【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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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卅七夜·新·霸王传

作者:小东

(一)回到战国

天的京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恬静。

整座城市几乎保留了战国时期所有的历史建筑,古古香,文化底蕴十足。

走在古老的青石大道上,不时几片樱花花瓣在眼前飘过,恍若置身仙境,让人不知不觉陶醉在其中。

由于在德川幕府统治时期之前,京都一直作为本的政治、宗教、文化的中心,所以名胜古迹不胜枚举。

当然,最为著名的要属天皇的居所京都御苑了,不过现在天皇已经不再那里了,随着德川幕府去了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但是御苑无与伦比的景却是留了下来,尤其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被点缀成一片粉红,让人看来像是中国古代小说中的桃花源。

离御苑向西两条街不远就是二条城,这里原来是室町时期每位幕府将军的府第,而向南两条街就是在本战国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本能寺,当年一代霸主织田信长就是在这里被叛将明智光秀奇袭而自焚。

而本文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

「呼……这趟京都真的是没有白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是至理名言。」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东将手中的笔记本进了背包。

小东,就读于北京某外国语大学,专攻本史。活泼开朗、虽然已经20岁了,但是外表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样子,是个亲和力很强的人。

他尤其对于本战国史到了疑的程度,只要是跟战国有关的任何书籍、图片、古玩,甚至游戏、录像他都不放过,常常慨自己生不逢时,如果自己是出生在战国肯定会……

刚好最近学校放假,小东揣着打工的积蓄登上了航的班机来到京都修学旅行。

由于时间有限,所以他就选择了一些认为是必看的景点去参观,本能寺是他的最后一站。

现在的本能寺虽然已经经历过多次修缮,但是仍然可以使人隐隐受到当年那个惊恐的夜晚在这里发生的屠杀,滚滚浓烟、血横飞、尸横遍野、喊杀声震天动地。

来本能寺参观的人并不是很多,小东一个人很悠闲的慢慢欣赏这古古香的寺庙,渐渐的已经到了中午游客几乎走尽,孤零零的寺院里除了枝头的鸟偶尔发出几声啼叫外再难找到什么其它的声音了。

当他走到寺庙的后院时,发现有个小摊子,看起来像是兜售纪念品的地方,里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时冲着他微笑。

「喂,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咦?」

小东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好象除了自己和老人就没有其它人了,「您是在叫我吗?」

小东指着自己。

「对,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好吗?」

老人笑眯眯地说道。

小东狐疑的来到老人的摊子前面,「老爷爷,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本人吧?」

「我是中国人,这次来京都只不过是来修学旅行的。」

小东很有礼貌的回答老人的问话。

「看来你对本的文化历史很兴趣呀。」

「噢?您怎么知道?」

「像你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很少有人来这里参观,尤其你还是个外国人。」

老人用嘉许的目光望着小东,瞧的小东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来本能寺参观呀?」

「听说这里曾经是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武将织田信长葬身的地方,所以我很希望来这里见识见识。」

「噢?」

老人的眼中掠过一丝异彩,「能跟我聊聊吗?」

「您也有兴趣?」

小东对面前的这位老人越来越觉得十分亲近。

两人随即毫无拘束的聊了起来,环境优美而又十分宁静的庭院,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所以两个人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天渐渐变暗。

「好了,年轻人,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

老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是吗?已经这么晚了,真是可惜,和您聊天很愉快。」

小东惋惜的说道。

「呵呵。小伙子,我和你十分投缘,这样吧,我就送你件东西作为纪念。」

说着拿出来一枚戒指。

「不、不,怎么好意思要您的东西呢。」

小东婉言拒绝。

「呵呵,你可别嫌它不起眼,它虽然小,但是却很神奇,据说它拥有神的力量,不过我是没有看出来,这么多年它也没出现什么奇迹,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既然咱们两个这么投缘就做个小小的纪念品好了。」

经不起老人百般的劝说,小东最终还是收下了。

「那么,谢谢您了老爷爷。」

小东仔细观看手中的戒指,它的做工十分巧,而且图案看起来十分眼,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噢,对了!是织田家的家徽!

奇怪,这个老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老爷爷……」

当小东再次抬头想找老人的时候,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老爷爷。」

小东边想边抚摸着手中的戒指。

小东离开本能寺准备渡过在本的最后一个夜晚,好好的大吃一顿还是……嘿嘿,洗个热水澡来个马杀,想着想着走到了京都国立博物馆,由于已经接近傍晚,博物馆早已经关门熄灯了,突然,一个黑影在小东的眼角掠过,在博物馆的门口一闪而逝。

「贼!」

小东的第一个念头是追上去捉住这个贼。

他想也没多想,跟着就追了下去,跑过去才发现原来这个贼是通过博物馆的侧门进去的,小东随后小心谨慎的边搜索边前进,说来也巧今天居然没有一个警卫来巡视。

小偷看起来对博物馆了若指掌,在众多的展物中时隐时现,转眼之间小东就失了方向,在博物馆里了路。

淡淡的月光透过浅蓝的穹顶,薄薄地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出妖异的银白,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陈列着上古时代文物的展馆,小东被这些罕见的宝物所引,浑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他来到一个玻璃展柜面前,发现里边摆放着一面非常古朴的镜子,既不像是铜铸的也不像是玻璃做的,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上面绘着奇怪的图案和字符,显得十分诡异,看看下面的注释,这面镜子居然就是本传说的三神器之一——八尺镜。

小东仔细端详了许久,十分奇怪为什么这面镜子会被公认为是神器呢?它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一束微光打在镜子上,镜子立时泛起异样的光辉,就好似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里,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而且越来越强,与此同时小东的口也相应的发出阵阵光芒,小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霎时间强烈的光包围住了小东。

整座大厅都被强光笼罩着。约摸过了一刻钟左右,当光慢慢散去,一切归于平静,小东已经不见了,空留下他的背包。

第二天的朝新闻报道:昨晚京都国立博物馆发生盗窃事件,幸运的是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小偷被当场抓到,被盗的物品都散落在他身边,不过,他的神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嘴中不停的喊着:神迹……

************

时间的巨轮又转回到公元1467年(应仁元年),整个本正处在室町幕府将军足利氏的统治之下,然而这种统治却是十分的脆弱,早在此前全国各地就发生数十起大大小小的纷争,而幕府本无力去调解、制,只好装聋作哑,而就在应仁元年这一年发生了改变本历史的大事件——应仁之,事件的导火线就是为了争夺幕府将军之职。

掌握了将军就等于掌握了整个本国,因此大名们以京都为中心,分成东西两个阵营,在京畿地区展开了混战,这场战争持续了10年之久,最终大名土岐成赖从美浓奉足利义视回京都接管将军的职位,应仁之结束。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应仁之象征着幕府将军足利氏对地方各大名们的威慑力已经然无存,群雄四起,割据一方,大名们都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大多数的大名们都想率领自己的部队进到京都,得到天皇的册封成为新的幕府大将军,开创自己的时代。

尾张,室町幕府四大家臣之中斯波家的管辖地,由于室町幕府势力的渐衰弱以及斯波家奢的生活,再加上尾张守护斯波家的当主昏庸无能、安于现状,渐渐的实权被副守护织田氏所把持,他们是统治尾张北部上4郡的岩仓织田氏和统治南部下4郡的清洲织田氏。

其中清洲织田家有3个奉行,人称「清洲三奉行」,而其中之一的织田信秀以他的武勇和智谋逐渐崭头角,势力超过了主公清洲织田家。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信秀基本上控制了整个尾张地区,北边抗击美浓的大名——「蝮蛇」斋藤道三,东面则与被誉为「东海第一强弓」的今川义元对抗,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之后他又向朝廷进贡使得他的地位得到了朝廷认可。

在战国时代,人们时刻都有危机,他们在战斗中疲于奔命,希望有个强大的人物出现平定这个世。

************

1547年(天文16年)夏天的一,在通往尾张末森城的小路上,一个年轻人行匆匆的走着。

「呼……这个鬼天气,热死人了!父亲规定的时间快到了,看来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他小声嘟哝着。

为了赶时间他放弃了走平坦大路的打算,而是专门挑艰涩难行的小道来缩短时间。

走过这片树林就是尾张的领地了,过不了几天就可以顺利到达了,看来一路上很平静。

忽然,他眼前一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还没等他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倒了。

「哎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爬起身子仔细打量这不知名的落体。

是个人!

看起来好象是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喂,你没事吧?」

拍了拍男孩的面颊。

「恩!」

男孩眼睛,显出极度惊讶的神情「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太好了你没事,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真是危险,幸亏有我经过。」

「你是谁?」

男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好。我的名字是——织田信长。」

一抹温柔的笑容挂上了他的嘴角。

「噢!什么?你就是织田信长?」

男孩惊骇得好象是看见什么怪物似的。

「是呀,难道还有其它人跟我同名同姓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是哪一年?」

「天文16年呀,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我居然回到了战国时代,开什么玩笑,这不会是做梦吧?」

他使劲掐了大腿一下,好疼!

「看来不是做梦了,这事可太玄了吧。」

他抱着脑袋使劲地回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修学旅行到了京都,然后是参观,接着结识了奇怪的老爷爷,然后碰见了小偷正准备盗窃博物馆的馆藏,自己跟了进去,然后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展柜前,展柜里放着面镜子,然后镜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发出奇怪的光,然后自己口也发出同样的光。」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衣服里,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服装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战国时期农民的服饰,觉上怪怪的,他在口摸索了一阵子,蓦的手指碰触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老爷爷送的那枚戒指,难道就是它发出的光?

他抬头打量面前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信长,左看看、右看看,面前的这个人怎么也不像是叱咤风云的织田信长呀,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文弱,真是奇怪。

直到再次被问到姓名时,他才回过神来,「哦,对不起,真是失礼了,我叫小东。」

「你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

小东搔了搔头,很难为情地说道,不过,他确实真的不知道。

「噢,你没事就好,我还要赶路,那么我先走了。」

信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准备离开。

「呃,请等一等。」

小东叫住了信长。

「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正要赶往尾张的末森城。」

「他还真是个白痴,对陌生人这么坦白,在这个年月里能活下去才怪呢。老天让我『遇见』他,想必一定是有什么深意,我不如就跟着他,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主意打定以后,小东极其友善的说,「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你同行呢?」

「噢?你也要去末森城?这真是太好了,一路上我都闷死了,有了你这个同伴我就不会再寂寞了。」

信长面

「怎么觉上有些娘娘腔?」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聊得十分投机,不过小东总是觉得怪怪的,觉得信长好象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

(二)遇险

这一,两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离末森城还有3天的路程。

两个人决定晚上就在村中小店里住下了,第二天再继续赶路,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住过一个象样的旅店了。

两个人匆匆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就迅速地进入了梦乡,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就在午夜时分,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听觉十分锐的小东醒了过来,好象是有什么人在说话,小东蹑手蹑脚地趴到拉门旁。

「喂,今天住进来的那两个小子,其中一个好象就是主人让咱们干掉的织田信长。可是,奇怪,不是说他一个人来吗?怎么变成了两个人,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咱们要对他下手?」

「不会吧?我想应该不会。再说另外的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不会有什么威胁,不如今晚咱们就动手吧,省得夜长梦多。」

「好!咱们就……」

接下来的话因为声音过低小东没有听见,不过光是听到的就足以使他震撼不已,好险呀,如果不是让自己偷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今晚自己和信长就要去见阎王了,赶紧通知信长,一起逃走才是上策。

小东来到信长身边将他摇醒。

「恩!」

信长下意识地将身子蜷成了一团,惊恐地看着小东。

小东见状不由暗自苦笑,想来她以为自己是要打劫。

「你?你要干什么?」

「嘘!」

小东作了一个声的手势,「这家店很危险,有人要杀你,快起来,咱们赶紧走。」

信长将信将疑地看着小东,一动不动地想看看小东到底要干什么。这时走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小东也顾不了其它了,一把连着被子抱起信长,一手抓起行李,从另外一边逃到了院子里。这时,房门被猛地拉开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东急中生智一下子钻到了房子底下的隔断里。

小东屏住呼,仔细听着上头的动静。信长这时候也意识到危机的来临,紧张地看着小东,大气都不敢出。

一阵刀剑声过后,屋里的两个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人呢?」

「不会是跑了吧?」

「废话!肯定是跑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咱们的行动呢……是不是你密了?」

「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呀!」

「他妈的!便宜了这小子!」

「咱们还是赶紧报告主人吧。」

「只好如此了。呸。」

渐渐的脚步声远去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小东觉得怀中的信长微微地扭动了几下。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过于紧张了一直使劲地挟着信长,信长有些不上气来。

他赶忙十分抱歉地将信长轻轻地放开,示意他赶紧将衣服穿好,信长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急急忙忙地背过身换上了一套便服。

小东牵着信长,轻手轻脚的从旅店的小院翻墙出去,趁着黑夜出了小村,两个人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中,现在也只有树林可以保护他们了。

「谢谢你啦。」

信长小声的在小东耳边说到。

「这没什么。既然咱们是伙伴,我就应该照顾你。」

「谢谢。」

信长用小的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再次说道。

这时,树林中的猫头鹰「呱呱」的叫了几声,信长一下子扑进了小东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猫头鹰。」

小东安着信长。

「呜呜呜,太、太可怕了。」

从声音可以判断,信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他怎么这么胆小呀,而且这么哭。不过,也真的是很危险,千钧一发刚才差点就没命了。」

小东也暗暗擦了一把汗,这可也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事,今后的路还不知道怎么样,不过这次可是印象深刻,亏得自己还算机灵,真是上天保佑。

「对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呀?」

小东好奇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和母生活在一起,最近接到父亲的信,信上说要我速速到末森城,所以我就来了。」

信长颤颤微微的说。

「怎么也没个人陪你呀?」

信长脸一红,「本来母想陪我来,但是由于她年老体弱,所以我就没让她来,自己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又幼稚、又没有任何经验、缺乏阅历,脑袋好象还有些秀逗,这真的是信长吗?

有没有搞错?

就在小东胡思想的时候,信长轻轻地问道:「小东,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呀?」

「你说什么?」

「我说,接下来怎么办?」

「咱们先在这里呆到早上,然后咱们再抄小路去末森城。大路看来是走不了了,这帮人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在大道上一面,铁定被杀。」

信长害怕的望了望四周,全身打了一个冷战,哆嗦不止,小东叹了口气,将他拥进了怀中,想想历史,他现在也就14岁,14岁刚刚踏上这个世的土地,就遭遇到了暗杀,这真是非比寻常,而且他是这么的柔弱、这么的幼稚,毫无反抗能力,就好象把一只小羊羔放进了原始森林。

望着沉沉睡去的信长,小东思绪万千。

清晨,太慢慢地爬上山头,将大地照亮。

沉睡中的两个人被林中的鸟叫声吵醒,稀松的睡眼,两个人蹒跚着继续赶路。

一路上两个人好似惊弓之鸟,倍加小心,晓行夜宿,穿森林、过小溪,离目的地末森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了,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他们的行踪被杀手发现了。

「嘿嘿,可找到你们了,上次让你们从我们手中逃,这次一定不会了!」

蒙面杀手笑着。

「嘿嘿……是呀……上次便宜了你们两个小子,这回你们可不会在那么幸运了!」

另外一个蒙面人也附和着。

「小、小东。」

信长缩在小东的身后。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

「什么!就你,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蒙面杀手们小的前仰后合。

「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小东十分镇定地喝道。

「咦?你这个小子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

领头的人看到小东如此的沉着反而一怔。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信长?」

「嘿嘿,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也是要死的。」

「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

另一个催促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中的长刀,慢慢向小东二人了上来。

「你有刀吗?」

小东悄悄地问身后的信长。

「有,可是……」

「别说那么多了,快给我!」

小东催促着。

信长从包裹出一把长刀递给了小东,小东接在手里暗叫不好,这把哪是什么长刀,跟杀手们的刀比起来起码短了1/3,一寸长一寸强,这刀实在是……而且令人昏倒的是这居然是把逆刃刀,小东心想:「你以为我是绯村剑心呀,使把普通的长刀还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呢,就这把刀你这不是一尸两命吗!呸……呸……不对,是一刀两命。」

「哈哈,真是逗死我了!就这把刀也能拿出来现,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看你们是死定了!」

那两个人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小东,真是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信长懊悔万分的对小东一个劲儿的抱歉。

「没关系,你放心,咱们两个人谁也死不了。」

小东这时候比以往都紧张,这可是生死关头呀,不好小命儿就搁这儿了。

两个杀手迅速地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小东下意识地用手中的刀向上格挡,勉强地架住了当头劈下的双刀,但是紧接着却被踹翻在地,短刀手而出。

小东捂着肚子艰难地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又被踢了出去,杀手们一边大声地喝骂着一边戏耍着他,情景有些像马戏团里的驯兽。

「住手!你们要杀的是我,跟他没关系,要杀就冲我来!」

信长表现出无比的勇气,他手中紧握着短刀,摆开架势,准备和杀手作殊死较量。

「哼哼,看你这样,还有些胆气。不过,你这些都是徒劳的,只不过多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来吧!」

随着一声大喝,信长首先出刀了,他灵地躲过刺来的双刀,快速地将短刀向为首的间斩去。

「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

杀手们收起戏耍的态度,认真地与信长打在了一起,信长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看得出来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熏陶,使用的剑术是正统的。在最初的几个回合杀手都无法靠近信长,可是毕竟是初出茅庐,剑法还是不能灵活地用于实战,况且由于年龄的限制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在体力、力量上都远远的逊于对手,真是险象环生。

「堂」的一声,信长的剑被磕飞了,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在了地上。

「嘿嘿!怎么样?这下你就应该彻底绝望了吧!」

杀手们再次近信长。

「杀了我可以,但是求你们放过那边的那个人吧。他跟我毫无关系。」

「嘿嘿,自己都命难保了还顾得上别人,再说我们办事从来就不留活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纳命来!」

「小东!我对不起你!」

在这剎那间,信长就觉得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滑腻腻的东西溅在了脸上,他不由得用手摸了摸,粘粘的,闻起来还有点儿腥,血!是血!

我的血?好象又不是,自己怎么一点儿觉也没有?睁开眼睛,发现小东用身体护住了自己,肩膀挡住了劈下的长刀。

「东!你!」

还在惊愕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小东远远地推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老是破坏我们的行动,你去死吧!」

「老二,算了,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正事……」

没有刀剑的撞击声、没有惨叫声,只见刀光闪过之后,一个身躯轰然倒地。

「老……老二,你……你怎么啦?」

为首的刺客不顾一切地跑到同伴的身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兄弟居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也就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一刀就结果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这是什么剑法?」

他声嘶力竭地狂喊着,好象在宣着心中的恐惧。

「你还不快走!不然,我连你也一刀两断!」

冰冷的声音,充杀意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

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杀手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下场决不会比自己的兄弟好多少,胜负难料,不如以后再寻找机会下手,他背起同伴的尸体,眨眼间消失在树林里。

「东!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信长高兴的跑到小东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他,表达他无法抑制的动心情。

「东、东!你怎么啦!」

由于失血过多,小东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下子倒进了信长的怀里,软绵绵的很舒服,他只听见信长娘娘腔的喊叫和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三)秘密

柔软而舒适的被褥,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温馨的觉。

「唔,这里是哪儿呀?」

小东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观察四周的环境。宽大的卧房、整洁的被褥、外边是美丽的庭院,不时有「哗哗」的水声传入耳际。

咦,信长呢?他不会又出了什么危险吧?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了3天了。」

随着话语走进一个手捧华服的侍女。

「3天?这么久。请问,这里是哪儿呀?」

「这儿就是织田信秀将军的府邸,自从3天前您和公子被救回来,您就一直昏着,公子来了好几次呢。」

说着,侍女十分恭敬的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来。

「您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公子特地吩咐作了一套新的给您。」

「啊!」

小东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觉得两个脸颊热辣辣的。

「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换一下衣服。」

小东腼腆的举动惹得侍女忍俊不

「好的。请您换好衣服后,到走廊中央的房间,大人在等着您。」

说完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看起来,我们是被信长的父亲救了回来,可是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呢?那些杀手还会不回来?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平整了心态,小东来到了走廊中央的大厅内。诺大的大厅中只有两个人,信长他认识,另外那个人看起来40岁左右,虎背熊,不怒自威,不过他对信长倒是和颜悦,看来是信长的父亲信秀无疑了。信长一看他进来,十分的高兴,但是又碍于父亲在近前只好克制住了。信秀暗中打量了一番进来的年轻人,眼中光一掠而过。

「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哪里,谁又能见死不救呢?在下这是义不容辞。」

「呵呵,有意思的年轻人。怎么样,在我手下干吧?」

「父亲,您不是在说笑吧?」

信长惊喜万分,动的扯着父亲的衣角。

「呵呵,这不正是你所愿吗?」

信秀恋地轻抚着信长。

「怎么样,小伙子?」

「嘿嘿,正中下怀,有意思。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这里,我就来做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尊大人之命,荣幸之至。」

「哈哈,好!你就作信长的侍卫吧,保护他的安全!」

虽然信秀是半开玩笑似的说,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严肃、认真。

小东被安排到了信长住所的附近,这天晚上刚刚梳洗完毕,小东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阵阵轻微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请进。」

拉门被轻轻的拉开,进来的赫然是信长。小东一愣,但是很快笑容挂上了他的脸颊。

「是你?有事吗?」

「什么你呀你的,你可是我手下,应该叫我大人或者公子,怎么能用『你』来称呼我呢?」

信长一噘嘴,显出十分不高兴的神态。

「不会吧?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我就没有特权?」

小东笑着和他打趣道。

信长的脸一红,「好吧,只需你在私下这么称呼我,在父亲他们面前要叫我公子。」

「遵命。」

小东滑稽的动作惹的信长捧腹而笑。

「那么,不知『公子』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吩咐呀?」

「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信长支支吾吾地说道。

「既然是秘密,那我看我还是不必知道好了。」

「不!我希望你能知道,而且我希望你能永远为我保守这秘密。」

信长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好吧,请说。」

小东这时候也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两个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后,只见他缓慢的将发髻,瀑布般的黑发飘散开来,出一副亦嘻亦嗔的娇颜。

「啊!」

「你是个女的!」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织田信长居然是个女的!小东完全的被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史书记错了?还是时空混了?还是命运跟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正如你所看见的。我的确是个女孩子,从小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我一直就身穿男装,在外地秘密地被我的母所抚养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那么原先认为他奇怪的举动、怪异的行为,所有的一切一切就全部有了答案。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虽然你我两个人的相遇是那么的巧合,但是你却舍生忘死的保护我这个毫不相识的人,我认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可以托付生死的人,我相信今后你依然能够保护我,使我免受伤害,对吗?」

着渴求、悲凉的眼神,尤其来自于这么个美女的身上,谁又能拒绝呢?

「既然你信得过我,那么请你把命运给我吧。」

小东无比郑重地伸出了双手,他从信长的眼中看见了喜悦、期待还有……

信长将双手缓缓的放在了小东的掌心。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多么奇妙的一刻呀!

不知过了多久,信长轻轻的撤走了自己的手,整理好自己的服饰,再次恢复了男装走了。

留下小东傻傻地发呆,这些子发生的事就好象在做梦,绝对是空前绝后的梦,希望……它永远也不要醒,这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吗?自己不正是希望要在这里轰轰烈烈地活一回吗?想到这里,小东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也许是过度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糊糊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仔细的慢慢的用手指触摸着,蓦的摸到了一个球,是房!是个女人!小东一下清醒过来。

「你是谁?」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答话而是送上了火热的双,堵住了小东的嘴,娇躯烈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两个球更是被挤成了两个椭圆,小东渐渐的被挑逗起了,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响应起来。

小东无言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温柔而又野的动作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着她的双,一边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房,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部则向上翘,暴的将双脚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和粉红的小菊花。

用手指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没有半点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

里面数层的壁已经有些润了。

将已经立很久的直接顶了进去,粉红的细贴在头上的觉真好。

「噢!」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很紧的小股不住的抖动着。

无法顺利的进入,好象被包着一样,只有头的前端进入内。

「噢!」

再度用力向前进。

「啊!」

无法承受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继续从背后向前顶去。

又稍微向前进去了一些,可是前面的抵抗力更大,头甚至觉得有些痛。

虽然如此,但是依然坚持要突破。

「啊!痛……痛!」

拉住想要向前逃走的部,继续向内入。

「啊!好疼……痛……」觉上好象要裂开似的,再顶一下,就发现头被一个圈束住了。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上,有些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部,使下腹部和她的部紧密结合,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口才稍微松了口气。几乎是灼热的壁,里面的壁好象为了大的,而用力的收缩着。破瓜的颤抖一直传达到部。

「将股抬高。」

说完后,就慢慢地将部向外退。

觉上,附在上的细好象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痛……痛……」她的收缩力很强。

一点间隙都没有的壁反而将小东向内引。

经过训练的话,一定是名器,极佳的道具。

放弃长距离的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底,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

听起来不是觉很的声音,只是尽量忍耐腹中的异物而已。然而随着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来,这是保护身体的自然反应。

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包裹在头的壁也不在那么生硬。

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秽声。

很明显,她因为的兴奋而变得起来。

小东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房,十分有弹,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头。

「啊……啊……啊……东……」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包裹在茎上的细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

向后拉出时,在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

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的表情。

突然间,类似于麻痹的快部传遍了全身。

猛烈的,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哦……」忍不住地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从未享受过的快,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

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

两个人的在她身体深处汇了。

小东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

两个人仍然热烈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清晨,小东第一个醒来,他赫然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信长!而这时信长轻舒粉臂也醒了过来,陡然发觉自己居然赤身体的躺在别人的房间里,她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下体十分的疼痛,难道?她急忙低头检查,她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自己居然被人侮辱了,她失声痛哭。

「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小东温言细语地安信长,心想,「真奇怪,昨天晚上还那么热烈怎么今天居然哭啦?是不是头一次所以她才会这样?」

「你!是你!」

当信长发现强自己的居然就是前些天还救了自己的人,亏自己还那么信任他。

「你……你这个畜生!你居然这么对我!亏我还那么的相信你,我真是瞎了眼!」

她不顾一切地用被子裹着身子,飞跑了出去,留下了心情沉重的小东,昨天晚上还热情似火,怎么今天自己一下子倒变成了强犯?

(待续)

***********************************玉:「真的是很不错喔,这样子修改完之后,整体上充魅力呢,不过只有一点是小瑕疵,以后补过就好了,就是明明主角已经快要被干掉了,为什么会忽然有实力,把两个杀手来个大逆转呢?这点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鹰魔:「多谢小东兄的好文,让我们谈的第三十八夜·不想放开妳的手。」***********************************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卅八夜·不想放开你的手

作者:SHARK

悠子今天很开心。一大早起来,她就自动自发地整理好房间,换上了妈妈新买的洋装,还让妈妈帮她把头发梳理好,兴奋地坐在客厅等待着。

作为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悠子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慈祥的父母总是尽可能的足她的要求;幼儿园的师长也很和气;漂亮的外表和开朗活泼的个让她很受同学,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爸妈一直没有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陪她玩,加上爸妈的工作很忙,时常把工作带回家,没空多陪她,有的时候实在觉得很寂寞。

可是,这个遗憾以后就没有了。一个礼拜前,爸妈告诉她她会有一个弟弟,要好好照顾他,而今天,那个弟弟就要来了。

他来后,自己要教他下棋、陪他玩、教他读书……要当一个好姊姊。为了让自己像个「姊姊」,悠子连最喜的熊宝宝也收起来,还穿上了这一件不方便行动的讨厌洋装。

「叮咚!」

门铃声响起,悠子兴高采烈地和妈妈一起去开门。

在门外,是爸爸和一个好漂亮的小男孩。

个子小小的,比自己还矮,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巴,皮肤白白细细的好象白雪,看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小天使。

只是,这个小天使脸上不但没有笑容,就连表情也没有。

「悠子。」爸爸向悠子介绍着他身旁的小男孩:「这位就是和彦,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你要好好照顾他。」

「你好。」小男孩,和彦向悠子点头问好,礼貌客气的行动,但声音却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

「你好,我是悠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姊姊了。」没有被小男孩的冷淡吓到,悠子热情的捉起他的手,开心的笑着:「和彦,你长得好漂亮,好象天使一样。」

小男孩被悠子的热情态度吓了一跳,只是手被她紧紧捉着,本拿不回来,只能呆呆的看着这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丫头。

「好了……不要一直站在门口。」妈妈说话了,「悠子,先让和彦去看看房间。」

「好,和彦,我带你去。」这样说着,悠子拉着和彦向屋内走去。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小男孩也能受到从她手中传来的热力,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了微笑。

************

佐仓家的早晨,固定是从一团混开始的。

和彦坐在餐桌前,动作迅速的将早餐送入口中,耳朵则留意着由客厅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和彦!你怎么没有叫我起?」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孩气冲冲的冲进了餐厅。

「我叫了,是你自己爬不起来。」和彦看着她,心中有着想要叹气的觉。

制服只扣了三颗扣子,下摆来不及入裙子内,领巾也没有打好,垂过肩膀的长发成一团,以一个高三女生而言,她的打扮实在是邋遢的可以。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和彦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另外一份早餐放在姊姊面前。

「赶快吃吧,要果汁还是鲜?」

「咖啡。」

「不行。」和彦直接否决掉,「你早上喝咖啡会胃痛。果汁还是鲜?」

「果汁。」无可奈何地做出选择后,悠子拿起盘中的土司狠狠咬下,虽然自己是姊姊,但在这个小自己一岁的弟弟面前却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什么姊姊的形象也没有。

和彦替悠子倒了杯果汁,跟着把手洗干净后,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站在悠子身后,开始梳理着她的一头发,对他而言,这已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只是,和彦今天显得有些紧张。也许是因为太过匆忙,悠子的制服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上,和彦现在这样站在她的背后替她梳理头发,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视线时常会不经意地瞄到她衣襟敞开处出的,那被白罩包裹住的丰隆起,刺实在是大了些。

「快迟到了。」悠子用果汁把口中的食物给灌了下去,「今天随便整理一下就好了,不用绑辫子了。」

「没关系,反正很快就好。辫子比较适合你。」和彦坚持着,动作利落的将悠子的长发扎成了一条长辫。

「今天我要打工,会晚点回去,晚餐已经摆在冰箱里,你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知道了。」

和彦不放心的叮咛着:「要记得啊,不要因为懒得动手就吃泡面。」

「知道了。」悠子有些不耐烦,「你最近越来越啰唆了,好象管家婆。」

「那是因为你的生活能力太差了。」和彦提出证据,「爸妈出国前,还对我说:和彦,要好好照顾姊姊喔!」

「你自己的生活还不是一团!」悠子红了脸,不甘的反击,「女朋友一个一个的换,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一个大狼!」

「好了。」没有继续争论,和彦将手上的工作结束掉,「你去整理东西吧。

餐具我来收拾。」

「好。」

悠子快步的走向二楼的房间,和彦则是收拾好餐具,将它们拿到了理台清洗。

佐仓家的人口相当单纯,原本只有父母以及子女四人,在父母们因为工作出国后,家中只剩下了悠子与和彦这对年龄相差不到一岁的姊弟。而因为学制的关系,和彦虽然小了悠子十个月,但两人却是同学年,加上个的差别,因此在和彦的身高追过悠子后,姊弟的立场似乎已经颠倒过来。在父母离家后的现在,和彦几乎包办了家中的大小事务。

对于这样的「家庭主夫」身分,一般同龄的男孩子大概会受不了,但和彦倒是很能适应,从来也没有过怨言。

************

午休时间,是学生们休息、用餐的宝贵时间,不过正好今天值的悠子,却要和同班同学清美将一堆作业给送去办公室。

「工藤这个人真麻烦。」离开了师长们的监视范围,清美忍不住发牢,「为什么偏偏挑在午休时间要我们拿东西?」

「别抱怨了。再不走快点午休就要结束了。」悠子将垂到前的辫子给拨到身后。

「你的辫子绑的很好。」清美问:「是和彦帮你的吗?」

「对啊。」

「你的运气真好。」清美一脸羡,「有个这么帅又这么能干的弟弟,哪像我弟,整天只会和我吵。」

「有什么好的?」悠子抱怨着:「跟管家婆一样,整天唠叨,什么都要管,烦死人了。」

「哈哈,谁教你常生活的能力糟糕透顶……」看到悠子眼神凶恶,清美立刻识相的转移话题,「不过你这样说,很多女孩子会怪你不知好歹,和彦可是很受女孩子的。」

「那是因为那些女孩子都被骗了。」悠子直接否定掉弟弟的身价,「他和每一个女朋友往时间都不长,花心大萝卜一个、毫无节贺尔蒙泛滥……」

「可是他很照顾你吧?」清美嘴说:「你们父母出国后,他不是一个人包办所有家事吗?如果我弟弟也这么能干就好了。」

「算了吧!他不但啰唆,而且整天耍酷,又自做主张,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姊姊。」悠子毫不留情的数落,最后下了一个总结:「一点都不可。」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回到了教室,而两人谈论的对象,正在走廊上和一个女孩态度亲昵的聊天。

和彦谈话的对象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孩,飘逸的及长发,高佻婀娜的佼好身材,年纪与悠子等人差不多,但却有着超乎同龄女孩的自信与成

女孩的名字是麻生亚希子,悠子的同班同学,也是学校的第一美女。

两位外型相称,有着俊美外表的少年男女站在一起,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引来了不少旁人的视线,也难怪学校在拍招生海报时会找他们当模特儿,只是,看着和彦的笑脸,悠子不心中有气。

什么嘛!对别的女孩那么和气,对我就整天管来管去的摆出一张臭脸。

「悠子,你回来了。」亚希子先发现到她的存在,「和彦等了你很久了。」

「说不定我应该再晚点回来……」悠子开玩笑似的回答。「和彦,找我有事吗?」

「你便当又忘了拿。」和彦递给她一个袋子,跟着又转过头:「好了。亚希子,借个几分钟好吗?」

「好的。」

亚希子答应后,朝悠子轻轻一笑,动人的微笑让悠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点点头的同样报以微笑。

虽然是同学,但有着模特儿身份的亚希子在班上却是个特别的存在,亮丽成的气质,与一般的高中生有极大的差异,就像现在明明穿着同样的学生制服,但她仍显的如此亮眼动人,彷佛是不同层次的人,让悠子觉得自己好土。

两人态度亲昵的离开后,清美有些讶异的问:「他们又在一起了?」

「嗯。」悠子点点头,下意识的玩着自己的辫子。

「亚希子是和彦的特别对象。」翻着餐盒内的菜肴,视线不自觉的望向教室门口,虽然和彦是说「借个几分钟」,但现在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亚希子还没回来。

「和彦往过的女孩中,只有亚希子在和他分手后仍然时常联络,最近好象又重新开始了。」

「那么……那个传言应该是假的了。」

「什么传言?」

看了看教室内其它同学,清美低声音,说出不久前听到的言,「之前有人说麻生和北泽老师在往。」

「咦?」

「不过既然她现在在跟和彦往,那这个消息应该是假的……嘿,你很遗憾吗?」

悠子脸上蓦地一红,「我干嘛遗憾?」

「因为看你的样子好象男朋友投入其它人的怀抱一样。」清美取笑她,「虽然和彦很帅,可是你千万不要因为没有男朋友就对弟弟有非分之想,变成了变态姊姊。」

「你少胡说!」

「其实比起女朋友,你以姊姊的立场反而比较好。」清美转移话题,「虽然你时常生气,但是和彦是个细心的好弟弟吧?给我一块。」从悠子的便当中拿了块炸排,「像你的便当,他都帮你准备你喜的菜。」

「而且,你不是说和彦虽然受,但往的时间都不长吗?」清美补充,「可是,不管和彦和什么人往,和什么人分手,血缘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

「嗯……」悠子沉默了下来,将便当内的食物送入口中。只是,原本喜的菜肴,却没有了从前的引力。

不管怎么样,血缘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但是……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呢?

************

独自坐在摄影棚的一角,和彦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模特儿的工作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虽然他已经不是新手,但几个小时下来,不论是神或身体上的负荷都相当的大。

「很累吗?」亚希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罐冰凉的饮料出现在和彦面前。

「不会。」和彦笑着接过饮料,「因为亚希子这位主角的表现很好,我这个陪衬角只要配合你的动作就可以,轻松多了。」

亚希子嫣然一笑,原本就很美的她,经过化妆师的心打扮,更是美得令人惊

「那你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吗?这是M设计公司今年夏天要推出的新款式。」

「大部分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很好看。」和彦并不是在恭维,亚希子是天生的模特儿,不管是什么服装,都能显得相当亮眼。

「谢谢。」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亚希子笑问:「他们送了我两件,你要不要拿一件送你女朋友?」

「不用了。」和彦摇了摇头,「托你的福,我上个礼拜已经被甩了。」

「喔?为什么?」亚希子很好奇怎么会和自己有关。

「她问我她和你比起来,我比较喜谁。」和彦一摊手,「我说情况不同,不能比较。接下来她就没和我联络了。」

「哈哈哈。」亚希子笑了起来,「那真是抱歉了。为了帮我掩护,竟然害的你和女朋友分手。」

虽然亚希子嘴里说抱歉,但看她幸灾乐祸的开心表情,和彦实在觉不到什么诚意。

「既然你被甩了……」亚希子神秘的笑着:「那么,今晚要不要来我家?我会好好安你的。」

挑逗的话语,惑的笑容,由亚希子这样的美女说出来的确是很有引力。

不过……

「不要开我玩笑了。」和彦微笑着:「你先甩了北泽老师再说。」

「不错嘛!你变聪明了。」亚希子笑着:「需要我帮你向女朋友解释吗?」

「不必麻烦了。」

「为什么?你没再找过她吗?」

「没有。」

「你这样当然会被甩。」亚希子毫不留情的说。「你应该主动联络人家。像这种态度,没有女孩子能和你长期往的。」

「没关系。」和彦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我的体力不好,只能短跑,长距离的就没辄了。」

「你说谎。」

面对着亚希子那「你骗不了我」的微笑,和彦不有些尴尬,忙转移话题。

「你……和北泽老师……还好吗?你工作那么忙,在学校又要避开其它人,很辛苦吧?」

因为两人一直以来都相当亲近,所以旁人很自然的把他们当成一对,而两人也没有否认。不过,也只有他们俩人和亚希子的经纪人知道,虽然两人曾经往过几个月,不过现在他们只是超越别的要好朋友,早已经离了恋人的关系。

也因为这样,当学校内传出了亚希子和北泽老师师生恋的消息时,亚希子才会拜托和彦做她的挡箭牌。

「是很辛苦。不过也很刺,很愉快。」亚希子笑着说。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和彦对于那人的印象,大概是一个好脾气,受学生的年轻老师,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而且师生恋又有许多阻碍,不知道亚希子为何会被他引。

不过,亚希子对于情向来是勇于尝试,勇于追求,不避讳新恋情的发生,所以自己刚知道时也只是些意外而已,并没有太惊讶。

「和彦。」

第三者入了两人的谈话。亚希子的经纪人泽村朝香拿了两张海报走过来。

「你上次拍的牛仔外套的海报做好了,你要不要拿几张回去?」

「这种东西不必给我,直接扔掉算了。」这东西如果拿回家给悠子看到,自己肯定会被她取笑。

「你不要的话给我。」亚希子将一张海报打开。

海报中,少年独自站在沙滩上,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衬着背景的昏暗天与海洋,显的有些冷、有些孤独、有些忧郁。

「拍的很好啊!」亚希子仔细端详着海报,「和彦,你只做打工实在太可惜了。」

「就是啊!」朝香的语气带有几分责怪,「你很适合这个工作,像亚希子一样和公司签约成为职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我没这个兴趣。」和彦摇摇头,「我打工只是想赚点外快。而且模特儿的工作比我想的还辛苦。」

和彦心有余悸。像当初为了拍好眼前这张海报,他在沙滩上顶着冷风,来来回回的走了一天,走到双脚麻木,才让那难的摄影师意。而且为了制造良好效果,夹克的拉炼不能拉上,上衣也不能穿得太厚,害他冷的要死,回家后冒了三天才好。

「随便你吧。」亚希子将海报收起来,「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

「悠子,你还好吧?」清美担心的看着趴在桌上的好友。

「还好。」悠子平健康红润的脸已经有些发白。

「要不要我陪你去保健室?」

「不必,我休息一下就好。」悠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要上课了,你快去理化实验室吧。名村老师可是很难的。记得帮我请个假。」

「别担心。」亚希子走了过来,神秘的笑着:「不会有事的。」

当上课的钟声响起时,原本热闹的教室已经冷清下来,只剩下悠子虚弱的趴在桌上休息。

还是不应该太逞强的。一大早起来,自己就到有些不对,只是不太严重,结果才上完两节课,就已经痛得难以忍受。

「悠子!你还好吗?」

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唤回了悠子的注意。

「和彦?」悠子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亚希子打行动电话告诉我的。她说你好象因为东西吃太多,现在肚子痛,要我来看看。」和彦说出自己的消息来源。

(那个女的!)

悠子总算明白亚希子那个神秘笑容的意思了。

「我是因为……」悠子本来想解释,不过才说几个字就自动住口。

(不行!太丢脸了,死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生理痛。)

「真是的,你真的和亚希子同年吗?」和彦无奈的摇摇头,「还走的动吗?我陪你去保健室。」

「不必了!」悠子拍开他的手。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本来就够糟了,和彦的说话更是令她火大。

「你怎么变得这么任?」和彦再次到女孩子的不可理喻,「拜托你,成点好吗?」

「要你管!」悠子生气的回嘴:「你才变了!从前你明明很可的,现在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看了就讨厌!」

「男孩子要可干嘛?而且,我早就长大了。」捉着悠子的手腕,和彦弯下近了她的脸庞,沉着声音:「是悠子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看的吧?」

近距离与和彦对望着,悠子不知为何有些心怯,但却不愿认输,把脸转过去「哼」了一声。

「算了。随便你吧!」和彦有些生气的站起身,「我不管你了」。

看着和彦快步离开,悠子不有些慌,本来想叫住他,但最后仍是赌气的别过脸,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好痛…)

刚才生气的时候忘了痛,现在一静下来,反而痛得更厉害。

叩叩。

桌子被轻敲了两下,悠子睁开眼睛,映在眼中的是悉的脸孔。

「要抱抱吗?」

短短的一句话,却有着两人童年的温馨回忆。和彦小时候身体很差,每次他不舒服时,悠子都会这样安他,轻轻的一个拥抱,彷佛有着魔力一样,减轻他的痛楚。

「真逞强,明明痛的脸都白了。」

和彦温柔的拨开她额际被冷汗沾的浏海。「我背你去保健室。」

悠子脸上浮现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靠在和彦背上,悠子觉到身体的不舒服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清美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姊弟啊!这是不会变的。)

想到这里,悠子不由安心的笑了起来。

「对不起。」看不到悠子的表情,和彦以为她不出声是因为还在生气。「我本来以为你既然有体力发脾气,应该没关系了。」

「你还说!」悠子从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是你太不懂得体贴病人。」

「所以我才跟你说对不起啊。」

「你知道错就好。」

得意的笑着,悠子松开了手掌,双手从和彦背后绕过他的脖子揽着他,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好安心的觉。原本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背后,需要自己保护照顾的弟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休息了一个上午,悠子直到午休时间才离开保健室。

「好些了吗?」两个女孩走在校园的一角,亚希子问她。

「已经好多了。谢谢。」

「没什么,我也只是打通电话而已。」轻笑着,亚希子说:「和彦是个很关心姊姊的好弟弟。」

不清楚她的真正意思,悠子只能尴尬的笑着。

「这个给你。」亚希子将手上的纸筒递给她。

「这是什么?」

「和彦拍的海报。」亚希子微微一笑,「虽然他不想要,不过我想你应该有兴趣。」

「谢谢。」悠子开心的说:「每次我要他拿回来他都不肯。」

「他还真固执。」对和彦的死脑筋亚希子实在到好笑,「再过一两个礼拜海报就要公开了,他还不肯乖乖认命。」

「他从小就是这样。」悠子也笑着:「有的时候真的很笨。」

两个女孩又聊了一下,悠子也修正了过去对亚希子的观。与平的成、难以亲近的觉不同,亚希子其实也是个很开朗、温柔、很容易相处的女孩。

(难怪和彦和她的情那么好。而且……她真的好漂亮……)

虽然悠子也相当漂亮,但比起亚希子,她总觉得自己输了一大截。

「亚希子。」悠子的语气有些迟疑,「你……跟和彦重新开始往了?」

亚希子笑着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呃……」悠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使以姊姊的立场,她似乎也没资格干涉这种事。

「放心,我没有费时间的兴趣。」

没有再恶作剧,亚希子微笑着给了答案,美丽的笑容,衬着身后的花团锦簇看起来更是动人。

「和彦从来没有真心地和任何女孩子往,即使是我也一样,我不会再和他费时间的。」

************

「学姊,这是家政课刚做好的蛋糕,请你尝尝看。」

「呃……谢谢。」

午休时间,悠子站在教室门口,烦恼着手上那一纸袋刚烤好的蛋糕要如何处理。

她对甜食的兴趣不大,不过,看到学妹们那么诚恳的送来,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你真是生错别了。」清美笑着:「如果你是男的,绝对比很多男孩子都要受。」

「少来!」悠子没好气的瞪了死一眼。

「我是说真的……」清美一脸正经。悠子的的身材在女孩子中原本就较为高佻,加上脸蛋漂亮,朗,运动神经发达,显得比许多男孩子还要帅气,一直很受女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可学妹们的

「少说这些无聊的话。要一起去餐厅吗?」

「好啊。怎么最近很少看到你带便当?」清美捉狭的笑着:「和彦不会是受不了恶毒姊姊的折磨,所以离家出走了吧?」

「少胡说了。」拿了一块蛋糕给好友,悠子说:「他最近几乎天天打工,本没有时间做饭。」

想起这两个礼拜以来的生活悠子就到一阵头痛,因为和彦要打工的关系,家中的一切工作只好由她负责,打扫洗衣还无所谓,但煮饭可就难倒她了,因为这几个月来胃口被和彦亲手做的料理给宠坏,现在对于自己煮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

两个女孩说话间,和彦一手拿着一个纸袋,另一手拿着一本簿子向她们走过来。

「你来的刚好。」悠子说:「要不要吃蛋糕?刚刚学妹送来的。」

「不用了。」和彦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刚刚也拿到了一袋蛋糕。」

「哈哈哈!」清美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们姊弟还真厉害,轻轻松松就骗了那么多女孩子,其它男生一定恨死你们了。」

再瞪了清美一眼,悠子问和彦:「和彦,你今天还有工作吗?」

「有。我下午已经请好假了。」

「那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不一定。」和彦想了下,「大概八点左右吧。」

和彦将簿子递给悠子,「你的数学笔记还你,我已经抄完了。」

「数学笔记?是北泽的课吗?」清美问。

「嗯。」

「你们知不知道北泽辞职后代课的会是谁?」

「他要辞职?」和彦心中一惊,连忙追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要回老家结婚,继承家业。」清美说出这两天在学校内传播的消息,「对方好象是他之前的相亲对象。」

和彦差点呆掉,北泽要结婚,那亚希子……

************

「好!辛苦了!」

在这句话由摄影师口中说出后,工作人员纷纷动手开始收拾善后。

这次工作的进展比预期的顺利许多,原本预计要忙到八点,却在下午五点多就顺利结束了。

「和彦,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好。」

亚希子嫣然一笑,走向了更衣室。

同样美丽的微笑,和平常没有两样,让和彦放心了不少。

因为听到北泽要结婚的消息,刚才空向她问起,亚希子只是告诉他。

「没错,我们分手了。」

之后的拍摄工作,亚希子的表现也一如往常,表现出让和彦自叹不如的职业水准,似乎完全没有影响。

(我好象想太多了。)

和彦回想起自己的经验,每次和女友分手,自己不会到太难过,看来亚希子也和自己一样。记得从前两人分手时,亚希子的表现也很自然,成冷静的态度,也是两人在分手后,仍能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离开摄影棚后,因为差不多是晚餐时间,在亚希子的提议下,两人一同去用餐。

「干杯。」亚希子朝他举起杯子,毫不避讳地笑着:「庆祝我第十一次的恋结束。」

「干杯。」附和的喝了口果汁,和彦忍不住问:「你每次和人分手都是这样庆祝?」

「嗯。」亚希子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也是一段经验,当然值得庆祝了。」

看着亚希子的笑容,和彦也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亚希子对情的态度就远比同龄的女孩成,看来是自己太多心了。

用完餐后,跟着又去车站附近的游乐场玩了一下,和彦才送亚希子回去。亚希子独自在外租屋居住,因为家境很不错加上自己又有收入,所以她在车站附近的一栋住宅大楼租了一个单位。

将亚希子送到大楼的入口,和彦正打算回去,却被亚希子给叫住。

「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想到悠子还在家里,和彦本来想要拒绝,但看到亚希子眼中的期盼,他点了点头。

从前两人往时,和彦也进过屋子里面,隔了半年,屋内的摆设和印象中的差别不大,看来亚希子并没有花上太多注意。

「想喝什么?」亚希子从房间内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较为轻便的服装。

「都可以。」

「那么……香槟好吗?」亚希子笑了笑:「陪我喝一点。」

「好。」和彦没有反对。他并不算什么乖孩子,不会呆呆的遵守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规定。

在灯光的照下,香槟的气泡如同淘气的灵般跃动着,在玻璃杯内构成了一副复杂美丽的立体图案。

看着杯中的美丽景象,亚希子轻轻一笑:「我的恋运真是有够烂的。」

「怎么会?」和彦替自己倒了一杯「你很受啊。去了一个又来一个。」

「受不代表恋运好啊。」亚希子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我往过的对象不是脚踏两条船就是另结新,我真是受够了。」

「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也没有另结新。」和彦抗议,「是你主动把我甩掉的。」

「谁叫你要说谎?」轻嗅着那淡淡、令人心神舒缓的酸甜酒香,亚希子回答道「说什么喜我,本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你啊!」和彦一脸无辜,「我到现在还是一样很喜你。」

「你再说这种含糊的话我就用酒瓶砸你的头……」亚希子有些生气,「朋友的喜和恋人的喜本不一样。你就是因为这种态度才没办法和女生长期往。」

「彼此彼此。」和彦不甘示弱的回嘴:「你不也没办法和别人长期往?而且这次还找上了老师,真是蠢透了。成年人怎么可能对我们这些高中生认真?」

话一出口,和彦就后悔了,可惜已经来不及收回。

「你少自以为是了!你本不知道我们的情形!」愤怒地喊出这句话后,亚希子彷佛被干了力气,垂下了头,低声说:「而且……我……我也想好好的谈一场恋啊!可是你们这些人总是有很多理由,说什么兴趣不合、我工作太忙、为了我好……你们本不是真心喜我……」

说到后来,亚希子已经语带哽咽。从没见过她这样,和彦不有些慌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因为亚希子的态度轻松,所以才会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毫不在乎这种事,想不到她不是不在乎,只是故作坚强而已。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我这个笨蛋。)

暗自咒骂着自己,和彦正不知如何是好,亚希子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你被我骗了。」亚希抬起头来,眼中虽仍微带泪光,脸上却带着笑容,「吓到你了吧?」

发现自己的失态,亚希子克制住纷扰的情绪,装出了笑脸。只是,这次并没有骗过和彦。

「想哭的时候不哭的话,对身体很不好……」和彦温柔的抚摸着亚希子的眉心,「你没必要在我前面逞强。看你这样绷着脸,都快有皱纹出来了。」

轻柔的动作,令亚希子抑住的情绪再次溃堤,泪水夺眶而出。

「混蛋。」晶莹的泪珠在酒杯中起了涟漪,亚希子看着杯中,沙哑着声音「我本来不会哭的……都是你害的……」

「对不起。」低语着,和彦轻轻地捧起亚希子的脸庞。

认识了两年多,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了亚希子脆弱的一面,和平的成冷静不同,现在的她,格外的令人到怜惜。

看着她带着泪光的双眸,一种莫名的引力让和彦向她靠近,吻上了她的双

轻轻的一个吻,没有什么热情的探索,只是瓣轻轻的互相触碰着,只是一会儿和彦就自行离开。

互相凝视着对方,跟着亚希子将身体贴近了和彦的怀中,主动的吻了他。

分后,两人眼神会间,传达着无声的讯息,跟着亚希子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和彦伸手将她拥抱住,再次吻着她。虽然不是深吻,但却比前两次更热烈、更久。

嗅着她身上醉人的香气,和彦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部,觉到怀中的人娇躯逐渐变得火热。

和彦没有笨的去问:「可以吗?」之类的蠢问题,因为两人的眼神和肢体动作已经确认了彼此的意愿,没有必要再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

着,和彦开始解开亚希子的上衣的扣子,双则逐渐下滑,吻着她的下颚、脸颊、耳垂、来到她修长的颈项。

解开上衣的扣子后,里面是一件白的丝质衬衣,和彦已经等不及将剩下的衣服一件件的下,直接将衬衣往上掀起,把粉红罩往下拉开,让丰房像被释放一样的跃动着。

房被衬衣和罩挤的有些变形,但反而格外显得突出,彷佛在引男的触摸。

「啊……」在和彦抚摸着自己的部时,亚希子轻轻的叫了出来。

和彦如同膜拜似的亲吻着这对美丽的双峰,同时用手捏着,让它们在他的手中改变着形状。

「呜……啊……啊……」在他的抚下,亚希子发出愉悦的轻,峰顶的蓓蕾也逐渐立。

察觉到亚希子身体的情况,和彦突然将亚希子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亚希子才「呀」了一声,背部已经紧贴着墙壁,嘴也再次被封住。

亚希子被他在墙上,首摩擦着和彦的上衣带来一种奇特的觉,配合着和彦的热吻,亚希子不到身体有些发软,有些燥热。

深深的吻着她,让两人的舌头互相纠,探索着对方的口腔,和彦一手从亚希子的裙子下方伸进去,探索着她被内遮蔽住的秘处。

触手处的柔软布料可以觉到有些气,亚希子似乎已经做好准备。

发现了这一点,和彦迫不及待的把亚希子的内下,让它滑落到脚边,跟着拉开自己长的拉炼,将鼓涨的有些痛楚的男分身释放出来,没有任何试探直接进入了亚希子的体内。

「啊!」在被贯穿的瞬间,亚希子发出混合着痛楚与快乐的叫声。

察觉到自己的鲁莽,和彦不有些歉疚,但这时候要他停下来已经做不到,再次吻着亚希子,他缓缓的动着。

「呜……啊……唔……啊、啊……」

被和彦封着,亚希子只能发出含糊不轻的叫声,但慢慢的,她的声音不再有痛楚,只剩下愉悦的轻与呻

「呼、呼……」和彦轻着,将动作逐渐加快,亚希子的体内既柔软又富弹热的壁将男紧紧包围住,产生难以形容的美妙触,和彦觉自己的分身像要在里面融化掉一样。

随着两人的动作,「噗嗤噗嗤」的猥声音开始响起,逐渐的滴落在地板上。

「亚希子……」低喊着她的名字,和彦伸手勾住亚希子的膝盖,将她的一只脚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捉着她的部,调整着突刺的角度。

「啊……」亚希子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原本抱在和彦部的双手变成揽住他的脖子。

亚希子的身高比和彦矮了快十公分,现在换成这单脚站立的不稳定姿势,体重使得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觉也更为强烈。

「啊啊啊……哈啊啊……」

当和彦再次动着,比之前更为强烈的觉令亚希子的呻逐渐提高,部也配合的摆动着,让和彦可以一次次的进入到最内部,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亚、亚希子……」这样快速的动,和彦很快就到了极限。

「嗯……呀啊……」亚希子的眼神有些离,「快、快点……啊啊!」

亚希子体内的壁突然紧缩,强烈的快让和彦再也无法忍耐,直接释放了出来,积存多时的以强烈的劲道,毫不保留的注入亚希子体内,让她再次的叫了出来。

「啊……」身体剧烈的颤抖,亚希子无力的攀附着他。

在释放结束后,亚希子体内的壁似乎仍舍不得和彦的分身,微弱、而持续的颤抖、紧缩着。

「呼、呼、呼……」和彦着气,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做过,累积多时的望这样一次释放出来,觉实在是无比的畅快。

「啊……不要动。」察觉到和彦的动作,亚希子揽住他脖子的双手加强了力量,不让他离开。

「拜托……暂时这样子……」亚希子轻声央求着:「不要离开我。」

「嗯。」轻拥着她,和彦抚摸着她柔顺乌亮的秀发。

已经分手,却又发生这种关系,实在有些不对。只是,刚刚看到亚希子落泪时,自己只觉得她相当的惹人怜,想要好好的抱着她……

「对不起啊,脏了你的衣服。」

「没有关系……」抬头看着他,亚希子轻轻一笑,「谢谢……我的心情好多了。」

「该谢谢的人是我。」和彦低下头在她的上轻轻一吻。

本来只是一个轻轻的吻,但亚希子却热烈的配合,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让本来的轻吻变成了绵的热吻,两人热情的换着彼此的津和气息。

而不只是吻,亚希子的身体也自然的紧贴着他摩蹭着,和彦仍留在亚希子体内的分身受到这样的刺,立刻又有了反应。

「啊?」察觉到男在体内的变化,亚希子有些意外,「你这么快又……」

和彦有些尴尬的苦笑,「因为已经好几个月没做了,所以……」

亚希子「噗嗤」的笑了出来,安似的拍拍他的脸颊,「没关系,让我来好好的安你。」

「谢谢。」和彦低头想吻住她。

「等一下。」伸手挡住了他的嘴,亚希子轻笑着:「抱我回房间。」

「好啊。」和彦点点头,只是因为舍不得亚希子体内的绝妙触,和彦维持着男留在亚希子秘处的姿势,捧起她丰部,保持结合状态的走向房间。

「啊……」亚希子先是被吓了一跳,跟着又好气又好笑的捶着和彦口。

「我不是说这样『抱』……大狼……」

虽然这样说,但亚希子语气中撒娇的意味远多于责怪,双手配合的圈住和彦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住他的

用着这种姿势,和彦每走一步,亚希子体内就会受到震动,让她全身发软,发出「唔、啊」的低叫声。

进到亚希子的房间,和彦先将她放在上,把男离了她的体内。

离了亚希子的秘处,和彦的分身沾了透明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好象发怒似的直指着天花板,显得有些吓人。

「嘻。」调皮的笑着,好象在逗他一样,亚希子在上跪坐起来,慢慢的下自己的衣服。

先是只剩下两颗扣子没被解开的上衣,然后是衬衣,再来是被拉到间的罩,最后是长裙。

亚希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如同在表演着一场媚惑人心的舞蹈,紧紧捕捉住和彦的视线。

随着动作的进行,亚希子美丽的体也逐渐在眼前展现,令他到心跳不停的加速。

将近一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两人在往了三个月后,决定初次尝试的滋味。

两人都是彼此初体验的对象,当时的觉除了紧张还是紧张,过程中战战兢兢的,她痛他也痛,虽然如此,觉仍是相当的美好,之后又尝试了许多次。即使后来分手了,和彦偶尔仍会怀念那美妙,永难忘怀的觉。

快速将自己的衣服下,和彦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站在尾,以一种审美的眼光欣赏着亚希子斜倚在上的美丽身躯。

面对着和彦的视线,亚希子没有任何羞涩或遮掩的动作,对自己一直刻意辛苦保养的身材,她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美。)

看着亚希子丰匀称的标准模特儿身材,和彦心中赞叹着。她的身材仍然是跟记忆中一样的美好,甚至更美、更丰人,印象中的青涩已经几乎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成,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亚希子的视线同样毫不避讳地在和彦身上游移着。

比起从前两人往的时候,和彦的身材显得比较成,肩膀变宽了,肌也多了些,原本那少年的稚已经没有了,看起来已经是一个「男人」的体型,而立的分身,似乎比记忆中的成长了不少。

「我的身材好吗?」亚希子笑问。

「好美。」和彦衷心的说着。

「比起你从前往过的女朋友呢?」亚希子得意的笑着。

「她们没有人比得上你。」和彦诚实的说:「就算是大学生也一样。」

「谢谢。」

接下来已经不是说话的时间,两人换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热吻,热烈的结合在一起,从上、从下、从背后,两人尽情的拥抱着对方,就好象回到从前往最热情时一样,两个同样玩又喜新鲜刺的少年男女,尝试着各种能带来快乐的方式。

「啊哈、呜啊、啊……」亚希子不停的息呻着,由于和彦逐渐烈的动作,她的双腿弯了起来,上半身也慢慢的仰起成弓形,让部显得更为突出,随着身体的律动,一对美在空中描画着令人赞叹的美妙弧线。

「啊、亚希子……你的部……好漂亮……」

着气,和彦继续进行着下半身律动的同时,忍不住伸手捉住了那在空中摇曳着的美,用力着。

「啊啊……这、这样的话……啊!」亚希子的呻突然变得高亢。因为和彦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入,而是在进入到最深处后,以两人的结合点为中心的画着圆形,尽情的用男翻搅着她的秘处。

「啊……再、再这样下去……又要……啊、呜……」

强硬的吻住亚希子,在掠夺着她口中芬芳的同时,和彦的分身或浅或深、有时画着圆弧……烈的动作着。

之前初次高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现在又承受着这样烈的侵袭,亚希子很快就到达了绝顶。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声后,亚希子的手指刺进了和彦的背部,两腿突然紧缩后,跟着又无力的松开来。

「呜!」

秘处内部像在榨取似的烈收缩着,让和彦瞬间到达了极限,在亚希子体内再次释放出火热的情证明。

虽然是短时间内的第二次,但出的量仍然很多,像是要将亚希子的体内给注一样。

「嗯。」一面品味着这令人到虚的高,和彦一面贪婪的需索着亚希子的红

虽然两人都呼急促,但在嘴碰在一起时,仍然热烈的着。

************

将最后一道汤给端上餐桌,看着餐桌上辛苦一晚的成果,悠子得意的笑了。

(其实只要肯作,还是有办法的嘛!和彦回来后,一定很惊讶。)

虽然被烫伤两处,割伤一处,但只要想到和彦意外的表情,悠子就觉得很值得。

悠子抬头望着壁钟,时钟正走到八点。

因为和彦工作时都不打开行动电话,悠子也没办法打电话去问他是不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不过听昨天听他说大约八点多工作才会结束,那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既然和彦还没回来,那先将讲义送去给亚希子好了。)

亚希子住的大楼距离佐仓家很近,大约是走路十分钟的路程而已。

拿着今天刚发的讲义,在警卫室登记后,悠子搭电梯上楼,按下了亚希子住处的门铃,等了大约三十秒,才有人来应门。

「亚希……」悠子愣住了,意外地看着前来开门的和彦。

和彦的头发还是的,肩上披着一条巾,上衣的扣子只是随便扣上几颗,衣服下摆也忘了子内,似乎是在沐浴中听到门铃声,才匆忙穿上衣服前来开门。

「悠子……」和彦也呆住了,想不到悠子会出现在这里。

「和彦,是哪一位……」脸上带着动人的浅笑,亚希子一边用巾擦拭着秀发,一边走向门口。

亚希子身上穿着一件淡紫的丝质连身睡衣,轻柔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上半身的曼妙曲线,而从领口出的部分雪白丰盈,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穿上内衣,带着润光泽的长发于丰前,显得格外人。

只是,她脸上的微笑在看到门口的访客后瞬间僵住了。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一会儿,悠子出声打破了沉默。

「抱歉,我好象挑错了时间。」悠子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和彦,今晚不回家没关系,爸妈打电话来的话我会帮你掩饰的。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拜!」

将讲义到和彦手上,悠子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和彦把门关上,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亚希子。

将讲义接过,亚希子问他:「要不要我帮忙解释?」

「不用了。」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微笑,和彦摇摇头,「事情就是她看到的这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

网球社的练习场。

「悠子!」

清美的呼唤让悠子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你在发什么呆?」清美把悠子手上的海报抢过去,「这就是和彦拍的广告吗?好帅,这张送我吧!」

「不行!」悠子赶忙把海报抢回来,「这是学妹的……她拜托我拿给和彦签名。」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清美有些惋惜。

「悠子,你知道吗?自从海报贴出后,和彦现在比从前更受了。好多女孩子抢着要找他签名、拍照。」

「我知道。」想不知道也很难,这是现在学校最热门的话题,尤其是在女孩子之间。

「你怎么了?」

「什么?」

「我说你怎么变的这样怪气的?」清美不客气地指出:「自从上个礼拜开始,你突然头发不绑辫子,整个人怪里怪气,整天发呆。你和和彦吵架了?」

「没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吵架?自从上个礼拜在亚希子的家中看到和彦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刻意避开他,加上他最近工作很忙,往往晚上回家时自己已经先睡了;早上自己出门时,他还躺在上,别说绑辫子,就连说话的机会的机会都不多。

「真的?」清美耸耸肩,「那好,和彦来找你了。」

「咦?」

悠子回过头看到在网球场周围的铁丝网外,和彦正被一些女学生给包围着,脸上仍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容,只是似乎越来越僵硬。

在这一刻,悠子觉得眼前的男孩好陌生,不再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总是跟在她身后喊着姊姊的小男孩,而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和彦觉得自己的脸快笑僵了。自从拍摄的海报随着服饰的推出公开后,自己好象成了稀有动物一样,走在学校内老是被人指指点点,被一些女同学围起来问一些七八糟的问题,已经要抓狂了。

(这些女的还真闲,整天围在旁边,她们是没事干了吗?)

