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於無聲處(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4年3月15第一章·冥冥之中高家客房之內,此時一室皆

彭憐話音一落,那女子先是嚇得一跳,隨即驚奇問道:「彭……彭大人如何知道家母名姓?」彭憐起身一把抱住婦人肢,將她按倒身下,快速聳動起來,笑着説道:「早聽傾城説有個長女從良,卻不想今在高家遇到!」他有些酒意助興,又得了如此嬌媚一個娃,哪裏能輕易放過,心中按捺不住,自然大肆侵掠起來。

那雨荷哪裏抵得住彭憐勇猛?方才自己親力親為已是勉強維持,此時被彭憐如此,瞬間便即魂飛魄散,口中媚叫連聲,再也説不出話來。

彭憐一把扯去婦人褻衣,出一團雪白美,雙手握在手裏細細,笑着説道:「雨荷這對兒,雖比你娘小些,卻比你那幾個妹妹大上不少。」

「唔……大人如何……如何與我娘……啊……和幾個妹妹……嗚嗚……好美……不得了了……奴不行了……」彭憐毫不在意婦人媚態,只覺陽進出間被綿密包裹,婦人陰中宛如處子,卻又輕易容納自己進出,一時間興致盎然,盡興施為起來。

雨荷低低媚叫,先後丟了數次,最後被彭憐翻過身去翹起肥美兒接連衝撞百十餘下,直將兩瓣撞得微微泛紅,這才覺得陰中一燙,知道算是哄出了少年陽

她氣吁吁,良久才恢復清明,轉過頭來對彭憐説道:「好哥哥,你快與奴説説!到底如何認得奴的孃親與妹妹!」彭憐放鬆身心,雙手撐在身後,着半軟不硬的陽物送到婦人面前,笑着吩咐道:「先與你達乾淨,這些稍後再説不遲!」雨荷媚眼橫波嗔他一眼,乖乖低頭含住陽物,莫説眼前少年與母親妹妹關係重大,便是剛才此物讓自己神魂顛倒死,讓她一二,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彭憐愛她嫵媚乖巧,舒服嘆氣説道:「我與你娘相識,倒是一樁趣事……」他簡略説起如何與練傾城相識,如何與她們母女同歡,如今練傾城已經做了自家小妾,最後才好奇問道:「你娘説你嫁予王姓良人,如何今竟成了高家小妾?」雨荷聽得不住點頭,最後才吐出彭憐陽物,嘆氣説道:「母親竟已嫁了人?幾個妹妹如今便在省城麼?您既然娶了我娘,奴倒是該當叫您一聲『爹爹』……」

「爹爹有所不知,當年女兒被王家子贖身,孰料歡愉半月便翻臉成仇,在他歸鄉路上將我作價三千兩賣與高家太爺,做了高家第七房小妾,到如今已經三個年頭了……」彭憐頗為唏噓,這雨荷是練傾城所養四個女兒中的長女,據練傾城所言,最是腹有詩書氣度,相貌文采俱是上上之選,若不是困在雲谷,在省城的話只怕早已名揚天下,如今一見,這雨荷年已三十,卻仍嬌滴滴如少女一般肌膚白,眉眼中自有一番秀美嫵媚,竟似頗有乃母之風。

練傾城四女,俱都豔麗非常,又受練傾城多年調教,本就各有各的風情,彭憐如今一見雨荷,對愛妾自然更加欽佩,大概也只有練傾城這般人物,才能挑選到雨荷雪晴等女這般材質幼女悉心栽培,成為如今這般風模樣。

彭憐深知練傾城不是尋常青樓鴇母那般一次培育許多女子,用她所言,那般便是養大,也不與自己母女同心,着實不如這樣挑細選養在身邊。

是以練傾城這些年養育女兒不多,卻各個都與她情同母女,尤其練傾城自己命途多舛,更加在意女子是否受苦,正是由此,才會對岑氏仗義出手,有了彭憐如今許多麻煩。

若是應白雪在旁,只怕還會勸阻彭憐不要多管閒事,哪裏會像練傾城一般率先出手?

