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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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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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钟情丽集

时有辜生者,辂其名,本贯广东琼州人氏,丰姿冠玉,标格魁梧,涉猎经史,吐云烟,其士林之翘楚者也。一,父母呼而命之曰:「尔有祖姑,适临高黎氏,乃子奉朝廷命而为土官,即尔之表叔也。经今数载,音问杳然,疏间之甚也。孔子云:「亲者毋失其为亲,故者毋失其为故。」此人道之当然。

即辰风和气,景物熙明,聊备微货,代我探访一度,以将意耳。」生唯唯听命,收拾琴书,命仆僮佑哥从行。

生既至,入谒表叔,见之尽礼。乃引赴中堂,进拜祖姑暨婶并诸兄弟,皆相见毕。于是诸亲劳苦,再三询及故旧,生一答之,尽恭且详。乃馆生于西庑清桂西轩之下。

侵晨,踵晖堂,揖祖姑,适瑜侍焉,将趋屏后避生,祖姑止之,曰:「四哥,即兄妹也,何避嫌之有?」瑜得命,即下阶与生叙礼。生窃视之,颜绝世,光彩动人,真所谓入眼平生未曾有者也。

厥后,祖姑甚钟生,晨昏命生与瑜侍食左右。一,谓生曰:「诸生久失训诲,汝叔屡求西宾无可意者。幸子之来,姑舍此发蒙,一二年间回,不晚矣。」复顾瑜曰:「四哥寒暑早晚但有所求,汝一切与之,勿以吝啬。」女唯唯听命。生亦拜谢。然生虽慕瑜娘之容,及察其动静有常,言词简约,生心知,不敢有犯,又以亲情之故,不敢少肆也。

表叔择设帐,生徒至。虽注意于书翰之间,而眷恋之心则不能遏也,累累行诸咏,不下二三十首。不克尽述,特揭其尤者,以传诸好事者焉。是夜,坐舒怀二律,诗曰:「连城韫匮已多时,效荆人抱璞悲。白璧几双无地种,灵台一点有天知。青灯挑尽难成梦,红叶飘来不见诗。寂寂小窗无个事,娟娟斜月书帏。」

又:「多愁多病不胜情,怅味萧然似野僧。绿绮有心知者寡,箜篌无字梦难凭。带宽顿觉诗减,身重应知别恨增。独坐小窗寂寂,怀伤遇思匆匆。」

,生命侍僮佑哥问瑜娘取槟榔,遂以蜡纸封酿者十颗馈生,并标书于其上曰:「进御之余,敬以五双奉兄,伏乞垂纳。」生但谓其有容,不意其亦识字也,见之,大悦曰:「西厢之事,可得而谐矣。」

乃制《西江月》一词,命佑哥持以谢云:「蜡纸重重包裹,彩毫一一题封。谓言已进大明,特取余甜相奉。口嚼槟榔味美,心怀玉女情浓。物虽有尽意无穷,德海深山重。」

生情不能已,复继之以诗曰:「有美兰房秀,嫣然迥不群。清才谢道韫,美貌卓文君。秋水娟娟月,空蔼蔼云。何当阶下拜,珍重谢深恩。」

女见之,微微而哂,就以云笺裁成小简以复云:「承佳作,负荷良多,第以白雪,难为和耳。」生得此简,狂,不觉经史之心顿放,花月之思愈兴,他无所愿也,惟属意瑜娘而已。朝夕求间寻便,动于瑜。然瑜驯谨稳实,生挑之,不答;问之,不应,莫得而图之。

一夕,月初出,叔婶会饮于漱玉亭上,命使女召生。生以手挥之,使先行。生徐徐后至兰房东轩之隅碧桃树下,遇瑜独归。生曰:「五姐何归之速耶?」瑜曰:「倦矣,故归。」生曰:「久怀一事,以相闻,不识可乎?」女以他辞拒之,曰:「昨承佳作,健羡,健羡!」生曰:「不为是也。」女不答而去。生大惭,悒悒而赴宴,半酣而回。自是桃下之遇,不果所怀,遂制平韵《忆秦娥》以悒怏之意云。

「亿秦娥,忆秦娥,无意奈渠何!一场好事,从此蹉跎。

茫茫月如梭,悠悠光景逐波。花天月地,毕竟闲过。」

,生在外馆,女潜入其所居之轩,发其书笥,见所作之诗词,知生之意有在也,默记归录,至「白璧」「灵台」之句,叹移时。及察见生之容变常,饮食减少,颇怜之焉。

一夕,女晚绣绿纱窗下。生行过窗外,偶念周美成词「些小事,恼人肠」之句,瑜隔窗问曰:「四哥何事恼愁肠也?盍为我言之?」生曰:「子自思之。」女曰:「兄归乎?」生曰:「不然。」女又曰:「兄思兄之情人乎?」生又曰:「非也。」女又曰:「兄耶?」生曰:「非寒也,愁也。」

女曰:「何不拨之乎?」生曰:「谁肯与我拨之?」女笑而不答。生进而与之语,自度不可,于是退居轩间,思向者窗前之言,乃作《花心动》词以识其事:「万绪千端,恼人肠肚事,有谁共说?多丽多娇,有意有情,特地为人拨。绿纱窗晚珠帘卷,绣上描花模月。如簧语,一声才歇,千愁顿雪。

惟恨衷肠未竭。空惆怅,归来又成间绝。一片乍灭,千种仍生,拥就心头如结。琴心未必君知否,何也,山盟同设?休猜讶,不是狂蜂蝶。」

生命侍僮持以示女。女览之,掷地曰:「我本无此意,四哥何诬人也!」僮归以告。生殆无以为怀,乃于轩之西壁墨一莺,后题一绝于上云:「迁乔公子汇金衣,独自飞来独自归。可惜上林如许树,何缘借得一枝栖?」

见者谓其题莺,殊不知其托意于其中也。

,瑜之侍妾碧桃偶过生轩,归谓瑜娘曰:「向来见西边轩里琼州官人画一鸟于壁上,甚是可。」瑜因伺生出,遂抵生轩,玩索良久,知其意也,乃作一词,书于片纸之上,置于几间而归。诗曰:「金衣今已换人衣,开口如啼却不啼。自是傍墙飞不起,休悲无树借君栖。」

生归,见瑜所和之诗,正想象间,忽见绛桃持一简至。生视之,乃《喜迁莺》之词也。

「娇痴倦极,御柳困花柔,东风无力。桃锦才舒,杏花又褪,种种恼人。不恨佳期难遇,惟恨芳年易。不堪据处,有东游水,西沉斜

记得此意,早筑盟坛,共定风策。也不难,愁更休烦梦,务要身亲经历。使情如胶漆,先使心同金石。相期也,在西厢待月,蓝田种璧。」

生得此词,大喜过望,愿得之心逾于平昔,每寻间,便思与女一致款曲,终不可得。

后二,表叔赴县,婶又宁归,女乃潜出,直抵生轩。生偶辍讲而归,适瑜在焉,揖而谢曰:「往之词诚能践之,虽死无憾。」瑜曰:「前词聊以宽兄之意耳,岂有他哉?」生曰:「所为「身亲经历」者,果历何事耶?」女不答,遂引去。

生掩窗扉而阻之,因谓瑜曰:「辂自二月来抵仙乡,今则□荚已三更矣。自从见卿之后,顿觉魂飞魄散,废寝忘餐,奈何无间可乘。今蒙下顾寒窗,而辂偶出适归,抑且不先不后,岂非天意乎?而卿又见拒,此辂之所深不识也。」瑜曰:「兄言良是,妾岂不知而为是沽娇哉?抑以人之耳目长也。」生曰:「为之奈何?」瑜曰:「俗言心坚石也穿,但迟之岁月而已。」

生曰:「青易掷,若迟之以岁月,岂不错过了时节哉!」瑜曰:「妾,女子也,局量偏浅,无有深谋远虑,在兄之图之,则善矣。」言未已,忽闻众声喧哗,遂遁去,不得再语。

生乃制《浣溪沙》以记其事云。歌曰:「云淡风轻午漏迟,昼余乘兴乍归时,忽惊仙子下瑶池。有意鸧窗下语,无端百舌树梢啼,教人如梦又如痴。」

,生陪叔婶宴于漱玉亭中,生辞倦先归。和乐堂侧闻有讽诵声,生趋视之,见瑜独立蔷薇架下,拂拭落花。生曰:「花已谢落,何故惜之?」女曰「兄何薄幸之甚那!宁不念其轻香之时也?」生曰:「轻香时不能伫赏,及其已落而后拂之而惜,虽有惜花之心,而无花之实,与薄幸何异?」

女不答。生曰:「往「图之」一言何如?」女曰:「在兄主之,非妾所能也。」忽觉人声稍近,遂隐去。生作《减字木兰花》以思其实焉。

「小亭宴罢,偶到蔷薇花架下。忽惊兰香,独立花纳晚凉。

手拈花瓣,轻轻整顿频频看。花落花开,厚薄之情何异哉!」

又一夕,叔婶俱赴邻家饮宴,生独视轩中,怅怅然若有所失。正忧闷间,忽见瑜娘掀扉而入,谓生曰:「兄何忧之多耶?」生曰:「愁何足惜,但肠断为可惜耳。」女曰:「何事肠断?」生曰:「尽在不言中。」女曰:「妾试为兄谋之。」生曰:「卿言既许矣,不可只作一场话柄,恐断送人命。惟子图之。」

女曰:「兄尚不念图,况妾乎?」生曰:「辂图之矣。」

女指墙,谓生曰:「奈此何?」生曰;「事至如此,虽千仞之山,尚不足畏,数仞之墙,何足道哉!」女曰:「所能图者,其计安出?」生乃以扇指示所达之路。女曰:「是不言也,妾之一心,惟兄是从而已。事若不遂,当以死相谢。第恐兄之不能践言耳。」

生以手抱瑜,求合,女不从。正反复间,忽闻叔婶回,遂出接。次,生乃作《凤凰台上忆吹箫》之句以示女云:「水月神,乾坤清气,天生才貌无双。算来十洲三岛,无此娇娘。堪笑兰台公子,虚想象,赋咏《高堂》。何如花解语,玉又生香。茫茫!今宵何夕,亲曾见□娥,降下纱窗。又以将合,风雨来访。记得何时,约言难践,空愁断肠。肠断处,无可奈何,数仞危墙!」

生念瑜娘之言,实其心,奈何无路可达。因自思之:「惟有得向晖堂安寝,则身可通矣。」遂称病不起。表叔省之,生诈之曰:「近来数夜卧此轩间,才瞑目,便见鬼魅或牛头马面等来相击闹,心甚怖焉。但以神恍惚所至,不以为意。昨夜又梦一长牙者,语余曰:「明大王来请你,你勿复起。」

不觉今身体沉重,不能起也。」叔闻此语,大惊,遂移之东轩,命其小子名铭者伴生寝焉。生思念:「本设计寻入中堂,只得移向东轩,无以异于西轩也。」至夜半,佯狂大叫。举家惊视,生良久始言曰:「向见一人冠黄巾,同昨所见长牙者坐,骂余曰:「我叫你莫起,你强要起。」

黄巾者曰:「大王请先生去作平贼布尔,无他也。」言未已,又见一红发尖嘴者至,曰:「连忙去,无羁滞。」将促余出,我与□敌良久,喜诸人起来,散去,不然,被伊捉去矣。」祖姑闻言大惊,令请良巫祈禳。

生乃厚赂巫者,命伊言曰:「若在此宿卧,恐命难保。除非移入中堂,则无事矣。」彼时即移生入中堂。生病渐安,则肄业于轩间,夜则归宿于堂上。

,夜静,生步入兰房西室之前,正见瑜于月桂丛边焚香拜月,生立墙以听之。:「炉烟袅袅夜沉沉,独立花间拜太。心事不须重跪诉,□娥委是我知心。」

讫,突见生至,且惊且喜曰:「闻兄被魅,今安能到此耶?」生曰:「若非被魅,安能得此会乎?」乃相与携手入室,明灯并坐。生视之,容貌愈娇,肌肤愈莹,情不能忍,乃曰:「我肠断尽矣。」

挽女以就枕。女坚意不从,曰:「妾与兄深盟密约,惟在乎情坚意固而已,不在乎朝朝暮暮之间也。苟以此为念,则之女者也。之女,兄何取焉!」生曰:「卿虽不从,辂之至此,设使他人知之,宁信无他事也?」女曰:「但秉吾心而已。」生虽不能自持,然见其议论,生亦喜其秉心坚确,不得已而从,遂相与坐谈。

女曰:「妾尝读《莺莺传》、《娇红记》,未尝不掩卷叹息,但自恨无娇、莺之姿,又不遇张生之才貌。见兄之后,密察其气概文才,固无减于张生,第妾鄙陋,无二女之才也。」

生曰:「卿知其一,未知其二。且当时莺莺有自选佳期之美,娇红有血渍其衣之验,思惟今之遇,固不异于当时也。而卿之见拒,何耶?抑亦以愚陋之迹,不足以当清雅之意耳,将深藏固蔽,以待善价之沽焉?」女正而言曰:「妾岂不近人情者,但以情相期美于百年也。假使今苟图片时之乐,玉壶一缺,不可复补,合卺之际,将何以为质耶?」生曰:「此事辂任之,勿虑也。

但不如此不足以大情之孚,卿请勿疑。」女曰:「谚语有云:「但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正此之谓也。兄自此勿复举矣。」

生兴稍阑,乃口念《菩萨蛮》以赠之:「不缘胆如天大,何缘得入天台界?辜负阮郎来,桃花不肯开。芳心空一寸,柔肠千万束。从此问花神,何常苦人。」

女亦口念《西江月》以答生云:「借问朝云暮雨,何如地久天长?殷勤致语示才郎,且把芳心顿放。苦恋片时乐,轻飘一点沉香。那时三万六千场,乐汝无灾无障。」

生自后每遇瑜娘,委道百端,略不经意。一见生有异志,则正言厉以拒之。又作《望江南》词以示生焉。

「堪叹宝到碧纱厨。一寸柔肠千寸断,十回密约九回孤,夜夜相支吾。

驹过隙,借问子知乎?弱草轻尘能几许,痴云阁雨待何如,后会恐难图。」

生情不能已,复继之以诗一绝云:「青鸾无计入红楼,入到红楼休又休。争似当初不相识,也无喜也无愁。」

女见此诗,笑曰:「兄岂不喻往夜之言乎?」生曰:「余岂不喻?但以兴逸难当,姑排遣之耳。」暨晚,生归独坐,自思:「费尽心机,得达女室,终不见从,必无意于己也。」

至夜,复思:「不如与女作别。」至,则长吁短叹,凭几而卧,终不与女一言,问之亦不答。百般开喻,勒再三,始一启口曰:「我今夜被你断送了也。」女大悟,谓生曰:「兄果坚心乎?」生曰:「若不坚心,早回去矣。」因呼碧桃添香,呼生共拜于月下,祝曰:「妾瑜,生居深闺,一十七岁于兹矣。

今夕以情牵意绊,不得已,以千金之体许之于情人辜辂者,非惟有愧于心,亦且有愧于月也。敬以月下共设深盟,期以死生不忘,存亡如一,无负斯心,永远无琋也。苟有违者,天其诛之。」祝罢,挽生就寝,因谓生曰:「妾年殊幼,枕席之上,漠然无知,正昔人所谓「娇姿未惯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望兄见怜,则大幸矣。」生笑曰:「彼此皆然。」遂相与并枕同衾,贴股。风生绣帐,溶溶滴牡丹开;檀口婐香腮,淡淡云生芳草温。曲尽人间之乐,不啻若天上之降也。虽鸳鸯之颈,鸾凤之和鸣,亦不足形容其万一矣。辗转之际,不觉血渍生裙,乃起而剪之,谓生曰:「留此以为他之验。」生笑而从之。女以口念《虞美人》词以赠生云:「平生恩知多少,尽在今宵了。此情之外更无加,顿觉明珠减价玉生瑕。

霎时丧却千金节,生死从今决。祝君千万莫忘情,坚着一钩新月带三星。」

生亦口念《菩萨蛮》以赠女云:「风桃李花开夜,烛烧凤蜡香燃麝。鱼水喜相逢,犹疑是梦中。

情良不少,报德何时了。细君问莺莺,何人解此情?」

瑜得生词,谢曰:「妾今溺于兄之情中,故至丧身失节,殊乖礼法,非缘兄亦不至此也。幸为后之图,则妾之所托亦至此矣。」生曰:「五姐千金之身为我而丧,犹当铭肝镂骨以报子之深恩矣,岂肯负月下之盟耶?」

自后生夜必至。一夕,谓女曰:「我以亲托于门下,人皆罔知,诚恐他此事彰闻,亲庭谴责,何颜重上晖堂乎?」

瑜曰:「妾虽女,亦颇知礼,岂不知韫椟之可嘉,失节之可丑乎!以子之情牵意绊,以至于斯,倘他事情彰明,寻奉巾栉于房帏之中。事若不果,当索我于黄泉之下矣。」

遂相与泣下数行。又一夕,生复赴约,女目生良久,曰:「观子之容辞气,决非常人,他得侍房帏,则虽不得为命妇,亦不失为士夫之耳。苟落俗子手中,纵使金玉堆山,田连阡陌,非所愿也,惟兄之是从而已。」

其节义,作诗以赠之:「水月神冰雪肌,连城美璧夜光珠。玉颜偏是蟾有,国应言世上无。翡翠衾深窈窕,芙蓉褥软绣模糊。何当唤起王摩诘,写出和鸣鸾凤图。」

女亦一律以答生云:「深和一气嘘,吹开玉砌未生枝。合幸得逢青史,快睹曾应失紫芝。碧沼鸳鸯颈处,妆台鸾凤下来时。此情共誓成终始,莫把平生雅志亏。」

初,瑜父选民间女之者以为媵,得八人焉。分四与瑜:曰碧桃,曰绛桃,曰仙桃,曰小桃;分四与琼:曰腊梅,曰月梅,曰红梅,曰素梅。父命母诲之。自瑜通生后,四桃心怀忧惧,惟恐事,罪及于已。一,四桃上书谏曰:「娘子生长名门,深居幽阃,世荣封袭,家极华腴。

况兄神态芳菲,懿德清淑,才华充赡,妙手工,芳名洋溢乎三洲,美誉昭彰于十邑。尚不保身律己,却乃失节丧身,理义有亏,彝伦败琋.倘或闺中事,门外风闻,非惟有损于己身,抑且玷辱于父母。亲庭谴责,他人笑讥,名节然,命难保。诚恐楚国亡猿,祸延林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后悔难追,噬脐莫及。苟能先事改过自新,勿蹈前非,待时而动,则娘子幸甚,妾辈亦幸甚!」

瑜得书,览毕,喟然叹曰:「尔言良是,但余以死许辜生,背之不祥。今之事,其咎在余,谅必不相累也。」碧桃曰:「其然,岂其然乎!娘子若不自新,我辈终当去矣。」瑜泣而谕之曰:「余与辜生牵情溺已而成痼疾,身可死而情不可解也。虽苏张更生,不能移吾之初志耳。汝去之则去。」

四桃同泣而应之曰:「妾辈侍奉闺帏,已非一。娘子开心见诚,推恩均惠,戴不已,补报无由。倘若事,娘子捐身,妾辈安能独存哉?誓必不相负也。」乃相抱唏嘘而泣。久之,拭泪诗一首,以释闷云。至暮,生至,女乃出所诗并四桃所谏书以示。生读之赧然。诗曰:「一轮明月本团圆,才被云遮便觉残。把相思从此绝,别君容易望君难。」

自后,暮聚晓散九月余,温存缱绻之情,益以加矣。不觉大火西,金风又起。父母以生久别,遣仆持书促归甚急。生得书,言之叔婶,治装行为归计。生至夜复抵女室,告以将别之由。二人不忍相别,悲不能已。女泣久之,拭泪曰:「第无伤,且尽绸缪,未知后会何时也。」

生曰:「我去三两月,必至再来,子毋劳苦构思成疾,此时暂别而已。」女诗二绝以别生云:「乌啼月落天霜,执手相看泪眶。明月相如归去也,文君从此倍凄凉。」

又诗「秋雨梧桐叶落时,悲秋怀抱正凄凄。多情自古伤离别,莫笑莺莺减玉肌。」

生乃以玉耳环馈女,并留题一绝云:「黄雀衔来已数年,别时留取赠婵娟。莫将闲事劳心曲,常把佳音在耳边。」

暨晚,生以他事不果行。至夜,女命侍女以白金十锭、青布四端、花巾二十条、裙带二十双并词一阕以赆生。词名《柳梢青》:「南陌花残,西厢月暗,风雨凄凄。见说君归,顿松金钏,暗减玉肌。

吁嗟后会难期,将何物,表人别离。万斛离愁,千行情泪,两地相思。」

生亦立缀排十韵,以赠女别云:「驱驰来戚里,特地探仙乡。推馆开纱帐,拦阶随雁行。二天恩不断,一德难忘。况复蒹葭质,亲陪兰蕙旁。尘埃沾洁节,襟袖染余香。月下深盟固,花边思语长。绝胜鱼得水,何异凤求凰。只谓娱永,谁知归思忙。百年终有在,一旦不须伤。若问重来,花黄与菊香。」

生别,至家后,行止坐卧,无非为女记忆也;经书、家事,略不介意,终昏昏而已。先是,城之西北隅有林曰「迈游」,山明水秀,多生佳丽。有名小馥者,字微香,亦美丽超群。其俗有纺纱场之习,生尝游畋其间,与之亦相好也。生有诗以赠之曰:「生长茅茨在迈游,微香两字动炎舟。玉般温润千般馥,花样娇妍柳样柔。巧笑千金苏氏小,清歌一曲杜家秋。也知好事人人,不可明知但暗求。」

微香缉知生归,意其必访己也,候待,杳无消息;疑其必有他遇而忘己也,仍效温飞卿体作《懊恨曲》以怨之云:「莲藕丝哪得长?萤火作灯哪得光?薄幸相思无实意,可怜蝶粉与蜂黄。君何不学鸳鸯鸟,双去双飞碧纱沼。兰房白玉尚缥缈,何况风云雨了。大堤男女抹翠娥,贵财德君知么?夭桃浓李虽然好,何似南山老桂柯。悠悠万事回头别,堪叹人生不如月。

月轮无古亦无今,至今长照丁香结。」微香亲书于鸾笺之上以寄生。适生之友王仲显与生检阅诗书,得此曲,问:「谁之笔也?」生以实告。遂与王生共探之。

微香以生久别,见生大喜,而生忧闷之心凄然可掬。

微香以王生在彼,亦不敢诘生。

至夜,王生倦而寝矣。微香谓生曰:「自从君之别妾也,不觉乌兔沉东西矣,而妾思君之心不啻若大旱之望云霓也,深藏固蔽以待君久矣。近闻君归,喜动颜,思得一见而无由。

今夜既蒙垂顾,正当缱绻以偿契阔之情,而君之短叹长吁、愁然不乐,何也?岂非疑妾有外意,抑亦君有外遇乎?」生曰:「子之情,亦已多矣。奈何以新变故易,以故变新难。」微香笑曰:「妾之言果不差矣。君盍均而惠乎?」生不答。微香曰:「君寓临邑,所寓者得非临邑之人乎?」生曰:「然。」

复问:「女为谁名?何氏之女也?」生不肯言。再三勒,良久,始言曰:「子亦我之情人也,语之何害。子宜秘之,勿言其姓名于人,斯可矣。」微香指灯而言曰:「我若违子之祝,有如此灯。请言之,勿虑也。」生乃曰:「黎氏,名瑜娘,字玉真。」

微香叹息而言曰:「此女无双也。其面圆而光,其质富而温,其目淡而澄,其声清而婉,果然乎?」生曰:「子之言,若亲见也。何以知之?」微香曰:「妾之表亲有善穿珠者,前往临高,知黎土官宅有此人也。且闻其善诗,有作赠君否?」

生乃诵其《柳梢青》与微香,微香击节叹曰:「才貌兼全,真天上之人也。子之视我如土芥,宜乎!」乃缀《庭芳》一阕以赠生:「月下歌声,风前愈觉,遥思当。枕边言语,尤记在心头。玉佩玎珰,别后空惆怅,永巷闲幽。

行云去,才离楚岫,却又入瀛洲。

仙境里,奇逢姝丽,端好绸缪。羡金桃玉李,凤偶鸾俦。一个文章清雅,一个体态娇柔。谁念我,雕栏独倚,一似三秋。」

生观讫,答谢曰:「余受卿之情不为不多,负卿之罪不为不少。」

立缀《木兰花》一阕以答之:「念当时行乐,乌乍落,兔乍生。向花下重门,柳边深巷,笛三声。毕声断,柴门启,见花颜玉脸笑相。喜气风习习,歌喉山溜泠泠。

自从别后阻归程,非是我无情。奈故思漫漫,新款款,誓下深盟。情已固,心意谁评?从今长揖谢芳卿。肠断纺纱场上,月轮依旧光明。」

,生与王仲显回归。抵家后,因念微香之语,乃赋长歌一篇以贻之云:「我生幸值升平时,风和气长熙熙。幸今喜在繁华地,山水清佳人秀丽。此生此世岂徒然,好展情怀乐所天。不须贪富贵,何必求神仙。万岁虚生耳,纵有千金亦须死。世间万事非所图,惟慕娇娆而已矣。

君不见卓文君,至今千载芳名传。古人今人同一致,有能逢之亦如是。人生年少不再来,人生年少早开怀。

黄金买笑何足吝,白璧偷期休更猜。我曹不是风客,懒向金门献长策。脚跟踏遍海天涯,久慕倾城求未得。

亲家有貌倾长城,养在闺门十八龄。蕙芳心真慧默,玉颜花貌最娇婷。山远远秋波浅,笋纤纤红玉软。

暗麝芬芬百合香,绿云绕绕双乌绾。上迫能字卫夫人,下视工诗朱淑真。柳絮才华应绝世,梅花标格更超群。

云闺雾阃深深处,罗帏锦帐重重贮。绝似□娥住广寒,世人有恨无由睹。记得光三月天,曾寻水到桃源。

晖堂上分明见,晚绣窗前款语言。僮仆往来传意绪,诗词络绎通情素。数向花前密约时,同于月下深盟处。

烛摇红影照兰房,香清烟袭象。一线枕痕生玉晕,碧梧枝上凤求凰。芳情百纽丁香结,真心一点蔷薇血。

个中顿觉两心知,妙处偏难向人说。朝朝暮暮恋高唐,忘却人间月忙。回首白云归思切,金刀寸寸断人肠。

恩情呻绝,消魂怕唱关迭。依依牛女隔星河,杳杳行云归楚峡。香罗玉带又何时,惆怅西风泪衣。

旧折牵连推不去,新愁构结有谁知?惟有多情旧知已,每把甘言愁耳。素承佳惠难忘,自觉违心惭不已。

徐徐思后更思前,回首西风一怅然。应是前生曾结种,今生偏得美人怜。」

微香得此歌,以示其同伴,众口称夸,乃作手卷以赠生焉,名《双美》,请画图于其首。微香又摅妙思,作《并美序》一篇以冠其端,复继之以长歌一篇,以传好事者:「琼南人物倾天下,才子佳人两无价。吴门越里何足数,蓬岛瑶池此其亚。画堂重重闭广寒,青牛孛白马跃金鞍。奇才美貌皆潘岳,腻体香肌尽弱兰。弱兰潘岳今何许,听说琼林鸾凤侣。凤友鸾朋绝世无,一双两好真无比。天与风年少郎,声名籍甚动炎荒。

骥子麒麟种,绘句文章锦绣肠。生来洒落起尘俗,绣虎雕龙总入目。万卷诗书千首词,儒林声价佥推独。」

「清风明月四清香,胜景名山足遍经。曾向朱崖开绛帐,忽从戚里遇娇婷。娇婷自是豪家子,长养绮罗丛队里。天上丽质自超群,百媚千娇谁与比。水月神冰雪肌,芙蓉如面柳如眉。山淡淡横蛾黛,戛玉铿金箱帙。光风溜溜泛崇兰,碧涧溶溶淄皓月。

久擅芳名海天,风年少总夸妍。笑他有眼何曾见,羡子相逢岂偶然。偶然相逢真奇遇,时人哪得知幽趣。

红叶飘时传丽情,绯花泛水知山路。直入蓬莱第一层,云轩谒拜许飞琼。鲛绡帕上题佳句,鹊尾炉前结好盟。

黄莺唤友迁乔木,丹凤求凰栖翠竹。醉风芍药暗生香,着雨夭桃红杏。绝似□娥降月,宛如神女下巫峰。

翻嫌月殿非人世,却笑巫山是梦中。何似相逢明盛世,早能偿此风债。负兹通古通今才,遇此倾国倾城态。

倾国倾城世无多,通古通今谁复过。绝胜兰香伴张硕,宛然萧史共秦娥。秦娥萧史虽无比,不过如斯而已矣。

天香国产南方,不让中州独专美。嗟予与子素相知,记纺纱场夜月时。求作狂歌赞并美,聊传盛事记佳期。」

生自别瑜娘之后,倏尔斗柄三移,而相思之心常在目也。

奈鳞鸿杳绝,后会无期。是月某,适值祖姑生旦,乃托所亲于父母曰:「某祖姑诞辰,理当往贺。何吝四哥一行,而不使之往庆之耶?」父从之。次,遂命生起行。

既至,表叔一家喜生再至,莫不欣然。于是复馆生于清桂西轩之下。生遍窗口轩如故,诗画若新,惟庭前花木有异耳。

不胜旧游之,遂近体一律以寓意云。诗曰:「一年两度谒仙门,前值风后值冬。草木已非前度,轩窗还是旧游踪。重临桃柳三三径,专忆高唐六六峰。知是盟言应不负,虚言万事转头空。」

生至数,不能与瑜一语。因设卧中之计,尚未克果,而祖之寿届矣。乃制《千秋岁令》一首以庆寿云:「菊迟梅早,报道小。坡老说,斯时好。北堂萱草茂,南极箕星皎。人尽道,群仙此离蓬岛。

红光耀,金兽祥烟袅。丝竹,蟠桃老。永随王母寿,却笑籛浽夭。画堂年年,膝下斑衣绕。」

后一,生侍祖姑于晖堂上,忽见堂侧新开一池,趋往视之,正见瑜倚墙而观画焉。生笑而言曰:「不期而遇,天耶?人耶?」瑜娘曰:「天也,岂人之所能也。不期然而然,非天而何?」遂挽生共坐于石砌之上,且曰:「此地僻陋,人迹罕到,姑坐此,徐徐而入可也。」遂相与诉其间阔之情、梦想之苦,自未及酉,双双不离。辄闻婶唤之声,女遂辞去,复顾生云:「自此路可以达妾室,兄其图之。」生颔而归馆。

至更深夜静,生遂逾垣而入,直抵女室。时女已睡矣。

生扣窗良久,女始惊觉,欣然启扉相迓,谓生曰:「待兄久不至,聊集古句一绝,方凭几而卧,不觉酣矣。」生问:「诗安在?」乃出以示生。诗曰:「月娥霜宿夜漫漫,鬓钗横特地寒。有约不来过夜半,月移花影上栏杆。」

生览毕,亦口点律诗一首云:「再到天台访玉真,入门一笑。罗帏绣被虽依旧,璧月琼枝又是新。可喜可嘉还可异,相恰相更相亲。何当推广今宵事,永作天长地久人。」

女亦和云:「房今夜降仙真,软玉温香。慢说别离情最苦,且夸会事重新。意中有意无他意,亲上加亲愈见亲,得此情常不断,早寻月下检书人。」

自是,二人眷恋之情,逾于平昔。一,生携微香手卷示瑜。看未毕,怒曰:「祝兄勿多言,却又多言!妾之名节扫地矣!」生解说百端,女终不与一言。后夜复往,坚闭重门,无复启矣。女方悔己前非,咎生薄幸,终闭门愁坐,对镜悲,一二间才与生相见。见之,亦不半语。凡半月间,生不能申其情,悒怏怀,大失所望,乃述近体一律以示之。诗曰:「巧语言成拙语言,好姻缘作恶姻缘。回头恨□章台柳,赧面惭看大华莲。只谓玉盟轻,遂教钿誓等闲迁。谁人为挽天河水,一洗前非共往愆!」

女玩味良久,始笑曰:「兄寓此久矣,盍归纺场之情人乎?」

生曰:「卿何为出此言也独不记月下深盟乎?且辂当时不合失于漏,罪咎固无所逃矣。然古人有言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遽忍以往者之小过而阻来者之大事乎?」瑜拜谢曰:「兄之心金石不渝,妾之怒聊以试兄耳。」亦续一律云:「一洗前非共往愆,从今整顿旧姻缘。声名漾虽堪怨,情意殷勤尚可怜。任是光先漏,忍教月魄不团圆。莫言幽约无人会,已被纱场作话传。」

自此之后,情好如初。一,以前卷展开评论,瑜曰:「微之才调何如?」生曰:「卿乃天上之碧桃,月中之丹桂,彼不过微芳小而已,岂敢与卿争妍媸也?正昔人所谓西施、王嫱争洗脚脸与天下妇人斗美者也。」女其言,乃《长相思》词一阕以戏生。词曰:「大巫山,小巫山,暮暮朝朝云雨间,谁怜凤偶闲?歌已阑,乐已阑,才向瑶台觅彩鸾,金波依旧团。」

一夕,天晦,生与瑜待月久之,乃同归室,席地而坐,尽出其所藏《西厢》、《娇红》等书,共枕而玩。瑜娘曰:「《西厢》如何?」生曰:「《西厢记》,不知何人所作也。记始于唐元微之,尝作《莺莺传》并《会仙诗》三十韵,清新绝,最为当时文人所称羡。《西厢记》之权舆,其本如此也欤?然莺莺之所作寄张生:「自从别后减容光,万转千愁懒下。不为旁人羞不起,为郎憔悴却羞郎。」

此诗最妙,可以伯仲义山、牧之,而此记不载,又不知其何故也。且句语多北方之音,南方之人知其意味者罕焉。」又问:「《娇红记》如何?」生曰:「亦未知其作者何人,但知其间曲新,井井有条而可观,模写言词之可听,苟非有制作之才,焉能若是哉!然其诸小词可人者,仅一二焉。子观之矣,其中有何词最佳?」

瑜曰:「《一剪梅》。」生曰:「以余看之,似有病。」女曰:「兄勿言,待妾思之……」曰:「诚有之。」生曰:「何在?」曰:「离有悲、合有悲乎!」

生笑曰:「夫离别,人情之所不忍者也。大丈夫之仗剑对樽酒,犹不能无动于心,况子女之者!其曰离有悲,固然也;离有,吾不之信也。至若会合者,人情之所深者也。虽四海五湖之人,一朝同处,而喜气声亦有不期然而然者,况男女情之深乎?谓之合有,不言可知矣;谓之合有悲,吾未之信也。」瑜曰:「兄以何者为佳?」

生曰:「「如此钟情古所稀,吁嗟好事到头非;汪汪两眼西风泪,洒向台化作灰」一诗而已。」瑜曰:「与其景慕他人,孰若亲历于己?妾之遇兄,较之往昔,殆亦彼此之间而已。他幸得相逢,当集平昔所作之诗词为一集,俾与二记传之不朽,不亦宜乎?」

其意,乃口占一曲,自歌以写怀云。歌云:「西江月上团团,锦江水上潺潺,荒坟贵总摧残,回首真堪叹。回首真堪叹,可怜骨烂名残。须要留情种在人间,付与多情看。待月情怀,偷香手段,这般人真好汉。想崔张行踪,忆温娇气岸,相对着肠频断。此情此意,我尔相逢岂等闲。须教通惯,休教明判,若还团我们,且作风传。」

通后,收敛行踪,无罅隙之议,故人无知者。因其再至,情,罔有忌惮,一家婢妾,皆有所觉,所不知者,惟瑜父母而已。瑜亦厚礼诸婢,使缄口,奈何一家婢妾,皆白之。自度不可久留,乃设归计,尚未果也。忽一婢惧事而罪及己,窃言之祖姑。祖姑以生之驯谨达礼,必无此事,反笞其婢。自是众口渐息。时又叔婶同寓别馆,祖姑昏耄,不知防备,始大得计,略无畏惧之心,暮乐朝,无所不至。

,生与女同步后园暗雨轩中,徘徊观竹,正谈谑间,而瑜之弟黎铭值而见之。生大骇,恐言于叔婶,乃厚结铭心。

初,生有一琴,名曰「碧泉」,平生所嗜好者,铭尝问取,生不之与,至是而遗焉。虽得铭之心,然而诸婢切切含恨,惟待叔婶回而发其事。生自思其形迹,不宁,「设使叔婶知之,负愧无地矣!」

托以归省,告于祖姑。祖姑固留之再三,生终不从。瑜夜潜出。与生别曰:「好事多磨,自古然也。会未几,谗言祸起,奈之何哉!兄归,善加保养,方便再来,毋以间隙,遂成永别,使设盟为虚言也。」因泣下而沾襟。生亦掩泪而别。女以《一剪梅》词一阕并诗一首授生,曰:「妾之情意,竭于此矣。兄归,展而歌之,即如妾之在左右也。」

「红苔阶绿枝,杜字声归,杜宇声悲,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逢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又诗「万点啼痕纸半张,薄言难尽觉心伤。分明一把离情剑,刺碎心肝割断肠。」

生亦缀《法驾引》词一首以别女云:「归去也,归去也,归去几时来?峡口云行仙梦杳,雨中花谢鸟声哀。落叶空阶。真个是,真个是恼人肠。沙上鸳鸯栖未稳,枝头鹦鹉叫何忙。相对泪沾裳。须记得,须记得月前盟。料必两人扶一木,莫移钩月带三星。了此此生情。」

女览毕,谓生曰:「往者迈游诸女,所赠之诗,意甚忠厚,今将薄礼寄兄以馈之,可乎?」生曰:「可。」女乃命侍女取花巾十条、裙带三十三双,与生收讫。女含泪再拜而别。

生既归家后,命仆以女所寄之物以遗纺纱微香。微香寄声与仆曰:「寄语辜郎:彼岂不知赵姬之言乎?」仆归以告。友王仲显在焉,生微笑之。友曰:「何谓也?」「按《左传》赵姬之事,赵姬曰:「好新慢故易」,微香特讽予也。」次,复命仆持书以贻。微香展而视之,乃唐体诗一律:「传与多情旧故人,几乎为尔丧良姻。空怀杜牧三生梦,难化瞿昙百忆身。雨散云收成远别,花红柳绿为谁?不堪回首纱场上,风雨潇潇月一轮。」

微香静而思之,终疑于「为尔丧良姻」之句,生之来以实之,亦次韵一律以答之。诗曰:「彼情人是我情人,就说无因亦有因。千里相思愁里句,几番会梦中身。天边依旧当时月,口时非往。若念小楼移手处,重来花下赏冰轮。」

其意,复以诗一律而绝之焉:「纺纱场下好情缘,回首西风倍惨然。已按赤绳先系足,免劳青鸟再衔笺。任从柳随风舞,莫惜韶光彻夜圆。不是怜新违旧约,由来好事两难全。」

微香得此诗,知生之绝己也,然而慕生之心,未尝少替,亦和一律以答生云:「纺纱场下旧情缘,怕说情缘只默然。今翻成班氏扇,当时休制薛涛笺。玉箫已负生前约,金镜偏教别处圆。自是人心多变易,休教好事不双全。」

生时名籍甚,郡邑咸举生为庠生。生父子,不远涉利途,恐致离别之苦。然而众论纷纷,无时休息。生潜喜,乘间言于父母曰:「除非出外可避。」父喜曰:「可往祖姑家少避五六个月,众口无不息矣。」生曰:「如或官司勒,如何?」父曰:「只言随伯父之任矣。」生之伯父有为高官者。父即命促装起行。

既至,祖姑一家欣喜,待礼如初。生告所来之由,叔曰:「倘若不厌寒微,姑寓于此,朝夕与诸少讲明理义,此某之所深幸也。」生拜谢,退居所寓之轩,偶见绿纱窗上题诗一绝云:「壁上莺还在,梁间燕已分。轩中人不见,无语自消魂。」

生知是瑜之笔,亦书一绝于其旁曰:「肠断情难断,风燕又回。东风和且暖,雅称结双飞。」

生思玩间,忽见瑜娘独至,且喜且悲,再拜谓生曰:「兄真信士也。缘自兄归之后,媒妁克谐,逮无虚,父母亦有许之者,但未成事矣。妾心想迫于父母之命,不得已而饮恨于九泉之下,不及与君诀别为怀。今幸不死,尚得相见,殆天意乎!

未审计将安出?」生曰:「此辂之所以夜切思者也。盖尝思之有三:亲戚不可为婚,一也;父母之命不可违,二也;不敢言于父母,三也。为今之计,惟在乎卿主之而已。」瑜曰:「凡妾可力为者,敢不自效!望兄指引,则善矣。」生密约于女耳边之言。女曰:「正合妾意。」言未已,忽听笼中鹦鹉叫:「大人回!大人回!」女闻之,遂遁去。临行,反顾生曰:「兰房之约,三更后、四更前,正其时也。」

是夜,月明如昼,万籁无声,生视诸仆皆睡,轻步潜至女室。瑜见上,喜不自胜,且曰:「丑陋之质,于兄故不敢辞,但以月明花开之景,不可常得,思与君少同伫赏,以度良宵耳。

」生然其言,遂并枕于玩月亭右厢阶下。俄而,婢女数辈捧馐肴至,罗列前。二人相与劝酬,极尽款曲。女曰:「既逢佳景,可无述作以记之乎?」生曰:「短章寂寥,片文拘泥,与其合笔而和题,孰若同声相应,亦足以见吾二人之□敌也。」

瑜曰:「就以「月夜喜相逢」为题,五十韵为率。」生即为首倡曰:「今夕是何夕,奇逢不偶然。况当明媚景,正是天(生)。烂烂星珠灿,圆圆月鉴圆(女)。风轻万籁寂,□百花鲜(生)。河影清还浅,奎断复连。乾坤真罔极,光景自无边。大地冰壶隐,长空雪翻。连枝横鉴发,素晕隔檐穿。更漏转三鼓,槐过八砖。溶溶似海,缓缓夜如山。织女偷情看,□娥着意怜。千年逢一会,二鸟降双仙。谈笑幽亭上,追随小院前。各分双美具,端的四兼全。旧恨应皆释,新愁觉颠。重来谐素约,又共展华筵。何须金石奏,且把海螺传。美酒倾珠落,香羹和玉涎。脍用金刀切,茶将活火煎。冰壶双髻执,罗扇小鬟掾。并枕挨肩玉,低鬟动髻蝉。柔肠频眷恋,莲步漫周旋。红袖深藏笋,罗衣懒上船。献酬多节重,议论每牵。不必宣金石,何劳奏管弦。休同坐久,且共把诗联。共吐珠玑唾,同裁月篇。声声争响亮,字字竞鲜妍。可羡唐商隐,堪夸燕丽鲜。新清开府句,秀丽薛涛笺。佳兴如水,神词若涌泉。孟郊应退舍,蔡琰可齐肩。转战敌逢敌,擒词玄又玄。剡藤烦字扫,香剂倩思研。宴罢情将困,成意尚牵。掀帏香自馥,入室步争先。好事虽多舛,佳期喜独偏。笑携双玉手,共卧五花毡。莲步移红玉,珊瑚堕翠钿。加连理树,掩映并头莲。胆大如斗,丽情深若渊。耳边言切切,心上意悬悬。凤蜡摇红影,龙涎熏碧烟。情痴疑是梦,骨冷不成眠。缱绻两情好,绸缪一意专。既如鱼水乐,又似漆胶坚。了毕平生愿,深酬宿世缘。愈亲须愈敬,相守莫相捐。密约长如此,深盟永不迁。任他沧海竭,此乐尚绵绵。」

联成,女出云笺。命小桃书毕,已四鼓矣。个复就枕,但立会而已。生口占一绝云:「名花并立笑风,谁识常空一窍通。验佳期何处见,白罗裆上有残红。」

自是之后,幽会佳期,殆无虚;眷恋之情,来昵之意,有不可得而言语形容者。所作诗词,不可尽述,姑记含蓄意深者十绝:「昨夜东风透玉壶,零零湛滴真珠。寄言未问飞琼道,曾识人间此乐无?」

「一线风透海棠,身香汗罗裳。个中好趣惟心觉,体态惺忪意味长。」

「脸脂腮粉暗加,浓于今识翠华。透锦衾红涌,莺飞上小桃花。」

「宝鸭香消烛影低,波翻红枕边欹。一团融怀抱,口不能言心自知。」

「葡萄软软蛰酥,但觉形销骨节熔。此乐不知何处是,起来携手问东风。」

「淡淡溶溶总是,不知何物是吾身。自惊天上神仙降,却笑台梦不真。」

「形体虽殊气味通,天然好合自然同。相怜相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半夜牙戛玉鸣,小桃枝上宿莺。破胭脂体,一段娇画不成。」

「烛尽香消夜悄然,房别是一般天。若教当襄王识,肯向台梦倒颠?」

「鱼水相投气味真,不胶不漆自相亲。两身忘却谁为我,恐是天生连理人。」

,祖姑独坐晖堂上,生侍之,顾生,谓之曰:「昔传姻事为「下玉镜」,何谓也?」生以温峤事为对。祖姑曰:「汝知发问之意乎?」生曰:「不知。」祖姑复曰:「汝宜益加进修,吾之女孙,誓不他适,当合事妆,亦使温峤之下玉镜台也。」生拜谢。至暮,生以此告瑜。瑜喜,笑曰:「古人有言:「人心同,天必从之。」岂虚语乎!」生曰:「明当辞归,遣媒言议,勿失时也。」

,遂告归。及抵家,以祖姑之语告其父。父欣然从之。

命媒行。既至,以所来之由告叔。叔曰:「四哥才貌,出众超群,可敬可,得婿如此,足人心。奈他人讥笑何?」

媒曰:「何伤乎?温峤之下玉镜台,娶姑之女。」又曰:「老泉女适程氏,舅之子也,况乃孙乎?自古迄今,但闻传其事以为话,未闻以是病之者,夫何疑之有?」叔婶允之,遂备黄金二锭、羊一牵为定礼。生婢有名朝华者,从媒同至,乃出书以示瑜。

瑜披读曰:「玉真小娘子妆次:辂世忝姻缘之契,缔结丝萝;叨因叔侄之情,寓居门馆。讵意天缘会合,亲逢旷世之娇娆;人意孚,果是前生之配偶。荣生意外,喜溢眉间。缅想淑候,兰蕙其芳,冰霜其洁。秋水为神玉为骨,倾国倾城;芙蓉如面柳如眉,欺花欺月。

柳絮因风起,蔼然谢道韫之才;寒藻漾涟漪,粲若朱淑真之文采。诚所谓天上之神仙,君子之好逑者也。辂一寒如此,百技无能,才匪逮人,貌非出众,忝得一拜于云阶,幸已足矣。何况侧身于玉树,恩莫大焉。

粉身不足报深恩,万死亦难酬厚德。扪心有愧,揣己何堪!曩间太夫人因亲致亲之言,归心如箭;今见椿府君执柯伐柯之举,喜意若川。倘若叔婶再不他辞,想应汝我心谐所愿。百岁姻缘,在此一举;千金会合,于此片时。专望竭力赞襄,毋使青蝇谐白玉;同心协力,庶教丹桂近嫦娥。则平生之心愿足矣,月下之深盟遂矣。兹因媒氏之行,敬缄鸾而申微悃,特诉凤以候佳音。即辰天地皆,山川自秀,伏乞保重千金之体,永终百岁之期。不宣。」

后二,媒氏告归,瑜乃出笺以寄生。书曰:「伏自一别,倏尔旬余。蝴蝶之粉未干,麝兰之香犹在。松竹之表,尝彷佛于目睫之间;金石之盟,每念昭于心之内。忽喜冰人之传事,又兼云翰之飞来,千欣!千喜!恭惟文候,学贵天人,博通古今,风采联贾少年之弱冠,文华负李长吉之奇才,诚所谓文苑中之英华,士林中之翘楚者也。瑜也,貌微无,才非道韫,自谓于世而无取,夫何在兄而见怜!幽谷发,多吹嘘之力;葵花倾晓,幸蒙光照之私。

托庇二天,已非一。讵意人心有,天意果从。因亲复得致其亲,莫非命也;发愿竟能谐所愿,不亦宜乎!忽然手舞足蹈个自知者,自此生顺死安而无复憾。

事已定矣,言更何云。惟冀尊所闻行所知,益励占鳌之志;宜其家宜其室,伫看协凤之祥。不须待月于西厢,正好挑灯于北牖,毋使前人独专其美,免思微弱以丧厥躬。伏乞鼎调,以副时望。不宣。」

是月也,忽御史按临,遴选其民俊秀者补弟子员。乡老举生为庠生。后数,生父□书以告瑜父。生乃诗一首,并写花笺以寄瑜云。诗曰:「书寄平生故友知,白衣今已换蓝衣。微躯从此如鹰系,佳兆何时协凤飞?上苑杏花愁客去,西厢明月为谁辉!几回暗想兰房事,不觉临风泪雨霏。」

瑜得生书,亦作一启并歌一篇以复云:「寂寂兰房愁独倚,忽见长须致双鲤。云是琼林天上郎,如今已入黉里。入黉里为何如?渐磨仁义乐菁莪。方巾员领真超卓,黄卷青灯好切磋。君不见买臣衣锦归乡里,至今名姓光青史。又不见县官负弩相如,至今千载扬芳誉。

男儿得志皆如此,男儿莫厌穷经史。上方治定崇文儒。彬彬济济纡青紫。夫君子,真英豪,器宇堂堂气象高。心通万卷犹嫌少,诵千篇不惮劳。此时已入文章岛,如今遂却平生志。

鏖战文场应可期,太平治化真堪异。蒲柳应知得所依,凤凰何又同飞?坐看花诰班班降,羞杀人间俗子。」

仆归,将诗以示生。生与同学生览毕,无不叹服称美者。

其启中有儆句云:「但能有理可明,不怕无官可做。」又云:「前之良心因妾既丧,今之放心在君当收。」又云:「莫为蒲柳之姿,堕却云雷之志。」若此之言,非见理分明者,安能及此耶?但恨不见全篇以书记焉。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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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丽集(下)

时生入泮,不两月间,生父捐馆。生哀毁逾礼,水浆不入口者三。既葬,躬自负土,不受人助。事丧之后,终哭泣而已,不复视事。时有白鹤双竹之祥,人以为孝所致。自是家道益凌替,而瑜娘之父始有悔亲之心,遂不复相往来。

而生以守制故,不暇理事,不相闻者二载。

然而,瑜娘慕生之心曷尝少置?风景之接于目,人事之于心,累累形诸诗词,多不尽录,姑记一二以语知音者:《鹊桥仙》征鸿无信,游鲤无信,更相望断无信。玉郎何处不归来,怎许多愁闷。

青山有尽,绿水有尽,惟有相思无尽。眼中珠泪几时干,肠一寸截成千寸。

《瑞鹧鸪》芭蕉叶上雨难留,松柏梢头风未收。万闷千愁无着处,并归心上与眉头。

肠如袜线条条断,泪似源头混混。倚遍栏杆人不见,天风雨下西楼。

《长相思》望归,秋望归,目断江山几落晖?啼痕点点垂。

朝相思,暮相思,终何时是尽期,腹心寄与谁?《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辜负青,虚负青。伤心乐事共谁论?花下消魂,月下消魂。

愁聚眉峰尽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庭芳》愁锁山,泪潺秋水,时时独向西楼。望穷千里,山水两悠悠。惆怅故人独在,离别后,月难留,肠断处,愁愁闷闷,风雨五更头。

相思何了?无肠可断,有泪空。湘江信断,楚峡云收。只恐寻来晚,东君去,花谢莺愁。兰房下,何时与你,颈绸缪。

时有同郡富室符氏者,素闻瑜娘才,闻生久不至,遂散财赂,冀必得瑜娘为婚而后已焉。故有与瑜娘父言者,非誉符家道之华腴,必称符才貌之出众;非言生家道之萧条,必毁生行止之落魄。瑜父遂解盟,然犹虑构成词讼,犹豫未决。又有为其画策者,曰:「内外兄弟姊妹,不可为婚,法律所

倘或兴讼,以此推之,何畏之有?」遂决意许符氏,然犹未敢轻动。或劝其家纳符氏聘礼者,瑜父从之。

后瑜娘缉知,悲不自胜,以死自誓,终不他适。黎闻之怒。

瑜乃以白巾自缢,赖众知觉救解,得免。黎方觉悔。

然瑜之心虽不肯从,而符之盟终不可解。正忧闷间,忽值其姑适王氏者归宅,黎命之解瑜心。乃从容劝瑜百端,瑜应之曰:「结亲即结义,是以寸丝既定,千金莫移。儿非不荣盛而恶贫,但以弃旧怜新、厌贫就富,天理有所不容,人心有所未安。」姑以瑜言告黎。黎曰:「瑜言诚有理,奈彼符氏何!」凡瑜所亲者,皆令劝之。

,碧桃乘间谏瑜曰:「娘子懿德娇颜为诸姊妹中之巨擘,然诸娘子俱适名门宦族,或田连阡陌,或金玉盈箱,娘子独许寒酸,妾辈甚不惬意。近见大人别缔良姻,甚喜,甚喜。娘子何故短叹长吁,减却饮食,损坏形容,而为伤之甚耶?」

瑜曰:「汝知其一,不知其二。古人有言:「今之富贵,安知异不贫乎?今之贫,安知异不富贵乎?」彼符氏虽富,而子弟之品不过一庸夫而已,纵有金玉盈箱,田连阡陌,生为无名人,死亦作无名之鬼,何足道哉!已辜生虽贫,丰姿冠世,学问优长,他折丹桂如采薪,取青衿如拾芥,何患不至富贵乎?未受他人盟约,尚当求择其人,况先受其人之聘而负之,可乎?有死而已,誓无他志!」

,绛桃复谏曰:「自从定亲于辜生之后,一别三年,谅必他娶矣。娘子何故劳心苦志以思之?」瑜曰:「汝勿言,吾意已决矣,纵苏张更生,不能摇动。且辜生久不至者何哉?盖生之为人,孝心纯笃,乃翁捐馆,方泣血而不暇,况有心相忆乎!」又曰:「夫愿相守而厌相离者,妇之道也;托终身而期远大者,贤女之所虑也。尔何以妇期我,而不以贤女期我也?」绛桃拜谢而去。

未几,生家苍头忽持书至,密以一笺付瑜。瑜泣读之,乃迭韵诗一首。诗曰:「一自往年边扁便,无奈鳞鸿专转传。劝君莫把海山盟,移向他人擅闪善。」

自是生即□之后,夜就枕间,忽梦往黎室。至相见,□延至于晖堂后新创亭上,坐,顾其额曰「剪灯书窗」。壁间所挂吹弹歌舞四画,上题有诗,附录于此:谁家有女颜如玉,手持几竿昆仑竹。镂玉编云一片形,含商羽千般曲。一声迟,晓起丹山彩凤啼,一声疾,半夜孤舟嫠妇泣。一声喜,秦楼仙侣同飞起。

一声悲,异时忠臣乞食归。十分妙趣真无比,良工写入霜缣里。时人莫道是无声,仙声不入凡人耳。

右调《佳人吕玉箫》中虚外实木一片,向佳人怀里见。玎玎珰珰几点声,细细四条线。一声清,半夜天空万籁鸣。

一声浊,八月秋风群木落。一声苦,昭君马上啼红雨。

一声,妃子中洗禄山。风画史龙眠老,笔端写出心机巧。劝君莫道是无声,仙声不入凡人耳。

右调《美人琵琶》及生至黎室,正想间,忽见瑜至,相见之际,再拜再悲。遂相携手入于兰房之内,二人席地而坐,历道其梦想之苦、解盟之由,相对泣下。已而,瑜收泪言曰:「今相逢,将以为可喜,则又可悲;将以为可悲,则又可喜。悲耶?喜耶?吾不得而知之。」生曰:「苦尽甘来,一定之理。前之别固为可悲,今之逢则又可喜。可悲者既已过矣,可喜者当以与卿共之。」

瑜遂命绛桃取酒,与生共饮;复命仙桃以侑觞。仙桃请歌东坡《水调歌头》。生曰:「时势不同,情怀各异,彼调虽妙,非吾事也。」乃止。缀《念奴娇》一曲,命仙桃歌之。绛桃和之。

「牵情不了,叹人生、无奈别离多少。一自殷勤相送后,天际归舟杳。倩女魂消,崔微梦断,瘦得肌肤小。寒闺深闭,肠断几番昏晓。

怅望凤鸟不至,妖禽怪鸟,恣狂呼叫。悄悄忧心何处告,且喜故人重到。霞,浩歌明月,与尔开怀抱。等闲信笔,写出《念奴娇》调。」

曲尽,二人相顾,泪洒数行。已而,复相谓曰:「今夜相逢,何啻梦中,可无述以记之乎?」生请其题。女曰:「以「梦寐」为题,不亦宜乎?」

生遂援笔书于纸屏之上:「久别喜相会,从何处来?四眼频相顾,双睛何快哉!对此一盏灯,如醉又如痴。大旱见云霓,和羹得盐梅。忧心冰似泮,笑脸天如开。呼童且奉酒,与君开此怀。」

写毕,忽听角起樵楼,钟鸣梵宇,推枕欠伸,乃是南柯一梦。

而且忆其诗词,因起而录之。始治装竟寻旧约,奈何秋闱在迩,正吾人当发愤之际也,更兼有司催赴试甚急,生无奈何,只得起服回学肄业。故特命苍头北行,以申前好。岂知瑜父不以生为念,终无一言以及亲事,但厚赂以馈生耳。苍头临行之际,瑜乃以笺付之,令持以献生。

,苍头抵家复命,具言以结盟符氏,生心大恚。复闻瑜有书奉寄,生大喜,拆而视之,乃情札一纸,并诗十韵。生读之,叹曰:「清才丽句,虽李易安、朱淑真不过是也。」书曰:「妾瑜,盖尝因亲致亲,虽有惭于圣训,以,岂有负于初心?敬陈悃□之诚,上达高明之听。

伏念妾瑜三才末品、一介女,愧无倾国倾城之姿,且有至愚至陋之累。叨蒙不弃,肯结契缘;复纳聘,重申结好。恩有,报德无由。岂期凶变于门,山崩水竭,遂使鱼沉湘水,雁杳衡。一别悠然,三年在迩。寸心千里,眼穷云海之微芒;一三秋,肠断光之转递。前言难践,后会何时?风风雨雨不曾停,闷闷愁愁何了!罄南山之竹简,写意无穷;决东海之洪波,情不已。愁如云而常聚,泪若水以难干。

苑花开,怅之景;夏凉燕,情嗟长养之天。

秋观明月倍伤神,冬玩香梅增慨。警于心,触于目,无非惆怅之时;俯乎人,仰乎天,尽是相思之处。一心怏怏,两泪汪汪。一十二时,时时怅望;五更三四点,点点生愁。坐如尸,立如斋,形同枯木;瞻在前,忽在后,目若紫芝。簪折瓶沉,月下已辜向约;香消玉减,镜中无复旧时容。

密约成虚,怕过旧时游处;娱陈迹,难期后会何时。深怀千言万语,与谁说浼;决尽一心一意,惟子是从。愿若果乖,虽生无益;情如不遂,便死何妨!岂抛彩凤文鸾,去逐山野鹭?父纵许盟于异姓,妾肯委质于他人?

誓于此生,靡敢失节,皇天后土,实所鉴临!碧落黄泉,要同一处。天作比翼鸟,地成连理枝,允副王郎之愿;生为同室亲,死为同鬼,毋为居易之言。赵璧重完,尚希躬往;乐镜再合,早致良图。姑共挽桓君之车,庶免抱淑真之恨。

偿足死生之债,莫负锱铢;未终鹤之龄,长坚金石。诚能如此,妾虽垂首九原之下,亦且甘心矣。惟兄是图之,毋使落他人之手也。临书肠断,不知所云。更有平所作鄙句,并用奉呈。

朝朝暮暮忆崔徽,鬓雾蓬松泪两垂。蚕茧丝丝何了,鹭鸶骨瘦几时肥!西厢待月人何在?北里锵鸾事已违。肠断画梁双紫燕,飞来飞去又飞归。

相思相望泪频倾,化云娘恨未能。帘外厌闻无喜鹊,窗前愁伴有心灯。千般娇媚颜何在?一种风病又增。可惜佳期成阻隔,愁愁闷闷几层层。

红颜薄命古今同,不怨苍天只怨侬。松柏岁寒终不改,鸳鸯颈白也相从。要知赵客终完璧,莫学陈王只赋龙。今西厢门下过,汪汪雨泪洒西风。

鸾凤分群失一友,朝思暮忆倍凄凉。当时何啻鱼游水,今方成参与商。泪泪尽泪,断肠肠断断无肠。风有债难偿子,独对西风叹几场。

平生志愿未能酬,百岁姻缘一旦休。两股钗分诚有,一簪折整无由。愁攒眉上铅难尽,泪落头枕浮。倘若情缘中道绝,微躯此外复何求。

寂寂深闺尽闲,伤情无语倚栏杆。恨从别后生千种,愁拥心头结一团。藕断也知丝不断,烛干信是泪难干。他时若落庸夫手,璧碎珠沉也不难。

雨打梨花倍寂寥,几回肠断泪珠抛。睽违一载更三载,情绪千条有万条。好句每从愁里得,离魂多自梦中消。香罗重解知何,辜负巫山几暮朝。

两地相思各一天,可怜辜负月团圆。每盟金石坚孤节,生怕红尘随俗缘。鸾鸟柔肠虽断尽,鲛绡鲜血尚依然。花开月白人何处,无奈千愁万恨牵。

浊纸鲜鲜染泪红,遥传长恨寄匆匆。须知身在情终在,务要生同死亦同。苏雁影沉传去后,秦箫声断月明中。云收雨散知何处,目断巫山十二峰。

如此钟情世所稀,这般心事有谁知?丁香到死香犹在,竹节经霜节不移。有意有心常怅望,无言无语但呆痴。碧梧翠竹无由见,一思君十二时。」

生得书后,遂整饬再寻旧约,奈何秋闱在迩,有司催赴试急,生不得已,实时回学温习旧业。与友人数辈,虽朝夕同学共榻,然而思慕瑜娘之心无时不然。他不暇及,集古人诗句十首,以思瑜焉。

「岂是丹台归路遥,月魂潜断不胜招。何因得荐台梦,几度难寻织女桥。惨惨凄凄仍滴滴,霏霏沸沸又迢迢。砌成此恨无量处,纵得风亦不消。

丈夫身上泪沾襟,书尽谁怜得苦。紫府有缘同羽化,瑶台无路可追寻。能消造化许多力,不受尘埃半点侵。惟有当时端正月,只应常照两人心。

花有清香月有,断肠魂梦两沉沉。才开暖律先偷眼,莫为游蜂便吐心。薄雾浮云愁永昼,落花水怨离琴。相思一夜梅花发,夕梦时时到竹林。

鱼在深渊月在天,魂归冥漠魄归泉。相思相见知何,多病多愁损少年。独坐独行还独立,相怜相莫相捐。两情宛转如心素,愿作鸳鸯不羡仙。

擘破云鬟金凤凰,离人别处倍堪伤。双双瓦雀行书案,两两时禽噪夕。谁高格调,我怜真白重寒芳。而今往事谁重省,说与莺也断肠。

路隔星河去往难,罗裳不暖午风寒。朱经玉树三山祷,共待天池一水干。阆苑有书难附鹤,碧桃何处共骖鸾。山长水阔人还远,无由得再看。

临高万丈斜西,相望长有所思。白雪为肌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鸳鸯被合抛何处,红叶蛾黄化为迟。独倚栏杆意难写,援毫一咏断肠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美人千里思无穷。水三分尽,心有灵犀一点通。长乐梦回寂寂,馆娃愁重雨。不堪罢重回首,更隔巫山几万重。

寄语麻姑借大鹏,琼台重密许飞琼。常疑好事皆虚事,谁识鸾声似凤声。雾鬓云鬟差玉颈,云裾月风想娉婷。此时为汝肠肝断,一片伤心画不成。

月窟孀娥不惜栽,天花冉冉下瑶台。独教罗邺能毕,曾是刘郎再看来。愁无处着,半生怀抱向谁开?此时愁望情多少,一寸相思一寸灰。」

诗既成,乃命仆持书报黎,称「将赴试」,密付前诗,以寄瑜娘。瑜见之,不觉失声长叹,亦集古诗十首以复生曰:「故园东望路漫漫,泣血悲风翠黛残。去渐多来少,别时容易见时难。蚕到死丝方尽,沧海扬尘泪始干。无可奈何花落尽,五更风雨五更寒。

玉容寂寞倚栏杆,抱得秦筝不忍看。桂树参天烟漠漠,月娥霜宿夜漫漫。花秋月何时了,暮雨朝云去不还。正是消魂时候也,金炉香烬漏声残。

残妆漏眼泪栏杆,睹物伤情死一般。三径冷香晓月,十分消瘦怯寒。黄花冷落不成,青鸟殷勤为探看。天若有情天亦老,可怜辜负月团圆。

黄菊枝头破晓霜,此花不与俗人看。车轮生角心犹转,蜡炬成灰泪始干。云鬓懒梳愁折凤,晓妆羞对怕临鸾。故人信断风筝线,相望长泪一团。

暑往寒来复秋,故人别后阻山舟。世间美事难双得,自古英雄不到头。豆蔻难消心上恨,丁香空结雨中愁。知此后相思处,海西风十二搂。

百岁中来不自由,同君身上属谁忧。金丹拟注千年貌,仙鹤空成万古愁。岂有蛟龙曾失水,敢教鸾凤下妆楼。两身愿托三生梦,几度高寄水

枯木寒鸦几夕,自从别后减容光。遥看地连空,人道无方定有方。披扇当年叹温峤,此生何处问刘郎。愁来唱相思曲,只恐猿闻也断肠。

天上人间两渺茫,天涯一望断人肠。多情不似无情好,尘梦哪如鹤梦长。沧海客归珠送泪,坠楼人去骨犹香。人生自古谁无死,烈烈轰轰做一场。

天涯海角有穷时,此恨绵绵无绝期。明月清风如有待,冷猿秋雁不胜悲。曾听玉人间曲,只许高人个里知。寂寞长谁问我,每因风景寄君诗。

真成命薄久寻思,独立沧自咏诗。粉面怕遭尘土浼,此心惟有老天知。诗成夜月人何在,花落深雁亦悲。今风亭上过,寒猿晴鸟逐时啼。」

写毕,令仆持报以复。

生见瑜诗,叹赏不已,思慕倍常,功名之心如雾之散,眷恋之意若川之。不觉成疾,勿能言动。旁求良医,拱手默然,莫知所以。有一后至者,叹曰:「此必害相思之病也,虽卢扁更生,亦莫能施其术。诚能遂其怀,不治而自愈矣。」

初,生之遇瑜,人莫知之也,至是,闻医者之言,举家失措,莫知其由。乃询诸仆,咸曰:「不知。」询之哥,始以实告。实时命仆亟至临邑,别以他事诣瑜父,而密以实告祖姑。祖姑得之,窃以言瑜。瑜即解玉戒指一枚并鱼笺一幅,以投仆,曰:「饮之即愈。」

仆回抵家,遂以玉戒指磨水,与生饮之,顿觉轻减,稍稍能言。仆乃以瑜娘所与之笺呈上。生拆视之,乃诗一首云:「妾即君兮君即妾,君今有恙妾何安。凤凰倒了连云翼,松柏须宜保岁寒。当造端良不易,从今燃尾谅犹难。天应怜悯人辛苦,破月应知自有圆。」

生览诗数次,忽觉身健,渐渐病愈。时槐黄在迩,生以病故,不克赴试,始有重访旧游之意。

又月余,仍催装复抵黎室。既至,表叔以生久别,眷待甚厚,延于宣抚外堂之西庑。生见颇有外之之意,意甚不快。又以瑜娘平昔敬重于生,疑其必有通,每使瑜弟黎铭伴生。生自念负疾远来,思与瑜一致款曲,留连半月,竟莫能得,悒怏殊深。

忽值瑜母寿旦,夜间设席庆寿,生入伴斋,至三更后,遂轻步入瑜房中。瑜正忧间,见生前至,相与唏嘘,叹息久之。

已而,细诉衷肠,论其间阻解盟之事、致病之由,不胜凄惨。

言犹未尽,忽闻门外呼唤之声,生遂含泪而别。临行之际,瑜谓生曰:「兄姑留此,不数父亲将有远行。」生曰:「诺。」

后数,黎与子果去。生大喜。即黄昏,外门未闭,生直至女室,相携玉手,同至剪烛西窗。生顾窗中诗画,宛如梦中,无有或异。于是始谋私奔之约,生深然之。既而,参横斗落,遂不复寝,乃相送而出。东方渐白,门犹未启,二人相返于剪烛轩下。此轩远僻,人迹罕闻,乃制《南一枝花》一曲,按琵琶歌以赠生。夫瑜平昔善歌,恐闻于外,昔时生每强之不得,今请自歌之。生心欣听,响遏行云,声振林木,骇然惊服。

词名《一枝花》,带过《小梁州》。

中,夏景繁华里,秋悲霜降后,冬恨雪零时。

触目攒眉,许多情意,心事有谁知?三年里几字不通,一间百忧并集。」

《小梁州》望碧天,茫茫不尽;念青鸾,杳杳无期。可怜辜负深盟誓。玉人何处?招之不至。乐昌镜破,凤钗双离。萧郎箫断,蔡琰笳悲。怪累朝鸟雀频啼,喜今宵玉手同携。《小梁州》,漫把曲儿歌,大都来细把离情诉,声声短叹长吁。钟情到此,悲离合都经历。

怅杀我无双翼,安得双双花并蒂、对对凤于飞?古人言:「在天愿作比翼鸟,入地愿成连理枝。」这言儿也、君须记。死生随你。问我何归,相思而已。」

歌毕,天明,生乃出。瑜遂书前曲,命婢持示生。

生制《耍孩儿》一曲,暮同游,命瑜歌之,生拂弦以和之。并附于此。

《耍孩儿》老天生我非容易,把俺置入花天月地。娱正值少年时,况两人貌美才奇。我便是琼瑶藏中无双宝,你便是紫场中第一枝。往古谁堪比?冠世才、风曹子建,倾城、窈窕太真妃。

《五煞》虽二人、只一身,十分佳、一样齐,如连理花同蒂。琪花瑶草相晖映,玉蕊金英付护持。谁知得、真情意。博山下深深密约,房中悄悄幽期。

《四煞》情乍深渐妮亲,头□又解携,回头间别三年矣。

尔思予两行红粉泪,予思尔几句断肠诗。鳞鸿绝、书难寄。百样相思端绪,万般离况情思。

《三煞》可胜叹嗟!椿树倒、痛在心,那堪岸泮严束系。

重来,奈多修阻不克谐。我的心情,秋冬夏四时里,恨怨悲伤四字儿。此无聊不在心,便在眉。令那割人肠的花开月白,那更苦人心的燕语莺啼。

《二煞》我只道破镜不圆,谁承望去璧重归。诉艰辛、一一从头起。耳才闻处肠先断,口未言时泪早垂。相对几声长吁气:哀哀怨怨,噫噫唏唏。

《煞尾》此意儿重若山,此情儿融似泥。两人莫负平生志。

情粘骨髓刀难割,病入膏肓药怎医?任生生死死,要一处相依。

《尾声》如此如此,永由伊。由伊肯嫁情人,殒身做一个风鬼。休独使崔张、卓司马专美。

自是之后,多会于漱玉亭上。

次夜,生复至,且约以是月中秋,相与践东门之约。瑜允之。

,生将辞归,适黎亦回,乃设席以待生。酒至半酣,黎起,举杯谓生曰:「往时误结丝萝,有乖国法,今思改正。

且瑜娘,老夫所钟者,不外适,恐致相见之难,将求佳婿以赘之。况且子既绊于文林,必历乎仕路,但与瑜娘相呼为兄妹,不亦宜乎?」生听其言,唯唯从命。复以红罗一匹以与生,曰:「劳子远来,无以为馈,聊以表吾违约之过。子其纳之。」

生亦受之不辞。宴罢,暮,生回室,思与瑜一会,重申旧约,奈何无间可乘,转辗反复,莫能成寝。既晓,瑜乃命碧桃以罗鳞趾一片并近体一首以别生云:「间别三年始得逢,才逢数却匆匆。一身归去轻如叶,万恨生来重似蓬。莫把仙桃轻漏,好教云翼早相从。向来言约君须记,只在中秋一月中。」

生归家数,复往旧约。及至,不复身,但寓于佃夫之家,使老妪为通情焉。至中秋夜,赏月罢散,俱已醉寝,瑜乃窃开后门走出。时生正伫立俟候,忽见瑜至,相与同到寓所。

命佃夫抬轿,至海滨。时舟在岸,生乃抱瑜登舟,渡海而东。

半月间,始得登岸。其程中所作《八景》,附此:《兰房寂寞》素娥今夜到蟾,鹤怨猿悲惆怅中。香冷博山人不见,秋风秋雨泣寒蛩。

《花槛萧条》绕栏浓四时开,都是区区手自栽。此生莺花谁是主,故园猿鹤不胜哀。

《仙门夜月》惨淡中秋半夜天,相期私出小门前。回首见月颜何厚,步未移时泪已涟。

《古道秋风》野草寒烟望眼荒,秋风飒飒树苍苍。不知此地是何处,怕听猿声恐断肠。

《博浦开船》平生不省出门前,今飘零到海边。同驾木兰从此去,鹤归华表是何年?《扁舟驾》一叶轻舟鼓行,摇摇摆摆几层层。也知平优游好,争奈安从险处成。

《孤棹摇风》苦不肯休,西风吹起。人言舟里黄泉近,终昏昏怕举头。

《列楼登岸》沙白茅黄海气腥。人言此地是丰盈。岸头举目非吾土,两泪汪汪别二亲。

登岸之际,忽见仆夫在彼俟候,瑜归家。

既至,择设花烛之会,行合卺之礼。二人之时,不啻若仙降也。乃于枕上共成一词,以识喜云。词名《一剪梅》:

「金菊花开玉簟秋,鸾下妆搂,凤下妆楼。新人原是旧游,鱼水相投,情意相投。

举案齐眉到白头,千岁绸缪,百岁绸缪。顶香待月旧风,从此休休,自此休休。」

自是之后,符氏缉知,具状词告于郡。

时□郡者由进士出身,博学好事,亦重风情案,闻生之才名、瑜之佳誉,勒生与瑜供状词。辂供曰:「伏以不告而娶、固知获罪于圣门;窃负而逃,未免有乖于国法。虽然有咎,未必无因。谨具状由,备陈始末。缘念我祖之妹、我父之姑,早适临高之县,厥姓曰符,厥官曰土,世居临邑之乡。所有孙女,正及可笄之岁;念予小子,先成结谊之盟。自是冰人亲断千金一诺,复兼月老更礼于双璧。玉镜之台,吾已下矣;芙蓉之褥,余得隐焉。

讵念人心不测,天地无常,俄焉时候,倏尔云亡。彼海翁遽然易虑,慕彼千金之值,欺予六尺之孤,弃旧好而结新,见小利而忘大义。父心母意虽更张,女愿男情粘滞不了,是以犯在之戒,通和好之私。盛月新,胶坚漆固,两情难舍,百计无由。万虑千思,惟恐破乐昌之镜;三更半夜,遂窃效卓氏之逃。

自博浦而下船,至烈楼而登岸。艰于山,险于水,始克到家;寄诸东,转诸西,未遑宁处。冤家有头债有主,已被告明;官司无亦无偏,从公勘审。

今蒙唤问,所供是实,得罪惟甘。尚冀审缘由,果孰先而孰后;曲成斯美,俾有始而有终。望大人宽宏法之仁,小子遂宜家之乐。生则仰天而祈祷,死则结草以报恩。不在多言,伏乞台鉴。」

瑜娘供状:「妾瑜告则不得娶,所以悖理而私奔;观过斯知仁,尚望容情而恕罪。荷申悃□,上渎高明。伏念瑜父生母育,忝处中闺,师顺婉闲,谨训内则。先时结谊,以缔好于辜生;近解盟,复许亲于符氏。从乎先进,则不顺乎亲;适乎后人,则有伤于信。

是以犹豫而莫决,未知定向以适从,三思于心,两端互执。出乎此则入乎彼,理势必然;舍乎利而取乎义,心情方慊。况且符氏鲁鲁,孰若辜子昂昂,泾渭判然,熏莸别矣;难离难合,不得不然。所以月下花前,预许偷香之约;更阑人静,竟为怀璧之逃。

驾一苇之仙舟,凌千层之碧;渡蓬莱之仙境,抵琼馆之名区。谁想房之乐方深,而符氏诬词已下;枕席之未已,而府中胥吏来拘。自作自,事已发矣;吐情吐实,伏乞鉴焉。尚冀秦台之镜照临,孟母之刀剖析。庶俾一段良缘,始终美;免丧三分微命,翕剡云亡。夫如是,则妾再生之辰也。谨具厥由,详情乎理。」

郡□览毕,以朱笔判曰:「盖闻《易》备三才,贵之正义;《诗》称四始,开男女之及时。《秋》着谨始之友,经书重大婚之礼。兹乃彝伦之大,实为风化之原。着于理径昭昭者也;传诸后世,郁郁乎哉!矧今圣化,人物衣冠之盛,不异中州,尚期媲美于鲁邹,岂意犹存于郑卫。切照书生辜辂,初知文墨,略涉诗书,况能怀席上之珍,何患无书中之玉?处子瑜娘,生长富华,质婉娩,何不韫匮藏之宝,待夫善价之沽?却乃逞己私情,污吾淳俗,非独有违于国法,抑且有叛于圣经。

揆诸理而罪固难逃,原其心而情实可恕。再照土官黎稠,蠢小黎蛮,野哉羯者,不能修理帏幕,安能制服黎民?矧今背约欺孤,损贫就富,事由其始,罪所当先。原告符氏,猴头曾尾,狼子野心,不能揣己自量,却又夺人匹配。且复捏虚词诬告,欺诳官司,理既有亏,法当坐罪。牵连之人数,各科断于本条。呜呼!

一理所存,两端互执。断之符氏,恐开争占之方;断之辜生,虑起奔之路。是故度以中正之道,宜归父母之家。风案自此打开,陷人坑从今填。旷夫怨女,永无间言;债主冤家,大家解结。一惟圣朝之律,深惩俗之非。凡诸后生,当鉴前辙。判语已毕,合属施行。」

于是命黎父领之回。

先是,二人淹滞囹圄,极情凄惨。乃至判断明白,将使瑜父领瑜前回,二人相语别曰:「妾与君历尽危险,备经辛苦,犹不得遂其美之情,今系于囹圄之门,此人之意恶者也。

非缘兄,亦不出此。我父又将领妾远回,今夜与君在此,不知明又在何处也。死则已矣,倘若不死,庶毋相忘于患难之中。」

二人抱头大恸,绝而复苏者数次。既而,拭泪立会数次,极其绸缪,不觉樵阁上三竿。女遂自摘其发系生之臂,生亦摘发以系瑜臂。已而,仰天叹曰:「纵今生不得为同室人,亦当死为同鬼;纵有死生之殊,永无违背之异。皇天后土,其证之焉!」

瑜乃口念《沁园》一阕,歌以别生。每歌一句,长叹一声。狱闻之,莫不掩泣。歌曰:「夫为去,为夫死,死又何难?念狼虎丛中,曾经险阻,镬汤狱里,受尽辛酸。有口难言,含冤莫诉,碎了心肠烂了肝,愁杀处,见君尤缧绁,我独生还。

恩情万种千般,誓死死生生永不单。这三世冤家无解结,一条命惜摧残!生不同衾,死当同,付与符氏冷眼看。须记取,绵绵长恨,天上人间。」

女别时,生之婢女以酒送瑜。瑜出一简以付之,使其与生。乃《醉风》词一曲:「玉貌减容,柳无气力。可怜好事到头非。啾啾唧唧,彩凤分飞。宝瓶坠井,魂招不得。回头长叹息,血点盖臆。乾坤有尽意无穷,惜惜愁愁,嗟嗟叹叹,相思罔极。」

瑜娘既出,生亦疏放,而溺于所,恩愈厚而情愈深,终不食,终夜不寐,痴痴呆呆,如醉如梦,动静语默,皆思瑜之心形也。其至神耗损,容有变,所为之事,旋踵而忘,不知其与荀情崔魄,孰果先而孰后也。

尝作《玉蝴蝶》令一阕云:「憔悴玉人去也,深盟已负,幽怨难招。终昏昏,无赖无聊。恨如山,重峰迭嶂;愁若线,万绪千条。想娇娘,眼波波深恨,旆摇摇难招。游魂飞散,金钗股,玉带宽。被冷香残,兰房寂寂,长夜迢迢。僧金迦,倩谁解结?风案,何能消?可怜俏玉人何在,风雨潇潇。」

又诗曰:「临风长叹息,好事到头非。一点心难朽,千年愿已违。离鸾终怨,雁几时回?寂寂寒窗下,无言但泪垂。谁想凤和凰,翻成参与商。灯残心尚在,烛冷泪还长。当同司马,如今似乐昌。相思成痼疾,自觉断中肠。」

瑜娘自归之后,黎幽之冷室,使之自尽。瑜终独自悲殒命,然以未得与生诀别,尚不能忍,乃作哀词八首以自吊云:「暗室兮寥寥,长夜兮迢迢。欣兮今何在,天涯兮亦何遥。愁频结兮不能消,魂已飞兮不能招。风债兮偿未了,鸳鸯颈兮何时

妾心兮悲又悲,皇天兮知不知?相思兮此际,相见兮何时?雁儿东去,燕儿西归,镜已分兮钗已离。

心盟有在兮君应不违,灵神作证兮吾将谁依?在天愿作兮比翼鸟,在地愿为兮连理枝。天地兮无穷尽,此情兮无绝期。

在兮青天,鱼在兮深渊。天与渊兮悬何切,我与君兮合无缘!不怨父兮不怨母,不怨人兮不怨天。

但怨红颜多薄命,倚门长叹泪涟涟。

幽室无人兮与鬼亲,微苟存兮与鬼为邻。愁眉兮终颦,幽恨兮几时伸。誓此生兮不惜身,即与子兮合其真。生当为兮同室人,死当为兮同尘。

风桃李兮今何在,秋雨梧桐兮增慨。填不平兮美坑,偿未了兮风债。香罗重解兮何时,佳期已失兮难再。

百年伉俪兮一旦分张,覆水难收兮拳拳盼望。倘若不遂所怀兮死也何妨,正好烈烈轰轰兮便做一场。

莫教专美兮待月西厢,何心偃仰兮苦恋时光。

静兮风不休,梗停兮波不。海纵枯兮心尚在,石虽烂兮情犹存。于今堪叹亦堪悲,无缘佳期不到头。甘向牡丹花下死,便为情鬼也风

只为君情兮若牵,遂使今兮受斯愆。窃负而逃兮真可谦,缧绁而拘兮犹可怜。父兮母兮不相见,兄兮弟兮不相捐。与其苟生于人世,孰若饮恨于黄泉!」

词成,黎以公干之县,祖姑乃窃开纵瑜潜而出。

时生家仆来探访消息,瑜乃出一简付之,命遗与生。生拆视之,不觉放声大哭。其书曰:「妾与君自会以来,殆始四载于斯矣。吾兄使妾眷恋之心始终弗替,绸缪之意生死弗改。瑜月下之盟,口血犹未干也;灯前之语,德音尚在耳也。妾拳拳是念,切切惟思,未尝一而去怀,惟冀与子偕老而已。曩者中秋之行,始得遂志,自谓可以驯至百年而不负,灯前月下之心遂矣。

奈何无知恶小切齿,在州构成官讼,遂至钗分镜破,簪折瓶沉。父母恶之,乡人之,臭秽彰闻,闺门骈笑,良可悲夫!妾今幽居别室,风月不通。正自尽也,则恐自经沟渎,人莫知之;正苟存也,则将何面目去见父母?

是以犹豫未决,思与子一诀而后捐身也。呜呼!百年伉俪,一旦分张;千载佳期,时难再得。想风待月之时,握雨携云之会,其可得乎?吁!不可得也。此妾之所以长叹深悲者也,所以饮恨长逝者也。妾所以作哀词录之以奉呈焉,以表生死不忘之志。瑜泣血谨书。」

生览毕,忽焉如有所失,乃作《嗟嗟凤侣》六章以自广云:「嗟嗟凤侣,在天一方。思之不见,我心孔伤。

嗟嗟凤侣,在天一涯。思之不见,我心孔悲。

嗟嗟凤侣,非梧不栖。胡为乎哉,一东一西。

嗟嗟凤侣,非竹不食。胡为乎哉,一南一北。

嗟嗟凤侣,遭幽囚兮。一不见,如三秋兮。

嗟嗟凤侣,落樊笼兮。一不见,如三冬兮,使我心忡忡兮。」

生即促装兼道而行,直抵黎之左右潜居焉。使人以密告祖姑,祖姑密以告瑜。瑜闻生至,思得一见而无由,乃作《首尾》二律以馈生云:「生不从兮死亦从,天长地久恨无穷。玉绳未上瓶先坠,金轸初调曲已终。烈女有心终化石,鲛人何术更乘风?拳拳致祝无他意,生不相从死亦从。

生不相从死亦从,吁嗟好事转头空。暌违已似河边柳,偶得全凭上翁。幽香未消幽恨结,此身虽异此心同。拳拳致祝无他意,生不相从死亦从。」

辜生是又得此诗,越加忧惨。知瑜以死相许也,乃溺恨燥肠作赋,名曰《钟情》,密以馈女云:「予自与卿合之后,悲离合,莫不备经。然后知吾二人钟情之至,亘古至今,天上人间所未有者也。自前寓此,仓卒并,埋身晦迹,一月余矣。思与子一会,以叙往昔之好,以成往昔之盟,以谐往之愿,以践往之言,不可复得,可胜叹哉!

近得子所作《首尾》二律,伤悲戚,怨恨凄惨,且以见吾子之无二志矣。读之再三,之不已。呜呼!不知何时复得相见也。兹不揆愚鲁,强写情怀,作成鄙赋一篇,名曰《钟情》。

夫情所钟者,皆吾与子经历之所履也,不待赘言已可知矣,然未有不因言而见心者也。吁!韩子所谓「物不得其平则鸣」,岂虚语哉!

今因人便,敬述谬作以寄吾子,希吾子其采之。虽然,文华虽工,无补于事,要在践言耳。同生死人辜辂拜首献赋曰:心动为情,与生俱生。蕴之而为至中之德,发之而为至和之声。至微至妙,惟纯惟。因乎万物之,故有二者之名。叹夫人之所禀虽同,我之所钟独异。

非忧惧之切心,匪恶之介意。杳杳焉莫究其由,茫茫焉莫窥其际。但见乎物,应乎中,触于目,着于躬。干旋坤转,吾情之无穷也;往月来,吾情之通也;风和气,吾情之冲融也;骤雨浓去,吾情之朦胧也;泪之洒然,气之嘘然,吾情之所以如山如峰也。然一身之有限,而万状之无涯。既而乐之,乐忽变而哀,情之所钟,为何如哉!察其所由,源源而来。

想其月明风清,寂无人声;兰月荅启矣。情人止矣。尔乃一气潜消,两情不已;贯两玉而一串,洽两身而一体。翙翙焉焉猗猗焉,不啻乎凤之和鸣、枝之连理也。

虽文萧之绊彩鸾、三郎之幸妃子,天下钟情之乐,又岂加于此哉!至若子规声苦,秋闺夜雨,人既归兮,臂既解兮,尔乃恨结于心,愁于眉,嗟赤绳之缘薄,叹鳞雁之音稀,肃肃焉,切切焉,奚啻乎雁之失群、鸾之分飞也。虽溺之荀情、多情之崔魄,天下钟情之苦,又岂有加于此哉!呜呼!噫嘻!吾之与子,情之至,止于此矣!方跨粉墙,游房,待月明,窃仙香,赴云雨之幽会,期天地而久长,此情之钟于乐之一也。及其辞阆苑,归琼馆,赴佳期,望穿眼,念月之迈,伤景之不返,此情之钟而为苦之一也。

及至久别而相逢,久窒而复通,携琴以遂相如,举案以待梁鸿,此又情之钟而为苦之一也。讵意事发入于公门,身居于囹圄,埋龙剑于狱中,分明镜于江浒,此又情之所钟而为苦之一也。情兮情兮,钟情立此当何如!

