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撲通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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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泛起古怪笑意,卻聽得韓淑淡淡道:“聖上殯天,皇子豈能不在?韓尚書,勞煩你派人去將代王請來,聖上確實留有遺詔,但是要等到代王前來,才能頒佈遺詔!”韓玄道淡淡地看了韓淑一眼,眼中劃過厲,卻平靜道:“皇后娘娘,代王正在長宮,可遣人去請!”皇后神情冷淡,轉頭向一名太監吩咐道:“你去清代王前來!”那太監卻沒有即可答應。

而是偷眼向韓玄道望去,依稀見到韓玄道不動聲地點了一下頭,太監這才躬身道:“奴才遵旨!”急忙退下。

韓玄道咳嗽一聲,上前還要説什麼,韓淑已經冷淡地道:“一切等到代王前來!”韓玄道神情淡定,拱手道:“是!”羣臣就等在秋雨之中,也幸好雨勢小了不少,不至於遭受太大的苦楚,但是經過這場淋雨,事後恐怕有不少官員要生上一場病。幹心殿離長宮頗有一段距離,韓淑和羣臣用一種極其詭異的寂靜等候着,竟然沒有一個人説話。

一名白甲武士飛一般從廣場上過來,到得韓玄道身邊,稟報道:“啓稟大人,韓漠已經進入城中,正向皇城方向殺來!”一時間,羣臣之中哄亂一片,先前死一般的寂靜頓時被打破,臣子們頭接耳,議論紛紛,表情也是各異。

韓玄道淡然一笑,氣定神閒,淡淡道:“叛賊自投羅網,看他能殺多少人!”最為吃驚的,卻是韓淑,她聽得白甲武士的稟報,面無表情的臉龐終於顯出驚訝之,隨即在那眼眸子深處,卻又顯出一絲歡喜。

***西河大道之上,韓漠和韓源兩股騎兵匯合在一起,順着西河大道迅速向皇城方向進,最前方是韓源部下的三名前探騎兵,如同三支箭頭向皇城。

“嘶!”衝在最前方的幾匹戰馬,正在齊頭並進,保持着穩定的速度,可是在一瞬間,卻同時痛苦地嘶鳴起來。

嘶鳴從中而絕,數匹戰馬同事翻倒在地,戰馬沉重的身軀狠狠地砸在了街道的青石板上,震起了地上的雨水,整個長街也似乎輕輕一顫,馬頭重重地與地面撞擊在一起,鮮血迸

戰馬上的三名騎兵便是騎術再佳,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得措手不及,跟着戰馬一同翻倒在地,還沒有等他們從痛楚中緩過神來,從大道兩邊的民居之內,幾支淬着毒的弩箭了出來。

恨恨地扎進了他們的身體,他們的痛楚也在瞬間隨着呼的停止而停止,就在當先幾匹戰馬倒地,騎兵被弩箭所殺之時,本來了無人跡的長街忽然響起嘶嘶嘶嘶的響聲來。這些響聲並非從兩邊出的毒箭,而是從青石板地底下發出來,西河大道的這一段青石板道路之下。

在那青石板的縫隙之間,乃是以黃土充填,當韓漠一行人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衝刺之時,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長街之上青石板縫隙間的緩圖忽然破裂,從那黃土之下,竟然彈起一細細的黑皮索。

在那皮索之上,泛着幽幽的光芒。數十條絆馬索就這般無聲地到來,來得極其突兀。無數的馬嘶聲叫喊起來,韓漠眼見得前面便有一條絆馬索,甚至在瞬間看清黑索上那幽幽光芒,沉聲叫道:“小心絆馬索,上面有毒!”他手中一緊,馬繮勒緊,而絕影卻似乎早就覺到絆馬索上有毒,長嘶一聲,飛躍而起,其勢如飛。

在空中越過了兩道絆馬索,隨即落在了地上,而豔雪姬和韓源下也都是一等一的良駒,齊齊飛躍而起,跟這韓漠跨過了絆馬索,其後亦有不少騎兵拉馬騰起,但是大多數的戰馬卻發出長嘶之聲。

一時間街道上人仰馬翻,叫聲連連,不知道有多少人和馬筋斷骨折,重重地砸在一起,翻滾着,着血,場面一時間極其混亂。

“小心毒箭!”韓漠已經雙足一蹬,整個人已經從馬上飛躍而起,直往左邊的民居撲過去,口中卻依然高聲命令着:“豎盾!”他手底下這幫兵士果然非同小可,臨危不亂,雖然絆馬索導致了瞬間的混亂,甚至在頃刻間有不少人和馬中毒而死。

但是兵士們還是以最快的反應扶住盾牌,在兩邊豎起了銅牆,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從大道兩邊的民居之內,發出連續不斷的嗖嗖嗖嗖之聲。

正是毒箭了出來,也幸好韓漠在第一時間提醒,更幸虧這羣騎兵乃是訓練有素的一等一兵,兩邊的銅牆迅速豎起,阻擋住了瘋狂的毒箭水。饒是如此。

在盾牌完全無縫隙地組成銅牆之前,還是有幾支弩箭中了幾名騎兵,騎兵們只是在瞬息間便即氣絕。對方出後突兀果斷,卻又狠辣無比。

韓漠此時已經撲到一處民居前,血銅出處,已經砸開了大門,身體沒有絲毫停停滯,整個人已經竄入了那民居之中,很快就聽到“啪”的一聲響,民居的窗户破開,一名渾身是血的黑衣人從裏面飛了出來。

