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展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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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長潔白的手掌離開作文本後,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大小的紙卷。歐陽致遠賊似的四下張望一圈。同桌的王靜蓓是英語課代表,作文歷來是她咬著筆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於過道旁的李承光,已經深深地陷入這“比女人生孩子還難”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

四下的安靜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歐陽致遠輕輕地展開這沾著少許粉筆灰的紙條,容馨玲慣常寫批語的秀字躍然於上:“猜一猜有還是沒有,答對了有晚餐吃,答錯了下課後你負責收作文本。”歐陽致遠的腦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語文課代表李鋒認為最慘無人道的差使。每每都會有諸如李承光之類的無恥之徒熬到別人打著飽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豬今早下的崽子都會跑了他還沒生下這作文來。”這沒頭沒尾的猜什麼有什麼沒有啊,歐陽致遠哭喪著臉抬頭找人。卻見容馨玲滿臉風的把一縷青絲別向耳邊,笑意盈然地低頭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歐陽致遠心裡大叫一聲,把紙條輕輕撕碎。韓國影片《我的野蠻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當時說,每到‮試考‬的時候就不穿內褲,那時老師還和他鬧讓他‮試考‬了也別穿內褲,他還罵老師“豬頭”哪有男人不穿內褲的,那豈不是老有一團東西在兩腿間“咣噹咣噹”?把個容馨玲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說“要不你‮試考‬姐就不穿內褲,看你是想著試卷多些還是想著姐的裡面多些。”

“莫非…”歐陽致遠叫一聲苦,作文不算‮試考‬啊,再說那玩笑話這女人還真當那麼回事了?抬頭四顧,卻見容馨玲似乎有意給他做個判斷般,正在教室裡的幾條過道里不緊不慢地踱著小步。

豐滿的部慢節奏而極具美地隨著步伐擺動,包裹著部的衣料光滑而無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線。

衣服是簡簡單單的西裝筒裙兩件套,上身粉杏無領短袖,線條於腋下裹著部開始往裡收,過了身後再往外開,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淺絲襪,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皺褶。

容馨玲的衣著是班上的男生乃至於女生們在宿舍裡熱衷於討論的話題,而歐陽致遠更是再清楚不過。她不喜歡內衣的線條勒顯於在外衣上,上身要麼是保形的衣,要麼是寬鬆的肚兜,甚至寧願貼貼打真空。

內褲多是一些薄薄的寬花邊的低平角褲,這段時間又多了些的丁字褲。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褲或丁字褲的話,要從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腦子裡把所有見過的老師的內褲都慮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時母親第一次為他洗頭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著了母親的大腿覺到了母親的內褲花邊…

才有了後來和母親的一連串香豔故事。於是在容馨玲經過身邊的當口,他輕聲地示意“老師…”待得她駐足用目光徵詢他用意的時候說道:“請老師替我看看,這段話是否能這麼的表達。”容馨玲微微一笑,雖搞不懂歐陽致遠的葫蘆裡是什麼東東,仍然是拿過遞來的本子,打算認真地替他看看。

不想還沒看個兩句,依稀覺到腹股溝被什麼東西頂著彆扭,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皮底下的小狼正“專心”地在構思某些內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頂在自己的腹股溝間。

容馨玲心裡暗贊情郎的花花腸子,部卻是定住了隨他鼓搗,好一會才語帶雙關地微笑道:“嗯,你自己清楚沒呢?還是把這段完成了再拿上來老師看看吧。”看著老師轉身走向講臺,歐陽致遠得意於詭計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隱約覺到老師的腹股間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貼身,內褲肯定是穿著的了,而且應該是‮絲蕾‬平角褲之類的小物事。

“嘿,我還真不信在幾十個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內褲…”心裡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勝利者般向講臺而去。四下依然靜寂,見到已經有人功課,餘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識地埋頭苦幹。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嫻靜地看著這隻驕傲的小公雞邁步過來。她給了歐陽致遠一個由衷的微笑,輕道:“啊,這麼快就完成了麼?來老師看看。”接過本子翻得兩頁,歐陽致遠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點到本子上:“這裡。”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鉛筆字淡淡的寫著一個“有”字。容馨玲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表態,慢條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還側身從教案下拿出一件東西夾在作文本里面遞還給他:“你看這裡…文理是清晰了,個別地方做些修改會更好…嗯,還有就是你對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斷之前所採取的求證方法…老師是很讚賞的,但終究是急於求成,就有點武斷了。”抿嘴強忍著做者的笑意,又道:“下課後你負責把作文本收齊送來辦公室。”雖是不服,答案卻明擺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擺著一條摺疊得有如手絹般方整的淺杏內褲。

