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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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夫人撫著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來的什麼聲音。”隨即一陣水花作響,只聽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還不是想讓你安人家,你卻盡幫著爹爹說話。”楊夫人笑道:“好沒良心的丫頭,你怎不提你爹爹罵你時孃親說的話。”那少女嬌哼一聲道:“反正你就愛做好人。”說著便聽見開門掩門與一連串遠去的腳步聲。我微微舒了口氣,這會只需楊夫人起浴,我便能重獲自由了。想著等會能泡在楊夫人剛泡過的浴池之中,今夜這番折騰也算沒白捱了。

果真須臾之間便聽見水聲大作,然後是房門開閉之聲,但卻始終聽不見腳步聲,心中略籌措,不知該不該出去,可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外邊有一絲聲響,想來是楊夫人的腳步輕,以我當下的內力還聽不清楚而已。

輕輕開了櫃門,偷偷的將半個頭伸出了屏風外,果見屋門緊閉,正心寬,卻又瞥見一位絕佳人正身披一件杏長衫婷婷立於門邊,不是那風姿卓越的楊夫人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將頭收回,心中連連祈盼她沒有看見我,腦中慌成一團,額前後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見半敞的櫃門,正想再次躲入,卻聽見楊夫人那綿糯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林公子好雅興啊!”我回頭一看,一張恬靜秀雅的臉龐與我竟不過數寸之遙。我雙腿一軟,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腦中過於慌亂,竟未發覺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見她面寧靜,言語中亦聽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緒只想能有個,我便紮下去,永遠也不出來。

楊夫人將一縷溼發挽至耳後,扯了扯領口的衣裳輕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兩位國天香的美嬌,卻跑來瞧妾身這等庸脂俗粉,這可是妾身莫大的榮幸呀?”我連連擺手,慌的連舌頭都已打了結,忙歪著頭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誤會了,在下絕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處乃夫人的浴房,否則……否則便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楊夫人輕笑一聲,將裙襬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來不是瞧妾身來的呀,這麼說卻是妾身自作多情了?”此時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紅豔豔的芳便能吻在我的臉上,受著她面呼來的息,心中一陣酥麻道:“楊夫人天姿國,是……是在下不敢褻瀆。”楊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邊吹了口氣道:“妾身最喜歡的便是你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背地裡卻是個光著膀子來偷瞧人家身子的虛偽賊。”直到此刻方記起自己仍著下軀,急的連哭的心都有了,此時莫說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來賊這頂鐵帽子,這輩子是摘不掉了。

忙將身子向後挪了挪,捂著硬起沒多久卻又給嚇軟回去的尷尬東西道:“夫人便饒了在下吧,我林軒對天發誓,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楊夫人輕輕笑著,素手一揚,單薄的長衫隨即向兩邊敞開,在我眼皮下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水水,恰好盈盈一握的樣子,雖不如詩兒與雪兒那般豐碩,卻又另是一番著人滋味。

我雙目放大,倒一口涼氣,見那薄衫下時隱時現的粉粉暈,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嬌頭便能完全的展出來。心門劇跳,綿軟萎靡的陽具再次無恥的立起來。

楊夫人眼嬌媚,將雪軀直挨入我懷裡,玉手扯著一邊衣襟慢慢的拉下,終於出了那一點奪人心魄的殷紅,抬起頭,瞧著我媚笑道:“這會看見了吧。”我大腦裡已是縱橫錯的亂成一團,這真是大門前那位知書達理的楊夫人嗎?她的溫文爾雅,她的靜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又到底是誰?

亂的頭緒又聽她在我耳邊柔柔說道:“妾身不給你看,還要給你更多。”我周身一顫,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楊夫人?”楊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溫軟的小手輕輕撫上我的陽具道:“妾身名喚楚雲,這會倒喜歡你這般喊人家。”說著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馬眼處,衝我一笑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了嘴中。

我雙腿一顫,望著身下麗人結舌道:“楊……楊夫人……你……唔……”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奏來預示它的發生,但風情萬種的少婦與迅速發的慾卻又不容我多想,麻木著思緒,欣然接受著她所給予的溫柔。

楊夫人著莖首緩緩套入,待陽具已被大半掩沒,舌便又軟軟貼在柱下處將其慢慢退出。如此輕輕吐,著實叫人難耐。只覺身所在又是軟濡又是熱,絲絲麻癢裹著柱層層襲來,若不是這許銷魂滋味,還道陽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楊夫人息漸濃,忽的幾下深埋,竟將怒的陽具整含入,朱亦已沒入我茂密的恥之間。

我倒一口涼氣,只覺整個龜頭似已陷入了一處細細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溼熱異常,馬眼一酸,險些便湧出來。

