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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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倒不是嶽嘉佑心血來想坐地鐵,只是最為緊張的早高峯時間,打車很可能被堵在路上,坐地鐵是最快的方式。
他抱了一點希望,覺得早上大家都忙着上班,自己戴着帽子、口罩、眼鏡,只需要坐四站路,應該不至於被認出來。
嶽嘉佑的確沒被認出來。
他上了地鐵就安安分分躲在了車廂連接處的角落裏,大家各自忙着去上班,誰也沒有在意角落裏的少年,更沒發現他是最近頻頻出現在熱搜的話題人物。
然而,忙着上班的人不會關心地鐵上都有什麼人,但把找人當做上班的人會。
嶽嘉佑的地鐵需要在市中心最大的換乘樞紐換一次線路。
他在市中心的轉盤樞紐下車後,因為不悉臨市的
通路線,把出站當成了換乘,走了出去。
不過還好,繞回去也只是多花兩塊錢重新買個票而已,現在都是手機支付,嶽嘉佑打開軟件,朝進站口走去。
在地鐵口外還沒走幾步,他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袖子,轉頭才發現,拉住他的人扛着攝像機。
嶽嘉佑楞了一下,迅速把帽檐拉到了最低,裝出了幾聲咳嗽,弓着試圖離開攝像機的範圍。
他跑來臨城雖然有譚思思做掩護,但被拍到還是很難解釋。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地下拳場的運營存在很多不能見光的地方,沒人會主動透拳場的存在。
很多去地下拳場看拳擊的人連親人都不會告訴,就更不可能在網上透昨天在拳場見到過自己和鍾珩。
連劇組都是簽下了承諾書,保證不會干擾運營才能進場的。
否則的話,昨天鍾珩被發現在臨城,加上今天這波地鐵暴了他也在,他恐怕又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他和鍾珩……
本來也不清白就是了。
不過總而言之,這是真的不能被拍到。
然而那位不知道是記者還是外景主持的女生一直拉着嶽嘉佑,似乎就認準了他,不放手了。
實際上這倒是真的不能怪主持人。
她們的節目是早間新聞,隨機採訪路人對社會熱點的評價。
早上大部分人出門都是忙着上班,如果攔住的是着急去上班的路人,通常是註定要被翻白眼的。
久而久之,出外景的主持們早就有了分辨路人的能力。
揹着包、穿着工裝、髮型板正的,不是去上班的,就是去跑業務的,不能拉,有的着急了還會賴上節目組。
不揹包、穿着休閒、髮型隨意的,基本上都是出來玩的大學生或者其他暫時沒事、不着急的。
這些人可以拉,有的還有梗的,尤其是年輕的大學生,不少長相好看,説話有趣,大爺大媽也喜歡看。
嶽嘉佑恰好就符合一切標準。
他來得倉促,穿了一身黑衞衣,沒戴換洗衣服,只拿了身份證和手機,帽子邊緣出的金髮也顯然不屬於上班族。
加上身高和體型看着養眼。
不被主持人當成大學生也難。
主持人不捨得放嶽嘉佑走,迫於無奈,嶽嘉佑不得不悶着聲音解釋:“小姐姐,我冒了,怕傳染給你,您看要不找個別人?”不確定新聞是不是直播,嶽嘉佑不太敢説自己是去趕火車。
他怕主持人現在是沒認出他,但看直播的粉絲説不定一眼就認出來,一會火車站又得是一場血雨腥風。
天知道那些粉絲是怎麼做到的,光看個背影、聽個半句話就能認出自己。
聽見冒,女主持也愣了一下,掙扎着問:“不礙事不礙事,我們就是想採訪一下這位小哥哥您對熱點新聞的看法,回答都會被放在我們節目的官博上,點贊最高的可以獲得獎品哦。”嶽嘉佑對獎品毫無興趣,又不敢強行離開。
要是回頭被認出來了,現在強行離開,又要被説不紳士,不體諒女,耍大牌之類的了。
他早上很有先見之明,沒和鍾珩多膩歪,現在才六點四十,火車還有一小時才發車,離高鐵站也只剩轉乘後的一站路。
今天是工作,高鐵站安檢估計不會排隊,應該還算來得及。
於是,仗着帽子、墨鏡、口罩全副武裝,嶽嘉佑點了點頭:“那您説吧?”得到允許,女主持十分開心地開始念新聞。
嶽嘉佑沒想到的是,這家電視台並不是臨城本地的電視台,而是省級衞星台。
景城的清晨六點四十,林果果叼着麪包坐到桌前,打開手機刷微博,一刷新,就看見嶽嘉佑的超話裏出現了一條奇怪的內容:@活在電視機裏:【圖】,姐妹們來看看這是嶽嶽嗎?我怎麼越看越像?
林果果仔細看了一會,發現真的有那麼一點像。
與此同時,鍾珩剛換了一身不用釦子的衞衣,出門和導演在酒店吃早餐。
背後一桌有女生正在興奮地指着酒店的電視機喊:“寶貝!我老公!”她旁邊的男生頭也不抬,不滿道:“你老公是我!不是嶽嘉佑!”抬起頭後就更不滿了,嘟囔了一句:“是嶽嘉佑也就算了!這就一個連臉都看不清楚的路人,你追星追瘋了吧?”
“不可能!”女生十分篤定:“你穿成這樣要我認,我不一定能認出來,但我家嶽嶽穿成這樣要我認,我絕對不會認錯。”她説得理直氣壯,男生徹底喪失了反駁的鬥志,沮喪地看着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