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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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0.水仙來訪聽到是水仙的聲音,我非常高興,趕快爬起來,披了件睡衣開

了門。門一打開,水仙一下撲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臉上重重地親吻一下。立

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鑽我的鼻孔,燻得我昏昏然。水仙興奮的叫道:“可

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開她,怪嗔地説:“這麼大的姑娘,還這麼瘋。”

我仔細看了看她常打扮的水仙,遠沒有戲妝漂亮。她皮膚不太白,這是山裏人水土關係;也不太細,甚至有少量極微小的疤痕,這與她從事戲劇職業有關;長期在舞台上濃妝抹,若使用化妝品質地不好,是很傷皮膚的。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臉,苗條的身段,修長的腿,仍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淺綠本裝長綢衫,下面是淺綠燈籠綢,腳穿軟底練功鞋,一身練功打扮,倒也英俊。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顯的枷鎖勒出的印跡,看到這些,我關切的問:“水仙,你那天的事怎麼解決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給氣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劇組人都叫來了,從李奇那兒把鑰匙要來,打開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鎖。劇組人除李奇外都來了。大家開始都安我,導演還正式代表劇組向我道歉,並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鬧大,與大家都不好。本來事情就這樣算了,我一個弱女子那鬥得過大家,但最後與李奇特要好,並把他要到我們劇組編劇一句話把我氣死了。”

“什麼話?”

“編劇説,非常可惜,水仙姑娘這一天一夜的經歷這是多好的一組節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實錄》。若當時拍攝下來,絕對叫座。我當時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們還想大做文章,我就堅決到公司去告。”

“後來怎樣?”

“還能怎樣。扣了李奇一季度獎金,調離劇組,回家反省,三個月停發工資了事。”

“就這樣輕描淡顯處理一下。這是犯罪!”

“李奇有後台,能這樣就不錯了。這樣也好,除掉一個大對頭。玫瑰姐,你臉不好,怎麼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裏話説出來,但又説不出口。就含糊地説:“我下身開過刀,這次被綁得太緊,刀口掙裂,了不少血。”

水仙關切問:

“厲害不?給我看看。”

“在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開被子一看笑了,對我説:“這很正常呀。這那是病,正常女孩每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樣。”

我嘴裏回答,心裏想,我是個男子漢,那有這事。水仙看我悶悶不樂就説:“這樣吧,明天你請個假,我帶你市裏看看。我表姐夫倆都在四院,姐夫還是外科一把刀呢。”

“我剛來,還未發工資,手裏沒錢。”

“不要緊,我先借給你。”

第二天早上,我們決定去市裏。吃早飯時候,我對王嫂講,我今天仍和水仙一塊兒出去。看來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幹別的事。只叮囑晚上早點回來,就走了。八點左右,水仙進來,她頭髮向後紮了又長又黑的獨辮子。臉上化了點淡妝,僅將眉稍描一下,塗了點口紅,顯得清秀雅緻。身上穿一件前繡了兩棵綠葉黃花水仙的白絲綢襯衫,下穿一條直筒短裙。近似絲襪和一雙白涼鞋顯得文雅大方。她進門就問還未準備好。我心裏直犯愁,我想找我原來穿的男便裝,但不知王嫂收到什麼地方去了,到處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實在不想穿女人的衣服進城。在公司小範圍穿,周圍的人習慣了,無所謂。但是穿着女人衣服到城裏招搖過市,太尷尬,太彆扭。萬一碰上能認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無地自容了。可是衣櫃裏的全是女人衣服。不僅非常女化,而且太暴,太,太華麗。也不是女人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裏所想告訴水仙,只好説:“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出門好。”

水仙上來捋着我的脖子,先親熱的吻了我一下説:“姐姐呀,這樣大的人都不知打扮自己。來!我們搞戲劇的就是會打扮,好我來幫你。”

她放開我,打開我的衣櫃。驚奇地叫道:“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看。“唉呀!穿這些衣服上舞廳,夜總會,參加婚禮,登台演出都很合適。平時穿這種服裝上街太出格了。我來找找。”

最後找出一件白底,口繡了一朵紅玫瑰花的軟緞無袖短旗袍,她笑着説:“只有這件了,不過穿出去可要小心點,小心男人會象蠅子一樣盯着你。”

我實在不想穿這種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對水仙説:“你有沒有中一點便裝,借給我穿。”

“你個子那樣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這件吧,穿上後肯定美麗大方。來,坐好。我先給你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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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1.市立第四醫院我重新洗了臉,她給我稍稍把眉修了一下,用眉筆輕輕

描了描。然後用眉筆在眼睫部描了描。又給我塗上紫紅,擦不掉的口紅。説

:“你的皮膚不用化妝,白裏透紅,細膩光滑是一種天然美。再化妝反而巧成

拙。但要保護。”

她先給我臉上抹一層護膚霜,又給我加了一層防曬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膊凡是出皮膚地方都抹上護膚霜和防曬霜。最後把我的頭髮向上梳在頭頂,紮好。多餘長髮盤在頭上,用幾十夾子固定好。再上定型髮膠。又在太,脖子,腋下點香水。我對着鏡子仔細看,是一張完全女化美麗的臉,只是五官還有原來模樣。我想,即使認識我的人可能只會把原來的我當成我的哥哥。水仙又找了套白內衣叫我穿。我看罩較小,肯定勒得房向上。在給我穿罩時,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頭。開始同電擊一樣,渾身發抖。她接着用牙輕輕一咬,我痛得‘唉喲’一聲。水仙雙手捏着我的房,鬆開嘴,笑道:“我試試你這對大房是真的,還是硅膠做的。”

我一下把她雙手反扭到背後,用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伸到她前,用力捏她的房。她拼命掙開我的手,討饒説:“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我選擇了後跟最矮的一雙白涼鞋,但後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後也得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現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難受。水仙是會打扮,我對鏡子照照,鏡子裏的女人美麗,大方,高雅覺不錯。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準備走時,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間小便。等仙從洗手間出來,我們一塊兒上街。

到路邊,水仙告訴我,我才知道這裏周圍百十里全是公司財產。公司大樓所在地是起點,一直延伸到兩條山溝。我們的樓房在兩條山溝會合山間田野上。左邊是是一條很深的山溝,右邊未去過,聽説裏面風景如畫,氣候宜人。公司頭頭和高級職員都在裏面,有大大小小的莊園和別墅。從右邊溝裏每隔十分鐘就有班車出來,開到公司大樓過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內24路車終點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稱《如意娛樂公司》。公司班車不收費,負責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內或織市內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時均有車,24路車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進城很方便。

公司班車上人很少。上了24路車,開始人很少;但後來人多起來,進入市內人更多。我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渾身不自在。彷彿全車的人都在看着我,議論我:“瞧,這個男人裝扮女人…。”

“瞧這男人還穿旗袍…。”

“喲!他還穿後跟那樣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頭,也不敢看任何人,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窘境。心裏好後侮,今天不應該出來進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車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來,仍低着頭跟她下了車。下車後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吐吐説:“水仙,我們還是回去吧,……。”

“什麼?回去!我們剛進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幹什麼?我們先去百貨大樓看看。”

她興致拉了我就走,我低頭四處看看,周圍並沒有人圍觀我。我心裏踏實點。上前挽着水仙胳膊,並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現在是上班時間,街上人並不多。走在人行道上,雖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發現他們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視他們。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對我説:“玫瑰姐,你的回頭率真高。”

“什麼回頭率?”

“那就是面而過的人,忍不住又回頭看看你。”

我一聽心裏緊張起來,莫非別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緊張,你太漂亮了。男人幾乎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別胡址。”

我羞得臉通紅,説:“快走吧。”

水仙又領我往市立第四醫院去。她邊走邊説:“我表姐大我十幾歲,學醫學的。是麻醉師,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術都必須請她到場。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藝湛。我從小出來,始終是她照顧我。”

她叫了一輛的士,看來路不近。果然轉了大半個城,來到城北在一個醫院門口停下來。下車一看,環境非常悉。走到醫院大門邊,唉呀!壞了。這是我手術的醫院,市立四院。這裏好多人都認識我,這真叫我出羞了。他們看到當初住院的男病人,現在塗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腳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想。想到這裏,頭髮,身發熱,冷汗直冒。趕快調頭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説:“玫瑰姐,不是往那邊走,是往這邊走。”

醫院門口好多人進進出出,我不敢掙扎,怕引起更多人圍觀。水仙把我拉到傳達室門口,親切叫到:“王大爺。”

“啊!你來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這位小姑娘是誰?長得秀氣,還害羞。”

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頭也不敢抬。門衞大爺非常悉,我住院後期天天見面。但很少説活,主要當時嗓音變得同小孩一樣,除非不得己,儘可能不與人講話。

“她是我們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來的。”

門衞打開門,讓我們進去。難道王大爺未識出我?我出院還不到一個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識出來。走到生活區,這裏全是十層樓房。在九幢408室,我們敲門。水仙叫到:“表姐,我來了。”

她表姐打開門,我抬頭一看,趕快低下頭,心臟撲咚,撲咚狂跳起來。她表姐我認識。手術後幾天,她天天來給我用冬眠療法。她是一個文靜的大夫,從未見過她高聲説話,臉發白,沒血。眼總是那麼有神。雖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個專業科技人材。她很客氣把我們讓進屋,換了拖鞋坐在客廳沙發上。水仙象一個主人似的給我倒水遞茶。然後介紹我:“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樓房,是新來演員,叫洪玫瑰,比我大一歲。”

表姐的眼光始終在我身上臉上掃來掃去,看得我心裏直髮;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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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2.重大秘密正當我忐忑不安時,孔主任笑着對水仙説:“表妹,今天難得

有空進城。你父親身體還好吧?”

“還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説:“今天她身體有些不適,想到你們醫院看看。”

孔主任對我親切地説:

“洪小姐,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談我的過去。就吐吐地説:“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説:“看外科。好辦!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醫院去了,一會幾他就回來給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這樣,你們先在客廳休息,我去準備午飯。我的兩個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學,家裏沒外人。”

水仙對我説:“我還要上街給老爸寄點錢。玫瑰姐。你就在這裏等我姐夫張主住給你看看,中飯前我一定回來。”

她倆走後,我一人在客廳看看報紙。半小時後,有人在外面叫:“。在家嗎?”

孔主任從廚房急急走出來説:“來了。今天回來怎麼這樣早。”

“今天手術很順利。原計劃五個小時,準備吃中飯後再回來。那知二小時就好了。原以為病灶是惡的,誰知切開是良的,故後面就很好做了。”

這時一個身體高大,體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進來。我一看,好面。在我住院時,常看到他。我不由臉漲紅起來。孔主任指着我説:“你是一個勞累的命。看!家裏病人等着你呢。”

張主任看看我,對孔主任説:“她是誰?”

“她是小水仙同事,單位要好的朋友。”

“啊!”張主任邊點頭,邊坐下來。這時孔主任也坐下來,對她丈夫説:“洪玫瑰這個名字好悉。”

張主任接口道:“我看這五官也好悉,在病房見過。小姑娘你是什麼病,要看外科。”於是我就把我遇車禍前後遭遇對兩個主任講述了一遍。張主任拍拍前額,自言自語説:“車禍!住院在什麼時候?”

我説:“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經手和知道的沒有你所講的車禍大手術呀。而且在醫院住了十個多月,你沒記錯吧。是我們四院?”

“沒錯,我當時還經常看到你。”

張主任説:“這真是活見鬼了。”

孔主任口裏唸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當時住院時登記的什麼名字。”

我想了想説:“住院時,我己昏,不知登記的什麼名字。反正在病房裏大家都叫我特二號。”

“特二號。”孔主任夫倆一聽這個名字目瞪口呆。他倆再把我仔細瞧瞧,口裏不斷的講:“奇蹟!奇蹟!”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孔主任對我説:“你在這兒稍等一會,我同張主任去工作室電腦裏查一查。”

大不一會,裏面房間裏傳來低聲,但烈爭執聲。半小時後,張主任出來了。很嚴肅地看着我,對我説:“洪小姐,在我開口之前,你必須給我一個承諾。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得透出你從我這裏得到的消息。”

我看張主任那一本正徑的樣子,心裏很有些害怕。但對於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於是我緊握雙拳,一字一頓的説:“我用我的生命承諾,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會你今天告訴我的每一個字。”張主任把孔主任叫出來,叫她把門關好,並注意有無外人來。我看他們慎重的樣子,就更好奇了。最後張主任輕聲,但清楚地告訴了一個令我每個細胞都驚震的重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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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3.我變成一個真正女人“本來我不應當對你説。”張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説

:“這個手術被列為院方高度機密病案,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我當時就到這個

手術背景很深,我認為你是當事人,從我的職業道德上講,我要告訴你。我的目

的是,你知道後,正確對待目前身份,更能適應今後生活,不要去追究過去得失,

更沒有必要去挑戰那些強大社會勢力。在我講話時,不要言,今天的話我只講

一遍,你要聽好。首先我要告訴你,這次手術不是車禍救,而是一次高難度的

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器官,包括喉節都移給了一個需要變為男的女孩。

醫院對你和她的基因檢查,有高度的吻合點,從理倫上講,基本排除了排異反應

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器官,包括房都移植給你。當時手術的目的是盡最

大努力保證那女孩接受男器官的成功,而你僅作為保存女孩女器官的載體,

是一個犧牲品;萬一女孩接受男器官不成功,再將你保存女孩女器官移回去。

因為當時已對外宣佈你已腦死亡,入院時作為人體器官的供體的植物人接收的,

入院時就取了一個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這次手術前後準備了五年之

久,主要是沒有合適男器官供體。由於準備充足,所以手術很成功。你也意外

甦醒。我個人認為你入院時就是一個健康人,但後期發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

極其昂貴的治療費用後,她男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復,起,排和體內雄

素水平都正常。這當然與女孩家庭條件有關。對於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

全套的女器官,對你採取的治療手段是維持你的身體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

官的活力,六個月後,女孩徹底變為男孩後,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術後四個月

曾給你作了一點簡單檢查,當時狀況是體內雌素水平未達到正常婦女水平;