朝球场内望去,和彦很快就找到悠子,两人视线相对后,他点了点头,作出「过来」的讯息。

只是,悠子的响应是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她在闹什么别扭?)

和彦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向周围的女孩们说声对不起后,他进入球场,快步的追上了悠子。

「等一下!」

「有事吗?」悠子装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还要练习。」

「有很重要的事。」和彦低声音,「只要几分钟就好。」

「你说什么?」悠子惊慌的问:「为什么你突然要搬出去?」

在网球场不远处,校园一角的树荫下,和彦简单几句话就让悠子惊慌失措。

「我和公司签的临时约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工作才能完成,搬出去的话工作会方便些。既然你最近家事都能处理的很好,我想我搬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房租怎么办?」悠子生气的说:「我不会给你钱的。」

「我有打工,也有存款……」和彦不为所动「而且我朋友那里有空房间……她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只要我帮忙处理家事和一起负担水电费,她会算我很便宜。」

「可是……那爸妈那边怎么办?」

「我已经征求过他们的同意了。」和彦已经把一切准备做好,「爸妈对我很放心,说只要我考虑清楚他们就不反对。」

「那你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了?」悠子已经红了眼眶,和彦本不是找她「商量」,他早就做好了决定,只是来「通知」她而已。

「嗯。」和彦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又不是出国,我们读的还是同一间学校,要见面随时可以,而且我偶尔也会回家的。」

「随便你要去哪里!我不管你了!」

拍开和彦的手,在泪水落下前,悠子已经从他的面前跑开。

没有血缘、生活没有集、现在连居住的地方也要分开,这样的话,两人还能剩下什么联系?

他已经不再是那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男孩,而是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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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她了吗?」

「嗯。」

「她很生气?」

「很生气。」

「哈哈哈!」因为不想引起其它人注意,亚希子低了声音,只是看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真的很开心。

「你尽管笑吧。」和彦的表情有点难看,「把妆笑掉了,让留美姊再把你捉去补妆。」

因为摄影师要重新调整灯光、布景,两人才有机会在一旁聊天,只是,和彦突然觉得亚希子似乎越来越喜看他的笑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是要搬到我那里?」摸着和彦的脸颊,亚希子捉狭的笑着:「说不定她会气的和你断绝姊弟关系。」

虽然觉自己成了亚希子戏的对象,但和彦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到安心。

经过那一次,他原本还担心两人的关系会有所改变,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位难得的好朋友,但在第二天,亚希子就恢复了原状,像平常一样和他无话不谈,他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那一次,是两人共有的一段愉快回忆,也许过个几年,会成为彼此开玩笑的话题,但却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关系,两人仍然是朋友……只是朋友。

「亚希子。」和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和我分手?」

「为什么你会突然问起?」有些意外,但亚希子仍笑着反问:「我还以为你没兴趣知道。」和彦对情的态度向来很潇洒,实在想不到他会在意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和彦补上一句:「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其实原因很简单。」亚希子说:「因为你没有回头。」

「咦?」和彦茫然不解,「什么意思?」

「在我们往的那段时间,每次见面要分开的时候,你都没有回头。」亚希子平淡的说着:「你是个很好的人,不但外表好看,而且态度温柔体贴,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可是,我觉不到你有把心放在我身上。不是我主动约你,你不会想和我出去;不是我主动打电话,你不会找我聊天;就算我们在同一个学校里面,你也不会主动来和我见面……」

说到这里,亚希子轻轻一笑,「虽然我不喜那整天腻在一起的往方式,但是太轻松的恋,反而令我觉得很痛苦,所以我才决定和你分手。」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我总是被甩。」和彦终于明白过来,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和女孩子往。」

回想起来,每次有女孩子提出往要求,自己总是轻易就答应,但一旦出现了问题,自己也不会想去改变,结果每一次往都是这样无疾而终。仔细想想,虽然两人都和很多人往过,但亚希子的情况却和自己不同。亚希子是每一场恋都用心去对待,但自己却是从没认真投入过。

「你不是不适合。」亚希子说:「只是你的心不在我们身上。女孩子对这种事是很的,你投入多少心思,我们都觉的出来。」

「对不起。」和彦低声说。

「现在说对不起未免太晚了。」亚希子笑着:「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在谁身上,你打算怎么做?」

「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答案。」和彦笑的有些无奈,「在她的眼中,我永远都是弟弟,所以我只好先离开,等到我能完全把她当成姊姊以后再说。」

这样做,至少自己还能有着弟弟的身分,不会伤害到整个家的完整。

************

沐浴后,悠子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因为没有了和彦的帮忙,她又没有和彦的耐与好手艺,这几个礼拜来,她都只是将头发稍微梳理一下,运动时再随便用条缎带扎成马尾,已经很久没有绑辫子。

看着镜中的自己,悠子想起了今天在学校的一段小曲。

「悠子,等下要不要和男生他们一起去唱歌?朋美、小遥、留衣她们也会一起去。」

「我不去了。」悠子摇了摇头:「我等下要直接回去。」

「一起去嘛!」清美突然低声音,「羽岛队长也会去,听说他对你有意思喔!」

「我?」悠子楞了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清美所说的羽岛队长,是网球社男子部的队长,因为长得颇帅,加上球技很好,在校内也有不少支持者。只是和天飞的和彦相比,他就显得相当洁身自

「我是说真的。」清美说:「你不知道吗?自从你把头发放下来以后,男孩子都说你看起来很有女人味。干脆你以后就不要绑辫子了。」

「可是……」悠子摸着垂至前的一缕发丝,语气有些怀疑:「和彦说我比较适合绑辫子。」

「啊?」想了一下,清美有了答案,「这……可能和彦的审美观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吧。」

(他是真的认为我比较适合绑辫子,还是他一直在说谎?)

正在想着,和彦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

「我回来了。」

犹豫了一下,悠子离开房间,来到了客厅,却看到和彦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好象累垮了一样。

「和彦、和彦。」悠子叫了两、三声才唤回了他正要和睡魔打道的意识,但和彦有些茫然的眼神却让悠子到有些不妥,伸手贴向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虽然不算严重,但已经比正常温度略高,加上这段子他都睡眠不足,生活不正常,难怪会变成这样。

「我陪你去医院?」

「不必了。」和彦站了起来,「我洗个澡,睡个觉就好。」

甩了甩头,像是要将昏沉的觉给甩开一样,和彦走向自己房间。

虽然仍在生他的气,但看和彦虚弱的样子,悠子立刻心软了,趁他在浴室的时间,赶忙替他煮了碗蛋粥。

自己的厨艺不算好,但蛋粥却是最早学会,也是最有信心的一道料理。因为和彦小时候身体很差,时常冒发烧,他生病时妈妈都会为他煮容易消化的稀饭,那时自己就着妈妈教会自己。

回想起童年往事,悠子温柔地笑了起来,这时和彦也从浴室出来。

「你先等一下,蛋粥快好了。」

「不必了,我吃个药就要睡了。」

「不行。」悠子拿出姊姊的架势,斩钉截铁的说:「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不管有没有胃口,至少也要吃一些。」

「好吧。」知道悠子说的没错,和彦不想违背他的好意,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吵架的力气。「那有没有饮料?我好渴。」

「柜子里面有没冰的果汁。」

和彦打开橱柜,随手拿了罐饮料出来,拉开拉环,一口气就喝了半罐。

「久等了。」过了几分钟,悠子端着热腾腾的蛋粥离开厨房,却发现和彦已经趴在餐桌上。

「和彦,醒醒!」悠子将他叫醒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他刚才喝的「果汁」。

「你怎么会把葡萄酒看成果汁的?」

「拜托你,别在我耳朵旁边讲话。」冒加上酒的影响,和彦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脑,「我快吐了。」

和彦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吃东西了,悠子搀扶着他回到房间让他在上躺下。

「小心点。」让他慢慢躺下,悠子说:「等一下我去帮你用条巾。」

看着悠子的侧脸,和彦不由笑了起来,记忆中,两人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接近了。

「谢谢。」

在悠子离开前,和彦勾着她的颈部,快速的吻了她的双

然后,在悠子还来不及反应前,和彦已经躺了回去,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他……他刚才……)

和彦突来的行为让悠子呆住了,等到回过神来,脸慢慢的由白转红,心中又害羞又生气,不知是该悼念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吻;还是痛扁眼前的狼一顿。

************

一大早,失眠一个晚上的悠子已经起准备早餐。

(他是发烧昏头了,还是把我当成其它人?)

搅拌着锅中的稀饭,悠子仍不由自主的想着昨晚和彦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脸蛋也红了起来。

(那个笨蛋!这可是我的初吻啊!至少也该挑个气氛好一点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发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悠子用力的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所有的奇怪想法赶赶出脑袋一样。

(可是……虽然是姊弟,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真是的!我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大狼作的事情这么烦恼?)

「早安。」

思绪纷扰间,和彦的声音突然由背后传来,让悠子吓了一跳。

「早……早安。」悠子回过头,眼前的和彦已经没有昨晚的病容,似乎已经全好了。

「再等一下,早餐快好了。」

「好的。」

(看样子他好象全忘了。)

和彦脸上和平没两样的的温和笑容让悠子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否则以后会很尴尬。)

虽然是这样想,但悠子心中却不期然的出现了一丝落寞。

用餐时,两人闲聊着一些平的琐事;用完餐后,一起收拾餐具,然后一起上学,就像从前一样的行为,却让悠子到相当的安心与快乐。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了。)

从前每一天都是这样,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有的时候还会觉得和彦像个管家婆似的烦人,但在即将失去时,才能觉到这样的「平凡」,其实是相当的美好。

「和彦,你今天还有工作吗?」进到校园内,在两人分开前悠子问他。

「没有。不过放学后还有事,大概六点多到家。」

「那我先准备好晚餐等你。」

「好。」看着悠子就要离开,和彦突然叫住她。

「悠子。」

「什么事?」

「昨晚……对不起。」

说出这句话后,和彦就转身离开,留下悠子楞在原地,俏脸渐渐泛起了一抹绯红。

(他还记得……)

************

「你又怎么了?」观察了悠子一天,清美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

整天下来悠子就这样发呆着,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高兴,又像是有些生气,有时又是有些害羞,更多的时候是一脸茫然。

「没有。」

「真的没有?」清美凑了过去,恶作剧似的低声笑着:「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恋了吧?」

原来自己这种有些期待、有些喜悦、有些害怕……的奇怪觉,就是恋觉?

被清美的一语惊醒,悠子明白了自己的觉。

是自己太后知后觉了吗?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彦在自己心中,已经不再是弟弟。

所以自己对于他的花心不会排斥,对他的失恋会幸灾乐祸,因为自己知道只要这样,他永远不会离开身边;所以在知道他和亚希子有亲密关系,知道他要搬出去后会那么生气,因为这样一来,他再也不属于自己;所以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和男孩子往,因为自己早就在恋了……

太多的所以,一些平常没有注意到的问题,都有了答案。可是太晚了,和彦已经和亚希子……自己真是一个迟钝的笨蛋,才刚发现自己在恋,就已经失恋了。

************

「这个房间就是你的。」亚希子打开房门,让和彦看里面的情况,因为平常没有在使用,房间内有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整体而言仍算干净。

、书桌、衣柜都已经有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自己带来吧。和彦,你有在听吗?」

「喔!有。」和彦回过神来,笑说:「谢谢你收留我。」

「别客气。」亚希子俏皮一笑,「别忘了你答应我要帮我作家事的啊!来,钥匙给你。」

将钥匙接过,和彦的思绪又跑到其它地方。

(我真是一个大笨蛋呀,明明决定要当个「弟弟」的,竟然又对她作出这种事……)

将他的情况完全看在眼中,亚希子忍不住想叹气。

(真是个笨蛋。)

「和……彦。」把他的注意力再次唤回,亚希子正问他:「你真的想要离开家中,和悠子切断关系吗?」

「不是我想不想。」和彦笑得有些苦涩:「而是我一定要这么做。再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难和她维持这样的姊弟关系。」

「既然不能维持,那你有没有想过去改变?」亚希子提出建议,「干脆点的把你的想法告诉她,说不定其实她也喜你。」

和彦摇了摇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算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亚希子不地说:「从前你和那么多女孩往过,从来也没有害怕,最多就是被多甩一次,你不是早习惯了?」

「这次的情况不同。」

因为喜,才会介意;因为重视,才会害怕被拒绝。从前可以潇洒,是因为自己没有在乎过。

「如果失败,我恐怕连『弟弟』都当不成。我不想让我们的家庭关系受到影响。」

「可是如果你不试的话,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亚希子伸指点点他的心口,「勇敢点,如果试的话,你还有成功的机会;如果不试的话,就连这点机会都没有了。与其不做而后悔,倒不如先做了再说。」

「你说得倒轻松……」

「因为我是过来人啊!」亚希子笑着「我每次和人往都是抱着这种心态。如果不试试看,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适合自己的对象,虽然到现在为止都失败了,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如果没有去尝试的话,我一定会更后悔的。」

看着亚希子,和彦心中着实到震动,比起亚希子那勇敢追求,勇于面对的态度,自己实在是太胆小了。

「要找到一个自己真心喜的人并不容易。」亚希子缓缓地说:「既然你找到了,你愿意什么都不做的就放弃吗?」

「谢了。」和彦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亚希子说的对,如果自己不去尝试,如果将来悠子有了男朋友、结了婚,自己一定会后悔莫及。

「那么,钥匙还我吧。」将钥匙拿了回来,亚希子俏皮的笑了笑「加油啊!如果失败了,尽管来找我,我会好好安你的。」

「唉……」和彦苦笑着:「不要刚鼓励我,又突然泼我一桶冷水好吗?」

向亚希子挥挥手,和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亚希子低笑着:「不过,应该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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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悠子从厨房探出头来,「晚餐还要等一下才会好,你先去洗个澡吧!」

悠子完全是用姊姊的口气,这也是她想了一整天的答案。

既然已经来不及了,那自己就全心的扮演好姊姊的角吧!这样子,至少自己还是他唯一的姊姊。

悠子和平相同的开朗态度,反而让和彦不知道该如何切入话题,只好听话的先去洗澡,准备用餐。

(就算是死刑犯,也该有个最后晚餐吧!)

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能这样自然的相处,像家人一样毫无芥蒂地一同用餐,和彦格外珍惜现在这段时光。

用完餐后,换悠子去洗澡,接着两人像往常一样的切了盘水果,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呵……哈……」悠子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呵欠,「好困,我要回房间了。」昨晚失眠了一整夜,现在瞌睡虫都跑出来了。

「啊?等一下。」和彦急忙叫住她。

「怎么了?」

如果今天不说,以后自己可能再也鼓不起勇气。想到这里,和彦下了决心。

「昨晚……」

「那个啊?没关系啦!」悠子径自打断和彦的话,「你因为冒又喝酒,意识模糊我可以理解。」

和彦哑口无言,悠子这种态度,自己要怎么把想好的话给说出来?

「不过,你以后不可以喝酒了。」悠子装出一副长辈训话的口吻,「竟然对自己的姊姊动手,酒品太差了。我可不希望以后看到你因为扰被捉到警察局去。」

「不、不是的!」心急起来,和彦没办法再顾忌其它,「我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但是因为对方是你,我才会这样做的!」

「咦?」悠子呆住了,楞楞地看着他。

「终于说出来了……」和彦一脸挫败垂下头,「为什么我要这样子和你告白呢?」

「你……」悠子本来想用笑容混过去,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脸也快速的红了起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和彦抬起头来,对她的迟钝有些生气,「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可是……」悠子的语气有些迟疑,「我们是姊弟啊……」

和彦直接嘴:「可是没有血缘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悠子再次被吓了一跳。自己一直以为的秘密,他竟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说出来?

「我一直都知道。」和彦的声音变的平静,「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虽然我才五岁,但这种大事的记忆没有那么容易消失。而且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爸爸也有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说?」悠子有些气恼。自己一直以为他不知道,为了怕他难过,一直努力隐瞒,想不到本是白费心机。

「因为没有特别提起的必要。」和彦淡淡笑着:「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心中,这里就是我真正的家,你们是我的家人,这是不会变的。」

「可是……」伸手触摸着悠子肩旁散落的发丝,和彦轻声说道:「不知不觉中,悠子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是姊姊。虽然我不希望影响到这个家,试着只当一个『弟弟』,但我却没办法控制我的觉。」

「那……」悠子低声问他:「你吻我是因为喜我?」

「嗯。」

说出了一直以来的秘密,和彦觉彷佛松了一口气,只是悠子的反应却令他有些失望。

复杂的表情,即使以和彦对她的悉也猜不出她的想法,只是……她似乎有些为难……

(我还在期待些什么?)

和彦在心中自嘲着。

(她没有当场翻脸,臭骂自己一顿,就应该庆幸了。)

「我知道你一时间可能无法接受,但我绝对是真心的。」和彦缓缓地说着:「以后我不会再提了,我会像从前一样尽力作个好弟弟。你就忘了我今天说过的话吧。」

「等……等一下!」眼看他就要站起来,悠子终于有了反应。

「你……你这样未免太自私了吧?」悠子有些生气的说:「只顾着自己说完都不管我的想法。我才下定决心要当你的姊姊就好,你这样说,我的决心岂不是变得很可笑?」

「啊?」听到悠子的说话中隐藏的涵义,和彦心中一惊,但还不敢肯定自己真的这么好运。

不过,悠子跟着的话,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我喜你。」红着脸,悠子清楚地说出自己的觉,「不只是对弟弟的那种喜,还有另外一种。」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和彦仍然不是很有信心。

鼓起勇气的告白却换来这种答案,悠子不有些气恼,说出刚才和彦说过的话。

「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和彦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伸手将悠子紧紧的搂在怀中。

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悠子很快的就放松下来,享受着被人拥抱在怀中的滋味。

(这就是情人间的拥抱吗?对了!)

在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悠子笑着说:「和彦,你还欠我一件事喔!」

「喔?」和彦笑问:「什么事?」

「你还欠我一个吻。」悠子俏皮地笑着:「昨天那可是我的初吻,结果一点情调都没有就被你抢走了。」

「对不起,那我现在还给你好了。」和彦低下头,轻柔的吻住她。

轻轻的一个吻,维持了十几秒后就分开了。

「第二个吻觉怎么样?」

觉是有比较好一点。」虽然红着脸,但悠子仍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可是,你只会这样子吗?我看电影中,男女主角都吻的很火热,书上还说接吻会让人全身发软……呜……」

悠子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和彦再次封住双。刚才因为不想吓到她,却让她怀疑起自己的技术,和彦这次可不会再客气了。

着她的嘴,用舌头试探着,悠子一开始虽然不知道要如何响应,但仍是配合的开启双,让和彦侵入里面。

虽然有些畏缩,但悠子仍然作出生涩的响应,息急促了起来,双手也自然的回抱着和彦。

这次绵的热吻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结束,初次体会到这种刺,悠子有些发软的贴在和彦着气。

「这次怎么样?」和彦捉狭的问着。

「嗯,还可以……呀!」

一声惊呼,悠子已经被和彦给抱了起来。

「可以吗?」和彦柔声问着,眼神已经说出了他的渴望。

虽然这样的进展实在太快了,但忍耐了那么久,这份情终于得到响应,他不想再等下去,心中动的情绪在催促他去占有悠子,现在,立刻!

只是,虽然如此,他仍然希望得到悠子的同意。

「嗯……」沉默了瞬间,悠子主动吻着他,以行动表示出自己的意愿。

抱着悠子走向她的房间,在房门前停下,让她伸手将门把转开,跟着和彦侧身走进去,小心不让亚希子被撞到,但却没有顾到自己,在进门的时候背部和房门撞了一下。

「嘻。」悠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笑就笑吧。」将悠子放到上。和彦开始佩服起电影中那些能轻轻松松抱着女主角进房间的的男了。

「嘻。对不起。」悠子献上红表示安

再次的热烈深吻,间两人换着彼此的津,分享着彼此的气息,直到快不过气来才分开。

着,和彦开始下悠子上衣,而虽然很害羞,悠子仍是主动坐起,方便他的行动。

解开外套,下T恤后,悠子身上只剩下一件有着漂亮蕾丝的白罩,双峰间的沟让和彦忍不住了口馋涎。

「等一下。」在和彦想解开罩时,悠子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和彦有些叹。女孩子似乎不知道,对男来说,在这种时候要「等一下」,是多么困难与痛苦的一件事。

「只有我一个人太不公平了。」悠子红着脸:「你也把衣服掉。」

和彦轻轻一笑,动作迅速的将上衣下,出赤的上身。

悠子好奇的伸出手指,试探似的按着和彦的口。

他并不壮,但也不是所谓的排骨身材,肌柔软中带着一定的弹与硬度,和自己不同。

悠子先是按着,跟着捏了几下,然后手掌在他的前滑动着,觉着他烈的心跳。

「检查完了吗?」虽然被悠子的动作得全身火热,和彦仍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检查完了。」悠子笑着躺回了上。

在悠子将手收回后,和彦跟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罩的扣子。

「好美。」和彦赞叹着。跟他估计的一样,悠子的部比亚希子更为丰,而也许是平有在大量运动的关系,即使没有罩的支撑,房仍抗拒着地心引力的傲然立,呈现着完美的弧线。

听着和彦的赞美,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视线,悠子羞红了脸,忍着想要遮掩部的冲动,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看到向来坚强外向的她会有这种害羞的反应,和彦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将手伸向她的丰盈。

「啊……」悠子低低的叫了声。

的触,让人不释手,可是为了不让她到害怕,和彦不敢太过恣意的抚,只是尽量的轻柔抚摸着这对丰美丽的房,单是手指偶尔滑过她娇尖,就让悠子如同触电一样的颤抖着。

可是,虽然和彦的动作相当的缓慢轻柔,但的酥这样被抚摸着,悠子的呼仍然逐渐急促起来,粉红尖也逐渐的充血立,渐渐地,悠子开始觉得和彦轻柔的过分的动作让她到浑身发,巴不得他更用力些。

「好……」悠子红着脸,低声说着。

明白悠子的真正意思,和彦气的笑了,逐渐加重了抚的力量,跟着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酥

「呀!」在和彦含住了她一边的蓓蕾时,悠子叫了出来,但跟着又害羞的咬着手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不要忍耐。」将她的双手分别握住,和彦温柔地对她微笑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和彦让悠子的双手攀附着自己的肩膀,跟着低下头,再次亲吻着她的动人双峰。

在吻遍她的酥后,和彦含住了她右边的尖,着;右手握住了她左边的房,用手指轻轻尖,让它逐渐立。

「啊,啊,啊,啊……」

和彦逐渐变的烈的动作带给悠子比之前强烈上许多倍的觉,微启的双出一连串悦耳的乐章,让和彦更为兴奋。

左右房轮,双手分别握着一边的着,在和彦的努力下悠子原本粉红尖,已经充血立成娇滴的红,息与呻也不停的自口中传出。

(好……好奇怪……和自己碰到的觉完全不一样……)

悠子只觉得越来越热,一种奇怪的热逐渐传遍全身,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悠子脑袋变得昏沉时,和彦停止了对她美丽酥的进袭,开始着她的短

「等……等一下!」悠子吓了一跳,按住了和彦正要下她的短的双手。

和彦一脸有趣的看着她,等着看她又有什么问题。

「这……」悠子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放心……」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红,和彦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相信我吧。」

和彦的微笑,让悠子心情放松许多,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和彦抬起她的部,将她的短和内给一次下。

身上变得一丝不挂,悠子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双腿并拢,娇羞的用双手遮掩着秘处。

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和彦贴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着:「我想看看悠子的全部……好吗?」

魅惑似的呢喃,让悠子的双手松了开来,和彦亲吻着她的双手,将手指一的慢慢拉开,把她的双手摆到两旁,然后将她修长的双腿逐渐往两旁分开。

「呜……」随着双腿逐渐张开,强烈的紧张让悠子的呼急促起来。

和彦把身体挪到她的两腿之间,不让悠子有逃避的机会,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秘处。

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接吻与抚,悠子的秘处已经有些,被遮盖着的嫣红花有着润的光泽,散发着女独有的靡气息。

最隐密的部位这样毫无遮掩的任由和彦观看,虽然已经决定将自己给他,但悠子仍是到强烈的羞传遍了全身。

「好丢脸……」悠子的语气已经接近哀求,「你不要一直看啦!」

「不会啦!悠子的这里很漂亮啊!」

如同要证明自己说的话,和彦伸手触碰着她的秘处,让悠子「呀」的惊叫出声,身体弹跳了起来。

只是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娇的花就让悠子有着这么大的反应,和彦兴奋地把有些往两旁分开,将脸贴近悠子的股间,亲吻着她的秘处。

「不要……呀……好脏……啊啊……」

悠子的抗议很快就变成了呻,和彦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不让她逃开,先是轻吻,跟着吹气,然后伸出舌头轻

「啊啊……呀……呜……啊……啊呀……」

在呻声中,悠子的身体逐渐染上粉红,眼中浮现泪光,任由和彦赏玩着她最隐密的部位,享受着那奇妙的快

自悠子的秘处不断涌出,和彦已经不再用舌头舐,而是直接将嘴贴着花,汲取着那源源不绝的醉人花,间中用舌头试探的探入花之中。

酸甜靡气味不断刺着和彦的官,股间的男已经的难受。

(这样应该可以了。)

觉悠子的身体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和彦下了,在悠子有些朦胧的视线前,将自己的子给下。

「啊……」看着他生气的男,虽然有些害羞,悠子还是在上跪坐起身,好奇的端详着。

「和彦的那里变得好多……和小时候都不一样……」

看到她好奇的样子,和彦心中有些尴尬,也有些好笑,拉着悠子的手,引导她触碰着自己的分身。

「好热……」有些畏缩的握着硬的男,悠子说出自己的想。

「呜!」当悠子开始套着自己的分身时,和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嘻。」察觉到自己行动造成的影响,悠子像发现了一样有趣的玩具似的,双手握着男,忽快忽慢的套着,欣赏着和彦的反应。

「唔啊……」和彦难以克制的呻着,呼也开始急促起来。

看着他的反应,悠子有些紧张的将脸贴近和彦的男,伸出粉红的舌头轻着男的前端。

「啊……」如电通过的觉让和彦叫了出来,但更令他惊讶的是悠子的行为。

「悠子,你不必这样……」

悠子摇了摇头,表情虽然有些羞涩,但却相当坚定。

「你刚刚也是这样帮我做的。而且,我也想让你舒服。」

悠子那「为了你」的真诚态度让和彦软化下来,点点头,接受她的提议。

凭着一些相关知识,悠子双手握着鼓涨硬的男,缓缓,同时伸出舌头,轻着前端的部位。

「呜。」和彦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见到和彦有所反应,悠子彷佛受到鼓励,更加努力的着,像在吃冰淇淋一样,细心的舐着分身,等到男沾上了一层唾后,她深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张开双将男逐渐含入口中。

「嗯哼。」嘴里着这么一「异物」,悠子一开始似乎有些不习惯,但仍慢慢的吐着男

「呼、啊……」和彦涨红了脸,咬着牙,自喉间发出一连串类似呻的古怪声音。

悠子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笨拙,但仍令他很有快,尤其是她这样努力的想让自己快乐的心意,更是让和彦动。

「悠子,可以了。」和彦制止了悠子的动作,再让她继续下去,自己就要在她的口中出来了。

「嗯……」悠子顺从的停下,,自然的动作,散发着不自觉的媚惑。

「这样就好了吗?」

「已经够了。」和彦轻笑着:「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明白了和彦的意思,悠子脸上本来有些消褪的红晕再次浮现,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如……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没关系的。」

细微的低语从悠子口中传出,虽然声音很小,但充分表达出她的意愿,这种彻底,而毫无保留的付出,让和彦相当动。

如果能在像悠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口中,甚至将洒落在她的脸上、头发、房……一定很能足男的征服,和彦也很有兴趣。只是……

(不是现在。这是悠子的第一次,我应该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以后有机会再试吧……」拨着她的秀发,和彦轻笑着:「现在我想要你了。」

「嗯。」悠子脸通红的点点头。

两人躺回上,和彦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悠子身上,温柔的说着:「我会尽量小心的,如果你觉得很痛的话就告诉我。」

点了点头,悠子深了口气,两手紧捉着被单。

「别那么紧张。」右手握着悠子的左手,十指错着,和彦亲了亲她。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边说着,和彦将男对准秘处,从花中间进入。

「呜!」虽然秘处已经得到充分的润,但悠子仍是痛的皱起了眉头。

「忍耐一下。」能做的前戏都已经做了,和彦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将动作放慢,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呜……痛……」悠子痛苦的呻着,指甲刺入了和彦的手背。

「对不起,再忍耐一下就好。」和彦温柔的劝着。

「你一次进来好吗?」冒着冷汗,悠子提出建议,「要痛一次痛完,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

「好吧。」答应她的要求,和彦仍不放心的叮嘱着:「你要忍耐喔!」

「嗯。」

看悠子已经下了决心,和彦深了口气,直接将男贯穿了悠子的身体,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呀……」

悠子无法忍耐地发出悲鸣,身体本能的摆动着,想要逃和彦的侵入。

只是和彦没有给她逃的空间,紧紧的制住她的身体,悠子就像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一样,只能做出徒劳无功的挣扎。

「好……好痛……」悠子的眼泪掉了下来,虽然现在痛楚已经变得轻微,但刚才那像要把身体撕开的痛楚实在是太难忍受了。

「对不起。」和彦亲吻着她,给她安

其实和彦也不好受,处女未经开发的秘处因为疼痛而紧缩着,将男紧紧迫,和彦自己也觉得很痛。

「没关系。」悠子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痛了。而且……我可以觉到和彦在我的里面。」

和彦低头吻着她,很深、很慢、很长的一个吻,安着她,表达自己的谢意与动,也让她有时间适应自己的存在。

「可以了吗?」

「嗯。」轻着,悠子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和彦开始动着,因为怕悠子会痛,他的动作很慢,让悠子能慢慢适应。

而对和彦来说,这样也好,因为悠子那处女的花径不但异常紧凑,而且内部有着奇妙的皱褶,彷佛有生命一样的自动收缩着,如果和彦的动作不放慢些,不先试着习惯,大概很快就到达极限的了。

「啊、呜……哈啊……呼……啊……呀……」

也许是因为之前做足前戏的关系,或者是因为悠子在网球部训练出的健康身体,在和彦这样缓慢的动了几分钟后,悠子已经逐渐适应了男分身在体内活动的觉,痛楚越来越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愉悦受。

配合着和彦的动作,悠子有些生涩的摆动着部。

初次体验着这种滋味,悠子一开始时常「啊」的一声,就因为这不习惯的觉让动作停住,而在这种时候和彦也会停下,配合着悠子。但没过多久,悠子逐渐习惯后,体内的热情被点燃,反而主动的需索着,动作仍然有些生涩,但却相当的热烈。

「啊!和彦!」叫着他,悠子揽住他的脖子,主动的与他热吻;丰柔软的房摩擦着和彦的口,硬的蓓蕾搔得他心难耐;部配合的摆动着,每次摆动,秘处内部就紧缩起来,差点让和彦当场溃堤。

(不行,这样我忍耐不了多久……)

悠子的身体配合她的热情实在太过人,而且和彦刚才在口中已经有了觉,再这样下去,在他令悠子到达高前,自己就先投降了。

想到这里,和彦不再缓慢的配合悠子,而是不管一切的用力,男恣意的翻搅着悠子的秘处与花径内部。

(既然自己再怎么忍耐都不可能维持太久,那只能尽量在自己到达极限前让悠子高。)

打定主意,和彦用力,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的秽声音,以及「啪啪」的身体接触的声音。

「等……等一下……哎呦……和彦……这、这……啊啊……这样太……」

被和彦突然变的狂的动作给吓到,悠子本来想要叫停但却没有发生效果,只能被动的配合着,没多久就沉浸于强烈的快中。

「呼、呼。」呼越来越急促,和彦一只手伸到悠子的秘处,寻找着藏在里面的花蕊。

「呀!那里……」最的地方受到和彦的触碰,悠子本能地惊叫着:「不啊、不要……啊啊……呀……」

抗议的话没有说完,剩下的已经变成了甜美的息与呻,强烈的快侵袭了悠子全身。

「啊啊……好、好奇怪的觉……呀……和彦……不要……啊啊……」

虽然这样喊着,但悠子的身体仍然诚实的反映出她的渴望,双手紧抱着和彦部的摆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为靡的剧烈动作着,修长的双腿绕在和彦的部,配合着他烈的动作,让他能够更深入,让自己能体会到更多、更强烈的快

「呜……啊……啊啊……」

在发出悲鸣时,悠子也到达了高部弓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然后无力地瘫软下来。

「唔……我……呜……」在悠子到达高后,体内原本就相当紧凑的花径再一次地紧紧收缩。而已经没有必要再忍耐,和彦就毫不保留地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的望。

「呜啊啊……好热……」还没从绝顶中平复过来,悠子体内最深处又一次受到大量火热的洗礼,身体痉挛的扭动着。

「呜……啊……唔呼……」

花径强烈的收缩,紧紧的榨取着男。受到这个刺,和彦在悠子体内尽情的发,受着那令人脑中一片空白的虚

在平静后,悠子贴在和彦的前,听着他由急趋缓的心跳,心中一片宁逸温馨。

和彦抚摸着她微卷的秀发,把玩着一缕她散落的发丝,在将头发放下后,悠子原本的帅气就被女的妩媚所取代,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一直坚持着要替她绑辫子,不想让其它人有机会看到她这一面。

「悠子。」

「嗯?」

和彦低声笑着:「好想吃了你。」

悠子脸一红,娇嗔的捶着他:「你已经吃掉了啦!」

和彦笑着捉住悠子的手,低下头吻住她的红,悠子也热烈的响应着。

而两人的手一直紧握着没有分开。

在和彦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那一天,悠子也是像这样的握着他的手,给了他温暖,给了他安心的觉,也许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两人再也无法分开。

不论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

会间,一句呢喃低语过彼此心中。

「其实在很久以前,和彦在我心中已经不是弟弟了。」

【全文完】

***********************************SHARK:「在虎门混了那么多年,今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各位前辈一起参加十谈。原本我一直认为,这是情文学界的年度盛事,像我这种菜鸟实在不足以和诸位名家一同出场,但在大魔王的催搞力下,令我有了一点勇气。」

闲:「您客气了,您的评论常常帮到我们呢。」

SHARK:「最初我是想写篇长篇的作品,可是在动手后,我发现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剧情改来改去,总是不合意,不得已之下,连换了两三个题目,却没有一个完成,眼看截稿期将至,再拖下去不是办法,只好重开题目,临时赶了篇短篇故事出来。我会记得这个教训。」

Nuts:「希望来年出更好的作品。」

SHARK:「故事风格是走我的老本行,纯类型的故事,请各位前辈多指教。最后,谢催搞大魔王的帮忙,如果没有这份力,我绝对赶不出来。」

召集人:「呜呜呜,人家是催稿,不是催搞大魔王啦。」

鹰魔:「多谢SHARK兄的好文,让我们谈的第三十九夜。」***********************************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

作者:秦守

(1)

天已经开始变冷了,灰蒙蒙的老是看不到头。稀稀落落的树叶在枝头有气没力的摇曳着,似乎随时都可能随风飘落。原本就破旧简陋的厂房车间,也已变的像是殡仪馆一样死气沉沉,女工们机械的干着手里的活,时不时打着懒洋洋的哈欠。

突然,挂在墙角的大喇叭「吭坑、哧哧」的响了几下,一个短促、沙哑,却又颇有几分威严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喂,喂,喂,成品车间的张佩请注意,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来一下!」

这可是件新鲜事。自从厂里陷入困境,连着几年不景气以来,这高音大喇叭就成了一个摆设,女工们甚至都忘记了车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废物,可是今天,居然又听到了这久违了的嘶嘶作响的喇叭声。

这位叫张佩的女工也到有些意外,她楞了楞,指着自己的鼻子,懵懂的问身边的女伴:「刚才是……是叫我吗?」

话音未落,喇叭声又响了,语气中已带上了命令的成分:「喂,成品车间的张佩,立即到厂长办公室来!」

张佩「哼」了一声,不情愿的站起身,喃喃咒骂道:「又有什么任务要我去跑腿了?真是烦人!」

女伴白了她一眼,笑着说道:「你还不快去?说不定是厂长打算给你发红包啦!」

张佩撇了撇嘴角,没好气的说:「厂里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哪里还有红包?你以为我是厂长的老妈呀,争着抢着要用钱来孝敬我?」

她说到这里,自己觉得说了句俏皮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窈窕动人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看上去丰韵十足。她一边笑,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冲了出去,留下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车间里回

「真是个野女人!」女伴注视着她的背影,半嘲讽半玩笑的小声嘀咕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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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张佩扭着肢,旁若无人的在狭窄的过道上走着。一身浅的花呢格子西装套裙,合体大方的包裹在躯体上,勾勒出了优美浮凸的曲线。衣下引人遐想的身段,一路上不知招来了多少男人的眼光。

尽管没有正眼去敲那些男人,但是张佩依然能察觉到他们目光的肆无忌惮。

她表面上不动声,心里却着实有几分得意,有意识的把本就丰的更高。

进入这个厂子已经十余年,张佩一直牢牢的占据着「第一美人」的称号。尽管下个月就年三十了,她的姿容貌仍然像是功率强大的电磁场,引着厂里从十六岁到六十岁的各类男人。

岁月的无情逝、辛勤的体力劳动和烦琐的家务,似乎都没能在张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虽然生了儿子,但是她的肢还是像少女一样的纤细,白里透红的肌肤一点儿也没有松弛,高耸的双拔而圆润。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娇美的脸颊上酒窝隐现,给人一种妩媚之极的觉。

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前,张佩停下了脚步,伸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整理了一下裙摆,等到对自己的一切都已完全意了,才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沙哑的声音响起。

张佩推开门,径直的走到办公桌旁,嗲声嗲气的问道:「江厂长,找人家来有什么事呀?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小张呀,你总算来了!」江厂长眉开眼笑,从真皮转椅上站起。他的个头矮小,只到张佩的肩部高,狭长的脸孔又黑又,上面镶嵌着两粒老鼠干大小的斗眼,一望而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物。

「别站着,你坐呀!」江厂长和蔼的招呼着,指着旁边的沙发要张佩坐下。

他自己则亲手为他沏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她面前的几案上。

「江厂长,您别客气!」张佩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伸出双手去接茶杯。在她的印象中,厂长对她的态度从来也没有这么好过。不仅是对她,对任何一个下属都没有这么客气过。今天难道是太从西边出来了?张佩实在觉得受宠若惊,以至于连茶水都险些儿泼了出来。

「哈哈,小张,别那么紧张嘛!来来,先喝口茶歇歇气吧!」江厂长面笑容,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转椅上慢条斯理的坐下。

张佩红着脸点点头,揭开盖子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香冲进了鼻子,使她的心情变的舒畅了些,人也开始放松了。本来她就不是那种羞人答答的小家碧玉,再加上她也确实口渴了,拿着杯子连喝了好几口。热腾腾的水汽在眉宇间弥漫,把她的粉颊蒸的越发娇滴。

江厂长坐在正对面,小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张佩忽然觉到,江厂长的目光似乎是贪婪而灼热的,在她的前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接着又顺着身下滑,落到了的白皙大腿上……

张佩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本能的将裙角往下拉了拉,并把一双粉腿并的更拢了些,这才遮挡住了对方那极不规矩的眼光。

「江厂长,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嘛?再不说,人家可要走了呀!」她扭了扭身子,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啊,啊,是的!」江厂长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着桌面上的一叠纸张,慢悠悠的说:「你打的那份报告我看了。关于申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谈一谈。听说你先生在政府机关当处长,有更多的机会分到房子。厂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住房相当的紧张,你何必非要到这里来挤呢?」

一听这话,张佩立刻急了,大声囔道:「厂长,我先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一个挂名的处长当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缺心眼,把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为了评职称,又和委书记吵了一架,搞的关系很僵。那书记已经公开说了,这辈子也不会把房子分给他的!」

江厂长双手一摊,为难的说:「但是厂里确实有困难呀。这次只盖了八十间房,可申请的却有两百多户。僧多粥少,怎么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呀!所以呢,厂里经过研究决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龄论资排辈了!」

「那按什么标准呢?」张佩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龄本就不长,对这样的改革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江厂长微微一笑,凝视着她说:「谁对厂里的贡献大,房子就分给谁!」

张佩登时凉了半截。对厂里的贡献?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这方面的记录,倒是无故旷工、迟到早退的记录却有不少。看来这次又没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天,泪水顺着脸蛋滚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别哭,别哭!小张你别急呀!」江厂长踱了过来,伸掌轻拍着张佩肩头,柔声安道:「分房子的事,眼下还不会那么快决定。但是目前厂里却已到了生死关头,主要是原材料的供应跟不上。昨天领导开了整整一晚的会议研究对策。经过总结后一致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关!」

张佩抹着眼泪,赌气的说:「您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江厂长的手搭在张佩的肩上,笑瞇瞇的说:「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通知你,厂里决定调你当公关部门的组长,以后不用回成品车间了,专门搞公关!」

张佩惊愕的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说:「公关?我……我对这一行毫无经验呀!再说,我一点儿酒也不会喝,口才又不好,怎么开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关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说会道擅饮酒,不一定的……」江厂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时顺势下移,在她的左边房上按摸了一下。

张佩脸绯红,连忙闪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沿海的许多城市里,公关都是专门培训出来的!我……我哪做的来?」

「咱们和他们不同嘛!」江厂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按着她的背部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的探到了高耸的脯上,握住了其中一个丰房。

「混蛋,讨厌!」张佩心里暗暗骂着,面子上却不好发作,只得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腕。她尽力把动作控制的和谐、自然,既不会太过生硬而令他难堪,也不至于令自己继续吃亏。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经开放了一二十年了!咱们这座小城呢,基本上还是计划经济那一套嘛。所以呢,体现在公关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厂长嘴里信口胡扯,人已老实不客气的在张佩身边坐了下来,瘦巴巴的竹竿腿紧紧挨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来回的用力磨蹭着。

「有……有什么不同?您快跟我说说嘛!」瘦骨嶙峋的触使张佩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她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假装娇嗔的撅起红润的嘴。江厂长看的心大动,把个小脑袋凑了上去就想一亲芳泽。

「现在市场竞争烈,咱们的公关要开展的更加灵活……为了达到目的,有时要……要不择手段……」江厂长气喃喃低语,一张带着烟酒臭味的大嘴拱到了张佩的脸上,在白的肌肤上胡亲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渍痕。

「别……别这样,厂长……这样不好……」张佩本能的躲闪着,明眸里出了犹豫的神。话犹未了,她的肢忽地一紧,原来已被江厂长牢牢的搂住了。

这下子她再也无法退缩了,只得乖乖的闭起眼睛,任凭他鲁的吻住了自己的双,像狗盘底一样把上的口红吃的干干净净。

这恐怕是张佩有生以来最恶心的一次接吻。江厂长不但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香舌,而且还试图把唾」到她的口腔里。张佩差一点当场呕吐了出来,刚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变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涩的苦水在肚子里翻腾。

突然间,她只觉得脖颈处凉飕飕的有冷风灌进,睁眼一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掀开了,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大口子,江厂长正试图把手从领口升进去……

「厂长,你老实点!」张佩有些着急了,心知再纵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抓住那只手,脸上出薄怒的神情,斥责道:「干吗动手动脚的?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江厂长听她担心的原来只是这个,心中越发的难以忍耐,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暴,竟直接的探进了套裙里,沿着丝袜包裹的优美曲线直奔区……

「啊!」张佩又羞又恼,终于叫了出来。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就算结婚后,也不怎么介意厂里的男人们对她开些「过火」的荤玩笑。平常碰到被人揩揩油、吃豆腐的事,她总是半真半假的笑骂几句就算了。不过,她可从来没有让人真正的占到什么便宜。今天江厂长的所作所为,实在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

「放开我!」张佩面罩寒霜,毫不容情的将骑在腿上的男人一把推开。江厂长促不及防,一股跌坐到了地板上。他痛的「哎呦」了一声,半天也没能站起身来。

张佩吁了口气,掠了掠额头上的散发,默默的整理着被皱了的衣裙。看着江厂长的狼狈样,她心里忽然有几分歉疚,还隐隐的混杂着一丝的害怕和后悔。

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房子还有指望能分到吗?厂长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她越想越是六神无主,秀的鼻尖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吐吐的说:「江厂长,对不起了……您没事么?我……我……」

江厂长慢慢的爬了起来,神冷的盯着她,目光森然,令人不寒而栗。张佩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般,低垂着粉颈不敢与他正视,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对自己命运的判决。

见此情景,江厂长的心头一阵快。刚才他本已觉得十拿九稳能捕获猎物,万料不到这美貌少妇竟有胆量拒绝。自己无法尝鲜不说,搞不好还会坏了盘算稳妥的一件大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仍有转圜的余地,关键是不能之过急……

「没事,没事!哈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呀!」江厂长哈哈大笑,面轻松之极,好象全然不介意,笑着说:「小张,我只是想现身说法的告诉你,公关这一行可不好搞,要不怎么说是为厂里做贡献呢?有时候,你说不定就会遇到手脚不大干净的客户……」

张佩见他并未发怒,本已如释重负,但这最后一句话又让她惊疑不定,嗫嚅道:「江厂长,如果这样的话,这公关的活我可干不了!您不如另请高明吧!」

「干的了的,怎么会干不了?」江厂长语重心长的说:「手段要灵活,要能容忍,但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也是应该的嘛!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就很好,我还是意的,哈哈,哈哈……」

张佩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但江厂长已做了个坚决的手势制止了她,淡淡的说:「小张,这件事你先别那么快决定,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也不用来上班了,等把思路理清楚了,你再来找我。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的!」

「那……好吧!」张佩茫然的转过身,喃喃的道:「让我再考虑一下吧!厂长,我……我走了……」

「去吧!」江厂长一挥手,装作无意识的在她的盛上大力的拍了一记,收回时还趁机的捏了一把富有弹

「天杀的死鬼!」张佩恨的牙,加快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2)

回到家里,张佩心事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不做声,直到丈夫做好了晚饭招呼她上了桌,她依然显得心神不宁,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扒着饭粒,一改往饭桌上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热乎劲儿,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好象没什么神嘛,是不是病了?」丈夫咀嚼着红烧排骨,随口问了她一句,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二十寸的半旧彩电,那里正有一群不同肤不同身高的洋鬼子在草地上玩命的拼抢着足球。

「我没事!」张佩闷闷的应了一声,埋下头小口的喝着汤。丈夫的厨艺一向极合她的胃口,来家里玩的小姐妹们尝过后个个赞声不绝,可是此刻她却完全没有食,一点也没有!江厂长那中人呕的口臭味,彷佛还滞留在她的嘴里,怎样也无法消散。

然而比这更难受的,还在于末了江厂长丢下的那番话。现在的情况是明摆着的,要是不听话的做个公关,别说房子到不了手,连饭碗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个问题。最近厂里已经在传说了,不久就要搞「优化组合」,到时肯定会有一大批女工下岗……

这几年改革的风越刮越旺,由东向西,由沿海向内陆,逐步的冲击着整个中国。连他们这座与世无争的小城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各种新观点、新政策、新事物纷纷出台,可最奇怪的是,人们旧有思维的转变似乎总是要慢了那么一拍半拍。

许多人宁愿在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里混子,也不愿到商品经济的大中去接受冲击。在他们看来,安稳的享受公家分配的福利房,比起辛辛苦苦的奋斗是舒服的多了。

不过,这福利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每次分配时,发生了多少行贿受贿、明争暗斗、大走后门的丑恶勾当,领导和群众彼此都已心照不宣了。在一场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战中,倒下去的往往都是那些优柔寡断、不懂得抓住机遇的人!

张佩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环顾着已经居住了七年之久的小平房。这房子简陋之极,个子高的人,举手就可以摸到屋顶。两间十来平方的小间,其中一间理所当然的做了厨房,四面的墙壁早已被油烟熏的成了煤炭,另一间呢,用隔帘分成两半,分别摆着一大一小两张

每晚睡觉的时候,帘子一拉,把六岁大的儿子隔在另外一边。即使这样,夫俩亲热的时候还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声音过早腐蚀了儿子纯真的心灵。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难道一辈子就这么缩在这弹丸之地上?

不,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可的儿子,必须拿到一套新房!张佩望了望在饭桌边玩耍的儿子,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把握好机会。不就是当个公关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稳,没啥子好害怕的。

可是,她一转念想到江厂长的猥琐举动,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听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遇到个心窍的主儿,也像今天这样无礼该怎么办?难道牺牲原则去换取利益吗?那怎么对得起丈夫?

