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昨張月依來了例假,赤
泛起,斑斑血跡。本來張月依練習玄
指內功是可以絕經的,但這些天她整天被綁成一團,加上她平
胡思
想,多
沒有正經練習內功,導致月經來臨。那領頭大哥倒也温柔體貼,沒有
於她,還為她清洗擦拭,晚上只一頓親撫便摟着她睡去。
張月依覺得這強盜倒並非窮兇極惡之人,面容看起來也並不那麼令人厭惡了。
今天那領頭大哥又是一頓摸親撫,摟着張月依躺下後睡不着,想和張月依説兩句話。「小寶貝,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領頭大哥説。張月依小腿蜷起,半趴在他身上,沒有作聲,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姿勢。她從不掙扎,已經有點麻木了。她知道這個人有的是辦法對付她,自己掙扎説不定惹惱了他,用什麼奇怪的辦法讓她更難受。
「哦,我忘了你的嘴還被堵着呢」,領頭大哥嘿嘿笑了笑,「但現在我可不敢把你堵嘴的東西拿出來」。張月依嘴上堵着一塊布,還用一道絲娟勒過嘴在腦後紮結……那領頭大哥接着自言自語:「從你到這以後我一有時間就回來,以前這個時候我沒事就和弟兄們一起喝酒。幹我們這個行當的,每天都提着腦袋,説不定哪一天就死無葬身之地,前幾山那頭大頭領寨子的幾個兄弟在山下被官府的人圍了起來,除了一個女的,其餘人都死了。他們懷疑這女的是個
細」
「一個半大孩子和那女的一起上山來,説是城裏張海龍老爺子的公子,叫張靖雄,他還託二頭領幫着找他的姐姐,哈哈。咦,你不會就是他姐姐吧」張月依的心顫動起來,這些天來整渾渾噩噩,忽然聽到了親人的消息讓她萬分
動,她麻木的神經一下子受到了刺
。就像被獨自困在黑暗中的人看到了光明一樣。她知道她的親人們正在擔心她,正在為了尋找她四處奔波,她
受到了親人的關心,想起了親人們的温暖。她要想辦法逃走,她下定了決心,等待機會。
張靖雄在山中走着,茫地望着重山疊嶂,心裏一片混
,這次急忙出來,銀兩和食物都沒有帶,在外面呆不了多長時間,也不能總去討飯吃,且娘在家中一定擔心的很,自己不能在外面跑起來沒完。於是他打算,今天先去山下轉一圈,晚上只好回家,説不定大姐已經在家裏等着呢。張靖雄沒有按原路返回,朝着另一個方向走下山去,他有很強的方向
,準備在山下繞一圈再回家。
張靖雄運起輕功,在山間飛奔,不長的時間就到了山腳下。正跑着,遠處隱約傳來打鬥的聲音,張靖雄心中一動,忙朝着聲音方向跑了過去。幾個黑衣人正在圍着一個青衣年輕人,那年輕人眉清目秀,面帶微笑,神態自若,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出手間隙手中把玩着扇子,偶爾扇兩下,毫不把周圍幾個黑衣人放在眼裏。旁邊不遠處一個女子被五花大綁捆坐在地上,嘴中堵着一塊布,腳上也被捆了繩子。
一個面目醜陋,身材矮小,頭髮蓬的黑衣人喝道:「哪裏來的臭小子,敢搶大爺嘴裏的食」。
那年輕人呵呵一笑,「幾個打家劫舍、強搶良家婦女的蟊賊,人人得而誅之,這樣美貌的姑娘糟蹋在你們手裏豈不是可惜,我今天是在做好事」,説話中一腳踢在一個黑衣人身上,黑衣人橫飛出去撞在一棵樹上,跌落在地,口鼻血,一命嗚呼。
那矮小的黑衣人哇哇怪叫,舉刀向年輕人劈去,年輕人身形絲毫不動,就在那刀劈到離面門不到半尺之際,忽然象被什麼東西撞了出去,「錚」的一聲飛向天空。矮子大驚失,想不到這個年輕人武功如此之高,竟然沒有看清他怎樣出手。他知道不是對手,大叫了一聲,「扯乎」,轉身就跑。那年輕人微微一笑,一揮手,旁邊的幾個黑衣人翻倒在地,然後朝着矮子的方向伸手凌空一抓,那矮子象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脖子,站在原地,手腳掙扎,一步不能前行。年輕人手一收,矮子向後飛去,跌到年輕人腳下。
