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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胡三姐道:「瞧你昨膽子也不小哩,怎麼今天連話都說不出了,罷了罷了,還是奴家來說罷。」於是緋紅著臉頰附在妹妹耳旁低語了幾句。

胡四姐聽得滿麵通紅,驚道:「姐姐你怎麼什麼都興給人吃了,這也是隨便能給人嚐的麼?」胡三姐怒道:「也不是我強他吃的,他非要吃,有什麼法子哩,自討苦吃罷了。」李尚訕訕道:「妹妹可有法子能治。」胡四姐思忖片刻,道:「治病不過是追本溯源,查治病灶。雖然我還是頭一遭治那東西,法子卻是有的,隻不過還缺一味馬,一味殭蠶,還需要勞煩姐姐去取來,我這藥箱裡有剩下的幾味藥材,煎熬成湯服下,再輔施針灸,便能愈了。」說著打開藤箱,取出了醫具。

「罷了罷了,奴家就多跑跑腿吧,再晚些李相公就要絕哩。」說罷胡三姐轉出房去。

「你這邊可有些柴火,待會兒不管是煎藥還是施針都要炭火。」胡四姐問道。

李尚想起那捆竹炭,說:「今得了些竹炭,不知道合不合用。」說罷,從一角的筐子裡取了些竹炭出來。

「正好正好,竹炭正好。」胡四姐看到有竹炭似乎是得了什麼好東西一般,笑咧了嘴。

「合用就行,我該做些什麼?」胡四姐道:「你還要做些什麼?躺下吧,待會兒我給你的,你的那個施針。」說著擺開針包,點上了竹炭。李尚褪下褲子,解開長衫,就直接仰躺在了榻上。

「我耶耶說過,竹炭最能殺蟲,光一滴水都有五萬四千蟲,這些銀針上也不少,用燒紅的竹炭殺蟲再好不過了。呀,好長。」胡四姐正準備著呢,回過頭來看到李尚立的陽,發出了一聲驚呼。

李尚更加尷尬了。雖說自己被人說風,但是在一個素未謀麵的二八佳人麵前還放不下麵皮來,連忙遮掩上。

「嘻嘻,遮掩做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把衣裳拉開,我要施針了。」胡四姐笑道。竹炭燒的快,小爐裡的竹炭早就燒的通紅,胡四姐提著小爐拿著針包坐在榻上,把工具攤擺好,才道:「快掏出來,遮遮掩掩做什麼?抓緊些,再耽擱就要把,把那東西切了才能救你命。」李尚聽罷,袒開衣裳,道:「妹妹小心施針,可得當心了。」

「好了好了,婆婆媽媽一點都不利落。」說著胡四姐一把握住李尚的陽,丈量了一下,「雖說我是個女子,但是耶耶讓我在這東西的模具上施針練習可不少,上麵的位我悉的很,不用擔心。」說罷用手丈量,尋找位起來。李尚聽言,也隻好放下心來,但是看著胡四姐手裡的銀針,心中害怕,隨手拿過一握書卷,隨她擺去了。

胡四姐握著李尚通黑的陽,心中愕然:雖然平用耶耶模造的陽具練習過施針,但是那也不過五寸左右長,這東西都七寸多了,世間男子的陽都這般長嗎?想到這裡,胡四姐連忙收束心神,用針試著刺了一下,問道:「有什麼覺嗎?」李尚握著書卷,下身隻覺腫脹疼痛,沒什麼別的覺,於是搖搖頭。

「這時間有些長了,我要施針了你可別動,扎歪了可怪不得我。」說罷找準了位開始緩緩施針,不一會兒在李尚上紮了七針。施完針,胡四姐又拿過一旁的艾草絨點在位上,然後用細鉗子夾了塊燒紅的小炭,按在艾草絨上,慢慢炙灸位。

