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鳳姐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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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寶玉摟住平兒玉,猛的往裏一聳,平兒身兒往前移了半尺,不想頭抵牀欄,撞破了頭皮,登時鼓起個血包兒,麻麻的痛,亦不顧及,陰內騷癢難,猶千百隻蟻子鑽扒,遂手撐牀欄,令寶玉立馬大。

寶玉興正濃,遂周身搖動,將那陽物狂猛聳,左衝右撞。平兒被那滾熱的物兒刺得美快無比,口中叫道:“親達達,盡情罷,真個利死我了!”寶玉加力聳,威風不減,平兒情,不甘示弱,提搗一千餘度,平兒昏昏而眠,不復於人間矣。

寶玉見狀,仍不罷手,又狠刺多時,平兒又被得醒轉過來,説道:“心肝親親兒,你可真個神勇,險些將妾乾死了!我遇你這般男人,亦不枉來世一遭!”寶玉道:“我的親親心肝,自此之後,你我可夜歡樂,盡享人間至樂!”一頭説一頭狠送狂,平兒興恣情濃,亦前衝後頓,不住承寶玉。

平兒正漸近佳美之地,嫌其送徐緩,甚不覺,遂翻身扒起,騎跨於寶玉身上,將牝照那硬生生陽物,吐的往下一樁,登覺遍全身,那物兒早身陷陣,並無退路,遂將身如來千里之駒起落不定,樁套起來。

寶玉大仰,任他着力大,省些氣力。平兒越樁越猛,肌膚相撞,乒乒乓乓直響,口內語喧天,水兒滔滔而下,剎時八百餘樁。

平兒雙目緊閉,手捫趐,騷態十足,愛煞人也!少頃,寶玉重整旗鼓,駕起威風,騰身而起,平兒順勢仆倒,寶玉將其撈起,令其跪於牀欄,即蹲身其後,將陽物照準那妙品,猛力刺去,陽物緊緊抵定,雙手抱住肢,管盡情送,平兒身兒搖漾。

平兒暢快,聳動不住,情。寶玉見他騷太甚,竟大展平生本事,狂,剎時二千餘下,的平兒魂飛天外,魄散九霄,氣急急,若身在浮雲,雙眸緊閉,口內言俏語,心肝達達,親乖乖,叫個不斷,好不快活。

經這一番大,平兒被翻桃,牝內波濤洶湧,丟之數次,昏二三遭,寶玉遂將身俯下,緊貼趐。平兒亦勾住寶玉頸兒,將三寸丁香舌兒吐出,寶玉把口接住,你來我往,下面亦聳個不停。

陽物於牝內大肆出入,點點如禽啄食,下下似蛇吐信。平兒周身難耐,被得釵墮鬃亂,美得身顫趐。

寶玉愈戰愈勇,怎奈平兒緊勾頸兒,兩身又緊緊相貼,不便發力,遂撈起平兒,雙手託其玉,一抬一放,於屋內走馬觀花般的。平兒覺着有趣,兩腿倒控寶玉間,雙肘置於寶玉肩上,乘勢一起一落,煞是得趣。

有半個時辰,寶玉直呼累極,再無力托起平兒身兒,遂道:“小親親,依舊牀上做耍,如此忒累!”一頭説一頭將平兒置回牀上,自家上了牀榻,仰面而睡,氣如牛,間那物兒依舊直的,昂昂然沖天而立。

平兒見狀,忙把住搖了幾搖,道:“寶兄弟生得如此東西,恁般長大,奇哉!奇哉!速將衣蓋好,不可凍壞了他。”話雖如此,豈肯就此罷手,不管三七廿一,又一陣大擄大揚,陽物似比前硬許多,遂騰身而起,蹲身間,捻住陽物,以牝就之,置於牝門,猛的坐將下去,只聽叱的一聲,已進大半截,研研擦擦,方全進入,花房窄小,陽物大,故間不容髮,滿滿實實。