张佩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拿定主意。这顿饭自是吃的索然无味,没趣之极。

饭后她心不在焉的干完了家务,带着一天的疲累钻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浴罢,张佩裹着宽大的睡袍,用巾捂着漉漉的秀发踱进了卧室。

丈夫正躺在上翻小说,随意的朝她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瞥之下立时双目发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了。只见子如天仙下凡般款款飘来,双颊上是晕红之,娇白皙的肌肤在悉心的沐浴之后,更显得晶莹而亮泽。修长而丰的一双美腿,几乎全部在外面。而那包裹着身体的袍子,本就掩盖不住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

「天!她真是太……太漂亮了……」

丈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子的体他已看过无数遍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观赏般充了新鲜和好奇。能够拥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做老婆,他实在到由衷的幸福和骄傲。

张佩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她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汲着拖鞋走到沿边坐下,拿起一把小梳子,细心的梳理着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她微微偏着头,小手上下穿梭着,就像是玉女织锦般,动作优美而自然。

梳完头后,张佩抬高左腿,在秀气纤巧的足趾上挨个的涂抹着丹蔻,那种慵懒而略带意的风姿,足以将任何男人的情霎时间点燃。

「噢……」丈夫低吼了一声,从的这一头跳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张佩的身子,把她整个人抱了上来,俯头在她粉腮雪颈上亲了又亲,急之情溢于言表。

「干什么?」张佩吓了一跳,侧脸躲开丈夫的进攻,在他手背上拧了一下,轻斥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想吓死人吗?真是讨厌!」

「嘿嘿,小心肝,你……你实在是太人了!」丈夫动的血上涌,双手不由分说的伸进了睡袍,贪婪的探索着丰的娇躯。出乎他意料的是,子袍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别闹啦,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佩低低的呵责了一句,对着隔帘的方向扬了扬眉,示意他们的宝贝儿子可能还没睡着。

「不用担心。小家伙下午参加大扫除,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丈夫的手在袍子下按住了张佩高耸的峰,指尖在峰顶上稍稍的拨拉了几下,两颗头就条件反般硬了起来,充生命力的顶着他的手心。

「嗯……不要嘛……今晚不想……」张佩不太坚持的拒绝着,烦的心事使她有点提不起兴致行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变的,很容易就会在异的抚摸下动情。

今天在厂长办公室里,江厂长其实已挑起了她的情。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当时她的内已然微。若不是那猥琐家伙太过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啊啊,真是下……张佩脸上一阵酡红,赶忙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不想?那你干吗不穿内衣?小心肝,别骗我了!我晓得你也想要的……」

丈夫认定子是在故作矜持,笑嘻嘻的咬着她的耳垂吹了几口热气。张佩失神般娇一声,娇躯就如痉挛了似的一阵颤抖。丈夫忙把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摸,如他所料,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怎么样?还敢说不想要吗?」丈夫举起手指头,恶作剧的伸到张佩面前,作势要往她脸上抹,指头上隐约的闪着光,可以想见那里是多么的润。

张佩顿时大为羞躁,连声低骂道:「坏蛋,要死了……要死了……」拳头擂鼓一样在丈夫的肩背上敲打了数十下。她想今晚的房事看来已是势在必行了,身子不由的酥软了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想来就来嘛,磨磨蹭蹭的不干脆!讨厌!」

丈夫大喜,随手拉灭了电灯,接着迫不及待的将张佩身上的睡袍除去,远远的扔到了一边。此时卧房里已然是一片黑暗,彼此能见的到的,仅是模模糊糊的人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直洒了进来,照耀着张佩象牙般洁白的、一丝不挂的体。在这黑暗之中,这得天独厚的丰美体,彷佛更充了种说不出的惑。

「呼——呼——」丈夫了两口气,用力的把张佩摁倒在上。他的嘴彷佛受到的磁石的引,准确的找到了上的尖,随即含进了口中轻轻的。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子光滑柔体上迅速游走,几乎抚摸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张佩的望很快的高涨了起来,她能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她的身子也在发烫,彷佛有一盆滚水在四肢百骸间漾。她的息越发急促,膛的起伏也越发剧烈,两颗娇头在丈夫的轮下,已硬的像是一对金刚石。股沟之间的微隆处,不断的有温暖的汁汩汩沁出,就如涓涓溪般淌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逞了手足之的丈夫觉得前戏已做够了,下面该进入正题了,于是使劲的用膝盖顶开了子的双腿,并且尽力的向两旁分开。跨下的昂扬之物早已起,凑到了花瓣上亲密的挨擦着,沾了点滑的水后,他娴的调整着角度,开始向桃源口进军。

「嗯嗯……」张佩抑的呻了两声,下体传来的涨热清晰的告诉她,此刻那坚硬的已迫开了密合的,正在逐寸逐寸的钉入自己的身体。她稍微的抬起部,主动的配合着丈夫的姿势,以便他能够更加方便的占有自己。

这样的配合已进行过许多次了,彼此之间已有相当的默契。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张佩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忽然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很想打开灯把正在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

是的,看清自己,也看清丈夫,看看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合体的。说来好笑,做了七八年的夫,她还从未亲眼目睹过丈夫的物!那曾经无数次闯进自己神圣阙的,带来过痛苦、也带来过乐的,令自己销魂蚀骨的东西,到底是怎样一副伟大的模样?难道这辈子都只能在漆黑中触摸,而无法好好的看个明白么?

张佩的这番心思,做丈夫的自然是不会晓得的。此时他已完全沉浸在至高的快中,子的美妙体成而富有韵味,每一次享用都让他乐的发狂。温暖的道内壁包裹着坚硬的,舒的难以用任何笔墨来形容。他的脑海里本没有别的念头,只知道机械的运动着部,把火热的男一下下的顶到尽头……

如此猛烈的进攻很快的染了张佩,情也开始在她体内沸腾了!她微张着小嘴娇连连,双手死死的攥着单不放,一双修长的美腿环跨在丈夫的身侧,勾的是那样的牢固!浑圆结实的部上下耸摆着、合着的节奏。汗水从肌肤上大量的渗出,混合着沐浴残余的清香,在空气中尽情的散发动。

「啊……啊啊……」当丈夫又一次撞中了道深处的花心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意直冲脑门,张佩舒服的浑身发颤,情不自的失声叫,彷佛想把心中的望和销魂一起淋漓尽致的宣出来……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儿子!」丈夫倒是吃了一惊,急忙掩住了她的嘴!他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旁边的帘子,那里仍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警告似的对子说:「别那么大声,要小心!」说完又大力冲刺了起来!

张佩忽然觉得一阵反腔的念就如退的江水一般,剎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次了,当她马上就要登上绝顶的高峰时,被丈夫硬生生的警告打断了兴致和情趣。她一直都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可是偏偏在上时,她无法真正的「热」起来……

她的眼睛有些了,心中似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吶喊:「这样的子不能再过下去了!是的,绝不能!」她不想永远都像盲人一样的做,像哑巴一样的行房!她要去看,去观赏,她要尽情的唱,让生命之火熊熊的燃烧!

可是,所有这些愿望的实现,都离不开一套房子——宽敞明亮的、有好几间卧室的一套新房子!自己今后的生活幸福与否,很大程度上就看有没有本事拿到它了……

丈夫依然在身上忘我驰骋着,可是张佩已是兴味索然,她就如殭尸般躺在上,双腿高翘,木然的承受着一波波的攻势。她的躯体虽然和丈夫亲昵的结合在一起,可是她的心思却已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非常非常的遥远!

甚至,当丈夫在极度的愉悦中华时,她都没有任何的觉。盘旋在脑海里的,来来去去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公关就公关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就这么定了,我明儿就去当!」

深沉,张佩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暗暗的做出了这个重要的决定。耐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她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丈夫商量!

(3)

第二天早上,张佩径直走进了江厂长的办公室,开门见山的嚷道:「厂长,我打定主意啦!是不是今天就到公关部门上班呢?」

江厂长一楞,随即眉开眼笑,高兴的说:「小张,你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正愁着怎样做你的思想工作呢!哈哈,这下子不必麻烦了!」

张佩一甩秀发,大方的说:「既然厂里的领导看的起我,亲自代了任务下来。我呢,却之不恭,只好来个滥竽充数,略效犬马之劳了!」

江厂长更是开心,连声赞扬道:「你这种态度很好,今后就看你的具体行动了。新成立的公关部门就在楼下,你现在就报到去!该干些什么活,让陈科长给你安排吧!」

张佩点点头,冲着江厂长妩媚的一笑,撒娇的说:「厂长,工作方面我会尽心的。但是,我家里的困难……」

江厂长瞧着她死人的笑容,浑身的骨头顿时都轻了几两。他假装正经的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说:「放心,对咱们厂有突出贡献的职工,组织上肯定会优先考虑她的合理要求!小张,你好好干,厂里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到这个「干」字,小腹间不由的窜上一股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张佩强行拉入怀里亲热一番。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妇,很久以来就是他暗中渴望的目标了。她美丽而不妖却不轻浮,虽然看上去比较随和,但却绝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红杏出墙的妇!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打着她的歪念头,可是顾忌到她的丈夫毕竟是公务员,终于没敢来。

不过,现在的情势已不同了。手里掌握着的这套房子,就是一个绝好的香饵,只要运用得当,不怕她不乖乖的上钩。眼下倒是不必太过着急,以免速则不达,白白的出了马脚。何况,将来还有件极重要的任务,必须要她心甘情愿的合作,才能够顺利的完成……

江厂长言念及此,不踌躇志,彷佛前途已是一片光明,连厂子的亏损也不大放在心上了。他站起身握了握张佩白的小手,神态恳切的说:「小张,你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我对你有信心,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说完,脸含笑的将她送了出来。

张佩心头一阵热乎,对这猥琐男人的厌恶之不觉减了几分。她上班时一路都在担心,若是江厂长再对自己有非分之举,那可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做到既不扫了他的面子,又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

她反复思索后,本已略有所悟,谁知江厂长今竟老实的叫人吃惊,温和宽厚犹胜君子,倒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他昨天大概是一时冲动,未必怀着不轨之心,自己也许是太过虑了……

张佩就这样带着的心情,离开了厂长办公室。这时候她若是回过头来看一看的话,一定会将刚才的想法全部推翻——江厂长那双老鼠般大小的眼珠子,正的盯着她随着步伐而扭动的丰部,瞳仁里出了绿幽幽光芒,是一种动物才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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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张佩已经在公关部门上了三个多月的班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对新工作的适应竟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快的多,彷佛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胚子!整个部门像是专为她一个人而设立的,上到领头的陈科长,下到一起调来的十来个年轻女孩,都在她的照人光彩下显得黯然失。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的参与,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机构本看不出有存在的必要。

人总是在实际的锻炼中增长经验的,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应酬多了,在为厂子拉来大笔生意的同时,张佩也逐渐的摸际场上的那一套技巧:原来她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对付着喝上几杯了;结婚后就已荒废了的舞步,如今又跳的得心应手了;至于原来就颇为不差的口才,更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许多客户就是在她的娇语甜笑下,不知不觉的对这小厂子倍增好,心甘情愿的签下了订单。

于是,厂里的人惊奇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少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焕然一新的变化——本来她只能说是漂亮,还未必见的有很大的「杀伤力」,而现今呢,她简直是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了人的光泽!

那娇的面庞,整天都泛着可的晕红,丰腴人的体,覆盖在合体大方的衣裙下,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娇媚。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儿,更像是漾着丝丝的意,随时能把男人的心思和魂魄一起勾走。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很自然的,有不少客户动起了龌龊的脑筋,梦想着能一亲芳泽。有人慷慨潇洒的送上价值不菲的首饰鲜花,盼望能赢得佳人的好,有人借口洽谈业务,屡屡的约她外出吃饭跳舞,还有人出尽了水磨功夫,隔三岔五的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妄图靠时间来打动芳心,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尽管受到形形的、或软或硬的扰,张佩始终未让任何人获得逾越雷池的机会,她牢牢的把持着道德的界限,巧妙的在众多的追求者之间周旋。

「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张佩是明白的,但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这段子以来她已总结出了许多办法,在保证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妥善的运用着天赋的本钱。可以说,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是十分完善的,直把那些狂蜂蝶们挠的心头奇,偏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然,走钢丝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一个港商假说要带张佩欣赏月,开着小车把她载到了荒芜人烟的野外,结果月亮没出云层,她却差一点儿被这商得了逞。那一次真是险极,对方沿路上把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个,甚至还强行掀开长裙接触到了内,幸好这家伙因过于动,武器还没出封套就提前的鸣了响,这才使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这次事件让张佩好几天都心有余悸,可又不敢和丈夫说。她在惊惧中也曾想过就此收兵,再不干这什么见鬼的公关了。但是最终,房子对她的惑超过了其它一切的念头!

「再坚持这么一两年,等房子分到手了,我马上回成品车间做我的女工!」

每天深夜,张佩都躺在丈夫的身边这样给自己打气,想着想着,眼角不下了混合着委屈和期盼的泪水,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沉沉的睡着了。

************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个月,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了。这天张佩刚来到厂里,江厂长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公关部,点名要她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

途中,江厂长坐在桑塔那轿车上,眉头紧锁,一支接着一支的着烟。张佩见他脸凝重,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出神。

好半晌,江厂长终于打破了沉寂,闷声说道:「小张,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张佩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但我想,怎么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全市最豪华的「聚楼」里!」

江厂长忽然得意了起来,眉飞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物资局的谢局长,他是我一年前在省里开会时认识的。今天碰巧出差经过本市,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尊菩萨给请来!」

张佩「哦」了一声,撇嘴说:「不过是局长而已嘛!瞧你那副模样,我还以为是省委书记本人来了呢!」

「你可别看不起他们!」江厂长正儿八经的说:「物资局长官虽然不算大,但却掌握着这片地区的物资大权。只要他大笔一挥,咱们厂需要的原材料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到手。眼下市面正短缺聚丙烯,这可直接关系到厂里下面几个季度的生产。所以小张,我要求你在谢局长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张佩狡黠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

「你听我的就行了!」江厂长简单的说完,示意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档服装店,硬拉着张佩入内,花大价钱把她重新包装了一番。

张佩推辞不得,心想既然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于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江厂长人长的猥琐,买衣服的眼光却着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后,张佩从头到脚都换了样,身上穿着鹅黄的连身洋装,再披上致的小外套,贴身的窄裙不到膝盖,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包裹在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然,气质高雅。

「江厂长,我知道您的用意了!」张佩回到车里,似笑非笑的嗲着嗓子说:「您想拿我使『美人计』,是不是?」

江厂长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张,你多心了!谢局长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而且他的老婆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年纪又轻,哪儿还会看的上别的女人?恐怕把咱们这座小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个能令他动心的了!」

张佩咬着嘴,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那您干嘛叫我打扮成这样?」

「傻瓜!」江厂长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镇静的说:「叫你打扮的醒目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今天叫你陪客,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谢局长,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第二呢,也可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公关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需要再见见大世面。」

张佩听他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想着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来到了聚楼。

等到谢局长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位局长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鼻上架着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局长,您好您好!远来辛苦了……」江厂长脸上堆了恭敬而谦卑的笑容,客气的和谢局长寒暄了几句,随即拉过张佩,介绍说:「这是张佩小姐,我们厂里的秘书!」

谢局长友好的对她点点头,笑着说:「张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这个城市虽然小,还有像你这样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女士!」边说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张佩双颊晕红,没来由的就到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这可是破天荒的怪事,她还从未在异面前如此扭捏过。这位谢局长第一次见面,就给张佩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着她的眸子时,更让她从心底里生起一股温暖的觉,彷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相比之下,和谢局长一起来的那个什么周处长,他的形象就差多了。和其它男人一样,一见到张佩,他的眼睛里就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借着握手的机会,他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挲着张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着打扮,和做作鲁的言谈举止,令张佩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着。

「还好这次主要是和谢局长打道,不是和这个男人!」她在心里这样安着自己,觉得运气还不算太糟!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江厂长偷偷丢了个眼,示意张佩坐到谢局长和周处长的中间去。接着,喝了两壶热茶后,点好的菜就像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午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各类山珍海味。张佩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肴她还是首次品尝,不觉得分外荣幸。

谢局长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么好吃的菜,他都只是夹上一两筷子浅尝则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温文尔雅、极具风度。

使张佩纳闷的是,席间江厂长只顾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胡吹,对原材料供应的事只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有,其它的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吃喝,神侃的神侃,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

她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吧,便也不敢造次,只是笑语盈盈的替谢局长斟酒布菜,不时的说些笑话解闷。有了这么个异,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跃了许多,显得意盎然。谢局长的情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那位周处长一直注意着张佩,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动人心魄,忍不住嘴问道:「张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张佩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我十八岁就进厂当女……当秘书了!您为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周处长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

张佩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三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什么身材?周处长太抬举我啦!」

周处长瞧着她娇媚的笑容,人的体态,神魂一阵飘,情不自的在餐桌下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张佩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此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糙的手掌像一只灵活的毒蛇一样,在张佩的玉腿上肆意动抚摸着,虎口指尖或掐或,每一下接触都传递着饥渴的信号。

张佩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畅而且丰圆润,一向颇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后悔穿了这么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后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出了大半截白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到对方掌心上的老茧和热力,尽管隔着一层丝袜,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了对自己体的强烈望。

谢局长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谈。这可苦了张佩啦,一边要不动声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着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的挪动着身体,尽量坐向远离周处长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张佩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局长似乎也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张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张佩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么!」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轻轻息。周处长似已认定了这少妇不敢声张,干脆双手齐上,抓住张佩的膝盖使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玉腿分了开来!张佩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人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用力的起来。

张佩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身子刚一动,忽然听到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江厂长正坐在对面瞪着她,连连的打着眼

张佩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事态必将恶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于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那混蛋处长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的举动,只好强行忍耐。

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周处长细看张佩的神,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颤抖,高耸的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望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少妇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张佩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的拚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的举动,可是随着对方忽轻忽重的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叫……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般直顶到了腿股汇处,隔着内轻轻一拂!一股酥麻的电霎时间传遍了张佩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部震动了两下,涨的汁水已涌到了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出……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4)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局长忽然站了起来,微笑道:「今天承蒙江厂长热情款待,本人不胜谢。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心意!」

说着举起了斟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嘴里一起客气着。周处长无奈,只得放开了张佩,端起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着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张佩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着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的牵动仍然触动了的私处,一道小溪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濡了薄薄的丝袜。张佩顿时手足无措,强烈的羞臊使她差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

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汁水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坐立不安。

「张小姐,您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局长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后脸含笑的瞅着张佩,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着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张佩一声惊呼,躲避不及,酒水已从桌沿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一小部分。

「啊!对不起!张小姐,真是对不起……」谢局长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张佩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张佩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局长无意中泼洒的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出了风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谢局长,这衣服又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马褂!我拿回去洗一洗就好啦!」

她嘴里说着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着谢局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忽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局长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隐藏在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着种微妙的情,像是已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谛,能直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张佩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局长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周处长轻薄、任人采摘的羞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局长的法眼了!

张佩一声不响的抹拭着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摸了两下,竟然就产生了快?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江厂长的声音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着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张佩却失神落魄的坐着,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着,直到江厂长点到了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小张,发什么呆呢?」江厂长略带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用命令的语气说:「吃完饭我有事要先回厂里,你陪着谢局长、周处长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下市内的风光!」

张佩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今天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谢局长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不了江厂长!我喝多了几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下午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处长商量,游山玩水还是放在明天吧!」

江厂长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于是口答应了下来。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小坐了片刻后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周处长一直死盯着张佩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的身子,眼中如要火来,看的出对谢局长的安排不大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借着握手道别的机会,狠狠的在张佩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在返回的途中,江厂长笑嘻嘻的凑过脑袋,嘴酒气的说:「小张,今天委屈你了……不过,你的公关……我总体上比较意,回去一定有赏!呵呵……」

边说边扳住她的肩头,在柔软的红上亲了一口,诞着脸说:「晚上我请你去吃本寿司,肯赏脸吗?」

张佩「哼」了一声,推开他袭向自己高耸脯的怪手,冷冷的说:「我也喝多了,想回家睡觉!寿司你还是自个儿吃去吧!」

江厂长一呆,目中有冷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规矩的坐在车上不言语了。张佩也懒的费神和他说话,两眼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回想起谢局长的音容笑貌,俏脸不火辣辣的发烫!

「我这是怎么啦?」她无声的问自己,心如麻,右手在外套口袋里握紧了一条手帕,是谢局长刚才递给她的那条手帕,上面没有一滴酒水,有的只是她手心上沁出的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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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佩醒来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如常到厂里上班。她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行驶着,隔着老远就看见,厂门口停着一辆簇新的桑塔那轿车,江厂长正靠在车边东张西望,模样显得十分不耐烦,脚下则是一地的烟股。

看到张佩的身影,江厂长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的了上来,迫不及待的说:「小张,你总算来了,我真担心你生病起不来呢!」

张佩捷的跳下车子,笑着说:「怎么会呢?昨天不过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知道你江厂长一定会有任务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来呀!」

江厂长见她软语轻笑,声音温柔,迥然不同于昨天分手时那副冰冷的神情,心中更是高兴,忙趁热打铁的道:「小张,谢局长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你替我陪陪他,好吗?」

张佩侧目瞅着他,诧异的说:「你呢?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我有事走不开嘛!」江厂长说着,出一沓大面额的钞票递给她,低声音说:「陪谢局长玩的开心点,中午再请他吃顿饭。记着,这个人,咱们无论如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后才好办事!」

张佩不接他的钞票,单手叉,赌气的说:「我不去!就我一个弱女子,谁知道那什么讨厌的处长会不会再无礼取闹?」

「放心!这次只有谢局长一个人,周处长有事不开身。」江厂长冲着张佩高深莫测的一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到了她的手上,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张佩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脸热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动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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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山离城市只有六公里,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风景区。方圆三百公里,据说有三十六七十二景。山间峰峦叠嶂、悬泉飞瀑,历代的文人客,曾在各个景点留下了无数的题字墨迹。只要经过这座小城的人,罕有不到九仙山一游的。

桑塔那停在山脚,张佩和谢局长钻了出来,略为舒展了一下手脚,就准备沿着山路攀登了。两人刚才坐在小车里,言谈甚是融洽,彼此之间就似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全然没有陌生人刚认识的那种尴尬。

张佩本就对这位斯文儒雅的局长颇有好,此时拘束之心一去,更是回复了平时娇痴活泼的本,一路上叽叽咯咯的又说又笑,神态间既有青少女的天真漫,又充了成少妇的妩媚风情。

谢局长拄着一枝作拐杖,边走边微笑说:「小张,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缺乏情趣,对游山玩水的兴趣一向不大。今天要不是你们江厂长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不游九仙山,就等于没来过贵市,我还不怎么想动呢!只是江厂长原本说要陪我登山的,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张佩眨眨眼,随口撒了个谎:「听说有个什么检查团来了,江厂长一时走不开,只好由我这个小秘书来陪您啦!怎么,您不喜我做伴吗?」说着,她佯装委屈的噘起了嘴,脸红红的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谁说的?能和张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伴,哪怕只有半天一天的,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呀!」谢局长半开玩笑的说,深邃的目光从镜片后出,那其中彷佛蕴藏着许多说还休的话语,又彷佛带着种淡淡的惆怅。

张佩砰然心动,忙转头避开他的凝视。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在众多追求者的仰视中生活,就是结了婚以后,还时不时的有半大小伙子用火辣辣的眼神渴慕着她、追逐着她,用暧昧的话语挑逗着她、扰着她。

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失、惊慌,甚至于情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喜、彷徨,而又意……

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仙人泉。这仙人泉是所有景观中最有名的一处,旁边有明代大学士朱熹的题字「源头活水」。传说,这泉水自形成以来,不管干旱如何严重也没有枯涸的记录。水是从平卧的一整块巨石的凹陷处涌出来的,到下游后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大自然的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两个人停下来小憩了片刻,又照了几张相。张佩眼望清泉,叹口气说:「这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是上等的天然饮品。可惜竟没有人想过大力开发,让它白白的走了,你说这有多可惜呀!」

谢局长以内行的眼光看了看,沉说:「也许是经济价值不大的缘故吧。这泉水的量毕竟太小了点,而且通又不是很方便,开发也许没什么意义。」

张佩连连点头称是。她站在水边上,任凭山风吹拂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忽然之间动了雅兴,快活的娇笑着说:「这水的滋味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有机会,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说着,她大胆的下了鞋袜,蹲坐在岩石上,将雪白的玉足伸到泉水中拨拉了一下,平静的水面上立刻漾开了丝丝的涟漪。谢局长料不到她竟如此放形骸,一时间楞住了。

只见在灿烂的红下,一个俏丽的少妇姿势优雅的端坐着,整个人美的像是在发着光。赤的双足浸泡在清冽的水里,那浑圆的足踝、纤巧的脚趾、肌肤细腻的脚掌、那样和谐的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景画。

谢局长呆呆望着,脸现欣赏之,低声曼道:「沧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张佩脚尖一扬,故意泼了点水珠子溅在他身上,调皮的问:「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局长微微一笑,没回答她的问题,关切的说:「你还是快把袜子穿上吧,山里的水很冷,别一不小心受凉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张佩甜甜的笑着,忽然做了一个更为大胆的举动。她站起身高了长裙,出了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粉腿,就这样踮着足尖,小心翼翼的淌过了潭水,纵身跳到了源头所在的巨石上面。

谢局长正想叫她注意安全,张佩却已弯下,从泉眼处掬起了一捧泉水,仰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兴高采烈的招呼着他:「谢局长,这水的味道真好喝!

你也过来喝上一口呀,喝了这仙泉说不定就能成仙哩!」

谢局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蠢蠢动。但当他准备下皮鞋时又犹豫了,苦笑说:「算啦,我还是当个凡人好!你成了天上的仙女,可不能违犯天条偷着下凡来呀!」

张佩被逗的咯咯直笑,着气说:「你别寻我开心了!我这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女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仙呢?」

她笑了一阵,弯下又掬起了一捧水,一步步的趟了回来,把水递到了谢局长的嘴边,笑盈盈的说:「谢局长,快喝吧!」

谢局长略一迟疑,随即恢复了常态。他低下头,捉住了张佩那娇的小手,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她滑腻的手背,先在那捧泉水里了一口,赞叹说:「果然是清甜可口、名不虚传呀!」说着,就开始大口大口的饮起来。

水,很快就被的干干净净。可是谢局长却一直埋首于张佩柔软的掌心里,似已忘记了抬起。

张佩的俏脸微微的晕红了,嗔怪的撇了撇嘴角,但却没有把手回来,反而怜的轻抚着谢局长线条分明的面颊。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她这才发现他那浓密乌黑的头发中,竟已有了缕缕的斑白,一股莫名的温情,忽然从中升起,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5)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逝着,两个人就这样你抓住我的手、我捧着你的脸,没有亲昵的动作和表白,可是彼此之间却洋溢着恋人般的柔情意。剧烈的山风似也变的温和了,吹拂在身上温暖的像是情侣的呼

过了好半晌,谢局长的身子一震,像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放开了张佩的手,神尴尬的说:「小张,对不起!我……我……」

张佩的心一阵失落,咬着嘴,淡淡的说:「这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

其实,两次您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本用不着说对不起的。」

谢局长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叹息说:「我怎么没做错事?是我害的仙女堕入了凡尘,而且还偷偷的把天琼玉赐给了我这个凡夫俗子!」

张佩「扑哧」一笑,微嗔说道:「贫嘴!你喜喝,我就再给你掬一捧来好啦!」

说罢,又想趟到对面去。

谢局长忙拉住了她,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喝的够多啦!你还是快点上岸来吧,在冷水里呆太久了真会生病的!」

张佩听他话语中关怀之意甚浓,心情登时舒展多了,也就不再胡闹,乖乖的着好了鞋袜,带着谢局长绕过了仙人泉,攀登到更高的山顶上去参观摩崖石刻。

谢局长本是一所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古典文学的功底极为雄厚,对石刻上古今书法家留下的诗文题字也颇有心得,当下一边沿路而上,一边用浅显生动的语言解释着词意内涵,不时还加上些有趣的小故事。

张佩津津有味的听着,简直要入了,完全忘记了登山的疲劳,对这个男人的博学多才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谢局长,您知道的东西真多!」张佩的目光里是崇拜,就像个仰视着老师的女学生一样,难为情的说:「您瞧,本来是我带您游玩九仙山,现在看来,您倒比我更像个导游了!」

谢局长哈哈大笑,正要安她两句,忽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冷风吹过。他抬头看看天空,口喊了声:「糟糕,要下雨了!」

张佩吃了一惊,手搭在额头上一望,只见一团团铅灰的乌云正聚集在头顶上,刚才还是金光万道的太则已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冷风扑面刮到,黄豆大的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时他们正站在山上一片比较空旷的地带,四周没有任何可遮掩的人工建筑,参天古树离这里也很远。早上他们出发时,还是个风和丽的天,谁能想到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两人都没有带雨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雨点从小变大由稀疏变密集,焦急的束手无策。

就在暴雨倾盆而下时,张佩猛然灵光一闪,记起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岩,或许可以挡风遮雨。她忙招呼谢局长:「跟我来!」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的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等他们跑进了那口,都已被大雨淋成了落汤。张佩那件白的上衣完全透了,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淋淋的内衣紧紧的粘在肌肤上,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无遗。雪白的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罩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这成少妇的身段是多么的人。

任何人看到眼前这香的一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丽的女人,本就不应该穿着衣服。只有赤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体,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佩十分的狼狈,不停的喃喃咒骂着见鬼的天气。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抹着头上身上的水珠,然后再把它拧干。那小手帕拧了又了又拧,来回数十趟了,她却仍觉得浑身不舒服,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冷的她瑟瑟发抖,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

谢局长的上衣是纯羊的,只是外层沾了雨水,里面还是干燥的。他一声不响的了下来,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着把衣服披到了张佩的肩上。

「这怎么行?」张佩推辞着,肩膀闪了一下,低声说:「你自己呢?你也会受凉的!」

谢局长不由分说的把衣服盖了上去,大手隔着衣料轻抚着她的背部,温和的说:「你披着吧!我身上没沾到水,不要紧的!」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狂风怒扫,把雨水刮的打横飘起,纷纷扬扬的飞进了口。张佩缩了缩身子,苦笑说:「这里不能站了,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

两个人拨开茅草和石,钻进了岩的深处。

走了大约五六米远,四围的空间变大了许多,视线中出现了一块醒目的青石板,上面刻着清晰可辨的四个字:「天造地合」。整块石板就像一张天然大,显眼的放置在正中间。

张佩从手袋里出几张纸巾,平平的铺在青石板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雨停。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着,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谢局长像是怀着腹的心事,不时的偷眼瞟着张佩,等她转过脸来时,又急忙躲开目光,然后发出一声苦涩的、沉重的叹息。张佩怔怔的听着,柔肠百转,眼圈儿不由自主的红了。

她多么希望他能主动的说上几句话,比如像刚才那样,问问自己会不会冷,再给自己说上两个笑话!然而他却是一味的沉默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际不断落下的雨点儿!

张佩终于忍受不了如此抑的气氛了,决定打破僵局。她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谢局长,用一种带着戏谑的、挑衅的口气,单刀直入的问:「谢局长,听说您夫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吗?」

谢局长侧过身,诧异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江厂长说的!」张佩的语声里充了醋味,酸涩的说:「他还说,别说我们厂里,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个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样漂亮!」

「瞎扯!他本就没见过我夫人!」谢局长连忙辩白,冲口而出的说:「我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丽,我就心意足了!」

张佩听他如此直接的赞美自己,顿时霞烧双颊,芳心窃喜,情不自的咯咯娇笑,之极的双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谢局长只看的口干舌燥,再也抑制不住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揽过她的身,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佩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重重的强吻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小嘴微启的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着心中的情。彼此的舌头追逐着、互相着对方的津,那陌生而又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佩被吻的脸红晕、娇不止,连呼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谢局长的手已微微颤抖的落到了她的脯上,正在抚摸着富有弹的双峰,捏着房上部娇肌,那手掌烫的像是一团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佩本能的推挡着他的双手,喃喃的呻着,在慌兴奋中又夹杂着不安!而回答她的,却是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烈的,尽管隔着罩,她仍然能体会到快像电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

「哦,小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上你了……」谢局长急切的逡巡着张佩丰体,梦呓般说道:「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真正上的女人,我……我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动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我已经结婚了……」张佩低沉而含糊的息着,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真的就这样背叛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谢局长语无伦次的倾诉着,把张佩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惑着他的眼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从罩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的房!

区被袭,剧烈的刺使张佩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着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谢局长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衬衫,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去,好让他更加顺手的玩自己的拔玉峰……

可是,当她闭上了眼睛,期盼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谢局长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吻她、再抚摸她了。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嘴里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张佩,今天我很开心……非常开心……也非常幸福……」

张佩的热泪了下来,她一言不发的把他的头搂在前,温柔的摩挲着那浓密的黑发,就像是母亲在安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雨终于停了!他们从岩里走出来,深深的呼的空气。抬眼望去,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蓝,风和丽。这场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经过洗涤之后,连调都变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的走着,虽没有太多的话语,可彼此之间的距离,似已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有时只通过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就已读懂了对方心里蕴藏的深厚情。

回城后,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干二净,连人影也见不着一个。

张佩环视着空空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纤细的肢,接着一个沙哑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着自己的是一脸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着身躯,想要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后把她搂紧,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着,嘲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着谢局长游山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着汇报?当然是圆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着,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的身子上四处窜,这里、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抑住的情忽然又蠢蠢动起来,身子顿时软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后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脯上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少妇怀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已成现实,当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口而出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出沮丧的神,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哪了?」

张佩顿时语,支支吾吾的说:「我们后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笑着说:「你们已经上过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子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后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妇!

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

江厂长脸一沉,小眼睛里出暧昧的光芒,的说:「怎么?人家是大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摸摸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着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相的女!」

说完,她强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着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6)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张佩每天还是如常的到厂里上下班,偶尔碰到江厂长,她就礼貌而疏远的点头示意,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识的躲着他,也绝不给他单独约见自己的机会。

江厂长几次邀她去办公室里「谈工作」,都被她婉言谢绝了,眼见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厂里又逐渐陷入了周转不灵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团团转,偏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天傍晚,张佩下班后到市场上买了点儿排活鱼,准备给丈夫儿子好好的做一顿晚饭。

这么些年来,做饭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来手。但自从那天差点和两个男人出轨后,她一直愧疚于心,觉得对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儿子的依恋,好在大错并未铸成,现在取教训还来得及。

她暗中下了决心,此后要认真的做一个贤良母,煮饭洗衣、相夫教子,和家人一道踏踏实实的把子过下去。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左邻右舍的厨房里已飘出了饭菜的香味。张佩取钥匙打开房门,刚走进屋里就楞住了。只见小房间里灯火明亮,丈夫正和江厂长围坐在饭桌旁大吃大喝,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显然已开怀畅饮了许久。桌上是啃剩下的骨头和油腻腻的汤汁,地上则横七竖八的扔着好几个啤酒瓶。

「老婆,你……你可回来啦!」丈夫略带几分醉意的站起身,打着嗝说:「你看,江厂长到咱们家做客,还……还特意带了酒菜来!等不及你,我们就,哈哈……就先吃上了……」

张佩对江厂长打了个招呼,走过去扶着丈夫坐稳了,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又喝上酒啦?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老远都能闻到一身的酒臭味!」

「呵呵,因为今天我高兴呀……」丈夫脸红光,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醉醺醺的说:「老婆,江厂长说啦,明年就……就分给咱家一套大房子……三室一厅的,还带着卫生间……你还不……快谢谢江厂长?」

张佩不答腔,手脚麻利的拧了个热巾,小心的敷在丈夫的脸上,低声说:「好啦,好啦!你喝醉了,我扶你到上躺下吧!」不等丈夫说话,就半哄半拖的把他搀进了寝室。

把丈夫安顿好后,她略一沉思,回到外间凝视着江厂长,直言不讳的说道:「江厂长,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上次不是说,分房是一年后才考虑的事吗?」

江厂长目光闪烁,慢的说:「正式决定的确是在一年后,小张!我只是告诉你老公,只要你能再为厂里出上一把力,这房子就铁定分给你们了!」

张佩冷冷的说:「你又想叫我去陪什么局长、处长的,是不是?哼,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去了!」

江厂长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冲着张佩连连作揖,哭丧着脸说:「我的姑,算我求您还不行吗?厂里已经停工待料了,再过几天说不定就要倒闭啦!派出去采购的那几个购销,至尽仍然毫无消息。现在我是走投无路,只能来求您出马了!」

张佩听他说的可怜,心中一阵犹豫,踌躇的说:「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江厂长斩钉截铁的说:「再去找谢局长疏通关系,争取把市面奇缺的聚丙烯早搞到手,咱们就有救了!眼下惟一有可能打动谢局长的,也只有小张你了。你可能不知道吧,谢局长对你的印象非常好,经常的问到你……所以说,现在你已是我们厂的最后一张王牌!这次牌局的成败与否,就全在你身上了!」

张佩听他谈到谢局长,脸上不知怎么就红了,咬着嘴不说话。

江厂长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半天,张佩才吁了口气,心神不属的说:「这件事我还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江厂长,您请回吧,明天我会告诉您我的决定的。」

江厂长无奈,只得怏怏的告辞了。张佩关上房门,一个人左思右想了许久,总觉得举棋不定。

情上来说,她当然不希望工作了十多年的厂子就这么倒闭了,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的饭碗和后的房子。

可是从理智上来说,她又隐隐觉到,这次要是再见到谢局长,也许就会情难自的踏向那危险的深渊,从此再也无法自拔……

时间过的很快,万籁俱静的午夜来临了,张佩却依然做不出决定。她叹息了一声,了衣服躺到了上,睡在丈夫的身边,凝视着他睡的面孔,心里忽然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谢局长的子一定是很幸福的,起码要比自己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幸福的偏偏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在黑暗中紧紧的抱住了丈夫,身子轻微的发起了抖!

************

「小张,你总算肯帮忙了!」江厂长兴奋的不停的着手,喜出望外的说:「我就知道,你绝不会狠心的见死不救的!」

张佩脸漠然,平静的说:「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任务您就赶紧说吧!」昨夜她考虑了一宿,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接近凌晨时分,醉了一夜的丈夫酒醒了,见娇睁大了双眼似乎怀心事,奇怪之下忙问究竟。

张佩吐吐的说出了江厂长的用意,以及自己准备拒绝的想法。谁知丈夫听后竟不以为然,反而劝说子放手去工作,别把眼前立功的大好时机给错过。

张佩本就在迟疑不决,被丈夫这么一说,也就终于点头答应了,只是心里却有些苦涩,暗想:「若是丈夫知道上次在九仙山发生的事,不晓得还会不会这样热心的游说自己呢?」

江厂长拿出一个公文夹给她,郑重的说:「你尽快坐火车赶到地区物资局,到那里找谢局长。这是申请报告,请他拨给我们聚丙烯一百吨。」他顿了顿,又说:「这次你出去活动,无论花多少钱,厂里都给你报销,不需要拿发票凭据!只要能把聚丙烯搞到手,不要吝啬钱,要不惜一切手段!明白了吗?」

张佩垂下头,不言不语。江厂长忙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能派个女同事陪我一起去!」张佩盯着江厂长狐疑的目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捉狭的说:「我看就叫小蓉姐吧!」

这小蓉姐是江厂长的老婆,虽然徐娘半老,可还颇有几分姿。江厂长自然听的出张佩的弦外之音,不由得脸尴尬,讪讪的说:「她要是像你这样明干练,有你这样的脸蛋和身材,我一定让她和你一起出阵!」

张佩冷笑说:「我看你,是没这个度量!这叫别人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

她丢下这句话,拎起了活页夹,气呼呼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坐了一整夜火车的张佩,顺利的抵达了地区所在的城市。她刚一下火车,就给物资局拨了电话:「喂,我找谢局长,请帮忙叫一下好吗?」

「谢局长?」对方呆了一呆,恍然说:「啊,是找老谢呀!他不在这,你打这个电话吧,号码是……」

张佩忙记下了号码,几经周折后,好不容易才找到谢局长。当他那悉的声音响起在电话的彼端时,张佩的心咚咚狂跳着,动的连手都抓不稳话筒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自己已忘掉谢局长了,忘掉和他并肩畅游、岩避雨的往事了,可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在自己心底,牢牢的占据了芳心中的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局长也是惊喜集,几乎是叫着说:「是你啊,小张!住下来没有?好的……你现在到地区宾馆去,我马上给接待科挂电话……我这会儿在开会,没空和你多聊了……这样吧,今天中午十一点整,你到地区宿舍三座407找我!记住了吗?好,再见!」

十一点整很快就到了。张佩怀着复杂忐忑的心情,准时的敲响了谢局长的家门。谢局长穿着一身睡衣,热情的把她了进来。一关上门,他就像见到了分别多年的旧情人似的,张开双臂把她搂到了怀里,不停的吻着她的双

张佩只像征的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润的红甜的像是棉花糖,被谢局长的嘴巴覆盖着,神娇羞而,表情动人之极!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谢局长退后一步,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打量着她,真挚的说:「这一个多月来,我的身心、我的整个思维都被你的倩影充斥着,简直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啊!小张呀小张,我是真的被你住了……」

张佩淡淡一笑,问道:「尊夫人呢?她去哪里了?」

谢局长脸黯淡,不大自然的说:「她出差去了。惟一的一个儿子,也返回大学读书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啦!」

他彷佛不愿意多谈自己的家人,请张佩落座后,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两人边吃边聊,互诉别来之情,不知不觉间,竟喝了大半瓶的茅台酒。

饭后,谢局长把张佩领到一间布置典雅的卧室里,对她说:「中午你就在我房间里休息吧,我到我儿子屋里去!放心,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说完,大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就带上门出去了。

张佩喝了不少酒,双颊红。她和衣躺在考究舒适的大上,闭上双眼,只觉的脑子虽有些沉重,但却异常的清醒。

从她踏进谢局长的家门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答应江厂长出这趟差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对这一切,她心里既恐惧,同时又充了期待。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扇紧闭的室门上,听天由命般的、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那一刻终于来临了!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接着又关上,然后是锁扣下按的声音。有个人蹑手蹑脚的向她走来,在边坐下。张佩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僵直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轻微的颤动着,俏脸红的像是透了的水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象的出,一双发红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欣赏着自己泛红的脸孔,动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珑的身段。等到那股炽烈的气息慢慢的、却是一往无回的凑近时,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

突然间,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张佩的光洁的额上、上和颈上,呢喃着住了她圆润的耳珠。

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摸,就彷佛是一点燃的引信,把身体里隐藏的情一点一点的唤醒、发,她的娇躯已情不自的开始颤栗,呼已变的急促、心跳已加剧,可是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我……我是否应该阻止他?」张佩无声的问自己,理智和情在痛苦的战煎熬。她能清晰的觉到,谢局长的手已解开了她的肩带,正在缓慢的褪下她身上的连衣裙。

从未被太晒过的大片白肌肤,一点一点的了出来,风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觉得有些冷,可是腹间却是一片火热,极细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肤,濡了贴身的内衣,也粉碎了她残存的意志!

「老公,我……我对不起你!」泪水从张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泪还是喜的泪?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罩也已离体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赤条条的袒着,毫无遮盖的展现在了这个并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梦寐以求的圆妙酥,谢局长的目光亮起来了,平素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圣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咫尺之近的距离内,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人。

细腻的肌肤透出瓷器般的白玉,两个丰房浑圆而白皙,即使在躺下来时,也依然是巍峨高耸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对颗粒的粉头。

那娇滴的暗红泽,和蓬惑形状,足以让世上的任何男子为之疯狂……

谢局长再也无法强作斯文了,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略带暴的扯掉了张佩身上最后的布片!当那条黑蕾丝三角,被沿着线条柔美的玉腿剥离落时,张佩竟连丝毫抵抗的念头都没起过,她只是软弱的躺在上,不声不响的任凭他剥光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成体,就像是摆上祭坛的小羊羔般,白腻、圣洁而晶莹剔透,令人不油然兴起强烈的征服望!

谢局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这具雪白丰腴的横陈体,嘶哑的低呼了一声,扑上去抓住了张佩轻轻起伏的脯。的双,被他一手一个的掌握着,手掌上传来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柔软觉,使得他情不自捏的更加用力,以至于十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张佩丰房之中,极富弹的双峰,就如同急剧膨的气球一样,从指间隙鼓了出来。

「哦……天哪……」尖被肆意的捻,张佩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得半张着小嘴轻微的息,一头乌黑的秀发已散,垂在她娇俏动人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谢局长只看的火大盛,弯下在了张佩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只房的顶端,把挤出来的头含进嘴里使劲的着,发出了靡之极的「啾啾」声。

张佩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纤在忘我的扭动,浑圆结实的部向上翘起,腿股间柔细茂盛的丛里,已开始渗出了粘稠透亮的。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使得自己没有呻出来……

「不……不能……绝对不能喊出声……」张佩的双手死死掐着单,眼睛仍然闭着,细齿紧咬下。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住一点点尊严,才能欺骗自己说,她是在醉酒未醒时不幸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人玩

可是,情况的发展证明这种想法不过是一相情愿。没多久,谢局长强行分开了张佩的双腿,手指探到透的丘上肆意活动着。当他拨开两片练的刺着娇蒂时,一股强烈的快如同电般击穿了张佩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酣畅淋漓的大声高叫着:「啊……啊啊……不要……」

话音未落,两团丰一阵剧烈的抖动,泛滥的汁泉水般了出来,溅的谢局长手都是。张佩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脆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她蓦地张开水汪汪的双眼,把谢局长的头按在峰上拚命的挤着,雪白苗条的起,热切的追逐着肆的手指,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动情销魂的呻。谢局长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张佩的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起的男

张佩眼睁睁的望着,脸都是晕红之,娇躯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烧着。有生以来,她总算看到男人的具长的是什么模样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令她心摇神驰、情难耐的东西,竟然不是丈夫的……

「啊——」随着张佩失魂落魄的一声尖叫,大的具猛地贯入了,在的润滑下,深深的刺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瞬间,张佩的呼都停止了,在难以形容的愉之遍布全身的同时,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宝贵的贞洁终于失去了,从现在起,她再也不是谨守妇道的好子了,而成了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妇!

谢局长温情的拭去了张佩的泪水,将她的双腿抗到了肩上,舐着葱般的腿趾,跨下则有节奏的大力动,一下下的把具送到尽头。温暖的璧收缩动,把包裹的紧紧的,那种舒适的觉真是永生难忘。他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着,恣意的享用着这出的美人儿。

「啊啊……谢……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干死啦……啊啊啊……」张佩肆无忌惮的嘶声叫,前高耸的双颤巍巍的晃,美丽修长的玉腿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刻,她从身体到心灵都背叛了挚的丈夫,盘旋在脑海里的惟一念头,就是紧紧的夹住这令她死的,在极乐世界里尽情的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谢局长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硕大的头顶在子口一震一震的弹跳,气低吼:「不行了……我……我要了……我要在你身体里了……呀……」

张佩下意识的将白部抬高,尽可能的将合处贴紧,全身急剧的颤抖着,双手着自己的房忘情的叫:「给我,全部进来给我……啊啊……要死了……啊……」

汹涌的热打在花心上,一滴不漏的直接进了子里。两个全身赤的男女,一起来了绝顶的高……

几秒钟后,谢局长的身躯松懈了,无力的任凭张佩晶莹的双腿自肩头滑落,然后他的人就颓然的跌倒在那丰腴的体上,许久也不愿意分离。而张佩紧凑的道也依然夹着缩小的男,彷佛舍不得似的,红的低低呢喃着,似乎还在回味着高后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躺在上,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局长才心意足的叹了口气,凝视着张佩深情的说:「小张,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偿了心头的夙愿!你知道吗?我想要你快想的发疯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体,我这辈子都会非常遗憾的……」

张佩淡淡一笑,声音略带苦涩的说:「可是我这次来,本不是为了这个的,我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你帮忙!」

谢局长慨然说:「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只要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张佩轻松的说:「对你来讲只不过是小事一件吧!我们厂眼下急需一百吨聚丙烯,江厂长让我找你批一下,申请报告已经带来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里。」

谢局长的表情忽然凝滞了,吃惊的说:「老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已经调离了地区物资局,到省宣传部当部长去了!」

「什么?」张佩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倏地坐起,袒着无限美好的上身,语声里已带上了哭音:「怎么会这样?你……你什么时候调动的?」

「就在一周之前!」谢局长不知所措的说:「我刚刚才办完所有事项的接手续!要是你能早点来,哪怕只早几天……」

张佩木然半晌,忽然双手掩面的痛哭起来,悲悲切切的说:「那我该怎么办呢?呜呜……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想个主意!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谢局长慌了手脚,忙拍着她赤的背部柔声安着。他沉了片刻,苦笑说:「现在惟一的办法,只能是找新任的物质局长疏通一下关系了……」

张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为笑说:「对啦!按照惯例,新任的局长十有八九是你的老下级,肯定会买你的面子的,是不是?」

「别的人都好说,可是这个人嘛……」谢局长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说道:「他是省长的亲戚,后台硬着哩,常常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张佩又泣了起来,哽咽着说:「你,你还没试过,怎么就说不行呢?好,你先告诉我,新任局长到底是谁?」

「其实这人你也见过的!」谢局长似乎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光,吐吐的说:「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你们那吃饭的……周处长!」

这句话就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把张佩给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目光痴呆的凝望着前方,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哦……原来是他……原来是……是他……」

谢局长叹息一声,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皱眉说:「这样吧,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带你去见周处长……不,应该是周局长了……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多说几句好话。至于下面的牌局怎么打,那就——」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就看你手上有没有能决定胜负的王牌了!」

张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凄然说:「我有!在他的眼里,我本身就是一张王牌!」

************

当周局长猥琐的狞笑着,将坚硬的具探到张佩的股沟间挨擦着,准备一举攻陷她的时,张佩出奇的没有到痛苦,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问题:——自己这张王牌,到底还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尽头呢?