李尚忽然覺陽上有些溫熱,腫脹消去了一些,心中大喜:「妹妹醫術真高明,我有覺了,溫溫熱熱的,是什麼東西。」

「我在拿艾草絨幫你炙呢,你別動,竹炭燙在別的地方可是會留疤的。」眼前的陽微微跳動,胡四姐連忙提醒道。

過了一會兒,李尚覺著底下痛也逐漸消了,雖然依舊不疲立,但好歹恢複了覺,心中欣喜。低頭從書底下瞧去,看見胡四姐正專心盯著自己的

胡四姐本身容貌不遜於她姐姐,又多了些純真漫,少女專心的模樣看得李尚心中一動,菰頂上馬眼中就泌出了一滴晶瑩的小珠子。

胡四姐哪見過這個,輕輕咦了一聲,拿眼乜了一眼李尚,發現他正專心看書,於是湊上臉去,細細觀察。

李尚還在偷偷瞧著,見到此情此景,那滴珠子愈積愈大,顫顫巍巍就要滾落下來。胡四姐本身見著年輕男子的陽心漸動,鬼使神差地伸出丁香小舌把那滴入口中,抿了一口。這下把李尚酥得渾身戰慄,恨不得一杵捅入胡四姐口中,好好一番。

「來哩來哩,這兩味藥讓姐姐好找。」胡三姐的聲音伴著腳步聲傳入兩人耳中,心中有鬼的兩人忙裝鎮靜,各安其事。

「李相公可好些了麼?」胡三姐進來就問道。

「好,好些了,有覺了。」經曆了剛才的情景,李尚口中不免有些口乾舌燥。

「來,姐姐把藥給我,再把這藥煎服下去,這病就去了大半了。」胡四姐接過姐姐遞來的藥,開始煎煮。等到李尚喝完藥,又施針了兩次,才去掉了所有銀針。

「好啦,李相公覺如何?」胡四姐笑道。

「確實好多了,妹妹真是妙手回,華佗在世。」李尚去掉了心中的一塊心病,由衷地

「嘻嘻,這是應該的,不過以後可不興什麼東西都吃了。」說到這,她朝胡三姐瞥了一眼。

胡三姐無視了妹妹投來的目光,看著李尚依舊立的杵笑道:「怎的這病治好了,卻不見低頭哩?」

「我怎麼曉得,我去處理這藥渣了,可不得亂丟。」胡四姐麵一變,拿著藥鍋子就出門了。

胡三姐施施然坐在邊,掩口笑道:「相公以後可得長點心哩,可不興什麼東西都往嘴裡放的。」胡三姐剛從外麵回來,雲鬢掠斜,額沁汗珠,想是在外頭曬得久了,熱的她內衣浸透了汗水緊貼在雙上,盡顯豐潤。李尚剛剛才被少女挑逗,情難自,這會兒一個可人的美婦人又在一旁挑逗,哪還忍得住,翻身起來摟住胡三姐,就要親嘴。

「你做什麼死哩,放開我,四姐還在哩。」胡三姐拒還地在李尚懷中扭動。

「好姐姐,我實在憋得慌,救救弟弟吧。」李尚一邊說一邊隔著衣裳頂動胡三姐的溝,直想發洩慾火。

「罷了罷了,今不從你,怕是呆會兒還得給四姐看見奴家的醜態哩,你放開奴家,讓奴家來服侍你。」胡三姐被李尚鬧得挨不過,隻得唉聲答應。

李尚道:「姐姐真好。」說罷掀開長衫,把那杆長槍大喇喇地豎在胡三姐麵前。

胡三姐眼帶意,麵紅,慢慢低下頭去,輕輕吻了吻龜頭,然後嬌瞥了一眼李尚,輕啟絳,把菰含入口中,相濡以沫,相呴以溼。

雖然口中不及花徑溫熱緊緻,卻是可解燃眉之急,李尚身子輕輕打起顫來:「姐姐真好,真舒服。」胡三姐輕含輕放,緩嘬換。丁香時而輕掃溝徑,時而盤卷怒龍。顫巍巍袒雪峰,輕嗬嗬點蘸。李尚放開胡三姐髮鬢上的手,把那對酥粉圓瓜握在手中盤,捏成千般形狀,萬種模樣。胡三姐隻覺著腿心中花漸濃,鬆開一隻手放入蛤口狠狠,另一隻手握著在口中細品。

「姐姐再快些,我要出來了。」李尚意愈濃,開始不安分地肢,隻求一之快。胡三姐知道男人要,也顧不得自己底下漸起的洩意,用嘴上下不停套,讓男人抵著自己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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