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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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號和“飛熊”號返航了，悠然從無名星球冉冉升空，明亮的指揮艙內，人員輪班，張小龍和白飛穹二人端坐在控制檯前，飛船除了原來的“黑兵”和作戰部隊，還從海盜中挑選了一部分人，這其中就有高明的一對子女，高雷和高雲。

殷峰和商隊人員留在了海盜基地，張小龍一個人也沒有放出去，這些人在不久之後會成為他得力的下屬。

想起昨天對峙的時候，用韓千的心理知識竟然催眠的高明想要自殺，張小龍到不可思議，原來一個人的思想和行為，如此容易就受到外界的干涉，作出違反本能意識的行為，當下對這位成就非凡的心理大師更多了一層敬重，人心的奇妙變化，確實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白飛穹將昨天的信息戰記錄拿給了他，張小龍隨手翻看幾眼，又還給他，給了他一個評價:“戰術謹慎平穩，白主管，除了有兩個命令沒有用處之外，基本上很不錯，給你70分，有時間再看一些信息戰例，雖然我們的裝備比外面的先進了一些，但卻仍有值得借鑑的東西。”得到70分的評價，白飛穹頗為滿意，以往模擬信息戰爭中，白飛穹最多隻得了50分。

白飛穹不住地點頭，輕敲鍵盤調出星際作戰的圖象，完成任務心中觸良多，一下冒出了許多新的方法，道:“老闆，我突然之間有些想法，這是昨天作戰畫面，我個人認為我們的信息作戰理念雖然先進，可是作戰手法過於單調，pg4的許多潛能沒被我們開發出來，譬如就是信息影象這一方面，我們可以不單單拘泥於模擬戰艦，我們可以模擬人，模擬星球，模擬離子風暴，甚至可以模仿宇宙黑，同樣可以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據戰場環境的不同，使用不同的手法，如此一來，目標就更加容易控制，還有在信息監控這一方面，我們不止可以對作戰部隊進行監控，甚至可以通過星際網絡傳輸，直接攻擊其大本營，從本上瓦解敵人的指揮系統…”白飛穹滔滔不絕地說出心中所想，張小龍饒有興趣聽著，不住點頭，按照白飛穹的意圖，針對現在“技術部”的現狀，提出細緻人員分工，具體分為，設備開發組、設備維護組、信息控制組、信息影象組、信息保護組，加強組專業能力，尤其是信息作戰人員，一定要是英中的英。

白飛穹自顧說著自己對信息部隊的設想，完全忘卻了時間，張小龍聽得入神，白飛穹所說的，也是張小龍心中所想，自從塔那會戰後，張小龍對信息部隊尤其重視，《信息發展史》一書曾說起過信息化作戰與確制導攻擊相結合，預示著發現就意味著摧毀，若干年後，信息保護設備的產生，使得這一定理失效，信息武器是矛盾的結合，星際戰爭中尤其顯得重要，而信息作戰也不僅侷限於發現，通過各種手段對敵實施有效打擊，破壞敵指揮系統和戰鬥部署，作戰手法層出不窮，令人防不勝防，白飛穹不知不覺說了近2個鐘頭，說完最後一句話，張小龍大力的拍他肩膀道:“不錯，非常好，你的設想非常合理，你所說的很客觀，不過，我要說信息作戰手段不要設定框架，多取其他的元素，你會得更好。”白飛穹不解地望著他，話中有話，卻無法完全聽明白，問道:“老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張小龍合目笑道:“箇中奧妙，自己體會，白主管，你肯定不會令我失望的，我想不久你就能明白。”白飛穹摸不清楚他的意圖，怔怔地出神，好在已經習慣張小龍這樣說話，當下暗自思索，不再多問，因為再問也無用，張小龍話只是點到為止，不會直接告訴他們答案。

一名士兵報告道:“老闆，葉外和方總有對話請求。”張小龍皺了著眉頭道:“不要把影象轉到我這，白主管你來接，就說我在睡覺。”白飛穹面帶難:“老闆…”

“別廢話，快點照做。”張小龍笑道，直打手勢，因為對話請求已經被接受，轉到了白飛穹的位置上，白飛穹慌忙掛上笑容道:“葉外，你好！方總，你好！”笑容嫵媚多姿，張小龍直嘆方、葉二人真是這群男人們的噩夢。

