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除非照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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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的長髮垂落到間，青葱似的小手從從似被刀削過的面頰滑落，輕輕撫過如鴿般堪堪一握的房，慢慢向着柔夷夷的私處探去…洗澡總是要摸自己的，在幹了米蕾那天，我有意無意地看到她洗澡，簡單、直接、有效，很誘惑但無美。

我看到過嫣然洗澡，在輕輕柔柔中有誘惑也有美，但寧若煙洗澡的畫面，不僅有誘惑有美，更多了一絲似乎叫做藝術的東西，在林映容連續數次人工呼息後，我劇烈咳嗽起來，不知是我還是謝浩的慾望稍稍沖淡了心中的殺意，我艱難地想掙扎爬起來。

“阿浩，別動，我抱你出去。”謝磊説着蹲了下來，看他樣子想把我抱起來，謝浩的小的時候，謝磊經常抱他。玩累了在沙發上睡着了，瘦弱的母親抱不動，當然由哥哥來。

生病的時候，只要謝磊在家，肯定是他抱着弟弟去醫院。讀小學的時候，謝浩打架扭傷了腿，謝磊不僅幫他出了氣，還揹着他回家。

不過，謝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身體強壯有一百五十來斤。謝磊喝過酒，臉本來紅紅，在抱起我的時候，他臉漲紅得都要滴出血來。被仇人報在懷中。

而且他還赤身體着，這是啥覺？我想掙，卻聽謝磊有些嚴厲地沉聲道:“別動。”突然，我腦海中驀然跳出一個畫面，謝磊抱着起身上只有白文、短褲的嫣然，對着她嚴厲地沉聲道:“別動！”頓時熱血湧上我的腦袋，弟弟的哥哥的臉一樣的血紅，在我眼前，謝磊抱着幾近赤的子走向一張巨大的牀，而我被他抱着走向浴室門口。

“放手。”我怒吼道。

但聲音嘶啞而微弱。謝磊抱起我已極勉強，我一掙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腳一滑人向前倒去，我從他懷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聲，張開手臂接住了我。接是接住了。

但力量不夠，抱着我一起向後倒去。我手臂亂舞，想抓住抱着我的謝磊，也想把我子他懷中奪走，忽然，手掌抓到兩團巨碩而柔軟的東西，帶着一絲温暖的柔軟令我想到子，是她嗎？

等我想看清楚時，眼前的畫面消失不見，我抓到的是林映容豐滿的雙，這一刻，怒火依然在膛燃燒，我死死抓着那兩團軟，十手指都深深地陷了進去。

“啊！”林映容痛叫起來，但她沒去拉來我的手掌。

而是更緊抱住我道:“小浩別怕，嫂子在哪，我在，別怕，別怕。”謝磊摔得七昏八素，掙扎起來，腳又一滑，整個人竟壓在我身上。於是我被他們夫兩人象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而兩人都還緊緊地抱着我。

而我的手卻死命地握住強姦了我子的男人的子的房。摔倒時，林映容並不太長的睡衣下襬掀動了起來，立着隔着並不太厚的長褲頂壓在紫‮絲蕾‬內褲的夾縫處。神靈呀，這叫個什麼事！

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兩夫花了好大力氣，才將我手從林映容豐上掰了下來。謝磊起初有些疑惑。

但見我手指仍彎曲得象雞爪，都伸展不開來，表情立刻釋然，在扶我回到牀上，我覺已經好多了，他們説叫醫生或者去醫院，我説不需要了，休息下就沒事，他們還不放心。

在我牀邊坐了很久，林映容終於察覺到自己過於暴，上樓換了衣服。看他不走，沒辦法，我只有裝睡，我知道，即使他們走了，今晚註定無眠。

之後我嘗試了很多次，確定我無法殺死謝磊，自殺也不行，就連切掉自己一手指也做不到。我想到，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宗教，自戕都是忌的。

生命是神聖的，冥冥中的神靈將我靈魂放入別人的身體，但剝奪了我殺人或者自殺、自殘的能力。我陷入極度的焦灼之中，我該怎麼去復仇？每當看到謝磊關切的眼神，我都無比的厭惡，看到他與子恩愛的模樣，我都恨得咬牙切齒。

謝家令我無比窒息，我漫無目的開車在海州亂逛，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無比想念我的子、女兒，我不勇去醫院，怕她們看到我，看到那仍然陰魂不散的惡魔。

