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牛刀小試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六隊，目標宇航通道入口，要求:敵人進入時不許開槍，待到十三隊攻擊後，若有人逃出，格殺勿論。”

“六隊明白。”

“其餘人員佔領位置，見機行事，看管好你們的俘虜。”

“明白。”一連串的作戰命令下達，張玉轉過頭大聲道:“你們，把這些人帶到五層的大房間看管好，誰要是敗了形跡，可別怪我辣手無情。”不管是海盜還是商船人員，都不由得打個冷戰，給眾人一個錯覺張玉比高雷更加可怕，他的殺氣更是濃重。

張小龍忽然低聲在張玉耳邊說了幾句話，張玉出一個怪異的表情，然後點點頭，抬手招來距離最近的趙家兄弟，又是一陣低聲吩咐，二人領命而去。

殷峰看著這一切，心裡說不出的震驚，從下達命令方式來看，對方使用的通訊器材是一種極其先進的信息裝備，最讓他吃驚的是，先進信息裝備的造型竟然是一個單邊眼鏡，而且造型還非常的酷，他很想問問這種眼鏡在那裡有得賣，但終究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看見趙家兄弟架走了海明。

海明心下駭然，對著殷峰大聲呼叫:“兄弟，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想幹什麼？”殷峰不明所以上前攔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大瞪他一眼道:“不關你的事，讓開。”兄弟二人徑自推開殷峰自去了，張小龍和張玉對望一眼，搖了搖頭，當即不在停留帶立即回到地面上。

海盜總部內部建築頗為宏偉，約莫30m的建築高度，總體結構框架為16層，圓桶式設計，中間空檔，沒有一支柱，樓層旋繞成一個圓柱體，若不是親眼所見，張小龍等人會認為這是一家經營正當貿易的商業機構。

前後兩個通道，後通道是通往無名星球外部，適才眾人已經見識過，片地黃土，寸草不生，環境異常惡劣，能在這種地方建築出如此規模的堡壘，眾人心中對這個海盜頭目也有幾份欽佩。

殷峰沒有隨眾人上樓，跟在張小龍身後問道:“究竟為什麼要抓海明？”

“殷先生。”張小龍漫不經心地說:“你相信我嗎？”殷峰一愣隨即點頭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自然信你。”

“那就不要問了，不用等太長時間，你自然會知道了。”張小龍說罷，繼續觀察周圍的地形，只留得殷峰一人愣愣站在原地。

這時傳出一聲慘叫，是海明的聲音，殷峰大急忙跟上了樓層，卻被二名士兵牢牢抓住，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張小龍微笑朝著殷峰那個方向望了一眼，張玉不耐煩地道:“***，這傢伙還真是麻煩，直接告訴他不得了。”張小龍搖搖頭，目光出思索的神，低聲自言自語道:“一直以來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該死！我大概能猜到那批恐怖分子的身份了！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那中傲可就危險了。”

“什麼？你說什麼？”張玉沒聽清楚連聲問道。

張小龍勉強一笑，低聲道:“中傲有大批一人安置的間諜，我懷疑恐怖分子和一人有關係。”張玉剛要說話“鷹眼”中傳來白飛穹的聲音:“老闆，老闆，信息計劃執行結束，海盜正在回程中，請求下步指示。”張玉衝他撇撇嘴，張小龍看了看時間，比預計的提早一些，但卻正是時候:“ok！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不過還是在辛苦一下，繼續目標星球封鎖信息，2個小時以後再聯絡。”

“明白，立即執行。”白飛穹長出一口氣，下達命令後，整個彷彿被掏空了一般癱靠在坐椅上，心想平時訓練中得心應手，真正指揮信息作戰，卻又好象忙不過來一樣，幾個小時下來，不敢絲毫懈怠，直到此時才能將心放下。

張小龍在堡壘裡也下達了準備戰鬥的命令，監控室的士兵報告:“老闆，敵人請求著落，是否應允，請指示！”

“讓他們進來，所有人員注意，不要打草驚蛇。”張小龍和張玉隱藏在一處靜待魚兒上勾，20多分鐘過去之後，一陣腳步聲傳來，稀稀落落，頗為雜亂，監控室報告:“老闆，敵人數量大約在4000人左右，馬上就要進入中央大廳。”張小龍嗯一聲應下，繼續觀察，巨大的金屬圓門刷一聲輕快的打開，為首的是一箇中年黑瘦男子，身著一套舊藏青的中傲軍裝，看上去有些年月，拔的身軀，鏗鏘的腳步聲，尤為突出，面目上冷俊的神，張小龍心贊好一副將軍相。