【全文完】

***********************************秦守:「这篇小说,虽然已被我打上了一个『完』字,可是它的情节,显然还有发展的空间。」

泥人:「打算怎么发展呢?」

秦守:「我的本意,原来是想写一部现代都市的题材,描述一个美丽大方的少妇,因种种缘故,先是身不由主的陷入婚外恋的旋涡,接着成为上级权易的工具,最后彻底的失在放纵的中。」

玉:「听起来很不错啊。」

秦守:「当然,如果按照这个计划来写的话,将会是相当长的篇幅,绝非短期内能完成。为了赶上今年的十谈,我只能节选其中的一部分下笔,以至于匆匆忙忙就收了尾。将来若有时间力,再想办法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吧!」

氓:「谢谢秦守兄好文,此文是秦守兄的作品中我最喜的一篇,无论是情是,还有结局的安排,都令人回味不已。少妇张佩的内心的矛盾和受,写得十分细腻,期待秦守兄能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

鹰魔:「多谢秦守的绝佳作品,现在我们谈四十二夜——天缘。」***********************************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四十二夜·天缘

作者:俊生

第一章心情的变奏今天是星期天,当我还在宿舍大睡懒觉之际,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响亮的呼声。

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糊糊的睁开睡眼,也不由惊喜得呼起来,原来太已经高高的升起了,整个宿舍都被灿烂的光撒了。

在连雨后,又能见到太了,真像过节一样,整个身心都不由的为之一振。怪不得会惹得大家连声呼呢,我的睡意顿时全消,神也为之一振。

今天真是个好子。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好运竟也会伴着好心情接踵而至。

先是在今天公布的本年度全市大学生软件设计大赛获奖名单中,我夺取了第一名。

其次是这消息迅速传遍校园后不久,我竟意外的接到了美娜的电话,她约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给我庆祝。

真是一顺百顺,我幸福的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强手云集的大赛问鼎,已是我大学三年来苦苦奋斗的目标,而今又能赢得美人心,我动的心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美娜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不但是天生丽质,而且出身名门,身边的追求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是她的眼光极高,能够得到她的青睐,在众多追求者中颖而出,真比在软件大赛上夺标还要难上十倍。

我当然也是她众多仰慕者之一,尽管家室的贫寒和其貌不扬的外表,使我有些自惭形秽,但永不服输的格却使我没有轻言失败。

今天我终于成功了,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呢。

我一下子就成了引人瞩目的明星人物。在宿舍里,同学们簇拥着我,纷纷要我请客。

我虽然囊中羞涩,但为了不丢面子,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时一个同学从外面进来,冲着我说道:「忠义,你快下去吧,外面有人找你,好象是你阿妈。」

这消息就如同晴朗天空突然被一片乌云遮住一样,我的心情立刻沉起来,暗暗的埋怨着阿妈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捡这个时侯出现。

总之,我的好心情一下都没了,但阿妈既然来了,我又不能不见,只好脸不高兴的下了楼。

************

在宿舍楼前的树荫下,我看见了阿妈。我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因为整个暑假我都没有回过家。

阿妈还是那个老样子,一身穿了不知多少年,略显臃肿的深灰布罩衣落了灰尘,有些篷蓬的头发挽了一个髻,肩上还挎着那个洗的发白的搭包。

阿妈也看到了我,喜悦的眼眸中闪着泪光,向着我快步走来。我唯恐被同学们看到,连忙拉着她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闹儿,你真让阿妈想死了,让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闹儿,你好象瘦了,是不是念书太累了,还是这儿的饭菜不合口,闹儿,也不要太用功了,身子骨要紧……」

阿妈紧攥着我的手,生怕我会飞掉似的,无限慈的望着我,好象永远也看不够,那唠叨的习惯一如往昔。

我听的有些不耐烦了,生硬的打断了阿妈的话:「阿妈,拜托你以后再别叫我的小名了,好吗,难听死了。不是给你说过不要来学校吗,有事就托村里的人捎个话就行了。」

「家里没事,一切都好。」

「那你还大老远跑来干啥?」

「我想你吗,想看看你,刚好隔壁你王叔进城送货,我就搭他的车来了。」

真是没事找事,我心里暗暗着埋怨阿妈,净给我添。我一把出她紧握的手,气的说道:「阿妈,那你看完了,就快些回去吧。我现在很忙,不出空儿来陪你。」

阿妈一点也没在意我的无礼,又牵着我的手,柔声说道:「我知道你忙,所以能瞧瞧你就心意足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这就回去了,这是你最吃的米饼,我刚做的,拿去给你的同学尝尝。」

阿妈说着就要从搭包里给我拿,却被我拦住了。

「不用拿了,我早就不吃了,现在谁还希罕这些。阿妈,你快回吧,我有事就不送你了。」

在我的连声催促下,阿妈极不情愿的放开了我的手,但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好象还有话忘了对我说。

「瞧我这记,光顾看你了,把这个都给忘了。」

阿妈伸手进衣服里,摸了半天,费力的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解开两层手帕,拿出一迭钱到我手里,能明显的觉到那上面还有她的体温。

「闹儿,这五百块钱你拿着用,是阿妈前一阵挣的钱,你现在用钱地方多,不够花就给我说。」

我当然知道阿妈赚着五百块钱是多幺不容易,但我外表却没有出来,只是点了点头。阿妈三步一回头的走了,走了老远突然又回头说了一句:「闹儿,节你可一定要回来呀!」

我冲她挥了挥手,目送着阿妈的背影渐渐远去。

************

应该说阿妈的突然到来,让我彷佛从天堂一下子又跌回到了人间,它提醒着我,不论我怎样的成功,我那背上的辱烙印依然无法洗净,而这一切都是阿妈造成的。

在距这个城市以南一百多公里的大青山中,有一个叫做丹的地方。那里虽然山青水秀,但通却极为不便,因此非常的贫瘠。我就出生在那里,在那里渡过了不堪回首的十七年。

由于实在太穷了,家乡的人们纷纷到这个大城市里打工。这个城市里最低重,最没人愿意干的活路都能看到我们丹人的身影。

不止如此,就连街上游的很多小偷、女、瘾君子也都不乏我的老乡。

正因为如此,这个城市的居民非常的看不起丹人,尽管他们一刻也离不了我们。生活在这个城市,我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觉,很怕让人知道我也来自那里,而被同学们瞧不起。

但最令我辱的却是因为阿妈。我从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这是因为我是阿妈被强暴后所生的野种,那年阿妈才十五岁。

阿妈的名字叫李玉兰,在那天之前,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孩子,虽然子很穷,但她依然生活的很快乐。

但那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她被一对凶残的大手堵住嘴巴,拖进了树林里,并且暴的剥光了她单薄的衣,接着……

在那封闭落后的农村里,女人的贞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

可以想象,这对阿妈的一家打击有多大,年迈的外公和外婆因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久就先后过世了,只剩下舅舅照顾阿妈。

从此也没有人家愿意讨阿妈这样的女人做媳妇,阿妈只好独自拉扯着我,在村人的白眼下苦度光

我自打懂事起就处在着世俗的力之下,从没有体会到童年应有的快乐。

没有哪家的孩子愿意和我玩耍,我却总是遭到他们的奚落和羞辱,以及大人们背后的指指点点。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使我也养成了冷漠、孤僻,永不服输的格。

我几乎痛恨所有的人,甚至是我的阿妈。我恨阿妈为什幺要生下我,让我一生下来就要承受这样的磨难。

在家里,我很少和阿妈笑脸相对,甚至说话都很少,她为我做出的一切也都被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我发誓长大了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十七岁那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第一个誓言,在高考中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我现在就读的这所著名大学,离开了让我充噩梦的丹

阿妈也因此扬眉吐气了,她可以第一次杆站在村人面前。

当然她的负担就更重了,我那高昂的学费得她不过气来。但阿妈没有在我面前吐过半个苦字。

这是因为无论多苦多累,只要我有出息,她的心里都是甜的。我是阿妈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骄傲,是她生命的全部。

但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我依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阿妈的辛勤的付出,似乎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而阿妈则是在还债。

在这个城市里,我开始了新的人生,我努力尝试着让自己忘掉屈辱的过去。但我那羞的出身却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什幺时候就会跳出来,令我痛苦不堪。正当我站在原地胡思想之际,一个清脆玲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忠义,你傻傻的站在这儿干嘛。」

我回头一看,一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的美少女站在我的身后,竟然是美娜。我有些不知所措,慌中随便吱唔着:「没什幺,我……」

「那个女的是谁,你的亲戚?」

美娜望着阿妈远去的身影,脸上出明显的鄙夷神情。

我脸一红,生怕被美娜看出来,忙撒谎道:「她,她怎幺会是我的亲戚呢,她是我们家的保姆,进城卖东西顺便来看看我。」

但我毕竟不善于撒谎,表情很不自然,此前,我曾对美娜说自己住在丹县城,父母经营着好几家工厂。

因为美娜是最瞧不起乡下人的,我害怕美娜知道了我的家境后,会不再理睬我,只好违心欺骗她。

我不知道能瞒多久,但是虚荣心却驱使着我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

「美娜,咱们别说她了,你怎幺会到这呢。」

「我去系里办些事,刚好路过这儿。哦,我该走了,不跟你说了,记住,晚上七点,紫藤圆,不见不散。」

我兴奋的点点头,为了今晚美好的约会,我决定暂时忘掉一切的烦恼,去尽情的品尝着来之不易的成功。

************

整个下午我都是在难以言状的兴奋中熬过去的。没到七点,我就穿着一新,手持鲜的玫瑰,兴冲冲的来到紫藤圆。这是我们大学里最引人的所在,被学生们称做「情的角落」。

七点已经很快过了,可美娜却迟迟未到。我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看着表。一直等到七点半,美娜才姗姗而来。

我连忙了上去,脸笑容的把玫瑰献了过去,动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美娜,你,你来啦。」

「真不好意思,忠义,我有点事耽搁了,你等急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幺会呢。美娜,你今天晚上真美。」

「难倒我平常不美吗?」

美娜扭头婉然一笑,那不经意间出万种风情,看得我不失魂落魄,痴痴的竟呆住了。

今晚美娜穿着一件淡黄的紧身长裙,修长的身材更加显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我鼓起勇气,牵住美娜的手。美娜没有拒绝,反而更加偎紧了我。这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兴奋之情难以言表,面红耳赤,心跳的好厉害,不过幸好是晚上,美娜应该没有发觉。

我们来到一处四周鲜花盛开,非常幽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美娜挨的我很近,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沁入我的心脾,我觉得整个人都彷佛都醉掉了。

扯了一阵闲话,却突然都找不着话题了,我们都陷入了暂时的沉默。正当我暗恨自己没用,绞尽脑汁的想如何向美娜表白时,美娜微笑着在我耳边低声道:「忠义,你真的喜我吗?」

真没想到美娜会这样直接,我有些措手不及,手心全是汗水,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喜,美娜,我真的,真的好喜你。」

但谁知接下来美娜的话语更加的大胆了:「忠义,你吻过女孩子吗?」

美娜紧握着我的手,侧过头直直的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分外的人。

此时的我反而羞的像个小姑娘,紧张的心似乎要立时蹦出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费了半天劲也没挤出半个字来,只得用力的摇着头。

「看把你吓的,」美娜噗哧一笑,「哪像个男子汉,你敢不敢吻我一下。」

此时我的大脑里已是空白一片了,幸福来临的竟是如此之快,让我到难以置信,我怀疑自己是否身处在梦中。

那红人的小嘴,就在我的眼前微微开启着,充惑。我费力的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吻了下去。

刚刚触到美娜的樱,还没来的及品味那种触电的觉,我便被她搂住了脖子,我们的嘴紧紧贴在一起了。

这就是我的初吻,我显得苯拙极了,完全被动的被美娜的热情包围了。我不敢看美娜的眼睛,身子僵直着,两支手不知该放到那里。

美娜抱的我更紧了,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倒在我的身上。前那对火烫的房紧紧的顶在我的口,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快要撑破裆了,在这样下去,我几乎就要发疯了。

过了一会,美娜柔声说道:「忠义,我们换个地方,去我租的房子呆会儿好吗。」

我呆呆的点点头,此时的我已完全被美娜主宰了,她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们出了校门,不一会就来到了美娜租的房子。美娜拉着我的手,在边坐下。美娜笑瞇瞇的看着我,问道:「忠义,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好?」

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连忙说道:「我可以向上天发誓,美娜,我是真心你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瞧你那傻样,快松开,我的手都被你痛了。不过要我相信你,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你要听话,记住了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美娜又开始和我接吻,我只是被动的合着。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的抚摸着,慢慢的解开我的衣扣,去了我的上衣。「哇,真没想到你的身体这幺,好结实呦!」美娜不住赞叹着,惊喜的抚摸着。我只是傻傻的笑了笑,仍一动不动的坐着。

突然我口一麻,好象有一股强劲的电在体内穿过,原来是美娜正用舌尖细细着我的头。

还是童男的我怎经得起这样的调逗,我呻了一声,好象是在承受着世界上最温柔,却又最惨酷的刑罚。

间的话儿又高高的仰起头来,下身火烧火燎的像是趴在火山口上。

美娜仍不住的亲吻着我的膛,还时不时微笑着瞟我一眼。她开始用小手着我鼓裆,并解着我的带。

伴着一声惊呼,我到下体一阵凉意掠过,原来我的内已经被美娜了下来。

「忠义,你的本钱也很不错吗。」

看着如此骨挑逗的言语,从那红的小嘴里随意蹦出,我内心的冲动越来越不可抑制。

美娜反而火上浇油似的握住我不住动的茎,珠玉般的小手上下飞舞的套着。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那凝固了几个世纪的岩浆,此时终于携着热气薄而出了,白的浓浆飞出老远,有几滴还飞到了美娜的脸上。

「美娜,对不起,我,我──」

谁知美娜一点也没生气,轻笑一声推开了我,伸手将粉脸上的擦去,还含进嘴里

我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难堪极了。

但很快我的目光便凝固住了,因为美娜正慢慢的着衣服,那动作是如此的优美,充了媚惑。

随着衣裙一件件的落,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的雪白体有生第一次映入了我的眼中,看得我眼冒金星,口舌僵硬,刚刚软下的茎又迅速坚硬了。

美娜得意的笑着,来到我的面前,用双臂娇嗔地钩住我的脖子,将一对浑圆火热的房贴在我的前,将我倒在上。

她发疯似的狂吻着我,坚房在我的膛上磨来蹭去,在的我耳边不住发的说着:「忠义,亲我,我要你用劲的亲我,抚摸我。」

我那男子汉潜在的原始望终于爆发了,我猛的翻身将美娜在身下,像一部发动的马达似的轰鸣震起来。

我如同沙漠里一个饥渴的路人,贪婪的亲她,吻她,捏她的房,抚摸她的身体。

但我笨拙的又像个刚刚学步的婴儿,一切都显得那幺的幼稚可笑,我想学着在A片中看到的那样进入她的身体,却总是不得其法。

美娜有些等不及了,她握住我的茎,对准她润红肿的,轻轻一送,我的整便全部入了她已汁泛滥的桃源

觉真的太美妙了,我的茎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润细幽紧的腔道里,我用尽全力冲刺着,就像往常在球场上纵情驰骋一样。

虽然这是我初尝,但隐约的觉到美娜已不是处女。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掠而过,我很快就被巨般的快没了。

但我真没用,很快就了货。不过美娜仍不停的调逗我,没多久我又龙虎猛了。

美娜在上疯极了,在她的指导下,我做的技巧越来越纯,美娜被我干的死,连呼过瘾。

我们一直干到没了力气,才安静下来。美娜心意足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说着话。

「忠义,有时间你带我去你家里玩好吗?」

我当然不敢带美娜回家了,只好随便应付着,刚想把话题引开,只听美娜又说道:「你最好让你父母小心你家那个保姆,我姨妈家以前也请过一个丹的保姆,姨妈待她好的,可谁知那个保姆竟偷了家里很多钱和首饰跑掉了。要我说这些丹人真没几个好东西。」

我脸一红,只好说是,赶快将话题引开,生怕美娜再说出一些让我无法面对的言语。

说着说着,美娜渐渐睡着了。我望着沉睡中的她,心中百急,今天晚上美好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了。

我真的好害怕失去美娜,我也不敢想象美娜知道了真相会怎样。

我的心里茫一片,未来会怎样,我不敢去想,甚至连明天都没有勇气去面对。

第二章情与亲情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和美娜越来越亲密了,我们整里形影不离,出双入对。

每当看到周围的男生啧啧称羡的神情,我心中的那个得意劲就甭提了。

不过虽然外表上风光无限,但是我内心里那挥之不去的影仍旧会时不时跳出来折磨我的心灵。

我整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的应付着美娜,生怕不留神出马脚来。

但是百密也难免一疏,有一回还是差一点让美娜发觉了。而这次把我上悬崖的人又是阿妈。

那一天下午,我正和几个同学在场上打球,忽然抬头老远看到一个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竟是阿妈。她正站在场边四处的寻找着我。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怕让同学们见到,就连忙借口上厕所,向着阿妈跑去。

阿妈看到我,高兴极了,说道:「闹儿,我可找着你了,跟同学打球哪。」

尽管我说了不知多少次,可阿妈总改不了叫我小名的习惯。我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由她去了。

「阿妈,你不在家呆着,又跑来干什幺。」

「闹儿,你怎幺忘了,今天是你的生。」

「我的生是十月十二号,还早着呢。」

「你说的是历,我是说你历的生九月初八。我昨天已经到庙里上过香了,求观因菩萨保佑我的闹儿无病无灾,大富大贵。」

我听后真是又生气又无可奈何,苦笑道:「阿妈,现在都什幺年代了,你还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闹儿,可不敢说冒犯菩萨的话。我是看立秋了,一天比一天冷,我把给你做的衣捎来,你穿上试试,看合适不。」

说着阿妈把手中的衣递到我手里,我此时只想着让她快些回去,怕迟了让人,尤其是美娜看见,便赶紧说道:「不用试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怕没有车了。」

「闹儿,那,那我就回去了,你去忙你的,不要送了。」

但看得出,阿妈是很想再多待一会的,哪怕是不说话,只瞧瞧我也行。她走得很慢,走两步,便扭头看我一眼。

我却等不及了,刚想走开,便听得「哎呦」一声,我觉得这声音好耳,忙回头一看,立时便像个蜡像般的呆立在原地。

原来阿妈因为光顾看我,一不留神便踩在一个女孩的脚上,而最要命的是那个女孩竟是美娜。

真是冤家路窄,我吓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阿妈也吓坏了,忙不迭的给美娜陪着不是。

「姑娘,真对不起,鞋踩坏了没有,我赔你。」

「赔,你赔得起吗,你,我这双鞋够你乡下吃半年的,你没长眼睛呀,疼死我了。」

没想到美娜发起火来这样厉害,真像变了一个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我在骗她,会有怎样烈的反应。看情景躲是躲不开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阿妈和美娜也看到了我,都像盼到救星一样。我抢在她们之前,先对阿妈大声说道:「你怎幺搞的,这幺不小心,让你别来别来,你非要来。你快回去吧,别在这碍事了。」

阿妈惊谔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我生怕她说出一些不利的话,便一边使眼,一边催促她快些走。

阿妈可能是明白了一些,为了不使我为难,扭身快步走了。

看着阿妈走远了,我才放下心来。可美娜还有些不甘心,悻悻的说道:「忠义!你怎幺让她走了,你和她认识?」

「算了,美娜,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她是我家的保姆,你上次见过的。」

「哦,是她呀,这幺长时间了,谁能记得住。不能这幺便宜她,忠义,我要你告诉家里辞掉她。」

我为了安抚美娜,当然只好口答应。一场风波就这样凭我的机智化解了。

没过几天,美娜就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可我仍难以忘记,每次想起都是阵阵后怕,心中暗自祷告这样心惊跳的事再也不要发生了。

************

节不知不觉就要到了,我却仍呆在学校里不想回家。同学们都兴高采烈的早早回家了,美娜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呆在宿舍里。

一直拖到了大年三十,我才收拾了一下,还特地把美娜送给我的生礼物──一个美的水晶花装进行囊,搭上班车回家了。

那天正下着大雪,刮着刀子似的寒风,整个大地都变成了白

班车驶入了悉的大青山,我在一个山坳处下了车,顶着漫天的飞雪,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慢慢向上艰难的走着。

突然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见了阿妈。

也不知道阿妈在大雪里站了多久,她几乎成了一个雪人,不住的着快要冻僵的双手。

阿妈穿着她那件平常很少穿的大红棉袄,围着厚厚的围巾,但脸蛋儿上,鼻尖上都已经冻的通红了。

看着阿妈,尽管我一直都怨恨她,但此时内心也不由涌上一股莫名的动。我连忙快走两步了上去叫了一声阿妈。

喜的答应着,似乎这是她最珍贵的新年礼物。我看到泪水在她的眼眶打着转。

「闹儿,我还担心下这幺大雪你回不来了,这些子我天天都在这儿等你回来,好啦,不说啦,天冷,咱们快回家吧!」

虽然家里很穷,但阿妈为了我难得回来的一次,还是准备了不少年货。在家里,我就像个皇帝一样,而阿妈则忙前忙后的忙活着,很少见她坐下来歇歇,尽管很累,但看得出她的心里是很甜的。

三年的城市生活已让我不习惯家里的一切,而且尽管从那难以愈合的伤口传来的痛楚不断折磨着我,但我仍决定这几天暂时忘掉这一切,跟阿妈和平相处,好好安静一下纷了一年的心境。

但偏偏事与愿违,仅仅过了三天,表面上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那天早上,我刚跑步回来,正在吃早饭时,突然听见我的房间里传来「啪」的一声,好象什幺东西打碎了。我心里一惊,忙放下饭碗,走进屋里。

只见地上,那颗我最心的,美娜送给我水晶花已经碎成了几块,阿妈正惊慌的收拾着。

看着破碎的水晶花,剎那间,我的心也彷佛和它一样碎掉了,我抑了二十年的怒火终于在这时彻底爆发了。

鲁的一把推开阿妈,把地上的碎片捡起。阿妈不明白我为什幺突然像疯了一样,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惊恐的看着我。

「闹儿,都是我不好,刚才擦桌子时没看注意,这是不是很贵重,能不能修好呢?」

「修,修,都成这样了,还怎幺修!」

我冲阿妈怒吼着,脸上的表情很恐怖,阿妈被吓坏了,不住的向后退着。

「阿妈,你知道吗?这个水晶花对我有多重要,你却把它毁掉了。为什幺!为什幺你总是这样,每当我有一些成就时,你总要出来添。难道因为我叫你一声阿妈,你就可以这样伤我的心吗!」

「我让你在家呆着,不要到学校来,可你偏要来,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我让你不要老在外人前夸我,你却总是成天把我挂在嘴边,好象违恐全世界人不知道我是你儿子。」

「闹儿,难道,难道阿妈这样也错了?」

阿妈不解的望着我,似乎到很委曲。而我此时已完全失去理智,我上前一步,看着妈妈的眼睛,面部扭曲着,大声说道:「阿妈,你当然错了,你错在为什幺要生下我,还要把我养大。为什幺你会是我的阿妈!为什幺我会生在这个穷山沟!让我不管在哪里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让我从一生下来就被人家在背后指着我说──他是野种!」

「野种」这个词显然深深伤害了阿妈,她埋藏了二十年的伤疤被我无情的揭开了。阿妈的嘴哆嗦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啪」的一声,阿妈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

这是我长这幺大,阿妈第一次打我。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脸颊,捧着破碎的水晶花,扭头向外跑去。阿妈打了我后,立时便后悔了,哭着追了出来。

「闹儿,闹儿,你别走啊,都是阿妈不好,不该打你呀──」

可是我已经跑出很远了,阿妈浑身瘫软的倒在门槛上,望着我的背影无声的泣着。我用劲全力向山下跑着,直到疲力尽倒在路边,我已是泪面了。

************

就这样我在家里住了三天就又回到了学校,不久开学了,美娜又回到我的身边。很快两个月过去了,这件事我也逐渐淡忘了,阿妈也没再到学校找过我,只是给我寄过一次钱。

我和美娜的情更加好了,我们甚至计划着毕业以后的事情,我也对未来充了憧憬和信心。可谁知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切都发生了巨变——包括我在内。

一天我正在和同学们打球,突然到下腹一阵剧痛,疼的我冷汗直冒,痛苦的蹲在地上。同学们见状忙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后说是急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

手术很成功,不过我还要在医院再躺几天,才能拆线。这是我第一次住院,觉得很闷,不过还好,美娜没事就来陪着我,让我才觉得好过些。

这一天,我正躺在病上打点滴,而美娜在旁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有声有的讲着她早上碰到的趣事。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阿妈和舅舅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我头嗡的一声,变得好大。阿妈怎幺会知道我住院了,还偏偏捡这个时候来。

这次可我束手无策了,因为最要命的是舅舅也来了,舅舅的格耿直火爆,我平时最怕他了。

「闹儿,你怎幺住院了,现在好些了吗。住院了也不给妈说一声,要不是卫东从学校回来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看上去阿妈早忘记了那件事,一进门便把注意力全放到我身上,也没留意到我身边的美娜。而我此时已经傻在那里,想要阻止阿妈时已经来不及了。

「忠义,这是怎幺回事,她不是你家的保姆吗?」

美娜一脸的难以置信,视着我。在她咄咄人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既将得手的小偷,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伸进别人钱袋的手,我此时的觉是全完了。

「美娜,美娜,你听我解释,这都是一场误会。」

「不要说了,你这个骗子,我恨死你了,我们完了,以后我也都不要在见到你。」

美娜本就不听我犹抱幻想的解释,她尖叫着,夺路而去。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美娜,也顾不上还在打点滴,拽掉针头,想去追美娜回来。不料阿妈连忙上前阻止我。

「闹儿,你还打着针呢,身子要紧。」

「阿妈,你给我让开,别拦我!」

此时的我对阿妈的怨恨更深了,她的阻拦如火上浇油一般,更怒了我。我一把推开阿妈,谁知用力太大,她被我推倒在地上。

我像没有看见一样,刚想出门追美娜,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拽住了。我刚一扭头,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生疼。这才看清是舅舅。只见舅舅此时双眼火,铁青着脸,样子好骇人。

「我打死你这个混小子,闹儿,这是你亲妈呀,你这样对你阿妈,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你阿妈白把你养这幺大了,别说是人了,就是养个猫儿,狗儿,这幺长时间,见了面也会冲她摇摇尾巴,你怎幺连个畜牲都不如呢!」

舅舅越说越有气,挥动着拳头,似乎随时都会落在我的身上。阿妈已站了起来,恐怕舅舅在打我,拚命的上前挡住舅舅。

「他舅,他舅,闹儿不是有意的,别打了,别打了。」

我捂着脸,躲在阿妈身后,觉得委曲极了,索豁出去了,大声说道:「你凭什幺打人,我做错什幺了,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要不是你们来,美娜不会走的。要不是阿妈,我就不会处处遭人白眼,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在学校还要处处小心做人──」

「啪」,舅舅又一记耳光在我脸上,尽管阿妈拚命抱住他也不管用。舅舅的手剧烈抖动着,点指着我:「闹儿,你还是算是人吗,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你阿妈吗。你谁都可以对不起,就是不能对不起你阿妈。她把你养这幺大,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真不易啊。你知道吗,你这两年上学的学费是怎幺来的,那都是你阿妈去卖血换来的!」

这句话如同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头「轰」的一声,变得好大,整个人都傻了,呆若木的站在原地,难已置信的看着阿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舅,别说了,我求你了,都别说了。」

阿妈呜咽着恳求着舅舅,她显得是那幺的柔弱,那幺的无助,要不是她抓着舅舅,一定很难站稳。

「闹儿,你面子,你阿妈就不要面子了吗?她如果像你一样,她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她能活着,全都是为了你。只要你有出息,她就是受再大的委曲,吃在多的苦,她心里都是甜的。她心里有多苦,这幺多年来,你想过没有。舅舅没有你读书多,没你学问大,但我至少懂得一个理,为人孝当先。」

阿妈擦了擦眼泪,看了我一眼,说道:「他舅,咱们回去吧,闹儿的病还没好,让他歇着吧。」

舅舅不愿阿妈难过,只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扶着她出去了。

************

我仍呆呆的站在那里,头昏沉沉的,极了,舅舅刚才说的两个字仿佛碎成千百片,在我的身体内充斥盘旋,撞击我灵魂深处,刺痛着我尚未泯灭的良知。

「卖血!卖血!」我真难相像,阿妈那虚弱单薄的身子要多少血,才能凑够我这几年高昂的学费。

而我在学校里大手大脚的挥霍,下馆子,穿名牌,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花的每一分钱里竟都包含着阿妈的血汗。

难道我这些年来真的做错了,舅舅的三记耳光彷佛打醒了我,那些渐渐变得模糊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我低着头,绻缩在病上,痛苦的反思着。

以前我总报怨命运太无情,太不公平,还把这一切都归罪阿妈的身上。

但我从没想过,命运对阿妈难道就公平了?她品尝的屈辱,经受的磨难要比我多得多,可阿妈究竟做错了什幺,她真的欠了我吗?

事实上,阿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受害者,她从怀上我就没有过一天好子,无论受了多大的委曲,阿妈从来没在我面前吐过。

但最令我悔恨的是,阿妈不但在外面遭人白眼,回到家还要面对我──她的亲生儿子的怨恨和冷漠。

现在想想,这些道理其实都很简单,但我以前为什幺就不明白呢。

终于我痛苦的发现,正是我的可悲的自私,极度的虚容心蒙蔽了我的良知。

「小伙子,你这样坐了一下午了,来,喝口水。」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我邻的病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他的语气非常的和善,我默默的接过水杯,仍低头不语。

「小伙子,早上的事我都看到了,虽然我是外人,不应该议论你的家务事,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几句。」

老伯看我仍闷不吭声,便继续说道:「看得出你对母亲的误解很深,至于为什幺,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给你说说我的事。我像你这幺大的时候,很浑的,整天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打架耍钱。我母亲为了我碎了心,也伤透了心。很多次她劝我,骂我,甚至跪下来求我,别在混下去了,但我总听不进去,觉得她好烦。

直到有一次,我和一个哥们在家里喝酒,中间为了一点小事我们吵了起来,接着就动了手,我一不小心用匕首捅死了他。那以前我还没杀过人。当时我吓傻了,心想这下全完了。

这时我母亲回来了,她也吓坏了,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给我,让我快走,有多远跑多远,不要在回来。我就这样跑路了,在外面一晃就是两年。这两年里我没回过一次家,我走以后家里发生了什幺事情,我一无所知。

后来我想可能没事了,就偷偷回家了。到家后发现已是房门紧锁。邻居告诉我,在我走了以后,我母亲就拿着那把匕首投案了,那时的法制很不健全,没过多久,她就被定了罪,判了无期。母亲的身体本来就很差,在监狱里只熬了一年就病死了。

我知道了这一切后,终于良心发现了,母亲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母亲用她的命换回了我的命。但一切都太晚了,对于母亲,我再也没有机会报答了。

年轻人,我说这些,无非是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你有一个好妈妈,一定要好好的孝顺她,无论她以前对你做错了什幺事。」

我再一次被震惊了,相比这位老伯,我是多幺的幸福呀。

我马上穿好衣服,飞快的向外跑去,向家跑去,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跪在阿妈的脚下,向她真诚的忏悔。

************

当我赶回家时,已是天星斗了。我来到屋外,发现阿妈的房里还亮着灯,透过窗户,我看见阿妈正失神的坐在边,而舅舅还没走,蹲在地上着闷烟。

「他舅,我好怕,闹儿还小,你今天那样打他,还说的那幺重,我真怕闹儿想不开,会出事。」

「妹子,闹儿都上大学了,还小啊。我就想不通他念了这幺多书,怎幺还不明事理。我瞧都是你把他惯坏了,这些年,你的子有多苦,我当哥的还不晓得吗。为了这个不孝之子,你都要把命快赔上了,他还对你这样,真不知道把书都念到哪去了。」

「他舅,你也别都怪闹儿,这孩子命苦,生下来就没爹,还要被人瞧不起,这都怪我,他怨我,恨我也是该的。只要他有出息,我就是受再大的委曲心里也高兴。」

听到此处,窗外的我控制不住了,我哭出声来。我推开门来到阿妈的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抱住她的腿,边哭边说道:「阿妈,您别说了,我错了,我全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不配做您的儿子,您打死我吧!

阿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等她明白了以后,也动的哭了。

「闹儿,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是个好孩子,阿妈心里从来没怪过你。」

我们母子俩抱头痛哭,舅舅看到这一幕,也不眼眶发红,走到我们跟前,又是动,又是欣的说道:「闹儿,你总算想通了,老话讲子回头金不换,你现在回头还不晚,孩子,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阿妈呀。」

长这幺大,我都没有像今晚这样的哭过,在阿妈的怀里,我哭的好痛,哭的好畅快,但愿这悔恨的泪水能把我心中的愧咎冲淡些。

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本来我想在家多陪阿妈几天,但阿妈还是要我早些回去,别耽误了学业。我也叮嘱阿妈不要太劳累了,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她。

那天,我走出好远了,回头看时,阿妈仍站在那里目送着我。

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待阿妈,要让她幸福、快乐,过上好子。

第三章的困惑

在生活中,有很多若有若无的东西,当你没有它的时候,好象也无所谓,也能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可一旦你拥有了它,你就再也不能没有它了。这些东西往往就在我们的身边,比如真诚,比如亲情,比如

从家里返回学校后,我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似乎也长大了许多。

我不再怨天尤人,也不再为卑微的出身到羞。我开始为拥有一个伟大的母亲到无比的娇傲。

一年后,我大学毕业了。由于成绩优异,我被一家大公司录用了。找到工作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阿妈接到了我的身旁。

起初,阿妈还不太愿意,毕竟她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情很难割舍。

她最舍不下的还是舅舅一家。但在舅舅的耐心劝说下,阿妈才勉强答应了。

为了便于照顾阿妈,我在公司附近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住惯低矮村屋的阿妈乍一住进这像鸟笼子似的高楼大厦里,真的很不适应。

阿妈平生第一次乘电梯,来到十五楼的新家。门开了,她竟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敢进去。过惯了清苦贫寒生活的阿妈,面对着宽敞明亮的新家,竟不敢相信这会是她的新家。

看着房间里明丽温馨的装修,崭新舒适的家具,还有那些从未见过的家用电器,阿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瞅瞅这个,摸摸那个,充了新奇。

「闹儿,这房子真好,城里人真会享福,这花了不少钱吧。」

「阿妈,你为我受了那幺多苦,也该享享福了,你就踏踏实实的住吧。以后等我有钱了,咱们再换更大的房子。」

我扶着阿妈在沙发上坐下,看得出阿妈心里非常的动,她眼圈里红红的。

阿妈住了下来。在起初的兴奋和新鲜劲过去后,紧接而至的就是对这里的一切到极度的陌生和不适应。

很多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东西阿妈都要从头学起,她不会用微波炉,不会开洗衣机,也睡不惯席梦丝,最让她不适应的是因为人生地疏,她一天大部分时间只得待在家里,很是孤独。

一天里,阿妈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做好可口的饭菜,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我也每天下班后准时回家,就怕阿妈等急了。吃完饭,就陪着她看看电视,说说话,或者到楼下的花园走走。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阿妈也总是闲不住。她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到处都擦洗的一尘不染。似乎劳碌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刚住进来的时候,由于对全新的生活方式极不适应,阿妈也闹出不少笑话。比如做饭的时候,因为不会使电热煲,不是把饭烧糊,便是做出一锅夹生饭。

她也很怕乘电梯,有一次竟被困在电梯里,差点了路。

不过最令我尴尬,也最令我难以忘记的一次是发生在浴室里。

************

那是个星期天,我忙了一下午,才在浴室里按装好了电热水器。

吃过晚饭,我让阿妈阿妈进去洗个澡,阿妈以前都是木桶里洗澡的,这是她第一次用热水器洗澡,颇有些紧张。

我教了半天,阿妈才勉强学会。她进去后,我回到客厅看电视,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阿妈的尖叫。我怕阿妈出了事,几步冲了过去,撞开了反锁上的浴室门。

浴室里水雾漫,莲蓬头掉在地上着滚烫的热水,阿妈歪倒在浴缸边,惊魂未定的看着我。看阿妈没出事,我悬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但当我把目光移到阿妈身上时,我年轻的心不又狂跳起来。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从为见过的阿妈。在惊慌中,阿妈忘记了遮挡身体,光溜溜的身子让我一览无余。

的美女我虽见过一些,但阿妈的身子却是第一次见到。

阿妈的身材娇小匀称,纤,凹凸有致。由于二十多年的风吹晒,她的皮肤微微发黑,但仍很细。她的房不算很大,但却很丰盈,头还是红红的。

阿妈的发髻解开了,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光洁浑圆的肩上。纤细修长的大腿紧夹着,若隐若现的显出大腿处的萋萋芳草。

虽然只有几秒钟,但对我却是无与轮比的震撼。时间彷佛凝固住了,尽管我极力克制,但仍阻止不了最原始的生理冲动在体内涌动。

阿妈突然反应过来,羞得忙用巾遮住身子,红着脸说道:「闹儿,我刚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现在没事了,你出去吧。」

我这才从梦中惊醒,脸憋的通红,极不自然的答应了一声,低着头出去了。

回到客厅,但我仍无法平静下来。以往我只把阿妈当成一个母亲,今天才意识到阿妈也是一个女人。

现在想想,阿妈今年才三十八岁。阿妈的模样其实是很周正的,瓜子脸,柳叶眉,乌黑水亮的眸子。虽然称不上国天姿,但却很耐看。尤其是阿妈的纯朴温柔,更增加了她女人的魅力。

我又想到,做为母亲,阿妈为了我劳了二十年,做为女人,阿妈也没有体会过一天做女人的快乐,阿妈真的是太不幸了。

整晚,阿妈的赤的身体一直在我的眼前闪现。那一夜,我失眠了。

随后的几天,我和阿妈在一起时彼此都有些不大自然。我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一晚,却总是挥之不去,我觉得自己好骯脏,好下

一直过了很多天,工作的力才让我将这件事才渐渐淡忘。

************

不知不觉,阿妈已在新家住了半年多了。阿妈比来之前丰润了许多,皮肤也更加白了,在搭配上素雅合身的衣裙,阿妈显得更加的人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阿妈不再孤单了,她的温柔善良让她赢得了周围邻居们的好,结识了很多好心的朋友。

看着阿妈一天比一天开心,我高兴极了,内心的愧咎也减轻了几分。

我在想,如果阿妈再有一个伴就更好了,阿妈还年轻,应该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而这就不是我当儿子的能够替代的。

我看得出阿妈也是很想的,每当看到周围邻里夫和睦,恩幸福,阿妈的羡慕总是不自觉的出来。我想阿妈还是心有顾虑,才不敢对我说。我应该瞅个空和她说说。

「闹儿,你上次领回来的那个姑娘真的很不错的,你们进展的怎幺样了,阿妈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快些成家,生个大胖孙子给我抱抱。」

「阿妈,我们只是刚开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再说我还年轻,事业为重,还不想这幺早结婚。」

「你不小了,闹儿,按虚岁今年你都二十三了。在农村,你这个岁数早就娶媳妇了。你瞧咱们邻居的铁蛋,比你还小两岁呢,现在娃娃都地跑了。」

「阿妈,我看你想抱孙子都想疯了。阿妈,其实我觉得你倒应该找个伴,陪你说说话,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就不孤单了。」

没有料到我会这幺说,阿妈的脸扑腾一下就红了,过了片刻才说道:「你怎幺扯到阿妈身上了,闹儿,我都老了,也早就没那个心思了,这辈子,阿妈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就很知足了。」

「阿妈,你还不到四十了,往后子还长着呢。有句老话说,少年夫老来伴,你为我劳了二十年,也该让自己享享福了。儿子明白阿妈的心思,现在都什幺年代了,不会有人笑话你的。咱们是母子,你还有什幺话不好说呢。」

我的话看来是触动了阿妈,她红着脸低头不语,好久才低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像我这样的女人,有谁肯要了。」

「阿妈,你别老轻践自己,那不是你的错。其实不论比长相,比格,阿妈你一点不比其她女人差,只要你愿意,肯定有机会的。我看楼上的谭叔就很好,也是一个人,没有儿女拖累。这些子他没事就往咱家跑,而且是坐着就不走。阿妈,要不要我托人给您问问。」

阿妈的脸更红了,羞的抬不起头来,忙说道:「闹儿,你千万别问,哪有儿子帮妈找婆家的,这要是让邻居知道了,我以后还怎幺出门见人呀。好了,这件事你也别阿妈,让我再想想。」

这次谈对阿妈的触动蛮大的。没过多久,我就发现阿妈有了一些变化。

她和谭叔的往明显增多了,两人经常一起去晨练,一起去逛街。阿妈也变得打扮起来,以前从未用过的化妆品和香水也悄悄的出现在阿妈的身上。

还有就是,阿妈变得更加开朗笑了。看着阿妈一天比一天开心,我心里欣了许多。

有时候,我也会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提起谭叔,这个时候,阿妈总是羞的脸通红,但心中的甜却显无遗。

************

阿妈幸福的样子让我着实羡慕,因为比起阿妈,我的情道路却总不如意。

我现在的女朋友,已经是第五任女友了。她是跟我一个公司的,我和她拍拖也有几个月了。应该讲不论是模样,还是家庭条件,她的条件都是很不错的,但不知为什幺我对她却总找不着那种觉。

因为她不是我想找的那种类型。但到底想找什幺样的,连我自己也很困惑,也说不清楚。

终于,我的不冷不热让我的新任女友失去了耐心。有一次约会,因为冒我在医院看病而迟到了几分钟,女友就借机大发脾气,说我不关心她,威胁要和我分手。

而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追求美娜时的头小伙了,再加上我的心情也不好,一时冲动之下,想着分手就分手,扭头就走了。

回到家时,我头疼的好厉害,身子忽冷忽热,已经快支持不住了。阿妈看我的脸很难看,关切的急忙让我进屋躺好,忙前忙后的,先给我盖上被子,用巾给我敷上额头,接着拿药喂我吃下。

我晕晕糊糊的,觉得好热,不住的把被子蹬开。阿妈怕我又着凉了,不停的重新给我盖上。此时我已经神智不清了,不住的说着胡话。渐渐的药起了作用,我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因为口渴,我醒了过来,发现阿妈还坐在边,托着下巴竟睡着了。

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望着阿妈疲惫的样子,我非常的动,眼睛也润了,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阿妈的手。

阿妈醒了,脸一红,把手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闹儿,你好点了没有,你瞧,阿妈真是老了,在这儿坐一会就睡着了。」

「阿妈,你怎幺不去睡呢,你别为了我,把身体搞坏了。您快去睡吧,出出汗,我觉得好多了。」

「你病的这幺厉害,阿妈怎幺睡的着呢,不看着你,一会就把被子蹬开了。你出了这幺多汗,身子好虚的。你躺着,阿妈给你坐点吃的去。」

「阿妈,不用了。」

可是阿妈还是去了厨房,不一会,就端着一碗热腾腾,香蛋面条走了进来。

「闹儿,坐起来,趁热吃吧。」

动的说不出话来,默默的接过面条。可能是大病未愈,一点劲也没有,面条差点撒了。阿妈连忙拿过碗,心疼的说道:「闹儿,你的病还没好,还是让阿妈喂你吧。」

我推辞不掉,只好让阿妈喂着我吃。阿妈细心的喂着我,怕烫着我,夹起面条是还不时的吹吹,然后再放进我嘴里。看我吃的很香,阿妈高兴的笑了。我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凝视着阿妈。

在柔和的灯光下,阿妈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在加上那种慈祥,那份专注,我觉的阿妈真的好美,不由的看痴了。

突然一个念头不可抑制的在心中涌起:如果我能到像阿妈这样温柔贴心的女朋友该有多好啊!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另一半就是阿妈这样的女人。

想着想着,我不由口说道:「阿妈,你真好。」

「傻孩子,你是阿妈身上掉下的一块,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乖乖吃饭,别这样老瞧着我,阿妈怪不好意思了。」

「其实,阿妈,你真的很好看,而且越来越好看了。」

「你就别笑阿妈了。闹儿,你是不是和那个姑娘吹了。」

「阿妈,你是……」

「你刚才一直在说胡话,把我吓坏了。吹了就吹了,你别放在心上。闹儿,你想找什幺样的,讲给阿妈听听。好让我托人给你找。」

「我……我就想找阿妈这样的。」

「又胡说,没大没小的。」

「不骗你,我是认真的,阿妈,我真的想找一个像你一样,既美丽,又温柔体贴的女朋友,不过可惜现在太少了。」

阿妈无奈的笑了,以为我在开玩笑,继续喂我吃面条。

************

从那天起,我对阿妈的牵挂更深了。在忙碌了一天后,我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回家,和阿妈待在一起。

能和她一起吃饭,说话成了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刻。有时候出差在外,我最放不下的还是阿妈,每天晚上只有和她通过电话后,我才能踏实的睡觉。

有时候,和阿妈一起逛街时,我也会主动的牵着她柔软的小手。起初阿妈很不习惯,很不好意思。我对阿妈说咱们是母子有什幺难为情的。阿妈拗不过我,也只好由我了。

渐渐的,我对阿妈的情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我对她的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儿子对母亲的,而是夹杂了很多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尤其是我把阿妈当成一个女人之后。

与此同时,我在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对于成家娶,我已经心灰意冷了。

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在这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但骨子里我仍然是个村妇的儿子。

城市里那些浮华女郎可能本就不适合我。我苦苦找寻的像阿妈那样纯美善良的女人在这城市里可能已经绝迹了。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如果我和阿妈不是母子该多好,我一定会娶她为的。

但我随即就会在心里痛骂自己,怎幺能对阿妈产生这样龌龊骯脏的念头,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即便如此,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找来了许多书,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在书里,我了解到通常男人年轻的时候,一般都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幻想,有恋母的情结,这是很正常的。

每当看到这些,我心里才略微解。我想自己之所以会对阿妈产生不正常的念头,也可能是自己太年轻,还不够成的缘故。

但这种解也是短暂的,现在每当我看见阿妈和谭叔在一起时,我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一种只会出现在情人间的妒嫉会由然而生。

可是这一切烦恼我又无法向阿妈说,因为当初是我极力撮合他们在一起的。

我痛苦极了。我觉得我快要失去阿妈了,也快失去我唯一的神寄托。

************

有一个星期天,我们一起上街买东西。回家的时候正赶上乘车的高峰。

公车上人很多,挤得我和阿妈紧紧贴在一起。

阿妈身体娇小,抓不住上边的扶手,我生怕阿妈跌倒,便用力的抱紧阿妈。

起初还没有什幺,但当我察觉到阿妈柔软的房紧抵在我的前时,心中一,竟不由想起那晚见到的阿妈的体。再也无法控制的迅速大变硬,硬梆梆的顶在阿妈的身上。

真是难堪极了,我拚命制自己本能的冲动,但没有用。我的脸好热好烫,一定全红了。

渐渐的阿妈也到了我的异样,脸也一下羞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好不容易下车了,我们狼狈的从车上逃了下来。彼此都不敢看对方。

我没有了勇气去握阿妈的手,默默走在后面。

从那天起,我在梦中经常回忆起那晚看到阿妈的体,甚至我会梦到和阿妈做

而当我醒来后,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情狂,变态狂。

我一次次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但彷佛命运在故意捉我,在不久后的一天,我彻底堕落了。

那一天,我有些事提早回家了。家里很静,我以为阿妈又和谭叔出去了。

当经过阿妈的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是虚掩的。我随意的向里扫了一眼,顿时便愣住了。

原来阿妈正在换衣服。

此时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把浑圆的粉臂和纤细雪白的大腿在外面。

阿妈正低头在衣柜里找着衣服,一点也发觉光已

明显的阿妈比我上次看到的更丰了,更白了。

虽然阿妈的内衣非常保守,我无法看到她的房和股,但这已不重要了。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那强烈的官冲已让我战栗不已了。

几乎在一瞬间,我的茎便已充血大,坚硬的似乎要破裆而出了。

此刻,一切伦理道理都已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近乎贪婪的欣赏着阿妈的身子。

心跳的好利害,我用手紧紧的摀住口,生怕一松手,那颗沸腾的心会立刻蹦出来。

直到阿妈快换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离开。

阿妈居然没有发现我回来,换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而我则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火煎拷着我,却无处发

我来到浴室,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浴室后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妈的内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我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件还带着阿妈体温的粉底碎花绵布内,这一定是阿妈刚洗完澡换下的。

这件由阿妈亲手做的,试样保守的内,此时却对我散发着无穷的惑。

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犹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脸上磨挲着,痴的嗅着,着,彷佛我正在品尝的是阿妈那人的户。

上残留的阿妈的体味,让我快要疯狂了。

身下的茎已成了一烧红的铁,我忍无可忍的子,用阿妈的内裹住我的茎,幻想着阿妈的身子,拚命套起来。

当我将一腔浓在阿妈的内上时,我痛苦的哭了。

我已经无法面对现实了。

逃避也许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让工作的力使我能暂时忘掉这一切。

我还学会了醺酒,经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浓度的酒来麻醉自己那变态的灵魂。但当我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着阿妈阿妈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擦脸洗脚。

我又后悔极了,不应该让阿妈为我这样劳,也很害怕自己酒后胡言语,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阿妈伤心。

可是阿妈无法懂得我内心的变化,她只是以为我在工作上力太大,仍是一如即往的关心着我,耐心的劝我。

一天我下班后,发现阿妈不在家,这时已经很晚了,我担心阿妈出了事,忙下楼找。

在街心花圆里我看到了阿妈,她和谭叔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他们坐的很近,亲密极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妈的手正被谭叔紧握着。

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击了一下。

我扭过头去,真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能再逃避了。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上了阿妈。

那一夜,我喝的烂醉如泥,醉倒在街头。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第四章危险真情

为什幺!我竟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含薪如苦养育了我二十三年的女人。

我觉得世间的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了,因为我天天都要面对着阿妈,却无法向她表白。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崩溃的。我试想过无数种方法,但每当面对阿妈时,我又失去了勇气。

我怕阿妈一旦知道了这一切,会伤心的离我而去。我伤了阿妈二十年的心,不能在让她经受这样的打击了。

但每当我看到阿妈和谭叔越来越亲密的来往,我的心就会妒嫉的发痛,我恨不得冲上去杀了谭叔。

我暗暗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抢走阿妈,因为阿妈是我的!

这一天,我下班回来。看见阿妈又收拾一新,正准备出门。阿妈对我说饭已经做好了,她要和谭叔去看电影。

我无法阻止阿妈,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了门。

本没心思吃饭了,索也出了门。来到附近一家酒吧,要了一打啤酒,开始一杯杯的借酒浇愁。

半打酒下肚后,我的神智有些模糊了。我彷佛看到漆黑的电影院里,阿妈和谭叔正卿卿我我,谈笑风生,谭叔的脏手正在阿妈的身上肆意的游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将酒杯摔在地上,瞪红着双眼,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来到家门前,我「咚咚」的敲着门。阿妈已经回来睡下了,听到敲门忙披上衣服起来给我开门。

看到我一身酒气,阿妈又生气又心疼的说道:「闹儿,你咋又喝成这样,快进来洗洗吧。」

「我没事,我还没喝够呢。」

我推开阿妈,东倒西歪的向屋里走去,差一点摔倒。阿妈连忙扶住我,一边埋怨着:「站到站不住了,还逞强。闹儿,你也不小了,还这样任。」

总算来到了我的房间,阿妈已经累的额头冒汗了。

不知为何我被绊了一下,我们一起跌倒在上,我那八十公斤重的身躯的结结实实的将阿妈在身下。

阿妈「哎呦」了一声,用力的推着我。

「快起来,要死我了。」

我连忙用手撑起身体,报歉的说道:「阿妈,对不起,我不是……」

突然我呆住了,因为我又看到了近乎体的阿妈。

阿妈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已落在地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掩饰不住的一起一伏的,粉脸涨得通红,红红的双一张一合着气。

阿妈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人。

我不由的看痴了。抑了很久的冲动,在酒的催发下,终于在这一刻的爆发了。

我猛的伏下身体,抱住阿妈,野的亲吻着她。

显然阿妈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惊恐万状的挣扎着。

「闹儿,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是你的阿妈呀!」

可是情的闸门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阻挡了。

此时我本听不到阿妈的哀求,只是死死的把阿妈在身下,没头没脑的狂吻着阿妈,着酒气,含糊不清的说着:「阿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阿妈,嫁给我吧,没有你,我会死的。」

这时,阿妈才到有些不妙,开始奋力的推着我。

但娇弱的阿妈在强壮的儿子面前,它的反抗显得是那幺微弱无力。

相反阿妈的反抗此时却更增添了我的熊熊火。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妈,占有她的身体,这样阿妈就不会被人夺走了。

「求求你,闹儿,你疯了,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阿妈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阿妈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刺喇的一声,阿妈薄薄的衣剎时化成了碎片。

那两只不停跳动,柔软丰盈的房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双峰上,衬着两点玫红,真是人极了。

我惊叹着晃着空空一片的脑壳,难以置信的看着。

阿妈惊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着,羞的差点晕了过去。

她扭动着身子,拚命反抗着。但那起伏不定的雪白,却更刺了我高度亢奋的神经。

我有力的扭住了阿妈的双手,她再也无法动弹了。我这才有机会,瞪大了双眼,从容的视着阿妈美丽的房。

阿妈此时已没了力气,她开始明白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只是不明白为自己的儿子为什幺突然成了一头野兽,她多幺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魇。

当我气,把颤抖的大手覆在了阿妈的房上,阿妈的身体一震,无助的哀求着我:「闹儿,不要,不要,我是你亲妈啊!」

我却像充耳不闻似的,贪婪的抚着阿妈的房。

将它捧在手里,把那红头含进嘴里,肆意的着。

阿妈又急又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轻薄,一下晕了过去。

而我却全然不知,继续痴狂的亲吻着阿妈的脖颈,脯。

此时我的茎已是硬如顽铁了,在阿妈的两腿间不住的撞击着,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却仍能收到阿妈那里的柔软。

阿妈的身体好烫,而我的心更烫。

我一把扯开上衣,把一身黝黑发亮的身躯在阿妈面前。接着又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的房紧贴在我的膛上。

到阿妈的头竟变硬了,不断磨擦着我的膛。

一种妙不可言的觉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忍不住要了。我的手下意识的向阿妈的底摸去。

这时阿妈却醒了过来,哭喊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拚死反抗。

那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此时只能更发了我的兽

我轻易的解除了阿妈最后的防线。

阿妈最柔羞人的户暴在我的面前,那宛若少女的粉红间,正淌出涓涓的

自己最隐秘羞人的私处正被儿子的看着,这危险的信号让阿妈本能的又夹紧了大腿。

但随即又被重新野的掰开了,我的手掌拨开阿妈濡,指尖落在粉红粒上,重重摩擦着她最的花核,那泻的,很快就染了我的手。

一切都宛如在梦中,我褪下子,用手握着大的茎,让红肿的头抵在阿妈的口不住的磨

此时的阿妈已彻底绝望了。

「不要啊!」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茎已经强硬的挤进了阿妈尘封多年的户。

剧烈的疼痛让阿妈惨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可是我的大脑已被燃烧着的酒和快所占踞了,本顾不上阿妈的受,疯狂的动着,发着埋藏已久的兽

可怜的阿妈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只有紧闭着双眼,但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这个时候如果让她选择,阿妈一定宁愿死去,也不愿面对这样的人伦惨剧。

阿妈的里好热,好,异常的幽紧深远,那层迭柔来回的折磨着我紧绷的神经,又好象有着无穷的力,要将我的灵完全嗜进去。

渐渐的阿妈也有了反应,她的脸泛起了阵阵红。但阿妈极力强忍着,把头扭到一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此时已完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一边肆意的蹂躏着阿妈的,还腾出手来贪婪的捏着阿妈的房。

我要完全占有这些本属于我的领地。

终于到达了顶峰,我把阿妈紧紧抱在怀里,任由火烫的在阿妈的深处

这时我也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头倒在阿妈的身旁,接着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蒙蒙亮了,我觉得头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

我慢慢坐起,茫然的看着狼籍一片的,昨晚的一幕幕才渐渐想起。

自己竟然强了阿妈!

痛苦的抓着头发,我不敢相信我会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勾当。

我竟重重伤害了自己最真的阿妈。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但大错已经铸成,任何忏悔此时都显得是那幺苍白。

不知道阿妈现在怎样了,这个打击对她真是太大了,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阿妈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向下想了。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阿妈。

过了好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阿妈,」我在心里猛的一惊。我这时预到再不出去,我将永远的失去阿妈了。

想到这儿,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飞快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大门已被打开了。双眼红肿,头发散的阿妈挎着一个小包正向外走。

我急忙抢上前去,扑到在阿妈的脚下,抱着她的腿,痛哭涕的哀求:「阿妈,阿妈,不要走,我错了,你怎样打我骂我都行,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阿妈拚尽全力想挣我,但没有成功。

最后她痛苦的倚在门上呜呜的哭泣着,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很久阿妈才噙着泪说道:「你还把我当成你的阿妈吗!过去你无论怎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今天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让我怎幺出去见人,你难道要我去死吗?」

「千万不要啊,阿妈,都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您的儿子。我真的好你,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阿妈,我求你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

「阿妈,不要走,我会改的,如果我死了你才能消气的话,阿妈,你就一刀杀了我吧。」

我跪在阿妈的脚边,痛哭不已的恳求着。善良的阿妈渐渐心软了,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摊倒在地上,痛苦的掩面哭泣。

「天哪,我的命为什幺这样苦啊!」

阿妈终于没有走。但经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阿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经常看到她坐在房里长久的发呆。

而且从那天起,阿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出门,自然也再没有和谭叔出去过。

看到阿妈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剜了相仿。

但对于这一切,我又无能为力去改变。如过可以,我宁愿用生命来换取阿妈的一个笑容。

家里被一种沉闷的气氛笼罩着,抑的令我有些不过气来。

到我们的距离在越来越远。

晚饭时是我一天中唯一和阿妈呆在一起的时间,而吃过饭,阿妈就立刻就回到自己屋里,房门始终是紧闭着。

但我对阿妈的仍一如往,甚至是更加深了。但经过那次教训,我再也不敢有所表示了,只能把它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我戒了酒,用尽可能多的时间去陪她,我真怕阿妈出什幺事情。

每天晚上恶梦都整夜伴着我,很多次我梦见阿妈从高处跳下来,我想去拉住她,却总是差一点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无尽的黑中。

我害怕极了,无论是上班还是睡觉都不能安心。身体也变越来越差,我对生活甚至失去了信心,没有了目标和希望,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如果不是为了阿妈,我真想死了算了。

************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但却总静不下心来。

我总觉要发生些事情,给家打了电话,却没人接。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

当我走进阿妈的房间时,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

阿妈站在椅子上,正努力把脖子向绑在吊灯上的绳子里套去。

阿妈要自杀!

