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感到有些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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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羅娟離婚的頭幾年,從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了出來,我的慾望得到了徹底的解放,那段時間的生活最為瘋狂,有過雙飛、三飛甚至最多一次四飛。

甚至還有幾次和要好朋友同時玩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説,新鮮刺永遠有着無窮無盡的誘惑力。我雖然並沒有,但我看到過一個女人身體裏同時進男人兩,説實話,當時我也有想去試一下的衝動,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還有個男人,覺總是怪怪的。

當我把手指進米蕾的門,隔着一道並不太厚的壁,我能清楚地受到在陰道的有多麼堅硬,也能受到它動時的巨大力量,這令我有一種米蕾被兩個男人一起的錯覺。

嫣然第一次被姦,他們兩兄弟都在,他們會不會象我曾經見到過那樣,一上一下象夾心餅一樣將嫣然裹夾在他們中間,然後上下一起衝擊着她赤而柔軟的身體,雖然早就知道謝浩能力極強,但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真正明白。

米蕾要比我子強壯許多,但在我瘋狂而持久的衝擊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覺。

“你輕點。”

“我痛。”這樣的話她説了不止一遍。

那可以想象,我子在承受他這樣衝擊之下,有多麼痛苦。這些事,我不敢去想,現在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記憶,未必一定會昏過去,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宰了這兩兄弟,看與不看都一樣。

至於我的靈魂最後會去哪裏,由隨神靈決定好了。下,英氣的女警眼神離,立的雙劇烈搖晃,長長‮腿雙‬順從地分向兩側,雪白的合着我的動衝刺。

隨着慾望的不斷高漲,我心中的痛苦被壓了下去,相比第一次的瘋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着米蕾,我還是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謝赤身體在我下呻的女警,謝謝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給予了我快樂,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你終究也是需要付出代價。我狂吼着,下女警尖叫着,兩人又一次攀上了慾望的巔峯。

***謝浩的女友我也幹過了,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殺人。我想,殺了謝磊,我是不是應該去趟醫院,看看我的靈魂是不是會回到我自己的身體。

是人總會怕死,會怕永遠無邊的黑暗。如果靈魂回不到我的身體,如果嫣然當時在醫院,我就當着她的面從樓上跳下去,讓她看到欺凌自己男人的下場。如果靈魂回到自己的身體,反正謝磊是他弟弟殺了。

即便最後沒判死刑,至少也是個無期,我想懲罰也夠了,雖然謝浩姦過我子三次,但我一直認定元兇是他的哥哥。我沒有殺過人,甚至在這之前,連殺人念頭都不曾有過。謝磊比我大一歲,剛好四十,但比我強壯得多。

雖然我現在在謝浩年輕的身體裏,但真的命相搏,我也未必穩贏。槍沒有,毒藥沒有,用繩子去勒不保險,唯一的選擇便是用刀。謝家廚房裏有不少刀具,比水果刀鋒利多了,在哪裏殺?家裏還是到外邊找機會。

我選擇在家裏。外邊人多,一下沒捅死,再補刀就比較困難,象謝磊這麼強壯的,總得捅個七、八刀才行。

怎麼殺?別墅一樓有個很大的浴室,工作了一天,謝磊喜歡在豪華浴缸裏泡個澡。我就拿着刀偷偷進去,他一定不會防備。

然後走到浴缸邊,一刀、二刀、三刀…清水變成血水,一切都結束了。很快我便等到機會,十點多,謝磊從外面回來,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林映容早在浴缸中放好水,等他泡下後,便回房間看電視去了。

我端了一盤橙子走進廚房,從刀架上取了一把最長最鋒利的刀,假意切了兩個橙子,看看沒啥動靜,便握着尖刀準備衝向浴室,在我轉身那一瞬間,整條手臂忽然一麻,刀落在了案板上。

怎麼搞的?我甩了甩手臂,一切正常,我又抓起尖刀,突然我發現,這刀好象是生在案板上,本拎不起來。

到事情有些不對,為什麼會這樣,是身體裏的謝浩在搞鬼嗎?但好象不是,他是有點小事就愛亂叫的人,此時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與謝浩共享記憶,但思想仍是獨立的,可以受到產生那個記憶時的受,比如快樂、痛苦、緊張、恐懼、亢奮等等,但不知道心裏想什麼。我如果要想和他説話,得把心中所想以默唸的方式講出來。

