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着力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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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不是有眾人在場，寶玉鐵定會高興地笑出聲來。胡亂吃過中飯，連客人是誰，寶玉也沒有清楚就下席了，好在眾賓客已經知道寶玉的劣跡，也不責怪與他。

而賈府眾人卻認為寶玉已經與平常大不相同，表現不錯，加上他最近為賈府做了幾件大事，也不管他，任由他去了。鳳姐等一眾女娟，陪着女客在那兒邊吃、邊説着閒話，無非是祝賀賈璉榮升高官之類的，使得賈母、邢夫人等人也高興異常。

寶玉從外面男席下來，見到平兒還在外面服侍，就小聲問:“平兒姐，你們還沒吃完？鳳姐呢？”平兒笑道:“不是我沒有吃完，而是二沒有吃完，你怎麼吃得這麼快？上午不是已經在二那兒玩了一上午麼？又找她幹什？”寶玉不知道平兒是和他開玩笑，臉上微紅，用用在平兒手臂上一捻，説道:“我是找她，但更想找你，你説我想幹什？”平兒心裏一陣麻酥，一股情慾蕩上心頭，心兒一陣跳動，大腦雖然有些暈眩，當着眾人的面，臉上卻不敢表半點，狠狠地把寶玉的手一推，口中嗔道:“才不是的呢，找我幹什？”眾丫環齊聲笑道:“寶二爺是與前面客人不同路，才跑到後面來了，既然找你，平兒你就陪他玩一回吧。”不等平兒發火，寶玉就大笑着跑了出來，徑直向鳳姐的院子走去，與她的那些小丫環一塊玩耍。

過了一個多時辰，待眾賓客散盡，鳳姐才帶着平兒返回，見寶玉已在屋中，鳳姐就説道:“我剛剛要讓人去喊寶兄弟呢，平兒説不用，原來你早已告訴平兒，到了我家裏啊。”這兒只有他們三個，平兒表現就不一樣了，她臉一紅，回道:“那還不是他忘不了你？飯還沒有吃完，就跑去找你。真不知他是怎樣想的，才玩了一個上午，就那麼一會，怎麼就忍不住了？”鳳姐用手勾着平兒的脖子，笑道:“真不知是誰把寶兄弟引得連飯也沒有吃好。”平兒沒有理會鳳姐的説話，去几上倒了二杯茶，遞到寶玉與鳳姐跟前，小聲道:“二爺，喝杯茶罷。”鳳姐接了茶道:“平兒，上午你什麼時候到我屋外的？”平兒乜眼看着鳳姐道:“也不知是什麼時間，只是聽到有人弟弟、姐姐的亂叫，還説着什麼快活死了、丟了的瘋話。”鳳姐笑道:“你是我帶來的人，我有什麼，一定也會讓你有什麼，除非你自己不要，今個兒我就把他給你吧。”平兒看着寶玉，眼喜，問:“你要把什麼東西給我？你捨得嗎？”鳳姐為了能拉攏平兒，什麼也能放棄，就説道:“你自己看吧，就在眼前呢。”寶玉知道鳳姐在做平兒的工作，就放眼向平兒看去，只見平兒秀髮鬆鬆的挽着，身上披了件大紅棉襖，出的皮膚瑩白如玉，臉上尚餘一抹淡淡的嬌紅，真是可人兒，笑道:“平兒姐今兒怎麼這麼漂亮啊？”平兒瞪他一眼:“漂不漂亮管你麼事？”説完她咬了咬櫻，轉身要走，卻被寶玉一手拉住，輕笑道:“平兒姐，別走，我好想你。”平兒身子一軟，但她還是強掙着要走:“你那想得是我？恐怕是哄我吧？”鳳姐也走過來，摟住了她，説道:“寶兄弟説想你，那肯定是想你了。還是不要走吧。”平兒再也邁不出腳步，軟軟地靠在鳳姐身上，鳳姐對寶玉説道:“寶兄弟，平兒渾身走不動路了，我也沒力氣扶她，你是男人，抱着她罷。”寶玉就把雙手從平兒的雙臂下伸過去，把她的身子托住，往鳳姐的牀沿走去，口中説道:“到牀上歇息一會就好了。”平兒是羞紅了俏臉，一聲不吭。鳳姐也上前圈住她的粉頸，笑道:“好好地在牀上睡會吧。”平兒被她鬧不過，又被寶玉緊緊地摟在懷裏，心兒早已難受極了，於是，就半推半就的，依在寶玉身上。

寶玉手挽平兒，將平兒抱起，置於榻上，正解平兒帶，平兒鳳眼乜斜，睨了寶玉一眼，伸手緊緊地抓着帶上的布巾，輕笑道:“幹甚如此急，豈不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麼“？”平兒一頭説、一頭勾住寶玉頸兒，寶玉知道不管什麼時代的女人也要將前奏做好，把她的興致上來，才玩得飛興。

