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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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光天化的…”歐陽致遠口齒不清地咕噥著,一心一意的老師那豐腴綿柔的部。

“還什麼群眾的眼睛什麼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當口你又趕我出來,還不如我忍。”容馨玲俏臉一紅,知道愛人說的是一次在公園裡的即興野戰,正興頭的時候她終究是害怕壓抑不住自己高的呻聲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這小哥哥老大一個不高興,待到得家來施個渾身解數,就差沒綁著給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勁頭的往死裡幹了一回。

“咱們不在這裡,到女廁所去…”

“哈,怎麼不是男廁所啊?”歐陽致遠推著容馨玲坐在辦公桌上,隨手拿起旁邊的鋼筆歪頭一想,在她絲襪頂端出的大腿部沿著腹股溝寫了幾個字:“歐陽致遠專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大笑。

容馨玲垂首靜靜地看著他鼓搗,滿臉的通紅,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誰也看不見:“我才不去男廁所呢,到處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說…再說了…要一半的時候有別個男人在旁邊那個…多煞風景。”

“哎?那我去女廁所就很好嗎?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時候旁邊有個女老師也來噓噓…我光想著旁邊那個去了怎辦?”歐陽致遠臉貼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認真地為他的“題詞”脩潤筆畫。

再往裡就是沒有任何遮掩的女生殖器,眼及之處除了裂縫頂端依稀幾曲捲的陰之外就是一片潔淨。陰不知是因為‮腿雙‬極度展開抑或是老師心情盪漾的緣故而微微外翻,絲絲晶瑩的體蜿蜒下,已是淌到桌面上匯成硬幣大小的一團。

陣陣女人器的氣息時有時無的襲面而來,更增添了幾分她的豔媚神。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後腦勺輕輕一掌:“你們男生不是常說四大花旦不夠,十二金釵勉強,一千零一夜湊合。麼,在姐面前就扮純情了?”教育系統“四大花旦”哪個是哪個她早有耳聞,本還想說幾個花旦裡他就碗裡吃著一個家裡還有一個,忽然想到藍暖儀是他母親,生生地把後面的話嚥下去。

“就算是在女廁所又能怎樣,你還是會叫喚,哪次你不是被得語無倫次的啦。”歐陽致遠笑眯眯的抬頭看老師,手指正在她的腿間進出,偶爾往充血的陰蒂上摁那麼幾下。眼見容馨玲雙緊抿的就氣息急促起來,一縷秀髮粘了些許香汗曲捲著緊貼頰邊。

“歐陽…別…不是這樣的…不要…我真要…叫的啦…別摁啦!”容馨玲撥開愛人的祿山之爪,嗔道:“什麼時候了…

還玩…乖…姐是說,咱們不…嗯,你不用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出來,”歐陽致遠定定地看著滿臉祈望的老師,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狹窄的廁所的單間裡,他坐在馬桶蓋上閉眼享受。

而老師卻蹲伏在他‮腿雙‬間努力的吐,一邊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汙漬,一邊還得豎耳提防外面的動靜…

顯然老師並不期望在這個過程中自身能得到快和享受,她不過是單純的希望能用自己的口腔給他一個舒服的發洩而已…

歐陽致遠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摟著她就吻了過去。這是一個認認真真的接吻,充滿愛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著老師的頸脖,仔細的咬遍她的雙,待得確認都把口紅吃完了。

舌頭才輕撬兩排編貝般的牙齒,和老師那迫不及待的靈舌攪和在一起,良久,二人才氣分開來。容馨玲心意亂的看著愛人,咕噥道:“歐陽…我們…我們去…”

“去吃飯。”歐陽致遠替她整理好有點凌亂的髮鬢,拿起她的小坤包牽手往外走。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後頭,走廊外的秋風吹來才稍稍有了點意識:“不是去那邊麼?”諾大的教學樓空無一人,她說的“那邊”是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是這邊。”

“那…那…”容馨玲順從地跟在愛人的後頭,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那邊”一眼,眼神居然有那麼點依依不捨的模樣兒。

“你把我的口水都完了還不夠哪?聖人曰飽暖思慾,我既不飽來也有點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裡。”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來,歐陽致遠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一個極舒服的釋放,神為之一振之餘才發現已經是前貼著後背了。

