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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進口中。
「姐姐你怎麼就嚥下去了?」李尚的骨頭都酥了,輕輕
捏了兩下手中黏滑的瓜蒂問道。
「我想吐都吐不出來哩,你得那麼急,有什麼辦法?」胡三姐一把拍開李尚的狼爪,理了理衣發,「幫我瞧瞧,我理好了未曾?」李尚躺在
上回味著剛才的餘韻,笑道:「姐姐你的
全在我寶貝上了,不過
上還沾了些白
,也算是往而不來非禮也。」胡三姐白了李尚一眼,掏出一麵小鏡細細整理了一下,才端坐回椅子上。
不一會兒胡四姐清理了藥渣回屋,三人圍坐一團,聊起了胡四姐一路來金陵遇到的趣事風俗。李尚來往各地遊學頗多,少女也是博聞強識,兩人談得頗為盡興,直到姐姐催促,胡四姐才隨著姐姐一同離開。
回家路上,胡三姐看著妹妹頗有心事的模樣,笑道:「姐姐知道你在想什麼哩,你要怪就怪我們生而為妖罷。那一點化形時的先天妖氣是怎麼也不能靠取
月
華褪去的。姐姐知道你還小,麵子放不下,不過難得一身文氣渾然天成,還是個呆子,錯過這個村以後就撿不著哩。」胡四姐被姐姐說破了心事,心中羞惱::「你瞎說什麼呢!」隨後又歎了口氣,問道:「姐姐你修行了這麼多年,早就褪盡了那點先天妖氣,成就了地仙境界,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胡三姐冷笑道:「還不是你姐夫,我懷孕時候,成天在外麵尋歡作樂,沾花惹草,甚至孩子都四個多月了還在漁
,也就不要怪我在外頭找男人了。」說罷,摟過胡四姐,歎道:「等你在這個呆子身上
夠了那點文氣,足夠褪盡妖氣就回爹爹那去吧,紅塵滾滾,沾染了就回不了頭了,做個自由自在,朝遊蒼海暮蒼梧的地仙,像姐姐這般,打滾紅塵中,再也回不去了。回去之後記得待我向爹爹問個好。」胡四姐在姐姐懷中輕輕點了點頭,心思卻不知飄向了何處。
《未完待續》【第四折】胡三姐姐妹二人離了秦家園子,就一路回鳳凰山裡去了。兩人走走停停,一路欣賞鳳凰山的景緻。
「姐姐,這一路瞧過來,什麼景緻都瞧見了,怎麼不見你常說的天成的石鏡?我還惦記著想瞧瞧呢。」進了屋子,胡四姐放下挎著的藤箱,拿起帕子擦著額頭的汗珠。
「你問這作什麼,沒瞧見就算了,鳳凰山上也不止有這處景緻。」胡三姐喚過婢女,打了盆沁心涼的井水來,好好洗了把臉。
「我可不管,早在書信裡聽姐姐講過不止一次,心心念念想來瞧一次,姐姐你可得帶我去瞧過一遍才成。」說著站起身來,伸手去撓胡三姐的癢癢。
「嘻嘻嘻,你放手罷。哎喲,癢死我哩。」胡三姐來不及擦淨臉上的水珠子,騰身躲閃著胡四姐的手,乾脆轉身躺倒在一旁的長椅上,伸手來抓胡四姐。
「我不管,我不管,姐姐你必須得依我,帶我去瞧瞧。」胡四姐壓在姐姐身上,一雙手上下鬧著身底下的嬌婦人。
「別鬧哩別鬧哩,饒了姐姐罷,那塊石頭已經沒了,我怎麼帶你去瞧呢?」胡三姐一把摟住妹妹,攔著她不在騷擾自己。
聽得此言,胡四姐疑道:「偌大一塊石頭,怎的會不翼而飛呢?」胡三姐頰上飛起紅霞,低聲道:「有什麼好問的哩,沒了就是沒了。」胡四姐聽了,掙開被約束著的雙手,又探向姐姐間的癢癢
:「你說你說,不然我還鬧你。」胡四姐從小和姐姐形影不離,知道胡三姐這處癢
隻好嗬著,就能製住姐姐,讓她笑不過氣來。
「我說我說。」胡三姐抓住了妹妹的兩隻手,湊到妹妹耳邊低語了兩句。胡四姐聽得也飛起兩朵紅霞:「呸呸呸,你真是不害臊,怎的,怎的和他在那做那種事,還把,把那塊石頭都幹下去了?」