年輕人手中搖着扇子,轉頭向一旁説道:「哪位高人駕臨,請出來吧。」
張靖雄一驚,自己悄無聲息地躲在遠處竟也被他發現,方才看見那年輕人出手,便知道這人是個極端厲害的人物。於是走出來,到了離那女子不遠的地方,看了被捆在地上的女子一眼説道:「我正巧路過,見你們這裏打成一團,便過來看看,這位大哥武功高強,行俠仗義,令人敬佩。」,説着走向那女子,想為她鬆綁。沒想到那年輕人手一揮,一股掌風襲向張靖雄,張靖雄急忙向後閃身躲過,看着年輕人問道,「你要幹什麼?」。
年輕人哈哈一笑,「你這孩子果然身手不錯。那姑娘我還要留着享用,豈能任你放走」,説罷一腳踢飛了一個剛剛爬起來的黑衣人,黑衣人當即吐血而亡。
張靖雄心道:「這個賊,看起來象個好人,想不到也是個卑鄙小人。」
這時候矮子和另外兩個黑衣人悄悄爬起,一點點向後挪動,伺機逃走。年輕人手微微一動,就在這一剎那,張靖雄看準時機,縱身一躍到了被捆在一旁的女子身邊,他知道年輕人正要對付黑衣人,想趁機解開女子腳上的綁繩,讓她逃走,自己來住年輕人。
年輕人怔了一下,手一揮,劈倒了幾名黑衣人,隨即縱身躍起,空中五指張開,抓向張靖雄,張靖雄見來勢兇猛,忙推開女子,身體後仰單手去撥年輕人的來臂,兩腿踢出。張靖雄只覺得年輕人這一爪甚是沉重,險些未能阻住。年輕人手一偏在張靖雄肩上抓下一片衣衫,腿在空中一別,藉着張靖雄的腿翻了過去。
年輕人叫了一聲「好」,回身又是一掌,這一掌比剛才更加兇猛,張靖雄不敢去接,慌忙向旁邊一滾,滾到女子身邊,運足功力,揮手向那年輕人一指,一道寒氣奔着年輕人前襲去。年輕人一驚,身體在空中一轉,雙掌護住
前急抹,化解了這道玄
真氣,落地後向旁躍去,
站在距離掌靖雄三丈遠的地方,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種從容的笑意,眼睛盯着張靖雄,問道:「張靖英是你什麼人」。
張靖雄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三哥,剛才我們還在一起,這會兒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年輕人看了看周圍,抱拳道:「原來是張四公子,得罪了,如果張四公子喜,這女人就送給張四公子了」,説罷飛身離去。旁邊的三個黑衣人爬了起來,相對看了兩眼,也轉身跑掉。張靖雄知道那人是懾於三哥的威名,不敢得罪,説不定很快發現上當趕回來就麻煩了。於是沒來得及解女人身上的繩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抗在肩頭,施展輕功,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那女子見張靖雄沒有給自己鬆綁,以為這個半大孩子也是要自己的惡人,便在張靖雄的肩頭掙扎起來,口中嗚嗚地叫着。張靖雄一隻胳膊扳住她的大腿,後腦頂着女人的
腹,另一隻胳膊從後面繞過女人的脖子,手抓住她肩頭的衣衫,一陣疾馳,跑進山中。跑了一柱香的功夫,張靖雄停下來,回頭望望,鬆了口氣。這個時候他發覺兩隻手上有異樣,原來在女子的掙扎下,張靖雄的手不斷地換着部位,一隻手已經從女子