乐极哀生,言既不虚;苦尽甘来,言岂我诬?悼往者之不可救,念来者之犹可图。望赵卿之返璧,期合浦之珠还。誓此心兮,生死不殊;誓此情兮,生死不逾。身虽异处,情非二途。卿其我乎?我其卿乎?钟情之赋,止于如斯,复何言之可言欤!乃从而歌之曰:乾坤易尽兮,情不可极。云雾可消兮,情难释。

江海可量兮,情难测。情之起,先天地无始。情之穷,后天地无终。微此人兮,吾谁与同?微此情兮,吾何以终!」

瑜览赋毕,不觉失声大哭。既而,援笔修书一览以答生云:「同生死人妾瑜拭泪含涕,谨布心声,特令便人代为申达微意,以渎情人辜兄:妾惟悲相继,虽事势之必然,生死同途,实人情之至愿。皇天后土,鉴一生无二之心;霜竹雪梅,秉万古不移之节。情如海,永不枯干;盟誓若山,何由转动?

但恐情命短短,物在人亡,空垂首于九原,枉分身于两处,为此悲耳,岂不哀哉!妾今在幽房,何殊地狱。声哽咽,绝如泣血之子规;顾影悲,恰似失群之孤雁。苟延命,亲却不从;将殒灭微躯,兄又不至。伤心积恨,岂止一端;残微躯,惟欠一死。兄不弃,幸轻百里而来询;嗟妾无缘,不得一朝而相见。

室迩人遐,空怀恨焉;月缺花残,实可伤也。近得情书飞坠,华翰传来,浏亮新奇,凄凉惨切,备尽悲离合之状,极夫风慷慨之言。蹙额开缄,含泪披读,中之苦趣,开笔下之陈言。奈何纸短情长,未免言穷意并,伏乞采之,实为幸也。」

黎归,闻其母纵瑜,大怒,愈加锢,节其饮食。生潜住月余,不复通其消息,愈加忧怏。然赖祖姑时加问,且命生姑留于此,因便窃发。

又月余,值黎岳父之诞辰,黎偕其俱往之外氏。是夜,祖姑乃墙纵瑜而出,命佃人舁之,随生东归。

至家,再设花烛之宴,重誓山海之盟。生乃命婢把酒,与瑜共饮。甚,生口占一绝以侑女云:「经霜松柏愈森森,足见平生铁石心。今夜灯前一杯酒,故人端为故人斟。」

瑜接卮,亦一绝以答生云:「经霜松柏愈苍苍,足见平生铁石肠。今夜灯前一杯酒,故人端为故人尝。」

瑜复酌酒,再酬生云:「经霜松柏愈班班,足见平生铁石肝。今夜灯前一杯酒,故人端为故人谈。」

生接卮,亦以复云:「经霜松柏愈青青,足见平生铁石盟。今夜灯前一杯酒,故人端为故人倾。」

瑜归之后,祖姑乘间劝黎,因许瑜归宁。祖姑密使人报生知,夫遂备礼起行。既至,俯伏请罪。居月余方归。

瑜娘孝敬其姑,恭顺其夫,待姊妹以和友为先,遇仆婢以恩惠为本。一家内外,无不敬之。机杼之,剪制之巧,为一时之冠,时誉翕然称之。暇,则与生咏。厥后生掇巍科,偕老百年,永终天命。

玉峰主人与生契甚笃,一旦以所经事迹、旧作诗词备录付予,令为之作传焉。既成,乃为之赞曰:「伟哉辜生!卓冠群英,玉质金声。懿哉瑜娘!

秀出群芳,国天香。芳,今古无双。可羡可嘉,千载奇逢。意密情浓,成始成终。洋洋美誉,播乡闾,莫不曰善。斯斯才,生我琼台,猗欤休哉。

玉峰主人,笔力通神,相像写真,作此传记,传之无涯。」

玉峰主人庆生诗:「几回离合几悲,如此钟情世所难。雪冻不催松落落,飞蛾难掩月团团。丰城龙剑分终会,合浦明珠去又还。从此玄霜俱用尽,好将诗句咏关关。」

俟轩陈隐公诗:「好将诗句咏关关,青鸟何妨再探看。无可奈何风大急,似曾相识月团团。画蛇笑彼安蛇足,失马知君得马还。好把风收拾起,早携书剑上长安。」

玉峰主人结:「早携书剑上长安,莫恋人家岁月长。金榜题名千古旧,布衣换却锦衣还。」

张于湖传宋朝淮西和州泾县,有一秀才,姓张,名孝祥,字安谷,号于湖。腹中背记五车书,内包藏千古史。因恋新婚,不赴科第。其父作诗以诫之,云:「西风飒飒槐黄,文士纷纷赴选场。休恋凤衾鸳被暖,桂花香似麝兰香。」

于湖见诗,遂上京应举。幸喜高登,除授江西临江县尹。

在任一清如水,四民咸仰。

余闲,往临江亭观玩。但见山青水秀,景物鲜明。见正面屏风画着潇湘八景,左壁「范蠡归湖」,右壁「子房归山」。

攸攸之乐,猛然触心,遂于壁上题诗一首云:「送客,景物晚烟笼。雨过山岚静,回港舣通。北去搜千迭,南来转万蓬。不趋朝去,江边学钓翁。」

题毕,归衙。

后不觉月如梭,三年任,越升州通判。未任一年,改升金陵建康府尹。带领伴仆王安,雇船前去。

来到扬子江,过金山寺,见十数人驾快船一只,问云:「来船莫不是建康府尹张爷爷的么?」于湖叫王安答道:「只说不是。」王安依言回答。那接官公人去了。王安问曰:「相公因何不要公人跟随入城?」于湖曰:「他们跟着,不得闲行游玩。且同你入城寻亲访友,茶坊酒肆,勾栏寺观,俱以游玩,方可理任。」

来到通江桥边,时八月天气,尚且炎热。于湖吩咐王安:「上岸寻个寺观,烧汤洗浴。」王安行无半里,见一座道观,向前与门公唱喏,曰:「我官人行船辛苦,借浴堂洗澡,未知允否?」门公曰:「待小人与观主说知,然后请进。」门公告知观主。观主曰:「天气炎热,洗浴何妨。」传语请入。

王安报知于湖。于湖即入轩前与观主相见。但见观主头戴星冠,身披鹤氅,人物清标,丰姿怜俐。于湖暗忖曰:「不知来到此间,得遇此观主恁般风韵。」遂调《西江月》词一阕,单道观主妙处:「半旧鞋儿着稳,重糊纸扇风多。来年煮酒味偏浓,雨过夭桃重。

强距公快斗,尾长山雉枭雄。烧残银烛焰头红,半老佳人可共。」

毕,与观主分宾主而坐,观主问曰:「尊官何处?高姓大名?因什到此?」于湖曰:「小生洛人氏,姓何,名通甫。游玩至此,天气炎热,敬到上,借求一浴。请问观主高姓?贵寿?」

观主答曰:「贫道在俗姓潘,年四十有八,讳名法成。」正说之间,帘栊响处,只见一人俄然而入,头戴七星冠,身披紫霞服,皂丝绦,红月荅履,约有二十余岁,颜如三十三天天上王女临凡世,神似八十一中仙女下瑶池。生得丰姿伶俐,冠乎天成。于湖一见,却三魂,散了七魄。

观主令她进前,稽首施礼毕,伫立一旁,启问曰:「官宰高姓?」于湖曰:「姓何,名通甫。」那道姑曰:「小道事冗,不及陪奉。」稽首而去。于湖曰:「好个佳人,可惜做了道姑。」又问观主曰:「适间来者是何院观主?」曰:「就是敝观知客。」

正问之间,只见小童请相公沐浴。于湖至浴堂浴罢,到客房梳篦整冠。值门公在侧,便问:「门公多少年纪?」门公曰:「小人今年六十二岁。」于湖曰:「你在此几年?」门公曰:「有二十余年。」于湖又问曰:「你身上衣服,谁管你的?」

门公曰:「小人但得三餐足矣。衣服有无,随时过。」于湖谓王安曰:「你去船中取布一匹,赐与门公做衣服穿。」王安取与门公。门公拜谢。于湖就问门公曰:「方纔鹤轩相见,姓名什么?哪里人氏?今年几何?」门公曰:「姓陈,名妙常,今年二十三岁,金陵建康府人氏。」于湖曰:「她的宿房在哪里?」门公曰:「在东廊第一间便是。」言未已,被女童来请相公晚斋撞散。

于湖到鹤轩相见,谓观主曰:「蒙容洗浴,又赐晚斋,何以克当?生之舟中炎热,故假馆借宿一宵,来便行,自当拜谢。」观主曰:「无伤。如若未行,宽住几。」

当晚斋罢,于湖闲步东廊之下,明月如昼,诗一首:「浩偏宜八月秋,蟾光皎洁照诸州。谁家宝镜新磨出,挂在长空忘却收?」

闲行之间,听得琴声响亮,见座黑门楼半开,挨身而入。见十余个道姑盘环而坐,知客中坐抚琴。于湖叹曰:「此女正是凤凰入伴,难以模拟。」正看之际,忽然琴弦已断。知客曰:「莫不是有人盗听吾琴?」于湖慌忙而转身,言曰;「何年月,再逢此女,吾愿足知。」遂题诗一首于粉壁,以叹其美:「星斗当天月正圆,忽闻窗畔理琴弦。瑶池降下真仙子,看罢教为独惨然。」

尾后书「洛才子何通甫题」。题毕,回房歇息。

次早,门公来请早斋。斋罢,却待收拾起程,只见门公报曰:「知客有请。」于湖即至知客房中,分宾主而坐。茶罢,知客曰:「夜来轩中有失迓。」于湖曰:「冒渎多端,不罪幸矣。」观见壁上有诗,而读曰:「晓瑶台夜气清,天风吹落步云声。尘未尽俗缘在,千里关山月正明。」

于湖读罢,问曰:「此诗何人所作?」知客答曰:「昔汉光武游王母,见仙妃在彼,数抚琴,故作此诗。第一曰,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故作「天风吹落步云声」。」

于湖暗忖:「十分人物,写作俱高,有十二分奇妙。」知客曰:「小道今上殿回来,见壁间题有佳作,重蒙过奖。」于湖曰:「小生冲撞贵寓,窃听琴音,回房道《临江仙》小词以奉。」

知客拆开读之曰:「误入蓬莱仙里,松忽睹数婵娟。众中一个最堪怜。瑶琴横膝上,共坐饮霞觞。云锁房归去晚,月华冷气侵高堂。觉来犹自惜余香。有心归洛浦,无计到巫山。」

知客看罢,忖曰:「正是引贼入寨。」于湖曰:「休要见笑。」

知客曰:「重蒙所赐,又好笑,又好恼,小道意答相公,勿罪。」于湖曰:「小生诚为抛砖引玉耳。乞见教。」

知客落笔即写《杨柳枝词》一阕云:「襄王魂梦云雨期,两心痴,子今无计恋琼姬,自着。道心坚似絮沾泥,不往飞。任取杨枝作柳枝,强挨尸。」

写罢,于湖观看,大笑。知客曰:「班门斧,幸勿哂焉。」

于湖曰:「诚所谓人才双全,非世之常出也。」然于湖看毕,亦作《杨柳枝》词以奉云:「碧玉冠簪金缕衣,雪如肌。从今休去说西施,怎如伊。杏脸桃腮不傅粉,最偏宜。好对眉儿好眼儿,觑人迟。」

写毕,知客观见,不语,亦作前词以答:「清净堂前不卷帘,景幽然。闲花野草漫连天,莫胡言。

独坐黄昏谁是伴?一炉烟。闲来窗下理琴弦,小神仙。」

于湖看毕,即忙起身。知客曰:「言词冒犯,宥非为幸。」于湖谢别,到船中叫王安取绢一匹,送至观中,谢了观主。进城上任理事。

那陈妙常懊恨不及,从此惹起凡心,常有思念之意。不觉又是十月初一,本观设斋,会集众道姑,道姑齐来与观主稽首。正问答间,门公报曰:「外有一秀才,言称和州泾县人,姓潘,要见观主。」观主曰:「请他进来。」门公出去,引到鹤轩相见。观主问曰:「侄儿几时到此?」那潘必正拜了四拜,退而言曰:「列位姑姑,就此相见。」众道姑还礼,俱各请坐。

观主与众道姑曰:「这是我侄儿潘必正也。从家而来,家眷安否?」必正曰:「俱各平安。有书在此。」观主曰:「几时离家?」必正曰:「旧岁十二月离家,正月到京应举,二月初九头场过了,忽然患病,未得终场。待回家,奈有书在此,未及下得,所以特来拜见。」观主曰:「行李在何处?」必正曰:「在船上。」观主曰:「你与门公去搬上来,住数,另讨船回去。」必正同门公将行李搬至观中。观主叫女童洒扫后房,与必正安歇。

次早,必正到各道姑房里相访讫。闲坐之间,问门公姓名。

门公曰:「小人姓戚,名中立。」必正又问曰:「东廊尽头那个道姑,姓什名谁?」门公曰:「姓陈,名妙常。诗作赋,抚琴诵经,无有不能。」必正曰:「曾有秀才过客与她赓和否?」戚公曰:「曾有个客人,姓何名通甫,号为洛才子。是我引他见妙常,将布一匹,送与小人。」必正即将绵紬海青一件与他,又吩咐曰:「休对人说我将衣服送你。」戚公谢曰:「小人谨领。」必正就调一个《相见杨柳词》封了,令门公送与知客。

门公见妙常曰:「潘官人特来相访。」妙常微笑曰:「在哪里?请进。」必正向前施礼,分宾主而坐。茶罢,必正曰:「适间小生送一柬,奉呈叱览,孔幸。」妙常读曰:「傍观道观过茅屋,惊人目。星冠珠履逍遥服,能妆束。

绝世仪容琼姬态,倾城国。淡妆全无半点俗,荆山玉。」

妙常看毕,惊曰「此人言词典雅,字若龙蛇,况兼人物厚重,比那何家大不同。」妙常曰:「多承佳句。请问官人青有几?」必正曰:「二十有五。」又曰:「哪月寿旦?」必正曰:「八月十三。」妙常曰:「官人是大。」必正曰:「知客是几时寿旦?」妙常曰:「目下不远。」

正说之间,小童来请,曰:「观主有请。」必正即回。见了观主,观主问曰:「你这几身体如何?」必正曰:「托庇苟安。」观主曰:「小心住一程回去。」必正曰:「以是搅扰姑娘。」茶罢,相别。

到房中,自思曰:「回心甚急,奈被此人勾住,又得姑娘相留。」十分喜悦,就在房中抚琴。陈妙常在花园听,曰:「此曲乃《凤求凰》也。」暗暗喝彩而回。

,妙常使女童来请必正吃茶。必正即到房内,依次而坐。茶罢,妙常将琴放在几上,烧炷好香,打个稽首,请必正抚琴。必正曰:「不能。」妙常曰:「何故太谦?」观主曰:「必正先抚一曲,然后知客亦抚。」抚毕,各自散了。

自此,往来半月。一,必正走到妙常房中。女童曰:「官人请坐。」必正曰:「师父何在?」女童曰:「去石城长院访一观主,未回。」必正见书厨未锁,开拿一部《通鉴》来看。内有一帖,见了大惊,去了三魂,了七魄。

读曰:「松院青灯闪闪,芸窗钟鼓沉沉。黄昏独自展孤衾,睡先愁不稳。

一念静中思动,遍身火难。强将津唾咽凡心,争奈凡心转盛。」

必正曰:「此是凡胎俗骨,何苦出家,有此怨意?不若乘机嘲戏,她若不从,却有招词在此。」亦写《西江月》一首云:「玉貌何须傅粉,仙花岂类凡花。终朝只去恋黄芽,不顾星前月下。

冠上星簪北斗,案头经诵《南华》。未知何到仙家,曾许彩鸾同跨。」

写毕,放在砚匣底下,些纸角出来。把《通鉴》安顿了,却待转身,妙常回来,与必正相见,叙礼坐定。必正问曰:「何来?」妙常曰:「长院观主患病,去访,留吃中饭。有失相迓。敢问潘官人中膳否?」必正曰:「正回房吃饭。」妙常曰:「宽坐,取琴来请教一曲。」取琴安几,见砚匣下一简,拿出观看。此时柳眉剔起,星眼圆睁,叫道:「好也!好也!

潘必正,是何道理!此间是清净道场,祝圣之所,写什曲,调戏良人!先到观主处说明,再到官府处定夺!」必正双膝跪下,曰:「望师兄高抬贵手,一时狂兴,误写此词,伏乞恕罪!」妙常曰:「你是读书之人,此理难容!定要与观主说知,再不许上我门来!」必正曰:「自古道「有风不可使尽帆。

」有应即对,有问即答。」妙常曰:「我有什言词许你?」必正曰:「「强将津唾咽凡心,争奈凡心转盛。」斯言果何谓耶?」妙常回嗔作喜,曰:「从何而来?」必正曰:「在我袖中。」

妙常用手来取,却被必正抱住,曰:「同到你观主处说明,却送官司定夺。」妙常陪笑曰:「罢了,落在你手中。」眉来眼去,情兴如火。必正曰:「且将这两个女童如何发落?」妙常就叫两个女童送一幅素绢与长院观主,这两个女童去了。

必正妙常乃携手同入兰房。必正曰:「死生不忘卿恩。」

妙常曰:「你莫比等闲看,我身犹处子,并无点。」卸下星冠,下衣服,取一幅白香绫帕,亲手取红。必正见了,心中大喜。妙常曰:「潘郎,这是五百年前结了这段姻缘,今付与君,休使妾有白头之叹。」

会间,恰似鸳鸯戏水,浑如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共枝,美甘甘同心结蒂。恰恰莺声,不离耳畔;喃喃燕语,甜吐舌尖。杨柳,点点浓;樱桃口,微微气。星眼朦胧,细细汗香玉体;酥,涓涓滴牡丹心。真合美情多,怎比偷香滋味别。又有一篇《南乡子》词,单道间云雨。

词曰:「情兴两和谐,搂定香肩脸贴腮。手摸酥软似绵,美奇哉,褪了绣鞋。

玉体着郎怀,舌送丁香口便开。倒凤颠鸾云雨罢,多情今夜千万早些来。」

云雨罢,起,妙常带了冠子,问曰:「还是带冠子好,不带冠子好?」必正遂作《鹧鸪天》一阕云:「卸下星冠睹玉容,宛如神女下巫峰。霎时云雨娱罢,无限恩情两意浓。

轻搂抱,款相从,时间一度一风。若还得遂平生愿,尽在今宵一梦中。」

妙常看罢,曰:「今夜不许你再来。我要上殿诵经,不可污了身体。」必正曰:「总不如锦帐娱,便是非常之乐。」妙常曰:「不要闲说。」必正遂出一联,与妙常对云:「霎时云雨,难同彻夜之娱。」

妙常对云:「半晌恩情,怎比通宵之快乐。」

必正曰:「承蒙不阻,犬马不能报也。今夜莫上殿罢。」妙常曰:「待我上殿回来,你房正连着我房,晚间掇梯从墙上过来,使观主不疑。」必正喜无限,诗一首云:「一见仙容不下怀,愁眉深锁几曾开?多蒙窈窕殷勤意,暮暮朝朝暗约来。」

写毕,妙常看罢,大怒,回诗一首:「君还我隔千山,我还君弹指间。今与君成配偶,莫将容易意阑珊。」

必正曰:「承蒙师兄佳意,我辈如何发遣?」妙常回嗔作喜,曰:「自今为始,以夫妇叙礼,不许以师兄称。」正说之间,女童回来,阻生。必正作别回房。

次早,见姑娘。姑娘曰:「侄儿身体如何?」必正曰:「稍安。」辞别回房,坐定,自思:「妙常生得十分人物,写作俱高。」正掇梯过墙,只见未落,不得到晚,口一诗云:「红轮何苦不衔山?仁立阶前几度看。但得疏星三四点,免教仙子候花间。」

毕,只闻楼头鼓擂,寺内钟鸣,众道姑上殿各散,回房睡了。

必正关了房门,正掇梯过墙之际,只听得隔墙叫一声,「潘必正!」叫者是何人?花面金刚,玉体魔王。绮罗织就豺狼。法场斗帐,牢狱牙。柳眉刀,星眼剑,绛。口美香舌,蛇蝎心肠。共他者,无不遭殃。纤尘落水,片雪投汤。

秦是强,吴越比,也为他亡。早知是伤人剑,杀尽世人也不妨。

必正听叫,连忙下来,却是姑娘。姑娘曰:「你哪里去?」必正曰:「登厕。」姑娘曰:「你弹一曲《凤友鸾》与我听者。」

必正即抚。及毕,姑娘去了。

必正依旧上墙,陈妙常接着下来,两个携手到亭子上,并肩而坐。妙常曰:「你先上墙来了,如何又下去抚琴?」必正曰:「如此,如此。」妙常曰:「早是不曾过来,倘若被她看见,如何是好?」必正看看一座好花园,但见:淡烟笼院宇,薄雾罩池塘。双双粉蝶宿花丛,对对游蜂穿柳砌。湖山隐,依稀见座峰尖;池沼汀清,彷佛一天星斗。飒飒金风穿绣幕,团团明月透珠帘。

妙常曰:「等你不来,因见湖山石眼透出月光,遂一绝云:蟾蜍一线透湖山,斜倚栏杆偷眼看。仰观斗柄横三点,心忙移步出花间。」

必正听得,大笑曰:「我不能得落,口四句,韵脚一般相同。」妙常曰:「愿闻。」必正曰:「红轮何苦不衔山?仁立阶前几度看。但见疏星三四点,免教仙子候花间。」

妙常曰:「何期不约而自同如此?」必正曰:「我与你同心同意,前世分定夫。」言罢,二人入房,解衣共寝,覆雨翻云。

正是:娱嫌夜短,颠鸾倒凤,犹如粉蝶探花心。戏间,不觉天晓。必正仍归旧路去了。

,见姑娘。姑娘曰:「吃早饭未?」必正曰:「未曾吃。适来偶见一太医,看脉,说我身体甚是虚弱,若不用荤腥调理,恐伤命。」姑娘听罢,吃了一惊。便叫门公买酒果品之类,送在必正房中。必正检入。

到晚,将酒肴与妙常同饮。正是:竹叶穿心过,桃花上脸来;茶为花博士,酒是媒人。灯光之下,看妙常有倾国倾城之。口占《菩萨蛮》一阕云:「芸房空锁倾城,万态千娇谁能及?何幸到鸾帏,心不自持。

点染香罗帕,遂我平生愿。此处会云英,何须上玉京?」

妙常听罢,亦口占《菩萨蛮》云:「香衾初展芭蕉绿,垂杨枝上莺宿。花风卒未休。

千金身已破,默默愁眉锁。密语嘱檀郎,人前口谨防。」

必正看罢,情兴越浓,遂解带云雨。及罢,即于枕上说海誓山盟,就中诉深情密意。忽闻邻三唱,最怪的晓霞穿碧落,偏嫌的红照纱窗。必正披衣起,回。

自是之后,约有半年之期。必正一与妙常闲坐,只见妙常两眼垂泪,眉头不展。必正将手帕与妙常拭了眼泪,问曰:「因何这等烦恼?」

妙常袖里取出一个帖子,递与必正,必正看时,却是《临江仙》词一阕,云:「眉似云开初月,纤纤一搦肢。与君相识未多时,不知因个什,裙带短些儿。茶饭不餐常似病,终朝如醉如痴。此情尤恐外人知,专将心腹事,报与粉郎知。」

必正看毕,曰:「既有此事,何不早说?有什难哉!」妙常曰:「我平在此欺着手下的人,今做出这丑事,如何是了?只得寻个死路,免污他人耳目。」泪下如雨。必正曰:「但放心怀。待我明入城,赎一帖堕胎药。吃了便好。」妙常曰:「我晓得你做个身之计,去了不回。我命只在今夜。」必正曰:「若有此心,天地不。」

辞别妙常,入到城中。正行间,只见喝道前来,必正避不及,街傍伫立。却是必正的故友张于湖。于湖一见必正,连叫:「住轿!」与必正相见。邀必正同到府中,分宾主而坐。茶罢,于湖问曰:「行馆何处?」必正曰:「在城外女贞观姑娘处。」

于湖曰:「令姑是何人?」必正曰:「是住持潘法成。」于湖曰:「既是此观,其中有一好物在彼。」必正曰:「兄长何以知之?」于湖曰:「旧岁在彼借水洗浴,曾作《柳枝词》。」

必正曰:「莫不是洛才子何通甫的作?」于湖细说,二人大笑。必正亦备言前事。于湖曰:「不难。你捏作指腹为亲,为因兵火离隔,求完聚,告一纸状来,我自有道理。」

必正别了于湖,回到观中,与妙常具说前事。晚间,到姑娘房中,必正双膝跪下,将妙常之事,说与姑娘。姑娘曰:「我已知之。但不知你肯娶她么?」必正曰:「小侄愿娶。」姑娘曰:「叫她来,问她。」必正叫妙常到房里,见了姑娘。姑娘曰:「你做得好事!」妙常低头不语。姑娘曰:「去写状子来,明进城去告。」

,三人同到建康府中下状。当,三人跪下。太守问曰:「告什么状?」观主人告:「乞还俗事。」太守曰:「卷帘。抬头。」叫妙常,问曰:「你曾云「清净堂前不卷帘」?」

唬得陈妙常魂不附体。太守曰:「潘必正、陈妙常二人既是指腹为亲,各供本身之事。供得明白,准你还俗。」必正供曰:「乡贯举人潘必正,伏蒙琴堂判府龙图侍郎台下:告为结亲完娶事。伏闻才愧相如,无挑琴之兴;贤同颜子,有秉烛之忧。为因兵火离,情意惧绝;岂期默然之会,所有前因。各有祖留衫襟之表,幸望仁慈,得配终身,偕老终身。所供是实。」

女贞观知客陈妙常供曰:「伏闻生居宦族,乃无谢女之才;长在玄门,叨沐孙姑之德。尘已尽,绝孟光之慕梁鸿;盗缘以再,断云英之约裴航。闹中取静,打坐看经;忙里偷闲,寻师讲道。岂期百年冤债来寻,况是严师力□。今有度牒,系是官文,未敢自专。伏望判府俯察来词,特赐与决。」

金陵建康府女贞观道姑潘法成状供:「本观女姑陈妙常供,父陈谷英存,将女妙常曾指腹与潘必正为。见有原割衫襟合同为照。为因兵火离散,各无音耗。幸蒙天赐,偶然相会,所说旧苗,辐辏姻缘。俱在青之际,如乐昌破镜重圆,似文君驾车之愿。所有原关度牒在身,未敢自便还俗。恕蒙准告,望乞台判。」

太守看毕,援笔判曰:「道可道,名可名。强名曰道。空即是即是空。清者浊之源,守不住炼药丹炉;动者静之机,熬不过凡情火。大都未撞着知音,多管是前生注定。抛弃了布袍草履,再穿上翠袖罗裳;收拾起纸帐梅花,准备着罗帏绣幕。无缘处,青浦黄庭消白;有分时,房花烛照乾坤。」

张于湖判毕,即令还俗。

潘必正与陈妙常成亲后,于湖举必正贤良方正,除授苏州府吴江县尹。官至礼部侍郎。妙常生一男一女。夫衣锦荣归,尽天年而终。

续东窗事犯传锦城士人胡生,名迪,志倜傥,涉猎经史,好善恶恶,出于天。一,自酌小轩之中,饮至半酣,启囊探书而读。

偶得《秦桧东窗传》,观未毕,不觉赫然大怒,气涌如山,掷书于地,拍案高曰:「长脚臣长舌,忍将忠孝苦谋夷。天曹默默缘无报,地府冥冥定有私。黄阁主和千载恨,青衣行酒两君悲。愚生若得阎罗做,剥此臣万劫皮!」

数次,已而就寝。

俄见皂衣一人,至前揖曰:「阎君命仆等相招,君宜速往。」

生醉间,不知阎君为谁,遂问曰:「阎君何人?猥素昧平生,今而见召,何也?」皂衣人笑曰:「君至则知,不必详问。」

强挽生行。

及十余里,乃荒郊之地,烟雨霏微,如深秋时候。前有城郭,而居人亦稠密,往来贸易者如市廛之状。既而,入城,则有殿宇峥嵘,朱门高敞,题曰「曜灵之府」,门外守者甚严。

皂衣者令一人为伴,一人入白之。少焉,出,曰:「阎君召子。」

生大骇愕,罔知所以,乃移入门。殿上王者衮衣冕旒,类人间祠庙中绘塑神像。左右列神吏六人,绿袍皂履,高幕广带,各执文簿。阶下侍立五十余众,牛头马面,有长喙朱发者,卓立可畏。生稽首阶下。王问曰:「子胡迪耶?」生曰:「然。」

王怒曰:「子为儒,须读书习礼,何为怨天怒地,谤鬼侮神乎?」生答曰:「子后进之,早习先圣先贤之道,安贫守分,循理修身,未尝敢怨天尤人,而矧乃侮神谤鬼乎!」王曰:「然则「天曹默默原无报,地府冥冥定有私」之句孰为之?」

生方悟为怒秦桧之作,再拜谢曰:「子酒酣,罔能持,偶读臣之传,致忿憾之诗,望神君,特垂宽宥。」王命吏以纸笔令生供款,让曰:「尔好掉笔头议论古今人之臧否,若所供有理,则增寿放回,词意舛讹,则送风刀之狱。」

生谢过再四,援笔而供曰:「伏以混沌未分,亦无生而无死;既判,方有鬼以有神。为桑门传因果之经,知地狱设轮回之报。

善者福而恶者祸,理所当然;直之升而屈之沉,亦非谬矣。盖贤愚之异类,若幽显之殊途。是皆不得其平则鸣,匪沽名而钓誉;敢忘非法不道之戒,故惧罪以招愆。出于自然,本自天。切念某幼读父书,早有功名之志;长承师训,惭无经纬之才。非惟月管之毫,拟天门之翼。每夙兴而夜寐,常穷理以修身。

读孔孟之微言,思举直而措枉;观王珪之确论,愁浊以扬清。立贞忠效松筠,肯衰老甘同蒲柳!天高地厚,深知半世之行藏;居月诸,见一心之妙用。

惟尊贤而似宝,第见恶以如仇。视岳飞父子之冤,追求而死诤;视秦桧夫之恶,便死而生。因东窗赞擒虎之言,致北狄知无回銮之望。俱忠臣被屠戮而残灭,恨贼子受棺椁以全终。天道无知,神明安在?俾回生于有幸,令贤哲死于无辜。谤鬼侮神,岂比滑稽之士;好贤恶佞,实非迂阔之儒。是皆至正之心,焉有偏私之意?饮三杯之狂药,赋八句之鄙,虽冒大耳息,诚为小过。惟神鉴之。」

王看毕,笑曰:「腐儒倔强乃此。虽然,好善恶恶,固君子之所尚也。至夫「若得阎罗做」,其不毁孰甚焉。汝若为阎罗,将吾置于何地?」生曰:「昔者韩擒虎云:「生为上柱国,死作阎罗王。」

又寇莱公江丞相,亦尝为是任,明载简册,班班可考。以此征之,冥君皆世间正人君子之所为也。仆固不敢希韩、寇二公之万一,而公正之心,颇有二公之毫末耳。」王曰:「若然,冥官有代,而旧者何之?」

生曰:「新者既临,旧者必生人道而为王公大人矣。」王顾左右曰:「此人所言,甚有玄理。惟其狂直若此,苟不令见之,恐终不信善恶之报,而视幽冥之道如风声水月,无所忌惮矣。」即呼绿衣吏,以一白简书云:「右仰普掠狱冥官,即启狴牢,领此儒生遍视报应,毋得违背。」

既而,吏引生之西廊,过后殿三里许,有巨垣,高数仞,以生铁为门,题曰:「普掠冥司狱。」吏扣门呼之。少焉,夜叉数辈突出,如有擒生之状。吏叱曰:「此儒生也,无罪。阎君令视善恶之状。」

以白简与之示焉。夜叉谢生曰:「吾辈以为重罪鬼入狱,不知公为书生也。幸勿见罪。」乃启关揖生而入。其中广五十余里,光淡淡,冷风萧然。四维门碑,皆榜名额:东曰「风雷之狱」,南曰「火车之狱」,西曰「金刚之狱」,北曰「冥冷之狱」。

男女荷铁枷者千余人。又至一小门,则见男子二十余人,皆被发体,以巨钉钉其手足于铁之上,项荷铁枷,举身皆刀杖痕,脓血腥秽,不可近傍。一妇人裳而无衣,罩于铁笼中,一夜叉以沸汤浇之。绿衣吏指下者三人,谓生曰:「此秦桧父子与万俟婟,此妇人即秦桧之王氏也。

其它数人,乃章敦、蔡京父子、耿南仲、丁大全、贾似道,皆其同恶之徒。王遣吾施刑,令君观之。」即呼鬼卒五十余众,驱桧等至风雷之狱,缚于铜柱,一卒以鞭扣其环,即有锋刀至,绕刺其身。桧等体如筛底。良久,雷震一声,击其身如齑粉,血凝地。少焉,恶风盘旋,吹其骨,复为人形。

吏谓生曰:「此震击者雷也,吹者业风也。」又呼卒驱至金刚、火车、冥冷等狱,各狱将桧等受刑尤甚。饥则食以铁丸,渴则饮以铜汁。吏曰:「此曹凡三则遍历诸狱受诸苦楚。三年之后变为牛、羊、犬、马,生于凡世,使人烹剥而食其

亦为牝豕,与人畜离,食其不洁,亦不免刀烹之苦。今此众以为畜类于世五十余次矣。」生问曰:「其罪有限乎?」吏曰:「历万劫而无已,岂有限焉!」复引生至西垣一小门,题曰:「回之狱」。荷桎梏者百余人,举身刀,浑类猬形。

生曰:「此曹何人?」吏曰:「皆是历代将相,恶,欺君罔上,蠹国害民者。每三,亦与秦桧等同受其刑。三年后,变为畜类,皆同桧也。」复至南垣一小门,题曰「不忠内臣之狱」。

内有牝牛数百,皆以铁索贯鼻,系于铁柱,四周以火炙之。生曰:「牛畜类也,何罪而致是耶?」吏曰:「君勿言,姑俟观之。」即呼狱卒,以巨扇拂火。须臾,烈焰冲天,牛皆不胜其苦,哮吼踯躅,皮焦烂。不久,大震一声,皮忽绽裂,突出者皆人。观之,俱无发髯,悉阉人也。吏呼夜叉致于镬汤中烹之。

已而,皮融消,惟存白骨而已。复以冷水沃之,仍复人形。吏谓生曰:「此皆历代宦官,汉之十常侍,唐之李辅国、仇十良、王守澄、田令孜,宋之阎文应、童贯之徒。曩者长养中,锦衣玉食,欺诳人主,妒害忠良,浊海内,令受此报,历万劫而不原也。」

复至东垣,其女数千,皆身跣足,咸烹刳心,或□烧舂磨,哀痛之声,彻闻数里。吏曰:「此皆在生为官为吏,贪污民,不友兄弟,悖负师友,背夫,为盗为贼,不仁不义者,皆受此报。」生见之大喜,曰:「自今始出吾不平之气也。」吏笑携生之手,偕出。

仍入曜灵殿,再拜稽首谢曰:「可谓天地无私,鬼神明察,善恶不能逃其责也。」王曰:「尔既见之,心境坦然矣。烦为吾作一判文,以枭秦桧父子夫之恶。」即命吏以纸笔给之。

生辞别弗获,为之判曰:「尝闻轩辕得六相而助理万机,则神明应至;虞舜有五臣以揆待百事,而内外平成。苟非怀经天纬地之才,曷敢受调鼎持衡之任?今照:臣秦桧,斗筲之器,闾阎小人,虽居宰辅之名,实乃匹夫之辈。獐头鼠目,何至意以逢;羊质虎皮,阿情而谄谀。

岂有论道经邦之志,全无扶危拯溺之心!久占都堂,怀谋而肆为僭分;闭贤路,固宠渥而妒忌忠良。

残伤犹剽掠之徒,贪鄙胜穿窬之盗。既忝职居师保,而叨任处公台,惟知黄阁之荣华,罔竭赤心之左右。

欺君罔上,擅行予夺之权;嫉贤□能,专起窜诛之典。

究逾其莽、,凶顽犹胜斯、高。以枭獍为心,蛇蝎成。忠臣义士,尽陷于罗网之中;贼子臣,咸置于庙廊之上。视本朝如敝甑,通敌国若宗亲。鸱鹰啄架臂之人,□犬吠豢牢之主。

措,受诡胡兀术之私盟;凶行荒残,害贤将岳飞之正命。悍王氏,不言豹隐而言放虎之难;愚子秦□,只顾狼贪不顾回鸾之幸。一家同而捻恶,万民共怒以含冤。虽侥□免乎诛,其业报还教受。数其罪状,书千张茧纸不能尽其详;察此愆非历万劫畜生不足偿其债。合行榜示,幽显同知。」

生呈上,王览之大喜,赞曰:「谠正之士也!」生因告曰:「回受报,仆已目击,信不诬矣。其它忠臣义士,在于何处?愿布一见,以释鄙怀,不胜幸。」王□首而思良久,乃曰:「诸公皆生世,为王公大人,享受天禄,数万余次矣。寿天年,仍回原所。子既求见,吾躬诣导。」

于是登舆而前,俾从者请生于后。行五里许,但见琼楼玉殿,碧瓦参差,朱牌金字,题曰:「忠贤天爵之府」。既入,有仙童数百,皆衣紫绡之衣,悬丹霞玉□,执彩幢绛节,持羽葆花旌,云气缤纷,天花飞舞,龙凤唱,仙乐铿锵,异香馥郁,袭人不散。

殿中坐者百余人,皆冠通天之冠,衣云锦之裳,蹑珠宝之履,玉珂琼□,光彩人。绛绡玉女五百余人,或执五明之扇,或捧八宝之盂,圜侍左右。见王至,悉降阶迓。

宾主礼毕而坐。彩女数人,执玛瑙之壶,捧玻璃之盏,荐龙睛之果,倾凤宝之茶,世罕闻见。茶既毕,王乃道生所见之故,乃具席命生坐。生谦逊不敢当宾礼。王曰:「诸公以子斯文,故待之厚,何用苦辞?」

生揖谢坐。王谓生曰:「坐上皆忠良之臣、节义之士,在芳百世,身逝则享天恩。每遇明君治世,则生为王侯将相,辅佐朝廷,功施社稷,以辅雍熙之治也。」言既,命二吏送生还。谓生曰:「子寿七十有二,今复延一纪。食跃马,五十一年。」生悦,再拜而谢。

及辞出,行十余里,天渐明。吏指谓生曰:「出处,即汝家也。」生挽二吏衣,延归谢之,不觉失手而释,即展臂而寤,时五鼓矣。

清虚先生传先生,空谷人也,与丽香公子、飞白散人、玄明高士为友,甚相得,三人者,每其吹嘘之力。惟玄明稍以高自据,先生遣弟子山云遮道而进,将掩其不备以玷之。

云至,玄明敛容问曰:「子昧我?」云曰:「非弟子之浮薄敢与先生抗,实先生使之来耳。先生乐人之从,高士顾明自励,不从之,何相忤?」

玄明曰:「先生固东西南北人也。某循途守从之士,安能顺之?且先生行必万里,急则怒号,其恍惚,令人不能捉抟。是以丽香公子触之而冠拜谢,飞白散人遭之而委身如狂。先生且以为鼓舞之术,而不自知其严。子亦知之久矣。子以轻清之才,必有覆护之德。幸为我解焉。」

云曰:「高士诚明见万里者。其如前驱,实无定踪。倘解高士之围,必被扫逐。」

言未毕而先生至。云乃避之,先生复就焉。云又避之如飞,先生怒而追之,云乃散去。先生怒益急,山鸣虎啸,石走沙飞,江湖作,天地震动。云惧,尽其族而复请命。

顷之,飞白散人啸舞而至,与先生相翱翔而问故。先生号呼道之。飞白拍地而笑曰:「玄明乃公之良夜友也,胡相隔哉!」

遂挽先生访丽香。

丽香方苦寒,如沉醉状,颠倒眠。先生扶之,而丽香益不宁,惟颠首而已。飞白亦击其额而侵之。丽香力不能胜,乃微告曰:「二公少避,某即醒矣。」

飞白乃避地,先生亦息焉。丽香遂振衣而起,含笑相揖。既而,知玄明之外见,乃郝然对曰:「吾四人者,天地之秀也。安能缺一哉?某传世几叶,支衍虽盛,使无玄明公照顾,则皆影灭矣。况玄明亦与二公有光,何独避之?」飞白亦笑曰:「玄明虽有缺处,亦颇明白可接。」先生乃和声然之,令云去侧而请焉。

玄明至,好如初。情思相合,心胆相照,终夜依依,密不忍舍。自是以为常。每至晓,玄明扶云西归,惟丽香则与先生倚栏相笑而已。

先生盛盖天下而不征诸,泽及万物而不见诸形。然晚年亦暴好杀,触之者股栗,犯之者容槁。此其所禀之气然也。

天下之人,想象其丰彩,而不能物之,故称之曰「清虚先生」云。

丽香公子传公子,世传申君所生,而又曰大树将军之别枝,皆未老,然其为人,质美,人咸之。与清虚先生,先生每狎之,公子必佯狂而舞。及飞白散人至,公子必倾心其慧而低首不言,若曲向谢之意。玄明高士笑而问曰:「子非也?遇清虚而即舞;子非贫也?见飞白而多贪。吾甚昏于是。」

公子笑而答曰:「以子之明,不能亮察我?某奕叶联芳,身荣朱紫,据封土,孰能摇兀?但清虚先生善发人,故某一相接,遂中道理然萌动,是以不觉其舞蹈耳。至于飞白散人,则轻狂无籍人也,得借一枝,便合缱绻,且,令人心腹不能自。况稍得意,弥漫天地之志,使万物皆出其下。某以一介之资,安能不顺受其泽?」

,玄明以告飞白。飞白怒骂曰:「公子出身草莽,令谀言。某虽轻狂,力能屈之,使不见天。」玄明惧,求解于清虚。清虚飘然而来,以和气劝飞白。飞白意乃释,且谢曰:「得先生之解,不觉点化矣。」公子遂洗容出见,不动颜

飞白愧,披拂倒地,不敢仰视,且自释曰:「使公子芳耳,敢有泪滴之累耶?」自是飞白甘为下,不复与公子比肩矣。

玄明知之,亦负惭自蔽者数。后形迹稍,乃逾垣一窥公子之影。公子挽清虚,颠首招之。玄明伛偻而来,且掩其半面以谢。公子曰:「某与高士形影相随,何避嫌之有?」乃席地而坐,终依依,至晓而散。识者谓公子有容人之度,良有以也。公子少时为妇人女子所,有妆残者,必捐己以亲之。清虚先生每戒之曰:「子为所累,必遭夭折。」公子曰:「今已衰老矣。夫大丈夫宁寸斩焚身,岂死于妇人女子之手耶?」

遂谢事,甘朽林下,其族亦渐见零落。

后青帝宰世,公子之子孙渐盛,支宗繁衍,不可胜计。然成之者,清虚与力焉。而玄明、飞白,特往往来一亲近而已。

飞白散人传散人乃神仙者喜寒,为人洒落,绝无渣滓。四友中独与清虚契,甚不值于丽香,而于玄明,则淡淡相安而已。

,玄明方出游,丽香侯于墙,犹未相接,而清虚先生摇丽香之肩而问曰:「玄明今夕来否?」曰:「未也。」曰:「子惯为玄明影。」曰:「玄明家于东海,其来也逾万山,渡长水,所至之地,一草皆辉。某生于斯,长于斯,进不能前,退不能后,所知者不过撮土之区耳。而玄明之来否,安能逆睹哉?」

清虚不悦,乃使人捉散人至。散人遣其仆霰子先报曰:「奈将六出矣。」顷之,前呼后拥,结阵而至。如衔枚疾走,不闻行声。见者皆凛凛伫目而视。玄明知之,中道而避。清虚以为得计,狂不能自

丽香垂首斜欹,若有怒意,嘘气成雾,直浮青霄。玄明知之,乃乘呼身而出,与飞白相对。飞白亦仰视玄明,辉光相,似有争意。玄明让曰:「吾二人者,不择富贵。而子入长安,贫者蹙额,何不仁也!且自古田土不择高下,虽不洁地亦委身亲之,何不义也!

人皆上进,而子独甘下,虽公庭之前,万舞自得,何无礼也!辱泥涂,投井壑,而庭除之前每见侮于童子,何不智也!积厚如山,夸耀于世,方见重于人,人皆称赏,而略受温存,去不旋踵,何不信也!某之所以避子者,诚不屑见子耳,岂有所畏哉!」

飞白乃回首应曰:「子真蟾蜍耳!胡不自鉴,敢与某比?某之术,倏然而灭,倏然而成,清虚且让吾之神;剪发不足以尽巧,飞絮不足以象容,丽香且让吾之。子何人也?昭昭者未几,而昏昏者继至。安能若某之所至,旁烛无疆,孙康德以夜读,李□得以擒吴,伟烈照辉,举世称瑞,岂不倒元白?」

清虚因二人凛,各争容彩,乃与丽香从中解纷。散人笑曰:「玄明以足自恃耳!」玄明亦笑曰:「飞白艾萨克泼自放乎!」丽香曰:「二公之才,皆皓皓乎不可尚者,正相映以扬休光可也,而乃争高下间哉?」二人而谢焉,遂为莫逆友。自是宇宙重光,皆二人力也。

后散人遇词客于庭中,客曰:「想公久矣。公能吾愤耶?」散人不应。客怒,令童子扫其而烹之。散人知不免,乃投于鼎镬,尸解而去。时玄明在上,丽香在前,而清虚往来于左右,皆不能挽而留也。

玄明高士传高士生于东海,而其长也,又涉于西海,辙迹遍天下,人皆仰之。未有一登其门者,惟唐玄宗幸其第,遂有广寒之名。

高士为人丰采无比,圆神不滞,且识盈虚之数,不以显晦介意。清虚、丽香、飞白三人皆亲炙其辉,而丽香犹一步不忘焉。清虚、飞白忌之,遂加屈辱之苦。丽香望救于高士,高士自昼至暮,始素服而来。丽香方负罪鞠躬叩首以谢,而高士惟冷视而已,不能扶之起也。

丽香怒曰:「高士以经天纬地之才,昭明察之德,乃不能驱清虚于空谷,扫飞白于炎方,使我草莽之士垂首丧气于此耶?」高士曰:「居,吾明与子:子非岁寒材也,求免于飘零足矣,而拔萃以取荣哉?」丽香益怒,复求解于清虚。清虚不觉大笑,奋然一声,飞白惊倒。丽香遂排而起,自是清虚而疏高士矣。

高士一夕为谋所掩,卒然临之,魂魄俱丧,平生所有,并殆尽。九州岛之人,无贵,无大小,皆焚香秉烛以救之。

而三人者,则如常而已。然清虚犹凄然有惨意;飞白犹暗然有悲;而丽香则笑而问之,若有幸其磨灭者。既而,高士幸完璧。

清虚、飞白从而短之,高士曰:「丽香非有他也,限于力也。某与丽香可以神,不可以力助;可以形影,不可以形求。何我韬晦之时多,相会能几何哉!」

丽香闻之,叹曰:「一疵不存、万里明尽者,吾高士也!向于飞白而不救者,亦限于力耳!某诚非才,何以知高士之量!」寻续旧,遨游良夜,或平原旷野之中,或□岩古壑之岭,或琼楼玉宇之上,或纱窗静槛之下,四友无所不至。所至之处,清气郁然,非寻常俗比矣。

然高士少时学美人眉。丽香谓曰:「以某之,得君之眉,媚不可言矣。至老年,血魂消瘦,每持一钩,钓于江汉间。」

飞白谓曰:「独钓寒江,宁舍我为伴耶?」清虚乃笑曰:「吾稍奋焉,则公等或昏昧而逃匿,或弃职而捐躯,尚能相安相得于宇宙间哉?」三人拱而谢曰:「愿淡洵以,万年一。幸毋相慱,以至于是。」

清虚曰:「戏之耳!」复叮咛以为永友,期与天地相终始。

乐趣风月场中女、云雨帐内将军,二人但遇就相争,不顾忘身丧命。一个喜钻窍寻孔,一个喜啖□。要知胜败与输赢,且听下回词咏。

诗曰:散闷无拘不作忙,只凭谈笑度时光。

聊将大传,说与知音笑一场。

话说乌将军与主的故事。这将军生在脐下,长在州,姓乌名,表字骨轮,列号风月散人。其有刚柔兼济之才,其身有变化多端之术,手段能缩能伸,显威风可小可大。喜时节似铁加钢掘上而掘下,闷来时如绵去种倒东而倒西。窃玉偷香,不亚于西厢张珙;取勇当先,胜似那江东楚王。莫道不可将凡比圣,圣凡皆赖此物而生。

忽一,奉□太保命令,领兵前往人县,剿捕中女寇走一遭。唱:一边点动人和马,炮响三声离了老营。抗军呐喊,叉手趋脚将威风。碗子盔边生紫雾,背壳上蚌青□。这一去,高山峻岭堂条路,铁壁铜墙撞透明。

在路行程多风景,中间少带骨碑名。将军挂印俱人马,正马军随拗马军。兵似群鸦来噪凤,将如楚汉惯争锋。

这一去碎梅花诚妙手,劈破莲蓬手歪断。鳅如菱窝钻到底,双龙入海定成功。短刺开格子眼,双弹打破锦屏风。

只用孤红一拈香肌俏,引得我临老入花丛。过了九溪十八,见了些金菊到芙蓉。剑行十里人马进,不觉分昼夜停。对对蓝旗报回玉,拍马已到黑松林。

尖幽屯驷马,杜家在上扎辕营。中间揭起青衿帐,五爪将军两下分。坐下州□太保,捉下能争惯战人。

话说□太保便问:「是何人出马?」声音未竟,只见黑松林下闪出一将,生得大大,又不细细长长。要知此将住何方,州府成群结。道:「末将不才,出马一遭,不领兵卒,只须二子。」

一骑马冲出营来,但见门外好景:崖险峻,玄孔深幽;两行黑松掩映,一股清水奔;前尖后长,犹如边城围绕;中间水发,恰似湖海汪洋。观不尽门好景,高叫:「红心小卒,报与你主得知,叫她强将出马,弱将休来!」

这小校不听便罢,既然听说,即到里面声言:「祸事!外边有一独目将军,甚是雄将,声声叫杀,句句不饶。」

主听说,带领水手,身出来。且看来将如何排兵,怎生打扮:戴一顶紫巍巍一抹耿不呆的檐盔,披一领细织就的乌油背铠,使一光筋就□木炳的点钢,骑一匹追风赶惯战竖头马。

这将军更看那女怎生模样,如何装束:她生得丹凤眼,悬胆鼻;一张没牙口、两片粉红;戴一顶前尖后长荷包样扁食盔,披一领里红外白、青边黑两片顽皮甲,使一条不伸不缩明伤人、暗埋伏紫金□,骑一匹能颠惯跛赤眼清鼻大口无头马。

问知:「来将通名,不消问吾。」

言:「乃是威镇州乌将军是也!今奉州□太保命令,领兵讨伐作寇。早早下马受降,免遭千戳万岛之苦。若是牙崩半个不字,凭着俺景东人马大披挂的将军,填凿口,杀进子,拿住你等,刺血饮马,取髓补,那时悔之晚矣!」

这女子微微冷笑,答曰:「但见你人物标致,未知你出马鏖战如何?此时休要逞啰啰,管叫你一会儿刚强过,那时节门伏首,休教二子来拖。直杀你人困马乏要求和,那时方才怕我!」

这将军也不答话,两手拈定光金似铁硬的独龙,照着那女子分心就刺。这女子也不慌,也不忙,凤点头侧身躲过,取出五采盘桓锦皮套数,及驾相还,两下皮鼓打动,怎见得好杀。

唱:你与你主争自在,我与我主助风情。你使懒汉推车法,我使驾牯去催更。倒浇蜡烛身汗,隔山讨火门红。正是两家盘桓处,中间捎带果子名。

两个栗子答了话,一对枇杷大争锋。只平坡员眼口,金桔怀内有风菱。银杏高时莲子放,胶枣乌梅紧皱纹。小红染污葡萄被,樱桃口内咬橙丁。柿饼脸儿通红了,榄橄回味各人心。

只战得月暗秋窗嫌夜短,风吹竹径恨更钟。第一合才用机关无胜负;第二合再加手段见输赢;第三合打起神嗷战久;第四合看看筋力不从心。当时恼了主,怒发冲冠起歹心:「我今若不显手段,乐得冤家丢神。」

口里念动妖咒,款款轻轻叫了几声。金莲高峰两腿里,悠悠戏沟红心。

乌将不识轻生计,尽力具兵重扑门。佳人见来心内喜,放出大水要淹人。五爪将军忙来展,怎当他急滔滔里外生。烟漫崖傍岸柳,撞塌口正当松。

常言道:势硬难熬软。话不虚传果是真。三略六韬虽是晓,二十四解欠分明。怎当他手歪上手歪下来得快,左别右扭不饶人。翻身再摆龙翻里,拿住将军下存。

酸腿困难咂争,手软心忙没了神。再着一会儿不丢了跑,定死在佳人手相中。

幸亏二子多能干,倒把将军拉出门,虚点一逃了命,到底难熬久战人。前走的厌头塌脑间将,后赶的跛口张牙再兴兵。一身英雄随水,五陵豪气逐东风。好似猛风吹败叶,犹如急雨打残红。雨散云收鸳帐冷,香消风尽绣楼空。编成女乌传,说与风子弟听。

【全文完】

***********************************处理人:「第一次参加十谈,希望大家觉得我的东西还意,如果大家喜,我会继续努力做的。」

鹰魔:「多谢好文,让我们谈的第三夜·小楼一夜听雨。」***********************************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三夜·小楼一夜听

作者:天大天才

小楼一夜听雨(上)前世

江南。

听雨轩。

雨如丝。

冷华卸去身上的罗裳,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面庞上略带淡淡的哀愁,美目中还蕴藏着一层雾气,使她笼罩在一种神秘的面纱下面,让人只想揭开她内心的秘密。

一对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高耸的双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一丝赘,两腿间茸茸的芳草随着一阵涟漪轻轻摇摆,似乎在埋怨无人到访。

冷华叹了口气,跨入飘鲜花的水池,斜依在池边,那对勾魂夺魄的明眸缓缓的闭了起来,身子在兰汤中稍稍扭动了一下,吁出一口长气。

小楼外,细雨连绵,沙沙的声响掩盖了一个男子的息。他一直隐在树后,身为出的杀手,本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可是,面对如此动人的娇躯,如果没有点反应,那他男的功能也就值得怀疑了。

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不是魔教搞什么所谓的「天下一统」庆功大会,他也没办法接近这小楼,更不会见到如此香的场面。

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在一声轰隆的雷声中,在树身上猛的一踹,借着足底的冲力,人剑合一,向屋中的冷华疾

就在他动手的同时,池水忽然有了变化,一股刺骨的杀气从水中罩向冷华的小腹,配合的恰到好处。

冷华原本极其安详的面庞上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左手一招,十几片花瓣便向男子身上的要害,右手则重重的往水面上拍去,顺势从水中跃了出来。

「万点繁星」!男子手腕急抖,十数道剑光不分先后的将花瓣击落,余势不歇,仍然刺向赤的冷华。

就在剑光临身瞬间,男子忽然失去所有力道,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涣散,脸的不信,眉心正中却有一个血!正是冷华随手弹出的一颗水珠之功!

冷华这才转过身来,只见池中浮起一具冰棺材,一个身着黑水靠的女子被封在当中,一样是脸的惊讶。

「原来是天诛门的『夫双杀』,」冷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既然你老公已经死了,我就做做好事,让你们早团聚吧!」

说完,双手一合,「轰」的一声巨响,冰棺材化为齑粉,将池的清水染成一片红!

「看来我的『冰封诀』还未全功,居然只冻住了这么一点点。」冷华喃喃的低语着,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凝视外面那凄的一切。风卷着细雨打她赤的身躯上,傲人的曲线袒在外,丝毫不担心旁人的窥视,她知道没有人敢暗中偷看她,因为那样的结果只有死,除了一个人。

「啊,又下雨了,天哥!你到底在哪里呀?」

她在窗前凝立了半晌,终于转身步上二层,从头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朱红的匣子,拿出里面的事物细细摩挲起来,脸上竟浮现万种柔情。

「天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啊!」

而在她手里把玩着的,赫然是一条男子的尘

七年前,一样的雨如丝。

冷华开始后悔没听师傅的劝告,在强敌环伺的当口,孤身一人前往武夷山,寻找传说中的神剑。终于落入敌人的陷阱,虽能杀出重围,可也被少林的老和尚劈了一掌,最要命的是居然中了「毒宗」的暗器。

肩头上已经开始麻木,自己的功力只能暂时延缓毒发作的时间,再不找地方医治的话,小命可就要送在这里了。可是,身后还有十数名高手紧追不舍,凭冷华现在所剩的武功,一个江湖上的三人物也能将她收拾了,更何况后面的那群人中至少还有两个一高手。

忽然间,冷华在林木的隙中发现前方不远处出一间茅草屋,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她已顾不上思忖这是否又是一个陷阱,总之,如果遇上敌人,大不了拚死一搏;要是万幸碰到魔门中人,或许可以逃过此劫。她运起残余的力气,向茅草屋奔去。

当她距离屋门还有三丈的时候,身上的内伤发作起来,冷华顿觉天旋地转,跌坐在地,再也无法寸进半步。追踪的敌人也到了,十几个人都是面诧异,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意外出现的小屋。

一个面若重枣的中年汉子朗声道:「在下岭南秦仲,和几位朋友围剿魔门妖女,不知哪位同道在此居住,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其中一个瘦小的男子最是急,见无人应答,手中的钢刀便削向花容惨淡的冷华,一边还恶狠狠的叫着:「妖女,今天就让你死在我,『九尾狐』樊龙的手上!」

冷华心下一凉,瞑目待死,其余人也略微偏过头去,彷佛不忍心看着这个如花的少女溅血三尺的惨状。

「嗖」的一声,一杆长划空而出,在地上尾颤动,挡在冷华的面前。

樊龙唬了一跳,连退数步,凝神观瞧。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弱冠少年从屋中掠了出来,抄起长,打量众人。

秦仲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少侠,看你一脸正气,必是我道中人,我们来此并无恶意,只想为武林除害,还请行个方便。」

少年道:「大叔不必多礼,只是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传了出去恐怕有损正道的名声。」

「除魔卫道,正是我等的职责。」

「话虽如此,这女子年纪轻轻,想也无甚恶行,不如给她一个机会好了。」

「你小子啰嗦什么!老子说杀就得杀!」樊龙先前吃瘪,早已怒气上涌,又见对方居然是个少年,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

少年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并不多言。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是不是?」

少年有向秦仲说道:「据我所知,「九尾狐」也不算什么正派人士,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来的?」

秦仲面尴尬,道:「魔门作恶多端,武林中人都得而诛之,樊兄已弃暗投明,现在是我们的同伴。」

「哦?既然他能改过,为何大叔不能给这名女子一个机会?」

秦仲一时无言以对,樊龙早按奈不住,上前道:「小子让开,别耽误大伙的时间,要不然连你也一起宰了!」

少年见秦仲无意阻拦,双眉一扬,道:「这件事我管定了,各位请回吧!」

樊龙大怒,钢刀「力劈华山」,砍向少年,少年也不惊慌,单手握了上去,尖在空中突地出一条白芒,正点在刀头上,樊龙只觉得手上一热,一把单刀已被少年震成十七、八截。

秦仲距离最近,看的清楚,口叫道:「浩然正气!少侠是药王谷的人?」

少年傲然道:「正是。还请各位给在下一点薄面,放过这女子吧!」

「药王谷」是武林三大地之一,谷主「神医圣手」更是名列天下英雄榜的第五位,只是大家都只记得他医术高超,很少有人见他施展过武功,可见过的人都称其「浩然正气」乃武林一绝,江湖上的排名只是因为他不喜与人争斗,所以才屈居第五。

秦仲心中思量,看这少年的武功,已有了七重「浩然正气」的功力,在场众人即便连手,也决讨不了好去,不如先行退去,再做打算,这样还可以和药王谷攀点情,以后有什么伤病,也不用发愁了。

「既然少侠在此,想这妖女也会你的救命之恩,就由少侠将她带去,希望可以化解她的戾气,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小侄杨天谢过大叔。」

秦仲点点头,带着众人去了。

冷华一直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少年微笑着将手伸向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冷华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不停的忙碌着。忽然肩头一凉,又突的一热,她这才醒了过来。

等到眼睛能分辨事物的时候,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顺手一掌掴在少年的脸上。

原来她的衣裳已经被撕破,雪白晶莹的肌肤暴在空气中,那少年正用嘴亲吻着自己的粉肩。

少年一楞,连忙站起身来,双手齐摇,解释道:「姑娘中的是『毒宗』的暗器,在下一时情急,只得从权,还请姑娘不要误会。」

原来是在疗伤!冷华这才发觉肩头的麻木已经变成了疼痛,原先乌黑的伤口也淌出鲜红的血,不由得心中大愧,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少年取出伤药递了过去,要冷华敷在伤处,自己则背过身去,再也没多看冷华那赤的肩头一眼。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冷华不尽!」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你是叫杨天吧?」

「正是在下。」

冷华想着当年的初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本以为是天赐良缘,可没成想最后却落的如此收场。

她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具,眼中隐约浮现那张俊美的容颜,一时间千种滋味涌上心头。

失去你,做了江湖霸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独守空闺,寂寞一生。

冷华把手中的具缓缓的移到面前,轻启樱,含了进去。玉齿微合,咬住头上的,舌尖顶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拨。一行清泪却了下来。

手腕轻翻,具在口中转动着,冲破玉齿的束缚,向更深的地方进,齿尖的突起在茎身上留下几道淡白的划痕,香舌也缩回口腔,包裹着头,引导它前进的方向。

终于都进来了啊!

头顶着口腔深处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气味窜入,那是龙蜒草的气息,也正是它使得离身体的具能一直保持坚硬的状态。

冷华不再用玉齿嵌住茎身,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柔软的嘴,手上更是前后摇动,让具在口中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深处的软,贪婪的着。清清的口沿着嘴角淌下,瑶鼻微微扇动,发出咻咻的呻

直到舌变的麻木,冷华这才吐出具,呆呆的望着布水迹的茎身,再次陷入沉思。

「我要归隐山林,从此江湖上的一切与我无关,望师父成全!」冷的面庞透出无比的坚毅,冷华面对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尊一样是那么无所畏惧。

「哼!就为了那个少年,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吗?」

「徒儿自知有负师父的恩情,可我这些年也为本教出了不少力,而且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他,还请师父放我一马!」

「好!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为我再杀一个人,我就答应你。」

单纯的冷华本不知道师父的打算,只要有机会和心上人在一起,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杀不误。可是,当她趁着师父和那人手的机会,将手中的长剑送进对方心窝的时候,一场悲剧才刚刚上演。

等冷华怀喜悦的找到杨天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张充霾的脸。杨天这时已经从同门师兄弟那里知道了一切,当然,那些人是被魔教教主故意放走的,好让杨天知道是谁杀死了自己的师尊。

「天哥,师父已经答应我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等我三个月,我还有些事情要做,等办完了,我一定会去找你。」

冷华当时被兴奋的心情冲昏了头,本没有听出杨天语气中那刻骨的仇恨,一个人喜孜孜的回到自己居住的听雨轩,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三个月后,杨天果然如期而至,只是脸上的霾更加重了。

冷华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只要心上人在自己身边,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卧房的红烛努力的燃烧,红红的烛泪比以往多了许多,彷佛它早就看到那结局,正为这无奈的天意而哭泣着。

杨天英俊的脸上透着一种让人心寒的冷酷,往常那明朗的笑容也换成冰霜。倒是冷华还是那么热情,一边笑着为杨天斟酒,还不时的说着归隐以后的打算,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杨天沉着脸吃完了饭菜,拉起冷华,来到了前,近乎暴的扯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把她推倒在上。

眼前的身躯还是那么动人,如花的娇颜上带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晕,美目中含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盼,直滴出水来,前两团粉坟起,在那顶端长着一对成的果实,毫不畏惧的立在杨天面前,修长的双腿稍稍打开,部的小山丘上,细草丛生,疏落有质,草丛中隐约可见一条裂,由于以经过人事,丰的蚌片不似先前那般紧闭,而是微微张开,恍惚看去,蚌片一张一合,像是在娇不已。

冷华双手抚上发烫的面庞,双目含情,看着一言不发的杨天,一副任君采摘的动人模样。

杨天望着面前悉而又陌生的体,长了一口气,随着衣裳一件一件的飘落,健硕的刚身躯袒出来,隆起的肌不但没有犷之,反给他稍嫌文弱的俊俏面庞增添了一股硬朗的男子气概。

杨天下的尘早已起,向着冷华频频点头,似是很意面前的一切。

纤手握上茎身,轻轻一拉,杨天再也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覆了上去,顺手抚摩鲜,拇指和食指圈住蓓蕾,指间因练功多年形成的老茧立时刺得它更加起,在冷华身上,也在两人心里。

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房却在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陷下,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两人的舌早已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烈的锋,口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大蛇在草丛中寻找那条神秘的裂隙,无数的芳草从蛇首掠过,酥麻的觉越来越强烈。终于穿过那片草地,大蛇的顶端达到了口,两片蚌立刻张开,一滴汁从深处渗了出来,马上就被大蛇入口中。等到整个蛇头钻入中,蚌却突然合上,夹住蛇头后面的凹槽,不让它肆意施为。

大蛇似乎有些不耐烦,拚命的向里面钻去,无奈蚌片紧合,羊道狭窄,嵌住的部分正好是蛇的七寸,有力难施,反让大蛇痛了起来。

大蛇也不是善类,情知不可为,故而向后退却,蚌却舍不得它就此离去,夹合的力量更大,可进入虽难,退出却容易的紧,力道再大,却也阻止不了它的后撤。到后来,只得力道一松,放它出去。没想到大蛇刚出口,立时又窜了进来,蚌又一次紧紧的钳住七寸,只让它稍窥门径。

大蛇却也不灰心,又退了出去,再以更猛烈的速度钻入,周而复始,锲而不舍。蚌一次又一次的阻止着它,可力道则越来越弱,更要命的是中竟出清泉,淅淅沥沥的涌向口,方便大蛇的前进。

等到细小的水变成快的溪,蚌再也挡不住大蛇的冲击,「噗」的一声,整条蛇身挤了进来,只余下两颗球在口处摇

「啊……」冷华被突如其来的充实得呻一声,同时又有些奇怪,「哥,怎么会这样呢?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杨天面上的肌搐了一下,不自然的道:「没什么,我碰巧得到了一株草药,能强化男子那里的功能。」

冷华听了也不多话,一双美腿上杨天的际,粉抬起,将秘处完全暴在对方的攻击之下,左摇右晃,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再也没有半点空隙。

杨天双手把住冷华的大腿,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强有力的冲刺。只见蛇身出,蚌外翻,水珠涌现;蛇身进,蚌随之内陷,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刚口的水珠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的白圈,把整个裂的轮廓勾勒出来。

冷华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更强烈的快美。住对方的长腿也无法保持原本的姿态,随着杨天动作上下晃动。杨天却在此时握住纤细的足踝,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后整个身躯下,直至贴上冷华的双峰。具也变得直上直下的狂捣,似要把身下的美女戳烂一般。

蛇头在细窄的通道中快速的来回,每突破一层褶皱的限制,都要左右咬,肆意暴,最后一口咬住花蕊,让它吐出里面蕴藏的水分。

冷华牙关紧咬,双目微闭,面上一阵舒畅,一阵痛楚,似哭似笑。玉手抓住红,猛扯急拧,头部不停的晃动,如云的秀发散的铺在枕上,呻一声大过一声,直冲破屋顶。

再怎么忍耐,终有爆发的时刻,冷华只觉得自己一直在高高的云层中飘飞,忽然一阵狂风平地而起,带着她冲破所有的限制,向无尽的顶端狂冲直上,下体涌,壁狂猛挤,脑海中却已经是一片空白,她拚力喊出心底的期望:「哥啊!快给我吧,我要为你生个儿子!」

杨天也到了终点,正待做最后的发,听得冷华的喊叫,全身猛的一震,两手一撑,竟然了开去。

离开了壁的挤,蛇身却也突突颤,随时可能发出生命的华。杨天看着横陈榻的玉体,一咬牙,转身掣出墙上悬挂的短刃,一刀挥下,鲜血迸现,跳动的大蛇跌落尘埃,再无适才的雄风。

「啊!!哥,你做什么?」冷华茫的望着情郎,语带惶急。

「冷华!你……你杀死了我师父,我……我从现在起,和你恩断义绝!」

杨天说罢,强忍巨痛,胡的披上长袍,越窗而去,只留下冷华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冷华的手指已经沾,当年的一幕是那么的鲜明,只是这次却没有太多的快,只有无尽的空虚笼罩在她的心头。

杨天的离去,曾使她一度想要寻死,可师父的一句话却打消了她的念头。

「华儿,为师是对不住你,可为了我教的昌盛,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现在自杀没有任何的价值,杨天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如今,你不如找到杨天,向他解释一切的缘由,或许可以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可能吗?

冷华从没有想过要杨天原谅,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当面向他说明一切,然后才能放心的离开这个伤心的世界,在找到他以前,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否则,这辈子是不会瞑目的。

就凭着这份意念,冷华放弃了自杀的打算,一直追寻杨天的下落。可自打那天起,江湖上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彷佛已经蒸发了似的。

一年后,师父归天,临终前将毕生的功力传给了冷华,并要她统领魔教。冷华为了利用魔教的势力寻访杨天,也就应承了下来。可穷尽人力,还是无法找到自己的情郎。这时,教中的逍遥左使又给她出了个主意:

一统江湖!

到那时候,只要杨天稍在江湖上走动,就一定能找到他。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下来,凭着超绝的武功、完美的谋略以及无比的决心,冷华征服了一个又一个门派,终于在这个雨连绵的时刻,到达了前人从未企及的颠峰。

楼外的雨还在下着,雨水打在屋瓦上,发出滴滴达达的声音,冷华的心里却充光,为了这一天,自己这些年来废寝忘食,耗尽心力,终于可以松一口起了,也许明天就能有情郎的消息传来,这也使她兴奋异常,居然第一次做起了自的举动。

冷华拨开蚌片,将杨天的尘送了进去,多年没有做过了,毕竟有些生涩,可毕竟是人之物,心中的渴望早盖过身体的反应,随着的增加,进出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当年的一刻又回来了,一切依然那么的甜美异常。

「啊……天哥!我好想你啊!」

的来临,使得壁又一次的夹紧尘,这一回,它再也出不去了。

「轰」的一声,冷华连带她居住的听雨轩一起,永远的在人世间消失了!

在不远处庆功的魔教教众听闻异响,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拔出刀剑,冲了过来。望着眼前的一切,却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逍遥使者立刻招来所有的守卫,询问事情的经过,却无人能答的上来,只说曾有天诛门的「夫双杀」来过,教主曾发出暗号放他们进来,后来又发暗号说已经解决了那两人,并不许再放进其它人,他们一直在外面尽职尽责,再没有人能接近听雨轩。

听完守卫的报告,所有人都皱起眉头,这听雨轩方圆一里以内,是机关,就算是以教主天下第一的身手,在不知道内情的状况下,决没有可能不惊动守卫而潜进听雨轩,那眼前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众人都在瞑思苦想,场面静的怕人,只有雨还在「唰唰」的下着。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声音颇带凄苦,众人向他望去,赫然发现居然是一个模样丑陋的男子,看他身上的服饰,只是个低级教众。

逍遥右使不敢怠慢,穿众而过,趁那人恍惚之间,已牢牢的扣住他的左边的肩井,这才厉声喝问:「你是谁?到底是谁杀了教主!」

那人望着已经化为尘土的听雨轩,一言不发,怔怔的呆在那里,眼中却淌下泪来。

逍遥左使也跃了过来,搭上他另一边的大,柔声问道:「刚才有人和我说了,当时你也和我们在一起喝酒,你怎么会知道的?」

蓦的一声长啸裂空,那人手不台,身不摇,就将逍遥使者震飞了开去,转身腾空而起,化做一道白影掠去,长啸轰轰隆隆,不绝于耳,听到后来,竟似哭泣之声。

众人一片哗然,正要追去,却听得逍遥左者的声音传来:「不要追了,是浩然正气,他就是杨天。」

杨天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狂风吹拂,衣带飘扬,脸上一片,不知是无情的雨水还是他悔恨的泪水。

当年他得知师尊死于冷华的手上,一心只想报仇。可是他忌惮冷华武功,只得从左道旁门入手,结合「霹雳堂」的火药、蜀中唐门的暗器,再加上自己师门医术,终将尘制成杀人的利器,只要受到连续的挤,就会一颗致人于死地的「雷弹子」。可在最后关头,冷华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语却打消了他的念头,眼看「雷弹子」发在即,只得斩断尘,没成想,到头来居然还是自己害死了冷华。

「华妹,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乔装改扮混入魔教,就是为了能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幸福的生活下去。时间过得久了,我也明白了当年的一切,在我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你了啊!可是我已经成这副模样,又怎么能再回去找你呢?我只要能远远的望你一眼,就心意足了啊!都是我害了你啊……」

杨天喃喃不休的说着,蓦的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深渊!

天地间回着他悲苦的长鸣:

「我……好……恨……啊……」

小楼一夜听雨(下)今生

这里是公园的一角,有花有草,有小亭小树,还有几条专门修出来的弯弯曲曲的小道,就像藤上结瓜一样,小道上还一处一处摆放着一些石几和石凳,确实有一点风景这边独好的意味。婚姻介绍所能够找到这里,把这里单独辟出来做恋角,实在是一个巧妙的构思。

杨天着烟,看着前边不远处站着的一对男女,那男的显胖,远远看去人倒也高高大大的,这女的长得细长,轮廓不俗。那男的拉着女人的手,慢慢向着门外走去。借着远处飘过来的灯光,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引起了杨天的注意,再认真看看,果然是他,没错,就是他。虽然杨天还叫不上他的名字,这个人他是非常悉的。迟疑了一下,杨天也起了身,远远的眼吊着那一对男女跟出了恋角。

走出恋角,杨天看到那一对男女走向公园的门口,没有推车,就想到那男的是要乘出租车带女的走。三两步追过去,拦住了他们,开口就说:「对不起,等一下好吗?」

这一对男女只好停下来,杨天先对女的说:「对不起,请留步,我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说句话。」

女的笑笑,点点头,退后两步。

男的冷冷的对杨天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杨天小声也是恶狠狠的说:「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这是你带走的第几个姑娘?」

男的忽然提高声音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天也冷冷的说:「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我警告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这里是文明场所,不允许你到这里胡来,你明白吗?」

男的也不示弱:「怎么?你算哪棵葱呀?」

杨天说:「我不是哪棵葱,怎么,你还认不出我来吗?只要你敢胡来,我就把你抓进去。」

男的一楞,忽然间认出来了。连忙软下,连连说:「杨哥,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杨天也不说话,目送着他溜出门去。

女的看明白了,走过来对杨天说:「谢谢你,你是警察吧?」

杨天点点头,认真的说:「这人是个氓,我扣过他,我看你是个好姑娘,怕你上当,也许我太莽撞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多管闲事。」

女的连忙说:「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杨天说:「请进吧,现在时间还早哩。」

「那好,里边还有伴儿在等我哩。」

那姑娘慢慢地走回恋角,杨天跟在后边,和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心想我还有必要进去吗?虽然这样闪了一下,他还是走进去了。

无论大事小事,人要想时时处处把握自己,其实也是很难的。

这时候已经是天星斗了,里边的「恋」已经达到了高,到处都动着低低的话语声,使人想到这里飞蜂。杨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时候一个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怎么么坐在这儿?」

杨天转过身,发现面前已经站着一个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人不仅长的漂亮,还有一种亲切的觉,他随口说道:「我一直坐在这儿。」

「你不是来找女朋友的吧?」

杨天笑了,反正也没事,就想逗逗她:「怎么不是?我就是来谈恋的。」

「那你怎么不去找呀,我看人家都是男的主动的嘛。」

「时代不同了,不是说男女都一样吗?」

「那你是坐在这里守株待兔呀。」

一句调皮话,把两个人都说笑了,杨天说:「你是第一次来吗?」

姑娘点点头说:「你真是好眼力,你是警察?」

杨天说:「是的,你猜对了。」

「你在这儿值班吧?防止坏人来捣,保护大家的安全是吧?值一个夜班给你多少钱?」

杨天摇头说:「值班?值什么班?我不值班,我早就下班了。」

「那你是来找女朋友的嘛。不主动出击,老在这儿烟,这太消极了。」

「不用出击,我不找女朋友。」

「那你来干什么呀?专门来这里烟?」

「对呀,我就是来烟的,还真让你说着了,」杨天觉得这女孩有意思,就又说:「这么说吧,我是来看别人谈恋的,你不觉得看到别人快乐自己也就很快乐吗?」

姑娘想了一下,忽然说:「是这样呀,我明白了,你很孤独,也很忧郁,是吗?」

杨天笑了:「好像是这样。」

姑娘马上说:「我也很孤独,也很忧郁,我也不是来这儿谈朋友的,来这儿找什么朋友?追我的男孩子多了,我一个也看不上,我是来陪朋友的,我的姐们特别胆小,想来又不敢来,就来我陪他,所以我就来了。」

杨天一下就想到了,就说:「就是刚才那一个?」

「对,就是你刚刚救下来的那一个。」

杨天说:「没那么严重,那男的是氓,我也是怕那个姑娘上当,万一出什么意外,才多管闲事的。」

「警察就是管闲事吧,是吗?」

「也许是吧。」

「对不起,我以前不在意你们,现在才发现,你们是好人。」

姑娘虽然说的很真诚,但是杨天特别讨厌别人说他是好人,就觉得没意思起来。这年头,「好人」早就被人用做特没用的人的代名词了。看看天不早了,就说:「谢谢了,我要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家吧,来这里找朋友,不要着急,祝你们好运吧。」

姑娘急了,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走就走?」

杨天回头说:「怎么?还有事儿吗?」

姑娘怯怯的说:「你,你能送我们回去吗?」

杨天说:「那好吧,送别人回家,也是我们警察的义务。」

这个姑娘就是冷华,他们两个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她忽然找到杨天的单位来,他们就慢慢相处起来,起了朋友。

那是个星期天。冷华约了他一块儿逛街,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杨天原来想着她一定是约他逛商场哩,于是牵着他的手向不远处的华联商厦走去。

「你往哪儿走呢?」

「你不是要逛街吗?你说往哪儿走?」

冷华笑了,做了个鬼脸儿说:「今天不逛商场,而是逛菜市场。」

杨天也笑了:「怎么是逛菜市场?」

冷华不看他:「你不是说吃饺子吗?咱们去买点菜,我今天给你做饺子,你也尝尝我的手艺,你看好吗?」

杨天心里忽然一热,就涌上来一份动,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就随她走向了菜市场。

市场里人多,冷华先买了半斤羊,就在人家的水池上洗干净,再让人家绞成了馅。然后才小声对杨天说现在要多吃羊,少吃猪,喂猪的老喂「长的快」,那其实是素,人吃多了不好。杨天只是点头,跟着走,不说话。

然后他们走向蔬菜摊儿,冷华又买了八两茴香,人家本来给她称了一斤,但是她坚持只要八两。然后又买了两钱的香菜,一钱的花椒,两葱,最后又买了一瓶普通的啤酒……杨天心里默默算着账,这些东西总共算下来也不到十元钱。杨天服了,他到这是一个很会过子的姑娘。

走出了菜市场,杨天笑着明知故问:「现在去哪儿?」

冷华说:「当然是上我家呀。」

「看起来你父母不在本市呀?」

冷华白了他一眼说:「傻瓜。」

杨天不再说话,他明白一个姑娘主动请小伙子到她的家里去,而且又做饺子给他吃,这意味着什么。

冷华的家在六楼,是那种老式的楼房,房子结构也很陈旧,说是两房一厅,其实只是一间半住房和一个过道,窄窄的过道里只能够放下一张小小的饭桌。白墙,水泥地,没有装修过,但是一切都收拾得很干净,让人走进来到非常的舒适。坐下来喝水的时候,他闻到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化妆品的香味。但是,没有彩电,没有冰箱,没有电话。一下就让人想到,这是一个虽然贫穷却很会生活的女孩子。

「没有想到吧?」冷华坦然的笑着说,「我父母是退休工人,还不在本市。我原来有工作,这是单位分给我的住房,后来辞职给别人做公司,公司一破产,我也成无业游民了。」

「还没有找到新的工作?」

「没有嘛。现在的工作好找吗?正经工作找不着,又不想去卖笑。」

冷华嘴上说着,开始拌馅。杨天点燃一支烟,看着她干活。她先把那一钱的花椒用开水闷上,接下来就洗菜,等菜洗好了晾那儿控水,这才回头用花椒水打。她一边打一边说羊一定要用花椒水打开,不然羊吃起来就发木发涩。打的时候她说要放上料酒和味,还要少放一点酱油,但是切记不要放盐。并且要顺着一个方向打,不要来回打。然后她开始和面,还告诉杨天面要和得稍硬一点儿,放那儿醒醒就软下来了。她再回头切菜,把茴香切碎,加上葱丝,又加上姜末蒜末,再加上五香粉,她边做边说千万不敢放盐,要先放香油,搅开把油润进菜里边去,最后放上盐,再把菜和搅在一起,这样拌的馅包起来就不会出汤了。

饺子煮好时,冷华把切碎的香菜末放在小碗里,加上醋和少量的辣椒油,让他蘸着吃,再一边喝着啤酒。觉特别好,可以说杨天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

冷华收拾好餐具洗刷完了,这才坐下来,给杨天点了一烟,两只手托着下巴看着他

「看什么?」

「看你烟呀。」

烟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

是沉默……

青年男女在一块儿,就害怕没话说。两个人静静的相互望着,就不断有情的火花从眼神里一串串溅出来,僻僻叭叭的燃烧着对方的情,再加上啤酒的冲动,杨天放下烟,两个人就拥抱起来。

接着是热吻,像长城那样长的起起伏伏的热的吻。

接着是抚摸,手象鱼儿一样在体上游走,又像兔子一样在身上跳来跳去,情的兴奋点在相互的抚摸里澎湃般的拍打粉碎和淹没着理智的堤岸。

女人的呻终于拉响了生活的琴弦。

「好哥哥!」冷华咬着杨天的耳朵喃喃的说,「我受不了啦,抱我上,废了我……」

杨天轻轻的抱起冷华走向卧室,把她放在上,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冷华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出宽广的膛,玉手在他的头上捏了几下,杨天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动手,阻隔双方亲密接触的衣裳一件件飘落下,直到完全赤

杨天一边亲吻鲜红的嘴,大手则握住她前的软,拇指按在逐渐涨大的蓓蕾上,不停的摩挲着,冷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身心,香舌微吐,时而扫过他口腔的壁,时而迫他舌底的泉眼,等口充足,则和他的舌头在一起,像是两条小蛇在水中嬉戏。杨天口中浓重的香烟气味,熏得她如醉如痴下体扭动,彷佛要磨出火花来。

杨天在红上亲了个够,大嘴又攻向她的额头、耳垂、下巴,一路下探,叼住了那怒张的樱桃,用力的,右手被嘴抢走了地盘,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不知不觉间,已扣住了那馒头,微细的拨着手心,一直到杨天的心里。他灵活的手指拨开处女的,小拇指则钻进少许,左右寻找那颗传说中的宝石。

冷华全身猛的一颤,曼长的轻哼传入杨天的耳鼓,指尖接触到的细小的突起几乎无法察觉,倒是那呻了宝石的所在,指肚立刻了上去,上下摩擦,左右旋转,宝石也变的越发大了起来,隐约道深处有水的迹象。

「哥,别逗我了,快来吧!」

受到如此鼓励,杨天下的茎猛的一跳,正抵住道的入口。小指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硕大的头沿着滑动,顶端不时扫中宝石,强烈的快使道中的终告出,洒在头上,杨天低头看去,头已是一片润泽。

杨天部用力,冷华上抬,「噗嗤」一声,头窜进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呻

冷华双手抱住杨天的雄,用力一拉,茎随之探进二指,在一层阻隔下停了下来,杨天明白到了紧要关头,又吻上冷华的红,少停片刻后,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会有些疼,你忍住了。」

冷华双目闭上,面通红,微微点了点头。

茎后退,全身力气运足,猛的撞向那层薄膜。

「啊……」冷华大叫一声,美目猛张,手上重重的拧着杨天的肌,似是痛苦异常。

杨天温柔的吻掉她眼角逸出的泪水,下身按兵不动,大手则在坚房上起来。

破瓜的痛苦抵不住心头的渴望,不多时,冷华觉得疼痛稍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哥,行了,都进来吧。」

杨天却不敢放肆,只是轻微的茎,渐渐的,道在血水的滋润下通畅起来,茎活动的范围也宽广了许多,终于在无数次的开凿中,全数了进去。

既然已经顺利完工,杨天不再顾忌什么,开足马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道尽头的头在道中来回冲击,不时刮上旁边的褶皱,冷华觉得疼痛完全消失了,只余下一片甜美的觉从下体不停的传遍周身,紧咬的牙关松了开来,一声声人心魄的呻在房中,一声高过一声,由低微的哼瞬间变成清晰的叫喊。

几百下的终于有了成果,头破开那层壁,闯进全新的天地,冷华快乐的叫了一声,一阵涟漪从道开始,迅速泛遍全身,双手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道、子口强有力的收缩挤,将杨天同时带上颠峰。

生命的华在子发,同时大泻,合并成一条奔腾的河,在茎退出之后,狂涌而出,洒在上。

等两人从高中清醒过来,看着上的落红片片,心底同时漾着深切的动,又热烈的拥吻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杨天要上班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四百元钱放在了桌子上。

冷华一楞:「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天笑笑说:「啥也别说了,我明白你,别硬撑着了。」

冷华恼了:「杨天你把话说清楚,你把我冷华当成啥了?」

杨天伸手摸摸冷华的下巴,这才笑着说:「看你想到哪儿去了?你现在没工作,手紧,我虽然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700多块钱,但是足够我们两个吃喝了。从这个月开始,我每月给你400元钱,你先用着好不好?」

冷华默默的看着杨天。

杨天说:「这样吧,你如果觉这样不好,等你有了工作,挣了钱再还我行不行?」

冷华这才笑了:「那好,咱们可是一言为定,你现在每月给我工资的一半,将来我挣了钱,不论多少,我每月也给你一半,你给我几个月,我还你几个月。你要答应我。」

杨天点点头说:「我答应。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将来每月挣300,还我150,每月挣1000,还我500。」

冷华调皮的说:「如果每月挣十万呢?」

杨天说:「那就还我五万嘛,这个数我还能算不清楚?」

冷华这才吻别杨天,放他上班去了。

也就是从那个月开始,杨天每月给冷华400元钱,也不断到她那儿吃饭,过起了婚前同居的生活。杨天心里明白,这些钱大都又花在了他身上。四个多月过去了,杨天也没见她找到新的工作,好像她也不着急。杨天倒是急了,要出面帮她找,她却说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绝不要杨天帮忙。杨天深知她的个,自尊心很强,就没有多事。

有一天,冷华忽然脸红红的说:「你想娶我吗?也就是说想结婚吗?」

杨天说:「现在就想办事。」

但是,他接着说:「不过要等你找到工作以后。」

冷华笑了:「这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找不到工作,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这个意思,女人如果没有工作,婚后老呆在家里,我又是个警察,东跑西窜的不着家,时间一长你还不就烦了?有了工作,白天你可以去上班,就有了一个透气的地方,你说是不是?这样,回到家里不就新鲜了?」