我大叫着冲上去阻止。阿妈也看到了我,没有等我靠近便蹬开了椅子。

阿妈痛苦的悬在半空中挣扎着。在最危险的时刻,我接住了阿妈,把她轻轻的放到上。

阿妈已经晕了过去,好半天才慢慢醒来,瞧着我,阿妈失声哭了起来。

「你为什幺要救我,你就让阿妈死了算了。」

「阿妈,为什幺!你为什要这幺做!你真想丢下我不管了吗。难道你还没原谅我。上次是我错了,可是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已经改过了,这样还不行吗?」

阿妈强撑着坐了起来,视着我,一字一泪的说道:「闹儿,我是你阿妈,你心里在想什幺,阿妈还看不出来。虽然你不会在做那样的事情,但你心里仍在这样想。」

真是母子连心啊,我再也没有勇气向阿妈撒谎了。

「阿妈,你说的对。我心里仍着你,虽然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因为除了你,我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真的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

「可是我是阿妈呀,我们怎能那样,这是伦呀,是要冒犯菩萨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不管,我只要阿妈。如过真要遭天打雷劈,那就让老天来打我,来劈我好了!」

「闹儿,你就别在阿妈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你也别拦着我,也许只有我去了,你才能死了这条心。而且这些天,你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让阿妈去死吧,我不想在看着你再错下去,那样会毁了你的。」

「阿妈,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不会让你去死的。真要那样,就让我去死吧。」

我的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阿妈在后面焦急的喊着:「闹儿,不要啊!」

我回到自己房间,从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阿妈也跑了过来,连忙拦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匕首入了我的前

我没有觉得疼痛,只到体内一片冰凉,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好像听见阿妈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接着我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地下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阿妈在叫我的小名,我高兴极了,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竟是阿妈。

我万分喜悦的叫出声来。

「闹儿,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这些天你可急死阿妈了。」

阿妈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好憔瘁,眼里布了血丝。看着阿妈如此的动,还有从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我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阿妈,我没死,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不是在做梦,你没死,菩萨一直都在保佑你,你怎幺会死呢。不过你快把阿妈吓死了。」

阿妈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但那是喜悦的泪水。我终于又看到阿妈出笑脸了,高兴的我觉得伤口也不太疼了,我反握住阿妈的手,问道:「阿妈,你终于笑了,我好喜看你笑的样子。阿妈,你现在能原谅我吗?」

「闹儿,你别再想那件事了,现在养病要紧。你知道吗,那一刀扎的好深,医生说,如果再偏一厘米,就是菩萨也救不了你。你在医院已经昏了三天三夜了。」

我把阿妈的手握的更紧了,不敢想象,这三天三夜,阿妈是怎幺熬过来的。

动的对阿妈说道:「阿妈,都怪我一时冲动,让你担惊受怕。阿妈,这几天你一定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这有护士就行了。」

「我不累,你这个样子,我就是回去也休息不好。」

这时,阿妈显出了她固制的一面,我没有办法,只好依她了。

我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三个月,伤口才完全好了。这些天,阿妈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体贴入微照顾我。

没事时,我们就随意说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幺。

经过这次生死的轮回,我开始体会到生命的宝贵。

有时候,我会到一阵阵的后怕。如果这次没醒过来,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阿妈了。

为了阿妈,我决定忘掉过去的一切,即使这是多幺的艰难。

************

我出院了,又回到了悉的家。

阿妈像过节一样忙前忙后的,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我想去帮她,阿妈却让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吃饭。

这顿完饭吃了足有一个小时,阿妈不停的给我夹菜添饭,生怕我没吃,而她却吃得很少,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吃。吃完饭,阿妈又忙着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只有静静的坐在一旁,体味着家的温馨。

我的心情好极了,走进浴室,光衣服,把全身泡进舒服的热水里,到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阿妈走了进来。

我惊呆了,因为阿妈竟然光着身子。

阿妈比前些子瘦了,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真猜不出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走了进来。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的头脑里空的看着阿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茎却不听话的起了,铁杵般的高高翘起在阿妈的面前。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阿妈,你──」

阿妈被我看的很难为情,一头扎进我怀里,心疼的抚摸着我前的刀疤,低低的声音说道:「闹儿,你住院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想通了。这可能是阿妈命中注定的。你的脾气,心思,我最清楚。如果再不顺着你,我真怕你再出些什幺事情。那天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的要死。你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了一地。我吓的魂都没了,如果你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要是菩萨怪罪的话,就让她降罪在阿妈身上好了。」

阿妈虽然声音很小,却娓娓道来,显然是经过烈的心里斗争和深思虑。

我这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阿妈接受我的只是因为担心我再出事,但既便如此,也令我喜的发狂了。

我大起胆子揽住她,我的手轻拂过阿妈光洁细润的脊背,停在浑圆丰的光上柔柔的抚摸。阿妈羞的扭动身子,把脸埋的更深了。我在她耳边说道:「阿妈,你真好。我发誓,我们会很幸福的,菩萨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她只会羡慕我们。」

阿妈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闹儿,这世上有那幺多好女人,你怎么会单单看上我呢。阿妈比你大这幺多,长得又丑。再过些年,阿妈老了,牙齿掉光了,头发也白了,你还会要我吗。」

我连忙说道:「当然要了,就算你再老再丑,我也会一样你,永远也不会改变。我这一辈子,就要阿妈你一个女人。」

阿妈摇着头笑了,笑的好甜,说着:「净说孩子话,我们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阿妈心里还是希望你找一个好姑娘,娶生子,好好的过子。」

「阿妈,你老是为我心,就是不替自己着想。咱们别说这个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让阿妈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我抬起阿妈下巴,向着她红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阿妈活了快四十年,这还是第一次接吻。

阿妈羞极了,苯拙的合着我。为了能给阿妈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非常的温柔,细细的品味着阿妈的初吻。

浴室内的温度在不断的攀升着,我的臂膀更加用力将阿妈紧箍在怀里,笔直翘起的茎紧贴在阿妈柔软的小腹上,被不住的挤磨擦着,拨的我和阿妈情涌动。

阿妈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绕在一起,取着甜的芳香。

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阿妈的酥,轻柔的把玩着那坚丰盈的房,逗着已微微翘起的红尖。

很快,阿妈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

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难道这都是生活在捉我。当经过这幺多的坎坷,我心里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幸福却又突然从天而降,让我已是非常脆弱的心竟有些难以承受。

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此刻阿妈正活生生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相拥相吻。

今晚,我要将全部的都释放出来,和阿妈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

第五章月「闹儿,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

我怀抱着阿妈,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走进她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上。热铁般滚烫的茎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面红云的阿妈羞的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让人怜的颤动不已。

阿妈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极了,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阿妈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不停费力的咽着口水。

终于忍耐不住了,我爬上,伏在阿妈的身上,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重重的着那对雪白绵软的子。

过了半天,阿妈才将我推开,香气轻,羞嗔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难为情的扭过头去。

「对不起,都怪我太高兴了,阿妈,给我吧,我实在是一刻等不及了。」

我的大手仍不停的在阿妈的身上抚摸。阿妈没有再阻止,却抚着我口的伤疤,说道:「闹儿,今天不要好吗,你的伤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阿妈答应你,等你身体完全好了,你再……」

「不吗!」,一听此言,二十四岁的我立刻就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阿妈,你就答应我吧。你放心,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

阿妈望着脸通红,急不可待的我,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

得到了许可,我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伏在阿妈粉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上不住的亲吻,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个遍。

可能是太过兴奋,或者很久没有做了,我显得有些手忙脚

阿妈却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

但初尝情的阿妈还是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头在我的下,硬硬的翘了起来,的,红滴的令人垂涎。

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捻撮着阿妈的头,在她的耳边问道:「阿妈,舒服吗?」

这臊得阿妈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我好喜看阿妈害羞的样子,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阿妈的身上。

虽然此时中的火已快将我点燃,但告诉自己一定不要鲁的占有阿妈。

因为阿妈受的伤害实在太深了,少女时遭人强而生下我,前不久又被我酒后施暴。

阿妈的内心深处一定还对存在着很深的恐惧。所以我这时非常的温柔小心,要让她受到的美妙,从而消除她心中的影。

分开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阿妈那火热润的完全的显在我眼前。

这次我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欣赏一下阿妈的桃源了。我轻轻的把手贴在阿妈的户上,到阿妈的身子猛的一震。

我微闭双眼,轻轻的着,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热。

为了消除掉阿妈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大腿。

随着阿妈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出了里面水汪汪、细殷红的

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人的里降生出来,我动不浑身颤抖。

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粒,阿妈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人的呻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手指慢慢的入了阿妈的小里。

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阿妈不颤抖呻,温润稠密的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阿妈,我要进来了。」

我在阿妈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茎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口。

阿妈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闹儿……」

不等阿妈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响应了阿妈的担心。就像手术前的麻醉针,阿妈绷紧的神经很快松弛下来。

趁着她暂时的放松,我的茎悄悄钻入了阿妈的小

撕裂般的疼痛让阿妈皱起了眉头,但她却紧抿着嘴,没有叫出声来。我柔柔的抚摸着阿妈的房,心疼无比的看着她,问道:「阿妈,疼吗?」

有些惨白的阿妈没有勇气面对我的眼睛,只是摇摇头。

我知道阿妈在隐瞒,她不忍心破坏我的心情。我停了下来,静静的趴在阿妈身上,不住的摸着她,亲着她。

阿妈的道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严丝合的包容着我的茎,像是被无数细的小嘴同时柔密的接它的第一个主人的来临。

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

过了一会,我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屏住呼,小心翼翼的唯恐疼了阿妈。

不知不觉中,她的花径也悉适应了我的硕大具,每一次的送都是那幺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

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痴狂的女人,我那年轻的心灵里不宁,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二十四年前我从她的子内孕育出世,二十四年后的今天,我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阿妈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对阿妈造成的过错,填补这些年来阿妈的空需和痛苦。

此时我就正在用我那年轻而硕的茎来补偿和报答阿妈含薪如苦的养育之恩。

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伦的罪恶,现在我只想深深受那种只有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情。

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幺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更刺,更美妙呢。

我的具和阿妈的紧密的相互磨擦挤着,释放着如巨般的快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重的息,茎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着那绵绵不绝的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迫的柔软,让巨大的头不断的撞击着阿妈柔的子,问候着它出生的圣地。

疼痛已悄然褪去,阿妈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俏丽的面容染上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声声,秋波漾的水眸半睁半阖,渐趋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

阿妈也好象真正第一次受到了的美妙,她白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硕,紧贴着我,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

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的快令我快要发疯了。我的大手紧紧箍着阿妈弱不风的柳,灼热昂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戳。

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阿妈的细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

这使我眼中的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的低下头去,着阿妈濡翘的尖。

能明显的到阿妈汗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幺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大的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阿妈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的洗礼。

滚烫的热放任的着,溢了阿妈的花房。我和阿妈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娱过后的温柔余韵。

我轻抚着她的乌发,大病初愈的我此时已是疲惫之极,没有力气说话了。

许久,阿妈仍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我轻轻的摇摇阿妈,轻声问道:「阿妈,你怎幺了,别吓我,醒一醒。」

伴着一声细长柔腻的息,阿妈才悠悠醒来。

我凝视着阿妈,眼中含着深情。阿妈也望着我,那眼神是复杂的,既包含着初过后的羞惬,又带着深深的慈

我们彼此都是百集,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幺。因为在已经冲破了人伦最大的忌后,现在我们已不再是普通的母与子。

「阿妈,刚才你,美吗?」

阿妈的脸上迅即生起了一片红云,她还很不习惯面对这样火热的眼光,更加不懂得和自己的儿子调情,她有些慌的埋下头,半响才低声说道:「我──我不知道。」

「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阿妈,我的好阿妈,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只想说,阿妈,不要在离开我,我会你一生一世。」

动的情绪也染了阿妈,她抬起头勇敢的望着我,说道:「闹儿,谁让我是你阿妈呢。只要你高兴,阿妈为你做什幺都是乐意的。」

阿妈擦着我额头的汗水,心疼的说道:「闹儿,瞧你累的,放开阿妈,好好睡一觉吧。」

我却把她搂的更紧了,略带撒娇的说道:「不,阿妈,我要你抱着我睡,而且以后天天都要这样。」

我未泯的孩子气逗的阿妈娇憨的笑了,好象也勾起了她初为人母时的回忆,阿妈不由嗔道:「不害羞,闹儿,都这大了,还让阿妈抱着睡。」

不过阿妈还是动情的抱住我,用手轻柔的拍着我的脊背,温柔的说道:「快睡吧,阿妈的乖宝宝。」

阿妈哼起了那支既悉,却已非常遥远的摇篮曲,我枕在她柔软的脯上,伴着那柔美低婉的哼咛,渐渐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真的累坏了,我从来没有睡的这幺香,这幺踏实,就像一个刚刚吃完,在母亲怀中酣睡的婴儿。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阿妈已经不在身边了。我披上衣服走到客厅,看到阿妈正在收拾房间。看到我,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说道:「闹儿,你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你先去吃吧。」

「阿妈,你也来一起吃吧,吃完饭,我帮你一起收拾。」

阿妈拗不过我,被我拉到饭桌旁坐下。早餐像往常一样,小米粥,热馒头,还有口清香的小菜。

但这顿饭对我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这是我和阿妈喜结良缘后吃的第一餐。

我吃的格外香甜,不时的看着低头吃饭阿妈。她吃的很慢,偶尔抬起头,和我的目光相对,便又马上羞涩的低下头。

看得出,阿妈还很不习惯这样全新的母子关系。

由于我才出院,公司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让我在家休息。我当然求之不得,刚好能和阿妈度过一个难得的月。

接下来的子充了温馨甜,但是总觉缺少了些什幺。

我们虽然每天都要做,但很少能到那种新婚夫那种时的情恩;虽然总呆在一起,但少了些那种如胶似漆的绵柔情。

虽然阿妈就如同一只千依百顺的小猫,但她却总是表现的非常的被动,非常的拘谨,只是一声不响的任我索取,这令我稍稍有些遗憾。

我想这可能是阿妈对母子伦仍有负罪,因此还不能从心底里完全接受我的

也可能是阿妈的情世界被封闭的太久了,突然间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是她的儿子,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亲情与情的转变。

我知道不能心急,阿妈还需要时间,我也需要时间。

这一天吃过晚饭,我洗完澡披着浴巾走进卧室,阿妈正坐在边专心着我的衣服。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搂住阿妈的,迫不急待的吻着她的脸颊。

「闹儿,你又来了,没看我正在忙吗?」

阿妈脸羞红的挣扎着,但又怕手里的针扎到我,所以她的反抗很微弱。

我更加放肆的亲吻着阿妈的秀发,大手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抚摸,很快阿妈浑身酸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阿妈,明天再吧,你看我都等不急了。」

我掀开浴巾,握着阿妈的小手放在我早已坚硬似铁的茎上。阿妈却像被烫着了似的马上缩回了手,脸上烧的像一块红布。

「闹儿,你──你可真够闹人的。」

「阿妈,告诉我,为什幺我的小名叫闹儿,是不是小的时候我很闹人。」

其实这个我很早就听舅舅说起过,这一次只不过想听阿妈亲口说出来。阿妈看着我,眼眸里充了柔情和疼,说道:「当然了,你刚生下来的那会,整天都不安生,哭个不停。非要我把你抱着哄着,你才肯睡觉。而且每次还要……」

阿妈突然停了下来,难为情的望着我,羞的说不下去了。我当然不肯罢休,说道:「快说呀,阿妈,还要怎样?」

半响阿妈才继续说道:「你──你还要噙住我的头,才会睡觉。那时候阿妈的水少,你老是吃不,总是不停的哭闹。你舅阿妈看你可怜,就让你吃她的,你才能安静一会。你说你是不是够闹人的。」

「阿妈,我现在又想吃你了,好不好。」

不等阿妈同意,我就随手拿开阿妈手中的针线活,练的解开阿妈的上衣,把那一对圆月般丰润的出来。

经过了这几的滋润,阿妈的房更加玉柔滑了,散发着沁人的幽香。

迫不及待的我立刻捧起了一只,把头含进嘴里,大口的着。阿妈一声不吭的伏在我的肩上,火烫的脸庞紧贴着我厚实的背脊。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猜到阿妈无比羞赧的摸样。

「阿妈,你的真好吃。」

我轮换着着阿妈的房,还故意的啧出声来,惹的阿妈娇躯颤,玉体酥软,更加不敢抬起头了。

我玩够了阿妈的房,便让她躺倒在上,把剩下的衣服全都光了。

母子二人又一次赤相对了,我轻揽住阿妈,柔柔细细的吻着,火烫的大手在阿妈光滑温润的脊背和浑圆翘的粉之间来回抚摸着。

脸红晕的阿妈依旧温顺的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只是不时的睁开眼,难为情的瞅瞅我。

我有些不死心,想要得到阿妈更为热烈的反应。

分开那紧合的大腿,贴近阿妈热呼呼的户,我仔细的凝视着,想象着我是如何从这神圣的生命之门钻出来的。

轻轻的用舌头那两片柔觉真是好

阿妈的身子一阵痉挛般的娇颤,一股晶莹的从那间涌出,一直闷声不语的阿妈终于叫出了声。

「不要,闹儿,不要,羞死阿妈了。」

我抬起头兴奋的看了阿妈一眼,又埋头继续

尽管我的口技还不得要领,只知道一味狂,但这已经使得阿妈失去了紧守的衿持。

不知是因为到羞还是足的扭晃着白股,从鼻孔中不断的发散出甜腻柔美的娇哼。

看得出阿妈终于动情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从热的小里潺潺出的水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不但把浓密的冲洗的油黑发亮,连下的单也染了一大片。

阿妈的神情惘和痴醉,通红的俏脸上然,如丝的秀发已散开来,雪白丰盈的酥一起一伏,似乎在有意招唤着我火热的望。

阿妈似乎暂时忘掉了对母子伦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美妙无比的,她正在无意识之中享受着一波波忌的快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只觉得此时的阿妈美的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娇媚的不可方物。

直看的我那早已蓄谋已久的茎越发躁动不宁,又硬又烫的,彷佛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终于等不及了,我又一次进入了阿妈的身体。

经过这许多天,我已经对阿妈的身体非常悉了,也越来越对这粉柔滑,婀娜丰腴的身体的着了。

我甚至觉得阿妈身上的一切,无论是那圆润丰莹的房,还是肥幽深的,都像是为我特意订做的一样。

这是天缘巧合,还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还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今我们的母子良缘。

想到此处,我更加热血沸腾,昂的具,在阿妈狭窒润的道里奋力弛骋。

玩至起,我将阿妈从身下扶起,让她坐在我茸茸的结实大腿上,换个花式,继续猛阿妈的小

这样我既可以品尝阿妈户的甘甜柔,又可以从容玩她那对丰盈人的房。

阿妈显然对这样的作姿势很不适应,她的脸羞的像透的苹果,但却不想破坏我的致,只得用那白雪藕般的手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承受着我一波波肆意的冲击。

随着我的不断高涨,娇弱的阿妈被冲击的不飘来去,肥美柔滑的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摩蹭,她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抱住我,失神般的「啊啊」尖叫着。

看这阿妈也已经进入了高,我更加兴奋了,更加用力的动起来。

我还抄起阿妈的小手,让她自己房。若是平时,阿妈肯定做不出这样猥的动作。

但此时的阿妈早已忘记了羞为何物,不用我多费力,她就无比享受的自摸起来。

经过如此炽烈的云雨绵,我和阿妈都已得到了极高的享受,再加上看着阿妈从未有过的模样,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火热似铁的茎立时变成了一头失控的烈马,大股的浓从马眼中入阿妈的道深处。

在那剎那间,阿妈「呀!」的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身体剧烈的搐,她也一起到达了的极点。

兴奋之余,我也没有忘记给予阿妈最温柔的抚。

半响,阿妈仍没有从刚才的情中回味过来,我没有说话,只是柔吻着阿妈的耳垂,手掌缓慢的在她肥美的股上滑动,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那一晚,阿妈似乎暂时摆了心灵的束缚,因此我也特别的兴奋,状态也特别的好。

我们尽情干了很多次,试了很多种花式,包括我最喜的,也是最令阿妈到羞的小狗式。

直到第二天,阿妈见到我仍很难为情,粉脸红红的。

一个月的假期很快过完了,而我在阿妈的温柔乡内仍然不能自拔,真希望永远都能这样生活下去。

在临上班的那一个晚上,我神秘的拿出几件很的情趣内衣要阿妈穿上试试。

阿妈一见,羞的脸通红,嗔怪着我,死活也不穿。

这也难怪,阿妈在农村里生活了几十年,一直都是穿自己做的布内衣,那里穿过如此暴的内衣,穿在身上和没穿衣服差不多。

磨了半天,也没说服阿妈,也就死了心。心想是自己太心急了,以后再慢慢说服阿妈。

阿妈见我闷闷不语,也有些过意不去,说道:「闹儿,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些睡吧。」

我一把搂住阿妈,说道:「是呀,明天就要上班了,可能会很忙,今天我们在好好的玩一次吧。」

阿妈不忍再扫我的兴,只好粉脸娇红的答应了。这一次,阿妈在上特别的听话,我也玩的特别尽兴,阿妈被我折腾的好惨。

要不是最后阿妈提醒我已经很晚了,我真舍不得放过阿妈呢。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第六章愈堕落愈快乐

又回到公司上班了,面貌一新的我令同事们都惊呼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经过了这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子,我的人生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

因为家中,有一个我深的女人在等着我。我要用自己的臂膀来支撑起这个家,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公司里,我成了一个工作狂,无非为了多挣些钱,让我和阿妈的生活过得更好些。我还用了很多积蓄买股票,买债券,希望能够早实现我的梦想。

阿妈的变化也蛮大的,对眼前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每天晚上和我做时也不再扭捏矜持了,少女时被强暴而留在心里的影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的滋润下,阿妈显得年轻了,皮肤更加水灵,越发容光焕发了。

阿妈也比以前更加美,打扮了。现在你丝毫也看不出阿妈在农村里生活过的痕迹了。

同时,阿妈的观念也在不断的悄然改变着。她开始十分注意起身体的保养。

各种护肤霜,化妆品也悄然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附近的美容院,美发厅也出现了阿妈的身影。在周围邻居那些太太少妇的介绍下,阿妈也开始学着练起了健身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阿妈对我无微不至的

每次我下班回到家,阿妈都已经做好了饭菜,她会接过我的公文包,温柔的帮我去外套,关心的问我累不累。

和以前不同的是,接着我会搂住阿妈,送给她一个热吻,告诉她我不累,只是一整天都在想着她。

不过,我有时真的到很累,白天拚命的工作,晚上还忍不住要和阿妈云雨几度,幸好我还年轻,还能顶的住。

细心的阿妈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扫我的兴,每天晚上都放任着我饥渴的索取。

闲下来时,阿妈就会劝我工作不要那么拚命,不要为了多挣钱,把身子搞垮了。她也经常熬一大锅汤、鱼汤给我喝,要我补身子。

这一天,因为加班,我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晚饭已经热了好几次了,阿妈一直在等着我,一口也没吃。

虽然很疲惫,但看到阿妈喜悦慈的目光,我心里温暖极了,一下子到不那么累了。

我将阿妈拥进怀内,深深的吻着,歉意的解释着:「阿妈,让你等急了,本来以为一会儿就干完了,谁知搞的这么晚,你也饿坏了吧。」

「阿妈不饿,你不回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快去洗洗手,吃饭吧我做了你最吃的糖醋鱼。」

饭桌上,我狼虎咽的吃着,阿妈笑的看着我的吃相,不停的把我最吃的菜夹进我碗内。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我停住筷子开玩笑的问道:「阿妈,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也在学着减肥呀。」

阿妈脸一红,似乎被我说中了,她微笑着嗔道:「你又拿阿妈开心,好好吃你的饭,我都快成老太婆了,还减哪门子肥呀。」

「那就更应该减肥了,阿妈,你会成为世界上脸蛋最美丽,身材最的老太婆。」

「越说越没正经了。」

阿妈假装生气的用筷子敲敲我的脑袋,但从那洋溢着笑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内心的甜

吃过晚饭,已是深夜了。

忙了一整天,我真的到很累了,准备洗个澡就睡了。走进浴室,阿妈阿妈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洗澡水。

光衣服,把全身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无比的放松。

过了一会,门开了,阿妈悄然走了进来。

自从那次以后,阿妈就经常在我洗澡的时候,用她柔软的小手给我按摩疲劳的身体。

我已经习惯了,依然闭着眼,等待着她滑的身体偎进我的怀内。

可是过了半天也没动静,我疑惑的挣开眼,立刻便呆住了。

阿妈已经去了浴巾,脸赤红的看着我。原来阿妈的身上正穿这我给她买的内衣。

那是一套粉红的内衣,一字型罩,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细细的带子串接起来,只是勉强的遮挡住阿妈浑圆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沟,两粒头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是那种细带的半透明蕾丝内,仅仅能包裹住部,但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影。

真的太短小了,以至于多半个雪在外面,几卷曲的调皮的钻了出来。

看到阿妈阿妈如此的内衣秀,男望立刻不可抑制的肿起来。我一跃而起,来到阿妈的面前,扶住她的肩头,一时惊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充斥着放肆情的目光注视下,阿妈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神情扭捏的扑进我的怀里。

不过我还是没有想明白,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轻声问道:「阿妈,你好美,我都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好子,让阿妈也转了。」

我搂着阿妈娇小的身体,手指伸进她里徐徐的滑动。直羞得阿妈浑身火烫,难为情得扭动着。

「我,我今天把贴身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

阿妈的声音发着颤,好象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我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得说道:「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看你这么辛苦,想让你高兴一下,可没想到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说到底,阿妈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动极了,轻轻的扳起阿妈的下巴,深情得吻着她的粉。渐渐的阿妈也动情了,她钩住我的脖颈,和我热烈的吻。

今晚的阿妈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

我为阿妈的转变欣喜异常,也为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而动万分。

阿妈已从心里接受了我,她不再仅仅把我当成她的儿子,开始把我视做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顾不了漉漉的身体,我将阿妈抱进了卧室。

夜静极了,从我和阿妈热烈亲吻的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阿妈气吁吁的推开了我,难为情的说道:「等一等,让我先把内了好吗。」

「为什么?」

「你得我……我下面都了,这么贵,脏了多可惜。」

「不可惜,脏了,儿子再给你买新的。」

我继续亲吻着阿妈雪白的脯,那粉红的薄布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洇了,阿妈两粒越发凸起的头更加明显了,就像她被勾起的情一样无法掩饰。

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浓密的三角地带,那里真的成了一片汪洋了。

我只是轻轻的那肿芽,阿妈的就像泉一样奔涌不止了。

当我把沾的手指伸在阿妈的面前,并放进嘴里时,阿妈羞得用手摀住了脸,不敢看我。

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望,何况我是她的儿子。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血脉迸张,阿妈浑身酥软的仰面躺在宽大的软上,面浓醉般的酡红,罩半遮半掩的挂在前,沾白皙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出了漉不堪的内

轻轻的细细的内翻开,肥美的散发着媚人的蛊惑。

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的男望,火烫的样具入阿妈的道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儿子的女人。

此时,责任,事业,金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占有,只剩下了让茎像绷紧的弹簧般猛烈的动着。

头和子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我甚至在想,我要让阿妈怀孕,生下我们伦的结晶。

身下的阿妈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阖,双臂无力的搭在上,只是随着我快速的剧烈的晃动,不只是痛苦还是足的「咿咿呀呀」呻着。

显然阿妈已经开始喜上了这样颠狂的做,旺盛的也在被一点点的发出来,这才可能是我真正的阿妈。

一个女人的望在被锢了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了,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上,一动也不动了。

阿妈心疼的伏在我身旁,把粉脸贴在我的膛上,充歉意的说道:「都怪阿妈不好,看吧你累的。听阿妈的,明天别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没事,阿妈,你今天做的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觉阿妈在给我擦身子,我的茎也被阿妈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干干净净,觉真的温暖极了。

************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为了得到升职和加薪的机会,我更加忙碌了,还经常去外地出差。

阿妈也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每当我要走时,阿妈眉宇间不情愿的样子总让我心中十分不忍。

而当我回来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让阿妈的眼眸中都显出幸福的神采。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

有一次去北方出差,时间足有一个月,真是度如年。到了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已是归心似箭,为了给阿妈一个惊喜,我并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时正值盛夏,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后,接我竟然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

我被困在机场的大厅里,焦急万分。听说因为雨太大,市区的很多道路都被淹了,不能通行。

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伴随着狂风,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声声巨雷彷佛就在耳边炸响,真叫人心惊胆战。

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阿妈了,因为她是最害怕打雷闪电了。

记得小时候,每当遇到这样雷电加的夜晚,阿妈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恐惧的浑身颤栗,无助的祈求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拿起电话,怎么打也打不通。我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冲出候机厅,找到了一辆正在躲雨的记程车。

可是司机死活不肯走,说雨太大了,太危险了。

我百般恳求,骗他说母亲在家突发了疾病,没人照料。司机这才被我的孝心动了,答应出车。

我们出发了,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竟走了两个半小时,离家还有几百米时,因为积水太深,出租车过不去,我只好下车了。

在磅礡的大雨面前,雨伞早已成了摆设,没走几步,我就被浑身浇透了。

虽然只有几百米,当我走进大楼时,已经疲力竭了。更糟的是,整个大楼都停了电,我只好走楼梯,爬上十五层。

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我紧张极了,叫着阿妈,可是没有回音。我连忙走进卧室,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的屋内一片雪亮,我这才看清了,可怜的阿妈正蜷缩在上,瑟瑟的颤抖着。

阿妈也看见了我,惊喜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顾不上透的衣服,忙上前把阿妈紧紧的抱进怀里。

「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没事吧。」

阿妈的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她的声音还在颤抖,但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闹儿,阿妈不是在做梦吧,下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回来的,你的衣服都了。」

我低头亲吻着阿妈的秀发,用我的柔情抚受惊吓的心灵。

「这雷打的好吓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么响的闪电,电又停了,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我……」泪珠在阿妈的眼眶里打着转,楚楚可怜。我心疼极了,轻轻的替她擦去泪水。

阿妈怜弱的样子是那样的动人。

在我的记忆里,阿妈还是很坚强的很少在我的面前泪。但今天看来,阿妈其实是很脆弱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里面也非常的渴望男人的保护,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膛能让她依靠。

「阿妈,别哭了,没事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我会永远的你,保护你。」

谁知,阿妈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的闸门在这个风雨加的黑夜开启了,抑了二十多年的辛酸,委屈和痛苦随着眼泪一齐倾泻了出来。

这次,我没有在劝阿妈,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着。我的内心也不已。

也许直至此时,阿妈才真正消除了心中母子伦的负罪。虽然我们的母子亲缘无法改变,但我已经成为她可以寄托终生的男人,一个有坚强的肩膀让她依靠,疼她,呵护她的真正的男子汉。

不知过了多久,阿妈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像堆棉花似的瘫软在我怀里。我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不哭了,你的眼都哭肿了,听话,快睡吧。」

阿妈听话的点点头,乖乖的去衣服,躺下准备睡觉,却见我下了,忙拉住我的手,不安的问道:「闹儿,你要去哪。」

我笑着摸摸阿妈的脸,说去换衣服,马上就回来。阿妈这才勉强松开了我的手。而当我回来后,阿妈又迫不及待的钻进我的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窗外,雷电仍在咆哮着,阿妈在我的怀里已经甜甜的睡了。

她睡的好香,好沉,枕着她心的男人的臂膀,在梦中都出无比幸福踏实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动的没有一丝睡意,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睡的阿妈。直到东方渐白,浓重的倦意才让我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却到昏沉沉的,一点劲都没有,头像裂开般的痛,身子一阵阵的发冷。我这才明白,昨晚的风吹雨淋,又没有及时换衣服,想不到自己竟然病倒了。

很快阿妈就发觉了我的异样,当摸过我火烫的额头,她也慌了神,忙搀扶着我去了医院。

接着的诊断,化验,打吊瓶我都是糊糊的,全靠阿妈在一边跑前跑后。

回到家里,阿妈又忙着服侍我睡下,喂我吃药,还熬了姜汤给我发汗。

看着阿妈忙碌的身影,我到身体竟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我明显的到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阿妈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忙去端过一碗热腾腾热汤面,一匙一匙喂我吃。

「阿妈,我真没用,昨天还说要保护你一辈子,今天又要你来照顾我。」

「瞧你说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病的这么重。阿妈把一切都给了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早点把身体养好,来照顾阿妈,保护阿妈。」

「阿妈,你想过没有,尽管我们能永远一起生活,但我可能永远也不能给你一个名份,你不后悔吗?」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

阿妈的脸上凝着笑意,说的异常的坚定。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任何的山盟海誓都不能足以表达我对阿妈的

其实我和阿妈之间已不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意,我们彼此已经心灵相通。我们就这样对望着,我的眼光里热忱动,阿妈的眼神中柔情似水。

在这深情款款的一刻,我们之间敞开了心扉,卸下了心灵上的束缚,无拘无束的示,总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母子相了。

************

几天后,一个高照的下午,在被了一个月零三天后,我和阿妈终于去除了身体的束缚,把卧室内的大变成了我们的乐园。

屋内的冷气开的很足,把滚滚的热挡在外面,但没过多久,我们仍累的浑身是汗了。

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火被尽情宣后无比的愉。

我已经是梅开二度,阿妈也是高几回。利用这暂时的平静,我们都在积蓄着体力,接下一个巅峰时刻的来临。

阿妈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灿烂的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出耀眼的眩光。

一股粘稠的从她微张的道里缓缓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靡的气息。

「阿妈,还想要吗?」

「我……我不知道。」

「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没有想这呢?」

我拉过阿妈的手放在大的茎上,阿妈像触了电似的想回手来,无奈挣不开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顺从的握住了我的茎,脸却羞得像透的红苹果。

「阿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饶,手指随意的在阿妈高耸丰房写着字。阿妈终于服了输,难为情的点点头。

这时候,我的茎已经在阿妈温柔的套下迅疾的膨硬起,我的火又重新被阿妈点燃了。但我没有心急,想把前戏做得更足些。

「阿妈,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不说,你好坏,学会欺负阿妈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吗,快说嘛,阿妈,你先说,然后我再给你说我是怎样想你的。」

一边说,我还用力的捏了捏阿妈的头,这刺得阿妈叫出了声来,羞嗔的打了我一下,但脸上却笑得花枝颤。

「闹儿,你就饶了我吧,阿妈说不出来。」

「阿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快说吧,小声的说,就讲给我一个人听,我不会笑你的。」

阿妈涨红着脸,双眼水汪汪的瞅这我,小声的央求着:「不说不行吗?」

「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阿妈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讲了出来。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烦,心里好,晚上老睡不着,有时候太想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着是你回来了。」

阿妈羞的说不下去了,摀住了脸,不敢看我。而我却是心中大乐,伏在阿妈的耳边,说道:「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进你的小里呀。」

我的手指也趁机深进阿妈的道里扣着,阿妈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不上维持母亲的尊严,羞红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我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阿妈了,心意足的将巴重新入阿妈已经饥渴的户。

很快,我们便被情风噬了,阿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的大腿紧紧的环住我的,火热的小腹紧密的合着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我的身下悸动抖颤,痴喃,似乎在邀约着我更加炽烈的侵犯。

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阿妈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的渴求暴在我面前。

母子伦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官刺使得阿妈只好把羞心丢在一边了。

「啊……闹儿……啊……你要戳死阿妈了……」

此时的阿妈正脸对脸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浑圆的股猛烈的冲刺。彼此的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阿妈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这刺的我更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茎似乎变得更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躏着阿妈柔的小

「阿妈,喜吗」

「啊……哦……喜……阿妈……好……美……」

巨大的快似乎让阿妈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我的肩上,媚的呻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研磨着我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阿妈,你的小好紧呀。」

「啊……不要停……好儿子……亲汉子……啊……阿妈还要……再快些……戳烂阿妈的……。」

这些赤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阿妈的嘴里蹦了出来,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却又到热血沸腾,发起潜藏心底的兽

「阿妈,那你就再些,再些!」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阿妈两瓣丰腴的在我巨掌的抓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烫的茎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阿妈糜不堪的户。

「我不管了,好儿子……亲哥哥……我吧……阿妈是婊子……是烂货……就想着让你戳……让你……要你的大巴……狠狠……阿妈的……把我上天去。」

阿妈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娃,虽然在我的冲击下东摇西,但这些平里想起都会脸红的秽不堪的语,此时却轻易的阿妈红的小嘴里飘了出来,刺着我,同时也刺着她自己,让我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的深渊里。

当我将阿妈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阿妈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我的进她红肿的里。

配合着我的动,阿妈用力的扭,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把我们母子的乐推向极致。

阿妈从未有过的风让我痴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更让我又惊又喜,我有些怀疑能不能给她最大的足。

我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神,加足马力的在阿妈肥沃的体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西斜,橘红的余辉悄然间洒了房间。

屋内,我和阿妈仍云雨正酣,纵情声,忘记了时间,忘掉了疲惫,这场马拉松式的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第七章阿妈的心思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里非常的兴奋,事实上几天前我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

我一直在盘算着怎样和阿妈度过这个漫的夜晚。

下班后,我就开始了疯狂的采购,葡萄酒,红的蜡烛,心挑选的送给阿妈的时装和的情趣内衣,以及早就准备好的钻石项链,当然少不了还有十二朵鲜滴的红玫瑰。

我拎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的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发现阿妈不在家,只看到了她留给我的一张纸条。

「闹儿,你舅被车撞了,阿妈回去几天,很快就回来。」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显得很费力,就像是小学生写的。这也难怪,阿妈初中没上完就辍了学。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这张字条,腹的豪情顿时化为乌有,看来只好一个人来过情人节了。

随便的吃过晚饭,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一瓶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微微的醉意袭了上来。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打开门,竟是隔壁的许姨。

「许姨,有事吗?」

「忠义,李姐睡了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许姨比阿妈小五岁,是我们家的常客,也是阿妈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的老公是个商人,外面的应酬很多,儿子也在外地上学,这使得她经常独守空闺,非常的寂寞。

「真不巧,她今天回老家了。许姨,怎么,你先生又不在家。」

「别提他,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

由于俩家经常来往,我和许姨关系也不错,说话很随便。听说阿妈不在家,许姨有些失望,怔怔的看着我,过了片刻,突然说道:「忠义,阿姨今天好烦,你陪我聊会儿好吗?」

许姨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透出异样的惑,让我难以拒绝。

我心动了,只是还有些顾忌,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终究有些不妥。

「许姨,太晚了,不太好吧。」

「怕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吗,你不我。」

「我怎么敢呢,许姨,那就请进吧。」

许姨走进客厅,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束红玫瑰,笑着说道:「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不是没有约到女朋友呀。」

我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只好笑笑,算是承认了。

「忠义,你的女朋友漂亮吗?」

「我也不知道。」

「都大小伙子了,还不好意思,是不是失恋了。这样吧,忠义,还有酒吗,阿姨来陪你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便从冰箱里拿了很多的啤酒,和许姨你一杯我一杯对饮起来。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话题也和彼此的距离一样越来越亲密了。

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许姨面桃红,乌黑的眼眸越发的离朦胧,漾。

说老实话,无论是丰火辣的身姿,还是妩媚姣好的面容,都要胜过阿妈几分,尤其是那对傲人的房更让我心仪已久。

不知不觉许姨挨我更近了,弹十足的峰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不时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身体。

如氤的香气伴着来人的话语从那的红不停的撒在我的脸上,令我不心猿意马,下体也又热又硬的难受起来。

此时我已经觉到许姨在勾引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阿妈的影子在我的心头不停闪现,但我不是坐怀不的柳下惠,我真的有些抵抗不住了。

「忠义,你怎么光顾喝酒,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阿姨很丑呀。」

许姨表情暧昧的笑着,勾魂的美目直直的望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做出了决定,既然阿妈不在家,品尝一下眼前这个成的美妇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的,许姨,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久了会犯错误。」

说着,我也大胆的把手放在许姨浑圆雪白的大腿上,随意的抚摸着。许姨没有拒绝,反而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忠义,真想不到你这么坏,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也瞧见了,我已经失恋了,今天晚上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我的手指深进了许姨的大腿处,隔着内着她户,拨那凹陷温暖的觉到那里已是乎乎的,真想不到许姨竟是如此的饥渴。

「你醉了,忠义,阿姨不来了。」

只见许姨羞红面,却又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动着肢,却半推半就的把柔软的身体投入我的怀中。

我也顺势乘着酒兴,把她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忠义,你不能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这个货,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不由的心中暗笑。

「许姨,从一进门,你就在勾引我,现在又开始装淑女,你还不承认。」

伪装既已揭去,就再也没有顾及了,我放肆的着许姨那弹似的脯,觉着和玩阿妈的房有着怎样的不同的手

「啊,忠义,你这个小坏蛋,瞧我不告诉李姐,你欺负许姨。啊,轻点嘛,我承认还不行吗,是我想勾引你的。」

「这还不行,我要你给我赔罪。」

我放轻了动作,隔着衣服拨着已经硬起的头,不依不饶的笑着。

许姨媚的看着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裆,娇嗔地道:「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说完,许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残酒,喝了一口,鼓着小嘴凑到我的脸前,四胶合的热吻了起来,把口内的啤酒也缓缓喂进我的嘴内,同时把香舌也探进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紧密的搅在一起,拚命的着。

动的把许姨紧紧搂进怀里,热烈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体上重重的捏着。

许姨也把我的头牢牢抱住,一对肥狠命的挤着我,柔软的小腹紧贴在我的裆上,动不已。

这个充望的热吻一直持续到我们都要窒息了,才绵的分开。

我们气,贪婪的看着对方,饥渴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稍作息后,我们又立刻纠在一起。

可是沙发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间太小,我和许姨相拥相吻着向卧室走去。

身上的衣物此时已成了多余的负担,在我们火烫的双手过处,纷纷的散落在地板上。

我们一丝不挂的躺在上,互相抚着。

握着许姨那对令我朝思暮想的房,我不释手的把玩。许姨虽三十有四,但很会保养,雪丘般的房不但硕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弹十足。

「许姨,你老公也太没眼光了,有你这么好的子,还要去外面找女人。」

我轮换着那像透的葡萄似的头,故意的出啧啧的声响,一边还腾出手来着许姨雪白高耸的圆

「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那一个不是馋嘴的猫。我家那个死鬼,早就对我没兴趣了。哼!许他在外边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顶绿帽子给他戴。」许姨忿忿的说着,一直抓着我的茎抚的玉手也情不自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声来。许姨脸一红,连忙眉开眼笑的对我说道:「好弟弟,对不起,姐姐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会让你的。」

许姨将我仰面推倒在上,撅起雪白的大股跪在我的两腿间,态毕的握着我的茎,用舌尖在头上划了几圈后,张开厚厚的红把巨大的一下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舐起来。

已经完全硬起的茎把许姨的嘴的,但许姨似乎仍不足,那饥渴的神情好象要将整条进肚子里。她的动作幅度很大,显得有些夸张,为了取悦我,还故意的发出噗噗的声响。

许姨绝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从下身不断传来的强烈的快,让我既舒无比,又到呼困难。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妈。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时给我口舌服务的应该是阿妈,而不是许姨。我的心里有些惭愧,因为我曾发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妈一个女人。

这时许姨又变了花样,我那已经被她漉漉,黝黑发亮得茎,被她用两只肥紧紧夹了起来,来回的套不止。

这真是一种难以形容得全新觉,已经硬似铁的茎像是被包容在一个异常柔软温暖,却又弹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挤,让我舒服的紧皱眉头,重的呻着。

许姨卖力的为我服务着,粉脸上泛起兴奋的亮光,不时的低头亲吻红紫的头。

乌亮的茎顺着深深的沟急速进进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房相互映衬,形成异常强烈的反差,仅仅是这视觉上的冲击,就让我到刺无比,目眩神了。

我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出来,想多享受一会。可是很快我就撑不住了,眼一阵发麻,茎开始剧烈搐。许姨这时反而将我的进口内,猥的滑动,充挑逗的看着我。

我终于缴械了,大量的火烫一滴不剩的进了许姨的小嘴里。许姨继续着,直到我的小弟弟平静下来,才吐了出来。

「亲弟弟,舒服吗?」

我吱唔着点着头,只顾埋头享用着许姨送上来的香浓滑的雪。看着我贪心的吃像,许姨放的轻笑着。

只见她翻过身子,骑在我的身上,把硕大浑圆的股凑到我脸前,自己又握起我软软的茎,百般的挑逗戏,盼我早振雄风。

伴着极富技巧的深,许姨不住的扭,肥厚润的桃源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拨的我将这美牢牢捉住,分开幽深的,仔细的观赏。

许姨下体的异常的茂盛,又软又长,草丛中,深褐的大微微的翻开,出里面水汪汪,粉

我兴奋的将这人的水桃一口含进嘴里,恣意的嘬,潺潺不绝的水尽数的被我进口中。

许姨的蒂已是又鼓又,我轻轻的用牙齿舐咬,刺得许姨娇身抖颤,哼咛不止,无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手里却仍牢牢的抓住我壮的茎,把脸颊贴上去用力的厮磨。

「忠义,你别折磨姐姐了,快来我吧!」

事实上此时我也有些等不及了。我让许姨分开双腿躺好,把户完全的暴在我眼前。我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茎,对准口,轻轻一送,整支便没入了许姨的销魂里。

可能是好久没被老公干过了,许姨竟兴奋的叫出声来,股高高的耸起,让我的茎更深的入。当我俯下身时,更是主动的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

许姨骨的起了我极大的征服望,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猛捣。

不一会,许姨已是死,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我的律动,许姨忘情的抠自己肥厚的蒂,红瓣发出狂的呻

「哦,亲弟弟……太好了……」

我骑在许姨雪白妖娆的身体上,下身狂热的动,丝毫不给她息的机会,而许姨的一对肥更是几乎被我捏爆了。

我知道,对于像许姨这样的旺盛的成妇人,这样的才是她们最渴望的。

不过,到美中不足的是,许姨的道有些松弛,远远比不上阿妈的小那样的狭窒幽深。

我突发奇想,趁着许姨沉醉在高中忘乎所以之际,猛地将茎挤进了她的眼里。

由于茎上沾水,所以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没有一点准备的许姨还是疼的惨叫一声,粉脸变得煞白,泪眼婆娑的求饶着。

「啊,不要,好痛呀。」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后门,以前只是在成人录像带中看到过。一直都想品尝一下个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伤了阿妈,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况可不同,面对许姨这样的妇,我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何况此时我是箭在弦上,许姨紧密的眼把茎夹的惬意无比,我哪里还顾不得许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开始缓缓的动起来,尽管动作很慢,但强烈的快仍不断自下身袭来,并迅即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渐渐的,身下的许姨也由呜咽变成了时断时续的低

也许是苦尽甘来,许姨的哼咛声越来越大,高耸的雪不再躲闪我的冲刺,而是频频的主动举

「这个,这么快就高了。」

我在心里暗骂着,开始加快了的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做机器。

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海饥民在这场有的偷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的狂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我们在疯狂造中送走了情人节,来了新的一天。

意足的我一动不动的靠在许姨丰脯上,嗅着浓浓的香,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忠义,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定会嫁给你。」

听起来,许姨似乎还意尤未尽。我却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偶尔和许姨来个一夜情倒还不错,可是被她上,我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当夜晚又来临时,我的担心真的成了现实。我刚刚吃过晚饭,许姨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刚擦黑,许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现在我眼前。而每每我都抵抗不住惑,将许姨进屋内,俩人昏天黑地,彻夜乐。

在这几天里,阿妈也打来几次电话。告诉我由于舅舅的伤势没有明显好转,所以她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从阿妈话语里,也出对我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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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样,我心安了许多,和许姨的偷更没了顾忌。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当阿妈突然回到家里,才让彼此一丝不挂,正在疯狂媾的我和许姨惊慌的手足无措了。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几秒钟后,阿妈脸的通红,一语未发的扭头进了旁边的房间。而许姨则羞臊的几乎要晕过去,慌忙的穿上衣服,低着头急匆匆的溜走了。

相比之下,我的表现还算镇定。许姨走后,我慢慢的穿著衣服,心里盘算该如何向阿妈解释。

旁边的房门虚掩着,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阿妈背对着门坐在沿,正生着闷气。我来到阿妈身边,挨着她坐下。

「阿妈,你回来了,舅舅好些了没有。」

毕竟是做错了事,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我故做轻松的拉着话,想活跃一下沉闷的气氛。而阿妈还在气头上,没有搭理我。

我轻轻的扳过阿妈的肩膀,笑瞇瞇的看着她,阿妈却是面沉似水,仍是默不作声。我自知理亏,只好向阿妈认错。

「别生气了,阿妈,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说到底,阿妈还是心肠软,看我低声下气的样子,怒气也消了几分。但一开口,还是忍不住数落我。

「闹儿,你怎么能和许姨来呢,她是有老公的,万一被他知道了,可是要出事的。」

我赶紧点头称是,并以上帝的名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只阿妈一个女人。其实现在想想,这个结果也不错,被撞破了丑事,许姨可能以后也不再会纠我了。

看到我认错的态度还算端正,阿妈总算出点笑容,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着我。

「算了,阿妈,别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几天没好好休息,是不是累廋了。还有,阿妈,有没有天天想我,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阿妈粉脸微红,哼了一声,酸酸的说道:「谁会相信,你又在哄我。有那个狐狸陪你耍,你那还会有时间想阿妈。你个没良心的,亏的我还天天掂记你。要不是我回来取钱给你舅舅动手术,还不知道你要瞒我多久。」

说到伤心处,阿妈情不自的在我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有些发慌,紧握着阿妈的小手,连忙辩解道:「阿妈,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你和许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又怎么能相比呢,像她这种水扬花的女人,我只不过是跟她玩玩而已。」

可谁知我越解释,阿妈却显得更加的委屈了,她又扭过身躯,气鼓鼓的道:「我和她当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比我俊,又比我年轻,你去跟她玩去呀,还着我这个又老又丑的阿妈做什么。」

阿妈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竟然在吃醋,这真搞的我哭笑不得,一时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只好耐着子安抚阿妈。过了好半天,阿妈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妈偎依在我的怀里,幽幽的道:「其实,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也不明白怎么了,一想起你和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闹儿,阿妈不能没有你。」

我非常的动,抚摸着阿妈的秀发,说道:「早知道这样,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生气的。阿妈,我也不能没有你,相信我,别的女人即使再好,我也不会放在眼里,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的话音刚落,阿妈柔的香便封住了我的嘴,我们深情的拥吻,让这一场风波在甜的亲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绵悠长的吻也仅仅是个序幕,对于我和阿妈,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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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高高的抬起双臂,摆出一个人的姿势,温顺的让我去她略显宽大的罩衣,显出了她美妙婀娜的身姿。接着拔下她头上的发夹,让黑亮的秀发披散下来。

虽然阿妈的身体对我早已不再神秘,但现在每次看到,仍让我动不已。我小心翼翼的捧着阿妈圆润丰盈的房,彷佛这是一对珍贵无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会被轻易的损坏。

那镶嵌在每只玉梨顶端的红豆大小的宝石,也被我心急的含进口中,细细的品味那晶莹柔的质

阿妈娇羞的望着我,眼神却显出幸福和喜悦的光彩,默默的将部更高的拱起,只为方便我的抚。

片刻功夫,阿妈的两粒头在我的口水的浸润下,变得红滴,直直的翘立。我一手捏着一粒,不轻不重的捻,抬起头看着阿妈,笑嘻嘻的说道:「阿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油嘴滑舌。」

现在的阿妈早已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矜持和紧张,说起这些第情话轻松自然了许多,虽然每次眉宇间仍有着难以掩饰的羞怯。

这时,阿妈红着脸突然问道:「闹儿,我──我的子是不是不够大?」

初听之下我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想想就恍然大悟了,一定是刚才看到了许姨那对弹似的肥,让阿妈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唉,这点事也放在心上,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对同的嫉妒可能是每个女人潜意识里都会有的天,尤其在情方面。

她们的内心世界太过的,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揣摩着男人的心里,哪怕仅仅是细微的变化,都会引起她们的不安。

我当然明白阿妈的心思,其实她不是真的嫌自己的房不够大,她真正在乎的是我的态度。

看着阿妈颇有些紧张的模样,我自然不能令她失望了。我握起她的房,托在手心掂了掂,郑重其事的说道:「不是啊,我觉得大小刚刚好,形状很完美,而且手也非常好。阿妈,你别胡思想了。你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女人。」

「真的吗?」。

阿妈惊喜的望着我,显然我的赞美让她无比陶醉,不过她还是有点不踏实,说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子大的女人吗。」

我真有些头大了,阿妈也不知道在哪里听来的。但为了消除她的顾虑,我只好耐心的说道:「阿妈,子大就一定好吗,真要是那样,那些参加选美的小姐都长一对牛的房好啦。」

终于,阿妈被我的话逗笑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了。我总算松了口气,捏了捏阿妈的酥,突然想捉一下她。

「咦,等一等,阿妈,好象你的子两边不一样大,左边这个好象大一点。你来摸摸看。」

「不会吧!」

阿妈紧张的握着房,低头仔细的比较着,却怎么也看不出来。

猛然一抬头,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脸,才发觉上了我的当。

她不脸飞红,又羞又嗔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拉进怀内。没有容她开口恼我,就吻了下去,把阿妈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等我亲够了,松开阿妈,她才撒娇般的说道:「你坏死了,我要睡觉去了,再也不理你。」

我连忙赔不是,又亲又哄,说道:「阿妈,咱们别闹了,时间不早了,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这个乖儿子兼亲老公好好你吧。」

我飞快的光衣服,阿妈也乖乖的褪去袜,我们相视一笑,重又搂抱在一起。

不一会,重的息和柔媚的呻便已是此起彼伏,在一起,在这斗室里弥漫开来。

终于,我和阿妈的情夜进入高

第八章母子问情

房间内,我们母子的仍在继续着。

「阿妈,闭上眼睛。」

「做什么?」

阿妈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好了,可以睁开了。」

当阿妈再度睁开眼时,一条光彩夺目的钻石项链已经挂在她雪白的颈间。阿妈又惊又喜,说道:「你又花钱,这项链一定很贵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看得出阿妈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我拥着她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坐下,说道:「怎么是花钱呢,阿妈,你瞧,多美呀。总之,别的女人有的,我的阿妈也一定要有。」

正所谓「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如此。阿妈看着镜中自己曼妙的身影,也不有些飘飘然了。

摸着她圆润的丘,趁机要求道:「阿妈,还喜我送你的礼物吧。你不知道我为了买它,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心思。你就当劳我,吹吹我的小弟弟好吗。」

因为一直以来,阿妈对于口都是难以接受,所以虽然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她为我口也没有几次。

不过,今晚情况有所不同,许姨的风波可能让阿妈产生了危机,她没有扭捏的推三阻四,低下头去不说话,算是默许了。

见我坐着没动,阿妈只好起身跪在我的腿间,扶起我软绵绵的茎,拨了几下,慢慢的送进嘴里。

由于我刚刚在她的小,所以茎上面沾了她的水,这让阿妈神情很不自然。

虽然阿妈的口技远远比不上许姨那样的煽情老道,始终保持着同一种动作,同一个频率,但我已然是很足了。

阿妈最可贵的是她认真的态度,尽管难为情,但为了取悦我,,一招一式,都非常的尽力。

不过慢也有慢的好处,像这样的慢火煎鱼,却更能考验我的意志力。

我的茎在阿妈的小嘴里迅速的膨起,变得又硬又烫,这让阿妈的更加费力了,不过握着这大火热的,她的火也被渐渐挑逗起来。

我不忍看到阿妈太过辛苦,就让她停了下来。

阿妈站了起来,她的粉脸得通红,好似鲜滴的红苹果。

我做了一个手势,她立刻会意,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我的茎,慢慢的坐了下去。

阿妈的身体向后仰着,雪藕般浑圆粉的胳膊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像骑马似的在我身上起伏不定,引得前的两团美飘来去,煞是人。

我的大手牢牢的扣住阿妈的股,大的茎频频出没在阿妈肥美多汁的小鲍鱼里,真是畅快无比。

这种做的姿势也是我非常喜的,因为这样我可以随时看到阿妈的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在高的模样。

在剧烈的快煎烤下,阿妈的神智已然模糊,红一片的脸颊上似乎能滴出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离朦胧。

「阿妈,今天你下面的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我的很美呀。」

说话的同时,我的茎仍时重时轻的继续动。阿妈仍沉醉在极度里,只顾得「嗯嗯啊啊」的本就无暇理会我。

猛的,我突然停住了,阿妈就像从梦中被突然惊醒,到非常的失落,又羞又嗔的看着我,忍不住说道:「你,你怎么不动了。」

我微笑的看着她,却一言不发。阿妈急了,摇晃着我的肩膀问道:「闹儿,是不是累了,还是不舒服?」

「都不是,我是觉得这样玩太枯燥,想换个花样。」

「好吧,你要怎么样都行,阿妈都听你的,我下面好,你快点来吧。」

阿妈说着,还难忍似的用力夹了夹我的茎,态尽显。我却依然不慌不忙,玩着阿妈柔软的雪,说道:「阿妈,下面是哪里,是大腿,还是脚丫?」

「是我的……人家的吗,闹儿,你又拿阿妈开心。」

阿妈声音很小,但看得出内心的焦急。我怜的吻了一下她笑道:「阿妈,我只是想增添一点情趣,懂吗?」

「情趣?」

显然阿妈对这个词语还很陌生,不解的望着我。

「怎么说呢,就是要使作更加的好玩,我们要在戳时敞开心扉,随时的心中的受,来发我们的情,充分的享受的乐趣。」

但我的解释让没上过几天学的阿妈更加一头雾水了,她似懂非懂,却不敢多问。我只好说道:「这样吧,阿妈,从现在起,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戳你一下,不想,就开始吧。」

「叫什么?」

「随便,不过要我意才行。」

「好闹儿,亲闹儿,行不行?」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作。

「好儿子,乖儿子!」

我依然没有动静。

「亲老公,亲汉子!」

话音未落,我猛得将茎在阿妈的小里重重得捣了一下,直得阿妈娇身抖,「呀」得叫出声来。这下阿妈算是开了窍,明白了我的企求。

「好老公,亲老公,会的亲汉子,不要停,阿妈的阿妈的,求你了。」

阿妈已顾不上羞,口无遮拦的说着,在我的身体上急速的耸动着雪,用紧窒的道去套、去研磨充血昂茎,追逐着那令她癫狂死的极度的快美。

「我的亲亲阿妈,你太好了,水的,我死了。」

「好闹儿,阿妈的好哥哥,阿妈也死了你的巴,你的卵蛋,就是被你死,阿妈也心甘。」

你一句言,我一句语,伴随着阿妈媚的娇和我的声声吼,再配上密如鼓点般我们的器猛烈撞击的声响,我们母子就像在共同演奏着一曲蘼的伦恋曲。

伴着这恋曲,阿妈就如同一名载歌载舞的AV女优,我的大腿是她倾情表演的舞台,我的茎是她旋转舞动的支点。

飞舞着的青丝,波涛漾的美,纤细的肢扭动出最人心魄的舞姿,的红吐着最娇柔媚的歌谣。

我做为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和导演,一边睁大眼睛尽情的欣赏,一边也来奋力指挥。

伴着这恋曲,我和阿妈的心灵也在强烈的碰撞,让我们得到了极度足的同时,也使彼此心扉敞开。

抛开了血缘伦理的束缚,也不再受世俗道德的羁绊,我们之间只有灵与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赤的情,只有母亲和儿子之间情深似海的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会戳的亲哥,阿妈要了。」

阿妈在巨般的高中终于发了,随着道急剧的收缩,大量火烫的在我的头上,强烈的刺使得我们紧紧得贴在一起,抖成了一团,无比足的呻不止。

在短暂的歇息后,我将还未茎从阿妈的小里慢慢了出来,抱起瘫软的阿妈回到上。她一直紧闭着眼睛,抿着嘴,似乎仍在刚才起伏跌宕的高余韵里回味。

************

我有些疲惫,但却并不想停止。我取过几个枕头垫在阿妈的股下面,把她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让阜高高的隆起,完全暴在我的眼前。

阿妈静静的躺着,柔软无骨的身体任我摆布,即使是做出这样的姿势。

我俯下身子把脸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间,贪婪的从那里淌出的汁。

我的舌头像刷子似的清洗大,像灵蛇一样拨挑逗长长的蒂,还不时的钻进那温润的腔道内探寻。

阿妈的又复苏了,她又低低的哼咛着,悄悄的伸过小手握住我那依然昂然火烫的茎。

当我的手指无意触在阿妈的眼上时,阿妈难为情的扭动着股,不过这却更增添了我的

夺取阿妈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的渴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我将阿妈的部抬高些,让粉红眼更清晰的凸现。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的欣赏阿妈的眼,它圆圆润润的,粉娇小,连我小手指也很难容纳。

眼周围布了细小的褶皱,成放的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蕾,难怪男人都喜把女人的眼比喻为菊花。

我用舌尖轻着美丽的菊花蕾,惹得阿妈玉体颤,眼也情不自的一收一缩。看我越玩越起劲,阿妈终于低声的哀求起来。

「闹儿,不要嘛,那儿很脏。」

说着还伸过手来试图阻止我。不想却被我牵住她的手指自己的

阿妈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竟不住的呻起来。

「啊,亲哥儿,别耍阿妈了,求求你,我要忍不住了,我想放,真的要放了。」

话刚说完,就听得「噗」的一声,从她的眼里出一股气,阿妈竟真忍不住放了一个,不过没有什么味道。

阿妈臊的脸像红布一样,摀住了脸不敢瞧我。

我笑着过去轻轻的把她的手拿开,看着阿妈窘迫的模样。阿妈撒娇似的捶了我一下,说道:「闹儿,你好坏呀,害得阿妈出丑。」

「不是啊,你的一点也不臭,很香很好闻。阿妈,你以后再放的时候,记得要通知我。」

「去你的,你以为阿妈是小孩子,会信你的话,就会拍阿妈的马。」

阿妈说着说着也不笑了起来,这时候,我也不失时机的把憋在心里的好久的愿望说了出来。

「拉屎的地方也能吗,会不会很疼?」

「其实戳眼和差不多,刚开始会有些疼,但适应以后就会很舒服。」

我还把和许姨玩后庭花的种种妙处详细讲给阿妈听,最后阿妈红着脸说道:「闹儿,你想玩就玩吧,阿妈都随你,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看到阿妈这么善解人意,我动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阿妈,你太好了,你真是天底下最伟大的阿妈!」

我们亲吻了一阵,阿妈见我的茎软缩了,便主动的趴在我身下为我口

一次次的将儿深入喉,仔仔细细的净每一处角落,彷佛在为这即将给自己眼开苞的茎进行洗礼。

很快我的茎重又硬如顽铁,恢复了雄风。我让阿妈重新躺好。

阿妈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谁知我却把茎送进她的户里律动起来。

阿妈的睁开眼瞅着我,随着我的,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蛮,款摆雪,唯恐错过这突如其来的快乐。

我非常的耐心,一直等到阿妈的情泛起,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才将出。

「阿妈,我要进去了,你忍住些痛。」

说着,我握着茎,把硕大的头顶在阿妈紧阖的门上。

不知为什么我此刻异常的动,心跳的咚咚响。

这可能是在我的内心里一直认为只有在征服了阿妈的处女眼后,才算真正彻底的修成正果,才算获得了阿妈的完壁之身。

我深口气,扶正阿妈的股,微微用力,头向眼内去。

随着头艰难的一点点进入,门处的括约肌也不断的被撑大。

阿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已显无疑,但仍强装笑颜的望着我。

我十分的动,竟不忍在进行下去,但此时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听我的指挥,我的茎仍继续的深入,多半个头已挤进了阿妈的眼。

于是我一鼓作气,向前猛的用力,将一小截入了已经绽放的后庭花。

这时阿妈虽然疼的花容失,牙齿把嘴都咬出了血印,但她始终一声也没吭。

「阿妈,你要是疼的厉害,就说出来吧,很快就好了。」

我的茎已经完全被阿妈紧缩的没了,就像是钻入了一个没有丝毫隙的火炉里,又像是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窒没有尽头的甬道,整支热辣无比,我不舒服的呻起来。

阿妈的眼里彷佛发散着无法阻挡的引力,使得我不由的茎,缓慢的送,每一次都让我得到了难以名状的足和兴奋。

一波攻势后,我轻轻的将阿妈抱起。好象是周身的血都用涌向了下身,她的上半身竟酥软的柔弱无骨,手臂乏力的低垂着,任我亲密的吻着她的脸颊。

不过我发现,此时阿妈苍白的脸上又显出淡淡的红晕,杏目微睁着,离里带着凄美,还隐约的透出一丝媚的挑逗。

「阿妈,还疼吗?」

「疼,不过你的巴一动起来,就好多了。」

我扶着阿妈重又躺好,加快了送的节奏。阿妈两条粉腿高高的翘起,被我在身下,像做俯卧撑似的从上而下着她的眼。

阿妈歪着头,一直紧咬着的嘴又微微张开,和着我的送,不时的发出呓语般的呻

显然,阿妈初试云雨的菊蕾开始逐渐适应了我的大,已经减弱的痛楚和悄然而生的奇妙快夹杂在一起,袭遍了全身,让她在惊恐之余又有点渴望,到羞的同时竟伴着几许兴奋涌来。

而我则完全浸在无比的亢奋之中,每一次的冲刺都令我得到巨大的足。

茎和直肠剧烈的挤而迸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快,刺得体内火汹涌,罢不能,简直要疯狂了。

这时的我沉在阿妈的眼里不能自拔了,神志已然模糊,主宰着我,像个机械人似的只知道把茎一次次的在阿妈的体内出入驰骋。

「闹儿,好闹儿,你要死阿妈了,你这个坏儿子,你喝醉了糟踏阿妈的身子,你让我成了妇,你让我你的巴,你整夜我的小,现在你还要戳我的眼。

不过阿妈不怪你,阿妈好喜被你,阿妈是你的女人,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

你千万不要嫌弃阿妈老,别的女人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话的,就算是让我去当牛做马,去做婊子,去偷汉子,去做天底下最下的事,我都会去做……」

阿妈似在向我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把心里最隐秘的私语都吐出来。她的泪水也随着不住的滚落,浸了脸颊。

而我此时能做的只能是把火烫的热吻,把壮的具化成最深的,毫无保留的撒向她──我最的阿妈。

不知道我在阿妈的眼进出了几千几百次,强烈的摩擦刺使得茎已经变得麻木不堪,彷佛离了我的身体,但仍活力十足,在阿妈的间快乐的穿梭飞舞,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但最后我还是坚持不住了,在马上就要爆发的那一瞬间,我猛然身而起,对着阿妈的身体,茎剧烈的着,眼看着一股股灼烫的在阿妈的房上,小腹四周。

这一刻,我只觉得无比的放松,身体像是被空了一样,轻飘飘的在云间飘

低头俯视,看着阿妈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点点散落的混浊斑,这蘼的景象又让我动不已,充了征服后的成就

我虚般的倒在阿妈身旁,大口的气,连睁开眼的气力都没了。阿妈却挣扎着下了,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躺在浴缸里,身心完全的放松的闭目养着神。阿妈自己洗完后,便蹲在我身旁,专心致志的着热水来洗去我身上的污秽,还不时的用柔软的小手按摩我有些酸痛的肌

我的神恢复了一些,便把阿妈拉进怀里,两人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静静的享受着温馨惬意的一刻。我轻轻的触摸阿妈的眼,问道:「还疼吗?」

「还有点儿,不过已经不碍事了,以后再来几次,我想可能就不会疼了。」

「怎么,阿妈,你也开始喜上戳眼了。」

我惊喜的看着阿妈,她不好意思的埋下头,说道:「我也说不上喜,只是你刚才我的时候,那股疯劲从来没有见过,阿妈的心里好兴奋,也就不觉得疼了,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还到有些舒服了。」

「那我们以后就经常这样玩,好吗?」

阿妈听了粉脸微红,没有吱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抚摸着阿妈漉靓黑的秀发,半响没有说话,但心中却慨万千,一时间思绪难平,说道:「阿妈,还记得不?你第一次在这儿洗澡的时候,还不会用热水器,被热水烫着了,你吓坏了,当时听见你的喊声,我也吓坏了,以为出了事,马上就闯了进来。

阿妈,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雪白的身子,虽然只有几秒钟,不过从那刻起,我就已经走火入魔了,我的心里再也容纳不了其它女人了,每天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只要一合上眼,你就会出现在我眼前,梦里也整夜都是你。

时间过得真快,不过那天晚上的事,仍然好象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的话也勾起阿妈的回忆,她抬起头,柔情似水的瞅着我,摸着我口的那处刀疤,叹了口气,说道:「闹儿,你说的真对,好些事都像是昨天刚发生。你在医院昏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我的心一直都在嗓子眼悬着,如果你醒不过来,我也不想活了。

那时我好后悔,后悔我为什么那么傻,没有答应你。当时我就对自己说,如果你能醒过来,无论什么阿妈就答应你。」

「阿妈,你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阿妈,你生了我,费尽艰辛把我养大,现在又做了我的女人。阿妈,从小到大,我欠的实在太多太多,所以我会用心你一辈子,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尽管这些话阿妈听了不止十几回,但每次听我亲口说出来都让她十分动。她握紧我的手,说道:「闹儿,阿妈不怕受苦受穷,只盼能和你这样活一辈子,就算是下地狱滚油锅,我也不悔。我们能有今天的缘分,一定都是上天注定的,让我先当你的阿妈,再做你的女人。所以以后我不要再做你的阿妈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我和阿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心贴着心,贴着,就像一对真正的夫,而不再是儿子和母亲。

************

经过这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我和阿妈的情更深了。但没过多久发生的一件事又打了我们平静温馨的生活。

那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正想和阿妈温存一会,却被她的一句话把我惊呆了。

「忠义,我——我好象有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脸红的阿妈,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但心里面却像翻江倒海似的。

阿妈怀孕了!她肚子里有了我的骨,这是我和阿妈的的种子,这是我们伦的结晶。

我就快要当爸爸了!