後伸過來,抓在她的兩大腿間,那女子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他的手,不讓他的手侵犯自己,兩腳還在擺動掙扎。另一隻原先抓在肩頭的手已經抓在肩胛下,稍稍觸到了她柔軟的
部上沿。張靖雄慌忙把夾在她兩條大腿間的手
出來,女子渾身一抖。張靖雄把她放在地上,説道:「我是來救你的」,説罷拿下她口中的布,女子馬上大叫出來:「救命啊!!」
張靖雄忙把布回到她口中,回頭望了望,女子嗚嗚地叫着。張靖英在女子
間摸準了部位,點了她的兩處
道。他的點
功夫還不到家,不能在剎那間找準
位。女子腿已不能掙扎,身體躺在地上。張靖雄蹲下來看着她的眼睛,説道:「這位姐姐,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救你的,等會兒我把你身上的繩子解開,你不要叫喊,我不會傷害你」。説完頓了片刻,手在女子
間點了一下,解開了她的
道。女子沒有做聲,張靖雄翻過她的身子,解開繩索,站起身向後走了幾步。
女子拿下口中的布,站了起來,看着張靖雄。兩人對視片刻,女子拜下身來,「小女子謝小兄弟救命之恩」。
張靖雄趕忙上前托起,「大姐別這樣,我送你回去吧」
裴惠雲在屋子裏悶得慌,張靖鴻幾天沒來看她了,他上一次來的時候説他大妹從那天晚上後就失蹤了,他要去找大妹。這個屋子是張靖鴻給她買的,原先是一個木匠的家。離城裏六十多里的路程。屋內裝扮一番,花的銀子不多,雖然不氣派倒也雅緻。裴惠雲平時和鄰里往很少,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有人問她以前家住哪裏,她男人張靖鴻是不是做買賣的……等等問題,她都支支吾吾地回答。張靖鴻幾天沒來,她也沒人説話,悶得她心裏直髮慌,不時地站起來向外看。她終於忍不住,自己走了出去,離開鎮子,慢慢地在小路上踱步。走着走着,突然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還沒回過神來,一塊布
進了她的嘴裏。「嗚嗚」,裴惠雲叫着,使勁地掙扎,兩隻胳膊被一雙有力的手拽到背後剪起,繩子在她身上和雙臂
繞,繞到身後捆住手腕。她拼命掙扎,雙腳
踢,忽
到手腕一緊,雙手被提了上去,她不由自主地彎下
。身後的人順勢抄住她的纖
,把她挾在腋下,飛快地跑了起來。
那人挾着裴惠雲跑了很長的路,跑進山裏,在山中轉了很久,到了一間用木頭和乾草搭成的小屋,把她放在地上。裴惠雲終於看到了這人的面目,身材矮小,面目醜陋,頭髮蓬,一雙賊眼
地笑着,「昨天一塊到嘴的肥
跑了,沒想到今天
了一個更肥的」,説話間一雙
咪咪的眼睛盯着她豐
的
脯。矮子好像餓了好幾天的饞鬼,一下撲到裴惠雲身上,幾把扯掉裴惠雲的衣衫,騎在裴惠雲身上。?很快,矮子就累了,
着
氣,摸着裴惠雲豐
碩大的
部,嘿嘿地笑了起來。裴惠雲厭惡地看着這個渾身臭氣的傢伙,心中很懊喪,自己為什麼偏忍不住寂寞獨自跑出來,結果被這個傢伙搶了,也不知道他幹完事後要把自己怎樣。
矮子把裴惠雲坐着捆在草屋中地中央的一塊木樁上,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走出去,半天沒有回來。裴惠雲使勁地掙扎,想掙捆綁,可是繩子緊緊地把她固定在木樁上,她的掙扎絲毫沒有用處。
晚上,矮子挾着裴惠雲繼續跑,跑累了就歇着,困了就把裴惠雲捆在樹上,自己在一邊睡覺,偶爾鬆開綁繩讓裴惠雲活動一下,然後綁了再跑。這樣跑了三天,跑到了一個石頭砌成的屋子。矮子把裴惠雲扔在地上,咧着大嘴笑着,「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