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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者的小臂即便略有空隙也掙脫無望,更確保了沒有一處綁縛藕臂的麻繩會因為肢體的掙動而過分勒緊,危及被綁者安全。總之,安得閒用在這些弱女子身上的菱形高手小手縛,不單具備一種賞心悅目的對稱觀,還能允許她們周身氣血在這無止境緊縛下也保持長久活絡,不可不謂用心良苦。

考慮到這些“乘客”並未習武,不必擔心如俠女般踢踹傷人,對她們下半身的拘束也“松裕”些:只是最低限度的膝、踝各捆一圈,可細看便會發現,這“優待”也是有其代價的——女子們遮蔽下體的褲袴裙踞一律被翻開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單筒絲襪。這種輕薄堅韌的衣物起源自閼羅,本就是錮觸犯門規的女修所用的刑具。套上了它,雙腿便如天生長在一塊般,若無利器割開,單憑蠻力怎也不可能將其掙開哪怕髮絲兒細的空隙,既能止雙腿邁動,又允許旁人摩挲愛撫緊緊繃出的腿,當真是妙趣橫生。

單筒蛛襪不裹足,這條絲與麻配合而成蹣跚束腳裙下,承載這些被擒女子赤腳丫的則是一雙雙特製笏頭履。這種大趙時興的女鞋物如其名,其前段尖而受窄,又似文官手中笏板般高翹如牆,後跟處更是由尖底高高頂起。再愛美的女兒家,為求搖曳步態將它穿個兩三時辰後,也會因足掌被前夾後踮的酸脹選擇脫下。

糟糕就糟糕在此——安得閒這些“貨”腳踩的笏頭高跟履,清一水全透著金屬冷,還在腳面兒上扣著小鎖。這些竟全是鐵皮打造,無法脫下的刑具!很難想象,這些苦命姑娘們的玉足,已在這些沒半點彈可言的鐵殼子中箍了多久,是否已經痛的失了直覺。

“唔啊啊啊啊啊!”

“哼呃?哼呃!”髮香、體香、汗香,開門瞬間女體特有的怡人氣息便蒸騰著滾滾而出,伴隨她們被層層織物壓抑到極點的慘呼聲,令那些家將褲襠猛然硬起來。雷家二郎倒還沉得住氣,他躍進廂內,擺出買家驗貨的態度隔著衣服捏捏這個尖,又戳戳那位被襪團麻布的鼓鼓囊囊的腮幫子,末了還不忘扯了幾下她們私密部位的繩結,貨們都是良家婦,哪受過這等辱,立刻就有幾名黃花閨女昂揚秀首,高亢叫著洩了身子。

好舒服……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統共六人,皆是鄙人北來途中順手綁來的。”安得閒像商人推銷商品般適時上了話,“容貌姣好不說,心也是一等一的溫馴,無論調教成侍寢丫鬟,還是賜給家生子作妾都划得來。”

“咕嗯嗯?!”誰要……做妾啊!

意識還算清醒的那幾名似是聽得綁架者對她們命運的宣判,立即大聲哼唧起來。可身嬌體弱的她們又怎能挑戰安得閒連八重天女宗師都能制服的縛術?即使再絕望,也只能平端著反疊身後的粉臂徒勞掙扎著。包成黑繭的美腿微屈,顫著渾身美咬緊嘴襪尖,可諸如此類嬌弱模樣不光沒能使買家心生同情,反倒發了他們的施。雷家二郎就嬉笑著,乾脆將臉深埋進一位富商名媛雙之間,仔細嗅聞她那玉壑因焦急泌出的薄薄細汗。

“很妙——妙極!”他直起身子,臉上出陶醉的神情,“和樊籠司的朋友做生意就是舒心——可若沒記錯,我應該還‘指名道姓’點過一件好貨來著?”對這要求,安得閒自也不忙不慌泰然應對。

“雷爺的吩咐鄙人怎敢怠慢——車廂內頭麻袋裡的便是。”十二支高跟足鐵鞋兩兩相對,隨它們主人雙腿痙攣在馬車地板上劃出尖利的“吱吱”聲。在這條“鞋尖走廊”最盡頭,一口麻袋赫然躺在彼處。世家子幾乎無法壓抑眼中炙熱的慾火,他劈手便將這巨大麻袋扯過丟在車外。

“唔!”麻袋口被鐵絲扎得極緊,內裡動的女體猛然落地,撞出一聲沉悶而香豔的響。早有家將掣著尖刀將其挑破,幾隻鐵鉗般的手伸進破,竟硬是把其中的貨姑娘拖拽了出來。

好一位嬌滴滴的軍中英雌!

這是她現身後在場觀眾們的一致想法:率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她左右耳廓上方分三股編成的蓬鬆雙馬尾。天生微卷的緞子烏髮隨主人小腦瓜俏生生顫悠著,每一顫都幾乎要直戳進人心裡。

和拉車的兩匹母馬一樣,她的俏臉也是被三分叉皮帶馬嚼具分割開來的,不同之處在於,橫槓口銜在她這換成了鐵環強制開口咬圈,把姑娘香腮撐得再合不攏,細看之下,還正往外直淌濃淡不一的殘留,看來安得閒“運貨”時沒少監守自盜。

不同於那些小家碧玉,這貨是披著一具良兩檔鎧在身的。雖然兵刃早被收繳,可無論是密匝匝烏沉沉的甲葉,還是勻健美的身體曲線,無不宣告著這名女子武士兇悍到了極點。

囚綁這等雌虎,自然也需要點不一樣的捆法:仍然是經典的雙臂並肘貼縛,接下來則是揪著銀繩一頭走手腕內側連在絞喉脖套上一併高高吊起。強迫這悍妞用雙手撐住後同時,那對沉甸甸的上品爆也是被腋下穿出的繩套勒得傲凸,隔著甲衣都鼓翹出了一個豐滿輪廓。

上盤功夫算是被完全廢掉了,可下半身安得閒也沒打算放過:似乎對這悍妞柔韌極富信心,他乾脆選擇了最為嚴厲的駟馬綁法。拔修長致命如槍戟的殺人美腿被抓著腳腕極限反拉成“口”字,但竟也不止步於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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