好在先前便已過兩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虛空的玉袋與部脹的隱隱生疼。

見她緊緊頂了一會,才猛的將吐出,大口大口的著氣,而間一道口涎仍垂垂掛落,與我的龜頭長長相連。

楊夫人素手輕抬,將嘴邊涎沫用手背輕輕抹去,衣袖滑落,出一整隻白的炫目的臂彎,瞟著水汪汪的媚眼柔聲笑道:“再過些子這天便要涼了,妾身想為老爺整頂帽子戴戴,卻不知林公子能否願意幫著織上一頂。”見她一副靜秀婉約的模樣卻說出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語,下身脹的更是疼痛難當。我忙弓起雙腳,搖著雙手乾笑道:“你說我一個大男人來著,哪會織什麼帽子呀,還是等會叫我兩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讓她們給你搭把手吧。”楊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話語中柔的似能擰出水來,提著薄衫下襬竟就跨坐在我上,媚笑道:“她們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給你整兩頂戴戴。你若願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饞著。”我後背一陣起,以楊夫人今夜之放蕩,我豈能讓雪兒、詩兒與她往來。想著她們若也如楊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約靜秀,而在別的男人面前卻做出如此妖冶的舉止,那於我豈不是比凌遲處死還要來的殘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將她們拱手於人的,明還是早早便帶二女離開,今生今世都不能讓她們與此等女子相見。

楊夫人見我眼神飄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劃,握住我堅的陽柱,一手上移,輕撫著我的臉笑道:“放心吧,瞧你那兩位小嬌秀美端莊,你這腦門兒必定淨潔的很。”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識回道:“你第一眼瞧來不也是端莊賢淑的很,這會怎坐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想完心中便不自覺的一擰,雪兒與詩兒難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縱即逝,立馬便被我狠狠拋出了腦外,她豈能與我的雪兒、詩兒相比。

忽覺馬眼一酥,只見她單薄的長衫下襬隨著彎膝跨坐被左右分開,皎潔的雙腿間果然不著片布,一縷柔軟的烏黑燕隱隱現於雪之間,隨著豐擺動,在杏薄紗下時沒時現。

鼻中一股股熱氣不停噴出,而楊夫人此刻竟著龜柱在她溼淋淋的口來回划動,間滑膩膩一片,一股股熱烘烘的隨即沾滿了整陽柱。

我後一陣陣痠麻,雖是快美絕倫,卻實在無法承受妾時所帶來的罪惡,從小便讀聖賢之書,此種淪喪背德之事豈是我等名門望族之所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兩位如仙美眷,她們愛我至深,對我更是全心全意,我豈能有分毫的對不起她們。今夜我若揹著她們任意為之,與楊夫人做了這苟且之事,今後我又有何顏面去面對她們,去履行我曾經許下的承諾。

只聽楊夫人“嚶”的一聲,龜頭竟已有半顆頂進了軟膩如脂的中,緊箍的快美險些便讓我沉淪其中。我狠一咬牙,雙手在楊夫人間一提,迅速的從她淨白無暇的雙腿間身而出,在櫃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褲,飛快的跨過澡池奪門而出。

卻不知楊夫人此刻正眯縫著雙眼瞧著我倉皇而逃的背影,幾隻纖細的玉指隨意的整肅著先前滑落的杏長衫,又提了提薄如蟬翼的衣襟,捂嘴輕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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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狼狽竄逃,尋回屋時,雪兒與詩兒早已睡下,心中稍寬,正不知如何面對她們,這一來倒可緩上一夜。隨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醒來,見詩、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著她們秀美絕倫的臉龐,心中不免愧意翻湧,想起昨夜雖是懸崖勒馬,可與楊夫人畢竟有了肌膚之親。腔悶堵炸,再也坐臥不住,起身匆匆著了衣,便一人往門外去了。

渾渾噩噩行了一陣,可滿腹心事仍堆聚在懷,反覆思量著該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著惱。

且行且思間不自覺到了處園林,見四下裡萬紫千紅,蝶舞蹁躚,抑鬱的心緒竟稍稍得以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處好好遊歷一番,卻隱隱聽得不遠處傳來嬉戲之聲。眺眼望去,原來是名少女正握著柄紈扇撲蝶,見她一襲素潔白衣,面容雖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體態纖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癢起來。

暗道著:“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樣,應算不得什麼吧。”說著便邁開步子,朝那少女緩緩走去,待與她只餘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見她一心玩樂,竟對我毫無所覺,細細去瞧她面容,心中不失望。

不過十三四五的年紀,稚的臉上卻已長滿了斑痍,淡眉幾近於無,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窪遍佈,雙暗淡無。以這幅姿容,縱有絕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頭離開,卻已被她發覺,歪著腦袋看著我道:“你是誰?怎到我家裡來了?”我略詫異,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聲音,莫非她便是楊夫人的女兒?那般秀美的母親,怎生出這般醜陋的女兒來。心中雖這般想,可還是衝她拱手笑道:“我乃貴府的賓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與小姐對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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