冷华默默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飘起了雨丝,到了下午,冷华忽然给他打电话说找到工作了,让他赶到休闲山庄,她在那儿等他,两个人好好庆贺一下。

杨天好高兴,休闲山庄名字很文雅,其实是一个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高档消费场所,杨天为了办案,市里曲曲弯弯的地方都跑遍了,因为没有业务关系,这休闲山庄他还真没有进去过。他觉得上那种地方太过分了,但是考虑到只要冷华喜,也就没再多想。

休闲山庄坐落在一个小山上,一道高大的围墙把山庄与外面的喧闹隔绝了起来,远远看去,倒像是古代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庄院。穿过暗红的大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神清气

杨天刚进去,面走来一位漂亮小姐,礼貌的问道:「您是杨天先生吗?」

杨天点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姐脸上绽放出人的微笑:「冷华小姐吩咐过了,要我专程在这里守着,她现在正在「听雨轩」等您呢?」说完,她为杨天指明了「听雨轩」的方位,就走开了。

杨天转过一道回廊,一座古古香的二层小楼出现在眼前,小楼虽然不是很大,但雕梁画栋,青砖绿瓦,一派惟美的景象,一个身着装的少女手持红伞,站在楼前,眉眼含,正是冷华。

杨天蓦的一震,心神恍惚起来,眼前的一切彷佛那么悉,自己好像曾经见过似的,一时之间,他呆立原地,再也迈不出一步去了。

冷华轻轻的走到他面前,摇了摇他的身子,关心的问:「哥,你怎么了?」

杨天像是从梦境中醒来,甩了甩头,说道:「好奇怪的觉,我彷佛到过这里,可我记得从来没来过休闲山庄呀!」

冷华听了,抿嘴笑了起来:「那你喜这里吗?」

「不是喜那么简单,这里的一切似乎都透着无比的亲切,这里……就像是我的归属一样。」

冷华接口说:「那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杨天叹了口气说:「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我一个月的工资大概可以在这里消费一晚,唉,想想倒是可以,可毕竟现实还是现实呀!」

冷华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忙道:「别说那么多了,先进去暖和暖和吧!你也真是,下雨也不带把伞出来。」

「我习惯了,没关系的。」

冷华伸手挽着他,上了二楼,帮他下警服,换上一套宽大的长袍,两人在窗前的茶几边做了下来。

杨天奇怪的问:「怎么只我们两个呢?」

冷华说:「今天这里不对外营业,就我们两个,也不要小姐服侍。」

「那要花很多钱呀,我先去取点钱吧。」说完,便要站起身来。

冷华一把将他拉住,说:「你放心,我这里有朋友,说好了全免费。」

杨天放下心来,可面对茶几上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紫砂茶具眉头却皱了起来。

冷华笑笑说:「你放心,我会这个。」

杨天说:「就我们两个,摆这么多家伙做什么?」

「老土了吧?这是茶艺,本身带有许多表演的味道。主要是通过小姐的服侍和表演,使茶客进入一种觉,觉自己清雅起来了。」

「说白了,也就是换一种形式赚钱。」

「不错。」冷华说,「有钱人只吃酒,也觉得自己太俗。你给他换一种形式,让他坐下来清清雅雅高高贵贵的谈生意,虽还是谈钱,觉却不一样了。」

「这种骗人的办法不错。」

冷华笑着说:「也不能够说完全是骗人的,喝茶确实是一种享受。来,我给你沏茶,你慢慢喝,保证你不虚此行。」

冷华先用开水烫烫茶碗,又往茶船里倒掉头一道茶,这才递给杨天。

杨天听从她的教导,先闻了闻,然后喝了浅浅的一口,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这个我喝过,闻着一股豆花香,是龙井。」

冷华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的觉真好。」

杨天一边和冷华一块儿喝茶,一边看着冷华忙来忙去的沏茶,自己也笑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警察还能够过过这种老细老细的生活。

「你再尝尝这个,看看能不能品出别的味道来?」

杨天闻闻喝喝,又想想说:「人家都说龙井是最好的茶了,怎么这个茶比龙井喝着还呢?」

「你觉不错,这是碧螺,在茶里是最的了,还有人叫她少女茶哩。」

冷华又给他沏了两道茶,一是珠茶,一是苦茶,最后端起一盏茶,说:「你喝喝这个怎么样?」

杨天品了品,觉得说香不香,说苦不苦,直觉得清气入心,非常的舒服。

「我喝了这么多,数这个茶我喝着最对味。」

冷华说:「我想着就是这样的,看来我估计得不错。实对你说吧,这就是河南信产的尖,也是名茶之一呢。」

「好,比来比去,还是这茶最好。」

「名茶没有什么好坏高低之分,只是喝茶人对它们的觉不同罢了。」

「信尖对我的味道。」

冷华悄悄瞄他一眼说:「因为它清苦。」

「清苦?对,清苦,回味无穷,这两个字太妙了。呵呵,茶也喝完了,咱们走吧。」

「走?你今天干什么来了?」

「干什么来了?」

「我问你呢。怎么?不问问你老婆的工作了?」

杨天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不起,喝茶喝得我什么都忘了。」

「让我告诉你吧。」冷华调皮的看着杨天说:「我的工作就在这里。」

杨天开始觉得有什么异样了,默默的看着冷华。

冷华平静的说:「听雨轩只是茶座,整个休闲山庄就是我开的,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杨天傻那儿了……

「天哥,请原谅,」冷华忽然认真的说,「咱们吃饭的哪个家是假的,那时我借别人的,我说我家不在本市是假的,我自己没有工作也是假的,虽然这一切全是假的,但是,我对你的情一点不假,全是真的。」

杨天点点头:「我知道。」想了想又说,「你这么做,也可能有苦衷……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你那么认真的为我做饭,真是难为你了。」

「你错了,那是我愿意。」冷华神情的看着他说,「那是一个女人必备的生活能力,我为什么不能做?只要是我的男人,我什么都会为他做的,我以前怎么做,以后仍然会怎么做,你要相信我。」

她顿了顿,又说:「我家里很有钱,但是爸爸开始只肯借给我五万元,还要打借条,就再也不多给了,我把钱全都买了股票,开始赔了,可我不服气,又借了十万,重新杀回股市,后来形势变了,新买的股票飞涨,套住的股票解套了。我算算账,还了爸爸的债务,我还赚了近一百万的利润。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上了品茶,又回来开始做茶艺的生意,先租房搞茶座海赚,接着加上了酒菜,又加上了桑那、健身、保龄球……你都看到了,我把整个山庄全盘下来了,做起了一整套休闲的生意。」

「找你的男孩子应该不会少吧,你怎么会看上我呢?」杨天的语气有点酸酸的。

「没错。但他们都是为了我的钱,个个都迁就我,他们希望通过我而占有我的钱财。但是,他们错了,我不是那种喜男人迁就的女孩子,正好相反,如果找到了意中人,我倒是喜迁就他。我假装成一个穷姑娘,在社会底层寻找自己的情,自己走进生活。一个一个,后来就碰上了你。你说茫茫人海,咱们两个能够相遇,也算是缘分吧,其实,这座『听雨轩』也是后来建的,是我在一个离奇的梦里见到的,后来依照梦中的样子请人盖的,刚才看你这么喜,我可高兴哩,也许我们前世就是一对恋人吧。我说完了,你相信吗?」

杨天点点头:「我相信,只是,我毕竟是一个警察,并不很适合你。」

「你别吓我,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吧?我把自己推销出去可是不容易呀,你可别想着退伙啊。」

杨天摇摇手也开玩笑说:「你认为我们警察,要钱没钱,又整天不着家,找到个女朋友就容易呀?这年头只有两种女人会嫁给我们警察,一种是没头脑的,一种是一时头脑发昏的。」

「那好,我可是把你当做说话算数的男人。」冷华终于笑了,她取出一张票据,递个杨天,「先把这个还给你。」

杨天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看,竟然是一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心里吓了一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他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为难。

冷华说:「这可是咱事先说好的,其实这五十万还没有你的1600多呢,你那是工资,我这是利润,哪个份量轻重我还知道。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就当是我的陪嫁好了,你拿这些钱去办婚事,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叫人看不起。」

杨天明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却也不好再拒绝,就把支票收了起来,「我就先用着,用不完再还给你好了。」

冷华轻轻走到杨天身边,依偎在他怀里,媚眼如丝:「哥,我要你疼我。」

在这绵的夜里,小楼里传出最动人的呻……

【全文完】

***********************************天大天才:「一直以来,我认为情文学的昌盛是因为它可以迸发人潜在的望,因此广受恶魔们的情小说要写的好,就不能只是同一套的动作和模式,文章看的多了,就有一种雷同的觉,但一样是男女合,怎么才搞的有新意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苍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终于被我想到了。」

玉:「是什么主意呢?」

天大天才:「既然可以体,那么,可不可以出其它的东西呢?可以的,传统文学做不了的东西,情文学一定能出的完成它,不为别的,只因为情文学是充分发挥人想象力的产物。一股莫名的冲动使我摸上了键盘,写下了这个近乎荒诞的《前世篇》。」

半之青蛙:「原来是这样子啊……」

天大天才:「期间,我也曾想过要描写全部的细节,包括两个人情恩仇的所有转变过程,可写着写着,原本的写作思维又一次的左右了我,与其我写得详细,还不如给读者宽阔的想象空间,让读者能以自己的方式体会文中没有叙述的片段。」

忘怀:「那有什么心得呢?」

天大天才:「写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描述一个悲剧,新年来临,怎么好意思带给大家悲伤呢?于是又赶工完成了《今世篇》,给了主角一个美的结局,也还大家一份愉快的心情。」

K:「还好是这样,我不喜悲剧结尾啊!」

天大天才:「最后,蛇年过去,马年将至,小弟在这里祝愿各位和我一起金蛇狂舞,万马奔腾(嘿嘿,都是同道中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呦!),为伟大的情文学事业而奋斗吧!」***********************************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四夜·蝙蝠女:蝙蝠,猫,与许瑞克

作者:CSH第一部份——蝙蝠与猫

从许瑞克大楼顶楼办公室的一个暗角落里,蝙蝠女看着她的老对手鬼鬼祟祟的身形。陷阱已经布置好,而且马上就会生效了。

科瑞。许瑞克,马克斯。许瑞克的侄子和继承人,已经和蝙蝠女约好来测试这栋大楼安装的高科技安全系统。他对新闻界宣称他买下了一颗稀有的钻石,收藏在许瑞克大楼的保险箱里,准备把它当成饵,想要引猫女郎来偷它。

他们知道猫女郎不可能抗拒像这样的惑,尤其是它关系到马克斯。许瑞克(那个在某方面来说「谋杀」了瑟琳娜。凯尔的人)的最后一个亲戚。

在蝙蝠女的注视之下,穿着黑紧身装束和的长统靴的猫女郎,一路闪躲着雷光,行动和声音应系统。在猫女郎用雷钻孔机在保险箱的金属门上烧出一个小孔,伸入光纤照相机,然后旋转着号码锁找出开门的密码时,她仍然耐心地等候着。

猫女郎没有丝毫的怀疑,她本没有想过:一个拥有如此巨大财团的人,为什么还会使用一个这种老旧号码锁的保险箱。

猫女郎转到最后一个正确的号码,保险箱打开了。她知道在音响应系统关闭以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来取得钻石然后安全逃走。拉开保险箱的金属门后,她惊讶地发现到里面居然是空的。她马上了解自己被设计了,从她背后所传来的声音更证实了这个猜测。

「猫女郎,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惑。」蝙蝠女说道,办公室里的灯光同时缓缓亮起。她环抱着双臂现身出来,长长的皮披风在背后飞舞着。从后方照来的柔和光线,照亮了她那套合身的蝙蝠装上橡胶和皮革的曲线,强调出芭芭拉?威尔森的好身材,从尖头的长靴,闪烁的部,一直到达她的部。

猫女郎转过身来,发出了愤怒的嘶嘶声:「蝙蝠女!这是你设的圈套!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名罪犯。」蝙蝠女说道。

「而且因为科瑞。许瑞克要求我的协助。他很你能协助他找出在这套安全系统的弱点,而我则可以帮艾克罕收容所增加一名囚犯。我想这是一举数得,你可以这么说。」

「你居然会帮助一个在血统里包括了谋杀的人?」

「科瑞一点也不像他的叔叔。」蝙蝠女辩护着说道。

「听起来你似乎对他有点好。」猫女郎嘲地说道:「真可!我必须说你们两个人会成为一对很相配的情人——一只蝙蝠和一只老鼠。」

「好吧,我想你可以选择比较轻松的方法……」在她用防御的姿势接近猫女郎时,蝙蝠女说道:「或着我们可以让这困难点。」

「我一向就喜挑战。」猫女郎说完,马上冲向蝙蝠女。

她的攻击速度使蝙蝠女到惊讶,她略为向后倒下,减轻了一部份猫女郎的攻击力量,然后抬起修长的双腿踢向猫女郎,使她倒在自己身上。当猫女郎翻过身来,准备用她带有尖刺的鞋跟攻击她的头部时,蝙蝠女很快地翻滚开去,站起身来,猫女郎也立刻跳了起来。

就和她的名字一样,猫女郎试图用剃刀般锐利的爪子挥向蝙蝠女的脸颊,蝙蝠女用个假动作闪过了她的攻击。她们两个人不停地环绕着大办公室用手脚攻击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隐藏在角落里的监视器。科瑞正在大楼的另一个房间里观赏着这场娱乐表演。

这的确是他所见过的最彩的打斗。她们两个人几乎拥有相同的格斗技巧和捷度。当其中一个人占上风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猛烈反击,直到情况改变。来来回回地,蝙蝠女和猫女郎无情地用拳头攻击彼此。

蝙蝠女的腹部挨了一记侧踢,让她吐了一大口气,然后她报复地用反手挥打到猫女郎脸上。当彼此的力都开始减弱的时候,她们两个人跌在绒绒的皮沙发上,手脚互相纠着,发出了塑料和橡皮摩擦的声音。那两个凶猛的搏斗者不停地着气,脸和脸的距离不到一吋。

她们两个人都极力想抢到上面的位置,猫女郎用力向后拉扯着蝙蝠女长长的金发,而蝙蝠女则用一只手臂紧紧着对手的喉咙,想让她因缺少空气而窒息。

从他的办公室里,科瑞着地注视着这场意志力的较量。他等不及想看到最后的结局了。到底谁会获得胜利呢?当然,在最后结束的时候这一点并不重要。

突然间,猫女郎把头靠近对手,用舌头了蝙蝠女的脸颊一下,女英雄恶心地皱起眉头。这一瞬间的分心,让猫女郎刚好找到足够的时间离了蝙蝠女的掌握,并拔出她的皮鞭。

猫女郎觉得她已经受够了。她要用皮鞭鞭打这个女英雄到她投降为止,并制造出让自己逃走的机会。

蝙蝠女很惊险地举起手臂挡住猫女郎的第一下鞭打。再迟个一秒钟,鞭子就会在她光滑的脸颊上割出一道很深的伤口。这使得蝙蝠女有点后悔她用小形的面具取代了蝙蝠面罩。

在猫女郎继续她那凶猛无情地攻击时,蝙蝠女用她的披风抵挡了大部份的鞭打。即使橡胶制的服装收了大部的冲击,当她修长的大腿被鞭子扫到时,蝙蝠女仍然受到剧烈的刺痛。

猫女郎知道她的鞭打并没有太大的效果,但是她还是继续挥舞着长鞭,她试图移动着越来越靠近到墙边,准备从窗口逃走。蝙蝠女却已经发现了她的企图,当猫女郎挥动鞭子最后一次攻击然后转身逃跑时,在她跳离窗户之前,蝙蝠女及时地举起手臂发了一个小型的蝙蝠爪。

猫女郎离开原地还不到一秒钟,就到有什么东西紧紧咬住她的右脚踝。

当她被向后拉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猫女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接着在被重重地摔到办公室的地毯上时,几乎把她体内的空气完全挤了出来。

她倒在地上,一时还没有办法从晕眩和气中恢复过来,蝙蝠女立刻跳到她的后方,跨坐在她身上,然后抓住猫女郎的双手,用力把它们拉到她的背后。她很快地取出一付不锈钢制的蝙蝠手铐,紧紧地锁在猫女郎的手腕上。

猫女郎发出愤怒的嘘气声,在她的捕捉者身体下方猛烈地扭动着,蝙蝠女接着取出一条细绳索捆在她的脚踝上,另一端则向上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座金属灯架。她马上被单脚朝上地倒吊了起来,在她扭动着背后双手想出手铐时,另一只脚则是狂地踢动着。那个恶的女人边挣扎边诅咒,让蝙蝠女想起一只刚从丛林里捕获的野猫。

「把我放开,母狗!」猫女郎发出嘘声:「你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

「当你待在监狱里的时候,可以把它写到你的记本里。」蝙蝠女对着底下的猫女郎出微笑,挑衅地嘲道。

「你做的很好!」突然从身后传来赞赏的话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科瑞。许瑞克带着两个蝙蝠女从来没有见过的同伴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是穿着黑皮制野战外套和发亮的黑伞兵靴的高大男人。他黑玉的头发又长又直,披散到他的部和肩膀周围,还戴着一副黑的太眼镜。蝙蝠女觉得他就像是一个中世纪的野蛮人,纳粹,重金属杂志的里血鬼等的诡异组合。

另一位是一个东方人,而她的服装也是同样的怪异。她穿着皮制的紧身衣,的高跟长统靴,以及长到手肘小羊皮手套。丝绸般细致的头发梳着时髦的发型,有着毫无瑕疵,就像美磁器一般的肤。还有美丽的脸颊以及深紫罗兰的嘴。当被紧紧绑住的俘虏尖叫着努力想释放她自己的时候,那个东方女人的眼神注视着猫女郎。

突然间,蝙蝠女觉得房间里好像有一股不寻常的电通过她的身体。即使戴着一副暗黑的墨镜,蝙蝠女仍然到另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

当他出牙齿微笑的时候,她到很不自在。

「嗯,我想这里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蝙蝠女说道。「我现在要把猫女郎带走了」。

「恐怕我们的计划有一点小小的改变,蝙蝠女。」科瑞这么告诉她。

「你是什么意思?」蝙蝠女问道。她不喜他那种说话的方式。

「很抱歉,我还没有介绍我的朋友。」科瑞对他的同伴的方向作了个手势,说道:「这是傀儡。」

傀儡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半弯地向蝙蝠女行了个礼,脸上却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且带有喉音:「这是我的荣幸。」

「而这一位则是林。」科瑞介绍那位美丽的女人。

林只是直直看着面具后面蝙蝠女的眼睛,浅浅地微笑着,觉起来就跟毒蛇望着受伤小鸟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两个人带给蝙蝠女一阵骨悚然的觉,她很怀疑他们和许瑞克在一起做什么?他们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会坐在会议室里的类型。

「好罢,许瑞克,计划有什么改变?」蝙蝠女在一段尴尬的停顿之后问道。

「猫女郎现在是我的财产了。」科瑞平静地说道。「而你马上也就会是了。傀儡和林要在这里协助我对你们的训练。」

「训练?」蝙蝠女困惑地回应着,目瞪口呆。

他有什么目的?蝙蝠女怀疑着。

「是的。」科瑞继续说道:「猫女郎要对我叔叔和侄子们的死亡负起全部责任,你或许知道吧。我要教导她一些课程,让她明白冒犯了许瑞克家族的后果。至于你,蝙蝠女,由于你和蝙蝠侠的关系,你也在我报复的范围之内。」

「科瑞……」蝙蝠女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很难让你立刻就接受,蝙蝠女。」科瑞说道。「但是一段时间后你就会明白。我很抱歉误导了你,让你和其它人都把我看成一个无害的,善良的慈善家,想要更正我叔叔所有的犯罪行为。但是……落到地上的苹果还是不会远离树的……离了旧的环境……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许瑞克,傀儡和林三个人都拿出了一套鼻,连接到一条细塑料管上,然后把它到鼻孔里,蝙蝠女困惑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在她还没有清楚发生的事情以前,她发现许瑞克按下手里的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他们背后所有的门都关闭了起来。然后她听到一种柔和的嘶嘶声。

「你大概在怀疑我们想做什么?」在科瑞说话的同时,傀儡和林开始缓缓地绕着蝙蝠女的身体移动着,试图从不同的方向接近蝙蝠女的背面。

「这个办公室是密闭的,而我现在正在把室内的空气出去,就像在飞机上的驾驶员座舱一样。当氧气快速地消失的时候,你马上就会到失去方向……头晕眼花……开始看见幻像了。」

蝙蝠女已经开始受到缺氧的症状了,她息着想要进更多宝贵的空气,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试着转身面对傀儡和林,他们脸上的呼管连接到衣服里面的小型氧气筒,所以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林捡起了猫女郎的皮鞭,像个待狂般用它小心地绕在蝙蝠女那修长的脖子上,在晕眩的蝙蝠女紧紧抓住鞭子的时候,把她拉向身前。然后,傀儡走到她的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已经到虚弱的蝙蝠女的头部向后扳,另一只手则把一块浸麻醉药的厚布盖到她的嘴上。

「噢……」蝙蝠女努力挣扎着,却只能在厚布下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你要知道,我们不想冒任何危险。」科瑞说道,看着傀儡和林慢慢地强迫蝙蝠女跪倒下来,然后让她毫无意识地平躺在地毯上面。

林弯下,把蝙蝠女的头发拨离昏睡中的脸庞,小心地检视着她那柔软的躯体;傀儡则靠近猫女郎,弯下身体在近距离仔细地观察她。他很明显地对那个妖的女人产生了兴趣,而她正在尽力抗拒着不要昏过去。

「睡吧,我的小宠物。」傀儡平静地说道,把另一块浸了麻醉剂的厚布放到她着气的小嘴边,猫女郎左右转动着头部勉强抗拒着。

科瑞注视着傀儡和林处理着他们的猎物,先用特制的金属手铐分别紧紧束缚在蝙蝠女的手脚上,在手铐的两个金属环间,连接着一短短的金属,然后使用两呈十字形的金属,在她的背后连接上两,把蝙蝠女的手脚绑在一起。接着又用另外一个金属铐子铐在她的部,另一端则连接到那十字形叉的正中间。最后,一个金属制的把手准确地连接到金属架上,使重量能平均地分散开来,好让傀儡能轻易地抬起他的俘虏。

等到他们对猫女郎做了相同的处置以后,科瑞才让房间里的空气恢复正常。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给你们了。把她们带到地下工作室去。」科瑞对着部下们说道。他们很明显地对能够有「训练」这两个新猎物的机会到非常兴奋。

「我希望她们能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回到这里。变成温顺地……驯服的……同时还热情地想取悦我。」

傀儡和林看着彼此,恶地微笑着。在他们抱着猎物走向隐藏的电梯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到兴奋了起来。

在他们走进通往许瑞克大楼里地下秘密巢的电梯之后,林就迫不及待地转身看向她的同伴,询问道:「你想要哪一个?」

「我小的时候,妈妈从来不肯答应让我养只小猫。」傀儡微笑着说道:「她说它们是恶的动物,但是我总是想要跟小猫一起玩耍。它们是那么地柔软……那么地温驯。」

「当我还是小孩的时候,我常常把它们扔到水里淹死。」林像一个小学生般吃吃地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残酷啊。」傀儡笑道。

「你难道不能让这个电梯走得更快一点吗?」林抱怨着说道。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指,缓缓划过蝙蝠女微启的双,而傀儡则宠地轻轻抚摸着猫女郎的头罩,那两个仍然沉睡在麻醉药的效力中的俘虏,浅浅地呼着,断断续续地发出了相应的呻声。

第二部份——林的世界

那些梦里的内容总是类似的。

芭芭拉·威尔森,再度回到了奥克斯桥学院,仍然穿着她的学校制服——绉褶的裙子,宽松的上衣,有斑纹的领带,衣,长到膝盖的袜子,以及低跟的鞋子。

仍然是上课的时候,她在走廊上向着大厅尽头的那扇门走过去。当她走到门前,打开门,一位职员带领她走进校长的办公室。

芭芭拉非常地紧张。她知道自己被叫到办公室来的原因:她有大麻烦了。

校长正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一份档案,他让芭芭拉站在橡木书桌前面等待着,没有让她坐下,像是没有注意到她。

在芭芭拉想要开口的时候,校长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必须说我对你非常地失望,威尔森小姐。」他拿下眼镜,向后靠在椅子上说道:「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芭芭拉完全不知所措。不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甚至没有勇气对着校长严厉的面孔讲话,就好像她已经被他催眠了一样。最后,她只能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没有……先生。」

「很好。」他站起来说道:「你一直是个好学生。虽然我很不想这么做,但是我现在还是得处罚你。」

芭芭拉看着校长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拿起一平常在讲课的时候用来指向黑板的长子。当她发现校长所说的处罚会是什么的时候,她的肾上腺素开始急速地分泌起来,她几乎无法相信。这里是一所高级中学,他们怎么会仍然使用这种训练儿童的处罚方法?

「请你弯下并且把双手放到书桌上。」校长命令芭芭拉道。

在芭芭拉能够开始回应或抗议之前,她到校长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的上身往前推,直到她不得不按着书桌勉强支撑自己。

他用坚决的声音命令她道:「不准动,威尔森小姐。」使得她非常惊讶。

「我……等等……」芭芭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觉校长用手指把她的短裙子部上方的时候,她惊慌地不过气来。芭芭拉因为恐惧而僵住了,她努力想要找些话说。但是就像在以前的许多次梦里,没有办法让身体移动或做出任何反应。

「比起起对我的伤害,这会伤害你更多些。」校长说道,芭芭拉几乎能够在他的声音发现嘲的音调。难道他不应该意谓着相反的说法吗?

啪!在芭芭拉惊讶的气声中,毫无预警地挨了第一下重击!就直接重重地打在在她坚的小股上。对她来说,光是裙子被向上出了棉质的内就已经够让她到丢脸了,但是现在他还用一打她的股。当校长抓住她的肩膀紧紧按着,再一次打在她下身时,她正想要转身表示抗议。

「噢!」芭芭拉痛苦地大叫出来。她不能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校长严厉地说道。「现在你要额外多打一下。」

「啪……啪……」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使得芭芭拉羞愧地红了脸。

她紧紧地咬住嘴,忍不住呻出来,校长继续那烧灼般的鞭打,一共是十一下。整个鞭打的过程花了不短的时间,而在结束的时候,芭芭拉的眼睛已经充了刺痛的泪水。

但她发觉校长还是没有放开她,一只手仍然在她的脖子背面抓住她的头发。当她试着想从他暴的掌握里挣的时候,校长对她说道:「威尔森小姐,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校长突然把她向前推倒,向下在书桌上方,她鼓部紧紧挤在坚硬的桌面上,芭芭拉惊慌地着气。她试着把手伸到背后,让他的双手放松,想要动着离他的控制。他只是再次紧紧地抓住她,把子放在书桌上她的身体旁边。

「请你……让我起来……」被这整个可怕的情况吓坏了的芭芭拉哀求着。

「威尔森小姐,你不会想让这件事更难受的。」在他用一只手按着她,并且开始用另一只手拉开长上的拉炼时,校长对她说道。

当芭芭拉听到他解开拉炼的声音时,她哭叫道:「你想……要做什么?」

「威尔森小姐,这是要让你学到,当你违反校规的时候,就必须想到会遭受的结果。」

「求求你……我很抱歉!」在她觉到内从背后被向下拉的时候,芭芭拉恳求着。

「在我们学校里,道歉并不能让你减轻处罚,威尔森小姐。你们所有学生应该都知道的。」

「噢……」突然间,校长的猛烈的贯穿她,就像是一把火烫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的密径里,芭芭拉尖叫了出来。她紧紧握住书桌的边缘,校长开始在她的体内动着,抓住她两片柔暴地紧在书桌上,让芭芭拉在桌面上不住地扭动着。

当校长开始在她的体深入浅出的戳下,芭芭拉也逐渐有了兴奋的觉。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处罚的情况下,产生动的情

「啊……啊……」芭芭拉在想象的狂喜中,开始轻柔地呻了出来。

入渐渐让她产生了强烈而鲜明的觉,在她的体内窜着一阵阵烈的兴奋波涛。在和年轻的学生了长长的几分钟之后,校长突然完全地退出了她的体内,一股产生的失望让芭芭拉觉得十分困窘。难道她实际上是想要他再继续下去?

她惊讶地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在他拉起她的身体转成向上躺着时,着气面对着他。更让她到意外的是,那个校长已不再是校长,而是变成布鲁斯。韦恩了。

她惊慌地张大了嘴巴,还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字以前,布鲁斯对她说道:「蝙蝠女,我还没有结束对你的处罚呢。」

布鲁斯。韦恩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弯曲双腿,在芭芭拉被强迫跪到地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正穿着蝙蝠女的装束,披风在肩膀周围飘动着。

「你太心了,蝙蝠女。」布鲁斯。韦恩警告着她,用那种和校长相同的严厉音调继续说道:「你需要学习该如何遵守我所定下的规则。」

芭芭拉抬头看着布鲁斯。韦恩充谴责的眼睛,没有发现布鲁斯正在解开子的拉炼,出他的来,直到它强迫地通过了她微微张开的双,深深刺入她的嘴巴里。

「噢!」在布鲁斯。韦恩坚几乎要到她的咽喉时,芭芭拉低哼了一声。

她试着把头略向后移,但布鲁斯紧紧捉住她金的头发,强迫她低下头去,直到她几乎要被他巨大的窒息了。

「嗯……嗯……」当布鲁斯开始在她的嘴里的时候,芭芭拉试着反对。但是她完全没有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让他动着并努力地着。

她的唾使得稍微润滑了一些,现在它可以比较轻松地动及入喉咙了。在布鲁斯。韦恩的掌握之下,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虚弱地抓着他的大腿,闭着眼睛接受他的处罚。

「你必须学会用我的方式来做事,不然的话……」他说道。

他现在听起和平常完全不一样,更严厉一些,当芭芭拉再一次睁开眼睛温顺地向上看的时候,她发现口的对象已经变成了穿着全套装束的蝙蝠侠。那双隐藏在厚厚的橡胶头罩里的暗黑眼睛,恶地注视着她。

芭芭拉的情突然被眼前的身形唤醒了,面对蝙蝠侠所产生的责任,和有可能有让他失望的罪恶,让她想要尽可能地取悦他。她用一种逐渐加快的节奏前后摆动着头部,直到觉他动了起来。在这同时,她觉到好像有一股电通过了自己的身体,也更加地紧张起来。

两只戴者皮手套的手掌固定住她的头向前支撑着,火热的洒入芭芭拉温暖的双中。她饥渴地咽着,突然间,一只戴者手套的手掌入她的双腿之间,狂热地挑逗着她的分叉处,试着把她带上强烈的高

那几乎是足够的了。

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身体,部颤抖着,蝙蝠侠高声地呻着,继续固定着她的后脑,直到把最后一滴入芭芭拉小嘴里,入她的咽喉中。

芭芭拉知道这只是一场梦,而且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发现蝙蝠侠不再在她的身上。恐惧地了解到就像以前的每一个梦一样,她再一次没办法达到高。这使得她几乎要呜咽出来。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蝙蝠女是被身体里面那股逐渐增长的快所唤醒。她知道自己正从一个悉的梦里清醒过来,但是那种到达高前的兴奋觉的确正在她的体内增强着。这次或许会是不一样的。她一定可以达到高

「啊……啊……啊……」紧紧地闭着眼睛,蝙蝠女娇媚地呻着,努力地对抗着即将清醒的觉,想要足自己体内最深处的望。

狂野的快逐渐地在她的全身堆积了起来,蝙蝠女的身体反应着渐渐增加的兴奋程度,紧张地颤栗着,终于产生了爆炸般的烈高

突然间,她到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很快就完全清醒过来:她的手并不是像梦里一样地摆在双腿中间。事实上她的两只手都举在头顶上方,紧紧地被铐在金属制的架上。

她马上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到那个许瑞克在办公室里介绍给她,被称为的林的东方女人,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险的微笑,正从上往下地注视着她。不仅紧如此,透过她的橡胶服装,正在她腿间抚摸着的是她的手。

「嗯!噢……滚……开……」蝙蝠女忿怒地吼叫着。当她发觉到在她沉浸在美梦里,失去意识无法抗拒的时候,林对她做了些什么,全身的血就像是在逆着,整个人羞怒地变成粉红

「喜我这样抚摸你吗?」林意地微笑着问道。「如果你喜的话,我还可以更进一步。」

「别……碰我……」被林取笑的蝙蝠女烈地回应道。发现自己的双脚也被紧紧地铐在架上,蝙蝠女对林大声咆哮着。

蝙蝠女愤怒地咕哝着,扭动着挣扎了几分钟,仅仅让整张在地板上移动了几吋远,林兴高采烈地欣赏着她毫无用处地努力反抗着身上的束缚。

发现林正从她绝望的挣扎里产生了更强烈的望,蝙蝠女突然地停了下来,部上下起伏着,鼻尖闪烁着汗水,深深地呼着。现在,蝙蝠女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林一个冰冷忿怒的瞪视。

「你生气时的表情真是令我心动!」

林弯下面对面地接近蝙蝠女,用手指轻轻拂过发红的脸颊,把盖住脸孔的头发挪回脑后。然后她斜靠到蝙蝠女的身上,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一只手紧贴在女英雄的双腿间,不断地挑逗着。

「嗯!」蝙蝠女轻哼了一声,在林试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把头转开。

林毫不在乎地用她的舌头轻轻着蝙蝠女的脸颊和脖子,女英雄试着想要躲开林的舌头,但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恶的女人能够随心所地处置蝙蝠女,想对她的身体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她现在只能紧紧闭上眼睛,无助地拉扯着手脚上的束缚,紧张地把自己的身体弯曲到最大的限度。

林结束舐蝙蝠女的脖子和耳朵,向上斜靠着架检视着她的俘虏,很明显地享受着女英雄轻蔑的蹬视,她决定现在是开始真正地和这个不断动挣扎的俘虏享乐的时候。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一直幻想着如果有一天能捉到一个女英雄,将要对她做些什么。这是林第一次有机会能虏获一个真正的女英雄,她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以致于她没有办法决定该先做什么。终于,她灵机一动,杏仁状的眼睛兴奋得闪闪发亮。

林用她戴着天鹅绒手套的手指,在蝙蝠女面具的边缘环绕着,蝙蝠女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希望她的捕捉者并不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么深思虑。

但她的希望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响应,蝙蝠女从林的眼睛里发觉了一闪而逝的亮光,就好像林可以读出她的想法一样。当林突然抓住面具的边缘,想要把它剥离她的眼睛的时候,蝙蝠女立刻开始猛烈地转动和摇晃着头部。

「不要!噢……你不……可以……住手!」在林解下她的面具,并刻意地挥动着的时候,蝙蝠女尖叫道。

蝙蝠女突然间弓起身体,猛力拉扯着那些手铐。在她狂怒地强拉着手铐的时候,连架都摇动了起来。

当她在努力挣扎的时候,林拿起一块布,用力擦拭着涂抹在蝙蝠女眼睛周围的黑油漆。一会儿的功夫,她又回复成芭芭拉。威尔森了,林赞赏地注视着显出来的那张柔软美丽的年轻面孔。

「对着镜头说声哈啰。」林指着在房间角落的天花板上的一台录像机,高兴地说道。

芭芭拉完全没有注意到,科瑞。许瑞克现在正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用一个遥控器控制着那台录像机突然拉近了镜头,整个画面中的正是芭芭拉惊讶的面孔,把她的全部特征收录到他所收藏的影像记录里。他现在拥有了一张可以在任何需要的时候发挥作用的王牌了。

在林开始准备的时候,芭芭拉只能够无助地注视着录像机的镜头等待着,不知道她还有些什么恶的计划。

第三部份——傀儡的折磨

傀儡正在调教猫女郎。

他用皮带把她严密地铐在一个束缚装制里,一个像盒子一样的金属架子上,双手捆绑在背后,包裹在一个单手手套里。修长的双腿松弛地垂放在架子边缘,离地板大约还有一吋远,两个足踝上被一条细链子锁在一起。

当傀儡在她的身上把最后一件小首饰装置到她全新的外貌上时,她狂暴地向上胡踢着双脚,的长马靴上下抖动着。看着傀儡从旁边一个装着各种不同的工具,可以旋转的黑盒子里拿出一把钳子,猫女郎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扭动着身体。

他用那个钳子夹起一个金属圆环,装到她刚刚穿孔的肚脐上。在这之前,傀儡已经把她双和下体周围的橡胶服割破了,在她的和两个头上穿了孔。他还在她的舌头上也打了一个小,装上一个不锈钢制的小圆球。

猫女郎十分愤怒,傀儡不但违反她的意愿穿刺了她最的区域,而且他还等待着直到她从麻醉剂的影响里苏醒过来了才动手。

「嗯……喔……喔……」猫女郎尖叫着。她想要命令傀儡立刻停下来,但是被在她牙齿间的箝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诅咒声。

「真像是一只凶恶的小母狗。」傀儡低声地说道:「但是我就喜你这种猎物。」

猫女郎闪烁的双眼发出炽烈的目光,带着恶意愤怒地瞪着他,渴望着能挣束缚,把眼前这个可恶的浑蛋撕成碎片。但是即使她能够困,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傀儡已经用那些特殊工具里的某一样,把她手套上那些像剃刀一样锐利的爪子摘除了。

很明显地,他在这些工作过程里得到很大的乐趣,不断地玩着她的身体,享受她的束缚和充怒意的挣扎。

猫女郎向来不是会置身于被折磨的这一方的人,仅仅靠着她努力想获得自由的望,才让她不至于发疯。当他开始掉她的面具和头罩,录下她所有的反应的时候,她的忿怒到达几乎爆发的程度。

在他暂时拿开她的箝口球的时候,她只能够像一只野猫般吼叫着,发出愤怒的嘶嘶声,充恶意地诅咒着:「当我摆这些束缚的时候,我会很高兴把你撕成一片一片的。」猫女郎用刺耳的声音警告他,因为在傀儡稍早刺穿她的身体时的尖叫,使她的声音沙哑。

「你的声音让我火焚身。」傀儡微笑着放下录像机说道,再把她的头罩戴上。然后他把箝口球回她的嘴巴里,在猫女郎猛烈晃动头部反抗的时候,用皮绳紧紧捆在她的头部后方。

傀儡再从他的工具盒子里摆一束束链子的拖盘上拿起一条细长的金属链。

他用一个小小的工具,把链子的一端连接在单手手套顶端的圆环上,把另一端拉到她的双腿中间,固定在穿过的小环上。这样在她想要挣扎着解放自己的时候,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痛苦。然后他拿起第二条链子,一端固定在她的肚脐环上,另一端钩在绑住她足踝的练子上。第三条链子则是附着在她的环上,在她尖的双峰间晃动着,没有止境地怒着猫女郎。

傀儡把所有的链子固定到猫女郎新穿刺的小环上后,他残忍地嘲她说道:「你舌头上的那个不锈钢球,是为了当你替许瑞克口的时候,能够使他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猫女郎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憎恨地瞪着她的折磨者,尽可能平静地保持着一动也不动,以免拉动了最近刚装到身上的那些金属环,让已经疼痛不止的部位更加痛苦。

她无助地看着傀儡绑上最后一件羞辱的装饰物;一个镶钻石的猫项圈扣紧

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把一条皮带系在项圈前面。这让猫女郎几乎无法忍受,她对自己发誓,在一切结束之后,她一定要杀死眼前的这只禽兽。

「准备好了,我的小宠物。」傀儡说道,一只手拿出一个装着一些东西,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广口瓶,举到她的眼前。另一只手则从他的工具盒中,摆了四五个装体的小玻璃瓶的屉里,拿出了其中的一个瓶子。

「现在要开始下一阶段的调教了,我想你一定会喜的。」

在猫女郎专心地注视下,傀儡把广口瓶放在他的工具箱顶上,手指伸进瓶子内,浸入一种像果冻般的胶质里,然后走到她的面前。

在他的手指伸向她的下体,想要潜入柔的秘密入口的时候,她最坏的恐惧成为了事实,她试着夹紧双腿抵抗,但是滑润的汁让他的手指毫无困难地进入了花径,在他的手指强迫地越来越深入时,猫女郎忍不住起气来。

她突然张大眼睛,身体紧绷起来,道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望,一种高度刺的兴奋觉。傀儡努力地让他的手指填每一个裂,猫女郎用力咬住嘴巴里的口球,不情愿地发出快乐的呻声。无论那是什么东西,它使得她陷入极度的情里,大量温热的汁狂涌而出。

「嗯……喔……」傀儡微笑地看着猫女郎闭上眼睛,不停呻着。

现在正是时候了。他拿起其中一个小瓶子,用拇指打开瓶盖,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一股刺的气味冲进猫女郎的鼻孔,令人惊讶的烈兴奋突然粉碎了她的所有觉,让她全身紧张起来。

她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涂抹在她身上的物质,配合从那个瓶子里闻到的气味,在她体内创造出无法抵抗的强烈兴奋。傀儡兴致地注视着猫女郎脸上充望的反应。他已经准备好要开始对她的最后一项训练。

「你或许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的名字叫做傀儡。」

猫女郎几乎听不清楚她那残酷的调教者所说的话。她的身体像是充了各种狂的能量,本无法了解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勉强张开眼睛,刚好看到傀儡解开他皮上的皮带扣从子里掏出大的。当她看见它的大小时,她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她的思想在抵抗他的侵犯和向他屈服间摇摆不定。就好像陷身于火热的烈焰之中,迫切地需要某样东西来熄灭它。虽然她心里痛恨着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她的身体却对他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她只能够受到火在全身燃烧着。

「我刚刚特地为你做了这份特殊配方,猫女郎。」傀儡解释着,知道猫女郎一定对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觉得很奇怪。

「这种擦在你的头和上的软膏,是用许瑞克所常用的古龙水和一种药混合调制成的。它是我特别用来增加你神经系统所有反应的特制混合物。从现在开始,你会产生一种想持续不断,持续不断要让主人抓挠的搔。」

傀儡突然地把大的入猫女郎毫无抵抗能力的开口中,通过拉紧的链子和穿过的金属环深深刺入她的道里,让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

「噢……啊……啊……」

他握住她那丰的双股,很快地大力刺入紧紧夹着的之中,同时说道:「在我的调教结束之后,你心里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每当你接近许瑞克先生,闻到他的气味的时候,你就会像是变成了一只正在发情中的小母猫,而他则会成为唯一能足你的主人。」然后,傀儡开始缓缓地和猫女郎着,不断地戳刺到她体内的最深处。

这个恶的女人现在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呜咽着不停的玩偶,一个只为了许瑞克的娱乐而存在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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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1 05:41:12

第四部份——林的古代中国秘方

芭芭拉·威尔森的身上了尖锐的细针。

部到脚底,她的身体上了数百金针,就像是一种中国古代的医疗技术一般,但是却是经过了一些特殊的变化。林的祖先已经更进一步地发展了那种古代医疗技术,发现到如果在身体的某些区域入一些特殊设计的金针之后,可以很容易地纵对方的思想。

在过去几个小时里,一接着一金针被小心翼翼地刺入她的身体的一个个部位,芭芭拉发现她坚强的意志力随着越来越多的细针渐渐地被削弱了。

当林把最后一细针入她的「针垫」上之后,她知道芭芭拉现在已经是处于一种极度热情的状态,可以很轻易地开始调教课程了。

她的俘虏确实是「如坐针毡」了。芭芭拉现在就像一条被通上电的电线,当那些细针产生一股催情的能量通过她的神经系统的时候,她肌肤上的觉和望被增强了十几倍,起了忍受不住的情

林想要再做些小小的测验。她弯下身接近蝙蝠女的下体,大腿部那里的衣服已经被割开一个圆圆的缺口,暴出蝙蝠女布柔软金黄森林的小丘。

林轻轻地在她的下体呼出一口温暖的气息,甚至只是稍微的接触到她的区域的周围,就几乎让蝙蝠女达到了极限。她全身的反应就像是突然地活跃起来一样,纤细的部渴望地向上仰起,紧绷成弓形,缓缓出的,在她润的下体分叉处闪烁着。

「嗯……」蝙蝠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个轻柔的呜咽声。在她的双腿之间有一股不可思议的美妙觉。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让人觉如此美好的事情?她勉强地想着。而林甚至还没有开始碰触到她呢。

一边受着她身体上产生的强烈情,她的内心仍然努力地挣扎着,想起自己正在被另外一个女人触摸着。当林把指尖轻轻接触到她隆起的小丘上时,蝙蝠女几乎要把她的嘴咬破了。

「噢……噢……」林开始戳刺着玩她的小核的时候,蝙蝠女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

当她把紧张地弓着身体的蝙蝠女带到崩溃的边缘上之后,林把头低下,狠狠地吻在她颤抖的下体上,利用她灵活的舌头,和充技巧的手指,残酷地玩着她。

蝙蝠女的身体开始在上猛烈地扭动起来,不停地左右转动着头部,柔软的部向上弯成弓形,仍然穿着的高跟长靴深深地刺进垫之中。从灵魂最深处,蝙蝠女突然产生了她从来没有觉过的烈高汁般的水不断从她的小了出来,内部的壁紧紧地夹住林的手指。

过了好几分钟,蝙蝠女还没有办法从那阵让她头脑麻痹的高里恢复过来。当林心意足地舐着手指,为自己的的成果得意微笑的同时,蝙蝠女逐渐从她苦闷的强烈高中缓和下来,呼沉重,不停地着气,一吋一吋地让高的部落回到垫上。

林现在开始小心地一把针拔出来。在她结束之后,蝙蝠女才从高的强烈兴奋状态中恢复过来,她再一次张开眼睛愤怒地瞪视着林。

等到她再度获得蝙蝠女的注意之后,林告诉不断着气的女英雄:「我们的课程还没有结束呢。现在,我要教你怎样去当一个许瑞克先生的玩偶。」

当她看见林在部绑上连着一大的假具的长带子的时候,蝙蝠女惊讶得几乎要昏过去了。林趴到她张大的双腿之间,让假具的顶端接触到润的,立刻使惊慌但仍在情动下的女英雄紧张了起来。

「把双脚张大!」林用的声音命令着。她向前推进,把假具顶端直入蝙蝠女的子口。

「啊……啊……」当林深深地入她体内的时候,蝙蝠女忍不住大叫出来。林的假具不停地着,使得她的背部向上弯曲,把紧紧铐在脚踝上的链子拉紧到最大的限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不停地用一种缓慢而猛烈的节奏对她做着,有时候她会弯下身亲吻挑逗着不断呻的蝙蝠女,偶尔还抬起头对着天花板上的录像机恶的微笑。在这段时间里,毫无反抗能力的蝙蝠女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忍受着。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蝙蝠女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嘘嘘地瘫软在上,她的身体因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高而不停地颤抖着。

蝙蝠女现在已经被规划成为一件事物:她的新角就是成为科瑞。许瑞克的玩具;一个活生生的真人玩偶。

第五部份——许瑞克,甜的复仇

傀儡领着猫女郎到了许瑞克的办公室,科瑞看着他拉着栓在猫女郎项圈上的皮带,四肢着地向前爬过地板,在他们走出电梯的时候微笑了起来。

在她接近到可以闻到许瑞克的气味的时候,她立刻就变成了一只驯服的小猫咪,自动地靠近他的大腿,上下摩擦着她的身体,并且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很好,真是一个完美的成果。」许瑞克赞赏地对傀儡说道。在傀儡得意地将栓在猫女郎脖子上的皮带移给许瑞克的时候,她不断地用脸庞摩擦着科瑞羊里隆起的地方。

「当我在和我的新宠物玩耍的时候,你可以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休个假。」

「是的,许瑞克先生。」傀儡鞠了个躬,出了个会意的微笑,缓缓离开办公室。

电梯的门关上后,许瑞克马上用力拉了皮带一下,并且命令猫女郎道:「好吧,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所学到的东西吧。趴下来把我的鞋子干净!」

猫女郎用忿怒的眼光向上瞪视着许瑞克,但是在她的意识里完全没有办法产生想要抗拒他的要求的意志力。傀儡对她心理和生理上的控,加上那些针对许瑞克的气味增强的反应,已经使她从本能上产生了变化。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上产生了无法抑的情烈火,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只要他可以足体内猛烈的望。

当她弯下身体开始舐许瑞克皮靴尖端的时候,猫女郎试着尽可能地做着,希望能让他意。

「是的,你做得很好。」过了几分钟之后,许瑞克赞赏地说道。

他看着那个穿着猫女郎装束的恶女人弯下身来,膝盖和双手着地,在他的鞋子上方晃动着头部,子里面的逐渐开始坚硬了起来。

他再一次用力拉扯了一下皮带,然后命令道:「爬起来跪着。」

猫女郎马上服从了他的命令,既是因为他严厉的声音,也因为他在皮带上用力拉了一下。在他拉扯的时候,传到她脖子上的力几乎让她无法呼

突然间,她已经是直接面对着他的部,在他开始解开间的皮带,并把拉练打开的时候,她向上注视着他的眼睛。他掏出那具,慢慢接近到她的小嘴前面,她地看着他。猫女郎的呼开始变得重了起来,汗珠在她的鼻尖上闪烁发光,她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动。

「把你的嘴巴张开!」握住拍击她的脸颊的同时,科瑞命令道。让猫女郎着气张大嘴巴。许瑞克抓住她的头罩的后方向前拉,穿过的双,几乎要刺入她的咽喉,使得惊讶的猫女郎到强烈的刺

「嗯……嗯……」

猫女郎甜美的双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小嘴里那种温暖而润的觉,以及穿过她舌头上的小金属球产生的刺,让科瑞忍不住呻出来。

他用双手紧紧抓她的头部,开始在饥渴的嘴巴里前后动了起来,很顺利地入了最深处,猫女郎热切地舐着,几乎了的小嘴开始起来。她的双手热情地紧紧抓着他的大腿。

科瑞强迫她口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就用力把她扯了起来,拉着栓在项圈上面的皮带,带到一张长椅旁边,让她弯着趴在长椅上面,丰部高高向上起。

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许瑞克手指挑逗地身抚摩着滑腻的开口,然后把手指深深埋入颤抖个不停的花径中。接着他把火热的前端接触到窄小的口,滑腻的立刻润了他坚,然后他咬紧牙齿猛然用力一

当科瑞的甬道深处,接触到最核时,猫女郎尖叫了出来。许瑞克开始狂猛地冲刺,下体撞击着她浑圆的部,在他用力拉扯着栓在脖子上的皮带时,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本能地抬起下身配合着,才不会被勒得不过气来。

猫女郎是现在完全陷入了的兴奋里了,当缓缓凝聚的高开始集中在身体里面产生时,她的「搔」终于被彻底地足了。

「你会是一个完美的奴隶,猫女郎。」当科瑞继续着的动作的时候,他嘲地咕哝着说道。

「你的身体还是那么地紧窄,可以足我的每一个小望和幻想。你也很喜我这么对待你,不是吗?瑟琳娜。」

在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猫女郎的耳朵不由得竖立了起来。她发现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原本身份了。在她还不能够集中注意力在这个想法上几秒钟前,科瑞加快速度狂猛地冲刺进入甜的小里,一股狂喜的在她的深处爆发出来,让她的身体痉挛着收缩了起来。

她发出一声又一声低长的呻,整个身体向给那股狂野的觉投降了。当她觉到许瑞克在身体深处出来的时候,猫女郎的望变得越来越强烈了,部配合着他的戳刺更加狂猛地用力向上动着。

许瑞克享受地看着猫女郎到达高,再次重重地深深了好几下,直到他几乎要不过气来。就和他突然地入她体内一样,科瑞毫无预警地从中完全把了出来,让惊讶的猫女郎失望地着气。然后她觉到自己被拉扯着强迫站了起来,面对面地看着许瑞克。

「你喜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吗,猫女郎?」科瑞微笑着询问道。

猫女郎仍然在不停地着气:「噢……是……是的……噢!」

在没有任何警告之下,科瑞用力一挥,他的手背狠狠地打在猫女郎脸颊上,让她向后摔了出去,高跟靴子在地板上踉跄地退了几步,重重地撞到对面的墙壁上。

在猫女郎能够从猛烈的打击里恢复神智之前,科瑞走到她的身前,握住拳头狠狠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把让她把肺里的所有空气都挤了出来。

在她痛苦地弯下来,个不停取着宝贵的空气的时候。许瑞克抓住她的脖子后方,把她四肢大张地摔倒在地板上。

在许瑞克走到她的身边,残忍地重重踩在她的足踝上,防止她爬着逃离开的时候,猫女郎痛苦地呻着,缩紧自己的身体想减少所受到的伤害。然后他把鞋尖伸到她的小腹下方用力一踢,让她转了个身,脸朝上,动弹不得地躺着。

猫女郎恐惧地向上望着,许瑞克把一只穿着厚底皮鞋的脚掌踩到她喉咙上,右手拉住栓在脖子上的皮带猛力向上扯。他紧紧地掌握着这个恶的女人,无情地看着她扭曲着身体挣扎着,抓住他的足踝试图减轻让脖子上让她窒息的力。

「这一下算是为我的叔父──马克斯──报仇。」科瑞怒吼着说道,又狠狠地踩了一下。猫女郎的脸因为缺乏氧气而变得通红起来。

他残酷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失去焦点,几乎要昏了过去,然后才把脚稍微向上抬了起来。猫女郎发出几声深深的叹息,缓缓开始呼。许瑞克暴地拉扯着束缚猫女郎的皮带,直到她再次和他面对面才停止。

「我还不想杀死你……至少不是现在。在那之前,我还有很多有趣的计划来享用你……瑟琳娜,跟我过来这边,我要让你看看在你的下半辈子里所要住的新家。」

猫女郎被带到一个装置了拷刑架和各种拷问装置的私人卧室。在暗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在四周的架装着手铐的大圆。四面墙壁的每一寸地方都镶了镜子,录像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装置在周围。

这里就像是一个待狂/奴隶主人梦想的天堂,在装饰着图的橱柜里,分门别类地摆了一排一排的皮鞭,手铐,各种不同形状的箝口物,以及其它各式各样的凌装置。

当她注视着周围的新环境的时候,猫女郎到完全被击败了,一种被完全利用后的沮丧困惑地充了她的心中。她没有办法好好考虑要怎样应付这种新的处境。唯一能想到的是,她的生命已经变成了一条充苦难的长路。

第六部份——蝙蝠女的新角

在许瑞克把他的新奖品锁在房间里面,回到办公室之后,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是另一个人的景像。林带着她最新的猎物——蝙蝠女,也就是芭芭拉。威尔森走了出来。

科瑞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一张面孔,而且他的确在高谭早报网站的档案里见过

她的照片。她陪着迪克。格雷森出席了一项高谭市慈善募款餐会;报导上提到她曾经就读于国外的学校,现在住在布鲁斯。韦恩的庄园里,以及她是仆役长艾佛烈。潘尼沃斯的一个远房亲戚。除此之外,有关她的消息并不多。

他决定要在今天晚上获得更多有关她的资料。

当林带着经过调教后的女英雄回到他的书桌旁边时,科瑞正靠在皮沙发上着高级古巴雪茄。

「哈啰,蝙蝠女。」许瑞克对她打了个招呼。

她仍然穿着整套的蝙蝠女装束,戴着的面具也回复到原本的状况。

在蝙蝠女走进许瑞克的视线,并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时,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她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患了相思病的小女生,正紧张地站在暗恋的对象面前。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呼急促,觉得手足无措。

科瑞微笑地放下嘴里叼着的雪茄,了一个烟圈,十分意她像十七八岁少女般的举动,以及那种不自在的身体语言。

「林,你可以离开了。」科瑞微笑着对他的手下说道:「我想傀儡正在楼下等着你。今天晚上让你们休假。」

林像个本艺般地鞠了个躬,在她缓缓地走电梯的同时眼睛闪闪发亮着。

在电梯门关上之后,科瑞回过身来,从头到脚仔细地检视着蝙蝠女。

穿着那身镶着银边的黑橡胶装束,紧紧包裹住身体,完全表现出她玲珑的曲线,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倩景。他很喜她所穿的高跟长靴和披风,以及那套服装让她的部高高耸立,并强调出包裹着她的部和大腿曲线的方式。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做,而且他知道他所需要的只是开口要求就可以了。但是他决定要先和她玩些小游戏,测试一下她的意志力。

「蝙蝠女,你的身材真好。」

他的称赞让蝙蝠女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科瑞能注意到她的身材,使她觉得非常的女化。如果那就是他所想要的,她忍不住想要表现更多一些。

「表演一个后翻给我看看吧。」

对于他的请求,蝙蝠女一开始是稍微地有点惊讶,但是她立刻就对他讨好地微笑着。

好吧,如果这就是他所想要的。

她稍微地蹲了下来,然后像个被解开的线圈一样把身体向后旋转伸出双手,用手掌支撑在地板上,灵巧的身体快速地翻转了一圈,穿着高跟长统靴的双脚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到地上,身上的披风就像是在周围动着一样。

「是的。你做得很好。」科瑞用赞许地说道,一阵兴奋的觉充了蝙蝠女整个身体。

「你真的意吗?」蝙蝠女问道,准备好在他要求的时候马上再表演一次。

「当然。非常意。」许瑞克对她保证道,向那个正骄傲地为他摆着姿势的女英雄走过去。

「现在我希望你能为我做一点别的事情。」

「任何事情都可以!」当许瑞克把一只手放在她的部,把她缓缓地拉近自己的时候,蝙蝠女因为逐渐增加的刺而叫了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身后,握住蝙蝠女坚股,轻柔地透过胶皮服装抚摸着。

「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在他把部向上抬起来,让自己的下体缓缓地接触到她的双腿分叉处时,科瑞在蝙蝠女的头发边对她耳语道。

在听清楚了他的要求后,一时之间,蝙蝠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许瑞克,她的双微微分开,试着想出那些话里的意义。

他真的想要知道她的秘密身份吗?

她应不应该告诉他,她可以说吗?

如果被蝙蝠侠知道了的话,他会怎么做?

噢!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她苦恼地皱起眉,小嘴微微下垂。

「怎么样?」科瑞刺探着问道,双手同时从衣服外面抚着蝙蝠女的部。

「我……不……能……」在他的触摸之下,蝙蝠女忍不住叹息出声,她断断续续地响应着。

「为什么不能呢?」

「求求你……不要要求我这么做。」蝙蝠女紧紧地咬着嘴说道。

「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告诉我。」

「不……」蝙蝠女呻着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他能够让她产生这样的觉?蝙蝠女想着。他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控制住我所有的觉?

「如果你真的我,就会告诉我。」科瑞说道,戏着她正在努力挣扎的情。

蝙蝠女轻声地呜咽着,她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她用着所有的意志反抗着,不想答应他的要求,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最后,她终止分开柔软,颤动的双,喃喃地说出:「芭芭拉……」

「芭芭拉。还有呢?」科瑞追问道,同时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中间,用手掌抚摸着那块隆起的小丘。

「噢!」蝙蝠女紧紧地闭上眼睛呻着,试着想抵抗那些即将从她的嘴里溢出来的名字。

「芭芭拉……威尔森。」

「你现在住在哪里?」

「求求你……许瑞克先生……」芭芭拉呜咽着。

「继续说下去,请你告诉我。」

蝙蝠女就像一个正在坦白做了错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接受自己的挫败。

「韦恩庄园。」

「什么?韦恩庄园!」科瑞惊讶地大叫。

「和我的老朋友,布鲁斯。韦恩住在一起?」

「是……是的。」蝙蝠女响应着,试着想缓和自己的啜泣。

「不用担心,蝙蝠女,布鲁斯不会找你的麻烦。我们是好朋友,而且我一个字也不会出去。」

「真的吗?」蝙蝠女怀疑地询问道,神振奋了一些。

「百分之百。」许瑞克一面宠地抚摸着每一吋她那穿着蝙蝠女装的体,一面对女英雄保证道:「你的秘密……以及蝙蝠侠和罗宾的秘密,我是绝对不会透的,但是……」

蝙蝠女突然警觉起来。他已经发现了所有的秘密!那么,他所说的「但是」是想要取得怎么样的代价呢?

「在我这么做之前,你必须答应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样的条件?」蝙蝠女询问道。她不知道他还想从自己这得到些什么。

「你要留在这里当我的新娘……」科瑞开始说明。「并帮我生下孩子。」

蝙蝠女惊讶极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可能要求她,一个专门对付罪犯的女英雄,成为他的子,更不要说让她生育他的孩子?

「我想,你可能很怀疑为什么选上你。」科瑞说道。

「我会详细解释一下这么做的原因。我非常地富有,而且我同样地希望能继续保留这些财富。你应该已知道猫女郎对我的叔父和堂兄奇普做了什么。好吧,简单来说,现在我是许瑞克家族里唯一的一个幸存者,而我当然不可能永远活下去,所以……我想要某个人可以延续许瑞克家族的财富……并生下几个继承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蝙蝠女带着些许的惊讶,好奇地听着许瑞克的说明。她完全没想到他要说的会是这种事情,而在他不停地抚之下,她的心里所想的只有身体上逐渐增加的兴奋觉。如果他不马上停下来,她就快要在他的怀里达到高了。

许瑞克继续解释道:「所以,在你和我的老朋友布鲁斯住在一起时应该有注意到,太有钱了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缺点。特别是在男女关系的方面。你很难知道谁是值得信认的……她到底是为了财富而接近你……或者是因为无论如何,你晓得我要说什么……」

「我还是不……喔……明白。」蝙蝠女呻着勉强回答道。

「既然你这么坦白的回答了所有的问题,我也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实。」科瑞答复道。

「我有过不少女人,但我已经对和那些高谭市所提供的年轻美丽的女明星,以及初入社界的少女约会到厌倦了。不久前我才和一个布鲁斯·韦恩也相当悉的女人——茱莉·麦迪逊分手了。一个脑袋空空想要找个金饭碗的女人,总是纠在一个又一个富有的白痴的身边,妄想用她所有的诡计套住一个百万富翁……例如试图让她自己怀孕。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她的上功夫是很的……而且她口的技术更是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我不想在我的下半辈子老是担心着婚前协议书或是离婚律师。」

「我还是不能……这么做。」蝙蝠女痛苦地答复道,她仍然努力挣扎着想要恢复理智,但是她的身体却为许瑞克带领着她所快要达到的极乐边缘到疼痛。

「你当然可以……而且你也会答应的。」在他带着蝙蝠女离开办公室,从隐藏的走廊走到一间私人房间时,科瑞微笑地说道。

「到这边来,我有一间专门为你设计的套房。」

许瑞克带着越来越虚弱和顺从的蝙蝠女,进入了一间有着豪华装饰,可以一览整个高谭市风景的高级公寓里面。

「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在他带着她参观那些房间的时候,科瑞这样告诉她。

当他们到达卧室的时候,科瑞对她说道:「放轻松一些,让你自己觉得舒服一点。」

蝙蝠女再一次惊讶地沉默着,完全不知道该对这整个情况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

许瑞克很高兴地注意到她迟疑的态度,终于开口说道:「在我试着赶上一些工作进度的时候,你何不下那套蝙蝠女的装束,并好好泡个热水澡呢?在那边有一个可以走进去的衣橱,里面放了各式各样的浴巾以及内衣。好好挑选一套美丽的服饰,把你自己妆扮得更漂亮一点,然后回到这张大上来,这样我们两个人就能够好好地开始我们的月。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所以我不想费任何制造那些小许瑞克们的时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在他走出房间,留下蝙蝠女一个人的时候,她照着科瑞所说的去做。她下了蝙蝠女的装束,赤地走到浴室里,坐入一个巨大的,充了热腾腾泡沫的按摩浴池中。

待在浴池里越久,她的身心也越到松弛,芭芭拉开始对许瑞克的所有要求和到投入。她想到他愈多,帮他生下子女的景象愈使她到刺

等到离开浴池,用大巾擦干身体的时候,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开始兴奋地润了起来。她匆匆忙忙地为科瑞化好妆,并固定住头发,然后走向壁橱。在试穿了一些衣物之后,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装扮——包含了袜带,蕾丝的丝袜,皮制的高跟鞋,马甲以及丝绸的领巾。

她走向房间中央的那张大,把柔软的丝绸单拉开来,然后爬上去,用一种她所能想象的最视的姿势躺下来,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她苦脑地等待着,希望科瑞能快一点回来,他们可以马上就开始作

芭芭拉。威尔森一面对着天花板上闪烁着的大镜子微笑着;一面想着待会儿她在上对科瑞所要做的事。只要能使他快乐,无论什么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像一个陷入了热恋的少女一样到晕炫。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去衣服,直到他最后走了过来,爬上那张大

看着芭芭拉已经被润的下体,科瑞微笑着张开她的双腿,平稳地进入她的紧之中。

从傍晚到第二天的早晨,他连续和她热烈地做了许多次,在每个他们能够想到的地方,使用各种能想到的姿势。在每次高过后,芭芭拉就会抚着他的,再一次努力地使他坚起来。一次又一次地,科瑞把入她的体内,直到他到心意足了才停止。

稍后,在他们一起沉入梦乡之前,科瑞对着自己微笑着,很高兴他的计划能成功地实现。他现在拥有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来为他生儿育女,以及一个尤物当做玩偶,足他最黑暗的望。

无论是情与,他都得到了一个最完美的结局。

【全文完】

***********************************召集人:「稿太迟,作者又不主动留言,所以,下一部。」

鹰魔:「多谢CSH的好文,让我们谈的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知识——数据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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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1 05:41:12

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知识

扫校:林彤第一章前言

身为一个神病医生,我经常遇到一个异常矛盾的问题,每一次我都触良深。在我所看的病人中,几乎每一个都是生活在太空时代而把他(她)们的器官遗留在石器时代里,几千年来文明教化累积的结果并没有改进我们对于器官的认识。目前街上是黄书刊,戏院也经常放映成人电影,互联网上情网站多不胜数,大多数人的知识可以说仍是差得很。

一个机驾驶员以一小时六百哩的速度开着他的飞机在空中冲刺,他却不知道如何把他的茎往道推进七吋;一个女物理学家在白天探究着核基子的奥秘,她到了晚上只得孤独一人默想着同恋的究竟。我们中间大多数人都处于一种令人不安的处境:我们对于二十三万八千哩远的月球表面的了解,比对于我们自己脐下六吋的了解要来得多。

同时,莫名其妙地,我们社会中的那些情上或学理上最愚昧的人却掌握着「」的生杀大权。安东尼·科姆斯多克(AnthonyComstock)是神经病的立法者,曾草拟了许多目前仍印在书上的奇怪的的法律。包德勒神父(TheReverendBowdler)是一个有病态的人,曾有系统地阅览了古典文学名着,删除了书中任何稍微提及的文字。甚至到今天,我们还把文学上无理的篡改称之为「使包德勒化」(Bowlerized)。

行为的准则往往是由教士决定。这些教士所以能成为教士的原因之一,便是他们一本正经地放弃了的乐趣。不幸的是,那些纵别人的的命运的人往往是自己在方面不健全的人。那些致力于削灭行为,或要求我们按照他们所订的方式来的正人君子们,不过是要剥夺他人合理使用器官的权利。

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历过从茎到道的七吋旅程来播种我们的后代,我们也都曾在子里待了二百八十天。现在我们没有理由因为那是我们曾经旅行的方式或那是我们成长的地方而到羞愧——我们找不到另一个更适当的地方。

这就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因。我要把我们对自己行为知识的水平提高到和对猪的行为的知识一样,我们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公开讨论这一切的事实。我们至少可以找到十几本关于养猪的好书——它们把整个养猪的过程直截了当地、科学地,甚至趣味横溢地描述出来。我们至少应该有一本以相同的方式来叙述人类行为的好书。

从前所出版该类行为的书大约可分为下述几类。一种相当通行的是技术的手册,我们大可把它们冠上「如何有效率地」的标题,或美其名为「婚姻中的乐趣」、「没有犯罪行为」等等。那些书告诉我们如何以一种优雅而被社会所接受的方式来行房事,它们忽略了人类行为的几乎无可限制的领域——从出到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生。我们的知识至少应该包括女、变态者的行为以及婚姻宝鉴里没记载而高尚的女子们照做不误的事。

另一类是广泛行的「滋味如何」的书。例如「同恋者的滋味」、「做女的滋味」、「做男的滋味」等等。它们的范围和组合要看作者的花样和读者的天真程度而定。一般说来,这些书的基本主题是:「我做了,觉得其味无穷,但又到几分厌恶……不过我还是继续做下去……而我写这本书的原因就是要劝别人不要重蹈覆辙。」即使是一个天真的读者也看得出这类书是本虚伪的,这类书也很少说清楚作者所耽溺的变态行为。

还有一类书是那些鼓吹家们所写的。这类书的内容可以用下面的标题一语概之:「为什么我们不能做我们想做的事?」它们在出版的那天就有了过时的味道。因为它们忽略了这个事实:至少在方面,我们是做着我们想做的事。我们也许有相当的犯罪而往往不知所为,但我们照做不误。

大多数人的自由大得使他们不知如何处理。在我们这个复杂的社会里,找一个心甘情愿的伴侣和一个安静的地点来行事通常是轻而易举的,行为的知识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的问题之一就是要让每个人知道他的器官的机能,让他能够充份地利用它,一般人甚至还没有开始经验到他们所能到的足的范围。有一次,有个病人开玩笑地说道:「说到么,我连外皮都还没有搔到。」

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让读者知道他所想要知道及他所需要知道的事,使他能得到最高度的足。这本书计划回答一些在措词晦涩的医学书里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我们所称的现代教育简直是可笑。经过一重重的阻碍,我们总算进步到告诉学童说:茎和道接合,我们人类才能够传宗接代。可是,我们仍是从没有把话说清楚。越来越明显地可以看出来,那些生理卫生课上的学生(尤其是高中生)很能体谅他们的教师,他们听讲后没有放声大笑,他们在一个周末所经历的生活的范围要比他们的停经期中的教师在一生中所经历的来得广阔,更不用说他们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么了。

虽说教学生的人大声疾呼地否认,很明显,上帝赋予人类以器官是要他的。一个成年人如果想充份发挥他作为人类中一员的潜能,他必须有一个活跃而美生活。如果某人是一个对生活无知而又怀恐惧的人,他在短短浮生中的乐趣就有限了。这本书的目的是要灌输知识与信心,扫除无知与恐惧。这本书是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地告诉你一切你一直想知道而又不敢问的「」问题。

第二章男子的器官

●正常的茎有多大?●

这是个由来已久的问题。每个男人几乎从他自觉到有这么一个奇妙的器官时起,就被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们很少见到一个对自己的茎的尺寸意的男子,即使是有了特大号茎的人也不足:「能再长点就好了……」他们总是这么希望。

这种对于茎大小的成见引起了一些奇怪的举动,无论在公共浴室里,在俱乐部的更衣间,或在青年会的游泳池里,两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赤身相遇时,他们的视线一定先朝向对方的茎。很快,有时几乎不地,他们就彼此比较起器官的尺寸来,然后才各办各的事去。站在公共厕所里的小便台上时,每个人的视线也会迅速地描向左右边人的器官,脑子里的测微器马上就量了别人的尺寸,做了比较的估计。在不少私家俱乐部里,经理部门设想周到地在小便台前安置了放大镜,让方便的男子们欣赏自己镜中的堪与雄象比拟的茎。

可惜在这些茎大小的竞赛里,冠军保持不久。看到了别人的茎比自己的大的人固然是闷闷不乐——他们的恐惧得到了确切的证明;但就是那天在更衣室里茎最长的人也得不到多少安,他在下一次,可能就给比下去了。

做这种无望的追寻的原因之一,也许是来自父子之间茎大小的绝大区别。小孩子在三、四岁时,觉得父亲的茎显得庞大无比,要过了好几年到了青期时,儿子的茎才算是发育完成,到那时,这个青年的心理成见已经深植了,大多数的人都怀疑他们的器官是否已长得和爹爹的一般大。

●到底茎应该多长?●

有些研究这问题的学生甚至说:男谦卑的真正原因只是每人想隐藏住自认为太小的茎。

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一次有人问美国总统林肯:一个人的腿应有多长?林肯想了一下后回答道:「我想,从身体长起,大约应长到足够踩到地面。」从现实的观点看来,正常的茎长得足够进入道,只要道不溢出来,后代就可延续了。因为茎的大小是代代遗传的特征,短得伸不进道的茎,播种下一代便有困难。事实上,茎短小的种族本在五十万年前都会灭种了。

茎的大小(不管是长度、直径或其它的度量标准)和造成女子的能力并无关系。女子时的都集中在容易接触到的器官,如蒂、和周围的带,这包括道靠外面三分之一的部份,任何成年人的茎都可以轻易达到。和艺术创作一般是重质而不重量的。

虽然如此,曾有人刻意地、有系统地研究过茎的长度。一般起的茎平均大约是六吋长,从四吋半起到八吋,因人而异、长短不一。非正式的世界纪录是长十四吋、直径三吋,那场比赛是在何处举行的?尚无法得知。

起时成什么角度?●

正常的角度是从二十度至四十度不等,它像许多我们视为当然的大自然奇迹一般,正是道的角度。当然也有特殊的例子,很幸运地,那只是一种罕有的现象,我们一般称它为皮隆尼斯病(PeyroniesDisease),医学上给它取了个怪名叫弯钉并发症(Bent-nailSyndrome)。害了这种病的人的茎在起时弯得变了形。目前还有某些我们尚末查出的原因,我们还不知道疤痢组织为什么逐渐地渗入了具的茎部。当它起时,茎部的方向比如是朝南北,头却朝东南。如是这种样子,媾如非完全不可能,也是令人不知如何做起。

治疗的方法很复杂,而且不见得有效。我们讲过,这种现象幸好很罕见。

是怎么一回事?●

的过程包括了几个复杂但间不容发的阶段,我们大约可把它和发飞弹入外层空间相比。事实上,那是把飞弹入「内太空」。相形之下,最复杂的人造机械看来像一场弹子游戏。

起(这本身就是一个小奇迹),在道就位时,一股电就开始运行,茎周围皮肤的受体就纳入了整个电系统内。这些受体量着道里的热度、茎所接受的摩擦、道壁对茎的力、道内润滑的分泌量等等。这些「情况」不断地转播到脊髓神经和大脑的中枢,中枢起了反应就把更多的血输往茎,增进受体的,加强了脊椎下部份的神经力量。

行为在继续进行时,器官和中枢神经系统间就起了一股往返动、愈来愈强的神经刺。视觉上的刺和彼此身体的接触也帮助紧张迅速地加强。就某种意义上说,这好比吹汽球,力愈来愈大,直到最后爆炸而紧张解除。

最后,是达到了高。在中,就如汽球爆炸,那是一个强烈的神经的爆炸而引发一串连锁反应。接着,事情的进行就快了起来。

道封闭起来了,使得不会不慎地溢出来。前列腺、囊腺和丸的分泌物混在一处。男人骨盘的肌在收缩,使得茎能更深入道,同时背部不觉地仰起,把整个身体推向前。这时,意识完全失去,与外界的接触完全隔离了,唯一的接触是包围着茎的几立方吋的道。

一个有力的体内唧筒在瞬间发生作用,大约连续六次地把四分之一盎斯的入了道。十秒钟过后,全部的过程就结束了,等待下一次重新开始。

●每一次出的有多少虫?●

平均每四分之一盎斯的中有五亿个子,数量相当于美国人口的两倍。平均一个男人一生可出十八夸特的,也就是一点五兆的子。就理论言,他有能力生育的子女,约为目前地球总人口的四百倍。幸好,在二百八十八次中只有一次受的机会。受通常是一个子和一个卵子结合起来。

起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把比作发飞弹,起便是制造飞弹,每次都要从头做起。

茎皮肤下面有一连串像汽球的小贮囊,每个小贮囊赖一束血管来充血;贮囊有两个瓣膜,一个让血进来,一个放血出去。血管和瓣膜作用是由一个直接通往脊髓神经和大脑的神经组织控制着,这个连络中心把茎传到大脑和脊髓,同时也将中枢神经的命令传到茎。

●它的重要何在?●

它的重要在决定茎能否起。

直接对茎的皮肤做轻柔的刺茎几乎总会起。这是一种反作用,即使在睡眠时、麻醉时,甚至瘫痪时也能发生。那种刺茎传到脊髓,脊髓直接发出命令,不必与大脑作神经上的连系。

起也不一定要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黄书刊的发行人对这点就最清楚不过了,眼睛看到了画刊上的体女人,刺传到了大脑,大脑就经由脊髓传出命令,于是就起了。

起是如何而起的?●

假设其它的组织都没有问题,神经系统的信号便命令茎贮囊的每个瓣膜张开,血就会涌入这些具有膨的分室。这些分室是由相连的组织固定着,它们膨时,茎就因充血而坚硬起来。一个微妙的力侦测系统使力始终保持平衡,起的茎便不至于太软或太硬——恰到好处。

后有何变化?●

后,起通常很快地消失,有时会持续大约五、六分钟,我们还不太清楚原因。其它的我们都可以用地心引力的道理来解释:「任何上升的东西都要下降。」放血出去的瓣膜张开,血又回到血管,茎就会垂了下来,等待下一次的命命。

这消退的阶段看来是自动化的,毫不复杂;有时候也会发生不对劲的事,另一个的梦魇会跟着而起,那就是普莱叶帕斯症(Priapism注?)。

●什么叫普莱叶帕斯症?●

简而言之,普莱叶帕斯症是起过度了。它是指一种强烈的、持续不懈的起。更奇怪的是,这种症状通常发生在以前完全无法起的人。

在开始的几分钟内,这个可怜虫的觉就如同麦达斯国王(KingMidas)刚懂得点金术时一般,他可似毫无困难地连续行房达二、三甚至四次,愈是冲刺,起就愈强(这是受了摩擦的刺,是很正常的现象)。在第三、四回合时这个男人就会起了疑心,于是成了问题,本没有东西可出来,高时的销魂之乐转为痛苦与迫。他后来甚至想到媾就要胆寒,紧张、坚硬和发痛的茎成了他的觉中心,他会但愿回复萎。

●这种症状因何而起?●

这是自己的身体同自己所开的一个残忍的玩笑。通常,这是影响到整个身体的一种严重病症的征象,它会不断刺控制起的脊髓和其它神经,有时茎附近血管的不正常状态也会引起此症。我们目前能肯定的是:任何人有了一次经验后,都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有没有医治的方法?●

近常这种病人会靠连续地或手来使茎恢复原态,行不通之后,他只好向医生求救。这种不正常的起用休息和镇静等方法来解除,一般的治疗是沿茎部作切割的手术,贮囊内的血光后,病人和他的茎才能得到休息。

●什么叫萎?●

萎」这个字眼泛指男子无能的各种状态。事实上,我们可把它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是完全的萎。这是最糟糕的一种,幸好也是最不常见的一类。这类病人是没有起的能力,戏还没开场就下幕了。或者说确点,本无戏可唱,了白卷。另一种更折磨人的萎是:他能够起,问题在起的时机和地点都不对。举个例子说,他也许会在教堂的聚会里或下班回家途中的公共汽车里起了一个强大、明显而使他颇为难堪的起;但一接近道,他又不行了。

第二类萎是让这种男人往前多走了一步,起而且坚入了道内,但是一下子就崩溃下来了。不用说,他是沮丧到极点了。

第三类萎,至少照一些「专家」们的看法,不应视为无能。但对那些可怜虫说来,这是所能想象得到的最令人恼火的境遇。情形差不多是像这样: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坚硬的起,毫无困难地进入了道,美妙地开始了冲刺。问题是一开始,马上就。这种一触即发的男人当然会受到女们一致的,但任何别的女人都不会喜

这对正常的女人说来,这种情形最令她气馁不过。当她的开始增强时,就一下子什么都完了。「真是鸟蛋!」就像饿得遇到什么都可拿来狼虎咽一番时,坐下来想食一餐可口的大菜,但吃了一口后,所有的东西都给扔掉了。

这对男人来讲,真是奇大辱。这不但使他享受不了乐趣中的重要部份,而且使他成了一个不受女人伴侣。他不但得不到的乐趣,还把他未来的机会给限住了。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人愿意等着和他再来一场。

●有人说这种情形并不存在,到底事实如何呢?●

有些心理着述家坚持认为这种「早」的现象是正常的情况,甚至有人认为那是很好的一件事,他们说越早的人越正常。我倒愿意听听那些人的子是作何想?

●还有别种萎吗?●

还有第四类,不过非常罕见。早的人有时会想那(指第四类的萎)倒不错,不过如果真碰上了,他又马上会不作此想。

这是说有人在长时间后仍完全无法。有时可持续一、二小时而无高的征象。最后是痛楚、厌烦、绝望,双方都只好放弃再进一步的尝试。顺带可以提一下,没有人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

无能的人所占的百分比有多少?●

这要看我们下的定义确到什么地步,我们甚至可以说比例是百分之百。每个人在一生中总有时会有器官功能上的问题,当我们考虑到生殖系统的复杂和牵涉到的情上的力时,偶尔的无能是难免的。

大约有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男人是长期或重复的无能。很明显的,这些男子是人类中最可怜的人。

丸和能力有无关系?●

关系是有的,不过是间接的。丸有两个主要的功能。丸靠一种复杂的过程制造子,由推进系统送入道。丸的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功能是产生素,即男荷尔蒙。有了这种荷尔蒙,男人的功能才能发挥。有了丸,青期时的茎才会长大,才会长出来,所有与有关的变化才会产生。没有丸和它产生的荷尔蒙,就不会有行为了。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丸会怎么样?●

那要看他在什么时候失去的。如果是在青期前,丸在男荷尔蒙的效果出现之前就给阉割掉了,他就会停留在那个阶段,那个不幸的孩子在没有开始前就完蛋了。他变成了一个阉人,发育停止下来、茎萎缩、体稀少,声调尖昂。他的身体的外表还会畸形地变化,因为素同时也影响着整个身体的发育。他长大成人时会又高又瘦、脸苍白、格卑劣。卑劣这点是可想而知的,在中东,国王的后都由阉人看守(中国廷里也是如此),那就使他们更卑劣了。

有些男孩子在青期前阉割是为了把声音保持在女高音的音域内。这在中世纪是很常见的事,一直到十九世纪末叶还是有人这么做。没有人问过男子女高音这样做是否值得。

●如果在发育完成后才失去丸又会怎样?●

调查的结果相当有趣,而且各人情况并不太一致。这个问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经彻底研究过,这要谢一个不知名的工程师的怪主意。

在大战的末期,德军发明了一种被称为「阉割地雷」的武器。那是一种有双重火药的地雷,当一个不幸的步兵踩到它时,第一重火药发生作用,把地雷弹到近底的高度,然后第二重火药爆开来,丸也跟着去了。这种武器在战术上得到相当的成功,可想而知,军士们都不情愿踏过布有这种地雷的地区。

有些士兵的丸整个失去了,茎可说是完整无伤,他们居然可以照样行房事。有大约半数的人一失去丸后就很快地表现出阉割的后果:茎缩小、体掉落,而且能力也跟着失去,当然也毫无生殖能力。本不可能:没有起、没有子、没有高、没有,什么都没有。

心理的转变也会跟着发生。不过,我们很难确定那种意志消沉和觉迟钝是由于荷尔蒙缺少或是完全失去能力后的一种结果。

●另一半仍保有能力的人的情形如何呢?●

起初很难了解其中内情。对有些人来讲,起不如以往坚硬,的次数也不如以往频繁了,不过他们的能力还是有的,虽然生育能力是已失去了。他们照样起、达到,一切按部就班,跟以往并无两样。

医生们不知如何解释其间的差别,那就像一辆没有汽油还在继续跑的车子。进一步研究后,似乎得了这么一个结果:那些有体贴的子和情人的人的情况最令人意。鼓励与保证也许使得他们完成了别人未能完成的事,毫无疑问地,这是使他们复原的因素之一。不过还有其它原因,显然地,他们是从别处取得了素。

●它们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那当然就是问题的所在。专家们不久就发现肾上腺(附在肾顶上的两小块组织)是男子荷尔蒙的另一来源。在大约一半的病例里,肾上腺产生的荷尔蒙足够使生活持续下去。其它的这种病人就没有这么幸?都得到了好处。

由于它及其它有关的发现,所有的人都服用或注素,这产生了起死回生的效果。

从前不行的人很惊奇地看到了他们的茎慢慢地恢复了原状,他们的声音又转低沉,他们的肌变得结实,几乎已经忘掉的念又开始动。他们既惊且喜地发现了起、高都一如当初,有时还更彩。即使那些从自己的肾上腺得到少许帮助的人,注了额外的素后也是获益匪浅,德军地雷所炸掉的东西,现在靠每星期一次的注又取回了。

●如果注素能医治这些无能的人,为什么不让所有萎的人都接受这种治疗?●

起先,医生们彼此也这么讲过,无论如何,这看起来是很明显的事。如果荷尔蒙能产生正常的功能,功能的缺陷便可以靠荷尔蒙来弥补了。可惜这却行不通,很多病人注了大量的药剂后,没有一个能得到任何效果。科学家们于是对这整个问题做了一个更仔细的探讨,他们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在人体内有第三种腺体影响着男子荷尔蒙的制造。大多数的素是由丸,少部份是肾上腺产生出来的,不过分配的任务都由位于大脑底部的粘腺来执行。如果丸和肾上腺分泌了过多的荷尔蒙,粘腺就会停止或延迟产生荷尔蒙,如果分泌过少,粘腺就设法增加产量。实际上,要粘腺停止制造荷尔蒙比要它加速生产容易得多。

这就是问题的第一步。如果病人缺少荷尔蒙是因为他的腺体产生了少量而不足的荷尔蒙,把素注入血,将促使粘腺「阻止」丸和肾上腺制造荷尔蒙。身体的需要完全依赖外来的注,腺体便会萎缩。可想而知,当病人发觉到他的益缩小时,他一定会心慌意。更糟糕的是,人造荷尔蒙并不能真正代替人体自然的产品,其它的问题随之而起。

反对用注荷尔蒙来医疗无能的基本原因是:它本无效。男子无能的主要原因是心理上引起的,只要丸还能分泌出极少量的荷尔蒙,那么问题的症结是在于大脑。

●难道丸和无能毫无关系吗?●

没有关系。丸只是制造原料,让生殖系统的其它部份做进一步的加工。它每天产生定量的荷尔蒙和后,它的责任便完毕了。

造物主好像故意为难丸,这两颗负责人类传宗接代的主要组织是孤零零地垂在人体的外面,当我们的祖先还用四脚爬行时,丸的位置是紧靠着身体的,在危险的情况下,它们还可缩进体内,避免碰撞到树木或壁等而受到损伤。今天,它们却很容易遭受到各种危险的伤害,包括原子蝠线。

几千年前,囊的外皮布了强而有力的肌,当情势紧急时,能在瞬刻之间把丸缩进腹腔。今天,所留下来的只是往雄风的微弱遗迹,只够在一个泠天的早晨缩起几条皱纹。

丸是否一直在囊内?●

不。婴儿还在母体中时,丸是像女子的卵巢一样留在腹腔内的,婴儿在将要诞生时,丸才掉入囊,通常就永久居留在那儿了。有时它们会移动,可以在囊和丸间溜上溜下,就像小孩子玩的「摇摇」(Yo-Yo)一般。

丸如留在腹腔不降下来,会使人有一种空虚的觉。有时候我们可以注荷尔蒙使它们垂下来(这次用的不是素,而是由前粘腺提炼出来的分泌物)。不然,就要动外科手术把它们拉下来安置在囊内。

●为什么一定要把丸拉下来放在囊内?让它们留在腹腔内不是比较安全吗?●

这好像是个好主意。但把丸放在囊内让它们受到凉风的吹拂,自然有道理的。我们的九十八点六度的体温对制造子说来是高了一点,当温度升高时,子的密度就减低,生殖力就跟着急降。有些原始民族利用这个道理(不晓得他们如何知道的)要他们的族人在前把丸在热水中浸上几天,来达到用温度控制避孕的效果。这种方法虽不如服用避孕药丸来得雅观,却较经济、安全,而且相当有效。

囊的温度比人体正常体温约低三、四度,丸在囊里面可以好好地制造子。另一个因素是丸如在腹腔内,得癌症的可能比较大。

●如果其它的器官都相等,丸大的人是否比丸小的人更有活力?●

不是。大小并无关系,重要的是能。非洲有很多人染了寄生虫,得了象皮病。这种可怕的病症使丸膨到和我们在海滩上玩的球一样大,有时更大,要用手推车载他们的器官,他们才能行动,他们之中没有一人曾创下什么活力的纪录。

●有没有治疗无能的方法?●

治疗的方法有几十种,但大都本无效。其中有些比较巧妙的手法仍值得一提,至少我们可以藉此看一下死马如何当作活马医。

几千年来,男人(以及一些女人)一直都渴求着可找到一种能使萎的茎复生的灵药,几乎人类所知的食物和药品都被尝遍了,其中只有极少数能发生作用(详阅本书第五章:药)。工业革命后,注意力便转移到器械方面。当初所设计的一件器具目前仍有人使用,它原来的名字叫做「真空回器」(VacuumMasculinizer)。

它是一个钟形的玻璃制品,用来套在竖不起的茎上,靠一个用手作的真空唧筒的作用(豪华型的一种是有电力唧筒),玻璃罩内的气就会低下来,当力降到一定的程度,血就冲往茎而造成起。可惜这解决不了进一步的问题,就像有人买了一架华丽的钢琴,放在大门口看起来是好得不得了,问题是你如何把它搬进屋里去?

