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入官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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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見你,心裏便忍不住嘛!」白玉簫風情無限,撒嬌説道:「這月月事還沒來,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懷上了相公的孩子……」兩人繾綣片刻,彭憐聽見丫鬟腳步聲響,趕忙各自分開整理衣衫,等丫鬟進來,又與白玉簫説了一會兒閒話,這才告辭出來。

彭憐趁夜返回家中,與眾位妾見了,少不了一番親熱,等到半夜時分,又來看望柳芙蓉。

家中諸女都有了身孕,如今彭憐將白玉簫也種了子息,身邊眾女,只剩下柳芙蓉還堪一用,夜裏不便出門,他正好來與柳芙蓉相見,一解相思之苦。

柳芙蓉見到情郎來到,自然喜出望外,也不叫醒采蘩,只自己一人解衣承歡,細細服侍彭憐。

兩人早已情意甚篤,不是夫卻勝似夫,柳芙蓉又領着個小妾的名分,自然對彭憐更加曲意逢

一番雲雨,兩人擁着説話,柳芙蓉問起彭憐為何歸來,彭憐説了其中因由,自然惹得柳芙蓉又是崇慕又是擔心。

「相公可要小心,高家這般高門大户,不知豢養多少鷹犬,若是有意為難相公,即便相公身負神功不怕,也要考慮這一家老小才是……」柳芙蓉伏在丈夫間,含住陽細細,不忘叮囑彭憐。

彭憐雙手枕在腦後,點點頭説道:「為夫省得!我不在時,那邊你也要常去走動,家中諸事,芙蓉兒也要多幫煙兒雪兒分憂。」

「奴明白的,」柳芙蓉嬌媚點頭,笑着説道:「前才去的,還在奴自己的房裏睡了一覺才走呢!」彭宅裏有柳芙蓉專門一間房子,與嶽溪菱和練傾城在同一個院子裏,如今兩人都不在家,倒是隻剩下嶽溪菱自己在院子裏住着。

「家中一切可好?」柳芙蓉知道彭憐所問乃是岳家,便笑道:「你舅舅與那幾個小妾每裏調油,一切自然順遂,奴也不與他見面,只是每經營家裏諸事,倒也樂得自在。倒有一樣,前些子,湖萍捎回信來,説是與海棠住在一起,過幾她二人一起回來過年。」岳家四女,長女嶽池蓮三女嶽溪菱,還有二女嶽湖萍與四女嶽海棠,早就聽説二姨母要回鄉了,卻一直沒見人來,如今聽柳芙蓉一説,原來竟是在四姨母嶽海棠家裏。

「其中因由,奴也並不清楚,只待她們姐妹來時便知分曉,」柳芙蓉説罷情由,嫣然一笑説道:「等她們姐妹到了,相公不妨將其也收入房裏,岳家四姐妹,正好都做了相公臠!」

「就你知道做媒!」彭憐扯起婦人,在她上拍了一記,「這些到時再説,不必急於一時。」彭憐此時不是從前,再也不會故作矜持裝什麼正人君子,想到兩位姨娘,他自已也是心裏火熱。

他如今知道了亂母親姨母之樂,再也心無顧忌。

柳芙蓉笑道:「這兩個家裏也都是生的女兒呢!倒是再母女同收,相公豔福不淺!」自打柳芙蓉變幻身份嫁入彭家做妾,便再也不似從前一般容易拈酸呷醋,每每與眾女爭歡,也是點到為止,只為讓彭憐開心,並不似從前一般相由心生。

彭憐不知何故,只是更加疼愛婦人,此時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憐愛問道:「舅舅晉官一事如何了?之前去見江涴,倒是沒問此事。」

