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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姐憑空摘過一把梳子,解開妹妹的髮髻,輕輕梳洗:「說什麼好不好哩,橫豎不過是過子,過不了幾年就要挪個地方,省得那些凡夫俗子起疑心哩。
不過現在有了阿實,卻是要尋個好去處安頓下來。」
「姐姐,我怎麼沒瞧見阿實,不在這兒麼?」胡四姐問道。
「不用你瞎心。阿實生而知之,他二叔家離著不遠,我把他送到那兒去了。四個月倒和十多歲的男孩似的,古靈
怪瞎搗蛋,讓他二叔好好教導他,我也省心省力哩。」說道這,胡三姐歎了口氣,「他們男子倒好,到了入學的年紀拜過那位聖人,用功讀幾年書,身上自然文氣沛然,夠他們用來褪盡那點妖氣,卻是苦了我們這些婦人,還要跟那些凡夫俗子歡好,我瞧著那句有教無類也不盡實。」胡四姐連忙回手掩住姐姐的嘴,蹙眉道:「這可不敢瞎說。」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胡三姐握住她的手,「眼下有個天賜的良機,那李尚你也瞧見了,你藉著給他瞧病的機會,和他歡好幾次上一些就夠哩。
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啦。」
「姐姐,你再說我可要惱啦。」胡四姐平裡跟著爹爹在山中修行,下山入世雖是四處行醫,也不是未曾想過這些。今
被姐姐挑明瞭,心中有些羞赧。
「妖做到你這個份上實在有些丟人哩,又不是讓你取了他的
命,何須思前想後猶豫不決,做就是了,說起來你也算是黃花閨女哩,給他嚐了卻是讓他佔了便宜,取點利息又何妨呢?」胡三姐實在是有些怒其不爭,頗有些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胡四姐被姐姐說的有些心動,腦袋裡不浮現出李尚的臉龐來。去開今
的狼狽模樣,李尚長得周正俊俏,不失為一位翩翩佳公子,而且言語談吐也是個見過世麵得人,雖然出身名門,卻全然沒那些紈絝的傲氣,周身倒有股讓人不覺親近的氣質。又想到他身底下那
翹然怒杵,又有些忍俊不
,臉上有些微微發燙,悄聲問道:「姐姐,他……他那裡生得那般
長,和他
歡哪裡能夠
利,卻不是要痛死人了,你可在扯謊騙我。」胡三姐聽得妹妹聲音有些微微發顫,知道懷裡的可人兒動了
心,貼過臉誘惑道:「你沒嚐過男人的滋味你可不懂哩。他那
東西好長好長,
進去直直探到我裡頭的心子裡去了,說不出多舒服呢。」說到這,胡三姐一手輕輕撫上妹妹的酥
,另一隻手卻悄悄探向她的腿心。
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發佈頁2u2u2uwww.xiaohuks.com胡四姐聽得想入非非,隻覺著有些口乾舌燥,眯著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好半天才道:「真有那麼舒服麼?」胡三姐輕輕捉住妹妹的一隻雪,清泉濯溼了以後又滑又
,連水豆腐還不及三分,又悄悄使了些手上的功夫,輕攏慢拈抹複挑,還笑道:「你不知道哩,那天在妝鏡臺上他按著我使勁
,回回都頂進了花心子裡頭,平
裡那消受過這般快活,裡頭又麻又酸,
到興處整個身子好似都騰飛在了雲中,又軟又綿……」胡四姐輕閉著眼,喉間低低發出一聲聲又嬌又甜的低
,彷佛李尚就欺身壓著自己,一隻手滿滿地抓著自己的一隻翹
細細逗
。底下的一
杵又硬又長,上頭鼓脹的血管讓它顯得猙獰無比,
菰早就忍耐不住悄悄頂在自己的蛤口,慢慢探入,撐開了那絲又粉又