●有没有东西可使茎在整个过程中保持坚?●

有的。它也显示出了设计回器时所遇到的一些困难。每一种新的发明只解决了问题的一部份,而且往往很令人遗憾地把其它的部份置之不理。

真空回器的缺点是当茎从玻璃槽中出来后,它就又萎顿不起。除非行为能在一个大玻璃容器内进行,否则这种办法将无补于事。

接着发明的是一种中空的塑料管,形状和大小相当于起的茎,用的方法是把软绵绵的入其中,就好像做香肠一样。这样的道里面,就像一条香肠一般,女人会什么也觉不到。

另外一种花样是个像以折起的样式,大约是让男人在旅行时可以随身携带。显然这种器具只是供把茎送入道之用,进入后又怎么办,却是另外一回事。

●有没有东西能使萎的人有真正的行为?●

奇怪的是确有这种东西存在。这种奇迹要归功于本电子技术师,它能够使任何人从事行为,不管他萎与否。它虽然效用卓着,却因某种原因并不受。这种器具的构造简单,人人可用,它是一个像晶体管收音机大小的黑小盒子,附了两电线,各连到一个电极上,一个电极系在茎的部,另一个特制的电极门。当通上电后,高频率的刺冲击着控制反应的神经,立即产生了一个强大的起。能力就依靠电力来维持,当行为继续进行时,只要加强电波的频率,即可加速

缺点么?就如同一个使用后到不的男人所说的:「我甚至不用等到我的子回家来!」

即使是这种超级的电子也比不上那种老式的优美的受,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机械纵解决不了的问题。

萎是否可以医治?●

惟一能真正有效果的治疗是针对最重要的器官——大脑下手。本控制骨盘的是我们的心意,你只要问曾在时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所打扰的人就知道这些。有时候,当婴孩醒来时,器官就睡着了。

关于这点,弗罗伊德(SigmundFreud)有句简单扼要的名言。那是当心理学专家们都着「茎自卑」观念的时期。有一天晚上,在一个宴会上,弗罗伊德碰上了一个来势汹汹的学生,那学生问道:「弗罗伊德博士,一个人的自尊心是否系于他的茎的大小?」弗罗伊德想了一下,了一口他那从不离嘴的雪茄烟,然后回答道:「我宁愿认为一个人的茎的大小是系于他的自尊心。」

●那么神病医生是否能医疗无能?●

那要看他们是否医治得了那本的病症。无能只是一种病征,惟有病人才有病态的茎;医治好了人,茎便不药而愈。换句话说,如果大脑能适当的指挥,茎便能适当地接受命令,执行任务。

※注:Prapus是希腊神话里的生殖之神。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三章女子的器官

●认为蒂不过是小型茎的说法对吗?●

许多专家们都以为蒂是未经发育成形的茎。他们将女子的整个外生殖器比作未经发育成的男子的器官。可以了解的是,作这种说法的行家们都是男人,女行家们则持相反的论调,她们认为茎不过是过份成长的蒂罢了,她们认为男子的生殖器官是比较「致」的女生殖器的雏形。

●谁是谁非?●

像常见的情形一样,争辩的人们照例是是非参半。在生长过程的初期,人们的胚胎有雌雄双重器官,这时候,它们只是一群原始细胞,德文上称这种后来发展成两种不同的特殊器官的原始细胞群为「Anlage」。

人类的胚胎上有双重器官。假若这个胚胎将来是个男儿身,这群原始组织就分化而长成一个茎;倘若注定了将来是个女娃子,分化的结果便是蒂。据染体在百分之一秒内所做的霎那抉择,一个小胚胎便可能长成一个上空舞娘或一个四肢发达的救生员。这一刻,一个未来女歌手的胚胎和一个二十年后将望着女歌手的婀娜姿态吹口哨、跺脚板的男士胚胎,在构造上是完全一样的。同样地,一个未来的救生员就像将来将穿着比基尼泳装、在他身边嬉水的娇娃一样,是有骨盆的原始组织的。

幸好早在出生之前,未来的男子或女子构造的另一种受抑制的组织都萎缩而消失了。在诞生时,一个正常的婴孩便有了明确的别特征,产科医生能亳不费事地向兴奋的父母通报是瓦还是璋。不过,假使他百分之百地诚实不欺的话,他应当说:「恭喜,你们已经是一个六磅重(百分之九十八)的女娃娃的双亲了!」

●为什么只有百分之九十八呢?●

因为不管男子或女子的器官,至少有百分之二真正具有异的特征。那是说,男孩中有百分之二的女孩,女孩中有百分之二的男孩。这是正常人的比率。至于不正常的,他们的异结构比率可就高多了。比如说,男子的丸不过是在囊里找到了新所在的女子卵巢(有些专家则以为卵巢不过是不曾下降的丸。观点是依这专家是有丸的一种人还是有卵巢的一种人而定)。

假使胚胎将长成一个男孩,未来的丸系经由骨盆腔下移到大之间,并且促使大发展成囊。未分化的具体积迅速增大,道通过其间后,则长成一茎。

假使这个胚胎走的是女人的路子,则变化比较少。卵巢就待在原先的位置,大也大部份维持原状。只需要些许小的变动,便会成为并不怎么复杂的道及小等等。

●这么看来,假使原始器官不曾分化发展的话,每个胚胎是否都将长成女人?●

并不尽然。在最初阶段,胚胎上的所谓器官只不过是生殖器官的胚芽(未来的卵巢或丸),外生殖器的凸起物(未来的大囊),以及具雏形(未来的茎或蒂)。假使一个婴孩要明确地长成男人或女人的话,生殖系统必须就二者之一从事发展。男子在这方面的发展过程是相当复杂的,女子的发展过程则单纯得多了。

这种区别使某些学者(全都是女子)认为所有胚胎本来都属雌,半数的胚胎(依那帮女之见,它们属于不幸的半数)后来发育成雄

●这种说法对吗?●

也许不对。然而女子有一点是无庸置疑地优于男子的。

一般像等比较低级的动物,排、通便以及生殖用的全都是同一条管子,通常叫做排腔(Cloaca)。这是那些咬文嚼字的学者们所造出来的字眼(在拉丁文里这个字是沟的意思)。

循着进化的阶梯而上,愈进化的动物的各个孔道的机能分划得愈专门。我们人类自以为是站在这个阶梯的最顶端,男人已进化到了用另一条管子来拉屎的地步。他们仍旧还没有离撒时不能传宗接代、传宗接代时不能撒的阶段——他们的道是两者共享的。

至于女子,则已然达到顶峰了。就生理构造而言,女人是高级动物的典型,她们有绝对划分的生理构造和功能,三种工作分别由三个孔道分担。男人比女人优越吗?嗳,反正男人总喜这样想。

●男人身上也有相当于女人器官的各个部门吗?●

是的。既然男女的生殖器官都是源自同一胚芽,男子的生殖器官上多少残留一些女子生殖器官的痕迹;同样地,女子的生殖器官上也残留下一些男子生殖器官的痕迹。

●那么,男人也有道吗?●

每个男人的身上都还保有着一些当他的男别尚未确定时所遗留下来的纪念物。在许多解剖学书籍中,它称做雄道(VaginaMasculina),或男道(MaleVagina)。它原有发育成真正道的倾向,但并未完成,它只是附在膀胱边缘上的一小块组织而已。

男人甚至也有相当于处女膜的东西,不论一个成年男子是不是处男,终身都保留着这个小东西,通常我们称它为胚突(SeminalColliculus),Colliculus这个字在拉丁文里是小山丘的意思。胚突并不像处女膜一样能够成为贞洁的佐鉴,它不过是前列腺附近的一丘状凸起物,男人们曾经有可能变成另一别的残余证据。

●男人既有处女膜,女人是否也有前列腺?●

是的,至少女人是有相当于前列腺的组织。女人身上的前列腺变成了前庭球腺,即道两侧的两个小孔。除非染上严重的淋病,这两个小孔道早已经失去功用了。

据说(并无其实)道前庭球腺,在时能分泌出润滑道前庭球腺在男人身上已经改头换面,成为一般人所知的考氏腺了。

考氏腺的功用不大,不过一旦加入工作,它的功用可就不可抹煞了。在时,通常考氏腺所泌出来的分泌只有一小滴,这一小滴却极为重要。

看,这就是考氏腺的作用。这是在产科诊所的一幕。鲁思,二十二岁,姿动人。医生刚替她检查完毕,两人相对而坐,她出十分不安的样子。

「医生,这怎么可能!我是说,本没有那回事!我就是不懂怎么会呢!」顺着一涌而出的泪水,睫上的油膏沿着她的两颊往下滴。

「我也替你难过。不过事情却是千真万确的——你已经有了六个礼拜的身孕了。」

「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做过那种事。他要求过,我不肯,因为我怕……」泪水再度涌了出来。

「说说看,到底你让他怎么着?我们也好找出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好不好?」

鲁思捷地修饰了一下眼部的化妆:「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和他待在我的屋子里,接着,你知道,我们便逗起来。他想进到我的里边去,我不敢,我对他说:『不行,只许在外面玩玩。不行,你知道……』」

「后来便怎么样了呢?」

「哦!他就照着做。可是渐渐地他便兴奋起来,我以为他就要,你知道,他全身着我,于是我一把将他推开。」

那最开头的一滴又掳获了一个牺牲者。起后,不久,考氏腺的分泌便了出来,虽然出来的不过是附在茎尖的一小滴黏,其中却包含了五万只虫。假使蠢蠢动的茎把这滴黏涂抹在道口,五万只抖抖擞擞的虫中只要有一只闯进道,顺道而上,直达子颈,便要珠胎暗结了。于是便有了鲁思的这种例子:未开花便结了果。

●像这样的事究竟有多少可能?●

到子颈的距离相当长,这种怀孕的可能不太大。话又得说回来,女子往往不敢放着胆子大开方便之门,而多半将就这种玩意儿,因为她们误以为这样做是很安全。既然虫获胜的机会是和这种逗的次数成正比,因此冒险愈来愈大。还有比这更冒险的是一般人所采取的方式:把道,开始冲刺,直到前一刻才出来。这是一种没有情趣的做方式,却是怀胎的大好途径。

房又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一种两都有的基本器官。这种器官一直要到有了用武之地时才开始发育。就正常情况而言,男人是永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女人的房在青期之前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唯一的例外是在呱呱落地的最初几天。那期间,不管男婴或女婴的房都会分泌出一种叫做哥洛斯醇(Colostrum)或「巫」(Witchesmilk)的清。这是刚出生的婴儿体内大量荷尔蒙所带来的腺分泌物。几天过后,荷尔蒙消减,巫也就绝迹了。

房本身实际上是膨大而别有所司的汗腺,汁也是一种特别的汗,混有来自母体内的血的蛋白质。幸好这一个破坏罗曼蒂克的事实一直深理在胚胎学的课本里,想想看,要是成千成万热呼呼的美国男人知道了向来搞得他们神魂颠倒、令他们梦寝难忘的一双双圆鼓鼓的房不过是膨大的汗腺时,他们会有什么想法呢?

●为什么女人只有两个房?●

这是个人类没法子肯定答复的问题,这显然是上帝的决定。不过,我们倒可以试做猜测:人类通常一次只生一个胎儿,两只中的一只可以留作备用。在所有动物中,唯有人类、其它灵长类和象等是只有一对房的,其它动物不然,往往有六对或更多的腺。

大约两百个女人中有一个长有多余的头。这些头通常长在正常房和部之间,还有极少数的女人在正常的一对房的下方多长一对。在当前崇拜房的风气下,多长几个房的女人并不比旁人吃香,倒也是件怪事。

●处女膜又是怎么回事呢?●

处女膜受到重视的程度,简直和它本身的功用不成比例。事实上,处女膜是人体上毫无功用的一种组织。许多世纪以来,处女膜被看作是贞洁的凭证(贞的守卫),神大门口的哨兵。再也没有比这更荒诞无稽的事了。

其实,一个女人虽然一天之内和人了二十次,生过一打小孩,却很可能还保留着处女膜——一般人认为贞洁的标志。处女膜是否破裂?要看它生来是属于哪一类型而定。

●这是什么缘故?●

要明白处女膜在外生殖器中的大略位置,可以用图解。比如,将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圈代表道的开口,这两只手指间的腹侧就是处女膜的位置。通常第一次时,茎穿过处女膜,把它撕裂几处,随后一次又一次的更将继续磨损,这薄膜只剩下差可标明往光荣的残余而已。有些女人的处女膜特别富于弹,当茎冲刺而过时,薄膜仅被迫而贴靠在道壁上,并不会破裂;她分娩的时候,处女膜又被迫往相反的方向贴靠,小孩的头窜了出来,处女膜却依旧完好如初。

西方人极重视处女膜,它被看作处女的象征。不知道什么缘故,每一个成年美国男子都喜做第一个入幕之宾。倘若有个女的处女膜能伸缩自如,只要她手法高明,一夜之间便可以卖几次「初夜」,大敲冤大头们的竹杠。

欧洲大城市里的一些比较会玩噱头的风月场所便利用这种「初夜」的把戏大捞钞票。这把戏要玩得成,必须先钓个对此道有偏好的瘾君子(这种主顾并不常有)。鱼儿上钩后,鸨母便特选一个处女膜富弹的应召女郎,然后安排幽会时间,价钱比普通行情高三倍。这「幸运」的一对被安置在一个墙上钻了十来个眼儿的房间里,让人买票一眼福,这些票通常卖给喜这种调调儿的男女。这时候好戏上演了,女方作出适得其宜的嘶喊尖叫,那个冤大头男人便自以为快意得逞了,又破了一次处女膜了。三十分钟后,那女郎洗了个热水澡,按了按摩,又完璧如初,又可以再冒充淑女大把进帐了。

●处女膜真正破裂时往往会落红吗?●

是的,不过职业处女也会落红。仔细分辨的话,不难发现那斑斑血滴在一个小时前还在一只小的血管里循环呢,只是大部份的主顾们都没有穷究底的兴趣。

●那么完璧无瑕算不得是处女的凭证?●

不错。反过来说,一个女子的处女膜已经破裂或消失也不一定就是她的行为不检。有些女人天生处女膜便残缺,有些女人则因剧烈运动而破损,例如骑马、爬树或爬竹竿都很可能损伤那一小片脆弱的薄膜。自渎也是处女膜的大敌,只要把一个指头户,便能破处女膜。

发明不久的月经棉也很容易使处女膜损毁。医生们所谓的无孔处女膜是唯一可以当作处女凭证的一种处女膜。不过除医生以外,常人难得一见。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类处女膜是把整个道口都封闭了,中国人有个名词称之为「石女」。有这种处女膜的人自己也不觉察,一直要等到月经来——更恰当地说是本不来经后才发觉有异。

通常女子到了十六岁左右还不来月信,母亲便会担起心来,带女儿去看妇科医生。医生朝道口瞄了一眼便下了诊断:鼓的处女膜封了整个道口。实际上月信可能在半年前便开始了,不过经血不会向外,反而淤道里头。这时候只须用手术刀轻划几下,问题便解决了,处女膜也就给划掉了。

●通常女子在多大年纪时有月经?●

因人而异。每一个女人来经的年龄都因她的生理发育情况不同而或早或晚,并无所谓正常的来经年龄。来经年龄大约在六岁至十八岁之间,十至十四岁间开始有月信的女人占大部份。

●月经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经来是女人体内一连串瞬息万变、复杂异常的生理过程的最后阶段,整个变化过程是按体内的控制中枢拟定的详细计划进行的。这个计划每一分钟都在检讨,每个月都在翻新。虽然科学昌明,我们对这变化的过程仍然只有初步的认识。

控制月经周期和排卵,就像控制宇宙飞船的发差不多。发之前得建造发台,还得准备好一个巨大的登陆场所。子就像供登陆的设备,以备体内那个小航天员(卵子)万一以受卵的新面目回归营地时用。此外还得准备拆除一切原有的设备,以便每月重新开始。这种情形就像每月一拆卸肯尼迪角的设备,然后在十五之前又重新整建起来一样。

月经期过后,卵巢即开始分泌卵巢素(女人的主要荷尔蒙之一),并将素注入血中。卵巢素出现的情报被传到控制中枢,即大脑底部的粘腺。控制中心随即下令分泌一种称为FSH(Follicle-stimulating-hormone)的荷尔蒙。

FSH的刺作用使卵巢素的产量增加。卵巢素能对所有的生殖器官发生作用,尤其是促进子内壁迅速成长。

这时候,担任当月航行任务的卵子停泊在卵巢表面,就像一艘待命升空的宇宙飞船。接着,另一种女荷尔蒙——黄体素便出场了。粘腺发现黄体素出现后,马上分泌一种刺细胞的LH荷尔蒙来对抗。

大部份的黄体素都被导入子内,以加强已经着手的准备工作。这时候控制中心时时刻刻都监视着全身各部份的荷尔蒙分泌量。当FSH和LH间的此例达到某一程度,发工作便进入读秒阶段,号令一响,卵子便被送入了腹腔。

●送入腹腔?怎么不进入输卵管?●

它随后将进入输卵管。不过,第一步是先进入腹腔。卵子离了卵巢的表面后,便自由进入骨盆的宽阔空间。输卵管的上端有两个长着指状物的盘,这些指状物不断地想抓住卵子。大部份的卵子都乖乖地接受它们的善意的掌握。

●接着便怎样?●

这时,子内发生很大的变化。子的内壁迅速地扩大,每一个细胞的边缘都在破裂,内壁上的血管也扩张,并且作有规则的搏动。预备工作一天天地进行着,侦讯系统一直提高警觉,以获知卵子的最新消息。

假使卵子并未受,控制中枢便十分不情愿地按下「摧毁」按钮,于是一切都被一毁而尽。输往子壁的血无情地中断,子内壁的细胞将干涸而死,不久便成堆成千上万地落,于是月经便开始了。

在此后的三天到七天内,过去三个礼拜内的雄心壮举一步步地化为乌有。有人把月经称作「失望的子的哭泣」,这倒是很恰当的。不过我们的生理作用倒是一向乐观,在下个月里整个工程又将重新开始。

●月经包含了哪些成份?●

每一次月经来时,从出来的稀薄红体大约有一杯左右。在这一杯体中,百分之五十是血,其它是或多或少的粘和凝块。这些凝块其实就是子内膜的落物,经血本身是不会凝结的。

●为什么呢?●

专家们过去一直没有找出原因。经血不会凝结,因为它已经凝结过一次了。血从子出来后便很快地凝结。通常,过了一小段时间后,凝结的血溶化,再度涓涓而

●这就是月经的一切成因吗?●

这样解答并不完全,因为还有许多没法解释的疑点:

一、为什么月经来就像海洋的水一般,受着月亮盈亏的影响?

二、为什么月经来时往往会鼻血?

三、为什么许多女人在经期内会变得情绪低落(女人所犯的暴行大部份是在经期内犯下的)?

几千年来,人类一直对月经到神秘莫测。圣经的前几章也都提到了它。在《肋末记》第十五章第十九节里有这样的记载:「女人几时行经,有血由她体内出,她的不洁期应为七天;谁接触了她,直到晚上不洁。」(据思高圣经学会的译本)。

●这段记载是什么意思呢?●

就像其它引自圣经的句子一样,可以有许多的批注。如经过一番迅速的推算以后,便不难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我们假定把月经来子当做第一天,然后,假定经血继续了七天。假若这个来经的女人「不洁」,也就是说在往后的七天内不可以,那么,从月经开始一直到可以行房事的子将有十四天。怪有趣的是,这正是排卵可能最大的子,在这一天行房事最可能让苦守在子内的卵子受

●如何保证女人会在这一天?●

当然毫无保证。不过,假使她已经焦渴地等了两个星期,而她的丈夫巴不得这一天赶快来临,他们很可能时机一到,便亳不放过了。将每月解除子定在最容易受孕的这天,这真是古希伯莱人的一大杰作。这或许就是编年纪第一编第二十七章二十三节的真正意义:「上主曾应许过要使以列的人数多如天上的星辰。」(据恩高圣经学会的译本)。

●为什么怀孕期间不行经呢?●

其实并不尽然。少数女人在怀孕期间仍然是月信照常,怀孕的第一、二月内依然行经的现象更是普遍。通常在怀孕期间,母荷尔蒙会增加,新形成的胎盘也同时分泌出荷尔蒙,于是子内膜便不再破裂和落。授也可能延迟月经重新来

●为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难题。我们本来就不十分明了授的生理现象。在分娩后,房通常就贮存了大量汁等待哺,一旦婴孩开始头受了刺后便传达给粘腺中的控制中枢,中枢便分泌出另外一种荷尔蒙——素(Lactogenichormone),这种素使汁源源出。奇怪得很,婴儿停止后,汁便中止。在哺期间,月经也受到了抑制。

●那么,要是授的女人不行经,她便不会又怀孕了?●

不尽然。授期间怀孕的可能比较小(原因无从查考),不过谈到传宗接代的事,什么都可能发生。经前、经后,甚至行经期间都可能受孕。许多被迫付抚养费的小伙子可以向你证明这一点。

●女子的生殖器在临前有怎样的变化呢?●

男子兴奋时,茎就起了。女士的生殖器的变化就复杂多了,我们且从头说起:

首先,户周围的血管扩张,产生类似起的现象,小周围和本身的海绵组织变得肿大而肥厚;起,并且出小得不能再小的包皮;大也肿大起来,但横跨户两侧的两个守卫——道前庭球腺则毫无变化。过去,它们曾经被认为是道润滑(情人的油膏)的主要来源,如今医学上的研究已经发现这些润滑是来自另一所在,它们的身价便一落千丈了。

道壁本身就能分泌出一种滑溜溜的体,使迫不及待的男女能顺利地水融。在实验室里,用一种状似茎、透明而具准确照亮度的照相机道,便可以观察到一滴滴闪耀的体从道壁上徐徐地渗透出来。

这时候,因为充血的缘故,户部份在道口形成一个等待的接待室;同时,道头也跟着伸长,以便适应任何大小的茎。更重要的是道头使茎和女人的焦点(蒂及小)接触得更紧密。

整个道的形状也起变化。从横切面看去,松弛时的道成H状,道的上壁贴着下壁。当兴奋的时候,道即变成圆筒形,以便容纳那个冲劲很大的活——茎。

蒂有些什么功用?●

蒂是女人的焦点,虽然它比茎小得多,在它上面却密布了跟茎上相同数目的神经细胞和神经纤维。蒂是一枚信管极短的定时炸弹,其实应该说有一对引信。小,看起来像一对放错地方的冠,和蒂的冠顶或包皮紧连,小一受到牵扯,蒂也连包皮便跟着一上一下摩擦着蒂。在不断的轻轻摩擦下,蒂便肥肿得厉害,令蒂的受愈来愈锐。

●小如何被牵动的呢?●

假若把道比做圆筒,而茎是一枚活,小便是机轴。入了道,小的两端便被址向道,同时把蒂的包皮往下拉;出时,便恢复原位,包皮也跟着又盖上了蒂。茎的送动作也可以说是替道和其它相关的组织按摩。如果一切进行得顺利,便造成了所谓的「高」。

●高是怎么情况?●

之际,全身所有的电讯网突然而美妙地过量充电。所有的电线是又红又热,保险丝烧断了,警铃大作,接着一切完事,等待下一次重来。

女子接近高的时候,她的各部生理机能都会跟着亢奋。心跳加快到每秒钟一百六十次或更快一些,呼变得急促,甚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起来,血可能增加一倍。这时候,骨盆内的气氛十分紧张,骨盆一带的血管都充血到几乎破的程度;户的肌收缩得愈来愈剧烈,彷佛要紧抓住来势汹汹的茎似地。觉神经全都处于巅峰状态,即使微弱的刺也能够产生十分锐的受。大部份血都集中在器官上,大脑变得愈来愈不清醒,女人完全忘却了她周遭的一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约占全身百分之五的焦点上。

刹那间,彷佛电的总开关被突然的一按,电通过全身,达到了最高!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户、道以及蒂贯穿了整个神经系统,大脑的原始部份控制了所有的知觉,背自然地弓了起来,骨盆往前突,户周围的肌剧烈伸缩,并且把的快传递到全身各处。骨盆区的血管突然停止充血,汗水一滴滴地冒出体外,全身散发着一股懒洋洋的

●女人在中能有几次高?●

没人真正知道有多少次。最近实验这回事的人都在测量到五十次左右的连续高后便停止了实验。这种实验的技巧十分巧妙,它包括细心的控制、训练有素的观察人员、水银灯、录音机、不断作业着的十六厘米摄影机,以及自愿的男女各一人。

他们两人尽情地媾,直到她到达高,并由安置在她的身体各部的电极、摄影机和录音带记录下来为止。于是男方下台,另换一个较行或较差的志愿生力军。这种实验继续进行,直到七十员猛将为科学尽了力后才停止。那个女人也许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可是做实验的人员已经是饥肠辗辘,录音带和摄影底片也都用完了,同时,在家里等得不耐烦的子们也打电话到实验室来催她们的丈夫回去了。

●难道那个女主角一点儿也不累吗?●

据正式记载,她「累了,不过十分快活。」要是没有那些灯光、摄影机、录音机和两眼睁得雪亮的观察人员,真不知她还可以有多少次高呢?

实际上,女人的也有几种不相同的型态。男子的都是千篇一律的——一步步往上升,到了巅峰状态时一触而发。女人也有这种形式的高,不过她们也能受到一种掠水式的高

所谓掠水式的高就是一连串的,每一次高升起得很快,消失得也很快,消失后马上又有另一个高,这种现象就像用一块石片掠水。这类型的高起伏不像大高那样——掀得高,也跌得深。不过,据说这两种高同样美妙消魂。女子在一次内要是有几次高的话,多半是这种掠水式的高

●只有一次呢?●

这是因为男女器官的结构和功能不同。男子的起是靠茎血管的充血作用,第一次高后,紧张消退,充血现象就消失,茎便下垂了。即使继续刺它,也得经过松弛、休息的过程,然后茎才能再了起来。有时候这种过程能够加快,不过总是要按部就班地进行。

女子就没有这种生理限制。一次高后,骨盆深处以及其它器官的血管不必等到完全失血后才再充血。血管内的血随着兴奋的强度涨落,通常在高刚过后,消退,大脑及脊髓内的中枢即下令退血。假使这时候又进入另一回合,则退血命令会撤消,内外生殖器官又充血。

●高是因器官充血而引起的?●

并不尽然。要达到高,必须具备三个因素,缺少了任何一个便不会达到高

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是神经因素。身体各部份的集中到脊梁内的一个神经丛,它的功用相当于「高控制中心」。前,房被抚摸的受就传入了这个神经丛,她把玩茎的快也经由大脑传到了高中心,其它具有刺的音响和言语也传递到了这个中心。男人跨上她的身体,把入她的道时,它的受将突增百倍,两人的肌肤相亲,他的体臭,他的部挤着她的房,以及茎摩擦着小道口;这一切受都经由传讯网迅速地传到「高控制中心」去。

大约到了这个阶段,传讯网的传讯作用便变成机械化,神经脉冲在中枢和受区域往返而造成高。这现象就像一个球投手的老式投球法,他不断挥动手臂,直到劲道差不多时才使尽全力把球投出去。

动时,道、蒂、,甚至骨盆等区域传出的受便直线高涨,最后,千钧一发的时刻来临,高中枢忍无可忍,便下达命令。这时候,高的第二个因素上场了,脊梁神经下达的命令造成了猛烈的肌收缩,环绕道周围的肌不断搐。在强烈的刺下,甚至连子都收缩了起来。

这现象引起了第三高因素——血管的退血作用。肌强烈收缩时把血管里的血都了出去,道口的组织变成无血的真空状态,于是紧张立即消失。这就是的全部过程。

时子有些什么作用?●

女子的几乎完全集中在蒂、小道开口处百分之三十的地方,道的其余部份的受力很微弱,子颈和子的下端更是毫无觉。一般妇女在体格检查时,医生常用一把尖齿状的工具去箝子颈,病人往往一点都不觉得。这个事实值得注意,因为大部份男人都以为茎的长短可决定行为能力的高下(女人对这点比较了解),其实,主要战场就在从道口进去三吋深左右的地带——茎到不了这个区域的男人极为少见。

有一种例外情形:有些女人对茎深入骨盆腔独具快。这种女人多半曾生过几个孩子,他们可能因为怀孕和分娩的缘故,子颈变得起来。这种女人时,尤其在高之际,假如茎深入道深处,并且迫到子颈,她们会有强烈的快。但这也不一定要长的茎才行,只要移动她的身体或弯曲她的双腿,藉此改变她的道的长度,同样可以得到理想的效果。

女人既然在时能比男人达到更多次的高,为什么有些女人却本没有高呢?

具有达到高的潜能和实际达到高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女人无法达到高或无法达到无数次高的唯一障碍是那个约两磅重的组织——大脑,的快不决定于道——而决定于身体的另一端。人类传宗接代不一定要有的乐趣——只要子进入道便可大功告成。生活是否圆原是当事人的个人责任。

●男人有什么法子知道女人真正的达到高了呢?●

女人都晓得男人喜听什么。在这方面,她们往往说自己达到了高了,虽然本没有这回事。她们撒撒谎对她们没什么损失,却能叫男人洋洋自得。许多男人在听到女伴说意后,都自觉男尊严提高了不少,他们很少会穷究底——只要她说「过瘾」就够了。这样,事情便简单得多——至少暂时如此。假若他真想清究竟,倒也有两个明确的迹象可寻。

有些女人在高刚退时会有一种叫做红的现象,那是在整个部出现的像疹子一般的红晕。红疹突然出现,几分钟后便又逐渐消褪。到了高的女人并非全有这种征候,还有另一现象倒是每个女人都有。

女人达到高时,头往往竖,尽管柳款摆、骨盆前冲、叫——头若不竖起来,她便未到达高。这是供想要认清真相的男人的准确的测谎器。

道高蒂高有什么区别呢?●

亳无区别。许多年前,弗罗伊德认为女人的有两种:道高蒂高。他以为蒂的高是幼年自渎带来的经验,属于幼稚及不成的类型;道高则与成年人的器官有关,属于成的一种。他的理论说,道高蒂高强烈,并且更能令人足。这种理论原是一种亳无实据的学说,某些心理分析学家却因而产生了一种牢不可破的观念。他们并未想到去问女人的真正觉如何,因为只有她们才有这两种高

如果弗罗伊德在世时,便能够做直接的实验或观察,他很可能成为这门科学的先导者。可是直到最近人们才对学作科学上的研究,因此弗罗伊德的观点也应修正。他们必须向「高权利法案」让步。

●「高权利法案」?●

是的,所有的高本是平等的。许多年来,科学家在实验室里仔细地观察和分析了数百对男女的各种媾或自渎情况,他们对女子的已有了重要的答案。

蒂如不参加活动,将不能达到高。这个微小的组织是一切的中心,一切受都从它开始,由它结束。

●假若不刺蒂而仅挑逗道,情形又是怎样呢?●

这是不可能的事。任何大得足够挑逗这道的物体,一定会牵动小而刺蒂。而且,蒂的觉神经会向下蔓延到整个户,而伸展到道壁。所以,茎摩擦着道壁时,必然会同时刺蒂。

●如果一个女人动过手术,被割去了蒂,她还能达到吗?●

当然能够。许多女人患了癌症而动过这种手术。蒂的神经和血管分布到户的四周,即使蒂被割掉了,未被切除的神经仍能造成高

道高蒂高有什么区别?●

对男人及女人来说,这两种高大异其趣。就男人而论,他们大可不理会婚姻手册上所说的话:拿茎直接去摩擦蒂,以消除女人的(女人就从来不信这一套)。实际上,几乎每一本谈技术的书都主张上述做法,它们详细指导男人把茎举向道口,以便送时能同时抚摩到蒂,其中有些姿势必须要有特技才能办得到。

这些技术不但不舒适和令人疲惫(试过的人便知道),而且不奏效。不奏效是因为它忽视了问题所在,用茎头或部去触摩本是多余的事,因为在正常的中,蒂便能受到足够的刺了。有位上了年纪的妇科医生说:「假若蒂非要用茎去直接摩擦的话,蒂就该长在道里而不是长在道外边。」

对女人来说,一切高均等的说法,倒是个好消息,她们再也犯不着担心自己不正常了。高的次数及强度虽各有区别,高总归是高,它们的开始和结束都在同一部位——蒂。有些妇女因某些心理分析家认为蒂高是不成的说法而产生了罪恶,其实她们可把这种话置诸脑后,任何由造成的高都是成的。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四章

可分几种?●

看起来虽然是一回事,实际上牵涉到三种质不同的经验。有时候,这三种经验同时发生,有时候连续发生,而往往是分别发生。

●他们是哪三种?●

第一种是生殖的。这种直截了当,一教便会,比鲛上说起来,它并不受。常人在一生中,生殖的不会多于八次。这类只要三、四分钟内就可完美地办妥,也许让第三者来办效果更好——就像人工受。生殖只是介绍子先生认识卵子小妹的一种方法——它们彼此认识后做什么,由它们去决定。

为传宗接代而行的行为一向受到教士、卫道之士和未出嫁的老姑妈的赞成和拥护。他们自己不做这种事情(他们也许另有的途径),他们却鼓励群众去做。

生殖受到下列人士的一致不:未二十岁的少年、尚未结婚的情人、到处留情的年轻单身汉、未婚少女和已经有十个小孩子的妇女。各国政府视当时已有的人口,鼓励或劝阻这种

●第二种是什么?●

也可以是表达的方法。当所有的情话都说尽了以后,两人灵的戏剧最能表达意。男女之间在人生中的任何阶段都可以行这种如果不小心维护的话,就会趋于消失。有经验的人说,它的乐趣与时俱增,婚姻并不是它的先决条件,有些人甚至讥诮地说:婚姻剥夺了。每个人都赞成,尤其是行歌曲的作家,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尝得到它。

●第三种又是什么?●

第三种多年来的名声都不佳。大多数西方的宗教反对它,伦理教育家一致谴责它,家长们明显地反对它,但是每个人都想享受它。这是为乐趣而,纯粹从完整的经历中去追求体以及情上愉悦的受。这是最令人愉悦的云雨之情,几乎每个二十五岁以下的人都公开地拥护它,而几乎每一个人都积极地(即使秘密地)追求它。

为乐趣而是无可厚非的。人类和所有的哺动物生来就有茎或道以及一种强大而无可抗拒的是理所当然的事,用一种能带给他们最大乐趣的方式来进行行为更是无可非议。

所有书籍都在立论反对这种通情达理的乐趣,但是,它们几世纪来的潜移默化并不能使大多数人类本信服。不过,想得到圆乐趣的人都遭遇了一个大障碍。

●那是什么?●

想得到的最大情趣须有知识才行。现代的社会谆谆善地教人们怎么开车,却有意地避免告诉他们怎样运用器官。我们自以为是的教育就像一则古老的法国笑话:

「调情的定义是什么?」

「是当手在那话儿里而那话儿在手里,但那话儿却不在那话儿里的时候。」

接受了一般的教育课程后,高中学生往往很惊讶地发现两个「那话儿」竟能配在一起。这也是一则笑话,不过是一则可悲的笑话。如果学校不费那么多的时间去讲解生殖生理学、用漂亮的图表说明虫的游动情形(没有人愿听这档事儿),而多花一点时间讲时的生理学(这倒是每个人都想知道的),那么这将是一个比较快乐的世界。

●社会里的其它人如何得到知识?●

很多其它社会施行教育是靠实地训练。在某些部族里,老妇女个别教导青期中的男孩有关媾的花样和细节,年轻的女子则由年长的男人来教。传授这有关人类最重要功能的详细知识被认为是一件重大的责任,而且在一种庄严的方式下进行,男女教师都是部落里最聪明和最受尊重的人。

在我们的社会里唯一执行相似任务的人,是带着儿子去找他最喜女的父亲,这情形并不完全一样。

●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增进他的生活的情趣?●

首先,他必须决定他对哪一类的有兴趣。如果他所要的是生殖的,那就没多大困难。一般要求这类的人都是已婚而有过的夫,只要女人怀了孕,他的目的就到达了;如果不孕,他就找医生看能不能有一个圆解决的方法。但很少人抱怨自己不能生育,他们大都希望在这方面差劲一些。

就比较复杂了,不过也没有多大问题。情人彼此间的强烈,以及两位一体的觉是加速反应的催化剂,可使双方在初期就可得到情上的足,即使在生理上有缺欠也无妨。身体紧密的接触和时的象征的喂哺和食都能带来情上的极大快乐。

行乐的就比较难了。它主要的目的是寻乐,情的深度往往不能弥补功能上的缺陷。这种所强调的是具体的行动——而行动是须由个人开始的。

●那么各个人应作怎么样的准备?●

最重要的是要能认清这种的本质。它是人类最大的赏心乐事。不幸地,这点和我们从小所学的恰恰相反,小孩子都被灌输了这种观念:「好玩的事都不准做,要做也得受严格的管制。」这包括吃糖果、游泳、迟睡觉,特别是

如果我们相信一些享有国际声誉的专家,唯一的将是跟你的丈夫或子在每次怀孕之前来个一次,而且越快越好。他们的话如果可信,也许我们在其它时间都得咬紧牙忍耐。这就像一个病人问医生他可以吃什么,医生回答道:「你喜的都不能吃。」行乐的就不同了,它的目的就是要从活动中取得最大的乐趣而不伤害任何人。

●哪一种行为会伤害到他人?●

或戏娈童一定会造成伤害,和别人的丈夫或子通也可能会妨害家庭,同恋会使得双方付出很高的情上的代价。不过除掉这些,一般人的活动领域仍很广阔。

●要怎么样去开拓它呢?●

第二步就是沟通,包括内在的和外在的沟通。生殖器官是专门的接受体,它能把各种不同的数据送到大脑——最重要的一个器官。大脑汇集并处理这些数据,然后把命令传到身体各部。当一个女人抚摸丈夫的茎,他的大脑中实际上会有受;当他轻抚着她的蒂时,虽然她那受抚的器官「觉」到刺,但真正觉的却是大脑的细胞。这是想享受乐者所应有的重要的一点知识,了解了这点以后,每一个人都能体验到的最大乐趣,没有人注定是「二等的公民」。既然所有的觉都由大脑来收集和组织的,我们只要控制住这个器官,就能得到充份的快

●有些人不是「不足」吗?●

没有比这更荒唐的话了。除了极少数特殊的例子外(比例不到百分之一),每个人都能够充份享受到的乐趣。「过份」或「不足」只是随便加在别人身上的标记而已。的潜能是每个人都有的,有人能善加利用,有人却错失了机会。丹娜便是个例子:

「大夫,我今年二十五岁了,直到一年半前我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学校的时候,我奇怪其它的女孩子对那种事怎么会那么兴奋,她们总是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谈论的事情。我那时候以为那种事是我所不屑为的。」丹娜笑了一下。

「我不但无知,而且还自鸣得意——我以为我什么都懂。我开始做事后,大约每个月约会一次——但不来亲昵抚摸那一套。我想,父母亲已经把我训练成一个乖女儿,举止跟他们一模一样——他们大概每年在圣诞夜才在圣诞树前亲吻一次。」

「后来我认识了卡尔。在结识他以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沉醉」。我每次和他出游,我都兴奋得像全身通上了电一般。在开始接吻和抚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要让他进来。有时候这还不够,我回家以后还要自渎一番。我当时有一种罪恶,不过却不由自己——我就是那么需要他。我们结婚一年了,情形还是一样。谢天谢地,我使他闯进了我的生活——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多么地空虚。」

那些「专家」们会把二十三岁时的丹娜列为「不足」,而当她和卡尔往一个月过后,她却变成了「过度」。这些「专家」犯了两次错误,当她认识卡尔后,她仅是开始充份地运用了她的潜能——每个人都有的潜能而已。

●如何充份地运用呢?●

在大部份的活动里,男子的焦点是茎,女子的焦点是道、蒂和相关的组织。当来自这些带的刺传到大脑后,它们便聚集、增强而造成一种庞大的神经和脉管的发,也就是所谓高。像所有这类型的神经刺一样,觉是有累积的,在同时间内接受的刺越多,整体的效果也就越大。例如,单纯用茎和道接触所产生的快也许很舒畅,由整体的引起的快就更加快了。用同样方式继续产生的每一次高更令人觉得痛快淋漓。

●什么叫做整体的?●

这是一种利用所有的途径来增进的乐趣,加强和累积的喜悦和足的方法。每一种可利用的官都给派上了用场——起初是有意识地,然后是几乎自动地提高的情趣。

最初也最明显(有时却给忽略掉)地集中利用的官是触觉。触觉是由双方同时体会——一方面抚摸,一方面接受抚摸。了解了如何利用之后,双方的乐趣都会增强。例如当一个男人用食指尖抚摸一个女人的蒂时,她到指尖轻抚着她的器官的表皮,也觉到一种无以名状的兴奋和悸动;同时,男人也咸觉到他的指尖下的蒂的皮肤极其柔滑细,也觉到蒂因他的抚而起的颤动。这也刺了他的受,也增强了他对女人器官的挑逗。

如果,女方接着把她的整个生殖器官紧贴着男方的手,双方的刺就同时加强。到目前为止,所牵涉到的官只有一种,这时候,如果她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就会引起一项新的因素。当听觉也加入了行动时,男方就会愈发地兴奋,他会更卖力去使女方更动情。

官刺逐级升高后,每个人都可能达到同样程度的乐趣。

视觉对于乐的充份享受极为重要,单看着器官就能引起兴奋,注视着器官随着活动的进行而起的变化就更加刺了。一面,一面看着对方的赤身体的动作会增强双方的受。男人只要看到一个女人赤着身体准备和他媾,他的奋便已大大地增强了。

●还有其它的官呢?●

除了人类以外,所有哺动物的生活都受嗅觉支配。人类全心全意地洗净和消除他们的体臭,幸好身体倒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们的嗅觉器官是直接从大脑延伸出来,嗅球(Olfactorybulb)是大脑的一部份,伸达到鼻子上端附近。

虽然那些有洁癖的「清教徒」希望把嗅觉和味觉(也许还有其它所有的觉)从的世界中除去,这两种觉却呆着不走。我们大可利用它们,因为有它们在活动中是相得益彰的。在接吻时,嘴的气味和少许的咸味,以及边皮肤的气味(也许混着香水或剃胡水味),都可帮助提高的兴奋。当男人吻着女人的房时,她的皮肤的气味和头的味道都能起情来。上述这些官越能发生联合作用,的乐趣也就越强烈。的某一个阶段里几乎每一个官都参加活动。

●那是怎么一回事?●

当我们用嘴来刺器官时,官的冲动就达到了仅次于高的最高点。先举男人对女人做「口」做个例子,当男人的舌头触到蒂时,他会觉到蒂产生经微的颤动,那种有点咸但并不令人讨厌的味道加强了他的兴奋,特别是那味道使他想起了上次的情形时。道周围的特殊汗腺,能发出一种刺男人的的味道——除非男人误听了清教徒式的父母之言,或听了那些不知个中滋味的长者的错误忠告。

女方呢?她也能用同种方法来挑逗他。

●双方同时吗?●

当然。神经的刺除了有累积外,还可互加强。当男人用嘴刺她的器官时,如女人用嘴含住茎,他们彼此的兴奋可能增强四倍,因为在越来越强烈的刺下,神经的传达就会一再地重复。她觉到在她的嘴接触下的茎坚地悸动,同时尝到了少许咸味,并闻到了那部位特有但并不讨人厌的汗腺所发的气味。茎比起蒂大得多,她一面含着,一面还可看到男人的器官。

当男女同时做口时,所有可能牵涉到的官都呈白热化,彼此很快地即可达到高,除非他们换成茎对道的姿势。不论是多么「不足」的男女,都可使用这种技巧来得到销魂的快,当然,这要看他们是否愿意这么做。

●怎么会不愿意呢?●

理由之一可能是他们从小就听说那是一种肮脏、变态、不正常的行为。这几个形容词还算是用得客气的,虽然如此,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的美国男女还是乐于此道。其中很多人虽不能行之泰然,却是照做不误,因为那真是有意思。

作为一种正规媾的附带活动方式,用嘴来刺器官不但无伤大雅,而且在很多情况下是必须的。

●口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它带来了最后的刺,使男人有最坚起,使女人能得到迅速而强烈的高。无论是所谓的女人或能力有问题的男人,要达到高或引起强大的起的最好办法,就是用这种整体的方式。

●如果口是这么美妙,为什么不拿它来代替茎对道的?●

如果我们都行口的话,出生率很快地就降为零,将来世界上岂不是没有人来做这种事吗?不过口不能代替茎对道的的最重要理由是:正常的媾比口更有意思。用嘴来刺器官的最大目的是要使媾的最后阶段尽可能地令人到兴奋和足,如果我们从头到尾仔细地观察媾的情景,我们就可看出整体所扮演的角

媾的真正开始是在双方心里做了决定之时。当男女分别想象到将要进行的事,第一个官就开始发生变化,在男人是起。从神经刺的观点看来,起本身应当可以持久,血茎的贮囊后,锐的茎皮肤就伸张开来,兴奋也随着加强。蒂和小的反应大略和茎相似,主要不同的是蒂的起和最大的受点在开始时比茎落后,后来随着的进行而超过了茎。

当双方宽衣解带时,眼睛看到了对方的身体,就加强了兴奋的程度。当他们开始亲吻和抚后,味觉、嗅觉、视觉、触觉和听觉就开始互地作用。在这个开始阶段,这些不同的觉刺是各自为政的,后来它们就会比较集中。

●为什么必须集中?●

要达到高,身体所有神经的全部活力必须集中于器官。想得到快,必须动员每一微伏特的电力,把它们引向茎或蒂及道。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拉小提琴、看运动新闻或整理送洗衣物时达到

媾初期,活力是像太光般的分散,的刺来自嘴房、背部、部、大腿、舌头和器官本身。这些刺慢慢地集中于一处,就像光在放大镜下集中一般。

从另一方面来说,整个活动就像是一张大照片——在开始时,除茎和道外,一切对准了焦点;当达到高时,全身都越出了焦点,只有器官强烈地对准焦点。

●这是怎么达成的?●

行为进行时,抚摸和彼此的注意力就开始引向器官本身。男方开始抚摸女方的蒂和,先是轻柔地,然后就越来越剧烈;女方的注意力大都以男方的茎为主,丸为副。这儿,官刺的累积效果也发生了作用。

就大多数的女人说来,抚摸蒂会令她们到兴奋,其它许多女人也喜男人用指头代替茎去刺她们的道。如果男人把食指道而用拇指轻抚蒂,觉美妙的程度要增加好几倍。

女人可用同样的技巧来抚摸茎,并轻抚丸和它底下的会部份。

然后,双方可依自己的好而定,彼此用嘴刺器官作为道前的最后一步准备动作。这样做可以把整体的刺带到最高点,使五种官都伸展到它们最大的受程度。在这阶段,几乎每个神经细胞都在它能力所及的最大范围内接受并传送刺

最后是茎和道结合为一体,这两种全身中受力最强的器官彼此相互刺。通常,受会变得非常强烈,使在媾过程中一直在增强的神经活力突然逆转,而在悸动的高中得到解放。这样,男女双方就都经历了人类所能享有的最神妙的乐趣。如果下一次他们再用同样无拘无束的方式来媾,他们会得到同样或更愉悦的经验。

●男女是否定要同时达到高?●

这倒不一定。大多数谈技巧的手册都坚持要双方同时达到高,这是美国人的事事求全的习使然。不过,媾不像掷铜板或踢足球那般简单,有时候会有别的因素介入。我们当然不能否认同时达到高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但先后达到高也自有它的长处。因为彼此销魂之际,男女双方往往会暂时失去意识,男女双方都无法觉到对方的快,如果有时候男方先达到高,女方就能全神觉到茎在道内的悸动,也许进而能领略到到子颈和道壁的刺。同样的,如果女方先达到高,男方可以道周围的肌搐、替地放他的茎,他也可以调动他的器官来增加女方当时的受。

●如何调动呢?●

这要看女方个人的喜好而定。有些女人在高的一瞬间喜男人做最深的入。如果男方还未销魂沉,他可以把茎尽力道来收到最佳的效果。有些女人在高时喜男方将头紧冲刺着她们的子颈,如果男方还未达高时的失神境界,他可以使这两种器官紧密地接触。

女方当然也可替男方做同样的事。有些男人在达到高时,喜女人抱紧他们的部,使茎更深的入。有些男人在时喜女人轻抚他们的丸,丸是极弱的组织,在高热狂中的女人有时候会把它握得太紧,使一场好戏就此停止。

同时达到高固然有它的优点,先后达到高也不能说没有好处。

●如果双方想要同时逵到高,有没有办法控制住时间?●

有。如果子的高来得慢,丈夫可以在茎冲刺道的同时用指头抚摸她的蒂。如果男方太快达到高,他只要放缓他的冲刺就可以很快地降低他的兴奋,只要他不完全停顿下来,大约不会显着地影响到她的高时间。

茎移向道的另一部位往往也可以大大地改变的程度。有些女人当茎沿着她的膀胱正底下的脊部摩擦她们的道的上壁时,会起强烈的反应。这些女人也许在这部位布了从蒂延伸出来的神经纤维,可将道内的受直接传到蒂。

有时候,改变姿势也是一种办法。

●怎么是一种办法?●

这牵涉到两种因素。就身体的构造而言,有些姿势能够增加力和刺。此外,每个人在心理上觉得某些姿势比别的姿势更令人兴奋。这并不是说要一对软骨的特技员才能成功地,身体无论怎么弯曲,大脑总是保持着相同的相对位置,不过新的方法和新的观念有时候可增加的愉悦。

各种变化姿势中最有效的一种是男人仰面而卧,双腿稍微分开;女人双膝稍向前,俯卧在男人身上,将道套往他的起的茎。这种姿势是一举数得,第一,它将茎的力从道的四壁移往顶方,道的上部会产生更强烈的刺。第二,它使头承受了更大的力,加强了局部的快蒂和也能直接接触具的茎部,使茎在每次冲刺时都能摩擦到蒂。女人可自己将身体做前、后、左、右的移动来改变力的重点。另一个好处就是能使双方正面相对,而且双手都能自由活动。男女可亲吻、抚摸对方的身体,或随着媾去做心里想做的任何事。

这一种姿势又分可出几类。其中之一是让女人以半蹲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这样,男人可看到对方的动作,且可同时抚摸她的房和蒂。

有些男人不愿让女人采取这种姿势,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会使女人取得占优势的地位。在本质上就是一种合作的尝试,要得到成功,必须双方怀热情,全力以赴,所以,到底谁在任何时刻比较接近天花板的问题是本无关紧要的。

其它许多的姿势,在理论上各有某些优点。因为一些重要的原因,不如上述两种面对面的方法受人。侧、立、后面入或女人坐在男人膝上,都是可以使用的姿势,不过,它们会有一种女人背向男人而引起的心理上极大的缺点,或限制了整体的可能。换换口味时用也许倒蛮有趣,有些男女甚至特别喜那些姿势。不过大体上说,仰卧面对面的姿势的优点最多。

●后面入的姿势不是最合乎自然之道吗?●

对猫和狗来说,那很明显的是最自然不过的,猫和狗也不会有任何其它媾的方式。对人来说,那并不是一种自然的方法,经过几千年来的进化,女人的道的角度已经改变了。母狗的道比较起来直一点,当雄狗的茎由后入时,双方可以配合得很好。当女人四肢匍匐时,她的道所构成的角度较大,这样,除非女人极力俯伸向前,使头和肩膀靠在上,否则双方就不能配合得好。很多女人觉得这种姿势很吃力,因为血会冲往脑袋,不能一心一意地在达成她们想得到的高

对人类说来,面朝面的姿势还另有别的好处。大多数四脚动物的腹较窄,皮肤上的觉神经大部份分布在身体两侧,直立而行的动物的身体的前部要宽阔得多,刺面也较大,面朝面的所带动的神经末梢比任何别的姿势多。

●有没有其它可以加强闺房乐趣的方法?●

有。男女双方可以控制他们的。怎样控制呢?首先要了解的是器官肌构造。女人的道是由强而有力的肌壁构成的,这些肌的主要功能是在媾(以及后来分娩)的力下保持道和其它相关的组织的位置。不过,它们另有别的用场。

经过练习后,这些肌能接受大脑的控制。当茎在道内时,女人可藉肌的伸缩来挤、刺茎。可以最有效利用的主要肌群有二:

第一种也是最靠外面的一对肌道括约肌。这部份的肌分为两半,位于道口的两边。当它收缩时,几乎可关闭道口;当两边肌放松时,道口也跟着松开。

另一组控制外部份的肌道括约肌。它的主要功能是在小便后中止,但是它可以像道括约肌一样道,不同的是它控制的区域在道口的里边。大多数女人都可以靠简易的练习学会控制这两组肌。如果它继续不断地专心做像时所做的动作——一种把骨盆肌往内缩的动作,肌就会起正确的反应。这种运动每天至少要做二十次,而且收缩时要尽量往内缩。它附带的好处是能加强道的肌,增加膀胱的控制力。

第二群能训练来增进乐趣的肌门提肌群。这组包括三种肌——骨肌、髋骨肌和直肠肌。它们分布的区域从门到部及道的内部,当这些肌收缩时,道就合拢来紧密但轻柔地着整条茎。这组肌群的力量相当强,如果使用得法,可以大增媾的乐趣。训练门提肌群最好的方法是做忍便的动作,这能使上述有关的三组肌强力紧缩。要适当的控制这些组织来发挥它们的功能,也需要练习,每天收缩二十次,连续做几个星期,就可得到良好的效果。

媾时怎样利用这些肌?●

起初是各自收缩,然后就联合作用。当茎进入道内后,收缩外面的括约肌可以加强起,增进男人的。同时,道口神经主梢的刺也随之增强,带给女人更大的乐趣。这些肌收缩时也会将茎张大,加强整体的受。收缩较深处的门提肌群可以替地缩和放松茎,大大地增强了双方的快

将这两群肌联合运用,就可以得到一些有趣的效果。如果男人的茎深入道后静止不动,女人可以先收缩外边的肌,然后收缩较深处的肌,来轻柔而有韵律地按摩茎——从部到头。经过练习后的女人应当还能够反过来从头按摩到部,有时仅这样做就可以引起男人的高了。

另外一种方法是男人冲刺入道的深处,停留一会儿,让女人收缩内部的肌,然后慢慢地出,停在道口,让女人的括约肌包着头收缩。这种联合作用式样繁多,最好还是让男女亲身去体验,看哪种最适合自己。

●男人是否也可以控制他们的?●

不能像女人那般练,不过也还有施展的余地。男人的球状海棉肌在起时可茎的起组织,显着地增大茎的直径。这些肌只能收缩几秒钟,那只是暂时的增大,但女人可以清楚而愉快地觉到茎的大小是改变了。男人的动作也可使肌收缩,练习的方法也和女人的一样。

男人的门提肌群收缩时,能将茎导引向前,暂时增加它的长度,这个动作能给女人很大的刺,尤其当头顶着子颈的时候。男人训练这群肌的方法也和女人的训练法相同。

如果男女双方能适切地控制各自的肌,他们可以同时联合做收缩的动作来增进彼此的乐趣。

●还有什么可以增加闺房乐趣的方法?●

一件大可开始做的事是取消所谓男人必须采取主动的不成文法。虽然每个女人都知道从有人类以来女人是的主动者,她们却被迫装成被追求者。在过去一百年中,女人在政治和职业上的地位大大改进了,现在应当是她们着手取得平等的时候了。

●一个女人要怎么样在生活中采敢主动?●

她能做的范围几乎是无可限制的,进行的方法要看当时情况的需要而定。对某些男人来说,在烛光下吃顿饭就能挑起他们的情,别的男人却需要较骨的暗示,譬如在跳舞时轻轻地贴着身体等。在适当的情况下,任何一方轻抓对方的背部就很可能直接产生。这种方法对未动情的丈夫最适合,受够了上司一天的气后,子如果能温柔地按摩他一下,让他得到轻松和刺,就可能造成一个恩之夜。

的园地是要我们用想象力大胆地去开拓的。在一起淋浴也许可解除身体的疲劳,又可,甚至在上时,子应该让她丈夫知道她的需要以及需要的程度,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子的需求时,他会特别卖力。

●那么的唯一要事就是如何去追寻乐了?●

倒不完全如此。理想的行为应包括传宗接代、表达双方的深情,以及体上的最大乐。大多数人在一生能同时体验这些的次数还不到一打。如果幸运的话,他们能经常藉房中之乐来表达彼此的意。但最低限度应该能使男女双方得到最大可能的乐趣。如果能得到这点,他们就可进而达成别的目的。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五章

●我常听人家提起「药」这个名词,它是什么?●

药(Aphrodisiac)这词是从希腊文(Aphrodite)演变来的,Aphrodite是希腊神的名字。药是指能增强奋的东西,通常,它是指像斑蟊(Spanishfly)即俗称的「西班牙苍蝇」或其它的药物而言。它的含义也可包括书、电影或表演,甚至器官的整形手术等。

器官的整形手术?这种手术常见吗?●

那要看你住在哪里。例如在美国,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动过这种手术,在某些地方的百分比还要高。在世界上某些地区,每个人都把这种手术视为当然的事,器官不经整型的人甚至会不为社会所接受。事实上,目前这种手术有十几种,目的是修整器官,使每人都能得到更大的乐趣。有许多手术是极尽光怪离奇之能事,最为人所知的手术是割除男人的包皮。

●割包皮是怎么一回事?●

包皮是长在茎末端,如帽子般盖住整个头的皮肤,形若老式的熄烛套。割掉了后,头就暴在外面。

割包皮发源于耶稣诞生前很久。耶稣自己和他的十二门徒也曾同行割礼。在古埃及,这种手术是司空见惯的,在原始墨西哥居民间更为平常。今天如澳洲土着、巴西未开化的塔古那印第安人、阿比西尼亚的基督教徒等不同的种族都动这种手术,当然,现代的犹太人和回教徒更不例外。

在圣经里,最早提到割礼的是在《创世纪》的十七章十一节:「你们都应割去包皮的,作为我与你们之间的盟约的标记。」在那时,动手术的工具是磨利的石块,就如同在《出埃及记》第四章二十五节所载:「漆颇辣(Zippolah)拿了一块锐利的石片,将他儿子的包皮割下,掷到他的脚下说:「你真是我的血郎(bloodyhusband)。」」

这种锐利的石片至今仍被大多数原始民族使用,比较进化的部族就用碎玻璃片。在犹太人中,割除包皮是由专业祭师手持行割礼时的特别钢刀来施行,这种祭师叫墨赫尔(Mohel),他们唯一的任务是割除包皮。他替出生才八天、动不安的婴孩动手术,没有几个现代外科医生愿意这么做。

现代医学上的包皮割除术已经标准化而且几乎自动化了,婴孩被系在通常用塑料做的架子上,然后用一个塑料做的钟形物套在茎和包皮之间,用尼龙线绕圈扎紧钟底的凹槽,缩包皮,接着医生用外科手术刀绕着茎划上一圈,手术就完成了。钟形物仍套在茎上一、二天,婴孩的则由钟顶的开口处排出来。

除了宗教信仰外,这种手术的源由我们不得而知,包皮割过后对方面有明显的好处,不过当初行割礼的原因恐怕不是基于这点。

●割除包皮后对有什么好处?●

割包皮可以多方面增加的乐趣。第一、在包皮和头间会聚积包皮垢,它带着一股像酪一般难闻的味道。包皮垢的恶臭会使世界上最强烈的药失去作用。包皮割除后,包皮垢就无处聚积了。

第二、包皮的神经和头的神经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茎的顶端暴出后,就可直接接触到道,那受自然要锐多了。在媾时,包皮会从头退缩,有时却缩不回,这就不能有整体的接触了。

第三、包皮垢是细菌滋生的温染后,很可能引起头炎,一具通红奇肿的茎会打消所有的念头。

最后一种最不常见,但最可怕的情形,是只有包皮未割除的人才会患的茎癌,医治的办法是把茎切掉。问题虽可以解决,这个险却冒不得。

●女人有没有割包皮的例子?●

有,但不像男人那么普遍。蒂是茎的缩版,也有你包皮。曾有一段时候,医生们觉得女人的问题主要是因附在蒂上的包皮而起。成千的妇女动手术割除包皮,较适当地说是你包皮。后来却发现这样做并没有产生效果。

在进化的社会里,男人割包皮是很寻常的事,相反,女人割除包皮却只在原始的社会里较为常见。这类事的原因通常是难了解的。有人解释说,它象征丈夫取去了子的一部份能力,使她不致于受他人惑离家出走。有些部族做得更过火,他们举行一种祭典,把女人的小、甚至整个蒂切除掉。这样一来,受无疑地要减低很多。现代的女人没有几个愿意这样任人宰割的。

●那么,大部份器官的整型手术都是施之于男人了?●

并不完全如此。在整型中,女人也占了很大的比例,我们就拿「丈夫结」(Husbandsknot)做个例子。大部份在医院分娩的妇女都接受了一种叫「女切开术」(episiotomy)的手术,婴儿的头比道口大得多,这种手术是要防止脆道组织会因过度扩张而破裂。分娩以后,那位母亲的道口就张得大大的,医生马上要动手合那切开的组织。

整个过程大约需要五分钟,如果医生有知识的话,他会多花一分钟再动个小整型手术,他小心地计算针的大小和位置,不但把切开的伤处好,也处理了几乎所有道松弛的部份——这是因经年的和婴儿头部穿过的力所造成的。在六十秒钟内就可把那最重要的空间恢复到她在处女时大小。合了后,医生就打了一个特别牢固、绝对解不开的结,这就是所谓的「丈夫结」。

●第二次分娩时,道是否还会扩张?●

当然。不过,只要医生拿着针和线在场,丈夫或子都不会晓得有什么区别,两种器官以后仍会配合得如同手套戴在手上般地贴切,有时甚至会更贴切。

道会随着媾和分娩的次数越张越大,后来时它就不能够再紧裹住茎,那可怜的茎会在庞大的道里显得细小,不知所往地在它昔的居室里闯;茎也往往会在最不适当的时候——最紧要的关头时掉了出来。

●如果医生不动这小手术会有什么结果呢?●

好在几年前,一个富同情心的外科医生发明了一种合宜的治疗方法。这种手术叫「前后整型术」(anteriorandposteriorplasticrepair)简称为A-Prepair。它简单、有效,而且一下子解决了许多问题。基本上,它和丈夫结的手术一般,不过范围增大了而已。就附近的组织而言,整个道已重新改造、加强,并且重新定位。

道太大还有法可治,如果太小怎么办呢?●

真正太小的道可以说是绝无仅有,通常的难题只是入口过小。症结往往在于处女膜,那一小片守着情之门的组织有时是过份尽职,有时就算一个意志坚强的新郎在半夜头大汗地苦干也不管用——它就是不让路。

第二天早上,泪面的新娘和脸通红的新郎就出现在医生的诊所里。在这种情形下,外科用的小刀比茎来得厉害,耀眼的小刀一闪,蓬门就大开了。这就是所谓巧夺天工!

●不过,真正太小的道还是有的吧?●

极少。差不多总是够大(也许经人工扩张后),不然就是本没有。如今,即使是生来没有道的女孩也有办法医疗。这些不幸的年轻人有个罕见的畸型发展:她们在应是道的部份只有一个短而封闭着的「囊」,在比较严重的病例里,甚至仅有一个「窝」。经过一种巧的手术后,她们可以安装人工道来,不过它有两个缺点:很明显地,怀孕是不可能的;而且人工道只适合已婚的妇女,因为要经常、强力地用它才能使它保持张开的状态。

●隆手术近来似乎很受人注意,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手术?●

本并不是器官,它们原是哺育婴儿的器官。但它们在生活里占了很重要的地位,值得我们列入整型手术里来讨论。

最有名的房整型是胶注手术,这是使蚁丘变成高峰的最新技术之一。从前的手术使用塑料海棉和体塑料包等材料来隆,不幸的是这些材料迟早会被人体排斥掉,接受手术的女人就会可怜地落入一个比从前更糟糕的境遇。最新的隆术是用力将胶灌房,经过一段时期后,胶就硬化。「硬化」是个重要的字眼,因为美容后的房大而且坚硬如岩石,好看,但像水泥砖一样的毫无弹。另外使人不安的一点是:有些接受这种整型手术的人后来在注入胶部位长了癌。

●女子如果房太大怎么办呢?●

女子的房不是太小就是太大,有相当多的女人因房太大而到烦恼。现在甚至对这些天赋过度的美人也有矫正的办法。手术有点可怕,但效果还算过得去。先把头割下来,放在盐水溶内,然后把房的脂肪组织和某些皮肤割掉一大块,再把头从溶中拿出来,重新接上,按部就班地合。如果手术做得仔细,只有房下的一条细疤痕会漏秘密,但即使她是位上空女侍,你也很难看出这点。

●在男人身上可不可以动类似的手术?●

只有一处例外。我们没有办法增添或减损男人的自然天赋,不管茎大小如何,几乎都能够发挥它们的功能,而且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加长或缩短它,所以本上不会有什么变动。唯一的例外是丸,丸和没有直接的关系,它们却有强大的象征作用和心理作用。失去丸的人固然可以注荷尔蒙来完全代替素,但如果囊在空气中拍动的话,双方就是再热情不过也会有点异样的觉。

囊内空空如也的原因有两种。有时生出来后丸还留在腹腔内,甚至外科手术也没法把它们下来;有时它们就像小孩子玩的「摇摇」一般,在腹腔和囊间滚来滚去和滑上滑下。比较不幸的病例是丸因意外事件或长了恶瘤被割掉而一去不回。

即使这样,我们也有解决的办法。安放两颗用塑料或钼做的蛋型人造丸在囊内,这种聪明的方法不会被人识破。

●那些「真正」的药又是怎么回事?譬如斑蟊是什么?它的作用如何?●

说来奇怪,斑蟊就是斑蟊做成的。事实上,它是从一种产于法国南部和西班牙的红、发亮的小甲虫提炼出来的,把这些昆虫的身体晒干、辗成粉,再加化学处理后,就可提炼出一种叫「斑蟊素」(Cantharidin)的药物。由于这种甲虫产于西班牙,也有人称之为「西班牙苍蝇」,一般人都相信好戏就可用它来开场了。

依据传闻,你只要偷偷地把它滴几滴到你的女朋友的饮料内,不管她以前对你如何冷淡,她喝过后马上会变成一个情狂,要求你浇熄她那燎原的火。

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个人让他的女朋友喝了含斑蟊素的饮料后,就把车子开到一条暗巷里,结果那个女郎情大发,主动地与她的男朋友一连合了四次。当他筋疲力尽后,她就用换档杆和仪板上的把手自渎,这真是个动人的故事。

不过,比较可能发生的却是下列情形:喝了药十分钟后,那女子会全身痉孪昏倒——她被送到医院去,那风种子被送到监牢去。如果她被救活了(机会是百分之五十),那麻烦不算大;如果她死了,他就犯了间接杀人罪。

●如果它是那么危险,当初怎么有人想到用它?●

对家畜来说,斑蟊真是一种很好的药。问题就在这里:能在人体中发生作用的药量差不多就是能致人死命的药量。如果你是十八岁的女子,五呎二吋高,一百一十磅重,只要多喝了一滴,你就完了。但如果你是一条一千五百磅重的母牛,多喝一、二滴也没有什么大关系。当然,下的赌注也不同。如果今晚你的女朋友不肯就范,明晚你可找个心甘情愿的女子;如果你花一万美元买来配种的家畜想保持贞,你不妨冒点险。

●好了,那么它怎样在动物身上发生作用呢?●

斑蟊素这种药物有很强大的刺服以后,它就取道膀胱并且随排出,当它过时,使得膀胱和道产生一种如焚如烧的觉,由于反作用而刺器官。女子服后,起、充血、道刺痛;男人服后,起了庞大而痛苦的起。服了这种药品的动物主要是要解除强烈的苦楚才行媾,亲眼看过这情景的人绝对不会想去亲自体会。

斑蟊对人类有一种重要的用途,把它极度的稀释后,它可以做为芥泥的代用品。

●那么,「FM2」是否也能收到同样的效果?●

FM2并不会刺膀胱和道,但它却会抑制神经中枢。而且它不是由昆虫身上提炼出来,主要成份为苯二氮泮类(Flunitrazepam)的合成药物。把它列入为「药」是不恰当的,服后不单不会令人兴奋,反而会引起嗜睡注意力无法集中、神智恍惚及昏现象,并造成反能力下降、运动失调、头痛、恶心、焦躁不安、能力降低、思想及记忆发生问题、神紊、抑郁等情况。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被人称为「强药丸」?●

FM2实际上是种强力安眠药,能迅速导睡眠,一般制成药片剂型,有的在锭剂上打印「FM2」字样及十字图案,所以又俗称「十字架」。由于一些不法青少年利用它偷偷放进无知少女的饮品中,趁她服后注意力无法集中、神紊、思想及记忆发生问题而无法反抗时强行,故此赢得了「强药丸」的称号。幸运的话,你会和一个神智不清的女子进行一场,但大多数的结局是:下药的人会被逮到警察局去。

据调查,在时下青少年中被滥用的程度仅次于海洛因、安非他明,在校园、派对及PUB等场所受到广泛使用,占青少年滥用药物之第三位,许多国家都将之列入毒品管制范围。

如果你认为以几年的笼牢生涯换来一夜风相当值得,那还要冒上服后因中枢神经极度抑制而产生呼困难、血骤降、脉搏减缓、意识不清及肝肾受损终至昏而死的风险。

●有些食物(例如蚝)是否真的可以剌?●

没那么简单。自古以来,人类为了追求更美好的以及更频繁的快,曾尝试了几百种食物和混合食物,其中有些食物的形状是和器官相似,所以才被人尝试。例如蚝、蛤、蛋和洋葱状似丸;芹菜、香肠和芦笋形若茎,这种理论明显地是同类相生的一套。它们可能有效,但不一定符合我们的期望。如果你单吃芹菜,我们可以想象你的茎会和芹菜茎一般:软软的。

别的食物有比较显着的效果。带你的女朋友到一家高级的餐厅吃一块可口的牛排可以挑动她的芳心,成全你们两人的好事;不过,这不是牛排的功劳,而是情调使然。

●难道各种食物中没有一种能发生作用?●

有一种相当管用。在维多利亚时代,有人劝那些所谓不够格的人去尝尝「草原之蚝」,这是公牛丸的美称。它含了相当份量的男荷尔蒙,如果趁新鲜时生吃,可能产生一些效果,不过在那个时候,显然很少男人那么求之若渴。即使吃了,也并非绝对有效,大部份的荷尔蒙都会为胃破坏掉。

●那些东方的秘方,如犀角粉之类是否管用?●

那也是基于「同类相生」的道理想出来的。你可以想象一个服犀角粉的人做着白梦:「如果我的茎能像犀牛角一般就好了……」显而易见地,他如注视犀牛的后部,就会明白那动物所赖以行事的并不是它的角。奇怪的是,相信这一套的人很多,犀牛角供不应求,以致市上所卖的「犀角粉」多半是用野猪牙或猪骨所磨成的粉末。

中国的秘方中倒有一种有点苗头,它就是人参。许多服用过依特殊方法调配而成的人参的人都说它有效。

●真的有效吗?●

如把它看成药,就会有问题。心理对机能有莫大的影响力,往往当一个人认为某种秘方有效时,它真的就会发生效用,人参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按照中国人的说法,整个部像婴孩形状的人参效力最大,不用说,这又是「同类相生」那一套。要看它是否确实有效的唯一办法就是去试试看,普通人参一磅售价约美金一百五十元,只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学生或解决不了问题的人才会去探究一番。

●育亨宾(Yohimbine)这种药品有没有用?●

这又是一种被过度渲染的秘方。它是从非洲的一种育亨树(Yohimbetree)的内层树皮辗粉制成的,曾被人无数次地当药来服用,却从没有显出什么效力。

另外一种十九世纪的药物倒有点刺的效力。它有个怪名叫「番木鳌」(Huxvomica),俗名叫马钱子碱(Strychrine)。

●那不是老鼠药吗?●

正是。动物只要服下小量的这种药物,就会因对外界的刺过份而死。有人吃了它后,听了关门声就全身痉挛不止,一再地受尽痉孪的苦楚后,往往一条命也就差不多了。如用极微的药量,它也许能增加对的反应,多吃了那么一点,殡仪馆就可多一笔生意了。

这又是像斑蟊一样的老问题。寻药固然是无可厚非,因此而遭横死却大可不必。

●但最近大行其道的「伟哥」不是令许多人重振雄风吗?●

的确,自从美国食品暨药物管理局于1998年3月27正式公告,FDA核准通过第一个治疗男功能障碍的口服药品「伟哥」(又名「威而刚」)后,这种蓝小药丸便大行其道,让有钱有势、青不再的半百老翁重拾生机,左拥右抱大呼过瘾。

虽然,很多以前患有萎引致茎不能成功起,多年未尝乐趣的男士服用了之后,功能障碍症状有64~72%可获得改善,但这个由辉瑞大药厂(PfizerInc。)研发制造,售价约为一颗七美元的药丸只是一种治疗药物,只适用于确实有功能障碍的病患服用。也就是说,它既不是药、也不是壮药,正常男吃了一点用处也没有。

●难道它真的对毫无帮助吗?●

对有起困难的人来说,它确实是仙丹灵药。可惜的是这种称为VIAGRA(sildenalicitrate)的东西并不能无缘无故使立,必须是在服用者有时,药效才会发挥。VIAGRA的作用机转是保持c-GMP在茎的浓度,加强NO(一氧化氮)松弛肌的作用。NO是一种促使平滑肌松弛的化学物质,平滑肌一旦松弛,血就会茎,茎才会因为充而直

这一连串药用反应须时约30分钟,因此必须在准备开始之前一小时就要服用,而且药力一经发作,数小时后才能完全消散。曾有过许多这样的例子:当服用者大展雄风地顺利完成了整个过程,并且茎却不会像往常那样软下来,用尽千方百计仍是硬梆梆地「势不低头」,甚至能持续三小时依然「金不倒」,起的愿望是达到了,现在问题是怎样令它软下来。

●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过犹不及」的尴尬问题?●

用药物控制起的试验其实由许多年前已在进行了,57岁的英国医师GilesBrindley在1982年就开始实验将降血药物注茎上,并可以让其立数小时。为了证明无能是可以治疗的,他于1983年在美国赌城拉斯韦加斯的医学会中,当众子亲自展示茎注药物治疗功能障碍的功效,而结果也真的让全世界大吃一惊。

1985年,纽约大学教授AdrianZorgniotti也利用降血药物混合注治疗法达到同样的效用,同时也减低了立过久的副作用。

●除了起过久外,还有没有其它副作用?●

任何事物都有其利就有其弊,「伟哥」除了茎直立过久的副作用外,还会产生头痛、脸部红,胃不舒服的反应;有些人会有严重的盲副作用(3%盲副作用机率),分不清蓝和绿。单在1998年三月到六月间,全球便共有123起因服用了「伟哥」副作用导致的死亡事件,其中69宗发生在美国当地。FDA调查发现,74%副作用死亡病例正是心脏疾病患者,因此患有心脏病、高血、中风记录的人绝对不可服用「伟哥」,以免喜极生悲。

●内服既有副作用的危险,那有没有外涂的同类药物?●

2001年年初,美国研制出俗称「比高」的全球第一只治疗男功能障碍的外用膏「比法尔」(BEFAR)正式上市。「比法尔」和「伟哥」的功效差不多,但它解决了「伟哥」必须内服、心脏有疾病的患者忌用,且服药后要一个小时才有效的缺点,「比法尔」只需在准备前10分钟涂用即可。

遗憾的是,「比法尔」与「伟哥」一样,功效只是帮助有功能障碍的人完成茎充血的心愿而已,并不会增强的兴奋情度,因此只能算是一种治疗药物,若有人把它当药使用,他一定大失所望。

●难道没有一样东西管用?●

据官方的说法,世上显然没有药这种物品存在。他们所说的几乎没有错,但不完全正确。显而易见,那些大多数是自封的卫道之士们觉得,如果一般人得到了一种有效的药,他们会使我们高雅的社会变成人,或者他们恐怕那些天真无知的人会遭到徒的勾引。

在我们今天的社会里,有三种有效的药,它们都是管制品。还有一个很差的代用品也许可列为第四种。可想而知的是,它的售价低廉,合法而广泛地被服用,那就是酒。

尽管大家苦口婆心地说酒是一种危险而令人意气消沉的东西,它只有镇静的功能,对于而言,酒也只有这种功用。恐惧是情的大敌,如果你的情妇的多疑善妒的丈夫在外头敲着大门,你就是想偷情,器官也不会听你指挥。酒可以消除你的所有恐惧,包括十几种你对到的焦虑,三杯马丁尼下肚后,男人也许会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女人也就相信他的话了。

也可作为的滑润剂,它使得一切闪出了人的光辉。你如表现得差一点,谁管它?谁又能记得?酒的真正缺点是它事实上妨碍了充份的受,双方的协调及的乐趣,这也许就是酒是合法的理由。

真正的一种药是男子荷尔蒙——素。它作用于全身,可以引起强大而几乎不可抗拒的。它对男人和女人同样有效,发作得慢,但是效果却深巨而且持久。

男子荷尔蒙有个缺点,它使男人的丸萎缩,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它又会使女人变得男化,蒂变大、脸长出、声音转低沉、还有其它的一些讨厌的变化也会跟着来。如果胡服用这种荷尔蒙,无论男女都可能患肝脏病。除了领有执照的医生外,任何人用它都是非法的。它是应当受严格管制的药品,它的危险虽没有斑蟊或马钱子那般急速,却可以引起许多最糟糕的病。

●其它两种是什么?●

那两种都是幻药。第一种是大麻烟。它最强、也最受人忽略的效果之一,是。很多服用过的人都说它能够加强的幻觉,提高,增进受。

●大麻烟不是麻醉药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美国联邦法律把它列为麻醉药,就科学的观点来说,这是不正确的。药剂专家并不认为它会使人上瘾,它是属于「习惯药物」(Habituatingdrugs)的一种。这就是说,它并不会使我们的身体非靠它不可,而只是使我们养成服用它的习惯。这就够成为一个大问题了。尝试过戒烟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这就是大多数药学家把烟草列为「习惯」药物的理由。

尽管关于大麻烟的争论纷纷,有两点却很清楚:第一、它可以刺,而且效力宏大。第二、它是一种非法的药品。如想创造上纪录,而被关进牢去是不值得的。

●最后一种药是什么?●

最后一种药是最强的一种——L.S.D.(注)L.S.D.会对心理发生无数的作用,它的大部份内情我们还不甚清楚,服用过它的人都能清楚地说出其中一种作用:它能起爆炸

杂志里的故事往往贬损一些服用L.S.D.的坏人,不过故事里总没有提到那些人服用它的真正原因,有时我们可从他们卫道的论调里看出端倪来。故事里面的人物说:「我的觉就像我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你想他所谓的「拥有」是什么意思?经常服用L.S.D.的嬉皮士口是「」,他们说:「做,不要作战。」他们所谓的「」并不是指情上的

目前买、卖甚至私藏这两种药品都是违法的事。它们可能造成伤害,尤其是用的话。现在可以在黑市买到的制品服后都可能发生危险,因为那些大都是制滥造的产品。

●为什么要止服用它们?●

因有道德上的忌,我们几乎不可能对这两种药物做真诚的科学上的研究。如果能仔细探讨这两种药物,它们一定可能带给我们好处。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我们准许服用(甚至鼓励服用)的药物——酒,却是社会上的一种强大的破坏力量。

※注:L.S.D.是「LysergirAcidDiethylamide」的俗称,它的分子式是:C15H15N2CON(C2H5)2。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六章

●何谓萎?●

萎就是茎不听指挥。虽然人体保持了一个复杂得令人难以相信的媾控制系统,茎可能偶尔没法适时依指挥行事。圆须靠各个过程确而顺利地进行,茎一不灵光,整件事就垮了。没有一件事比振无力更令人扫兴的。

萎到底是怎么一种现象?●

萎有几种不同的类型,但都有一个共通之处:不能

机能缺陷中最令人气馁的是完全萎。在那种状态下,茎干挂在两腿之间,丝毫不起作用,无论怎么样刺它,都无法使它起,而且越试越糟糕。是不可能了——那就像用一面条去打开门锁。只有亲身受过这种苦恼的人才能适切地描述这类的萎,杰利就是个例子。他今年四十一岁,结过三次婚,

他对自己的无能到极度的绝望:

「医生,那真够我受的,结了三次婚,离了两次婚,把我整惨了,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糟糕。我就是不行!你知道,就举昨夜的事做个例子来说。我的太太阿玲,在睡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件黑的透明睡袍,而且了香水,她甚至还暍了几杯酒把情绪培养起来。她的兴致确实高得很,任何人都会愿意牺牲右臂去和她同享一夜之。」

「我自己又何尝不愿!如果我还算得上是个男人。我让她抚那玩意儿,我将它往她的身上摩擦,我试尽了各种方法,只差没有把它漆成绿。它却似乎越变越小,我想最后它会整个地不见了。」

茎真的会消失掉吗?●

当然不会。不过,有些被无情的萎折磨得近乎发狂的人就会开始兴起这种想法。某些民族把它叫做「缩」,萎的人深怕自己的茎会缩进体内,他怕那话儿会一去不返,在恐惧的迫下,他只好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来约束他那的器官。他和家人夜二十四小时不断地监视着他的茎,而且他经常用小钉子或整串的针刺着他的具。具是被一条牢固的绳索系在杆上,他睡眠时,他最可靠的家人就执着绳索的另一端,当茎好像要往上缩进体内时就用力地扯它。萎的人真的相信有「缩」这么回事。

事实上,茎当然不会消失于腹腔内的广大空间,但是这种信深植在某些民族间。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所谓完全萎只是一个不幸的人的情绪跟他自己的身体所开的一个残忍的玩笑,那个可怜虫自己却不了解罢了。让我们听完杰利的

故事:

「两个礼拜以来,我们一直不停地做同样的努力。我们每晚都从头开始,每一次我都是还没唱戏就下了台。如果我的内人尝不到一点甜头,我就要离第三次婚。」

即使阿玲「尝到一点甜头」,结果还可能会离婚。很多陷于这种情况的子会红杏出墙,当丈夫发现了情后,他往往要求离婚——主要是避免自己面对困境。他不打破这僵局,他的子也许会主动提出要求。当离婚原告的申诉是「待」时,它所指的「神」可能就是没法使茎活动的神。这种折磨对气馁的男人和失望的女人是同样的残忍。

●完全萎是否很普遍?●

就某种意义上而言,可以说是每个人总有不行的时候。由于男子器官的构造,之后,起通常就会消失(在某些情况下起可再持续三到五分钟,不过这并不常见)。在某一段时间内,起不可能产生,第二次的也就无从进行。这是暂时的完全萎,即使这段短暂的经历,也有些令人困扰。如果在十五或二十分钟内起能力没有恢复,不安的觉就会来了。

事实上,这种强迫休息可以避免机构劳过度;它的作用和保险丝或断路器(circuitbreaker)一样,当控制的神经通路因高而超过热度时,保险丝就烧掉了,暂时切断了通往茎的电路。等到一切冷却下来之后,电力恢复,另一枚生殖火箭就可准备发。一般的「暂停时间」大约要三十分钟,从二十分钟到一个小时都可算是正常。

●有些人是否能在更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高?●

大家都听过有些能力特强的男人能在一小时内得到五、六次高,这可能发生于下述三种情况中:

在长时间——譬如说二、三个月都没有后,作用的休止期可能缩短,在之后,茎可以在五分钟内再度起。这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而且经过一、二次合后,恢复期的时间就会渐渐加长了。

异常强烈的情况下,有些人也可能在一小时内数次起和。许多男人与伴侣初试云雨情,或与挑逗力特别强的女人媾时,都可增大他们的能力。当和新滋味消退时,超常的能力也必然会跟着减退。

谈到这种男人的惊人力,另有一种较常被人引用的说明。

●那是什么?●

很多男人对他们的器官要求过甚。这些脆弱的组织是由许多协调得很妙的机械作用控制,它的功能是重质而不重量。并不是一种体育竞赛,但是男人在生活里的其它各事中都是彼此烈竞争,他们很难在方面听其自然。超人在电视里(暗示地)、电影里(明白地)和小说里(清清楚楚地)幌动,人们看多了这类东西后,就会开始认为不能够每十分钟达到一次高的人,机能就大有问题。他们自己所保持的纪录虽然实际上已可能超过一般人,如和那些虚构的人物相比就会黯然失,于是他们就开始有不安的觉,并像所有处于这种情况的人一样说起谎话来。这些谎话不但没解决他们的问题,反而得更糟糕。

●怎么会呢?●

举个例说,查理每星期行两次房事,每次一次。不幸的是他所读的书里尽是描述一些超人的雄风,和他们比起来,他的表现就显得可悲的差劲了。他不了解自己的能力并不比同年龄的人差,每星期在乡村俱乐部的更衣室里,当大家谈到那档事时,他就会说:「在我一生中,没有一晚我不是卷土重来,打个第二回合的。」

他的高尔夫球伴麦克,每星期只能得到一次高,麦克听了就吹了个更大的牛皮:「每隔三天,我就可以干个通宵达旦。」

查理知道自己撒谎,心里想麦克也是信口开河,但是他又不能确知实情,他对自己的能力越来越没信心了,谎言却越撒越大。当他的信心缺少到真正开始影响到他的能力时,他的问题便又加深了一层。然后,当别人开始吹牛时,他就闷声不响。

●信心对能力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男子行为比人类所做的任何其它竞赛更需要信心,规则是:「如果你认为你做得到,你也许就做得到。」起是件脆弱的东西,一声突然而起的闹钟,一句刺耳的话,甚至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都能摧毁它。完全萎的真正症结之一是「恶循环」。

假设有这么一个男人,他由于某种不甚重要的原因——疲倦、心工作,或生了病,在一个特殊的场合里无法起。如果他的子或女友挪揄他,或说他不如别的男人,恶循环就开始了,第二次再相遇时,他就会有问题。他已经不行一次了,如果再不行该怎么办呢?这么一担心就能使他的茎不能有所表现,而证实了他心里最糟糕的恐惧。

他的器官已经罢工两次,明晚很可能又会再罢一次,于是他的体内便建立起了一个新的条件反(conditionedreflex)——当他接近一个体的女人时,他的具就要下半旗。这是很气的事,西蒙不幸碰上了:

●怎样循环法?●

「虽然事隔多年,我还清楚地记得那第一次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般。」

西蒙坐在医生面前时,不喝水就下一颗药丸:「从我不能人道以后,我就紧张兮兮的,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吃药丸。我但愿有个什么鸟药丸能够使我恢复原状,你当然懂得我的意思。」他腋下的汗把衬衫都透了。

「都是我自己不好。有一晚,我跟那个妞儿到外头玩,然后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她是个高级应召女郎,一次二百美元,我真是花了冤枉钱。我们上后,两个人都有点兴奋,她把我的那话儿握在手里说道:「你的就只有这么大?」我好像被针刺到了一般,那话儿整个软了下来。」

西蒙的上额是汗珠,他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然后,她恐怕她会保不住我这么一个客户,她尽她所能来引我那话儿,把它搁在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她想到了不少地方。尽管她使出了混身解数,我的下仍然是软绵绵的一条,她把我的茎给废了!」西蒙脸通红,又下了一颗药丸。

「从那次以后,我就一直忐忑不安,每次出家伙时,我就怕人家说它小。有时候,那些女娃儿不说话,我敢确定她们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我试得越卖力,事情得越糟糕。」

「你都没有起过吗?」医生问道。

西蒙出牙齿苦笑:「怎么没有?每天晚上,我独自一人时,我有好几次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自己搞。不过,我在十四岁时就设法戒掉这一套了。」

这是完全萎中最令人羞愧而气馁的情形。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当用不着它时)本不发生什么问题,它几乎像是被道吓呆了。这也不无道理,恐惧和能力是不能并存的。

●还有没有别种萎?●

另一种萎是银样蜡头。它的情形大约如此:起毫无问题,它迅速而坚,迫不及待地冲入了道,但一接触就马上!就男人而言,上十秒钟内就可得到快,女人却仍是一无所得。男人的道歉代替不了女人期待的

●这种情况有没有一个名称?●

它的学名叫早。早到什么时候?那是因人而异,结果都一样地令人气。有时甚至在衣服还没下来就已经了——内了一片,情也受了伤。

有时,在开始冲刺前一切都很顺利,随着往前冲这么一个动作,便什么都完了。情形固然各不相同,有一共同点是:在没有能足女人之前就

●早是否真的不正常?●

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如此。当女人被刺亢奋的高峰后,她们得到的报酬却是洒在户上的一阵温热、黏腻的「子雨」。有些男人替他们的问题辩解说:的速度与能力成正比,他们说:「我的活力太强了!」

如果他们的竞赛是要争时间,他们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是,在中,茎要和道并驾齐驱,如果这两种器官以微秒之差并肩跑到终点,这场比赛就有两人获胜;如果男人在女人第一圈都没有跑完时就跑到终点,他们两人就都算败阵了。

这是金赛博士(Dr。Kinsey,生物学家)在他调查人类的行为时所用的逻辑。他注意到他的人员所访问的男人中大部份都患早,他比较了男人和动物的能力后下个结论说:既然动物很快地,男人也不妨如此。他甚至把的速度和男人的丈夫气慨相提并论。

金赛忽略了几样事情,举个例说,雄狗一下子就得到了高,但是牠会跟着汽车后面跑,对路灯柱撒,喝路边小水坑里的水,而且只有十四年的寿命。如果人类在机能方面像狗是正常的事,我们在其它方面为什么不也向狗看齐?