彭憐將婦人攬入懷中抱着輕薄,好奇問道:「那夜我隔牆偷聽,可是你與高家大爺高文傑合計陷害於我,今夜你便是為此而來?」雨荷乖巧柔順任彭憐,不住點頭説道:「正是如此!只是女兒哪裏知道爹爹與母親的事?如今事態緊急,不如爹爹先行離開,女兒自有定奪!」彭憐問道:「高家到底安得什麼居心?讓你過來誘於我,而後捉姦在牀,我就範?」雨荷搖頭道:「大爺只是想將爹爹拉下水來,哪裏能那般撕破臉皮?只是今夜之後,明早將爹爹堵在門口,到時爹爹百口莫辯,高家找好分寸奉上美女財,到時爹爹豈不就任高家拿捏?」

「此時事不宜遲,不如爹爹自行離去,女兒到時只説來時爹爹已走了,如今夜已深,想來不會有人看見。」彭憐勾住婦人下頜,只覺手中又膩又滑,不由笑道:「雨荷倒是孝順,你卻不為那高文傑打算了?」雨荷苦笑搖頭道:「女兒受孃親養大成人,如今孃親既已嫁了爹爹,自然便是動了真情,想來也是母親宿疾在爹爹這裏有瞭解決辦法,如此一來,爹爹便是母親救命恩人!如此種種,女兒自然要為爹孃考慮,哪裏還在意高家大爺如何?」她白俏臉泛起紅暈,嘆息説道:「女兒錯付良人,只道身如浮萍顛沛離,哪裏還敢再挑挑揀揀,不是見那高家大爺垂涎女兒身子想要抓住這救命稻草,哪裏會與他這般奉承?」想到她被鐘意情郎轉賣至此,彭憐也是唏噓,嘆氣説道:「姐姐命途多舛,如此倒是情有可原,既然如此,我這便離去,你收拾妥當再去稟明高文傑便是。」雨荷不住點頭,忽然抱住彭憐,與他獻上獻吻,喃喃説道:「今一別,再見不知何年何月,請爹爹轉告孃親,雨荷在此,請她施以援手,儘早救我逃出苦海!」彭憐緊緊抱住婦人,與她温存片刻,這才笑道:「這你倒不必擔心,若是不能光明正大將你帶出府去,不用勞煩你娘,為父就將你半夜劫走,這高家院牆雖高,卻攔不住你爹!」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雨荷眼中閃過異彩,忽然想起母親也身負武功,不由驚喜説道:「爹爹也有高絕武藝麼?倒是與母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你娘這些子被我索取過度,每裏下面都腫着,如今有你一旁輔佐,不知會樂成什麼樣子!」彭憐有些愛不釋手美婦身子,把玩不住説道:「倒有一樁,那管家高泰説高家有個密室,裏面或許有高家圖謀不軌的證據,雨荷到時不妨幫我細細探查,看看哪裏有蛛絲馬跡。」雨荷笑道:「爹爹卻是問着了!這闔府上下,大概除了女兒,知道的再無旁人了!」

「高老太爺在時,總在女兒房裏歇息,他身子不好,最喜女兒在上服侍,一來二去,便有許多陰私之事説與女兒聽……」

「高家密室,卻不在堂屋卧室這些地方,後院園中有座假山,山裏有個暗門,那裏只容一人進進出出,最是隱蔽至極,有此高老太爺進去放東西,他身體老邁,旁人又信不過,便讓女兒扶着他一起過去,當時女兒守在旁邊,這才知道那密室所在……」

