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憑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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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又與鳳姐纏綿一會,在鳳姐不住的催促下,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臨走還道:“等會老太太那見。”鳳姐心裏一陣甜,立在那裏不痴了,想起以後擁有這樣的可人,就可以享盡無邊的福了。

她又想起賈璉,現在雖然在外地做官,不準回家,但最終他還是要回來的,自己又不願意面對他,那時又該如何?最後,鳳姐心道:“這個難題就讓寶玉去處理吧,他既然做了這事,就要做到終了。”話説寶玉興意恣揚的從鳳姐屋裏出來,天已黑,回到自已院子裏,一進門就有四兒、墜兒幾個小丫環急急忙忙的圍上來,都説:“老太太已着人來叫了兩回,晚飯有客,你卻這時候才回來。”進了屋,又有晴雯上,説:“快去裏邊換衣服,襲人等着呢!”寶玉道:“倒杯茶來。”才不緊不慢的進了裏間。襲人正等得心焦,見是他來了,忙起身為他寬衣,嘴裏唸叨道:“吃完中飯後就不見你,到哪兒去了?怎麼現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來請了兩回啦!”寶玉笑笑道:“先到鳳姐院中玩了一會,後又四處逛了一逛,就這麼晚了,中午已經來過客了,我怎會知今晚又有客人?”襲人幫寶玉了外裳,又蹲下幫他解那上的汗巾,見褲頭有塊污漬,還夾雜着女人的味道,她就蹙了秀眉,正待要問,一褪下來,卻見裏邊的小衣更有一大塊濕漬,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膩,心頭一跳,霎間明白了幾分,羞得耳赤紅起來。

襲人怔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知這寶貝公子又在外頭跟哪個鬼混了回來?心中不由一陣懊喪煩惱,再想到昨天寶玉一直在寧府蓉大那兒,今早一回來就到了璉二院子裏,身邊又沒有使喚的小斯,他一人不可能到外面去啊?

不由心中一動,卻又不敢想下去:這怎麼可能呢?璉二是哪樣的人麼?寶玉卻不知襲人的心思,也在那發呆,心裏想着鳳姐,忖道:“這次把賈璉、賈蓉走,只是權宜之計,總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讓鳳姐、平兒、尤氏、可卿還有改變賈家眾姐妹的命運,讓她們一直跟着自己才行。”晴雯捧了茶進來,見襲人拿着寶玉的衣服,怔在那兒,而寶玉也是呆呆地不作聲,就笑道:“你們倆個是怎麼了?都呆在這兒幹什麼?”襲人回過神來,忙幫寶玉換上了屋裏穿的衣服,抱着換下的衣褲,臉陰晴不定地出去了。

睛雯遞上茶,對寶玉咂舌道:“才回來一會兒,發生什麼事了?襲人的臉怎麼那樣?”寶玉滿面惘然道:“沒什麼事啊?襲人又怎麼了?”由於時間緊迫,他也沒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賈母處去了。走到廊下,正碰着探過來,便問道:“上午不是剛剛來了客人麼?晚上怎麼又有客人來了?”探道:“我也不太明白呢!聽説是為了蓋省親別院而請來的客人。”

“省親別院?那來人一定是老明公山子野者了。”前身對紅樓有極深研究的寶玉説道。探奇道:“剛剛你還不知什麼事,怎麼我一説省親別院,你就知道是那個什麼老明公山子野者?”兄妹倆説着,一齊進了賈母的屋子,只見大屋子裏已滿是人。賈母、王夫人、薛姨媽、寶釵、黛玉、、惜皆在席上坐了,又見鳳姐和李紈正忙着張羅,指使丫環婆子們擺碗安箸,賈母已在那邊招手叫他過去。

寶玉忙上前請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傳你幾次,到現在才來。”賈母卻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邊坐下,笑道:“來了就好,小孩子哪個不玩呢,別太瘋就是了。”寶玉坐下,就見黛玉在那邊颳着臉笑,想是羞他又捱了克。賈母又説道:“你老子叫人來喊你過去,還有你兩個大伯也在一起,可能是商量蓋省親別院的事,我怕他又不知輕重的為難你,就先讓你到我這兒來,如果他為難你,你讓他到我這兒來,就説是我説的。”寶玉已經不是原先的寶玉了,已不再畏懼賈政。他知道賈政找自己去是商量蓋省親別院的事,就回道:“我知道了,沒事的。”鳳姐笑道:“喲,我的寶兄弟長大成人了!”薛姨媽笑道:“哎,上次寶玉冒着那麼大的危險救北靜王,説明他已經長大了,還比一般的人強多了!”黛玉笑道:“這麼説我可不太信呢,我走了沒多長時間,寶玉就能有這麼大的變化?”鳳姐一語雙關道:“我也不信,可他救北靜王是事實,並且,我也領教了寶兄弟長大成人的手段了!”寶玉聽了鳳姐語帶雙關的話,笑的遊目四顧,抬頭見鳳姐嬌媚的樣子,心兒都酥了,笑道:“我在鳳姐面前可永遠都是小弟弟,抬不起頭來!”眾人那知道他們倆人的事?見寶玉這樣説,都笑了起來:“寶玉沒有説錯,他能鬥得過鳳姐這丫頭?別説寶玉了,就是賈府裏其他人,又有幾個是她對手的?”説笑一着,鳳姐過去為賈母斟酒,寶玉心神一直在她身上,忙問道:“這是什麼酒?是上回莊子裏送來的糯米酒麼?我也喝一點。”鳳姐才轉過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往寶玉杯裏倒酒,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竟沒走開,站在寶玉旁邊。賈母笑道:“寶玉等會還有事,可不能喝酒,不然他老子會埋怨我的。”鳳姐聽説,就端起他的酒杯,説道:“那寶兄弟的這杯酒我就喝了。”寶玉見鳳姐並沒有生氣,心中大喜,一隻手在鳳姐裙裏大肆放縱,周圍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媽等人,側面還有寶釵、黛玉、三眾姐妹,只覺那種刺與銷魂的滋味實在無與倫比,而眾人則都在喝着酒,議論著這元省親而蓋省親別院的事。