●雄动物不是都很快蚂?如果动物这样是正常,人不也是正常吗?●

金赛忘了提的另外一点是:在整个过程中,雄狗的茎都陷在雌狗的道内,不管牠多快,雄狗在牠的伴侣未足前是不会走开的,除非牠不要牠的茎了。人兽之间的另一区别是:在类似人类的动物里,雌蒂所处的位置使它能跟茎做直接而有力的接触,雄动物只要有微小的刺就能保证使对方得到快

唯一喜男人早的女人是女。如果在一天晚上,她幸运地碰上了十来个一触即发的男人,她在九点半就可以回家躺在自己的上睡大觉了。

●这种状况对身受其害的男人有什么影响?●

诚实的男人能够看穿自己的借口是一种烟幕,他对自己的速度不会到很高兴。雷克今年二十七岁,在电影里扮小角,他有时也在闺房里演个小角

「我以前自以为是是荷里活最优良的种马,我随时都可以跟任何妞儿乐上一阵。当我撑得住时,我得很。唯一的问题是我撑不久,我和妞儿上后就势如破竹,不过三十秒钟我就下台了。」

雷克摇了摇他的头鬈发:「我甚至以为这是她们不好,我往往和她们吵起来,然后告诉自己以后再也别和她们见面。实际上是我不敢冒险让她们发现我是多么不中用,差不多在六个月来,我每星期都另找一个女朋友。但纸包不住火,话传开来了说:雷克这小子打不了一个回合。」

「一个月前,发生了真正使我面对现实的事。我在拍外景时遇到了一个新女娃儿,她是我的第一个真正喜的女子,也真是个人的甜姐儿。往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带她到我住的汽车旅舍,我们在犹他州拍片。几杯酒下肚后,我们就宽衣解带上。她摆好了姿势,我从没有看过兴奋到那种程度的女孩子,她手握住我的茎,想引导它进去,但是她手一碰,我就了出来!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她一言不发,起身飞快地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我没有再遇见她。第二天,我领了片酬就回到了洛杉矶。当天下午,我去找心理分析医生,老老实实地把我的问题一古脑地抖了出来。」

●除了早外,有没有其它形式的萎?●

有。在完全萎和早之间另有一种萎,名叫萎(Copulatoryimpo-tence)。这种萎令人特别不快,因为一切好像都进行得很顺利,突然之间出了病。情形约如下述:起正常、入毫无因难,甚至连冲刺也开始得很美妙。忽然,茎整个软了下来。那可怜虫只有两条路好走:羞愧地茎,鸣金收兵;或者等上几秒钟让茎自己溜出来。选哪一条路都是一样地令人难堪,用一软绵绵的茎继续是不可能的事。

像其它形式的萎一般,这种病症没有传染。男人不行了,而女人仍然是高亢,这使她和男人都很难过。茎一旦这么样地退了出来,它就要躺上一段时间,运气好的话,在大约一小时内可能再次起。

幸好萎是第二稀少的无能现象。这问题不容易处理,因为很少人能认清它的真相。有人怪当时身体疲倦或体力不济,希望下次有较好的表现。有时他是表现得出来了,有时却是本不行了。

●最罕见的萎是怎么一种情形?●

这种萎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力超人,其实他是一个可怜虫。他的子也是一个受害者,她最能道出其中内情:

「在结婚后的头两年内,我一直以为自己有什么病,我就是没办法足茄克。使我不解的是他往往着坚硬的茎一再地要求,而且一来就是好几个钟头,我的高来了一次又一次,可能再来两次后他还是埋头苦干。不过,那时往往已经是清晨三点钟,我也已累得要死了。当他最后把出来,它还是同进去时一般地坚。」

「到了早上,他又再来,情形仍旧是一样。幸好上班的时间到了,他不得不起来。周末简直要我的命,他会要求一连好几小时不断的,而且一次过了还要再来一次。最后我要他去看心理分析医生,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后,我们就得到了正常的生活。老实说,如果照他以前那个样子下去,我是再也忍受不多久了,他几乎把我折腾得筋疲力竭。」

这个戏剧的病症有个同样戏剧的病名叫「心理症」(PsychogenicAspermiaIOP-A),也有人叫它做「困难症」。它的病状就如同上面那位妇人所叙述的一般,除了不能外,男人的功能丝毫没有病。他不但不能,也不能得到高,这和女人的相同。茎保持坚,冲刺的快也没有失去——只是一小时过后就开始到微痛,但高就是不来。患心理症的人和完全萎的人症状虽然不一,却是同病相怜,两者都不能完成行为。

心理症较好医治。在心理分析专家的帮助下,正常的功能可以很快地恢复。治疗其它类型的萎可就要多费许多时间。

●男人的正常功能的标准如何?●

就像人类的任何其它行为一般,功能并无绝对的标准。不过,我们可以定个范围来决定正常男子的能力。第一、他必须能够在合理的情况下得到高。这是说,他的伴侣是一个有同情心和引力的女人,而且有适量的。第二、他要有能力把茎送入道,保持坚,而不即刻。第三、他要能延续的过程,使一个比较上正常的女人也达到高

第三项标准最不一致,也最难拿它来测验能力。如果男人在入之前已经充份地刺了女人的器官,她可能很快就达到高;如果只稍微或本没有蒂或就开始,女人可能要费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得到高。度量男人能力的一个合理尺度是看他能不能延续五分钟到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一个能力正常的男人可做五十到一百次的冲刺。

在一定时间内次数的多寡常受许多外在因素的影响,我们很难订下一个正当的标准,一星期内多于一次或一天内少于两次的,也许都可说是在正常的范围内。

过后的恢复时间视的强弱、的频数和年龄而定。一个不到四十岁、六星期来都没有行过房事的男人在他的子或女友的强烈刺下,可以在后五分钟内再起。反过来说,一个夜夜宵的男人就要三十分钟或更长的时间才能再起。

这和男人的另一不安全有关。一般的男人能够不费力地在一回合里一次,女人却能在同样一段时间内和一团的男人(有些女就是这样)。每一个男人都知道自己受天赋的体能所限,不过总是不住要来个第二或第三回合。食、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讲到吃的,第一道菜最可口,第一口最美味。草莓脆饼固然好吃,吃到第三次时总不如吃第一口时香甜。一个晚上的第三次合除了可在记录本上添上一笔外,是不会带给男女双方多大乐趣的。

●一个男人在高过后,需多久时间才能再?●

世上每个男人的能力总不免偶尔发生问题。患长期萎的人的数目很难估计,因为男人不会在报上登广告宣布这类事情。如果我们把早也包括进去,大约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美国人是长期萎患者。

●如何治疗早?●

像治疗其它形式的萎一样,你花钱选个方法。早对于男女双方的鱼水之是个莫大的阻碍,人们几乎尝试过每一种治疗的方法——包括一些显然亳不见效的方法。最原始的办法是一再地合,直到神经的反作用疲惫,这样就可以延迟的时间,这是种令人兴味索然的方法。

有时男人在等待第二次起的三十分钟内,女人到无聊,只好到街角去买点报纸或什么东西来打发时间。有些男人甚至在前先手一番,以至他的表面上的第一次高实际上已经是当晚的第二次了。采取这种办法的人可能把手变成了主要的事,倒成为低了。有一个男人说:「当我自己解决了后,我还要女人干什么?」

有些人在时,「想些别的事情」来设法延缓高,这是一些所谓婚姻问题「专家们」所介绍的技巧。其实他们不应如此无知。

一个试过这种方法的人道出其中内情:

「我才二十四岁,却到自己老得像个七十四岁的人。不管我怎么尝试,我总是一触即,我找不到一个愿意和我约会第二次的女友。因此,我就找上这位婚姻顾问,他告诉我,只要「控制自己」就行了。我犯不着花大块大洋去听他这一套,我找他是要他替我想个办法。然后他建议我一旦进入道后,应想我的职业而不要有任何绮念。我是个汽车代销商,于是我就开始去想我的顾客,特别是那些女娃儿。其中有一个真是丰人,一想到她时我就又了——比以前来得更快。」

「我再去找那位顾问,他要我在心里作算术题目,我就回去试试看。我对乘法不太灵光,我就像这样大声念出来:『十三乘十一等于……』跟我搞的那个女子听到我在背数,她气得要命,一把推开我就跑回家去了。」

另一方式是想些「恶心」的事来延迟高。如果男人想得到真正恶心的事,起可能完全消退——这倒也可以解决问题。这整个的理论本就站不住脚。当你坐下来要吃一顿滋滋作响的牛排大餐时,却要设法想起一个堆废菜食物的垃圾桶,你不妨想象那是怎么一种滋味。

另外有两种需要女人合作,异想天开的方法。在第一种方法里,女人被要求抚男子的茎,一直到他几乎要时才停下来。她这样重复几次吊足男人的胃口,据说这样可以教他撑得久一点。这种方法事实上有两点不为人所觉察到的妙处:一方面女人可藉此报复男人以往带给她的失望,另一方面也让他尝尝被吊到高空中而得不到足的滋味。法子虽妙,却无法治愈早

另一种方法要求双方赤身体地同躺在上而心里想着其它的事,他们应避免任何,这样「可以安定那些急的男人」。对一个早的男人和一个必须和他抢时间的女人而言,两个人并排躺在上,想些其它的事而不,只会增加他们的苦恼,不过在大部份时间里,他们也只能这样相对而卧,干耗时间。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奏效?●

有一些几乎可行的方法,这便是减低茎对道摩擦的。可惜,这简直是体上的「心不在焉」,它剥削了媾时许多体上的乐趣。它可以靠几种方式来达成,最简单(也最便宜)的方法,是要男人时戴上两个(或者更多)安全套。这几层橡皮足以迟滞他的快而延缓高,同时也使他清清楚楚地觉到自己是在和橡皮套做。如果快依然穿透橡皮套而来,可以邮购一种特制的「缓兵器」。这种「缓兵器」是一种特别厚的安全套,在茎的前端多加了几层橡皮。它每付卖美金七元,许多人乐于付出这笔高「保险费」来求得圆的经验。

●难道没有油膏之类可以延缓高?●

有的。最普通的是待布卡因(Dibucaine)油膏。这是一种局部麻醉剂,类似牙医师拔牙之前注的药。它使茎的觉微粒麻木无觉,因此有时可以延缓高。但它也可能完全阻止高,而使早变成心理的缺症——至少当天晚上会如此。它还有别的缺点:有些男人对这化学药品过,这样一来,整个茎就会发红、脓、生作的水泡。它对无罪的局外人(道)也有同样作用。

麻醉油膏的真正问题是它们最后反而使早更为严重。茎受到了消极的约制,达成高所需的刺愈来愈少,用这种药剂数月以后,只消女人的手稍一接触起的茎,便会当场载的

绝对萎患者以及萎患者的困恼正是江湖郎中和伪药贩者的金矿。一百年前,他们用的是蛇油,今天是用「刺酵素胶囊」。他们自称可行的药方多不胜数,这些药方有一共同之处:它们都是无效的。

在这个电子时代,理应有电子治疗法——而真的就有。前面提过,有一种晶体管起器,它也能够造成。可惜这不是真的治疗法,和电子脉媾永远无法代替温暖亲切的女人。不过,有一种机械的玩意却比较接近正常的

●那是什么玩意?●

它只是一种硬橡皮圈饼似的东西。若要从中取乐,这个男人的茎必须先起(因此绝对萎者无法用它),然后他把他的茎穿过圈饼的,再把那个圈圈滑到器的部,在那里固定得紧紧的。它的效果纯粹是机械式的,起时涌入茎的血会因无法通过紧区域而停留在原处,无论如何,只要套着圈饼,就能保持起。也有人用这玩意来防止早,即使高立刻来了,茎还能或多或少地保持坚,直到解下橡皮圈为止。

●这种玩意是否有效?●

老实说,答案既「是」,也「不是」。它的确可以使茎在任何情况下保持相当的坚,但是它无法防止早,也不能够使「无能」的人变成「有能」。何况,它是人造的、不自然的、累赘的,做的时候带着一个橡皮圈作陪,顶着骨,终究不是滋味。

别的壮工具也都有这种缺点。基本上说,它们都是扶持垂弛茎的夹板。其中有些让出,并与道接触,其它的则把茎封在有弹簧钢片的固体橡皮筒内。更富巧思的是茎的橡皮复制品,用它来代替失去热情的茎。

它们的基本缺点是它们消灭了,而以相互自渎来代替。男人和塑料制或橡皮管制的假媾,女人则利用塑料或橡皮茎来自渎。丈夫与子即使相隔千里,也可以用同样的玩意去得到同样的效果,这又何足挂怀?

●有无方法协助萎患者?●

可能有。这种男人必须先了解萎实际上并非茎有问题。萎的人常会想到器官有问题,以致忽视了症结所在。就拿美尔来说,他是完完全全的萎。他什么都尝试过,就是没有了解他的问题:

「在这些子里,我只想到我的茎。每一次上厕所时,我都仔细地看它一番。每天我都稍稍按摩它,使它壮大。有时候我以为能够起了,便到万分惊喜,可是当我低头一看,它又垂下去了。」

美尔看错地方了,茎只是大脑部位的一个延伸。大脑(还有脊椎神经)一下令,茎就活动。脑神经在行为之中扮演着一个很小的角。当一个人睡着、失去知觉,甚至脊椎神经折断时都可能起和。脑神经再好也只不过为锦上添花,搞不好则把一切好事垮。

萎是因一个人的情绪而起。有些人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才不会萎。例如,他们只有遭到危险时——比如说和警察的太太偷情而这位警察随时都可能回来,才会得到并保持起。另外有些人要求女人做出特别的动作——例如,她必须拒绝做,就好比她是正被人强似的。以上是局部萎的例子,如果情绪上的冲突很严重,大脑会妨碍茎的一切功能。

●对一些女人行,对另一些女人却不行的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这种较为普遍的情形往往会造成完全的萎。一个男人和太太在一起时也许会无能,而和一个女或情人做时却畅行无阻。这种偶然的苟合没有情上的牵连,大脑也不需要投否决票。让他丢下太太而和新,那情的测候器(茎)将会再次显示暴风雨的来临。

●这样说来,太太或情人和男人是否萎有关?●

在很多情形之下,是的。事实上有两种可能。男人的大脑不准许正常的,这也许反映出这个男人对所有的女人或某一个特别的女人的受。在任何一种情形下,一个萎的男人使用他的茎时就好像使用一双既钝又软弱的武器,可是武器终归是武器,他拒绝让他想伤害的女人得到足。在过程中,他伤害自己,这对他本身并不重要,他报复的因素在早尤其显着。

一位深受其害的女子描写得最好。娜达莉是一位貌美的三十一岁女郎,她跟杰克结婚已经十年——在这段岁月里他经常萎。最近四年,他的问题是早

「我真不晓得该怎么说!他说这是我的错,可是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不晓得该怎么办!」她咬着嘴,忍住泪水:「我哭厌了,再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每一次都是一样。我们上,杰克说这次他觉得很不错。他先挑逗我一阵子,使我非常兴奋,然后他放他的茎进来。当他那话儿一触到我时,他就马上,真把我气疯了!最气人的是他的笑脸!至少他可以显得很失望才对。他好像是故意这样做!」

娜达莉用手摸他的茎,杰克是故意做出来的,只是她不晓得而已。他用他的茎来表达他对娜达莉的愤恨,这种结果令她难受,而他却很自在。他经常,每次都达到高;娜达莉几乎有十年之久没有过高(除了在她手时)。杰克的笑是那些早男人的特征——他们都非常歉然,但他们的歉意都是口是心非。

●其它种类的萎又是什么?●

完全萎、萎和早在基本上都是同一个问题,它们都拒绝让女人得到快

萎的男人都乐意为了报复女人而折磨自己,他们甚至乐意为了害他们的太太而割掉自己的茎。更糟的是他们多半知其所以然。哈维的反应是萎男人的

典型例子:

「我想要做!我想要做!我真希望我有能力做!大夫,只要能让我有能力去做一次,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光是今年我已经花了美金一千元买药、按摩、看手疗医生,试一些骗人的如人造茎之类的新玩意儿。如果我能恢复我的男雄风,我愿意付出十倍的钱!」哈维不愿知道的是他的大脑已在直接跟他商量前决定:不起和不

●有没有什么事实可以证明萎是一种情绪上的问题?●

萎源自大脑,这是有令人心服的据的。有些神病科大夫用不着其中复杂的理论,在治疗萎病人时就有很好的效果。他只是透过谈治疗,亦即帮助他的病人们了解,情绪上的冲突会引起障碍,这些病人的能力后来都恢复正常了。如果病人的问题是在体方面,则什么话都无法使不灵光的茎发生任何反应。

更进一步的证明是从应用催眠进行研究而得来的。起和可以按照催眠时的暗示恢复过来,并可确地控制,病人甚至可以有意识地控制这种起和。一位有过这种经验的男人说过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想起来,事情似乎很简单。我受到无比的痛苦达七年之久,后来我找到一位使我重享鱼水之神病科大夫。我去看这位大夫几次后,他把我催眠,并告诉我说:每次我想跟太太行房事时,只要等到我们上了,把枕头松软便行了。我们同意这是催眠暗示的关键——这主意似乎不错。」

「我并不真正相信它,但那天晚上太太熄了灯,她像往常一样的失望。我对她说:「我们睡觉之前,先将枕头松软些。」我刚把枕头松软后,我的茎便起来了,而且还坚硬无比——我几乎吓坏了,我想不到我的茎竟会那么大——它跃跃试。」

「太太不敢相信,可是我们一点也不费时间。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之一!那夜我没有睡足,我把大半夜的时间都用来把枕头松软。你可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形。」

有早现象而接受过这种治疗的男人可以任意拖延高。当他想要时,只要发出催眠后的信号(例如眨眼三次),高立刻就来。显然的,选择信号时应该很明智,以避免偶然的姿态引起高,上班乘公共汽车时发生会令人很窘。当这种人的信心恢复后,催眠治疗就可终止。

一般说来,催眠治疗不是一种特别的治疗法——它只是拖时间并使婚姻维持住,同时设法解决许多本问题。催眠治疗对萎的最大贡献是:它彻底证明了绝大多数的萎只是情绪上的问题。

●如果萎是情绪上的问题,怎么解决?●

治疗情绪问题的唯一已知方法是神分析,幸好许多的萎症候不需要作全盘的心理分析便能治好。有时候,太太必须了解她是能帮助解决问题的——如果她乐于帮忙,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对那些因身体上的问题而患萎的男人,有什么解救方法?●

大约百分之五的萎是因身体上的病而起。即使这小部份患者也有些情褚上的问题,可是这种情绪上的问题也通常是萎造成的,并不是萎的原因。

许多糖病人都患萎。没有人真正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也没有治疗的方法,我们所能做到的只是使糖病人的病况不致恶化,并做最好的期望。(事实上,糖病人患萎,也可能是因情绪而起的。)

年纪大的人接受前列腺手术后,会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患萎。这些不幸的人必须寻找别的事物来替代,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替代物的话。另一种因身体而引起的萎是男更年期——这时,恢复失去的荷尔蒙常常是无往不利的。任何身体上的严重疾病也可妨碍能力,治疗这些疾病的本身,往往可收到最大的效果。

●对那许多因身体问题而患萎的人,有没有什么希望?●

大多数因身体而造成萎的人都患完全萎或萎。有时候,萎的人可以采取某些姿势,让他的茎留在道里,并使茎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能保持半起状态。如果他能使茎进入道,女人可把两腿紧紧合拢起来,男人则张开双腿,这一来,道的肌会紧挟着茎,双方往往会进入高。不论男人在上或女人在上,这种姿态都有效——谁在上面都没有关系。

另有一种被萎患者叫做「聊胜于无技巧」的姿势。顾名思义,它是很乏味的。女人用通常的姿态仰卧着,两腿伸开,男人在茎还未起时趴伏在女人的身上,茎触及女人的,前后摆动,他有时也会使女人达到高。正如患者所说,这种方法聊胜于无——但好不了多少。

女人若愿意,舌也会经常使她到达高。这些方法都是在万不得已时使用的,它们都有着显着的缺点,唯一可取之处是:在一个本来很美的婚姻里,如果男人患了身体上的萎,这些方法可免除女人担受不必要的痛苦。可是,它们都不是解决那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的问题的办法,这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的萎都因情绪引起,都是可以治好的。是人生中少数可一而再、再而三的乐趣之一,一个人因情绪而失去他所应得的东西(至少未经奋战便失去)是件很可悲的事。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2

第七章

是什么?●

是指女人的反应不健全而言。它包括了反应低于常态的所有种种情况,从完全避免和异接触到偶尔无法达到等症状。「」这个字眼很容易引人误解,相信它是男人造出来的。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字眼显示了造这个字眼的人对女人的结构不甚了解,将女人的反应的某些异常征候和疾病混为一谈。其实,每一个女人都不愿意过那种冷若冰霜的生活,她的冷多半是由她无法控制的客观因素造成的。此外,「冷」两个字的意思十分斩截——它指女人不解风情,还意味着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其实,这是冤枉之至,如改用「高障碍」这个说法,也许比较恰当一些。反正所有被称为冷的女人都患了这个通病。更重要的是,换上这个说法后便不再含有先入为主或指责的意味了。

有几种?●

萎一样,女人的高障碍可以包括显然的无能以至较微妙的征状,这些症候看上去有点像过剩。高障碍(OrgasmicImpairment,简称O。I。)的症结是大脑和道的连系不良,就像一个线路松了的电话。有时候话说了一半,电话便不灵光了;有时候,讯息可以沟通,但受到了干扰;有时候是拨错了号码;有时候是连铃都不响了。

●假使连铃都不响,那是怎么回事?●

这便是百分之百的高障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女人的器官都是麻木不仁。有这种病的女人对一切及有关的事情都索然无味。她的家人和朋友误解她,把她称作「怪脾气的老处女」。当然,她是受了冤枉,百分之百的高障碍是因严重的情问题引起的,我们应当把这类女人看成情有问题的人。

●高障碍是怎么来的?●

像其它方面的情困扰一样,它的源往往深植于患者的往岁月中。神病医生们发现,患这种病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在双亲的护下及温暖安全的家庭中长大的,大部份病人在孩提时代及以后的年岁里都受过情上的严重损伤,等到她们成年后,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会不经意地出童年时候遭遇到的冷漠和孤独来。一个活泼的五岁娃儿若后来变成一个尖酸而离群孤立的老小姐,她一定曾经历了许许多多不幸的遭遇。不幸的是情问题往往深深地影响了女人对事的观点和态度。

●为什么呢?●

不过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社会关系。一个女人在和男人有肌肤相亲之前,必然和那个男人有过一般的社活动。情的挫折会深深影响女人的个,也明显地和戏剧地影响了她的情绪。米丽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的姊姊希

尔达把米丽形容得最清楚:

米丽才三十四岁。可是,医生,你要是看到她,你一定会以为她不止这个年纪。她在一所初级大学教历史,她的学生大都以为她至少已经四十岁了。更可怜的是她是一个温驯的好女子,十年来,她一直照顾着父亲,直到去年五月父亲逝世为止。父亲是个不易相处的人,养成她对男人硬是毫无兴趣;她有那副怪子,男人们也很少对她到兴趣。她的衣着也是问题,她当然犯不着非穿你裙不可,可是整个学校里除了她外,再也没有人穿着长过膝盖的裙子。我怎么也没法劝她擦擦口红。让人最难过的是米丽实际上是个好女子。」

「除了教书以外,她还做些什么活动呢?」

「什么活动都没有。父亲去世后,她更是大部份时间都闭关自守。偶尔会有男人约她出去,可她就是毫无兴趣,我一直不懂她怎么会转变得这么大。她还是个少女的时候,她是活蹦活跳的,那时候我还以为她高中还没有毕业便会嫁人了。」

米丽终于到心理医生的诊所来了。她说,主要是要「取悦我的姊姊」,因为姊姊是她的生活中唯一和她还有情联系的人。

「我不晓得希尔达跟你说了些什么,医生。反正我对于毫无兴趣,甚至不愿意谈起它。假使你想和我谈谈别的事情,我愿意洗耳恭听;假若谈的问题的话,恕不奉陪。」

希尔达说得不错,米丽的长相蛮漂亮,她那一头古板的发式和那一身邋遢的衣着却使她看来比实际年龄老得多。

「你要是不愿意谈问题的话,我们干脆一个字都不提。你怎会这么不高兴呢?」

米丽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我的不高兴样子会那么显眼!」她想开口说话,却哭了起来。她用十来张手纸揩干眼泪,喝过一杯茶后,终于又开口了。

「我没法子解释。十五年来,我彷佛逐渐地干枯了。起先,我还试着排除那种觉——你知道,我还勉强参加约会,找些新鲜的玩意儿,可是,怎么也收不到效果。我老觉得每一个男人都在追求一样东西——,我就怕那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谈的问题呢!」

「喔,没关系,既然我已经这么不幸了,谈什么都无所谓了。」

米丽于是接受了神治疗来医治她的本病源:抑郁和焦虑,加上一份强烈的罪恶。她渐渐地发觉十多年来她是一直潜意识地试图把她的少女时代的恐惧和失望放在眼前的生活中。不久,她又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和容貌,并且外出赴约了。她不再挑那些专令她沮丧的男人,她又变得青活泼——甚至显得比她的实际年纪还年轻些。冶疗六个月后,米丽就和学校里的副院长私奔了。他们渡了月后,她曾去拜访了她的神治疗医生。

「医生,我今天特地来此拜访你。我想告诉你,我现在过得多么愉快。我不知道神治疗法对别人有什么功效,但你的治疗带给我大自然所无能为力的奇迹——它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患百分之百高障碍的女人的唯一有效治疗法便是心理治疗,因为这种障碍泰半是心理作崇引起的,方面的困难不过是情郁结的一种表现。

●多大年纪的女人才算太老而犯不着接受这种治疗?●

就实际观点来看,任何年纪都不算太老。只要一个女人仍有兴趣寻究症结的所在和克服它,便有接受神治疗的价值。当然,病人的年龄愈大,她便愈难享受到治疗带来的成果,不过,偶尔也有五、六十岁的女人在经过治疗后,竟平生第一次红鸾星动起来。刚接受一种新的观念的人也会患高障碍的病。

●怎么会呢?●

每隔三十年左右,我们的社会便要发生一次所谓革命。那就是说,年轻的一辈人迟早要扬弃他们的那些老古板父母和师长们加在他们身上的限制。他们自认是自由的斗士,不但不听那一套陈腐道德观念的束缚,反而冲破藩篱,涌向自由的目标。可惜他们忽略了两桩事。

第一件,他们不晓得父母辈们在从前也一样地掀起过革命——他们把它称为「汹涌的二十年代」;他们的祖父母们也曾经穿越了当年的藩篱——那个年代叫做「逍遥的九十年代」。显然地,年经的一辈人总是反抗上一辈所遵循的道德标准。从基本上看,这是一个社会问题,往往不用费事便刃而解。假使每一个婚姻基础稳固的四十岁母亲都能够用她的行为准绳套住她那双十年华的女儿,这个世界将变得索然无味。可喜的是母亲通常没法套住女儿,再说,二十年后,现在的少女也将身为人母,她也会同样地对付她的女儿。

假如女儿不懂得这种历程,她一定会碰上麻烦。许多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人通常都热心地献身于自由的信念,可是有时候在这种讯息传到器官以前,大脑便把线路切断了。其实那是在同一线路上传达了两种讯息——一种是:「一切顺利!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有时候另一种讯息的音量大了点,它警告说:「你要是怀了孕怎么办?他真心你吗?」时心怀戒惧就必然达不到高时心怀罪恶也就达不到高

●为什么心怀戒惧即达不到高呢?●

人类的是可有可无的,不不致于活不下去;人们只有其它较重要的望都得到足后才会去追寻足。饮食、居处以及最低限度的安全是首要的项目,当人类遇到任何形式的威胁时,便会本能地准备采取应付行动。第一个无法得到的东西之一是。再其次,男人可能变成不举,然后男女两人都会完全失去。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如果因想到是否「应该」的问题而心情惶惑,这便会阻碍在时达到高

一个二十五岁的女秘书已经离了婚,有两个小孩,她可能因为担心会再怀孕(「今天我忘了吃避孕丸没有?」)而无法达到高

另一种形容得很妙的因素是所谓的「道妥协」。许多未婚而旺盛的少女们的内心中往往有两股相反的力量在冲突:「我需要足!我要有足!」而仍留在她们心底的早先的旧观念却叫道:「婚前的行为是不对的!把你的贞保留给你的丈夫吧!」

既然大脑没法使这两种对立的观念妥协,它便把事情给了多才多艺的器官——道,结果产生了(几乎)没有罪恶和偶尔达不到高「罪行」马上有了「惩罚」,那就是高障碍。道扮演了双重角,既是法官,又是刽子手——这算得上十全十美的妥协。所谓十全十美,是指假若你不反对那种残酷和不平常的惩罚而言的。

●为什么残酷呢?●

道理有两个。第一、这情景就像弗瑞吉亚(Phrygia)的国王谭塔勒斯(Tan-talus)所受的惩罚一般。希腊神话说,谭塔勒斯被罚站在高到下颔的水中,他的口干渴得不得了,每一次当他低头想喝口水时,水便退了去不让他喝着。那些被高障碍所苦的女人便知道谭塔勒斯王是如何地受罪,世界再也少有比高即将到来而又顿然逝去更令人痛苦的折磨了。

第二种(也就是最悲惨的)惩罚是无谓的惩罚。一个身心正常的成年人因为违犯了十岁小娃儿该遵守的道德标准而不断自我惩罚,本亳无理由。中学里的女生一星期三次未免太过火(虽然有些中学生真的得如此频繁),但反对一个二十二岁青正盛、荷尔蒙正充沛的女郎一星期三次——也是说不过去的。每一种形式的行为都有它最适合的时间和地点,假如女子不在二十二岁时,她该等到什么年纪呢?难道要等到六十五岁不成?

●不过,等结婚以后才开始生活不是更好吗?●

或许是的。不过正当她的动之际,要她每晚用冷水冲凉并不见得更有益于心理健康。最重要的是要记住,是正当的事,人类能够延续就是靠男女不顾一切牵绊和阻碍,不断地毫不留情地媾。传宗接代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最迫切的事是把生活规范到某一个圈子里,让男女双方都能得到最大的安全和最高的足。

对大部份人来说,那个圈子便是婚姻。可是,万一由于某种理由而不能够结婚,唯一的变通办法便是没有婚姻关系的体生活。(任何形式的生活都不至于乏味得叫人觉得不值得去探试它的可能。)

●可是社会上的人会怎么想呢?●

其实社会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不怎么关心别人的行为。剩下的百分之二的人如果成天盯着别人,很可能自己便没有胆子采取相同的行动了。假使我们的社会?也不会有一天比一天多的新生命来让他们引导和重整了。

害怕犯错是乐趣和的最大障碍。对于成年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除非时的罪恶将会带来更多的不偷快。一个曾经身受其害的女子可以

更确切地证明上面所说的道理:

琼妮是个空中小姐,她生长在美国荷华州的一个农庄里。她有一副很世故的神情和一个二十三岁女郎的婀娜娇躯——她(几乎)晓得如何运用那笔本钱。

「医生,我想我不用向你撒谎。」她叉起腿来并且拉了拉你裙脚——多此一举。

「女孩子们想要的东西我都有了——一份刺的差事,完全无拘无束,每天有足够的男人让我挑选。可是我好像就是不能得到——我是说——我真正梦想得到的东西……」泪水和她脸上的化妆混在一起。

「你曾经达到过高没有?」

「不曾。我愈努力,情况愈糟!我好像离高的境地越来越远。我恐怕再这么下去,对那回事不会再到兴趣了!」泪水冲掉了她脸上的化妆。

不管她自己是否明白,当她随着机升入了新的环境时,她的潜意识却一再提醒她那荷华老家的道德准绳——早在她看到飞机之前,她便从母亲那儿学来的道德准绳。

她藉着自己在职业上所运用的智慧及理解力,逐渐发现十五年前她的母亲教她的闺训不一定适用于她目前的生活。当年她穿的是面粉袋制的衣裳,如今,她的衣着离了面粉袋的阶段,她的格和生活方式也超越了面粉袋时期的道德规范。她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后,达到就不再是件难事了。她后来终于幸福地结了婚,在圣诞节时她写信给她的医生说:「我虽是个空中小姐,我直到去了你的诊所后才真正地长了翅膀!」

是不是也可能源自生理缺陷呢?●

从结构的观点而论,女的生殖器官可能是今天世界上最保险不出障碍的对象之一,该器官的每一个部份都备有代用品,以防万一有什么差错。不过即使如此,它偶尔也会出病,除非及时检修,不然时是达不到高的。的最大生理障碍是处女膜,这一层薄膜如真捣蛋的话,它真能叫人行不得呢!

假若一个女人的处女膜又厚又韧,它便可把向前冲锋的茎挡回去。每当茎撞到处女膜而被弹回去时,处女膜便变得更肿大、更疼痛,即使是最迫不及待的处女也只好叫停了。倔强的处女膜是现代文明的负担,在较原始的社会里,部落里的年长妇人在女孩子第一次月经来时便用一尖头子把处女膜破,这便把一切麻烦都省掉了。

●现代女子碰到这种困难时该怎么办呢?●

她得效法从前那种一戮廓清的老办法。到医院去,裹着被单,服些镇定剂,躺着让医生动处女膜手术。医生会用一把不锈钢的手术刀,动手在处女膜上割切一个十字形的切,这就是手术的前半部。

后半部的手术最重要。就像穿耳孔时一样,这个十字也得设法使它保持裂口。切割后约一个礼拜左右,疼痛消失后,丈夫或男朋友应当用任何适当的工具去通这个裂。最初六个星期内,必须经常媾,除掉残余的薄膜和让道完全畅通。

●这是不是处女膜所能引起的唯一困扰?●

不是。除了让男人担心它是否完璧无瑕外,处女膜还会引起其它的麻烦。在四十岁以上的妇人的道壁上,原先长着处女膜的地方(假定她们的处女膜已经长期担当了它的义务)可能发炎,这时候,道壁上所附着的不是几丝残余的处女膜,而是一层厚茧,叫做「处女膜阜」(Hymenealcaruncle)。这阜像个卫兵一般,守住道口的下壁,当茎擦过这个阜时,便会剧痛。冶疗的方法是医治引起阜的原因,即动情素缺乏症。

●年轻女人可能患别种吗?●

可能。最普遍的高障碍(往往是一种暂时的障碍)也许便是一般人所谓的「月冷症」(Honey-moonFrigidity)。两想在像那么微妙和亲密的行为上取得协调是需要花一段时间的,想在月期间达到高,非失望不可。即使房花烛夜已经不是两个新人第一次同共枕,婚礼的繁琐及应付这种场面的焦急和紧张心情也会破坏高。有时候事情比这还糟,苏小姐将向你述说她所遭遇的情形:

「现在回想起来我几乎要捧腹大笑,不过,当晚我真的以为已经到了世界末。婚礼、茶点及晚餐过后,我和东尼进入旅馆时已经将近午夜了,我们两人谈了几分钟后,我便宽衣解带上。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鱼水相,我是说,结婚前我们两人常常互相嬉,不过从来不曾贯彻到底。接着他也上了,我们两人都很动,他吻遍了我全身,我把他拥到我身上去,可是他突然僵住了。」

「我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点害怕。接着,他说:「你带了没有?」我问他:「带什么?」他说:「安全套。你不会想今天晚上便怀孕吧?」喔,他忘了带。天晓得,我本就没有那种鬼东西。我们终于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箭已经上了弦,不得不发——至少我们当时是这么想的。可是,他硬是进不去,他愈用劲,愈把我痛。我想帮他忙,试了好一会后,我实在痛得不得了,只好叫停。」

「那时候已经是午夜三点钟了。我们休息了几分钟,他在浴室里找来一些凡士林。他抹了点油,我咬紧牙关,他终于进去了,我们以为这下子水到渠成了。就在这当儿,我忽然觉得有点怪,以为他冲破了什么障碍。不过我接着想到大约月经要来了,便告诉他,其实月经来不来本就碍不了事。当他把出来时,他的了出来,这就是当晚的经过。等我们要睡的时候,太已经往上升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惨的一夜!」

「我实在抱怨不得。那回月经只来了三天,三天过后,我俩都已经从那场慌中恢复了过来。在此后的一段月期间,一切都很称心如意——我和东尼已补偿了那晚的损失而有余!」

苏的经历是一个特殊的例子。这些尴尬的事那么碰巧地凑在一起的机会虽然有,却不常见。其实,房花烛夜能按预料中的情况一般鱼水和谐是一件少有的事,不过新婚夫妇犯不着把它挂在心上。就像其它的事情一样,也有一段适应期,一对男女必须学习适应对方的反应,有时候,他们应当抛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才能达到圆的地步。

●什么是不切实际的梦想呢?●

商业的渲染,像电影、书画、电视等等,都把媾描述成两具亳无瑕庛的体,完美地水融,然后达到飘飘然的妙境。理论上,这倒是可能的事,可是一般的生活并不全都这么理想。假使当茎进入她的道时,那女人便梦想着那种乐趣,她便注定非失望不可。有时候真能达到妙不可言的地步,可是毕竟是两个人心理和躯体间的相互契合,它像人类的其它行为一样,也有它的界限和无法避免的缺陷,过高的期望往往会造成失望。假如一对夫妇在开头的一、两次,甚至一、二十次媾时无法尽如理想,他们在往后的婚姻生活里还有七千次机会去改善。

●那么,的问题往往会自行解决?●

不幸的是事情并不如此。有时候男女双方都已尽力而为,事情却愈愈糟,这也可能是由于无知的缘故。温迪已经结婚六个月了,她今年二十四岁。她去找医生,因为她不能怀孕。实际上,事情比这复杂多了:

「你知道,泰德和我都急着要小孩。我们家里只有两小口子,我们希望尽快有一大家子人。」

「喔,结婚才六个月就担心不能怀孕,这未免太早了一点。你们有实行避孕吗?」

「避孕是什么东西?医生。」

这么一问,医生便已经猜出他们问题的症结了。

「你和丈夫行房事的时候一点觉也没有,对不对?温迪。」

温迪猛摇着头,泪水泉涌而下:「我甚至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生活应当不是这么乏味的。这简直——简直不像一回事!幸好现在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痛了!」

护士为她准备检查,医生终于证实了他所怀疑的事,温迪的处女膜仍旧原封未动——就实际情形来说,温迪还是一个处女。她的道却裂开了——一食指伸进去亳无问题。就的生活而论,泰德和温迪实际上处于一无所知之中呢。

泰德在一开始时便摸错了门路,既然温迪原以为必定会引起疼痛,她便含泪忍痛,一无怨言。道久而久之自然让步,可是这并不是通向怀孕的路。医生替温迪做处女膜切开手术,并且替他们两人指点了津,三个月后喜讯便传来了。封闭的处女膜,加上进错了门——这就够造成的了。

●是不是有些女人的器官生来与众不同,使她们无法达到?●

器官的结构和之间可能最没有关连。比如说,那些没有蒂、没有道,或甚至装上人造道的女人都能达到

●是不是有些女人天生就没有这些组织?●

是的。小部份女子的蒂和道未能发育成全,另外有些女人生了毒瘤,这些部份必须切除。不论它们是天生的欠缺或后天被切除的,这些女人依然能够达到

整形外科医生们已研究出一种技术。他们能把大腿内侧的表皮移植在一只圆筒上造出人造道来,然后再把人造道接在天然道应占的位置。我们身体的适应力很强,多次后,原来的大腿表皮便不再是表皮了,它逐渐地有了正常道壁的种种特。更神奇的是,六个月内,大约百分之七十装上人工道的女人都能经常达到户周围的神经网如此地密布,对户的任何刺都能引起。每个女子只要有心进入高,她便能经常达到目的。

●那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没法达到呢?●

因为她们是内心反抗的牺牲者。一个女人假使和她的男人(不论是丈夫或男朋友)关系不太和谐,往往无法渲她的情。她的丈夫可能是一张可靠的长期饭票,不过对她的需要漠不关心。她在理智上可能足于所得,而把情上的空虚搁置不问。但在潜意识里,她的情可能默默地反抗。

这种反抗的具体表现便是抑制高的行为。安琪丽就是这样,下面是她的自白:

「亚力斯和我结婚已经十年了,我到如今依然不知如何是好,我千方百计想达到高,现在真想放弃了。」

「最糟的是我没什么好抱怨的。亚力斯十分勤劳,生活也过得很优裕,大多数女人都会愿意要他做丈夫。可是和他做那回事(我知道我不该提这件事),开始时很好,到了紧要关头便突然临阵退缩。七年来我几乎不曾有过一次高。」

「你说大部份女人都会要亚力斯做她们的丈夫,而你呢?」

「我开始怀疑我是否愿意。每个周末,我们都去探访他的母亲。他在母亲面前简直像个小孩,他几乎忘了我的存在,脑子只有他的「小母亲」。我简直恨她!」

安琪丽涨红着脸,怀报复的凶意地熄香烟,她的指节变得苍白无血。后来的几次谈话,显示出安琪丽不光是「简直恨她」,她本恨透了亚力斯的母亲。事实上,她将原可用在和亚力斯绵的心意转移到憎恨婆婆上面去了。

亚力斯的「小母亲」的神圣形象从来不曾在两人间提起过——亚力斯不许人提起,所以安琪丽只能在上——在潜意识里利用她的器官来反抗。她像他把心意分散到他的母亲身上一样,她是报复地不愿全神贯注。这种报复可以说相当圆,只是她剥削了自己的乐趣。

要解除这个内心的冲突,必须得到亚力斯的合作。他最先抗议道:「不许任何神医生介入我和我的母亲之间!」晤谈几次后,他终于明白母亲已经介入他和子之间,他几乎敢于断绝他和母亲间的关系了。他一个月去看母亲一次,并且试着以成人的观点去看待母亲,事情逐渐好转——唯有在亚力斯去看母亲的前夕时,安琪丽才会达不到高

●高障碍是否都和丈夫有关?●

几乎都有关系,有时候并不太明显。就拿伦的例子来说:

「医生,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尽量照吉姆的话去做,我也把他带回来的技巧的书都看过了,我也让吉姆试遍了我们所能想出来的花样,可是我还是麻麻木木的。」

「吉姆觉得怎么样呢?」

「喔,他也看遍了许多书,他对我的冷淡反应也很苦恼。他真以为假使他没法子叫我足的话,一定是他有了什么病。每当他比我先到高(一百回中有九十九回是如此),他便十分懊丧。他有时候甚至苦恼得睡不着觉。」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跟他说不碍事——要他自管自的别理我。我早就对高死了心了。」

伦来说,跟洗衣服一样,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吉姆对房事的安排又是那么一板一眼的。他们和神医生谈过几次后,真相大白了。吉姆和伦在结婚前对的事都一窍不通,就像伦所说的:「我一切都听任吉姆摆布,」因为「男人对那回事都很内行。」

实际上,吉姆却是个门外汉,他心里着实惊慌。他们的生活本就是那些宝鉴之类的翻版,他们的房事可以说是循规蹈矩,只是少了情的成份。伦的知识也好不了多少,她只是潜意识地怨怪丈夫(她是有理由怨怪)在行房事时的机械化步骤。事实上,两合时的真正情可以弥补任何缺陷,即使技巧不够纯,柔情意也能使两人达到鱼水和谐的地步。

他们发觉他们的方式太刻板后,吉姆便把书本摔掉,伦不再觉得像上实验课一般,而真正像个子了。就这样,高取代了经常的怅然若失。

吉姆事后说:「说实在话,伦和我在几次狂的经验中所学到的东西,实在比从那堆书本上学到的还多!」

●假使一个女人患了高障碍,却不知道病的源是倩的困扰,这有什么后果?●

假若这样的话,她便注定了要一再失望,有时会造成了一种「破锅烂灶式」的婚姻(JackSprattMarriage,即双方各有缺陷的结合)。一个患高障碍的女人往往会不自觉地挑选一个无能的丈夫,他所能支持的时间还不够让她兴奋起来——既使他能够挑起她的情,她也可能没法达到高。女人选了一个有相对病的丈夫,便可以使自己永远达不到她下意识极想避免的境界——足。有时候这种反常心理能引起非常不幸的后果。

●什么不幸的后果?●

假使这种女人认为唯一能使她达到高的办法,便是找到一「合适」的茎,她便会去采取行动,这种女人一般称为「花颠」。她不晓得自己的病的症结,往往今天张三、明天李四,从一个宴会到另一个宴会,为的是找寻「真正的足」。

替她跨刀的男人以为占了她的便宜,其实他们一点也没占到她的便宜,因为她不过是一个神冲突症的牺牲者。当花颠型女人觉得人尽可夫的方式已经失去魔力后,便宁可抛却那种朝秦暮楚的「刺子,找个她心的人过正常的生活。她要寻求的「魔力茎」一定是无处寻觅,因为问题的症结不在茎与道,而是在她自己的脑袋中。

●花颠是否也有达到高的时候?●

是的。花颠是一种颇诙谐的病,像无能的男人一样,当无用武之地的时候,他的茎竟又又坚;花颠女子在良机不再的情况下,便可能达到高。这种情形常令人很失望。

这类女人有时候以为自己终于找到目标了。比如说,她在宴会中,在尾酒会草场上,或在滑雪场的小屋旁碰到了一个能够引她的男人。经过一夜(有时候两、三夜或好几夜)比较正常的反应后,她便喜出望外,她的一番「寻觅」毕竟没有落空,她终于可以定下来享受享受了。可是,麻烦来了,这类不幸的女人——常会遇到麻烦。当她和这男人的关系由偶然偷演进到经常幽会时,她的脑便作怪了,高也便飘然而去。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她把看成逢场作戏。当她和某个男人的关系显然将演进到固定的成阶段时,她便想逃。摄影模特儿南希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医生,我很担心——我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仍然对事索然无味。喔,表面上我装得很兴趣,我并不会把内心的懊丧表现出来。我装作明朗活泼的样子,可是我在这件事上一直找不到乐趣。」

「你是说,你从来就没达到过高?」

「从来没有。如果光是这样,事情便简单多了。我在大多数时候达不到高——这是实话,可是大约每隔六个月左右,我便找到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和这么个男人在一起,似乎万事都比较如意——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每当我们同衾共枕的时候,真叫人飘飘仙。当时我便想:「好了,南希,你终于找到你理想中的男人了!」随即我便搬进他的公寓。不出一个礼拜,事情又不对劲了。当我和那男人彼此逢场作戏时,当我们的关系仅止于水姻缘的地步时,我才能得其所哉。到底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怎么不像别的女人一样?」

如果亦只是文明人的一种嗜好,南希的表现实在很好。当两关系发展到女人必须担任一个成妇女的角时,南希就不能胜任了。她的器官受了不成思想的影响,很快她跟着打退堂鼓。当她找出问题的核心,了解她自己的个后,南希便有了改变,她开始挑选那些比较成而且能发掘她的长处的男人。渐渐地,她达不到高的现象便成了偶尔的例外,不再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南希后来说:「长大成人可不容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做大人比较有意思。」

●有些女人因为过盛而成为花颠是吗?●

她们自己倒愿意这么想。没有一个女人会承认她们是当人家的「响音儿」(Musicalbeds),和一个伴儿奏过一阙漾曲后又换个伴儿合奏——只是为了她没法得到足。难填的子并不好过,可是装出一副勾人神魂、焰高炽的妖似乎容易多了。

采绝伦的表演并不在百老汇的舞台上,而是在许多旅栈的卧房内。叫、娇、撕扯和低,就像在告诉人家:「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并不真是那么销魂。」花颠和女一样,很难真正达到高,不过这两种女人都晓得怎么装出蚀骨销魂的样子。花颠女人必须让人公认为她有一套上工夫,才能源源不绝地钓到伴,找寻到真正令她觉得受用的茎。

是不是也分很多种呢?●

是的。的类别视患高障碍的女人选择(潜意识选择)哪一种方式去表达她内在的症结而定。比如说,有些女人渴望媾,而潜意识的作怪却使她不愿接纳任何茎,这可能造成道痉挛。这种病的症状通常是嘴上说「好」,而道却喊着「不!」

就像人的嘴巴一样,道的四周环布着一匝匝强而有力的肌。当嘴巴发出「喔」的声音时,四周的肌便会松弛;两开始媾时,道口应该成这样的形状。当我们的双闭拢发出「哗」的声音时,嘴巴四周的肌便收缩起来;当道成这种形状时,任何茎都只能望之兴叹。假使一对男女不顾这种警告,硬是要蛮干到底,必然要遇到不幸的后果。有一晚,杰恩便碰到这种事,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曾经从一本书中知道有这么回事,可是我以为那只是瞎扯。现在我可以把我的亲身经验告诉你,那真叫人寒心。有一晚上,我和一个叫做奥德丽的女子约会——我一辈子忘不了这件事。我们玩得很痛快,喝过几杯酒后,我们便去了她住的地方。她和另外两个女子合住一幢公寓,她有点紧张,就像她从来没有干过那回事似的,不过,我们还是渐渐进入情况。」

「我们上了后,我就进到她的里头去,她喊「痛」。我心里想,娘儿们大都是这样的——你知道,她们要让你以为这是她的第一次。我觉得被夹得很紧,不过她说继续试试看。我真希望当时就此罢手,然后起身回家去。」杰恩猛了口烟。

「我用劲往里推进,我已经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就是和往常不一样。接着事情发生了,她喊叫起来,她的那话儿紧紧地把我夹住,我痛得像被捕兽机夹住了一般!我想把它出来,谁知这是我的第二着错处。我一,她那话儿夹得更紧,我痛得像下了地狱似的,而她正一个劲儿地嘶喊——大概她也痛得紧。」

「隔壁邻居跑来敲门,我吆喝着要她别再嚷叫。我又吆喝错了,因为他们一听到我大声咆哮,以为发生了命案,他们喊来了警察。天呀!我真想拔腿跑,可是她一直搂住我,使我动弹不得。」

「长话短说,警察破门而入,看到我们在上的狼狈相,他们一定曾开过眼界,因为他们看了以后都哈哈笑了起来。接着和她同住的两个女子进来了,喔!那时候我真情愿不要那东西,只要能逃得掉就行了。警察们随即用毯把我们遮盖起来,把旁的人赶了出去。」

「大约十分钟后,她静下来了,我也顿然获释,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现在,要是我的妞儿出不对劲的神,我就干脆跟她说:「得了,你留着等嫁了人后再受用吧!这样子我们两人都会好受些。」」

道痉挛的例子并不是都像杰恩所经历的那样戏剧化。通常,当男人发现道不开方便之门时,都不愿强行进入。可是,倘若女人每晚都是门户紧闭,而他千方百计不得其门而入,这就表示有麻烦了。道痉挛通常是恐惧引起的,像恐惧疼痛、恐惧本身,或者恐惧怀孕等等,恐惧一消失,痉挛便也跟着消失。假使男女双方能明白痉?并不这么幸?

●什么是的不快呢?●

这个字是出自希腊文。它的意思是一对上的怨偶。在遇到这种情形时,茎扣门而入时倍觉艰难,进到道后的冲刺也令人痛楚。很少人能达到高,即使达到高也是苦不堪言,于是不再是赏心乐事,而成了一项苦刑。女人在此种情况下,往往对不再问津,以免再受煎熬。

不快是怎么引起的呢?●

小部份是生理上的因素。无论是骨盆或生殖器官发炎都能使变成极不舒服的事。这种病很容易发现,而且很容易治疗。如果男人迫不及待,偏又碰上又肥又厚的处女膜,或是紧锁着门户的道,或是不合作的紧张女人,都可能使器官受伤而引起疼痛;不过技术问题一旦改善后,疼痛便能消除。另一种疼痛的现象多半因停经期的情素分泌量不足而引起的。不过,只要对症下药,就能把疼痛消除。

因生理因素而患不快的大约仅占百分之十,另外那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觉得痛苦是因为她们的道代替了嘴巴说出她的心里话:「令我难受。」这是她们发怨气的办法。她并不向丈夫大喊:「我恨你,而且一想到和你做那回事就叫我恶心!」这个一肚子鸟气的子却换了口气说:「当然我是愿意和你相亲的——可是,每一次相亲我都痛得不得了,我有什么办法呢?」

第二种说法使她觉得比较理直气壮,但这两种说法对她和丈夫同样会产生不良的影响。有些女人透过不快的表达她的怨气,有些女人则采用别的方法。

●她们的方法是什么?●

她们不自觉地做了种种适应,设法和她们的丈夫作毫无觉的。她们所有的觉神经都中断,大脑和道之间不再有情上的连系。她们的态度就像是责备丈夫(或男朋友):「随你怎样拿我取乐,可是别把我拖了进去。」奇怪的是,这一类型的女人往往喜穿你裙、三点式泳装,走起路来搔首姿。的女人和过份暴的衣服、秽的言谈和轻薄的举止间往往有某种关连。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如回溯到十九世纪初叶,便可知道当时的比今天的高明。在拿破仑一世时的帝国时代,女人行拖地的长裙,高,并把一只或两只房完全。现代的时尚好像也朝着同样的方向走,而且上下齐头并进。

一些麻木的女郎特别这种趋势,她们往往情不自地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好使别人以为她们非常,可是当她们把你裙及低衬衣下来、迭放在脚以后,好戏便收场了。她们惑人的能事只不过是扭,或跷起大腿让裙角往上多退几寸,或者弯下身子去拉拉丝袜使半房更惹人注目。等到好事上场时,她们已经黔驴技穷了。

陈列商品和送货截然不同,最有趣的例子是衣舞娘和那些两款摆、粉腿纷飞的阿哥哥女郎们。这些女人大都患高障碍症,她们把所有的力都耗在施展魅力上,等到好事上场时,她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就某一方面来说,她们一古脑儿把武器展出来就是相当于,她们再也没劲儿去循规蹈矩地达到真正的了。

●患麻木症的女人在时亳无觉吗?●

并不一定。这种情况有轻重之别,最极端的现象是时始终亳无觉。这样的女人虽然有,却少之又少。较常见的麻木现象只是在某些倩况下才发生,而且比较轻微。这种现象往往和珍妮的情况一样:

「我但愿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当我以为一切进入佳境时,我总是亳无觉。要是我把它当作例行公事时,反而不期然地突然搔着处。我真愈来愈不知如何是好。」

「能不能给我举个例子?」

「嗯——就拿昨天晚上来说。我的丈夫杰夫,终于拿我没办法,他已经和我的病斗了五年了——他叫我「睡美人」。他说:「这一次让我自己舒服舒服怎么样?我们不去吵醒睡美人,也不白费劲儿去兜她,成不成?」」珍妮深深叹了口气,她彷佛整天都在叹气似的。

「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也知道他一向所尝到的滋味。他就这样,自顾自地干了下去。突然,我觉到几年来不曾有过的兴奋,就像我所期望的那样!」

「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过了十秒钟,他便了,我又再成了睡美人。」

杰夫独个儿行着事,他在房事方面无可奈何地抱着不深究的态度,珍妮必须为此付出很高的代价——而这实在是个不必要的代价。她后来无意中发现的那个方法终于奏了效,且听她道来:

「后来我对杰夫说:「杰夫,你尽管玩你的好了,我会自己想办法。」你真该看看他那副不情愿的模样!不过,我后来总算把他说服了。开头的两个礼拜我仍旧没有什么兴奋的觉,可是,突然一切都开始上了轨道。在每三次房事中,我便有一次高;然后变成每两次中有一次高;现在可说是百无一失了。你知道,那一阵子我真怀疑自己是一个有缺陷的人。睡美人?不是我!」

●有些女人即使没法达到高仍能享受到的乐趣,是不是?●

有些女人这样说过。可是有的乐趣而无高就像吃一顿丰美的晚餐而无法把它咽下去一样。一个人假如方面不顺利,应该尽全力去解决,不应该默默地委曲求全,或找借口企图掩饰。作为一个人,女人至少有权力要求享受猫儿、狗儿都能享受得到的乐趣。假使她对目前的生活不意,她可以设法去改善。

●她能做些什么呢?●

在某些情况下,一个女人很可以把自己的问题解决。高障碍很像是一种自我造成的健忘症。每一个女人在她的一生中都有一段时候充的活力和达到高的潜力,只因某些事故,这种潜力便被扼杀了。例如保守的母亲箝制女儿的整个观念,或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把她的活力的蓓蕾摧残了。这些因素和其它情上的困扰纠结在一起,不停地在潜意识里扰,大大地减少了她们达到高的机会。不过,只要有个体贴的男人,以及女方有克服障碍的真正意志,原有的高潜能往往能够复活。

●怎样复活呢?●

第一步是女人应清自己有哪些的禀赋。如果她深知自己的器官的功能及反应,便能充份地利用她的行为能力。有时候对镜自我端详一番也颇有好处。其次,利用振动器自渎也颇有帮助。

●自渎有什么用呢?●

它有两重目的:一个在其它任何情况下都不曾达到高的女人,用振动器自渎时往往可以得到高不规则或是无法预测的女人,可以利用自渎使自己的高变得规则而且万无一失。自渎能使决定的反弧一再地加强,结果,高将不再是偶然的事,而变得像时钟一样的丝毫不

女人必须明了高并不是偶然的魔术,而是很容易得到的神经和血管的反作用。明了这一事实后,女人们便能大大地增加信心。此外,高愈强烈,愈能加强上述的反作用。如果女人能在自渎的方式下经常达到高,她便可以采取下一步的治疗方法。

●下一步的治疗方法是什么呢?●

把反作用?连系作用能延伸到本身上。开头时,应该仔细安排时间及环境,避免任何打扰,小孩子、亲属、狗儿和猫儿都应当打发出去。必要的话,最好把门铃和电话都切断。

有时候,假使丈夫先用振动器替子按摩一番,会比较容易收到期望中的效果。当子已有八、九分兴奋时,丈夫只要用那话儿再动几下便能引起强烈高。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后,即应当照样去做。当子的反应渐良好时,只要反作用益加强,成功便指可待。

有时候,在由振动器进入实际行为之间,丈夫可以采取一种有效的过渡办法,就是用舌尖及嘴去舐子的蒂。女人或许不好意思提出这要求,丈夫应当自动建议试一试,假使这样能帮她克服病,则一番费神也是值得的。这种恢复高潜能的办法如果奏效的话,效果很快地便看得出来。

●假使上述办法行不通,如何是好?●

那就意味着必须采取较深入的治疗方法。神治疗法很可能完全恢复患者的高潜力,然而,选择医生时应慎重,如治疗奏效,必须选择一个既富同情心而又有科学头脑的医生。这个医生应有察力,同时热心而又执着地考虑可能影响病人的因素,即病人的丈夫或男朋友的问题。

●有没有防止的方法呢?●

有的。防止高障碍的最重要及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知识,这种知识应由家长在小孩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灌输。第一步工作就是要给小孩一种坦诚、直言无隐的教育;然后随着小孩成长,逐步给他适合年龄的知识。一个五岁大的女孩不必知道蒂是的焦点,假使你向她说明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这种知识已经足够解决她未来几年内可能碰到的疑难。不过,假使你不告诉一个十六岁大的女孩:用舌头舐茎或蒂是一种正常的行为,则她会走入困惑的影里去。

一向是人类的一种正常功能,在过去两百年左右,它蒙上了污名。自以为是的宗教领袖们以及「卫道者」向我们宣扬「是污秽的」观念,我们对所有的罪恶便是他们能够生存的凭借。假如他们加强力,不久他们便会使我们觉得连吃东西都是一种罪恶(显然有一部份人已经有这种罪恶了)。就像吃东西一样,假使用不得其法,是会引起极大麻烦的——不过,上教堂也一样,罪恶并不能消除麻烦,知识才是更胜一筹的解决途径。

对抗高障碍的第二道防线是情教育。假使行为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达到高,自渎便是最理想的方式了。自渎较经济、卫生而又节省时间,不过,自渎缺少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和另一个人的情。没有情行为会造成麻木的。对一个女人来说,选择一个她所钟和敬佩的伴儿才是减少高障碍的基本要务。

●一个目前经常达到高的女人,将来是否会碰上麻烦呢?●

可能,不过她们碰上的麻烦大部份是暂时的。任何情上的影响都可干扰她的,问题一旦消除,高必然即刻恢复。有时在规则的生活过程中,因有某些不知道的原因,她会达不到高,这也许是偶发的觉通讯不良所造成的,除非这种现象一再发生,否则犯不着担心。若想经常达到高,最好的办法便是经常器官像其它结构复杂的机器一样,愈常用,能愈好。

弗罗伊德曾在他最悲观的时期下过这样的结论:「在人类中,是一种渐形衰萎的功能。」其实只要我们不让它衰萎,它便不会衰萎。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八章男

●什么是男恋呢?●

恋就是两个男人彼此对对方都有很强烈的情或。生理上及心理上的限制使得同恋行为极难克服,大部份同恋的人都把这困难当作一种考验,并且挖空心思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应付它。在行事的过程中,这些大男人往往把自己装扮成临时的女人,他们穿戴女人的衣着,涂脂抹粉,摆出女人的姿态,有时候甚至试图把他们的体形改造得像女人一样。

●同恋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并不全是一样。同恋的人的行为是形形,不一而足;不过,大部份同恋的男人都扮演过类似女人的角

●有些男人是否天生就恋?●

恋的人往往试图拿「天生如此」来替自己辩解。十九世纪时,有些同恋者自称为urnings(即像缸、瓮一样可以容藏东西)。一个称为urnings的男人就是有女人倾向的男人,他的身体内的女人倾向企图向外发。显然的那些自以为是urnings的男人不见得会以自己有女人倾向为乐,于是这种说法便渐渐地被淘汰了。

就算男同恋是天生就有的遗传因子引致,那他的下一代也必须与一个正常的女人才能诞生出来,若果真的有遗传因子在他儿子身上遗传,也只有他的二分之一;到了孙子,则只剩下四分之一,一直下去,便会慢慢消失于无形,故此「同恋是天生的」这种说法也站不住脚。

●同恋会不会只是荷尔蒙失调的缘故?●

这是同恋者的另一种说词,不幸的是这种说法并不足信。这种说法是因为男人和女人的血中都含男和女两种荷尔蒙而产生的,据荷尔蒙理论,假使男人体内的女荷尔蒙超过了男荷尔蒙,这个男人便会有女特征以及同恋的倾向。但经过实验后,这种说法即不攻自破。

第一、这个理论似是而非,它无法说明为什么会有男恋者(Masculinehomesexuals)。有些男人看来很壮,一副刚气派,实际上他竟是执不悟的同恋者。健身杂志上的许多健美男子只对其他的青年男子有兴趣,而这些健美男子显然都有充足的男荷尔蒙。

再说,据这种说法,如在同恋者身上注大量男荷尔蒙后,就必能抑制他的同恋倾向了。事实上却不然,甚至刚好相反,同恋者注或服用大量男荷尔蒙后,他们的同恋行为反而会变本加厉。

●这是什么道理呢?●

经过进一步研究后,发现男人或女人的素同是男荷尔蒙和丸酮。女人注丸酮后就会到有强烈的冲动,她们会长出胡髭,声音变以及发生其它足以干扰她们的乐趣的生理变异。男人注丸酮后也有相同的效果。料想得到的是,这种荷尔蒙会使同恋者的增加,不过只是对同产生的而已。

●这就是他们的全部发现吗?●

不。医学研究人员往往有贯彻始终的神,他们对任何问题都穷究底,不会轻易罢手的。他们把实验反过来做——在男人身上注了高单位的女荷尔蒙和黄体素。首先注在正常男人的身上,然后注在同恋男人身上。

●正常男人注了女荷尔蒙后,方面有什么动静?●

毫无动静。他们立刻变得无能:茎不起,不了,无,甚至一无,他们也绝不会到酒吧去勾搭男伴共行好事。有小部份接受试验的人发生了生理上的变化,他们的房膨大起来,体落,而且情绪不安。

●同恋者又有些什么变化呢?●

效果完全相同。他们对也毫无兴趣,他们的器官变得不管用,甚至不再去找寻同恋的伴儿了。他们当中有些人会房膨大,体落——他们对此颇高兴。

●同恋会不会是与生俱来的呢?●

许多同恋者都这么想。他们把他们的异常视作天生的畸形或斑痣一样,同样是必须终身与之搏斗的障碍。

这种解释有点可悲,这好像说所有的同恋者都注定无福消受他们自称享受到的愉快人生。其实,只要他们愿意,同恋是可以娇正过来的。

●怎么矫正呢?●

假使同恋者不愿再过同恋的生活,并去找知道怎么医治同恋的神医生,他一定能变成一个快乐和过着正常生活的男人。

●同恋者到底彼此做些什么?●

他们做许多奇怪得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他们的器官受到某些限制,他们比一般正常的男女更需要幻想才能得到足。

一般的同恋行为是互相手。这种方法快捷、方便,而且无需什么配备。两个同恋者,只要宽衣解带上,然后互相用手对方的茎,一直到高来临,整个过程只需三、五分钟而已。

●同恋者还干别的吗?●

当然。除手外,最普遍的同恋行为是口。这种行为的方式是由其中一个男子舐另一男子的茎;有时候他们会替行事,有时则不然。

一般说来,同恋行为一点也不罗曼蒂克。据一个同恋者的自述,其中情况大约如下:

「每当我的冲动时,就驾车到保龄球场去。我到了那儿,便走进男用洗手间,找一间没有人的厕所,子,然后坐在马桶上等候。」

「往往不用等多少时候,一会儿功夫隔壁厕所便来了个人。我由底下的空隙窥看他的脚,假使他是个同好,他会把一只脚伸过来做出勾踢我的脚的样子。他在勾引我,假使我对他有兴趣,便照样用脚示意。于是,便成了。」

「我常在卫生纸上写几个字——通常是写:『你用不用嘴巴舐?』如果时间充裕的话,我会加点别的,像:『你多大?』等,然后把纸片抛在地上。他捡起来,然后到我这间厕所来舐我那话儿,全部经过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也舐他那话儿,不过通常我一完事就回家去了。」

恋的行为就是这样,没有情的成份,引不起情绪的动,什么也没有。

●同行为都那样毫无情成份吗?●

大多数同恋者的行为比上述情况更无人情味。大部份野(同恋者的男)在兜揽生意时,连勾引的工夫都免了。他们没有时间用脚勾搭或写纸条,同恋的人好像都是迫不及待。同恋者走进男洗手间,如遇上一个同好,两人中便有一个跪下去,松了另一个的带,几分钟后便把问题解决了。他们彼此既不问姓名,也不记得面孔,更没有情。用一个手机器也许更经济实用呢!

●同恋行为一定不是只有这些吧?●

他们还耍几十种花样,都有一共同点:他们的兴趣所在是茎,而不是人。一个同恋男人可能在一夜间有五次行为——每次和一个不同的伴儿,他不清每一个伴儿的名字——他不太可能再见到他们。何况很少同恋者会用真实姓名,他们通常都用假名,而且念起来带有情的意味,他们最喜的名字是哈瑞(Harry)、迪克(Dick)、彼德(Peter)等。

有些同恋者把他们的电话号码写在电话亭、男洗手间、火车站,以及其它同恋者可能来往的地方的墙上,有时候也写上他们的专长。这种人自称为应召男婊子(Telephonehustlers),表示和女有所不同。

他们呆在家里等候电话铃响。他们从来不用等多久,另一个同好便会摇来电话,两人很快地换了自己的专长,然后约定会面。几分钟后,门铃响了,接着便是子,一桩同恋的易便完成了。从进门到出门,约花去六分钟而已。

●这种方式不是有点危险吗?●

恋者就是在危险边缘过子的,这几乎成了他们行为的一部份。他们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会亳不在意地在半夜两点邀个陌生人登堂入室。有时候他们会吃到苦头,每一个大城市的早报上经常会有类似这样的记载:

「今天清早警察在札克厄墨的公寓里发见了他的尸。据法医的检验,他是被人用一笨重的烛台殴打至死的。他的邻居们说曾目击他在午夜前邀进一个陌生男子入内。殴杀动机未明。」

谋杀是比较特殊的恶况——最普遍的是殴打、抢劫和勒索。像女婊子一样,男婊子也常在清晨将主顾的钱包偷走,有时也会因为争执行事的程序或特权发生殴打。有些同恋者是属于我们所谓的「待狂和被待狂」,这是同恋者害怕的同好,任何同恋者都是不会故意挑上这种类型的人做伴的。

待狂和被待狂是什么意思?●

这种人代表麻烦。同恋而又兼待狂或被待狂者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人。在古代,他们大都被充当拷刑的人或刽子手;在近代,他们则充当了希特勒的秘密警察和卫军。

待狂及被待狂的同恋者如何行事?●

他们擅长引其它的同恋者到他们的住所,用诡计使他们入壳,然后折磨他们。幸好这种折磨通常都是轻微和幼稚的,因为他们畏惧被捕和受惩罚,不敢太放肆。现在且听一个受害者的叙述:

葛瑞今年二十六岁。他的同恋历史已经有九年了,目前他是一个大学里的讲师。

「当那家伙在酒吧朝我走来时,我就应该看出他有点怪气。他并不合我的胃口——太鲁。你懂得我的意思吧?不过我好奇,并且——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我喝了两杯酒。」他神经质地咯咯笑起来。

「我当时如知道他是那种人就好了。反正我们一同到了他住的地方,然后照着老样子开始行事。我们衣,上了,我先舐他的茎。在我搞清楚以前,他用膝盖夹住我的脑袋,用力想使我断气。天呀,我吓得半死!」他又咯咯地笑着。

「他用皮手铐把我铐起来——他们往往喜皮做的东西。然后他又用一条带子把我捆在上。他把所有的灯熄,只留头的洋蜡烛。他从壁厨里取出一鞭子。真可怕!」他又神经质地吃吃在笑。

「这时他的茎又又硬,于是我对他说:『为什么不把你手中的那东西搁开,让我来侍候你?』嘿,这次可说错了话!他出一把剃刀大喊着:『我要让你一辈子当女人!』」

葛瑞出一丝苦笑,接下去说:「我和他一样喜这种男人家的享受,要是他把我给阉了,我怎么能够再享受呢?这时候电话铃响起来,他接了电话,谈了一会。他挂断电话后,已经不再那么兴奋了。他自渎了几次,替我舐了一回,然后让我离去。以后我再也不敢到那家酒吧去了。」

葛瑞的遭遇是个典型的例子。恐吓、威胁,从被迫害者的哀求中得到足,这一切就是待狂和被待狂的方式,不幸的是他们无法预知后果。有时他们的狂焰无法制止,于是便演出刀伤、阉割,或死亡的惨剧。悲惨的是这些都是同恋行为的一部份。

●同恋者还做些什么事呢?●

恋者费尽心机去尝试一切用不着女人的,几乎所有能刺他们器官的方法都被他们采用了。他们将茎夹在对方的两腿之间摩;一个迭在另一个的身上互相摩擦茎;或者将茎在对方的肚皮上或大腿间迅速来回送,直到为止。他们的唯一困难就是如何把对方想象成姣好的女

任何团体都有它特别的嗜好,同恋者也不例外。他们有时候喜用口腔或门的刺法,就是其中之一用舌头舐对方的门。这种方式很难造成,通常只是手的前奏而已。

●这种方式不是十分奇特吗?●

这全看你是怎么想法。从同恋者的观点来说,他不过是尽其所能罢了。既然大自然不给他一个道,他只好另外设法取乐了。既然一茎无法进到另一茎里头去,他必须另找口了。他们身上的任何孔道或折迭处都成了他们考虑的对象。对许多同恋者来说,他们只有一个解决方法。

●什么方法呢?●

那就是用门代替道。全身只有门的结构和道最相近,当然,两者间颇不相同。门原是胃、肠消化道的末端,并不准备承受茎。好这种方式的同恋者必须克服许多艰巨的困难才能如愿以偿。

道为了生产时能容纳婴儿的脑袋通过,具有极大的弹;相反的,门则不太能伸缩。不过,同恋者有勇往直前的茎,可用大量的润滑剂,门主人也可以强忍剧痛,这就终于能够顺利「成事」。门经过无数茎的撑绷后便会失去原有的肌收缩力,这样的门对同恋者的行为是更方便了,但它们却不太能再承担排的功能了。

●应用时,是不是在底下的人老是扮演女人的角?●

这一问倒引起了一个有趣的问题。表面上,大部份的同恋者和一般男人并没什么区别,其它的小部份则自行分为「」及「」两种。在同恋者的天地里,他们很幽默地称那些「」的男同恋者为「王后」。

有些「王后」的作为真是名符其实。他们的第一步装扮工作是戴上金黄的长假发,浓装抹,把体剃掉,并且洒了一大把香水,接着便是在衣着上面下工夫。大部份的「王后」们都是长裙摇曳,都是穿着女人的衣服(那些不敢穿女装在公共场所出现的男同恋者,通常被称为「室内王后」),在真正的女人当中也没有几个像他们穿戴得那样妩媚动人。同恋者在衣着装扮上是不计较花费的,何况他们做了件新衣也没有丈夫在旁唠叨。任何重视体面的「王后」都绝不愿在断了气时穿戴住过了时的衣着。

「王后」对内衣也很讲究。一般说来,他们比较喜女们所穿着的那种内衣:透明的黑尼龙纱捆上黑的花边,上身则戴有衬垫的罩。在他们的圈子里,若隐若现式的部装扮是不合他们胃口的,只有小部份作风大胆的「王后」才会这样装扮。

●下身如何化装呢?●

他们甚至装上了一些配备。那些想装得更有真实的「王后」们往往在下身装上一个用柔软的橡胶所制成的致女器官,这种人造女器官做得维妙维肖。如想更进一步,则可以装上人造道。

●人造道?●

这种东西可以邮购。连邮费在内,一副的费用是二十美元,包裹上是用一种糙的棕封套包装。邮购目录上是这样写着:

「第二三七号。人造道,,柔软塑料制成。按照女器官的模式,触觉上完全和真品无异。打气后可以显出和兴奋时一模一样的大和小,卫生耐用。人造道是黏在一件的伸缩尼龙女装内上——能适合每一个人穿着。」

其实买这种冒牌货的人有限——大部份的同恋者都宁可用其它方法。

的男同恋者又是什么情形呢?●

恋者往往过份强调他们的男气慨。在「王后」的「女人」眼光里,任何男人都比不上扮成他的男伴的同恋者雄伟。这些扮男角的同恋者十分仰赖男化的衣着,像:皮质的机车骑士夹克、质布料做成的紧身、特别男化的衬衫、笨重的靴子,以及其它夸耀男特征的穿戴。在大多数的大城市里都有专门商店供应这些人所需要的服饰,住在乡下的同恋者可以用邮购的方式来买他们的行头。

●时下一般非同恋男人不也是同样打扮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同恋者的男角儿所穿的衣着和普通男人的衣着差不多,只不过在式样上走极端而已,因为他们的穿戴特别男化,人们便能分辨出来。一个普通男人和一个同恋的男人可能穿上一式一样的衬衣,而同恋者所穿的那件,看起来就是紧了一点,或颜了一点——相差就是那么一点点。

最近,同恋者更是仰赖服饰,最显着的例子就是他们看上了工程师的工作。白棉布上印有蓝直条纹的子一向是火车头司机或火夫的注册商标,同恋者发觉这些人的行业十分男化,于是便盗取了他们制服的款式——紧身条纹,颈上系一条大红的丝质手帕。专门替同恋者设计服装的人和别的人选取了这一款式,它们竟成了时下男士们的行服装之一了。

许多种新奇的装扮,像尼赫鲁装、哥萨克装,以及皮料子在风行,都是先从同恋者当中行起来的。许多男人有时候觉得十分懊恼,因为他们到男人的服饰店去时,竟找不到其它样式的服装。

不幸的是,衣着并不能使扮男角儿的同恋者成为一个十足的男人。他们的内衣更使人意味到这种事实,他们把外面的衣服剥掉后,便出了「王后」的面目。他们穿的内衣简直令人叹为观止,有的喜穿男短,紧贴的程度几乎令人难以消受;有的喜穿短得近乎零的内。一般说来,他们的内比运动员的三角带更节省布料,他们的内式样正像三角带——两条带子加一个小囊,紧紧地连接着衬衣的下摆.这种装束很合他们的要求——它紧紧地束住衬衣,并且把茎绷得形像毕。唯一的麻烦就是穿上这种内后简直无法弯身。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装束呢?●

主要原因之一是他们希望让人看见他的器官,这是他们的易本钱,他们得尽量展示。女戴一副耸罩有利于招揽生意,同恋者的贴身内也有同样的功用。一件贴身的内可以使他们的茎凸出,并且清清楚楚地把它的大小形状衬托出来,让所有的同好们观赏,这正是同恋者相互勾引的一种方法。在同恋者聚集的地方,此情此景真有看头。

他们有的倚墙而立,正等候召唤;有的在人行道上闲,正在搜索目标。两方各作不经意状,其实暗地里都在仔细地衡量着对方的货。他们用眼光测量对方茎的长短,忖度对方有哪些特长,他们对不合自己胃口的对象嗤之以鼻。在来回巡逡的一群中总杂有几个待狂或被待狂,更有趣的是,他们当中也夹杂着一、两个准备拘捕同恋者的警察。

●男子们的服装及发式的新趋势如何?追逐时尚的男人都是有女倾向的同恋者吗?●

不是,社会习俗以及文化模式并不能决定人的情问题。假使长发和腮帮胡子被社会公认是男化的样式(就像时下的风尚一般),有女倾向的男子们必须另寻其它途径来足他们的不正常心理。假如所有的男人穿上了颜的丝质衬衫和其它的服装而不致受到非议,有女倾向的男同恋者对这种服饰便不会再兴趣了。

●这是什么缘故呢?●

化倾向的男人对女的服饰有强烈的兴趣。女式的男人服装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他们不喜气味太重的女装——他们一向不欣赏卡玻里式女用紧身长,他们只追寻女的象征。

苏格兰的男人可以穿着经过改良的短裙,苏格兰的女化同恋者对这种款式索然无味。他们喜穿戴得像女人模样,他们的服饰越女人气,便越得意。

另一个重要的因素便是冒犯忌。他们往往以干犯社会忌(按照他们的说法)而沾沾自喜。

●时下的男人服饰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新奇的服饰成了时尚以后,他迫得去追寻更大胆的款式。他们的怪异穿着可能已到了社会所能容忍的极限,他们喜穿那种酷似女衬衣的褶边衬衫,并且喜洒女人气味的花水。矛盾的是,男人衣着的款式越开放,有女人倾向的男子便越受限制,不得不偷偷摸摸地追寻他们的标新立异的服饰,因为他们以往觉得「出众」的衣着已经普遍化了。

他们之中有些人在外衣底下穿着女用吊袜带——较胖的人则穿吊袜。现在他们也不穿紧身短,而改穿女式的花边内了。有的人甚至在外出服里穿着成套的女装(包括你裙),他们要是碰上车祸被送去医院,当被剥除外衣时急?

「星期六的半夜时分,这家伙因撞车被抬到医院里来。至少我认为他是个男人,不过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确定。他的衣着相当体面——看起来像个大学生。我一面去请医生,一面叫个医务勤务帮他把外衣掉。令人难以相信的是,他在西装里面穿了一件白你裙和蓝的丝质印花女衬衫。那套衣服很漂亮,他甚至还扎了一条致的丝质红围巾,围巾上别着一枚小巧的珍珠别针。我真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穿戴。」

「我们把他这身女装掉后,看到他还穿着罩、吊袜、束腹和尼龙内。我在急?我解说了一番道理,我想下一回再碰到相同的事时,我不致再如此大惊小怪了。每当星期六的深夜有车祸伤员来就医时,我总是猜想这个人的贴身穿戴会是什么样子。」

●同恋者不担心被警察拘吗?●

他们或许应当担心,但他们却不然。对于不测的后果毫不在意正是同恋者令人不解的特之一。事实上,同恋者不致因为他们异常的行为而被逮捕。

从理智的观点来看,假使男人们愿意彼此以手来解决他们的,他们尽可在私底下默默地、悠闲中去干。事实上,两个男人上旅馆比一男一女更便当,他们可以随心所地采取各种方式,尽情享受,没有人会发现他们的行径,没有人会逮捕他们,也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奇怪的是大部份的同恋者却不这么做,他们有一种喜在公共场合表演剧的冲动。他们常把公共厕所当作舞台,其它像车站、公园和保龄球场也都是他们出没的地方。他们也惯于胡地挑个同好当伴儿,他们所挑的人说不定是个瞥伯或是个待狂,或是个梅毒患者。他们对这一层从不介意,这正是同恋的主要特

●同恋者是不是都像这样子呢?●

不幸的是他们全都是那样。同恋的主要特征之一便是,这倒有它的道理。同恋者所追寻的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说他们需要的补足,可是,他们从一开头就抹煞了足的泉源——女人。他们所能采取的唯一的另一方式必须集中在自己的茎(或另一个男人的茎)上。原是道和茎的结合变成了简单的茎摩擦,他们再也没有其它的变通办法了。

他们的行为变得愈来愈棘手了,为了寻求真正的足,他们必须不断地找寻能令他意的伴儿、茎和经验,可悲的是他们一辈子也得不到真正的足,因为他们走错了路子。两个茎凑在一块本无济于事,唯有茎和道的结合才能够达到足。他们的内心中充了失望和颓丧,却顽固而目中无人地继续追寻,他们可以算是世界里的提奥奇尼斯(Diogenes,412-233B。C。希腊哲学家。据说他住在一只桶中,白天提一盏灯到处找寻他所谓的正人君子),永远在找寻能中他意的茎。

这就是他们不断地更换伴儿的原因。他试过了一又一茎,始终无法尽兴:「不,不是这一!」他们的处境非常为难,他们所寻找的是个永远不存在的东西。

●对于那些融洽地同居数年的同恋者又怎么解释呢?●

他们算是凤麟角的了。再说,他们是否真正融洽还有待时间的考验。如和一对同居的同恋者冷淡的谈比较起来,一对夫间最剧烈的争吵还算是一首热情的情歌呢!两个同恋者住在一块?一点不错。十分融洽?并不见得。

这种同的「婚姻」无法快乐的另一个原因,是两个当事人私底下还继续地找寻新的刺。他们可能一起经营一个「家」,可是通常仍旧不断地挑拣别人的茎。在这种情况下,说不上快乐,还会带来嫉妒、威胁、相互欺骗和翻脸的祸端。好在两个同恋者的同居子往往不能持久。

●男同患者和女同恋者处得来吗?●

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就是同样看不起异恋者。他们之间如有任何关系,也只是建立在无可奈何的忍让上。女同恋者通常难得在男同恋者的酒吧中出现,他们之间常常处于极端的对立状态。

大多数的男同恋者对女人都是喜憎参半,而女同恋者对男人也不见得十分倾心。归究底,男同恋者不管留着什么样的发式,他们仍旧是男人;同样地,女同恋者也仍然是女人。

●所有的同恋者都不到街上去找伴儿,是吗?●

一般同恋者并没有很多的门路。异恋者有许多社的场合,同恋者便无此方便。像教堂的聚会、光集团、盲目约会或经由家人介绍等社活动,全是异恋者的专利。甚至连金钱易的关系或电子计算器式的约会也没有同恋者足的余地。

恋者的唯一去处就是酒吧。通常这种酒吧纯粹为合同恋者的需要而设,并且多半由同恋者经营的。这种酒吧绝不亏本,因他们垄断了拉皮条的生意——同恋者要是自己去接头,反倒事倍功半。

第一次到这种酒吧去颇能大开眼界。表面上,这种酒吧就像任何尾酒会一样,男人和女人随意地杂坐在酒吧旁或台子边,四下里传出男女谈的声音。渐渐地景像变换了——整个房间都成了男人的天下。

你所听到的温柔低语、尖声笑和轻叹,全是大男人们发出来的。尾酒会式的礼服、黑的紧身袍子所裹着的也都是男儿身;甚至那些出入女洗手间、体态苗条的中年妇人也是男子汉(洗手间入口上端写着「王后」字样)。

眼前那个穿紧身你裙的妞儿也是藉两磅胶的衬垫、一磅化妆品和腔自以为女人的幻想而装成的假女人。她们只在晚上才出来活动。

角落里的那张台子边,坐着一个穿尼赫鲁装的老年人和三个青年人,这三个青年人都有一副奉承的嘴脸,心里打着算盘。上了年纪而已经失去了魅力的同恋汉子假使还有大把钞票,仍能引一大群的雄莺燕,只要他的价钱出得高,那些「莺莺燕燕」们会心甘情愿地任他指使。一个上了年纪的「王后」往往需要两、三个年轻人侍候,才能得到他在二十年前只要一个伴儿就能得到的足。他也愿意付出高价钱。

另一张台子坐着一个郁的女人——不,一个男人,他是个守株待兔的「王后」。这是他第一次打扮齐整出来亮相,神紧张,他花了好几个钟头去打扮,他把金假发梳理得平平贴贴的,他的义在丝质衬衣下鼓得地。面大模大样地走来了一个穿着小山羊皮紧身长、饰钉皮带的险汉子,他在这个「娘子」对面坐下来。

「乖乖,喝杯酒怎么样?」

那「妞儿」点头默许,一场同恋的罗曼史就这样子开始了。实际上应该说是一个西点师傅挑上了一个兜售旧车的推销员。

恋者生活在他们自己的天地里,有他们的代用「女人」,也有他们特用的语言。

●同恋者有他们自己的语言?●

还称不上是一种语言,不过是一种隐语,含有他们彼此会意的幽默意味。奇怪的是,他们的大多数暗语都和食物有关,把这些暗语列成表,读起来有点像食谱。下面便是其中的小部份:

鱼:女人(带轻蔑的意味)。鱼妇:男恋者的发。海味:患同恋的海员。小:年轻的同恋者。茎。馒头(馒头状的面包):股。

还有许多别的用语是从娼们直接借用来的,同恋者和娼们有许多相同的地方。

干:茎。婊子:男娼。麻烦:可能引起麻烦的扮男角儿的同恋者。规矩人:异恋者。把戏:同恋者的临时伴儿。

另外有些用语则仅用于同恋者的圈子里。

妮丽:女倾向的男同恋者。王后:意思相同。妞儿:意思相同。姑妈:上了年纪的同恋者。虔婆:被男同恋者钓上的女人。R。G。:货真价实的妞儿(因为男同恋者通常彼此以妞儿相称,他们便得另造个词来区别真正的女人)。S。andM。:待狂兼被待狂或奴隶兼主子。长袍:男同恋者或喜穿女装的男人所穿的女人服饰。长袍王后:穿「长袍」出现的男同恋者。长袍表演:扮女郎的同恋者的「行事」。案头王后:是指不愿意自认有同恋倾向或制住同恋倾向的同恋者,往往带有轻蔑的意味;也可指目前不怎么活跃的同恋者。兜生意:同恋者正在勾搭。办易:和同恋者有所「行动」。俊汉:男气慨特别显着的同恋者。棘手货:恶或危险的同恋者。同志:同恋倾向得令人讨厌的人。皱皮房间:老年同恋者常去的酒吧。

以上只是一部份例子而已——同恋者的专门用语不胜枚举。

●为什么同恋者的许多用语都和食物有关?●

食物对同恋者似乎有一股神秘的魅力。世界上的许多大厨师都曾经是同恋者。美国境内有许多闻名的大饭馆是同恋者经营的,许多顶胖的大胖子也是同恋者。

虽然我们说不出其所以然,食物和同恋者的一举一动显然都发生关联。除了用口腔充当的主要工具外,食物在他们行为中扮演了另一个角

大自然显然料想不到人类会有同恋,男人并没有能够分泌滑润的腺体,因此两个同恋男人在进行行为前必须面对润滑的问题。许多同恋者喜用食用油做润滑剂,拉油以及人造油最普遍采用,老饕们则比较喜油及橄榄油。

但事情可并不这么简单。大多数同恋者都觉得两个男人做不过瘾,因此他们常常手。手多半以门为主,问题是用什么东西去代替茎。这个问题往往在食厨里找到了答案,胡萝卜、黄瓜常被勉强代用,把它们涂上了植物油,用力门后,同恋者便得到了他们所追求的东西。

蛋白也被看成一种颇为合用的润滑剂。有时候整枚带壳的蛋都被进那原本不得的地方。香肠,尤其是比较柔软的香肠也很受

用自个儿的茎去行事的同恋者就必须找个代替门的孔儿。许多同恋者都在冰箱里头找最常用的西瓜。甜瓜也有人用,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木瓜最受

●这种行为是不是颇不寻常?●

事实上「厨房里的手」(指在厨房里找食物作为手的工具)和其它方式的许多把戏比较起来还算是无害的一种。同恋者一旦黄汤下了肚,花样可就千奇百怪了。域市里大医院急?