移植後房沒發現明顯增大;因為你得到的是一個十七歲女孩房,應當處在增

長期。我們多次從外部觀察,未發現部隆起,同時,術後長達十個月也未見有

月經出現。大家分析認為你移植的女器官可能萎縮了,今後發展趨向是類似太

監的中人。當然,醫院後來也未對你做仔細全面檢查,我當時曾想將你作為研

究對象,但遭到院方阻撓。除了極個別院方指定醫生,止任何醫生接觸你和你

的病歷。故你這個特二號病人,大家印象較深。從外表上看,你的變化很大,住

院時是一個標準成年男人,現在看很象一個女人,我都認不出了。但你體內女

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數,我建議你作進一步徹底檢查,你目前經濟比較

困難,我可以資助你。我對你這個病案有興趣。下午叫孔主任帶你去婦產科檢查。”

聽了張主任一席話,我同五雷轟頂一樣,當時驚呆了。這個發達的現代法制

社會,競發生了這樣一件喪盡天良之嚴重違法之事,拿人命當兒戲,隨心所

奪取一個人的器官,天理難容;而且就發生在我身上。我恨極了這個女孩和她身

後的惡勢力,他們毀掉我的後半生;毀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業,這件事我決

不能罷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後主使人,我一定要報仇雪恨。我也曾是頂天立地男

子漢。張主任看我低頭不語,以為我心裏很難受就安我説:“即來之,則安

之。當務之急是將你身體狀況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後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

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難過,來方長,一切都會好的。你的過去,我們會守口如

瓶,為你保密,讓你能輕鬆適應新的生活。你從心裏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終認為我是一個健康男人,我迫於生計,才這身女打扮。待我

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復我男兒本來面目。這些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見

人。我總是到有人在背後嘲笑我,説我變態,我生活在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

進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幾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來的。”

張主任笑着説“這在情理之中,過了幾十年男人生活,突遭這樣變故是無法

很快適應的。不過無論檢查結果如何,我認為你最好以女身份生活為好。因為

現在你給人的覺更傾向女,以目前科技水平,是無法再造男器官,除非再

找一個與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器官移植給你。好了廢話少講,中飯後

在我家工作室裏我先檢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後長得怎樣,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術

後遺症。若是這方面問題,我能解決若不是這樣,下午到婦產科去作進一步檢查。

我們得抓緊時間,否則檢查不完了。”

我從心裏謝這兩位正直的醫生,他們為我揭開一些關於我鮮為人知的秘密,

為將來尋找仇人提供了一點線索。我非常誠懇地對張主任説:“我十分謝你,

首先謝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醫德,其次是你助人為樂的神。今天所有的費

用,我拿到工資後立刻歸還。大恩不言謝。請你安排檢查,你放心,我會正確對

待發生的一切事情。”

張主任給我作完檢查,有些疑惑。他對我説:“非常奇怪,你是一個疤痕型

體質的人。當初手術時,我們作為一個重大課題研究。那個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時,

雖然化費了那麼多錢,用了當時最好的藥,還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為什長

得那樣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膚與你本身皮膚幾乎熔為一體,僅僅有一條很淡的白

線才看出是原來合的刀口。真奇怪,你當初可用過什麼藥?”

“當時住在你們醫院,用得全是貴院的藥。”我嘴裏雖這樣講,但我心裏明

白,是長生果提取起了決定作用。但我以生命為代價換取的成果,我是不能

的。

張主任收拾好器械後,很自豪的對我説:“刀口決沒有問題,房發育很好,

道及下部與正常女人無異;處女膜很完整。看來手術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婦產科作了全面檢查,除了盆骨較小,醫囑注意難產外,其它與一個

健康女人無區別。檢查我帶來血樣只有一個結論,那是婦女的月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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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24.公司的戲劇從城裏回來後,我對於醫院的結論在心裏上還不能接收。回

家後的第二天,那兒也沒去,整天睡在上,胡思想。水仙過來幾次想找我玩,

我也懶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來,把我從上拖起來,悄悄對我説:“怎麼啦!

玫瑰姐。在醫院查不是沒病嘛。你這樣也會睡出病的。你不是缺錢花嘛,這次

有個掙錢好機會,幹不幹,一天二百塊。”

的確,我現在身無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錢,還欠張主任一千元檢驗費。還有六七天休息時間,能掙點錢也不錯。水仙介紹的事決不是什麼皮生意,我有點心動。就問:“幹什麼工作一天能掙200元?”

水仙説:“明天我們又要開拍一場新戲,需要臨時演員,你去試試?拍攝時間正好在你休假期間,你看怎樣?”

“我也不會唱戲。”

“你又不是主要演員。就是一二句台詞,現燒現賣。你這樣聰明,應當難不到你。”

“什麼時候?”

“下午臨時演員面試。如果錄用,明天就上場。”

“我行嗎?”

“行。我看沒問題。”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這次來應聘人還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職員和市裏一些時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個。我對水仙説:“這樣多的人,我怕難選中。”

水仙説:“要有信心。”

臨到我面試,我看一溜排坐了七個考官,心裏有些緊張。水仙走上前,對中間一箇中年男子説:“王導。這是我找的一個,怎麼樣?”

王導站起來,圍着我轉了二圈,興奮地對水仙説:“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從那兒給我找來這個尤物。用了,明天來!”

王導一席話説得我面紅耳赤。水仙瞪了王導一眼説:“大狼,你給人家一點面子好不好。”

王導對我做了一個鬼臉,回到坐席上去了。在錄用現場,我給王嫂打了個電話,王嫂設講什麼,只叮囑不允許出現我的特寫境頭,她要給劇組打個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塊兒吃了一頓豐盈早飯,並囑咐我多吃點,中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吃。飯後她先將我臉部清洗好,叫我先換上化妝專用服,給我化了個花旦妝,並戴上面首,假髮,首飾珠花;最後換上一套描花繡朵,淡青緊身戲服裝,扮好後反覆打量,突然上來抱着我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説:“你戲裝打扮更人。”

在她化妝時,我在鏡子前照了照,我幾乎認不出自己。裏面是一個有沉魚落雁,閉花羞月之貌的古妝美女。看來演戲也不錯。

水仙穿了一套大紅戲服與我一同趕到攝影棚。裏面人來人往,一派繁忙。他們辦事效率真高。王導看見我們叫到:“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準備。”

我倆趕到道具房,裏面一個人講:“她們來了。”

另一個人接口説:“給她倆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來二個人,扶我坐在一隻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個鐵錠上。他們一人捉住一隻腳,嘩啦一聲從道具箱拿來一副腳鐐,套在我腳上。合上後,在接頭處上一鐵鉚釘,一人拿一隻鐵錘,叮噹,叮噹把鐵鉚釘釘死。鐵錘敲的時候,震得雙腳痛。接着如法炮製,又釘上手銬。我以為完了,一會兒又上來二個人,先用一鐵鏈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長鎖鎖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頸脖將我的雙手進前面兩隻孔裏,不斷調整孔的大小。等我講不緊也不松時,再合死,將我側身放倒。從枷的側面兩端釘穿木釘。隨着錘子敲擊,穿木釘一頓一頓從側面穿進木枷。敲擊聲震得我全身發麻。等穿木釘從另一則出來,又將我扶起來,把兩隻高橙,一前一後將枷托起,用四短的鐵釘,把兩穿木釘釘死。把套在脖子上鐵鏈在枷上。最後把我扶起來站着就走了。我回頭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這一身鐵傢伙真不輕,少説也有十幾斤,套在身上有一種奇怪覺,有時新奇有時刺,也有些難受。水仙問我:“緊不緊?第一次松一點好。要是緊了,我叫他們重來。”

我可不願再來一次,忙説:“不緊,不緊。還好。”

這時王導走進來看看,笑着説:“不錯。好美麗的一對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臉説:“你這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會虧待你。今後常請你來。”

我給他作的心煩意,習慣地用手去推他,但雙手被緊緊鎖在枷上,只得將臉扭到一邊,儘可能避開。突然叮噹一聲,水仙用帶鐐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説:“人家是客人,放尊重點。”

王導嘻皮笑臉説:“我的大明星,快到攝影現場去,準備開拍。”

這時上來兩個差婆打扮的女演員,拿着在枷上鐵鏈頭,一人牽一個走進攝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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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謝瑤環和她的侍從我從未拍過錄相之類節目,也未見過攝影棚。在我想

象中,攝影棚與舞台應當是差不多的。當我與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濃妝抹,

披枷戴鎖的拖着叮噹,叮噹作響鐐銬,被兩個差婆押到攝影棚時,立刻引起所有

在場人注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緊張。走路頭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趕,

以擺這種尷尬場面,但腳鐐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渾身出汗,再

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視,從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響,我也不那麼拘束

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這個攝影棚是一個巨大的大廳,真氣派,面積最

少也有幾千平方米。幾十盞巨大的攝影燈懸吊在頂棚上,裏面搭建了許多臨時房

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竄巷來到一間黑的大房子,門口書寫二個

大字《死牢》。房子裏用飯碗的園木,隔成一小間一小間的。差婆打開最裏面

一間木柵門上的大鐵鎖,把我倆拉進去就走了。王導不知什麼時候跟進來,這間

牢房三面是木柵欄,一面是石牆。王導走到石牆邊,按了一個開關,整個房間立

刻亮起來。原來牆上有兩盞攝影燈隱藏在牆裏,燈亮後立刻從天棚上伸出三四個

攝相機頭,真夠先進的。王導走到我身邊,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隻手,親熱的對

我説:“我的眼光就是不錯,一眼就看準作是塊好料,看你化妝後多漂亮,希望

今後能常來。”

水仙在一旁話説:“我説王導呀。原來討論劇本時,謝瑤環的侍從不戴枷的。怎麼人家一來就把這麼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會來了。”

王導急了,忙説:“這是誤會。這情節是編導新添上的。據他考證,謝瑤環的侍從是一名武功高強的女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會救走謝瑤環。決不是為難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別找麻煩了。我要趕忙給你們安排演出細節,洪姑娘剛來,什麼都不清楚。我給你們安排一個小時,讓你與洪姑娘研究一下劇本。主要是你把劇本內容和洪姑娘承擔的演出任務給她介紹一下。教會她那二小段唱詞和對白。時間很緊,十點開機,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鬥智》這一段戲。”説完就匆匆離去。

臨走,王導關掉燈。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隻小電燈微弱的光線,整個大牢立刻顯得森可怕。我這才真正體會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內沒有桌椅,只在地上鋪了些草。水仙笑着對我説:“今天真對不起你。這次拍攝的節目是《大唐御使》,本來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謝瑤環的侍從丫環,只在幾段演出中跑跑龍套,很輕鬆的每天拿二百塊錢,這都是王導在使壞,叫你披枷帶鐐受這個死罪,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問:“水仙。怪我怪我什麼呀?我什麼也未做。”

“怪你長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對你動歪點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請你陪我一塊兒做一個死囚了。我們身上鎖着這樣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來。”

水仙一隻腿先跪下來,然後把另一隻也跪下,再坐到草鋪上。得身上鐵鏈嘩啦,嘩啦的響。我也學她坐下來。水仙對我説:“你從來未戴過枷吧?”

“沒有。”

“很難受吧?特別是一雙手,長時間懸空鎖在枷上,下面手銬帶着鏈子往下拉,最難過。”

“我開始沒到什麼,時間長了,手腕有點痛,但比我那天雙手反綁好受多了。我現在反而到目前這模樣怪有意思的。”

“你沒有真正體會,如果戴枷時,脖子卡得緊,手腕也匝得不能動,那茲味真不叫人過的。上次再鎖半天,我肯定會殘廢的。閒話少講,我先給你説戲吧。”

據水仙介紹,謝瑤環是女皇帝武則天的女官,由於替老百姓説話,受到武則天的侄兒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們這曲戲主要表演謝瑤環受到處死的經過。上午的演出任務很順利的完成了。作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邊都着了,難怪她擁有那樣多的戲,連那個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優美的唱腔,實在令人陶醉;雖然身披刑具影響了她的表演,但還是看出她深厚的戲劇舞蹈功底;鎖在枷上的雙手,配合面部表情,將人物的心理活動刻畫得淋漓盡至;婀娜的身材輕盈的腳步,使整個人象一朵彩雲在場地上漂浮;若不是雙腳移動時帶動腳鐐上的鐵鏈叮噹作響,真不相信她是用腳在行走。

水仙唱的這個地方劇種,基本上建立在當地行的民歌基礎上,很好上口。我很快將那二句台詞唱會了,在演出時,我就跪在那裏,沒有什麼表演動作;王導居然表揚我演得不錯,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錯在那裏。

中午休息二小時,劇組供應中飯。演出一結束,水仙把鎖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長鐵鏈繞在我上;同樣也叫我把她的鐵鏈也繞在她上。然後叫我跟她走,她走的是舞台碎步,即快,短短腳鐐鐵鏈本不影響她行走。我可不習慣,頸上枷影響我看清地面,腳鐐鐵鏈限制我的腳步,幾次差點絆倒。跟着她跌跌撞撞來到領份飯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隊。很多人都認識水仙,讓她到前面去。但她堅持排隊。講真的,雖然也有一些演員未卸妝在排隊,但象我們這樣腳鐐手銬,披枷戴鎖的還沒有。我真想隊先領,但看水仙那副認真樣子,就只好作罷。這個地方的明星真沒架子,很難得。

份飯是一鐵罐飲料加一塊三明治,非常簡單。我倆領好離開時,王導也在排隊。他看見我倆,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説:“大美人,你這樣子自己能吃嗎?等我一會,到我辦公室,我餵你們。怎麼樣?哈哈。”水仙給他一句,賴哈蟆也要吃天鵝,頭也不迴帶我走了。七拐八彎帶到一間小屋邊,水仙蹲下來,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飯放在她的枷板上,後又從她頸子里拉出一套在脖子上的紅絲線,上面繫有一把鑰匙;然後叫我打開門,裏面是一個小房間,有桌椅和。水仙站起來,走進房間,用腳關上門,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份飯放在桌上。她長出一口氣説:“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這是我一個秘密房間,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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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尷尬的赴宴當我和水仙的在秘密房間安定下來後,才到肚子也餓了,

口也渴了。這時我望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和飲料犯了愁。我和水仙的雙手緊緊鎖在

枷的前半部,就是手指伸得再長離嘴也有半尺;而兩隻手也被枷左右分開,相互

觸摸都不可能;雖有美食,但無法送到口邊;就是同狗一樣直接用嘴去啃,脖子

上扣着枷也吃不到;同時一隻手也打不開飲料蓋。想來想去,無計可施。就問水

仙:“水仙。中午休息,他們也不打開我倆的枷鎖。”

“劇組規定,當天這類的鏡頭不拍完,是不卸妝的。”

“那我們自己想法把枷鎖開,反正現在也沒人看見。等演出時再戴上。我過去看戲沒見過休息時演員也腳鐐手銬的。”

“你怎樣能打開身上的枷鎖?”水仙反問道:“不要説我倆手無寸鐵,就是放一大堆工具在你身邊,叫你開你也打不開。你沒看見我們的腳鐐手銬不是上鎖的,而是硬用鐵錘敲打用鉚釘鉚死的。而這死囚枷,除了二穿木釘,並用大鐵釘釘死,就這樣靠自己本開不了;另外裏面還有密的機關和鎖,不是公司道具組裏的人,外面的鉗工也開不了。”

“那我們就這樣被鎖着,餓死渴死嗎?”

