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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很好的子。

“楨楨馬上就要中考了,需要有人照顧她的生活,陽陽也是,他再大就記事了,你總不希望他從記事開始就沒有母親吧?”

“安明知!”鄭峪章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他從沒想過安明知會考慮這些。而且即使是他想過,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出來。他是個很懂得輕重的人。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這聽起來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這回安明知沒說話,他是個拙劣的騙子,演技再好,也總是騙不過鄭峪章。

他今天上樓給陽陽拿衣服時,碰見了鄭峪章的母親和姑姑,她們在討論給楨楨和陽陽再找個母親的事。顯然他們的備選者裡不會有自己。

他是以個不光彩的身份出現在這裡。

鄭峪章定了定說:“過年這事是我考慮不周到,讓你受了委屈。但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後不要再想了。”說那麼一番話,安明知是認真考慮過的。

可不等他再說什麼,鄭峪章已經幫他好了被角,說道:“行了,別瞎想了,好好睡個午覺,晚上也許要守歲。”他低頭親了下安明知的額頭。

“睡吧。”第19章鄭峪章等安明知睡了才離開房間。

他到底是年紀小,為人處世不比自己懂事圓滑,模樣長得也是小小的,八年裡沒有大變化,怎麼看都還像個孩子。

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最開始更是,那時安明知才二十出頭,懵懵懂懂的,常跟楨楨一起窩在沙發上磕薯片,一大一小,兩隻小倉鼠似的。

家裡阿姨常開玩笑,說鄭先生養了兩個孩子。鄭峪章就笑。

以前安明知真是個孩子,執拗不懂事,常常惹他生氣還不自知,子又倔強,不肯服軟道歉。鄭峪章更是啊,向來都是別人先跟他認錯的,於是兩人就僵持著,過一會兒不知道誰先開口給個臺階,說著說著話又沒事了。

這些年他們沒少吵鬧,但只有一次鬧到了想要結束這段關係的地步。安明知越來越成穩重,從格到做事,整個人都蛻變了。可他越懂事越成,鄭峪章就越慌張。

安明知像他手裡的風箏,一開始捧在手裡捨不得放,放高了又要緊緊握住手裡的線,如今看著他越飛越高,手裡那線快要被風吹斷了,他怎麼會不慌?

安明知已經很久沒有跟他撒過嬌,很久沒有拿崇拜又歡喜的目光看過他。遇事也不再跟他硬碰硬,學會順從與討好。人是學乖了,可鄭峪章總覺得心裡很空。

他下樓時,午飯已經吃完,酒也停了。鄭父和鄭家叔叔喝了酒要回屋子裡睡會兒,剩下的就組了兩桌麻將局,在偏廳裡麻將。

鄭峪章跟母親坐一桌,鄭家姑姑跟他堂妹也坐了下來,果然才摸了兩圈,她們便提起了他再婚的事。

這件事讓鄭峪章很頭疼,回來之前他跟父母說過自己要帶人回來,已經會意過了,他以為父母該明白,就差把話敞開了說了。可剛才安明知哭得那樣委屈,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以前你總拿楨楨還小說事,現在我看楨楨懂事了,陽陽也該有人照顧,你不讓我們看孩子,自己又沒時間,那孩子們誰來管啊?”

“咱們家這麼好的條件,要什麼樣的沒有?你倒是也挑一挑啊,能不能結婚先不說,總要先處著試試吧?陽陽的媽媽也行呀,至少給我們帶回來見見啊。”鄭峪章說:“結婚又不是挑蘿蔔白菜,看著行就行的。再說,我這坑裡有顆菜了,再多的放不下。”鄭母摸了張牌,瞟了眼樓上。

“您別看了。”鄭峪章扔了一張東風,對鄭母說,“您自己也知道,這是過年,哪是什麼人都能往家裡帶的啊?明知跟著我這麼多年,我都沒捨得把人帶回來,好不容易哄過來了,這可倒好,一回來就受你跟姑姑的氣,哪有這樣的啊?”鄭家姑姑的臉上掛不住了,臉變得難看,也顧不得禮節,說道:“可他是個男的啊!這一結不了婚二生不了孩子的,叫別人怎麼看啊?”

“別人怎麼看是別人的事,何況有楨楨和陽陽還不夠?做人不能太貪心了啊姑姑。”鄭峪章笑了一聲,“九萬。”鄭家姑姑被他說得不吱聲,鄭母也說不出話,各出各的牌。鄭峪章的堂妹看不下去了,適時跳出來:“是啊,不結婚多自在。我後悔死了,現在帶著倆孩子,想離婚都離不了。”

“說什麼呢你。”鄭家姑姑在麻將桌地下用腳踢女兒,“離什麼離?誰還不是這樣過來的。”牌桌上又是一陣沉默。

關於安明知這個人,鄭母早兩年就知道。最開始鄭峪章瞞得很緊,是小小的鄭楨楨說漏了嘴。有回鄭峪章回家,鄭母問了兩句,他沒否認也沒多說,算是默認了。

鄭家人傳統歸傳統,在這事上卻是管不了鄭峪章的。那時在鄭峪章看來,他們還只是包養關係,安明知跟著他,他給他資源,給他戲拍,給他想要的一切。他不過是自己身邊一個合心意的小東西。

只不過後來事情就不一樣了,從那次他們爭吵以後,情開始發酵變質,走向如今說不清楚的方向。

可是這些鄭家人不會知道,他們只知道鄭峪章養了個小東西,這不是什麼稀奇事,自然也不會把安明知當做一回事。

鄭峪章想來想去都是自己考慮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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