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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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了一會道:“也不全算啦,好像還多了許多其他的東西,你的雙眼今晚特勾人,渾身上下好像都更為人了,卻又說不出與平有什麼不同。唯獨就是你裡邊,好像變的更緊更熱了,而且還會人。詩兒的裡邊也人,卻不像你這般,好像都給到骨子裡去了。”雪兒嬌媚一笑,手指在我頭上輕輕一刮道:“那舒不舒服?”我呵呵笑道:“簡直死。”詩兒在一旁聽著,好奇心頓時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嘛?雪兒姐你快說呀。”雪兒神秘一笑,跳下,在包裹裡掏了一會又跳回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經書,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經”。

雪兒把經書遞入我手中道:“喏,全是這書上教的。”我暗暗稀罕,將經書隨手翻閱,內裡竟有許多男女赤的雲雨繪圖,姿態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幾頁後卻發現,圖中所繪男子皆是面苦痛哀憐之,而女子卻個個姿容嬌美,顏面含笑。

雪兒重又靠入我懷中,一同看著經書道:“這”玄女心經“實是一本奇書,書中無論劍法、掌法、輕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測。但若想將這些功夫練成,又必須將書中所載的內功練至七層之上。每一層的內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節”攝陽之術“的功決,所以”玄女心經“的進是一定要依靠”攝陽之術“輔助的,而這”攝陽之術“亦是玄妙無比的功決,我還只練到第二層,所以還不能盡解。待內功初成後,所練之人周身便會自動的散發出一股氣質,書中所載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術“。據說若能將這”玄媚術“練成,便是舉手投足間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顛倒,甚至可使人墮入幻象之中,另其終身受己擺佈。”我與詩兒對視一眼,紛紛倒一口涼氣道:“不想這世間竟還有如此詭異的功法。”詩兒拿過經書,亦隨手翻了起來,才翻了數頁雪顏上已是紅撲撲的一片,卻又忍不住不看,並起了雙腿,又再一頁頁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兒一眼,隨即會意道:“這麼說你今晚所擺的神態與風韻俱是那所謂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後若練成了豈不是了不得了。

雪兒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難不成還能使到別人身上。”我口一突,聯想著一大群男人在她媚術之下神魂顛倒的模樣,不醋意橫飛,心門大痛,忙在自己臉上甩了個耳刮子,又問道:“那你裡邊會人的又是什麼玩意?”雪兒詭異一笑道:“這便是那最厲害的”攝陽之術“了”。

我心中暗暗惆悵,原來那便是“攝陽之術”,雪兒才練到第二層我便已經抵受不住,那今後若練到了十幾二十層,我豈不是連片刻也挨不過。

雪兒見我滿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兒今不過是剛剛步入第二層,所以想在你身上試一試,今後便待你陽出了我再攝為自用。”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隨即又疑惑道:“攝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說過的,趁合之時取對方內力的詭異法門?”雪兒點了點頭,隨即面鄭重道:“這便是”攝陽之術“厲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對方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將對方元陽乾。而我們手中的這本”玄女心經“是經過風青雲大俠改著的,它有一個法門是可以在毫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攝取對方的陽。而原來的”玄女心經“縱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會毀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後行走江湖,若遇見今夜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詩兒雖在翻閱“玄女心經”,卻仍將雪兒的話聽在耳裡,此刻聽見雪兒這般說,便口道:“少去外邊勾三搭四不就沒事了。”對她時不時要惹我一惹的愛好早已習慣,也不與她計較,心中對雪兒的話卻有些驚疑不定,胡想了一陣後又道:“那這麼說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興了,你便能把我盡人亡或癱瘓在咯?”雪兒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捨不得,人家還得靠你好好養著呢。”我心中一喜,卻又聽詩兒賊賊笑道:“我捨得,就不知詩兒能否練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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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興起,為詩兒作了首打油詩,暫且便叫“詩兒”吧,願各位看官品鑑一番。

