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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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三部曲

作者:雌蜂

【內容簡介】:這是一部原創戀小説,完全是虛構。若有與某人某事相似,實屬巧合,敬請見諒。

人物簡介

洪玫瑰——小説主人翁,以第一人稱出現

張孝天——如意集團公司董事長

張衞男——張孝天之女,移植洪玫瑰男生殖器官變為男,洪玫瑰丈夫

老九——如意娛樂公司業務主管招聘廣告部經理

王嫂——如意娛樂公司老闆情婦兼助手

老頭——如意娛樂公司老闆

老黑——如意娛樂公司高級緊縛師

馬老師——如意集團公司董事長情婦如意娛樂公司特級首席緊縛師

水仙——洪玫瑰好友,如意公司戲劇演員

孔大夫——市四醫院麻醉師,水仙表姐

張主任——市四醫院外科主任,水仙表姐夫

白荷花——如意娛樂公司,M女演員

黃月季——如意娛樂公司,M女演員

高工——礦產研究所技術開發主任

殷莫者——藥廠廠長重生公司總經理

金銀花——SM愛好者,業餘M女演員,富家女

範思友------金銀花之夫,如意房產公司總經理

鳳仙——如意集團公司,M女演員

司菊——如意娛樂公司,M女演員

向陽花----如意娛樂公司水陽市分公司女職員,

王老八----津河市銀峯鄉人販集團大老闆

二混子-----津河市銀峯鄉人販集團二老闆

冉桃青-----二混子情婦,被拐女青年

最近评论

紫月天使

2024-08-17 21:12:13

人物簡介

洪玫瑰——小説主人翁,以第一人稱出現

張孝天——如意集團公司董事長

張衞男——張孝天之女,移植洪玫瑰男生殖器官變為男,洪玫瑰丈夫

老九——如意娛樂公司業務主管招聘廣告部經理

王嫂——如意娛樂公司老闆情婦兼助手

老頭——如意娛樂公司老闆

老黑——如意娛樂公司高級緊縛師

馬老師——如意集團公司董事長情婦如意娛樂公司特級首席緊縛師

水仙——洪玫瑰好友,如意公司戲劇演員

孔大夫——市四醫院麻醉師,水仙表姐

張主任——市四醫院外科主任,水仙表姐夫

白荷花——如意娛樂公司,M女演員

黃月季——如意娛樂公司,M女演員

高工——礦產研究所技術開發主任

殷莫者——藥廠廠長重生公司總經理

金銀花——SM好者,業餘M女演員,富家女

範思友------金銀花之夫,如意房產公司總經理

鳳仙——如意集團公司,M女演員

司菊——如意娛樂公司,M女演員

花----如意娛樂公司水市分公司女職員,

王老八----津河市銀峯鄉人販集團大老闆

二混子-----津河市銀峯鄉人販集團二老闆

冉桃青-----二混子情婦,被拐女青年

前言

這是一部原創戀小説完全是虛構若有與某人某事相似實屬巧合敬請見諒。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1.突變那一年我二十九歲,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子比我小二歲。有兩個

小孩,一個男,一個女。男孩八歲,在大學讀書;女兒六歲,剛考上本市一所重

點大學。子漂亮,賢惠,對我非常體貼。我也生得眉清目秀,悉我的人都講

我生了一幅女人相。年青剛結婚時,子要與我反串角照一張結婚照。她把我

化妝打扮,穿上婚紗,套上假髮。她自己穿上西服,裝扮新郎。子是一個大個

子和我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八。照片放大後,子仔細看了看,又和原來一

張結婚照新娘打扮的她反覆比較,帶着女人特有嫉妒口氣説:“你要真是女人,

可比我還漂亮。”所以我們一對兒女長得也非常清秀,人見人誇。我與子情投

意合,家庭融合。我們心情很開朗,即使生活上遇到困難,生意上碰到波折,我

們都一笑了之。再加上我們生活上無不良嗜好,起居有規律,飲食節制,又經常

科學服用天然保健品,所以我們都是快三十歲人了,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與子

女在一起,不知內情的還以為是兄弟姐妹在一起呢。

我二十歲離開單位,辭職自辦公司,在單位主管保健品出口生意,悉了這項業務,瞭解產地,收購,生產各環節;再加上我有良好信譽,近十年來生意做得很紅火;也有了相當資金積累,一切都很順利。女兒上大學,生活己完全自理。子在家十分空閒,我就與她協商,將現有生意全給她經營,公司由她充當法人來管理,我去開發新的天然保健品。她知道開發新的天然保健品,要長年在外出差,而且去的地方都是一些不開化相對落後山區,那些地方法制不健全,黑社會勢力雄厚,有一定風險。故她認為,守住現有業務就可以了,不必去冒險。我認為,我外出做生意多年,對外界各方面情況比較瞭解。國家通過幾十年建設,目前己非常富裕。就是再落後的地方,也沒有吃不飯的人。更沒有土匪,現在人們最關心的是健康長壽,我們經營的保健品是最熱門商品,更新快,國內外市場競爭都非常烈;若不進則退,死守現有品種,肯定沒有出路。同時人活着就要有目標,否則生活就失去意義,她也知道我是一個上進心極強,有事業心的人,最後同意了我的意見。

開發不到一年時間,我就創新了七八個品種。其中以原始傳統天然材料生產的,市場反映最好。我幾乎是長年不回家,與家裏主要互聯網聯繫。她在家也忙得天昏地暗與單純持家時大不一樣,也無力過問我,也很少打電話給我,關心我的常生活。我等於又過起了單身漢的生活,我這才發現她不僅在家庭是個好主婦,在事業上還是個女強人。

有一次,聽人介紹某省某市山裏生長一種俗名叫長生果的東西,出產這種東西的當地人常食用這種果實,終生無疾;百歲以上老人隨處可見,而且耳聰目明。該市還有水平很高的生命研究機構和醫院。對開發這種保健品條件相當好。這裏深入內地,離家有數千裏遙遠,山區通訊不便,與家裏聯繫困難。只有在錢用完時才與家裏聯繫,將款匯到我臨時開立銀行户頭上,所以我以繼夜的工作努力,在最短時間拿出產品。終於二個月後研製出首批提取原,自己服用覺很好,皮膚到收緊,變細光滑。我準備帶這近1000克樣品,回家先開發產品,這時發生了一件想不到的事。

我剛到這裏不久,就發現有人跟蹤我,我當時心想,我在當地沒有人,也沒有與人糾紛,身上也沒多少錢,找我這樣書呆子沒價值。只有一次,當地人找了我一點小麻煩,有一次在旅館,一個當地衞生防疫管理官員模樣的人在旅館主人帶領下,來到我的房間,通知我去醫院作體檢。聲稱外地行一種傳染病,為防止波及到該市,外來人員全要作體檢,當時就把我帶到醫院,責令我了一筆費用,從血到CT,作了全面檢查,並通知我,第二天上午十點,來取結果。第二天上午我有急事外出,上午八點趕到醫院,想早點取了結果。就走到了體檢辦公室,發現前佩帶‘主任’標牌的醫生前沙發上坐着兩個男青年,正是經常跟蹤我那些人中的二個。我連忙閃過來,未讓他倆看見我。又向裏看了一眼,只見主任手中拿着編號為九號的體檢單,與他們談。主任看見有人張望,走到門前,將門關上鎖起來。我把耳朵貼着門,偷聽,“這個人體質與我們帶來資料是否差異很大?”兩青年中一人在問:“差異肯定是有,不可能有完全一樣的人。”主任回答説:“但這個人的檢驗數據,與這幾年尋找過幾千人都不一樣。與貴方資料吻合點最多,也就是説排斥非常小,接近同卵雙生。在目前技術條件下,只要稍稍採取一點技術措施就行了,這完全是有把握的。但可惜這人是疤痕體質反而在這方面要考慮周道一點。這個問題在目前科技水平是一個小問題。總之,這個人材料很難得呀。”

“這個人健康怎樣?”

“基本可以,很健康,缺點是年齡偏大,要相差二十多年。不過男人這是生命最旺盛時期,男女年齡相差大,後代健康聰明。”

“那就謝謝了。”

“説謝還早呢。不過你們最困難任務總算完成了,恭喜了,老闆獎償你們,別忘了請兄弟客。”

“那我們告辭了,老闆急等消息。”

“告訴老闆結果剛出來,從後門走,馬上病人要來了。”

我聽見他們談活,到有些莫明其妙。九點五十分體檢室開門,那個主任己不在了,工作人員將表給我。我看了結論,體檢無異常發現就放心了。順便看了一下編號,發現是九號;就是主任手拿的那一份。心裏有些奇怪,但要趕路也不多想了。正巧醫院門口停了一輛出租車,我跳上去趕到旅館,整理行李,準備出發。這時旅館老闆走進來,關切地問我體檢情況。我放下行理,請他坐下。他看我忙得頭大汗,説:“出門在外,不能太急。”

説完,他把水瓶的水給我倒了一杯,叫我先去洗手間洗個臉,抹抹汗,再喝點水。他去給我辦退房手續。我將住宿卡和房費給他,他就出去了。我去洗手間洗了臉,很快收拾好行李。杯裏水也涼了,我忙了一上午,沒有喝上水,一口氣將水喝完。喝的時後,到今天水有點怪味,喝完水,剛放下杯子,旅館老闆就走進來,將發票給我,把我送到大門口。送我來的那輛出租車還停在那兒,我向旅館老闆告別後,鑽進汽車就走了。我向司機講了一聲到汽車站,車就開了。過了一分鐘,我有點噁心,頭昏。接着人昏沉沉地睜不開眼睛。突然,轟的一聲,身子一震,人猛然向前栽,碰到前面靠背上放的巾上。我立即意識到出車禍了,隨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2.病房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慢慢甦醒了,睜開眼,眼前看見是一片雪白。

原來是病房。牆,,被單一切都是白的,房裏放了各種白儀器。用手摸摸,

除了四肢,全身了白繃帶,頭,脖子,特別是,腹,下身鑽心的痛疼。左

手還掛着吊水,頭腦一片空白,我現在到那兒了?漸漸有了頭緒,啊,我是乘出

租車到汽車站,遇上車禍。想到這裏,頭又發昏,又睡着了。再醒來時,發現

前站了好多穿白衣服的人。我現在清醒多了,想説話,但嗓子裏痛,發不出聲。

看來這都是醫生,我聽見他們在議論,這個人情況比那個好,體温己正常。説明

排斥反應己消失,也沒有炎症。一個醫生看看我的臉,高興説:“看,他甦醒了。”

這時一個年老醫生上來,翻翻我的眼皮,説:“很好,一切正常。注意,房間要嚴格消毒。嚴無關人進出。病人七天內嚴格食,止喝水和止講話。一切營養素都通過靜脈輸進。護士24小時值班,儀器24小時監控,有異常情況,隨時報告。這七天是手術後期護理關鍵。”

以後七天裏,時而昏,時而清醒。渾身疼痛慢慢減輕,作息也逐漸正常。夜晚能睡眠,白天很清醒。就是嗓子發不出音。第八天,護士將我移出這間特別護理病房,到一間單人病房,房裏沒有儀器,而放着電視機。並且開始吃些質。上午十點,來了很多醫生,護士將繃帶全部撒掉。他們仔細檢查了刀口,生長癒合很好。在刀口上又抹上一些藥膏,據他們説,這種藥膏是一種最新生物製劑,能有效防止疤痕生成。半年後,開刀痕跡幾乎能完全消失。全身繃帶換成新的,下身導管重新更換。護士在換繃帶時,將我全身洗擦一遍,人到舒服多了。下午,在住院醫生陪同下,來了一位警官員和一位保險公司職員,來向我介紹情況。警官員説:“十五天以前,我乘的出租車與另一輛疾駛的橋車發生撞車。在兩車相撞前,出租車為了避讓,向左邊急轉方向盤,但未讓開。橋車速度太快,撞上出租車後部,將你撞傷。由於搶救及時,到醫院開刀保全命。由於小橋車駕使員反道行駛,違反通規則,所以承擔事故全部責任。”

保險公司的職員接着講:

“這兩部車都買有保險,你住院治療期間一切費用由保險公司承擔。但傷愈後,按保險合同規定不再承擔後續康復期醫療費用。但保險公司按合同給一定經濟補償。保險公司應承擔的費用,委託醫院掌握使用。”

最後住院醫生介紹我的傷情説:

“你頭,頸,,腹部和下身是嚴重扯裂撞傷,特別是,腹部扯裂到,腹腔,下身莖和丸全擠碎,己無法修復,切除;今後可能不能過生活。頸部氣管撕裂作了修補,只有神經完全恢復,才能説話。大出血,若非及時搶救和現代先進醫療技術,否則早迴天無術。”

又介紹説:

“我的手術進行了二十六個小時,手術輸血量是我自身血量四分之二。當然大部分血是將我失血回收,血淨化再輸回體內的。手術後會長時間有不適。但神經生長好,互相接通後,不適就會消失。”

警又拿來一包東西給我,説:“這是你的物品,請清點。”

醫生最後講:

