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入官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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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眾人各自説話,彭憐挨着縣裏的推官崔大人坐着,兩人笑着低語,説起近來風物。

推官崔為乃是京畿人氏,過年自然回不去家,與彭憐小聲笑道:「彭大人鄰着省城,怎麼也還沒回家去呢?」彭憐笑道:「這不是知道高家大爺要設宴,下官實在嘴饞,這才滯留不去麼!」兩人哈哈大笑,彭憐才認真解釋道:「天降瑞雪,內子不良於行,説不得要耽擱幾,這年前能否回去都説不準,實在不行,便在縣學過年了!」崔為笑道:「這情好!若是彭大人不走,咱們可以一起喝酒,左右休沐無事,你我不醉不歸也是無妨!」一旁主簿陳樓笑道:「何必非要等到明?今夜你二人便不醉不歸何妨!呂大人也在桌上,難道還能責怪你們不成?」崔為任職年份久了,與眾人早已識,笑着説道:「陳大人若肯,今夜崔某便與你不醉不歸!」陳樓連忙擺手,「你也不是不知我的酒量,一口下肚就要醉倒的!哪裏敢於你對飲!」

「噯!只求一醉,不論多少!喝不喝吧!」

「不喝,當然不喝!我再喝醉,我家娘子只怕不會輕饒了我!」

「那便看在嫂夫人面上,今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放我一馬!」眾人言笑晏晏,絲毫不見平裏勾心鬥角,官場中人彼此傾軋乃是人之常情,因為職位就那麼幾個,誰上誰下、誰進誰退都是未知,便是損人不能利己,卻也要做上一做。

彭憐心知肚明,與學着眾人一樣虛與委蛇,皮笑不笑,口開心不開,倒也其樂融融,一團和氣。

不多時呂錫通到了,眾人到亭外,等呂錫通落座,這才各自坐下。

高文傑最先舉杯,祝酒説道:「節將至,今高某設宴,為各位大人洗去一年疲憊,祝各位大人新年新氣象,步步有高升!」彭憐舉起酒杯與眾人一起碰了隨後一飲而盡,他心中暗自好笑,如今世上禮崩樂壞,世人多少還要些臉面,像高家這般死了老人還如此大張旗鼓宴飲的,倒也鳳麟角、屈指可數。

他不知高家太爺是什麼樣子,只是如今他去後,高家竟然上上下下歡天喜地,便知他人緣只怕極差,便是幼子不動手,只怕這高家太爺早晚也要橫死暴斃。

一旁隨侍丫鬟又給眾人倒好了酒,高文傑舉杯請道:「請呂大人為我等訓示!」呂錫通笑笑擺手,「不必不必,咱們今夜只管放開飲酒,沒有上級下屬,只是兄弟朋友!來!再飲一杯!」整張桌上,數他職位最高,自然也最從容,想喝就喝,想吃就吃,每次舉杯都有眾人響應,每次動筷都有眾人停箸,官場規矩,可見一斑。

彭憐吃得難受,他素來自在慣了,便與知州江涴吃飯都沒這麼難受過,如今有眾人陪襯,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見慣了白玉簫媚,只道江涴雖是知州倒也平常,如今看來,才知道之所以自己對江涴不以為然,還是江涴身邊阿諛之人不多之故。

上官權威從何而來?自然是從下位者的阿諛奉承而來,設想一下,彭憐對縣令呂錫通敬畏不已,那呂錫通再對知府李正龍奉若神明,轉過頭來李正龍見到江涴再戰戰兢兢,那彭憐再與江涴相處,又如何自在得起來?

就像秦王晏修,雖然自身有些威嚴,瞪起眼來也很嚇人,但沒有蔣明聰一旁陪襯和一眾下屬死士輔佐,誰能知道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世襲罔替的秦王殿下?

花花轎子人抬人,越是品級低維,越需要身邊人畢恭畢敬,到了秦王晏修這般層次,舉手投足自帶一份從容與頤指氣使,尤其晏修帶過兵打過仗,手下亡魂無數,真狠厲起來,自然眉宇間有股子殺氣,卻非呂錫通這班人能比。

彭憐暗運神功,酒意早已去得七七八八,只是他佯裝醉意,倒也有七八分像,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俱都喝得酩酊大醉,如陳樓這般懼內的,自然要連夜送回府去,他喝得不多,卻也醉態盡顯,如此看來酒量不好倒是真的。