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到来的太突然,突然的让我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显然她也来的不是时候。虽然我一直很想让阿妈为我生一个孩子,但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阿妈显然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默默的坐到我的身旁,偎进我的怀里,眼巴巴的看着我。

「是真的吗!」

「嗯!我今天去过医院了,他们说已经又两个月了。」

「你想怎么办?」

「忠义,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一切我都听你的。」

「你别心急,太突然了,让我好好想想,想想。」

我点上一烟,重重的了两口,陷入了纷杂的思绪中。

这个抉择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难了。因为阿妈年龄已经很大了,如果失去这个机会,以后我很可能再也实现不了这个梦想。但现在生下这个孩子,有将面临很多很棘手的难题。

当我最终做出了选择,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我和阿妈依偎在松软的大上,我轻轻的抚摸着阿妈尚未隆起的光滑小腹,看着阿妈期盼的眼眸,我心事重重,不知怎样开口。

「忠义,你想说什幺,就说吧,我都听你的。」

「玉兰,我知道你很想要这个孩子,我也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我想再等两年,多赚些钱,把这个房子卖掉,然后就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先举行婚礼,然后再专心的生儿子,生上一个足球队,你说好吗?」

阿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用力的点着头。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痛苦。我不知该怎样安阿妈,此时能做的只有深深的吻着她。

我看到阿妈的眼睛里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这一夜,我们没有做,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倾听着对方的呼,看着窗外皎洁的圆月,直到天亮。

【全文完】

***********************************俊生:「大家好,我是俊生,一个热元元的无名小卒。这次能有幸参与今年十谈,能和令我仰慕的众位大师共赴盛典,真让我有些诚惶诚恐。」

黑月:「入得门来,众人平等,俊生兄不用客气。」

俊生:「这篇《天缘》是我费时数月才写成的,经过了几次修改才敢斗胆献出来让众位品评,只盼能抛砖引玉,这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我自觉文笔陋,所以很真诚的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以便让我在正在创作中的《天缘》续篇中能有改进。」

玉:「有派第一经典情为何物的味道,文中真实与幻想杂,情处理绝佳,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喔。」

俊生:「《天缘》是一部描写母子恋的文章,前半部分主要写情,后半部分才偏重写。其实我也最偏那些口味虽重却而有情,情与并重,且文笔优美致,能让人久久回味的文章,只是不知自己何时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鹰魔:「多谢俊生兄的好文,我们谈的第四十三夜——公子。」***********************************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四十三夜·公子

作者:方寸光

公子」,这名号是近几年来,江湖上最令人闻之变的万儿之一。之所以如此,倒不是来自他的武功,而是这人别的事情不干,专干媒。

不论是大家淑媛、名门侠女,甚至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只要出得他定的价码,公子或或骗、或偷或抢,必将那女子到手来,与客人。也不知是公子武艺超群,或是智谋过人,在他手里,竟毁过好几位江湖有名的女侠,让她们或入青楼为,或成了徒的玩物。

江湖上最忌。「采花」尚且招黑白两道之忌,更何况媒?几年时间下来,「公子」已成江湖公敌,想杀之而后快者不计其数。可是也有好些恶之辈,反而护着公子,尤其那些委托过他掳掠女人、得以一逞的,简直视之为功德无量,更暗中相助。

如此一来,要对付公子就难了。公子的本来姓名,江湖上罕有人知;除了客人,也极少有人找得到他的居处;就算面对面见着了他,还有一难,他的相貌没几人能说得清楚。

虽然如此,想杀他的人仍不曾少过。

这一庐州府舒城城门,两匹快马蹄响错落,来了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年约十八九岁,神气清朗,实是昔武林魔司徒豹的徒弟,当今武林第一贼「采花神」江子翔的师弟,名唤唐安。

那女子较他年长几岁,也不过二十四、五,乃是桂林如玉峰主人,芳名江湖的侠女杨明雪。但见她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之中,又暗透着英气,更显得俊俏可人。再看身材,又比那娇美的脸蛋更加成,有极丰处,又有极纤柔处,体态曼妙人,实乃绝

如玉峰是江湖名门,门下只收贞洁处女。以杨明雪如此美貌,兼是处子,早不知有多少好徒想打她的主意。但是她年纪轻轻便接掌如玉峰,确有真才实学,不仅通剑法,而且明能干,虽然遭逢过许多凶险,竟都被她化险为夷。

那唐安出自旁门左道,却与杨明雪同行,原来其中另有缘故。数月之前,杨明雪的师妹燕兰下山闯,一与唐安同住一间客栈,意外被唐安偷窥到自己更衣。唐安与师兄子不同,本来不喜女,但是见了燕兰的身子,却对那美丽体着了起来。后来燕兰被「采花神」江子翔相中,设计擒拿,将遭之际,唐安拼着得罪师兄,杀退江子翔,向燕兰倾吐意,两人更有了肌肤之亲。

后来燕兰带唐安回到如玉峰,向杨明雪陈述前情,希望与唐安一起厮守于如玉峰。杨明雪虽然一向疼师妹,但是如玉峰上只留处女,乃是门户严规,本该将燕兰逐出师门。杨明雪左右为难,毕竟于心不忍,最后决定让燕兰留下,倘若有孕,就非得离开如玉峰不可。至于唐安,却万万不能留在如玉峰上。

唐安、燕兰情意正浓,如何能够分舍?燕兰苦苦恳求,杨明雪仍不肯通融,道:「如玉峰上都是女子,倘若让他住下,未免惹人闲话。再说,这唐安出身不正,虽然他对你有情,仗义相救,但他毕竟是旁门魔头弟子,就算我放心,其它同门能放心吗?」燕兰急道:「可是杨师姐,他……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会是坏人……」杨明雪道:「好人、坏人岂有分界?我也瞧他也不是为非作歹之辈,但是心不定,恐怕他贪好女。他破了妳的身子时,不是有点强来么?」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杨明雪,说道:「杨姐姐怀疑我心术不正,也有道理。但我连师兄都得罪了,一招『环堵萧然』,把他砍得遍体鳞伤,难道还不够么?这样罢,我知道师兄有与许多采花贼、无匪类勾搭,我也知道他们的巢,就向姐姐说了,将之铲除,妳且看我是心偏,还是正道?」言语之中,颇为不平。

杨明雪倒不是看不起唐安,听唐安言语悻悻,急忙致歉。可是唐安却当真道出了一个一个江湖大害的窝来,便是公子的住处。

公子既是媒,与如玉峰这般只收女徒的门派,自然誓不两立。杨明雪早有耳闻,好些恶之辈想透过公子对门中弟子不利,她也想替江湖女除此大害,只是公子神出鬼没,始终难以掌握他的行踪。

唐安说道:「我师兄与这公子颇有情,知道他家住庐州府,平在舒城县县城外的荒村藏身。杨姐姐,我可以替妳带路,去杀了这厮,为天下除害,但是我与阿兰的事,却怎么说?」

杨明雪无奈,只得叹道:「也罢,你若当真离不开她,我许你们一起留下便是,可是你是男儿身,要另外起一间房,不能与其它弟子们同住。」唐安一听大喜,当即答允。

于是唐安下了如玉峰,去了一月有余,才回到山上,向杨明雪道:「公子的住处我已摸清,确实就在舒城。杨姐姐,这厮武功厉害,恐怕真要妳亲自出马才行。」杨明雪点头答应,便收拾行囊,由唐安领路,前往舒城。燕兰想同行,唐安不肯答允,道:「公子不是寻常人物,妳功夫不够,还是别去的好。」燕兰却是不依,叫道:「要是不让我去,我也不让你走!」唐安笑道:「这么舍不得我么?」燕兰急道:「不是!不……不,虽然也是,可是……」眼睛一瞄杨明雪,神不定。

杨明雪笑道:「师妹,妳别多心,难道我还会抢妳的郎君吗?」燕兰脸一红,低头不语。

两人把燕兰劝住,径奔舒城。一路上唐安十分守礼,不曾对杨明雪有不敬,杨明雪暗中考察他的人品,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心下稍,暗想:「阿兰看中此君,虽是冒失,总算眼光不差。倘若他与师兄一个样子,那还得了?」

就这样,路上平安无事。

到了舒城,一进城门,杨明雪便觉心中一紧。

她的江湖经验告诉她,有人盯上她了,那目光猥亵而大胆,似在垂涎她的美,恨不得立刻扯碎她的衣服,享受那纯洁的体。她悄悄转动眼珠四下扫视,只有唐安与她并行纵马,街道两旁并无可疑之人。

杨明雪心道:「是公子的眼线么?多少江湖好汉都拿这公子没办法,如今我正面打上门去,能有多少胜算?」

她知道公子神通广大,自己虽然身负绝学,也不敢掉以轻心,当即轻声道:「我们被盯上了。」这句话只有一旁的唐安听见。唐安低声道:「定是公子的人。不打紧,他们总是在城门监视来往行人,未必是冲着我们。」杨明雪轻声道:「总是小心为上。」

两人投了客店,各自进房。杨明雪入城时,为了避免显眼,只作寻常女装,这时入了店,便改换快靴,又去了外衫,出贴身劲装。才刚放下衣服,忽听窗外传来嘿嘿笑声,一人地道:「好雌儿,再多点吧!」

这话说得不怀好意,杨明雪倏地执剑往窗口一奔,啪地一开窗,只见一个身影奔地而去,灰褂灰,身法极快,已跑出老远。杨明雪微微冷笑,猛窜出窗,自二楼凌空斜落,抢近数丈,甩手一颗铁莲子,快得只见白线一闪,打得那人痛叫一声,扑倒在地。

那人就地一滚,正要站起来,却被杨明雪赶了上来,长剑指住顶门,喝道:「朋友,就这么走了么?」定睛一看,那人抬头望着自己,双眼却已翻白,刚撑起上半身,便僵住不动,忽然咕咚一声,再次栽倒。

杨明雪不皱眉,心道:「我打他「命门」,劲不至死,难道这人竟不得打?」再一看,却见那人颈侧微闪乌光,却是一枚漆黑小针,细如发丝,只有半寸出皮。杨明雪暗想:「周遭还有人埋伏,原来或是要对付我,却先将这同伴灭了口。倘若这是公子的人,下手也未免狠了!」

唐安在店中听得异声,此时也已跟着赶来,瞧见死尸,不一怔。杨明雪道:「你瞧这人,可是公子的手下么?」唐安蹲下去查看,见到了那黑针,便道:「这人的身分我瞧不出,不过这枚要命的针,却是「夜灵针」邢无影的暗器无疑。」

杨明雪沉道:「素闻邢无影武功卓绝,独来独往,想来不致为公子所驱使。」唐安摇头道:「邢无影虽不会当公子的手下,却未必不会与他来往。」杨明雪一听,登时明白,道:「是了,倘若邢无影也是公子的客人,便有可能帮他。」唐安道:「不错。」

杨明雪指着地上死尸,道:「这人追踪到我房外,出言戏,可见我们行踪已公子应当已有防备。我们拖得愈久,他愈能防备周全,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对付他。唐公子,请带路。」

唐安笑道:「没问题。」两人回店牵马,再次奔驰出城,径往城西。

奔出二十余里果然有一处破败村落,空巷寥落,房舍残破,四下毫无人气,连野犬吠声也不闻一声。两人在村口下马,唐安拔出剑来,当先领路。杨明雪环顾四周,心道:「这村子离城不远,竟如此萧条,更想不到公子恶名昭彰,却藏匿在这大城郊野。」

她随着唐安来到一座庙前,门无匾额,殿无神佛,庙中尽是蛛网尘埃,看不出是什么庙宇。杨明雪正要踏入庙里,唐安忽然伸手拦住,道:「姐姐且慢!这庙进不得。这些灰尘、蜘蛛网,全是公子设下的药陷阱。」

杨明雪闻言一惊,才刚止步,庙中忽生狂风,白尘飘扬,同那劲风向门外席卷而来。

杨明雪闪避不及,当即凝住呼,左掌疾推,打出「星河掌」的浩瀚功力,将那卷尘怪风拒于数尺之外,不能近身。只听一个朗的声音叫道:「好功夫,不愧是如玉峰第一女侠!」话到人到,一道黄影自庙中出,狂风威势更盛,立刻冲破「星河掌」劲力。

杨明雪不慌不忙,右掌跟着一挥一卸,正是一招「云汉转」,劲力奇巧,将粉尘悉数回庙中,左掌一拍,敌住对方掌风,两下各自一退。那黄影在风中急转数圈,倏然定下身形,只见那人一身黄袍,脸覆黄巾,双眼目光柔和,似有笑意,斯斯文文地拱手作揖,道:「小可公子,杨姑娘请了!」

杨明雪还礼答道:「小女子杨明雪,冒昧造访,还请公子见谅。」公子笑道:「好说,好说!」他以布掩面,相貌虽不得见,表情变化却仍能窥知。只见他原本一团和气,忽然杀气毕,喝道:「唐安,你带外人来此,有何用意?」

唐安一弹长剑,朗声道:「你是我师兄多年好友,但是我早已与师兄翻脸。对不起,借你命一用!」

二话不说,挥剑攻去,这一出手寒气凛冽,犹如冰剑,赫然是「萧然剑法」的毒招。

公子身法轻灵,翩然避过,叫道:「傻子,江子翔尚且不敢得罪于我,凭你也敢与我相斗?」杨明雪叱道:「好,让我来领教!」拔剑出招,剑快如风,一出手就是如玉峰绝学「神岚剑」。

但见剑尖一缕青光动无定,划出道道险招,无不妙。唐安见杨明雪已出手,便先让到了一旁。

公子赞道:「好剑法!久闻如玉峰门美人,杨明雪冠绝群英,果然人是极美,剑也非凡,真不枉我推辞这无数生意!」说话之际手舞足蹈,却将剑招一一让过了。杨明雪攻势不停,口中问道:「什么无数生意?」公子笑道:「杨女侠生就沉鱼落雁之姿,兼之守身如玉,至今仍保有处子元贞,不知多少豪杰为之倾倒,渴望与姑娘共度宵。姑娘成名至今,来求我促成与姑娘良缘的英雄好汉,至少也有两、三百人……」

杨明雪一听,不由得脸绯红,含怒猛攻。公子趋避如神,在剑光中来去自如,口中又道:「他们呢,有的出价千两黄金,有的用家传宝刀相换,都被我一一回绝。唉,他们哪里知道,我一想到娘子芳名,宝贝儿就硬了,多想几回,便忍不住要,如何舍得成全他们!」

杨明雪明知他故意胡言语,扰自己心神,却仍不能不生气,只是忍了下来,反而放稳招式,看准公子进退方位,出剑愈来愈狠,招招不离要害。公子被她一番猛攻得还手不得,时时气,状甚狼狈,叫道:「娘子呀,妳打慢点儿吧,我快受不了啦!」

杨明雪不理,「神岚剑」妙着层出不穷,步步进。只见公子双眼睁大,叫道:「受不了,受不了!好娘子,妳这样对我卖俏,得我下边都硬啦,哦,哦……」

这时公子一边闪避剑招,一边手抚下体,眼中出轻薄神态来,直盯着杨明雪的身子瞧。杨明雪见他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脯,不羞怒迸,喝道:「不要脸的贼!」

她怒气腾腾,誓取公子命,但是久斗之下,杨明雪已察觉出对方虽然无,武功实是奇高,她的剑法愈使愈公子的腾挪步法也愈加巧妙,简直视宝剑如玩物。如此又过了百招,杨明雪依然不能占到便宜,却已不加促,雪肤微披香汗。

忽听唐安喊道:「姐姐留神!」唐明雪心中一懔,陡觉身后风声有异,回身一剑劈去,叮地一声,击飞一枚细小黑针。一名黑衣汉子眼绽光,飞扑过来,一抡单刀,急攻杨明雪。杨明雪挥剑架住,只觉来人力大劲猛,想起那枚黑针,叫道:「你就是「夜灵针」?」

那「夜灵针」邢无影嘿嘿一笑道:「正是区区。」朝公子道:「公子,你不接在下的生意,今在下守株待兔,亲自擒拿杨姑娘,你一点赚头也没有,可后悔了罢?」公子退出圈子,懒懒地笑道:「你拿得下她,就尽管上吧,我的算盘从来没打错。」

杨明雪这才知道,这邢无影也是垂涎自己的匪类,当下怒下杀手连攻数剑。邢无影施展刀法,寒光绵绵不绝,如蛇蜿蜒,一时难分难解。

邢无影武功强,若论真实本领,还在唐安、燕兰之上,可与江子翔相提并论,唐安在旁看了数招,便暗暗吃惊道:「这家伙以暗器成名,不意刀法也是一绝,这样厉害!」

却见杨明雪聚会神,美目顾盼,将邢无影招数全看了个真切,剑法忽变,赫然是如玉峰至高绝技「绝尘剑法」,当今武林只杨明雪一人通晓。

这一路剑法姿态飘逸,宛若天仙舞袖,真是有绝尘离俗之气象,剑法穷极神妙,冠绝人间。三招之间,剑尖点上刀锋,内劲到处,震得邢无影单刀撒手。

邢无影大吃一惊,叫道:「好娘们!」一振衣袖,打出一丛黑针,犹如万蜂出巢,又密又广。杨明雪抖剑成圈,只听叮叮响,黑针四下飞,全被挡开,左掌凌空一劈,星河掌力正中邢无影膛。

邢无影睁大眼睛,既不退后,也不惨叫,僵立了半晌,忽然双膝一软,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竟给这一掌震破腑脏,当场气绝。

就在同时,杨明雪肩头一热,已被人一掌按住,一股温和内力透入体内,有如万缕柔丝体,霎时浑身乏劲,筋骨酥软。只听公子在身后笑道:「就知道你无福消受美人,枉自送命,却是何苦?」说着伸手往她香一摸,「哦」地一声长叹,道:「这么好的股,你可是再没机缘摸到了。」

杨明雪力败邢无影,却冷不防公子身如鬼魅,趁机偷袭,被公子一掌制住,竟然无法凝聚真气。她惊愕之际,忽给公子摸了一下,登时又羞又怒,回头一瞪,咬牙叱道:「贼,有本事的话就光明正大地过招!暗施偷袭,算什么本事?」

公子笑道:「就是正面过招,妳也斗不过我。妳若是内功胜我,怎么破不了我这手「蚕劲」呢?我只不过心难搔,想早点跟妳来一场巫山云雨罢了。宵苦短,不能蹉跎光哪!」说罢放开了杨明雪肩膀,轻轻一推,杨明雪竟然站不住脚,颓然跌倒,又引动「蚕劲」作祟,那股柔劲得她昏昏睡,几乎便要晕去。

杨明雪与公子一斗,早知对方武功奇高,却没想到内功亦如此诡异,自己确非其敌,这时被「蚕劲」所制,心中不悔恨:「我也太轻敌了,这公子罪恶滔天,却能逍遥至今,岂是好相与的?」才想着,已觉得视线模糊,隐约瞧见公子怀的眼神,不心头一颤,想要打起神,奈何力不从心。

片刻之间,杨明雪再也支持不住,全身一松,已然昏睡。

不知睡了多久,杨明雪惊醒过来,犹觉虚弱无力,身子却有点发热。她以为自己已落入公子手中,但是一看周遭,却是荒山野岭,一片荒凉,唐安正端坐身旁,神情痛苦,似在疗伤。

杨明雪定了定神,心道:「看来我们险了。」一看唐安这般模样,料想是他拼命救出自己,为公子所伤。她微一运劲,蚕劲已消,并无内伤,只是大伤元气,一时难以复原。

她心想:「看来唐公子倒受了伤,这是受我之累了。先助他调理伤势罢。」当下不顾自己气力不继,掌贴唐安背心,正要运气,唐安忽然睁开眼睛,停了调息,道:「姐姐醒了?妳别虚耗力气,多休息罢。」杨明雪道:「我不要紧,你受了伤,该先调养……」唐安笑道:「我哪有受伤?」转身朝向杨明雪,不让她替自己疗伤。

杨明雪叹道:「唐公子,实在抱歉,我当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这魔头如此厉害。这是,这是哪儿?」唐安道:「这里离那荒村不远,没有几里路,我从那贼子手中救到姐姐,赶紧往村外逃,马却已经给人杀了。我背着姐姐钻进青纱帐,才把他甩开了,到这个半山坡来,刚才我远远看去,他还在四下搜寻呢。」

杨明雪皱眉道:「这里不是藏身的地方,只怕还会给他找到。我,我现在没办法跟他打,这可如何是好?」沉片刻,道:「唐公子,你究竟伤势如何?」唐安道:「姐姐不用担心,当真不碍事。」杨明雪道:「好,要是公子找到我们,你别再救我,自己快逃,替我回如玉峰传命,由二师妹方盈月接掌门户。」唐安吃了一惊,道:「万万使不得!我怎能丢下妳不管?」杨明雪苦笑道:「你留下来,难道打得赢这公子吗?他的武功远胜于你,就是你师兄……想来也未必能敌。你能赢你师兄,恐怕赢不了他!」

唐安犹豫一阵,良久不语,忽然说道:「姐姐,我倒知道公子有个弱点,足以令他武功尽失,再难为恶,只是不易办到。」杨明雪一听,不大喜,道:「当真?你且说来听听。」

只见唐安神情为难,道:「这法子说来不太光彩,要先请姐姐恕罪。」杨明雪道:「唉,不要顾忌,直说就是了!」

唐安点了点头,道:「好。我听师兄说,那公子的武功源自于一部「玄机谱」,里面记载了诸般双修、采补的功。公子所学武功,是采补处女元,锻炼本身气,竟能从外道练出纯内劲,而且威力奇大。但是他修练这功,有一忌就是只能与处女合。若与妇人合,劲便失其纯,立刻瓦解,从此武功废尽。」

杨明雪听着,雪白的脸庞不飞起红晕,秀眉微蹙。唐安又道:「公子本来是采花贼,功力有成后,不敢胡采花,就怕对方若非处女,自己便要废功,所以当此媒。但他好如命,若是寻得处女,仍会企图染指。若要设计害他,只要给他一个妇人,却让他以为那是处女,一旦他来了这么一下,他就完了,那时要杀他,轻而易举。」

杨明雪听得脸发烫,默默咬着樱。唐安瞧着她,大着胆子道:「公子十分小心,要让他不先验明是否处女,就直接合,恐怕很难。但是如玉峰的弟子皆为处女,江湖皆知,公子也深信不疑……」

杨明雪陡然喝道:「住口!你……你要我去骗他?我,我本来就是……我可不是妇人!」说着粉脸通红,怒气腾腾。唐安忙道:「姐姐息怒,谁敢怀疑姐姐贞洁?」顿了一顿,低声道:「可是妇人不能重为处子,处女却可在片刻间转为妇人。」

这话说得十分明显,杨明雪立刻明白:公子对己有意,是因为自己尚为黄花闺女。若她破了身子,再给公子侵犯,公子定然不觉,这就中计了。可是她并无侣,处子之身却能给谁?她是如玉峰诸女的表率,又如何能够破身?就算她现下不是处女,又岂能任公子玷污?可是危机迫在眉睫,又不容她细想。一时之间,女侠杨明雪真给窘住了。

唐安见她羞涩不语,当即低声道:「杨姐姐,妳是如玉峰的主人,万万不能为公子所擒,否则如玉峰门人难以立足江湖。只要公子功力一废,我立刻出来杀了他,决不让他活着败坏姐姐名声。妳若要我先逃,那是看不起我了,我只能跟公子拼命致死,我们一并牺牲,于事无补!」

忽听树丛后沙沙声响颇不寻常。杨明雪叫道:「什么人?」唐安纵身抢去,「萧然剑法」一剑刺出,偷听之人不及逃,已然殒命。唐安拉出那人,见他也是一身灰衣,道:「恐怕真是公子的人。这样下去,迟早被他逮到!」

杨明雪强撑起身,摇摇晃晃地站着,道:「别待在这里,我们往上躲。」唐安道:「好!」走出几步,见杨明雪难以移步,便道:「姐姐,我再背妳罢!」杨明雪脸一红,道:「不用,你……你扶着我罢。」唐安急道:「来不及了,这样如何走得快?」杨明雪无奈,只有点了点头。

唐安背起杨明雪,迈步奔往山坡高处。先前杨明雪被唐安背着,自己并不知觉,这时她神智清醒,伏在一个男子背上,前身全紧贴着他,也不知是山路难行还是如何,唐安急奔之下,杨明雪身子不停摇动,双不断往他背上挤得一团燠热。杨明雪虽觉羞,但也无计可施,只有硬生生忍住了。

到了山地高处,林木繁密,料想公子的手下一时搜查不到,唐安才放下杨明雪,又道:「姐姐,现在如何?那计策……用是不用?」

到此地步,杨明雪也不彷徨,左思右想,自己究竟难保贞洁,不由得柔肠百转,几落泪,心道:「无论如何,要先为师妹们打算,不能坏了如玉峰的名誉。也罢,只要杀了公子,我跟着自尽便是!」这么一想,便毅然点头,道:「好罢,只要能除去公子,我……我这点牺牲,不算什么。」虽说如此,想到自己将经人道,内心不恐惧。

唐安惨然道:「姐姐,这可苦了妳了。」杨明雪叹道:「罢了。可是这儿别无他人,我找谁去破……破……」突然一惊:「这儿只有他一个男子,我岂不是要由他破身?他竟然还提这主意……」

突然间,杨明雪大起疑心,不羞红着脸,怒视唐安。却见唐安面有愧,低着头说道:「姐姐,我知道妳定会起疑,可我们别无他法!我不敢辜负阿兰,对姐姐绝无非份之想,只是今情非得已,必须冒犯。待我替姐姐杀了公子,姐姐便要杀我,我也甘愿受死,以全姐姐名节。只是阿兰,阿兰她……」一阵沉默,不再说话。

杨明雪听了这番话,仍疑他有意做作,但是顾虑师妹燕兰,又不心软,叹道:「别说了,你……唉,我怎能杀你?你来罢,我……我……」羞抿着嘴,低着头,竟然呜咽起来。

唐安不敢作声,凑上前去,伸手去解杨明雪的衣服。杨明雪突然叫道:「且慢!」唐安愕然停手。杨明雪强抑羞意,颤声道:「只……只下面就好……」唐安点头称是,道:「是了,只要破瓜便是。」杨明雪听他一说「破瓜」,更是羞,转头闭上了眼睛。

唐安也不多说,了杨明雪的鞋袜、子,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是勾魂魄。唐安口水,伸手要将杨明雪两腿分开,杨明雪羞愧难当,反而夹紧了双腿。唐安索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听杨明雪嘤咛一声,颤声道:「不要……」

只见杨明雪双腿大开,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贝,一颗圆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怜。那娇微见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汁溢口,滴未滴,衬得那泽鲜丽,又软又,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人的秘境,唐安岂有不加怜之理,立刻着意抚起来。只摸得几下,杨明雪便唔唔呻,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

一叫出声来,杨明雪更觉难堪,羞得急忙掩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逐渐混浊急促,糊糊地呻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旎。顷刻之间,杨明雪已被唐安抚得恍惚失神,处女地。

她娇声息,强睁着蒙双眼,却见唐安解下了子,摸了摸那物,道:「姐姐,不成,我现下还不够硬呢。」那虽已起,但只在半软半硬之间,杨明雪不敢多看,着气道:「怎么……怎么不……不……硬?」唐安悄声道:「姐姐,办这事需得痛痛快快,我这儿起不来,恐怕它还是不痛快。不如……妳了衣服,让我看看,见了姐姐这般美人的身子,豆腐也硬得起来。」

杨明雪虽然答应此计,却只是为了除去公子,心中并不愿与唐安媾,听了唐安此言,不忸怩。

眼见唐安的宝贝不但不硬,反而渐呈疲软,再下去就大事不妙,杨明雪虽是不愿,终究顾全大局,忍住羞赧之情,点头首肯。

当下唐安速速动手,将杨明雪的衣衫层层褪去,一边赔罪道:「姐姐,得罪了!」杨明雪羞极,双手遮掩脯,又将两腿紧拢,只盼多挡着一些,却总觉得挡不了多少。

片刻间,杨明雪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体宛若脂玉,尽收唐安眼底,急忙也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杨明雪武艺高妙,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前双峰更是丰盈拔,同那如柳蛮、圆中带翘的香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固然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竟不见一处伤痕,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这会儿杨明雪光溜溜地给唐安抱着,已是红晕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惑力来。唐安看得火中烧,下那件行货随之暴,已然既且长,弥漫着无穷力。那红热头顶在杨明雪窍之上,却不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逗核。

杨明雪被玩部位,登时呻不止,不多时便淋漓,溢股间。唐安在她耳边说道:「姐姐,妳要从前面还是后面?」杨明雪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道:「还管这做什么!别折腾……折腾我……」

唐安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阿兰最喜我这么干了。」杨明雪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唐安已将杨明雪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部,顶进杨明雪体内。

杨明雪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觉却是从后庭传来,唐安进错了。

唐安似乎没有察觉,捧着香,雄伟的入逾半,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至后庭的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杨明雪,她奋力摆,想抵抗唐安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一边道:「唐……唐……你,那不是……」

唐安用力顶,将深深入,叹道:「姐姐,妳说什么?哦……啊……好姐姐,妳这里真紧……」杨明雪羞至极,「呃、呃」呻数声,勉强道:「错……错了……唐安,快、快出来……」

唐安「咦」地一声,似乎终于发现,叫道:「啊呀,真是错了,怎么进到姐姐的后庭去了?难怪……难怪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进,将菊花里搅得天翻地覆。杨明雪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给唐安一轮狂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门的快从紧缩的肌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叫道:「知道了还……还不……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

对初尝云雨的杨明雪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唐安又是本钱雄厚,巨之下,处子之身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得晕过去了。唐安低声道:「不成,现下拔不出来啊。姐姐……哦,姐姐这个儿,实在太了,夹得这样紧,是妳不放我啊……姐姐,且让我先一次,软了才能出来……」语气中似有歉意,但是之际却更加迅猛,愈演愈烈。

杨明雪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唐安忽然把她抱起,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杨明雪之前初的实在不少。

这时杨明雪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狂,不管怎么呼叫,唐安仍然无意拔出。就算至极限,唐安的物也只进入了七成,可是杨明雪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边香涎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在树干上挤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紧紧箍住唐安的巨,似有一道环套住了那宝贝,随着唐安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向内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唐安刻意收慑心神,使上了魔司徒豹传下的固之法,仍是被杨明雪美妙的套得涌难,若有一条细针要从头钻出。他亢奋绝伦,叫道:「姐姐,我……我快要了……」

杨明雪闻言,不惊惶。她只知中可以,却不知在后庭之中是否可行,急忙叫道:「不要,不要……」

但是唐安实在干得畅快,关已濒临爆发,更加全力动,一时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动后,大叫一声:「姐姐,我去了!」滔滔出,直灌进杨明雪的后庭之中。

杨明雪娇躯一,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就这样被唐安了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唐安的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杨明雪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接着混杂着、汗水的浓口缓缓溢出。杨明雪呵了一声,晕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唐安掰开她两片峰,见那菊周遭的肌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暗笑:「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阿兰还要出,实在难得!」

他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物送到杨明雪边,轻轻将她拍醒,柔声道:「姐姐,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办正事了!」

杨明雪悠悠转醒,犹觉后庭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不脸上一热,道:「这……你……」唐安趁她开口,将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公子恐怕即将赶到,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姐姐,又得罪妳了!」

杨明雪嘴含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又听唐安提及公子,无奈之下,只有瞪了唐安一眼,羞涩地来。

这位侠女杨明雪武功高明,含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只有红着脸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暖柔的小嘴之中,唐安依然到快,宝贝很快地重振神,渐渐得杨明雪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了口气,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唐安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姐姐,多亏妳了,还得这么干净。」果然那遍体通红,所有水全被杨明雪的丁香小舌去,多半都强咽下去了。杨明雪想到那巨物才刚过自己的后庭花,不一阵恶心,又觉羞辱莫过于此,不含泪说道:「别……别说了……你快一点,别再拖了!」

唐安点头道:「的确,给姐姐破身才是大事,此事刻不容缓。姐姐,这回我从前面来,让妳看个仔细,一定给妳破身,绝对不再错了。」他左一个破身,又一个破身,杨明雪明知正该如此,却忍不住垂首含羞,又暗瞪了唐安一眼。

这次唐安坐在地上,让杨明雪面对他跨坐上来,对准了私处,便揽着她的一抱,狠狠入至狂顶。

「呜……呜呜……」

杨明雪后庭才遭蹂躏,立刻又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摇头,几乎叫不出声来。唐安甫一冲破地,便开始振猛干,出入非常猛烈,摩擦得发红,狂洒。杨明雪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得心神飘,失声呻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球便吊在那儿摆碰撞,节奏无常,香汗滴。

唐安看得心,忙把那一对圆雪白的巨捧住,一头栽进去,又又吻,真是甘之如饴。杨明雪登时娇躯震动,颤声道:「唐安!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唐安道:「怎能不要?这……姐姐的子这么大,又柔软……」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峰坚。像这样又大、又软、又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唐安一边玩一边道:「姐姐,难怪妳这么,光看这对子,就知道妳的厉害……」

杨明雪克制息,急道:「你……你别说!我,我哪里……」她听到一个「」字,大犯她平力守贞洁的忌讳,登时出言喝止。可是这时她正与唐安大行人道,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也不羞愧。

唐安了百来下,忽然又将杨明雪推倒,道:「换个姿势。」将她双腿扛上肩头,就这样抱着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顶得杨明雪花心刺无比。杨明雪蹙眉娇,神情矛盾异常,难定苦乐,只有身娇肌肤透着无穷,一对峰像是装水似地,随着唐安的冲刺前后摇晃。至于股间情事,但见膣不停泼洒,肌理紧着唐安的具不放,像要榨干其中的华。若单论这美体的反应,实在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杨明雪辗转娇啼,已是泪面,心道:「我竟然会这样……失身……」一个猛烈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发出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唐安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杨明雪的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蓄势待发,已冲至具顶端。

唐安把杨明雪紧紧地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融,景象十分靡。唐安一边享受着杨明雪的美,一边用力顶撞,再度爆发。

「啊啊……」

杨明雪悲惨叹息,含泪接受了唐安的男子华,这一次是直奔子,她的纯洁贞彻底毁灭。

唐安着气拔出具,低声道:「好姐姐……觉得如何?」

杨明雪软瘫在荒地上,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息,难以启齿回答。她擦了擦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我没脸……再见师妹……」

经过一场荒的妖打架,杨明雪由唐安擦干净了身体,穿好了衣服,力气稍复,便独自缓步下山。说是独自,却也不妥,唐安实是躲在暗处,等待公子了杨明雪,就要出手将他击杀。

杨明雪一步步踏出,步伐愈发沉重,心中不又觉可笑,又觉悲哀:「为了对付这公子,我竟要给两个男人玷污。只叹我学艺不,敌不过他……」

她不时回头张望,确定唐安远远跟着,心中仍觉忐忑。走出几步,忽然前头狂风卷动,黄影飘飘,一人朗声笑道:「咦,杨女侠竟然孤身一人!敢情是天赐良缘,那唐安知情识趣,先行归天,让我能与娘子就地圆房?」

但见公子身法如风,翩然伫立杨明雪身前丈外,竟不知从何而来。杨明雪虽是预有计谋,但是她尊严不失,决不肯故意示弱,自己献身给他纵,当下柳眉一竖,拔剑便刺,要先跟公子拼命。

不过她虽不示弱,以她此刻身躯之疲惫招数也实在太缺威力。公子笑道:「娘子身子气力未复,怎能如此大动干戈?还是歇歇罢!」三招两式之间,夺下了杨明雪手中宝剑,飒飒几剑,将杨明雪身上衣服片片削去,往往贴而过,却没伤到她一丝一毫,只让她衣衫处处开前衣襟散裂,出深深的沟来。单是这一手剑法,杨明雪即使神元气足,也极难取胜,何况此时?

公子眼见杨明雪脸苍白,神情意有不甘,却始终不发一语,当即笑道:「娘子可是恼了我么?」连挥长剑,将杨明雪身上衣物彻底切碎,破片如蝴蝶般舞。杨明雪失声惊叫,手足未动,公子已将剑锋抵住她的咽喉,笑道:「别动,别动!」杨明雪只得僵在当地,忍着羞意,任全身碎衣飘得一片不剩,展现出赤的娇躯。

公子笑道:「如玉峰女侠杨明雪,真美,真美!来,先让我香一个。」丢开长剑,上前拥住杨明雪,去吻她的樱。杨明雪挣扎不,给他一吻,正不知是喜是悲:计谋将要开展,自己也将遭

忽然公子间吐出一物,似是一粒圆珠,从舌头送进杨明雪口中,公子舌尖一挑,便滚下咽喉。杨明雪大吃一惊,急忙奋力挣,公子也不硬来,放开了杨明雪,笑道:「娘子,可舒服么?」

杨明雪咳嗽催吐,但是力不从心,已无法吐出那物,向公子一瞪,颤声道:「那是什么?」公子笑道:「我号称公子,用的药当然是药。我唯恐娘子脾气太拗,不能享受开苞之乐,只好送妳一颗催情丹药,保证不损身子,又能尽情享受鱼水之。娘子,妳如今口已经热了罢?」

果然杨明雪还没听完话,就觉口郁闷燥热,低头一看,头已俏立起来,双之间也渗出汗来。杨明雪羞得转身想跑,哪知热气随身而动,迅速窜至腿之间,杨明雪顿觉浑身酥软,奔出两步,便即失足一跌,还没摔在地上,已给公子搀住。

公子笑道:「这儿风大,恐怕妳要着凉,咱们还是回家敦伦罢!」杨明雪正在昏昏沉沉间,闻言吃了一惊:「他要带我回巢里,唐安闯得进去么?」正惊恐间,公子已将她横抱起来,轻飘飘地奔了起来。

不过多久,回到荒村之中,公子随意走入一间破宅,进了内堂,居然摆饰清洁,似有人居。公子把杨明雪放在上,笑道:「忍不到回家了,还是先来一回罢。娘子妳瞧,我这宝贝都受不了了!」说着便掏出下体,竟然如茶杯,尺寸更胜唐安,头鲜红,凶猛无比。

杨明雪一见大惊,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觉股间,私处麻,想是药作祟,让她看了那雄伟巨物,身子马上生出意来。她只觉喉头干燥,忍不住娇几声,只觉体内空虚难耐,先前唐安的两次发竟似不能足她心底饥渴,一时傻傻地盯着那,只是气。

公子便即上在杨明雪上头,笑嘻嘻地道:「娘子,来罢!」轻轻,缓缓厮磨着,把那珍珠似的小圆勾引得殷红充实,水狂,却不肯入。

药和公子两方催情之下,杨明雪已然火中烧,娇吁吁,正当之际,公子竟然并不狠干进来,不由得彷徨起来:「他……他怎么还不进来?不……不行……别是给他看破了吧?他还不来,还不来,我,我……我也受不了了!」

这么一想,杨明雪登时难以矜持,一时忘却羞愧,主动拱起来,往那具套过去,鲜竭力撑开,企图头,出了好几道汁泛。可是她只能稍微撑起来,虽然想让巨套入,却不可得,急忙双手撑,想再高一点,景象实在不堪。

公子登时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娘子,终于开窍了!」赫然把一沉,巨毫不客气,直闯杨明雪,「噗滋噗滋」地猛烈。杨明雪登时全身颤抖,忍不住失声叫:「啊啊、啊啊──」

两只纤长的玉臂,也不自地牢牢抱住公子。

公子一边蹂躏着杨明雪股间玉门关,一边抓住了两团丰盈得香汗如雨。杨明雪不起他的玩,开始叫出各种放愉的声音,叫之声极其娇,十足销魂。

「啊……啊哈……啊哈……不、不要,呀……」

杨明雪失魂落魄地娇着,任由公子摆布,完全沉沦在海之中。那悄然盈眶的泪水,竟像是愉的喜极而泣。

公子力绝伦,在杨明雪身上干了半个时辰,换了好几样姿势,竟无丝毫疲态。杨明雪借着药刺,又兼练武多年,体质柔韧,虽然与唐安合不久,竟也能支持下来,被公子得秀发凌,朱衔丝娇啼,玉体更颤不休。

这时两人却不在上,杨明雪正弯着,双手撑墙,公子捉着她际,从身后尽情驰骋,干得不亦乐乎。杨明雪承受着猛烈的冲刺,忽然双臂一软,无力支持,整个身子往墙上倒去,「哎呀」一声,身子紧挨着墙,依旧娇唤不止,摆动着水蛇纤

公子笑道:「好的娘子!」将杨明雪抱回上,捧着她的动数下,笑道:「也该差不多了。」突然大力振,每一下进都结结实实,硬捣花心,杨明雪骇然失,趴在上不迭叫道:「啊,啊……啊!」叫出了无穷态,活生香。

就在一次极高亢的叫声中,公子出了炽热的元,赏给了杨明雪的牝户美。杨明雪凄然哀鸣,跟着浑身紧绷,紧紧夹住公子的臊,将一滴不漏地纳入体内,作为响应。但是公子一拔出具,混浊的水便难以抑制,从杨明雪体内涌了出来,毕竟她已经接受了两次灌溉,这时腹中的确太充实了。

公子摸了摸杨明雪汗的大腿,笑道:「娘子,可受用么?接下来还有得玩呢,且让我试试后庭花罢?」

杨明雪药力未消,仍是朦朦胧胧,娇腻地「唔」了一声,也不知是否答应。她现下神智紊念未消,竟没想到──公子已将她彻底了一遍,还要再来第二遍,这其中有何关节。

就在此时,唐安走进房里,厉声喝道:「公子,你受死罢!」公子不慌不忙地转过头来,笑道:「唐兄弟,你就是吓人!」

唐安笑了一笑,一看杨明雪,道:「药没问题么?」公子道:「没问题,「仙女落红丹」的药力还有八个时辰。等她醒来,对服药之后的一切情境,全都忘得光,就有印象,也不过如在梦中,零零碎碎。」唐安道:「既是如此,且让我多干几回。」公子笑道:「先让我来吧。接你这一桩生意,我折损三条人力,又要『杀了公子』,只能玩她两三回,实在赔本。重新经营一个招牌,可不容易哪!」

唐安笑道:「我这次『杀了公子』,虽然很对不起你,要你另起炉灶,但是给你上了名江湖的杨明雪女侠,还不合算?」公子摇头道:「不合算,不合算!要是你让我来破她处女之身,倒还合算,谁知你小子这么狡猾,前后一起开苞,连嘴也不放过,一处也不留给我!」

唐安作揖赔礼,笑道:「好好,我也不跟你争。是你说先拿货,再付报酬,怎么怪我先上?」一指杨明雪,又道:「我这位杨姐姐虽然给我破了瓜,恐怕烈,后多有麻烦。你那仙女落红丹可得给我一些,后回到如玉峰用得着。」公子道:「知道知道!你这客人实在啰唆,要这要那,若非多年老相识,我早与你翻脸!」

唐安喜道:「这可多谢了。」又往杨明雪一看,道:「兄弟,虽然我把她全身玩遍,但还有些玩意不曾试过。你看那一副子如此丰,若拿来夹那话儿,想必别有情趣,你何不试试?」

公子一听嘿嘿笑道:「好小子,莫道你师兄是采花神,你将来也不含糊!确实应该试试!」说着,跨坐在杨明雪身上,将那一双美来夹,果然柔舒服。公子朝唐安一笑,挤起球,包围着物着意

杨明雪受此刺,彷佛梦醒,「啊」了一声,又开始娇起来。唐安走上前去,在她面前物,笑道:「姐姐,趁着还有几个时辰,再痛快痛快罢!」说着将她右手引到上。

杨明雪眼睛转向唐安望去,脸上神气又似空虚,又似惘,手指在那上探索片刻,忽然眼波,极轻极轻地哀叹一声,纤纤玉指套起来,樱微启,往那红通通的前端吻去……

【全文完】

***********************************方寸光:「有没有觉得人物很眼啊?没错,这篇是去年十谈作品《落红记》的后续故事。去年就说唐安居心不良,今年他就犯案了。」

玉:「好啊,虽然故事较短,但是比去年的落红记好看喔。」

方寸光:「没看过《落红记》,其实也无妨,本篇对之前故事留下的设定,都有一番说明,只看这篇也能当作独立故事看。」

林彤:「整体的剧情十分引人入胜,文笔也堪称细腻,方兄的境界越来越高了呢。」

方寸光:「这篇看完,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唐安是个王八蛋,竟然使诈把人的师姐给上了,还串通反派,在此说明,这绝非方寸光口味变重,没有的事!我的口味连我自己觉得是个谜团!」

玉:「可是看起来很过瘾,比去年那一篇官样文章过瘾多了。原先真是想不到,方兄也能写这样的文章。」

方寸光:「也不是这么说,如果还有明年的十谈,我再来伸张正义制裁唐安好了,希望我还有这个力……」

玉:「那就不一定了。顺便在此预告一下,方兄的十锦缎,将于今年三月份出书上市,由度文化出版,一刀未剪,希望旧雨新知多多捧场啊!」

鹰魔:「多谢方兄的好文,让我们谈的第四十四夜——蠢侠。」***********************************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四十四夜·蠢侠

作者:半只青蛙

我叫吴名,我不是什么义薄云天的大侠。相反,我是一个贼。一个专门让这些大侠们表现他们义薄云天的豪气,衬托出他们英雄侠义行为的反面角

值得庆幸的是,当年我的死鬼老头很有先见之明,从给我取这个名字时起,就注定要我一生都寂寂无名——虽然我捅破的处女膜比江湖有史以来最出名的几个贼加起来的还要多,可是知道我是贼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那些被我收为奴的美女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我是一个贼。

我之所以不出名是因为我本就不想出名。

这年头行英雄救美女,江湖上找不到美女做老婆打光的家伙闭着眼睛扔块石头都能砸死一大片,要是让他们知道有我这么一个现成的,可以骗到他们谗涎美女的芳心的角存在的话,早就排着长队争先恐后地来追杀我了。我也不能像现在这般轻松写意地,不紧不慢地,随心所着这个刚刚被我掳来的武林第一美女——天山玉女兰心如。

既是做一个连那些「正直」的魔道中人都不齿的贼,当然就要懂得隐姓埋名伪装自己了,可笑的是许多同道中人连这个做贼的基本常识都不懂。那些每次采花之后都留下个印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笨家伙,还有那些四处宣扬自己「江湖行为的天下第一贼,有头有脸有名气的大贼们,真是笨得可以。说他们是猪还污辱了世上所有的猪,说他们是道中人还真污辱了所有的魔歪道。

不是吗,难道我说错了,这些「名扬四海」的家伙现在不是被人捉住一刀割掉小弟弟从此永垂不起,就是被一大群正道之士围攻擒拿后废去武功送官,最后被押到菜市口卡嚓一声去了吃饭的家伙了事。

「你不是人称天山玉女吗,怎么现在像窑子里最的婊子一样地叫个不停啊。」

以圣洁之名誉江湖的天山玉女,此时正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趴在头,雪白的大股高高的向天翘起被我从后面着,在我猛烈的下,她的嘴里如同叫的母猫般地叫个不停。

「唔,你这个畜牲!唔!哦!」她嘴里一边咒骂着我,一边却努力地扭动着股,合着我猛烈地撞击,我的小腹和她的大股撞得啪滋啪滋直响。

「才刚刚被我开苞就这么,以后还怎么得了?」我在边站立着,一边继续做着活运动,双手不停地从背后玩着她那木瓜一般大小的巨,真是弹十足。什么武林圣女,天山玉女,本就是骗人的,十足的弹一个。

「呜……不要……啊,你这个……啊!」

我身下的兰心如,在我的下早已丧失了理智了,表面上她还用带着叫声的话语咒骂着我,实际上已经疯狂地合着我的

啊,享受着身下的这个绝代尤物,看着大量的夹杂着落红不断地从我们的接合处下来,我的心中得意万分。

「再叫大声一点,哈哈哈,该死的师父,亲的大师兄,听见了吗?真是要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还不到这个武林圣女呢,哈哈哈……」

听到我喊她未婚夫的名字,兰心如似乎清醒了一些,硬是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扭动股想离我。一下子,我的大被动地从她身体里离出一大截,暴在了空气之中。

想走?没门!我的十指扣牢她巨大球,用尽全力向后一顿。

「啊!」

再次尽而入,深深地扎入兰心如的身体里,身体上传来强烈的快以及处女之身让杀害未婚夫的仇人夺去的痛苦织在一起,兰心如在极乐中痛苦得泪脸,却大大的足了我征服的快

「哈哈哈,我未来的嫂子,被我吧,听着你如泣如诉的叫声,真是比征服一百个处女还要啊!」看到兰心如在我的身下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美景,我心中真是得意异常,哈哈哈,什么白衣侠,什么情重如山,他妈的你们的老婆还不是被老子了个够。

「准备接受达到高的最后一击吧!」我到自己也快要达到极限了,大声地在兰心如的耳边说道。

「不!别这样!」兰心如在我的身下哭叫着,想求我撤出阵地,但她的身体却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无的夹紧了我巨大的

「这一炮献给那些帮过我无数次的正义之士们,哈哈哈。」我发出最后一记重击,深深地扎入兰心如的身体里。

噗哧噗哧,滚烫的岩浆一排接一排的注入兰心如的体内。

「不……」兰心如终于抵受不住身体的极乐和心灵的巨大的痛苦,大声尖叫着,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而她的身体则像只受伤的羔羊一般,颤抖个不停。

「这么快就达到极限了吗?想得美啊!处女开苞……最少也要来个梅花三啊!」

后,立刻换个姿势,对兰心如进行了第二轮的,连片刻也不想停下来。

我的大仁大义的师兄啊,你知道吗?