“你的治療已進入後期,一切都很順利。但以後康復治療非常重要。這關係到你今後生活質量。治療結束後,不要作烈活動,乘車移動不要超過一小時,步行不要超過一公里,以防內外刀口迸裂有生命危險。當然經過一段時間康復治療,完全可以恢復到車禍前狀況。”

我聽了醫生敍述,特別失去了器官,心裏很悲哀。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嗓子發不出聲。他們代完了,叫我安心養傷。告辭走了。我打開行李,物品都在。看到那瓶長生果提取,我想,我只有先享用,我幾乎付出生命代價的勞動成果了。故我每天定時定量服用它。又過了二天,繃帶全解除了,醫院又將我移到一個雙人病房。除了每天在刀口抹藥膏外,沒有進行其它治療。我想可能是長生果和藥膏同時起作用,刀口很快長得除了稍淺一點,同周圍皮膚完全一樣,連醫生和護士都認為是奇蹟。部原來無覺,麻木的皮膚,慢慢有了針刺一樣痛房部位兩塊鬆弛的塊,也有了冷熱的覺。但我認為房比車禍前大,我曾指給醫生看。他們認為是手術期大量使用素造成的,正常後會變小和原來一樣。又過了二天,導管也拔了。護生叫我學習蹲下來小便,開始很不習慣,後來也習以為常。同房的病人是一位年青小夥子,也是車禍動手術住院。他的家看來很有勢力,每天來看的人很多,他父親是當地一個規模很大私營公司老闆,為人看起來很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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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3.困境住院八個月後,醫院告之,我的錢全用完,叫我設法找錢,否則中斷

康復治療。主治大夫對我説:“目前正處在康復關鍵時期,還要治二個月,現在

出院,肯定今後會有不良後果。但治療費最少要五萬元。”

我將我剩下全部現金六千多元,都拿出來給了醫院,維持治療,餘款我另設

法。我目前情況我不想告訴家裏,這樣對她們打擊太大。怎麼才能湊夠這樣多的

錢呢?我真急壞了。鄰病人的父親見狀,主動援助我,他向醫院擔保,費用由

他暫墊,我非常謝。

又過了二個月,身體恢復非常好,若不細心觀查,幾乎看不出開刀痕跡。而

且逐步能到户外鍛鍊。醫生講我恢復得出乎他們意料,但我自己明白,身體還很

虛,不同車禍前。手腳沒力氣,瘦細了一圈,原來是二尺四寸圍,手術後不

到一尺八寸。原來子的變得肥大,皮帶重新打眼,才能將紮緊。但

部反而變大,特別是房,比以前大多了。而且不同以前,手術前身上都是肌

現在全是軟綿綿的肥。特別是腹部,近四個月來總是隱隱痛,而且總是從新開

道口出黃水,後來幾天還出血。每隔二十來天就要犯病一次,犯病時是

痛,手都不能碰。我心裏非常害怕。我不敢告訴醫生,怕要花費更多錢,

我已經負債了。好在體温正常,心想不會有多大危險。熬了二五天,果真沒事了。

並且每發一次病,我發現房都要長大一點,頭不但沒縮小,反而變得更大,

更突出,顏變得更深。犯這種病四個月後,房長大得超過一般婦女,得我

在別人面前不敢穿單衣,在醫院拿一些繃帶,將房捆得緊緊的,儘可能使

扁平一點。頸部刀口完全好了,病房沒有鏡子,我也不知恢復怎樣,反正用手摸,

很平滑。原來凸出的喉節沒有了,可能手術時切除了。脖子覺比原來細多了。

有一次向護士借了一軟尺,量一下,原來是一尺二寸,現是九寸。我想我肯定

變得怪模怪樣的,今後怎樣見子,兒女。自從住院後,己十個多月,從未跨出

醫院一步。住院前忙於業務二個多月未理髮。住院後缺錢,為了節省我又未理髮。

頭髮長的披到肩頭。反正現在男人留長髮,見多不怪。但我每週清洗,保持乾淨。

目前各方面恢復更好,更快。我幾乎天天到房外跑,跳,做。嗓子也能發聲了,

不過嗓音變了,變得很細,同小孩説活一樣。反正在這座城市裏,誰也不認識我,

我也不怕見人。

有天洗澡,我沖洗道口,摸到一個小包。我心裏一驚,不是長腫瘤吧。

用手用力摸了摸,突然身上同觸電一樣,有一種過去做時那樣快。整

個人發軟無力,房發頭變硬。這是怎麼回事?我想這可能是殘餘莖吧。

以後常常這樣做,尋求刺。但做後,又後悔,心裏十分矛盾。

看來,我很快要出院。我這模樣,再不想回家見家裏人。首先要找一個工作

養活自己,再掙錢還債。出院前一段時間,天天跑職業介紹所。但看我手無縛

之力樣子,想找一個工作很困難,即使能找到的,不是工資太低;就是工作生活

條件太惡劣。有一天我找到一條冷街,人很少。但發現有一條巷子人進入不少,

到那條巷子一看,這裏還有一個職業介紹所,門面不大,進出人很多,而且都是

打扮花枝招展小姐。進去一看,裏面很大。我走進辦公室,對工作人員講述要求,

那知他連聽都不想聽,説:“這裏沒有適合你的工作。”

着他。講述我的不幸遭遇,當講到同病房病人的父親為我擔保時,另一

張大辦公桌一個胖子,叫我到他那邊去談。這位工作人員聽見,立即站起來,必

躬必敬地説:“是,老闆。”他把我領到胖子對面一張空椅子上坐下等他向話。

這位老闆不問別的,只問同病房病友父親模樣。然後説:“你稍等,我去打

個電話。”

他到裏面一個小房間裏,打了很長時間電話。出來對我説:“有一個地方可

用你,工資高,可籤二年以上合同,不知你是否幹?”

我到處找不到工作,吃飯都成問題,己沒路可走。連忙説:“幹,幹。再苦

也幹。”

他笑了,説:“不要把活説早了,到地方再説吧。”

他帶我到外面上了一輛小車,對司吩咐幾句,車就開走了。出了城,司機停

下車,給我一個黑布套,叫我套在頭上,睡在後排座位上,不要起來。並説:

“這是商業秘密,他們的委託人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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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4.新職業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最後停下來。司機叫我拿下頭套,下車。這是

一座灰大樓,掩在高大樹叢中。走進大樓,上了電梯,來到八樓。看見一個模

特兒招聘處。司機送我進去就走了。一個留長頭髮的四十多歲男子,手臂上刺了

一條青龍,坐在一張特大辦公桌後。他示意叫我坐在一條大沙發上,然後告訴我,

他們主要招聘男女演員,上演特別受中產階層的戲劇和小電影。一般演員月

收入在2000元以上,生活費,服裝,用化妝品,住宿全包。我想這條件別的地

方難找。我對他説:“我願幹,但不會演戲。”

他笑了説:

“這可以訓練。”

他順手遞給我一本劇照,我翻了翻,發現除了正常演出照片外,更多是男男女女赤身體,一絲不掛;還有繩捆索綁,腿鐐手銬,披枷帶鎖,倒吊鞭打。我指着這些照片,對他説:“這也是演戲。”

他説:

“是的,這類叫奴役節目,英語簡稱叫SM,是最受節目。在西方和本有幾十年歷史,在中國也才十幾年,我們希望你演這類節目。它工資高,起點6000元。我們可以一次償還你全部債務,再分二年從你工資中扣除。也就是説,要訂二年合同。

“演出時是真捆,還是同一般電影裏那樣做做樣子。”

“這可不是做樣子,不但是真捆,而且是緊緊捆綁。不過你放心,一方面捆綁是講科學的,有專門捆綁技師,捆得緊,但不傷身體。另一方面你要鍛鍊,增加身體柔軟。”

我覺得怪有意思,我從未被別人綁過,不知被綁起來是什麼樣子。可能好玩的很。另一方面,來錢快,能儘快擺目前困境。這樣就答應下來,簽了二年合同。男子拿起合同對我説:“你不用回去了,醫院一切手續和債務我們去清算。醫院裏個人物品,我們給你暫存處理,這裏用不上。你的用品,衣服,分配給你房間裏全有。你欠多少債務,打個條子給我就行了。辦完手續,他打了個電話,來了個二十歲婦女,叫她領我去我看看住宿房間。並讓我沐浴洗塵。這女人帶我下了樓,來到後門。樓房後面是草坪,一條小路通向後面山谷叢林中。我們上了一輛小車,往山中走。穿過山溝,樹林,村舍,多次越過山溝中出一條清清小河。約行了二十里到了一處別墅,這是一個二層小洋房,看台上養的花,就知道大部分房間都住了人。她不聲不響地引我走上二樓,打開一間房。裏面豪華,漂亮,房門邊衣櫃裏放了各式華麗女裝。裏面是卧室,從微開門中,隱隱看見一個巨大梳妝枱在裏面。我估計是她的房間。她叫我快衣服,沖澡。説完她到浴池裏調節水温。我真不好意思在一個女人面前衣服,就站在那裏。一會兒她在裏面叫:”快進來!“

見我無動靜,就跑出來,她己得一絲不掛。我羞得立刻低下頭不敢看她,她生氣了,二下五除二地扒下我所有衣服,掉鞋。發現我用白繃帶緊緊房,一邊幫我解,一邊笑着説:“老闆真有眼力,找了一個天生M女。”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除掉繃帶,受束縛的房立刻高高起,她驚叫一聲:“好大好漂亮房,是不是用硅膠填充的?”

她用手捏了捏,我渾身同電擊一樣顫抖一下,立刻用手推開她的手。她笑了,順手把我一推,推進浴池,用加了香水的水,將我徹底清洗一遍。然後説:“難嗅的藥味總算洗掉了。”

是的,我天天住醫院,孔裏都是醫院藥味。她用浴巾給我披上,用幹巾包着我頭髮。自己穿好衣服,從外面拿了一張橙子,叫我坐下。她打電話叫來美容師,先給我美容化妝,又給我做頭髮。我痴呆呆地坐在那裏,同一個木頭一樣,由她們擺佈。美容師化好妝,做好頭髮就走了,那女人把我穿來的衣服和繃帶也不知仍到那裏去了。她又把我帶到客廳,從壁廚中拿出一套年青女人穿的,特別繡花絲內衣給我穿戴。我有些氣憤,怎麼給我穿這些女人東西,極力抗拒。那知現在虛弱到這地步,力氣還沒有她大。她一隻手抓住我兩隻手,將我反剪,我動也動不了。另一隻手給我先套上罩,又不知從那兒抓來一雙手銬,將我雙手咔嗒一聲鎖上。一邊報怨,一邊説:“你這樣人我見多了,我早有準備。現在不願穿這種內衣,將來還有更暴,更的,你也得穿。你雙手不要掙,否則手銬扣得更緊。”

我嚇得不敢動了,由她將三角短,吊襪帶,網狀黑絲襪等女用品穿上。最後還給我穿了一雙後跟高達十公寸的女式涼鞋,又給我穿上耳鈈。最後把我拉站起來,她去收拾浴池和客廳。我第一次穿後跟這樣高的鞋子,雙手反扣。怎麼也站不穩,最後站好,腿惦起來,小腿肌拉得特緊。為了平衡,腹部得回收,部要起。剛從繃帶緊縛中解放的頭摩擦着罩,得鑽心。她收拾好,雙手叉在上,對我左看右看説:“這麼漂亮,還不願穿。骨頭。我把你手銬解了,你不許動,否則不客氣。”

我給她嚇怕了,順從地説:“不敢了。”

下樓時,她看我走得搖搖晃晃,關心問:“你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我點點頭,她説:“慢慢就會習慣,這雙鞋是平時穿的,要是在演出時,後跟更高,最高後跟有十五公分。走路時,幾乎完全用腳尖。”

我聽了嚇得冷汗直冒。今後我不知道這個惡女人怎樣擺佈我。命運為什麼要這樣捉我,非要安排我這個男人作女人打扮,過這種令人尷尬的女生活。大丈夫能伸能屈,等我度過了目前困境,再恢復我本人面目。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5.洪玫瑰這女人又把我帶上汽車,開回灰大樓。到了最高九樓,走到門口

掛有總經理室門口,小心輕輕敲敲門。一個高大男人,將開了一條,女人上去

低聲音講了幾句,男人開門讓我們進去。到第二道門,一位西裝革領的年青女

上來,再打開裏面一扇門,讓我們進去。裏面很大,佈置得古古香。招聘

部那個男人規規矩矩站在那裏。裏面一張巨大黑辦公桌,坐着一個紅光面的

老頭。帶我來的女人進去後,畢躬畢敬的彎致禮。男人走到老頭跟前説:“王

嫂把人帶來了。”

説完揮手叫王嫂出去。老頭看了我一眼説:“老九,就是她?”

老九説:

“是的。”

“叫什麼名字?多大?”