那是一个星期天深夜两点时分,有个小伙子垂头丧气地来到急诊室。他大约二十六岁,短小细瘦,蓄着一头经过漂淡了的金黄长发。他像喝醉了酒,不过很快就清醒了。汗水渗透了他身上的粉蓝衬衫,他迫不急待地要求诊治,实习医生请他挪到检查台去。那小伙子走起来是一副弯蟹步的怪相,他边走边说:「医生,这是桩意外。我向你保证……」

「甭多说,请上台子去。」这实习医生显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

病人听命行事,他子,伏在台子上,门朝天,他嘴里仍旧唠叨着:「谁胆敢把这……」

实习医生打断了他的话——医生晓得这事并非意外,也不想调查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关心的是能从病人的门里找出什么怪东西来。他将检查器门,捻亮探查灯,发现了一只威士忌酒杯。他松了口气,威士忌酒杯还算比较容易处理。他抓起一把裹着橡皮的特制钳子,撑开门,注入一些润滑剂,病人了一口气,便把杯子拿出来了。

接着,气氛才松弛下来,医生便开口说话:「每当看到这种人走进医院来,我便替他们担心。他们走路时全是那副怪样子,我知道他们并非是因为不小心坐着大头针。我默祷夹在他们的直肠内的是一只装烈酒用的小杯子——那样便容易办了。」

事情往往是这样子发生的:周末之夜,两个同恋者饮酒作乐,酒酣耳热之际,「王后」即娇态毕,倒卧在榻上,等候他的「男朋友」来「侍候」他。他的男朋友却顺手将掌中的酒杯进了他的股里。当时两个人都烂醉如泥,他们不知道自己在所为何事。

「我对酒杯之类的东西并不在意——因为它们往往是较小的一端先进去,当你翻动它时,它们又以较小的一端先滑出来。使我为难的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一回,有个老家伙颠跛着走进来,我要他翻转身子,将检查器入他的门,捻亮座灯。我几乎吃了一大惊——因为他那捞什子直肠被照得明亮如白昼——这个笨蛋的股里被别人进了一把手电筒,他真是全镇子里最亮光光的家伙。我费了不少手脚才把手电筒取出来!」

其实,手电筒还不算是顶棘手的东西,最难处理的是电灯泡。偶尔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什么钳子都钳不住灯泡,只能立即动大手术。它的危险很大,假使灯泡在肠子里破裂,可能造成肠穿孔、腹膜炎,甚至死亡。

恋者通常门的东西是钢笔、铅笔、口红、梳子、汽水瓶、女用剃

器,以及其它许许多多的东西,足够开设一家小型的百货店。

●所有的同恋者都耍这种把戏吗?●

不,有时候他们会玩另一种花样,在玻璃瓶子里的玩意儿便是个好例子。有时候,同恋者会在一只大小适宜的瓶子的瓶口抹上滑润剂用来自渎,他们将茎硬入瓶口(他们全都喜被夹紧的那种觉),完毕后,他们想将茎拔出来,却发觉并不容易。

茎在瓶口一进一出地摩擦时,茎愈加兴奋而愈硬;茎底端受到了挤,血循环被阻了,后,茎仍旧硬,无法把瓶子除掉,这家伙只好着瓶子到医院去。医生采取了这种病人害怕的行动——把瓶子打破。医生往往把病人训戒一顿后再把他送走,有时候事情并不这么简单。

不久前,有个中年的同恋者在午夜时分痛苦万状地出现在急诊处。以下就是他自己的说辞:

「医生,你该懂得这一类的事情。我可以向你开诚布公,对吗?」他深深叹了口气后说:「我不像你们那种人,我是属于我们这一群。且说我今晚结了婚,当然,不是和女子结婚,我怎么也不会娶个女子,我是娶了个世界上顶顶标致的人儿。喔,他不过是……」于是,他想起他跑到医院来的目的。

「当我们正要庆祝房花烛时,你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事?他笨透了,竟然把我给他的这只漂亮的结婚金戒指取下来,套了在我的……嘿嘿——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

检查的结果证实这家伙所言不差,在他那又肿又大的绛紫部确实套着一个结婚金戒指,几乎嵌入浮肿的皮里去。

这家伙倒也还幸运,他的房花烛夜的代价仅仅是忍受切除戒指时的几分钟剧痛,以及往后大约个把星期生殖器附近的肿痛。其它一些碰上同样遭遇的同恋者却因为耽搁太久,以致发生坏疽的现象,后来只好把茎切掉,变成比他们所渴想的更女人化的人了。

●同恋者是不是对身体上的其它部份也兴趣呢?●

除了茎和门之外还有一处——男道。这一处也是最不可思议的所在。男同恋者梦寐渴望能拥有这一器官(女化的基本要件之一),他们以为只要能达到所愿,即使必须克服发生学理上、生理上以及形态学上的种种困难也是值得的。事实上只有少数的幸运者能如愿以偿。

●男人怎会有道?这怎么可能?●

现代化的医术几乎能使任何怪想都变成事实。利用一种巧妙(虽然十分怪气)的外科手术,经过荷尔蒙治疗,加上接受手术者甘冒任何牺牲的决心,不可能的事往往会成为事实。

经过情形大致是这样的:首先得找到愿意动这种手术的医生。据说欧洲有些外科医生愿意替人做这种手术,其实这也不怪,这些医生们中至少有一个自己便是着名的同恋者。

手术相当简单,全身麻醉后,医生将病人的茎齐切掉,连丸也割得干干净净。接下去可就有趣了,医生采取一番巧妙的整形手术,在茎的部装上了一个人造道。装人造道倒也十分寻常,因为有些生来缺少道或道不正常的年轻女郎往往接受这种手术。

同时,部也得动整形手术。常用的办法是在扁平的房注人造海绵,一般部不发达的女人也常接受这种手术。

男人与茎和丸道了别,又装上道和高耸的房后,便变成了一个美娇娘。这还不算百分之百的女人,事实上他只能算是除去了男外生殖器的男人而已。他前虽然多了一磅的人造海绵,原来传宗接代的地方给开了个孔,他的前途可还困难重重。

首先他必须每天疏通新装上的道,要不然这个孔道便会接合起来,大自然不喜人工改造。在最初两个月内,这个新生的「女人」往往可以自己疏通,往后他便得找人代劳了。

此外便是荷尔蒙问题。这新女人的肾上腺依旧分泌着丸酮,因为这个腺体并不知道他已是女儿身。为了平衡丸酮,这个「女人」必须长期服用女荷尔蒙,才能抑制胡髭生长以及保持娇柔的容貌;「她」也得时时用荷尔蒙软膏来涂抹部,才能保持婀娜的姿态。

●这些就是由男人变成的女人吗?●

这些就是自称已变成女人的男人,其实他们不过是去了势和生理上残缺不全的假女人罢了。

●这种变手术的代价不是很高吗?●

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还要高。这类同恋者付了大量的金钱,忍受了极端的痛苦和承受了生理上的残疾,有些人甚至还付出了生命。

●付出了他们的生命?●

最近在英国有两个在五年前动过变手术的男同恋者患癌症死了,可笑的是他们患的竟是癌——他们新装上的女脯长了癌。这些男人一心想变成女人,想不到却死于女人的疾病,这大概就是他们最女化的地方吧!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九章手

●手是什么?●

是用以外的任何手段达到高行为。英文手(Masturba-tion)一词来自拉丁文Masturbari,它的意思是亵渎自己。手又被称为俄南癖(Onanism)及自渎。

很多人对手有犯罪,而这些难听的名称使他们觉得更糟糕,尤以俄南癖一词为最。

●俄南癖一词出自何处?●

出自圣经《创世纪》第三十八章第八节里,犹大要他的儿子俄南和俄南的嫂子结婚同房,俄南不愿意。

「犹大对俄南说:「你当与你哥哥的子同房,向他尽你为弟的本份,为你哥哥生子立后。」俄南知道生子不归自己,所以同房的时候便遗在地,免得给他哥哥留后。俄南所作的,在耶和华眼中看为恶,耶和华也就叫他死了。」

数百年来教士和做父母的人都用这段话把手的小孩吓个半死。他们断章取义地说:「如果你手,上帝便会杀死你。」细读这段话,我们与其认为俄南是在采用一种相当原始的节育方法实在比较妥当。俄南被处死是因为他不让嫂子怀孕,而不是因为他把子遗在地上。

●应止小孩手吗?手有害吗?●

唯一的害处是在小孩承认手后,父母硬把犯罪灌输给他们。那些父母自己可能手过,却不承认。每个人迟早都曾用某种方式手过,他们大都到异常羞愧,又大都继续在手

一般人以为手能引起暗疮、丧失男子气慨、污渎、虚弱等等可怕的后果。在这些病里,仅有暗疮是得到承认的,青期的孩子都会长暗疮。实际上,孩子们在这段期间也最容易手,所以,说暗疮引起手才是比较正确的结论。牧师、道德家、教师,或科学家都未提出手有害的证据。

●人们为什么手?●

主要的理由是手有趣。它当然不像那么好玩,但仅逊一筹而已。手是在不可能时求足的一种代替品,就是这么一回事。

在青期初期,在无法得到的对象,以及在反对的社会里,手最为普遍。社生理趋于成后,手才逐渐引退而由媾来取代。在机会减少时,手可能再现;在人们的晚年时,手可能又占优势。有人称童年及老年为手的黄金时代,因为这时候存在,而的东西则常缺乏。

●手通常在何时开始?●

有意的手可能早在孩子们六个月大的时候就发生了。通常在两、三岁时,手的型式已经完全建立了。自那时起到青期止,情形不会有多大改变。

男童手通常是用手轻握起的茎,反复从尖端到端抚摸,有的人则仅仅一再抓紧头。比较少见的童年手是平伏在上,用竖立的茎摩擦垫。

女童的手核为中心,因为大多数小女孩不知道道是什么东西。摩擦是这种活动最普遍的形式,任何东西都可以用,枕头、洋娃娃、玩具熊、成球形的单或毡子都可以用来解决临时问题。

●为什么孩子们这样早开始手?●

因为他们的母亲教他们这样。它的发展常常像这样子:

玛丽在小儿科医师的诊室里,她很担心,她的四岁大的男孩子吉米常玩自己的茎。

她说:「大夫,这是世界上最难为情的事情,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吉米有甚么问题?」

「问题?他为甚么一直做这可怕的事情!他拿起他的……他的……他的小公来玩,当着我的面!」

「他这样做有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了,但情形似乎越来越糟!上星期,他竟当着的面前这样做!」

「说不定是他的茎发炎,小孩常有这种情形。」

「我想那不可能。我每天至少仔细地擦洗他的……他的茎两次。」

「你那样做有多久了?」

「啊,大约一年。」

即使吉米自己没有发现,他的母亲也教他知道轻轻地摩擦他的茎会觉得美妙。他开窍后,就自己制造这些美妙的觉。但他发现了其它的事难以了解,假如他玩自己的茎,母亲就会大怒;假如她来替他做就可以。此外,母亲既不肯让他做,这件事就一定有什么十分有趣的地方。她止他做的别的事情,譬如说吃糖果和晚睡也都是非常好玩的。

这是手的标准模式:发现(或由母亲揭)愉快的觉并开始手……

止(通常是母亲止)……犯罪……带着更多的犯罪在继续手。女童的情形也是一样的。

●孩子们确有觉吗?●

当然,虽然它跟成人的有别。生殖器受了刺所带来的快加上对神秘的好奇心,足够占据儿童的大部份时间。到了青期,一切开始发生变化。

●发生了什么事情?●

各种荷尔蒙突然涌现,在觉及器官上引起了戏剧的改变。这是对特别关心的时期,第一次不等闲地来临了。在这以前,手是有快的自我抚,现在增加了某样新的东西——期待已久的硕果。

男童的第一次是干的——没有、没有虫;后来出现了,接着虫的数目不断增加了。女孩子第一次到真正的器官紧张是起及小充血,迫使她注意到了器官。月经也使她逐渐明白方面的事了。

●女孩子在这时也有吗?●

不像男孩子那样常有。她们的手也没那么直接,她们继续在各种东西上摩擦,像游戏场地的设备,尤其是秋千和滑梯。爬树和从竹竿滑下来都是刺她们的生殖器的有效办法。

男孩子们在这阶段的活动比较活跃,而且开始采用别的手形式。

●别的手形式?●

是的,集体手和互相手。在十二到十四岁左右的男孩中,有些人在独自手外又集体手。情形大致如下:

三、五个孩子在一幢房屋里,在田野里,或任何其它隐秘的地方聚头。他们通常带着香烟和黄杂志,这增加了诡秘的气氛。

他们渐渐地掏出茎,开始手。他们通常会来一场比赛,最先到达高的人得胜(这和后来的生活成了有趣的对比,最快到达高的男人通常是个失败者)。有时候两个男孩子会离群一道去手,他们互相使得对方

●集体和互相手不是同恋吗?●

不完全是。汇积在青期少男身上的力太大了,非要找到发不可。至少在我们的社会里,十三岁的男孩子准以得到的出路是少之又少的,曲球和排球比赛毕竟是不济事的。各种荷尔蒙涌入了血管中,茎不断地起,非找到某种发对象不可。这几种手仅是这个时期的反映,假如它们很快地被异恋活动代替,一点问题也没有。

●女孩子也做同样的事吗?●

她们的方式略为不同。在这阶段的少女和其它女孩子亲昵的体接触,像握手、搂,和偶尔的接吻都是相当普遍的。集体和互相手十分罕见,但的确是会发生的。其实这些活动是为将来更大的事情铺路,在青期的中期,成人型的手便开始了。

●那像什么?●

男孩子的手是带着幻想的。他们在摩擦茎的过程中,幻想到了的景象,它可能是构想出来的一桩事,也可能是回味一次使他特别兴奋的经验。有

个叫法朗克的男孩子曾这样描述:

「三年前,当我十二岁时,我开始做这事情。有些人告诉我这事情,我不相信他们的话,于是我自己试试看。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我无法控制自己,我一冲动就糊里胡涂地又做这事情了,事后觉得很窝囊。」

「我在手的时候常想我喜的女孩子,想她们的身体等等。后来我想那个在舞会上让我摸她全身的女孩子,每次我想到这个就更想做那个事了。」

在这情形下,手是有助于转变为异恋的桥梁。

女孩子的成人型手有相同的功能。这好比是把的设备装置好了待用,神经路线都铺设好了,进入前的的观念也建立了。在这阶段,大多数

女孩子是这样手的:

轻抚户正上方的部,引起起和小充血;在兴奋增加时,往下向核部位增加力,实际上并没有碰到核。接近高时,有时会用食指或中指轻核茎。核的尖端是非常的,很少人用手去捏。在这阶段(尤其是处女),用东西道里的手是非常罕见的。

有些女孩子仅需摩擦户就能手核受到了充份的力,就可以完成手,达到高

●女孩子这样手不是不好吗?那么重视核,不会妨碍她们后的生活吗?●

的女子常受一种恐惧的威胁,她们深怕婚后不能适应,因为她们这时对的兴趣是集中在核上,而不是在道上。女人的足的焦点不论在婚前或婚后都是核,所以核的手反能帮助她适应婚后的生活。手没有任何害处。

●有些女子仅刺房就能逵到高,这是真的吗?●

有些女子真的仅须抚摸房,尤其是头,就能手。但这时是另有事情在进行着的。女人的身体结构不同,能随时随地手,她们只须把脚叉摩擦大腿就行了。这种动作会使核相接触,不久就可达到高。假如仔细观察的话,每个自摸房而达到高的女人都同时兼做一些摩擦大腿的动作,这是在做实验时发现的。

在男、女开始做后,手的模式就变成了模仿抚的动作。这时,女子开始更注意起来了,她们会常常玩,用模仿茎进进出出的动作来刺它。这会直接使核兴奋,道的探险就此开始了。

抚是什么?●

抚是互相手的雅称。就广义而言,手是除了茎与道接触外的任何能导致高。不论女子是摸自己的核或由她的男朋友替她摸,假如她是藉此达到高的,那就是手。这并没有说手是不好的意义,仅是描述它而已。

在坐在车里看的天电影院的汽车后座里,荳蔻年华的少女常常初尝形形的新奇经验。她们会体会到大腿内部、户、核包皮等各处的。假如她们的男友大胆的话,连道也会包括在内。这些都是参与正常、成活动前必经的阶段。

这个女孩子此后手时,她就会去设法再制造这些觉。她可能自己探索道,决定最的部份是在哪里。

●等她婚后才发现这个不是比较好吗?●

好是好,假如她能在十四岁结婚的话。否则,要求一个健康、的少女等待漫长的七年才发现那是怎么一回事未免是太过份了。在其它某些社会里,女孩对的认识常是由族里年长的妇人开导,她们会教她手,并在月经初来时帮助她把处女膜破。在某些部落里,人们认为因手得很长的是很可取而且非常的。

在我们的社会里,年长的妇人仅告诉一个少女:「到你结婚时。」这似乎不是少女需要的帮助。

●女孩子把什么东西道里?●

最普遍也最方便的东西是手指。很多女人从经验里知道抚摸户也能刺核,加强。故意把东西道里的人也有,却不常见,蜡烛、小黄爪、胡萝卜、香蕉等家常东西都有女人用过。女人不像男人,不会有润滑剂问题,因为她们有充份的天然润滑剂备用。认真用这种方法手的女人通常会改良这些简陋的代用品,她们常会到一七童(Dildoe)。

●七童是什么?●

七童是一支人造茎。历史上最早的七童是在埃及的古墓里发现的,它们是用黏土制成的。埃及的贵族只把极有价值、他们准备在来世用的东西来陪葬,因此七童对古埃及贵妇一定是极贵重的东西。

这些东西显然在圣经旧约时代也是很盛行的。圣经《西结书》第十六章十七节就提到:「你又将我所给你那华美的金银、宝器,为自己制造男人之像,与他行。」

「男人之像」显然不是指整个男人,而是指男人身体的某一特殊部份。基于经济上的理由,用金银制的七童很少,别的材料则差不多全效劳过。中古时代的封蜡便宜而且多,它能很快地接受体温,变软到正好给人一种自然的觉。原始部落的女人用过黏土、匹妇用没上釉的,酋长的妾则用上过釉的。黏土有大力使用就会破碎的缺点,善后工作有时是十分痛苦的。

硬橡皮发现后,在艺术方面一向有超凡表现的法国人发明了一种叫做「安物」(Consolataur)的妙品。它是用纯橡胶制成的,像一长、硬而易弯的茎。这东西的一端装着一个囊状的袋子,袋中装着热水(有些女人喜热牛),通整个妙品,使它具有体温效果。有个模型设计更巧,它能在女人觉得适当的时候,把一道温道中。

美国的技术不落人后。像很多家庭用品一样,美国的七童是用塑料制的,它价廉(就一般七童而言)、卫生(美国人极重视这点),而且活像真货。像美国佬的很多玩意儿一样,它是可以邮购的。在互联网上就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广告,

这是其中一则:

「人造茎超级新产品……专为在道内产生更强烈刺而设计。它像真茎一样,有刺处的一切功能。特制羊眼圈,能引起最大兴奋……」

这货的长度是从五英吋到九英吋不等,直径是从一又八分之三到二英吋皆有,价格是从十八美元到六十美元:这使它成为人们可以随兴而买的东西。

本人的七童要领先约一千年,而且有十分优良的产品。他们的市场一向喜象牙雕的,但象牙自有象牙的价钱;假象牙或白硬塑料也颇受。西方人致力求真,东方人则讲究觉。本的七童式样繁多,从供给刚做这种活动的处女用的光滑小口径的七重到庞然大物都有。高级货通常是雕刻得最细,体积也愈大,足以刺妇人的道。有些竟有男人胳膊那么,而且有一呎多长。这些东西大概是作为茶余酒后谈话的材料,用来安母象要比较适当些。

实际上,本人在很久以前就发明了一种东西,足以使一切七童(最进步的除外)显得黯然失、落伍太远。他们叫它做如意球(ben-wa)。

●如意球是什么?●

本人使手自动化了。远在数百年前,聪明的本妇人可能曾被绝望的形势所迫,发明了一种到今天仍是无与伦比的手技巧。当一位本妇人要发她的火时,她会从一个小丝绒盒子里取出两颗小而发亮的金属球。这两颗球按所要的效果而大小不同,一般而言,每颗球约有一颗杏子那么大。贵的如意球是银制的甚至金制的,常用的则是钢制的,现在当然是用塑料来做了。一颗是中空的,另一颗半盛着水银;先把中空的球深道中,再入盛了水银的球。

她然后躺下来摇摆,如坐在椅上摇摆更妙。她款款摆动部时,外头的那颗球里的水银会来回幌动,不断地撞着里面的那颗球去碰子颈部。颤动向外传到了整个道、核、,并向内传到了子本身。有些本妇人能持续做这种娇媚的动作大半天,从一个高到另一个高

●西方妇女也这样手吗?●

如意球显然尚未传出东方,但西方妇人自有她们的一套本领。她们的技巧可能是略逊一筹,巧妙则一。

在美国工业革命早期,有很多少女在成衣工厂做工,她们的工作时间长,工资低,工作环境又极恶劣。她们作着踏板型纫机时需用一只脚或双脚不断地踩踏板,女孩子们渐渐地发现,把腿夹在一起用某种姿势来踩踏板便能够摩擦小、按摩核,原先的苦差后来几乎变成了一件乐事。有了这种新消遣后,纫机前的漫长时间转眼便过去了。幸而(或不幸)电动机器不久来了,成衣业中的人也就失去了乐趣。电力并不是完全有弊无利的,它又为手开辟了一个新境界。

●那从何说起?●

电震器上场了。这个方便的小东西是多年前热心养身的人首先使用的,它的目的在把按摩机械化,它的用途是比这大得多。

这东西基本上是一个小型的电动马达,用一条有弹的带子系在手背上,马达发动时,手便起了强烈的震动,这震动然后传递到肌或手所接触到的任何东西。假如手中握住的是一起的茎,则马达、手和茎就都在一起摇动了。据用的人说,觉和不同,它要远比寻常的手得多。据说这种用电加强了的手能达到多次高。最大的优点当然是把电震器放在疲软的茎上,常能很快地使它起来。这和肌无关,它只是重复地刺神经末梢而已。

电震器对女子也有相同的功用。假如把它带在手背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按着核,一切都来得很快。温柔的冲击动作能迅速地引起起和接二连三而来的高。女人有了这电子助手,每小时能达到六十次的高

电震器也使手技巧产生了繁多的变化。有些在打开开关前先把一两指头放进道里,她们说,这是最接近真正的法门。有的女人是把食指滑入道中,而把大拇指放在核上。不论用哪种方法,凡是喜用这东西的人都对它赞美不已。

●但这些机器不是卖给人家干那种事的吧?●

可能不是,但制造商不能阻止消费者用电震器来震动他要震动的任何东西。有时候宣传这种产品的广告语义是双关的,例如:

「多能电震按摩器……震动的马达藉你的手发出动人心弦的冲击,可以消除身体的僵硬部份。轻抚、摩擦、刺……令你浑身舒畅。」

●有其它的类似产品吗?●

另有一种电震器,是一个放在塑料盒里的小马达构成的。马达使一小钢条摆动,钢条的一端套着各各样的橡皮尖套。这塑料盒也可以当把柄用,可以进紧窄的地方。这些电震器通常是卖给人家治「肌僵硬」用的,但它们能松弛的肌仅有一种。

在各各样的橡皮尖套中,最有用的是正好可以套住核上的小入杯。它的温柔的震动最适宜多次高,有些女人从另一型的尖套得到了更大乐趣:二、三十支橡皮小手指装在一个小圆盘上,如把这东西小心地放在核上,润滑就会出来。这二、三十支小指头每分钟轻轻地搔部数千次,女人在转眼间就可以达到高了。

最现代化的当然是不断新月异变化的电动假具,它做得几可真,外面包着的是接近皮肤触觉的软橡皮,上面甚至有模仿真具的凸起血管,尺码大小不一,因人需求而定。头是用软塑料制成,有些厉害些的在上面更布了小颗粒。

当把它道,接通电源后,整支假具会发出震动,而且还有震动强度级数可选择,随人们的喜好而自行调校。头同时会摆动、伸缩和旋转,通常一个女人由接通电源至高到来,不会超过三分钟。

●那电震器不能用作其它用途吗?●

当然可以。可能有成千上万的人把一个巧的小电震器收藏在梳妆台的屉里,只拿它来按摩头皮。但一个普通电震器是否需要有那么多美妙的优点,实在令男人怀疑:「四速,红外线加热,弹动作,觉自然,深入按摩。」她们会买这种售价高达三十美元、豪华型、「随时深入」的电震器来按摩头皮,的确令人生疑。

还有一种不容我们多加臆测的电震产品,它叫「私人电震器」。

●它是什么样子?●

据商人宣传,它是适用于身体每一部份的第一按摩器,用白塑料制成;而且不足为奇的,它的形状几乎完全和一茎一样。它里面有一个小电动马达,用两个干电池发电。

广告上也指出这种产品不受身体分泌物的影响,容易清洗,不破不断,能深入和强烈震动,给人最大的快。所谓使用时不破不断,显然是要增加胆小的人的信心。

电震器原来是做电子七童用的,同恋的人在门手时也用它。它当然比梳子柄、扫帚等家常东西卫生得多,据说效果也较佳。

●同恋者能从门手中得到高吗?●

有时候能。他们在门手时大都是兼用茎手,有些同恋的人入一个门电震器就独自或和其它同恋的人进行手

●除生殖器和门手外,还有其它形式的手吗?●

有的。大多数的人不谈道手,但道手相当寻常。这种是把东西进从膀胱到外面的通道里,来回地轻轻动,刺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用机器来做这件事,现在有了晶体管和小巧的机器,这种事是随时可能出现的。

这一种行为在妇人中最为普遍,可能是因为女人的道比较道位于核与道之间,和这两部份有充份的神经联系。最常用来刺道的东西是最方便的东西——发夹,把它轻轻进去,来回动,很少能造成高,但能辅助和加强核和道手。扣针、铅笔、橡皮圈,甚至口红套子也能达成任务。如果经常这样使用道,它会扩张到能纳入指尖,那么,喜用这种技巧的女人就可以放一手指在核上,一道里,一道里手。她们说各个部位能互相加强快

男人也有道手的,但少得多。男人的道比较长,需要较长的对象,但也很容易找到,像铁线、塑料制的小管子和的铅笔心都能进入道里去。

●这些东西不会失落在道里吗?●

偶尔会的,那就得上医院去一趟了。从膀胱里取出发夹的大夫通常是用不着问发夹怎么会到里面去的,假如他问的话,他应当预料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

「唉呀,大夫,我一定是坐在发夹上了!将来坐的时候要小心些,你说是不是?」

男人当然没法拿这做借口。当他们用来刺道的东西进错了地方时,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有了什么意外,请大夫进行取出异物的手术。

●有些女人坚持说她们从来没有手过,她们的话是真的吗?●

可以这么说。假如她们的意思是指没有故意手,她们可能是诚实的。但完成同样一件事情会有许多方法,一种普遍的秘密手方式是冲洗道。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冲洗仅是洁身的一种形式,尤其是在以后。它对某些女人却有别的意义。

很多冲洗用的水口的形状几乎是和茎完全一样的,这也许不是巧合——它们随时可以当作七童用。七童必须要到商店去买,冲洗嘴却是到处都可以买到。每天冲洗一次(有些有洁癖的妇人甚至两次)而从中得到某种,这是不可避免的。

●那有什么害处吗?●

完全没有。这不过是解决身体上及情上的真正需要的一种简单方法而已。如能和适当的男人当然更好,否则的话,用这种方式来手总会比受苦强。这种方法对有强烈犯罪、一向不屑「自摸」的女人特别有引力。

●真有那样的女人吗?●

有,而且很多因此大吃苦头。中年妇女(尤其是那些独居的),常为一种暗疾所苦,这病在医学上称为(PruitusVulvae),是一种难当的奇

这些女人时时刻刻都不要搔她们的器官来减轻那地方的丝丝、像火烧一样的恼人觉。情形大致如下:

费丽特是一个典型的患者。她今年四十七岁,没有结过婚,把一生的大部份时间用来照顾母亲。母亲去年去世之后,她就开始发。为什么在那时开始发呢?原来母亲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需要小心看护,做女儿的一直没时间想到自己,现在母亲去世了,费丽特有的是不知怎样打发的时间。

她从来不承认有:「我觉得我和那种事无干系。」她也从不承认有手过,只是很细心地把那部份(户)得很干净。这就是说,她每天冲洗道两次,并在「觉得需要时」就清洗道的栓剂。她的新症候使她异常痛苦:

「真可怕,我一天到晚只能想到我的私处。我很想不停地抓,但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我有时候忍不住,就拚命地冲洗——就消失一会儿。」

「我出外作客时的情形更糟糕。上星期,我和会友在牧师家里聚会时竟起来。怎么办呢?我没办法安静,但也不能在那些人前面抓呀!我尽量偷偷地摩擦椅子,后来我只得回家,我到了家,就可抓个痛快了。我觉得很可怕,但我有什么办法呢?」

有些医师可能开强烈的化学药品去麻痹户的神经,有的医生可能用强力镇静剂使她对痕不起反应,有的医生甚至会用釜底薪的办法,把她的通到器官的觉神经切掉。幸好费丽特的大夫比较了解病人,他的药方教她忙碌,她每天得冲洗三次,在三餐后和就寝时(尤其是就寝时),把凡士林擦在户内,同时每天把栓剂道四次,她的霍然而愈。一般的也能治这种病症,但费丽特是不能干那种事的;每天手一次也可以止,费丽特也是不肯用那方法的。她遵照了医师的吩咐做,就觉得心安理得了。

●那么手仅是的一种代替品吗?●

通常有那种功用。有时候人们把手当作的一部份,同恋的人常这样做。同恋的人把门里的快往往不足以造成高,躺在下面的那一个通常要把他的起的茎摩擦铺,或用一般的方法来手。男同恋者的关系很多是以互相手为基础,他们互相按摩对方的茎,使得对方

●口呢?它不也是手吗?●

假如我们给手下的定义是除异外,为了达到高而刺器官的行为,像女人吹箫(fellatio)和男人吃水桃(cunnilingus),皆可视为手

●那不是不正常吗?●

很难算不正常。所谓「吹箫」是指在异时,女人用嘴吻、舐、或男子的茎。这也许是除媾外最普遍的异活动,它本身是无害的,它可能产生的惟一不良后果,已在前面提过,就是有些女人有种犯罪。其实她们大可放心,她们并没有反常。

吃水桃也是如此。Cunnus是拉丁文,意为户,演变成cunni时少了几个字母,意义并未改变。Lingus是拉丁文的舌字,把这两个字摆在一起后,意义和动作便都是历历如绘了。前面也曾提过,很多女人能从男人用舌头和嘴核、道外部得到莫大的乐趣,很多男人喜用这种方式来讨好他们的女伴。不好吗?还没有人能说明为什么不好。犯罪?那简直是胡说。

●它们不是同恋的人所干的事吗?●

是的。但男、女间做这些事时用不着觉得是倒错。假如把口当作的前奏,实在找不到它有什么害处或不好的地方。假如男女双方都这一套,同时并不到内疚,它可能成为他们两人的乐趣的来源。●假如它并不是的前奏呢?●

那就要看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而定。有些人除此以外不能做其它,脊椎受了伤的男人往往不能把道里,对他们来说,吃水桃可以子,维持他们的婚姻,使他们觉得有行为上的价值,责难他们是不公平的。有些女人因为癌症(有时须把整个户切除)或其它疾病,不能进行正常的,吹箫也许能足她和她的丈夫。

另一方面,假如在方面有缺陷的男女选择了口来代替一般的,则可能牵涉到情上的问题。

●有没有手更可取的情况呢?●

有好几种。例如有些人在情上尚未适宜。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和一个十一岁的女孩的器官已发育成,可以了,但一般的即使能解决他们的一个问题,却会给他们带来更多别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手可能比较可取。

它对难于到达高的女人也可能有益,有时用手来作的训练能帮助她克服这个困难。

●手能治吗?●

不一定,它有时颇有帮助。其中原理是:经过练习后,从脑部和脊髓连结器官的神经路线会运用得比较灵活,器官本身的反应也就较佳。很多女人因为经常跟着大增,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

按照这个计划,女人可用电震器来手而到达高。每天至少练习一次,每次平均有五回到二十回的。这种练习不但可使器官得到了运动,而且能使她领略到足的滋味,成为的一大动机。

●还有没有其它手可取的情况呢?●

有的。那些不能用其它方法得到足的人,像在监狱中的男女、老年人和瞎子,在方面通常都受到了很大限制,不妨藉助于手

●瞎子?●

直到最近以前,盲人在视觉上和社上都被排斥在现世之外,手是他们得到足的少数方法之一。在盲人学校里,手更是困难,因为手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被别人看见。盲女秘密手的本领因此特别高明,她们最用的一种技巧是坐在椅子上,把一只脚在下面,脚后跟紧户,然后慢慢地摆动。她们除了脸部有时有转瞬即逝的不同表情外,本看不出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么,手到底有没有害处?●

仅是一种权宜的行为,有极重要的功用。它是大多数人诞生不久后的主要行为,它也可能是他们离开世界不久前的最主要的快乐的来源。在诞生和死亡之间,假如他们有办法的话,还是要有趣得多。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十章变态

变态是什么?●

任何对正常的「茎——道」兴趣的人往往被认为是一个变态的人,正常的人都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这种变态的人包括体狂、窥视狂、待狂、拜物狂、被待狂和那些有类似嗜好的人。人们都认为他们是的滑稽疯子,随时要强暴无辜的人。事实情形并不如此。

●为什么不是如此?●

首先,「变态」是一个不太友善及过份的字眼,它是一种污辱,而不是纯粹的形容。较恰当的字眼是「异常」。

异常的人在开始时像每个人一样——他们只是在的方面从未成而已。一个正常人的发展是从这一阶段到另一阶段,循序渐进;异常的人是在半途停止了,不能再有任何进展。窥视狂便是一个很好的实例,在方面,每个人开始时都是一个窥视者。

小孩子的唯一活动,除了自渎外就是偷窥,或地看别人。小男孩和小女孩大约在三、四岁时就开始对彼此的身体发生兴趣,男孩子想要知道:「为什么女孩子没有「小」?」女孩子也想要知道同样的问题。即使在这第一次试探时期,便已是神秘和富于惑的了,从这时开始,小孩子绝不放过任何可以观察同伴的器官的机会。小孩玩家家酒和医生病人等游戏的主要动机就是要看对方的器官。

当母亲在厨房里忙着研究新的食谱时,小儿女却正在客厅里忙着研究彼此的身体。这是过程中的正常和重要的部份,实在不必大惊小怪。大多数小孩对「你让我看,我就让你看」的游戏会很快就不想玩了,这种游戏马上就被更进一步的窥视行为所取代。

在学校里,男孩瞧女孩子,女孩子也瞧男孩子。青期开始后,的兴趣变得较致,并且开始集中在脯上,然后集中在部。念高中时,男孩就开始传阅情杂志,同时开始约会,彼此探测的神秘。最后,视察异的身体成为的乐趣的一部份,凝视异的身体成为引起的乐事之一。

●那么是否人人都是窥视狂?●

不。窥视狂的行为只是窥视而已,他的窥视行为并不会导致——它就此打住,他所想做的只是看而已。

●他还想做什么?●

。他的观念是幼稚而有限的,他窥视别人,引起,就去手,他不愿意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有些窥视狂对他们的嗜好非常狂热,他们能够找到最佳的地点和最佳的时间去窥视。且听听一位专家的话:

拉尔菲是一个厨师,他年约三十二崴,未婚。他也不再邀女子出游,他年轻时曾有过几次约会,那些女子都曾使他的神经紧张。他的身材瘦小、衣着考究,并且神经紧张,他谈话时双眼东张西望。

「嗯,我不清楚。我不认为这种行为有什么害处,我从来没有碰过什么人,我只是看而已,这又不犯法。我是说每个人都有权利窥视,不是吗?我只是坐在那里看而已,例如我会站在地下火车上看。我知道最好的地点,我在许多办公的女子上车的地方上车,就坐在那里。火车停了,她们走上来,坐下,并且叉双腿。这就是我所要看的,她们叉着双脚,出大腿。去年夏天,我甚至看到一个没有穿内的女人!」

当拉尔菲回忆他所看到的情景时,有一点兴奋。假如他是个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两星期去看一次小女孩的内,这并不是一件大事情。不过,他现在已经迟了二十五年了。

「我接着乘车到处游约一个钟头后,觉得很兴奋,于是就回家玩自己的器官。」

这就是拉尔菲的生活的内容——窥视女人的内,然后手

有些窥视狂比较狂热,阿诺德是一个例子。阿诺德是一个证券经纪人,他年约四十多左右,在二十二岁时曾结过婚,只维持一两年而已。

「情况始终不见好转——她太不成了。」阿诺德描述了他最喜的技巧:「在市场不营业的子,我就会到公共图书馆去,在书架前面装着在找什么书。我总是搜索书架的底层,也就是说,我必须趴在地上。你现在明白我在干什么了吧?」

「我一直等到某些女子走过来——她一定要漂亮。然后我就开始行动,我谨慎地爬到她的旁边,很慢很慢,使她不会起任何疑心。然后我拿出装备,我手中拿着小放大镜,靠在她的脚旁,这样我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见她的裙子里的一切情景。」

基于某些理由,窥视狂喜用模糊、笼统的语言来描述他们的对象——「一切情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为了清楚地看个明白,我也携带着小手电筒,我把亮光照在镜子上,它就映出了她的裙底,让我什么都看见了。嘿,很科学化吧?」

「这几天内我要到一个小照像机,拍几张照片——这一定很好玩。」

阿诺德大概不到照像机。大部份的窥视狂喜窥视活生生的女人——他们发现冒被捉到的危险格外刺。对他们而言,照片完全是不同的一回事。

阿诺德离婚后,曾去跳舞,鞋子上绑着一面镜子。不过他抱怨说,他无法得到美妙的景象。事实上,他和活生生的女子跳舞时,心里十分不安。像拉尔菲一样,他窥视够了后,就回家手

●那些从窗户窥视的人如何呢?●

这些人是窥视同好中的优异份子。像拉尔菲和阿诺德之类的人和他们相比起来,不过是初出茅庐而已。窗户窥视狂要冒较大的危险,也可得到较大的刺。在半夜里爬到别人的后院是一种很冒险的行为,即使主人不开打他们,警察也会。万一他们被捕,就会坐牢,对大部份的窥视狂来说,这只会增加兴奋。

●兴奋何在?●

窥视已经掉了衣服的人。窗户窥视狂希望看见体的女人,被看者的年龄或体态都不重要,他们到刺的其它重要因素是被窥视者的私生活和女的矜持受到破坏。窗户窥视狂是视觉强暴者——这是他们得到足的重要部份,否则他们只要天天坐在衣舞夜总会或上空酒店里就会足了。

如果他们运气好,也许能够看到男女在。他们大部份对此都特别容易兴奋,并且能从此得到足够几个月手的幻想材料。

欧文就是典型的例子。他是一家小银行的副总裁,婚姻不太如意,他每个月才和太太媾一、两次,他宁愿窥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生活似乎不怎么完。只要我想到这点,就没有比看到奇妙的情更令我快乐的事了。我上星期就看到了一些你一生都不可能见到的事。那是在二十四街的一个地方——我每个月都去那里一次。」

像大部份认真的窥视者一样,欧文是按部就班行事,他每六个星期要巡视全城一次。他不断改变行程,减少警方找麻烦。

「我在那儿看到了美妙的情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客厅里,他们是坐在窗户前,我可以看到一切。他先掉她的衣服——非常缓慢,然后她掉他的衣服,比较快,因为她已兴奋起来——我可以觉到。」

在窥视了二十年后,欧文自认是研究人类反应的专家。

「然后他开始起——就像我在看到真正的妙事后所发生的情形一样。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当他正要开始行动时,她却伸手把灯熄灭了。」

这是窗户窥视狂的职业危险,他们的窥视对象有时候在最紧要的关头把灯光熄了。另有其它的缺点。

●什么缺点呢?●

欧文被捕过十一次,被判刑了两次。他说其中有一次实在太凑巧了。

「那天晚上,我真是幸运那个女子站在镜子前,全身一丝不挂——我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我实在太兴奋了,等不及回家就在车上发了。」

一个路过的警察发现欧文在他的汽车前座上手,他被裁定是一个心理变态者——这是被捕的窥视狂及在户外手的人最常见的罪名。他被罚款五十元,并且要随时向警察报告户口的迁移。这个判决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为什么你们认为我是个罪犯呢?——我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人,我只是看东西而已。」

●窗户窥视狂还看别的吗?●

有时候,同恋窥视狂会想看体的男人。不过,同恋窥视狂的行动往往比较直接。许多公共厕所里的墙壁上往往被挖了,同恋者会坐在马桶上好几小时,从中窥看别人小便和大便。

为了得到更明确的经验,他们会聚集在一起,例如洗土耳其浴就是。常常有十至十五个窥视狂围拢起来,观看一个男人舐另一个男人的茎。

●还有其它类型的窥视狂吗?●

当然,不过他们的窥视行为是社会认可的。那些喜衣舞表演、上空女侍及选美的人通常不被认为是窥视犯,不过他们实际上却是。当然,不同之处是这一型的窥视是被社会所认可的,而且常常只是的前奏。

窥视引起的直接实例是在某些高级女户里面的镜子,每间房间的天花板都镶了镜子,在最好的房间里,连墙壁上也有镜子。有些顾客也很喜他们的对象躺在镜子上,不过这会遇到技术上的困难。

●有没有女窥视狂呢?●

由于某些理由,女人对这种游戏不兴趣。女人也看男人,不过不能称作真正的窥视行为。那些男窥视狂所梦寐以求的情景,对女来说却是一种侮辱。

●那是怎么说?●

就是体狂。体行为几乎完全属于男人的天下(也有些例外),体狂擅长在公共场合对女人出他们的器官,他们偶尔也想让女人看到他们的手行为。他们胆小而且通常不会伤害别人,不过有点使人恶心。

他们徜徉于停车场、车站和女人的洗手间。在所有异常的人里面,他们是最消极、最幼稚的。他们往往是喝了酒才暴身体。他们很少会不被捕。

一个犯罪组的刑警说:「我和他们之间很少有麻烦。事实上,大部份的体狂都是很善良的人,我实在不愿逮捕他们。不过我们必须把他们赶开——这是法令。现在我已经认识他们,我可以从描述中知道他是谁。我只是打电话给他们,叫他们隔天到警局来,他们来了后,我便把他们拘留起来,就是这样。」

体狂很需要神治疗,不过他们使大多数神医生到困惑不已。神医生已尽力而为,体行为还是继续不已。

●女体狂是什么?●

她们大部份都是职业的,衣舞娘及太空舞娘就是很好的例子。不论她们怎么说,大部份的衣女郎都很喜她们的工作,她们展她们的脯给大群男人看,从而得到足。

有许多衣舞娘用不着别人怂恿便得一丝不挂,或体在舞台上行走来取悦观众。她得到了她所要的,观众也得到了他们所要的,大家都很高兴,没有人受到损害,只有所谓公共道德受害。

奇怪的是,衣舞娘很少得到其它的足。她们通常是无法得到高,而且从未在中发现过真正的快乐。

这情形也常发生在参加选美的美女身上。她们的活动较受社会赞许,不过还是同出一轴。她们在观赏的男人面前展示她们的脯、部及若隐若现的部轮廓(因为穿着泳装)。

●有职业的男体狂吗?●

很少,主要是经济问题。没有多少人愿意花钱去看一个全身是的男人——随着音乐衣。唯一的是假扮女人的男人。

假扮女人的男人都是有同恋癖的男人——事实上他就是经常在男同恋中

扮演「女人」角的男人。他们之中的一个说:「我做我所喜做的事,并得到报酬。」

他们中有些人刻意打扮,以求真,他们把全身的都剃光,仔细地抹脂擦粉,穿着昂贵的长袍,在五光十的灯光下优雅地跳舞,在灯光暗的夜总会里看起来,他们的外表就像女人。他们的生活和大部份同恋者的一样——但也许由于他们的这种职业而比较多采多姿一点。

●窥视狂及体狂常混在一起吗?●

比我们想象的次数多。当然,衣舞娘、参加选美的美女及假扮女的男人必须有一群窥视狂在场时才表演得起劲,没有观众,就没有表演。有时候,窥视狂会遇见一些心甘情愿的女体狂。这常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欧文就遇到过:

「有一晚,我看见一个女子掉她的衣服;下个月我走过时,她又在表演。我为了好玩,第二天晚上再到那里去——她又在衣。现在我每个星期二都走过她住的地方,她每个星期都穿一件不同的新衣服,并且表演得很彩。不过你知道,我还要去窍视其它的人,我对重复地看同样的情景很到厌烦。」

者对找上门来的肥没有兴趣。

那些喜看别人的人还有其它的方法混在一起。有些报纸广告的体模特儿就是心甘情愿任意展身体的女人,她们不仅是为了赚钱,也自我沉醉在这种工作里。

●这有什么不对吗?●

从道德观点上看有点不对劲,其实并没有什么害处。当然没有人的名誉会受到损害。十七岁的少女是不会登这种广告的:「女模特儿。对各种姿势都有经验,人美丽。请在晚上拨电话三六二四一八七九洽。」

窥视狂和体狂都明白自己所要找的是什么。

止男体狂而不处罚女体狂是否公平?●

可能不公平。不过那些规范行为的法律并不是据公平的态度来制定的。就拿装扮异狂为例吧!

●装扮异狂是什么人?●

装扮异狂是穿着异服装的人。法律不止女穿子、打领带、穿男人的衬衫、男人的皮鞋或任何表现男气慨的衣着。如果有男人在街上公然穿着裙子、丝袜及高跟鞋,他就有随时被警察逮捕的危险。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只是赶时髦,男人穿女人的服装却是「变态者」。

●有些男人喜穿女人服装吗?●

有一些。他们的活动尚不太为人所知,因为他们不像同恋的人,很少在公共场所穿异服装,大部份的装扮异狂都是秘密行事。

典型的装扮异狂通常在六、七岁时就开始试穿母亲的衣服了。这个阶段渡过后,在青期会又再恢复,不过这一次他在穿着时,会觉得有冲动。

马丁对这一点有极佳的说明。他是一家大工厂的化学家,今年四十七岁,已婚,有两个子女。三十年来,一直是个有装扮异癖的人。

「我决不会忘记我第一次穿异服装的那一天。我当时是十七岁,妈妈在下午出门去了。那是一件灰有格子的裙子和一件浅蓝线衣,我浑身光,并在镜子前慢慢地把它穿上。我在穿时,我的起,颤抖不已。我从每个角度观察自己,觉得好像还有些事没有做。最后我穿上了三角,马上就了。一般的行为很少给我如此奇妙的觉。」

马丁在三十五岁时结了婚,他的母亲逝世后,子知道他的癖好,并没有反对,就像大部份的装扮异狂的子一样。最初她有一点惊奇,但很快就明白这小小的癖好对她的丈夫很重要。

「我的子非常体贴,她帮助我到店子里购买我的新行头——她有很独到的眼光,尤其是在内衣方面。我以前只有很糟的内衣,你知道,就是像母亲穿的灯笼和难看的带。我当初怎么能够辨别美丑呢?我从来没看过别的女子穿些什么。」

装扮异狂往往很依恋他们的母亲,却很少和别的女人来往。

「现在我已有奇妙的行头了,我拥有深蓝的比基尼泳衣,上面有颜很调和的带子和透明的罩。我穿着这件衣服,配上女人穿的蓝长袍(我很少穿套裙)以及银的丝绒拖鞋。」

●装扮异狂是不是同恋者?●

不一定。其中有些是异恋的人,不过喜穿女人的衣服。他们的异恋潜能不太强,不过他们大部份很少会想到同恋。当然,社会上也有同恋的人在装扮异狂。我们最好这样说明:并不是每个装扮异狂都是同恋的人,不过许多同恋者都是装扮异狂。

有很多小男孩在成长阶段中,往往会抹擦他母亲的口红,并携带着她的小提包。他们通常很快就会放弃这行为,开始去模仿父亲。如果他们仍然怀恋母亲,他们就会成为装扮异狂。马丁常常在时穿他的女服装,他每六个星期一次,如不穿女服装,他就完全无能。有时只要一双尼龙丝袜就够了。

大部份的装扮异者在年长时会更喜穿女的服装。马丁从去年开始就喜每天工作时穿戴「特殊的东西」。最初,他在短袜底下戴着踝饰;后来,他的胆子大了点,口袋装着一条有花边的小手帕,并把手帕的末端了出来。

「那真令人销魂。我在每个人面前带着它,没有人怀疑过我。」

他们对女人的内衣和鞋子着,因此有些装扮异狂的行为和拜物狂者的行为有点相似。

●什么是拜物癖?●

拜物癖是对没生命的物体或别人的身体的一部份有很强烈的依恋。例如有拜物癖的人常对一件衣服发生强烈的;有些人会因黑的花边内而引起,并且坚持把它们当作他们的经验的一部份,若缺乏这些三角,他们就会对索然无味。

●这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有很多正常人不也是这样吗?●

不。拜物狂即使光看到三角也会引起——他通常喜如此。他的兴趣主要是集中在东西上,而不是穿着它的人。

拜物狂最喜女人的贴身衣服——三角罩、吊袜带、带、比基尼

泳衣等(有些拜物狂会因套裙而引起)。他们热心地收集这些东西,并且对各种牌子的质地和优点非常悉。大部份的拜物狂都有专门的癖好——喜三角的人对吊袜带不兴趣。

他们对各种类别也有不同的专门癖好。喜收集罩的人也许对没有带子的或杯状的罩特别到兴趣。拜物狂也有社会等级之分,某一类型会轻视另一类型。这些收集品也许会有成千成百种,但他们并不打算把它出卖,即使有时候非拜物狂者要以高价来收买其中某些奇特的东西。

●他们什么时候穿这些东西?●

他们平常不穿,这就是装扮异狂及拜物狂不同的地方。很少拜物狂会穿他的收集品。有一个收集了大量吊袜的人华利说明这种情形:

「我所需要的是安宁和平静。我走进我的收藏室(通常是在孩子们睡了和太太出门后),把门关住,然后拿出我收集的带——我把它们锁在大箱子里。我摊开所有的珍藏品(我把它们称为珍藏品,因为我的确很喜它们),然后注视它们,通常这样就足以使我兴奋。我把玩一会儿,心中想着女孩子会怎么穿它们,我的起来了,开始手。这时,我通常穿着那件蓝、上面带花的三角。」

像华利一样,大部份的拜物狂都在看着或穿着他们的收集品时手

●女人也有拜物癖吗?●

很少女人会因衣服或类似的东西本身而引起。她们也许会因穿着一件极薄的晨衣或戴一条项圈而到兴奋,这主要是从体癖的观点来说的。在这方面,她们比男人更实际——当你有全套行头时,谁还会在乎内呢?

拜物狂会结婚吗?●

很多拜物狂都会结婚,不过女人很少能像他们的收集品一样真正地足他们。有时他们的婚姻生话在开始时过得很正常,只偶尔有一、两次闹别扭。他们也许只会在时要求子穿黑的鱼网袜子,渐渐地他们会提出更多的要求,他们的兴趣也会逐渐从女人转移到物品上面去。最后,他们会完全避免,物品取代了女人。

●女人不反对这种事吗?●

有些女人反对,有些女人因穿着奇特的衣服而自己也觉得兴奋。大部份的拜物狂是男人,他们很容易找到和他们合作的女人。他们甚至能把职业和快乐混成一体。

●怎样混法呢?●

有些男人选择某些可以使他不断接触到他们的好品的职业,一个喜好高跟鞋的拜物狂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这种人在看到、嗅到或摸到女人的高跟鞋或女人的脚时就会引起,假如他在女鞋店做事,他就可以得到他愿意花钱去买的快乐,又有报酬可拿。他在工作时可以经常接触到女人的脚和把玩鞋子,这在开始时十分引人。

九年来,李斯特一直是个拜鞋狂。他今年三十一岁,刚开始在一家女鞋店做事。起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

在做店员前,他曾和几个女子出去玩过,他在接吻时,就想法要去吻她们的脚。大部份时候她们有别的念头,他要吻她们的脚有点困难,他认为假如有一晚他能发现一个肯让他用她的赤足来自渎的年轻女人,那就会是最美妙的一晚了。显然他很少碰见这种事,在鞋店里却完全不同了:

「第一天上班时,我几乎发狂了。对别人来说,这只是像在挤体女孩的房间里工作而已,我却实在无法相信它,有成打的女人要我摸她们的脚!我在一进来时茎就起了,直到我临走手前还是那样。我渴望到店后去发几次,你曾经在起时服侍过两、三个女人吗?我很怕老板会开除我,后来我发现他也是个拜鞋狂。」

那些卖女人内衣的男人有时也会恋他们的货品。他们成为最佳推销员,因为他们很他们的工作,至少他们自己这么说。

●拜物狂不恋什么别的东西吗?●

可以引起的东西实在是多得不可胜数,如发、气味(香味和臭味)、手、珠宝,甚至声音。

●男人怎样恋女人的声音?●

那些常常打下电话的人通常都是拜音狂,他们会从被害女人的声音和反应中引起。这是常见的形式:

在黄昏时,电话响了。当女人接听时,首先是一段沉默,接着便是下的独白。通常包括行为的描绘、答应要和接电话的人发生关系(这个承诺从未实现过)、有时是重述下话。女人的反应一定要很动,否则打电话的人就会失望,挂断,再打电话给别的女人。大部份的女人让他得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不是,而是大喊大叫。情形就像下述:

电话铃响了,女人接听。

女人:「喂?」

打下电话的人:(沉重的呼……)

女人:「是谁啊?哪一位?」

打下电话的人:「这没有什么关系。你想不想寻乐子?」

女人:(大叫)「你一定发疯了!」

打下电话的人:「不,我没有疯,我只要来找你和你。」

女人:(大叫)「滚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打下电话的人:「我只要用手摸你的三角!」(沉重地呼……)

女人:(歇斯底里地)「我的天!我的天!」(挂断)

打下电话的人通常是在谈时手。他的大部份是在被害的女人在震惊及愤怒时引起的,如果她不合作,他就无法得到乐趣。

●合作?女人如何合作?●

用倾听及反应来合作。假如她对他的脏话不兴趣,她只要挂断就可以了。每个有困扰的男人都需要一个心甘情愿地扮演配角的女人,不论这角是如何渺小。一个不愿意替拜物狂服务的女人可以很快地扑灭对方的火,她只要挂断电话就行了。对不断打电话来的人,可以用简短的话来永远解决这问题:

女人:「喂?」

打下电话的人:「听着,你知道我要如何玩你吗?」

女人:「你且好好听着。你有病!你需要一个神病医生!如果你接受我的劝告……」

打下电话的人:(挂断了)

没有男人能够忍受一个在电话中态度坚决的女人。

拜物狂还做些什么事?●

拜物狂无所不做,而且常常会有其它的异常行为。拜兽皮狂就是一个例子,他们收集皮革做的物品、衣服和装备,皮裙、皮、皮衣、皮靴、皮头盔、皮鞭、皮手套、皮罩、皮紧身衣和其它皮做的东西。有些物品也有实用价值,像皮鞭就是。

待狂和待狂就是如此。喜穿着自己收集的皮衣,同时让女子鞭打,然后让她用嘴器官的拜物狂,已进入了另一个新的领域,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待狂。假如他用皮带捆缚女人,并强迫她用口他的器官,那么他就是待狂了。

●这些人不是很危险吗?●

不然。他们就像玩耍的小孩一样,他们无法从成中得到足,就只好从这种幼稚行为中求得快。他们通常都是无害的,只彼此互相取乐而已。尽管他们用皮鞭、皮带、绳索或脚镣,他们很少伤害人。假如他们伤害人,他们下周就不能再来取乐了。

也有例外。有些患了严重心理疾病的人可能因为冲动而杀害或者伤害别人,他们就是晚报用大标题报导的强杀人凶手。这些可怜虫是神病人,与偶尔或在周末玩乐的待狂和被待狂没有关连。

●为什么叫他们待狂和被待狂?●

因为他们的角常常在两者之间互换。这个星期是可怕的待狂,下周却变成畏缩的被待狂。这完全是好玩而已,虽然参加的人自认为很正经。同恋的拜物狂也是许多类型的混合。

●在哪方面混合?●

他们是利用他们的好物的异常者。他们的收集品像是和他们的主要兴趣——同恋——有关,他们收集磨损的男人工作鞋、体育用具和男人的内衣。他们与一般的拜物狂不同,把这些东西用在方面。

●收集东西的人和拜物狂有什么不同吗?●

有时很难分别,他们的行动几乎完全一样。一位收集女人三角的男人,也许会把三角当作征服女的战利品。其它的人也许会买同样的东西,那是用来自渎。前者是个业余拜物狂,他的收集品只是他的主要活动的偶发现象。那个必须买女衬衣的人却完全是个拜物狂。

有时他们会混淆不清。有位女人哭哭啼啼地向她的医生抱怨她的丈夫是个变态的人。在婚后二十一年,她才发现他收集了大量的男女旧皮靴。他在市区租了一间大房子储藏它们——他有四百双,并且每个星期有一、两晚独自在那儿把玩他的收集品。

子:「医生,我从来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过了这么多年,我才突然发现!」

医生:「当他每个星期有两个晚上不在家时,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他在干什么吗?」

子:「这就是了——他一开头就告诉我实情。他说他晚上要去那里看他的旧靴(oldboots)。」

医生:「那么你为什么现在才到困扰呢?」

子:「事实如此!二十一年来,我一直都以为他说的那是「旧书」(oldbooks)!」

●收集情刊物的人是否也是拜物狂?●

不一定。表现行为的东西是和人类本身一样古老,「秽」这个词的本身就已透出了它的意义,它是从两个希腊字:pornos(脏)及grapho(字)变来的,秽就等于脏字。表现行为的东西并不脏——它们只表现了人们所做的某种事。秽的观念在三百年前甚至尚未存在呢!

●为什么?●

在那时候,的图画和文字是被看成一种娱乐的,它们是像其它形式的文字或绘画艺术一样。在大部份国家里的情形仍然如此。

在中国、本、印度、非洲、中东以及欧洲许多国家,描绘男女的并不算秽。我们所认为是黄的东西,在他们的社会及宗教生活中却占有了重要的地位。

●在他们的社会和宗教里?●

不错。在本,每个新婚的人都可以得到一本描绘许多不同的行为的书。那位选这本书的人是很光荣的,同时在传统上,这本书放在新婚夫妇的枕头下,使他们有个难以忘怀的新婚之夜。

●宗教方面呢?●

印度有一座叫做「Konarak」的太庙。这是建筑上的一个杰作,外面的墙上雕刻了各种生动的男女行为姿势的石像,男、女口和许多不同的姿势都很明显地表现出来。印度教有一个观念是尽情享受尘世的快乐,而是其中的一部份享受。当然他们也引了许多外国旅客来回欣赏这些「脏石像」,赚了一笔钱。事实上,美国人和一些欧洲旅客是他们的最大观光客,因为在美国及西欧一部份国家,不久前文学仍受到抑制。

●为什么会这样?●

可能是道德上的愤慨。有些人(包括那些制定法律的人和那些促使他们制定法律的人)认为情文学是恶的,但是他们却使卖情文学的人大赚其钱。

一张穿着衣服的女人图片通常不值一文钱,假如她是一丝不挂,出了她的器官,这张图片就可卖到美金二元五角了,其它各种情事物也是如此。

十多年前,丹麦解除了一切对情文字和图画的令,这种玩意的售价马上便跌落了百分之四十。受止的东西也许会更引人。

秽文字和图片的水平随着我们的文明技术进步而进步。最先是绘画,因为发明了摄影而进了一大步。早期的一些铜版照相法是构图美的相片,电影使下图片更进了一步,现在互联网上的情电影、图片站台更是星罗棋布,数不胜数,使情信息广泛传。

原是一种动态行为,人们从电影上可以看见整个动作,会到更够味。然后发明了有声电影、特艺彩、大银幕及立体声。制造黄玩意的人也在随着时代进步,下一步将是有觉的电影,观众可以实际接触、嗅到和尝到整个行动。据我们所知,这很可能是情玩意的末路,这整个过程会告一段落,又回到了上去。

秽事物究竟是什么?●

大部份的秽事物可以分成两大类:视觉的和文字的。今天,大部份的视觉包括基本上相同的照片,入门者最先收集暴脯及部的体女人。因为所有女人的器官都是一样的,看过了一个就等于看过了全部,等到他们明白女人有蒂、道、房时,就会对这种图片再没什么兴趣了。

另一类视觉是男女在的图片,它们强调茎和道结合在一起的事实。这类「下图片」共包括九十六种不同的姿势,除了马戏团的杂技演员外,别人是不可能全部做到这些姿势的。

当观众对赤行为不再有兴趣时,就会更进一步地观看男、女的口行为。既然人类的生理构造完全相同,照片很快就会使人到厌烦和乏味,平面的照片缺乏活人的生动

●黄书刊又如何?●

它和照片一样,最后会产生下列结果——无聊乏味。描写巨大的茎进入深不见底的道,或描写力无穷的男人孜孜不休地强烈的女人的文字,除非故事情节足够采,否则在第二章后就不会再引人了。

秽事物的目的是什么?●

秽文字和图片主要是用来做活动的代替品。那些无法或不愿和别人发生正常行为的人会转向幻想的世界、以及描写特强的人的图片和故事的世界里,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是用来做手前的刺物的。男人是它们的主要消费者,也有一些是女人。另外百分之一的人用它来作前(异或同)的前奏曲。

不是对人有害吗?●

很难见得。只表现人们的真实情况和器官而已,它们显示出了人们真正在做的事:使用这些器官。每个人都有器官,而且人人都用它,不管是怎样用。

●它不是会鼓励犯罪吗?●

从来没有人是真正受的影响而犯罪行的。有时候,人们因在一个特别残忍的杀人凶手房中发现了情图片和文字而忡忡不安;然而,凶手的房里也有字典、电话簿和圣经啊!许多神医生、警察官员以及法官认为情玩意是种有用和必须的安全活瓣,使潜在的罪犯能发出他们的紧张,并可防止他们把幻想施于别人身上。

情图文对小孩有益吗?●

可能没有益,不过它们对他们也无害。假如他们的全部知识都是来自制造者的夸张描述,他们就会有麻烦;假如他们早已受过良好的教育,就不会伤害他们。

●他们如何得到不断的教育?●

最理想的是从他们的父母那里得到。不断地灌输知识,由有谅解心和同情心的父母指导,是教育的最理想形式。不幸大部份父母都无法做到这一点,他们自己缺乏知识和忌讳讨论的事情,使得他们无法帮助小孩。这责任于是推给了学校,学校更是无能为力——他们无法依照个别学生的需要去灌输知识,而且往往要受当代文化的道德律所束缚。这种道德律通常比现代的活动落后三十年。

●有什么解决方法?●

教育父母。假如一个人的饮食知识像他的知识那么少,他早就饿死了。然而没有营养的食物并不像愚蠢和不实际的行为那样使人到不快乐。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十一章卖

●卖从何时开始?●

是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由来已久。圣经中曾提到「娼」(Harlots)四十四次,提到「娼妇」(Whores)与「皮条客」(Whoremongers)这两个字五十三次,提到「苟合」(Committingwhoredom)八次。人类喜金钱,早在公元前二千年就明显地确立了。从开始到近代,卖是一种相当体面的职业。

●怎么会这样?●

古代的希伯来人是第一个谴责卖行为的民族。他们的谴责大部份是针对着那些此行业的希伯来女人,外国的娼是多多少少受他们容忍的。新约接着旧约之后,开始了一个宗教的?动目前还继续在某些国家(包括美国)进行,狂热程度不减当年。

事情并非一直如此。例如,古代的中国人、希腊人、阿美尼亚人、叙利亚人以及普鲁斯人都把卖看成一种高尚的职业,而且在很多宗教仪式中担任着很重要的角。几乎每一个庙宇都有它自己的正式娼,人们认为与这些娼媾(只要花一点钱)是一种奉祀的形式。

这些娼中有很多人是自愿的,她们只卖一两年,然后把所得的钱都给教会。当时的人认为这种行为与现代传教工作相当,并且会带来很大的宗教上的报酬。当这些「兼差」女的卖时间结束后,她们就回到丈夫身边或家里去,她们的身份地位也就大大的增高了。

在某些团体中,这种神圣的卖还有更现实的目的。早期的阿美尼亚人和普鲁斯人曾鼓励女儿在结婚前去做卖的生意,以便添购嫁妆。

在中世纪,卖被认为是生活方式的一种,那些较高雅的女可以在上社会中自由来往,攀上王族的女是被婉称为Courtesons(也是娼的意思,字中包含了朝廷Court一义)。在下社会中,娼的生活较苦,但不一定不体面。

●现代又如何?●

直到现在,卖仍是一种被在世界很多地方社会接纳(虽然有点好逸恶劳)的干活方式。共产在第二次大战结束控制了东欧后,宣布卖非法,法国、意大利、利比亚以及本也先后立法止了妇女卖。但是「娼」这两个字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不是一个污秽的字眼,亚洲有合法化的娼,阿拉伯世界的一大部份地方也是如此。在拉丁美洲(某些地方除外)卖是丝毫不受限制的。美国南方最近的邻国墨西哥认为卖合法,由来已久。

●卖不是件可怕的事情吗?●

很多人似乎认为卖是可怕的,事实并非如此。人们反对职业卖的理由通常可分为下列几项:

1.卖传播病。2.卖助长情犯罪。3.卖腐化青年。4.卖是道德堕落。

据一些手边的资料看来,上面的那些非议似乎没有一个是站得住脚的。美国努力止卖不逊于任何国家,美国的病率却是每个星期都在高涨。在墨西哥,或许正因为卖是合法的,患病的比率却低得多了。跟一般人所相信的相反,女并不是所有病的来源。

●大部份的女不是都患梅毒或淋病,甚至艾滋病吗?●

一般人都是这么说。传教士和道德家对于这种问题的实际知识可以说缺乏得可怜,他们好像是住在月球上一般,但他们坚持说女都身罹可怕的疾病而痛苦万分。表面上看来,病的威胁似乎使那些听他们说话的人怯步不前。

当然,要达到足,女并非理想的对象,她们有某些缺点,但病的危险并非这些缺点之一。纽约市在一九九六年做过一次调查,四千七百个因卖而被捕的妇女都接受了仔细检查,看她们是否患了病。在她们中,一千三百一十三人有梅毒的血清反应。当这件事被传媒知道后,报纸上强调说那些女中有百分之二十八患了梅毒。这完全不确,其实患梅毒的只有四个人,仅占了百分之零点一八,其它一千三百零九个的梅毒反应是由于某些生理上的原因——有的人是患了冒、过症、重伤风或者刚出过麻疹,这些病使得验血不确实,而这些病症对顾客并无大害。

他们又发现了六百一十九人有淋病,占的比例是百分之十三。实际上,那通常都是那些最低级的女(如阻街女郎和吧女)才落入警察手里,如跟一个高级女风一夕,病的机会可以说是很小的。如果干她们那一行不被列为犯罪的话,也许那六百一十九个有淋病的女早就去公立医院拿她们的盘尼西林药了。

艾滋病确实可由传染,但比起毒瘾君子共享注针筒以及在医院里通过输血染艾滋病的比率,它只是被挤到第三位。如果每个和易的男人都使用安全套的话,它的比率会更加低。因此问题不是出在是否有女的身上,而是卫生及安全的防御方面;即使把全世界的女都消灭,艾滋病仍是可以通过另外的渠道去传播。

●卖难道不会增长犯罪吗?●

不太可能。在一些娼合法的国家里,犯罪几乎是闻所未闻,如果花点钱便可以找到一个伴,哪还犯得上去强一个陌生人?偷窥、暴、猥亵孩童和伦等等都是没有正当发而产生的,在卖合法的国家里,这些罪恶却属少见。

●年轻人是否会受腐化?●

「腐化」这两个字眼是有偏差的。如果说卖会鼓励他们在社会未准许他们之前去搞,那么也许他们真的是被腐化了。但是那些卖合法的国家,道德并不见得败坏。美国的大多数大学生经常吃麻醉药品,找女也许会被认为是罪恶中较轻的一种,如果要在麻醉药与找女过一夜这两者之间作一选择的话,大部份有理智的父母也许会勉强让儿子去选择女——因为和女睡一觉至少不会损害到儿子的头脑。

●难道卖不是一件堕落的事吗?●

当然。我们已使它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卑视那些出卖体的女人,把她们当作罪犯,把她们排除在社会之外,使她们完全孤立起来。顾客把自己受到的卑视与残酷也都转移到女身上去。

是生命的一个事实,它本身没有好和坏。为金钱卖与我们的道德观念冲突,那是因为我们是被这样教导出来的。与其过份理怨这个问题的结果,不如去查究它的源。就像古谚所说:「如无需要,即无供给。」

●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需要」?●

让一个女来现身说法吧。潘妮今年二十七岁,她在十九岁时就开始干这一行。

「我们继续干这一行的原因就是美国太太。上帝保佑她!那些丰衣足食、志得意的狗养的太太们帮了我一个大忙,使我能每隔一年买一件新貂皮大衣。如果这些太太们都立即清醒过来,足她们的丈夫的需要,那么我也许要回到啤酒小店去端酒干活了。但是我并不紧张——生意似乎是越来越好,只要那些太太们认为她们自己是金玉之身,我的子就好过了。」

像大部份的女一样,潘妮需要为自己的生活方式辩解,她说的话显然有点道理。她的顾客就像其它女的顾客一样,大多是结过婚的。照理这些男人应该能从他们的太太那儿得到完全的足;而且,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足的话,他们就不会需要潘妮了。把这些顾客所要求于女的事一一例举出来,会使我们更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要的是什么?●

男人要求职业女做的经常是「品箫」。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五到八十五的顾客要求他们的茎,他们大部份对女解释时都说,他们喜此道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太太不肯这样做。

女们的觉如何?●

她们很喜这一套。这并不是因为她们这样做能到狂喜(女干卖这一行并非为了的快),而是因为这比什么都来得赚钱。「品箫」(这是她们的行话)既快、又容易,而且干净。不必换布,不必清洗(只要用消毒药水漱个口就行),女如果在行的话,甚至本不必解衣。正如一个在行的女所说:「我可以品箫一整天而不一滴汗。」

仅次于「品箫」,一般顾客最喜的是舐部。女可不太喜这一套,请听罗璃道来:「如果他们要使这一套,我通常要他们加钱。这一套比较宝时间,然后他们又会要求跟他们搞。我们干这一行的人一定要使顾客高兴,另一方面仍然要赚钱。我通常要他们至少多付美金十元。」

●女人是怎样开始卖的?●

女的骇人故事只在二的电影里面才有——「无助的女孩被迫入火坑」,实际上是另外一回事。

女人做女,大多数是因为她们喜干这一行。从一个正当女人变成一个十足的女是循序渐进的,刚开始是不太显着的放,也许离了一、两次婚,然后在酒馆或夜总会里当女侍,一方面偶尔与顾客睡觉得点礼物,另一方面与一些出入酒馆或夜总会的女拉上关系,于是这种女人便干脆改了行,干起女来了。

下面是一个叫蓉达的女叙述她如何干起这一行:

「先要说个明白,我并不是找借口。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干得很起劲——我随时都可以洗手不干。我十四岁开始搞。我是在一个小镇长大的,在那种鬼地方没有别的事好干,当我十七岁时,镇上的每一个男人几乎都跟我搞过。那时我还不是职业女——我是说,我跟他们出去,吃饭啦,什么的,不过只是为着好玩而已。」

「我在十八岁结了婚,我们搬到了城里——谁想到我那位丈夫竟然是个大笨蛋。六个月后,我离开了他,在酒馆里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儿也很无聊,所以我又开始搞起来。」

「酒馆里有几个女,我跟她们混了。有一天,她们跟我说:「说真的,你干吗免费跟他们搞?你要打破我们的饭碗不成?」那天晚上打烊后,我们一起喝了几杯,然后她们替我安排。我跟几个她们介绍过来的男人搞,觉得还不坏。我是说,从前我是平白奉送,现在却是赚钱,那些男人也得到了足,真是皆大喜。」

可惜有一点蓉达没有说中:在卖这种勾当里面,没有人会快乐。卖是一种很苦的活,一般的应召女郎一晚总要接待十五到二十个顾客。有时候,顾客不仅仅要搞而已,常常还耍一些花样。如果碰上一个不太正常的顾客,一个年青的女是不好受的。

有些男人喜别出心裁,有的顾客要女看着他慢慢地手。有时候,他会喋喋不休跟女谈话,或者要女照着他的意思单独讲话。有的顾客会在手的时候要女在他的身上小便(或者大便,但这种情形很少)。如果客人有待狂的话,不但花时间,而且危险。有时候,刚开始客人也许只是半开玩笑地打着女,结果呢?这个女也许必须上医院——而亳无补偿。有被待狂的客人会喜被绑起来让女「品箫」,这也会费很多时间。样样都来的女必须能应付各种各样的事情,有些客人喜同时和两个女搞,愿意花这个钱。

●一个男人能够同时与两个女人做什么?●

明显地,这种足大部份是情上的——茎不能同时放在两个女生殖器之中。有些人喜这种费——有些人是受了这种律的引。这种情形往往是一个主题的变奏而已。这个男人可以和一个,同时舐另一个女的生殖器。或者,也可以要那个闲着的女来搔他的门。

有时候,这种小派对也会变得很热闹。一个女也许跟一个男助手(常常是个同恋者)搭档,女与她的搭档表演,客人则在一旁观看;如果他看腻了,他可以选择跟这两者之一或和两个人同时。此类的结果通常是三层式:客人与,而女的男搭档则与客人

有时情形不同。三个(或更多)男人召来一个三样都来的女,他们同时与女作口腔、门与生殖器的媾。这种女通常要收三倍或者更多的钱——这是很自然的,因为这种三管齐下的作法非常费劲。

●为什么有人会做这种事?●

花钱找这种刺的男人常常是受情绪上的困扰。男人舐女人的生殖器与女人男人的生殖器,现在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如果男人们的太太愿意做这种事,也许女就没有生意了。三层式、三样都要的女以及两男一女这些类型很明显地是属于同恋的。

花钱去看两个女同的男人也是有情绪上的困扰,父子喜与同一个也是如此,不管女是否知道她们通常是的对象。一个暴狂在女面前手,这种选择当然比他在超级市场的女人们面前手要好得多。那些喜集体做的男人也许比较喜让一个他们悉的友善的女替他们安排,而不愿依靠一个情愿但不慎重的玩票者。

女能赚多少钱?●

女在她们工作时间收入颇丰,开销也差不多和她们的收入相等。一个高级女的收入情形大概如此:每月十九个工作天,接十九个客人,每人平均美金二十五元,等于每月有美金七千一百二十五元总收入。她们每月平均有七天的月经期,她们在这期间也可以接一些变态的客人,但很少愿意这样做的。

她们每个月大约休息四天——她们像是劳工一样必需休息一些时候,以便恢复体力。

上等的女须有一个地方接待客人,好的公寓要花很多钱,包括公寓的费用以及换洗衣物单(一月三十张单),每月总共要花上美金四百到五百元。衣服、鞋子、化妆品、做头发以及其它装饰品,一个月也要花上一千元。女通常花较多的钱买衣服、做头发以及买其它零零碎碎的东西。所有跟她们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她们很赚钱,也就把东西的价钱提得高,但是只要钱能从嫖客那儿源源而入,女们也就不在乎花钱。

女们还要花些什么钱?●

一个穿着华贵入时、打扮漂亮的女才能引顾客,丑陋邋遢的女是没有人要问津的。

一个上等的女的最大开销也许是赏钱以及红包。女所处的情境很奇怪,她们能赚钱是靠广为招徕,她们的活动又是非法的,如果一个女使男人们知道了她的身份,警察也一定会知道她的底细。她如果想赚钱的话,一定要让警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大部份的警察总要索取一点钱。此外,职业女还要破费打发一些人:出租车司机、酒保、旅馆仆欧以及其它有关的人。这些钱加起来约为每个顾客五到十元左右,这当然会很快地吃掉一部份收入。好像每个人都在伸手要钱,见者有份,领客人到她的公寓去的公寓管理员,甚至于她的女佣,也都要分享一点儿。这些钱加起来每月也要二千元左右。

懂事的女还要花很多钱去看医生和吃乐——染病的话就会影响生意。那些生意最好的女都是每星期检查身体一次,经常打预防针,她们的药费差不多要美金五十元一个月。看医生四次又要二百美元,这包括彻底的道检查以及病菌培养,专门医治女的医生总是索费更高。

每个赚钱的女都有自己的应召服务站,这使她容易过子。第一、这使她避开了警员的耳目,减少生意上的最大风险之一;第二、使她更容易招徕主顾;第三、省时间——当她打发了一个客人后,她只要打个电话查出下一个约会的地点和时间就行了。较为复杂的应召服务每个月要花美金一百五十元。

她还要通工具,如果她是自己开车,她总不能开着破烂的车子到主顾的寓所去。刚开始执业的女喜德国制的国民车,钱赚多的女则喜坐第一的汽车,就会喜林肯牌或卡第拉克,一些身价再高的人还坐加古瓦(Jaguar)和科维特(Corvette)车。车费一个月要花上美金三百元。

●还有没有什么大开销?●

女的另外一项主要开销可称为「临时事故基金」。尽管给了红包和采取了预防措施,有时女还可能被逮捕。保释人和律师是不会想跟女过夜抵帐的,他们要的是现钞,并且要得很多。一次简单的逮捕,所花的法律手续费动不动就是美金三、五千元。女情愿付这笔钱,因为在监狱里三十天可能就要损失八千六百二十五元——只要她们还在服刑,费用就一直在增加。

另外一种大开销是堕胎费。女多不愿意怀孕,尤其是跟她们的客人怀孕。即使她能确定是在哪一个星期怀了孕,这个播种者也可能是一百多人中的任何一个。当然,怀孕的最大坏处就是要停业七个多月。正如一个女所说:「怀了孕的女没有什么人要。而且在怀胎期间可能要损失美金五万块的收入。有什么金宝贝能值得这么多钱?」

最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法是堕胎。一般主妇去非法堕抬要花上五百美元,一个女可能要花上十倍的钱。替她打胎的医生知道她非要付钱不行,而且如果她替女堕胎而被抓,麻烦可要大于一般主妇堕胎,至少他是这么跟女说。如是一个生意兴隆的女,一年堕一、两次胎并非不寻常。

如果一个女一年堕胎一次,被捕两次,那她最少要动用一万美元的「临时事故基金」。

依照十一个月的工作,一个上等女如果接客人的话,应该可以有七万八千美元的收入。据保守的估计,一切费用总共要四万八千元,如果不扣除「临时事故基金」的话,她一年净赚约三万美元。如果打胎以及被逮捕的话,她就只能净赚两万元。在三千两百次各式中,她每次真正赚到的钱平均只是美金七元而已。

●她只赚这么多吗?●

有时可能更差。美国的法律上有疏漏,干女这一行的人不像工人那样能得到失业津贴或社会保障的补偿。女这一行是没有边际利益的。

●她们不必纳税,可不是吗?●

她们还不必纳税。无孔不入的税务人员正把眼光投向这个利润优厚的自由职业来,这些人正开始对女作职业的访问,想向税。

一个女抱怨说:「我就这么告诉他:「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办?难道在我的腿间装个计程器不成?」他只摇摇头,就走出去了。」

●如果女没有赚那么多钱,她们为什么还要做女?●

每个女干这一行的原因几乎都是因为她想干这一行。明显地,一个不在乎把器官一天出租给十九个男人的女人一定是有严重的情绪问题。这些女人觉得这一行有惑力、够刺,而且使她们得到了奇怪的足。有一个女这么说:

「很多人都认为干这一行很可怕——其实他们不懂干这一行到底是像什么样子。随时觉到男人们在追着你,知道他们离开太太来跟你搞,只用你的「」就能控制他们——还有什么事更能使一个女人到自己的威力呢?」

另外一个女说得更直截了当:「我喜看他们那种哀求的样子。他们就像婴孩一般,苦苦哀求你给他们「品箫」或什么的。我拿他们的钱真过瘾,十五分钟美金二十元——从来没有赚过这么舒服的钱!」

所有的女至少有一个共同点:她们恨男人。

●何以如此?●

这问题相当复杂,跟她们所以会干起这一行的情绪问题有关。基本上,卖是一种带有讽刺意味的报复男人的方式。荷里活的一个高级女这么说:

「他们以为是自己在搞我,这可差远了,是我在搞他们。我装得煞有介事,其实我一点觉也没有。那些「大情人」没有一个在我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女不会老在怀孕吗?●

怀孕的机会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多。很多女在业后不久就染上了淋病,使输卵管闭而不能生育了。很多嫖客所做的并不会使女怀孕,因此「品箫」与舐女人的器官对女是有好处的。有些女装了避孕器或用冲洗法,但这些方法不适合于大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客人又都拒绝用保险套——怀了孕是女的事,跟他无关。

避孕药改变了一切。现在,女怀孕的机会太少了,除非她自己要怀孕。她们中的大部份对怀孕都没兴趣。

●如果女一天媾二十次,这不会影响器官吗?●

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道壁是由黏膜组成的,几乎是跟口腔一样,如果女注意足够的滑润(自然的或人造滑润剂),摩擦就会减到很小的程度,并不会有什么大的磨损。

如果女在媾的时候刺太大,使核和充血的话,那就有问题了。因为充血要几小时后才会消散,有经验的女会迅速用手来引起高,以消除这种现象。

大部份女很注意小病以及道发炎,她们的生殖器是做生意的本钱,通常比一般妇女的情况要好。

时有快吗?●

跟她们的顾客时是没有的。时有快的人是太少了,能得到足的女更是少之又少。但是,有的客人一定要女达到高——或是至少那个样子,而且愿意多付钱。

●为什么男人要女达到高?●

很多太太在时,从来没达到亢奋状态,有些太太便埋怨起来,这使得有些丈夫们怀疑自己能力是否够强——觉得他们的太太没到达高是因为他们自己不行,这些丈夫便会找女证明他们能够使女人达到高。他付钱,女扮演一个他没有娶到的热情女人。这一来,双方都赢得(或者说损失)了一些东西,这要看你如何看它。

●难道顾客不晓得女只是装模作样吗?●

如果他想得太多——如果他认真去分析他所处的情况,他也许就会跳起来,穿上衣服回家去。功夫好的女除了出租躯体外,也附带出卖幻想,女用来代替高的那种扭动、呻以及挣扎等等能使顾客产生幻觉,以为她真正是在和他

●但是这不就是吗?●

不能真正算是,说它是在道内手也许更合符事实。除此之外,女和顾客其实是互相敌对的,顾客想尽量延长时间来捞回本钱,女是希望越快越好,让她可以马上去接下一位客人。他想使她有点觉,她则尽量避免使自己与顾客发生任何情的关连。结果往往是产生一种令人并不愉快的妥协:顾客鄙视女,然而又需要她的道;女恨她的客人,但又想要他的钱。在另一方面说来,卖也是辛苦的干活。

●为什么是辛苦的干活?●

让我们听听达芙妮的说明。她今年二十六岁,在美国西岸的一个大城业,她干这一行已经大约有六年。她坐在医生的诊所里面,看起来就像个年轻演员或时装模特儿——其实这两行她也都干过。她身材修长,金长发,明亮的碧眼,看起来就像个干净细的少女。

「大夫,我干的这一行并不算顶好,但总比到招考演员的办公室去磨蹭半天好得多。当我在电影圈中时必须陪宿很多时才能得到一份工作。可笑的是,我现在仍然和摄影棚的那些家伙们搞,现在他们是必须付钱。我差不多在中午时候起,到了下午两点钟已经准备好接第一个客人。生意好的时候,电话在这个时间就开始响起来了,我称他们为早餐俱乐部。这些家伙非常怕太太,晚上没有胆子向太太告假出来,只好在下午这个时候来个「快餐」。我不在意这个——一天总算开始了。但是总有一些奇怪的家伙要我打折扣,理由是:因为还是下午。」

「有时候我生气了,就要他们走。昨天我就对一个说:「老兄,你以为这是什么,赶早场吗?你要半票优待倒是可以的,但是只能搞一半!」生意不好的时候,我也将就那些家伙,跟他们草草了事——这总比没有好。」

「总之,大约下午六点钟,我已准备好出门——通常我总要个晚餐的约会。如果没有人打电话来,我自己就在五点钟打电话安排一个。」

女也打电话叫客人吗?●

不错。她们是在做生意,生意清淡时,她们必须推展业务,就像别的生意人一样。除了一些阻街女郎之外,她们不再像以往一样站在街灯底下穿着开叉的裙子了。

●阻街女郎像什么样?●

通常是年纪大的女、酗酒的或是毒的女。她们已经那么沦落,只要能赚个酒钱,一次毒的钱或是住一晚小旅社的钱就够了。她们活动不久(通常不到一小时)就会被警察清除。

另外一种女是在酒吧间找生意。她们可按照所去的酒吧间的等级而分类。有一些平凡的女出入于廉价酒吧,俱乐部女郎则是出入于一些特定的夜生活场所,身价较高的女是选择入时的大饭店以及汽车旅社的酒吧间。