「假山?」彭憐一愣,「可是花園涼亭之下那座假山?」雨荷點頭道:「正是!只是那入口極其隱蔽,女兒曾趁着無人時過去看過,若非有心尋找,怕是極難尋到那處入口,至於如何開啓,女兒隔着太遠,卻是始終不知……」彭憐沉片刻,輕聲説道:「今夜怕是來不及了,不如我此時便走,免於被高家拿住手腳,只是……」雨荷蕙質蘭心,那不明白彭憐心意,嬌笑説道:「爹爹既有絕世神功,改再來接女兒與母親團聚便是,到時女兒必然曲意承歡、侍奉爹孃膝下,何必急於這一時!」彭憐喜她嬌媚可人、細緻入微,勾住婦人軟膩下頜笑道:「你我父女初見便這般親密,倒是比雪晴她們親近不少,只是未曾盡興便要分別,心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雨荷嬌滴滴含住他一手指,吐幾下笑着説道:「爹爹方才已讓女兒身登極樂,便是此生持皮生意遇到多少男兒,也不如爹爹萬一!想來也該如此,不然的話,我娘那般心高氣傲、出塵俗之人,也不會如此動情,竟肯嫁予爹爹做個妾室……」

「爹爹還請快去,免得夜長夢多!女兒平住在東邊跨院後面小院廂房裏,同院還有兩位姐姐,入門比我早些,爹爹來時,倒是要多加小心,」雨荷催促彭憐快走,臨別前叮囑道:「女兒平裏輕易不能出門,老太爺去後更是被看管得緊,爹爹若來,記着女兒門前擺着一盤秋海棠的便是,萬勿走錯了門偷了旁人!」彭憐聞言哈哈一笑,隨即與她輕吻一記,風雪之中奪門而去。

高家宅院一片安寧,誰能想到彭憐如此酒醉還能趁夜離去,門房中人早早睡下,便是守夜之人,也覺察不到彭憐踏雪而去。

他故意從大門離開,而不是翻牆離去,如此一來,雨荷那邊也能解釋得通。

出了高家,彭憐快意飛奔,漫天風雪飄飄灑灑,天地間寂靜一片,只有雪落簌簌聲響,他宛如一道穿林雨燕,又如秋葉飄零,雪上只留下淺淺印痕便一閃而過,道家玄功被他全力施展出來,若是被人看見,只怕真要驚世駭俗。

悄無聲息回到縣學,卧房之內,練傾城與岑氏早已睡下,彭憐悄悄去衣衫鑽入牀幃,練傾城卻已醒了,張開雙臂撐起被子,將丈夫了進來。

「小親親,怎麼又這麼晚回來?不是説今夜要在高家留宿麼?」練傾城解去褻衣,將一雙火熱碩包裹住丈夫面容,故意出言逗他。

彭憐身形高大,練傾城卻也不遜多少,兩人牀上情趣,彭憐有時也會稱呼練傾城岳母大人、母親大人,此時練傾城心肝親親一通亂叫,自然將少年彭憐得心猿意馬,未及説話,便有一昂揚之物,挑開練傾城雙腿之間,輕輕貫入進來。