宇航通道入口，距離電梯大約500m距離，中年男子臉很是難看，眉宇之間隱現怒氣，顯然是在某件事情發怒，不時訓斥著身後的下屬，沒人敢做聲，是以只有他的聲音在空氣迴盪。

“負責情報的人全是豬腦子嗎？對方用虛擬影象就把你們騙了，要你們那雙眼睛幹什麼用的，一群飯桶！飯桶！”高明非常生氣，他已經知道是誰在搞鬼，又是新星公司，可恨的是找不出這群藏頭尾的鼠輩，只有將怒火撒在部下身上。

眾人走得很滿，高明一人走在最前，身後的部署排成整齊的隊伍緩緩的跟著，由此可見高明治軍嚴謹之風，責罵部下無一人有不服之，在是唯唯諾諾跟在其後。

高明怒氣使他忽略周圍的異常，若在平常他已有警覺，今的大廳異常安靜，只是此時他的心裡全是怒火。陸續海盜們都跟了進來，大約有2000多人左右，高明距離電梯只有50m的距離。

“關門！”張小龍下達命令，轟得一聲，沉重巨大的金屬圓形門關閉，高明一驚大喝道:“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

“廢話！”高明冷冷喝道，回頭看到宇航通道圓門關閉，其他的門應聲也關，海盜們忽受到危險的氣息，高明此時如夢方醒，終於明白為什麼會出現模擬影象艦隊，眼前情景分明在告訴他，基地已經失守，被人控制了，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了，急而不亂掏出間的手槍，大聲喝道:“是什麼人！有膽出來見我！”張小龍正要走出去，卻被張玉拉住:“你瘋了，這麼出去肯定被人轟成蜂窩。”

“放心，我不會有事。”言罷拍拍張玉的肩膀長身而出，慢步走到中間位置停住，高明為之一震，不想竟然真喊出一個人來，仔細打量張小龍，面帶微笑，舉止從容，帶著一個奇怪的眼鏡，後背反挎一支鐳步槍，當下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張小龍卻笑道:“先別動，能不能先把槍收起來？”高明冷笑一聲對著張小龍便要開槍，砰得一聲手槍被打落在地，抬頭望去，樓層中佈滿了伏兵，數百個黑的槍口對準了他們，只待一聲命令就可將眾人打成蜂窩煤。

高明不動聲揚手，示意手下收起槍械，冷冷看著張小龍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好說，我叫張小龍，還沒請教？”

“高明。”張小龍笑道:“初次見面，滿意我為你安排的星際大戰嗎？”高明面更是難看，就要發作，張小龍卻連連搖頭道:“不要發火，你應該知道作為一個指揮官，怒火通常會讓你失去理的判斷能力，要剋制你的情緒。”高明面數變，形勢不由人，如今落入別人的圈套中，若是貿然反抗只怕會全軍覆沒，適才對方輕易準確擊落他手中的槍，卻沒傷到他，由此看見對方是狙擊手殺能力之強，沉默片刻，將糟亂的思緒整理一番，語氣稍作緩和道:“費如此周折，你的目的是什麼？”

“不如我談談吧！”

“談談？談什麼？”高明冷冷問道。

“就談談你的海盜團後的走向？”張小龍笑得輕鬆自若，一副運籌帷幄，千機於的樣子。

高明道:“這是我自家的事，與你何干！張先生費心了，你佔領我的堡壘究竟意為何？”

“說來也是巧合，最近海盜活動較頻繁，我一個朋友為此寢食難安，他找上門來，我不能眼見不理，所以今天登門拜訪就是想和高明先生你談談，是不是最近一段時期內可以收斂收斂？”張小龍雙手入褲袋中，目光炯炯盯著高明，思直高明，只覺得一陣眩暈，卻是失敗了，心中驚奇不已，卻仍舊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麼說，你是來剷平我們的？說這麼多廢話，你究竟想讓我怎麼做？”張小龍忽地笑了，思再次延伸，幾經努力終於進入對方的思維中，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將高明的記憶思維看了個透徹，閉目思量，心中微微一動，已有對數，朗聲道:“高明上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中傲編號kill885697的通緝令就是你的吧？”高明猛地一驚，張小龍究竟什麼人，竟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駭然之下，面極為難看，只聽張小龍繼續道:“你祖籍海王星，今年47歲，原在3110部隊服役，多次出完成任務，8年的時間提升為上校大隊長，也算是得志之人，後因好友雷雲捲進一場政治分端，被人死，你一怒之下殺了元兇，帶雷雲一對子女遠走北部，至今已有10多年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高明又驚有怒，心神亂了，口中奇道:“你是如何得知？”張小龍欠身不答反問道:“我有一事不明，高明上校殺人避禍，為好友報仇，我非常理解，換做是我也會如此，只是不明白為何要建立這麼一支海盜團，這其中是否有隱言？”高明冷冷道:“這和你沒有關係…”話到此處卻被張小龍打斷:“我說出來，自然是和我有關係，大概經過我已瞭解，一切開始都是因為海明，其間細節就不必說了，他說服了你，提供資金和裝備讓你訓練出一批星際海盜，這幾年來頗有收益是吧？”高明更是驚訝，極其隱秘的事，卻好象家常閒話一樣被張小龍一語道破，高明一言不發額頭隱現光亮，一席話竟讓他生出冷汗，犀利的眼神望向張小龍，對方也在望著他，兩個目光會，高明只覺得對方眼神深邃，向是無盡的海洋，瞬間便將自己的目光噬。