如果生意不好的话,有的女(像达芙妮)只好在酒吧间工作。女通常不喜「巡逻」酒吧间——她们认为这样太下等。但正如一个女无可奈何地说:「女总要吃饭才能活下去。」

●应召女郎是什么?●

应召女郎就是用电话和顾客来取得连系的女。这些顾客通常都透过她的应召站来和她连络,有时候女也打电话给顾客。正如达芙妮这个女所说,在生意清淡的时候,她就打电话给他们,问他们要不要来点刺。有些女甚至于更进一步——她们可能寄圣诞卡或生卡给较有油水的顾客。有时候,有幽默女会印制一些生意名片——在她名字底下一行说明她的工作质,印上「公共关系」等字,也有拉得更近的关系。

如果有个好顾客跟太太分离了,他也许会接到他最喜女的问电话,女甚至会马上跟他搞一次来安他。更稀罕的是女跟客人之间也许会谈起情来。常常有一些不幸的客人幻想着把女救出火坑,说服她跟他结婚。他们之间的幸福机会实在是渺茫的,女们常说:「干起女,永远就是女;当起嫖客,永远就是嫖客。」除非这些人接受心理治疗,否则他们将无法再一改本来的面目。

●应召女郎的例行公事如何?●

让我们回到达芙妮这个女身上,看看她的一天的典型活动:

「于是我便去赴晚餐的约——不过我不愿意拖得太久。通常,晚上我都有客人等着。吃晚餐时,我查问应召站,如果有客人等着的话,我就告诉跟我吃饭的客人开始「行事」。通常我都忙到早晨两点钟,如果市中心没有什么开会之类的事,生意就淡了。那些开会的男人们想到的就是这个——找个女人快活,你会以为他们好像在家里从来就没得尝过。」

「一天的工作完毕后,我有时跟另一些女在一起暍咖啡,然后回家睡觉。大夫,好像没有人了解干这种活是很苦的,每晚让十五个男人跟你搞,简直就像掘沟一样,除非你的身体捧,马上就会挖到你。有时月经来的时候我真高兴——因为至少有得休息了。」

在很多方面来说,干女这一行就像其它行业一样。

●怎么会呢?●

较入女有她们自己的一套不成文法:

一、在公共场所绝不跟客人打招呼,除非客人先打招呼。二、绝不客人的身份,使客人到困窘。三、不抢别人的生意(否则别人也会以牙还牙的)。四、「姐妹」有困难时,帮助她们(只要不使自己吃亏)。五、绝不帮助警察。

●有没有男?●

有的。在每个大城市中都有些高大魁梧的男人提供「服务」。他们是彬彬有礼,很世故,穿着漂亮。他们可以出租一小时,一个晚上,或一个月不等。他们对各种技巧都很在行——什么形式的他们都来,只有一样例外。

●他们不来哪一样?●

他们不跟女人。事实上,男几乎都是同恋者,他们有很多地方与女相似,他们的服务对象是一批同恋者,把茎出租给他们,但是有些重要的差别。

恋的男是四样都来的——品箫(主动和被动的)、(主动和被动的),以及顾客想到的任何方式。从某方面说来,男的生活比较轻松,因为男很少虚情假意,可以不费时间。每一桩生意都是干净利落,银货两讫,从无瓜葛,生意也进行得快得多,一个生意兴隆的男接的客人可以两倍于女。当然,男的次数有限,但是他们有巧妙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尼基是一个生意不错的男,看他如何说:

「我才二十二岁,还相当有劲,但是,如果没必要的话,我为什么要力?在下午接第一个客人时,我让客人搞我,这一方面也是使我抖起神来好应付晚上的生意。接着的五、六次,我都找一些有钱有地位的老家伙,他们钱给得多,而且他们都需要品箫,因为他们别的搞不来。我何必在乎?」

「然后就来几次,因为嘴巴已经有点酸了。晚餐前,我便找一些想搞股的男人,我只要趴在那儿,发出呻声,让他们以为我很受用。就是这样。」

「晚餐后,价钱提高了,这时只好一切依照顾客的意思。但是我不是什么壮的同恋男,我尽量避开待狂和被待狂。如果没采集体,我便品箫一直到半夜为止。同恋集体真使人累坏而钱又不多,那些「女王」要你整晚跟他们睡觉,他们还以为给你占了便宜呢——他们似乎不知道我是做生意的。一个人总要赚钱过子。」

恋的男还有几点与女不同,他们的病率比女高十倍。男从顾客那儿得到病的机会更多,但奇怪的是,他们好像不在乎似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大多数的男人急于讲出到底是哪个女传给他病的——而很少男人愿意向卫生局解释他们如何从另一个男人那儿得到了淋病。

恋的男比起女来只有一个好处——他们从来没有怀过孕。

●有没有侍候女人的男?●

在少年时虽然幻想着被一群愿意花钱的漂亮女人追逐,但是他们从来不跟女人搭上。女人只要需要,想在酒吧厅找到一厢情愿的男人并不困难。女人能很直觉地到买卖式行为的荒谬,她们与人时,总希望有情的成份在内——至少有那种样子,甚至那些长期受雇于到达停经期的女人的吃软饭者都得要有一些情的动,如果他发觉自己动了真倩,他就要再找另外一个主顾。在我们的社会里面,这种中年妇人与年轻漂亮的小伙子之间的关系,是和男子卖的形式最接近。

另外有些男人召男回家只是要求他和自己的太太,他则在一旁观看,发展到最后的结果有两种:一是他在子公开和别的男人通面前手;另一是进而加入变成群派对。前者大多患有心理障碍的起困难症,必须藉助强烈的视觉刺才能达至高,兼有「补偿」平时不能使太太足的内疚;后者大多是追求新鲜、希望在刻板的婚姻生活里加点「酱料」的家伙,以求挽救渐变乏味的婚姻关系。

●同女又如何?●

女中,这不是一种有形的专业。大部份的女是和什么人都来,包括女人。因为大多数的女在私底下都是同恋的,所以跟女的客人搞就像主妇休假一样,有名无实。

●女恋者在一起干些什么?●

就像男同恋者一样,女同恋者碰到的困难是一样的——她们缺少另外一半。正如两只杵加起来毫无用途,两个臼加起来也等于零。

女同恋之间最平常的活动是互相手,她们互相抚摸蒂或来刺达到高。她们有很多技巧,效果是大致相同。她们有时用中指或食指摸道,偶尔用意大利式的三指法。用这种方法时,大拇指贴着蒂,食指道中,而中指则抚门。它的效果有点像女搞「三层式」,只是自己动手而已。

有些女同恋者喜另外一种形式:一个在另一个之上,部对着部互相摩——愈来愈快,使高涨,核受到力与摩擦而达到高。有些同恋女人从这种方法得到的快是相等于跟异

●怎能如此?●

有些女人的核特别长,当坚起时,可达到二吋或更长。如果这种女人刚好也是同恋者,而她的搭档把大腿分开的话,她的核可以刚好进入对方的道内。有这种身体结构的女同恋者极受

如果没有这种异乎寻常的身体结构,用海绵质橡皮或塑料制的具也可以派上用场,这样也可以达到几乎与异的同样效果。

(这是同恋者——无论男、女——的不幸。因为无论如何,他们的做总是在模仿异。)

有些女人就用这种具来轮替对方手。对那个等着与假媾的女人来说,这是太刺了;而对于那个已经被手的人来说,则是太没趣了。

大约两百年前,一个姓名不详的本人想出一个鬼主意,解决了这个问题。这个东西在本他们叫「针型」,这是一个长而柔韧的假具,有两头,这两头同时入两个女人的道,于是两全其美。不过有个问题仍未解决——为什么她们互相需要?如果把这个具从中间打断,这两个女人便可各自回家去,闲来可以自渎一番。

●女同恋者还做些什么?●

另外一个常见的同恋技巧是相互舐部。有些女人自认于此道,有时一连拖几小时。玛璃安是个二十七岁的女,她说:

「我的确是个女同恋者,我并不以为。从十四岁开始,我便上女孩子——我当女只是为了照顾我的女人。我恨男人,而且我不掩饰,只有女人才晓得如何跟女人做。我用舌头跟女人搞十五分钟,她会觉得比男人跟她搞十五年都来得够味。我跟五万个男人搞过,他们抵不上我的一个女的。」男同恋与女同恋之间还有些别的差异。

●哪些差异?●

女同恋者所得到的足较大。接吻、吻房、抚房、拥抱以及抚等等都是女同恋者常做的,这也许反映了女人在中总是希望有情的样子。大部份的男同恋者只想赶快,手完了就了事。女同恋者之间的关系通常比男同恋者之间的维持得比较久,过程也是同样的充风波。

在女同恋者之中,并不太行——她们的注意力大多集中于道以及蒂。所有同恋者在基本上都是一样——他们想追求足,真是可谓缘木求鱼。

●一些女在私生活中是否倾向异恋?●

是的,但和平常的方式不同。第一点,很显然地,丈夫与家庭是不适合她们的。你能不能想象一个工作繁忙的女把孩子赶紧打发去上学、丈夫去工作,好让她自己能睡一觉来应付下午的生意?跟十五或二十个男人搞过之后,很少女还愿意应召出去的。一般女大多跟鸨住在一起,以解决她们自己的问题。

●所谓「鸨」就是替女拉客的人吗?●

在俗语之中是这个意思,不过在女的行话里面,他只是一个跟女住在一起、吃软饭的男人。现在,女都靠出租车司机、酒保等来扩展拉客的范围;大多数的嫖客都知道他们要什么货、也知道哪里去找,这因为现代传达工具进步了、招徕术改善了以及顾客的需求更趋复杂了,「媒」这个行业已不时兴了。

但是没有人能取代「鸨」。他是女能找到的唯一的谈对象。如果她连续碰上三个有点变态的客人,然后又被白嫖——总之做了一晚不好受的生意后,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她的苦衷也只有这些吃软饭的人才了解。如果她做的兴致来了,她的「鸨」随时都能服务(女并不把职业上的易看成做)。一旦她被捕,「鸨」就拿着保释金、带来律师和同情。鸨可说是她的私底下的男朋友,供给她所需要的一丝温倩。

鸨能得到多少油水?●

他从女所赚的钱中刮到一大块。在女净赚的两千元中,他可以拿到一千元左右或更多。他尽管作过一些允诺,如果女时运不佳的时候,他也许又会另找一个生意好的女。这是一种很冷酷的报应:榨客人、女(一定会有个鸨,那么就址平了)。

对大部份的女来说,从客人转移到鸨身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职业的冷也侵入了她们的个人生活之中,即使在自己的卧房内,能达到高女非常少。

女会达到高吗?●

当然会,但是很少,而且相隔很久。有一次一个刑警出于好奇地问一个刚被捕的女:「你们跟顾客搞的时候有快吗?」

女瞥他一眼,然后说:「你们警察曾经因停车被罚吗?」

有时候女与客人搞的时候,有点到快。这对她们来说是坏消息。

●为什么呢?●

女晓得如果她们到快,这表示她们与客人有了情,这种情形一旦发生,便显示这个女开始完蛋了。她们从经验中知道有了高是表示这个女不久便会神经崩溃,有些女就是因此而自杀或开始毒的。当这种情形开始时,她们便休息一段很长的时间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没有效果,她们也许耐不住这种烦恼而去看神医生。

●有很多毒吗?●

那些顶高级的女不做这种事。她们从观察得知,毒是沦落的第一步。很多毒的女人转而卖来支付毒的费用,普通女管这种女人叫「娼」——职业女觉得毒者使这个行业蒙上了污名。有时女也许服用兴奋剂或人造麻黄,以便支持下去,但她们不去碰其它的药剂。一个叫馥安妮达的女解释说:

「这是我的职业。货车司机开车时不暍酒,同样的,我做生意时也不毒。我的烦恼难道还不够,还要去毒?最近我注意到了一些客人毒,真是发疯了——这会惹上麻烦的!」

馥安妮达在这儿谈到了一个有趣的法律观点。她觉得卖只是轻微的罪,拥有或大麻烟都是重罪。任何女都可以稍稍忍受轻罪,「重罪」却是对生意有害的。

女年纪大了的时候怎么办?●

女年纪一大,生活就苦了。有些比较幸运的人存够了钱,做点小生意。最普通的是开女成衣店,供应时装以及漂亮的内衣给其它的女。有些女退休结婚,回复清白之身,她们通常跟那些不知她们底细的男人结婚,她们并不急于把她们的过去一五一十地坦白出来。正如其中一个所说:「如果我的丈夫在进入情况以前,便晓得我曾经被两万五千个男人搞过,你想他会作何想法?」

她们也会跟客人结婚,这种情形较少,女跟鸨结婚更是少见。她们说:「我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底细太清楚,没有办法互相信任。」

做过女的女人不会变成理想的子,这和一般人的想法正好相反。她们总会出内心对男人的怨恨,引起双方麻烦。有些女仍不住偷偷卖的冲动,一个叫艾丽斯的女人就是这样,她说明一些女想安定下来过正常生活时所碰到

本问题:

「过了十五年的娼生活后,我以为可以安定下来过体面的生活了——这就是说,在厨房里工作,而不是在上工作。我的想法真是大错特错!过了六个月后,我简直要发疯了,一切都是那么窝囊!过了十年,我看得也够多了,那些家庭主妇们闲来就互相中伤,心里想着别人的丈夫,我宁愿再去和一群女们在一起!」

「那些主妇们总是谈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在她们的那种窝囊的世界里,最大的事情是:哪一个乐队又在什么鬼乡村俱乐部演奏!你知道,我过去每晚都曾跟一掷百金的男人出游!我真无聊死了,于是我便又和几个男人搞起来,只为着打发时间——只是三、两次草草结束而已。当我的丈夫发现了的时候又能怎样?我生起气来,告诉他,他能怎么样?喏,我现在又回到本行来了。总之,那段生活真是窝囊。」

●那些不结婚的女又怎么样?●

一些不能再像应召女郎一样工作的女就沦落到更低的社会阶级去,在娼馆里工作。第二次大战后,娼馆的数目急剧减少,在大城市里,它们几乎已经消声匿迹了,只有一些较穷困的地区仍有低价的娼馆。

在这种低级娼馆里面,顾客如果不太挑剔的话,只要花上美金五元或七元就可以搞一次。这种女如果想赚点钱的话,每天最少要接五十个客人——这样折磨的话,女也是支持不了太久的。

小镇和乡下是这种娼馆的最后基地——警察容忍它们存在是为了很现实的问

题。地方警察不是社会学家,他们也看出了一件事实:这些娼馆一关闭,犯罪就会增加了。明显地,这种地方竟有这么大的妙用,所以美国内华达州和亚利桑那州从来不觉得有绝娼馆的必要。

●典型的娼馆像什么样子?●

一个农村小镇的娼馆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在大街的尽头有一楝十五个房间

左右的木造房子,这个房子保管得很好,从外面看起来就像其它任何房子一样,也许还好一点儿。客人一进来,就把衣帽递给一个中年妇人,然后被领到一间大客厅。自动音乐箱里静静地传出音乐来,客人可以饮酒,有三、两个女穿着浴衣在散坐着。

●为什么穿浴衣?●

各个地方的习惯不同。有些小镇的女穿着普通衣服,有些穿又宽又松的衣服,有些是穿浴衣。总之,当客人喝了一两杯后,他就挑选了一个女,然后到她的房间去。她关起门来,递给客人一条浸过肥皂水的巾,下浴衣,然后就躺在上,两腿分开。

照规定,客人一定要洗他的茎(这至多只是一种象征的动作),然后付钱。女把十元妙票放入边桌子上的投钱孔——客人把钱投入另一个开口。如果十五分钟后还不见客人出来,就有人在门上敲几声,告诉他时间已经到了。

●碰上惹麻烦的客人怎么办?●

小镇上的客人不多,大多数的客人都是比较殷实的镇民,他们不想惹麻烦。如果发生麻烦,女就按边的警铃,不久镇上的一个警察(闲时赚点外快)就会赶来解决事情。大部份的乡下娼馆都没什么麻烦——如果一个客人被列入了黑名单,他就无处可躲。想不被迫过的生活,客人只好守点规矩。

●如果女无法在娼馆安身,那怎么办?●

她也许去找小派对做生意。美国生意经很厉害的地方就是知道顾客需要什么就供给他什么。如果顾客是个买办或大主顾,想找个女人过夜,那么这个做生意的公司便替他找来了女人。稍为上了年纪的女一晚一百美元——包括在一起吃晚餐、派对,到了早晨才离开。顾客不在乎,因为他自己不必掏包,女也乐得赚点钱。然后顾客的公司就把这笔钱在营业费用帐上报销。

如果一个女连上面所说的都做不上,那么下一步她只好去暴表演。

●暴表演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表演通常都在一些租来的地方,挤了人。刚开始是电影,最后便是彩表演。表演开始时也许是衣舞或阿哥哥舞,然后女中的一个与狗表演媾。当节奏加快时,两个女表演同——通常是互相舐部(表演的女人不会真做,她们是同恋者,不愿在男人面前显真正的情,但客人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最后的高是由一个女与观众之中的自愿者在台上表演,另一个女则和得奖的观众一起过夜。任何过这种生活的人都是挨不久的。

●然后女又如何过子?●

她们也许尝试做点临时工作——拍情电影,拍照片或者任何她能做的事(不幸的是,这些工作现在都被一些为着好玩而有点本事的玩票者抢走了)。

最平常的解决方法就是像一个叫蒂娜的女所选择的:

「我现在四十二岁了,体重约增加了三十磅。过重的女几乎是没人要的,我试过做别的事,总是难以令人意。我干女这一行的时候还是顶尖人物呢,现在要我搞一次只拿五块钱,我真做不下去,所以,我心里想只好去做餐馆的侍者了。在餐馆做事有一定的时间,并且我开始在办社会保障——女是得不到这个的。现在我是站着工作,而不是躺着工作。那又怎么样呢?对我来讲,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很多女到最后又回到了老路上去——又再干起酒吧女侍、女服务员以及女侍,这对她们来讲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十二章生育控制

●生育控制是什么?●

生育控制是指用来隔离行为与繁殖行为的数百种方法。从文化萌芽的阶段开始,男人就设法把道而不让女人怀孕,可惜这些小生命硬要逆而上,去和一个等待着的卵子结合,它们固执地抵抗任何阻挠它们的力量。

意外妊娠好似暗鬼,不断把影投在生活的乐趣上。每一次都可能增添家庭的人口,这个想法使无数丈夫和子对生活减低了胃口。会带来家庭的可能,也使许多未婚者的情趣受到了破坏。在时最令人气的对话莫

过于此:

「不要停,罗杰,可是今天子不对。」

「艾丽斯,你真有把握月经明天会来吗?」

「我正在想,密特,要是我的丈夫发现他在长期离家时我怀了孕,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们继续搞好了,反正这个月我已经晚了三星期了。」

当然,这世界上也有些人从来就没有想到生育控制。

●为什么呢?●

某些原始部落本不明白和怀孕是有关系的。当他们像荷里活比华利山上的远亲一样热衷于时(也许更热衷一点),他们还以为怀孕是祈祷和祭生的神奇结果。是为了寻乐,婴儿是自己来的。其实,他们所知的有限反而是种福气,他们因缺乏卫生常识和疾病蔓延而失去了无数的婴孩,不断地繁殖也仅能维持部落人口的原来数目而已。别的部落就比较世故一点了。

●为什么会如此?●

他们知道可以带来孩子,他们甚至用一些陋的避孕方法来控制生殖。男人在前的半秒钟把茎从道中出来,或把在地上、他的女伴身上、或自己的身上,这全看他对准的目标和自制能力而定。如果他的自制能力不够水平,他就会把道里。他希望这一次不会使女方怀孕。

●哪些部落用这种方法?●

最常用这种方法的是下列两种人:非洲土着和现代美国人。土着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美国人就应该知道得多些了。

●这方法有效吗?●

不大有效。出法违背人,也不合于摄生之道。在极端兴奋的一刹那这样做,需要一副泠静的头脑和正确的目标。如谈摄生,当男人想往前冲的时候,它即硬他往后退;当他真正想开始的时候,它却强迫他停下来;他要加,它非要他减。这种方法也会使女人有被忽视的觉,她在兴奋亢进的紧急关头被震回现实中,肚子上还被了六、七阵,这可真谈不上什么心醉神

出法的另一个缺点是怀孕的危险——危险得很。在以前,茎里总免不了有几滴分泌物,每一滴都含有五万个子。如果漏在道里,仅仅一滴就够把卵子变成婴儿了。

有时还不止几滴。如果他很严肃地决定在最高时把出来,他的反作用还是牢牢地吃定了他,使他把全部入了道。试想他的女伴心里作何想?

●既然出法这么不好,为什么人人用它?●

这是少数不需要装备就可以控制生育的方法之一。两个少年人在清晨一点钟驾车停在情人巷,互相手一番后不能自己,也就别无它法了。药店打烊了,他们本应在一小时前回家,而他们蠢蠢动的生殖器又等不到下星期六晚上,他们只好尽力而为了。

另外有些人本不懂得其中奥妙,他们不知道每次包含了四十亿个子——也就是比要来受孕的子多出三十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子。多数用出法来避孕的人,都认为这个方法是聊胜于无,这也仅限于「聊胜」而已。

●周期计算法是不是比较可靠?●

比较可靠一点。据生理学证实,在排卵前(或后)一、两天内比较容易受。俩口子假定排卵期大概是在月经周期的中点,他们就在这段时间里避免房事。理论上,这很有效;实际上,这像是在玩繁殖的俄罗斯轮盘——充了受孕的机会。

大问题是排卵期通常在下次月经第一天的十四天以前,如果女人能算准下次月经来的时间,她就赢了。可是,如果她能永远这么准确地预卜未来,她岂不是可以猜中尔兰大赛马的头奖马了?

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其实排卵可能发生在月经周期中的任何一天,甚至可能在月经来的时候。周期?那淘气的小卵子是没有什么周期的,倒是其它的一些简陋方法比较可靠些。

●哪些方法?●

其中之一是贞带。它是一种铠甲式的比基尼,本来是中古时期的武士出去保家卫国时,用来保护子的贞洁的。前面是一片小帘子,可以小便;在道和「惑」之间是一块寸把长的铁片,整个东西是用一把大挂锁锁住。即使在那年头,情也要讥笑锁匠(和锁),许多武士回得家来,发现子脸上贞容面,但铸铁做的内衣下面却怀着两个月的身孕了。所以,谈到贞带,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要是凭着良心去穿,它就可以防止怀孕和其它任何事情。

另一个比较直接(也比较烈)的方法是所谓合法。在非洲社会中,这种方法十分普遍,而且是离家的丈夫们最喜的方法。一家之主请来一位高年的女亲戚,把太太的道用针大线将起来。整个过程是痛楚无比,使得子少有兴趣去犯规,免得拆开后再一次。丈夫回家后,立刻把线拆掉,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这个方法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推介的。

●男人有没有类似合法的方法?●

在某方面来说,有的。那叫做道后方抑法,相当于暂时合法。在的最后阶段,高即将来时,男人就通知他的对手,她立刻伸手捏住他的部,紧紧不放。她的铁腕全封闭了他的道,防止了任何时离开茎。

到哪里去了呢?●

又回到原处去了。藉高时的极大冲力,又被挤回了前列腺和囊腺。这种经验十分痛苦,久而久之,终会损害细的组织。有些男人(尤其是欧洲男人),习于此道,也不在乎什么。在美国,这种方法主要是女用来报复忘记付钱的顾客的,下次他们就会记得了。

●有没有可供女人自行使用的方法?●

几千年前,负担意外妊娠的是女人,她们不断在寻求可以控制自己的方法。各种技巧中,从简陋到不可置信的和复杂万分的,可谓包罗万有。在技术最进步的文化中的妇女往往用最简陋的方式,原始部落的妇女却偶尔采用极其密的方法。

东欧和一部份亚洲的农妇有一套方法,可以说是直接从实验室里搬出来。她们后,立刻蹲在地上,把食指探入道。这时,已经开始凝结,有像稠粘的浓度,她把手指急速地旋转一下,猛地拉出道外,成团地掉下来,好像是被实验室中的引机出来的。引机是一种以高速从体中固体的装置。她们的这种「引机」方法既不费钱,又随地可用,而且不需任何设备。不过,这种方法太邋遢,比较不可靠,如果想成功,还得在之后立刻「离关系」。局部灌洗法的大多数缺点它都有了。

●局部灌洗法是如何生效的?●

局部灌洗法可能是现代妇女们最普通的避孕方法,它的效果仅比「人力引机」略高一筹。像其它技巧一样,时间是基本要素,男人后,女人立刻冲进浴室,用一种用来扼杀子的溶冲洗道。她通常拿一个灌洗袋和一个连着塑料管的橡皮囊,先把道,然后捏一捏橡皮囊,就可以把溶灌进整个道。

●哪一种溶最好?●

很难说。在人们使用这种方法的几百年中,用来消灭子的药物有千百种,每家药店至少有十几种不同的货排列在货架上,后面也许还有两打以上的类似药品堆在那儿落尘埃。这一行的时尚也会变,某一阵子,石碳酸溶很受;接着,深蓝的水银混合物起而代之。一九五○年代,叶绿素一度垄断了冲洗市场。后来会行什么,谁也不知道。

其实,它们都是大同小异,最主要的效果在于它能不能将道里洗出来。除了一种体以外,清水可算是最上等的溶,它便宜、卫生、无害,而且又和其它溶一般有效。

●那种例外的体是什么?●

可口可乐。长久以来,可口可乐一直是最受的饮料,巧的是它也是最有效的冲洗。可口可乐里含有碳酸,可以杀死子;也含有糖,可以破坏子细胞。碳酸作用把可乐道,帮助它渗透到道壁的每一条隙里,价钱又不贵(每瓶仅售美金数角),到处有售,用完就可丢掉。

●怎样用法?●

后,女人甚至不用起,她只要伸手到桌上拿起一瓶温温的可乐,开了盖子,用大拇指住瓶口,猛摇几下,把瓶颈道。部下面放一个浅碗来盛过剩的体,她立刻就可以得到一次冒泡式的冲洗。六盎士装的一瓶正好够一次用。

●冲洗有效吗?●

不是真正有效。所有的冲洗,包括可口可乐,都要受「过份」和「太迟」之累。「过份」是麻烦,要奏效却又嫌「太迟」。兴奋刺了后,立刻跳起来洗道,这对充份的享受来说,未免是太过份的特技表演了。而且,在后,不论用任何方法都已太迟了。在开始冲洗的时候,可能已经有十万个左右用显微镜才看得见的小虫摇着尾巴在子里游来游去,子是任何冲洗都鞭长莫及的,小虫们也许连冲洗的水声都听不见呢!

道栓剂的效用如何?●

道栓剂是腊脂状的小丸子,在事前道的。按理论说,这种固体的冲洗剂是应该有效的。在体温下,腊脂溶化,放出里面的化学药剂,破坏子,使它们失去能力。因为栓剂药在事前就放好了,事后不必赶着去冲溶

用栓剂稍微干净一点,唯一的缺点是它不发挥效用。有时候,它本不会溶化;有时候,它即使溶化,却一下窜过了道,游向了子(及卵子),和栓剂接触的时间本不多。不过,栓剂的确有一个胜过冲洗的好处——腊制的物质可使道组织保持滑润柔软。

●某些消毒剂是不是也可以消灭子?●

有些妇女的确把家庭用的消毒剂当作避孕溶,这并不算是好主意。制造这一类化学剂的厂家都善于渲染它们的杀菌效力,妇女们往往以为它们也有消灭子的能力,这就引起麻烦了。凡是强到能杀菌的溶都会腐蚀子壁——这种情形已经有例在先。消毒剂适用于水槽和沟,但不适用于人体内。

●有没有适用于道内部,既安全又有效的药?●

有。有些新出品的道泡沫相当不错。用时把一罐像刮胡剂的泡沫倒在一个塑料制的施用器里,把这个施用器伸进道里,藉小唧管把泡沫挤进去。它和不一样,不会到外面来,而且这种化学药剂的效用大约是九成左右。问题是这小塑料杆每次都必须在事前伸进道,使有些女士觉得很煞风景。要是使用者想把泡沫直接从罐子挤进道,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泡沫可以到一哩长,得到处都是。另一个问题是使用者能否了解使用说明。有一度,节育中心的?

医生:「啊,布朗太太,你还在用泡沫剂吗?」

布朗太太:「用啊。大夫,我每天晚上都用的。」

医生:「现在不用担心再有孩子了,你不觉得高兴点吗?」

布朗太太:「唔,老实告诉你吧,大夫,现在我倒情愿一个了。我宁可生孩子,也不要每晚都吃那么一管泡沫,它的味道苦得要死!」

布朗太太本来不必担心再生一个的,可是,在医生解除了她的误会以前,她已经又怀孕了。

●子套如何?是不是好方法?●

直到最近为止,子套也许是美国最普遍的避孕方法。它虽然简陋,价钱又贵,效果难测,却是在现有的各种方法中最好的一种。

它的设计包括一枚用橡皮裹住的金属环,环子围住一张鼓起的橡皮薄膜,形状像一顶小睡帽,里面放一小撮胶状避孕膏,封住鼓起的部份和环边。把子套捏成一片瓜状后,送达道的适当位置,上端抵住骨,下端在子颈下方,这样,橡皮膜就可以阻止侵入子颈。橡皮不透水(也不透),子套应该百分之百的有效。事实也并非如此。

除非它的位置完全正确,而且在媾的过程中能保持不动,否则反而会把成亿的小游客引进子颈。就算它的位置正确,只要薄膜上有一个小针孔,这个小孔就等于子的荷兰大隧道了。

套也有一个优点——它可以在很久前就放进去,免得在微妙的关头来碍事。它有百分之九十的避孕效果,这个统计数字很好,但在实际情况中却很坏——假如你正巧是那不幸的百分之十的一分子。有人曾企图克服它的缺点,把它改造成子帽。

●子帽是什么?●

恰如其名,它像是一顶淋浴用的橡皮帽,紧紧地贴在子颈,阻止子闯进来。不幸的是,子帽始终贴不紧,常常在事后第二天早上跑到了道口。这一类的内用卫生套硬是没有用。

●卫生套如何呢?●

在控制生育方面,卫生套是第一重大的技术突破。它是文明世界里最普遍的方法,它的别名很多:橡皮套、安全套、避孕套(中国)、预防套(西班牙)和如意袋(法国)等等。

卫生套是十五世纪时发明,用来防止梅毒的。最初的产品是用浸过水银溶的麻布做成的,它的形状像麻布做的长袜,松松地裹住茎。早期的卫生套很容易破裂,那是用胶水粘合的,而且一用再用。在茎冲撞的力下,胶水很快就会溶化,而且,这东西往往在能派上用场的关头破裂了。

不久,新的设计很快出现了,它们包括用鱼鳔和羊肠做的。尽管改良品的效用提高了,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欣赏它,有人批评它是「享乐时的钢盔,防病时的蛛网。」

现代卫生套的设计又改进了很多,缺点却仍然大同小异。最新的产品是用极薄的橡胶浆做成,可以像皮肤一般紧贴在茎上,尖端附有「蓄水池」来盛载。它们的种类有几十种,有些是透明的,可以显茎的本来颜,保守的人可以用不透明的;红的在喜庆节用;还有画着眼睛鼻子的,也有在尖端画着嘴巴,更有加了花边专给花花公子们用的;另有在上面加了条纹、浮点或凸圈以增加对道壁的磨擦;也有的带有水果或鲜花的香味,甚至有会在黑暗中发出荧光的。它们在基本上大致都是一样,除非某些东西出了病,这些「雨衣」都可以防止突然涌进子

●哪些东西会出病?●

太多了。它的基本构造是像汽球一样,它很易破。如果出了茎,发现那破裂套子的残余竟在风招展,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的脊背发凉?有时是因为产品欠佳,有时是因为它本承受不了摩擦,有时是因为两口子误把凡士林当作了润滑剂。

●凡士林有什么不好?●

它本身没什么不好,只是会腐蚀橡皮,使橡皮溶解。这一来,它也能溶解了友情、婚姻和银行存款。水溶的外伤用油膏比较理想。

不过,问题也可能发生在另一方面。卫生套是靠它部的橡皮筋圈住茎,在起时,它紧紧地套住,后便立刻松下来,可能一下子冲出了顶端,像吓人的瀑布一般。如在后立刻出来,就可以减少这种危险。

卫生套和子套一样,可能有针孔大的漏,使用前若先灌点空气或水,试验一下,可以避免不愉快的意外。

●卫生套安全吗?●

多半是安全的。它的最大可靠是百分之八十五,这个数字会使不再依靠其它方法节育的夫妇们最后到失望。

尽管如此,许多人仍然继续用它。它价钱不贵,用法简便,而且到处有售。它的另外一个好处是可以防止病,对男对女都有效。

●橡皮是不是制现代卫生套的唯一原料?●

不是。小部份的卫生套是用羊的大肠做的。羊肠经过处理后,可以做成柔软透明的卫生套,有些人喜用这一种,说它可以使人舒适些。不过,它最大的优点是不会引起过。男人要是对橡皮过茎上生了皮肤炎,岂不使乐趣全无了?羊肠卫生套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此外还有各种家庭制的卫生套。

●为什么要自制卫生套?●

像带着太太去营的丈夫、半夜一点钟突然发现自己和女朋友住在汽车旅馆里的男人、或是坐在汽车后座的大学生——如果缺乏先见之明,都可能发现自己乐今宵的设备不足。美国人的聪明才智就有这点好,他们可以就地取材。汽车旅馆的客房里就有许多可造之材,譬如,包水杯用的塑料袋就有一些保护作用,这些袋子也许大了一点和短了一点,但总比没有强。有时,在庆祝晚会后,许多人就用那些爆破的汽球来隔离子和卵子,甚至厨房也偶尔可以助一臂之力。

且听一位主妇道来:

「我告诉佐治,他的套子快没有了,他不相信。昨晚,我们在上一切就绪准备做,他打开头柜的屉——他总是把卫生套放在屉里,他只找到了一个空盒子。我可不能又被浇冷水,于是,我起到厨房去找,一找就找到一盒耐火塑料布。我撕了一块下来,叫佐治把他的茎包起来,然后立刻开始放进来。广告上说这东西能「保存物品,经久不坏」,它的确很有用——它防止佐治破坏了我的夜晚!」

●有没有为控制生育而做的外科手术?●

有,最彻底的避孕法是做减绝生育手术。用外科手术来截断卵子和子会合的天然通道后,受就不可能了。说得更确切一点,这种手术应该称为卵子控制或子控制。

许多妇女在动其它手术时,顺便也接受了灭绝生育手术,把子的一部份割掉,可以使其它生殖器官完好无缺,而又能有效地防止受孕。有些病人形容这是取走了婴孩容器,而留下了游戏的工具。

专为灭绝妇女的生育能力而做的手术,叫做扎管法。这种手术是把输卵管切断,然后扎起来。手术后一切照旧,只是排卵后子无法接触到卵子,卵子也不能接触到子。扎管法手术很容易,又快,而且很少有并发症。不过它毕竟送是很贵,而且善变。

●善变?●

对。女人们偶尔会改变主意(有时是在换了一个丈夫后),又想要怀孕了。经过一次密而复杂的手术后,医生可以设法把切断的管子再接起来。这大致像把两滑滑、两头又被人扎住的通心粉合起来一样,通常很难办到。

另一方面,分成两截的输卵管经过许多年后可能在骨盆的荒漠中又碰了头,于是它们自己团圆了。另一次的团圆——子和卵子团圆,也就马上随之而来。

男人相当于扎管法的手术叫做轮管局部切开术。从丸通往茎的小管子叫做输脉(脉就是管),如果这一段管子被封住了,子就不能从丸进入囊,从囊进入茎,从茎进入道,从道到输卵管去和卵子会合了。此外没有什么不同。

●男人的手术是什么?●

这种手术不用十分钟就可以完成。在大夫的?局部麻醉,可靠是百分之九十。它甚至有个好处,就是以后还可有反悔的余地。如果这男子又想做父亲了,医生可以用一塑料管把输管再衔接起来,成功的机会高达百分之四十。

有时候,比较富有机械头脑的病人会建议大夫加一个开关活门来控制动,如果在这个开关上特别注明「使用前须注意活门位置」,那么,这种装置倒也可以解决不少问题。不过,即使在技术上行得通,要接受它,还是会遇到情绪上的障碍。

管切开术可算是极好的避孕法,广受,尤其在印度这样的国家。

●为什么在印度广受?●

印度政府为这些小管子而设立了奖励办法,任何接受这种外科手术的人都可以有两个选择:领两块钱美金或一台晶体管收音机(多数人选择收音机)。印度是个贫穷的国家,人口问题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他们来说,一般的避孕方法都太贵,并且太复杂,很难奏效。输管切开术倒是理想的方法,手术房可以就设在空铺子里、帐篷中,甚至忙碌的火车站里。

医道高明的印度大夫每小时可以做十五次手术,平均替每个病人减少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生殖率。可惜这种方法的优点只是幻景而已:因为一个输管完好无缺的印度有心人每年可以使三百六十五个(或更多)的妇女受孕。

●美国男人也喜这种手术吗?●

不。第一个原因是没人送他们晶体管收音机。此外,输管切开术还往往会蒙上无妄的罪名;有些男人动了这种手术,两星期后又使太太(或女朋友)受了孕。医生应该告诉他们,在手术以后的六星期内,子还可以在输管内活着,在这段时间里,这些子必须藉排出体外,然后,最好是做一次子检验,以策安全。

这种手术的最大缺点也许是它会引起不安。开刀部份是在丸上方,像阉割一样,一般人想都不愿想,一想到别人要来切开他的私处就不是味道。因此,许多接受这种手术的男人多半是为了讨好固执的太太。有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家伙抱

怨说:

「大夫,你要切就切吧,反正我的太太说,要是不让你切,我这辈子就休想再用它了!」

●最好的避孕方法是什么?●

这就像一杯十全十美的马丁尼酒,还没有人能调配出来。近来,有两种方法好像特别有效,第一种叫作「子内避孕器」或是「子环」,英文名称的缩写是IUD。

IUD已经有了两千五百年的历史。在最初,阿拉伯的骆驼夫遇到了极麻烦的问题,他们的骆驼队远征一次往往费时两年,中途还要停好几站让骆驼卸下货物。每一次的远征常常因骆驼心理上的不平静而受到影响——怀了孕的母骆驼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骆驼队,牠们身上的货物只好转放到其它骆驼身上,于是整个队伍又得重新整顿一番。骆驼队商不能不用母骆驼,因为牠们的负荷量大,耐力也比较久。

有一天,一位不知名的阿拉伯天才忽然想到放一颗杏仁核在骆驼的子里。这粒外来物有效地防止了怀孕,是骆驼最完美的避孕法。从那时起,每一头母骆驼(除了用来繁种的)都各有一枚专用的杏仁核。即使在今天,骆驼队仍然用这种方法来保持队形完整。

亚里士多德听说有这么一个方法后,还曾经在文章里提到它。很显然的,将近二十个世纪以来,谁也没有多注意它。直到五十年前,才有一位名叫方格拉夫的德国医生决定把这方法试用到人体里去。他用银丝做了一个小圈,直接从道送进子。这圈银丝和杏仁核一样有效,却要细得多,也卫生得多。用这种装置的妇女们的怀孕率都急速降低了。后来,这位医生又将这种装置改良成鸟叉骨的形状,用银、金或白金做材料。叉骨的两端被捏合起来,送进子,基部罩住了子颈的一部份。

用它的妇女虽然不会受孕,却得到了别的东西——例如癌症。这种子内避孕器得到的评价并不好,就渐渐被人弃而不用了。

一九五○年代的初期,一位以列医生马哥力使方格拉夫的IUD起死回生了,这次,他用的是聚乙烯塑料。人身体的组织对塑料的反应并不像对金属的那么大,所以癌症的危险也减少了很多,现代的IUD是像一细细的白面条,它的形状可以随心所,从螺旋形到领结形无所不备。其实,形状并不重要——它即使和使用者的姓首字母一样也无所谓,塑料似乎对人体无害,这才是重要的。

医生用一支像挖橄榄核的钓子一样的工具,将IUD推进子,只要将杆子往前一推就装好了,整个过程要不了九十秒钟。为了免除紧张的心情,又有一镶有几粒小珠的短线从子颈挂下来,使用者随时可以确定IUD没有滑到别的地方去。只有一种形状(也就是领结形)容易滑出子,这一型几乎已经完全被不易滑动的型式取代了。

●子内避孕器IUD有效吗?●

还可以。安全率约百分之九十。不过,它的方便可以弥补这百分之十的不安全——它不必用化学药剂,不必用卫生套,不必用子套,什么都不必用。可是,如果使用者已经怀孕,子内避孕器就有它的缺陷了,据说曾经有小娃娃在出生时,手里捏着一个小圈圈的。

还有别的困难。某些妇女不能适应这个小圈圈,如果使用后,道会出血,腹部会痉挛和骨盆不适等现象,就必须把它拿出来。另有些妇女装好了IUD,它却自动掉出来了,这表示她的身体本不它。其实,对印度之类的国家来说,IUD倒是十分理想的避孕方法,除非印度妇女也不很它。到目前止,IUD可能只是在往更理想的避孕方法迈进的一步而已。

●避孕丸是否比较好?●

在某些方面是好一点。利用化学药剂来控制怀孕的原理早在许多年前就被发现了,而且在动物身上试用得很成功。一九五六年专门给人类使用的新配方发展完成,最初的避孕丸是由两种女贺尔蒙(女素和黄体素)合成的,所有连续服口服避孕药的基本原理都一样,只是女素和黄体素的比例不尽相同而已。这些药丸能防止怀孕,是因为它防止了排卵。它改变了人体的贺尔蒙平衡,干扰了卵巢的正常作用,不排卵就没有卵,没有卵就没有婴儿。这种方法的一个特殊优点是它非常可靠,只要服法正确,它的安全率几达百分之一百。

●避孕丸应该怎样服用?●

如果要可靠,必须按照月经周期来服用。在月经来的第五天服用第一颗,然后每天服一颗,连续服十九天。到了二十颗全部服完时,就等待第二次月经来临,通常等三天到五天后,月经就来了。然后,再开始第二次的例行服法。

口服避孕丸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服用者必须准时开始,准时停止,每个月都必须把全部的药丸都吃完。「二十」这个数目很别扭,不大容易记住。有些厂家要克服这个困难,将药丸改成了二十一颗装的,也就是服用三星期,停一星期。另外,还有整个月从头到尾每天都服用的,药盒里有三十颗看起来完全相同的药丸,但其中只有二十颗含有贺尔蒙,其余的都是仿制品,如果她不按正确的顺序服用,那么,她就可能真的生下孩子来了。

在落后国家里,口服避孕丸可以解决人口过剩的问题,但要有人教导当地的妇女按正确方法服药才行。巴基斯坦就是个好例子:

巴基斯坦人得到的药丸(美国给的)很充裕,他们的妇女似乎算不准月经来的第五天。结果,她们不能按时服用,药被费了,钱也花了,生殖率仍然在上升。有一位着名的美国医生被派了去改善这种情况,他一到那里就看出了症结所在——多数的妇女本不会计算。他建议每个妇女按照月亮的朔望来服药。

在现在的巴基斯坦,每当一弯新月出现时,就有百万妇女一同开始服药。当然,某些弊端仍然有待解决。当地妇女既然同时开始服药,她们也就同时停止服药——巴基斯坦大部份的妇女是月经同时来,而信奉印度教的百万民众通常在这时下圣河去洗澡,这岂不是个很大的问题吗?

每天不断有人开始服用避孕丸,甚至天主教的修女也不例外。

●修女准许服避孕丸?●

只有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才可以。一九六○年初期,比属刚果刚独立时,局势十分丑恶,当地的恐怖分子成群结队地到处杀掠,强事件层出不穷,使天主教当局很头痛。当时有好几百个修女在比属刚果传教,她们变成了强者的主要目标。黑人恐怖分子白人修女,她们可能生下数以百计的混血儿,这不由得令人骨悚然。教廷于是颁布了一条特殊教规,把避孕丸分发给众修女,她们顺从地开始服用了。

●不是另有一种由两种成份合成的口服避孕丸吗?●

某些药厂推出了新的避孕丸,也就是连续药丸。这是要弥补普通避孕丸的一个缺点发展成功的,这个缺点是出血。某些服用口服避孕丸的妇女,从月经周期的中间几开始,有道出血的现象,一直拖到下次月经来时才干净。妇女们对这点十分苦恼,因为她们必须整个月都戴着月经垫,丈夫纵然谅解,可也十分沮丧。

连续避孕丸通常是由两种药丸合并而成,前十五颗是纯女素,后五颗含有女素和黄体素,这是为了仿效人体内天然贺尔蒙的混合成份(药名叫连续药丸是因为这两种药是连续服用的)。连续避孕丸的成份比较接近人体自然分泌的贺尔蒙,因此也容易出现另一个自然现象——怀孕。服用这种混合避孕丸的妇女,受孕率比服用普通避孕丸的妇女高得多。

●避孕丸有缺点吗?●

最常见的障碍是出血。这种出血现象往往可以靠增加药量和闭来控制,而闭可以用利药片来恢复。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经过详细的调查,发现有许多英国妇女在长期服用避孕丸后,出现一个令人担心的事实。这个在一九六八年四月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服避孕丸的人死于血栓症的比不服避孕丸的人高出七倍到十倍;在因患血栓症而害病的人中,服避孕丸的人比不服的人高十倍。因此而丧生的人多半死于脑部或肺部积血,因血栓而得的病,从腿部痉挛到双目失明皆有。所以,所有发给医生们的避孕丸指南上,都印了一篇一千二百字的警告文字,说明了这些事实以及下列各种「曾发生在服用口服避孕丸者身上」的各种情况:

「昏眩、呕吐、水肿、房变化、体重变化、汁分泌障碍、黄疸病、偏头痛、过发疹、神沮丧」等等。这篇警告文字同时指出,避孕丸与血管或肺部积血有很大的关系。

●那么,妇女们究竟是否应该继续服用避孕丸?●

这必须由她和她的医生共同决定。如果他们愿意冒上述各项危险,而又不意其它的避孕方法,那么避孕丸将是唯一的办法了。可是,对许多的英国妇女来说,它显然并不是办法。

●有没有像避孕丸那样有效,可是却没那么危险的东西呢?●

可幸地,现在已经研究成功一种注进人体的注避孕药,并且有愈来愈多的人使用它。这种药的主要成份是长效黄体素,由每月注一针至每季注一次的都有,效果和避孕丸一样有效,可惜的是有部份人对它产生过,并不如避孕丸那样被广泛使用。另有一种是把一颗小药丸埋在皮肤底下,有效期三个月,它慢慢释放出适当份量的避孕素,作用与注避孕剂相同。

供男用的避孕药也正在发展中,每月注一针可以使男人在未来三十天中暂时失去生育能力。

●为何说是暂时失去生育能力?●

避孕注剂是在进行避孕的男人身上注比正常人血里含量更高的

丸素,一般是四倍左右。当人体的大脑发现血里的丸素过高时,会发出命令指示制造这种物质的丸停止再继续生产,同时,制造子的附亦停止了它的产品。

从这个男子里检验子数量的报告中指出,在连续注丸素后的第二周,子的数量明显减少了;第四周后,子数量只有正常时的一半;到了第六周,里面便很难再找到子,即使有,其数量及活力已不足以令女人受孕。也就是说,他已没能力再使子(或女朋友)怀孕,避孕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更理想的是,只要他停止注丸素,四周后丸及附就恢复了它们原有的功效,中的子数量又回复正常水平,他又有做父亲的能力了。这不失为一个随心所的避孕方法,如果它没有副作用的话。

●有些什么副作用呢?●

丸素是男人身体里不可或缺的物质,但含量过高,却会令体生长过浓、声音沙哑、格变得暴戾、易怒、摄护腺肥大,更有可能会引起丸癌与摄护腺癌。

避孕法之所以不及女避孕法来得普及,除了副作用极低的药物从来没有特别成功过外,还因为男人缺乏避孕动机的缘故。可叹到目前为止,十全十美的避孕药还没有发展成功。

●理想的避孕丸会是怎样的?●

它应该适合人。在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都是先行动、后考虑。一旦出了,就没有叫它回去的办法了。繁殖的程序是静静地进行着,直到九个月后那一个必然的结果。女人万一忘记吃一粒药丸,子和卵子又结合了,那么即使再吃一千粒药丸也不能把它们送回原处。

我们所需要的,是能回朔既往行为的避孕方法。在某些国家买不到避孕丸,合法的堕胎就起而代之,足了人们的要求。现代的生物化学家正在努力发展一种更简单的方法,理想的避孕药是「黎明药丸」(Morning-afterPill),事后七天内的任何时间服用都能防止受了的卵子在子内生。如果有七大的时间去考虑,理智可以克服一切,父母们可以快乐些,降生下来的婴儿可以得到稍微多一点的,世界也可以稍微宽敞一点。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十三章

产是什么?●

简单地说,产就是中止怀孕,通常可以由两种方式造成:一种是意外造成的,另一种是故意的。大多数的产都是故意造成的,意外产则是因为母体或胎儿(有时是母子)不健全的缘故。要使意外产和非意外产有个区别,意外产又称为自然产;非意外产则称为犯罪产。

●意外产是如何形成的?●

这种分法也仍混淆不清,因为有些所谓犯罪产是很自然地完成的。这种情形最好改称为蓄意产,这类产恐怕是天意使然。约有半数的意外产是因为「产品」有缺陷而引起的,如果子不健全或卵子不健全,胚胎也就不健全了。父母虽然痛惜这种产,其实这未尝不是一种幸运,他们失去的婴孩其实是被繁殖的保防体系排斥掉的,这一类的胚胎几乎都是畸型儿,不适于在世界上生存。

如果仔细检验这种意外产的产物,可以发现类似小人国的恐怖景像。他们也许是无头婴儿,也许是双头婴儿;有的虽有头,却没有脑;有的长了个极大的脑,穿出在头颅外面。失去了这种遗传学上出差错的产物,并不值得痛惜。

●另一半的意外产是如何形成的?●

其余的一半是在受卵附在子壁的那一刻间就注定了。有时,在母体的血循环系统和婴儿的血供应系统衔接的一刹那,时间上发生了差距。只要这一点有差错,怀孕也就一定不妥——不是当时不妥,就是过后不妥。

●蓄意产是否比意外产普遍?●

是的。意外产又称为小产,美国每年约发生一百万次。属于所谓犯罪产类的蓄意产每年恐怕要发生两百万次以上。如果加上医疗产,数目将会更高。

●医疗产?医疗产是什么?●

医疗产是医生在医院中主持的产手术。如果这医生在他的私人诊所内做同样的手术,那就是犯罪产,医生就是个罪犯。基于正当理由(也就是说,为了母亲或成长中的胎儿的健康),而蓄意藉工具来中止怀孕,就叫做医疗产。这种手术对被产的胚胎的健康有什么裨益,也许不能立刻看出来,不过这毕竟是可行的办法。

产对被产的婴儿有什么好处?●

德国麻疹本是轻微的滤过病毒引起的疾病。如果一个六岁的孩子得了这种病,他只是一星期不能上学罢了;但如果他在诞生前六个月染上了它,他就活不成了。

●他在子里怎会染到德国麻疹?●

从母亲身上传染来的。孕妇若在怀孕的前三个月染了这个病,很可能会生下有缺陷的婴儿来。这种轻微的儿童病症如果发生在未出世的胎儿身上,就会变成极可怕的残害。如果继续怀孕下去,胎儿会发育成瞎子、聋子、心智迟钝的人,或者心脏不健全的人。在这个竞争烈的世界里,这实在是先天不足了。

所以,内科医生一致同意,患有德国麻疹的母亲结束怀孕是绝对正当的。

●那么,每个德国麻疹的孕妇都可以堕胎啰?●

未必。医生并不能制订堕胎法,它们是政治家在各部长、教师、教士、警官和哲学家协助下制定的。有时,这些法律使妇女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合法堕胎,这是很可怕的。

曾经有这样一个例子:某位医生在一个孕妇怀孕的头几星期就诊断出她染了德国麻疹,他通知这对夫,他们也同意堕胎,偏偏不能得到当局的许可。那个母亲只有等待怀胎足,她对自己怀的究竟是什么怪物,全然不知,可怕的影却历历如在她的眼前。她被迫历尽了怀孕及分娩的危险,只为了生下一团巍颤颤的畸型体,而非正常的人类。

世上很少地方会像抚育德国麻疹畸型儿的所在那样悲惨,数十个又皱又瘪的怪物在这个中心一同成长;其实,这不能算是成长,因为他们本没有成长的目的。正常的听、看和想都与他们无缘,他们甚至比没有四肢的婴儿更悲惨。

●什么是无肢婴儿?●

某一家德国制药厂在几年前推出了一种新配方的安眠药,叫做「撒利多迈」(Thalidomide),它和一般的安眠药有几点不同,而且有几项真正的优点。它的效用快,服后很快就会疲倦,而且不会上瘾。它也有一个缺点:怀孕的妈妈们服用了它,会生下发育不全的孩子。孩子的头部和身体都还正常,唯有手臂和腿部不正常,他的小手会像鱼鳍似的直接粘在肩头,双脚紧勾着部。他看起来像海豹,所以又叫做海豹肢。

许多欧洲孕妇服用这种药后,及时发现了它有这们效果,都接受了医疗产。不少美国妇女也服了这种药,幸好也及时发现了它的缺点,却不可堕胎,不过还是有人堕了胎。没有堕胎的妇人都很后悔,眼看着十几个聪明健康的小娃娃在场上玩,高兴地振动着一双双的小鳍,浑然不知自己和别的孩子不同,这真令人难受。他们终有一天会离开特殊学校,去面对那是手臂和腿的世界。

●德国麻疹和无肢婴儿是接受医疗产的唯一理由吗?●

不是。多数医生认为,妇女只要认为自己极可能生下无可救药的畸型儿或缺陷儿,都有绝对正当的理由来接受这种手术。

●堕胎的手术是怎样的?●

手术的过程和全国各大医院每天平均替非孕妇做的十多次手术一样。这种手术称为扩张术和刮子,步骤大致如下:

首先剃,消毒整个部,将一把叫做子镜的工具伸进道里,把它扩大,探视子颈。子颈入口的直径通常是像铅笔心一般大小,必须用另一种工具把它扩开。等扩开到可以容纳两个手指那么大时,就将一把子刮直接伸进子。子刮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工具,是在大柄子上装上一片宽而光滑的钢片,外科医生用这把子练地去刮子的内部,目的是将胚胎从子壁上摘下来。如果他成功了,胚胎就可以取出来,只会引起少量的出血,在道里上棉花球后,病人就可以回家,几天内,她就可以照常起居了。

如果经过消毒手续,手术引起并发症的可能是低于百分之一。只要麻醉药上得好,止痛药用得合适,手术过后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病人在几天内就可以作家事,几星期后又可以开始房事了。

●如果母亲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这就麻烦了。首先要看她的理由何在?她是何人?她住在何处?银行存款有多少?

在美国的某些地方,凡是危害母体健康的妊娠都可以蓄意产。不过,事情当然并不这么简单,她通常必须请教两、三位医生,看他们是否愿意确定她够资格;同时,她还得负担各项医药费和住院费,总数大约在美金一千元左右。

●如果孕妇本身完全健康,而仅是为了要中止怀孕呢?●

如果她能找到足够的医生出具必要的诊断书,又存够了钱,她就够资格了。说得实在点,有钱的妇人如果有心堕胎,是很少碰壁的。

某大银行董事长夫人珍奈特说过一则典型的故事:

「当我发现有喜的时候,简直想都不愿意想。我们的两个孩子都上了大学,这正是海利和我要重新开始享福的时候。我并不是不喜孩子,可是,像在我们这种地位的人,孩子会添很多的麻烦。」

她轻轻推了一下肩上的皮大衣,点上另一支香烟:「于是,我就告诉我的妇科大夫查尔斯。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每星期都和海利一起打高尔夫球。」

「起先,查尔斯有点不乐意。后来,海利从银行打电话给他,强调这件事对我们有多重要,他终于来了。他问我出血的现象有多久了?我说:「别傻了,我本没有出血,我是有喜了。」」

「他解释了一大套,说了一大堆无聊的旧法律——我相信这些法律绝不是为了我们这种人制订的。他告诉我,如果我说我的道出血,而不向任何人说月经没有来,他们就会给我刮一刮,看看是什么病引起的,当他们发现错了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怀孕了。他说他们会需要另外两位医生同意这个手术,这就比较贵一点。可是,说来说去,钱是要来干什么的嘛?」

珍奈特的问题好解决,她只要有个阔丈夫,再有个同意这种父母应该少生一个孩子的大夫就行了。有时,问题甚至还要简单。

●比这还简单?●

不错。如果孕妇居住在「行得通」的(美国)州里,过程就直接得多了。有些州规定只要妊娠或分娩对母亲的生命或健康有害,就是足够的理由了,她们只消找自己的家庭医生编一套故事就行。如果另外有一、两位医生同意,她就可以和一个由三、四个医生组成的堕胎会议面谈。如果他们也同意,一小时内,她就可以取掉胎儿了。

费用仍然很贵——将近一千美元,还要遇到许多官样文章。不过,她毕竟还是解决了最迫切的问题。

●如果她不是住在行得通的州里呢?●

她就要出去旅行一次了。最简单的方法是飞到开通的州里去堕胎。目前的加利福尼亚州、科罗拉多州、乔治亚州和马利兰州都订有最开通的堕胎法,密执安州和维珍尼亚州不久也要跟进了。

这些地方不太愿意替别一州的人做手术,但还是可能办到的,尤其如果她在当地有亲友。费用仍然很高。

假如她到了那儿仍然办不通,她就需要一本护照和一张飞机票了。她可以到「合法」的国家去,可以到「非法」的国家去,悉听尊便。最热门的非法国家是墨西哥和波多黎各,这两个地方都有明文规定严堕胎,但也同时在做大笔的非法堕胎生意。刮子的手术包括第一的到令人难以想象的,一应俱全,问题仅在于所费几许。正如旅行手册上说的,到拉丁美洲的短期旅行费用共两千美元,不包括饮料及小费。

目前,最时髦的合法国家是本和瑞典。在这些地方,手术和别地差不多,连最好的医生也都乐意随时服务。他们收费低廉,医院设备又好,结果也能令人意,可惜旅行费很贵,总额也接近两千美元大关。这年头,打胎是没得讨价还价的。

●负担不起这笔费用的妇女该怎么办?●

这不幸的女人就走入黑暗时期的角落去了。她不容于社会,从那时起,她的所作所为都会变成罪行。如果她的医生提议把胎打掉,他的执照就会难保;如果药剂师卖偏方给她,他就是罪犯;如果邻居想帮她,就可能坐牢。在某些地区,她本人也可能因找门路堕胎而被控告。

如果她是已婚,有一位体贴的丈夫急着要帮她,问题仍然难办。要是她是未婚,男朋友又溜之大吉,那更不堪设想。如果她在强伦的情况下受孕,那就无可救药了。试想一个被醉汉强而受孕的少女心理,她还能指望什么呢?这孩子又能指望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少女应该怎么办?●

我们且听听她的遭遇。吉妮年方二十三岁,是一家保险公司的打字员,通常替一名叫迈克的保险经纪人打字。他们两人同进同出大约有半年之久,有一天,她发现有孕了。星期四晚餐时,她把困难告诉了迈克,星期五他就没有来工作。从此以后,他就一直没有面了,他的公寓也空出来了,电话也拆了,他干脆就失踪了。

「我以为自己快疯了,不断地说:「这绝不能发生在我身上,绝不能!」可是,偏偏就发生了。过了三、四天,我不再哭,开始想应付的办法。」

「我不能告诉我的父母,他们已经七十多岁,老迈不堪,何况也帮不了什么忙。」她苦笑了一下,把金的长发开眼帘,继续说:「我开始四处打听,得到了最普通的劝告。女孩子们多少都知道一点使「月经来」的方法:「吃一点这个,问题就解决了。」老天,我为了那种捞什子药还花了大把的钱,二十七块钱!结果,我还是把那鬼药全呕出来了!」

每家药店都有一些药品,保证可使迟来的月经重现,只要迟来的原因是月经周期中一些不重要的不规则现象。但是,如果使用者已经怀了孕,它的效果只是替药厂带来利润而已。

吉妮继续说:「这时,我就开始身体力行的办法。有人说洗热水澡,我就洗热水澡,洗得混身通红,像只大龙虾——怀孕的大龙虾,但是没有用。有人说做运动好,我就做运动,把能找到的最重的东西都抬过了。我抬沙发、抬冰箱、抬电视机,要不是背痛得要命,我还会把我的汽车也举起来。」

吉妮实在不幸,抬举笨重的东西没有能使她产。只要不过份,像洗热水澡等适量的运动,可以增进健康,除非你有孕,又气馁绝望。

「就这样,我难受极了,失望到了极点。我不断想:『我就要失业,失去一切了。只为了一个晚上,我就被一个孩子住,而这孩子是我恨的人给我的。』每天早上醒来,我都希望自己已经死掉。」

「到了这个地步,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已经作好了失业的准备,因此,我毫不害怕地把问题告诉了办公室经理艾莲娜。我盘算着:『怕什么鬼,她嫁过五次人,总有过一、两次这种经验!』我猜对了。」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找对了人。蓄意产的妇人绝大部份是已婚妇人,通常都已经生过孩子。就另一方面而言,她选择艾莲娜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结果。

「她真好,她说:「别担心,宝贝,我自己也走过这条路。」那一天,她带我出去吃午饭。其实,我不出去才好,反胃得要命,本什么都吃不下。她替我介绍了一位医生——他毕竟是做过医生的,说他一心一意想帮助有困难的女子。听起来不错,可是我当时心里有数就好了。」

「反正,她替我挂了星期六下午的号。我必须带四百块钱现钞去,我把车卖了,我为了凑这笔钱,什么都肯卖。那天午后,我跟她在公司停车场见面,坐上了她的车。她开车穿过大半个市区,来到一个下等住宅区。我们上楼走进一个最肮脏的诊所,脏得令你难以相信。我已经很不舒服了,一看到那个要为我动手术的大夫,更是想回头就跑,却又无处可跑。我没有别的办法。」

「就这样,那家伙叫我下了裙子和内,爬上手术台,我有点害怕他要强我。我又想:我的情况不佳,大概没关系。」

「接着他开价了——五百块!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哭了起来。这时,他说如果我肯穿上那双长到部的旧靴子,在他跟前来回走走,他四百块就干。我吓呆了,这简直太莫名其妙了。我记得自己不断在想:「这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在我身上?……」」

「到这时,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半着下了手术台,穿上靴子,走了起来。我注意到艾莲娜正拉起我的裙角,接着,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公寓里,全身是血,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往下掉似的。」

吉妮是吃足苦头了,她落在一个心理变态的堕胎医生手里,忍受了全套「治疗」:堕胎、敲诈、变态,不另收费。这家伙痴恋穿长靴的女子,看了就冲动。吉妮失去知觉后,他还跟艾莲娜鬼混了一顿,艾莲娜是他的掮客兼助手。鬼混完了后,他才替吉妮动手术,所以正确的顺序应该是敲诈、变态、打胎。

以堕胎人来说,他的手艺平平。事实上,他从前是个牙医,因毒而被吊销了执照。他仍然有瘾,所以,虽然收费奇贵,诊所仍然是破烂得令人不忍卒睹。他的毒瘾每天要耗掉四百元。每笔收入,艾莲娜都分一半,而且,当女孩子穿上长靴时,艾莲娜若尽力合作,还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也算是幸运的。她打了胎,也没有受到染,因为艾莲娜对她有好,器具就都用肥皂和水洗过(大多数的客人都得碰运气的)。约一个月后她就已经神釆奕奕,一切照常了。

就另一方面来说,吉妮也很幸运,手术在瑞典或本都只要美金二十五元,医生是训练有素的,医院完全现代化。吉妮的手术是这一种手术的一个可怕的翻版,但另有更糟糕的。

●更糟糕?怎么还会有更糟的?●

艾莲娜可以不洗那些器具,多数的堕胎人不讲究这些细节。病人总会受到染,虽然因此送命的人并不多。通常,她们的体温会升高到华氏一○五度,半夜三更被送进了公立医院的急诊室。有时,她们的谎言可真是旷世杰作——「我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大夫,大概是出了车祸。」

有时,她们人事不知,也就没有谎言。此外,还有别的可能,那离开老本行一大截的牙医很可能出个小错。即使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刮子也并不简单,它有点像单手削苹果,或双手削放在身后衣袋里的苹果。

在妊娠期间,子已经变得十分柔,像一只透的梨子,只要稍一失手,工具就可以穿过子壁,进入腹腔。它往往是穿入肠子,这是真正的外科紧急状况,需要立刻动手术。这种手术是任何堕胎人都不愿做,也做不了的。

他的下一个行动呢?他的下一个行动是把病人放在后巷(或河水)里,然后提取银行存款,溜到巴西去。

●如此说来,怀了孕的女子不去找这些堕胎人不是还好些吗?●

有时也没有什么分别,自行堕胎可能一样危险。一万年以来,「自己动手」的传统方法并没有改变,非洲原始部落的村姑和格林威治村的捞女用的是同样的方法,只是用具不同而已。

忧愁的非洲主妇用的是堕胎。它可能是一心雕刻的传家宝,或者仅是一削尖的树枝。这并不要紧,因为她只要用一会儿。

她蹲在茅屋前,开树皮裙子,把小伸进道。她多少带点谨慎地把它伸入子腔,然后用力捣几下,拉出子,心里抱着最好的期望。

八千哩以外,她的白种姐妹(美国女人)是趴在大上,开昂贵的尼龙内衣,伸开经过细心修剃、扑过香粉的双腿,藉放大镜的帮助,把堕胎伸到了它的目的地。她用的是一支挂外套的钓子。

这两位女人染病菌的机会均等——都很大,子穿孔的机会也一样——非常大。纽约的那位女人可以藉抗生素来渡过难关,非洲的那位女人也许就一命归了。其实是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的。

●有更好的办法吗?●

在家庭式堕胎方面没有,它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一位曾有这种经验的女子的故事最生动:

玛吉,二十八岁,在保险公司任职。她的丈夫在海军服役,每月薪饷是美金九百八十元。六星期前,他动身到本,要出差一年。他启碇后的两星期,玛吉发现有孕了。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才能使子过得去,他们所能负担的也仅是一辆旧汽车、一架旧电视机和一间破旧的公寓。等她的先生再升一级,情况就会两样了。可是,她现在竟怀了孕。

「当我从妇科诊所回来时,我不断告诉自己:『该死,你不能再生了。要是我不去工作,我们三个人就要饿死了,即使我这九个月都上班,生了小孩就再也不能上班了。再说,我们本养不起。』」

「一个星期的早上,我向隔壁太太哭诉这件事,她告诉我,她有个朋友专门替人解决问题,她只要二十五块钱就保证把它掉。我告诉你,那时我真是干什么都愿意。」

凡是去找堕胎人的妇女都有一个相同之处:她们都是走投无路的人,会甘心情愿地做任何事情,她们会接受最陋最奇怪的手术。且听玛吉道来:

「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到她家去。她人很好,甚至没有要什么钱。我们坐下来喝了几杯啤酒,如果早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十杯啤酒我也喝。然后,她把她用的东西拿给我看,那是一枝手指般的橡皮管。我说:「你不是拿这玩艺来我吧?」她仍然和和气气地说:「你不是想把它打掉吗?」不错。」

「我躺在睡榻上,下了内,闭上了眼睛,情形比我想象的好——至少当时是如此。我躺在睡榻上,长橡胶管子有一半挂在外面,我问:「要多久?」这时,那女人开始笑道:「不会那么容易。现在起来走走。」」

玛吉并不是个很热衷的学生,她仍然免费学到了一些堕胎窍门。那橡胶管叫作导管,在大多数药房里都可以买得到,一块钱一,不用医生处方就可以买。仅仅将它入子是没有用的,要堕胎的人必须来回走动,用力运动,使管子磨擦子壁,它的目的是把胎儿扯下来。

「于是我开始走动,觉得很傻气。过了四、五分钟,橡皮管掉下来了,她们叫我再躺回到榻上,这次她们拿了一支外套挂钩穿进管子里,并且把它弯,以免它掉出来。她们把它再进去,叫我再起来走走。过了大约半小时,我开始血,排出了一些血块,她就说好了。她也许是好了,可是,我还继续血六星期之久。我笨得要命,还以为这是应有的现象。」

我们的老朋友——外套挂钩又了一次脸。它在衣柜底层和带着泥巴的套鞋共处了一、两年后,并不见得是理想的外科用具,可是对堕胎人来说,谁在乎这些?这次堕胎的确解决了玛吉的问题——至少已解决了一部份。她排出来的是一部份胚胎,另一部份还留在里面,这就是引起出血的原因。只要子里面有这种组织,血管就不能愈合,就会出血。到了第六周,玛吉失血过多,不得不去看医生,医生的诊断是:「未完成产和次级染。」

这种染一劳永逸地解了玛吉的问题。她的子、卵巢和输卵管都受到了极严重的染,唯一的治疗方法是把它们全部割掉,玛吉再也用不着担心会怀孕了。她当然又恢复了工作,她失去卵巢后,开始了新的生活。当她先生回来后,她必须费一番舌,好好的解释一番。她毕竟还是很轻松地解了。

●很轻松?●

对。替人堕胎的人多半不明白子就像心脏和肺脏一样,也是人体内脏的一部份。将一支挂衣钓进人的喉咙可以造成一连串的反应——出汗、失声、心跳加快。这些现象是为了保护身体免受攻击的,有时也会走出常轨。当那支铁丝进入子后,身体的反应控制中心了步调,有时慌忙中按错了按钮,突然间,怀孕在相形之下反而变成了次要的问题。最可怕的意外是心脏停止跳动,反应神经脉冲如果往相反的方向冲击,心脏就会停止跳动,怀孕也就完了,母亲也完了,一切都完了。倒不如生下这孩子好。

●心脏停止跳动的情形不是很少吗?●

对遇上它的人而言可并不少。其它的可能也并不美妙。如果是自己动手,那可怜的怀孕女人必须在不少困难中做这件事,她害怕、沮丧,对自己的身体结构又不悉,双手颤抖,这些没有一样能帮助手术成功。有时,她把织衣的针道,结果是穿进了膀胱,这种伤要费好几年才能治好,同时,每次小便,都会漏到道里来。如果她用这武器更往下刺,它可以穿进直肠,使直肠和道间永远有个通口,每一次排便时,都会有一部份粪便从道挤出来。

●这种穿孔难道不能合吗?●

能。手术很繁复、痛苦、昂贵又不可靠。开头就避免出这多余的通道就好多了。

●还会发生什么?●

别的可能很少被公开揭出来,必须从新闻故事和医局档案中拼凑而成。

这种新闻故事通常是这样的:

「金发离婚少妇凯若?布莱特的尸于今天下午被警方在她的寓所发现了。布莱特的上司通知警方说,她今天没有上班。现场并没有强暴现象,详情正在调查中。」

法医的一部份验尸报告通常是这样的:

「……二十七岁白种妇女,怀孕约九星期。道与子腔里含有少量稀释的过氧化氢溶,完整化验报告未定……脑部检查结果显示出多处脑溢血。明显死因是脑部空气栓。」

警方报告是:

「这具尸被发现在空浴盆中,没有挣扎、暴力侵犯及外伤迹象。浴室地板上发现了一个含有数滴淡溶的灌洗袋,盥洗盆中有一条橡皮导管。」

这短短的三段文字就是一位年轻女人的墓志铭。

真实的经过情形可能是这样的:

前一晚,凯若终于认为打掉(胎儿)的时候到了。她按着朋友的教导,用染发配出了淡淡的溶,倒进灌洗袋中,然后把导管接在灌洗袋的水口上。她下了衣服,爬进空浴缸,将导进子,用手挤灌洗袋。从这时起,她的大限就已经到了。

怀孕期间,子内壁的血管膨,绷在表面,尤其是在胚胎附近。如果空气被入子,它可能进入血管,然后很快进入脑部,使脑部的小血管中的血凝结。不多久,死亡就发生了。凯若当时虽有足够的时间将导管拿出来,站起来把它放在盥洗盆中,然后倒回浴缸中死去。但对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来说,这并不是个很好的死法。

●女孩子堕胎时受到了染,往往还会痊愈吗?●

当然,通常是会好的,这要看她放入那温暖的子中的工具上沾了哪种细菌而定。如果它们正好是不合适的,故事的结局就大不相同,譬如说,气体坏疽。

●坏疽是什么?●

这种病例很少见,主要发生在受伤的士兵身上及拙劣的堕胎手术上。某种特殊的细菌一旦进入了像子这样良好的环境,就会大量繁殖,一天的繁殖量常达十亿之多。它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败坏母体(那小姐)的细胞,把它们变成气体。它的味道难闻,败坏力令人难以置信,后果令人难以想象。

当细胞受到了细菌的败坏时,血中的红血素受到分离,并进入了血循环中,全身皮肤会染上像红木似的深红,和一架旧钢琴差不多。气体奇异地充斥各器官,直到器官得奇大无比。一度是苗条的女郎现在却躺在医院里,面部瘦削,腹如鼓,肤奇深,就像在艾卡柏可做了六星期的光浴。实在必须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是有些药物可以造成堕胎吗?●

有。有几种药可以有效地扼杀胚胎,并把它排出来。许多药都有百分之一百的可靠

●既然如此,医生为什么不采用呢?●

这有两个原因:一、医生开药给病人堕胎是非法的行为;二、在杀害胚胎的

同时,这些药也常杀害母亲。

堕胎的药都是毒药,诀窍是如何用适量的药来拿掉孩子而不伤害到母体。这像用大炮下少女头上的苹果,凶多吉少。多用一两滴,就会使简简单单的堕胎变成了自杀或谋杀行为。

被用过的药品多得不计其数。奎宁、麦角,及一种薄荷属的植物、艾菊、芦荟油等,都是数百年来广受的草药,但并不真正有效。有些妇女在百般无奈下试用斑蟊,这也许是基于以毒攻毒的道理。

金属物质的毒较大,使母亲和胎儿丧命的可能也就大得多。砒霜、水银、铅等都被人用过,如果它们能杀害胎儿,通常也能杀害母亲。在用白磷制火柴的时代,妇女们偶尔吃火柴头来解决问题,这种化学剂会引起肝脏萎缩——这是一种旷持久的痛苦死法。

●这么说来,没有一种药是可以堕胎而不伤害母体的?●

事实上,有某一种药是可以收到这种功效的,叫做「抗代谢体」(anti-meta-bolites)。通常,这是冶疗风和某几类癌症的药,它会破坏某些血细胞和其它类型的组织。如果在怀孕时服用,也许可以杀死胎儿而不伤害母体。可是,它有时本不能杀死胎儿,仅仅把他改变成梦魇似的妖怪。有一些「抗代谢体」婴儿出生时长着巨大的头,奇小的身体;另有一些长着完整的头部,可是缺少眼睛;还有一些脑部发育完好,却长在头颅外面。这些事情就像是翻版的罗宋威吓把戏——服了这种药后,过了八个月就可以看到结果(如果你有胆量看的话)。另外一个可能是,这药只杀害母体。

●难道就没有办法防止这些可怕的痛苦吗?●

应该有。可是献身解除人类痛苦的医生们面对着社会中最需要帮助的无告者时,往往无能为力。因为公共道德的卫士们(其中有怀孕经验的寥若晨星)宣布堕胎是罪孽,于是,数以千百万计的妇女就被注定要忍受恐怖、具有残害力的疾病和经济破产;而笨拙无能的堕胎屠夫却因此可以大做生意。捉鼠要用猫,成千上万的警察、检查官和法官齐集一堂,忙于消灭这些社会的害虫,却不肯为社会带来建设的改进。

妇女们或因缺乏勇气,或因害怕坠入非法堕胎的深渊而生下了成千成万没有人要、没有人怜的孩子。我们的那些全能的社会计划者似乎一向主张重量不重质,他们认为有两个被而被需要的孩子来造福社会,反不如有十个依靠社会福利苟延其生的小顽童好。

●节育如何呢?●

在人类是完美的人类时,用药丸和避孕工具来达成节育确是控制怀孕的最佳方法。但是,现在人类已是如此:只要可能,男女就能,家庭计划绝非起的生殖器的对手。堕胎是聪明的补救办法,是反方向的节育,否定堕胎就是否定人们有纠正错误的机会。

●人不是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当然。可是当婴儿是在男、女偶然相识而又暍了过量马丁尼酒的情形下生出来的,这新生婴儿是不应该被挤进这不他的世界里来。用来完成她的生物学上的义务的妇女,就应该用怀孕来付出每次的代价吗?蓄意产若能通行于世,责任就能由那个采取行动的人来负,而不是由因那次行动而生下的无辜婴儿来负。

●但是,如果堕胎太容易了,不是可能鼓励不道德吗?●

使堕胎难如登天也并没有使大家都道德起来呀!它只使得守法的公民变成了罪犯,罪犯变成更有钱的罪犯。

在人类已经能移植器官、复制生物、去另一个星球探险,并纵活的分子构造的时代里,却不准许他们控制自己传宗接代的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十四章

●为什么梅毒和淋病被称为病?●

在英文里,病(VenerealDisease)这个字是从神维纳斯(Venus)引伸来的。这种引伸非常不恰当,你不会把这种病传染给你的人,你也一定不那个把病传染给你的人——一旦你发现了自己染上病以后。

其实,病是指任何一种因而传播的疾病。

●还有什么别的病?●

多数人一提到病,总会想到梅毒、淋病和艾滋病,常见的还包括了尖锐疣、生殖器孢疹、生殖器滴虫病、细菌道病、虱病、乙型肝炎和股癣等多种。

另有三种严重病却鲜为人知。这三种病可说是地下病——不仅一般人不知道这些病,甚至极少的患者知道他自己罹染了这种病。

这些病在开始时是不知不觉的,它渐渐变得愈来愈严重,广泛地损害到生殖器官。生殖器会穿许多小孔,慢慢地腐烂,或是变成畸形。这些病比梅毒或淋病造成的损害还要来得复杂、急剧。

更糟的是,尽管现代医药这么昌明,对于这些地下病却还没有任何特殊的治疗对策,病人只得自生自灭了。

●这些病既然这么可怕,为何鲜为人知?●

不幸的是这些病主要是在社会的两个阶层里行,而他们在社会里的地位都不重要。受害者大半是黑人或同恋者,异恋的白人很少染这类病。到目前为止,那些患地下病的人很少把病传到他自己那个阶层以外去。

银行总裁、市长的女儿和一般良民都可能染上梅毒和淋病,地下病是在擦鞋童、同恋的男或女和黑人应召女郎间行。这些人的名字从来不会上报,至少不会登在社栏里,没有人愿意为他们的这种肮脏的、微不足道的传染病发起募捐?切如故。

●这些地下病是否会蔓延开来?●

可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在我们的社会里,的活动变得愈来愈放任了,各种类型的病都以可怕的速度在增加。

无可避免地,市长的女儿会和其中的一个患者接触,然后仅只需一个月的时间,这种病便可能蔓延到银行总裁身上了。

●这听起来似乎不可能。这种情形怎么会发生呢?●

这种倩形发生的经过有点像这样:一个旺盛的二十二岁年轻女子服了一

些避孕药丸,或许再一点大麻烟、又掺一点对盘尼西林的错误信心、还有一些嬉皮哲学和自己不太成

把这些成份都放进一辆驰往附近风光明媚的地方的漂亮汽车里,彻底搅拌一下,培养十天后,产生的传染病将可使人吃惊。

●市长的女儿和黑人应召女郎怎样呢?●

换汤不换药而已。譬如说,黑人应召女郎有个白人顾客上门了,他也许是个不为子所了解的皮鞋店经理(在黑人女的顾客当中,大约有百分之二十是白人),他从黑人应召女郎那里染上了地下病。一个月后,他和一个女顾客在一家汽车旅馆里过了一夜,那个顾客的丈夫是个念法律的学生,他也不了解她,现在她也得了病,显然她向皮鞋店的那位绅士寻求了解。

六个星期后,她又在一个派对里和她丈夫的一个同学结伴离去,对方是一个多喝几杯酒的好男子。猜猜看他会有什么结果?

那次派对后的两个月,市长的十九岁女儿发现道排出了分泌物来,外部上起了硬块。经过一番曲折,这种传染病在六个月内便从一个应召女郎的道传到了一个初入社界的上女子的道。同时,这种病会传到了一些别的什么地方,谁也无法预知。

●银行总裁呢?●

他的病可能间接来自皮鞋店经理。也许银行总裁的女秘书在他那儿定做过皮鞋,同时附带做了些别的事情。当总裁的太太回到东部探望母亲的时候,老板便去探望女秘书,两个星期后,他发现生殖器上起了一个肿疮。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应召女郎,但是从的意义上说,他接触过了一个应召女郎的替身。

只要这类的活动有增无减,每个人不久都可能染这些鲜为人知、却有摧残力的病。

●这些病到底是些什么?●

先从其中最轻微的软下疳(Chancroid)谈起。软下疳是由进入生殖器官皮下的细菌所引起的化脓小疱粒,这些小疱很快破口成为发痛的疮,布部以及生殖器的周围。这些溃烂的疮尤为可怕,因为患者会遭到两种侵害:一种情形是溃疡深入了皮肤襄层;如是男人,溃疡会烂穿了茎,一直烂到道,小便会无法控制地出体外。另一种溃疡会迅速地蔓延到胃部、部,以及大腿附近的表面皮肤。

值得庆幸的是,只要诊断出来,软下疳便可有效地用磺胺类药物或抗生素来治疗——但是问题也就在此,要对某个病人做一种肯定的诊断是非常困难的,要想有效地控制这种病也还须等待进步的诊断方法。等到更多有声望的人患了这种病后,我们对软下疳的进一步研究也许便可拭目以待了。

●如果那是最轻微的一种病,其它的病又怎样呢?●

另外要谈到的是腹沟芽肿(Granulomainguinale)。这种病像软下疳一样,也是由细菌引起的。器官上先出现一些小肿瘤,慢慢地化脓,并且扩及茎、核、门等处。不多久,便发生一种强烈、刺鼻的恶臭,有时茎、核、囊等还会永久地、奇异地扩大。若是病人碰到了顽强难医的病例,病人的整个下半身会溃烂,体重急剧递减,并会死去。

另外两种情形使得腹沟芽肿格外危险。早期的征候是毫无痛苦的,病人往往拖延到了病情严重时才去医治。此外,从接触到第一次出现症状约有三个月之久,到那时候,原来的带菌人可能已经把病传染给好几十个人了。

乐观一点看,如果这种病人能及早治疗,并对抗生素起反应,便有治愈的可能。

●怎么会有比那更糟的病呢?●

更严重的是腹沟淋巴芽肿(LymphoghogranulomaVenereum)或简称为第四种病。在接触后三个星期,患者的生殖器上便会出现常见的小肿瘤;两个星期后,患者的鼠蹊上又会出现一块像蛋般大小的硬块,真正的麻烦从此开始了。

第四种病和其它的病不同,它是唯一由滤过病原体引起的(其它几种病都由细菌引起的)。细菌对抗生素起反应,滤过病毒却不起反应。更糟的是,这是唯一显着影响患者全身的病。通常患者会觉有如生了病一样,常见的有发烧、发冷、关节痛等症状,但这比起后来发生的种种,这些症状都算不了什么。

最使人丧气、最害人的是,当病从鼠蹊淋巴腺蔓延到门附近的淋巴腺的时候,便会发生门狭窄症。结了疤的组织会将门完全堵住,最初排十分痛苦,后来会变得几乎不可能排了,唯一的办法是不断地扩大直肠——一辇子如此。要使门张大,病人每星期都得到医生那儿去一次,让医生用戴上手套、涂了油的手伸进直肠里去,使劲把门口扩大。

第四种病在用的情形下,可从一个同恋者传染给另一个同恋者,愈来愈广。直肠狭窄症发生得很快,而且严重,但是为了某些明显的原因,它对同恋者的损害较小。

第四种病的另一种可怕情形是由淋巴结肿引起的。这些芽肿会在许多不同部位的皮肤上发出来,脓水不断从破口出,尤其是生殖器和门之间被称为会部位上的结肿。脓水同时会从许多疮口出来,患者常被戏称为有一个「洒水罐的会」,不幸这种形容一点也不离谱。

治疗呢?一部典型的医学教科书上这样写道:「不幸在目前,还没有治疗第四种病的特殊方法。」

●但是梅毒和淋病不是比其它病更严重吗?●

从梅毒在欧洲被确定以后(大约在十五世纪时),这种病便赢得了可怕的名声。人们把它形容成「大摧残者」,不分青红皂白地侵袭那些纯洁的人以及那些不十分纯洁的人。这种病充斥了神病院,造成了一连串腐烂的死尸和许多不正常的心灵。某个人一旦染上了梅毒后,他便会随着病情的逐渐严重,毫无希望地步向死路。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

梅毒和淋病显然是严重的传染病,并且应像注意任何危害公共卫生的事物那样地注意它们。然而客观地看,我们可以从梅毒和淋病对人类的影响看出一些有趣的事实。

举梅毒为例:它常戏剧化地被人作为可怕疾病的一个实例。卫道者经常拿梅毒来说明犯罪的代价。果真如此,今天的罪恶的代价倒也十分低廉。

事实是这样的:如果有一百个人在同一天接触了梅毒,其中有五十个人将不会有丝毫不良后果。换言之,在染这种「可怕的病」的人里,有一半将永远不会显现任何症状,他们甚至不知道曾经染过梅毒。

另外的二十五个人会有轻微的、不会造成残疾的症候。其余的二十五个人会有严重的症状,包括残废和死亡。这些统计数字是假定这一百个人都没有接受治疗而得来的。如果他们能及时治疗,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完全免除这种病。

淋病的情形更为乐观。大约百分之五十的男人对于淋病有自然抵抗力,即使他们时常接触这种传染病,也不会得病。男人中的另外一半虽然受到了染,却会很容易治愈。在全部患者中,只有百分之十或百分之五的人才会面临严重的问题。那倒霉的百分之五仍然有点安:淋病尚未造成过任何严重的残废或死亡。现有一些简单、廉价的药品能对治疗淋病非常快而有效。

●患了梅毒和淋病仍然是危险的,是吗?●

当然。不管前面所说的对于患者是如何有利,一旦染上了它们,你很可能是百万个人里的那不幸的一个。没有人会装模作样地认为患上了梅毒或淋病是好玩的。

●不是否可能染上梅毒?譬如说从马桶座上得病?●

当然可能,如果你是一个特技表演者。如果你坐桶时,习惯地把器官紧靠在马桶上,你便很可能染上梅毒——当然这必须是在你之前使用马桶的人也是喜表演特技,并且是个梅毒患者才会。

●那么这些病通常是因接触传播的?●

倒不尽然。经常接触梅毒的医生和护士很少受到传染,只要他们在处理梅毒患者使用过的带血的用具或针头时心大意,他们便有被传染的危险。自然,医生和护士也可以在一般的情形下染上梅毒。

●梅毒是怎样发作的?●

梅毒的第一期征候是在接触病菌以后两个星期显现,症候是在染的部位上出现了一粒无痛的小疔疮。

●在染的部位?这是什么意思?●

它的意义因人而异。正如福尔摩斯可以从一个人手上的茧说出他的职业来,医生可以从病人患梅毒的部位看出他的癖好。

如对一个普通男人来说,梅毒的疔疮会发生在茎上;如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身上,可能发生在小上;至于那些喜探索的人,梅毒疮则可能出现在手指上。女人的房也是常见的染部位,双也会染。同恋者的门粘膜上,也会发现梅毒疮。一个喜探险的男人有时会害上了扁桃腺梅毒。

●梅毒的疔疮会怎样?●

它悄悄地消退了,未经治疗就自动消失了。

事实上,在治疗梅毒的现代化方法发明以前,巫医和江湖郎中经常藉他们对梅毒的自然发展过程的一点点基本常识来敛财。这些骗子夸口他可以治好法国痘——梅毒在英国的名称(在法国自然是英国痘了)。他们在院里大贴广告,雇了跑腿到处大事宣扬,甚至在一些门票低廉的音乐厅的后台上替人诊治。

一个刚染上梅毒的病人去求医时(预付现金),郎中就给他一瓶分文不值的油膏,叫他涂在疮上,并向病人保证他的病会在两个月内消失无踪。

这些骗子可不是真正碰碰运气而已,百分之九十的梅毒疮在那段时期内会自然消退了。对这些骗子来说,还有另一种额外的利益:即使病人的疮消退了,他仍然会把病传给所有和他有过接触的人,每一个顾客会在无形中替他招徕了一批新顾客。

●梅毒开始时,身体上某一部位总是会长疔疮吗?●

不见得。半数染梅毒的女人和三分之一染梅毒的男人的身上从未出现过疔疮,他们可能没有一点梅毒的征候。两、三个月后,所谓第二期征候或许会显现了。第二期征候是皮肤上出现一种小粒疹子,嘴部粘膜上或器官上的一些红肿的斑点,或是部、门附近的一些扁平的小疙瘩。

在某些病例中,不幸的患者要经历双重的征候——他同时发生第一期的疔疮和第二期的皮肤病。要是他刚巧找那些江湖郎中治疗,他是有理由气忿的。

●这些便是江湖郎中治不好的百分之十的患者啰?●

不尽然。如果梅毒患者抱怨,江湖郎中便会告诉他,说他的病很难医,再卖给他一瓶油膏,把他打发走了。骗子晓得病人的第二期征候会像第一期的一样消失。病人恢复了信心,郎中的生意也愈发兴隆了。

●那些病情没有起的患者又怎样呢?●

江湖郎中从来不担心顾客表示不的。如果患者过于执着,他便可得到一种特殊的治疗:两个氓把他拖到后面房子里去,给他一顿拳打脚踢。尽管这种治疗对病人的病没什么帮助,却使郎中的子好过得多。

●这些郎中可以同样应付淋病吗?●

甚至应付得还要好些。据我们了解,显现严重征候的淋病患者不超过总数的百分之五,即使出现了并发症,也是好几年以后的事了。到那时,郎中早已收抬包袱走得无影无踪了。

●淋病是怎样发作的?●

接触后的第三天到两个星期里,会发现小便时有灼热的觉,里还有白的浓汁。这种发炎的现象持续一阵子以后便消失了。

●这就完了吗?●

不然。如果他是那少数的不幸者中的一个,几个月甚至几年后的一天早晨,他醒来时会发现膀胱得不得了,他照常到洗手间去小便,却不出东西来。最初,这可怜的家伙会大吃一惊,当他再使劲也解不出一点来的时候,便不由得焦急起来。再徒劳无功的挤一小时,膀胱又痛异常,他更会恐慌万分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是排器官的一点子故障罢了。郁积的淋病染慢慢地在道里结了疤,也就是在从膀胱经过生殖器到体外的小通道上结了疤,不管费多大的劲,可怜的病人还是没法子把排出体外来。最后,膀胱破裂,遍体内,这样只有更糟糕。

●有没有对策?●

前面说过,这仅是排器官的故障。医生用一像小指般细的钢条,轻轻地入病人的道(不幸的是病人可不认为是轻轻地),把管扩大,可使膀胱里的出来。然后,医生再用一细相同的橡皮管(叫做导管)来代替钢条,会继续出来。

●病人后来都得这样小便吗?●

不久以前情形还是如此。在一九三○年代末之前(发现治疗淋病的特效药以前),患这类痼疾的病人要随身携带这十六英吋长的导管,把它放在帽带里面,要小便时,只须伸手到帽带里面出导管,把它道里,把排光,然后又把它回帽带里去,留待下回再用。几乎每一个医师都有他的忠实病人,每个星期去他那儿扩张道,以免排系统阻

●现在还有这种情形吗?●

幸亏在男子不行戴帽子的当儿,导管也不行了。大约在一九三八年,当磺胺类药物被普遍使用的时候,整个情况改变了,冶疗淋病变得快速和可靠,而且大多数的并发症都可以避免了。盘尼西林发明后,情况更是好转。今天淋病引起的道阻症几乎已成了医学上少见的病例。

●女人患淋病的情形怎样?●

情形不这么乐观。女淋病人极少显有明确的症状,诊断也就比较困难了。这种病可以在子、卵巢、输卵管里发作,引起严重的损害。最后,输卵管会闭——造成终身的不孕。当然这种后果未必是坏的。

●终身不孕怎么说未必是坏的呢?●

如果她是女,不孕症不算太坏。淋病有时被称为「娼之友」。对一个女来说,怀孕是一件恼人、麻烦,而且花钱的事。在避孕药丸发明以前,女怀孕的可能相当高,淋病降低了这种机会。

●淋病可以使每一个女都免于受孕吗?●

生物的世界非常奇妙,其中之一是许多女对于淋病有免疫,原因不甚清楚——最合情理的猜测是:女不断地、长期地接近淋病,她有了抵抗力。

●那么淋病并不是真正危险的病?●

对了。不过有两种例外情形,第一种是关节炎。前面说过,没有治疗的淋病中有百分之五会变为关节淋病,如果不治疗,结果可能非常严重。如果治疗,几乎每个病人都能够痊愈。

第二种例外是很少见的,只要通过一条法律便可以扑灭的一种疾病。几乎在美国的每一州,新生婴儿出生时,眼部都必须涂上硝酸银溶或盘尼西林油膏,这种手续通常在出生的最初几秒钟内施行,这种治疗可以百分之百的预防眼部淋病。从前,如果母亲患了淋病,婴儿出来时通过道,眼睛便会受到染,如果不治疗的话,一定会终身失明。现在,这类病例只发生在那些母亲患了淋病,而又不在医院里分娩的婴儿身上。

●如果眼部淋病这么容易扑减,为什么男女生殖器上的淋病不能用同样方法扑灭呢?●

从科学的观点来看,淋病可以很快和有效地扑灭。此外,不须化额外的时间或金钱,也能使梅毒绝迹。

医生们对这两种病都懂得很多,而又很容易地藉廉价、可靠的试验诊断出来;冶疗的方法也非常简单。

●从前是否发生过这样的事?●

医学史上有许多先例,伤寒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伤寒曾一度严重地威胁美国,但是甚至在医生完全清楚病情以前,几乎不需药物或有效的试验,这种病便绝迹了。

●那么是什么阻碍了人们对病宣战?●

真正的阻碍似乎是心理上的。长时期以来,人们把病视为罪恶的报应,坏人用他们的器官做坏事,器官上便会长出了大疔疮。但那些坏人显然从来不了解这种道德上的教训,他们继续拈花惹草,把同样的疔疮传到另外一些坏人的坏器官上去。

人们正视病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事。当时,似乎整个军队都要得病了,卫道者立即用惯有的热衷采取了行动。美国陆军部认为士兵得了病是一项严重的罪,如果士兵寻求治疗,他一定会受到处分。这个惊人的结果是:我们几乎在卧室里一败涂地。一阵匆促的会商后,规定却反过来了:士兵如果不寻求治疗,反要受到处分。军中免费供应安全套,并替前的士兵注盘尼西林。

结果呢,军队里的病几乎被扑灭了。战后,扑灭病的热忱扩大到了公共卫生工作上去,虚假的道德面具也被掀掉了,整个运动透过了无线电、电视、杂志、火柴盒的封面——甚至空中广告来推动。这个运动收效宏大——病几乎完全被扑灭了。

●几乎被扑灭了吗?●

通常,我们嬴了一场战争便会失去了和平。许多人认为有了盘尼西林,大家就不用再担心得病了,因此大家都忘了担心,同时也忘了盘尼西林。

引起病的细菌是原始的有机体——他们既不会记得,也不会遣忘——它们只是不断地蔓延。它们确实在蔓延。

大约在同时,又发生了其它一些不幸的巧合之事。避孕丸出现了,替毫无顾忌的苟合除掉了最后的一道障碍。没有病和怀孕的危险,苟合还能够坏到哪里去?