呂錫通酒量倒是不錯,他與眾人推杯換盞喝得盡興,此時打着酒嗝滿面紅光,由着高文傑叫來兩個丫鬟一起扶進後院客房。

有他珠玉在前,眾人自然再不客氣,那崔為也領了個俏麗丫鬟進了高家備好的客房,其後諸事,自然不問可知。

這番安排,官場中本就尋常,有那大户人家蓄養姬妾樂,便是為了酒宴助興以及服侍貴客,若是那丫鬟樂被貴客相中,更是當作禮物相送,文人士子一時以為風雅。

彭憐故意裝作醉態朦朧,來扶他的卻是位年輕俏麗丫鬟,他心中疑惑,卻也不肯點破,徑自隨着那丫鬟進了一處小院。

那院子陳設緻,佔地卻是不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竟是別具天地。

丫鬟將她送入房中,為他解衣拖鞋,又打來熱水擦拭乾淨,忙碌許久,這才悄悄退下。

彭憐假意鼾聲大作,心中這才篤定,那丫鬟只是服侍自已洗漱,好戲只怕還在後面。

果不其然,不過盞茶光景,便有人自遠而近,腳步輕盈微不可察,隨即房門吱呀一響,那腳步聲漸近,人未至,卻有一陣花香撲鼻,濃淡相宜,不似尋常脂粉。

「彭大人!彭大人!」女子嬌聲呼喚,彭憐聽在耳裏,正是那夜所聽的高家姨娘。

他假做酒醉睡,口中鼾聲隆隆不絕於耳,卻與真個睡着無異,莫説溪槐縣城,便是整個天下,知道他身負絕世神功的也是不多,知道他睡覺時從不打鼾的更是少之又少,眼前女子哪裏又能相信,榻上少年如何與眾不同?

「相貌這般俊俏,酒量卻如此糟糕,這麼昏昏睡着,又該如何成事?」彭憐聽着女子自言自語,只覺雙腿被人推開,隨即牀榻輕響,那女子似乎上了牀來,接着身前衣襟散開,一股冰涼之意拂過前。

「這身子倒是火熱滾燙,就挨一下,都讓人舒服透了……」婦人語調軟糯,窸窸窣窣聲響,彷彿了衣服,彭憐正自疑惑,只覺褲子被人褪下,出一雙大腿來。

他已不避寒暑,卻不肯惹人非議,是以仍如常人一般穿着,只是單薄一些,倒也不算驚世駭俗。

下身一陣涼意襲來,卻聽女子驚呼一聲,隨即寂然良久,才聽她幽幽嘆道:「這位彭大人倒是好大一副本錢!」彭憐只覺陽微涼,被一雙滑膩玉手握住,只留碩大陽龜在外無拘無束,只聽那女子驚歎道:「雙手併疊尚不能盡數握住,這般雄偉,若是中,怕不是死個人……」陽漸漸暴脹出崢嶸面目,那婦人愛不釋手,不住擼動套,自言自語説道:「這般恩物,若是就此錯過,只怕今生遺憾,倒説不得,總要先樂上一樂,才能心滿意足……」又是一陣窸窣聲響,彭憐只覺雙腿觸碰到一處滑膩所在,大概便是婦人伸腿跨着跪在自已身上,隨即便覺得陽龜觸碰到一處温暖濕膩所在,想來便是婦人

卻聽婦人呢喃説道:「奴在勾欄裏十年,卻也沒試過這般雄壯之物,千萬你是個表裏如一的,莫要讓人空歡喜一場才好……」彭憐心中樂見其成,只覺女子玉手來回擺,片刻過後,陽龜突入一片火熱濕滑所在。

婦人淋漓,稍稍紓解陽膨脹痛楚,彭憐暗暗鬆了口氣,輕輕眯着眼睛,去看眼前婦人。

卻見晦暗燭光之下,眼前一位白皙美婦,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翠綠褻衣,上面繡着兩朵粉荷花,堪堪遮住前美,只是兩粒昂揚凸起,恰恰頂在荷花心處,顯得媚至極。

婦人相貌姣好,面上粉黛相宜,顯然於此一道頗有心得,隨她動作,秀髮上一支金絲步搖不住晃動,六道金絲絛盪漾如水,別增一份媚之美。

婦人身軀瑩白如玉,被那翠綠肚兜襯着,更加光芒耀眼,此時她跨坐彭憐身上,雙腿自然跪在兩旁,一手撐着彭憐膛,一手在身後扶着陽,神態嬌媚,風情萬種,不是尋常女子風月。

「好……好脹……還沒到麼……唔……就這麼進來就要了命了……啊……」彭憐只覺陽龜頂到一處軟膩滑,知道婦人已到極限,果不其然,只聽婦人嘆息説道:「還剩三指便到底了……太嚇人了……唔……好美……今才算知道……什麼是恨不相逢未嫁時了……」她輕輕搖盪,纖款擺,每每觸碰花心,便是一陣痙攣,美得心神盪漾,秀美面容甚至有些扭曲起來。

彭憐見她初次與自已歡好便能這般自得其樂,不由心中驚奇,忽然婦人動作之間,出一對雪白美,上面一棵秀麗小痣,由其而起,卻是一支碧玉蝴蝶刺青,栩栩如生,翩然飛。

彭憐心中一動,睜眼笑着問道:「你是雨荷?你娘可是練傾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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