“你餓了?怎麼不早説,餓不死的,玟瑰姐。”

水仙站起來,用右手拿起一瓶飲料走到我身邊,放在我右手上,她用手指勾在鐵蓋的環,往上用力一拉,飲料瓶就開了,再上一管,從我手上接過飲料,遞到我嘴邊。啊!就這樣簡單,解決了吃飯的事。她左手又拿起一塊三明治,當我完飲料後,又餵我;接着我用同樣辦法喂她,這個中午,我們過得真開心。

下午也是披枷戴鎖的鏡頭。主要內容是《計拿謝瑤環》和《庭審》這兩段戲。這本是二天的任務,由於劇組人同心協力,拍得很成功,一下午就把大部分內容演完,只剩下二個很短的分鏡頭。大家一致同意,連夜完成,明後二天休息。我同水仙也高興,這樣三天披枷戴鎖的演出一天搞定,我們少受二天罪。特別是上刑具時候,真是難為人,最難受,這就免去二次上刑具了。製片人也高興,決定晚上到市裏大飯店,包席加餐,大家一片呼。下午拍攝結束,這邊關燈,那邊就來了一輛大巴,演職員十幾個人爭先恐後往上擠。我和水仙可犯了愁,晚上還有演出這刑具是不可能拿掉的。別的演員可以馬上換掉戲裝,我倆不可能換,看大家都上了車,我們決定留下,那怕是餓一頓也不能這樣到市裏出羞。

但是王導和劇組男職員可不放過我倆,他們上來幾個人,拉着鎖着我倆頸子的鐵鏈,架着我倆的胳膊,不分由説的往車上拽。我與水仙拼命掙扎,除了得腳鐐手銬嘩啦,叮噹響以外,一點作用也不起,被大家押上車。車向市內飛駛,我和水仙被大家擠在坐位上,再加上又戴枷,又腳鐐手銬,整個身子動也不能動。看到我倆這一副狼狽相,大家特別開心,有説有笑。路上水仙一再抗議,甚至痛罵那幾個把我倆架上車的職員,見即無人答,也無人理,只有人對我們做着鬼臉,氣得又哭起來。我悄悄對水仙説:“水仙,即然上了車,就隨他去吧,省省力氣,晚上還要工作。”

水仙也無汁可施,狠狠地自言自語説:“到酒店,我不下車,大庭廣眾之下看你們把我有什麼辦法。”説完就沉默不語,在那裏閉目養神。

我也作了心理準備,我也曾五花大綁,大白天在公司大樓,樓上到樓下招搖過市,出盡了洋相,這次還有個水仙陪着,頂多再出一次羞。

很塊大巴進了城,停在一個燈火通明的大酒樓門口。大家都下車了,水仙掙扎着,怎麼也不肯下車。王導笑着對大夥説:“先把洪小姐下來,水仙就會下來。”

這時上來二個人要拉我,當他們抓住我枷鎖下手銬間鐵鏈要往下拖時,手銬夾着手腕,鑽心的痛。胳膊擰不過大腿,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連忙説:“不要拉。我下車不就行了嗎。”

我彎着從座位上起來,拖着腳鐐走到車門口,一腳伸出車門,往下下。那知腳鐐間鐵鏈太短,車門太高,前面一隻腳還未落地,鐵鏈扯着另一隻腳往下拉,整個人失去重心,手鎖在枷上,又不能扶着車門,我大叫一聲:“唉喲!不好。”

連人帶枷往車外倒,幸虧車外人多,上來二三個人扶我,我一下倒在前面一個人身上,枷的邊拐砸得那個人痛的也“唉喲”叫了一聲。我的脖子也給枷勒了一下,半天氣都出不來。車裏水仙看我要摔跤,急得從座位上站起來,被車裏早有準備的二個人,順勢拖了下來。當我們一下車,大巴立刻就開走了。我和水仙站在店門口,己無退路。店門口人來人往,我們這身打扮,顯然與店門口氣氛不協調,己開始有人停下來圍觀。我起忙説:“水仙。快進店,這裏待著不是好事。”

水仙點了點頭,在大家攙扶下,我倆扛着枷,拖着腳鐐,叮噹,叮噹走向店門。來到門口,兩個穿着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上來,看見我們模樣,吃驚的嘴都合不上來。當我走到她倆身邊時,聽到她倆在悄悄説:“看!這夥客人可能是那個老闆請到包箱唱堂會的。”

“可能是唱蘇三起解,但也不對,不會有二個蘇三。”

“會有二個。我看過京劇小合唱,三個蘇三同樣打扮在一起唱。”

我聽了心裏反而安定下來。對!我們是來唱堂會的,這樣打拌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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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舞會在禮儀小姐的引導下,我們一行快步竄過大堂,來到電梯口。當電

梯門打開後,一位禮儀小姐先走進去,按住開門鍵。我掙攙扶我男職工的手,

嘩啦,嘩啦拖着腳鐐先擠進電梯;水仙也故意把枷左搖右擺的擺動,把其它人趕

開,跨進來。當她腳上拖的腳鐐鏈一過電梯門,她馬上將戴的枷橫在電梯門口,

擋住其它想擠進來的男士們。毫不客氣地對他們説:“先生們!請下一班上,裏

面的空間有限,人多了,我的枷會磕到你們的。”

我也趕快對禮儀小姐説:“小姐。快關門吧!”

電梯門關上後,很快到了第二層,禮儀小姐將我倆帶到一個大廳,很快走了。我倆走進一看,原來是舞廳。昏暗的舞廳四周是能坐三到四人的小圓桌。舞廳兩邊是兩個明亮大餐廳,擺各種食品;一邊是中餐食品,一邊是西餐食品;原來是自助餐。乘大家還沒來,水仙叫我在西餐廳隨便拿了兩瓶飲料,她一手託着一隻盤子,另一隻手抓了點麪包之類,然後我倆跌跌撞撞,拖着腳鐐找了一個偏僻角落坐下來。這時大批人馬走了進來,我倆趕快互相喂,很快吃好了,坐在那裏閉目養神。突然一陣刺耳的麥克風的聲音傳來,我睜眼往舞池一看,只見製片人站在那裏,握着麥克風對大家説:“大家停一停,聽我講講。現在是七點半,吃飯半小時;二小時舞會;十點回攝影棚,十二點將剩餘鏡頭拍完。大家吃的要努力,舞跳得要賣力,歌唱得要過癮;但最後的工作更要完成的出。今天最後鏡頭拍不好,大家都不許睡覺。現在大部分人在吃飯,誰先吃好,上來給大家唱首歌,助助興,好不好。”

大家在下面齊聲擁護,製片人問:“誰吃好了,有沒有人先吃好。”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吃喝的聲音。

突然有人發話説:“我發現有人吃好了。”

我與水仙一聽,嚇得狠不得往桌下鑽。有人問:“誰呀?請他出來一手,在那兒?”

有人站起來手往我們這兒一指,並説:“在那兒。”

好多人往我們這兒邊瞧邊問:“是誰呀?都是同事,別婆婆***.”

不知那個好事之徒用手電往我倆身上一照,我們立刻暴在眾目睽睽之下。

“啊!原來我們的大美人藏在這裏。”王導手裏拿着一個大蘋果,走到我們跟前笑眯眯的説:“唉呀!難得。我們的大明星早早來到這裏,提前吃好飯,準備為大夥一手。!”

水仙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理也不理。這時製片也走過來説:“水仙晚上還有重頭戲,請這位新來的靚妹來一段好不好。”

大家齊聲附合起來,我那見過這種場面,臉紅得象關公,渾身冒汗,一時競不知怎麼辦才好,在那裏愣住了。水仙一下站起來,扯得身上鐵鏈叮噹,叮噹響。她伸出鎖在枷上的小手,指着製片説:“你們不要欺負新來的…。”

製片一本正經地説:“水仙姑娘,這話講的有點不合情理。我們都是搞藝術的,上台唱首歌也是本份,更是一種鍛鍊,怎麼可以講欺負誰呢?”

水仙給頂得啞口無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來我今天的醜是出定了。硬着頭皮站起來説:“好。我唱,我唱…。”

王導興奮地扯着嗓門叫道:“大家鼓掌,洪小姐表演…。”

一陣熱烈掌聲後,舞廳突然安靜下來,舞池所有燈一下全開了,舞池透亮。我心裏突然狂跳起來。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表演,而是要看我這古妝花旦,穿金戴銀,濃裝抹,花團錦秀被披枷戴鎖腳鐐手銬的狼狽相。即來之,則安之。越是失態,越是召來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緩緩離開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間走。周圍特別靜,腳鐐鐵鏈在地板上拖動的嘩啦聲特別響,兩隻被腳鐐緊鎖的腳顯得非常沉重;手銬鐵鏈隨着走動時身子的搖擺,鐵鏈環相互碰擊的叮噹聲尤為清脆;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抖動着,得木枷也吱呀,吱呀響。在明亮的燈光下,在大家注視中,我膽顫心驚地走到舞池中間。兩個舞廳工作人員一邊好奇的看着我,一邊在我身旁架起麥克風。王導走到我身邊,輕輕問:“你想唱什麼?我叫樂隊伴奏。”

“唱什麼呢??”我問自己:忽然我記起我在單位上班時,有事無事哼二段京戲。看我現在這一身打扮,靈機一動就説:“來一段京劇蘇三起解吧。”

王導高聲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劇蘇三起解,樂隊開始奏樂。”

一陣悠揚的京胡京劇過門調傳來,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這時整個人反而放鬆了,隨着調門節拍,我一板一眼地唱開了,也情不自地手舞足蹈起來。但這身鐐銬不是道具,而是貨真價實的東西。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這一舞起來,不是腳鐐鐵鏈拌住了腿,就是木枷痛了手腕。形成了樂器,歌聲和鐵鏈碰擊聲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剛唱完,一位舞廳經理模樣的人上來給我獻上一束鮮花,走得我身邊悄悄説:“你這別開生面的表演,叫人特別難忘。”

他又往我脖子裏了一個小紙條又説:“上面有我的電話,希望你能來我這裏表演這類節目。”

我想拒絕他的紙條,但手被鎖在枷的前半部,夠不到脖子,乾着急。製片接着走上來,握了握我的手高興説:“你真不簡單,還有這一手。過去學過京戲?”

我笑着搖了搖頭。接着一個跟一個職員上來表演。我趕快退回坐位。水仙對我説:“我急,想去洗手間。”

我説:“我也是。但我們得找一個人幫忙。”

我倆離開座位到洗手間,出大廳口就看見那位引路的,身着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也在那裏看我們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請她帶我們去洗手間。到了那裏,我們請她幫幫我們。這位禮儀小姐也很漂亮,聽完我們的請求後,吃驚的嘴合不上,美麗的大眼瞪得老大。她在幫我們子和穿衣服時,忍不住摸摸我們的腳鐐手銬,説:“這真是鐵的?”又提了提系在我們脖子上鐵鏈説:“是怪沉的。”

水仙的説:“你看我們戴着這些東西覺怎樣?”

她説:“不難看。怪好玩。你們真解不開?這不是道具?”

“你幫我們解解看。”水仙回答道:她仔細觀察了木枷和腳鐐手銬接口,驚奇地説:“呀!真全都釘死了,你們就這樣過子?”

水仙開玩笑的説:“就這樣若把你也這樣鎖起來,怎樣?”

她笑了笑説:“這肯定很刺。”

回到舞廳,剛坐一會兒,大家開始跳舞。製片上來拉着水仙,王導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説:“製片。這腳鐐手銬怎麼跳?”

製片説:“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製片,製片與水仙肩並肩,他右手抓着水仙帶,左手抓着水仙手銬鐵鏈,隨着舞曲跳。王導也一樣抓着我。這那是跳舞,我純粹變成一個玩偶。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則拉得手銬環夾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後拉,木枷卡住脖子氣都出不了。兩隻腳在腳鐐束縛下,行動不靈,常被腳鐐鐵鏈拌得失去平衡,這時他的右手抓緊我的帶,使我不跌倒。鐐銬叮噹聲隨着節拍響,時間長了,腳腕也給腳鐐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會結束,重回攝影棚,拍完了最後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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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28.法場的辱演出那天最後一組鏡頭拍完,己是夜裏十二點。管理道具的

職工用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卸掉我與水仙的枷鎖,撬開腳鐐和手銬。在撬的時候,

用鐵錘敲擊帶刀刃口的鐵鑽,硬把腳鐐和手銬的鉚釘沖掉;雖然用厚皮墊護着我

們的腳手腕,但那種鐵錘敲打的強烈震動,幾乎將我倆手腳都震麻木了。回家卸

完妝,我洗澡肘發現我的腳手腕給磨掉一層皮,並有些紅腫,難怪在跳舞時腳腕

處有些痛,可能是給腳鐐磨的,這可能是腳鐐鏈太短造成的。那天太辛苦了,我

倆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這裏來。

“怎麼樣?唱戲的味道好吧。”水仙一進我的房間就笑着對我説:“辛苦吧,玫瑰姐。”

我抬起頭看了看她説:“辛苦也談不上。不過這跟坐牢沒什麼兩樣,等於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覺得打扮得那麼漂亮,而被鐐銬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們那個劇組人太壞,專門捉人,特別是那個王導,叫我在舞會上出盡洋相。你想想,一個人腳鐐和手銬,行動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腳手腕都磨破了皮,腳還紅腫起來了,真氣死人。”

“王導人倒不壞,那個製片可是一肚子壞水。他有權有勢,大家都有些怕他。那個晚宴加舞會純粹是他故意整我們的,也許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節給拍攝下來賣錢呢。”

“我怎麼沒有發現攝相機?”