在那期间,同恋也大大地盛行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男同恋者之间的行为增加了十倍,这种情况特别复杂,同恋之间的甚至使得唐璜相形失。再说,一些同者都是偶然邂逅的,甚至彼此从未见过面,他们这种随遇而合的态度使追踪病的工作非常困难。

最后最可悲的是:当少年爵士乐出现后,用传统方法来控制病的最后一线希望也落空了。

少年爵士乐都是些十多岁的嬉皮,这些孩子不顾一切后果地外出找乐子,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他们,他们会在任何时间和任何人做出任何事情来(有些犬儒派学者说,他们只是模仿父母罢了)。对这一群年龄在十二岁到十七岁之间的少年来说,是家常便饭,任何方式的行为都是既无经验、又无节制,大多数的少年都抱着来者不拒的熊度——接受病,又任意传播病。

可悲的是,他们是年幼无知,本不懂病的征候,他们即使怀疑自己染上了病,要他们去接受治疗亦十分困难。医生没有征得父母的同意,不能替一个少年治疗病,而任何少年又都不愿意他的父母知道他罹染了病。另一个问题是寻找他们的父母——他们自己通常也在外面鬼混。

●如果情形这么糟,我们如何防止病?●

答案摆在我们面前已有四十五年之久:盘尼西林。只化美金二元五角的代价注一针盘尼西林,便可治愈每一个染梅毒和淋病的人。那些快要患上这些病的人也会受到保障——病永远不会发作出来。每个接受过冶疗的人在未来的十五到三十天内不会再得到或传播这些病。一举两得的是:这些可怕的病可以像伤寒、麻疹、脊髓灰白质、黑死病一样地被扑灭掉。

●为什么至今还未展开扑灭病的运动?●

彻底病的最大阻碍之一是经费不足。克服任何健康问题的最主要条件是要有足够的经费来支持研究、发展药物,预防扑灭脊髓灰白质炎主要是靠「一人一元」运动筹得的大量金钱。

不幸扑灭这些病无法依靠募捐运动,或打动人心的一些公众运动。你能想象一个小女孩按你家的门铃,请求你捐一块钱来扑灭梅毒吗?有哪个热心的美女希望加冕为淋病小姐?有哪个愿意买两张一年举行一次的病舞会入场券?谁愿意向电视公司应征,扮演一个身大汗、脸通红的患了病的卡车司机呢?

这种种方式都曾被用来筹募对抗儿童疾病的基金,这些人的救援方式如用在病上便会行不通了。没有人认为婴儿会得梅毒,可是婴儿确实会得这种病。

●婴儿会得梅毒吗?●

是的。梅毒对婴儿和儿童的损害非常大,儿童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都会受到残害——如果他们能够活下去。在母亲子染了梅毒的婴儿,大约有百分之二十五在出生前便死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五也会在出生后数周内死去,其余百分之五十可能不死。

能活下去的婴儿可分为两种。一种有着各式各样的畸形,包括塌鼻梁(鼻子扁平,或成马鞍状)、萎缩症、牙齿稀疏而有缺口,腿骨弯曲(马刀胫骨)、失明、耳聋。比较幸?份的慢传染病,可以持续好几年,组织溃烂后结疤,结疤后又溃烂,就这样替不已。它主要影响到皮肤、肝脏、骨骼、丸和喉头。

●儿童患的梅毒能够像成年人患的那样容易医治吗?●

除了那在出生前后死去的百分之五十的婴儿外,大多数的儿童梅毒患者对治疗的反应都相当好。但是到目前还没有药物可以使他们的牙齿和骨骼恢复原形,也没有药品可使他们复明或复聪。全力扑灭病的最有力理由是防止无辜儿童受害。

●真可能一劳永逸地扑灭病吗?●

有一种可行的办法。它简单、廉价、而且有效。让美国总统运用他的绝顶的智慧,宣布某一天为「战胜」,借着宗教领袖、名运动员、电影明星、和其它有影响力的美国人的支持以及广大的大众传播网的事先宣传,让每个美国人在情上先有准备。在那一天,每一个达到年龄的美国人都注一针盘尼西林,这就行了。实际上,每个梅毒或淋病患者在那一天都可以被治好了,那些曾经接触过病菌的人也永远不会染上它了。

最重要的是,病的大储存池(也就是成千成百万男女生殖器内溃烂的病菌储存池)也被清除了,这等于是延年益寿。从公共卫生的观点来看,石板将被拭干净,摧残健康的病也将被减少到最小的范围了。

●会不会太化钱?●

假定美国有一亿人接受注,每个人化美金二元五角,总费用是两亿五千万美元。这批钱和对贫穷宣战、越战甚至一个大城市而所发的救济金比较起来,只能算是零用钱。

●对盘尼西材的人怎么办?●

可以替他们注一种同样价钱的抗生素。

●为什么患地下病的多数是黑人?●

没有人知道特殊原因是什么。有几种比较合理的解释:命运播或遗传的播,有些疾病大多发生在某些特殊种族里。譬如,一种叫品他病(Pinta)的传染病在拉丁美洲很普遍。糖病常发生在中部和东部出身的美国人身上。一种称为「镰刀细胞贫血」的红血球败坏症几乎只有黑人才会有。正如患贫血症没什么可,对病具有先天的易也是没有什么可的。

黑人主要由于经济上的理由,得到的医药照顾比白人要少。病如果不扑灭的话,将会成为一种风土病,蔓延到整个社会。地下病的情形正是这样。

另外一个因素是社会方面的。在美国,黑人和白人之间的关系仍然不多,如果这种关系增多的话,地下病的影响范围将扩大到白种人。

●为什么同恋者常患这类病?●

恋者可以。单单据机遇率,许多白人同恋者迟早会和有同癖的黑人接触,那时,病将再传给双方后来接触的人,这些人又把病传给那些同他们接触过的人,就这样一直把病传布下去。

●是否可能医治一亿个人?●

可能。三十年前纽约发生天花,六百万人在几天内便都接种了牛痘。我们设立了广大的民间防卫工作网,正是为了进行这一类的广大医疗计划,以防细菌战发生。这是极好的演习机会。一旦真的发生细菌战争,这种演习便显出价值了。

●这个计划也可以治疗软下疳、腹沟芽肿和第四种病吗?●

不能,这是很不幸的。但是这类病反正仍受忽视,当梅毒和淋病被扑灭了后,人们会有更多的时间或金钱来对付它们。

●这个计划真能治疗梅毒和淋病?●

能,但并不像我们通常所想的那样。这个计划会急剧地减低患病人数,中断连锁传染,指出问题所在以及解决方法很简单。现有的公共卫生设备可以用来针对最可能接触病的人,如女、同恋者。我们甚至可以每年举行一次「战胜」,直到病完全被清除为止。

●是否有更简单的方法?●

如果有,也必定是高度机密而被归入「X档案」了。美国各阶层人民患病的比率一直在上升,从统计学的观点来看,几乎每个美国人不久都会染上病。

●这真是无稽之谈,几乎每一个美国人?●

这种情形已经在某些国家发生了。譬如,在海地,据估计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患了某种病,艾滋病病毒也是最早在海地被发现的。海地是个落后的国家,但是在这桩事情上,进步得反而对我们不利。、闲暇、富裕和自由等因素加起来,造成了病的温

事实上,美国的病增长率比世界任何其它地区都快。

●除了上面几种,最常见的病还有哪些?●

尖锐疣是人类头瘤病毒(HPV)染所致的一种传染疾病。人类头瘤病毒有很多型,其中的6、11、16及18型与本病有关,是本病行的主要原因,美国在近年来此病的发病率高了五倍,而在亚洲也有愈来愈常见的现象。

经过平均一至三个月的潜伏期后,患者的生殖器或会部份会初起淡红丘疹,渐次增大、增多,融合成头状、菜花状或冠状的增生物,而俗称的「椰菜花」是一个颇为贴切的形容词。约70%病人可无症状,但亦会有痕、白带增多等症状。尖锐疣最可怕之处是会发展成为癌症,尤其是女的子颈癌,大部份都是因为HPV染而引致,故女患有此病者应该经常做帕氏玻璃抹片检查。

●既然「椰菜花」是病,那一定是由接触而传染啰?●

不一定。我们看看以下的个案。

美突,检查后发现在道口外缘六点钟方向、离小四分之一吋处长了两处突状的肿瘤,医生告诉她是「菜花」,她惊吓得目瞪口呆。随后她丈夫也来检查一下,结果并未得病,这下子两人的关系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美确实没有婚外情,既然如此,那么「菜花」从何而来?

元凶是突病毒,「椰菜花」医学名称叫「尖锐疣」,是由一种较小的DNA人类突病毒所引起;现在已知的人类突状病毒(HPV)超过七十种,大概百分九十的菜花由第6型引起,少数由第11型和第16型引起,其致病原因绝大多数是接触而得,但并不表示患者曾经红杏出墙。

我们的皮肤上有许多病毒,当然也包括人类突病毒,所以也有极少数非经行而罹患。所以万一你的另一半不幸发现菜花,先别兴师问罪,尽快就医,再彻底治疗才是正途。

「椰菜花」在时并不会引起疼痛,比起得「生殖器孢疹」已是较幸运了,但往往因此而令人忽略,容易传染。

●什么是「生殖器孢疹」?●

生殖器孢疹(GenitalGerpes)是由人类单纯孢疹病毒(HSV)所致的病毒传染病,主要是HSVⅡ型所引致。这种病常经染,多发于包皮、头、冠状沟、茎、大、子颈等处,男同恋者也会生长在门、会,偶尔引起道炎、膀胱炎或前列腺炎。时水泡受到磨擦,很易破裂、糜烂,形成浅溃疡,疼痛难当,甚至令不能继续。

生殖器孢疹时好时坏,常常反复发作,也可继发染。由于患者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时也不会产生疼痛,是此病散播的大好时机。使用抗病毒的药物能抑制复发的次数,但甚难除,难怪某医生叹说:「孢疹不能杀死你,但你也没法杀死孢疹。」

我曾在汽车保险杆上读到这么一句话:「上帝发明了安全的,它名之为婚姻。」看来再真实也不过了。

【全文完】

***********************************闲:「元元倒站的时间里,只发生了一件好事,就是让林彤兄空下来,得展大才。」

林彤:「为了使十谈的题材种类多样化,先扫描一本关于的书来挂号。这本书与别的书不同之处是毫不说教,文笔风趣幽默,可读甚高。去年我就曾有意把它数码化介绍给网友,可惜一直都不出空闲时间,现在趁机将它搞定,了却一个心愿。」

鹰魔:「多谢林彤兄的好文,让我们谈的第六夜——兄和妹绳奴隶。」***********************************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六夜·兄和妹绳奴隶

作者:无名

宁静的午后,一个可疑的男人闯入庭院里。

那是栋外观看起来相当别致的住宅,宽敞的庭院四周,都种了漂亮的紫花。

男人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后,这才迅速地闪入屋子里。

通往庭院的长廊上,空无一人。

男人小心翼翼地潜了进去,无论动作或脚步,都尽量不发出声音。

「啊……快来吧……」

就在经过一扇房门外时,男人意外地听到了女人的息声。

由于是在做亏心事的缘故,他急忙慌张地躲在角落旁。

过了一会,发觉没有人出来后,他才蹑手蹑脚地探出身来。

「快来啊……妈妈……妈妈已经受不啦……」

从女人的息声中,可以判断出她显然非常沉醉。

受到那声音的引,男人忍不住凑上房门,想看看里头的动静。

果然,透过小小的门,看见一对男女赤着身体在上享受着鱼水之

「好儿子……快来吧……唔唔……」

吐出呻的女人,此时正张大双腿,并用手指拨开那两片已经润得发出光泽的花萼。

而被称作儿子的那个男孩,则迫不及待地手握起的柱,让前端的冠顶住那水淋淋的口上。

(天哪……这户人家……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门外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很显然的,像这样的行为,摆明了就是母亲和儿子伦。

这也难怪即使是闯空门的小偷,也会产生鄙夷的意思了。

「妈妈……要进去啰……啊啊……」

「唔……快来吧……噢噢……」

从下体上传来的讯息,使那位母亲知道自己即将和儿子结合了。

只见她喜地深口气,脸上尽是期待的笑容。

了花,其深处的黏膜更是像生物的触手一样动,彷佛恨不得马上将入自己的道中一样。

「妈妈……好了啊?我要进去啰……」

「嗯……快点吧……呀啊……」

能在两人同时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声音时,被称作儿子的男孩的股跟着拼命地向下

「啊……唔……」

电光火石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发出畅快的叫声。

至于那大的,则像刺破女人的体一样,尽刺入那位母亲的膣内。

「啊……太了……唔唔……」

获得足的母亲,温柔地抱紧儿子的

「妈妈……好紧啊……嗯嗯……」

为了让妈妈享受到更大的快,男孩于是开始用力将自己起的在母亲的道里。

「唔……呀……再来……嗯嗯……」

时,女人将手轻轻放在男孩的部上,受着他一次次刺进时部强而有力的收缩。

「啊……妈妈……」

此时的这位男孩,几乎已经兴奋到极限了。

这是因为超越道德和伦理的乐,实在太教人愉快了。

「妈妈……你的好紧啊……唔……」

「儿子……你的也好长……啊啊……」

「妈妈……我们以后永远都要这样……」

「好……好……唔唔……」

边用力让自己的下体向前进的男孩,还不忘边抱紧妈妈柔软且雪白的美好体。

「嗯……噢……好深哪…………简直太了……」

被深深干入的母亲,这时轻轻用双手改抱紧儿子的脖子,然用双腿包夹在他的上,帮助他更容易施力。

由于坚硬的茎在膣的深处自动产生强而有力的脉动,因此一次次刺着她的道和子口。

「唔……好舒服哪……嗯嗯……」

从深处传出的电,令女人贪婪的也连带产生舒畅的反应,迫使女人一面搐一面夹紧儿子的茎。

「啊……妈妈……」

超越伦理的中,男孩本能地旋转股。

这个时候,张开下儿子的膣口顿时成了轴心。

「妈妈……好舒服……啊……」

从男孩的口中,不住发出快乐的声音。

「我也是……嗯……」

听着儿子这样愉悦的叫,女人也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能为儿子带来快乐而足。

也因此,伴随着男孩那勇猛的茎一次次的进入,这位母亲的体也逐渐开始火高涨起来。

特别是一连串的快,促使她自然而然地在拥抱儿子的双手上用力。

「妈妈……嗯……」

当发觉到这种状态以后,男孩也更加快的运动。

「哦……我的好儿子……你实在太了……唔唔……嗯……」

到了这种地步,女人完全沉溺在儿子疯狂的冲刺当中。

「啪……啪……啪……」

宁静的屋中,频频传出媾时体相互撞击的靡声。

(天哪……这世上居然真有这样的事……)

在门外偷窥着男孩那沾水的茎一次次凶暴地蹂躏着女人户的男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啊……妈妈……妈妈……我们一起去吧……」

过没多久,享受在包夹中的男孩,开始加快了的速度。

「噢噢……啊……」

这么一来,如同火花飞散般的火热,更是不断直接刺着女人难耐的子口。

尤其是男孩一次次深入到底的冲刺,更是瓦解了她的最后防线。

「噢……好深……这下到心口上了!唔唔……」

霎时,一直咬紧牙关忍耐着的女人,也终于到达了崩溃的时刻。

「啊……妈妈……一起去吧……妈妈……啊……」

到了最后,男孩的口中大吼一声,身体随之僵直起来。

「嗯嗯……呀……」

伴随着他全身的痉挛,女人在膣内受到强烈的

了……我了……」

连续不断的语中,那位母亲拼命搂紧自己的儿子。

紧跟着,妈妈和儿子颤抖的美妙身体,就这么完全贴紧着,连一点隙都没有剩下。

而两个人体内四处窜的电,更是随着血迅速翻转,使得像触电般的痉挛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呼……呼……」

过后,男孩瘫在女人的身上,两人不住息着,享受高过后的片刻宁静。

「妈妈,我好你啊……」

「嗯……我也是……」

母子紧紧相拥,一同沉浸在快的天堂中……

第一章妹妹的同伴者

晴空万里的上午。

位于大阪的车站,人十分的汹涌。

「各位旅客,自东京来的特快电车,在第二月台即将出发,请尚未上车的旅客,赶紧……」

「呼……终于到了……」

聪美站在车站的手扶梯上,身子随之缓缓往下移动。

远看上去,她大约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少女。

身材非常纤细,皮肤也是白不已。

由于天气已迈入炙热的季节,因此她身上仅穿着可的格子状衬衫和你短裙。

前隆起的弧度来看,房的发育相当成

再加上身材纤细的缘故,间的曲线非常完美。

也因此,由下往上仰视的时候,她前那两道隆起的弧度,着实具有相当人的美

而再往下看去,你短裙的长度非常短窄,裙缘距离她雪白的膝盖大约有二十公分左右。

因此她那一双白皙亮丽的玉腿,绽放出美媚的光泽。

此外,因为酷热的缘故,她粉白脸蛋上,还泛有两抹扣人心弦的亮彩红晕。

************

「聪美……」

从手扶梯上下到一楼后,聪美听到悉的呼唤声。

跟着她马上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出欣喜的笑容。

「哥哥……」

开心地跳跃后,聪美立刻朝哥哥奔去。

「聪美……好久不见了呢!」

「是啊……我好想你呢……」

分开许久的兄妹一旦重逢,喜悦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

时值各大学的暑假期间。

聪美因为自小就和母亲以及哥哥分住,因此便趁着这难得的空间,回来和他们叙叙旧。

「哥哥,你又长高了……」

「你也是啊……而且……越来越美丽了呢……」

「讨厌啦……」

听到哥哥这样的赞美,聪美不由得脸红起来。

的确,聪美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常常被冠上班花或校花等的美誉。

这是因为她的五官清秀,相当富有异的魅力的缘故。

长长的头发上系着两条辫子,和那清纯开朗的个,正好搭配得恰到好处。

淡淡的小弯眉、清澈的一双大眼,还有那尖的鼻子,以及那小巧玲珑的朱,怎么看都是那么的人。

再加上她丽质天生,尽管天气再怎么变化,全身的肌肤却依旧是那么样的晶莹剔透。

「先去喝个饮料吧……」

「嗯……」

紧跟着,两人亲密地并肩步出车站。

底下,大阪的天空是那么样的蔚蓝。

************

进入咖啡厅后,两人找了个位子各点了杯饮料。

「聪美,叔父他们对你还好吧……」

「嗯……都住这么久了,早已经像一家人了……」

「是吗……那就好了……」

原来聪美自国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叔父家去寄住了。

这是因为他们的妈妈真奈美,为了某些特殊的理由,实在无法分身照顾她的缘故。

而聪美和她的哥哥彻也,还有一个大姐名叫睛子。

大姐睛子和二哥彻也相距约五岁,而彻也则比聪美大了约两岁左右。

睛子因为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发现具有音乐方面的天份,因此特别得到妈妈真奈美的重视。

为了专心培养睛子,真奈美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在她身上。

(要是以后成为伟大的音乐家的话……那么……钱财不就滚滚而来了吗……这真是太了呀……)

势利的真奈美,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

尤其当许多音乐老师都看好睛子,认为她是可塑之材以后,真奈美更是疯狂地想培养她成为自己的摇钱树。

这么一来以后,彻也和聪美立刻就失去了妈妈的宠

久而久之,家里头不可避免地形成了派别。

妈妈和睛子是一国的,而失去妈妈关的彻也和聪美,则联合起来抵抗这不公平的一切。

而当家庭的风暴渐趋猛烈之际,真奈美终于做出了决定。

那就是,把聪美寄养到义弟木保苍次郎的家中。

之所以称为义弟的缘故,是他和真奈美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弟弟。

就这样,才刚上小学不久的聪美,就在没有办法选择的情况下,被送到了义叔父在鎌仓的家中。

「大学的生活,还能够适应吗?」

「嗯……还好,只是有些儿单调而已……」

现年二十岁的聪美,在前年考上了大学。

「家里头的情况呢?有什么改变吗?」

「没有,妈妈还是一样偏姊姊,而姊姊也已经办过许多次的演奏会了。」

想到妈妈的势利,彻也只有无奈地耸了耸肩。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被迫接受这样的事实了。

「爸爸呢?还是常常都不在家吗?」

「是啊……据说最近又到欧洲去洽谈生意了!」

彻也和聪美的爸爸,从他们小的时候开始,就常常不见人影。

一方面因为经商的关系,一方面则因为生意越作越大的因素,因此长年累月都必须在海外奔波。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等会就会回去的……」

又聊了一会儿以后,彻也示意要聪美先回家去。

「嗯……赶快回来喔……」

于是两人便在咖啡厅的门口前暂时分开了。

************

和妹妹聪美分手后,彻也独自一人驾车来到郊外。

没多久后,他在一栋高耸的别墅前停下车来。

跟着车库的铁门冉冉上升,他便将车子驶了进去。

「啪……」

关好车门后,彻也走下车。

随后他从角落的楼梯走上去,来到宽敞的大厅中。

「你来啦……」

女子清幽的声音,在彻也的耳边响起。

「嗯……」

像大少爷一样,彻也随在沙发上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而那女子也马上挨近他的身边,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因为我妹妹今天回来了,所以晚上会比较不方便……」

「是吗……」

女子嫣然一笑,吊灯的光线恰巧照在她的面容上。

出乎意料的,她的容貌竟然长得和刚刚才和彻地分手的妹妹聪美是那么样的神似。

不仅五官,甚至就连身材体型,也都是那样的相距不远。

如果硬要找出她们两人的不同处的话,那就是这个女子的年纪显得稍稍大了一点。

从她那成的韵味看来,或许她已是少妇也说不一定。

「今天有想我吗?」

说话时,女子凑过嘴去,在彻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呵呵……你说呢……」

坐在沙发上的彻也,这时身体微微转动。

跟着他便顺势搂住女子,直接和她嘴对嘴亲吻起来。

「唔……」

偌大的客厅中,传出女子沉醉的呻

第二章妖妇的微笑

「赶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接吻过后,彻也笑着对女子这么说道。

「讨厌……」

撒娇的嗲声中,两个人又一次热吻。

跟着她坐在沙发边缘,优雅地去上衣和裙子。

「你老公昨晚有和你做吗?」

「讨厌……他那么忙,怎么有空呢……?」

娇笑的同时,少妇轻轻去内,然后分开雪白的大腿。

紧跟着她用手指抚摸微微润的粉红,并抬起热情的眼睛挑逗彻也。

「哇……」

看到那成躯体的魅力,彻也几乎不能呼

也因此,他情不自地隔着子摸自己的茎。

「彻也,你看……我的身体怎么样呀?」

的少妇这时把双手放在颈后叉,边分开美丽且的双腿,边用亢奋的沙哑甜声问道。

「太美了啊,不论房或是身材,还有那雪白的美腿,都叫人陶醉啊……」

「是吗……那么……赶快来吧……伸舌来啊……」

少妇把股正对彻也,双手用力剥开淋淋的

「哇!真美的户啊!要是还有月经的血的话,那就更好了啊,呼呼……」

对少妇产生异常的彻也,一面自己已然充血的,一面忍不住似的伸出舌头在那盛开的门上

由于情上涨的缘故,舌尖同时也热吻到后门的花蕊。

「啊……好……这样下去的话……会想的啊……」

扭摆躯体的少妇,无可救药地吐出呻

「那可不行喔……在我把进去之前,你可不能够先的,知道吗?苏苏……」

边警告的彻也,边

因而靡的声不时传出,更催化了两人的

「唔……我知道……噢……啊呀呀……」

吐出浓烈息的少妇,美丽的房频频美妙地摇动着。

这么一来,彻也不由得幻想起脉动的入火热的壶里用力挖时的情景。

因此那强烈的兴奋,更加使得他到目眩。

「来吧……亲的彻也……用舌头来检查我的吧……」

陷入情深渊中的少妇,不时摇动丰肥的房。

可能是因为曾被残忍的玩过的缘故,尖端上两粒深红的首,异常肥大地突起。

此外,浓密下所出的也展现出成泽,而股的形状也非常

「来吧……自己把拉开然后玩核给我看吧!」

彻也兴奋地这样说道,眼睛因望而发出红光。

紧跟着,少妇雪白的手指在玫瑰之间玩突起的芽,发出摩擦的声音。

「噢噢……好……唔……呀呀……」

的美丽妖妇,前后扭动着雪白的股,在男人火热的眼光下开始表演手的痴态。

「啊……太好了……我吧……让我出来吧……求求你……」

「不行!在我以前,你是不能出来的!知道吗?」

「啊啊……这太残忍了……唔唔……」

已经兴奋到极点的少妇,啜泣着仰倒在沙发上大声喊叫。

「呼呼……你这的女人,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笑容的彻也,这时弯下身来取出皮鞭。

跟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就狠狠一鞭打在少妇扭动的雪白美腿上。

「啊啊……」

因为皮鞭过烈的痛,少妇在这一刹那间几乎无法呼,就连话也都说不出来。

「无的女人!还不快像母狗一样跪趴在沙发上,让我鞭打你的股!快点啊……我今天一定要代替你丈夫处罚你!」

因为凶暴的火,彻也的声音变成亢奋。

「是……是的……」

少妇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准备好有这一刻的来临。

此时的她怀着的热烈期待,慢慢翻转过雪白的身躯,狼狈地跪趴在沙发上。

而那剧烈的痛楚则夹杂着罪恶的,迫使她下泪来。

「啪……啪……」

连续两次,彻也毫不留情地用那赤黑的皮鞭在少妇那丰股上用力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痛啊……不要打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红杏出墙,啊啊……饶了我吧!」

「像你这样的妇,绝对不能轻饶!看我怎么修理你……」

出恶魔神情的彻也,又加重力道赏了少妇好几鞭。

「啊……痛啊……唔……呀……啊啊……」

边呻的时候,少妇的眼神忽然飘至彻也的档间,陶醉地看着在那里头脉动的年轻巨大茎。

「嘿嘿……想被入了是吗?果真是妇啊……」

「啊……」

被看穿心事的少妇,面颊羞得通红。

而那一次次刺骨的剧烈疼痛,更是使她的子猛烈收缩,核也开始充血坚硬。

「想被入了吗?想的话就说出来啊!」

「是……啊啊……求求你……把那东西放进来吧……」

少妇抬起出汗的体,用沙哑的声音和渴望的眼光向残忍的彻也发出哀求。

然而她所得到的回答,却是冷酷的辱骂和强劲的鞭打。

「哼!太可笑了!背着丈夫偷情的女人,居然还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得给你一些好看才行……」

彻也说话时,继续用皮鞭在少妇那圆润的股上打。

「啊……别……别再折磨我了……快……快把那大的东西……尽进来吧……」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妇!」

随着辱骂声,皮鞭在雪白的躯体上留下鲜明的血红痕迹。

而偌大的客厅中,频传出女人为烈的疼痛而不停发出的啜泣。

「喂!你是想要这个吗?」

说完后,彻也除去子,让起的一跃而出。

「啊……」

已经待魔界的,眼前正追求着过去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败德的快

也因此,在剧烈的中,少妇鸣咽着将眼光盯在彻也股间那巨大的上。

同时她还下意识的伸出雪白的手指,去挖底下淋淋的,以及那坚硬的核。

「啊!好大的啊……进来一定会把撑裂的……」

边幻想时,深处又涌出来。

「喂!面对着我,记得扭股!知道吗?」

边说时,彻也边欣赏着少妇在凌的快里所出的那妖的表情和成体疯狂的扭动。

跟着他马上把那成体卷曲,随后暴地拉下沙发。

「不要!轻一点啊……唔唔……」

因为吃痛,少妇吐出无助的哀嚎。

************

「住口!臭女人!既然敢背叛丈夫,那就得接受这样的惩罚……给我过来!我要狠狠捣烂你的户。」

说完后,彻也放下皮鞭,狠狠打了少妇一个耳光。

「来……含进去!」

「啊……」

看着那冒出青筋的巨大,少妇到有些恐惧。

比起自己的丈夫,那样的尺寸实在大得吓人哪!

「快!给我放进嘴里,听到没?」

怒骂声中,彻也紧紧捉住少妇的头。

跟着他把冠仰送到她嘴前,然后狠狠了进去。

「唔……唔唔……」

才一开始而已,大的就已刺入喉咙。

这使得少妇到呕心,强烈的反胃使她非常难受。

「唔……不……唔……唔唔……」

虽然很想吐出口中的,但无奈彻也却紧紧捉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挣的机会。

「噢……很……多用点舌头……唔……噢噢……」

随着头黏膜窜起的快,彻也口吐舒服的呻

由于茎频频被口腔黏膜包夹住的缘故,他一次次仰送,好让可以更深入少妇的小口中。

「好了……过来这儿吧……」

没多久后,彻也暴地拉起少妇的头。

跟着他把她扯到白的房柱前,用双手向后抱的姿势,把少妇的手和双脚迅速捆在那上面。

「呼呼……全了……真是太了啊……」

笑的同时,彻也蹲下身来,用手指玩少妇被迫大大分开的那淋淋的

「啊……饶了我吧……疼啊!」

发出苦闷呻的少妇,浏海正垂在前额上。

那副模样,就是外人看到也会觉得心疼地皱起眉头。

「嘿嘿……看吧!这是因为有这样容易户,才会背叛老公做出的事吧……嘻嘻……」

「啊……不是的……呀……啊啊……」

受到羞辱的少妇,烈地摇动房和股。

灯光下,她看起来很像陶醉在男人暴的指中一样,不断扭动美丽的雪白体。

「哦,这样了呢,户能出的水的程度,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啊!」

看着身体颤抖,为疯狂的而呻的少妇,彻也把沾了大量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瞧!了这么多了!真是的母猪啊……」

对着那淋淋且不时动的户,彻也向出痴呆状的少妇狠狠怒吼,并在摸上的指尖上加强力量。

「啊……放过我吧……求求你啊……」

到了这个地步,少妇只能拼了命摇动呈现盘腿姿势的雪白股,并主动的要求

「哦……有这么想要吗?」

「嗯……是……是的……」

中传出的强烈麻,已经夺去了少妇的理智。

「是吗?想要什么东西放进去呢?」

「啊……你知道的……快啊……」

「知道什么?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啊……」

「啊……太……太过分了……」

面对男人恶意的刁难,少妇的眼眶中下无助的泪水。

然而中窜出的空虚,却依旧啃啮着她身上每一吋的细胞。

「快……快把大进我的中吧……」

咬紧牙后,少妇终于从齿间吐出的话语。

「嘿嘿……这才对嘛……」

出得意笑容的彻也,这时手握股问硬的大

紧接着他把对准少妇开展的裂,然后微一冠的前瑞便陷入那软绵绵的中。

「噗吱」一声,头已进去了。

「噢……」

火热的壁受到摩擦,少妇发出喜的呼叫声。

且无数的火花在脑海里爆炸,意识也开始朦胧。

「唔……很……但好紧啊……」

由于还没生过小孩,少妇的还相当窄小。

就这么借着水的滋润,像刮破壁般的向里面进。

「噢……」

少妇的体猛烈颤抖,只是这样的一击,就马上了。

而伴随着的痉挛,少妇的把彻也的紧紧夹住。

「唔……要夹断了。」

因为无法的关系,彻也只好深深地在里面,然后朝妖妇饥渴的子

了……了……」

汗水飞散,少妇在那瞬间达到几乎不能呼

第三章叔父和侄女的秘密

夜晚,聪美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

灯光下,在睡衣包裹下的丰围,搭配着纤细的身,衬托出前浑圆而又的双峰。

望着的自己,聪美内心回想起和叔父的过往,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产生些许的情

(叔父……你现在也在想我吗……?)

一想起陪伴自己长大的叔父,聪美内心的情越来越强烈,连带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

「唔……」

这样的情形下,聪美轻轻绑起自己的长发。

当发丝从白皙的脸庞上散去后,红的双颊绽放而出。

同时底下雪白的颈子,更是映入前方的镜子中。

(唔……身体好热啊……嗯嗯……)

不知为何,聪美体内转的血,隐约发散出渴求的望。

「唔……好热啊……」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手开始蠢蠢动起来。

紧跟着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慢慢解开那件如薄纱般的睡衣。

很快地,前那美丽而又坚的双已挣了束缚。

在没有衣物的牵绊下,雪白的房在空气中轻轻摇摆着。

那两粒粉红头更是轻轻地跳耀着,好不人哪!

望着镜中的自己,聪美的呼越来越急促。

而那两颗人的房,看起来更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啊……房上面……的……)

受到那儿窜起的觉后,聪美用柔的双手从下面握住自己丰的两粒房,轻轻地抚着。

「啊……好热啊……」

透过指尖,她知道自己的全身臊热着。

「唔……」

虽然只是这样子抚自己的房,但是一股股甜美的快却不断从身体中涌出来。

这使得聪美越来越不能罢手,于是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房。

「啊啊……好舒服……嗯嗯……」

聪美边自己伟大的双峰,边从口中吐出呻

「嗯……叔父……聪美好想你啊……嗯嗯……」

透过手掌的抚,情渐涨的聪美此时幻想叔父那双庞大的手正在抚摸自己柔房。

「啊……好舒服呢……嗯嗯……」

在那片刻,她充分受出自我抚的快

因此她伸长了雪白的颈子,频频从喉中发出语。

「呀……真的……好舒服啊……」

到了这种地步,聪美的全身不自觉兴奋得热了起来。

同时白皙的双颊上,也因臊热而蒙上了一层红晕。

「呀……脸红了……唔唔……」

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苹果脸,聪美的情不断上涨。

就这样她自恋似的欣赏自己唯美的表情,同时身体内部的需求也越涨越高。

在这种情形底下,聪美于是开始用左手继续抚摸房,右手则慢慢往底下伸去。

首先来到肚脐,接着则是小腹,再来伸到了自己的小森林。

浓密的,正覆盖在自己的私处上方。

当来到那儿时,聪美先轻轻在的部分上用手掌绕了绕。

而这样的动作,立刻使发和手掌摩擦时所发出的「窸窣窸窣」声,在空气中散开。

「唔……」

听到那煽情的靡声,聪美将美玉的双脚跨到化妆台上,跟着向左右大大地张开。

这么一来,自己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映照在镜子里。

「哎呀……」

视线一下移,聪美立刻看到了镜子中照出的

两片粉红中间的,竟然经被秘里分泌出来的汁给淋淋的……

「啊……居然这么了……」

在重点式的抚下,聪美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缘故,开始波涛汹涌起来。

「唔……受不了……嗯嗯……」

此时聪美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晓得要将自己推向高

且在身体饥渴的需求下,房里不时回着她的呻

紧接着下来,她开始情不自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频频在自己两片上用力起来。

「啊……啊……」

就在这瞬间,一股强烈的刺直冲脑海。

「啊……好舒服……」

透过这样的动作,聪美更加烈地房,同时下体的搔也越来越强。

「唔……好秽呀……嗯嗯……」

看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淋淋的花瓣上摩擦着,聪美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

「唔唔……呀……」

特别是当耳中听到自己因快而发出来的呻时,聪美的身体更加沉溺入中了。

「啊……透了……嗯嗯……」

媚的语中,聪美又丰体在火点燃后,就像洪水溃堤一样完全克制不了。

「啊……想要……好想被叔父入啊……」

道里不断传来阵阵麻,使她到空虚不已。

「我需要……叔父的那……嗯嗯……」

幻想着叔父脉动的后,聪美的了!

特别是当原本垂软的茎突然充血起成大时,那种威武的神情足以令女人的户张开来大大接。

这时她越想越觉得兴奋,房花蕾和户的动作,也更加烈了!

「嗯嗯……我要用手握住他的茎,让他的头能够和我的户互相烈地摩擦……」

下,聪美闭上眼睛幻想起来。

(啊……当头沾上透明的时,一定会变得又黑又亮……)

当脑海中浮现自己道被叔父那大的入的景象时,聪美开始将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的里。

「噢噢……」

只是这样的动作,她便已从口中发出放肆的呻

(叔父的茎……似乎比这样还要上一倍吧……)

一边幻想着,聪美一边将自己的手指于自己淋淋的道。

「好舒服啊……」

望着镜中放的自己,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由于部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因此聪美渐渐将重心从自己丰房转移到被覆盖住的部。

放弃抚自己的房后,她将手也伸到了自己的私处。

跟着她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着自己的道,边将左手的手指弯曲,刺着自己芽。

「噢噢……太了……好……噢呀……」

到了这种地步,聪美的脑海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能沉浸在让自己到达高的自里了。

「啊……为什么……这样叫人受不了……」

聪美无可救药地陶醉在的漩涡中,脑海里只幻想着叔父那大的的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景象。

「唔……唔……」

想着想着,她的呼越来越急促,同时轻轻皱起了眉头。

此时的她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早已取代了大脑的思考。

「哦……啊……」

甜美的冲击使聪美浑身颤抖,已然掌握了她的理智。

望着镜中的自己正用左手抚着芽,右手则里的模样,聪美丰脯上下烈地起伏着。

特别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先是在里面旋转。

然后又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一进一出于自己答答的道里。

最后干脆伸入两手指在里面或深或浅地搅动着。

「唔……唔……我不行了……嗯……嗯……」

从聪美朱红间,吐出梦呓般的呻声。

而她的脑海中,也浮现出前晚和叔父绵的情景……

************

当晚,聪美洗过澡后,独自坐在房里的镜子前。

没多久后,仅包裹着浴巾的叔父,悄悄走了进来。

虽然已年近四十,但聪美的叔父却依旧保持运动的习惯,因此除了小腹微突外,手臂的肌还是相当的壮。

「啊……叔父……」

发现到叔父后,聪美微微出惊讶的表情。

但当看见叔父的身体后,她不能自主地产生兴奋的刺

这是因为他们两人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聪美,你明天就要回家去了……叔父真舍不得你啊……」

说话时,叔父已经来到聪美面前。

紧跟着,他轻轻扯开聪美身上唯一包裹着的浴巾,然后冷不防把脸埋入她的大腿间。

「哎呀!叔父……」

聪美虽惊喊了一声,但并未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跟着只见她的双手搂住叔父的头,用力朝自己的腿间下。

「唔……了啊……」

透过微弱的光线,聪美的下体明显已经润。

也因此,一股类似醍醐般的味道,直扑入叔父的鼻中。

「啊呀……叔父……不要啊……」

尽管从少女的嘴中吐出矜持的话语,但她那雪白的双腿,却张得更加宽大了。

「聪美……叔父舍不得你啊……唉……」

「叔父……」

像被动了一样,聪美的手一点儿也不想去推开叔父的头,反而只是一直用力往里

……苏……啾啾……」

接着下来,叔父开始使用他那灵活的舌头在聪美的裂间滑动。

「唔……嗯……好……叔父……呀呀……」

中,聪美的溪谷间出黏黏的水。

而那类似醍醐般的酸味,也愈来愈强。

过没多久后,叔父温柔地拉起聪美的手,对她说道:「我们到上去吧。」

「……」

动着嘴的聪美,似乎想要说什么似的。

但她却只是一副言又止的样子,并未说出什么话来。

跟着她用妖媚的眼神凝视着叔父,然后才向铺走去。

「来吧……」

「嗯……」

轻轻点了点头的聪美,柔顺地躺了下来。

随后叔父将舌尖凑到聪美那粉红首上,开始在那带之一的地方动起来。

「嗯……唔……呀……啊啊……」

由于舒服,聪美又不自主呜咽般地息起来。

「聪美,你的觉好啊……唔唔……」

「嗯……叔父……也让我你的大吧……」

「嗯……」

听到聪美渴望的请求后,叔父移动身子。

跟着他将股间起的对准聪美的小嘴,让她伸出那粉润的舌尖在自己脉动的冠上滑动。

「苏苏……啾……」

「噢……」

顺着头黏膜上窜起的电,叔父从间吐出呻

同时他的身体轻轻颤抖,铜的前端也渗出些许的润滑来。

「好极了……聪美……你功夫进步太多了……」

在叔父的呻声中,聪美受到具兴奋的悸动。

于是她无可救药地陶醉在情的绮梦中,频频用光滑的脸颊和舌尖去磨擦具。

「唔……实在太了!」

叔父的大被聪美侍奉得无微不至,因而出欣的微笑。

随后他的视线停留在聪美软绵绵的丰上,脑海中微微闪过一丝猥的念头。

「聪美,用你丰的酥来摩擦叔父的具吧!」

「嗯……」

听到叔父这么说了以后,聪美立刻用手捉住自己前一对浑圆,跟着用那雪白的沟去摩擦着叔父起的柱。

「噢……好房啊……摩擦的茎真舒服……」

「叔父,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为了让叔父更加悦,聪美用双手捏紧酥,让狭窄的沟强力去挤那耸立的具。

同时她还伸出粉的舌尖,频频在那突出的伞上动。

「噢……实在太了……把叔父的弟弟得好快活啊……」

开心的叔父,这时瞇着眼睛抚摸聪美的秀发。

没多久后,叔父让聪美仰躺在上,让自己又硬又对准她那张开着的大腿深处。

「啊!叔父……」

期盼着被刺入的渴望,这时转换成害羞的矜持。

「怎么啦?已经这样淋淋了。看,进去了!」

「啊……不要……唔唔……」

被深深入后,叔父放松身子,开始用媾的中心,在那淋淋的里头起来。

「唔……」

每当深入时,聪美的上身就向后

这时候叔父觉得自己的全身,有如烈火在燃烧一样的热。

「聪美!叔父不能没有你啊……不要离开我……」

「啊……我也是……唔唔……好深……呀啊……」

每当直的深深进入到部时,聪美便疯狂地颤抖身体。

「聪美……告诉叔父……有觉吗?」

边说时,叔父的手边抚摸着聪美的房。

「嗯……好……呀啊……」

因为刺,聪美那丰房频频在叔父的手掌里动。

「聪美,你的小好紧……唔唔……了好多啊……」

「是吗……啊啊……好讨厌……唔……大……得好深呀……」

由于频频被茎摩擦的缘故,从的深处中出大量的单上漉了一大片。

灯光下,只见聪美的心跳加速,且呼急促不已。

而她的还主动晃摆着,配合着叔父一次次挑逗的深入。

同时淋淋的也早已门户大开,让那鼓涨的具在里头尽情地、捣

「啊……好……唔唔……」

充分享受着炮深入的聪美,从喉咙里发出足的声音。

由于摩擦结合的声响是那样的扎实,因此聪美在体内燃烧起的浓烈情,已经变得无法烧熄了。

************

「聪美,你的小夹得叔父的好紧啊……唔唔……啊……好想……好想出来啊……」

息的时候,叔父用手强力挤聪美的酥

因此那二颗甜的花蕾,不时受到手指的紧捏拉弹。

而透过那样的折磨,聪美本能的饥渴更是完全扩散了出来。

「啊……痛……好痛……可是……好舒服啊……唔唔……」

吐出呻的聪美,酥花蕾上传来一丝痛楚。

但由于先前已被调教成奴的缘故,那样的觉在瞬间内又转化成一股快的电,袭击到全身。

「啊……好……极了……」

沉醉捏痛苦中的聪美,沉醉地陷入那种变态的兴奋里。

当叔父的动作越加暴时,她的情绪便得更高。

「聪美……是这儿没错吧……」

「啊……对……呀啊……那边……不行啊……」

清楚了解聪美的叔父,这时找到了她最的地方。

大约在距离口约一个关节的地方,就是聪美的G点所在。

「舒服……啊……死了……唔唔……呀……」

在叔父的攻击中,聪美的火沸腾到极限。

而在确认了她的G点以后,叔父频频用那隆起的大冠去摩擦啃啮聪美那极其的地带。

这么一来,双方的器官烈地冲撞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么样的迥肠漾、刺骨铭心。

************

到了最后,叔父的情绪终于上扬的好高,体内热也化为一股浓郁的,迸了出来……

「啊……出来了……」

尖声吼叫出来的时候,从具的前端口出浓郁的白浊……

************

边回想着猥情景的聪美,这时边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啊啊……要了……啊……啊……」

伴随着叫,聪美在最后终于达到了高

此时道口不断痉挛着,好像要把里头的手指夹断似的。

同时她的全身也不停颤抖,还出了大量的汁。

「呼……呼……」

多么痛快的一次手啊……

聪美全身瘫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高后的模样。

旧爱新欢

2024-12-01 05:41:13

第四章出奴隶的制服

「碰!」

就在聪美陶醉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彻也居然冲了进来。

「聪美……」

从他那讶异的表情,可以判断出他很有可能是在门外从头看到尾。

「哥哥……」

望着具有血缘关系的彻也,聪美不由得红透了脸。

一想起刚才的痴态全被他看在眼里,聪美更加到害臊了。

于是她急忙奔到上,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

「聪美,你……你刚刚为什么……一直喊着叔父呢?」

「啊……这……这……」

果然,彻也一定是从最开始就看到最后的。

聪美这时有些儿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给哥哥一个代。

「聪美……原来……从你搬过去叔父那儿以后……他……他就一直把你当作发的对象……」

一想到这,彻也立刻出愤恨的神情。

「不……哥哥……不是这样的……叔父他……一直对我很好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替他狡辩?」

「不……不是狡辩!是真的,叔父真的对我很好……」

「那……为什么你会和他有这样的关系呢?」

「这个……说来话长……」

面对彻也的询问,聪美显得有些儿难堪。

「聪美,告诉哥哥,你的第一次是不是被叔父夺走的?」

「不……不是的……我的第一次……是……是和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

听到这四个字,彻也的全身颤动了一下。

因为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这几年是怎么度过的……

「嗯……那个时候我才刚上国中而已……」

说话时,聪美的脑海中忆起往事。

************

从国中时代开始,叔父就为聪美请了家庭教师。某天,当家中恰好都没人时,家庭教师─梅崎刚好来到家里头为聪美补习。

「聪美,今天上课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聪美的房间中,仅有梅崎和她在里头。

「嗯……这边不太懂耶……大哥哥,这边为什么会这样呢?」

「哦……这很简单的,来!我教你!」

一如往常的,聪美挨在梅崎的身边听着他说话。

而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淡淡的处女香,也隐约传入梅崎的鼻中,令他到心神俱

且由于聪美刚从学校回来的缘故,身上还穿着那件非常可的水兵式学生制服。

望着聪美身上的水兵式学生制服,梅崎内心到莫名的悸动。

于是他突然轻轻伸出手来,起聪美肩上的头发。

(哗……)

当闻到她头发上所散发出甜美,梅崎的官能受到那股芳香的刺

「唔……大哥哥,你怎么啦?」

头发被摸到时,聪美好像受到般地缩了一下肩膀。

然而梅崎却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并未开口回答。

「聪美,你喜大哥哥吗?」

「嗯……喜啊……」

「真的吗?大哥哥也很喜你呢……」

说话时,梅崎缓缓伸出壮的手臂,环绕住聪美。

「唔……大哥哥……」

在梅崎的怀里,少女的双颊泛起红晕。

而看到她那娇羞的模样,梅崎的心中起涟漪。

于是跟着他便微微弯,用吻住聪美那可的樱桃小口。

「唔……」

很快的,梅崎已经把舌头伸入聪美的嘴里。

霎时,聪美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口中也迅速燃起高温。

且由于非常舒服的关系,聪美几乎觉自己的舌头像要溶化了。

(啊……这就是处女的嘴……真啊……)

享受过她柔软且散发出甜美芳香的香后,梅崎将嘴离开她,脸上尽是笑意。

「大哥哥……」

因为是初吻,聪美还沉醉在那种觉里无法自拔。

「聪美,大哥哥从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你让大哥哥看看你的身体,好不好呢?」

「啊……看我的身体?」

聪美睁大双眼,出难堪的神情。

「是啊……不然的话,大哥哥也衣服让你看,好不好?」

说话时,梅崎迅速去上衣,出赤的上半身。

「呀……」

当看到那壮硕的两块肌时,聪美羞红了脸。

尤其是那古铜的肌肤还散发出浓烈的男人气息,这更加使聪美到脸红心跳了。

「来呀……也给大哥哥看看嘛……」

「嗯……只能看一下下喔……」

红着脸的聪美,微微扭动身体,跟着缓缓解开上衣的钮扣。

很快的,里头包着她可的丰的那浅红并带有刺绣的罩,已经在灯光下浮现出来了。

「还有这个啊……大哥哥现在上半身都没穿衣服喔……聪美也必须像大哥哥这样才行啊……」

「嗯……」

如同小白鱼一样纯洁的手指,因为害臊而不停微微抖动。

紧跟着,她终于伸手到背后,轻轻解开罩的挂钩。

「哗……」

在梅崎的叹息声中,濒临成的雪白球展现出来。

「哇……好美啊……」

因为仍是处女,聪美拥有非常新鲜的房。

不仅粉红晕层层隆起,且顶端上还点缀有樱桃,看上去非常的可口美味。

「聪美……让大哥哥摸摸看吧……好不好呢?」

「啊……不要……不行的……」

「不然……大哥哥也让你摸嘛,好不好?」

说完后,梅崎握住聪美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膛上。

「啊……」

透过指尖,聪美受到他的体热和心跳。

而那雪白的小手在梅崎黝黑的肌上,更是表现出明显的对比。「聪美,你已经摸了大哥哥的了……那么大哥哥也可以摸你的了吧……是不是呢?」

说着梅崎伸出双手,用那因运动而糙的手指抚摸聪美前两颗雪白丰房。

「哇……真……」

透过手指,他受到光滑细腻,又极富有弹的触

「啊……不要……唔……嗯嗯……」

在梅崎巧妙地下,聪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

这是因为带之一的首承受刺的缘故,因此使得她的体内产生异样的搔

「嘻嘻……变硬了呢……」

当笑着放开手指时,梅崎注意到聪美的头上已充血且增加泽。

于是他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将那甜美的果实含入嘴里

(哇……真香啊……)

从小小的头上,散发出甜甜的芳香。

那是颗硬硬且有美味的少女房,同时也是处女的芬芳。

「呀……大哥哥……别这样……」

聪美的肩头颤抖,纤细的柳不时摇摆。

在灯光下,微微扭动身体挣扎的聪美,显得非常可

「大哥哥……不行的……好……唔唔……嗯……」

「聪美,我们过来这边吧……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后,梅崎轻轻抱起聪美,然后将她放倒在上。

随后他温柔地下聪美的上半身,让她的身体朝后倒去,在洁白的单上形成仰躺的姿势。

「不……不行的……啊啊……」

呼喊的同时,聪美的裙摆已被了起来。

跟着可的膝盖头了出来,雪白的媚惑又令梅崎冲动地将她的裙摆扯到上。

「哇……」

虽然还只是国中生,但部却已高高隆起。

在灯光底下,那白的丁字型三角,只能够勉勉强强地掩饰住瓣而已。

「不要这样啊……大哥哥……」

聪美扭动身躯的时候,白的三角在她的股间形成倒三角形包住她最重要的秘口。

受到这样的招唤,梅崎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向上起裙子,出她可的肚脐。

「聪美,你真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孩了……」

梅崎说着把头伸进裙子里,从三角上亲吻她秘瓣。

「啊……啊……」

聪美虽然挣扎着,但本影响不了梅崎半分。

很快的,梅椅已经将头埋入她的大腿深处,伸舌在三角的裂

「啊……有种好奇怪的觉……呀……啊啊……」

聪美羞红着脸吐出呻,雪白的躯体微微扭动着。

「聪美,大哥哥是你的,所以会让你舒服,知道吗?」此时梅崎一面享受着少女羞涩的表情,一面将嘴紧紧在她的三角上。

由于布料不足的缘故,他只是轻轻推开一点,谷上方的芽便立刻跑了出来。

「来……大哥哥教你,这儿是最的地方哦……」

梅崎说着用手指轻轻夹住那尖尖的芽。

跟着他用食指与拇指起来,得聪美发出苦闷的叫声。

「不……不行啊!大哥哥!呀啊……」

「没错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呵呵……」

说完后,梅崎又伸出炽热的舌尖拨起那核。

「啊……呀……」

因为最锐的地方遭受刺,聪美摇摆躯体吐出呻

而那样妖媚的模样,更加起梅崎内心熊熊的火。

也因此他下体的迅速坚起来,雄的情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

「聪美,大哥哥实在太喜你了……你知道吗?」

说着梅崎的手指从三角上摸到聪美的上,受那尚未有人踏足过的软软张开口的觉。

「聪美,你的这儿……好软啊……」

说话的时候,男孩的食指垂直入那柔软的壁中心。

「啊……好怪的觉……唔唔……」

聪美呻着,肩头随之颤抖。

这个时候,梅崎伸手进入口袋,然后掏出一样球体的东西来。

「聪美,大哥哥带来了很好的东西,会让你非常舒服的……」

说完后,梅崎褪去聪美的三角,然后将她的大腿张开。

「啊……大哥哥……不要……唔唔……」

还只是国中生的少女,力气当然敌不过一个大男生。

也因此,她一双雪白的大腿被迫分开,出深处神秘的处女地带。

「哗……」

灯光下,只见由草围绕着的媚,因采取分开大腿的姿势而散发出妖媚般的气息动着。

「啊……不要看啊……不要……」

虽然因羞而极力想用力闭合花瓣,但聪美的都还是因为受到刺而不听话地大大张开。

「聪美,你的这儿和你本人一样,美极了呀……」

望着轮廓非常清楚的花瓣,梅崎猛咽着口水。

尤其是当想到那淡粉被迫撑开时会染成朱红的伤口,梅崎的就更加地上翘脉动。

「大哥哥……那是什么东西,要放进那儿吗……?」

「不用担心的,这东西绝对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边安抚的时候,梅崎边用手指分开淋淋的花瓣裂,然后把珍珠球入那粉红的濡中。

「唔……好凉啊……」

因为有怪异的电通过身体,聪美忍不住微微扭动身躯。

同时在那瞬间,好的花瓣立刻贪婪地入了粉红的珍珠球。

「啊……放进这东西,我就不是处女了!」

聪美羞红了脸。

「不要紧,这不会影响到你的处女膜的……」

梅崎说话的同时,用手指顶了一下粉红的小球。

跟着它便钻进可的柔壁里,鲜红立刻动起来。

「啊……不要……」正当少女扭动肢表示不愿意时,下体里面的珍珠球却传出了「吱吱」声。

很显然的,这是小马达开始旋转的声音。

「啊啊啊!啊……大哥哥啊……」

少女的脸颊开始红润,眼睛也一片

觉很吧……是不是呢?」

「嗯……可是……有种好奇怪的觉……啊啊……」

因为动,聪美的鼻翼开始微微隆起。

这是表示少女的带对靡的刺发生了的反应。

「聪美,告诉大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唔唔……」

耳中听到少女妖媚的呻时,梅崎子里的热得几乎要爆炸。

「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报答大哥哥,让大哥哥舒服呢?」

说话时,梅崎褪去子,让直的猛地跳出。

「啊……」

看到那样的巨物时,聪美瞪大眼出害怕的神情。

「来……只要放进嘴里,大哥哥就会很舒服了……」

说着梅崎轻轻抓住少女的头发,然后把前端对准她的小口。

「啊……我……我怕……」

虽然很想抗拒,但聪美最后还是大着胆子把头含入嘴里。「噢……好极了……牙齿不能碰到,不然大哥哥会痛的……唔,好极了……舌头也要动……噢……太了……」

头黏膜受到舌尖的摩擦时,几乎在聪美的嘴里膨到极限。

虽然聪美舌头的动作还不算很练,但那种青涩的技巧,却反而让梅崎更加兴奋。

「好极了……聪美真是太聪明了……噢噢……」

(啊……大哥哥的……好呀……)

时,聪美觉到上沸腾的热度。

而像闪电般突起的血管,更是频频跳动,刺着她的口腔。

……苏……啾啾……」

过没多久后,梅崎终于将从她嘴中拔出。

由于享受到被口腔黏膜包夹的快头前端已出透明的体。

同时因为沾了口水,如同草茹般在柄前端突起的伞冠,在灯光下发出紫黑的威武光芒。

「聪美,你的那儿还很吗?」

「嗯……好……得受不了啊……大哥哥……」

「是吗……?来!让大哥哥看看。」

说着梅崎让聪美仰躺在上,然后再次分开她的大腿。

「啊……水了!」

梅崎边说边用指尖沾上水,跟着伸到聪美的面前。

「啊……这……这是……」

看到梅崎指尖透出的光芒,聪美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聪美,这是女生在兴奋时出的水,是为了方便男生的小弟弟进去的,知道吗?」

「男生的……啊……」

到了这个地步,聪美总算知道了男女之事。

而从中透出的麻,更是令她恨不得能被什么东西入水淋淋的中。

「大哥哥,聪美的……唔唔……」「很是吗?那让大哥哥用这东西帮你放进去里头搔吧,好不好呢?」

「那东西……可是……那么大……放得进来吗?」

「没有问题的!绝对放得进去的!」

「是……是吗?可是……小会被撑坏的呀……」

「不会的!你要相信大哥哥啊!」

说话时,梅崎用手指从聪美的中挑出珍珠球来。

跟着他手握柱,将伞的前端凑到聪美的口上。

「啊……不行的……实在太了……」

当看到那凶器近距离在自己答答的户上时,聪美还是产生了畏惧。透过光线,只见梅崎那伞状的因为兴奋,紫黑头猛地向上怒。同时因为硬涨,茎在灯光下呈现骇人的光泽。此外,茎上的静脉还如同闪电般分布,且不停地脉动,看上去非常的怕人。

「不行的……大哥哥,我觉得还是不行的啊……」

聪美不安地挣扎,身体随之扭动。

「别害怕……放进去就舒服了呀!」

梅崎温柔地安抚着她,前端的头已经微微陷入软中。

「啊!还是不要……我怕啊……」

聪美出泪水,无奈壮的头还是推开她狭小的花瓣裂

跟着伴随梅崎逐渐送,伞状的前端持续向秘里侵入。

「啊……痛……停下来……」

少女可因为还是处女地,虽然想容纳那茎,但因为实在太的关系,本没法做到。

「啊……好难过……不行的……」

「啊啊!痛啊!啊……那样……进不去的呀!」

聪美挣扎着,但一切动作却都只是无谓的。

「嘻嘻,能进去,而且不会痛的……还很舒服呢……」

「啊……啊……不要!我不要那样的东西进去!」

就在她哀嚎着时刻,头进入到伞的部份后又拔了出来。

跟着梅崎又弯下身来,仔细摸少女的口。

之所以这样子是因为要让处女的户能够适应,因此他才用较长的时间慢慢再往里头

「呀……」

可怜的花瓣慢慢扩张,但里的粘膜早已完全充血。

「吱噜!」

看准时机后,壮的头进入到里。

(啊……真狭小啊……夹的这样紧……)

刺到处女膜时的快,为梅崎的情更加火上加油。

同时因为内心深处产生情般的畅快念头,因此梅崎旷的脸上出得意的笑容。

「要刺破啰……」

男孩用力向前茎已经入到一半。

「啊啊……不要啊……」

听到少女的哭声,梅崎却仍在下体用力。

跟着他还向左右改变角度,让刺破处女膜的快在自己雄的官能上浇洒美酒。

「唔……舒服……啊……」

壮的雄象征只进入一半,一口气刺到部的望却已变成炽热的火焰。

「啊!啊……大哥哥……痛啊……拔出去吧!」

聪美声嘶力竭,每神经都紧绷到极点。

「马上就会舒服了……别怕啊!」

「啊……痛啊……啊……裂开了!」

听到少女的悲鸣,的硬度更加膨

「啊啊……啊……妈妈啊……」

因处女地被深深入,聪美哭得脸通红。

同时她的大腿也在搐,火一般炎热的腔正痉挛着。

「哇……处女的……果然很紧……」

梅崎整个好像被烧焦的热度包围似的,一面享受少女体的美味,一面慢慢拔出。

跟着又像灵活的小蛇一样,让伞状的头直往深处里头钻进。

「啊……痛……不要……」

聪美用双手推他,口中不住哭泣着。

「太了……啊……舒服……」

梅崎抱紧聪美,单上滴下零零落落的红斑点。

「我……不行……痛死人了……呀啊……」

由于无法承受男孩猛烈的运动,聪美雪白的不住地在搐着。

「啊啊!不行了……大哥哥……」

「唔,聪美,你的实在太紧了……啊啊……大哥哥大哥哥……要去了……噢噢……」

听到聪美的啜泣声,梅崎的情终于上升到极点……

第五章废屋的紧缚调教

「聪美,你就这么失去了你的第一次吗?」

听完聪美的描述后,彻也吁了口气。

「是的。」

「不会觉得后悔吗?」

「一点儿也不会!」

聪美那镇定的模样,令彻也到有些儿讶异。

「为什么呢?你是真心着那个家庭教师的吗?」

「也不能这么说……可是,我从很久以前,就对那种事到向往了!」

「什么?向往?」

「嗯……」

轻轻点了点头后,聪美突然转移了话题。

「哥哥,你有发觉自己的倾向吗?」

「倾向?什么倾向?」

「就是对待、SM之类的特别具有兴趣啊……」

待……这……这……」

面对亲生妹妹的询问,彻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在彻也的血中,有对待的偏好因子。

但是令他料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居然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倒错血

「你……你为什么这样问?」

「哥哥,你不敢回答,是因为你也有吗?其实我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发现了……」

聪美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回想起那晚的情景。

***

那晚,聪美因为睡不着的缘故,在上翻来覆去。

或许是白天喝了太多咖啡的关系,聪美始终无法入睡。

在这样的情形下,她索上爬起,打算到书桌前看点书或什么的好打发时间。

「唉……烦死了……」

在书桌前看了一会儿书后,聪美又到心浮气躁。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隐约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响。

(咦……是谁呢?)

聪美在心底到纳闷。

平常叔父家中,都只有聪美和他两个人而已。

因为叔母早逝,又没有留下小孩的缘故,叔父总是把聪美当作自己的孩子细心照料。

如今这样的夜里竟然还有人在客厅里走动,想来除了叔父以外应该不会是其它人才对吧!

(偷偷去看看吧……)

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聪美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然后悄悄打开房门往外面偷窥。

果然,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以看出一个身影很像叔父的男人在玄关那儿换穿鞋子。

(奇怪!这么晚了……叔父还要去哪儿呢?)

聪美在心中到好奇不已。

眼看着叔父已经打开门出去了,聪美也闪过无数的念头。

(要跟去看吗?可是不晓得是什么事情……唉……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吧……)

到了最后,聪美终于下定了决心。

于是她急忙蹑手蹑脚地走到玄关,然后轻轻地打开了门。

幸好,叔父的车子还停在大门口外。

这么一来,聪美知道叔父应该是用步行的,如果要跟踪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困难了。

(还是跟去看看吧……)

决定后,聪美反身将门带上,然后来到街道上。

果然,叔父的身影还走在右手边的路上,随后很快就转入了另一条小小的巷子当中。

紧跟着,机灵的聪美赶紧跟了上去,在黑夜中悄悄尾随在叔父的身后,打算一探究竟。

跟着跟着,聪美发现叔父来到了一个相当偏僻的地方。

没多久后,他走进了一处破旧的屋子里,里头隐约透出微弱的灯光。

(叔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真是奇怪……)

怀好奇心的聪美,急忙低身子跟了上去。

当来到窗户的底下时,聪美小心翼翼地将头抬起,让双眼可以看到里头的情形。

「苍次郎,你终于来啦……」

「嗯,大家都到齐了吗?」

「是的,就等你呢……」

在这样的黑夜中,破旧的屋子里,竟然聚集了三、四个男人。

聪美虽然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地方,但是单从这房子毁坏的程度来看,也可以觉出这应该是间废弃的破屋。

「可以开始啦吧……」

「嗯……」

宁静的深夜中,屋里传出几个男人的对话。

紧跟着他们扯开了布帘,出里头特殊的设备。

(呀……那是……)

透过光线,聪美清楚看见一与身体齐高的铁柱子,横在半空中。

它的两端都连结在屋柱上,由于质料是钢铁的缘故,那上面所反出的光泽显得相当骇人。

「今晚的女孩呢?」

「嗯,我马上就把她带来……」

没多久后,一个赤着身体少女被几个男人架进了废屋中。

从她那清纯的脸庞和娇小玲珑的身躯来看,她的年纪约莫十五来岁,看上去非常的楚楚可怜。

但虽然如此,她前的房却发育得相当成,雪白的两颗球,隆起的弧度倒十分的丰盈。

同时大腿深处的部上也长了稀稀疏疏的秘,远望上去充惑的气息。

「我们开始吧……」

这个时候,苍次郎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赤红的绳子,在女孩前晃了晃。

「啊……」

看到苍次郎手中的白绳子,女孩不害怕起来。

「转过身来!」

苍次郎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是……是的……」

不晓得在害怕什么,女孩只是唯唯诺诺地应答,并马上依言转过身来背对着苍次郎。

紧跟着,苍次郎便用绳子把女孩的手脚向后反捆在一起。

然后他把绳子穿过钢管,将女孩硬往上拉了起来。

等到高度差不多时,苍次郎这才将绳子在管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住高度以免女孩忽然掉下来。

女孩的体重虽然不重,但是这些工作全由苍次郎一个人独立完成,可见他的臂力也相当惊人。这时,女孩被反捆手足吊在黑的钢管上头,身体悬空离开地板有一尺左右。

由于身体被反曲吊着,脸部和部都朝下,而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女孩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

而由于前的房非常丰盈的缘故,她那向下垂的房不时随着轻微的摇摆而晃动着。

「嘿嘿……今天的这个女孩,发育得相当良好啊……」

边喃喃说道的苍次郎,边盯着女孩下垂晃动的,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来。

「叮叮当当……」

在外面窃视的聪美听到铃铛声响后,自然而然地便朝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

原来,苍次郎这时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几个前端系有小铜铃的夹子。

「啊……不……不要呀……」

看到那样的东西时,女孩惊慌地哀求着。

然而苍次郎却不去理她,依旧将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女孩丰硕峰上。

紧接着,他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在女孩那粉红鲜的两粒小樱桃上面。

「啊……不要啊……痛……唔唔……呀……」

由于房吃痛,女孩间吐出痛苦的呻

但苍次郎却彷佛很喜她那痛苦的表情似的,仍旧不断用左手擦女孩那挂夹子的部。

就这样,随着苍次郎的动作,吊在女孩头上的小铃铛开始叮当作响,同时也更加无情地啃啮着她那脆弱的首。

「啊啊……痛……不要……啊……呀呀……」

「呼呼……舒服吧……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呀……」

恶笑容的苍次郎,这时伸手接过一黑的子。

紧跟着,他拿起那散出黑光泽的,开始用力地打女孩的手心和脚板。

「啪啪啪啪……」

偌大的废弃屋中,回体受到拍打的声响。

「啊……啊……痛……呀……啊啊……」

「怎么样?舒服吧?」

苍次郎边打,边问着女孩。

「停下来呀……哦……啊……啊啊……」

在苍次郎的待下,女孩不停地叫唤着。

(叔父……)

意外看到叔父另一面的聪美,在内心到惊奇不已。

这是因为苍次郎平常在她面前,总是一副亲切慈祥的笑容。

如今却出那样恶的笑,也难怪聪美会觉得不可思议了。

「嘿嘿,觉很吧?让我再送给你一份小礼物吧……」

说完后,苍次郎取来两双筷子。

随后他掏出橡皮筋,用橡皮筋将两双筷子分别扎得紧紧的。

「呼呼……很期待吧……」

说话的时候,苍次郎拿起这两双扎上橡皮筋的筷子,狠狠用手指将筷子勉强分开。

紧跟着,他将两支筷子放到女孩鲜头上,然后突然一松手,筷子就夹住了女孩的头。

「哎哟……」

因为痛楚太过剧烈,女孩忍不住叫出声来。

且遭受筷子和夹子啃啮的头,更是频频传来痛楚。

「如何?觉很吧?」

见着女孩痛苦的模样,苍次郎的裆间早已高高隆起。

于是他边欣赏着女孩被凌的样子,边下了自己的衣

(啊……叔父的……)

在窗外的聪美第一次看到苍次郎那样凶猛的,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出惊讶的神情。

对她而言,叔父一直都是他心中敬崇拜的对象。

如今却意外见到他高起的茎,面光地走到女孩身体后方的

模样……

「嗯,果然具备当奴的条件,这里已经这样了……」

边说时,苍次郎边用手握住茎,让伞柄前端的头在女孩那淋淋的户外摩擦着。

「哦……」

由于锐的部和头同时传来了阵阵夹杂痛楚的快,因此使得她的叫声更加响亮了。

「噗嗤……」

趁着女孩不注意时,苍次郎将大刺进了女孩的

「啊……」

在那瞬间,女孩答答的的。

紧跟着,在她畅快的叫中,苍次郎猛力,将自己的送于那水里。

「叮铃叮铃……」

就在苍次郎送的同时,小铃铛随着女孩身体前后的晃动而左右摇晃,叮当作响。

「舒服吧……呼呼……我可是透了呢……」

听见挂在女孩头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声响的苍次郎,于是下意识地边茎,边伸出手去捏住女孩的峰。

「哦……啊……啊……」

被反吊双手动弹不得的女孩,此刻只能低着头哼着,任由苍次郎折磨自己。

「啪……啪……啪……啪……」

就这样,苍次郎尽情送了一会儿以后,便解开绳子,将女孩从钢管上放了下来。

跟着他将她放倒在地上,让她脸朝下、股则高高抬起,使她那猥的户赤地正对着自己。

「又要来啰……」

说完后,苍次郎用手托起女孩的双腿,茎则从后面进她那水直淌的口。

「啊……哦……」

由于水不断冒出,苍次郎的茎轻易就滑入了最里面。

此时女孩只觉自己的道壁不断被摩擦,偶尔还刺进了自己的子,真有说不出的畅快

「舒服吧……嘿嘿……一定要让你出来!」

边说时,苍次郎将女孩的双脚左右靠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女孩除了靠两只手和股支撑全身的重量外,几乎已呈半悬空的状态了!

妇……干死你!」

苍次郎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女孩白的脚掌,一面用下面的猛烈进攻她水直的花心。

「啊……不行了……哦……」

由于太过猛烈的缘故,女孩被苍次郎得嘴里不断吐出叫。

「啪……啪……啪……啪……」

中,女孩那狂不止的了苍次郎的曩,甚至更顺着双腿慢慢到地板上。

「啊……停一停……不行了呀……饶了我吧……」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大约有十分钟,女孩几乎已经高得濒临昏厥的地步。

灯光下,只见她那双白的小手已然垂软,甚至就连十个手指尖头都在无助地发抖。

「嘿嘿……投降了吗?我可还没呢!」

出胜利笑容的苍次郎,这时迅速加快的速度,跟着运足中气猛顶了几十下。

「啊……要了……噢噢……」

随着苍次郎的呼啸,猛地从道口中而出。

紧跟着,那炽热的白桨便夹带着男人浓烈的征服,冲入女孩那脆弱的子深处中。

「啊……呀……」

中,女孩觉苍次郎的茎急速膨

随后温热的便间歇出,直冲击在自己的子上。

「实在太了!我们真是大开眼界啊!」

「苍次郎兄,实在太令人佩服了啊!」

一直在旁观看的几个男人们,这时站起身来拍手叫好。

而在窗外的聪美,则是看得目瞪口呆,身子有多时都因惊讶而僵硬着无法动弹。

第六章十岁的窃视少女

「你那个时候几岁?」

「才十岁而已……」

「十岁……」

「是啊……呵呵……」

看着自己哥哥睁大眼吃惊的模样,聪美咯咯笑了起来。

「其实那个时候因为还不懂的关系,所以本就不太知道叔父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是啊!那个时候虽然看到了他们做的样子,可是我心里却本不知道那就叫做做。」

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哥哥,聪美大方地说道。

「那你真正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啊?」

「是和家庭教师的那一次,有过那一次以后,我细细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景,这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啦……」

「那你那时看到那样的场景时,有什么反应?」

「说也奇怪,我那个时候照理说应该要到厌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看得脸红心跳……」

「那么后来呢?」

「后来第二天晚上,我又偷偷跟着叔父去那个废弃的屋子……」

***

当天夜晚,年仅十岁的聪美本睡不着觉。

不知为何,她只要在上一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景,就脸红心跳,久久不能入睡。

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就一直兴奋地躺着,直到再度听到苍次郎走出大门口的声音为止。

(再跟去看看吧……)

好奇心非常浓烈的聪美,于是又偷偷跟在叔父的身后。

果然和昨晚一样,叔父还是来到了那个废弃的屋子里。

(咦……那是……)

仔细一看,废弃屋中居然装上了一些特别的装置。

可能是他们趁白天的时候装设的,一亮管子从屋子的天花板上横过。

而管子的正中央则绑着一条绳子,这绳子一直垂到地板上。

「今天……今天饶了我吧……」

没多久,和昨晚一样的女孩被带了出来。

当看到那样的装置时,她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告饶。

「嘿嘿嘿嘿……」

在座的几个男人看到女孩害怕的神情时,只是面带笑,心里更加想要凌她了。

「嘿嘿……你这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昨晚被凌之后,变得那样了!还想否认吗?」

「啊……没……没有的……」

一想到待会自己即将被凌的样子,女孩的心里就怕得不得了。

但正如苍次郎所说的,她的内心却又隐约期待着那种快

「知道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用的吧?这可是为你准备的喔……」

说完后,苍次郎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把屉拉了开来。

「啊……」

当看到屉里的东西时,女孩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原来透过灯光,她看见屉里了各种SM的用品。

包括各类绳子、皮鞭、木夹子、蜡烛、电动具,可说应有尽有。

女孩幻想着等会被这些器具凌的样子,底下的不自有些儿润了起来。

紧跟着,苍次郎将这堆东西全部取出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以便待会可以随时使用。

「呆呆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把衣服掉啊……」

苍次郎用严厉的口吻对女孩下了命令。

在他的语气中,充了叫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是……是的……」

已成俎上的女孩,这时只有顺从地起自己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她已将全身的衣物光,一丝不挂地站在几名男人的面前。

「嘿嘿……好极了!」

再度看到她的体时,几个男人还是忍不住到兴奋。

尤其是昨晚才在头上留下的鲜红血痕,更是让他们兽大发,恨不得可以赶快占有她。

「……」

面对着几个男人,赤的女孩用手微微遮掩在自己的大腿上。

同时因为期待的缘故,她雪白的脯上下起伏着。

「好了,要开始啰……」

说完后,苍次郎先将女孩的双手放在背后,并取出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绑了几圈。

然而,这次捆绑的方式和昨晚却不尽相同。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苍次郎这次是将女孩的两只手腕叉捆在一起后,再让她的手腕在背后叉。

待就绪后,他用绳子捆紧了以后,好使劲往上提。

不过不同的地方,是他这次并不是像昨晚那样下垂放在股处。

而是将绳子绕过女孩的脖子后,再回到后背。

紧跟着他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如此一来女孩的双手便不能像反绑一般似的可垂在后背左右动弹。

相反的,她的双手上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叉固定住,本完全动弹不得。

接着下来,苍次郎又练地把女孩的房给捆了个结实。

然后再将她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跟着启动开关,让绳子上升好慢慢将她倒吊起来。

「啊……不……呀啊……」

随着高度越来越往上升,女孩不到非常的不安。

又过了几秒钟后,女孩到脑海里突然被下冲的血用力振了一下,实在有说不出的难过。

远远望上去,被绳索捆绑住的女体在空中轻轻晃悠着,同时一头秀发也如同溪水般了下来。

而女孩的头则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直地往前突出。

且她那一双细的小脚更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脚掌显得更加的雪白柔软。

由于被倒吊在空中,女孩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脚腕上。

时间一久,绳子便慢慢勒进她的中。

「哦……」

伴随着疼痛,女孩隐约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

忽然间,苍次郎用力推了女孩一把,于是她那被倒吊着的体便在空中前后晃起来。

「啪!」

此时苍次郎手执皮鞭,开始打女孩被倒挂的玉体。

「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女孩嘴里发出惨烈的哀叫声。

然而这种哀求的话,却更加发了苍次郎的兽

只见苍次郎的裆高高地隆起,像突出来的柱。

由于兴奋,他更加使劲地挥舞起皮鞭。

「咻!咻!」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配合着鞭打的声音,形成了无比美妙的旋律。

那一鞭鞭尽都打在女孩白晰细腻的体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了鲜红的血痕。

「哦……啊……」

女孩口中发出了夹杂痛苦的叫。

鞭打一会后,苍次郎弯将皮鞭放在地毯上。

跟着他拿起蜡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来点燃了两大的赤红蜡烛。

随后他一手拿着一,先用蜡烛上的火苗烧烤女孩的房。

「啊……不……唔……呀啊……」

为了躲避灼热的火焰,女孩被倒吊着的身躯在空中左右扭动,形成了非常狼狈的模样。

而当欣赏到女孩如此左右支绌的模样时,苍次郎的裆更加兴奋得高高隆起了。

紧跟着,他等到女孩再没有力气晃动身体时,便用双手将两支蜡烛举在她的两只头上方。

猛地,蜡烛突然被倾斜,两股红的溶立刻从空中倾而下,全部滴在女孩那娇细滑的尖上!

「哎呀……哦……」

在那瞬间,女孩立刻大声呻起来。

然而,悲惨的呻声中,却夹杂着痛苦与快乐。

「怎么样?愿不愿意当我们的女奴啊?」

苍次郎用严厉的口气问着女孩。

「愿……愿意……」

到了这种地步,女孩只能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答案。

「大声一点!」

苍次郎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毫不容情地滴了几滴蜡油在女孩那还留有昨晚血痕的头上。

「啊……愿意……」

碍于他的威,女孩只有大声叫喊出来。

「哼!这还差不多。」

苍次郎边说边将蜡烛放下,跟着站在女孩垂着的头面前。

「嗯,好像太高了点。」

苍次郎说完后,便按下了下降的按钮。

「喀拉喀拉……」

随着运转的声音,绳子的高度开始往下降。

「嗯,这样子差不多了吧……」

将高度调整好以后,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孩,这时头部正好垂下吊在苍次郎的部前。

「嘿嘿……赏给你一大的玩意儿吧……」

说完后,苍次郎将自己的掉,出了里头高高突起的茎。

(呀……)

虽然是第二次看到叔父起的柱了,但是在外面偷窥的聪美却依然被那昂扬的气势给震慑住。

「来……含进去!」

说着苍次郎抱起女孩的体,一只手将自己硬的茎毫不客气地入她的口中。

「唔……」

由于大的头马上就撑开嘴,女孩不得已只有乖乖含入

「好极了!唔……」

女孩的口腔滑润温热,茎立刻沾了女孩的唾

「哦……快……极了……噢……」

一放入后,头黏膜立刻传来舒服无比的快

因此苍次郎不自觉伸长了脖子,从口中吐出呻

……苏……啾啾……」

顺着口水的润滑,女孩不断从前端含到茎的部。

差不多用力含了几下后,女孩暂时将嘴巴离他的茎。

跟着她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用那柔软滑的舌尖不断围着苍次郎的大头打转。

「唔……口的技巧还不错嘛……呼呼……」

灯光下,只见女孩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在苍次郎的头上不停来回动。

「哦……喔……」

「舒服……啊……」

苍次郎因为被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

在浓烈的情催化下,苍次郎一边任由自己的在女孩的嘴里一进一出送。一边用左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又突出的双

「波……」

玩了一会儿后,苍次郎狠狠将茎从女孩的嘴里出。

跟着他弯下身来,拿起放在地上的电动具。

「吱……」

打开开关后,只见那黑的假具左右动着。

「呼呼……这么喜啊!真是个娃儿啊……」

原来女孩一见到茎又在自己面前立时,又立刻伸嘴主动紧含住茎,反复着。

「你这家伙,没男人的茎会死啊……」

苍次郎边说时,边拿起电动具缓缓地进她的裂里。

「啊啊啊啊……」

霎时,汁的户立刻被大的假具给撑得开开的。

「唔……」

女孩嘴里发出呻,但始终不肯离开

而苍次郎则慢慢将假具往女孩的道里送,等到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反复做着拔出入的动作。

「唔……嗯……」

嘴里含住茎的少女,不断吐出呻

过不了一会儿后,她被倒吊着的体开始发抖。

同时反复在的假具,也沾水。

「嗯……唔……呀……噢噢……唔……」

由于阵阵快直往上冲,女孩被反绑着的双手开始在空中拼命地挣扎起来。

而那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嘿嘿……很舒服是吗?看我怎么折磨你!」

苍次郎见女孩的反应越来越烈,硬是加快的速度。

「啊……唔……嗯……呀呀……」

到假具在自己淋淋的道里越越快时,女孩也加快速度猛苍次郎的命子。

「啊……」

到了最后,苍次郎大叫一声,然后在女孩的嘴里出浓浓的

「唔……呀……嗯……噢……」

过不到两秒钟,女孩也跟着全身痉挛,大量的水从那答答的里冲了出来,直到小腹上。

「呼……呼……呼……呼……」

奴隶调教的结果,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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