「可不是哩,嘻嘻,當時他可嚇得魂都飛了,我自個也嚇了一跳哩。」胡三姐說著又湊到妹妹耳邊,「當時我被幹得渾身力氣也無,渾身軟的和水似的,差點就飛不起來了。」胡四姐的俏臉愈發紅豔,一把推開姐姐,站起了身子,羞道:「呸呸呸,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真實不要麵皮,羞羞羞。」說罷轉身要走。
胡三姐顧不上從褻衣裡淌出來的半隻白膩滑,一把抓住妹妹的手,笑道:「別走哩,剛剛被你鬧了一回,身上出了汗,黏的厲害。」說著伸手抹了抹妹妹的額頭,「你瞧瞧,你自己渾身也是汗哩,後頭有處好去處,我和你一起去好好洗一回。」說著拉著妹妹的手,就往後去。
「我還沒拿換洗的衣物呢。」
「拿什麼衣物,你可是妖哩,走罷走罷。」胡三姐也懶得在羊腸山路上彎彎繞繞,挽著妹妹的手,踏著山中漸起的薄霧來到後邊的一處崖邊。崖邊是一泓清潭,山間的泉水
入潭中,漫溢的潭水又順著山崖淌到下邊去了。此刻月明星稀,天上潭中都有一彎明月,倒把崖上映得亮堂堂,像是點滿了燈燭一般。
胡四姐看著眼前的景出神,一旁的胡三姐早脫光了衣裳,白條條地躍進了潭裡,蕩碎了那彎明月,把月光灑遍了整片清潭。
「你在瞧什麼,快些下來吧,水裡舒服著哩。」胡三姐在水中舒暢地長呼一聲,招呼潭邊的妹妹道。
這裡的天氣格外悶熱,一路而來沾上了不少的塵土,胡四姐身上早就粘膩不堪,聽得姐姐招呼,便彎下來除去鞋襪,掏出兩隻玉足來。山中晚上風涼,胡四姐伸足先探了探,潭水清冽沁心,
得她腿上起了一片小疙瘩。
「你真是婆媽得很,」胡三姐像一條魚兒一樣遊了過來,一把抓住妹妹的腳丫用力一扯,把坐在潭邊的妹妹扯進了潭水。
胡四姐勐地落入水中,嗆了兩口潭水,踢了兩腳水才浮了起來,叱道:「你想淹死我呀,咳咳,嗆到我了。」說罷捧起一捧潭水就朝姐姐潑去。
「誰讓你慢的,倒和老太太似的,趕緊下來好好洗洗哩。」胡三姐游到妹妹身後,躲開了妹妹潑來的水,笑道。
「這潭子不深,而且下邊的水倒也比上邊的水暖一些。」胡四姐探了探下邊,臨近潭邊的底下,石頭被水浸蝕得又滑又膩,踩在上頭堪堪能讓她站直了身子,藉著月光還能隱約透過清水看到潭底,想來深處最多也就兩丈深。
「山中夜裡涼,你這溼衣裳穿在身上,山風一吹就要著涼哩。」胡三姐說著伸手就去剝妹妹浸溼的衣裳。
胡四姐聽了覺得有理,才剛解開褻衣,就被姐姐繞道身後,一把捧住了自己的脯,忙叫道:「姐姐你別鬧,哎呀,別
那,痛死了。」胡三姐手裡捧著妹妹的一對玉峰,雖然不及自己的豐碩,卻是生的圓潤非常,而且又翹又
,就作祟似地
捏了兩把,卻觸到了
裡兩個硬角兒,惹得妹妹吃痛驚呼。
胡四姐已經把身前的兩峰掩得嚴嚴實實,胡三姐隻好摟抱住妹妹的細,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守身如玉的貞女哩,跟著老頭子在山裡頭修行也不覺悶的慌。」胡四姐覺得身後的姐姐安分下來,隻是輕摟著自己的
肢,一時間有些恍惚,彷佛回到了兩人云鬢未開的時候,不覺貼著姐姐軟綿似的沃腴靠在懷中,輕聲道:「姐姐我倆要有二十年未曾這樣親近了吧?」胡三姐笑道:「你真是山中不知歲月長哩,我算著
子快有百年了。」
「都快百年了啊。姐姐你在外頭過得還好嗎?」胡四姐撥動潭水,自己的雪肌濯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