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情郎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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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的…繃直的小腿肚兒,修長的大腿,還能把頂圓了…”

“呀,那你是說我……不圓咯?”容馨玲倚在宿舍門前,掏出一把鑰匙遞給歐陽致遠“開門…

別做賊似的,對面門蘇老師去黃山還沒回來呢。嗯,這鑰匙你留著吧,我還有。”

“上次我們就做賊似的,怎麼能看清你股圓不圓?來來來。”容馨玲一笑轉身,歐陽致遠的要求,她總無法也不打算拒絕。

“呀!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扶牆脫鞋的動作是最的姿勢之一?別動別動…”歐陽致遠讚歎著,雙手按在女人的間,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這是一個尺碼比他還大的部,身體只需稍微前俯便將長褲繃得光滑無摺。

雙掌四處遊走,他終於清楚這容老師的確穿內褲,邊緣在大腿部附近,和平角褻褲的式樣應該是差不多的…難怪走動時看不出摺痕。容馨玲察覺到了歐陽致遠的意圖,咯咯笑著把他推到一邊,拿了要換的鞋子跑進客廳。

“咦,你拿高跟鞋幹什…”

“你不是說穿這種鞋好看…穿給你看呀…往後到外面和你一起還穿平底鞋,讓人看到我比你高這麼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給你看,只給你看…好不好?”容馨玲把歐陽致遠按倒在沙發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臉頰上啄吻著嘟噥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歐陽致遠唏哩嘩啦地除去婦人的上衣長褲,忙裡偷閒地打量著這副讓他想象了一個下午的體。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緩緩抬起身子,抿抿耳邊鬢髮,一語雙關地笑道:“看來先得來點去火的東西…”遂套好高跟鞋,卻是往廚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歐陽致遠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殺人利器之一,而於容馨玲風情萬種的步伐間,更顯她部的圓潤和大腿的修長。他斜靠沙發背,看著婦人從容地倒了兩杯冰水,擺了一回音響,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婦人那豐腴柔軟的身子在綢緞的包裹下尤顯曲線的暢。鬆開帶後,肚兜下襬被房頂得離臍三寸,於是上面繡著的兩隻小鴛鴦亦隨著動作而動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

下身卻是一條薄透寬鬆的褻褲,垂帳般堪堪把部遮蓋住。‮腿雙‬間倒沒任何遮蓋,淡淡一層兒於綠紗中隱現,茸茸地貼在凸起的陰丘上。

歐陽致遠發現,隔了層光滑的綢緞摩柔膩如脂的房是一種言語所表達不出的快。掌下的凝脂如水般盪漾,稍不掌握便滑了開去。

“你就這麼的歪著就好,姐替你脫。”容馨玲輕輕說道,俯身儘量讓自己的房留在他的五指間,慢慢地解著上衣紐扣。

“來,褲子…股抬抬呀…哎…”正跪著替他脫褲子時,已覺到一隻腳趾頭不安分地頂在她會陰處。

“乖,一會再玩…褲子脫脫褲子脫脫…啊哈,小小致兒,你好呀。”容馨玲側坐在歐陽致遠腳下的地板上,高興地託了託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頭愣腦的多可愛…嗨,還和你一樣愛冒汗呢…”說著手指別好自己頰邊的髮絲,口一啄將蛙口上的透明體吻了去。

另一隻手扯去歐陽致遠的襪子,把他整個腳板捂在自己熱熱的陰丘上。

“馨姐…”

“叫馨妹兒”容馨玲暖意漣漣的目光在情郎的臉上連著,爬起身子叉跪在他邊:“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愛的時候呀…”她輕輕地扶正跳動中的莖,將它納入自己溫潤的膣腔中。

“知道做愛應該怎麼寫嗎?,一個入字一個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詞兒…

嗯,就這麼頂著不動也,也好的…馨妹兒的…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歐陽致遠促狹地按住容馨玲的向前跪,身子使勁一,頂得婦人酥痛得幾乎要站將起來。

“現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會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兒…等你…嗯,等你要下…下雨的時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著的啦…”容馨玲雙手圈了歐陽致遠的脖子,上身斜掛著和歐陽致遠儘量拉開距離,長髮飛舞,房如水袋般上下聳動著。