葉鈺兒輕笑一聲，見是白飛穹奇道:“老闆幹什麼去了？”白飛穹目不轉睛地對著鏡頭，私下裡直搖手，意思是說自己撐不住，還是你來吧！張小龍懶得理會翹腿晃悠著怡然自樂，裝作什麼都沒到，白飛穹無奈只好答道:“老闆在休息，剛剛睡了。”

“真的嗎？”葉鈺兒不信。

方靜雅巧的秀眉微頻，細目微瞪，語氣不善呵斥道:“白飛穹，你很聰明嘛！要知道我和葉外都很討厭說謊的人，聽說葉外最近你的手下又研究出一種新玩意專門對付那種說謊高手，不知道效果怎麼樣？”白飛穹不由地打冷戰，忙道:“我記錯了，老闆就在我身邊！”說罷將通話轉到張小龍位置上，張小龍刷地站了起來，指著白飛穹，還沒說話就聽見葉鈺兒的聲音:“喲，有人還能站著睡覺呀！睡覺的還把眼睛睜得那麼大，是不是眼皮筋呀！”舍下白飛穹，張小龍笑了笑道:“其實我有點累，剛剛才在工作臺睡著了，白主管不忍心吵我，你們別怪他。”那個笑容包含很多意思，最為明確的潛臺詞就是告訴白飛穹，一會我再收拾你。

方靜雅略帶深意地看這他，冷冷道:“你昨天都幹了些什麼？真是風光呀！一個人站出來和人家談判，我到想問問你，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讓我葉外怎麼辦！今天你不說清楚，咱們可不能結束！”顯然是有人洩了昨天在海盜基地發生一切，張小龍已經知道是誰洩了機密，當下笑了笑道:“那我就解釋，我做事一樣不做沒把握的事，既然我站出來，自然就有把握保護自己的安全。”方靜雅還想反駁，葉鈺兒搶道:“全宇宙只你最聰明瞭，別人全是傻子，不要怪我和小方老是這樣，如果萬一你出了事情，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都完了，不要太要強，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跟著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和我們兩人想一下，拜託了！”方靜雅冷哼一聲，張小龍真得被打敗，竟然用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壓自己，二女的關心和情意，這在團隊中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不過張小龍只覺得這種關心和情意，對他來說是一種壓力。一個是炙手可熱的明星出身，一個是昔心儀的女子，若換做常人早已享齊人之福，張小龍卻無法平和心態，一直以來他選擇的方式是逃避。

張小龍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沒什麼事的話，關了吧！我累了！”話音剛落，對方就斷了通訊，看來二女是在生氣。

張小龍按著腦袋心中一陣苦悶:“我究竟該怎麼辦？

…

或許我該嘗試著去接受她們嗎？自問我值得她們對我這麼好嗎？頭疼！藍靜雲如果你知道我現在的處境，你會有什麼想？”出神地望著空蕩蕩的屏幕，思緒飄飛，白飛穹剛還在擔心張小龍找他的麻煩，雖然張小龍是老闆，情上的事情卻不見得處理得好，就好象跟葉鈺兒和方靜雅二人的關係，一直是捉藏一樣，其中好象有什麼隱情，只是沒人敢問。

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間，存在婚姻只是形式，倘若真的是情融洽，不存在婚姻關係也可以在一起生活，眾人已經見多了這種事情，自當不新奇，張小龍面上閃過憂鬱的神，很少能看見什麼事能難住他，白飛穹從未見過他這種表情。

“老闆，你還好吧？”白飛穹關切地問道。

張小龍點點頭站起身，解開太空服道:“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了，你在照看。”朝出口走去，臨出門前停下回頭道“剛才的事先記著，回頭再和你算帳。”門關上，白飛穹無奈地苦笑，希望這場男女遊戲能早些結束，不然自己恐怕不得輕鬆，事實上不僅是他有這樣的想法，張玉等人也身有同。

不可否認的是張小龍確實是一個魅力非凡，風度偏偏的俊美男子，高拔的身形，英俊得的面孔，深邃的眼神，非凡的智慧，淵博的學識，舉手投足展示的自信和用不完的力，不只有葉鈺兒和方靜雅喜歡看到他，夏島上的每一個人都喜歡見到他，每次看到他臉上微微的笑容，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張小龍一路上神如常，待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悵然失神，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代，再這樣拖延下去，對人對己都不好。