你的未婚被我得好啊,哈哈哈……

第一章我师破天

我是一个「无」名的贼,尽管身份卑鄙下至极,我的师父却是大大的有名,为天下武林中人所敬仰。我的出身,也不是什么专门生产低下人渣泼材的歪门教,九小派,而是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名门正派——名江湖,声传宇宙,妇孺皆知,脍炙人口,侠义冲天,豪气干云等等背负无数美名赞誉的江湖第一大派正义门。

家师龙破天,原名龙怀玉,江湖人称英俊潇洒、侠肝义胆、天下无敌……天武尊者是也(在这四字名头前的美称赞誉比起正义门所有门徒的名字加起来还要长)。

不过家师也无愧于此称号,他的剑法天下第一,轻功天下第一,内功天下第一,拳法天下第一,脚法亦是天下第一。

家师十六岁闯江湖,一柄铁剑,一对铁拳,一双钢脚,打遍大江南北,击败无数所谓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拳的高人,其它的那些数不清的八闽第一拳,江南第一名剑,七省第一神腿之类不可计数的第一人,都被他踢过股。

三十岁后,家师再也未曾一败,把几个天下第一来了个大贯,尽收囊中。一其好友来访,酒过三巡,其对家师说怀玉之名过于女化,不配大侠之名。家师遂改名破天,大有连天也要破的气势。

家师三十三岁创立正义门,广收门徒,座下徒子徒孙多达三千之众。在江湖上威名之高,更胜于少林武当这些沾祖宗的光,靠吃老本的传统武林派。

他的门下徒子徒孙多达数千人,本人收徒却极严,加上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好的烂徒,不过十三人而已,而我正是他的关门弟子。

我自认为我的天资还算高吧,因为能被这个天下第一人看上的人,还会是个笨蛋不成?别污辱我师父的眼光。

不过我有个最大的病:懒,而且是懒得出奇。我不是指个人卫生方面,什么生下来后就从未洗过一次澡的邋遢家伙绝对不是我。相反我还非常地清洁,曾有一次只是为了清理小弟弟上的一点污垢,我洗澡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差点从此不举。

我所说的懒,是指习武做事方面的懒惰。

举个例子吧,从我的住处到练武场,经过一个很漂亮的大花园,花园里种了无数的奇花异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穿过这个花园。

我每次穿过这个花园时,都不从路上走,而是不惜踩踏着花草穿过,常常把师父的宝贝女儿霜最心的花草坏。

而我这样做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能选择最近的直线路程,好少走几步路。

我不喜干那种费力的活儿,习武练功之时,更是能偷懒就多偷懒。听说那些魔道修习武功的方法,可以让人武功更快的速成。本来我也想找机会来学学看,但是事与愿违,正义门中集天下武学之大成,却偏偏没有魔道的武学,因为老不死的老混蛋老怪物说那是旁门左道,我们正义之士绝不能习之。

像我这样吃不了苦,天资又不是极高的小子,这个什么狗天武尊者就算是瞎了十只眼睛外加聋了十只耳朵没了鼻子也不会收我做徒弟的。幸好我的死鬼老头生前对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人有过滴水之恩——这个叫龙破天的天下第一人,在还没有真正成为天下第一人而「破天」之前,曾经被人揍得七荤八素,鼻青脸肿,躺在茅坑里哼哼哈哈像条死狗一般半死不活的时候,正好遇上因为多灌了几壶马而憋了一肚子坏水急着上茅房的老爸。

也不知死老头那时是不是因为饮酒过度,酒中毒太深,以至于头脑思维不清晰,平时那个为了几个铜板都可以把老妈卖了的他突然良心发现,解手时顺便救了这位未来的天下第一人。

当时这个叫龙怀玉的小子,中了唐门的剧毒百花散,脸都绿了,躺在茅坑边上出气多入气少。而我老爸只是个酒鬼加赌鬼以及鬼的联合体,又不是什么江湖名医,本就不懂得如何救人。老头听说童子能解毒,于是就叫年纪不过一岁的我撒了泡喂我这个未来的师父喝下去。

想不到这一招还真管用了,童子竟是江湖第一奇毒百花散唯一的解药。十年后,酒过度的老爸在弥留之际,颤颤抖抖地从枕头下摸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环给我(他没有把它当了换酒喝真是奇迹!),叫我拿着这个玉环到那个已改名龙破天的天下第一人那儿,要他收我为徒。

龙破天这个老家伙,平时总是自命武功第一,侠义第一,信用亦是第一。面对当年的救命恩人的儿子,又因为自己当年说过的一句话:

「兄台的大恩大德,我龙怀玉终生不忘,后大哥若是有何所求,只要派人带着这个玉环信物来找我,我龙怀玉就算肝脑涂地亦再所不辞。」

江湖上人称「情重如山」的龙破天,二话没说立马就收了我做为他的入室弟子。

想不到我只是撒了一泡,就害得死鬼老爸白捡了一个武林天下第一人做小弟,早知如此当年就拉泡屎而不是撒泡了,说不定可以救个皇帝以便将来再认个干皇叔混个皇亲国戚当当。

不过,我相信在自己入门一个月后,他的内心一定已为自己的这个轻率的举动而后悔了。我之所以现在称他是老家伙老混蛋老王八而不是师父家师这么没有礼貌,是因为老家伙实在不是个东西。话又说回来,我左看右看,仔细一瞧,这个老东西还真不是个东西呢。

老家伙身兼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绝学,对武学的悟到了令人发指的恐怖境界。

据说当年他只用了十天就学会了兰花拂手——峨眉掌门用了七年;一个月的时间就练成什么大力金刚掌,少林的心慈秃驴用了二十年,半年悟通太极拳,而创出这套拳的不老妖怪张三疯用了一甲子的时光。三十五岁之时,老怪物与当时天下七大顶尖高手在华山之巅论剑七,只不过用一条舌头,就令这正七大高手个个口吐鲜血,摇摇晃晃地被人像抬死猪一样地从华山上搬下来。

这世上像老家伙这样的怪物也只是几百年老天爷瞎了狗眼才出那么一个半个的,他对武学的悟高,可并不等于别人的悟就和他一样高啊。他教给我们的那些东西,全都是要朝夕苦练才能学会的,并没有速成的方法。像他的那套什么正气拳,正义剑法,他曾万分得意地对我们说天姿够高的人只要依法苦练十年的时间,就可以成为一个顶尖高手。

他妈的,学上十年?,老子才没有这个耐心呢!你不是武尊吗,有没有更快的速成的方法?

「师父在上,可有更快的速成方法?」我当然不会把心里的脏话说出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速成?十年还不够快的?」老不死的老东西瞪着眼珠对我说。

「比如说一年,或者一个月就速成的?」我嘿嘿地笑着。

「再高明的武功,不花力苦学也是没有用的。」要不是我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相信老王八早就一记正气拳打了过来。老怪物对门下弟子极严,动辄打骂是常有的事。

不过我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的话太低级了一点,一年就成为天下有数高手,那整个江湖不都被这一大堆天下第一的高手得像沙丁鱼罐头一般。

哎呀,沙丁鱼?我没有说错,自从百年前一个叫马渴波萝的黄蓝眼的洋鬼子来到我殃殃中华帝国之后,沙丁鱼罐头这玩意就行了起来,可比百年后那个专门收购破轮子玩的叫什么拿破轮家伙要早上一百多年。

「那好办,听说吃千年人参可以长百年的功力,吃万年何首乌可以长二甲子的真气,吃金娃娃可以练成金钟罩体铁布衫,吃冰山雪莲可以……」

「放!」向来稳重的老头子这一回也破了口戒了,放口大骂道,「这只是那些无知黄口小儿的信口雌黄,学武,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别想一口吃成个胖子!」看在死老头的份上,这位大侠总算把因我而来的一口恶气硬给咽了下去,没有一拳锤死我。

入门的第二天,老东西要我先从最基本的基本功开始练起。蹲马步,站马桩这些基本功太苦我学不来,打坐参禅太闷我受不了;舞刀刀剑不长眼太危险就别提了,至于说站在大瀑布之下忍受水的冲击,在之中做中砥柱,站在怒海之边以人力对抗狂涛,这个老怪物当年的练功法门,听听都让人发,我佛慈悲上帝保佑阿拉在上放过我吧。

到了我二十岁那年,老混球亲传的十三个弟子中,我这个最小的第十三位弟子的武艺是最差劲的了。正义门门下共有三千门徒,我想我的武艺可以排在第三百位左右吧,要不是喝了我的仙的老乌得极紧,相信我的排名还会再靠后些。

好在我也无大志,当年加入正义门门下,我也只是想着大树底下好乘凉,仗着我亲的师父这块金字招牌,将来好在江湖上打混骗口饭吃。

如果一切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话,我仍然会像从前那样在师门里混混子,直到那一天,道第一高手叛天手林落红向我的混蛋师父挑战的子,我的命运开始改变了。

第二章遇美

逆天而行或者顺天而行这种类似的名称名头在魔道中人或者正道中人之间都是一样的行,自称什么李灭天,张绝天,郭地灭,黄天赐,赵天生之类的家伙是比比皆是。家师改名叫破天已够大逆不道的了,而这个林落红,外号叛天,也是狂的了得。

不过三十多年前,这个口口声声喊着要让处女落红的家伙,可不是叫这个外号,那时候,他的外号就是他的名字,落红手林落红,一个让无数少妇少女闻之变的大贼。

很不幸,正当他的名头响彻大江南北,踌躇志要破全江湖所有美女的处女膜之时,他遇上了初出江湖,拿着柄价值一两银子的破剑闯武林,想要杀出一番名堂的家师。

当时初出江湖的怀玉少侠,听说此落红手之大名,少年气盛之下,单人独剑摸上落红大魔头的窟——落红山庄,指名道姓地要落红大鸟出来单挑。

「臭小子,等巴长硬了再来向我挑战吧!哈哈哈哈,唔,这个小尼姑的下面还真是紧。」

当时被喻为江湖第一贼的林落红并没有把这个初出茅芦的头小子看在眼里,他一边着刚刚掳来的峨眉派的小尼姑便随手派遣摩下的爪牙去对付这个胎未尽的小子。

怀玉少侠不为所动,拔出那把烂剑,从下到上一个一个地向落红山庄的大大小小的徒们挑战。他左砍右劈、拳打脚踢股踹地与大贼的手下一干大大小小的魔杀了N个时辰,最后直至和终极波士进行一对一的单挑,在斗了几个昼夜天昏地暗月无光之后,一代奇侠一记佛山无影脚踢中大贼的小腹,重创此獠,并让他从此不举。

经此一战,怀玉大侠名扬武林,什么玉面神龙,白衣少侠之类的称号,不要钱似地雪片般的飞到了长得并不是很英俊潇洒的龙怀玉头上。

而那个口中狂鲜血侥幸逃出生天的原首席大贼,在永远失去让处女落红的能力之后,受此刺,从此发奋图强,躲到深山老林里苦练武功,立志报仇,武艺也是进千里。二十年后重出江湖,虽然他的下半身已经不举,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干得那些处女少妇哭天抢地,但杀得那些名江湖,徒有虚名的白道大侠们哭爹喊娘的本领还是有的,得他们排着长队跑到师父这儿求助。

「情重如山」的龙破天龙大侠龙前辈,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观雨台之战,两人大战一千回合,落红大魔头毕竟早年亏空过多,体力不支败北,再次悲哀地成就了家师大侠之名。

我刚才之所以这么口口声声、尊敬无比地称他为家师,只是因为再过一个多月,又是这个什么叛天手和老东西五年一次的「聚会」了。林落红曾扬言要杀尽正义门的弟子,考虑到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这个道理,在他们决斗之前,我还是暂时别咒家师了吧。

「吴名,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打瞌睡!」说话的是我的大师兄,天雷拳烈正南,家师的十三个弟子中,除了我这个不成材的,其它十二位都是江湖上有名的英雄豪侠。

真是过分,这些人在拜了家师门下,老东西都给他们改了名字,在名字中加上一个正字,就我这个最小的第十三个徒儿没有被改名。

无名?他妈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弟啊,开口闭口叫我的名字,好没有礼貌!

「大师哥有什么事了?」心里虽然这么骂,我表面上还得毕恭毕敬地回复师兄。老东西的门户辈份观念极强,大小门规多如牛。最出名的就是老家伙写的什么江湖基本原则: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计十一条大门规。其中八项注意的第一条就是尊敬长辈,不得拂逆师长,违者逐出师门。

这个大师兄,拿当令箭,趁机仗着自己是老大对我呼来喝去。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因为我是仗着老子的关系才攀上老怪物这条船的,那些师兄弟们,内心深处都瞧不起我。

「今天有贵客要来我们正义门做客,你去厨房打点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采购的。」他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命令式地说道。

「娘希匹的,这些事情也要我来办,不是有厨子管家吗?」没法子,谁叫我的武艺低微,总是被人呼来喝去的,甚至连那些辈份比我低,武功却比我高的门人也常常找机会欺负和奚落我,这时候那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又没有人注意了,

我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厨房走去,叫天武尊者的关门弟子去厨房做事,绝对是人格上一个极大的污辱。好在老子还算聪明,买东西采购物品这方面大有油水可捞,在十三个弟子之中,我的包是最鼓的。

我到帐房支取了银两,就驾着辆破车直接到市集去采购,转了半天,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足足装了一车。傍晚的时候,我心情舒畅地驾着马车,哼着小调赶回正义门。

有钱了,心情当然好了,这次采购从中贪污,足够我去赌场挥霍两个月的。

「嗒……嗒……嗒……」的马蹄声从背后响起,我回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正夹在扬起的烟尘之中,迅速地从背后赶来。来人渐渐接近,最后在我的身旁停了下来。

「哇!」

当我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之后,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何也,来人竟是名震江湖的四大美女「兰莲月霜」中的霜和月。

莲:峨眉派的名震江湖的一剑轻鸿李玉莲,美比貂婵,一年前武当山上一剑三十招之内击败武当第一高手的冲虚老道,连家师都说此女前途无量。可惜此女泼辣刁蛮,当年江南四大公子之一的惜花书生唐演,只是说了几句不太干净的话就被她活生生地挖去眼珠。

兰:天山玉女兰心如,兰心慧智,貌若嫦娥,圣洁比观世音,有如天山上玉洁冰清的雪莲一般,纯净无瑕。此女芳龄十八,正是闺中待嫁之龄。不过她眼高于顶,真的要找一个配得上她的年青才俊,还真不容易呢。

月:明月山庄庄主冷心的宝贝女儿冷明月,人如其名,孤芳自赏,不把任何男人看在眼中。在江湖上有冷西施之名。

霜:古道热肠古青霜,其名,字和我的那个刁蛮的小师妹相同,都有一个霜字,人品却大大不同,她家世代名医,以济世救人为已任。古青霜此人名冷心不冷,为人古道热肠,一身无双的医术,一手玉女针法,不知救助过了多少江湖侠士,广受黑白两道高手们的尊敬。

想不到我三生有幸,居然一次就在此间遇上了这大四美女的两位。

看到我两眼发直嘴张得老大的熊样,一身白衣的冷明月不地冷哼了一声,始终都不正眼望我一下。

而那位美丽动人的古道热肠古青霜小姐,则大方地走上前来,向我拱了拱手道,「这位小哥,请问奔牛山归如何走?」

「哦,啊,向前走半里路,再转个弯,就是了。」我的三魂七魄这才回归原位,奔牛山,就是正义门的所在地。

「谢了!」古青霜朝我微微一笑,出一口雪白的贝齿,真可谓如沐风,我差点没有从马车上摔下来。

「霜姐对那个市井之徒那么客气干什么?」远远地,我听到冷明月不的声音。

「嗨,人家都是名扬天下的美女加侠女,哪轮得到我这样的市井小儿啊!」望着她们绝尘而去的身影,我心中暗叹道,早知如此以前就好好地苦练武功了,成为像几位师兄那样的英俊侠士,那也就有资格去追她们了。

「小兄弟,身为破天的关门弟子,怎么还要干下厨买菜这么龌龊的活啊?」一个太监般又尖又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顿时让我全身上下骨耸然,魂飞魄散。

骨耸然是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甜得太让人发了,魂飞魄散则是我一下子就听出此人的身份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名震黑白两道的,三败于家师之手的道第一高手叛天手林落红。

第三章

「咯登!咯登!」

我的牙关节直打着冷战,颤颤抖抖地回过头去,妈呀,这个大魔头曾声言要以世上最毒辣的手段杀尽正义门的门下弟子,我虽然很不成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老怪物的关门弟子……

我的妈妈呀!

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天下无敌,侠义冲天的师父啊,你到底在哪?快冒出来救我啊,师父啊!你在哪啊!徒儿好想你,好你哟!

曾有天下第一贼之「美」名的大太监林落红,正端坐在我的背后,以一种西施颦笑的模样好整以瑕地望着我。这个过去的天下第一,听说亦曾经是武林第一美男子,若不是他喜这个调调,就算是坐在家里,也会有不少的美女排着长队要和他上的。

此君过去曾有一名言,如今已经被推崇为一个成功贼的标准:不是美女我不上,不是处女我不要,不是强我不干。

「前辈……」望着在我面前轻颦浅笑,不住地朝我抛着媚眼的「俊男」,我像掉在了狼群中的一只绵羊般身体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

逃,是绝对逃不掉的,老怪物一苇渡江的轻功天下第一,未必等于他徒弟的轻功也是第一。老人妖以前是贼出身,做一个贼,武艺可以不高,轻功却不能不好,他就是用一条腿也可以跑得比我快十倍。

打,那就更别提了,眼前的这个变态人妖,是当今世上仅次于英明神武的家师的天下第二高手,伸出一手指就可以把我像掐蚂蚁一样地捏得粉碎。

「不管怎么说前辈也是一代枭雄,该不会和我这些后生小辈一般见识吧?」

为了保命,我的脑筋开始灵活地转动起来,这些江湖中人都一个德,死要面子!

我先在语言上赞美落红大太监几句,让他下不了台,无法拉下面皮杀我。

「破天那个老乌,居然收了你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徒弟,哈哈哈哈……」原来尖细的女音在那一瞬间转变成了犷的男音,震得四周的树叶哗哗做响。他在那儿狂笑不止,我却听出了语气中的杀意。

我突然想起了江湖中关于这个人妖的传闻,老人妖尽管现在早已不举,却总是自命英雄盖世,常有识英雄,重英雄之语。没法子,自命侠义这种恶疾,魔道中人也被传染了不少。落到他手上的人,如果能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气概来,多半能保住命;若出是缩头畏尾,胆小如鼠的江湖宵小的行径,则会死得很惨。

「不是没有骨气,大丈夫能伸能屈,若只是为一时之气而拿蛋去碰石头,那只是蠢蛋而不是大侠!」命悠关,我脑筋狂转,急忙想出了补救之法。

「我现在是不如你,未必将来就不如你……我武功不好,只是我自己没有学好,不要污辱我的师父……」我硬着头皮,直了板,摆出一副英勇不屈的模样。

「有理有理!」林落红听了我的话,语气怪怪地重复着这两字。

啪,他的右手一动,猛地搭到了我的身上,五纤长的玉指有如抚琴般地在我的身上捋动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双玉手就把我全身的骨骼从上到下地捏了一了遍。这个死太监的那双手,比女人还要白,还要细,还要漂亮,要是他肯男扮女装的话,绝对不会比刚才的那两个美女逊几分。

此时我早已吓得浑身发软,连出手反抗都不敢却还要咬着牙不让身体发抖,以防出自己其实是个胆小鬼的本

「哈哈哈,好,真是好!」他的声音又猛地变成细长的女音,

「难不成这个老妖怪想收我做徒弟不成?」

我心里想,正义门中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三大纪律的第一条就是不可贪生怕死,不可与魔道妖人勾结,否则必受严惩。

「你果然生得一身难得的骨!」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骨?」我差点哭出声来,我知道我的天资不是很高,远比不上我的那十二个师兄,但是说我生得一身的骨头,实在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吧?

「生骨的人就应该去练骨人的武功,破天那个老王八自称是一代宗师,哼,狗,误人子弟!」他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一口倒是啐得我心里舒服异常。

我的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父,自从我来到正义门的第二个月就对我失去了期望,本就没有指点过我什么武艺。教我武功的都是那个心狭窄的大师兄。我很讨厌这个该死的师兄,又不愿像其它师兄那样去他的股拍他的马。所以这几年来,我除了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以外,也没有从他那儿学到什么像样的东西来。

「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林落红突然提高了嗓音,正容对我说道。

「只要给我三年的时间,我就可以把你变成一个顶尖高手,远远胜过那些什么狗的正气十二狗!」正气十二侠是江湖人对我的十二位师兄的称呼,我这个最不成材的老十三,除了正义门内,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天武尊者的第十三个徒弟的名字叫做吴名。

我几乎就要一口答应了下来,为了保命,多拜一个师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会像那些食古不化的白痴少年一般,明明被比自己的笨蛋师父武艺更高的前辈看中了,却死抱着什么拜师要从一而终的观念不放,白白放过了一步登天的机会。

今天看到这江湖上的四大美女中的二位,在无形之中起了我奋发向上的神,我到自己再也不能像这样混下去了。而这个落红老前辈说三年就可以成为顶尖的高手,这个条件太人了。哈哈,魔道的武艺果然不一样,效率高多了。他妈的这个什么天武尊者说要十年苦练,原来是他的方法出了问题,害得老子白走了这么多的路。

但最终我还是拒绝了落红老前辈的好意,这回人妖变成落红前辈了,别怪我无,有用就是前辈,大侠大恩人好汉,没有用处就是乌王八老妖,谁叫我是唯功利主义者。

而我不答应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想到这些魔道中人都有些怪僻,如果你不假思索就同意了,那会怎么样?

他心里一定会想,嘿!这个臭小子,贪生怕死,这么快就忘本忘宗,出卖师父,没准哪天也会把我给卖了?我还是小心为上,防患于未然再说,比如先在这家伙身上加个制,点他的绝绝脉,或者下点毒,叫他吃点什么百销魂散什么的。

我从小跟着老爸在赌场和院长大,见惯了世上最卑劣无的行为,再说我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卑劣无的人,应付起这些「正直」的魔道中人实在是小菜一碟。老爸是个大赌鬼,很小的时候就向我传授如何做一个出的赌徒、氓、骗子,而我自己也天生就是这方面的奇材,拜师之前亦曾战功赫赫。

七岁时我和两个小鬼设下天仙局,骗光了附近十几个小伙伴身上的零用钱;十岁时就更不得了了,我将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大姐姐骗到院卖了,而且当时她还帮我讲价数钱呢!十一岁时就连我那下的老爸也常被我耍得团团转,他就是被我活活气死的。我在做事时最懂得去捉摸别人的心理,这算是这个该死的老家伙留给我的最有用的东西了。

另外有一件事让我担心的就是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餐,这老家伙说不定是想利用我,比如说引我下毒害师父什么的。我虽坏但还没有到叛门杀师那么卑鄙的地步,但要是一口回绝的话,说不定他恼羞成怒,一掌劈了我,那我可找谁去喊冤啊,所以也只能虚已委蛇。

我拒绝他的好意时故意做出了犹豫的表情,停顿了一小会儿,这样子对方就一定会以为我已心动了,只是还抱着师徒之情不忍背叛。

果然,落红前辈再次问了一次,而又被我婉言拒绝了。这一回,我显还拒的神来,好让他留有希望,考虑放过我。

「那好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一下,你要是留在正义门,一辈子也不会有出息的,破天那个臭小子的武艺一板一眼,就像块木疙瘩,本和你的格不符,再学多少年也没有用的。如果你想通了的话,三天后午夜子时,我在奔牛山后山的那片松树林里等你!」老人妖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思似地干笑了几声说道,「记着,午夜子时。」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他的人影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可怕的轻功!这个老人妖,他的武艺其实并不比老怪物差多少,只是生不逢时,一个天才遇上了另一个更伟大的天才而已。

看着他最后的表情,我心中已明白了几分。他妈的,臭人妖,别把大爷当成笨蛋,想利用大爷,用完了再灭口,这种老套的方法老子十岁时就学会了,

三天后,你在松树林等着喝去吧!今晚我回去,立刻就把这一切向师父报告,哈哈,到时候叫你尝尝天下无敌,盖世无双,义比天高,情重如山,名扬天下、忠义无双的大英雄,百年难遇的绝世奇材,一代天骄天武尊者的厉害,哈哈哈……

以为别人是傻瓜的家伙自己才是真正的大笨蛋,乌太监人妖的叛天手,落你妈的红去吧!

************

回到正义门,我立刻就从看门的弟子那儿得到消息,今天下午来了不少的尊贵的客人,全是来自三山五岳不同地方的英雄好汉,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两位江湖的四大美女中的月和霜了。

虽然已见过一面,可是我还想趁机多看两眼。可恨的是,该死的大师兄一见面立刻就叫我到厨房去帮忙,那个口气,就像是指挥下人一样让人不

唯一让我内心深处还值得安的就是,我的三师兄寒正天,他悄悄地走到有点狼狈地离开的我身边,轻轻地鼓励了我一句,「别丧气小吴,只要你肯努力,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在我的十二个师兄中,也只有他对我最好。三师兄现年二十三,生得一表人材,人称玉面潘安,一把玉扇尽得家师真传,还能自创奇招,独树一帜。而且他身上并没有其它师兄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傲气,对门中的任何人都十分的客气,师父也很欣赏他。下面的人都说,未来的正义门的掌门人,不是他就是大师兄。就连小师妹霜对他亦是情有独钟。

「过来,师弟,你和那个饭桶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这个自恋狂的大师兄在远处冷哼道,正天师兄用鼓励的眼光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哼,那个老人妖说我没有骨气,这个大师兄自以为是的傲气,师父收他为徒又何尝不是瞎了狗眼?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人声吵杂,只见两位绝的美女在一大群人的拥簇下由门口走了进来,正好堵住了我的出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下午遇见的那两位美人,而像讨厌的苍蝇围在他们身边转着的人,就是我的那十位该死不死,江湖上人称的正气十二狗的师兄们。

师兄们个个衣冠整洁,打扮得风度翩翩,有如十只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哈巴狗,在两位美女面前争先邀宠。我的口袋里也有几个钱,却由于在门中地位低下,本就不敢穿太好的衣服,因为只要穿得好一点,师兄们就会仗着自己师兄的身份下来,还说什么我不配。

两位美女,洗去了脸上的尘埃,换上一身的新装,更显得神焕发,气质非凡。

冷明月内穿白武士装,外盖红披风,衬着胜雪的肌肤,彩分明,得出众。

古青霜依然是布麻衣,衣着虽不华丽,气质却要胜过那个冷傲的冷明月,永远挂在脸上的温和的微笑,使得她的美得平易近人,美得让人心醉。

望着有如天仙下凡般的两女,那种自惭形秽的觉又一次涌上心间,我忍不住低下头,生怕被她们发现自怀。师兄们争先恐后地向两女献着殷勤,也遮住了她们的视线,我低垂着脑袋,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并不属于我的房间。

就在要离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回头望去,却正好对上古青霜的那双宁静的眼波,师兄们的甜言语,并没有打动她的心,她认出了正快步离开厅门的我。

我们间的距离很远,她朝我咧嘴一笑,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似乎在说,「哦,原来你是这儿的人啊。」

我脸一红,触电般地扭过头去,撒腿就跑。

在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已对一个女人动了真情。

第四章奋发

我要出名,我要名扬天下,我一定会出名,我要做一个名扬天下的大侠!

那晚我躺在生硬的木上,古青霜那温柔的笑容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我反复地念叨着,我要出名,我一定要出名!我只有出了名,才有资格去追求她!

破天荒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半夜爬起来,拿着剑跑到后山去练剑。

我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最终颓丧不已地停了下来,正气拳,正气剑法,我并不是不会,而是我的功底太差。少年时的基没有打好,现在再苦练,已是事倍功半。以后就算我再苦练一百年也不会成为一个顶尖的高手,因为最重要的,最宝贵的少年时光已经失去了。

我开始为自己过去荒废的时光而后悔,在那无限懊悔的一瞬间,我做出了改变了我一生的决定。

三天后,我一定要去奔牛山,去见那个落红老人妖,并拜他为师!

我很清醒,和他打道实在是与虎谋皮,他对我其实不安好心。如果他真要找传人也绝不会来找我这种年龄这么大,可塑极差的弟子。我有九成的把握认为他只是想利用我来对付我的师父,比如说叫我下毒什么的。这种老套的故事在江湖中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先给我块糖吃,然后再利用我杀掉我师父,最后再除掉我灭口好成就他天下第一的美名。

但我还是决定去见他,他想骗我,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想?我如果真想在武学上还有所突破的话,现在只有走魔道这一途,就看谁的骗术更高超吧!

剩下来的两天我不停地在师父的练药房里忙碌着。我在练武方面并不勤快,但在某些方面却很努力,那就是毒药。

有位我非常崇拜的前辈说过:这世上最强的本领不是武功,而是谋诡计,机关陷阱,毒药香。名人正派对这些方面都不屑一顾,却总算还保留着有关这些方面书籍,毕竟他们还是常要和那些派魔教打道,如果在这方面一无所知的话,早就被这些魔道中人暗算死得半个不剩了。

所以我的武功虽烂,在毒药方面的学识总算还称得上是江湖上二的高手。正义门内那为数不多的几本有关毒药方面的书,早就被我翻了个烂。

我悄悄地配了几味好药,准备用来孝敬我这个未来的师父,希望他吃了之后福如茅坑,寿比虫齐。

三天后……

「你终于肯来了。」我在松树林里等到了三更天,这个该死的人妖老不死这才故作神秘地从背后跳出来,一掌打在吹了半夜的寒风,都有点受凉冒的我的肩膀上。他妈的,老混蛋,还口口声声大叫什么言出必行,,收徒弟还要摆架子,难怪到现在连个给你送终的人都找不着。

「前辈……」我故作犹豫地停了一下,然后又装出狠下决心的样子,跺了跺脚,咬咬牙,一把跪在了老人妖面前。

「我想求前辈收我为徒弟。」

「哈哈……」老人妖故做得意之状,仰天大笑,尖长的声音回响在山谷中,刺得我的耳膜都发痛,卖什么啊,老萎。

「好好,我答应你。」他拍了拍我的头,拿出一种长辈对晚辈那样的亲切无比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装出一脸恩涕怜的表情,然后又出一脸怀念旧主的样子说:「但我有一个请求,求前辈答应。」

「说吧。」老人妖的脸上现在堆了慈,这使得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常给我讲的关于狼外婆的故事。

「家师和前辈有仇,不管怎么说,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绝对不能做对家师不利的事情,除此以外,前辈就算是叫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我知道老人妖此行的目的九成就是为了一个多月后和家师的比武,所以先把价码开出来,这叫开天讨价,落地还钱,老人妖为了引我害破天那个老怪物,一定会拿出一大块糖给我吃的,好引我卖师求荣。

嘿嘿,能否糖衣吃下去,炮弹挡回去,这可就得看我的本事了,谁怕谁啊,大不了真的下药把师父毒死就是了。

「好好,有情有义,这才像话嘛!其实我和破天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老人妖嘿嘿地怪笑着,

你妈的笨人妖,被老怪物一脚生阉了,还不算深仇大恨?说谎都不会。

「我和他定下五年之约,其实只是为了能与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比试而找的借口而已。我们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对手难求,尤其到了我们这个层次的高手,求一败也是难上加难啊。」他仰天长叹道。

求一败而不可得?你他妈的五年前不是照样被老怪物打得七荤八素,像落水狗一般狂奔而逃,还敢厚颜无地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真想不到世上还有人的脸皮比我还要厚。

「我与令师的两次决斗,只是为了切磋较量才打的,哈哈,其实我最佩服的人还是破天了。」

两次都被人痛揍一顿,这里却只字不提,原来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和他打道,可真得小心了。我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听着,想方设法地让目光中出崇拜的神情。

「好,我答应你!」老人妖发表完一番慨后大声说道,听了这句话,我已明白,那块糖是跑不了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什么样不可与魔道中人勾结,什么卖师求荣早扔到一边去了,我最恨的事情就是没有人用糖衣炮弹来打我,向我开炮啊,哈哈哈。

老人妖受我了一拜后挤出个欣的笑容,说道,

「我们魔道中人,没有你们这些白道中人那么多礼节束缚,做事讲的是率而为,随心所,办事不寻常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受得了吗?」

嘿嘿,狐狸尾巴出来了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妈的还不是为将来害师父害我留下铺垫,别把大爷当傻瓜。

「可以!」我大声答道,当然可以了,就算是练天魔大法之类的功,要拿什么七七四十九个婴儿来祭炼,这样的好事我也会立刻去做的。反正死的人又不是我,管他什么有伤天和的,老天只会帮强者,不会帮弱者。

「我这里有一本《天地和合喜大法》我这几天有事,不能教你,你先拿去自学吧,七天后我再在这儿等你,顺便看看你的武功进度。」老人妖说着从怀中递过一本书来。

天地和合喜大法?哈哈哈,中彩了!听说这种魔道中的武功专讲什么采的男女之道,为正道之士所不齿,老人妖给我这个,说穿了就是想引我堕落。哼,不过这种不废力又能提升功力的武艺,正是我做梦都想要的。

别看我自称是处男,其实只是骗自己的。我的处男身早在我十岁之时就被我的右手五指给夺走了。十年来,我五只打一只的运动也做了不下百次了,正义门中的美女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我的意的对像,就是我那美丽人的师母和刁蛮成的小师妹。

我千恩万谢地又磕了几个头表示谢,抬起头来时,老人妖已经不见了。

哈哈,天无绝人之路,终于熬出头了,听说这个什么喜大法是魔道武功中最霸道的采补武功,被采补的女不但身体,连心都会被夺走。老怪物曾和我说过,当年他挑战老人妖时,若不是那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正是老人妖功力最弱的时候,结果是胜是负,还未可知。后来老人妖被他一脚生阉了,也就无法再练这种残害武林美女的功夫了。

当晚一回去,我立刻就翻看起这本绝世的武功秘籍,开始修炼起这个什么和合喜大法。

第五章破处

「男上女下,男下女上,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这几天脑子里装着都是这些东西,害得我一天到晚魂不守舍,为了抓紧时间练功,我索装病不起。好在这种事我过去也是常干的,我在师门中也没有什么地位,谁也没有在意。

唯一过来看我的就是我的三师兄。看到我病了,他急忙找来大夫为我看病,害得我吓出了一身的热汗。好在那个医生也是个庸医,过来把脉之后我说肝火太旺,气大盛,是什么风热,给开了几贴清凉解毒的药。

我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这几天天天勤练这个什么天地喜大法的,老二夜夜都举得老高,半天就是不肯软下来,当然就肝火旺,气足了。由于下面的帐篷顶得太高了,行动不便,也只能躺在上装病了。

不过三师兄能够来看我,倒也是让我动异常,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几天后,第七天午夜,我再度地来到后山,这一回老人妖已是在那儿等我了。

「练得怎么样了,这两天有什么心得?」老人妖开口就问道,

「还说呢……」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刚才一阵疾跑,血气上涌又起了,一连几天,每天十二个时辰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这样的。

「孤不长,孤不盛嘛!这是很正常的……」接下来的,就是老人妖对我说的一大堆什么有关采之类的话。

他开始了引我堕落的第二步,接下来,该是甜点了吧。

「所以说呢,你要想在这方面有所大成,就必须……」老人妖停了下来看着我,后面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

「我到那里去找可以和我一起双修的女呢,我还没有子呢。」老家伙分明是想引我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吧,师父,我这就去采花。」

我才没有那么笨呢,虽然这几天我做梦都想当一个像当年的老人妖一样四处放炮打鸟的大贼,不过在老人妖面前还是装得正直迂腐一点的好,这样以后要害他也方便容易些。

「哈哈,何必如此,我们魔道中人,自有魔道的方法。跟我来。」老人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诡笑,一把拉着我的手飞了起来。我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做响,周围的景物不断地向后飞退着。哇,老人妖的轻功真是吓死人了。等我回过神来,我已处在一间打扫得非常干净的院落之前。

「这里是我的新住处,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他指着一间屋子说,

里面当然是女人了,希望老人妖给我找来的我的第一个女人不要太差劲。我推门走进去,看清了上的人之后,立刻傻了眼。

天,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居然是几天前来过正义门的,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冷西施冷明月。

「师父对你好吧,好徒儿?」落红老前辈指着上的美女对我说。

「当然……」我急忙收住嘴,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想上就上,那个冷心算老几,我的徒儿上他的女儿还是瞧得起他了,你要是不上,我就叫别人上了!」

这几天实在是涨得难受,当然不能不上啦,我又装模做样的拒绝了一番,说了一堆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的话之后,这才勉强地答应了。

老人妖一离开房门,门才刚关上,我立刻扑上前去,大手一张,立刻就抓住平躺在上的冷明月前的那对玉,隔着衣服用力捏了起来。

哇,原来女人的子捏起来这么。我瞧了冷明月一眼,发现她的眼里尽是羞愤,少女最圣洁的房被我捏了个正着,当然是这样的啦。

哈哈,臭小妞,瞧不起我,说我是市井小儿,他妈的老子这回死你!我心中一边骂着,两手齐挥,嘶拉一声响,冷明月上半身的衣服登时被子我撕下了一大截,出了里面粉红肚兜,接着又是一扯,我将肚兜扯得粉碎。

「什么,还着白带子,!」

刚才捏了一把,知道这个婊子的部不小,平时却不怎么看出来,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是被东西住了。我将最后一道防线剥去,立刻一双巨大的豪跳了出来。

什么冷西施,子这么大,本就是贵妃。我一把抓住两只小西瓜大小的豪,将房用力挤成葫芦形,红红的头因为这个动作向上高高地凸起。

一下子!

我将两对在一起,两只尖尖的头肩并肩地并排着,一口将她们同时含到了嘴里,用力地着,呜,觉真不错。

嘴里的头渐渐地变大,我吐出有点发红的头,抓着两只房的尖端,用力地挤着,痛得冷明月皱起了眉。我注意到,本来并不是很大的头不知道何时已变成了葡萄一般大小,鲜红葡萄上的两个小小的孔因为它的突起而异常的明显。

下身得实在是太难受,得赶快发了。我松开已已经捏得尽是红红指印的巨,开始给自己衣。刚才一阵暴,平里高傲的冷明月,现在已是泪面,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深了我心中报复和待的快

呜,他妈的带怎么这么紧,衣服今天怎么穿了这么多,了半天,还没有光。

坏了,动作太急促,不小心把带的活节解成死节了。

别管他了,扯断了事!

啪,我一把扯断自己的带,内连着外一起了下来。呼!那条憋了七天不得发的巨龙猛地跳了出来。由于这几天勤炼这个什么和合大法,老二也长大了不少,一运起这个才练了半调子的和合大法,更是长得吓人。

哈哈哈,向来对自己自信心不多的我,看到下身的这条巨龙,第一次在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今天,一定要把身下的这个美女他个十几二十回。

看着我举着如此巨物,笑地骑在她的上,冷明月吓得脸都白了。

「来,先来个长吻!」我伏下头,托起冷明月的脖子,嘴按上去,硬是吻了下去。

「唔,美女的香吻就是不一样,好甜啊!」冷明月把牙关咬得紧紧的,害得我的舌头伸不进去,一气之下,我用力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这才把大舌头度了进去。

这个笨女人为了反抗我,也把舌头伸过来,想把我推出去,我趁机一把住她的香舌,强拉了过来,搅成了一团。

我的第一次的初吻,足足吻了半顿饭的功夫,这才宣告结束。我意地把舌头收回来,却发现冷明月因为受不了这种羞辱,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了。

昏过去又怎么样,老子照样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顶在口,正要破门而入。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天地和合喜大法开篇的第一章,讲的就是在男方在和女方合的过程中,当女方达到绝顶的高,体内元完全放开之时,方可趁机运气采补。我这么不顾一切就把她上了,实在是和那种把人参放在火上烤着吃没有什么区别,对提高我的功力没有丝毫的用处。

「算你走运,小美人,这回就让你也一回吧!再说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女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我抓起刚才被我撕下来布带子,将冷明月的两手绑在了头,接着解开她身上的道,不过,封住她的功力的位我没有解开。

我一指点在冷明月的人中上,送入一股真气,刺痛之下,冷明月醒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贼!」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就痛骂起我来,同时也挣扎着身子。

「既然是贼,你说我要干什么啊……」我嘿嘿地笑着,双手拢住冷明月那硕大的房,挤出一条深深的沟,用她的房夹住我的进行手,说错了,应是才对。

火红头在两道深深的沟中不断地前进后退着,喔……触觉的包皮,受着柔软的房表面传来的温度,那种觉,就像是浸在热水之中,由一百个美女为我按摩一般,全身的孔全都张开,好比吃了人参果还要

我的两只手掌贴着房,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着头,用力地捏着。冷明月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想把我掀下去,嘿嘿,有点反抗,起来才

「畜牲!魔!贼……」

她在我的身下,把世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语言都骂了一遍了,可惜的是不过怎么说她也是书香门弟出身,骂来骂去也就是那么几句,实在没有什么新意。

「唔!大子就是不一样啊!」

我坐在她的口上,干脆用冷明月的那对漂亮的房贴住我的卵蛋,像面粉一样地着自己的子孙袋和部,而我的则就在离冷明月鼻子还不到两寸的地方竖着,红彤彤的头上带着一滴刚刚挤出来的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恶臭。

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冷明月拚命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你不怕我爹冷心知道了杀了你吗,快放了我!」她侧着脸大叫着。

「含着他!」

我把自己的送到冷明月面前,命令道。

「不!」她紧闭着嘴,从牙隙里挤出了一个字。

「不?」我笑着,玩着两只头的手指用力地一提,两只蒂被我高高地扯了起来。

「啊!」冷明月痛得张大了嘴,额上冷汗直冒。

「嘿嘿,不含也可以。外面有二十多个男人,等我把你够了之后,我就叫他们来待候你。」我恐吓道,松开手指,啪的一声轻响,头缩回原位。

「你敢,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她骂道。

「碎尸万段?那就看看是你被人爆来得快还是我被你爹宰了哪一样来得快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指伸到冷明月下身的小里摸了一把,得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的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冷明月两腿蹬着,想一脚把我踢开,做着毫无一点用处的反抗。

「你看,你的下面这么快就了吧,想要男人了吧?」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处,轻轻地咬着那滑润的耳珠。而手指又一次地了回去,在冷明月的下身不住地搅动着。

说实话,里面并不像我说的那么,只是有一点点而已,这是院的那些老板娘常用的台词。

「你敢再碰我,我爹会杀了你的。」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要是再不含我的,等我把你够了,玩残了,就把你卖到院去,是最下等的院,叫你每天都接几十个客人,而且是最恶心,最肮脏的客人!」我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双手握住那两堆妙,再次夹住我大无比的,以最暴的动作着,由于动作太大,我的头不时地撞上她的下巴。

「啊……不要……痛……别这样……」冷明月痛得泪水直,悲愤加地闭上了眼睛,我的掌心清楚地觉到冷明月的房正在逐渐地变紧,就像我下身的大一般。

「在我发出来之前你要是再不含,你就等着吧,唔!」我着气说,真舒服啊。

「我含就是了。」最终在我不断地威之下,冷明月完全崩溃,绝望地张开了嘴。

「哈哈……」我笑着,身下的美女已开始屈服了。刚才的恐吓与折磨,都是那些鸹母们对女常用的手段,从小就在院和赌场两头跑的我,这些把戏是见多了。

我要逐分逐分地摧毁她的自尊心,最后乖乖地成为我的奴。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坏蛋胚子,第一次干这种事,就像是干了多年的老手一样。

我抓过头的枕头,垫在冷明月的后背,让她靠在头半直起身子,这才把送到她的嘴边。冷明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强忍着恶心把我的了下去。

刚一入口,她立刻就条件的反出呕吐的表情,猛地又吐了出来。

「妈的,再给我进去。」我说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再次把了进去,直抵喉

为了防止这个臭西施突然发狠一口咬断我的,我按这几天从那个和合喜大法上学来的方法,功聚下身,登时变得硬如铁,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

「用力地……」我双手按着她的头,迫着她吐着我的。自尊心已被我摧毁的冷明月,动作生涩地着我的,口水不停顺着她的嘴角了下来,了我大无比的

「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对,就这样!」

「唔!」第一次品尝到口的快,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院里的那些嫖客都喜这个调调了,这一套简直比一个人用手解决要上十倍。尤其想到的是冷明月是被迫为我口的,她那娇贵的身份,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听着她那「啾啾」地的声音,那种心理上觉就更是别提了。

「要是每天都有这么一个美貌的处女给我干的话,就算是叫老子毒死老子的老子,老子也一定举五肢同意。」想是这么想,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老人妖先付给我的定金,等他认为情况已差不多,可以拿这个来要挟我的时候,老人妖就会向我提出要求,要我为此付出代价提货了,老人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是百倍于他所给我的。

管他的呢,先了一把再说。说来也没面子,我已用了这个什么和合喜大法紧锁关,但这方面来说还是第一次的人,早走火总是免不了的,不到一会儿,就在冷明月生涩的手法下丢盔弃甲。

头一阵发麻,奇无比,凭着多年自己解决的经验,我知道差不多了(本想憋一憋,谁知忍不住),猛地把向前一冲,在冷明月痛苦的呜咽声中,我只到巨物一阵拉一接地搐着,噗噗地抖了几抖,成排的一波接一波地送入冷明月的嘴内,多余的还顺着她的嘴角边上了下来。

「不准吐!」

我说着淋淋的,一口吻在她的上,度过一口真气,强行着冷明月把嘴的到了肚里去。

「呜……」冷明月恶心得一阵地干呕,难受异常地咳嗽着,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脸上下来。

在冷明月嘴里了一发,总算把憋了几天火发了一点出来,下面的,就该是为这个西施开苞了。

我双手抓住她胡蹬动的大腿,用力地分成了一字形。少女下身的隐密部位已在我的眼前暴无疑。在浓密的黑下,粉红像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因为主人内心的畏惧不断的收缩着,一滴晶莹透亮的花,正沾在花瓣的正中央,闪烁着混浊的彩。

女人的身体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时候跟着老爸逛院,在院偷东西,那些女的房下,我看过的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不过她们和冷明月比起来都差远了。这也很正常,窑子里那些千人跨万人骑的烂货,头黑得像炭一样的,子不是大得像南瓜或者牛,下垂又无力,要么就平得就像是家里的门板,空空,实在是恶心至极。

至于下就更不要说了,一个个全是烂货,稀疏,门张得老大!他的,说难听点,门一开,整头公牛都能进去。这样的烂货,当年我的老爸居然还能看得上眼,天天去嫖。最可恨的,记得是十岁那年我到院去找老爸,被一个烂货看上了,差点吃了我的童子。幸好逃得快,那种货,现在想起来都要吐。

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冷明月,果然名不虚传,与那些烂货大不相同,子是不小,弹十足,真是让人百玩不厌,下面的小,也是狭小异常,等下干起来一定很

「不,不要看……」冷明月拚命地喊叫着。

「他妈的,实在是太吵了,吵得老子强都没了心情。」本想点她的哑,但一想听不到叫声实在没劲,于是,我抓起被我撕碎了扔在头的冷明月的内,一把在了她的口中。由于她的两腿蹬也是碍事无比,我干脆把他们一左一右地绑在了头,两腿大大的张开的,以一种最不文雅的姿势,暴在我的面前。

「让我看看名江湖的冷西施的下面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说着我双手的大拇指按在下面的那两片上,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冷明月堵着内的嘴呜呜地叫着,我最喜看到女子极力反抗偏又无法大声呼叫的样子了,这种呻声听起来实在是美妙异常。

红红的,透明的薄膜,完全地暴在我的面前。我将两片分到最大盯着仔细看了半天。自己最隐密的下身在男人的面暴得一清二楚,处女之身虽还在,可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已被男人看了个够,一生的幸福全毁在了我的手里,泪水又一次如泉涌般地从冷明月眼中哗哗地淌下来。

「清白之躯被男人看过了,就一定要嫁给他啊!」我嘿嘿地在冷明月面前笑着,将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打碎。

说着我把舌头伸入被我用手指撑开的小中,以舌头代替了起来。一阵阵处女的香,不住地传入鼻中,刺得我刚刚放了一发的,又渐渐地了起来。

得先忍住,等下把冷明月得有反应了再!任何一种采的法门,都是要等到对方达到绝顶的高时才能进行的,不然的话就太费了,现在江湖上年轻貌美武艺又高的小妞可不好找啊。

我按从小学跑院偷看学来的本领,加上这个和合喜大法上无数的图解所说,舌头尽力地往里面伸着,探索着。

到舌尖似乎碰上了一层什么东西,薄薄的,还有弹,那自然就是冷明月的处女膜了。

我的嘴一收,轻轻地咬住冷明月下身的蒂,用力地了起来。喜大法中有文字云:以口嬉戏者,龙为上,虎为中,蛇吻为下。这种的方法最能挑起处女的情。

而我放在冷明月部的一双大手,这时也一改刚才暴的风格,双手按在包子似的玉之上像面团一样不紧不慢地捏,两手指也分别夹着那一对鲜美的头,慢慢地着。

在我的魔爪的作用下,粉红头又一次地变大,充血,变得透红,房也开始变硬了起来。冷明月嘴里含着内,滋滋唔唔地叫着。

真有弹啊,我一边用力捏着冷明月的房一边暗赞道,刚开始猥亵她的身体时,冷明月全身的肌还绷得紧紧的,但现在,已经渐渐软化了下来;而我玩着冷明月房的大手,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冷明月的下身开始大量地出浊白体,害得着她的下身的我下了不少。好在她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心理上的觉与那些烂货大不相同,这些含处女幽香的体,吃起来实在是味美无比。

看到身下的美女从耳到肚皮都红透了,望向我的眼珠里也开始出一丝媚光,我已知道是时候了。

我的手出堵住冷明月嘴的内,她立刻剧烈地息起来,固然是因为呼不通,另一个原因,就是我的挑逗成功地让她起了念。

「呜……不……不要……呜……」嘴已能说话了,可是冷明月却再没有咒骂我,只是随着我的声和捏她的房的动作力度的变化而有节奏地发出呻声。

「怎么了,是不是想要啊!」我停止了出忙碌了半天都有些酸了的舌头,我的脸上沾了冷明月下体里出来的

「你看,这回是真的透了,还叭吱叭吱直响呢!」我说着把冷明月下面的两片薄薄的分开,轻轻地向外拉了一下,然后松手,弹回去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别……求你了……放过我吧。」

冷明月脸桃红,过去那目空一切,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早已然无存。

「你要就说一声嘛。」我说着扯开绑着她的两条修长玉腿的布条,一只手按在她的下处的密上,按喜大法所述,不断地将真气输入冷明月的密处。冷明月只到下身有如无数条虫子在爬一般,又又难受,玉腿拚命地夹紧,雪白的玉腿相互间不停地磨擦着,被我缚在头的两只手此时因用劲过大已被布条勒得发白,泛滥成灾的像泉水一般从她密中涌出。

「啊,不……」

「你这个……啊……救命……」

「啊……啊……别……」

在体内不断高升的火的作用下,冷明月连大声呼喊的气力都没有了。

看着她情大作,像娃一样地叫的样子我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了。双手将冷明月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双手做引导,分开早漉漉的,将顶在冷明月的下身,巨大的头先了一点进去作为捅破处女膜的支点,同时功聚下体,,收腹!

「向你的处女告别吧!」我在冷明月的耳边大声说道。

「别,不要!啊……」

破瓜的惨叫响遍的夜空,我巨大无比的,闪电般地突破了那薄薄的一层膜,迅速地穿过那狭窄的通道,火热的头,磨擦着润多汁的壁,最后重重地击在一团热无比的上,深深地陷了进去。

「喔!」

我舒得长舒了一口气,处女的就是不一样,又狭又热又紧,真正的原来是这种味道的,手简直没法比。我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就以我的部所能承受的最猛烈的频率了起来。

「痛,求你了,放过我吧……」

「别这样,痛,啊……很痛……痛……」

身下的冷明月受着破瓜之痛的影响,清醒了一些,拚命的肯求我停止行。我哪里理会她的哭叫,你叫得越大声,老子才越,这才像强嘛。

在猛烈的中,这个喜大法上所云的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之类的,我全用到了冷明月的身上,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心得。

什么七浅三深,九浅一深其实只是大同小异,原理都差不多。我先是出四分之三,然后狠狠地扎入冷明月体内,紧接着,顶着道深处的那团。使劲的研磨一阵,又以蜻蜒点水般的动作狠几下。这样的动作,快主要集中在头之上,强烈无比,而且由于动作辐度较小,也让冷明月少吃了不少破瓜的苦头。

我的这种动作,很快地就让冷明月忘记了破瓜之痛,有意无意之间,她已开始扭动着身体,合着我的。其间她还会时不时地叫骂两声,可是随之滚滚而来的快,已像洪水一般地没了她的意识。

「舒服吗,娘子。」看到在我身下疯狂扭动的冷明月火热的娇躯,我索把缚着她的手的布条也解开了。手刚一能动,她立刻就把手勾到了我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我,扭动着她曼妙无比的水蛇合着我。

「唔,啊!」

得兴起,一把掀翻冷明月,骑在了她的背上,从后面入,我的手从后面抓住那双妙,使劲地摇动着。在我的身下,冷明月双手撑在上,拚命地扭动着雪白的部来配合我的入动作,大片大片的水夹带着处女的落红顺着我的子孙袋下来,将单浇得一片红。

「舒服吗?快回答我!」我用力地抓牢了冷明月的双,十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痕。

「啊……啊……」

「快说,别只顾叫。」我加重了的频率和力度,真是舒服极了,了这么久,下面还是像第一下那么紧。

「舒服吗?」

「舒服!」冷明月摔动着秀发,不顾一切地大叫着。

「快叫相公!」我边说边把在冷明月体内狠狠地搅了一圈。

「呜……相公……」在极乐之中,冷明月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叫着。

「哈哈哈,竟然叫了相公,就让我的好娘子个够。」

我以最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着,下身的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冷明月,将她的身体一步步地推向深渊。而体已被我征服的冷明月,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只是扭动的股准备接我的

「差不多了。」

随着冷明月几声疯狂无比的尖叫,处女第一次高终于有如火山一般地暴发了,滚烫无比的岩浆不断地洒在我的头上。这个时候,我趁机按照喜大法所云,运起龙之法,大肆采补着冷明月处女的元

我的一次,都将冷明月带上一个绝顶的高。强固然很,可是能把一个美女得达到绝顶的高,那种成就,绝不会下于打败我的师父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当我的下身的再不能采补到什么时,我骑在冷明月身上,继续着未完的事

「喔,受不了了!」

烈地运动了几十下之后,我终于也达到了极点,大在冷明月的子深处再度地出今晚的第二波,冷明月这轮原本纯洁的新月,被我彻底地染上一层污垢。

喔,真是歪了。

身之后,我无力地趴在冷明月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着气,冷明月全身上下都布了香汗,细细的汗珠,混和着体的香,的腥味,给人一种糜无比的觉。

我试了试自己的功力,发现内功一下子增长了不少,哈哈,魔道的武功就是不一样啊,又又快,哈哈哈。

很快的,我就回复了元气,在冷明月的体内起了,我把冷明月翻了个身,伏在她动人的体上,马上进行了第三轮的

为了谢我的娘子冷明月对我的帮助,我会好好地护她的一整个晚上的,以补偿她为我付出的一切,哈哈哈哈……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第六章采

「舒服吗?」

接下来的这几天,刚刚尝到个中滋味的我天天都泡在落红前辈为我准备的小屋里,按照那个喜大法上提到的秘决,不停地变着法子着冷明月。

起初几天,她还假装矜持,被我强时痛骂我两句,或者用牙齿来咬我。

贼,你杀了我吧!啊……不然我会把你千刀万剐!」在被我开苞的第二天,冷明月一醒过来就这么疼骂我。

「杀了你?嘿嘿,好娘子,你这么美,我还真舍不得呢!」我抱着冷明月坐在房内的一张太师椅上,让她以对抱的姿势坐在我的怀里,冷明月的双手被我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我的正留在冷明月的体内不急不缓地着,二十年来第一次拥有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放弃。

冷明月的下体还留有我昨晚大量的存货,做起运动来依然畅之极。听着啪滋啪滋的水声,双手不停地着冷明月那对漂亮滚圆的妙,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为了逃避我的攻击,冷明月拚命地用着手劲将身体藉着绳子牵动的力量将身体向上拉,倒也让我坐着做活运动省了不少的功夫——只要冷明月的身体向上抬高了五寸,我立刻用双手抓住她的际向下一用力,哈哈,又一次地扎进她的花蕊里!省力啊!