他才能夠聽得到,他能看到我所看到一切,但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而且他也一樣需要休息,有幾次叫喊累了,我都能聽他打呼的聲音。所以,他應該並不知道我現在是想去殺他的哥哥,再説要是他能搗鬼的話,在我上他的女朋友的時候早這麼做了。

我試了無數次,想拿刀殺人的時候,刀就象粘在案板上,但我想切個橙子的時候,卻輕輕鬆鬆把刀提了起來。

我又想去殺人的時候,刀便又掉了。我漸漸開始明白,把我靈魂放入謝浩的神靈不允許我殺人。不殺了謝磊,又怎麼為我子報仇,就算我拿起不刀,我還有手。

謝磊這個時候一定昏昏沉沉的,把他的頭按進浴缸裏,也一樣能要了他的命。我衝向浴室,滿臉殺機推門而入,在離浴缸還有二、三步的時候,謝磊聽到聲音回過頭來,一臉詫異。

我管你看到沒有,雖然不是十拿九穩,但只要把你腦袋按進水裏,你就一定完蛋,突然,我腿腳一軟,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噗通”一下摔倒在浴缸邊上,看到我突然摔倒,謝磊光着身子立刻從浴缸裏跳了出來“阿浩、阿浩”地叫着,對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巴掌。

看到他間晃個不停的半軟不硬的雞巴,不知怎麼腦海中又出現他赤身體,按住我子大腿的畫面來。心中殺意更濃,人竟連呼息都有些困難,臉漲着青紫。

“走開,我來。”林映容衝進了浴室,是謝磊打了內線電話把她叫來的。

林映容年輕的時候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有一次謝磊得了急肺炎,昏了一天一夜後,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當時才十九歲的實習護士林映容,便立刻認定眼前這個白衣天使就是他未來的子。

那時謝浩才七歲,當時也在哥的病房裏,他可能早已忘了這一幕,但記憶深處仍留下那個畫面。

年輕的小護士輕輕踮起腳尖,掛上新換的鹽水,然後低下頭,為謝磊更換針頭。昏中的謝磊睜開眼睛,小護士出如天使般的笑容道:“你醒了呀。”就那麼一個淡淡地微笑、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語,令謝磊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一年後,二十歲的林映容嫁給他,第二年他們便有了孩子。

婚後,林映容便做了全職太太,但她畢竟做過二年護士,有一定急救知識。一看情況比較嚴重,似乎我都無法呼,立刻對我進行心肺復甦,她跪坐在我邊上,練地開放氣道、心臟按壓,接下來便是人工呼,她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後開始大口呼息,她身上穿着金咖的真絲背吊帶低睡衣。

在深呼息時,極為豐滿甚至可以稱為巨碩的房將衣服前襟高高撐了起來,在領口外的象氣球般膨脹。

前那兩個巨大的圓球似乎都要爆炸一般,深呼後,林映容屏住了呼,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嫵媚豔麗中竟多一分小女孩般的可愛,緊接着。

她猛然低頭,向我吻來。一低頭,金咖真絲睡衣前襟便如大幕拉開,兩個又大又圓的房無遮無擋地呈現在我面前。我還只看清個大概。

她小小的嘴巴張了開來,將我的嘴整個包住,一股帶着温熱甜香的氣息衝進我的口腔、喉嚨、直至腑,這一瞬間,我倒沒太多想,但間的被她柔軟的、還有那股甜香的氣息刺得瞬間堅硬了起來,這個時候。

在我身體裏的謝浩也醒了,帶着哭音道:“大哥,你可千萬別死呀,你死了,我説不定也活不了,有什麼事想不開的,有事好商量嘛,大嫂都給你做人工呼了,你好歹有個反應。”聽到他的聲音,我想問他,大嫂給你做人工呼呼,你雞巴怎麼會硬的。謝浩從小是個鬼,八、九歲的時候,偷看過大嫂洗澡,林映容有了孩子後,老是偷看她餵,害得林映容餵都避着他。謝浩不僅偷看嫂子洗澡,甚至還趴在氣窗上偷看過母親洗澡。

我不知道他還有沒這段記憶,而我看到這一幕,馬上將觀看速度慢了下來。寧若煙是你的母親,又不是我,你都強姦了我子,看一下你媽又怎麼了,再説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當我將畫面定格,到有些慚愧,我是這麼跟自己解釋的。

那個時候寧若煙才剛剛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成美麗的韶華歲月,在嫋嫋升騰的蒸氣之中,象是從水墨畫裏走出來的纖瘦骨的美女在潺潺水中仰起緻小巧的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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