“回老爺子,我們給她起了個名,洪玫瑰。二十歲。”

我吃了一驚,怎麼我叫紅玫瑰?二十歲?我二十九歲了。大男子漢。老頭站起來,圍着我前後看了看説:“嗯,老九。相當不錯,叫老黑來調教她吧。不過要惜哦。她是有背景的。”

“是的,老爺子。我們照辦。那我告辭了。”

“按原計劃辦吧。”

老九叫我跪下,向老頭行了個大禮,帶我來到八樓招聘部。王嫂在那裏等我們。老九打了個電話,一會兒來了一個二十多歲高大男人,皮膚黑,臉鬍子。老九説:“老黑,這個M女紅玫瑰老爺子給你了,你可要調教好。這可是老爺子的人,要小心從事,不要出漏子。”老黑低頭向老九行了一個禮説:“謝謝九爺關照。”

老九令我跪下,向老黑磕了頭,算是拜師禮。然後叫我起來,對王嫂説:“生活上你要好好照顧,若不聽活,可採取一定強制手段。”

又對我説:

“合同己定,好好努力,不要叫大家失望。你條件很好,將來可是我們的大明星。”

回來路上,我問王嫂:“什麼是M女。”

王嫂笑了,説:“這是戲裏一個角,就同京劇中花旦一樣。通俗解釋是有待傾向女主角。以後你就是戲裏主角啦。”

我聽了覺得怪有意思,又問:“老黑是什麼人?”

“他是我們這裏技術最好的繩師。”

“什麼是繩師?”

“繩師是專職用麻繩捆綁演員的後台工作人員,若到前台上演,一般與M女搭擋。繩師是我們這個藝術團體中地位最高演職員啊。”

“這就説他是來專門捆綁我的。”

“也可以這樣講,他還要調教你的各種技能。”

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樓房間,打開門讓我進去,説:“這是你的房間。要叫我時,按頭或門後地上紅按扭。”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6.我就是她?

説完就開車走了。我走進房內,仔細看看。進大門是客廳,左手是洗手間,

右手是廚房;向前走,裏面是卧室,地面鋪着厚厚地毯。我推開門走進卧室,裏

面有很大一張的右手是大台,從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扁巨大推拉玻璃門;

台向外張望,盡收眼底的是秀麗青山綠水,樹木草坪。左手是巨大梳妝枱,

一個巨大穿衣鏡裝在頭牆上。望鏡子裏一望,發現裏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

我嚇了一跳,趕忙蹲下回頭一望,並沒有人。再看鏡子裏面,人也沒了。我好奇

怪,慢慢站起來。裏面也有一個女人從地上慢慢站起來。我趕忙蹲下,鏡子裏面

人也蹲下。怪了,我站起來,向鏡子走去,鏡子裏面女人也向我走來。啊,鏡子

裏面人就是我。自從車禍後,我從未照過鏡子。難通這麼漂亮姑娘是我?烏黑髮

亮的頭髮象瀑布一樣披在肩上,又黑又細的眉象細長柳葉,又大又亮的杏眼,又

密又長向上微卷的眼睫,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鮮紅的嘴,瓜子臉,白裏透

紅的皮膚。看看細長脖子,幾乎看不到開刀痕跡,也沒有車禍前原有喉節的一點

跡象,肩看來較寬,手稍大,有原來的一點影子,但皮膚細白,同白玉一樣。

得高高,又大又園,幾乎要把破;很細,顯得股又園又大;

兩腳細長,穿着黑內衣,花邊吊襪帶,黑網狀絲襪和十公分高涼鞋。那還有

一點男人影子。除了臉形五官還有過去我的模樣外,其它面目全非。鏡子裏的姑

娘確實漂亮動人,勾人魂魄。要是車禍前的我,遇到鏡子裏的姑娘,我也會被她

住的。不管怎樣,儘管我失去男器官,但骨子裏我決不是女人,還是男子,

一個被閹割的男人。

照着鏡子,我慢慢一件件下內衣,得一絲不掛。我想看看車禍後的手術

把我改造成什麼樣的人。首先以房為中心,上到鎖骨下到房下部,左右

到腋下是一個巨大橢園形刀口;部幾乎全部給一對巨大房佔據,房大但很

,並不象有的房雖大但鬆弛,暈上凸出一個大頭,這樣房即使在女

人中都不多見,完美無缺更增加幾分。腹部從肚臍下,兩邊到達大腿部,

是一條拋物線狀刀口隱約可見。很細,臂部肥大,更突出女美。但切除我原

來男莖來囊的刀口未發現,可能在這個刀口創建一個道口。道口周圍

又長。在道口兩則還突出兩片皮辨,合起來平時能蓋住道口。扒開兩

片皮辨,中間是鮮紅道口上面長了兩個包,一大一小。小的質地硬,摸

起來有一種説不出快。再看看一對房,又園又大。小算盤子大的黑紅

長在一元硬幣大的暈中心,看來缺少足夠量的雄素的男人房發育起來能

超過女人。我就是實例。看到我的現在模樣,就是我子兒女站在我對面,可能

也認不出我。看來我要永遠失去我的家庭,子兒女。想到這裏,到無奈的悲

涼。從心裏痛恨那個製造車禍的司機,是他毀了我一切。轉眼又想,這可能是老

天安排,是天意吧。讓我這輩子過着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

還是回到現實吧,從我目前男人心理去看,若鏡子裏赤身體漂亮年青女人,

被繩捆索綁,可伶無助的樣子,任何男子看見都會津津樂道,大發,肯定會

揮金如土,捨得在她身上花錢。作為一個女子,被緊緊束縛,幻想男人來觸摸她

的部位,也是一種快樂。真不知道被繩捆索綁是什麼滋味,反正別人都認

為我是女人,那就做一個假女人吧。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7.M女生活小區自從車禍後,半年多從來未過個安穩子,前期傷口痛,治

療藥物反應,生不如死;後期為今後生活奔波,煩惱伴隨焦慮,夜不安。現在

總算找到一個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後生怎樣過,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

咬咬牙,估計能得過去。反正現在衣食不愁,先渡過目前難關。等身體徹底康

復,再另謀生路。想到這,渾身上下有説不出的輕鬆。

晚飯未吃,倒在柔軟的上,一覺睡到笫二天上午九點,才懶地爬起來,隨

便套了件衩,頭也懶得梳。當我正在刷牙洗臉時,房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我

忙將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進來。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樣子,很生氣地説:

“一個小女孩生活怎能這樣不檢點,作為公司演員,一定要有一個整潔的外表。

早上要早起鍛鍊,不準睡懶覺。”説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妝枱前。

我痛得雙手護着耳朵,忍着淚,不敢出聲,默默坐下,由她給我梳妝。她將我頭

髮梳到後面,紮了一個馬尾巴,又在衣櫃裏找了幾件衣服叫我快穿。帶我下去吃

飯。這是幾件很暴的衣服,衣料很薄幾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膚,也很小,上面

出大半房,下面肚臍也蓋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裏面是紅罩和二

腳,穿一雙紅高跟涼鞋。身着這樣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

説:“快走,還要磨到什麼時候。”

我從未穿過這樣高跟涼鞋走路,給她一推,差點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

地跟在王嫂後面上了路。這裏人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幢小樓掩在樹叢中。王

嫂給我介紹:這裏是公司女演員生活小區,很多同你一樣做M女的。小區生活齊

全,應有盡有。並全對M女免費。你去消費只要簽上你的姓名即可。公司的班車

每十分鐘一班,從公司各個居民小區到公司大樓,再延伸到市內二十四路車終點

站。上下車憑公司發的職員磁卡,不收費,無卡不準上車。所以這裏面很安全,

沒有外人。以後生活上你自己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後,到時我會接你。王嫂帶

我用過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來,無事在樓下走走。發現這裏很特別,這裏的女孩子都

很漂亮。早上人較多,練功的,跑步的,晨煉的;就是有的女孩脖子上鎖個狗項

圈,有皮的,也有金屬的,上面還掛一節鐵鏈;有的還鎖上手銬;還看見一個女

孩跑步時,風將短裙掀起來,裏面競穿着金屬製的丁字短,上面還掛着鎖。後

來聽同事們説,這叫《貞帶》。有一次,在吃飯時,我碰見一個女孩,很漂亮,

頭髮很黑,向後梳成園巴,一笑嘴邊兩個很深酒窩,很甜。穿一身閃閃發亮紅旗

袍,脖上掛了幾圈珍珠項鍊,手上帶了幾隻鑽戒,顯得非常榮華,高貴。她坐在

我對面,時時看看我,對我微笑;我給她看得好不自在。吃飯時,我總是所見飯

桌下有鐵器碰擊聲,時不時叮噹響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

處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後,她要走,向我點了點頭,我對她笑笑。當她起身走

到吧枱簽字時,鐵器碰擊聲叮噹,叮噹又響走來。我向她下身一看,天啦!這麼

美麗的天使,腳上穿一雙十五公分高的涼鞋,涼帶上鎖了把小銅鎖,腳脖上鎖了

一對鐵鐐,顏黑裏發亮。兩腳之間鐵鏈約有二十公司,從旗袍下襬拖下一

銀白細鏈,吊住腳鐐鐵鏈。只要她腳稍一動,鐵器碰擊聲叮噹,叮噹就響起

來。我一直目送她叮噹,叮噹走出食堂,人都看的發呆。再看看食堂服務人員,

他們連看也未看一下,習以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飯趕快回家

了。

過了四五天,王嫂給送聘用合同來。我一看裏面條款,這簡直是一張賣身契。

學員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從公司五花八門的規章和紀律,毫無人身

自由。一年後稍有些行動自由,五年合同期才能恢復自由身。王嫂看我默默不

語,就勸告我説:“紙上的東西和實際上是兩回事,只要你聽話,努力工作,能

吃苦,公司決不會虧待你。這裏的女職工個個生活得很幸福,叫她們走都不會走。

我們公司在本地是一個財團,黑白兩道通吃,若得罪了老闆,恐怕你在這裏無立

足之地。”

她又是規勸,又是威脅。我心裏明白,這字肯定要籤,不籤我身無分文,又

能到那裏去呢?於是我忙笑着對王嫂説:“我肯定要在公司幹,我剛才看條款,

主要是我對公司不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規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錯還不知道。”

説完就簽上姓名。

“原來是這樣。”王嫂一邊收起合約,一邊高興説:“不要管那些條條,你

有什麼需要,就對我説,我會幫你的。”

我看她很高興,就乘機問她我這幾天看到的那些事。王嫂笑着説:“哦!你

講那些帶鎖鏈的女孩。傻孩子,這些人同你一樣,都是演M女的演員。她們努力,

演得好,給那些大款看中,把她們這輩子都包了。這些女孩很有錢。她們帶鎖鏈,

有的是包養她們的爺們高興,把她們鎖起來後,將鎖鑰帶走了,只有見面時才能

打開。有的是女孩自己好,將自己鎖起來。我們這裏興這個,你在這裏住長了,

説不定也會這樣。”

“我才不會呢。”我心想那除非頭腦病了,才會喜這個。

王嫂收好合約,將公司職工磁卡給我,把我帶到小區美容院,對我的頭髮,

,眼捷,嘴都作了整容,護理後回公司去了。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8.我做M女學員的第一天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來。我也不知道穿什

麼衣服去上班合適,原來我穿的男裝早被清潔工扔掉了;我把衣櫃裏所有的衣服

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的,樸素一點套裝。正在着急,王嫂趕來了一看,

我什麼都未準備,有些生氣。我把我的想法説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氣又好笑。她

指着衣櫃説:“這麼多漂亮衣服還沒有衣服穿。起快先把頭梳好,化好妝。”

“當學員還要化妝?”我吃驚地問:“這不是中學,你也不是中學生。以後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化妝。”

“我不會呀。”

“不會就學,慢慢就會。化妝是女孩的天份,今天我幫你也等於教你。”

我到梳妝枱前坐下來,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會學這個。王嫂先把我臉上妝化好,然後給我梳頭。發生車禍前,由於開發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裏轉,二個月未理髮,再加上住院到現在半年了,有九個月未剪頭。頭髮己從肩部長到部,有一尺多長。王嫂把我的頭髮向後梳挽起來,用髮夾卡在後腦上,再上髮膠。這樣沒有一發,烏里油亮的頭髮都伏伏貼貼包在頭上。接着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給我穿上白真絲的罩和二角;灰絲襪和一雙足有十五公分高後跟的白高跟鞋。穿上後我幾乎是腳尖落地,小腿肚棚得痠痛,很難站穩。最後她找出一件長袖白織綿鍛旗袍,口,下襬和袖口用絲線繡的紅玫瑰花。我真不想穿這種妖的衣服出門,就對王嫂説:“第一天上班就穿這種衣服?”