“有一種微型的,你本發現不了。公司用它在演員不注意時,錄製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説真的,今後幾天的演出倒沒有什麼,我最怕最後一天《謝瑤環法場問斬》這一場會出些什麼新花樣來做我。那天是一些長鏡頭,有大量羣眾演員,場面很大,花錢很多,這種場合製片人的話就是聖旨,一旦有什麼歪點子,我們都無法抵制。”

“那天你扮謝瑤環上法場,可是真同被判斬首犯人一樣被綁着。”

“那可不,我己演過幾場女犯上刑場的戲。一麻繩會把你捆得死去活來。同時你還得按照劇本有大段説唱和動作,表演難度非常大。”

“那我也要那樣…?”

據劇本,你當時只戴鐐銬陪着我。這種鐐銬可以隨時開啓的,你不必害怕。在宣佈將我押送到法場問斬時,就同時卸掉我倆鐐銬,給我上綁繩後,拖出審判大堂。你的戲就結束了,去充當一般羣眾演員。我還要被押上刑車,拖到法場。一路上有大段唱詞,直到跪在法場上,刀斧手高舉屠刀時,我的戲才結束。但願那天不要有什麼意外。”

真是不幸,那天真得發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大辱,促使她後來痛下決定,離開公司,自辦劇團過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後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來,化好妝。頭上仍是首飾,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過服裝則都是戲台上女囚穿的大紅戲服,不是長裙拖地,倒也幹利索。到了拍攝現場,場面確實不小。從搭建的衙門到搭建在攝影棚大廳外的法場之間,有一百多米長街道,兩邊是古老式樣房子。房子後面架了好幾台攝相機。街道兩邊站了古妝打扮的羣眾演員。王導前面跑到後面,忙得一頭大汗。製片站在搭建的衙門口,對幾個衙役打扮身強力壯的演員在待什麼。我們一到現場,管道具的職員立刻上來給我倆鎖上腳鐐手銬。一會幾扮演武三思的演員坐在公案後的椅子上,這邊王導立刻打手勢,準備開拍。時間安排得真緊湊。忽聽一聲鑼響,演出開始。那邊一聲喝:“帶囚犯上堂。”

立刻上來幾個衙役打扮演員,將我們押上大堂跪下。水仙與扮演武三思的演員有大段對白和唱詞,我今天無任何唱詞和對白,只要跪在那裏就行了。表演進行到半小時,只見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員大聲喝道:“將謝犯待從押回大牢。”

立刻有兩個人把我架下來,到了後台,馬上有人解開我的腳鐐手銬。王導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婦女的錦袍,扮跟在刑車後面看熱鬧的婦女。我穿好衣服,走到攝相機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剛結束,只聽扮演武三思的演員一聲厲喝:“奉旨將謝犯瑤環處斬。”

立刻上去四個身強力壯衙役打扮演員將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腳鐐手銬。接着公案上演員又是一聲厲喝:“將謝犯剝衣上綁示眾。”

剎那間,還未等水仙反應過來,四個衙役打扮演員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最後連罩也扯了下來,出白花花顫魏魏一對大,肚臍以上赤條條暴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四個人麻利地用一手指的雙股麻繩,搭在水仙后頸上,抹雙肩,順雙臂繞手腕,將她緊緊五花大綁。特別是在將捆住雙手腕的繩頭,穿過後頸的雙股麻繩,往下猛力一拉時,兩隻被緊縛在一起雙手在背後緊棚棚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來:“唉喲!唉喲!我的胳膊擰斷了,痛死我了。”

四個人將繩頭又穿過緊縛手腕的繩索,打了個死結。將富餘繩索順胳膊在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後,又在手腕處打了個繩節。後分開往上越過雙肩,在前靠近頸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個繩節。餘繩順兩房之間溝,將房上下兩股繩束在一起,又打了一個死節。將兩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後將一塊寫有《奉旨處斬謝犯瑤環》亡魂木牌,在手腕處綁繩上。再將溝處繩節富餘兩個繩頭,往上分開順雙肩到背後,系在魂木牌上,將其固定。這一切在短短數分鐘完成。我這才真正體會到水仙昨天對我講,一麻繩將她捆得死去活來的體會。待水仙回過神來,己被緊緊捆綁完畢,動也不能動了。水仙見此情況,急得拼命掙札,並高叫:“不行誰叫你們這樣乾的,我要到法院告你們,你們這是污辱人格。王導,你這個王八旦,快叫他們把我解開,劇本里可沒有這種情節。”

王導走上前去對水仙説:

“這種安排是製片今天早上才定下來的,他們四個人的動作是製片親自設計的。你剛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憤怒地打斷他的話説:“好個。有戲劇女演員赤身體上台的,你們這是犯罪。這時如果你們不解開繩子,給我穿上衣服,我絕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時候,製片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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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製片人的成功創舉“你們在鬧什麼?”製片人走到水仙身邊嚴肅地説:

“趕快開拍。你們知道我們每分鐘要消耗多少錢。”

在四名大漢挾持下,水仙拼命掙扎。見製片這樣講,痛苦地淚水嘩嘩下來。她邊哭邊説:“我是一個戲劇女演員,能這樣赤身體上舞台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我們劇組以紀實為基礎,一切從真實出發。這幾天我查閲大量歷史資料,唐代女囚處死都是赤身體的,謝瑤環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戲的,不是紀實片演員…。”

製片暴地打斷水仙話頭説:“戲劇必須改革,否則無法生存。你必須適應,勇於創新。”水仙哭着説:“你們這樣做污辱婦女,侵犯人權,我不會演的。”

製片暴跳起來,厲時道:“怎麼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綁水仙溝上繩節,用力往前拉一下。糙麻繩本來就勒得緊深深陷入水仙皮膚,這一拉,水仙就痛得渾身顫,哭叫起來:“唉喲!不能拉。麻繩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圍的人不僅無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賞水仙被麻繩緊縛凸凹有序的婀娜身體和水仙掙扎時被繩勒得突起房不斷的顫動。由於哭鬧,水仙是臉的淚水和出的鼻涕,十分狼狽。但她被五花大綁,無法自己擦洗。這樣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虧。於是我找了一條幹淨巾,鼓起勇氣走上去對他們説:“請你先放開手好不好。她這個樣子是沒法演出的。我來幫她抹一抹。”

製片使了個眼,他們幾個同時鬆開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來。我抱着她的赤上身,發現麻繩幾乎都陷進中,不比我那天綁的松。那天我穿了一件織錦鍛夾旗袍皮膚要好受點,而她是體,所以被繩索緊縛突出的皮膚由於血不暢,由白變成赤紅;兩隻手幾乎變成紫紅。我給她把臉上淚水和鼻涕擦乾淨,悄悄勸她説:“水仙。你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吃虧。拖的時間越長,這種尷尬場面時間越長。反正己被這樣綁起來了,趕緊把這段唱完就結束了。否虧你還落一個罷演罪名。你是鬥不過他們的。”這時王導也走上來勸道:“一切都準備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虧,演出費翻翻。”

水仙是個聰明人,她也知道鬧下去決沒有好結果。就乘機下台,對王導演説:“你講話算數?”

“算數。算數。絕對算數!”

水仙慢慢站起來,我將水仙下上衣,戲服拾起來,退下來。王導趕緊指揮各技術小組,大聲喊道:“各位準備。演員進出角。開拍!”

這時上來兩個劊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夾起水仙。演員真進入角,什麼也不顧了。水仙起了繩捆索綁赤身體,開口演唱。濃妝抹的臉蛋又恢復了她固有的美麗,頭珠花,首飾一閃一閃在燈光下發亮。清脆,圓潤的唱腔,將戲中謝瑤環的情和她今天的遭遇嚴密地有機地和在一起;那種悲憤,無奈但又堅強的心情,通過優美,動聽的唱詞,如泣,如訴表達出來。真是天地,泣鬼神,叫人驚歎不己。楚楚可憐中又帶有妖,光照人的美麗中又夾雜受和無奈。這件製片人真會設計,這台劇目有傳統戲中的優美,但又具有極刺人的現代戀,不虧為一個成功的創舉。後來該劇出售獲得較好的收益公司,對他發了鉅獎。在金錢第一的時代,演員的個人尊嚴是一句空話。

一切都很順利,水仙不虧為一個優秀的演員,當她真正投入時,演出效果還是非常好。由於雙手被反綁限制,不可能做出優美動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情的演唱和豐富的表情,還是把劇中人物演得活龍活現。當她最後跪在法場刑台上,唱完最後一段詞時,劊子手拔掉她背後亡魂牌,高高舉起屠刀時她倒在刑台上。王導説:“很好。結束。準備假人上場。”

這時我立刻衝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的上身,將她扶起來,離開現場。刑台上放了一個與水仙裝扮一模一樣的假人,劊子手一刀下去,鋒利的刀刃立刻將假人頭砍下來,假人頸子裏立刻出血水,落地假人頭在地上滾動,眼還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樣。我明知是假,但還是看得膽戰心驚。

這時,整個拍攝才全部結束。由於一遍拍攝成功,無論是製片,導演,還是其它演職員都很高興,又商量怎樣慶賀了。我攙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綁的水仙急於想回家。水仙不想在這裏再身子來鬆綁,同時我們擔心這幫壞傢伙又會出什麼新花樣作人,謝絕了大家邀請,堅持回家。製片走過來,為體表演事前未與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為表誠意,專門把他的小車叫來,送我們回家。上車後,王導演遞給我一信封,説是幾天工資,並一再邀請我今後再來,還特意轉告舞廳老闆話,想與我合作。最後對水仙信誓旦旦講,他一定給她雙倍演出費,這件事算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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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0.水仙的內心秘密離開攝影棚,汽車把我們送回家。將司機打發走了後,

我倆上了二樓。先打開我的房門,水仙走進來,高興地説:“總算到家了。”

在我關門時,她徑自往裏走,身上披的衣服隨着她的步子從身上滑下來,出了五花大綁的赤上身。我起快將衣服拾起來,往她身上披。她肩頭一晃説:“在家裏怕什麼,不披了。”

我將信封放在客廳小桌上,忙過來給她鬆綁。上綁時最後一個繩節在她兩房之間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這個繩結才能解開其它繩結。這個繩結系得非常緊,繩與繩套在一起,緊得很怎麼也松不了。我正手忙腳地盡力去解,不一會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又後退幾步,掙我的手。我奇怪地問:“怎麼啦?”

水仙笑彎了前兩隻被勒得高聳房隨着笑得不停抖動身體上下顫動。好容易停下來對我説:“你繩結未解開,反而得我那兒得要命。我實在忍不住,才笑起來。”

我明白了,女孩房最,最怕刺。我也笑了説:“這繩結是死扣,太緊,解不開。我去找把刀來割。”

我從廚房拿來一把水果刀,從水仙身前看到身後,無處下刀。水仙個子雖不矮,但也不瘦。由於繩子捆得緊,繩索全陷在裏,怕傷到她,竟無處下刀。水仙看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又笑了。她説:“解不開算了,就這樣綁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剛上綁時有些痛,以後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給你搗鼓的得難受。”

説完轉身往房間走。

“水仙。你要幹什麼?”

“我想看看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走到穿衣鏡跟前,前面後面反覆看看。悄悄對我説:“玫瑰姐。你看我這樣子漂亮不。”

一句話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終為她處境擔心,倒沒很好觀察她。水仙古妝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妝成花旦,青衣麗無比;配上頭釵鈈,珠花,首飾,閃閃發亮,尤為妖。她皮膚雖沒有我好,但給這黃糙麻繩這麼緊緊這麼一捆,皮膚反而顯得又細又白又光滑。雖然有點胖,但該細的地方給麻繩得比平常細,該鼓出的地方給麻繩上下一勒,房高高聳起,倒變得更窈窕;顯示出一種平時見不到的美。這時,在我眼裏,黃糙麻繩彷彿變成一件不可多得時裝,勾畫出水仙身體美麗的線條。水仙見我不語,急得用腳踢了踢我説:“玫瑰姐。你説話呀。”

我故意板着臉説:“我不敢講,怕你見怪。”

她更急了,催促説:“你説呀!快説。否則我生氣了。”

我看了看她,慢聲細語的講:“我看啦,你現在好像穿了一件麻繩編織的漂亮衣服。穿了這件衣服,比你演出時穿最華麗的戲服都漂亮。顯出你平時我從未見過的美麗。難怪製片要這樣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説:“真的?你不騙我。”

“我從不説假話。也不喜開玩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水仙聽我説完,又對鏡子反覆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極神秘地對我説:“玫瑰姐。我想告訴你我一個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話我,也不要説我變態,還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不以為然地回答:“什麼東西這樣神秘。我答應你的條件。”

她叫我在沙發上坐下,走到門旁聽聽,又到卧室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聽見。然後一股坐在我大腿上,黃糙麻繩緊縛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繩勒得高聳在我前房上,嘴巴伸到我耳邊輕輕對我講:“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個天大秘密。我非常喜這樣赤身體被繩索緊緊束縛。我今天好過癮,我從來沒這樣被人綁過,覺好極了。我也認為,我這樣最漂亮。你今天説出我心裏話,所以我實在忍不住要告訴你。”

“什麼?”我聽了大吃一驚,就反問:“那你今天在拍攝表演時為什麼要大哭大鬧?”“我是一個女人,在大眾眼皮下給人扒光衣服,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員,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體,因為我們要在社會上混,不能不用一種假面具掩蓋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綁來到我房間,我真好羨幕你。也是有內心這種原因,我才應聘到這裏演戲。但是我心裏還是很不安。這裏的人一肚子壞水。今天我最反的是,要侵犯別人,還不商量的霸道作風。所以我肯定還是要離開的。你怎樣看待我的,講老實話。”

這種太親密的接觸,我還不太習慣。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邊坐下來,又安地摸護她被麻繩繃緊的皮膚。親切地説:“我也有點這樣的覺。但我説不出來。那天被綁的時候,特別是緊勒部那繩,常常給我一種電擊似的輕鬆快樂覺。理告訴我要把它解開,但雙手反綁無法去解,這樣心裏面就得到一種安,不是我不解開,而是我無能為力。這樣心安理得的接受這種刺,這種快樂覺。這樣反而認為被捆綁不是受難,而是一種享樂。”

水仙高興應道:“是這樣。剛才你解不開繩索,我反而高興。我內心希望你解不開,讓我這樣五花大綁。既然你把事實挑明瞭,我還要求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

“你把我下面的衣服都了,把我的腿也綁了,放在地上。讓我體會一下真正無助的覺。而且也同你上次一樣,在我部也加一繩。”

“那不行。你已被捆了半天了,你受不了。”

“我練過功,忍受力比你強。”

水仙從沙發上站起説:“到我房間去。把我綁好後,晚飯時解開。現在是十一點,捆六個小時。求求你了。”

我捱不過她,只好把她帶到她房間裏,用上次捆我留下繩索,將她從腳到大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捆起來。也同我上次一樣,同一帶繩疙瘩的麻繩勒在她道口上。當這繩收勁時,她一再要求我收緊些。在我用力緊的時候,她的臉由白變紅,頭上出現密密麻麻汗珠,口微張着,輕輕地哼起來,看是特別興奮。當這些綁好後,她又扒在地上,還要求將捆在一起兩隻腿對摺,將小腿腕和大腿再用捆起來,她認為這樣才算徹底失去自由。説老實話,我未綁過,也不想把這位仍化着戲劇濃妝的女孩這樣嚴厲捆綁。但捱不過她。最後我把她扶起來,她現在只能一絲不掛跪在地板上,身上的麻繩同網一樣緊縛了她全身,現在她真正的穿上一件繩衣。我站在她跟前,她將被捆的上身靠在我身上,抬着頭望着我笑。我也笑着對她説:“看來你好像還有什麼話説。”

水仙道:“玫瑰姐。你真好。你不僅有一個美麗女人的軀殼,還有一顆男人寬厚,善良的心。和你在一起,有主心骨,放心。”

“謝謝你稱讚。你這樣不害怕嗎?”

