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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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璽碎片取了出來,捧着給三位長輩給過了目:“……這,還能修嗎?”霧凇先生看了一眼就説:“氣場碎了,救無可救。”鬱寧一聽就覺得心痛得要死,他看向顧國師和梅先生,顧國師接了過來捻起了一塊碎玉看了看,忍不住罵了一句:“——你這個敗家的玩意兒……靖國公這回人情可欠大了。”梅先生也看了看,見鬱寧一臉帳然若失,安撫道:“若是隻是修一個外形倒也可行,再温養個千百年,也就回來了。”鬱寧聽了也道:“那就只好這樣了……”幾人商議好對策,霧凇先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鬱寧鬆下了一口氣,也不管自己身在何處,扒着書房裏的長塌倒頭就睡,半點不帶不好意思的。

顧國師和梅先生對視了一眼,兩人輕輕的出去了。

***靖國公府。

大小姐的眼角突然瞧見了一抹白光,她頓住了腳步,快步走了過去,從假山的縫隙裏拾起了一枚簡陋的白攢珠珠花。

她身邊的婢女道:“這……今太亂了些,許是哪個婢子不小心落下的。”大小姐卻將珠花進了袖中,淡淡的道:“是我不小心掉的,不許到處亂説。”

“……是。”婢女遲疑的應了一聲,對着喜怒無常的大小姐,半個字不敢多言。

大小姐何時有了這等簡陋的珠花?瞧着也不像是府裏頭人戴的——夫人出身公侯之家,御下極為嚴苛,可以戴什麼不可以戴什麼,一等一等皆有定例,連樣式都是大差不離的。她是府中一等侍女,有什麼是不清楚的?這真不是府中下人們可以戴的樣式。

不多時前頭就有人來報,説是天使捧旨而來,國公爺令大小姐前往前院一併接旨。大小姐點了點頭,蓮步輕移往前院走去。

打一個子就該給個甜棗吃了,這位聖上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把人都當傻子來耍着玩兒。

靖國公已經在前院等着了,來宣旨的天使滿臉堆笑的與他搭話,左一句右一句的都在埋汰鬱寧太過胡鬧,把世子留下的老梅給挪了嘍,聖上也是沒料到,叫他私下與國公陪個不是。

“爹,娘。”大小姐微微屈膝,眉頭微擰,顯然是十分不悦的模樣。

“來了就好。”國公爺手揮了揮:“天使,宣旨吧!”

“那就委屈國公爺、國公夫人與大小姐了——靖國公聽旨——”長安府內上空烏雲盡散,徒留長空萬里。

陽光正好。

第229章翌,鬱寧被服侍着穿上了祭服,大紅的祭袍一上身,明明是豔到了極致,卻奇異的給人以莊重威嚴之。鬱寧把自己那頂在王老闆那頭買的法器羽冠給揣在了頭上,連同着這些子裏自己攢的、長輩送的,硬生生湊了一身的法器。

走出去覺自己不一樣了呢——渾身上下都洋溢着昂貴的氣息,走路帶風!

這帶風,是真的帶風!這衣衫配飾盡數都是法器,氣場與氣場之間不斷摩擦着,就是鬱寧站在室內不動,衣衫都能無風自動。

格那叫一個高啊!鬱寧不沾沾自喜。

顧國師聽了屬下的回稟,暗道一句還真是小孩兒心,昨天還為着青玉璽滿臉悵然,今就忘記了青玉璽,為了新祭袍開心了。

不過他護身的法器沒了,總要想辦法給他補一個才好。顧國師思索了片刻,比了個手勢,自房樑上落下來一個穿着一身漆黑的人來。顧國師本想吩咐暗衞去他私庫去取一件法器,結果還沒開口就注意到了暗衞身上的衣服。

國師府的暗衞向來穿着都有制式,統一黑,材料光不説還結實,一定程度上能防水火刀劍——但是今這位暗衞穿着的雖然還是黑,但是那衣料上頭反着幽幽的暗光,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絲綢。

“十六,你穿着的這是什麼?”暗衞低聲答道:“稟大人,少爺説的,從今起到正月十五,府中人不論當值與否,都不拘規矩,隨意穿着。”

“……”顧國師沉默了半晌,斥了一聲:“沒規沒矩。”暗衞以為顧國師罵的是他,正想跪下請罪,卻見顧國師拂袖而去,竟然就是不管了,還留下了一句話:“把我私庫中秘字一號箱取來。”

“是。”暗衞接了令,一溜煙兒的消失了蹤跡。

顧國師走到一半,覺到又有暗衞跟了上來,便叫了人出來。今當值的並不是十六,而是三號,三號今穿着的還是制式的衣服,方才應該是三號有事臨時離開了一下,這才叫十六頂了一會兒班。顧國師才點了點頭,叫他跟上。

大祭,馬虎不得,該帶的人都帶上了。

等出了自己院子門,顧國師發現這兔崽子可真夠能折騰的,這一路上來來回回的婢女都穿了自個兒的好衣裳,什麼紅的綠的紫的都有,那叫一個花團錦簇。他扭頭看了一眼墨蘭,見她仍是一身青衫,問道:“墨蘭,你今怎麼仍是穿着青衣?”

“稟大人,奴婢今當值,自然還該穿青衣。”墨蘭回道。

“……”顧國師見遠處有一人一身紅衣緩緩而來,眯着眼睛打量了片刻,淡淡的道:“既然少爺有令,你也該聽的。”

“是,奴婢遵命。”墨蘭低着頭回了一句,角溢出了一絲笑容,隨即又消影無蹤。

鬱寧這頭遠遠的就看見顧國師穿着一身黑祭服站着呢,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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