「哇,娘子,你的身材真是不错啊,股圆,子大,又小又紧,喔,死相公我了!」我一边嘲着冷明月,牙齿仍然不轻不重地咬着在我面前撞的两只红头。

「滚开,你这个贼!」筋疲力尽的冷明月无力地骂着,她脸通红,又一次被我地带入了仙境。

「又了!」

贼……」

「哦……还叫,就让你个够!」

「恶魔!下!」

「哇,了好多东西出来!」

「越越多了!」

「啊……噢……」

「哈哈,被人强也会有高,哈哈哈……你天生就是个妇!」

冷明月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的水由于重力的作用也如泉一般地涌出,她又要了。

「好娘子,再坚持几下,过一会儿我就了,准备为我生个胖宝宝吧!」我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托住冷明月的部,加快了的速度。

「不!」听到我罪恶的说法,本已在仙境中的冷明月突然清醒了过来,

「快出去!别在里面!」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被我吊在空中的身体胡摇动着。

「都了好几回了,再回一回又如何!」我死死地抱着她的股说道,努力地将到最深处。

「走开……求你了,别……」冷明月惊恐地求饶道。

「再叫一次相公我就放了你!」

「别,相公!」为了我不进去,冷明月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

「既然叫我相公,那为相公生个儿子是娘子应尽的义务啊!」我说着着更凶了,我的巨本就不出来,只是顶着冷明月的花蕊不停地旋磨着,两团绞磨带来的阵阵快,刺得我和冷明月两人的身体都不住地颤抖着。

「你骗我!」冷明月知道了我的意图后,死命地蹬着脚,不过她的双腿正盘在我的间,人又被吊在空中,本就用不上什么力。

「骗人是恶魔和贼应当做的事啊!」我哈哈大笑,牙齿在头上用力地咬着,留下一排排错的齿印。

「又要来了……我们儿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我大叫着将死命地向上一顶,扎入了冷明月的花蕊之中,一排接一排滚烫的再度地送入冷明月的体内。

随着我的入,冷明月发出长长的悲鸣,身体又是一阵地颤抖,高也随着我的的送入狂而出,又一次地被我采补了个够。

我解开她的绳子抱着冷明月再次回到上,依然不舍在留在她的体内。

「被男人看过清白的身体只能嫁给他,这是你爹教你的吧,可别忘记了!」

「是的!」心灵已严重受创的冷明白,呐呐地在我的身下回答道。

「那你该叫我什么?」我问道,

「相公!」她毫无意识地回答道。

干净!」我出沾,送到冷明月的嘴边命令道。

神上受到极大刺的冷明月麻木地张开樱桃小嘴,将我已软了一半的含入口中,了起来。

当她把上的干净的时候,我的再度的硬了起来。立刻迫不及待的,我又一次送入了冷明月下身的小之中。

「乖,你听话,我再给你糖吃!」我又一次地挥动着我的,在冷明月的体内进进出出。

真是要多谢那个叫孔夫子的老酸文了,还有他的那个叫什么猪稀的传人,说什么夫为纲,什么被男人看过身子就得嫁给她,什么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之类的烂话。冷明月的父亲冷心是江湖上有名的酸秀才,武功不是非常高,人却酸得出奇,她的女儿从小也接受了不这样的观念。失身于我之后,再加上我按照喜大法上所云的调教方法,很快冷明月就会变成我身下最忠心的奴了。

中午的时候,已在冷明月身上了不知多少发的我,这才酸背痛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喔!」这一天下来采不少,但体力消耗极大,我差点连板都直不起来了,

「怎么样了?看你神抖擞,获益匪浅啊。」林落红前辈坐在离小屋数十步远的屋外,一人一壶茶,故做轻松地自斟自饮着。

「多谢师父成全!」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妖磕了几个响头,心里却在动着脑子如何下毒毒死这个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弹如何挡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师徒之间何必如此?」落红前辈怜无比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犊情深这四个字。

「这几天你设法离开正义门,我要好好地指点你。」家师林落红对我说。

************

回到正义门后,我马上向家师破天请假。

「这个时候走?再过一月,就是我和叛天手林落红决斗的子,你留在这儿看高手间的决战,对于提升你的武艺大有好处。」对我已不抱太大希望的师父,还是装模做样地在我面前挽留我。

破天这个老怪物,由于成天练练气以至于练得青常在,快五十的人了,看上去不过和三十岁的中年人没有什么两样。一张马桶板式的国字脸,下巴下留着几点缀江山的马桶刷上的刺般细的胡须,两只马桶环(指的是旧式马桶边上用来拎在手中的部分)般大小的耳朵竖在脑袋两边,一对马桶里的大便一样黄澄澄的眼珠望向我时闪闪发亮。

这样的家伙当年居然会被人称作玉面神龙?

我的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是猪八戒都可以称作俊美如潘安了。

「师父在上,再过几,就是家母十二周年的忌,我在正义门已呆了近十年,也应回家拜祭一下家母了。」我毕恭毕敬地说道,「为子之道,应当孝敬父母,破天,你就让他去吧。」师母在一边为我说好话道,虽已三十有五,她的声音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清脆。

我平时不努力练功,总受那些武艺高过我的师兄弟们的欺负,为了子能过得好一些,我时常去拍师母的马,不时地些她喜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送给寂寞的师母。

「想要讨好老爷,先要讨好夫人!」这是老爸教我的枕头攻势。

「唔,这是应当的,你就去吧。」多年未和师母行过房的师父对师母几乎是言听计从,立刻同意了。

「谢师父了,谢师母了,我半个月内一定赶回来!」我又磕了两个头,抬头时趁机偷看了师母一眼。

哎,可怜的师母,她望向师父时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喜大法上有观女术一项,师母的眉宇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怨气,那是鱼水之得不到足的表现。师母嫁给师父时才十八岁,而当时破天这个老贼都三十多了,他妈的老牛吃草,真是不要脸。

破天这个老不要脸的整天大谈什么练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之类的道家养生之道。一看师母这样子,我就明白他这十多年来和师母的生活也没有几次,却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人而霸占着如此人风的师母,真是暴殄天物,正应了一句古话:站着茅坑不拉屎。这样的家伙,还是快点死的好,省得活着为害人间。

不过老怪物是天下第一人,谁有胆子给他戴绿帽啊。

最好老怪物被老人妖宰了,这样我就可以趁机……嘿嘿嘿……不过两个人打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更好了。

背着包裹,走在前往老人妖和我约好的相会地点的路上,我的心中不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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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很隐秘,那些仆人都是我忠心不二的手下,你可以在这儿好好地修炼我传给你的武艺!」落红前辈把我带到了离正义门足有五十里地的一个小山庄,山庄里不过二十多号人,只有十来间房子。这儿远离城镇,可谓是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谢师父了。」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仆人,心中又是一惊。服侍我的仆人个个都怪气,又聋又哑,全是被人阉了的阉狗。老人妖自己不行了,也要别人不能人道。他妈的得小心了,万一惹了这个人妖,我也会成为他们一伙。

「那个冷明月在你的房间里,我现在去外面为你找新的女人来,你先将就着一下吧。」老人妖嘿嘿地笑了一声,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带起一阵轻风,在我面前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那十多天的时间里,老人妖天天从外面掳来美女给我享用……我说错了,都是些不怎么美丽的女人,只是武艺上还说得过去。漂亮的女人总是不太努力的,像冷明月这样武艺又高又美丽的处女江湖上并不多。

但考虑到自己的将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将就着用一下吧。

干啊,啊,啊!

十几天下来,我竟连开了十四苞!采无数,那些被我采补得几乎残废的女人,也不知道老人妖把她们到了哪儿,反正只知道被我干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妖就叫我把那些快要由红颜变成白发的女人用单一包从屋内扔出来,由他拿去处理。

唯一没有被我采干了的人是冷明月,她长得太美了,我实在是不忍下手,这十多天来她虽然被我干的次数最多,我也只是寻而已,并没有过份地食她的元。

世间没有白吃的晚餐,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就在人体气最重的月圆之夜,我终于也到了为半个月的白食付饭钱的时候了。

第七章付账

「呜……对,就这么!」

那晚我舒服地躺在头,双手双脚大字张开,大一柱擎天向上竖着,已不知被我了多少次的冷明月正趴在头,叭吱叭吱地着我的

「喔!」她的舌头被一下我的头,一股触电般地快就顺着传入我全身的神经,得我的身体也颤抖地跳了一下。

「乖,娘子,该怎么做了?」我拍了拍她的雪说道。

「相公,我要!」冷明月明白了我的意图,乖乖的爬到头的另一边,将股高高地向上翘起,双手放在下身,手指将下面的上的两块蛤分开,淋淋的桃花源,等着我这个采花的渔人再次光顾。

「相公,死我吧!」她扭过头,嘴里吐出这四个本不应是她这样出身书香门弟的美女该说的话,这自然是我十多天来调教有功的原因了。

「娘子听话,相公一定好好待你!」我用手指淋淋的户,一滴顺着两道沟缓缓地了下来,我将对准小,小腹一用劲,分开两团蛤,再度入冷明月的花径之中。

「呜,好热,好紧啊!」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而冷明月在我入的那一刻配合着发出了母狗般地叫。

我握着她的双不断地进行着活运动,还是会武功的女子干起来最过瘾!

就在这时,一些异常正在我的身上慢慢地产生。

吧,娘子!」我开口叫道,但我才刚口叫了一句就急忙地收了口。

因为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太监一般地尖锐无比,就和那个落红老人妖是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正在兴头上的我顿时有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颗心凉了半截。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叫着,这一回,声音更尖了,连在我身下发叫的冷明月也觉到了。

而我留在冷明月体内的正在不断地缩小,变软,很快地就缩成了一团。

「相公!」正在兴头上的冷明月不地回过头哼叫着。

「喔……天!」原本近八寸长的大,不一会儿,已缩得不到一寸长,软得像堆泥,再也无法在冷明月体内,掉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如坠冰窑,颓丧不已地坐在了头。看着还在不断地缩小的茎,我本就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珠。

「过来,含着他,将他硬了!」我一把抓住冷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扯到下身的位置来。

「快点……」我有些疯狂地命令道,天,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连声音也变了,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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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落红老人妖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好整以瑕地看着我哭丧着脸跑过来求救的熊样,这个死人妖!设下陷阱害我,还装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

「师父,这个……」我硬着头皮说道,他妈的老东西,算你狠!昨晚冷明月了一整个晚上我的都再也没有硬起来,倒是声音在天亮后又恢复了原样。

这一切一定是这个老人妖搞的鬼。

「不要说了,是不是你的老二在不断地变小,并且不能起,而且你的声音也是越变越尖长!」老人妖一改先前慈祥无比的样子,贼笑着对我说,狼外婆终于出了他狼本来的面目。

「徒儿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师父救我!」我跪下磕头求救道。「别担心,其实这只是你练这个喜大法小成后的必然现象。」老人妖对我说道。

「你这半月来采花无数,体内气太盛,盖过了你体内的气,所以你下身的事物才越变越小。待你修炼了喜大法的下篇,就可化气为气,功力大成了。」老人妖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森森地说道,我看到他说话的时候,两眼闪过一道寒光,那是狼要吃小羊羔前时常出来的表情。

「下篇?师父快教我!」

「哎呀……这个心法我没有带在身上啊,我来这儿时不小心遗落在华山顶上了。」

老人妖装作忘记了什么事的神情,拍了拍脑门说道。

的熊的,这个老坏蛋,够狠,够狐狸,这种事也会忘记,明明是你故意不把下篇教我,还在这儿装蒜。

「在哪儿?师父能否带徒儿去取来?」

「暂时不行啊……」老人妖推托道,「再过十多天就是我和破天决战的子了,这里到华山,来回最快也要二个月,恐怕不能了吧。」他地说道。

「哎呀!」老人妖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什么事啊,师父!」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我心惊跳,这个老人妖又想出了什么鬼花样。

「我忘记了,你若不能在一个月之内开始修习下篇的话,你也会变得和身边的那些仆人那样的!」

「师父救我!」我急得哭出声来,够狠,先让我尝到做贼的好处,再让我变成不举废物,算你毒。

「本来我想在和破天决斗之后耗费一下体内的真气帮你渡过这道难关的,可是你知道,我和破天的生死之战胜负难料,万一有个闪失什么的,我的徒儿岂不是……」

他拉长了语气对我说,后面的意思,已是呼之出。

「师父一定会打败龙破天的。」我说道。

「哈哈哈……」老人妖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尖锐的啸声震得四周的树叶枯枝哗哗地掉了一地。

「在我的房间里放着两瓶药,绿的那瓶可以暂时帮你恢复雄风,你拿去用吧。」

他指了指屋后自己的住处说道。

「谢师父了!」我想不到他这么好相与,连忙磕了几个头。

我爬起身来,正准备到老人妖的房间里去拿药。

「不过边上还有一个红的瓶子,里面装的是穿肠烂肚的毒药,你可别拿错了。」

他又在背后深幽幽地说了一句。

「这东西我留着没有用,你就拿走吧,我想你该用得着地。」

「什么?」

「那瓶药只是治标不治本,暂时有用而已。你离开正义门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这瓶药是留给你的师父的,我希望你在我和破天决斗前的三天内用掉。」话音刚落,老人妖展开双臂,奋力一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这个老人妖要我拿药去害我师父。

「你很聪明,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哈哈哈哈……」

地熊的这个老不要脸的,听着远远传来的声音,我是恨得牙的。该死的人妖,算你狠,到底还是这个老人妖棋高一筹!

我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说明书:此药遇水速溶,无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可令人功力在不知不觉中减退!实在是您谋财害命、坑蒙拐骗、杀人越货忠实伙伴;是居家旅行、行走江湖的不可不随身携带的良药。

的师父啊,为了徒儿的将来,对不住你了!

第八章毒师

回到正义门的第一天,我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最近正义门附近的小镇上出现了一个变态的采花贼,连犯了十多起案子,共杀处女十四人,每个人都是被人用魔道的采补手法采得而死。

家师说这是用天地和合大法干的,曾亲自缉拿这个贼,只是一无所获——当然一无所获了,江湖这么大,他又不是长着千里眼,怎么知道哪儿有人采花?

不过老人妖也太狠了点,我只是把那些女人采得半死,他也没有必要将她们一个个都杀死嘛!太毒了,害得我现在又背上一个杀少女的罪名,要是让师父知道的话……

老人妖用这种方法,把我推上了不得不下毒害师父这一步,姜还是老的辣,和这个老魔头比起来,我还了点。

「会不会是林落红那个大魔头干的!」我做贼心虚地在家师面前问道,老家伙虽然不赏识我,但在众师兄面前我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的。

「是啊!我也有这种想法。」师兄寒正天问道,

「不可能的!」老怪物当场否决道。

「当年林落红小腹上中了我一脚,下丹田都受了重创,从此以后绝对不能动一丝的念,否则他一定会七孔血而死。」龙破天摸着胡子说道,

「他一定有了传人!」

「除恶务尽,为了江湖上那千千万万的无辜少女,师父这次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大魔头。」大师兄在一旁口道。

「不错!我决定闭关十天,以应付和林落红这个大魔头的决战!」接着他看了正天师兄一眼。

「至于那个小魔头,就给我吧,我一定会将他缉拿归案,以祭那些死者的在天之灵!」正天师兄望着破天老怪物的眼睛说道。

「好,不要让我失望!」老怪物点了点头,我注意到,边上的烈正南大师兄的眼中闪过一缕怨毒无比的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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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亡我也!

老怪物一旦闭关,我就完蛋了!他妈的老怪物自创的这个自然心法,闭关期间一个月都不吃不喝,他不吃东西,叫我如何下毒啊!老人妖做真是不懂得瞻前顾后,真会挑机会,这种情况叫老子如何下毒。

我在正义门的厨房窝了七天七夜都找不到下毒的机会,倒是便宜了那儿的蚊子,个个都因血过度而破了胃,害得我改名叫半只青蛙,这才把他们都吓跑了。

老人妖给我的药我看过了,那是一种慢的散功散,当人全力运气的时候药才会发作。不管怎么说家师对我也有养育之恩,要我下毒害他我真是有些不忍——我才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真的会把下卷传给我的,就算我真的下了毒老人妖也一定会杀我灭口的。

要是向师父禀明一切,那就更糟了!念在「一之恩」的份上,老怪物或许不会杀了我,不过把我阉了送官或者给冷心那个老家伙处置肯定是少不了的,这条路也走不通!

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毒毒死老人妖,我想这个喜大法的下卷就带在他身上。

可是我该如何毒死老人妖呢,这老家伙和我一样的卑鄙下,想害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难道要我端着碗下了砒霜的补药端到他面前说:「师父在上,徒儿熬了碗药汤给您滋补一下身子。」

老人妖不是猪,绝对不会喝下去的!就算真的喝下去,以他的那副绝世身手一边毒一边拿刀砍我也是踔踔有余。

天,进又不是,退又不是,叫我如何是好?难道是因为我老爸做的坏事太多我的坏事做得更多的报应吗!

我可不想象那个人妖一样做一辈子的太监啊!臭人妖的那瓶药只能让我的声音不至变形,却无法恢复我男的雄风,害得我天天面对着被我关在后山的冷明月这个美食却无法下鸟!

正当我在为此头痛不已的时候,形形各种各样的人物也相继出现在正义门内。

这十多天来,来自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纷纷来到正义门,准备观看老人妖和老怪物的决斗。峨眉的尼姑,少林的秃驴,武当的杂,以及一大堆数不清的河北第一大帮,长江第一大门之类的七八糟的杂门小派,像农家堆的复合肥一样地了正义门附近大大小小的馆店。

其中美女倒是不少,可是现在一只脚已在太监行列的我却只能干瞪眼。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青莲侠女李玉莲倒也有幸见了一面,就连那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古青霜也来了,可惜以我现在这样的情况,看到美女越多只会越伤心。

这十多天来那个落红老人妖也是不断地催促我,话也是越说越骨,说什么再不做就要把我这十几天干的糗事捅出去,一月前还慈无比的师父,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口獠牙的恶狼了。

家师闭关的时候,为他护关的除了师母以外,就是家师最护的弟子,我的师兄寒正天,这十多天来他是寸步不离,夜夜地守在死关之前。这家伙还真是尽心尽力,把门看得紧紧地,连只耗子都钻不进去。

在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的前二天,终于到了家师要破关的子了。老家伙的面子还真不小,少林派的掌门天正,武当掌门紫云道长,峨眉掌门白云老尼以及一大堆大侠豪杰全都聚集在死关之前,就连我的师叔,家师的师弟君子剑君君天雄也千里迢迢地从外赶来,接家师的出关。

门下的弟子有言道,君天雄此君和师母过去曾有一段情缘,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分手了。不过这只是小道小消息。君子剑人如其名,他在正义门已呆了十多天,对师母是彬彬有礼,举止得当,丝毫没有半点出格的举动。

死关之前,正义门的十二个弟子站成两排,一边六个,身着白衣,个个像上朝的官员一般恭恭敬敬地站立着。

至于我这个最不成材的第十三弟子,只有和周围的那群仆人杂役一起,混在人群中远远望着的份儿。我暗恋的美女古青霜,此时正站立在大师兄烈正南的身边,用怀崇拜的眼光望着家师闭关的大门。

「要是我有老怪物那样的武功,想上她还不是信手拈来!」我暗叹一声,虽然现在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武功比起以前却有了长足的进步,毕竟那些被我采成了人干的女人不是白采的。

正午时分,只听得崩的一声巨响,家师闭关处的三尺厚的石门裂成无数的碎片,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击碎三尺厚的石门时声音这么响,用的必定是刚劲,可是碎石却没有飞,只是像被推倒的积木倒了一地,那只有柔劲才能做到。由此可见老怪物已把刚劲和柔劲练到了炉火纯的地步,达到了传说中的两极归一的境界。

「恭请师父安然出关!」

「恭请师父安然出关!」

十二条狗齐刷刷地跪下,紧接着所有的正义门的弟子也跟着一起跪下,个个口中念念有词,做足了功夫,破天这个老家伙,最搞这个哗众取宠的把戏。

人称不世奇才的老怪物,仰头,大踏步地从死关里走了出来,双足踩在一地的石粉之上,竟没有留下半个脚印,看得周围的各大掌门大侠们个个暗叹不已。我注意到站在门外的师母和师叔都用惊惧的目光对看了一眼。

「天武尊者,玉面神龙,天下无敌,横扫魔道,扶危助弱,替天行道……」

三千人异口同声地唱起了江湖快嘴百晓生为家师编的山东大鼓——正义门进行曲,此文共计三百五十一字,字字辟,句句经典,是百晓生呕心沥血为家师所做。读起来啷啷上口,语气昂,三千人同念之时可谓震人心魄,直入云宵,可令铁汗动容,恶魔泪,真乃不世之大作也。

唱完这段台词之后,秃驴杂老尼姑一起走上来,再次恭贺家师神功大成。他妈的只是出关嘛,排场搞这么大干什么,又不是什么皇帝县官出游,费本人宝贵的下毒时间。

这几年来,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勾结正义门,搞了个什么七大门派联盟,家师正是盟主。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群来自三山五岳的乌王八蛋,和老怪物一起关在一间屋子里,大谈起中原武林未来的走向,江湖上出了什么新人,个个都把自己当成了可以纵整个江湖的武林盟主了。

就算真是武林盟主又如何,江湖从来都是处于无人控制的无政府状态的。纵使是曾威震天下的权力帮,天下会,月神教等七八糟的帮会,在他们的实力如中天的时候,最大的势力范围也没有遍布整个江湖过。

什么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本只是那些靠文章骗饭吃的狗文人的笔下的胡言语,那些一把剑,两只脚闯天下的游侠儿们,个个都是眼高于顶,敢和帝王平起平坐的狂人,才不会把这些狗盟主的命令放在眼里呢。

老怪物和他们的会谈,其实只是一群井底之蛙的自欺欺人式的自娱自乐,这个狗会谈说白了也是充官僚味道的装腔作势。这七大门派的力量影响范围,其实也仅在门内的弟子中而已。

给这些官僚味道十足的掌门、门主端茶送水,本是我下毒的一个好机会。可恨的是老怪物是个品茶高手,饮茶极讲究。如果真的放了药,破天这个噬茶如命的家伙只要闻闻茶水的气味就能嗅出来。

这种情况下毒,实在是和投案自首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我不会得到坦白从宽的待遇。

第一次下毒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错过了。

当晚,老怪物宴请各大掌门,和尚尼姑老杂,吃的都是素斋。老怪物这几十年来都是吃素,而且对吃极为讲究,又是吃大锅饭,十几个人坐一桌,下了毒会把一桌的人都毒倒,万一其中有人毒提前发作,或者发现有异,那我也完蛋了,所以说此法也不可行。

我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等老怪物一人吃独食的时候了,然而老天似乎有意和我作对似的。过去总是长不大的霜小师妹,似乎是因为老怪物马上就要和老人妖决斗的原因吧,一时间孝心大发,勤快极了。这两天她奔前跑后地,把为老怪物端茶送水做晚饭这样的事全一揽子都包了,害得我连半点下药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最后一天,我还是没有半点的机会……就在我计划做一辈子的太监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

那晚,在临睡之前,老怪物叫我为他煮一碗莲子羹。

天助我也,我暗自庆幸,急忙一路小跑地溜到厨房,生火放水下莲子,准备为家师煮上一碗十全大补的莲子羹。

「小吴!」正当我正在考虑是先下药再生火煮还是煮好后再下药哪种方法更好的时候,师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什么事啊?师母!」我胆战心惊回过头去,老天保佑啊,千万不要对我说这东西要你来煮啊,年轻貌美的师母。

「夜已很深了,由我来作吧,你休息去吧!」

「天!」这句话对我来说如同晴天打下一个霹雳,震得我差点昏过去。

「师……师母啊,孝敬师父是徒儿的本份,这事还是由我来做吧。」我急忙开口说道。

「不,还是由我来做吧,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明天就是破天和落红那大魔头决斗的子了,我想在他们决斗之前亲手为破天煮一次点心。」师母说着从我手里接过了锅铲。

我的天……这种情况下还能说什么,我不得不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退到一边去,我悄悄地摸了一下放在口的药瓶子,瓶子的硬度让我觉到了它的存在。

「你回去睡吧,这儿有我就够了。」师母对我说道,

「我想留在这儿看看还有什么事可以帮上忙的。」我抱着一丝希望说道。

「不必了,我为破天做了十几年的饭,最了解他的口味了,你的孝心我心领了。」

师母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道,我在正义门待了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师母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现在已称不上是男人的我也如中了定身咒一般地呆住了。师母过去是名扬武林的大美人,嫁给老怪物这个丑八怪真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

「师母好美!」我不由自主的说道。

「什么?」师母听到我失言的赞美声,柳眉一皱。

「啊!」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回过神来。

「小坏蛋!」师母说着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头,脸微微一红,脸上又绽出两朵桃花。

「要是让你师父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小心他罚你跪香炉。回去休息吧。」

已被师母的美貌得失魂落魄的我,直到离开了厨房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做什么,可是我已无法再回去了。

我绝对不能做太监!

一想到那些侍候我的不男不女人妖的样子,想到自己将来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我走了几步又悄悄地回去了,躲在厨房外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老天开眼能发生什么意外将师母引开,好让我有下毒的机会。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响个不停,一直到莲子羹好的时候,都没有意外发生,我已绝望地一股坐在了地上,完了,我要做一辈子的太监了……

「红妹,做好了吗?」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我认得,正是师叔君天雄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还会到这里来,孤男寡女,莫非像那么门人传言的那样,他们有什么情不成……

「好了。」我透过窗口望去,发现平时道貌岸然的师叔的身体正紧贴着师母后背,两人亲热地搂在了一起。师叔的嘴正和师母亲在一起,虽然身在屋外较远的地方,可是我还是能隐隐地听见有点急促的息声。

果然……我心中的希望再度地燃起……

「先办正事吧。」师母从师叔的怀里挣出来,理了理有点的发鬓。

「好!」师叔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的玉瓶,拔掉瓶,接着将一些白的粉末洒入了瓷碗之中,然后用调羹搅了搅。

我的天,他们在做什么?在暗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声,然道他们……

「能行吗?师兄,那个混蛋几乎是金刚不坏之身……」我发现师母说这句的时候,声音变得恶毒无比,两眼出来的寒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头看戏时戏里演的潘金莲的角

「放心好了,红妹,这是传自东洋的七曼陀罗花的花粉,无无味,就算他是金钢打的,到时候也会变得像面团一样的软。」师叔君天雄恨恨地说道。

「果然是这样。」我心中大叫,差点没有乐得跳起来,老天真是开眼了!

师叔打开厨房的门先出来,这个老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目光往四周扫瞄了一阵这才离去。我急忙下意识地憋住呼,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在这儿,一定会被他们杀了灭口的。

过了一小会儿,师母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那碗莲子羹,迈着莲步朝师父的房间走去,她的脸上已恢复了过去那种守妇道的祖母的形像。但现在在我的心中,师母冷红的名字已和「妇」这四字挂上了钩。

第九章药效

当晚,我就悄悄地朝在山下苦等我消息的落红老人妖发了一个信,说一切办妥,尽管放心。我不敢直接去找他,我怕这个老人妖一见面就一掌劈了我,只是用弓箭绑上纸条远远地到了他的屋子里。

为了怕人认出笔迹,纸条上的字是我用剪刀从别人书信中剪下来贴上去的。这几天下来,为了对付这个老人妖,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就等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之后实施了。师叔说的那个来自东洋的七曼陀罗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货。既然有他们代劳,下毒杀师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就可以不做了,也省得我良心不安,免得将来落个吃不好睡不香夜夜梦见师傅的鬼魂向我索命的后遗症。

我只希望药不要太强,老怪物和老人妖打个两败俱伤最好,这样我实施害老人妖的计划的难度也容易些。对付那个老人妖的主意虽妙,但也凶险无比,为了将来破更多的美女的处女膜,这个险还是值得一冒的。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就从上爬了起来。老怪物有早起练功的习惯,我想看看他吃了师母师叔为他心调制的莲子羹后会有何反应。

「呼!」

「当!」

当我来到正义门的练功场时,家师人早已在那儿了。天武尊者龙破天,十八般兵器样样通,对武器的悟直追百年前那位号称通天下兵刃的黑道高手盗霸赤尊信。想当初他挫败天下高手时,最做的事情就是用对方最称手的兵器击败对手。这十年来,老怪物闲得无聊出了几回手,结果不小心又捧回了一大堆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锤,天下第一鞭之类的名头来。

只见此时在校场上,龙破天手持一杆大铁矛,和我的一、二、三三位师兄手。

被人下了毒老怪物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一杆铁矛舞得密不透风,滴水难入,大师兄烈正南的大关刀,二师兄江正北的四指剑,三师兄寒正天的玉扇,在他面前本就攻不进去。

长矛在他的掌中,化出重重矛影,笼罩着三人每一个要害。虽然现在是以一敌三,落入下风的却是师兄三人。

铁矛的破风声,震动全场,每一矛都贯注了无坚不摧的惊人气劲,杀得师兄三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任何的还手之力。他们四人的身体此起彼伏,速度极快,在一旁观战的我也是看得头昏眼花,若不是老怪物的一身灰衣和师兄们一身的白衣差别很大,我本就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换刀!」只听老怪物一声大喝,身形一动,猛地从三人中出身来,他本来就占尽上风,说走就走,身体化为一道灰烟闪到兵器架边,抛掉长矛,随手抓起边上的厚背大刀,一个转身,又攻向身后击来的三人。

接下来的事情,名江湖的正字十二狗,也先后下场,老怪物不停地变换着兵器与诸位师兄手,同时亦边打边指点各人的不足之处。周围观战的人不知不觉之中已聚集了数百人,个个都指着场中的情况指指点点的。

这个时候,那种对荒废了少年时光无限懊悔的心态,又一次地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再次地望向那位夺走我初恋萌芽的少女古青霜,她面含微笑,正望着战团中的诸人频频点着头。

和她并肩而立的李玉莲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场中大战的四人,虽然一身尼姑装束,却也掩盖不住她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飒英姿。好在周围的人都被四大高手的决斗引住了,否则江湖上又要有不少人少了对招子了。

所有的人都被家师和他的十二个徒儿引住了,但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破天的第十三个弟子放在眼中。事实上,在整个正义门,在这世上,又有哪个人把我放在眼中呢,我只是一个武艺差劲透顶的小人物。就连我自己,也不敢在别人面前透说我是天下第一人龙破天的关门弟子,因为我知道我要是说出去的话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哈哈!」

十二个师兄和老怪物打了半天,个个气吁吁,可是老怪物却彷佛一点事都没有,面不红,气不,他放下手中的兵刃,一手摸着为数不多的几马桶刷一样硬的胡须,荷荷地笑个不停。

「红妹,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的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过,今和林落红这个大魔头一战,我是信心十足。」

老怪物回头对观战的师母说道,师母见他们停下手来,连忙走上前去用手帕帮师父擦着脸上并不存在的汗珠。那个情景让我想起了小时侯看过的一幅名画:美女和野兽。

「这我就放心了。」十多年来从没有在师父面前笑过的师母,也是堆起一脸子所应有的笑容回应到。我想十多年来一直望着师母用那种亏欠了二百斤麦子不还的臭脸蛋相的师父,现在心中一定是幸福异常吧。

而顽皮无比的小师妹霜,这个时候也兴冲冲地跑上前去,搂着老怪物爹啊爹啊地叫个不停,幸好她长得像师母,要是像老怪物,绝对是母夜叉转世。

的熊的,七曼陀罗是什么玩意啊,怎么越看越像是大力水手的菠菜,老怪物不但不见功力减退,反而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似地。

我担心地把目光转向师叔君天雄,却安地发现他的嘴角边上正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那个冷笑笑得非常的诡异。

【第一部完】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四十五夜·白

作者:林彤

(一)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一样在空中飞舞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加,天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罩幕陆续出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的画笔,替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爹快回家,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大年三十他本也想象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上发现爹那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子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虽然她才十五岁多,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气息,前微隆的一对房撑起棉袄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幼滑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股蛋衬托得格外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较好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心与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接盼望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小扫帚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拍掉身上的雪;大解下扎在头上的白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孜孜地瞅着喜儿,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问道:「咦,你爹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手上:「到炕上喝碗热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能赶回来。」

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个年吧!」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顺势握着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在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到大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头,脸上是幸福甜的笑容。

可不,长年累月,要不是大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谁料一场涝灾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边等爹回来。「喜儿把着那个尚带有大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去,直到大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嘴边:「你也吃些吧!」

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当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又往脸蛋香去。喜儿被大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仰就倒在大宽倘的怀里。

搂着喜儿,双从她脸腮往小嘴一点点地慢慢移过去,喜儿被吻得漾,由原先的微微挣扎渐渐变成了驯服,又由驯服变成了主动,很快地,一对火热的嘴就紧紧地黏合到一起。王大这个刚二十岁的小伙子,别看他浓眉大眼、腿壮,可平时跟姑娘们讲不上三句话,就会像偷了烧酒喝的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地面通红,此刻怀里搂着一个情洋溢的俏娇娃,身体难免更会生出自然反应,抵在喜儿股后面的那个部位马上就硬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儿棉袄的下襬,一边抚着一边慢慢向上摸,渐渐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儿虽然被吻到全身发软、意,但也察觉到大手掌移动的目标,加上股虽隔着薄薄的两层布仍然受到顶在那儿的热腾腾硬物,她顿时明白了大的企图,连忙在棉袄外面按住还不断往上进的两只手:「大哥,别嘛,爹快回来了,咱俩还没成亲,要是给他撞见了多难为情呐!」

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着的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跟着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痛了好几天,还有血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儿能出个小人儿。

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用手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要遮掩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逗得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尝果的滋味,刹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松开,大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般的房便被大完完地握在手里。

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着两颗又又滑的少女房,十指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的头。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吁吁,头渐渐地起来,喜儿浑身像被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

一只手轮抚着两只房,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裆中去,喜儿被体上传来的快袭击得神魂颠倒,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快要回家了……」大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头与蒂轻轻拧着,在她耳边安:「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溃,由依偎在大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为所为。大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了下来,他掀起喜儿遮在前的小红肚兜,鲜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体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房,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子了。大伸手进去喜儿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淋淋的黏糊一片,忍不住将手指按在两片间的裂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搂着大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猛地颤了一下,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来,大户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头往脚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变得一丝不挂。

对着眼前一副得像能掰出水来的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户,都是那么的令人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大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硬着的头津津有味地起来,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房使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户上轻轻地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间那硬梆梆的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子抓住大,又又拽的在套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户里的酥麻不单没有减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似乎也被喜儿火腾升,急急忙忙地把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本就没有也不敢仔细去观察大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跳动着的又红又,躯干上布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出几滴黏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大的东西上次怎么能进自己那窄小的里去。

喜儿握住大心里是又又惊,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从未试过的死奇妙觉,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水;惊的是假如大又再把它进自己腿间出入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血、疼痛难当呢?终于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啜起来。

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片合拢得紧紧的小,粉红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几乎就这样了出来:内壁沾了滴滴水,随着被张开的拉出了几条黏滑晶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动着的道口;两片斜斜向上靠拢,在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粒好奇地探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水糊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来。

「咕噜」一声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澎湃的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舌头,要是有三那该多好,这样就可同时粒和,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沉浊的呼声及「咂咂」的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息声,室生,仿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体的虫,大起身蹲在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水淋漓的小,一手扶着茎将道口,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股一准备将送进她体内。喜儿既又害怕,用手顶着大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哥,你轻点儿来,上次把俺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出血来才好。」

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出血,那是里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顺势一,「噗嗤」一声就了进去。

「啊……」喜儿足地哼了一声,道里被填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虚的难受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肢,受着他茂密的磨擦在自己光滑的阜上,以及迫着起的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可是,更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一下接一下的送动作,那些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旁,让大每一下进都能至尽,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麻入骨髓的强烈快

「你……啊……大哥……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这样……再深些……天啊……怎会觉这么……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啊……喔……不行了……大哥……停停……俺要……要……哎呀……出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道发出一下下的搐,不断挤在里面的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身下,只有户还间歇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道口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情无限地望着大:「大哥,你得俺好舒服啊!怎么的?比上次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出来了,可不,炕也给沾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茎还在喜儿道里头,他用头紧紧堵着子口,静静享受着她因高所引起的反应,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的收缩,就有如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听哥儿们说,那叫高。女人被男人了就会有高,下面的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女人被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股下摸摸那些「」,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到大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到高。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大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嘛!哈哈哈……」

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得丢完又丢,到你求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大不了几下,她户里的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大同样到刺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具与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茎在道里进进出出的情景,越硬、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茎淌到了卵袋上,将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茎能丝毫不剩地全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头狠狠地撞到子口,这样的干法,初尝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着:「不……不行了……大哥……我又要了……喔……死人了……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出来了……」

只觉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猛地一颤,子里忽然出一道烫热的体,直浇到头上。他正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棱,整酥麻一片,关煞时张开,蠢蠢动的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子借力,将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起来。

喜儿高已经来到,被大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着的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其那个膨得像鼓槌一样的大头,直磨擦得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中,喜儿只知道大把自己的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像箭一样直深处,舒畅得浑身管都竖了起来,眼前无数金星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后的余韵。

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戆约好在许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

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二)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头一看,原来是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送来的面粉端给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哥捎些吃的给我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哥就有这么点心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哎,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头看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来:「闺女过来,看爹给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里出一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气息的躯体,隐隐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前,随着呼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地磨擦着他的裆,白劳强捺下去的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偷尝果后,体得到了异的滋润,那副天真无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身上已见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女儿的青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她心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是须碴的嘴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哎唷!好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擦在滑的皮肤上,让喜儿得直躲,但同时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的地方连她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而且还慢慢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儿的抚。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钮扣,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房上。

父女俩互相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伦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开。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带,褪下是补丁的子,将那布皱纹的握在手里轻轻捋动,然后又把自己的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儿润的上,他先把手指夹在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水后才轻轻撑开两片,专注地在蒂上做工夫。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糙的老茧,揩在幼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只一会光景,喜儿便气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户一览无遗地展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茎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房使劲地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点了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茎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待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火焚身、罢不能,要是没和大过还好,一旦尝过男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火扑灭的了。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不瞒你,大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和与父亲却是儿两回事,他劝导着被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哎,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妇,就算和大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伦啊!这丑事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伦吗?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膛上:「爹,女儿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受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了十多年的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着下身正伏在自己前的喜儿叹了口气:「哎,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体便赤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晒雨淋,皮肤黝黑糙,裂开了一道道的手掌就像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急待发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伦背德的自责,白劳刚才还硬的茎现在竟已软了下来。

「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哺的户,一手手指按住蒂暗中运劲,一手手指捅进道,轻轻地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得连腿都绷直了,可是尝试过滋味的户已不再能足于手足之,非得有一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不可。她握着白劳的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茎含进嘴里。她先将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舌头则绕着头四周舐。

白劳的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了的茎由于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不能回,竟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的用途,不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茎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对准头往下一坐,整涨鼓鼓的转眼已被她全部进体内。

凭藉一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体终于完地接合在一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股在爹爹的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得涨的充实,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能顺利地在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道内仍残留着大早前进去的,岳丈的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不停。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房,耸着股往上撞击,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梆梆的茎不断磨擦着道,产生出的快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前不停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在身下,前后摆动股将道里的茎拚命送起来。

「啊……爹……爹……你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好厉害呀……不输给大哥……用力干……女儿毙了……要丢给爹了……再多一会……俺就要出来…………吧……只要爹喜……就狠狠地吧……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之力狠,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到丢身了…………啊唷……女儿出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户里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头受到喜儿由子里冲出来的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股肌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进了女儿道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她先扭了条热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预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他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

(三)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森,只有黄母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喜儿打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地拿过水烟斗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出一藤条,没头没脑的就往喜儿身上。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念这苦难的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股坐回八仙椅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光的在一起,女的趴在上翘起白生生的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前。

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桂香向后耸着股,与黄世仁的作出对碰,口里放地叫着:「少……少爷……你得俺舒服极了……啊……狠点……深点啊……人家的子嘛……那儿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茎从桂香的道拔出来,拍拍她的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角。

黄世仁笑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问边坐到了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过桂香户的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间,上面沾了白花花的水,红卜卜的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沿,示意喜儿坐到他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钮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巧成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踢。推推攘攘中倒让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儿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户,虽然隔着一条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扭想摆他那只脏手,可是越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着,身子一歪,半边房便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户又落在黄世仁手里,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户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住她上身,他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臭未干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阜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刚萌芽不久的幼小草,他一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较长的用力一拔,「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袭击得连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说着手指一揪,喜儿阜上寥寥可数的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栅了,索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户彻底地暴出来。「呜……」喜儿悲鸣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象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开两片,一手在道口和蒂上拨拨,先呈一阵手足之,过足了瘾才将手指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觉,可是少女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所取替,喜儿的会发出一下下搐,小开始肿变硬,蒂也充血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进去时,嘿嘿……」他握起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得要生要死!」喜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不息,把也沾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入我的巴,是吗?别急,吃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进喜儿道,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道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身,处女的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你负责她的头,我去对付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出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道里又被了大红枣,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何挣扎了。

忽然间,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口,一颗头被她含在嘴里啜,另一个房被她握在手里;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手指捻着蒂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部位同时被人玩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觉直袭心头,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断高升的火由嘴里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排解,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趾往脚心勾曲,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终于到来,她像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体内的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动,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着她的蒂以使高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道口,只见搐了几下,两片小一张,道口随着大股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涨涨的大红枣,他用碗接住,跟手再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道吐出来,他一次接一次地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道里出来为止。

喜儿到近乎虚,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气若游丝,若不是口还由于呼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的女尸。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含喜儿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乐得不可开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连抬起一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吃着从自己体内排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早已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眯眯地对她说:「小妞,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是不是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不惊得面无人,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爷……我……我真的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下去……我怕会被你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尝过我巴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你。喏,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道:「是,没了少爷的……的巴,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前这个口秽语的女人重叠到一起。

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一扑上来就把茎往喜儿淋淋的道直捅至尽,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送起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又涨又热,像支捍面一样硬梆梆的直到底,虽然比起大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而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头撞到她子口才往外,喜儿被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好结束这场受折磨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前那对在他背上揩擦,一边伸手到他着前后晃动的囊,令黄世仁的茎硬上加硬,不单像支捍面,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腹狐疑地拔出茎看了看,又掰开喜儿的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户来出气,只好吐出实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

「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

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扭头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笑着说:「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

「不……啊……」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茎再次回她的道,用尽全力恶狠狠地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想要躲避,但是刚在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

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间,小腹向前一靠,茎便笔直地全道尽头。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失去反抗能力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最后道由热辣辣的刺痛被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4

(四)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尝了兽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

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体的喜儿绑在上,不准穿上衣服,一

两餐由桂香送到上喂喜儿吃,只有撒拉屎才有机会下活动一下双腿,然后

又再被绑回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言又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哎,俺这副身子……你还是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是黄世仁的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分别,俺认命了。假如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上发呆,捏捏她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巴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格,我喜。」边说边,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势从后抓住她一对房,细地捻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柱没法反抗,只好忍受着他的亵玩,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啜下,黄世仁的茎很快就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茎朝着她大张的户就硬戳进去。喜儿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口踹去,顿时将他踢了个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般再扑到喜儿身上,强行将茎又往她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一煞,曲起膝盖往他下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囊蹲在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厥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开她的,曲起指头朝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不羁的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嗦哆哆抖起来,眼里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蒂,余下的则把手指道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入她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出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拒还,可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啊……这么长……都捅到俺口上来了……再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点……不怕……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青筋的茎像打桩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水,由道口溢下股沟,在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户上到处爬,跟着是蒂慢慢起,并且生出痛难分的酥麻,最后连道也一张一缩的动起来,像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般特意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股抬起,将两人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喜儿眼前。

喜儿的户这时更加奇难忍了,两瓣小红肿得像对冠,硬楞楞的向两旁撑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水止不住地个不停,急需有东西进去将它填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觉。焚身火蚕食着她的理智,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胧,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道里不断送着的茎,多希望它现在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熬熬。」故意将出来时连头都能看见,进去时只剩下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如麻,鼻子「唔……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你呀?」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香丢了再来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为了空虚的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而羞愧。

「噢……啊……少爷……你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少爷的大巴了……」桂香终于叫着在黄世仁的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样软躺在上。黄世仁从她得一塌糊涂的道拔出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喜儿连酸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等他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吧!来,先用口替我,等少爷的巴再硬一点才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着背,漉漉的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下,将沾了桂香的肮脏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裹着茎身上下吐一会,然后舌尖由头慢慢部,将整个囊都舐一遍后,又再慢慢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茎上的水全部光,头也被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喜儿如奉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左右拉开,淋淋的

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进来。」

什么?用手指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着喜儿那粒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进去煞,这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我吧!请你用大巴来狠狠我吧!少爷,快来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茎对准她的道口一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住黄世仁的身躯,享受着道被觉,在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

很奇怪,黄世仁的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得越是大力,户的痕就越少;他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的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入都能令头戳到道尽头,还仿佛嫌送得不够快似的股往上凑,得连黄世仁也稍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她像个木偶般被黄世仁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着,一次又一次地出身子,直到最后黄世仁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子,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能煞别拔出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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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于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威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应非常意,但他知道,一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下之奴,就无法消除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体,想起昨夜她那娇莺啼的态,巴不其然就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个瓶子,着硬梆梆的又爬上了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到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蒂及道涂上了药,然后来到桂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使劲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茎向眼戳去,「呀……别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巴一分一寸地朝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巴侵犯,但眼始终是舍正路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硬的撑阔,撕裂般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眼,黄世仁的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尽没,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掌印的,挪挪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桥硬马地送起来。眼不比道,即使怎样也不会水,桂香的门被黄世仁的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茎被扯出外面,像个紫红的皮环围在门四周,只有在茎往里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茎往外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眼要裂开了……别……别再……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俺前面吧……」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户,道口哀求黄世仁进去。

涂在喜儿户上的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上翻来覆去,磨擦腿,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湃念,可是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前的所有准备,润而亢奋的户随时可接纳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上不断呻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眼被得快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的迹象,仍在她眼里疯狂地不停。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爷,人家下面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桂香姐,快些也过来俺吧!「边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巴正着桂香肮脏的门,企图用自己的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巴。」黄世仁扭头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进喜儿守候多时的道里。

由干涩的门移师到润的道,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茎如鱼得水般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下下尽,把喜儿得失魂落魄、水长、两眼反白、高呼低,几乎连气也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得高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开她绑在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口,形成股离凸的姿势,运聚全身劲力把巴像杵臼般往道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出一丝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头,然后运起茎像拉风箱般快速动,直到喜儿被得丢昏了过去,才一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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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上,将上身挨靠在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着自己一对子,一手伸进里抚摸着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惧?难道对黄世仁的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身而又得不到渲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更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药的瘾,每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巴?天啊!真是造物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噬,还是喜儿首先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户像刚给男人的过一样,又红又肿,蒂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外,水不停出,淌到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裆染的范围便知出的水与喜儿不遑多让,相信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乌黑黑的户四周,延绵直至门;红润,皱褶分明;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前,她这时正翘起股伏身拨着喜儿的户,一对大房由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孩子般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子刚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觉,原来桂香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一边将两只手指进她道里送,喜儿轻轻叹息一声,放开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户照样玩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的方法去刺彼此的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一时间,睡房内目是,入耳是指道的「唧唧」水声及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彩,继续,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上,一人衣,一人褪,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受着药的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茎出入吐,一人用舌尖舐着他的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的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户,分别将两个发茂盛或牛山濯濯的户抠挖一番,手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时,她们都因被得下体受创,必须扶着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巴又恨又,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得比狗不如;的是它能够解除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无穷快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茎上施展口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户上。不出所料,不一会喜儿便红、眉目凝,含住头狠狠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茎,眼巴巴望着她掰开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巴……连心都想离了……啊……好涨……好……好……美死了……」喜儿一俟巴全部进入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道磨擦巴的舒觉,一边抓住她上下抛动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住他嘴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她的蒂,道里出来的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户本已变得触觉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高到来,她将子口紧紧抵住头,趴在黄世仁膛猛打哆嗦,道一张一缩的按摩着茎,随着大量水的涌出而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出的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巾擦干净嘴边、小腹、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水渍,这才对两个尚陶醉在高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相搂抱亲嘴,四只房挤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户虽然一个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了亮晶晶的水。这两个户他早已得轻车路,先将入上面那个捅十几下,又拔出来进下面那个户干一会,如此轮照应,上下兼顾,直得两姝呻不绝、声四起,白花花的水浆了两人间。

黄世仁一箭两靶,这个捅捅,那个,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但在药的辅助下依然高迭起,数不清究竟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到筋疲力尽,在各人道里各一发,三人才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黄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的娃。其次是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小变长变厚,颜加深,皱褶也多了;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起;股变得又肥又圆,地向后翘房开始越隆越高,头像粒紫红的莲子,非常,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晕边缘凸起许多小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涨,下身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光衣服后,他便要她趴伏在面,翘起股让他从后面,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子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与下堕的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下,用舌去两人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接的隙,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桂香,可是大多数还是将给喜儿,喜儿的道已成了黄世仁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复一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天的气息笼罩着大地,原野万物受到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的暗无天生活。大哥,你究竟在哪呀?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体在上颠鸾倒凤、颈相,黄世仁夹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狠狠地着桂香的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蛇般扭摆着呻;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一番,或是用一对涨的在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茎从桂香的道拔出来,下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茎仍在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漉漉的水顺着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子给他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马褂,召集了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又收拾了几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你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芦苇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上一口。突然听见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里走出来,她远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不住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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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渐晨曦的天,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离狼窝的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高升,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后再摘十几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悉的、但绝不希望出现的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觉发展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到前的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房用力握,一手按着蒂使劲,可是道里的空虚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被这难受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杯口的圆头木,虽然要把它进自己道去实在有点儿过,但一时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对准进去,幸而道里早已出了大量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水的润滑入了半截,她握着木像舂米般往道猛舂,痕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开始涌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快的旋涡里。木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水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了身子。

喜儿用酸软无力的手将木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堵住不能渲水往外直,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搁到一边,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下去的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摸摸户,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尚留有自己体温的,一手捏住拧,一手握住木了半天才气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顺,天呐!那股恼人的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可恨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再次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道里拔。虽然道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这次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道磨擦,追求一次又一次的高。由于多次身,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酸软,股下的稻草被水染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光照入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大吃一惊,头乌黑的头发仅仅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几乎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药对抗,令自己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再从东方升起,药的效力消散,这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的煎熬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下的也跟随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抗衡,另一个更沉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只待那股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迟迟没有出现,正当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药力效的时候,子突然发生搐,跟着出现一下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得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痛减轻。

忽然间子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子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颈被挤到道,由道口慢慢钻出来。喜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道里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道里面的脐带相连、沾羊水、带股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而一下了决,应该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是辛辛苦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又一次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山涧旁拣个干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令子搐而引起早产;也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产后,那股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一直到天明。她猜想,这剂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出几次高,到最后一次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再来,确定药力效已被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水,穿上衣,摸黑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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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旧破烂的「庙」里冷冷清清,由于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神台后的布纬沾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张着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着银白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着几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钻进「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回去山,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的身影在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请勿责怪……仙姑,对不起……」庙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胧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也吓醒了,一泡夜给唬得全撒在子里。

「白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来取些回去吃用。

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气猎到的山、野兔,饥寒迫的苦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儿坚强地活了下来。

(六)

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的军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象。

以前是黄世仁和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王大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场率领着部队里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歌、打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正谈论着「庙」里「白仙姑显灵」的故事,他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仙姑隔三两天就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年还亲眼见到白仙姑显灵呐!」

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消息扰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仙姑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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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咕「的叫声。「庙」里风阵阵,灯火飘摇,大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打了个呵欠,刚想从布纬里跨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悉,左穿右,身轻如燕;倒是大目不见路,山道难寻,连跘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眼看快要追贴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不敢怠慢,掏出间的匣子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山,他慢慢循着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稻草作为睡;一个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上前问她:「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军装的士兵闯进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大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拚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喜儿,于是把军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了他的衣襟。

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这个两年来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温暖、强壮的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的衣襟急急问道:「大哥,爹怎么样了?」大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哎,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就一直昏,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爹不会……」大「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样迫害了?」大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做了媳妇后每晚药一发作便得像个婊子,大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为控制她而在户涂上药的往事向大一一道出,说到涕泪处,索掉衣,将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身躯向大展示出来:「大哥,喜儿……已经再不是你以前悉的喜儿了……」

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托给了俺,就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房调侃道:「喜儿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逗人!」抱着大的头按到自己前的房上去。大边轮含着两颗,边伸手到喜儿的户上抚摸,大了的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不了几下,道又跟着泛滥了。

「啊……大哥……你……哎呦……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药引起的,一下子就被大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自己的房将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更易含,双腿掰开成一字,把户张得阔阔的任由大用手指在蒂、道各处连。

的嘴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下的户。羊般洁白的将两片小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上雪莲;起的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滑的圆头;道口泛滥成灾,一江水向外,前未伏,后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

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户内徘徊,蒂、道,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一会儿抬起股,一会儿弓起背,双手抱住大的脑袋,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的衣扣;大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你衣,我剥,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的向喜儿看齐。

着雄纠纠、气昂昂的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撑开,一手握住茎对好炮位,用头沾沾道口的水,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顾虑,生怕大对自己被木撑阔了的道不意,旁敲侧击的说:「大哥,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拿起喜儿身边那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经过两年与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月收了大量水,颜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迟那时快,大经已发起进攻,向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哥…………狠力……不要停……啊……好热……好涨……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确实不同,软硬适中,热气腾腾,觉上与那没生命的硬木不可同而语,大头刚道尽头顶中子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紧,一会儿又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动着户与大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送。几乎大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高已使她应接不来。

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合部位,每当茎往外时,只见一壮的赤红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的双头缨,红黑白三相映成趣;每当茎往里时,随着囊敲在喜儿眼上「啪「的一声全尽没,水飞溅在两丛上面,将黑白两得如胶似漆地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媾的美景令大火上加油,得更大更硬,与那几可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那抬起的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向那张开的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起放在大腿向上耸……最后大把喜儿搂在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盘住他肢,他则扶着喜儿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躯似乎就只靠大一柱擎天的大支撑。

时,大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直到喜儿又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大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身下将头推进至道末端,对着子口「噗噗噗「地把进去。

「啊……好烫……大哥……出好多啊……喔……喜儿好…………死了……」被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的喜儿,被大滚烫的灼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的灌溉,子微微动着,一点一滴地收着这些珍贵的玉琼浆。

茎还在喜儿的道里,享受着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啜的酥麻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细味着道里涨的充实、体内两股互相汇合融的高余韵,不喜极而泣,下了动的眼泪。同样是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后的悲痛泪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与喜儿一对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光斜斜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大牵着她的手,充希望地向口迈去。

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向大地,山下的树林河、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泽。喜儿披着大温暖的军大衣偎靠在他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象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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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迫,能抬头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不住地滚滚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红头绳夜夜伴随着你,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来看你的。」

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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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大横额:「公审汉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

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凌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霸占了土地,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执行!」

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来到身边,将他配戴在间的匣子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一声响,黄世仁裆被轰穿了个大下血模糊,那具了无数妇女的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从喜儿手中把匣子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兵:「押赴刑场,立即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幸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终于能得到告。突然到脚面有点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丸溅贴在那里,她恶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秧歌队、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到她手中,上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去看他老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面羞红地依偎在大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全文完】

***********************************玉:「好啊,真是够采了,如果没有意外,光只是这一篇,就是今年十谈最杰出的作品之一了。」

林彤:「白女》是一个耳能详的古老民间故事,曾被改编为电影、歌剧及芭蕾舞样版戏。我特发奇想,既然前人能删掉故事内有关的部份而成为「洁本」,那可不可以将的描写加重而创作成为一篇文?但写出来后会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四不像』呢,还是一篇成功的文,自己心里还没个谱,写完后再听听大家的意见好了。」

从不:「乡土气味,是酒空仔兄的特长之一,没想到林彤兄也能写得那么好。强迫受孕的那一段相当采,可惜如果能更多所著墨,那就好了。」

林彤:「由于写作时间不够,我只是挤出平时的空闲时间来一少点一少点的写,其中若有不连贯的地方,大家发现了可不要打我。」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谈的第四十六夜·朱颜血·夜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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