“不穿這件穿那件,最近一週都是在教室聽課,又不要你幹事。聽我的話,穿這件長袖較厚實的衣服,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自個去鏡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對鏡子裏一看,羞得我臉通紅。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得我收腹,一對房高高起,幾乎要把衣服掙破。這種油頭粉面的樣子那是男子漢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開了小車過來,公司九點上班,到大樓十八層頂樓小教室,時間才八點四十分。還好,除了門衞,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沒有出洋相。王嫂走後,我在小教室最後面座位上坐下。九點鐘,前前後後共來了8個學員,連我共7女2男九個人。她們都穿的很薄,很透的連衣裙。九點正,老師正式上堂,原來今天講課的是我的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紹了公司情況,一些規章和M女必須遵循的手冊。原來學員請假外出只能是週六和周,其它子不準離開公司。學員遇到老師和自己的調教師,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下跪,低頭,老師不叫起來就不能起來。調教師對M女每句話,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介紹完了,就請緊縛師正式講課。

第一個上台講課是一個女緊縛師,手持一條皮鞭,自稱姓馬。她主要講捆綁的科學和捆綁技術。我這身打扮,在學員中別具一格,渾身都不自在,思想老開小差。馬老師的話我也沒聽進幾句。突然,“叭”的一聲響,我肩頭劇痛起來。原來是馬老師了我一鞭。我叫痛還沒叫出口,就聽見一聲大喝:“後面穿旗袍的叫什麼名字,到講台上來。”

我知道老九剛才宣佈的規矩,趕緊哆哆嗦嗦站起來,小聲應道:“我,我…叫,叫…,洪…,洪玟瑰…。”

我邊應聲,邊搖搖晃晃地走到講台上,低着頭跪在她身邊。

“洪玟瑰,我剛才講捆綁方式分那幾類。”女緊縛師厲聲問道:“分……,分……。”

我剛才一句也未聽進,故一句也答不上來。

“怎麼不回答,抬起頭來。”

我嚇得頭更低下去。

“啊!我的話你聽不見,不抬頭。得讓你長點記。叫你頭抬得更高,低不下去。”女緊縛師指着我説:“我現在現場給學員們演示一下我國傳統捆綁方法。”

我不知她要幹什麼,要給我什麼懲罰。心裏緊張極了。過了一會,聽腳步她走到我身後。突然一隻繩圈從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後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頸脖。兩股繩頭從背後上我的兩隻胳膊,繞了幾圈,繩頭又從背後繩套對穿,一收力,兩隻胳膊被拉向背後。胳膊上繩圈收緊,將胳膊扼緊,頓時手胳膊血受阻,手指頭髮。為了讓背後繩子松一點,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後靠,只有往前。但女緊縛師把背後繩收得更緊,收得我肩頭針刺一樣痛。她在我背後打了幾個死結,兩隻胳膊一動也不能動。我以為該結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後又用多餘繩頭,從胳膊往手腕繞圈,繞一圈緊一下。繩繞到手腕後,猛的抓緊我兩隻手腕反向擰在背後叉,用繩把兩隻手腕緊緊捆在一起,捆兩圈打一個死扣。然後將兩股繩頭合在一起,從後頸處繩圈穿過,又用勁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斷了一樣,又往下一拉,哎喲!我實在忍不住痛,叫起來。前面橫過頸脖的繩索,扼得我氣出不來,頭不由自住往後仰。她把餘繩分開,又從我房上下繞兩圈,最後走到我前面,在雙之間打了死結,並把房上下繩系在一起。我跪在那裏,伸的筆直,仰頭,動也不能動。最後她説:“好了,今天給你一點小小處罰,也給大家上一堂實習課,起來,到坐位上去好好聽講。”

早上我給王嫂這麼心打扮,穿這樣漂亮。結果,在大廳廣眾之下,給這樣五花大綁。我真是無地自容,當時真是有個地也能鑽下去。

我雙手反縛,用不上力。艱難地慢慢站起來,頭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這樣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穩。我看前面有個空位,就先坐下來,再作打算。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9.SM行業金科玉律坐下後,緊張的情緒稍放鬆,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樣痛起來。

到繩索勒特別緊,象切入肌膚中一樣。稍後是麻木,一會兒又起來,凡是繩

緊縛的地方,都象有無數螞蟻在爬,在咬一樣,十分難受。而且人只能直

坐着,頭仰着,必須着,房給上下繩索一擠,更加突出。即使是這樣,我

再也不敢分心,聚會神地所馬老師講課。

現在馬老師講課的內容我總算記住了。內容很多,但有一條我到現在還記得

很清,在以後M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淺。她講,當緊縛師捆綁你的時後,無論什

麼類型繩索,不管它有多糙,接觸皮膚時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緊縛師,要綁緊,

打上死扣。這樣不僅表演真,而且繩索固定在皮膚上,不滑動磨擦。儘管可能

在皮膚表面上留下較深的繩跡,但這不會傷及皮膚,鬆綁後要及時按摩,皮膚受

到繩索刺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陳代謝,皮膚會變得更好。並且現場傳給我們一

套按摩皮膚繩跡的手法。同時提醒學員,在被捆綁後,千萬不要四肢扎掙。特別

是綁縛得不緊的時候,繩索極易和皮膚磨擦。由於表演時間長,往往皮膚破了也

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潔物品污染髮炎,造成疤痕。對於一個M女,健康光

滑皮膚是表演最大資本。所以演出需要M女扎掙時,可用兩種方法:其一是大幅

度擺動軀幹和將頭搖動;其二用手指不斷地伸張和緊握成拳頭;同樣能取得表演

效果。馬老師講的這一切可真是SM這一行業金科玉律。寶貴的經驗。

第二節課,又換了一個年青的男緊縛師。他專門介紹現在很行的捆綁方法。

他當場叫了一個女學員上講台示範,這個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在外。而

被捆時,我看見繩索直接捆在皮膚,全都陷進中。痛得她淚水直,也不敢叫,

一口接一口着氣,手都變成紫紅。鬆綁後,深深的繩跡橫七豎八,摸都不要

人摸。我現在明白,為什麼王嫂堅持要我穿高領,長袖,厚實旗袍。否則我會比

那個女孩更慘,她很快被鬆綁,可我還給反剪雙手,緊緊五花大綁,誰也不給我

鬆開,他們要將我捆到什麼時候。

上午課結束了,大家都説説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門,中飯也未吃。下午

是各人的專職緊縛師授課,我想乘中午吃飯時人少,赴快溜到老黑那裏去,以免

被人發現。

老黑辦公室在十二樓,等教室人走光了,聽聽外面安靜下來,我站起來,走

到門邊,伸頭向外面看看,果然沒人,再走出教室門。往電梯門口走道看看,也

沒人,我放心了趕快向電梯走。腳穿高跟鞋,幾乎是用腳尖在走路,本來就走不

穩;而手被反綁高高吊在背後,就更走不穩了。再加上脖子被繩索向後勒無法低

頭看路,心又慌,結果剛走開步,就搖搖晃晃控制不了身體平衡。勉強走了二步,

腳一歪,失去重心,身體往前一撲倒了下去。我習慣用手去撐,可一動,雙手被

牢牢反綁在背後。這樣筆直倒下去,頸子上的綁繩將頭勒得後仰,結果一對被繩

勒得鼓的雙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在上面。雖然過道上鋪的是厚厚地

毯,但雙還是象爆裂一樣痛徹入心,兩腿痛得蹬,足足二二分鐘才緩過氣來。

不行,我不能這樣,得趕快起來走。可是腳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來。

我忍着頸脖被綁繩勒得出不出氣,先彎跪起來,再試着站起一隻腳,慢慢抬起

另一隻,終於站起來。收了教訓,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穩才走第二步。一小步

一小步往電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離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樣遠。心裏咚咚跳,

害怕那個房間突然冒出個人來。

好容易走到電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樣,反而沒有被捆綁覺。

電梯在八樓,還往下行走。我背過身,用手順牆往下摸,手被在背後高高吊着,

放不下;只有雙腳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開關,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後焦

急等待。邊等,邊用眼四處張望,生怕有人來。心裏不停叨唸:“快些。快些!”

終於電梯到,了門一打開我不顧一切鑽進去,突然我看見電梯站着一個人,

我的心一下沉下去,頭腦一片空白。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3

10.辦公室走廊遭遇正當我不知所措,嚇得渾身冷汗直冒時,一個非常

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玫瑰,你怎麼啦?臉這樣難看,是否身體不舒服。”

我睜開眼一看,唉呀!原來是王嫂。我鬆了一口氣,象遇到親人一樣,情緒一下穩定下來。

“王嫂,你好!你上樓來有什麼事?”我扭動着繩捆索綁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視她,極不自然地説:“來找你呀!來看看你。你現在模樣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女演員。第一天上班不習慣吧?”

從她那神態看,對我現在狼狽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奇怪的覺,還非常欣嘗,就同平時見到我一樣。這下我徹底放心了,她不會笑話我,我又掙了掙,緊縛的麻繩動也不動,又扭動了一下已被綁麻木了的身子説:“還好,是有些不習慣。特別是頸子上那繩,勒得氣都出不來。王嫂,電梯裏沒人看見,你能不能不能把我身上繩子解開,我的胳膊都給繩子勒得沒有知覺了,我怕被捆殘了。你做做好事解開我,我太難受了。”

王嫂前前後後扯了扯我身上的繩索説:

“是緊了一點,沒關係,明天我給你按摩按摩,慢慢就習慣了。從事這個職業,總要過這一關。按這一行的規矩,誰綁的繩,誰才有權利松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綁的人高,才可代勞。早上我強迫你穿這件長袖旗袍,沒害你吧。”

我聽他這樣一説,更着急了連忙向:“謝謝你,王嫂,我知道你為我好。那她什麼時候才給我鬆綁?”

“如果她當時不解開繩子,那就不給你鬆綁了。可能你有過錯。”

我更急了,着急地問王嫂:“那怎麼辦?我今後就這樣綁着過子。”

王嫂笑了笑説:

“傻孩子,這項規矩當天有效,第二天誰都可以幫你解開。”

我這才真着急了,這半天我怎麼過?我怎樣回宿舍?晚上怎麼辦?

王嫂看我犯呆不講話,就問我:“吃了飯嗎?你現在到那裏去?這樣慌慌張張的。”

“上午上大課,下午到負責調教我的老師那兒上小課,我想現在先去老黑老師那兒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這鞋還不習慣,我照顧一下。”

“那太好了,謝謝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十二樓,我緊緊跟在她後面。老黑辦公室在過道另一頭,離電梯有四十多米。過道兩邊都是辦公室,中午休息,門都關着,有時從裏面傳出談話聲。我雖然跟在她後面慢慢走,但緊張地心都提到嗓門眼,本不敢向二邊望,生怕有人開門出來。幸好,直到我們走進老黑辦公室,也沒看見一個人。謝天謝地,總算又過了一關。

在老黑辦公室門口,王嫂跟我打了個招呼説:“我下午還有點事,不陪你了。”

説完就走了。辦公室門未鎖,裏面沒人。老黑辦公室佈置很簡單,靠窗口是一張大辦公桌,辦公桌後面靠牆是一排書櫃。辦公桌前有二張雙人大沙發。我走進辦公室後,用肩輕輕將門關上。發現門後是一張一人多高穿衣鏡。我看沒人,就走到穿衣鏡跟前,看看自己到底變成什麼模樣。對着鏡子一看,裏面是一個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對秀麗的大眼,長而濃的眼捷,大大的黑眼珠勿閃、勿閃,活靈活現,勾魂攝魄;柳葉狀的眉,又黑又長;鼻子又直又的小嘴紅潤潤的。原來瓜子型白哲的臉盤,給頸下雙股麻繩勒得充血發紅。黑而微微有點捲曲的頭髮,有些;前額的頭髮給汗透了,緊貼在臉上。小手指雙股麻繩,橫七豎八地緊緊綁在白旗袍上,將雙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後。手掌、手指勒得紅紫。雙給上下麻繩扼得高高凸起。麻繩在上密密繞了二圈,將束得更細,臂部顯得更大;人變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動人;給人一種無奈,妖繞,動人的受。想不到細細的繩索也能造就出一種平時難以見到的病態美。我不斷轉動自己身,將前身後身仔細看了看。突然心裏產生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覺,心跳加快,很興奮。我我現在這模樣太美好了,我想經常保持是件非常人的。想到這裏,渾身緊縛的難受緩解了許多。但是這模樣,只能孤芳自嘗,若在大眾面前,那就羞愧難當了,我的臉面就掛不住了。

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我嚇得趕快走到門邊。門輕輕開了,我連忙雙膝跪下。老黑走進來,我輕輕説:“老師,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説:

“不錯,第一天就能準時來。”

他將皮包放在辦公桌上,圍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後仔細看了看説:“好繩技,捆得服貼,漂亮,是個高手。洪小姐,這是誰的傑作?”