平兒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了一陣,寶玉於下,不住顛聳,約有半個時辰,水泛溢不堪,汩汩緣陽物下,平兒語,手捫雙,快活至極。

寶玉不想片時,興又起,遂翻身扒起,將平兒覆於身下,照準白生生的牝户,着力刺去,急急送八百餘回,只因平兒騷得極至,故又花心緊張丟了身子,寶玉亦趐背軟,雙腳騰空,身子不住動,二人綢繆多時,平兒直呼“死了…我要死了…”然後昏昏睡,渾身有氣無力。鳳姐手撐牀沿,向前笑道:“寶兄弟,這會也夠你受用了,怎不放温柔些?盡老力於此行事,平兒是嬌花蕊,何以經住住你的狂風驟雨?”平兒被幹的有氣無力,開口道:“鳳姐在理,我那話兒未曾經風雨,應憐惜我才是!”寶玉雖然口中領命,卻聳身直抵花心,又一陣大大送,可謂箭無虛發,皆中花心。平兒連聲哀告道:“好弟弟,饒我罷,死也!死也!”身兒一抖,丟了陰,四肢驟冷,舌卷氣縮,氣噓噓,不能叫喚,低頭落頸,癱軟於牀。

鳳姐將平兒款款扶起,寶玉見了,不覺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措身無地。鳳姐道:“你這個蠻子,倚着有些本事,將平兒恁般摩,實為可憐。”平兒勉強翻身,奈何痠痛,不能俯仰,遂至牀裏側,面朝外側身微屈而卧。

鳳姐見平兒已經沒有力氣再戰,早已慾火大發的她,就拉着寶玉向自己身上壓來,少頃,鳳姐將手探入寶玉間,輕捻那物兒,不想那物兒更加硬朗將起來,躍躍試,遂急將陽物從寶玉‮腿雙‬中掏出,自家又急急出那緊扎扎、水橫的牝户,寶玉知他興至,遂將鳳姐背靠牀面,將兩股一掰,行刺入,鳳姐着力幫襯,雙手掰開那桃紅兩瓣,牝口猶魚兒嚼水般一張一翕,愛煞人也!

寶玉見狀,喜不自勝,捻住陽物,置於户口。用力一頂,那硬梆梆物兒已徹頭徹尾,連沒入,直抵花心。

鳳姐叫,周身趐癢,心中如刺,口內伊呀作聲。寶玉暢然,隨即深深淺淺送起來,約有七八百下,鳳姐興念更狂,躬起柳,前聳後頓,着力湊不歇,寶玉見她如此騷發,火大熾,摟住鳳姐那細白肥,狂猛搗起來,剎時千餘開外,的鳳姐身兒搖盪,大牀亂動聲響震天。且説寶玉末行送,鳳姐即笑聲盈耳,寶玉笑道:“姐姐,傻笑甚?”鳳姐嬌聲道:“乖乖,你那親兒似長了眼兒似的,徑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癢極,不住笑出聲了!”寶玉經他這一説,心甚熾,遂摟住鳳姐細,三深二淺干將起來。鳳姐勁十足,柔聲顫語道:“寶玉,親達達,你幹得我好快活!”那寶玉愈戰愈勇,上發力,只管狂聳。鳳姐雙目微閉,櫻啓開,伊伊呀呀麻亂叫,又轉頭吐出丁香舌兒,寶玉一頭送,一頭覆於鳳姐背上,將口湊過去,含住丁香舌兒,大大咂。