“不害怕。你放心走吧!今天王導給你多少錢?”

“五仟。”

“這個王導真。你幹了五天,每天二佰,共壹仟。他給伍仟。真給你倒了,小心他以後吃了你。走時把我門鎖好,鑰匙你帶走,下午六點見。”

臨走時我把她移到沙發邊,讓她靠在沙發上。看到糙麻繩緊縛她赤皮膚上,暗暗慶幸我還沒這樣被綁。那知在幾天後,這種命運很快就降臨到我的頭上,經歷了一場更嚴酷的考驗。

回到房間,卸掉戲妝,換了一身素一點服裝。趕到城裏水仙表姐家,還了欠下的二仟元借款,餘款存進銀行,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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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1.水仙的忠告在進城的時候,我的心一直惦記着水仙。五點鐘左右,我急

急忙忙趕到家。先到水仙房門口,房門鎖得好好的,沒有不相干的人來過,心裏

稍安。打開門,走進去,看見水仙仍歪在沙發邊,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眼閉着,

緊縛的雙手和雙腳己被繩勒成紫。唉呀!不要有什麼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

的身子,身上全是汗,連綁縛的麻繩都透了;跪在地上兩條腳的毯上,也被

。當我手接觸到她的皮膚時,她驚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我忙對她説:“水仙,

是我。怎麼樣?”

她立刻安靜下來,頭也不抬,眼也不睜,輕聲説:“我渴死了。快給我水,水…。”

我立刻到廚房冰箱中拿來瓶礦泉水,管,走到沙發邊,坐下來。把她身子扳起來,靠在我腿上,將到她嘴裏,她幾乎是一個氣把水完,長出一口氣説:“真痛快。今天真過癮。”

看來她還沉在緊縛的興奮中,我非常擔心她手腳給綁壞了。在進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開繩結的辦法。為此我特買了幾片鋒利的刮鬍子刀片。我拿出刀對她説:“我給你鬆綁好不好?”

她仍閉着眼,也不理睬我的話。我也管不了許多,把她仰卧放在沙發上。她頭上了珠花,首飾和釵鈈。仍是戲妝花旦打扮。頭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頸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點,一點割繩結上在一起的繩索。繩結上在一起的繩索終於被刀片劃斷,繩結立糾鬆了。在我松繩子時發現汗的麻繩變得很硬,深深陷在裏。當我將繩鬆開後,皮膚上留下橫七豎八紫紅的深槽。這時水仙反叫起來,説是又麻又痛又。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我把她完全鬆綁後,她兩手仍反剪在背後。她吃驚地説:“玫瑰姐,我的手怎麼啦?怎麼不聽使喚,拿不到前面來。”

我笑着説:“不要緊。上次我也是這樣。主要是綁得緊,時間又長,肌一下恢復不過來。我來給你做皮膚按磨,讓繩跡儘快消退。”

作完皮膚按磨後,水仙完全恢復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後又在我肩頭上咬了一口。我痛得叫了起來,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説:“不要叫。這是對你給我鬆綁痛我的懲罰。”接着又紅着臉在我耳邊輕輕説:“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興奮時,我下身出好多水,地毯上都了一大塊,決不是,你知道為什麼?”

我沒好氣地説:“我不知道。好心沒好報,幫她鬆綁,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綁一天。你趕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水仙爬起來,坐在我身邊,摟着我撒驕地説:“你不要生氣嘛,我己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剛來公司,我給你幾句忠告。第一,你身邊的那個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從前是一個非常走紅的M演員,自從和公司大老闆好上後,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麼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遠裝成大筆花錢,永遠存不起錢的人。發工資時,公司欠債永遠都不要還清。你欠錢,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錢,公司就時時注意你,想方設法要讓你欠債,甚至引毒。有錢要小心存起來,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樣,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機會,又有一筆錢,説走就走。”

我聽了水仙這些話,心裏好動。一年多沒有任何人給我説知心話了。我情不自地把水仙緊緊抱住,主動與她接了一個深深的吻。

一週的休息很快結束了。早上起來在台上作保健,將腿高高架起來,盡力拉伸,將繃緊的韌帶儘量拉長,增加身體柔軟。雖然我己四十出頭,但手術後體質確實起了很大變化,韌帶也變得富有彈。過去有些動作本無法完成。例如雙腿在地上拉成一字。雙腿伸直向下彎,開始手指尖勉強觸地,後來手掌也能落地,最後幾乎手肘也能接觸地面,頭能碰到腳背。把腳伸直,腳背和小腿夾角開始180度都不行,後來能伸到240度。現在這些動作輕易能做好。當然這與我手術後幾乎一年的鍛鍊分不開的。

作完,我站在台上。陣陣涼風吹來,使人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穫季節。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嶺,走村寨,鑽老林,尋找長生果。當我離成功只有半步時,一場車禍把一切給毀了。我一個堂堂男子漢,失去器官,變成了一個女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苟延殘。以被奴役為謀生手段,以女人面貌來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來討人們喜。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無奈。難道今後我就這樣生活下去嗎?當然不行。那又怎樣辦?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對,今後有機會應當把長生果開發出來。開發要資金,這一點要學習水仙;先積累,再想辦法離開這裏。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製系列產品和鑑定工作了。生活有了目標,心裏就踏實,再也沒有漂浮不定的覺。要掙錢就要能吃苦,要討公司人心。我暗下決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過去。儘快籌足二十萬作為起動資金。

“快來吃早點,八點我要送你去調教。”

王嫂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在我身後輕輕説:

我笑着説:

“王嫂早上好。”

我從水仙處得知她的來歷後,對她格外客氣。我走到客廳,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邊吃早點,邊問二嫂:“今天我穿什麼衣服。”

“天氣有些涼了,外出要穿厚點。你可在內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沒關係,你不是到辦公室坐班。穿什麼無所謂。你衣櫃裏沒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領一些來。你來了有一個月了,明天發工資。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財務科拿工資,以後你自己去領。”

吃了飯,王嫂送我去了調教室。

我進去後按規定我雙腿跪在地上叫聲:

“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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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2.首次調教

調教室裏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發上對我説:

“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現很好。將來你一定是一位出M女演員。好好繼續努力。這幾天休息好了?”

“老師,休息好了。”

“天涼了,這裏太冷,我們要換一個地方調教你。來了一個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顧你一天,她另有任務。你生活上能照顧好自己嗎?”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

“今天我帶你去新的調教室,以後你自己來。從明天開始,每週一、週三、週五下午一點到七點調教。時間更改,另行通知。記住。”

“老師記住了。”

“你調教時間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後,就有演出任務。演出計劃都安排好了。你起來吧,我們走。”

我從地上爬起來,跟着老黑後面,乘電梯下到地下負二層。電梯打開,門對着走廊。走廊兩邊是房間。這裏比上面暖和多了。老黑走到左邊B203室,打開門,裏面漆黑。按下門口一個白開關,房間裏燈亮了,但光線不強。我進去一看,周圍全是巨大石塊砌的牆。房間很大,右邊用鐵柵欄圍住一個小間,有一扇小門也是用鐵條焊成,用一把大鐵鎖,鎖着。看起來象一間牢房。牢房裏還放着一隻大鐵籠。牢房外躺着一隻小鐵籠。天花上橫着幾大木樑,上面吊着大小不同鐵葫蘆。鐵葫蘆上掛細不一樣的長鐵鏈和繩索。房間裏還有幾細不等圓鋼柱,上頂橫樑,下接地板。牆上掛鐵鏈,繩索,皮帶,皮鞭,鐐銬,木枷,還有一個巨大X形木架固定在牆上。木架二木條兩端釘有四隻鐵環,四周石牆壁上也裝有不少鐵環。地面鋪的是木板,木板上蓋有一層塑料薄膜。整個房間同地牢一樣,森可怕。我看了心裏直哆嗦,狠不得馬上出去。

“今後調教,除部分在野外進行外,基本都在這兒。後天週五,下午一點準時到。你有M女的天賦,所以我對你調教時間比其它M女減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車,王嫂不送你了。週五也乘班車來。”

“知道了,老師。”

“現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點你自己來。”

剛走出B203室大門,對面B202室突然傳出女孩悽慘地一聲尖叫。我嚇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沒聽見一樣,向電梯走去,我也急忙跟過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車去公司大樓,由於是上班時間人較多,我剛上車就發現從司機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車窗外。人多無座位,我抓住車頂吊環站在車中間。車開動後,車裏有幾個人故意在我身旁擠來擠去。甚致有人在我大腿和股上捏一下。我儘量避讓,但不敢叫,也不敢看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樓,我讓大家都下車後,自己最後下。在電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進去。萬幸的是上樓去的人多,下來的少,這樣我到地下二層才沒人找麻煩。

到了B203室,門是虛掩的,裏面黑的。我按了白開關,裏面燈亮了。進去後沒人,老黑還沒來。我進去後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這間森森的房間,心裏非常害怕,好像隨時出來個妖怪把我吃掉。一會兒全身發涼,不由自主地抖起來,頭上冷汗也冒出來了。可是我知道這裏的紀律,非常想離開這個可怕的房間,但又不敢,心裏盼望,老黑快來呀,快來!但周圍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到時間過得特慢,十分鐘同一個小時一樣,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外面傳來腳步聲,我想老黑終於來了。

老黑走進房間,我低着頭輕輕叫一聲:“老師好。”

“你早就來了。”

“是的,我一點半準點到。”

“噢,現在快二點半,你來了一個小時了。一個人在這裏心裏有何受?”

“老師……。”

“你大膽説,沒關係。”

“老師,我一個人在這裏很害怕。”

“對了,所以我來了後,將門打開,故意離開一會兒。讓你一人悉環境。”

他轉過身把門關好,回頭對我説:“你起來,把衣服全掉。”

我起來把旗袍,內衣全了,就剩下一條三角頭。心想,今天要吃苦了。他在理麻繩。

好後站在他身後説:

“老師,好了。”

他手裏抓了幾理好麻繩,看了看我説:“三角頭也掉。”

我心裏非常不安,我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多難看。老黑看我未動,厲聲説:“快!”

我連忙將去,轉過身去雙手放在背後。我知道他要動手綁我了。不知今天調教是什麼內容。他先將我雙手反扭五花大綁緊緊捆起來,繩索勒在皮膚上,隨着老黑在我身上綁了一道又一道繩,上了一道又一道勁,繩索緊繃繃地漸漸陷進中,特別在房周圍脂肪多的部分,繩索完全陷入中。我雙手和上身橫七豎八捆了緊繃繃麻繩,完全不能動了。這時他又拿出一麻繩,在上捆了二圈,在肚臍處打了個死結,然後在富餘繩頭上每隔一公分打一個繩結疙瘩。他幫我跪下來,再扶着我彎,頭向下放在地上,股向上。把我併攏跪在一起的雙腿分開。他彎下,將捆在上麻繩隔一公分打一個繩結疙瘩,富餘繩頭從腿擋下穿過,橫過下身部,緊緊從道口勒到門。那些繩結疙瘩緊貼道上的兩個團,暴道口和門。然後他站起來,牽着富餘繩頭猛地向上一拉。我情不自地,“唉喲!”大叫一聲:雙手反綁,雙肩被繩反扭,上身緊縛不能動彈。道口上暴的兩個團和道口被麻繩突然勒緊。繩結疙瘩猛地摩擦團和道口內神豐富內膜。這些部分先是產生電擊般的快,後又是麻繩突然勒緊的劇痛。這種閃電般快和劇痛的結合,使身體向後反彈,背部肌突然收縮,帶動緊縛的上身和頭猛然起,然後背部肌又支撐不住重心前移的身體,緊縛的上身和頭又軟弱無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彈起,落下。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體大汗淋漓,虛;身上骨頭同散了架一樣,人完全癱倒在地上。老黑無淪怎麼扶,我連跪的力氣也沒有了。當時我認為我快死了,人也變得糊糊的,漸漸什麼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閃閃,我似乎回到少年時代,看到故鄉一條清清小河,淙淙動的河水在太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徹見底,能看到河底的鵝蛋石。我高興地跳到河裏,稍稍有些涼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膚。我想伸手划水,但兒時的夥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動。我用腳蹬水,腳能彎曲,但伸不直,動不了。我拼命掙扎但無濟於事,渾身上下都不能動。突然我的頭碰到河底大石塊上,劇痛使大腦一下清醒了。我到光線強烈,睜不開眼。慢慢努力睜開雙眼,原來頭頂上一隻大電燈照着我。我的頭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擋擋光,但手反扭在背後一點動不了。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緊緊反綁,而且雙腳踝也叉,被緊緊捆在一起。分成兩股從雙肩勒過與背部綁繩連結打了死扣四股麻繩,把捆在一起雙腳踝拉到前。兩條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繩緊縛在一起,兩膝蓋伸出一條麻繩拉緊到背後,兩腿被固定一動也不能動。整個人被捆得象一個大馬蝦,除了頸子能活動外,其它部位動彈不了。一條被反捆的胳膊部和頭觸地,人側卧在地上。卧地半邊身上己麻木,想換個位置都辦不到。地板上鋪的塑料膜上一層水跡,大概是我用力掙扎出的汗。向四周一看,還是那個地牢般的房間。地板上散放着幾未用完的麻繩。不遠處一台攝相機亮着紅燈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圍沒一個人。我下的黑絲絨旗袍還放在椅子上,背來的小皮包還在地上。我又拼命掙扎翻動,終於把人側卧翻動成仰卧。兩支被叉緊縛的雙腿向上,當時人舒服點。但很快到勒住門,橫過部帶繩結疙瘩那麻繩,勒緊了道口和道口上小包。先是到興奮,人不自住地全身顫抖起來,身體又失去平衡,象皮球一樣滾到右邊,又變成側卧的姿勢。就這樣翻來覆去,部不斷受刺,人也越來越興奮。汗也越來越多。我腦海裏突然有一個奇怪念頭,我希望別人經常緊縛我。人在這種情況下,特別是老黑拉動繩刺道口上小包和道口時,非常快,也有很大樂處。就這樣翻過來複過去掙扎,也不到房間森可怕,時間過得慢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人到累極了,閉上眼休息一下,那知還睡着了。‘叭’的一聲,有人在我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來是老黑。他見我醒了,把我扶坐起來,把我身上的繩子一解開。他對我的表現很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調教算結束了。我站起來穿上衣服和他一起離開B304房間,回家到家裏,己晚上八點,到食堂吃了晚飯,我先淋了澡,體趴在上,請水仙給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達幾乎一釐米的深紅繩印時,都驚叫起來。説:“老黑這樣會把你捆壞的。捆得這樣緊,繩索把勒得這樣深。”