我抬起頭,看着老黑説:“是馬老師。”

“啊!馬前輩,你福份不淺啦。馬老師已退居二線,能被她親手調教,機遇難得呀。”説完,他把我扶起來,坐在沙發上。他走到辦公室後,不知從什麼地方抱出一堆繩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緊張起來。他在另一條沙發上坐下,將繩索分成幾堆,對我説:“今天主要介紹我們使用的道具。這是繩索,是我們使用最多的。等一會兒我還要帶你去排練房,道具庫房參觀。首先要了解它們的特和構造,這對我們將來演出使用是必須的。”

他走到我身邊,將我身上綁着的繩拉了拉,將多餘繩頭拉到我眼前,首先給我介紹:我身上綁的是過油亞麻繩。它表面看糙,實質上很柔軟,也很結實,是最常見的一種。接着將棉繩,絲繩,塑料繩,橡皮繩等不同種類,不同細型號一一講解…。長時間坐在沙發上不動,人整個麻木了,好幾次想請求他給我鬆綁,讓我活動活動雙手,但考慮到王嫂對我講的公司規矩,終不敢説出口。最後,他講完了,將繩收起來後,將我從沙發上拉站起來,拿出一條帶鐵鏈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腳銬,鎖住我的雙腳。對我説:“現在,我們去地下室,參觀庫房道具和看看我們今後上課的排練房。”

我一聽,就急了。這時出去,過道是來來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顏面和人格丟盡了。就跪在老黑腳下哀求説:“老師,能不能改。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麼都不習慣。我從未穿過這樣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穩,再鎖上鐐銬,無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師。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將我鬆綁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轉身不知從那兒拿來一隻紅橡皮球,攝住我下巴,迫使我張口嘴,將球一下到我口腔牙後面,然後用橡皮球伸出二條皮帶在我腦後固定起來,把我口腔,不但話講不出,連氣也在口腔中出不來了。我知道我犯規了,老師的話是要無條件服從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對錶示了。

老黑將狗脖圈套上鐵鏈用力往上一提,我掙扎站起來。老黑打開門,不由分説拉着鐵鏈就向外走,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揶動着腳尖,也走出了辦公室門。

辦公室外走廊上人開始不太多,但移步腳鐐上鐵鏈碰擊的叮噹聲,很快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張望,雖然想把頭儘量往下低,但頸子上勒緊的麻繩,只允許我仰着;我又不敢閉眼,因為高跟鞋加腳鐐本來就走不穩,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頭皮往前走。

“大家快來看,老黑帶來一個漂亮小妞,仰首,大方得很。”

“喲!真漂亮。老黑送給我的吧。”

“老黑真福氣,綁個美女來散步。”

“還穿旗袍呢,怎麼五花大綁,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麼還拖着腳鐐,…。肯定是重犯。”

“不要扯,這肯定是來的新學員,這模樣是能上的了枱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們辦公室坐一下,讓大家同她親熱親熱…。”

“你看她的子多大,都要爆出來了。”

“看她的眼都會説話,太人了。”

“……。”

過道人越來越多,名種胡言語象刀子一樣撕割着我的心。我無地自容,要有個地都能鑽進去。我出生到現在,在這種場面還真是第一次這四十米路我就象走了四十里一樣。

好容易上了電梯,一窩風故意擠進了好多人,的。將我擠在中間,有人乘機摸我的大腿,捏我的房,添我的頸,甚至把嘴貼在我臉上。我雙手給綁得死死的,動也不能動,讓也無法讓;嘴給緊,喊又喊不出,只好直地站着。只能任人所為。直到我走出電梯,來到道具庫房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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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公司的道具這是公司大樓地下室,走出電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電梯,

老黑牽着脖圈上的鐵鏈向右邊走廊走;那裏有醒目的標誌,左邊是庫房,右邊是

調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裏每隔五米才有一盞昏暗的小頂燈。老黑走得很慢,

讓我悉環境。這裏一個人也沒有,我的心也定下來,步子也走得穩多了。地下

室很安靜,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磚上清脆咯咯聲,腳鐐鐵鏈拖在地磚上的嘩啦

聲和相互碰撞的叮噹聲。我向兩邊張望,走廊左邊一扇扇門邊有個小牌,上面寫

着《庫一》,《庫二》,…;右邊是《101》,《102》…;最後在《106》室

門口停下來。老黑打開門,裏面很黑;老黑進去後打開燈,裏面很大,左邊同舞

蹈練功房一樣,整個牆是一面巨大鏡子;對面牆上裝有許多木架;右邊是大大小

小鐵籠;天花板上垂下幾個吊鈎,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鋪着一層光滑黑塑料地毯。

整個房間顯得森可怕。老黑告訴我,除了週六,周兩天,每天下午二點到六

點在這裏單獨給我上課,到時要我準點來。我望着老黑點點頭。看到這地牢一樣

的地方,要在這裏接受訓練,心裏真有點發

參觀好教室,老黑又打開對門的庫房。老黑告訴説:“我這裏是我們學習和

演出用的各種道具。我來給你介紹,要記好。”

我跟老黑走進去,老黑打開燈,裏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齊的放着各種所謂

的道具。老黑邊走邊給我講解;開始是各種各樣,長短不一的繩索;我在老黑辦

公室見到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後是各種皮具,聽老裏講,它們可以用於束縛身

體從頭到腳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樣,種類很多;然後是名種鐐銬,鎖鏈和西洋各

種金屬戒具;各種皮鞭以及我也記不了的各式各樣瓶瓶,罐罐。在庫房最裏面,

還有個小庫房,上面有個牌子寫到《戲劇用品》。老裏手不停的比劃,嘴不停的

講,越講越興奮。到了這裏,他也把我拉進去,告訴我説:“這裏面是公司戲劇

團的道具,我們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這裏道具是最貴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

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仿古的刑具。各種各樣木製的,或帶鐵皮的大大小小枷,

手銬,腳鐐和囚車等等。與庫房口現代相比,顯得厚重,糙。老黑順手拿起一

只木製大手銬,告訴我説:“這表面看好象是一梢,將木製大手銬兩部分連

在一起,將雙手鎖住,實際上這梢是一把非常制的鎖,鎖頭在梢頭上;不

用一把特製的鑰匙,是打不開的,這木銬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專家查閲

了許多文獻製造,外觀完全和古代一樣,但使用的靈巧和可靠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庫房。老黑看了看手錶講:“時間不早了,今天課就上

到這裏,我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電梯到一樓,王嫂在公司大樓後小停車

場等你。”

嘴裏給大橡皮球的,我無法開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

你也不給我鬆綁,你先走,我再這沒人的地方多停一會,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

去,以免我這濃妝抹五花大綁的樣子在眾人面前出羞。

謝天謝地,老黑臨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難,而且叮噹作響,招人注意的腳

鐐;拿掉讓我口水不停順嘴角往外的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後,我靠在走廊的牆

上,讓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雙腿減輕一點體重力,休息一會;慢慢將被

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讓失水的口腔滋潤滋潤。人從緊張狀態鬆弛下來,

原來被抑的痛疼變厲害了,特別是被反綁了近一天的雙臂,幾乎失去知覺。而

且肩與雙臂間的關節越來越疼。我試着努力把胳膊往前掙,力圖減輕肩關節

力;但這樣做只能使繞着胳膊麻繩勒得更緊。看來靠牆站着,人更難受,還是走

動走動。那知一走,下身變得又痛又。原來馬老師將我綁好後,又拿出一繩,

掀起我旗袍前後擺,在我上緊繞上二圈,在身後打上死繩節,然後從後面

處穿過,在部,我手術後開的道口拉出,在肚臍處,穿過上麻繩勒緊。而

且在道口,把麻繩故意打了幾個疙瘩,卡在道口上,這一走動,繩疙瘩來回

磨擦;雖隔了一層薄薄短,但道口仍痛難忍,特別是磨到道口兩個小

包時,往往同電擊一樣得人發軟,動都動不了。

這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還是抓緊時間找到王嫂,請她設法把我帶回宿舍

;否則,以我目前現狀,回房間都困難。下定決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的思

想準備,從地下室上來。

電梯到一樓停下,門一開,還好電梯口沒有人。努力放輕腳步,走出來。但

電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還是到咯嗒,咯嗒非常響,高跟鞋敲擊大

理石地面的聲音,震得我心驚跳。來到一樓大廳,發現電燈亮了,再向窗外一

看,天己快黑了。啊!原來時間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廳人不多,靠大門有

幾個人。有二個人發現我,眼死死盯着我,並用手指着我對另外幾個人在講什麼。

可能一個姑娘,繩捆索綁一人在大廳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們離我比較遠,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急急往大廳後門走,很快出了大廳。來到小停車場,馬上

就看見了王嫂的小車。王嫂也看到我,打開車後門,我不顧一切鑽進汽車,倒在

後排坐位上,王嫂關上門,一言不發開車就往我們住的小樓上行駛。

唉呀!總算到家了。我連説:“謝謝,謝謝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開了車門讓我下了車。王嫂抓着我身後綁繩,又象扶着一個病

人,又象押着一個女犯,把我送到二樓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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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公司戲劇演員—水仙進了房間,王嫂打了一盆熱水幫我洗了臉,又用熱

巾擦了擦我被綁在身後的已麻木雙手,然後扶我坐下幫我掉那雙該死的高跟

鞋,又打了一盆熱水,將我雙腳放在裏面泡,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時後,泡了十

多分鐘,兩隻腳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東西,也未喝水。王嫂從廚房冰箱中拿出一併飲料,管,我幾乎是一口氣完。她又拿來一雙拖鞋給我穿了,然後説:“好了,小姐。我己幫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還需要什麼服務,就用腳踩房間門後地板上紅按鈕,有人來服務。”

這時我才徹底明白,為什麼叫人服務的紅按鈕要裝在地板上。象我這樣雙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後,怎樣按按鈕;只有腳最方便。看來,我不是公司被緊縛過夜第一人。看來,今天晚上就這樣五花大綁過夜了,現在我最痛苦的是綁在下身道口那兩股麻繩,想了想,變個辦法試着求求眼前這個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請你再幫我一個忙,謝謝了。”

“什麼事?”

“我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雙手解開,我小便後你在綁上。”

“不行,公司規距,我不敢破。我來幫你將下,讓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個女的幫我幹這事,但也無法,只好説:“我下面也有繩子綁着…。”

“不要緊,你到衞生間來。”

我跟她到了衞生間,她把我旗袍前後衣襬都掀起來,卡在我前後背的綁繩裏;叫我彎下,然後走到我身後,只聽見咔嚓一聲,她用剪刀一下將我短剪了,將剪碎的短片從綁在部麻繩中扯出來;再將麻繩從道口扒到大腿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顧不了許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出來,足足有三分鐘。小便後,肚子裏有説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紙給我擦了擦,又將帶疙瘩的麻繩重新卡在我道口上,再將衣襬放下來。這下更慘了,現在沒有內阻隔,麻繩直接勒在手術後改造道里的新上,只要稍一動彈,變得更痛,更。王嫂臨走時,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不以為然説:“幹這一行,這點捆綁算什麼,將來的調教還有更難受的呢。看來,你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我順便到對面房間水仙那兒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幹M女演員的,是公司戲劇團響噹噹頭牌花旦。她的戲唱得非常好,在我們這一帶小有名氣。但她今晚子不比你好過,按道理講,她肯本不可能受這個罪,但攤上這事,又有什麼法呢?我帶你去見見她,對門對户,早不見晚見,個朋友,説説話也好。看看她,你心裏也平靜了,這叫見多不怪。”

聽王嫂這麼一説,我也想見見她,平時來來往往,省得孤單。

我跟她出了房門,來到對面房門前。只聽王嫂説:“水仙,現在可好些。我馬上回公司,我帶個姑娘讓你們認識認識,她就住你對門,是新來的。”

王嫂邊説邊推開虛掩的房門走進去。

這間房與我那間一模一樣,大廳沒人,只聽見卧室裏面一個女孩的聲音在説話:“王嫂,是你嗎?快請進!”