詩兒情落南軒憶成淵,丁草詩仙入塵煙。

呈姿纏結溪石畔,攜郎牽對成鴛。

鳴蜂疊難自抑,隨海天。

沉冥痛悔終不愈,悲積愁理結萬千。

奈何杏枝攀牆度,為夫鑲就綠頭邊。

至於雪兒,今後若又興起,那再打油吧。各位看官若有雅興,倒也可隨一番。另麻煩紅心鼓勵與留言評論哦,咱們二十四章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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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夜豔連連心想著那“攝陽之術”詭異無比,雪兒還好說,她答應我不用,那今後便不會再用。可詩兒這丫頭古靈怪,倒不信她真會把我光,但若讓她學會了這門功,今後在榻之間定是要時不時拿出來耍上一耍的,這讓我如何受的了,忙衝她擺手道:“練不成的,肯定練不成的,這叫”玄女心經“,你又不是九陰玄女,怎麼練啊,肯定練不成的。”詩兒不來睬我,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雪兒。我想雪兒向來善解人意,定會明白我的一番難處,誰知她卻笑盈盈道:“當然能練,只是不如九陰玄體那般來的方便而已。”我虎軀一震,險些沒從上摔下去,卻聽詩兒喜滋滋道:“那不成問題,你快些練,會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練會了第二層,隔三岔五的他一,瞧他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我頭大裂,你不來招惹我,我便可燒高香了。現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學會了,我這今後的子還要不要過了。

二女隨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燈下,雪兒細心的為詩兒講解著那本為禍人間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訣,都將成為讓我墜入無盡深淵的痛苦咒語。

二女淺問細答,有來有往。雪兒不停在詩兒周身摸索,教導過調息之法,詩兒學醫多年,認奇準,片刻間便將入門心法學會。雪兒倍意外,欣喜間又再傳授第一層的“攝陽之術”。

一聽此術,詩兒興致更高,時不時的朝我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時而得意,時而詭異,隱隱間似乎還帶著三分猙獰。

我心頭一陣發,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後勤快些練功便是,你們有我保護,這門功夫練與不練都不打緊,還是隨我洗澡去吧。”二女微一搖頭,便繼續埋首燈下。我輕嘆一聲,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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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門外。見堂中人聲嘈雜,時不時便有男子赤著上身從內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處,心中不一陣厭惡,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與你們這幫下人赤相對。

又向前走了數丈,見不遠處亦有一座澡堂,相較之卻要安靜許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見內裡仍有燈火閃動,裝飾佈置卻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華麗富貴上幾倍。心想此處定是主人或賓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數聲,堂內卻無人應答,心頭一樂,便闊步邁入。內裡燈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沒有。當中一座澡池,邊長少說也得有個五六丈,池中水汽嫋嫋,一陣陣芳香伴著飄逸而出。不由讚歎一聲,“盧松堂”果真財力雄厚,當這一個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闊氣許多。還好雪兒與詩兒不願跟來,否則泡了這澡池,今後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慶幸間已到了屏風後的木櫃前,匆匆解了衣裳,隨手丟進木櫃便飛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攤,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卻聽見屋外一陣腳步聲傳來。踏聲參差不一,少說也得五六人,卻個個步伐輕盈,毫無陽剛之力。

我後心一寒,不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處吧。那我林軒成什麼東西啦?窺人軀的賊?天吶,這要是傳出去,爹他還不把我三條腿全打斷了。忙起身重又縮回屏風之後,見仍不保險,又將櫃門打開躲了進去。

剛坐定便有數人步了進來,只聽其中一名聲調極其清脆悅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與孃親單獨說會話。”隨即便是數女應聲而出,待眾丫鬟閉門遠去之後,那少女才道:“娘,你說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人家不過是在她書房裡寫幾個字而已,他卻把人家大罵了一頓。”又聽另一名女子輕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愛自家女兒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還來不及呢。”我心門劇跳,這不是楊夫人的聲音嗎,原來她都有女兒了。想著她此刻正赤著身軀,我只需伸一伸頭便可大飽眼福,說不定她這大美人的女兒也是個小美人,這買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佔的道理。

可轉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做這窺人女的勾當,即便沒人發現,我又如何對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對得起一心一意為我的雪兒與詩兒,心中正氣頓時滿溢,雙手又扣了扣櫃門,好似怕它會自己打開一般。

只聽池中水聲嘩嘩,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過進個書房嘛,他為何要來罵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嗎!而且她平裡總不愛搭理我。”楊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子,他若不願,咱們今後不去便是,不與他計較啦。”那少女哼了一聲,堂中便又安靜了下來。方才情勢緊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體,卻不想入夜微涼,周身又溼漉漉的全是水漬,鼻頭不一陣陣泛酸,終於忍耐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去,雖已極力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卻仍是發出了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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