的
縫。胡四姐蓬門初次
客,心裡有些害怕,伸手去推男子的小腹,口裡喊道「不要」。卻聽得身後姐姐放肆地大笑,睜開眼自還泡在潭裡,腿心裡不是那
杵,而是姐姐的賊手。
「妹妹發起來真是又騷又
哩,你瞧這是誰吐出來的。」胡三姐從水裡拿出那隻塗上花津的手,雖然泡過了清水,但映著月光慢慢拉出一
又亮又細的晶絲。
胡四姐又羞又氣,哪還敢拿正眼去瞧,一把拍開姐姐的手轉頭不語了。胡三姐爬上了岸長長伸了個懶,嬌
豐腴的身子在月光下白的耀眼,她低身從薄霧中扯出一匹薄紗裹住了身子,望著埋在水中的妹妹道:「我可洗完哩,你快些洗,養足了
神明天才好去……」還未說完,一潑涼水就灑在了薄紗上。
「好呀,你還敢潑我,看我不再教訓教訓你。」胡三姐也顧不上身上的薄衫,跳入水中和妹妹揪做一團,又好好耍鬧了一番才一同起身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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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花蓉先起身在菜園子裡忙碌了一番,才到廚房熬了一小鍋米粥,炒了盤小菜,又在小爐上燙了兩個又白又的溏心雞蛋。
李尚今天起得也早,昨晚閉上眼,眼前滿是胡家姐妹圓潤苗條的身段,整晚睡得極淺,早上被山鳥的鳴啼輕輕一喚就醒轉過來。
花蓉忙碌了一早上,臉上的汗水沾了煙火氣黏膩得難受,趁著空暇時候對著打來的井水好好洗了把臉。
李尚就著兩筷子醬菜喝了兩口白粥,又輕輕咬了一口雞蛋,擠出來一股子又黃又亮的溏心,李尚隻好著了一口,瞬間香滑蛋黃充溢了口腔。他細細地抿了一口,不由呼道:「這雞蛋又香又甜,真好吃。」花蓉洗完臉,拿了筷子端了粥也在一旁坐下:「這可是我的拿手菜,在府裡夫人也愛吃我做的溏心蛋。」李尚抬起頭,指了指花蓉的側頸:「你這還有兩塊泥點子,擦擦。」花蓉拿著帕子擦了擦:「早些去給菜園子澆水,順手拔了些草,想是那時候沾上的。」李尚夾了塊醬菜,笑道:「我還沒問你呢,誰讓你把花苑改成菜園子的?難道送來的菜蔬不夠吃嗎?我讓姨母再添些。」
「你懂什麼?現在這天忒熱,這些菜蔬放半天都蔫了,別說兩。現在種些還能趕上一茬,好歹能吃上些新採新鮮的。你是沒瞧見
綠的菜蔬瓜果在車子裡顛簸半天都成了什麼模樣,再放上半
都要爛了。倘不是我有手好廚藝,你都瞧不上那些爛菜哩。」李尚點了點頭:「你和我說這些我也不懂,你想種就種罷,我也不和你計較了。」花蓉還想說些什麼,卻湊近李尚
了
鼻子,問道:「你身上怎麼又股子湯藥味道,你在後頭做了些什麼,怎麼像泡過藥罐子似的。」李尚抬起袖子聞了聞,解釋道:「昨個不是拿了捆竹炭嗎?我在後頭碾了塊藥香點了,怕是那個味道,我倒是聞慣了覺不著。」花蓉癟了癟嘴,喝了口粥:「您可真是大方哩。這天蒸得人直髮汗,你買勞什子竹炭回來——那些竹炭可不便宜,我可貼了好兩塊好銀——還有心思在屋子裡點藥香。我這婢子的命隻好在菜園子裡
汗
血,想也想不到這些享受玩意,別說
勞幾句,忙早忙晚還得遭人嫌。」李尚剛想說你也來後頭,又想起了心裡的兩個可人兒,乾脆低頭喝粥不語。
花蓉嗆了兩句,見李尚沉默不言,自覺沒什麼意思,一口喝完了粥出門去了。
下午,胡三姐帶著胡四姐又來了李尚屋子,給他做了回複診。
「再喝一帖藥就遺症盡祛,李相公你可放心了。」胡四姐給李尚搭了回脈,就擺開藥爐煮藥。
「今天我家妹子也未曾穿錦戴花,李相公你的眼珠子怎就粘在上頭放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