説話的時候,很奇怪,還傳帶一陣鐵鏈碰擊的叮噹聲和鐵鏈落在地板上的嘩啦聲。

王嫂推開卧室門,我跟着走進一看,目瞪口呆。一個古裝花旦打扮的姑娘從上下來,站在接我們。這姑娘還未卸裝,頭珠花首飾,銀光閃閃;臉上濃裝抹,還是舞台上花旦化妝,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麗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臉很;身穿描龍鏽鳳,金光閃爍的裝;雙手細長,十個長長指甲塗着鮮紅丹紅;但她被一隻厚重的鐵枷鎖着,看其份量不少於10公斤;雙手被扣在枷的前面兩個緊靠的園孔裏,而脖子被扣在枷後部稍大園孔裏;這姑娘看樣子脖子比較長,雖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還有一截脖子在外面;而且雙手和脖子扣得很緊,幾乎難再進一手指。這枷上午我在庫房見過,聽老黑介紹,這種枷是古代專門給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鐵皮製成。扣住雙手和脖子的園孔可見調節大小,有專配鑰匙。而且公司在鎖里加了電腦控制板,可以設定時間,在規定時間內,用專配鑰匙也打不開。看來給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調得比較緊,戴的人脖子和雙手活動空間小,時間長了是很難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掛一把古老長鐵鎖,鎖着一圍着頸脖的長鐵鏈,長鐵鏈拖在地上,又鎖在一個約20公斤大鐵球上。枷的下面雙手腕上也鎖上一對厚實鐵銬,兩鏽銬之間連看一五寸長鐵鏈;拖地長裙看不到腳,但出一段鐵鏈,看樣子雙腳肯定鎖着鐵鐐。從上午參觀公司道具聽老黑講過,死囚的枷和腳鐐手銬都是配套的,鎖是一樣設計的,都很沉重。看姑娘這身披掛的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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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共渡患難水仙看王嫂進來,雙膝往下一跪説:“今天真要謝你給我解

了大困,我這裏給你行大禮了。”

王嫂很傲慢地説:

“起來吧!遇到這事也是很偶然的。為了公司的榮譽,你就委曲點吧,不要再對外講了,至於那些欺負你的人,我一定到有關部門去為你伸張正義;你姿態也要高一些,要與同事們搞好關係,有利於工作。這是新來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紹你認識,你今天是公司骨幹,我相信她以後也是,對不。洪姑娘。”

我聽了忙説:

“我能力差,恐怕辜負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實我是很喜水仙的,特別看她的戲。今天聽講她們在彩排,我從老黑那兒出來就到她們劇組搭建的攝影棚。那知那裏沒電,漆黑,連個人影也沒有,正準備離開,聽見裏面有動靜,好象有人。進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這個樣子坐在地上。原來是那隻大鐵球卡在門口,她動不了。我就將她先回來。準備明天去找鑰匙給她解開鎖鏈。這樣接你時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來了。好了,我走了,你們先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頭低着,即不看我們,也不講話。我想她可能不我。就對王嫂説:“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從水仙那兒出來,送走王嫂,就回到房裏。時間己快二十點,活動了一天,人有點疲倦,就上了準備睡覺,好好休息。很軟,剛睡上去還舒服。雖然雙手給這樣綁在後面,從未這樣睡過覺,但白天太辛苦,糊糊也好象睡着了。但不知什麼時候,肩關節和在身子下叉捆綁的雙手腕,一陣比一陣疼得利害,我側身睡,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個身俯在上,肩關節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繩又勒緊了,迫氣管,人出不過氣;這樣一拆騰,再也睡不着了;怎麼睡都不舒服,就坐起來,這樣下身道的繩又勒緊了,又疼又。這樣怎麼也不是,一人待在房裏,渾身關節都疼起來。看梳妝枱上鍾,才二十三點;這樣熬到天亮,還有七八個小時。怎麼辦呢?還是到水仙那裏去,不管她高興不高興,二人在一起,也好一點。於是我從上下來,赤腳走到水仙門口,輕輕叫到:“水仙,你睡了沒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進來吧,門未鎖。”

我用肩推開房門,大廳沒人。又推開卧室門,看見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彎着將枷的一頭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時那種冷漠的樣子,抬起首飾珠花的頭,微笑的看着我説:“我想你一定還會來,我也特別想你來。我身上鐐銬鎖得我動不了,否則我早到你那裏去了。”

“我怕你不我,不敢來。”

“誰不你呀!五花大綁的大美人。你長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説:

“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們真狠心,把你捆得這樣緊。你剛來,這是第一次吧。”

“是。長這樣大的第一次,而且綁了一天了。我的雙手己沒有知覺了,無論什麼姿式,都睡不着。渾身又疼又麻。想來想去還是到你這兒來談談心,也許好一點。”

“我也是。這笨重的枷越來越重,得無法直,脖子和手腕給扼得越來越緊;頭和手都不能動,一動就象斷了一樣,疼得鑽心。這隻大鐵球我拖不動,雙腳又帶了重鐐,也用不上勁來推。不然的話,能走動走動也好一點。從你們走後,我己跪了四個小時,我只能這樣才能堅持,真是生不如死;雙膝都麻木了,那還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現在最難受的是下身部,勒住小便處的麻繩又疼又。我又無法解開,求王嫂她也不幹。”

“這些人最缺德,非要綁女人這個最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點。她也是M女出身,善於巴結。後來給公司老總這個老頭子看中,明是秘書,實為小老婆。她才不會同情你呢。你去衞生間用嘴叨一條巾來,我來給你想辦法。”

我用嘴含了一條巾到她身邊,她用手抓住巾,掙扎着站走來説:“這裏不行,到客廳沙發上。你坐下來。我這兩隻手給枷和下面手銬勒得用不上勁,否則可以把繩子解開。現在只有把在繩子下,護住部,你就好受了。不過,我拖不動鐵球,你用腳把它從卧室推出來,我鎖在這隻大鐵球上動不了。”

水仙站起來後,我用腳蹬大鐵球,將它往客廳沙發邊推。水仙扛着枷,拖着腳鐐慢慢移動腳步。她一動,身上鐵鏈就嘩啦的響。在這夜深人靜時刻,響聲格外脆,格外響。

到了沙發邊,我坐下來,她慢慢在我身邊跪下,艱難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襬,將巾一點一點部繩索下,護住了門和道口。總算解決了我難言之苦。這樣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發上,為了改善她的處境,我將雙腿叉開,讓她坐在我兩腿之間,背靠沙發,將枷託在我腿上,減輕枷對她身體力,她也好受多了。我們太疲倦了,雖然一個披枷帶鎖,一個蠅捆索綁,也糊糊睡了。雖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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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難忘的一夜在蒙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人

我不認識,他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掙扎着但怎麼也掙不。他反扭住我的手,我

的胳膊和肩關節給得好疼。他把我頂在牆上,分開我的雙腿,用他的膝蓋一下,

一下輕輕撞擊我的部;而且正好撞在我道口小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護,

但雙手給他扭在背後,緊緊靠着牆,動也動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

下小包,就象電擊一樣,全身酥軟,放鬆,非常舒服。而且撞過以後,更迫切

的希望他再來第二下,最好就這樣讓他束縛住我的手,使我無法阻止。他一下又

一下繼續撞擊,我全身幾乎軟癱,舒服極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動着配合,並控

制不住呻呤起來。我非常奇怪,我怎麼有這種覺,這是多麼。想到這兒,

突然聽見水仙在大聲喊我,怎麼給水仙看見了,我一驚,清醒過來。睜眼一看,

還往水仙房間裏,原來是一場夢。

“你怎麼啦!玫瑰姐,你又是紐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聲都不答應。”

“唉呀!剛才做了一個怪夢,吵醒你了。真對不起。”

“我那裏能睡得着,開始還了一小會,後來就不行了。頭沒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緊,好難受;腳手腕越來越疼,原來我還能上下活動,不讓腳鐐手銬的鋼圈老固定在一個地方;但手腕給鐵銬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鐵銬和上面的鐵鏈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見,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腫了。”

水仙扭過頭與我説話,她一動,枷的後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綁在道口的麻繩疙瘩上,繩疙瘩隔着巾正好頂一下那個的小包,又象觸電一樣。啊,原來是水仙枷的後梢在不斷的撞擊我的那個部位。水仙手腳都給鐐銬束縛,一會兒就要活動一下。我向下一看,我雙腿託着她的枷,枷的後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動一下,枷的後梢就撞擊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告訴她,但我現在有個奇怪念頭,我希望這樣水仙的枷的後梢不斷地撞擊那個地方,好刺;也願意這樣把雙手緊緊反綁,使我失去自由,我沒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想,忽然聽到水仙嗚嗚地哭起來,我忙直起身來問:“怎麼啦……?”

“怎麼啦!”水仙一邊咽嗚,一邊説:“我本想與你談談心,分散注意力,減輕一點痛苦;開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現在你醒了,還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給這套刑具鎖着是多難受,真想有人來分擔我的痛苦。你沒來,我多盼你。你來了,還是這樣冷冰冰的,叫我好傷心。我在公司裏孤苦一人,連個説悄悄話的人都沒有,好苦悶。看到你一見面,都有親切,我己把你當成親姐姐了。”

“唉呀!我怎麼不理你呢。那你現在要我怎樣分擔你的痛苦,我的雙手也不自由。”

“我沒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別想你來親親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説真的,除了我的子,我從不跟任何女子肌膚相親。我可不習慣這樣,但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時候,才最需要親人安;反正她現在把我當成她姐姐,就足她吧。於是我親切地對他説:“好吧。那你先動一動,讓我起來。”

水仙向前彎下身,將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鐵銬的鐵鏈和套在頸子上的鐵鏈嘩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部,將坐的姿式改為跪的;然後直起。再把腳從裝的百摺裙中伸出來,以防站起來時踩着了拖地長裙。憑着客廳頂燈温柔的光線,看到她穿的是綠緞面繡花鞋,鞋頭上是一雜紅絨花。腿腕上套着重的腳鐐。我當時在庫房裏看到一樣。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又苯重的,可能製造者認為古代人沒有技術,只能生產這種糙的傢伙。她慢慢地艱難地拖着鏈子小心站起來。她知道,萬一摔倒,那可慘了。然後向前移了一步,這時我又看到一個較小的鐵球從裙子裏出來,當她用另一隻腳再移一步時,鐵球又被拉進長裙。原來連接她兩隻腳鐐的鐵鏈上還鎖了個鐵球,難怪她從卧室出來需要有人幫她推那隻連着脖子的大鐵球;然後她緩緩轉過身,用掛着淚珠的秀麗大眼睛,親熱地,充期望地看着我。

我這才發現水仙是個大個子,比我稍矮一點。臉雖,但身材婀娜,苗條。頭球翠首飾閃閃發光,長長的耳環吊墜頭上的鳳釵墜下珠鏈,隨着身子的活動,晃來晃去。身上掛的玉佩和繡花帶與束縛她的鐐銬鐵鏈一起相互碰擊,叮噹作響。濃妝抹的臉部化妝,再配上亮麗鮮的,描花繡朵,金絲銀線走鳳飛龍的戲服,真是美麗極了;雖然黑沉重的鐵枷束縛了她的雙手和脖子,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光照人的風彩,還增加了一種楚楚動人的病態美。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麼樣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裏去了,我怎麼可能裝扮成這樣,我又不是戲劇演員。這幾天怎麼啦,我怎麼對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興趣了,也可能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這樣安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來對水仙關切地説:“你這樣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還是靠沙發,坐在地毯上舒服點。”

她聽了我的話,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發。將枷的後梢搭在沙發上,雙腿曲起來用膝蓋頭頂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邊,彎下,將我的臉貼在她的臉上。剛一接觸,到她的臉熱得燙人,身子也顫抖起來。她迅速將臉更緊的貼在我臉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氣味直撲進我的鼻孔,鑽進我的大腦,浸透了我每一神經,我整個人都陶醉在這令人舒坦的氣息裏;好多年都沒有這樣受了。她頭上鳳釵吊鏈輕輕掃動我的上額,耳環上的吊墜磨擦着我的頸脖,覺得,想把它們拿開,但被緊縛的雙手本做不到。一會兒她把臉慢慢向我這邊轉動,將嘴貼在我臉上,伸出舌頭添我的臉。我立刻也將臉轉過去,將嘴緊貼她的嘴。她呼變得急促了,張開了嘴,將舌頭進我的嘴,我也打開口,剛將舌頭伸出,她一下把它進自己口中,兩隻舌決絞在一起,嘴貼得更緊。

為了貼得更緊,這時我雙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動;她也將曲起雙膝放平,將兩腳分開,直到把腳鐐的鐵鏈拉直,兩腳不能再分;再將枷的前梢往下放,我雙膝跨過她的一隻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我跪下雙腳背正好架在她腳鐐間的鐵球上。我們的臉正面相對,貼得更牢。突然,她鎖在枷前面雙孔中雙手,一下抓住緊縛我,從後頸順兩肩伸到兩腋下的雙股麻繩,並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邊拉。這麻繩在我背後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繞在雙臂上。她這一拉,我雙手吊得更高,雙臂勒得更緊。一陣疼楚從肩關節擴散到雙手,我忍又住要叫起來,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陣疼過去,反而又有舒服的覺。我倆就這樣,直到她臉上熱消退,我們才鬆開。她長長出了口氣説:“玫瑰姐,你真好,我這下舒服多了。”

然後,我也靠着沙坐下來,把頭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將她的頭靠在我的頭上,她仍支起雙膝頂着枷的前半部,她認為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會兒我倆真得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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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水仙不知什麼時候,我覺得一隻柔軟的東西在撫摸着我的臉,怪的。

我還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開,但手給什麼東西着,我使勁想把手出來,那

知一用力,肘關節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睜眼一看,我雙手還是反綁着,

剛才的掙扎使幾乎麻木的雙臂又疼起來。不由得“唉喲”叫了一聲。水仙不知什

麼時候站起來了,正彎着用一隻被枷鎖着的小手,摸我的臉,看我醒了微笑着

説:“真對不起,把你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妝,都這樣漂亮。你皮膚

真好,又細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雙手被枷銬着,不靈活,掌握不了輕重,

所以把你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沒關係,我胳膊又疼起來了。我也該起來了,不知幾點鐘了。”

“己四點半了,要是平時,我已到外面練功,吊嗓子。”水仙難過的説:

我開玩笑地説:

“你不是也在練功,吊嗓子也可以到台去,你的嘴巴也沒有堵着。”

我邊説邊直起了,誰知這一動,立刻又到整個上身被麻繩勒得難受,特別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燒的一樣疼,大概那兒的皮都勒破了。這時突然迫切希望誰能把我身上麻繩鬆一鬆,按公司慣例,己到第二天,現在誰都可以解開我的繩索。我看一看水仙雖鎖在枷上遠能活動的雙手,就對她説:“水仙你那兩隻手還能活動,能不能幫我解開麻繩,我實在給勒得難受極了。”