的確,這次捆得太緊。做了二天按摩深,紅繩印才消退。但這次也很享樂,體會到過去未曾有的興奮,當然也很辛苦。週六,周二天在家休息睡覺,那兒也未去準備接週一可能更艱苦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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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3.公司的老職員昨天的捆綁造成的繩印今夭還未消退,我不敢出門。躺在

沙發上閉目養神,上午王嫂來到我房間,看我一副散懶的樣子,奇怪的説:“今

天是週四,發工資,你忘了嗎?”

唉呀!我還真忘了,急忙簡單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門。到了公司辦公大樓,上到六樓。六樓整一層全是財務部門,可見公司業務規模有多大。她把我帶到608室,門口掛着出納室牌子。裏面有二男三女五個業務人員,年齡都在四十歲以上。他們對王嫂特別尊敬,見王嫂進來都站起來説:“總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們,直接走到一個五十歲老頭桌前吩咐道:“老吳,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資單在你這兒吧。”

“是的,總助。”

然後她對我説:“我有事先走,他會把工資算給你。”

“謝謝王嫂。”

她説完,誰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頭走了。大家等她離開後,才坐下,靜靜地幹自己工作。老胡拿出一本花名冊,在最後找到我的名字和編號;據編號,從檔案櫃中一個本子,再從本子上找到密碼,輸入電腦。對我説:“你是領第一個月工資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規定每月從工資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錢也不能還。公司認為你有用,會永遠要你欠款。所以決定前三個月不還。

“吳老闆,我剛來,要買好多東西,這個月不還了,以後再還。合同三年還早呢。”

老吳嘴角里出一絲難以覺察意的笑,但又故意説:“洪小姐,這樣你為難我了。我們只能按合同辦事,每月要扣款。否則老總要處罰我的。”

“合同上也沒規定扣多少,那這個月扣10塊錢。”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聰明。”

最後發給我5990元。拿了錢,下午我就到市裏去。有了第一次經驗,膽子也大了。我現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車上大膽四處張望,除了一些男人鬼一樣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在街上我估計公司肯定有人跟綜我,我故意先跑金銀首飾店,百貨店,服裝店買了點體積大價值低的用必需品。再到銀行門口假裝打電話,確信無人跟綜,走進銀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寧的户頭中。又另開一個洪玫瑰户頭存100元。這個名字身份證是公司給的,今後肯定會查我的存款,開一個洪玫瑰户頭也給我到銀行存款作掩護。回到公司後,我提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細的人肯定認為我進市裏探購不少東西。回到家後把洪玫瑰户頭存單鎖進首飾盒,我想這房間所有鑰匙肯定有備份,他們肯定要經常查我的存款。在房間裏四處看看,找一個藏錢的地方,最後發現梳妝枱大鏡子後面有個,我將存單拿在手裏,再看看手腕上被緊縛留下一圈圈像紅蚯蚓一樣印跡,這一點錢來得實在不易,今後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這樣才對得起今天艱辛歲月。我仔細將存單了進去,使外面不易發現,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遲。每天都是王嫂幫我梳妝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動手。我的頭髮長得快,最長的髮梢己快過房。我抓起頭髮一看,發現不少白髮,再仔細看白髮僅在髮梢,也不過三寸長。髮梢三寸以上長的全是黑髮。越到發越黑越亮。手術前由於在外長年奔波,食宿無定規,後腦生出不少白髮。我理出髮梢有白髮的一頭髮,用力扯扯,果然覺是長在腦後的。看來手術後原來白髮都轉黑了。這沒有別的解釋,是服用長生果濃縮的結果。原有的1000克濃縮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還要時間再生產一點。若再生產1000克,要10000公斤鮮果,需5000元;加工費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個月工資。下個月鮮果成,要抓緊時間,否則來不及了。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鐘快十點了,要抓緊時間梳洗。看看髮梢混的白髮,拿起剪刀將下面三寸夾有白髮的頭髮全剪掉。散開頭髮,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會梳頭髮,就用一皮筋把頭髮紮在後面。在面部抹點護膚霜。用眉筆將眉中間和上下睫部稍加黑一點,再塗上口紅就算了。我掉睡衣,赤上身,低頭看看。唉!這一對房可越長越大,我用雙手托起,幾乎用嘴能含起頭。部總到發,沉甸甸的,皮膚緊繃繃的。若不用文束縛,走起路來,房上下顫動,好不習慣。我找件黑有彈力的文穿上,把兩房向中間束,前出現了一條深深房溝。又穿上黑吊襪帶,黑三角,黑絲襪,黑高跟鞋和一件黑絲絨長袖旗袍。這件旗袍是二嫂剛拿來的秋裝,雖上面用金絲在前繡了棵大牡丹花也很華麗,但比其它那些大紅大綠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到食堂吃中飯,那位女服務員見到我還是大驚小怪的對我説:“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眾,又美麗又華貴。”我給她講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紅耳赤。這樣打扮是為了儘可能保持低調,平凡,不惹人注目。但還是引起別人注意和議論,看來,這些女人的東西我實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徹底女化;這樣與我本來男心理和思維矛盾更加劇,叫我無法適應,時刻處於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買幾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閒服來穿戴,可能要好一點。

又是週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來了,早鍛鍊外出跑跑步,才發現我們周圍風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園,小河。今後應當多出來走走。曾聽水仙説過,這一帶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員,有不少是M女演員。全國差不多一半以上SM類節目都是這裏M女演員演出的。沒有特殊關係,圈外的人進不了這裏。市裏SM俱樂部和有SM服務項目的大賓館所要的SM小姐,都由這裏供應。有些有SM好的有錢人專包的SM小姐也住這裏,這樣被人包養的SM小姐一般都有個特點,可以發現她們都穿上鎖的金屬製成貞帶;有的甚至戴着腳鐐和手銬,鑰匙在包養的男人手中,只有他們來後才有可能打開她們的枷鎖。公司每年在這方面收益頗豐。所以住在這裏的女人很少能離開的。但公司對她們很有保障,年齡大了不適左做SM類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樓裏一些年齡大女辦事員都是SM女出身,她們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偽造了她行履歷。她們真正的履歷是公司核心機密,誰也不能打聽。若將遭公司嚴懲,甚至會丟掉小命。所以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職員,掌管公司許多要害工作崗位。聽講王嫂也是SM女演員出身。M女演員一般三十歲後不再從事SM職業,並搬出這裏,為了她們今後生活,公司還給她們整容。所以無特殊情況SM女演員到死也不離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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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4.野外辱訓練又是週一了,今天是調教的子,七點半就早早起來。可

能天氣要變,早上都還怪悶熱的,起身後衝了個澡,吃了早點。王嫂不再來照看

我了,只有自己動手,將頭髮隨便梳了梳,用一隻大發夾將頭髮固定在頭頂,這

樣涼快點。披了件睡袍,正在為天穿什麼衣服犯愁,突然,樓下傳來了汽車喇叭

聲。我到台伸頭一看,原來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衝下樓。按慣例

跪在老黑跟前,説道:“老師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頭説:“今天作野外訓練,你馬上換雙高跟涼鞋,乘我的車子出發。要快。”

野外訓練訓練什麼呀?我心裏這樣想,但也不敢多問,馬上回去換了雙高跟涼鞋,就上車出發了。

汽車沒往公司開,而反向往山裏。行駛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條,右邊是一條山溝,聽説裏面風景秀美,是公司高級宿舍區,裏面有好多豪華別墅,住着公司高級職員;左邊也是一條山溝,比右邊開闊,是公司副食品生產基地,零零星星分佈幾個小村莊,種植一些農副產品。汽車往左行,直奔溝裏。開始是水泥路,有幾個小村,接近山邊,變成了石子路。越過一座小木橋後,就沒有大路,只有長野草的山道。也沒有了村落和莊稼,只有越來越密的樹林。汽車沿着一條從溝裏出一條小河,逆溪水而上。一會兒在河的左邊,一會兒又趟過河,跑在河的右邊。這樣彎彎曲曲行駛了五公里,進了山。漸漸沒路,無法往前開,老黑停下車。他從車裏提出一隻沉甸甸大包,走下車;我也跟着下了車。一看,一條長荒草的山路,彎彎曲曲伸到前面樹林。

老黑説:“把衣服全下,放到汽車裏。跟我走!”

然後就拎着包往前走。我趕快扒掉睡袍,去內衣,赤腳穿着高跟涼鞋追上去。周圍荒無人煙,赤身體也不怕人看見。山裏清風吹在身上,逐走早上悶熱,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裏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蘆裏賣什麼藥。總不會把我扔在這裏喂狼吧。老黑在前面走,手裏拎包晃來晃去的,裏面不知裝的什麼,不斷傳出金屬碰擊的清脆聲。出了小樹林,上了一個小坎,有一個廢棄採石場,上面是一小塊長綠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條路,直通山上。還有一條小徑,通山下。大概是採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來,我也站住不動了。他彎下,打開包,拿出一卷麻繩。我心裏有些驚慌,總不會把我捆綁起來,扔在這荒山野嶺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樣想,首先給我一個標準的甲緊縛;還是用打有繩疙瘩的雙股繩,緊勒住我的道口。當繩疙瘩道口核時,一股強列的刺立刻傳遍全身。兩隻被束縛高高房,開始發漲,頭髮,雙腿發軟,一下癱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繩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雙手,用式反縛,將雙手緊綁在背後。他轉過身,叮噹嘩啦拿出一堆鐵器,難怪包裏沉旬甸,有金屬碰擊聲,原來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鎖上前面帶有三十公分鏈子的鐵項圈,又在我雙腳上鎖上一副約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鐵鏈子相連的腳鐐,最後看他拿出一副用細鏈子連在一起的鱷魚嘴頭夾,看到這件東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説:“老師。請不要用頭夾,我實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們夾在我被繩索勒鼓起來房的頭上。剎那間,一陣鑽心的刺痛從頭傳來,我淚水奪匡而出,全身顫抖,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來過這初始的劇痛。這鱷魚嘴頭夾特別利害,它的齒緊緊咬住頭,用力都扯不掉。但熬過開始痛疼,後面要好受多了。當好掙開眼時,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邊,將我拉起來,指着那條通往山下小路對我説:“從這裏出發,約十公里到進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間小道。中間要通過六個村莊,現在是上午八點,你在下午四點前要趕到。山裏黑得早,四點後開始有野物活動,夜裏行走很危險。”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須大白天,一絲不掛通過人來人往,文化較低,行動魯的農村村莊。我低着頭思考,怎麼走完這艱難辱的路程。老黑見我未言語,反而語氣緩和一些。對我説:“洪小姐。這堂訓練課是每個M女演員必過的關。要徹底拋棄過去那種古板的辱觀,這是一個優秀M女演員的起碼要求。”

我見他語氣平和,就乘機對他説:“老師。能能否把我道口繩索鬆一下,這樣勒得我渾身痠軟,走不了路。”

老黑一聽,臉一板,嚴肅的説:“這不行。這樣做是教學大綱上基本要求,是培養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緊時間。”

他邊説邊返回原路離去,轉眼他下了坎,不見身影。一會兒響起汽車馬達聲,聲音越來越遠,最後所不見了。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身影,思想一團麻,理不出頭緒。事情來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現在卻被繩捆索綁在這深山老林,怎麼辦?又是一陣風吹來,剛才頭被夾,痛出一身汗。這風一吹,赤的身子有些涼,身子不由自主抖動起來。項圈的鐵鏈碰擊頭夾鐵鏈,叮噹作響。我馬上清醒了,得趕快走,不能老停在這荒野。

這條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還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長着一叢叢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收腹。我的房本來就大,凸起的房把頭夾高高提起,使頭夾鐵鏈懸吊着,一行動鐵鏈不停晃動,頭痛疼好多了,但晃動鐵鏈牽拉着頭還是痛得揪心。同幾乎用腳趾在走路,又拖着鐐,想避開那可能住腳鐐鐵鏈一叢叢青草,但頭也不好低。在部高高聳立的房,影響眼睛的觀察。所以開始走得很不穩,東倒西歪,幾次差點摔倒。雙手反綁,光靠扭動身子來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動不斷扯動身上綁索,緊勒道的繩結一陣陣磨擦着核,像電一樣一股接一般地衝擊身體每隻神細胞,快像海排山倒海湧來,人變得飄飄然,一會兒大汗淋漓,更加發軟,走路都抬不起步,半個小時還未走到一公里。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讓草叢,身子也穩多了。但新的擔心又來了,高跟鞋走在沒有草的山間砂子路上,腳鐐鐵鏈拖在地上嘩啦叮噹的響,項圈和頭夾鐵鏈也不停碰擊,發出清脆叮噹聲。只要一動步,就發出響聲,老遠就聽得見。若到了村莊那時,聲音會招來更多人,想到這裏有説不出的憂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來到一個叉路口一條路是較寬的下山路,一條從一片小樹林穿過,通到另一個山頭。路旁有幾塊平坦大石塊,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實在走累了,坐下來先休息一會。