整條內褲上沒有任何花紋和花邊,褲頭也只是一條細細的橡筋。只是布料相當的透明,即使摺疊了兩下,依然能見到蓋在內褲下面的鋼筆。既然內褲在“這裡”也就證明“那裡”是“沒有”的。

歐陽致遠困惑的是,剛才手肘覺到的花邊肯定不屬於這條平角褲的?難道只是衣的下襬?從老師的領口看下去的確穿有衣。

“敗給她了…”歐陽致遠嘀咕一句,垂頭喪氣地走回位子。看著容馨玲依然在教室裡巡視…“現在她的裙子裡面空無一物呢…該死的馨姐…該死的股…”歐陽致遠已是慾火高漲,左手在褲兜裡不停地把玩老師留給他的內褲,他甚至覺得到那小褲兒的襠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歐陽致遠的手把手教導之下,李承光終於是把作文順利地生了下來,然後是一臉虔誠地放在他手上,最後一份作文本在下課鈴後30分鐘收齊“應該破了最短時間記錄罷。”歐陽致遠急急向辦公室走去。高一辦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容馨玲在辦公室裡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數著同事們一個接一個離去,依然等不到愛人的身影。

她有點內疚,只因一時愛意氾濫,便由著子做出這些不合常理的舉動來。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這麼的去戲於他,以愛人這麼的年紀,涉世尚未深,更何談要為她這些挑情的舉動而忍受著數十分鐘的煎熬。

她懊惱地在教案上胡寫亂劃,腦子裡全是他的滿頭大汗的狼狽情形,心裡卻已自責無數。一雙手臂由身後圈繞而上,輕輕地攬向她頸脖間。

“小致…你終於來了!”容馨玲高興地轉身,把愛人摟在間。

“讓姐好一個等。”歐陽致遠並不答話,自顧的對著眼前的紅就是一陣的狂吻,良久,二人才長長出一口氣。

容馨玲拿出手絹輕輕替愛人擦拭著嘴角邊的口紅,低聲道:“小致…真對不起,剛才上課的時候姐不該那麼做你…”歐陽致遠搔搔頭:“沒事啊,我也覺得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業讓人惱火。”容馨玲心頭的陰影轉眼散盡,旋即便如桃映笑靨般道:“真的啦…你不覺得…難受麼?還沒下課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現在還不是硬邦邦的頂著姐…”容馨玲探手進兩人緊貼著的部,就著長褲那隆起的男:“喏…頂得人家好疼…”

“你現在才知道疼哦,虧我漲了整整一節課。末了還得為李胖虛構他和他媽的母子生活。”歐陽致遠低頭地去掀老師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還是覺到裙子裡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開這張害他被迫當李承光槍手的遮羞布。容馨玲抿嘴笑道:“你這話我怎麼聽著彆扭。”身子離開背靠著的辦公桌,稍稍翹起個豐給愛人一個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

“笨蛋,你就不會先來找我?遲些兒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樣呢。”隨手抹著他頸後的細汗又柔聲道:“漲得難受麼?要不姐讓你一回出來好不?”西裝筒裙被卷至女人的間,展現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和環裹至大腿部的淡天鵝絨絲襪,還有就是夾著絲襪口的淡杏絲襪吊帶。

“就是這東西啊…該死!”歐陽致遠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豐

寬薄的‮絲蕾‬花邊服貼地繞了一圈在女人臍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帶同樣是寬薄的‮絲蕾‬,分別在大腿的內外兩側吊著絲襪口。

“怎麼也沒見你用過吊帶啊。”

“嗯…”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部表示疼痛,輕聲笑道:“老早就買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進內衣店你死活不進的那回麼…後來你又說喜歡牛仔褲,我就一直沒穿裙子不是?”其實她還想說就是因為在歐陽致遠家的陽臺上看見了晾出來的同樣衣物,才有了買下來的念頭,動動嘴終究是沒說出口:“歐陽,問你呢,要不要姐給你一回…你這樣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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