“我怕不行,這枷將雙手腕扣得特緊,稍用力就卡得疼,一點都用不上力。昨晚給你下身巾時,稍用點力,就這手腕痛得象斷了一樣。不然的話,昨天你不求我我也會把你身上麻繩鬆開;我還想過到廚房拿剪刀幫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幾把刀都掛在牆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綁,連摸都摸不到,就別費那個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説:“我看不解開更好,白繡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繩捆索綁多人啦。”

“別逗我了,那你試一試吧!我求你了。”

水仙聽我這一説也無法,就彎下試着幫我鬆綁。她在後面搗鼓半天,也未解開一個繩節。長嘆了一口氣説:“唉呀!不行。這樣彎着,枷把我的脖子要斷了。不住。我手指己有點腫,一點力也沒有。這繩結釦得太緊,一個也打不開。”

我看沒指望只有忍着,這時口也渴了。我站起來對水仙説:“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現在小便急得很,但無法去方便。”

“這樣吧我去叫人來送點水來,再幫你小便。我先送你到衞生間,回頭我去踩按鈕叫人。

我用腳推着那個大鐵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鐐叮噹,叮噹響地跟在後面。把她送到後,我到卧室裏踩了按鈕,然後用肩關上卧室門。一會兒聽見門外腳步響,一個人在門外輕輕敲門,我叫了一聲:“門未鎖,進來吧。”

一個人走邊客廳,對卧室輕聲問:“小姐!有什麼吩咐。”

我這五花大綁的樣子可不敢出來,就隔着卧室門吩咐道:“送兩瓶菊花茶,帶管,放在客廳小桌上;安排一個女服務員送來。”

來人走後,我將背轉向門,用反綁的手摸到門鎖,將門開了點,對客廳觀察。幾分鐘後一個女服務員用盤子託着兩大瓶菊花茶走進客廳,將茶放在桌上説:“小姐。有什麼要服務的。”

我在門後説:

“衞生間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為她服務一下。”

“好的。”她應聲走進衞生間,一會兒就傳來鐵鏈碰擊的叮噹聲和鐵鏈落在衞生間地磚上響亮的嘩啦聲。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過了幾分鐘,鐵鏈碰擊的叮噹聲又清脆的響起來,可能是女服務員在給她整理衣裙。

“請你用熱水將我臉和手洗一下,然後點熱水把我的腳泡一下。”這是水仙在説話。又過了好一會我看見女服務員出去了,趕快走出來,先用腳將房門關好,然後走進衞生間。我看到水仙臉上化妝仍舊就奇怪地問道“你剛才沒洗臉?”

“洗了,怎麼啦?”水仙聽我問急忙對照照鏡子。

“那你臉上油彩為什麼一點也未洗掉?”

水仙一聽笑彎了説:

“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聞。虧你還是個女人,現在姑娘誰不知道有一種能保持時間長,不易洗的化妝品,對皮膚還有很好保護作用。這種高擋產品在文藝圈裏廣泛使用,若要卸妝,要便用專門的卸妝水。我們公司使用的化妝品,是自己研究生產的一種高科技生物產品,比社會上賣的要好多少部。它最大特點是自然,對皮膚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説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幫她走進客廳,坐在桌邊。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鐵銬鏈子也嘩啦一聲放在桌上,雙手捧着茶水杯,用管一口氣掉一大半,然後長出一口氣説道:“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時喝是苦的,今天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管,一口接一口。看到水仙現在情緒還好,就好奇的問道:“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水仙嘆了口氣説:

“這叫紅顏多薄命,反正今天還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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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16.水仙的遭遇—公司劇團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離本市有400多公里

的大山區;屬於西部一個更窮的省份。母親死得早,家裏有一個老父和二個哥哥。

二個哥哥都成了家。我們家祖祖輩輩務農為生。我讀書,但家裏沒錢。小學快

畢業時,眼看無錢上中學,聽説本省藝校來召地方戲學員,由於這個劇種列入國

家挽救地方劇種名單,所以能考上,所有費用國家全包;我就報上名試試。我從

唱小調,長相還可以,還真錄取了。憑着幾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資,畢業後分

到。某市戲團,很快成了戲團新秀,擁有自己一批觀眾,在我們這一帶小有名氣。

國有戲團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貧寒,什麼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會影響我對藝術的追求。在國有戲團最不能容忍的是論資排輩,講政治靠山,完全憑人情關係安排演出,上角。我這個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鍛鍊。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安排演出的單位常常點名要我上戲,這更遭到劇團領導和團裏混混嫉妒,經常刁難我。二年前,我父親突然中風癱瘓住院,雖然搶救及時轉危為安,但用掉很多錢。家裏負了很多債。二個哥哥務農,本拿不出錢,他們指望我;我工資低也沒存多少錢,我只有向單位求救,但他們一不拔。如果當時不想法一筆錢,那我父親不僅後續治療不能進行,連今後生活都成問題。這時我在報紙上看到本市《如意娛樂公司》招聘演職人員,錄用後工資是國有戲團的十幾倍。雖然我熱我的事業,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親,只要能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應聘。那知應聘時答覆很好,賣藝不賣身,來去自由,給我充分的機會表演自己喜劇種;他們也知道我在當地名聲,條件格外從優,於是我辭職來到這裏。

講老實話,公司兑現了他們的一切承諾。但使我想不到的是他們對劇目的選擇和劇情安排與眾不同。劇目上選擇都有女優披枷戴鎖的內容。例如《玉堂》《生死牌》《竇娥冤》等,而且將女優披枷戴鎖的內容在整個戲演出內容比重大大加大。劇情上更區別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採用實物。騎馬就用真馬,而不用道具馬鞭。刑具更是真材實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製造。除了例如表演斬首,除了不真把人頭割掉,其他全是貨真價實表演。上刑場就同對待死刑犯一樣,繩捆索綁。就同你現在一樣。我第一次演出是《竇娥冤》,我演竇娥上法場。一麻繩把我綁得死去活來,而且還要我大段大段説唱。開始不習慣,現在也行有時反而覺得真實,表演得更投入,更真。由於用的是實物,實景。所以在舞台上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實景的攝影棚裏,然後製成DVD出售。也奇怪,在國有戲團不僅演出機會少,而且演出的門票非常難賣。而這裏就不一樣,在舞台演出座無虛席,製成DVD也好賣得很,效益很好。

這次排演的是《玉堂》。劇組裏有一個管道具和場記的職員叫李奇,我知道這類職員都是一些混混,沒本事,但在公司有來頭。我對這種人即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辦態度。我反正憑本事吃飯,在這個效益倒一切的商業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搖錢樹,誰也不敢把你怎樣,我的演出特受,所以我也不怕這些人。

工作時,李奇經常挑逗,擾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惱羞成怒,多次揚言要給我顏看。導演和其它職員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我的傲氣,常常是一種看我笑話的態度,樅容李奇行為,但我時時防範,他們也無計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計劃,二點鐘準時演出《蘇三獄中辭廟起解》一場戲。演出時間比較緊,想六點前結束,因為晚上整個攝影棚大廳電路檢修停電。我吃完中飯,早早在房裏化好妝,換好衣服,佩戴好面首,叫攝製組小車把我送到攝影棚。我有個習慣,我雖是主角,我從來不擺架子,總是準備好,準時到場。這次也一樣,當我來到攝影棚裏搭建的監獄現場時,很奇怪,一個人也沒有,導演也沒來,他一般是提前來的。一會兒李奇搖搖晃晃走了進來,與我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工作。他打開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鐵手銬,叫我坐在一隻小板橙上。我知道這是表演前準備工作,就坐下來,將戲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將雙手伸出去,讓他上了鐵手銬。他將鐵手銬鋼圈調了調,咔嗒,咔嗒二聲將我雙手腕鎖死。我當時到有些緊,本來想叫他鬆一下,但看到他皮笑不笑的樣子,也懶得開口求他。他又從牆角地上拖來一鐵鏈,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鐵鎖將鐵鏈鎖好。我發現今天的鐵鏈好象比以前長一點,這樣表演時可能拖在地上礙事。但那時有扮《崇公道》的演員幫我提着,也不要緊。接着他又將那行枷拿來,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帶銬雙手伸進枷前面兩個小孔中,然後將兩片枷合上,將前後穿釘木好,咔的一聲將暗鎖鎖死。我突然到脖子和手腕給枷鎖得特別緊,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這枷扣得太緊,你把它打開重來,我的脖子勒死了,等會表演時怎樣唱。”

那知他理也不理我,又從道具箱裏拿出一副腳鐐要往我腳上套。我急了,厲聲對李奇説:“你要幹什麼,下午劇情安排沒有上腳鐐的,這樣無法演出。導演給你這樣安排了嗎……?”

李奇對我做了個鬼臉,抓住我一隻腳就上腳鐐。我拼死掙扎,但上身戴了個沉重的枷,一掙身體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鐵鏈,輕薄地説:“我的美人,你這樣連枷栽倒人可受不了。這可不是蘇三起解用的行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麼?誰叫你給我上這種枷。”

李奇仍不理我,將我放例在地上,把我的腳放在橙子上戴上腳鐐。我對他大叫:“李奇,快把我解開。我要叫嘁了,等會劇組的人來了看你怎麼辦。”

李奇笑着説:

“我的寶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誰來。今天原計劃晚上更換攝影棚變器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二點半。一會兒所有燈都要滅了。導演叫我通知大家,排演改期。我獨沒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這裏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來接你。你不要瞎吵了,這樣白費力,沒有我的鑰匙,誰也打不開你身上的鎖。而且我把鎖定時了8小時,8小時之內有鑰匙也開不了。”

“你這個王八旦,你快把我放了,否則……。”

“否則怎麼樣。就是有人發現你,也無奈合我。有誰能證明是我乾的。我可以説是你自己鎖的。以前演出時,你不是常常不要我為你服務,你自己給自己上鐐銬。”

“你……。”我氣得説不出話。

“好好休息,耐心等我吧,我走了。”

李奇邊説邊一溜煙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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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17.水仙的遭遇—死囚犯聽到李奇腳步聲漸漸消失,周圍寂靜無聲。我側身

躺在地上,一隻腳仍架在木橙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來,但沉重的死囚枷緊緊

鎖着我的雙手和脖子。掙了一身汗也坐不起來。當我費力的先把腳從木橙上拿下

來時,到腳鐐之間鐵鏈特別沉重。將雙腳放下地後,我將身子曲起來,然後翻

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雙腿向腹部收攏,拖得鐵鏈嘩啦,嘩啦響。好不容易

才將雙膝跪在地上,將慢慢伸直,費力地把枷舉離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雙肩

上,最後拖得鐵鏈總算站起來了,然後一步一步向牢房門口走。才走二步,腳鐐

之間鐵鏈就被什麼東面掛住了,往下一看,唉呀!這個該雷打火燒的李奇,在我

腳鐐鐵鏈上鎖了一個小鐵球,難怪腳鐐之間鐵鏈特別沉重。好在我是練功的底子,

用點力還拖得動腳鐐和小鐵球。我得趕快走出牢房,到攝影棚外找人開鎖,不能

坐等李奇晚上來欺負我。當走到離牢房門口還有五六步時,脖子上套着的鐵鏈一

下拉直,棚緊,差點把我帶倒。我慢慢轉過身一看,心裏一下涼了。鐵鏈那一頭

也鎖了一個大鐵球,要是平時,我完全能拖動它,但今天穿的戲服,長裙拖地,

行動不方便,又腳鐐手銬,披枷戴鎖,肯本用不出力氣。我試着拉了幾下,大鐵

球動也不動。這時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動着手腳,想掙開枷鎖的束縛。但除了

痛我的腳手腕,得腳鐐手銬和鐵鏈互相碰撞叮噹,叮噹響之外,毫無用處。特

別在這寂靜的攝影棚的死牢裏,這種鎖鏈碰撞叮噹聲格外響,響得令人恐怖。

突然燈光熄滅了,黑暗立刻沒了一切。只有很遠的攝影棚大廳窗口帶來一絲光線,隱隱約約反映出牢房裏大的木柵欄。我心裏害怕極了。我真的成了一個死囚,披帶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鎖在這森可怖的囚室裏,等待那個壞蛋李奇對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長聲調,帶着哭腔拼命叫喊:“有人嗎?外面有人嗎?快來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點回音也沒有。攝影棚大廳很偏僻,遠離辦公區域。除非有拍攝任務,平時很少有人來。同時也止與工作無關的人到這裏來。看來不可能有人聽見,李奇也明白這一點,否則連我的嘴他也會堵死,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還是自己想辦法,我一步一步艱難地移到大鐵球跟前。怎麼辦?用手推,雙手鎖在枷上夠不到。用腳抵,腳本身帶着鐵球。想了一會兒,我先跪下來,再坐到地上。將股抵着大鐵球,先將腿曲起,把腳後跟頂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推動了。向腹部收腳,將腳鐐上小鐵球往前拖。在鎖鏈清脆的碰擊聲中,累了,休息一會,再努力。終於將大鐵球移到牢房門口。這時更大困難出現了,我無法將大鐵球翻過牢房門口半尺高門坎。同時帶着小鐵球腳鐐鏈太短,帶着小鐵球也過不了門坎。我實在無計可施,就坐在門坎上嚎陶大哭起來。過了一會兒,我好象聽到有人喊話。我停止哭泣,注意聽,果然很遠的攝影棚大廳有人喊:“裏面有人嗎?”

