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藏小狐看書,防止丢失阅读进度】

而是更進一步越過削肩在她面前合攏對綁,確保她的雪芍頸子被小腿內側夾到最緊後,再以大把銀繩折扎腿、膝蓋上下以及足踝並打死結。面對面貼合的足弓一線盡頭,就連一對大趾部也被細到透明的蠶絲深勒入,已然血不暢的趾紫脹著,再這般下去恐怕是要壞死。

兩頭翹起,像只上緊了弦的鐵弓般極限反屈著。想抬腳,會被下頜阻擋;往後腿則會導致腳腕間的綁繩勒住喉嚨。哪怕頂死在後上的纖手僥倖解放,也本無法觸到其他任何一處繩結,只能眼睜睜等著強悍無匹的核心肌群在一次次內耗中走向衰竭。這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金雞蜷翅”捆法,哪怕在以酷刑著稱的樊籠司中也甚少祭出。

可就算被捆作了塊,眼見著就要被人轉手販賣,女武士臉上仍是尋不到半分懼。即便在絕境中,兩泓冰泉般凜冽的淺眸也是發著灼灼英氣。縱使眼角還殘存著上次被口爆時泛出的淚花,也不影響這姑娘倒豎劍眉,妄圖單憑目光震懾著眼前宵小。

“這貨雖是蠢笨,對朝廷倒還忠心耿耿,一聽安某放出消息說有要緊情報需要稟報,果真就提著她那大戟孤身赴會,一盞茶水就暈了過去!”雷長驥邊捏著悍妞羞處驗貨,一邊聽安得閒賤兮兮“彙報”著,“不過也怨不得雷爺點名要她,這位可是羊捷鏑的心頭好,自打去年那位自毀前程的糊塗嫡女羊鈺沒入奴籍,她可就成羊家上下的新寵兒了!”女俘空蕩蕩的蹀躞帶上,此時仍掛有一枚巧認牌。

“中護軍越騎營校尉羊琇”十個燙銀小字筆畫分明,似乎還在講述它們主人是怎樣的矜貴不凡——南人自古便有“羊出將,桓出相”的說法,而眼前這美豔囚俘,便十有八九是來自這前半句俗話中的江左名門徽水羊氏。

即便撇開羊家族譜中那輩出的將星不談,單說前些子被袞袞眾卿推舉出來堪定叛亂的羊捷鏑,也是公認的當世名將。能被她帶來前線歷練,還在中軍五營之一“越騎”內部委以要職,這羊琇又怎可能不舉足輕重——保不齊便是族老為應對去年繼承人通賊坐罪的禍事風波,重新挑揀出來的新任小族主!

此中糾葛,雷二郎自然最是清楚不過。一睹羊琇芳容的那一刻,他眼裡幾乎燃起火來:“眼高於頂的臭婊子,可還記得我雷長驥否?”皓齒間卡著銅環淌著香涎,小羊校尉自是一句像樣回話都吐不出的,好在名為“長驥”的紈絝也沒指望她應聲:“前些子領著你那些個好姊妹往復襲殺我雷家商隊時,不還威風得緊麼?怎地今便犯在了小爺兒手上!”隔著馬具猿轡惡狠狠扇了這階下囚一掌,彷彿還不過癮似的,雷家惡少又將對方左到扁圓,順便往上留了好幾道淤青掌痕。直到聽見安得閒不失禮貌地乾咳幾聲,他才意識到這場合不宜失態——再戀戀不捨剜了幾眼羊琇臉蛋兒,彷彿在盤算待會“提貨”回府怎麼責打這位颯女將,雷長驥終究是轉過臉來:“安捕手見諒,這羊婊子是近來專在官塘一帶截殺糧車,我族不少好手都折在她手下——大夥心裡可都憋著一股子火呢!”大軍未動糧草先行,素有韜略的羊捷鏑顯然不是那種只求龜縮的統帥。哪怕是僵持中,她也暗地裡撥了一支越騎選鋒在敵後大搞放血戰術,可誰料被安得閒這個朝廷自家人壞了好事。

“安捕手辦事我向來放心,”惡少獰笑著追問,“她麾下那些個官軍想必也拾掇停當了罷...可有認牌為證?”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回安得閒卻是搖搖頭:“那一眾輕騎個個披堅執銳,又是在兇險戰區當中,哪有機會一個個按雷爺吩咐,尋得他們認牌割下...您也太高看我了些!”

“牌沒割,我沒那本事——您若不信,我也沒轍!”雷長驥那張燦爛如豺狼的笑臉登時陰沉下去:“這和咱們講好的可不一樣!”終究仍是個玩女奴喝花酒的紈絝子弟,養氣功夫做得差極。安得閒聽著他三分演戲七分真心的咆哮,內心水鏡般透徹:這小子哪裡是糾結一兩塊認牌,他是要親自確定越騎全部死絕,這才好向族中請功,說自己已用手段將摸到大後方補給線上的官軍誅殺。靠放行安得閒這“內鬼”為換,輕輕鬆鬆便可坐收兩虎相鬥之漁利,當真是上下兩頭吃的絕好算計!

“認牌換我們放你南行,這是當初講定的條件!”

“我是捕手,不是殺手!”眼見自己謀算落了空,偏偏這小子還不知死活針尖相對。雷長驥心情真是動了殺人的心思,喜獲羊琇為奴的喜悅也被沖淡了:“姓安的你莫不識好歹!小爺我同你談買賣本就是看得起你——你不想想,這荒郊野地,若我等存心將這批貨截胡人滅口,憑你一人一劍,又能做些什麼?”這年代無望繼承家業的世家子都多少沾點喜怒無常心理變態,他乾脆“唰”一聲將佩劍出,橫在了對方脖子上:“麻溜地給爺滾回去,把那些越騎認牌——不,人頭割了叼回來。不然今兒你就是跟我們搏殺得活,也打不開南下的通路,自己掂量清楚!”

“至於你那兩匹‘寶馬’,”厲聲威脅完,這面癲狂的二少爺又換了副垂涎滴的作派,笑著拿劍身斜拍了拍安得閒面頰,“我也就當做‘背約金’笑納了——反正你信中說只要人回湖庭便好不是?”周遭雷家供奉的這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