寶玉正在銷魂,忽見李紈在對面似笑非笑的望這向邊,不由一陣魂飛魄散,慌忙把手從鳳姐裙裏收回來,再去看他這寡住的嫂子時,她卻早已轉過頭,與身旁的一眾女子説笑去了,寶玉心頭一陣驚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麼奧妙來沒有。

鳳姐見寶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帶俏地走開了。賈母見時間已不早,就對寶玉説道:“你快去罷,早點把事辦完,早點歇息。”寶玉走後,鳳姐向平兒使個眼,讓她跟着寶玉到了外面,低聲説道:“二讓你從老爺那兒出來後,還到她的院子去。”寶玉點點頭,沒有作聲。宴罷,眾人先後向賈母請了安散去,鳳姐與李紈指使丫環婆子們收拾已畢,才匆匆回到各自的院子。

鳳姐忙了一通,在賈母處侍候了一頓,雖然天氣寒冷,但賈母屋內炭火旺盛,非常暖和,讓她周身汗膩,又被寶玉鬧了一回,早已渾身難受,一進屋便叫平兒準備要換的衣裳,嘴裏直道:“累死人啦,快去了湯水來鬆鬆骨頭。”平兒忙出去喚了兩個小丫環進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澡盆,又去衣櫃取她屋裏着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裏,看平兒在櫃前拿衣裳,説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着子陪她挑了半天,嘴裏咕噥道:“不就是寶二爺晚上要來麼?這麼折騰人哩!你今天也不是沒有偷過他,這麼急!”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裏越發有臉了,寶玉是我一人偷的?”最後才説:“這幾天難得寶玉有空,等他到學堂去了,不知幾時能回呢!”終選了一套薄如蟬翅的絲綢小衣,又揀了一隻極豔褻的玫小巧橋棉布肚兜。然後歪在那,一會又説周身酸哩,一會兒就痛…叫平兒過來捶肩頭,而平兒也是周身痠疼,豈能再伺候鳳姐?

她自己也進到澡桶裏,叫兩個小丫頭為她們捶肩松背,這才舒心適意地與鳳姐泡在熱湯裏,不一會兒,兩人眯了雙眼,幾睡去。

平兒在朦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我就這樣失身於他,不知他如何看我?今後我該怎麼辦?”鳳姐那知平兒的心思,浴罷,先到榻上眯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對平兒道:“你去打聽打聽寶兄弟他們什麼時間商議完?”平兒道:“真奇怪,剛剛玩了一個下午,你還這麼急?”鳳姐笑道:“你呢?你不説就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寶玉?”平兒漲紅了俏臉,反啐道:“誰想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鳳姐笑嘻嘻説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晚上寶玉來了,看你能不能忍得住?”平兒沒有接話,轉身走了出去,打聽寶玉他們議事的情況去了。鳳姐待平兒去後,就提着燈籠,在自已的院子前後轉了一大圈,見沒有什麼閒人,放下心來,剛要轉回,從院子外的小徑上面過來了幾個人,皆提着燈籠,走近一瞧,卻是二門內巡園子的幾個婆子,見了鳳姐,皆忙請安,問道:“還沒有歇息?”鳳姐道:“剛才宴上多喝了兩盅酒,腦瓜裏還暈着呢,就想出來走走哩!”眾婆子哪會疑她,都要陪着走,鳳姐搖搖手道:“你們還是巡園子去吧,防止盜賊,我一個人走走才清靜哩!”眾婆子笑道:“二門內外多少人看着,我們牆頭上又那麼高,能有盜賊進得來?想一個人散散心,我們去就是了。”一干人便過去了。鳳姐待她們走後,也就往回轉,可心中又慮道:“現在快到年關了,府裏巡邏的人增多了,寶玉若是碰上了這些人,不知會不會説話哩?不過,平兒去了,如是他與平兒一起,倒也無妨。”就回到屋裏,待丫環把炭火燒旺後,吩咐她們自行去歇息,晚上就不要來伺候了。剛把眾丫環打發走,鳳姐持着燈籠,提了裙角,剛要進屋關門,身後便跳出個人來,雙臂抱住鳳姐的,笑道:“鳳姐,想死我了?”鳳姐先是唬了一跳,隨即聽出是寶玉的聲音,心頭一鬆,歡喜非常,憑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麼突然就出來?平兒呢?也不打燈籠,嚇死我了!”寶玉道:“我怕被人看見哩…”説到這兩人不由心頭亂跳,皆想起他們今晚可以放心的玩一個晚上,只覺銷魂裏又夾纏着無限的刺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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