「唔!心肝寶貝……入死孃親了……」練傾城枕蓆間風情無儔,便是應白雪柳芙蓉也只是堪堪匹敵,尤其她遠比眾女年長,又是風月場中魁首,撒嬌叫起來,彭憐每每難當。

「騷婦!下面一直就這麼濕着,等你爹回來疼你?」彭憐縱身而入,只覺陽物被盡數包裹,温暖,濕潤,柔軟,膩滑,諸般受,不一而足。

「為娘就等着好姑爺來疼呢!」練傾城嬌滴滴勾住丈夫肢,纖不住扭動,帶給彭憐更多快美。

彭憐寫意,笑着拍了拍練傾城俏臉,得意説道:「真説起來,今夜還真得是你的新姑爺呢!」練傾城自然不解,彭憐與她細細説了今夜在高家所見所聞,如何與雨荷相認,最後才道:「世間緣法,實在妙不可言!若非親眼所見,誰肯相信竟會有如此巧合之事?」練傾城也是驚喜不已,緊緊抱住丈夫身體,嬌滴滴媚叫説道:「好達達……親爹爹……你可解了奴的心結!雨荷這孩子嫁人之後就音信皆無,奴心裏惦記,託人找過幾次,最後都無疾而終!原來竟被那負心漢子中途給賣了!」練傾城喜悦不已,口中媚聲叫道:「待將來奴得便……啊……定要去那王家討個公道!」彭憐快意馳騁,笑着搖頭説道:「莫説雨荷無名無分,便是真做了王家小妾,如此轉賣也是合情合理,傾城怎麼如今年紀漸長,心卻越來越軟了呢!」練傾城正在緊要關頭,再也説不出話來,緊緊勾着丈夫肢瘋狂扭動,片刻之後猛然身,直丟得七葷八素,良久才舒緩過來,嘆氣説道:「相公卻是有所不知,奴自從隨了相公,便心中淡定平和,不像從前一般,總是有股子戾氣難去……」她莞爾一笑,「若是從前奴知道了此事,怕是今夜就要起身出門,連夜趕赴王家,要他們全家命,來還我女兒三年韶華!」彭憐尚未盡興,見她有所緩和,繼續送笑道:「別人家的鴇母養女兒,都是賣的越多越好,只有傾城這樣的老鴇,卻將養女視如已出,如此一看,倒也是一樁奇事呢!」練傾城身在雲端,被他如此送,不由蹙眉輕,片刻後情又起,呢喃説道:「奴心中其實有樁隱秘之事,未曾説與相公,今夜既然言及到此,奴便與相公説説……好達達你慢着些動……太快了奴便説不話來了……」彭憐從善如,只是緩慢,自在褻玩美婦媚身軀,卻聽練傾城低聲説道:「奴本是良家子,父母經營二十畝水田,養育奴與兩個哥哥與一個妹妹,子倒也還過得下去,只是有年天下大旱,田中顆粒無收,那年奴才十二歲,萬般無奈之下,父親將我賣入豪門為奴,換了銀錢養活一家老小……

「所幸奴天生有些姿,身形又比長人高挑,剛一入府,便被那家老爺相中留在身邊,等到奴十四歲時便將奴收用了,留在身邊做妾……」説起往事,練傾城有些唏噓,不是彭憐不住送沖淡不少惆悵之意,怕是要就此神傷起來。

「奴十六歲那年產下一女,生得嬌俏玲瓏,很是逗人喜歡,老爺老來得子,又是個千金小姐,卻是寶貝得不得了,連奴都隨着女兒水漲船高,子漸漸就好起來了……」練傾城嘆息一笑,輕輕摩挲着丈夫手臂,呢喃説道:「這孩子出生以後,説話走路都比平常孩子要早,每每深沉內斂默然不語,看着就不像是尋常人,她四歲那年在門口玩耍,被一個老道相中,直接進府裏來拜會老爺,説她與道門有緣,若是不隨他修行,只怕壽元不長……」

「老爺膝下四個兒子,唯獨這一個女兒,稀罕得寶貝一般,哪裏捨得輕易送她去學道?自然便將那老道趕了出去……」練傾城語調幽幽,恰被彭憐一次深入,嬌一聲嘆道:「奴當年只覺得佛道之説皆是虛妄,如今見了相公,再想想那李休道人,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間之事,確不可自以為是……」

「轉眼又過幾年,那老爺家裏幾房妾都先後故去了,奴受他寵愛,雖然沒有正的名分,卻也經管着偌大家業,倒也一時風光無限,誰料世事無常,福禍實在難料……」

「那年安王起兵,後被朝廷鎮壓,家中老爺因為參與其中,招來滅門之禍,混亂之中奴假死逃生,而後被人賣入青樓,之後諸事,相公便都知道了……」練傾城語調幽幽,嘆息説道:「我那可憐孩兒若是如今活着,怕是也與你娘一般年紀了……」彭憐忽然心中一動,停止,輕聲問道:「傾城家女兒……是何年何月所生?你最後見她時,她是幾歲?」練傾城不明所以,想了想説道:「奴生她時是九月,那年是廣安十七年,最後見她時,卻是憲帝繼位不久,大概便是興元四年前後,當時也是十月……」彭憐情急起來,抱住練傾城大聲問道:「傾城夫家可是姓林,你那女兒,閨名可是采薇?」——未完待續——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