二人你來我往,進吐出,唧唧有聲。鳳姐覺陰內騷癢,遂反手探於間,輕撫那小兒。寶玉將身直起,往來馳驟,鳳姐湊不迭,連聲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寶玉聞罷,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幹一遍,不及百餘,竟熬不住,遂洋洋大矣。又覆於鳳姐背上,雙手握住趐兒,摸撫良久,方才身立定。鳳姐正至佳境,經這陽一淋,花心更是趐癢暢快,遂轉身將寶玉推仰於牀,媚笑道:“寶兄弟,我來個新花樣讓你嚐嚐,如何?”寶玉不知鳳姐會什麼花樣,難不成她也知道a片上的那些花式,或者宮圖上的?聞言笑道:“姐姐有什麼花樣讓我嘗,我怎會不嘗?”鳳姐於是覆於寶玉上,握住陽物,低頭把那櫻口一啓,大肆咂起來,舌繞龜頭,貼青筋,又將手擄揚數十回。

原來鳳姐也知道吹簫、並且也會吹簫,技術還很好。鳳姐這一吹真是不得了,得寶玉興大起,他將身一,那物兒又硬梆梆的,遂縱身下牀,立於牀前,掇起金蓮兒,照準那千人愛萬人歡的情,將陽物一而入,聳身大起來。

鳳姐興未盡,遂坐於凳上,兩股掰開,出那鮮紅紅一道縫兒。寶玉見狀,對鳳姐説道:“姐姐,你讓我嚐到新折花樣,我也讓你嚐嚐我的手段。”説完,不等鳳姐詢問,遂取來酒壺酒盞,將酒盞置於牝下,緊貼牝口,又拿起酒壺,將酒倒入牝中,盛滿一而下,溢滿酒盞,寶玉嘻笑不止,端起酒盞,仰首一飲而盡,道:“好味,好味!”如此這般,連飲數杯,見壺中無酒,方才罷手。鳳姐先初牝户騷癢,經酒一浸,便不痛不癢,更被寶玉此舉得慾火焚身,遂高豎‮腿雙‬,將牝户啓得大開,説道:“寶兄弟,快來我的花兒!”寶玉即蹲身間,把口湊去,含住咂不住。俄爾,鳳姐花心內花,寶玉更中得嘖嘖有聲,並把鳳姐的花全都下肚中,口中還叫道:“姐姐的花好甜!”鳳姐被寶玉得花心內癢癢不已,她便下得凳來,讓寶玉坐將上去,鳳姐將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兒握住寶玉的陽物,連親四五下,口中胡亂叫道:“親兒,你得我好快活。”一頭説一頭將陽物滿含,猶仔豬吃進吐出…過後,鳳姐拿起花酒,與寶玉二人如膠投漆,如魚得水,你一杯我一盞,對飲開來。

直至天黑,平兒方才轉醒,見鳳姐與寶玉還在玩耍,口中調笑道:“你們姐弟兒果真一個種呢,都似那餓着的狼一般,一個下午還沒有盡興?”寶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平兒姐,你真可憐哩,竟在牀上睡了一個下午!”平兒起身穿衣,下身竟然還有些疼痛,指着自己有些紅腫的花心,瞪着寶玉説道:“看看,都是你得好事,我怎麼走路啊?”寶玉笑道:“第一次都是這樣,無妨,過一會自然就好了。”鳳姐取笑道:“不過有一樣不好。”

“什麼不好?”平兒趕緊問。鳳姐嚇唬她道:“就是你一出去,別人一看你走路的樣子,就知道你被人開苞了。你家璉二爺又走了,你説別人會怎麼想?”平兒果真被嚇住了,拉着寶玉的手不願意道:“都怪你,我現在怎麼辦?”寶玉笑道:“平兒姐,你真傻,鳳姐騙你呢,這事別人怎麼能看得出來啊?”聽完寶玉的話,平兒狐疑地看着鳳姐,見她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才知道寶玉説的是真的,就去撓鳳姐的癢癢:“好啊,你竟敢騙我。”鳳姐推她啐道:“還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飯,太太們定然等得急了,還不先過去老太太那兒伺候?我和寶玉等會再過去。”平兒不敢耽誤正事,就去了,雖然花心還有些疼痛,但在她刻意隱藏下,竟也沒有讓人看出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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