他的咽喉已經出現了一個大,落地之時,咽喉依然向外噴着鮮血。韓源也已經動了,他反轉騰霜白,直衝向一間民居,手裏的三叉戟刺破大門,隨即向外拔出,便有一名黑衣人被生生地刺穿身體拽了出來,巨盾騎兵並不是僅僅防守。

他們的風巧弩在盾牌之後迅速地做出了犀利的反擊,雙方弩箭如蝗,街道上嗖嗖嗖嗖之聲不絕。便在此時,忽聽得空中傳來“咻”的一聲響。

那是一支響箭,聲音極為清晰,很快,騎兵們就看到兩邊民居的屋頂上陡然出現了許多的聲音,大雨之中,這些聲音極其靈活。騎兵們神情凝重起來。

但是他們很快卻發現,這些陡然出現在屋頂上的身影似乎並不是敵人,他們一個個打破了屋頂,從屋頂上落盡民居之中。很快就有人隱隱聽到高叫聲:“西花廳在此,盡誅東花廳宵小!”沉寂許久的西花廳在這個時候終於全體出動了,而他們的對手,正是他們的宿敵東花廳,大燕國最強大的兩大暗黑機構,便在這條長街兩邊的民居之內,展開了他們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大規模正面對決。

很快,從兩邊民居之內出的箭矢陡然停止,街道上的騎兵們只能聽到從民居之內傳來一陣陣慘叫聲,卻看不清裏面究竟是怎樣一番場景。

但是一句句帶血的屍首時不時地從民居破門破窗飛出,便可見其中的戰鬥那是異常的慘烈。沉寂許久,西花廳的吏員們忍受着極大地憤怒和怨恨,在這一刻。

他們的憤怒和怨恨終於有機會完全爆發出來,雙方都是暗黑世界的英,他們的對決,註定是殘酷而血腥。

“砰!”一聲巨響,有一具屍首從民居內破窗而出。

而韓漠從窗口緊隨而出,他神情冷漠,竄上了絕影馬背,一帶繮繩,高聲道:“這裏給西花廳,咱們走!”一拍絕影馬,向前飛馳而去。***幹心殿前,年僅一歲的代王懵懂無知。

在數名白甲武士的簇擁下,被一名媽子抱着來到了幹心殿前,羣臣看着媽子懷中那懵懂無知的幼童,面面相覷。媽子並沒有將代王帶到韓淑的面前,距離七八步遠,那名太監停下腳步跪倒後,媽子也停下了腳步,俱都跪倒在地。

韓淑望着媽子懷裏的代王,細皮,憨態可掬,一雙小眼睛正咕嚕嚕地轉動着,心中一顫,身體更是微微晃動,她抬起腳步,正要往代王那邊走過去,韓玄道的聲音卻已經響起:“皇后娘娘,代王已經來了,臣斗膽請皇后昭示聖上的遺詔!”韓淑剛剛抬起的腳步頓時停下,而此時亦有大片的臣子齊聲道:“請皇后娘娘昭示遺詔!”韓玄道的眼睛盯着韓淑,看似平靜無比,但是韓淑卻能從那一雙陰沉的眼睛裏看到咄咄人之勢。便在此時,似乎陰魂不散般的方為清從人羣中快步出來。

韓玄道瞧見,立時皺起眉頭,而方為清看也不看他,到得韓淑面前跪倒在地,恭敬道:“娘娘,聖上駕崩。但是這大燕江山卻需永固,朝中忠於聖上忠於社稷的大有人在,聖上有何遺詔,只要娘娘宣詔出來,臣便是拼了命,也要遵旨而行!”他話聲落後,從羣臣之中便又出來二十多名大臣,齊齊跪倒:“我等拼死奉詔!”比起先前在太極殿,這幫大臣的聲音響亮了不少,底氣也大了不少。

或許是因為得知韓漠已經進京,所以這幫大臣有了信心。韓淑淡淡道:“都平身吧!”看向韓玄道,又看了看代王,淡淡問道:“韓大人,本宮有一件事兒想要問你!”韓玄道恭敬道:“娘娘示下,臣不敢隱瞞!”

“代王…是誰的兒子?”韓淑眼中顯出冷漠之,韓淑此言一出,大臣們都是豁然變,這一句話很是突兀,但是卻又十分的詭異,似乎藴藏着某種驚天隱情。

韓玄道眼眸子劃過一道鋒芒,面不改,平靜道:“代王當然是聖上的皇子,也是皇后娘娘的親生兒子。”盯着韓淑的眼睛,反問道:“卻不知娘娘為何有此一問?”

“本宮再問你,他當真是本宮的兒子?”韓淑冷笑道:“本宮生的是皇子,還是…公主?”本就極為壓抑的氣氛,因為韓淑這兩句話,變的更是詭異無比。韓玄道兀自沒有絲毫的變,平靜道:“娘娘生的當然是皇子,這早已經昭告天下,聖上也早封其為代王…娘娘是否勞過度,所以…”不等他説完,韓淑已經抬手指着韓玄道,厲聲道:“你在説謊!”韓玄道淡淡道:“臣安敢欺瞞皇后娘娘!”

“好!”韓淑冷笑着,叫道:“凌磊,你出來!”從韓淑身後,一名臉蒼白的太監畏畏縮縮走出來,額頭上滿是汗水,撲通跪倒在地,全身上下顫抖不已,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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