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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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穿的這個祭袍太長了,他就直接奔過去了,但是俗話説得好,山不轉路轉,鬱寧一把抱起自己衣服下襬在僕俾們的驚呼聲中就跑過去了。
“師傅!早呀!”鬱寧湊上去笑嘻嘻的説,他左右一張望,又問道:“我爹呢?”不提梅先生還好,一提梅先生顧國師就瞪了鬱寧一眼:“昨你爹為了修你那青玉璽,到了下半夜才睡,如今還睡着呢。”鬱寧有點可惜的癟了癟嘴:“我還想給我爹看看我這一身呢!”
“等到回來的時候他自然會看到。”顧國師抬了抬手,帶着鬱寧往外走去,邊走邊關照他一下一會兒可能會出現的狀況:“一會兒你就替我捧書卷,站在我左後方即可,無論出現什麼事情,你就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書卷給我就是。”
“……哦。”鬱寧想了想道:“還真就是替您捧個東西?沒別的事情了?
…
…那不就是罰站嗎?”顧國師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老實點,不準給我鬧幺蛾子。”
“哎!”鬱寧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眼睛一轉又委委屈屈的説:“我在您心中就是個鬧幺蛾子的人嗎?”
“不是。”顧國師答道。
鬱寧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顧國師嗤笑了一聲,説:“你不是鬧幺蛾子的人,你本身就是幺蛾子。”
“……”
“上車。”鬱寧袖子一甩,負氣上車了,顧國師要上車,他連搭把手都沒搭,一副‘我超生氣’的模樣。
馬車晃悠悠的動了起來,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外頭突然有人道:“稟大人,秘字一號送到了。”墨蘭掀開簾子取了盒子進來,遞給了顧國師。鬱寧有些好奇的看着,見顧國師就是不打開,有些抓心撓肺的問:“師傅,裏面是啥呀?秘字一號,我怎麼沒見過?”
“你自然沒見過。”顧國師悠悠的舉了舉盒子,那盒子就巴掌大,“想知道?”鬱寧點了點頭。
顧國師把盒子拋給了鬱寧:“拿着吧,本來就是給你的。”
“真給我呀?那我就不客氣了。”鬱寧美滋滋的正打算開盒子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當的上‘秘字一號’的,結果這木盒子居然一點縫隙都沒有,鬱寧一臉懵的翻看了一下:“師傅,這個怎麼打開?”顧國師就是看他笑話:“打不開就算了,想來此物與你無緣,還了我吧。”
“別別別,我可以!”到了手的東西哪有吐出去的道理?不就是個魯班鎖嘛,有什麼難得了他的!鬱寧左敲敲右摳摳,當真就……還是沒摳出來,只好扯了扯顧國師的袖子,“師傅——”顧國師接了過來,也不知道怎麼做的,那十手指跟有什麼妖法似地,也不見怎麼動彈,這小盒子被拆開了,
出了裏面的東西。顧國師一臉嫌棄的把東西
進了他懷裏,道:“行了,揣上吧。”鬱寧看了看手裏的手串,又看了看顧國師,顧國師被他瞧得莫名其妙的,卻見鬱寧一掀袖子,
出了手腕上的那串天青石的手串來,那天青石的手串一顯
,顧國師就一挑眉,問道:“哪來的?”
“我之前在家裏那頭買的。”鬱寧道:“這不是青玉璽碎了嗎,原來這傢伙一直和青玉璽不對付,就給忘記了,昨天晚上我睡醒想了半天總不能沒有個護身的法器,就把它給刨了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玩意兒純陰的氣場在現代那種秋老虎的時節裏頭還算是舒服,這邊還是冬天,鬱寧吃飽了撐着戴着它。
“師傅,這個……好像是一對吧?”鬱寧拎起了顧國師給的手串,那串手串與鬱寧在h市撿漏到的那串手串從顏到模樣都是一式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純陰
的氣場,另一個則是純陽
的氣場。
一般來説鬱寧戴着一件法器,拎着另外一件法器,肯定會引起法器之間氣場的摩擦,但是這兩串手串卻不同,兩方的氣場一見便如同如魚得水一般,迅速的相融,連帶着氣場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顯而易見這是一對陰陽法器。
“是一對。”顧國師掩去眼中的思索,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行了,別顯擺了,收起來吧。”
“嗯嗯。”鬱寧把另一串也戴上了手腕,美滋滋的道:“多謝師傅賞賜。”
“再要壞了,我可沒有下一件給你。”顧國師警告了他一聲,免得鬱寧不把法器當回事兒。顧國師倒不是心疼青玉璽,而是心疼的是之前他對青玉璽的培養。他一直把青玉璽當做鬱寧的貼身法器來對待,想着這青玉璽總是要跟着鬱寧一輩子的,甚至不惜借了隆山的法器去温養,誰知道叫這兔崽子説毀就給毀了。
今的去的地方不是皇宮,而是隆山上的天地壇。鬱寧他們已經出的夠早了,等到上了隆山鬱寧卻發現這圓形的廣場中居然已經站滿了官員,為首的是周閣老,身穿紫衣,再往後則是紅衣,再後為青,各個神情肅穆。
懸在馬車邊角上的銅鈴陡然響了響,原本應是極輕微的聲音在這片天地間卻聲若洪鐘,眾官員紛紛側身,讓開了一條大道,前方的婢女們手捧明燈、香爐為引,一步一頓,眉目低垂。
走至一半,一隊身穿祭服之人自官員中出列,接過了婢女們手中的明燈、香爐,侍立於馬車之前,引着馬車向前走去。
鬱寧本想掀開簾子去看,卻被顧國師將手給拍下了,他目不斜視的道:“少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