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一直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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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記憶發生的時候,我便是謝浩,很容易發生身份錯亂的覺。我到在準備對嫣然動手的階段,謝浩對嫣然的渴望甚至超過了謝磊。瞭解謝浩的愛歷程,我想他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節。

高中三年,他和幾個女同學只發展到接吻摸階段,直到十八歲才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對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個三十歲的離婚‮婦少‬。説不上是誰勾引誰,畢業聚會結後,兩人不知怎麼就碰上了。謝浩説:老師,今天我不想回家,那個女老師想了想點頭道:好。

於是兩人就去賓館開了房間,那女老師姿最多中上,不過在她耐心引導下,懵懂的男孩還是享受到了巨大無比的快樂,之後,謝浩表現在出對‮婦少‬的強烈興趣,不過對年輕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吃,如果有得選。

就選成一點的那種。寧若煙很漂亮,對兒子十分溺愛,謝浩心理年齡要比實際年齡小,所有有些戀母情結也不奇怪,而我從小沒有母親,母親對於我來説,概念十分模糊,所以很難理解這些個。

在對嫣然的渴望到達頂點,謝浩幾次問哥哥,什麼時候動手,謝磊一直猶猶豫豫。毫無疑問,謝磊對嫣然也是渴望的。

除了嫣然的温柔美麗引了他,我想上次的誤會也是一個重要原因,那個誤會不僅給謝磊帶來了鉅額財產損失,更給他帶來了羞辱,一次次在我面前象孫子一樣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但他畢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家產,他考慮的問遠比謝浩多得多。謝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覆,終於決定親自動手。

他找了朋友華小剛,他算是謝浩從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不過華小剛家境無法與謝家相比,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便開始混亂社會。幾年下來,手下有幫小兄弟,在幾個酒吧賣搖頭丸之類的東西。

謝浩問他有沒有人吃了就象睡着一樣的東西。華小剛説當然有,給了他一些藥粉,説吃了至少二個小時不會醒過來。

謝浩讓他找幾個小兄弟演場戲,都是兄弟,他當然一口答應。某天,謝浩讓他的手下搶走嫣然的包,然後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追了那些人幾條街,把嫣然的包搶了回來了,而且看上去好象還和他們打了一架,名牌衣服都撕破了。別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搶回來,嫣然當然要表示謝。

而且對方衣服破了,一定要給他錢的。謝浩瀟灑地説,錢就算了,真要謝就請他吃頓飯好了。

他這麼説,嫣然能夠拒絕嗎?善良、天真、單純的嫣然當然答應了下來,那個時候我正在德國,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許會叫我一起去,因為我看到嫣然答應之時,神情還是有些猶豫。吃飯的地方是謝浩定的,高檔幽靜,謝浩一看就是個富家子弟,定在這種地方絲毫不會令人生疑。中午時分,我看到穿着鵝黃小西裝、一步裙的嫣然微笑着走來,我心沉了下去,桌上擺放的飲料中,謝浩已經下過藥了。謝浩有些緊張,象是學生看到了老師,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温柔化解了一絲絲的尷尬。

隨着擺放在嫣然面前的飲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受謝浩心中強烈無比的渴望,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間,謝浩間的便膨脹起來,而在這個時候,在黑暗中的我,間的竟然也慢慢腫脹起來。

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但鵝黃的亮令她看上去似天一般明媚,淺淺的一抹微笑、在幽靜中微微晃顫的耳環、隱藏在西裝開領裏的撥線條、甚至系在白襯衣領口的細絲帶,每一樣都能撥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渴望。

謝浩故意把筷子撥落在地,藉機偷窺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絲襪的小腿並得很緊,看不到裏面的風景。

但就是這麼一段曲線極美的小腿,令謝浩的心臟狂亂跳動。嫣然到了頭暈,想去洗手間,但人到軟綿綿,幾次想站起來,卻仍坐了回去。

“你怎麼了?頭暈嗎?先坐着別動,來,再喝口水。”這是一個類似包廂式的卡座,門口掛着玻璃珠串成的簾子,雖並不封閉,但來往走動的人很少。謝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邊,拿起杯子放到她嘴邊。