幾分種後,突然所到一種非常悉的叮丁聲,從小路樹林裏傳來。聲音越來越近,這肯定是帶腳鐐的人行走時,鐵鏈的碰擊聲。難道這裏還有什麼人大白天帶腳鐐走路?仔細聽聽,還不止一個人。一會兒傳來女孩子的説笑聲。啊!果真還有其它M女,果然樹林裏走出二個年青姑娘向我這裏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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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5.白荷花和黃月季兩個姑娘走得很慢,身體也左右搖晃,想努力保持身體

幹衡。開始只聽到鐵器碰擊清脆的叮噹聲,後來還聽到鐵鏈拖地的嘩啦聲,我坐

在路邊樹下石板上,一聲不響的看着她倆,等她們越走越近時,我看清了她們

也是赤身體,腳上穿着和我一樣十五公分高的高鞋,也帶着鐐,但不是我這

種不鏽鋼的,而是皮革製成的。連着腳鐐的鐵鏈是用兩把黃銅製成的鎖,鎖在皮

革腳鐐上,有半米長。雙手也都反縛,但用的不是繩索,而是兩公分寬的皮革帶,

捆綁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綁。脖子上鎖了一隻皮項圈,一條細鐵鏈拖下來,連

在皮革腳鐐鐵鏈上。兩隻房同樣被皮革帶束縛的凸出來,頭上穿着環,環上

掛着一把小銅鎖。她們的下身都綁着鐵鏈做成的丁字,一手指的鐵鏈深深

勒在道上,看她們行走時很艱難的樣子,這種束縛行動時也很難受。和我一樣,

她們走路的時候低着頭,聚會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體平衡,謹慎地移

動腳步。為了放鬆自己緊張的思想,她倆東一句西一句地説着話,完全沒注意前

面路口還坐着一個人。

只到離我僅十來米,那個個頭高挑的女孩偶然抬頭往前看了一眼,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個人,也許太緊張,估計本沒看清前方是什麼人,她驚叫了一聲:“有人…!”

就同一般身體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樣,雙手被反綁不能護住下身,馬上蹲下,把頭儘可能低下,身體不由自己的顫抖起來。另一個稍矮的女孩不問前面到底發什麼情況,也跟着蹲下,儘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個後面。這時我己看清她倆是誰了,在公司上課時,她倆坐在前排。並且同我住在一幢樓上,她倆在三樓。雖未講過話,但見面時也點點頭。她倆也是新進公司M女演員,是一個姓吳的繩師在調教。我看她們嚇成那樣,忍不住笑起來,對她倆説:“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們一樣。”

高個女孩聽我這麼一講,抬頭一看,就站起來説:“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

她站起來,低下頭,對另一女孩不屑一顧地説:“荷花。起來吧!我還以為是誰呢,嚇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個?”

“是我們樓下那個風貨。她也和我們一樣,不過比我們更慘,給麻繩捆得和粽子一樣。腳上還鎖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鐵鐐。”

稍矮的那個叫荷花姑娘站起來,看了看我笑着説:“你真把我們嚇壞了。月季姐説話口無遮攔,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饒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説:“我説她是個風娘們,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塊石板了一大灘。那都是出的水。她依仗她長得美,那天上課時,別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織錦緞繡花長袖旗袍,打扮得多妖。還請老師當眾人面把她綁起來。綁的時候,那些男的,包括我們的繩師,眼都直勾勾的,給她掉魂。後來還聽説五花大綁的,在辦公大樓樓上樓下游了好幾趟。得整個大樓男職工都放下手頭工作,跟着她樓上樓下跑。直到現在,還是公司閒談的主要話題。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貫耳。你看她今天,體繩捆索綁。那對給繩勒鼓起來的大,若這樣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會怎樣?”

月季説到這裏,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説:“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會擠死人。洪小姐。你説是不是?”

我經商多年,涵養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見過這種出口就傷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來,走到她跟前説:“你這個小女孩,年紀不大,出口這樣傷人。”

“傷你怎麼啦。別以為自己長得漂亮,會人。我今天非要給你一點教訓,叫你以後少驕氣。”

活音剛落,一下衝上來,用肩往我房上一撞。我雙本來就給麻繩勒得又漲又麻,這一撞又痛起來,腳往後退,身子往後讓,但一隻腳在退的時候,給鐵鐐限制了,身體失去平衡。我叫聲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後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過猛,雙手被反綁,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剛想叫喊,誰知月季卻用她的嘴緊緊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氣息撲鼻而來,叫人陶醉,跌倒時的痛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緊縛,無法拉開我倆。只好在一旁乾着急。對我們好言勸道:“別鬧了!別鬧了!月季姐你總喜這樣鬧。我們還要趕路呢。”

過了好一會月季才扎掙着跪起來,笑着對我説:“美麗的大明星,舒服吧!罵你,是因為你嚇着我們,給你懲罰;吻你,是我們想與你個朋友,因為我們無法用常規方法表示,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我們心情,請你體諒。”

我真給她得哭笑不得。我心裏明白,月季對我並無惡意,但她這種取鬧的方式實在不能恭唯。

雙手被反綁起來,道再勒進一帶結的繩。當用力掙扎時,繩結立刻磨擦那非常的地方,身體發軟一點力也使不出來。想起來確實不易,奮鬥好一會,總算從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幾天最熱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時有點熱,甚至出點汗,但歇下來還有些涼。山裏不能久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又開始了我們不知結果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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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6.遭遇幼童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們也慢慢控制了身體平衡,行走時

要平穩多了。雖然腳鐐限制了我們的步伐,但沒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趕路

也輕鬆多了。路邊盡是小樹林和草地,除了鳥叫蟲,周圍沒一個人影。三個女

人一台戲,在路上大家東扯西拉談些家常,從她們嘴裏我知道很多東西。荷花姓

白,來自農村,比較膽小。月季姓黃,在一個小城市長大。倆人有個共,不

讀書,初中畢業就在社會上混,想當電視明星。後來到公司應聘,糊裏糊途當了

M女演員。她們本不想幹,公司看她們年齡小,荷花十七歲,月季十八歲;而且

長得頗有姿。月季像個模特兒,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

家碧玉,清純的像箇中學生。公司不擇手段,連嚇帶騙,把她倆留下。她倆在社

會上飄二年,知道公司在這一方非常有勢力,黑白兩道通吃。一旦進了公司大

門,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談着笑着,不知不覺又走了三公里。估計也走了一半

路,大家心裏都很高興,一切還算順利。就是兩隻胳膊草捆麻木了,腳鐐越走越

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時力量全在腳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過一片柳樹林,前面突然開闊起來。一條小河橫在我們面前。河對岸,離河邊三百米遠的地方的樹叢中,出一個農舍的屋頂。我們三個都緊張起來,真正考驗我們的時候來臨了。

小河不太寬,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橋。我走到橋頭一看,傻了眼。這些橋是用四五寸直徑的園木並列搭成。不要講我們還反剪雙手,腳戴鐐,就憑穿的這雙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橋上站穩。我們三個誰也不敢從橋上過,荷花急得都哭起來。我站在河邊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個辦法。我對她倆説:“從橋上過?不可能。肯定會摔下來。趟水過去,這河雖不寬,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鵝蛋石。我們不要説走,站穩都不錯。單獨涉水不是給水衝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塊過才有可能。”

她倆氣説:“一個人是倒,三個人也同樣倒。”

不能這樣想。是這樣,歷史上曹伐東吳,北兵不習水,上船就暈。後來一個謀士出策,將船用鐵鏈連起來,船就平穩了。我們三個並排站在一起,月季個高在中間,荷花在左,我在右;我們三人的雙手都綁在背後,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緊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緊月季左手。我們相互要時刻抓緊,不可松。這樣我們就連成一體。然後二個人不動站穩,另一個人移動腳步,走一步後站穩,相鄰的人再移一步;這樣總有二個人處在穩定狀態,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穩可能摔倒,但另二個人牽住也不會倒。“她們也認為可行,這樣我們雖用了半個小時,但終幹趟過了這三十米寬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稱讚我足智多謀。實際上辦法也是出來的。

上了岸,路的兩邊栽種兩行中槐。遠處是樹林與種各種農作物的土地織在一起。這裏到處是人活動的痕跡,我們呆在河邊,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我想,總要一個打頭陣,誰叫我們從事這個職業,這一關總要過的。於是我自告奮勇的説:“還有五公里,要穿越六個村莊。現在己快中午了。我們順着路邊中槐樹下走,我打前站,你們與我保持五十米距離。若有情況,我就叫喊,你們就藏起來。等沒人時再往前走。於是我們就開始行動。現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鐵鏈,稍一動它們就會發出清脆的叮噹聲。雖然我們儘可能輕手輕腳,但仍控制不了它們不發生碰撞。只要叮噹一響,我們就嚇得心驚跳,就這樣提心掉膽地往前走。

總算老天保佑,走到村邊,也沒看見一個人。這個小村僅三户人家,兩家在我們走的路旁。路在村裏向右拐了個大彎,最後一家就在拐彎處。我小心地從路邊二家過,發現門是虛掩着,沒有人。很快我就接近拐彎處最後一家,再走過去,就出村了。這時從這家虛掩着大門裏突然跑出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邊跑一邊叫媽媽。我發現後想加快步子,儘快離開那裏。他發現我,就向我奔來,我有些急了。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腳鐐鏈子老絆腳,差點摔倒。小傢伙很快追上來,站在我前面。攔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媽下地幹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兒去了,他們不帶我玩。”

我看走不,只得停下步,彎下哄他説:“小朋友,好乖。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講故事給我聽。”

“聽話,你是個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講好多好多故事給你聽。”

我只顧彎着哄他,那知頭夾的細鐵鏈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搖擺。小傢伙覺得好玩,的一把抓在手中。快話地跳起來叫道:“姐姐。你這個好玩,給我好嗎?”

小傢伙邊説邊往自己懷裏扯。這次可把我慘了,一陣揪心的劇痛從頭上傳來,我無法掙,只有順着小傢伙手勁蹲下來。他看我蹲下來,以為我與他搶,他又往前一拉,我撲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強忍着痛楚,對小傢伙説:“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頭好疼,等會姐姐拿下來送給你,你快放手。”

小傢伙仍緊緊抓在手裏説:“這是我的,我不放。”

我忙説:“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嗎。姐姐同你玩,講故事給你聽。”

小傢伙聽了,一股坐下來説:“那好吧。姐姐,我問你,你怎麼同我一樣不穿衣服。媽媽説大人要穿衣服,我長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這時我發現月季和荷花己跟上來,看我遇到麻煩,就站在路那邊等我,我焦急地對她們説:“你們趁現在沒人,趕快往前走。我會追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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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7.冷血男青年月季和荷花聽我這麼一説,也不敢回話,怕小傢伙發現她倆

上來。就點了點頭,小心地拖着鐐走了。她們儘可能輕地邁着步,儘量不使自

己身上鐵鏈發出聲響向前走。

突然頭上轉來一陣劇痛。小傢伙見我不同他説話,又急得扯手中的鏈子。這時我到悲哀和無奈,沒想到即受制於一個五歲頑童而無能為力。我控制不住地掙了掙,想恢復雙手自由。但緊縛的麻繩毫不鬆懈,絕想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來。小孩見我一哭,也慌了。忙説:“姐姐不要哭。媽媽説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見我還在掉眼淚,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一見,更急了。生怕哭聲招來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對小孩説:“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講故事給你聽。”

小孩叫我不哭了,與他講話,就停下不哭了。並對我説:“你馬上講,不要騙我。”

我見不了身,只好靜下來,先哄住他。就對他説:“只要你聽話,手不要拉鍊子,我馬上講故事。這個故事是這樣的,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村莊,村莊裏住着一個老爺爺。……。”

我正在信口編故事時,突然聽見我們過來的路上傳來一陣馬蹄聲,而且越來越近。我背對着來的方向,小孩拉着頭鏈,不能轉身,無法往後看。就擔心的對小孩説:“好孩子。你聽見了什麼聲音了。”

小傢伙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可能也聽見了。聽我一説,就不假思索地説:“聽見了。”

説完一下站起來。這時馬蹄聲已很近了,好像就在身後。突然小孩扔掉手中鐵鏈,又蹦又跳地叫起來:“大馬,一匹大白馬。”

我轉過身一看,就給嚇暈了。一個人騎着馬正向我們走來。我趕快低下頭,心裏狂跳不止,頭腦一片空白,不知怎麼辦才好。

一個聲音有點尖細的男青年聲音在問我:“小姐。怎麼一個人。為什麼這樣打扮?是否從監牢裏逃出來的囚犯。”

“……。”我聽見後,無言以對,羞得無地自容。

突然男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拉起來對我説:“我在問你話呢,你聽不見。好吧,你不講話,我先把你帶回去再説。”

男青年鬆開手,向馬走去。我仍低頭站在那裏。忽然小孩在説:“你拿繩子幹什麼?姐姐身上己綁了好多繩子。”

我聽小孩這麼一説,趕快抬頭看了男青年一眼。只見他一身短裝打扮,身上背了一隻獵。啊!原來是上山打獵的。這人非常面,好像見過。想起來了,是和我住院時同在一個病房的男青年。個頭和我差不多,他父親還為我墊過醫療費呢。住院時就聽人講,他們一家在當地有錢有勢,難怪這時還能出來打獵。目前獵管得很緊只有他們才有這種特權。可能住院時我是男裝扮,他一時可能認不出我。只見他一手拿了一圈尼龍繩,另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臉説:“嗯!還怪漂亮的。我要為難你一下,請原諒。”

説完就將繩頭留一尺後,系在我項圈吊下來鐵鏈上。然後將繩頭又系在頭夾之間細鐵鏈上。系的兩個繩結之間留有十公分距離。然後騎上馬,將繩的另一頭系在馬鞍上,兩腿一夾,馬緩緩往前走。小男孩興奮拍着手,跳着説:“馬走了,姐姐快看,馬走了。”