容馨玲搶過小坤包掄起照前面的腦袋就是一下:“豬頭,哪個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內褲…歐陽致遠你還我來。”思及愛人說的“裙子裡面”她才想起自己那裡還是光溜溜的,連忙的伸手索取。歐陽致遠駐足笑道:“來,我替你穿,裙子提起來些。”容馨玲頓了頓…估計下午的鈴聲響起前這裡不會有人出現,先是捏了裙邊提起小半,心思一轉,把整條筒裙間。

“聖母瑪麗亞…”歐陽致遠呻一聲,他發現自己的心念永遠不及這個通曉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轉得快。

“來,走幾步…哎哎哎,走臺步…哎是要貓步啦…”他導演般地指揮著下半身赤的容馨玲邁出時裝模特的步調:漆黑的高跟鞋…

白蓮般的肌膚…修長的大腿…渾圓的部…忽隱忽現的陰戶…還有那驕傲的風飄揚的陰!歐陽致遠目不暇接,每一個細節都那麼妖豔地暴在他眼前,每一個部位都被這個成嫵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現得毫無保留。

“歐陽…還走啊…”

“再下一層嘛…小心樓梯了”

“嗯…都快一樓了啦…小褲兒還我。”

“想得你美,吃完飯再說…”

“歐陽致遠!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姐。”

“嗯?”

“剛才作文課你是什麼時候脫的內褲?”

“寫那小紙條之前。”

“就在講臺那裡?”

“嗯。”***歐陽致遠和容馨玲吃飯的地方在城市的東南角,離學校幾乎是三十分鐘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綿羊來計算的話。飯莊不大,勝在簡潔安靜,十數張桌子,三五臺客人。

二人選個靠窗的小方桌面對面坐下,就點了一個宮爆花雞丁,一個蒜蓉芥菜芽兒,最後是一個紫菜丸湯。大概是餓慘了,歐陽致遠只顧悶頭的狼虎嚥。

容馨玲卻不然,隨意的扒拉幾粒米飯進嘴裡應個景兒,剩下的時間就是張羅著給愛人夾菜,又或託著腮幫子笑咪咪地看。

“你真象我媽媽。”歐陽致遠滿口飯菜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

“是麼?”容馨玲夾菜的動作停頓下來,意識中閃過一陣暈眩。在她聽起來比十年前初戀時聽到的“我愛你”且過猶不及。

這句話意味著愛人對她從另一角度下了個肯定的結論。以前她從沒想過要為誰去生兒育女,但現在只是簡單的一句話,讓她有了為眼前這個男孩子而去做一個母親的衝動。

“怎麼突然的冒出這話來?”

“我媽就這樣,夾菜啦,擦汗啦,挑魚刺啦,還啃我咬剩下的骨頭…就差沒放她嘴裡嚼碎才餵我了,你還好一點,吃飯時不嘮叨。”

“那我嚼碎了再餵你,我也要嘮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猶豫,似乎就有夾一口菜放進嘴裡嘴嚼的意思。終究是顧忌大庭廣眾,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繼續託了腮幫子滿臉笑意的向著歐陽致遠出神。

“叫媽媽。”有很多很多她想對愛人說的話,待脫口而出的卻是這麼的令她自己也到驚訝的三個字。

歐陽致遠嚇得伸長脖子把含在嘴裡的一口漱口水進肚子裡,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額頭,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是有點燙。”然後自顧低頭吹氣喝茶,沒有要抬眼皮的準備。

“什麼嘛…”容馨玲一臉的紅暈,小兔崽子稚氣的世故她是看在眼裡惱在心上,母愛的泛濫越發不可收拾,索耍起賴來。

“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換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兒子”

“乖兒子”亂叫一氣,卻在身旁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小姐,請問要叫點什麼?”女侍應禮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媽媽說想要一杯溫開水,吃藥用。”歐陽致遠微笑瞟一眼滿臉通紅的老師,一本正經地欠身說道。

“嗯好的,您母親…這位小姐…身體不舒服麼?需不需要我們把空調的溫度再調高點呢?”女侍應覺有點亂,怎麼也難以把眼前這位端莊靚麗的‮婦少‬和有擁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的母親的形象聯繫起來。

歐陽致遠的腳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無數次,卻依然若無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媽媽只是有點發燒說些胡話而已,空調涼一點對她反而有好處。”

“嗯好的,馬上就來。”女侍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見她只是低頭在小坤包翻找著什麼東西,臉看起來的確有那麼點紅彤彤的模樣,遂疑疑竇竇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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