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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沒跟你們說清楚。”大人正說著話,鄭楨楨跑到屋裡找她爹要打火機,好奇地問他們在聊什麼。
“要給你找個後媽。”鄭峪章說。
小姑娘一聽就炸了,淚唰一下落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氣勢卻不減:“我才不要後媽!我只要明知哥哥。你們要是給我找後媽,我就把她趕出去,她要是給我爸生孩子,我就把小野種捂死!”
“哎呀,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她這話確實有點過分了,但也著實委屈,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好生可憐。
鄭母心疼孫女,又看鄭峪章態度堅決,知道這事沒得商量,便趕緊找了個臺階下:“就是隨便說說的,還不是看你爸爸照顧你跟弟弟辛苦呀。那……不想就算了,
以後不提這事了。”鄭楨楨卻已經收不住了,她替自己委屈,也替安明知委屈:“我爸才不管我們,這幾年都是明知哥哥在照顧我跟弟弟。他多辛苦啊,你們還說他的壞話,還想偷偷給我找後媽,你們怎麼這樣壞……”
“咳。”鄭峪章提醒她適可而止,他是沒怎麼管過孩子,可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一家人被女兒說得一無是處的樣子。
可他閨女屏蔽了他的信號,繼續說:“我爸只愛明知,除了明知哥哥誰都不會娶,你們想都不要想。”父女倆頭一次一條心。鄭楨楨長期跟安明知還有鄭峪章生活在一起,沒人比她更瞭解他們之間的情,她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說明鄭峪章也是這麼想的。
這下誰也不說話了。
安明知還在睡夢中,絲毫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等他醒來下樓,牌局還沒散。
外面飄起了雪花,孩子們很稀奇,不怕冷地在外面跑跑鬧鬧。小予陽玩了會兒就跑累了,臉蛋凍得紅撲撲,被鄭母抱著哄了幾分鐘便睡著了,蓋著小被子睡在沙發上。
鄭峪章看見他下樓,才看了眼手錶,都四點半了,不知不覺一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廚房那邊已經準備上了晚餐,還在備食材,另一桌的人都去廚房幫忙了。好久沒人陪鄭母打牌,她正在興頭上,高興著呢,不願意下牌桌。
“醒了?”
“嗯。”安明知的鼻音很重。
他看見鄭母坐在對面,便想起今天的事,不想過去。他很有自知之明,大過年的,他不想礙老人家的眼。
可鄭峪章跟他勾手,讓他過去。對母親說:“讓小安幫我摸兩圈,我去回個電話。”安明知有些侷促:“我不太會……”
“隨便陪著玩兩局,輸了也不要緊。”他有很重要的電話要回,匆匆走開。安明知只好坐下來,他的業務裡除了陪金主參加party,給金主帶孩子,陪金主睡覺,跟金主回家過年,現在又多了一項,陪金主的家人麻將。
好在他會麻將,勉強能應付得了局面。
連著兩局,安明知都輸了,輸得稀裡糊塗,這邊還沒反應過來,人家那裡已經胡了。加上規則上跟他以前玩的不太相同,一圈下來他才摸清牌桌上的規則。
鄭母連贏了三局,心情大好,對安明知也和善了許多,甚至衝他笑了笑。
安明知懷疑自己看錯了,或者是剛睡醒還暈乎著呢,不然怎麼前後鄭母對他的態度變化這樣大。
這一局又是安明知運氣差,一炮雙響,輸得多了就有放水的嫌疑了,可麻將放水不是那麼好放的,得知道對方要什麼牌才能給放,他連自己的牌都理不清,哪有腦子去想別人的牌。
“大哥坐在這裡一下午可贏了不少,趁著他不在,我們得贏回來。”鄭峪章的妹妹說。
安明知不好意思道:“是我手氣太差了。”鄭母看了一眼他,明明見他認認真真的,怎麼總是輸牌,只好安他:“牌桌上就是這樣,風水輪
轉,誰也沒總是走運的時候。”於是安明知繼續認真打,沒贏,但也沒再連著輸。鄭峪章打了快四十分鐘的電話,回來之後安明知正盯著自己的牌,不知道出哪張好。
他在暗處扯鄭峪章的衣服,小聲說:“你快幫我看看,我都輸了好多局了。”鄭峪章哈哈大笑,讓他別怕,思索了一會,幫他出了張四萬。
牌剛出去,鄭母便立刻推了自己的牌,心花怒放:“四萬啊,一條龍,胡了!”得,又輸了。
安明知不知道鄭峪章是故意的,到了牌局結束時才知道,還是鄭峪章主動跟他說的,說贏不贏不重要,哄老人家開心才最重要。
話是這麼說,可安明知到底是沒明白,他是怎麼猜出來鄭母需要哪張牌的。
第20章年夜飯比午餐要豐盛。
人到了晚飯前才到齊,最後來的是鄭峪章的另一位堂妹,她常年在國外留學,一年也就回來這一次,家裡人都想念得很。
可她進了門,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坐在鄭予陽身邊的安明知。
家裡多出來個陌生人,當然第一眼就能注意到,何況還是個非常好看帥氣的陌生人。只不過對她來說,安明知不算是完全陌生,她看著總覺得很眼,卻如何都想不起來。
“哥,坐在我小侄子旁邊的是誰啊?”她鬼鬼祟祟去問鄭峪章。
鄭峪章看了眼正在幫鄭予陽擦嘴的安明知,沒把話說那麼明白,只是說:“明知是我帶回來的,今年跟咱們一起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