在藥力的作用下,嫣然雖然還沒昏睡過去,但已經糊糊,將杯中下了藥的飲料又喝了下去,雖然越來越想睡覺。

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她搖晃着腦袋,用手不停抹着臉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來越沉重,幾次都已閉合在一起,雖然她努力又睜了開來,但長長的眼睫還是越垂越低。

“沒事,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睡一下就好了。”謝浩在嫣然的耳邊象唱催眠曲一樣輕輕地説着,嫣然身體開始搖晃起來,謝浩便伸出胳膊將她一把摟住。嫣然一驚,想掙扎,肩膀在謝浩口不停聳動,但渾身無力怎麼也擺不了。

“我…放…這是…你…我…”嫣然説話已含糊不清,美麗的臉龐顯現令人心醉的酡紅。邊上有人經過,謝浩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走過的人本沒去看他們。

這家高檔餐廳來的人很少,他和這裏的經理認識,所以方便他行事,在確定嫣然已經神智不清,他叫服務員把自己的車來,然後攙扶着她,走向餐廳門口。

“讓你別喝,你就是不聽,你看,這麼一點就喝醉了,來,慢點,我送你回家。”這話不知是説給服務生聽,還是嫣然聽,一刻謝浩還是很緊張,他雖然不成,但好歹是個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

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壓到了一切。謝浩開的是一輛紅的寶馬x6,在他把我上副駕駛座時,我到那豔麗的紅就象鮮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輛寶馬帶走了我初戀女友,十多年後,又是一輛寶馬載走了我的子,將她拖向黑暗的無底深淵。謝浩將油門一下踩到底,輪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這一刻,謝浩鬆了一口氣。

而我的心繼續不停墜落。車子大約開出一、二公里,謝浩突然猛地一腳剎車停在路邊。我看不到謝浩的臉。

但他轉向嫣然瞬間,從前方反光鏡中看到他那猙獰的神情。強壯的胳膊入嫣然後背,她象人偶般轉向了邊上的男人,雖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到她在謝浩的懷中戰慄不止。

充滿慾望氣息的嘴緊壓住嫣然似果凍一樣的上,瞬間,子猛然睜開了眼睛,突如其來的侵犯令她下意識的掙扎。

我多希望這一刻子能夠清醒過來,能推開他,逃離這血的寶馬,即使最終不能逃被污辱的殘酷命運,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這裏、在在這一刻。謝浩停車的地方是一個大型超市門口,左邊街道車輛川不息,右邊路人來來往往。

寶馬車貼的膜顏較淡,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車裏發生的一切。這不象在十七層的高樓裏,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樣拿着望遠鏡,否則被人看到的機率很小,是一種心理上羞辱。

而現在不一樣,熙熙攘攘的人羣中總有幾個會朝寶馬車看一眼,那麼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親吻着的子,即便污辱無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而不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一刻,子的眼睛是睜着的。

但反抗毫無力量,我不太確定這一刻她是清醒還是不清醒的,事後是有記憶還是沒記憶。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寧願她是不清醒的,是沒有記憶的。

如果神靈能夠抹除掉我子所有被凌辱的記憶,我願用自己一切來換。無論子是否清醒,她還是努力地咬着潔白的牙齒,抵禦在她齒間遊動之物,她臉漲得通紅。小巧的鼻翼發着“唔”的聲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謝浩的後背,雖然牙齒很堅硬,但它的主人卻是那麼嬌弱,在謝浩瘋狂進攻中,緊咬的牙關被撬開一條縫隙。

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現縫隙,離淪喪便已不遠。片刻,謝浩的舌頭終於成功衝進嫣然嘴裏,四處尋找她本無處躲藏的細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頭將對方趕出去,一股令她無可抵擋的力傳來,還在進行抵抗的舌頭被進對方的嘴裏,兩舌頭纏繞在一起“唔”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

我不知謝浩吻了我子多久,從眼角的餘光看到至少有五、六個路過的行人朝車子投來異樣的眼光。

大多是有好奇、有個別上了年歲的目光中含着鄙夷。現在社會風氣開放,情侶在車裏接個吻有什麼好奇怪的,但他們哪裏知道,那被強吻着是我的子,她正受着男人殘酷的污辱,之前,我一直認為,在某個記憶碎片中,謝磊在一張大牀上按住子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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