高明沒有回答，神情頗為奇怪，張小龍繼續說道:“高明上校，你是一個經過中傲嚴格訓練的軍人，難道你心中就沒有自己的信念？當年雷雲的死，不能說全是別人的錯，他也有錯，他錯在太貪心，妄想以手中的秘密要挾那人，所以才有殺身之禍，這些你應該清楚，你殺那人為他報仇，本也無可後菲，可是你和海明狼狽為，為害一方，在此禍國殃民，真是諷刺，你忘記了自己是曾經也是軍人，只為雷雲一人之死而害千人萬人，說你泯滅天良一點也不為過，你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在你擁有無數財富之後，能讓你的心安靜下來嗎？”這翻話句句擊中高明的要害，長夜漫長，‮夜午‬夢迴，常有死怨噩夢僵生，寢食難安，使得近年來高明身體每況愈下，脾氣更是暴躁。

高明口上下起伏，彷彿受到極度的驚嚇一般，眼神離散，張小龍冷眼靜看，當他得知高明心中的秘密，心念一動，想起了心理醫生韓千，嘗試著催眠高明，沒想到竟然一試成功:“太神奇了，心理學！竟然能將這老傢伙給催眠了，我明白了，他早生悔恨之意，只是自己尚未發覺，這樣看來催眠他到不是一件壞事，雖無壞心，卻成壞事，高明呀！究竟是命運和你開得玩笑太過了，還是你和命運開了一個過火的玩笑，誰能分得清楚。”多愁善是韓千的脾，不想捎帶著給發出了，張小龍發覺之後，當即平復心境，暗中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為他人慨的時候。

“我想問你，你知道海明是什麼人嗎？”高明此時神志混沌，順口答道:“詐之人，我與他只是互相利用，他出錢，我出人，事成之後五五分帳。”張小龍點點頭道:“這麼說來，你並不知曉他的來歷了？”高明茫然地搖頭，神識隨在，意識卻模糊，一切心中明瞭。

張小龍嘆氣道:“唉！如果我告訴海明是一帝國的間諜，而你卻是幫助間諜破壞中傲安定民生的幫兇，不知覺間已成了身負罵名的人，不知道你會作何想？”此話一出，猶如平地一聲雷，驚得眾人一頭冷汗，高明遲鈍地問道:“海明是一間諜，可有證據？”此時他已被催眠，但見其雙手用力勁攥，這是他的淺意識行為。

張小龍輕點“鷹眼”命令道:“大、二把海明帶出來吧！”然後雙目望著高明等人繼續道:“我也是偶然之間發現這個秘密，從一個一間諜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知道一人稱這項間諜計劃為什麼嗎？”眾人搖頭，神茫然，張小龍頓了頓道:“千里之堤，潰於蟻，這項計劃名為‘蟻’，就象螞蟻掏空古代河堤一般，一點一分蠶食，從內瓦解，他們長久處心積慮制定這一計劃，幾十年來分作數批，秘密向中傲遣送30萬人，這些人當時最大10幾歲，最小的5、6歲，但卻如今或是已成軍中將領，或著星際中的富豪，甚至政府高官，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從內部破壞，瓦解中傲力量，當年的螞蟻此時卻成了碩大的蛀蟲。海明先生，我說得對嗎？或者說你的一名字更為準確，井上澤仁先生。”海明嘴上鮮血直，本以為是張小龍肆意報復停車場一事，不想一路走下，聽到的言語，心頭猶如雷擊一般，方寸盡失，對方竟然對“蟻”計劃知之甚詳，手腳不住顫抖，這才明白趙家兄弟為什麼要敲掉他的牙齒，就是不讓他服毒自殺。

