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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鬧著玩的。

孩子們走了以後,大人們的耳子清淨多了。鄭峪章陪著父親和叔叔又喝了幾杯,心不在焉的,有點擔心安明知被院子裡那群嘰嘰喳喳的傢伙們吵得休息不好。

家宴嘛,邊話家長裡短邊吃,一吃時間就長,何況鄭父愛喝酒,一喝上幾杯,話匣子就關不上了。

鄭峪章藉著要去衛生間的理由離開,從另一邊樓梯跑上樓,繞了一圈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門關著,他輕輕推開,上拱著一個人形,安明知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面睡覺。

鄭峪章放輕腳步悄悄走過去,想掀開被角,怕他呼不暢快。誰知道一掀開,裡面的人壓沒睡覺,茸茸的頭髮,一雙眼睛看著他。

鄭峪章覺得有點尷尬,假咳了一聲:“捂得這麼嚴實幹什麼?”安明知重新把被子拉回來,擋住自己鼻樑以下的臉,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冒了,悶悶的泛著溼。

“準備睡午覺。”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屋子裡半透明的窗簾緊拉著,午後朦朧的光線穿進來,輕輕落在地毯上。陽光讓人變得溫柔,鄭峪章摸著他柔軟的頭髮:“孩子們吵不吵你?”安明知搖頭,孩子們在院子裡玩耍,隱約能聽得見聲音,其中還有鄭予陽的,他的聲音最清脆,也最稚

這會讓安明知更加安心。

他扯著鄭峪章的袖子,湊近用鼻子嗅了嗅,不掩厭惡地皺起了眉:“又喝了這麼多酒……”夏天他陪著鄭峪章去醫院做體檢,檢查出來肝不大好,他的私人醫生說很大程度上是喝酒應酬的緣故,提醒他在生活習慣上多注意下,否則惡化的話,可能會引發早期肝癌。

鄭峪章點頭應付著醫生,說行知道了,會多注意點。可實際上他本沒當回事,該怎麼喝還是怎麼喝。

安明知沒見過像他這樣不惜命的,氣得牙癢癢。可他管不了鄭峪章,也沒那本事。

兩人因為這事鬧過幾次不愉快,小吵小鬧就不說了,有回鄭峪章出去跟人喝酒,他酒量是練出來的,可那次卻真是喝得爛透,更別說最後是被個小鴨子送回來的。

安明知不能真賭氣把他扔在門口凍著不管,忍著不舒服把人拖到了家裡。他知道鄭峪章酒量一向很好,沒那麼容易醉,這次不知道喝了多少才喝成了這樣的,可連跟他提前說一聲都沒有說。

安明知生他的氣,也生小鴨子的氣,他聞見鄭峪章身上那股胭脂俗粉味,胃裡一陣不舒服,問他晚上去哪兒了。

鄭峪章人不清醒,他皺眉盯著安明知看了半天,眼前人影晃動,認不出來模樣。被問得不了,指著他吼:“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去哪也輪得著你管?!”等他醒了,已經想不起來自己說過這麼混賬的話,並把昨晚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可安明知記得清楚,他抖著嘴氣得說不出話,眼淚不停往下落。

是啊,他又不是鄭峪章的什麼人。

在他想要越界的時候,鄭峪章總能適當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算了,我不管您,您就使勁喝吧。”安明知轉過身,不想再理他。

鄭峪章在邊坐下來,摸他的手:“生氣了?這不是過年嗎?總得陪著我爸還有叔叔喝幾杯呀!”安明知很不給面子地沒有說話。

他是個有原則和底線的人,跟鄭峪章不一樣,快三十歲的人了,是穩重了不少,可在骨子裡依舊保持著幾分少年氣,還是天真,簡單。

“喝得不多,就那麼幾杯。”鄭峪章解釋。

安明知依舊沒說話,鄭峪章看見他眼眶紅了。

他摩挲著他發紅的眼角,是溫熱溼潤的,“怎麼了?哭什麼啊!”安明知覺得自己丟人的,都多大的人了,怎麼跟個孩子一樣愛哭。但他今天就是莫名委屈,鼻子酸楚,一眨眼淚就掉下來了。

他心裡清楚,鄭家人不喜歡他,或者說,連不喜歡都稱不上。從他進門到現在,鄭父跟鄭母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哪怕是句簡單問候,鄭家姑姑的刻薄話他也都聽在耳朵裡。除了那幾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輩,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

其實跟著鄭峪章回家過年,他有私心。鄭家人傳統,鄭峪章每年都要帶著楨楨跟陽陽回來,他們從來沒有機會一起過年。但在安明知心裡,他會偷偷把自己跟鄭峪章放在了一起,還有兩個孩子,就跟一家人那樣。

即使他知道自己早晚會離開,可至少在他離開前,讓他能擁有一段可以獨自回味到老的時光。

只不過現在假象被殘忍撕破。在這個房子裡,每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除了他。

眼看著他眼淚越掉越多,鄭峪章開始有點慌了。他最怕兩個人哭,一個是鄭予陽,一個是安明知。

他用拇指給他抹淚,低頭淺吻了他泛紅的眼角,“是不是姑姑說什麼了?”安明知搖頭。

鄭峪章對他稍微好一點,他就總是忘記自己應該在的位置,去做一些無謂的妄想。他們之間的問題,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鄭予陽那麼簡單。

他讓自己冷靜了一會兒,問鄭峪章:“您有沒有想過,再結婚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鄭峪章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

聽起來,安明知想跟他分手。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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