「總要等明年開之後才有一定的,有相公的關係,白玉簫很是賣力,大概這次應該不會再出差錯了。」

「樹廷表哥調任的事情辦得如何了?」柳芙蓉無奈苦笑,搖頭説道:「樹廷在外省任職,江涴這裏倒還好説,這般跨省調任,需要吏部批准,奴便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使不到京裏去呀!」彭憐點點頭,「這次我去安州找那蔣明聰,不如讓他幫着打點一番,他在京裏多年,多多少少該認識些京官。」柳芙蓉眼中一亮:「如此自然甚好!一會兒奴為相公準備些銀票,也好打點上下使用!」彭憐握住她滑膩膩瓣用力一捏,捏的婦人媚叫不已,這才笑道:「樹廷是我表兄,他是你的兒子,我便也要視如已出,如此親上加親,當父親的給自已兒子辦事,還要你掏什麼錢!」柳芙蓉嬌嗔不已,扭身撒嬌道:「相公壞!樹廷知道被你如此佔了便宜,怕不是得氣成什麼樣子呢!」

「我了他的孃親,難道不是他的父親?」彭憐勾住美婦下頜,得意問道:「小婦!叫聲好聽的!」柳芙蓉知他何意,嬌滴滴媚聲叫道:「好哥哥!好夫君!好爹爹!」她媚意天成,骨子裏就帶着一股子風,不是被嶽元祐驕縱出來跋扈格,怕也是個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只是如今她子已成,從裏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凌厲,只有在彭憐面前才如此乖巧馴服,除此之外,世間再無人能得她這般曲意逢

彭憐被她叫得心猿意馬,下身陽物而起,他也毫不忍耐,翻過身來便將婦人壓在身下,輕車起來。

柳芙蓉喜愛至極,雙手伸出抱住丈夫部,幫着他盡力深入自已身子,口中嬌滴滴媚聲叫,都是彭憐最愛的稱呼。

「爹……親爹……親夫君……大雞巴夫君……入死奴了……奴也好想為夫君生孩子……好爹爹……」柳芙蓉美得無以復加,臻首左右搖擺,須臾間便丟了一次。

彭憐只覺婦人陰中一股熱襲來,默契十足出陽,一股滾燙便勁而出,將那牀幃都淋濕了一塊。

彭憐回頭看了一眼,笑着逗趣柳芙蓉説道:「芙蓉兒輕着些,看再把牆衝倒了!」

「相公!」柳芙蓉嬌嗔一句,伸出雙臂抱住彭憐脖頸,嬌滴滴撒嬌説道:「奴間有時想起相公,下面都會出水來,有時要換好幾件裙子……」

「芙蓉兒這般騷媚,虧得是遇見為夫,不然的話,世間哪個男子能滿足得了你?」

「奴三生有幸遇見夫君,從此心裏再無別人!好夫君!求你憐憫疼愛!」柳芙蓉敞開雙腿,出粉膩滑美,她一手分開兩瓣出剛被丈夫陽敞開的口,嬌滴滴説道:「好相公!求你享用芙蓉兒的騷!」彭憐情動至極,扶着陽頂入柳芙蓉陰中,直接抵在婦人花心之上,一二,便將陽龜送入花房。

他如今技巧嫺,早非當可比,又學會了這一招直搗黃龍,便是柳芙蓉與練傾城這般天生媚骨,也抵不住這一一送。

如是片刻,柳芙蓉又丟一回,的頭暈眼花,連叫都沒了力氣。

彭憐心中愛極她騷媚風,便想試她極限,又如是幾次,直將柳芙蓉美得頭目森然暢快死,竟是再也説不出話來。

彭憐不敢過火,連忙哺了不少真元給她,片刻後柳芙蓉恢復神智,這才軟綿綿説道:「好相公……奴差點被你玩死了……」彭憐笑道:「為夫要你一生一世,哪裏容你這麼輕易死去?」

「嗯……」柳芙蓉乖巧點頭,竟是同意彭憐所言,「奴也要被相公一輩子,不想就此死去……」兩人深情款款,彼此舌相、情話綿綿,柳芙蓉身軀重新火熱,她心中一動,附在情郎耳邊低聲道:「好相公……青霓那裏……你可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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