張小龍悲憤不已，說得動情:“高明上校，你被人利用，一直在充當螞蟻的爪牙，可嘆、可悲的是你竟然毫不知情，若到了中傲破國覆滅之，我真不敢想象你該如何，便是你死上千次萬次，如何能贖禍國之罪！”此番話語說得甚重，高明氣急不順，血氣翻騰，大叫一聲噴出一口血來，身後部下急上前攙扶，高明甩開眾人，雙目失神口中喃喃道:“我到底做什麼！啊！”悲上心頭，又噴一口鮮血，頹然坐到在地，年輕時抱著矢志愛國之心，報效國家，雖然犯有命案，卻仍心中仍沒放下報國之心，不想到頭來卻被人利用成禍國之人，高明連氣帶急之下，竟然吐血，可見其心中悔恨和憤怒。

每一個有血的中傲人都沒有淡忘那段歷史，每一個愛國的中傲人都記得那段恥辱，民族仇恨又豈只言片字可表出，張小龍從大手中接過用一包帶血的物品，打開展現在眾人面前高聲道:“這是方才我命人打落海明的牙齒，這些牙齒裡其中有一顆帶有劇毒，服用著1分鐘之內會立即死亡，另外海明，不，井上澤仁先生的背後有一刺青，上面刺得是一條黑龍，大！”大會意，伸手撕裂海明的衣衫，轉了對準海盜諸人，赫然見一隻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黑龍“這是一的情報機構，黑龍會的標誌！如果你再不相信的話，我就真的沒辦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清楚那條猙獰的黑龍，高明血漲紅一張窄長的臉膛，雙目無神地慢步朝海明走去，張小龍沒有制止，他知道高明想幹什麼，手中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停在海明面前，此時海明已是面白紫，站都站不穩當，自知已無活路，高明怒吼:“混蛋！我活颳了你！殺！”明晃晃的匕首沒入海明口，高明赤紅著雙眼，拔出匕首一股血噴出，又他一刀，反覆刺了幾十刀，直刺得海明一身血模糊，眾人側過目光不忍目睹，張小龍長一口氣道:“既然事情說完了，上校，該明白我第一句話的意思了吧？”話中去了高明的姓名，直呼其軍銜。

高明渾身是血，分不清是海明的血還是他的血，神情駭人，聞言神情古怪，聲音卻平靜異常道:“你的情我領了，雖然我不知道你什麼人，準備幹什麼，但我相信你不會蠢笨到象我一樣為人所利用，唉！高雷和高雲在哪裡？我想見見他們。”說話間，已不見其離眼神，卻已從催眠狀態擺脫出來，張小龍心道:“看來我的催眠本事還差些，沒辦法做到韓千那麼完美！”對著“鷹眼”吩咐下去，不消片刻人到，高雷右手腕受傷，高雲頸部帶著淤痕，眼見二人沒被傷了命，高明嘆道:“多謝你手下留情。”張小龍聳了聳肩膀，打個手勢讓士兵將人放了，高雷、高雲遠遠已見高明渾身血跡斑斑，甚是駭人，不明情況，卻以為是張小龍等人所為，二人怨毒地瞪了張小龍一眼，才快步跑過去。

高雲嬌聲軟語，夾帶關切之情道:“父親，你怎麼了？你還好嗎？”高雷上前攙扶住他，只是一個勁的看著高明，卻說不出話來。

高明目帶慈愛，緩聲道:“父親沒事，你們不要擔心。雷兒、雲兒，父親這麼多年來都錯了，仇恨矇蔽了我的良知，卻反為小人利用，成了禍國殃民的幫兇，父親錯了！

…

錯了！”張小龍心中一驚，不想高明如此剛烈，竟然萌生死念，腳步慢慢朝高明走去，以防不測。

高明繼續道:“你們知道嗎？海明是潛伏在一的間諜，我們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幫著一對付中傲，可笑，我竟然幫著外人對付自己的國家，還有你們！”高明猛地轉過身去大聲道:“你們身上淌著中傲的血，為虎作倀的事卻也沒少做，這一切錯不在你們，有道是將熊熊一窩，我是這個領頭人沒帶好你們，不過我現在已經給你們找了一個很好的帶頭人。”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高明，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張小龍卻明白高明在幹什麼，偌大一個大廳，此時靜極了，掉針眾人也能清楚聽到。