眼前出現了葉鈺兒乖巧可愛的面孔，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極美的女子，一雙撲朔的大眼睛，時常出皎睫的笑容，那雙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瑩，烏黑的秀髮散落雙肩，使她更是多了一份柔美，張小龍卻知道，這個柔美的小女子卻是一個讓人頭疼的角。

方靜雅的變化是讓人欣的，每每一提起方靜雅來，給他的第一反應是想逃，她一年多來成了許多，她的內在和她美麗的外表一樣，清澈智慧，理分析，只是脾氣也越來越冷漠，說起話咄咄人，她在經商上反應出極大的天賦，只是短短的半年時間，新星公司在天雨站住了腳，並且她還掌握著整個團隊的經濟命脈，是個不能得罪的人物。

張小龍猶豫地徘徊在二女之間，二女各有千秋，他心中原本並不男女之念，好象經過人體改造之後，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很淡，在神體教導他的時候，他記得倉木卓出現曾經讓他有過慾望的衝動，可後來隨著倉木卓的卻就消失，也慢慢淡了。

他忽然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每次用到大腦中的記憶時，便會使他做出一些記憶擁有者的特有習慣或者是直接改變脾氣，在國防學院用到祁遠的記憶，為人處事淡漠遠之，尤其對美麗的女子，祁遠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子，後來愛上一個女子，卻被拋棄，不恨起了全宇宙的女子，對女子更是敬而遠之；墜落之星收服田維等人，風子俊‮情調‬的惡習讓他佔了兔女郎的便宜，在以前那是絕無僅有；星際航行中，使用了何仁機械電子的記憶，從那個時候起好象又變成了一個道學先生，對女人一點都不興趣；而在為楊玉明出謀劃策的時候，他又用到了李會明的狡詐和陰險，表面在幫著楊玉明，實在是在幫自己創造計劃。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經常失自我本，被記憶中神體脾所影響，摸著面孔，記憶中他完成“死亡戰場”訓練之後很少有笑容，可昏之後微笑就掛在臉上，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想及此處，俊眉深鎖，若是如此下去，或許有一天他真會失本。

張小龍陷入了思考，大腦飛快地運行著，靈光一現，陡然間明白了:“或許我是喜歡她們的，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我應該去將我最初的實現，也許那樣我能找到真正的自我。”他茫然了，擁有超凡智慧和強橫武力張小龍，發現他對自己並不瞭解，而到茫然，頭腦中空白了。

猛地打了一個冷戰，一股刺疼從神經中樞傳來，來不及反應，瞬息之間只覺得大腦好象被火燒著了一般，緊接著慢慢的他閉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失去了意識。經過腦域開發後的大腦，擁有強大的自我調節能力，第一次腦域開發將他的自然能力大幅度提高，也就是非意識行為，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其實卻間接發了大腦對神體記憶的同化，神體記憶獨立佔了一部分大腦空間，而經過腦域開發後的超級大腦，不排斥也不同化這一部分記憶，使其一直獨立存在，是以張小龍每使用一中記憶能力，就會不自覺受到記憶體本身脾的影響，在潛意識中大腦排斥這種行為，而就在剛才他思考這一問題時，想要恢復本，大腦立即執行了指令同化原本獨立神體記憶，是以陷入昏。

張小龍再次睜開眼睛他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比第一次腦域開發還要舒暢，他放聲大叫，釋放出積壓在中沉悶，這一刻他覺得正常了，找回了自己。

“飛熊”號戰艦回到了夏島，白飛穹的任務還沒有全部結束，從進入天雨行星的那一刻“零點”號戰艦所有戰鬥單元活，全面監控表面積5000萬平方千米的天雨行星，張小龍甦醒以後與楊玉明聯絡，告知對方他已經開始行動，盡最大的努力找出恐怖分子藏匿的地點。

長方形的天雨行星表面圖，放置在屏幕的中央位置，靈的信息蒐集系統在技術高超的人信息人員作下，確地分析著蒐集到每一份信息波動，平均每小時上億萬條的信息輸入，使得分析工作很是龐大，2天時間過去了，不見絲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