我抬起頭一看,這繩有二十米長,連着我和馬。看着馬在走,我還呆站在那裏。等到尼龍繩拉直了,扯得我的頭劇痛起來,我趕快追了幾步,尼龍繩鬆弛下來,又到尼龍繩牽動的力量又轉移到項圈上。我這才發現,從繩頭開始第一個繩結系在頭鏈上,第二個繩結系在項圈吊下來鐵鏈上。第一個繩結到第二個繩結距離僅十公分,而第二個繩結通過項圈吊下來鐵鏈距離項圈有三十公分。若尼龍繩鬆弛,牽着我的尼龍繩掛在前,力量全集中在項圈上;當尼龍繩拉直時,由於距頭鏈距離比到項圈短得多,首先就拉直了頭鏈,造成了頭痛疼,迫便我不得不快步追上馬的步伐。但走的速度快了,身體各部位動作也加快,緊勒在道口的繩疙瘩頻繁地磨擦核,一陣又一陣電擊般的快震憾全身,使每個細胞都處於一種鬆弛狀態,造成渾身怯力,抬不起腳步,行走的速度不知不覺慢下來;當跟不上馬的速度時,尼龍繩牽直了,拉得頭又痛起來;這樣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體處在不間斷地強烈刺中。再加上十五公分特高高跟鞋和一雙腳鐐,越走兩隻腳越走不動,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地呻起來。但男青年毫不顧及我的現狀,就像後面沒有我一樣,不停的往前走。幸虧馬走得很慢,否則我早給拖垮了。我雖然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仍惦念着荷花和月季,怕她們也會被這個冷血青年發現。大約走了八百多公尺,可能我一路上的呻呤聲給她倆發出警報,在路旁一塊巨石邊一叢樹林中,發現她們蹲在那裏藏着。男青年騎在馬上,位置高,巨石擋住視線,未發現。我看到她們只擺頭,叫她們不要出來,她倆只能用充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莫能助。

看到她倆,我心裏踏實多了。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快到男青年要去的地方,結束這苦難的歷程。

走着走着,在不斷的刺中,人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原來最擔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懼的心情,消失得乾乾淨淨。只知兩隻腳不斷機械移動,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村莊,遇到多少人;汗順着身體往下,身上的麻繩也透了,變得硬繃繃的勒得雙更加腫漲,呼都有些困難;道里也不斷滲出粘糊糊的體,從大腳部那下淌,一直淌進鞋子裏。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時間,終於聽到有人講到了。當有人解開牽拉我的尼龍繩時,我兩腿發軟,人往下癱。有人架起我,來到一個柱子旁,我閉着眼隨別人怎樣擺佈,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頭就行。一會兒全身綁繩繃得更緊,兩隻腳好像離了地面,腳趾力消失,可能人整個吊起來;又有人用繩,一圈又一圈把我綁在柱子上;最後在我嘴裏上一大團布,外面也用繩子捆在柱子上。這樣全身懸空,動也不能動地捆在柱子上。但我到這比剛才走路時舒服多了,乾脆緊閉着眼養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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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8.新人廣告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我睜眼一看,我的身邊圍上來一大

羣人。赤的我實在沒有勇氣看他們,羞愧地緊緊閉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

各種各樣的議論,叫我如芒刺在背。現在被緊縛在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

避不開,只有靜靜聽着他們對我的議論。

“今年新M演員發佈會有點來頭,通知到所有公司銷售點,來開會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們看這個妞非常出眾,是我參加會議最漂亮的一個。”

“其止漂亮,還且最。你看她下面的水都成小河溝了,哈!哈!哈!”

“你這人就是缺德,當人家女孩面這樣損人。我看這女孩身材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將來可能要走紅。”

“可不是,否則公司化這麼大的氣力來開本年度的發佈會。”

“是的。將來她演的片子可能要開後門訂。”

“現在這樣説還太早。不過她給大家的印象還不錯,清純,秀氣。看來這女孩有相當文化功底……”

“今年出場的新M演員只有一個?”

“不會的。一會兒會來的也許還有更出的。”

“……。”

這些人在我周圍七嘴八舌的談論着。聽他們講話內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到這兒來是做新人廣告。看來帶我來的男青年決不是打獵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劃人之一。我估計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場的新M演員,逃不過在這兒亮相的命運。果然,不一會周圍人羣發生動,有人在叫喊:“又來了。大家看,又來了二個,…。”

我周圍的人開始散去,我睜開眼一看,果真是她倆,被幾個人架着走進來。看她們狼狽不堪的樣子,肯定了吃了不少苦頭。我的頭被勒住嘴巴的繩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轉動。從我視線經過後,只聽見她們身上鐵鏈拖地的嘩啦聲和人們雜的腳步聲在我右邊停下來,我想她們肯定也和我一樣捆綁在柱子上,供人觀看,評價。

一會兒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傳來公司里老九的大聲説話聲。他説道:“先生們!同仁們!今天的新人發佈會正式開始。我首先介紹新M女演員。從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經過公司一個多月的考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調教,表現良好。我預言她將來可能是公司最優秀演員之一。另外二個也是通過公司層層考評過關的優秀人材;中間一個是黃月季小姐,右邊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們從數百個應聘者選拔出來的。今天請同仁來,多多提出寶貴意見公。司的興旺離不開優秀的人材不斷出現,請大家多多關照。”

聽了老九一席話。我知道這種與大眾不同的特殊生活從今天起才真正開始。講老實話,這種生活,酸甜苦辣樣樣有。從原來不瞭解,到有認識;有體會。也奇怪,我從心底深處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覺,當我被繩索,鐐銬束縛時,不覺得難受;束縛時的痛疼麻木,到結來時產生一種鬆弛,舒坦,安全。因而對束縛產生有一種渴望。特別是刺到我的頭、道,甚至身體每一部分,有一種過去從來沒有的心靈震撼和電擊般快,常使自己處於一種神仙一樣快樂意境。當然我不會原諒導致我目前處境的那次假車禍,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本東西的手術和這一切事件的幕後策劃人。他們拿別人生命和生活當兒戲,隨意改變一個人的一切,此仇不報非君子。但是有一個目標始終不會放棄,那就是今後無論處在什麼環境,不放棄我開發的長生果系列產品。我身體能有今天,沒有這種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會給我帶來幸福和財運,也會給大眾帶來青的享受。

我閉着眼,被緊縛在柱子上胡思想的時候,忽然覺得身上有點涼,周圍變得很安靜,睜眼一看,那些來開會的人都走了。太西沉,快下山了,怎麼沒有人管我了,就這樣把我綁在這裏。月季和荷花不知怎麼樣了。我頭不能動,看不到那邊。這時我看見調教月季和荷花的吳老師提個包從外面慢騰騰走過來,看來她倆還綁在那裏。果然我右邊傳來解開繩索的聲音和鐵鏈碰擊的叮噹聲。半小時後,月季和荷花走過來,她們的束縛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吳老師帶來的絲質連衣裙。倆人直奔到我身邊,抱着我的身子哭起來。邊哭邊説:“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樣罪,還惦掛着我們…。”

我的嘴被堵得嚴嚴的,無法開口説話,只好陪着她們眼淚。她們的臉上還清晰地留着繩跡,手腕上也一樣。看來今天她們的處境也不比我好。

最後吳老師硬將她倆拉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單單的被緊縛在這地方。太己下山了,天慢慢黑下來。怎麼老黑還不來,難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綁,他不來是沒有其它人來解。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聲喊叫,但嘴堵着叫不出;我拼命掙扎,但綁得很緊,一點都松不了。掙扎時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涼。當我累了不動時,身上汗給夜風一吹,頓時到很冷。正在這一籌莫展時,發現有人給我鬆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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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9.馬老師的任務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給我鬆綁人的面孔,從其手接觸我,

覺到這是一個女人。她剛解開把我捆在柱子上繩索,我雙腳已經麻木,毫無

站立能力,鬆開從背後吊我的麻繩後,還未解開我身上的捆綁,我立刻癱坐在地

上。這女人拿出一條大巾披在我身上,彎下打開我的腳鐐,然後收拾好地上

繩索和取下的腳鐐,放入帶來的包中,對我説:“洪小姐。外面涼,趕快起

來,先回到屋裏再説。”

聽她一開口,我馬上知道她是誰了,原來是給我們上課的女繩師。立刻掙扎着跪起來,低着頭説:“馬老師好。麻煩您了。”

她伸身將我拉起來,把大巾邊進我身上綁繩裏,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剛才休息一會,腳上血通暢了,又去掉腳鐐,雖然雙手仍反綁,仍到輕鬆多了。於是跟着她來到廣場後面被一片樹林包圍的一座豪華別墅裏,走進屋內與外面大不一樣,渾身曖洋洋的。馬老師帶我到房屋後面一個小房間裏,拿掉我身上巾,給我徹底鬆綁然後,她叫我休息一會,到裏面浴池給我準備洗澡水。我站在房間一面大鏡子裏,看看我自己。由於一天的辛苦,人顯得有些憔悴;頭髮零,面上布汗漬,下身大腿由於道受刺出粘乾涸,留下白帶狀痕跡;從臉上到腳全是繩索緊縛造成橫七豎八的繩印,手腕、房上下、胳膊的印跡都是紫紅,整個形象給人一種楚楚可憐之。但哀憐中,仍不失美麗光彩。只有被束縛的女,才有這種特殊效果。也難怪M女演員在當今有這樣廣闊市場,它是一種另類美。

正當我想入非非時,馬老師的招呼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推開浴池的門,一股撲鼻的芳香面襲來。裏面是一個巨大的雙人豪華浴池,池水裏一定放了香水。馬老師站在池中等我。我浸泡在充香氣的温暖浴水中,馬老師從頭到腳給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練,輕重恰到好處,人到舒服極了。我心中一直有些納悶,雖然我不知道馬老師真實身份,但我覺到她的地位遠遠超過王嫂,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親自動手為一個初進公司的無名之輩服務,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好奇心衝動着我的心靈,忍不住想問一下,就試探地對她説:“馬老師。你是一個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為我這個公司新學員服務,叫我實在擔當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樣謝您。”

她聽我這麼一説,神秘地微笑一下。親切地對我説:“玫瑰姑娘,你真是這麼想的。首先是我喜你,另外一點是小老闆欣賞你,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這樣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閨秀、美女、靚妹連在夢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頭上,連我都好羨幕。”

她這一席話更把我説到雲裏霧裏去了,我不解地問:“小老闆是誰?是什麼樣的好事?”

“現在不能説,這是機秘,到時候你就自然會知道的。現在你的任務是好好休息。”

澡後她什麼衣服也沒給我準備,只好一絲不掛的同她在吃了晚飯。餓了一天,晚飯吃得特別香。飯後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軟芳香的被窩裏,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早上醒來,己是早上八點。起來又去洗個澡,在洗擦全身光潔皮膚時,發現昨天布全身的繩跡全沒有了。馬老師按摩技術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裏有特效藥物,皮膚現在好舒服。房間裏連內衣短都沒一件,沒法我又鑽進被窩裏。一會兒馬老師進來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對我説:“醒了。休息好了吧。起來我們吃點早點。上午要給你化妝。”

聽見她的吩咐,我馬上爬起來。先上廁所,再洗漱,然後跟她到小餐廳吃完早點。她領我來到一個專業化妝間,馬老師花了很長時間,仔細地給我化了妝;又將我的頭髮向上攏起,在腦後挽了一個園型髮髻,又在頭上了些釵鈈和絹花;雙耳掛上金黃長長耳墜。我看了看鏡子裏濃裝抹,無比妖的我,心想,平裏我從來就不這樣在臉上塗抹,這樣肯定會招蜂引蝶,自找麻煩。僅僅是在手術前和子反串角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時,在影樓裏這樣化妝過。就開玩笑地對馬老師説:“馬老師,手藝真好。把我裝扮得像影樓裏的新娘子一樣。”

她一聽高興起來,又仔細地瞧了瞧我説:“影樓那些新娘子那有你漂亮。看來我的手藝還説得過去,小老闆肯定會意。”

她邊説邊細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並在上面塗上鮮紅的指甲油。這時時間己快十二點。她也認為化妝比較意了,就從衣櫃裏拿了一雙長筒絲襪和一條紅吊襪帶叫我穿上;又拿出一雙後不低於十五公分全新的紅高跟鞋給我穿。然後就領我去餐廳吃飯。我看衣櫃裏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開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飯後她把我領到一個裝飾得很華麗的大卧室,全新的紅罩上放着兩隻美紙盒。她先打開一隻較小的,從裏面拿出一件大紅金邊,用金銀絲線和五彩絲線手工繡的美花草的真絲綢緞緊身短袖長旗袍,她抖開拿在手中閃閃發亮。她沒讓我穿內衣,要我將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當我扣上最後一粒釦子時,她吩咐我在房間走來走去,最後她高興的説:“唉呀!菩薩要金裝,人要衣裝。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人,小老闆見到你肯定認不出來了。”

她又打開另一隻大一點盒子,從裏面拿出一隻項圈,同平時調教時用的一樣,但較細,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邊,咔的一聲鎖在我脖子上。我到項圈雖小,怪沉的。她告訴我説:“這是純金的,戴上後打不開,以後就永遠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訴我説:“這是件高科技產品,在一年內,無論我到那裏,公司都知道。一年後,只要更換裏面一節小紐扣電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壞它去賣錢,無論過多長時間,公司都探測到。我聽了,心裏涼透了。要想離開更困難了。

馬老師把手又伸進盒子在裏面翻動,裏面傳出金屬的碰擊聲。我心裏更緊張,不知又要找出什麼法寶。嘩啦一聲,她從盒了拿出金光閃閃的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她把我雙手反剪用手銬背銬,又將腳鐐鎖在腳腕上。邊上鐐邊説:“這都是鍍金的,專門給你在這裏使用的。”

然後從盒子裏拿出一條同樣鍍金的細鏈,從前面把項圈和腳鐐鏈連在一起,這樣使我行走方便一點。又拿出一副肘銬,將兩手肘關節銬在一起,迫使我部向前起,馬老師認為這樣才不失我的風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長出一口氣説:“總算完成這個任務。”接着對我説:“只要你戴上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這裏自由行動,因為看到這個,這裏人都知道你的身份。這間房間,只要你在這兒,就歸你使用和休息。我還有別的事,晚飯時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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