高明轉過身向張小龍招手，語音不高，但每個人都能清晰聽到:“年輕人你過來！”張小龍也不推讓上前走去，高明一把抓住他的手，面凝重高聲道:“我不知道你什麼人，但是你所做和所說的一切，使我相信了你，不管後如何，我希望你能善待他們，就當是我一個小小的心願。”說完這些聲音一低道:“我知道你此來的目的，我成全你，這支我建立起的海盜團可以送你，但你要答應我，善待海盜團的每一人，同時，如果有機會幫我一雪恥辱。”張小龍忽地伸手奪過高明手中的匕首，上面血跡未乾，甩手沒入金屬牆壁中。

眾人一驚，只聽張小龍說道:“上校決定以死贖罪這份豪情令人佩服，可我覺得你這樣做實在是傻到極點。”頓了頓繼續道:“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從出生到死亡也不過短短百年的時間，生老病死這是自然定律，誰也不能更改！死雖是最終的歸宿，但如何去死則是有區別的？老死、病死這是自然，戰死、自戕這是行為，在我看來自戕的人不過一個沒有勇氣面對現實的懦夫，不管是什麼難題，總是有辦法去解決，死不是唯一解決的辦法，我很不贊同上校以死謝天下的做法，人生在世誰無過錯，知錯而改就是善，還請上校斟酌思量，生命可貴呀！”曉之以理，見高明反應不大，張小龍暗歎一聲，高明的脾氣果真倔強，曉之以理行不通，只能動之以情了，微笑著望著高雷、高雲，衝二人眨著眼睛，一努嘴示意讓他倆去說，比畫一個手勢，卻是下跪的動作。

高雷直的跪下，高雲也跟著跪到，悲鳴哀泣，高雲哀求道:“父親，你真的捨得雲兒嗎…”高明默默無聲，張小龍見他心意動搖，於是道:“現在不怕做錯事，怕只怕錯了還不知道，高上校，今的中傲內憂外患，列強覬覦，內鬥不止，戰爭只是早晚的問題，何不如趁此機會幹上一翻事業，一則為國進忠，救民於水火，二則成就一翻事業，也為後人留下一片安定的樂土，不知道上校以為如何？”看透了高明的心結，一是對高氏兄妹的親情，另一則是民族情節，張小龍在這之前從沒想到，一個喪心病狂的海盜會有如此強烈的民族情結。

高明的下屬面顯期盼之，只望從高明點頭應允，再跟著高明星際闖蕩。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高明面猶疑不定，終究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張小龍終於放下懸著的一顆心，再為自己爭取到一員大將，海盜更是為之歡呼，一場兵戎相見，一觸即發的惡鬥，消於無形。

被張玉等人攻擊過的海盜，卻仍舊耿耿於懷，手腕上的傷，不過看到高明既然決定，他們無條件的服從，心中卻有芥蒂，後張玉的“飛熊”戰隊和高明的“雷雲”戰隊每次見面總是互服氣，幾次險些出了大事。

殷峰內心說不出震驚、憤怒和無奈，遠遠站在樓層上，面目全非的海明此時已經是一攤死，士兵將屍首拖了出去，殷峰微微出神，肩膀被人一拍，回望卻見張小龍一臉笑意的站他身後。

“場面太過血腥，沒有嚇到你吧？”殷峰卻問道:“你剛才所說是真的嗎？”張小龍正道:“若是片言虛假，後不得善終，這樣你相信嗎？”殷峰狠狠拍著欄杆罵道:“該死的一人！居心叵測，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壞我中傲，氣死我了！”張小龍笑道:“氣也不行呀！氣壞了身體，以後靠什麼打一人！”殷峰一驚，遲疑片刻才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嘛？我是一個叛逆的人，卻又是一個愛朋友的人，我唯一的目標就是讓中傲成為星際中最強大的國家，只此而已。”張小龍氣勢猛然一盛，殷峰不由得一驚，轉瞬即逝，恢復一個溫和的笑容問道:“做我夥伴吧！我很欣賞你！是條漢子！”說完望著下面的士兵慢慢道:“雖然我們的實力現在並不強大，在夾縫中尋找著生存的道路，但是有一群聰明、熱誠的夥伴，會使整個過程充滿無限的樂趣，我們會成為一個和諧的團隊，相信我！”眼神真誠，語氣不容質疑，再次凝視殷峰，殷峰用力一點點頭，隨即又笑道:“若是我不答應，恐怕下面的士兵不會放我走的，如此看來，只有跟你了。”張小龍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膀，笑道:“確實是這樣，哈哈！走吧！”二人平行進了電梯，殷峰中昂，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充斥著整個內心，張小龍則還是一副處之淡然微笑的樣子，這時殷峰才發現，自己的新老闆似乎年紀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