“姐,要累了就換我…”看著婦人滿額的細汗,歐陽致遠順手起身邊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隻手是空閒的,念頭急轉,握拳翹起個拇指頂在陰囊下方。於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無可避免地將會陰狠狠頂在那拇指上,本來,每一個回合的“上…下”聳動,她都配合著讓陰道做出“放鬆…收縮”的鬆緊。

偏偏在她送到最深處、弦兒繃得最緊的時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來這麼一下…她覺得自己幾乎就崩潰了“歐陽…歐陽…換…換你好不?我不起來了…”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溼漉漉的陽物放出來。

看著它那猙獰神氣樣兒,忍不住又親一口。歐陽致遠輕咳一聲,把容馨玲窩在沙發裡“晚會現在開始。”容馨玲嗤嗤笑著拍打著男人結實的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龜頭雙夾了,舌尖圍住蛙口一圈圈的輕“洗澡澡…寶貝乖乖洗澡澡…”待覺到自己的‮腿雙‬被慢慢提起,才鬆口自己挽了壓到耳邊。吊燈下,白膩的大腿、圓潤的部和水亮的陰丘在展現著各自的糜。在婦人的驚叫聲中,歐陽致遠扶著沙發將它一直頂到了陽臺前的門邊,才得以放手瘋狂地衝撞著。

容馨玲頑強地抗拒著崩潰的到來,只盼能和愛人共赴巫山之巔,但下身卻發生著自己無法控制的搐…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垂出沙發的眼睛絕望地倒看著外面晴朗的夜空。

明月皎潔,星星無數,她只能覺到暴雨到來前的肆。她覺得自己彷彿聽到了水的淌聲音,水一寸一寸地漲著,很快便將她泡在其中。

***即使是國慶後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氣還是未能稱得上是清,秋老虎依然肆無忌憚的發揮著餘熱…

窗外偶有鳥兒在爭暉,教室裡卻是一片寂靜。容馨玲緩緩地在過道中踱步,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兩節作文課,她在黑板上劃出題目後,便周旋於課桌之間,作文的題目是寫濫了的命題:《我的媽媽》。

容馨玲出這個題目明顯有著假公濟私的味道。歐陽致遠每每談及母親,臉上的眷戀總讓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乾醋。

儘管內心裡的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只是情郎的母親,但她依然和自己賭氣,同樣作為女人,憑什麼他母親能令他眉飛舞?

有時她也暗笑自己的無理取鬧,他們母子倆可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呢,再怎麼著他們依然是母子,無來由的喝些飛醋對小致和他母親都不公平。

既然給自己找了這麼些理由,釋懷之餘,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這母子倆的生活中去,或許在這篇作文裡,多少會有一些她希望瞭解的東西。心裡正在唸道著,卻已踱到了歐陽致遠的課桌旁。

這是她的得意門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儘管眼下的這個男孩子只是一個16歲的高一學生。

而且在平裡更多的是把他當成弟弟來呵護溺愛。可一旦回到第之間,被他得滿滿當當的時候,她總將這個初生牛犢視為一頭野蠻的公牛,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統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

然而面前的她的國王現在卻是埋首疾書,似乎已沉浸在母愛的海洋當中。一絲醋意又無可抵擋的由心泛起,她決定和愛人開個小小的玩笑。作文課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課程之一,無論什麼樣的命題,高中作文對於他總是小菜一碟。

通常兩節課的作文他只需一節便可以完成,然後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在完成作文後餘下的時間去高三辦公室做個打探,說不準母親正在那裡備課,那麼的話…

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無名指上的小鑽戒閃閃發亮。這戒指歐陽致遠再悉不過了,那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他們去商場逛了半天由容馨玲買下來的。

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這隻戒指給他,然後再央求他為她戴在這手指上…為她戴戒指是很重要的事麼?女人的心事誰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歐陽致遠的思緒從母愛中拉了回來,抬頭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點了點下巴,示意他繼續作文便轉身離去。在公眾面前,他們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師生的關係,甚至比普通的師生關係更為刻意的生疏。

容馨玲從不會強求歐陽致遠做一些令他為難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個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無意的出來,她都想盡辦法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種獲取,容馨玲明白這個道理。歐陽致遠的驚喜和雀躍,傳到她心裡就是一種付出後得到的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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