我興奮極了,立刻高聲回應:“有人!快來救救我……。”

同時雙腳拼命擺動,身子不斷扭動,得渾身鐵鏈叮噹,嘩啦響。幾分鐘後,遠處出現一個人影,邊往這邊走邊問:“裏面是誰呀?”

我立刻高興叫到:

“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嗎?今天只有你一人在這裏。”

這時我才看清來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戲,這特別聽我大段的唱詞。我排演時,只要能出時間,她總是來觀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處走動。昨天她也不知道停電不排演了,故仍來攝影棚大廳看戲,碰巧救了我這一劫難。雖然受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們劫持糟踏好。

聽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一口涼氣,人心險惡呀。

水仙話講完了,我一看時間已快上午八點。估計王嫂要來了,我就向水仙告辭説:“水仙,時間不早了,我要回房間了。謝謝你今夜給我的幫助。”

“玫瑰姐。不要客氣了。我們都一樣,今夜患難之,今後我們是好姐妹。來!我要把你下身巾拿掉,給王嫂看見,對你不利。你可要防着點,她不是好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雙有些腫的小手,出我部繩索下的巾。那糙的麻繩疙瘩又卡在我道口,那種又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趕快回到房間客廳,坐下。兩腿緊緊夾着,坐在沙發上要好受得多。

快九點,王嫂風風火火走進來就對我説:“快梳洗一下,上午還要去上課。”

我現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開我身上綁繩,特別是道口那兩股帶疙瘩的麻繩。我急切地求王嫂對她説:“王嫂。現在你可以給我鬆綁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夜了。”

“不可以。”王嫂斬釘截鐵地説:“那為什麼?”我失望地問:“這為你好。”王嫂彎下,摸了摸我的臉,輕聲細語地對我説:“漂亮的姑娘,今天還是馬老師的課,應當是她親手解放你。”

唉呀!這熬到什麼時候呀。我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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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18.調教——我的必修課王嫂見我坐在沙發上發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繩,

將我拉到梳妝枱前。我站在那裏,部給繩勒得一陣,痛一陣,又麻一陣;但

在這痛織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陣接一陣的快象電一樣衝擊我全身每一

只細胞。不由得我緊夾着雙腿,彎着,渾身微微顫抖。王嫂端來一盆清水,仔

細地將我臉洗乾淨。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給我重新化了妝;然後打開我的頭

發,編了兩條辨子,用兩條白綢帶紮在辨梢頭上,再在鬢角上一朵黃小絹花。

我對鏡子裏看了看,這模樣倒象一個清純的女學生,但與穿左身上,被麻繩

捆綁的白旗袍又不相稱了;接着又給我穿上後跟特高的白涼鞋,最後她長嘆一口

氣説:“我的小冤家,總算把你收拾好了,起來走吧!”

我裏面的內昨天給她剪了,下身兩股麻繩直接勒在道口上特刺

難受;同時這旗袍兩邊分叉高,走路時稍不注意股都會出來,想請她給我穿

條內,看她風風火火極不耐煩的樣子,想説又不敢開口,就在那裏磨着不想走。

王嫂有些生氣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後,緊縛我長繩富餘的二尺長麻繩頭,往上一

提,叫道:“還磨什麼,時候不早了,還不快走。”

這繩頭直接與捆手腕的麻繩相連,她把繩頭往上一提時,反扭在背後,吊得

很高很緊,捆着的雙手腕也被往上拉,肩關節象刀砍一樣劇痛。我吃不住,叫了

一聲:“哎喲。”

身不由己地站起來。王嫂用另一隻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穩,

往前一裁;她又把繩頭往後一拉,繩頭牽住我,我才沒倒下。這一下我害怕了,

這樣反綁雙手給她摔一跤可受不了,趕快向門外走。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

身體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穩一些。就這樣被五花大綁的我走在前面,她提

着繩頭跟在後面,走到王嫂汽車邊,上了車,她一溜煙地把車開到公司大樓後停

車場。有了昨天經驗,我下了車,極力忍耐着繩索對下身劇烈的刺,頭也不抬,

急急往電梯口走。雖然周圍一定要不少人圍觀,議論。我即不聽,也不看,在這

一樓大廳停留時間越短越好,儘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許怕我跌倒,伸直她的

左手抓着我背後綁繩,右手牽着我背後那二尺長繩頭,緊緊跟在我後面。如同押

解一個美麗女囚。上了電梯,我也不想知道跟進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雙手在我

身上各處摸捏,反正我也無法掙扎,無法擺,只有面緊靠牆,背對着眾人,閉

着眼,靜靜等待電樓把我儘快送到頂層教室裏。一會兒好象電梯人漸漸少了,最

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繩頭,我知道到了,走出電梯,來到教室門口,王嫂

輕輕在我身後説:“我叫快點,你非要在家裏磨時間。看到了吧,馬老師己上堂

了,你遲到了,好自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給水仙要開

枷鎖的鑰匙。”

説完後,她給我將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樓去了。我心裏害怕極了,不知今天

的犯規要受到什麼懲罰。我硬着頭皮走到教室門口,跪下,頭也不抬輕聲説了一

聲:“老師好!”

“進來吧,到講台上來!”

聽馬老師口氣不是很生氣,我忐忑不安地進了教室,上了講台,正要往下跪,

馬老師開口説:“不用跪了,面對同學站好,頭抬起來!”

我面對同學抬起頭,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學生多,後排架了

好幾台攝象機。還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幹部。估計是緊縛師之類。面對這

麼多佰生人,我極不自然,渾身發熱,臉發燒,一會兒汗都出來了。我朝老黑看

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隻相機,右手對我樹了樹大拇指,發現他充了讚許的眼

光,我心裏放心些了。

馬老師從我身前走到身後,又掀開我旗袍的下襬,仔細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

個繩結。最後她吻了我額頭,一下回到了講台上,對大家説:“調教學——是人

的身體解剖學,美學,力學和心理學相互滲透的一門邊緣學科。學好它不是一件

容易的事。特別對學員有嚴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與一般對演員的要求一樣,如

相貌、身材等,一個優秀的M女演員,還要有特別良好的心理素質。因為調教是

你們的必修課學。不好這門課,你就成不了一個M女演員。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給

你們做出了一個好榜樣。昨天我給她緊縛的方法是一種比較嚴酷的方法,叫《中

式勒頸五花大綁》。這種方式起源於中國傳統,這是古代對將要執行死刑囚犯的

一種束縛。一般來説,被這種緊縛的方法束縛的人很難受,呼受到一定影響。

沒有別人幫助自己是無法解的。是最考煉學員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種方法。我昨

天有意識考查一下這位學員,把她綁得很緊。我估計她熬不過規定時間,一定要

想方設法找人解開。但是有點出乎我意料,她能堅持到現在。剛來時,我認為她

己被人鬆綁後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細檢查了我特殊的繩釦和我做的暗記,證明不

是這樣。”

説到這幾她又走到我身邊,手中不知怎麼多了一把剪刀。她當着眾人面,從

我腹部到後,將我旗袍前後下襬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出來,我羞得無

地自容,反綁的雙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動,只好本能地夾緊雙腳往下蹲。她毫不客

氣的抓住我背後繩頭,往上一拎,我雙胳膊吃不住痛,着淚又直起了身。她指

着我下身緊縛的兩股麻繩對大家説:“玫瑰同學為了小便,寧可剪掉內,也不

動我捆的麻繩。這一點對於一個初縛的演員來説,就非難難得。這種地方的綁繩,

就是給被縛女人一種特殊覺。痛,,麻的難受和飄飄若仙的快織一起,

但從心理上時時都想鬆開。但她沒有。”

她放下繩頭,低聲但嚴厲的對我説:“不要扭扭捏捏的。站直。抬頭!!”

我不敢違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視下面同學,抬頭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

次赤下身,五花大綁對着大家,己辱到極點。人己變得意識模糊,兩腿發抖,

好象隨時都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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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19.初縛的永久記念我就這樣站在講台上,人整個都麻木了,也聽不清馬老

師在講什麼。她一會兒把我面朝前跪着,一會兒將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

種姿勢。教室後面不斷閃動着照相機閃光燈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

變成一個模特,由馬老師擺着;後來身體突然有一種刺痛,原來不暢的血管

又通暢了,一種又痛,又漲,又麻的覺迅速傳遍全身。這種強烈地刺把我從

半昏狀態喚醒,我睜大眼一看,原來馬老師在一點,一點解開我身上的繩索。

並解開邊講解。仔細聽,她是在詳細介紹這種捆綁我的方法和技巧,隨着緊縛的

麻繩鬆開,又麻,又覺更強烈;身上皮膚變得非常,稍一觸動,同電

擊一樣,渾身顫抖。雖然最後一繩索已解開,我的雙手已無任何束縛,但我的

兩隻胳膊好象不屬於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後狀態,拿不到前面來。這時老黑從後

排走上講台,拿了一件長睡衣披在我身上,馬老師將解開的麻繩放進一隻致的

手袋裏,送到我跟前對我説:“洪玫瑰同學,這是初縛的永久記念,你帶回去好

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馬老師深深彎致了禮,説:“謝謝馬老師的調教,謝謝馬老師的禮品。”

她又對老黑説:

“這個人材很難得,要好好調教,要備加護。這次她幫助我完成教學任務,很辛苦,給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帶走了。”

老黑恭敬地對馬老師説:

“謝謝!我一定照辦不辜負您的希望。”

老黑領着我來到了地下室的教室裏,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這時身上那種又麻又覺沒有了,代之是全身發熱,胳膊,手腕和部原來繩索緊勒的地方,一陣陣刺痛。但雙手恢復了知覺,行動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機和攝像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你杷衣服全掉!”老黑突然開口説:我吃驚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師的話不敢違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紐扣,慢慢解開下外衣,放在地上,雙手護着下身。“”把罩也掉!“

“好!”

我不敢怠慢,連忙罩。他走到我身邊,將馬老師送的麻繩拿出來,抖開,放在我身邊。對我説:“你把麻繩放在身上,我要給你照相,給你一個永久的留念。”

“老師,就這樣不穿衣服……?”

“你己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説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樣子笑着説:“你仔細看看你的皮膚。”

這下我才明白,經過一天一夜的緊縛,除了大腿,全身布了或紅或紫,在手腕上甚至還有紫黑,密密麻麻繩索捆綁留下的印跡;淺的是條槽,深的象條溝;有些繩印腫起來反而在皮膚上凸起。我皮膚本來是又白又細,這些或紅或紫繩印,格外醒目。我不由得憐地摸扶着我受傷的皮膚,而且到繩印深的地方,火燒一樣灼痛。老黑乘機一張接一張的拍,並叫我擺出不同姿勢;還要我面部表現出或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樣子,或無所謂的神態;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氣拍了6個膠捲,並攝下全過程。這些素材以後有的製成寫真冊,有的作為我主演節目片頭,有的製成廣告畫;學員的這些攝影材料版權歸老師所有,老黑用這樣膠片,後來在我走紅時發了大財。

當拍攝完了的時候,不知王嫂什麼時候來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給我帶來一條內和一件幾乎透明的繡花真絲連衣裙。幸好是長袖的,基本上能蓋住手腕上紫紅繩印。但穿好後一看,隱隱約約全身繩印都顯出來,在回宿舍的路上,雖然引起眾人好奇,但比來時五花大綁的樣子好多了。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並在水裏給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藥水,給我泡個澡。洗好後又給我作了二個多小時按摩,我到渾身舒服極了。我仔細觀察了她使用的手法,與馬老師課堂上講的有些不同。但由於是在我身上實際演示,我牢牢記得。王嫂把一沏辦好後,我也看出她累出一頭汗,從心裏也非常謝她。她收拾好對我説:“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後每次都要這樣做,對你身體對皮膚都有好處;但要及時,合理採用適當手法,否則適得其反。”

在我千謝萬謝聲中,王嫂離開了。

我心裏一直惦記着水仙,王嫂走後我趕緊去看她,但她房門緊閉,喊了半天無人應。估計不在家,可能己從枷鎖中解了,就回來休息了。

到了後半夜,到下身涼涼的,內有些。我從夢中醒來,用手一摸有些粘,開燈一看手是血。心裏十分驚恐,看來老病又犯了。可能麻繩在下身磨,將道口手術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換了一條內,在上墊了厚厚一層手紙。躺在上,心裏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慘了。目前我不僅身無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債,那有錢上醫院。有錢拿錢頂,無錢只有拿命拼,前思後想,到天亮都未閤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對外,但每股之間間隔時間比較長,沒有出現血不止和發燒現象,反正公司給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説。也許吉人自有天象,這次能渡過這一關。

第三天血得明顯少多了,心裏稍安一點,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門。

“誰呀?”我躺在上問:“是我。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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