我把車開進我住的小區，停在離我家很遠的一個隱蔽角落。華燈初上，眼睛已瞪得發酸的我終於看到了嫣然，她行匆匆，神情憔悴。

在走入樓道的時還回頭警惕地看了一眼。燈火闌珊中，我又一次淚滿面，雖然我殺不了謝磊，但還是可以用其它方式進行復仇。

作為海豐公司這樣企業，少不了給各級主管部門打點送禮，謝磊肯定會把自己行賄的人員、數額甚至某些證據記錄保存下來，這是商人的一種自保手段，不到萬不得已是決不會拿出來的。

只要找到這些證據，給紀檢部門，謝磊便會有大麻煩，如果行賄賂數額巨大，一樣要做牢。通過翻閲謝浩的記憶，謝磊在別墅的書房裏有個保險箱，那些東西放在裏面的可能極大。

謝浩並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但有幾次他問哥拿錢，謝磊曾當着他的面打開過保險箱，在反覆慢放觀看這些記憶後，我便知道了密碼。找了個沒人時候，我偷偷進到謝磊的書房，打個保險箱，果然有不少行賄的記錄和證據，其中也有我的，蒐集的材料相當細緻，看得我驚出冷汗。現在政府對腐敗非常重要，憑着這些材料，我至少得判個三年、五年。

我剔除一部份證據材料，包括我的，還有一部分我認識的，至於我不認識的，這些東西會令他們身敗名裂有牢獄之災，但為了辱之仇，我顧不得那麼多了。謝浩起初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但看到我將材料一份份進行復制，他再不成懂事，也醒悟過來了。這些東西如果給海州紀委，雖然行賄罪比較輕。

但估計也得判個二、三年，海豐公司也將走向滅亡。我對海豐公司多少些瞭解，雖然經營狀態尚屬良好，但這兩年發展太快，資金很緊張。

如果謝磊一出事，政府部門一調查，銀行不貸款給他們，資金鍊很快就會斷裂，謝家將失去他們所有一切，在我帶着材料離開書房，謝浩開始哀求與咒罵。我都懶得去理他。

他絕望無助的聲音就象一曲美妙的音樂，令我心情愉悦，在郵寄材料的時候，我用謝浩的身份證，簽上了謝浩的名字。海州紀委在收到這些材料，看到舉報人竟是謝磊的弟弟，一定會很詫異，這是大義滅親的最好榜樣。

而當謝磊知道的時候，臉一定會比豬肝還難看。寄出了材料，心情了好許多，胃口也好了起來。

晚飯我吃得無比香甜。謝磊出差去了，人不在家，謝雨薇讀大學住在學校裏，平時很少回來，飯桌上除了我還有寧若煙、林映容還有謝思思。這些天我神情陰鷙，她們都有些擔心，連靈古怪的謝思思都不太敢和我説話。

看到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每個人臉上笑容也多了起來，謝思思擠到身邊，説馬上放暑假了，問我什麼時候帶她去快樂谷玩。

記憶中之中，謝浩與小侄女都很愛玩，關係極為親密。謝浩只比她大九歲，一點不象大一輩的人，更象哥哥和妹妹。

謝雨薇格文靜，不愛多説話，如果謝思思和謝雨薇和謝浩走在一起，如果問哪一個是謝浩的親妹妹，幾乎所有人都會覺得應該是謝思思。

“思思，你小叔身體還沒全好，你別纏着他。”林映容在邊上説道。

在上次抓過林映容房後，我心裏一直怪怪的，在謝浩的記憶中，她當護士的時候，雖然部也很豐滿，但好象沒有現在那麼大，我懷疑是不是做過隆手術。我摸過隆過女人的房。

即便去最高檔的醫院、用最好的材料，大多能用眼辨別出來，如果用手去抓，那更不用説了，填充進去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一摸就知道了。

但那次在浴室握住她的房，便確定她沒有做過隆手術，白白圓圓的都是從她身里長出來的。我喜歡女人房不大也不小，就象嫣然一樣。

大小在一手能掌握與不能掌握之間，但不可否認，象林容映這樣兩隻手都未必能完全掌握的房，對我也有着巨大的誘惑。吃過晚飯，回到房間，我躺在牀上，思緒似水起伏。

＊＊＊人有明確的目標，就不會胡思亂，在我的靈魂進入謝浩的身體，殺死兩兄弟是唯一目標。

發現殺不人，毀滅謝家成了新的目標，在實現這一目標後，接下來該做什麼，我到有些茫然。我不知道還得在這個身體裏呆多久？有沒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體？象電影一般的畫面在我眼前浮現。

這一次我沒有逃避，而是默默無聲地看着子温柔的笑容、美麗的倩影。瀏覽謝浩的記憶，並不是上帝視角，呈現的是謝浩本人所看東西，畫面中是看不到謝浩本人的，除非照鏡子，但這樣的視角如同身臨其境的，更何況我還能受到他的當時的心情。所以在某種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