於是，他就將口兒湊將上來，壓在平兒的紅上，平兒也主動起來，吐出她的丁香小舌，抵入寶玉口中，大大咂。

俄爾，平兒渾身趐癢，嬌微微，遂騰出手來，慢慢解那寶玉衣絆，摸撫片時，旋即去自家上衣，出那白的脯，兩隻趐兒玲瓏拔。鳳姐在一旁看了，笑道:“平兒受不住了，竟也主動起衣服來。”平兒卻閉上眼睛不理鳳姐，寶玉看得情興飛揚，遂急出雙手，自平兒小腹徐徐上移，到得上，急握住那對玉兒，輕撫輕摸，嘻笑道:“平兒姐生得好兒，長得這麼大，與我吃吃！”一頭説、一頭含住頭，咂將起來，少頃，又捏住那餅兒，道:“平兒姐，恁般好東西無人耍過罷？”平兒鳳眼眨了眨，道:“有人耍過，不但耍過，而且吃過哩！”寶玉見他一本正經，不覺信以為真，遂拿開手，問平兒道:“是何許人也？是不是璉二爺？”寶玉邊説邊看着在一旁的鳳姐。鳳姐瞪着平兒説道:“好平兒，你什麼時候偷了二爺的？”平兒撲哧一笑，接話道:“你們倆怎地就沉不住氣？我什麼時候説是璉二爺了？還有，寶二爺怎的如此火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咂不止麼？”寶玉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她前狠，説道:“原來如此，你竟敢耍我？”鳳姐見平兒戲言，遂笑道:“你也哄我，看我怎的治罪於你！”一頭説一頭將雙手搔平兒腋下，惹得平兒笑個不住。稍停，平兒即解了自家帶，寶玉順勢他褲兒，平兒將抬起，三下兩下了個赤條條。

雖然三人説笑不已，平兒畢竟是初經人事，未免有些羞怯，急用雙手將那話兒遮住，縮做一團，寶玉見他如此嬌態，興登起，間那物兒得極高，將個褲兒頂起，猶如鬥籤般，遂褪去褲兒，偎於平兒身後，將那鐵杵般陽物對着那妙物兒，直戳個不停。

平兒覺那物兒如火炭般熱烙，登時情興發，周身趐軟，即轉身過來，抱過寶玉，吐過丁香舌兒，親了一回，口中哼哼不住。

寶玉知他興起，遂探手於平兒間，輕撫那豐隆柔潤的話兒，並不覺一兒，唯覺那物兒高堆堆，緊揪揪，中間一道縫兒，猶如初發酵的饅頭。

再探一指進入，那兒窄小温熱，快無比，往來數回，平兒體趐麻，內氣，香汗如珠，叫快不絕。寶玉知其鑽心，遂翻身而起，扛起金蓮，架於肩上，扶住紫昂昂陽物，照準鮮紅兒刺去。

平兒初次開苞，緊張有餘，寶玉往裏入那當兒，她早將兒一閃，小和尚撲了個空，小和尚怒髮衝冠，脹得通體發紫。寶玉急道:“我的平兒，別怕，不痛人的！”平兒俏臉蛋兒赤紅，羞答答的點頭道:“二爺，你且慢些入，我那話兒窄窄的，豈能容下你那大傢伙！”言畢，寶玉再行刺入，卻只進寸許，又往裏一聳，又進些許，平兒覺陰户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哀叫道:“親二爺，我那小兒痛，待我歇會兒。”寶玉那聽，末等他話完，又猛的一頂，只聽叱的一聲，又進了半截，平兒叫痛，急用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口內噯呀聲不斷。

寶玉見他痛苦模樣，憐其嬌軀，遂長出口氣兒，停了下來，探手去輕撫平兒那兒，亦不多時，寶玉將平兒手移開，雙手扳住平兒肥，一發力，一聳再一頂，那物兒方才全進入，平兒覺疼痛不已，又探手握住陽物底，止住不動。

稍歇片時，寶玉輕緩送，行那九淺一深之法兒，平兒陰內騷癢，兩隻腳緊夾，口內伊呀亂叫，寶玉知她佳境至，遂加緊送，剎時千餘開外，得平兒星眸緊閉，體顫頭搖，下面唧唧扯之聲不絕，丟了數回，水兒了一席，含着數點猩紅，已狼藉一片。

戰罷半個時辰，平兒覺得痠腿痛，周身癱軟，寶玉亦氣吁吁，遂放下金蓮，覆於平兒肚腹之上，賈其餘力，狠命的搗。

平兒支起手臂，雙手托住玉，將情高凹，拼命湊。二人合做一處，口兒互抵香津，寶玉氣噓噓道:“姐姐，我得你快麼？”平兒笑道:“我的心肝乖兒，怪不得鳳姐要偷你。你真個可人，可利死我了！

自娘肚裏鑽出，從末得知如此快活，不想男人生得那妙物，竟令女人這般利！”寶玉道:“我亦如此！”鳳姐正在一旁自顧自的自己的兒，聞言不悦，伸手在平兒的嬌兒上撓癢，口中説道:“你倆在幹好事，還拿我説笑，看我不整死你。”寶玉也把她摟抱在一起，伸手拉扯鳳姐的衣服。平兒卻不願意了，叫道:“寶二爺，有你這樣三心二意地做事的嗎？想要主子，與我完了再去。”寶玉就停止與鳳姐的嬉戲，專心調教平兒，到了興濃處，興又動，寶玉扶住陽物，再行刺入，趁着些水兒，不多用力，便一溜而入，直抵花心，遂緊靠那處，往裏摸，美不可言，惹得平兒花心發癢，熬不住，急探手抱住寶玉兒，道:“寶二爺，我那花心癢極，你且速些送！”寶玉聞罷，掀騰不住，緊緩異常，得自家如墜雲霧裏一般，快活難當，遂緊緊送，約有一千餘度，平兒興發如狂，柳款擺，連連叫，一顛一聳，合寶玉，叱叱牀搖之聲，唧唧之聲，響成一片。

又幹了一刻鐘，平兒被覆得悶氣，遂翻身扒起，跪於牀上，將個豐肥白的兒聳起，回眸睨了寶玉一眼，寶玉會其意，急扒起跪於平兒後，將兩股一分，那細細光光油油的妙物盡收眼底，似雞冠微吐，如桃紅兩瓣，遂捻住陽物，照準那縫兒正中，着力刺去，只聽噯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