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終是如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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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料?!呵,也好,那將你的手砍下來,再由說書的說出來,你說,好笑不?!”屏風後又出來一人。

那人慢悠悠,一手端著茶,一手作勢的指了指桌上的那柄長劍,這一明擺著的恐嚇,掌櫃的腦袋轉的飛快,這幾人這麼介意這事,莫不是,是皇上的親信,不然怎的會這樣盛怒,再細看看他們的衣著。

很是貴氣,這般一想,心下更是認定了,連忙應聲點頭“是,我這就去叫停…”樓下說書的沒了聲,一邊換了個話題,一邊想著掌櫃的對他說是惹惱了皇家的人,儘管先前他也這麼琢磨著,但是今次這又不是頭一回說著皇家的事了。

之前那些個醜事、惡習也說過好多回,其中也不乏恆蘊王爺豢養男寵惹紛爭之類的事情,緣何今次被叫停了,難不成因著是皇上自個兒的醜事,想要遮掩,這未免也太晚了吧,又已經傳開了,還有什麼可掩飾的。呵,明擺著自欺欺人!

“這回可是清淨了?”水看著那面似扶疏的那人一臉輕笑著轉頭對著屏風裡人說話,儘管對扶疏沒了那份情。

但是卻是十分的奇怪,這回來到海曲,不但遇上了和她十分相像的沫衣,現下竟是連著扶疏也出了兩個,常說人有相似,只是也沒到這個份上吧。

“月白?”屏風內又突兀的傳來一聲。月白屏著息,一直沒開口,只怕這一出口就會…只是沒料到,還是被察覺了。

悻悻的站起身,穿過迴廊,慢慢的走到對面那幾人處,頭耷拉著,渾身像是洩了氣般,無打采,眼神黯淡“不過是一兩丈的距離,你走得可真是快啊,一條,哦?”

“一條,呵呵。的確很貼切呢?”初七聽見這二字,立時笑出了聲,月白扭頭衝他就是狠狠一記眼光。月白悶哼一聲,這該死的傢伙,每回都這樣,要不是他受了制,才不會…“才不會什麼,哦?一條?”屏風被完全的推開,只見一人只穿著錦瑟藍袍,以袖掩嘴,眉眼眯笑,坐在椅上,正好笑的看著月白,接著又朝著水他們這一行人掃了一圈,才收回目光。

“你怎麼到這來了?!”這一聲是明顯的質問之氣。

“呵呵,同你一樣!”

“一樣?

”月白瞅著他,又看向坐在他旁邊的幾位,待看見看著窗的那一位時,心下了然。原來這傢伙竟也會,呵呵…“不過是玩玩,覺著有趣罷了!”知道月白心下想的是什麼,那人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之前還不都一樣,指不定以後就變了質,聞言,月白泛起了嘀咕。

“那人不是,難怪…”

“是誰?”水好奇的向著卷書問道。

“聯試時,被皇上帶走的那個女子…她怎麼會在這兒?

”被那皇上帶走的女子?那種冷麵的皇上強搶的女子?水立即來了興趣,轉過頭,朝著那女子又細細打量了起來,果然,是個漂亮的女子,約摸十五六歲的年紀,穿的是菸絲翠綠錦緞袍,外面罩著繡著金祥雲的錦襖。

那女子一看見水望過來,笑了笑,接著起了身,徑直的走到了水這邊來,她身旁的幾個男子,連同先前說話的幾位,見狀,想要攔住,伸了手,不知為何卻又放下了“那叫月白又或是一條的男子,認識九條?”

“九條?

水不解的看著她,先前遠看只覺得這女子漂亮,這近一看,不知怎的,儘管看著面善,易於近人,但是似乎內裡卻不大一樣,總覺得有些疏離之

水頓了一會兒,才知道她指的是誰“就是隻身穿錦瑟藍袍的那個…”***“是了,就是那傢伙…”

“看神應該是…”

“那你們嗎?就是那叫月白或是一條的男人…”

“嗯…”

“那親密嗎?”水疑惑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今次是初次見面,這女子怎的一連串的問題,她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那就好,你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吧?”面前的女子一見水點了下頭,立時笑了。

“嗯?

水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只是她先前那句“那就好”是什麼意思。

“那…他的窩你去過沒?”

“呃?窩?”初七在一旁聽著,一臉揶揄的瞅了正過來的月白一眼。窩,呵呵,眼前也似乎浮現出白卷著尾巴圈在茅草堆裡的情形,這倒是十分的貼合他的形象。

“…”水搖了搖頭。

“…先前不是說很親密嗎,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窩呢?”

“興許是你忘了,你再好好想想?”

“要想些什麼呢,不生?”

“…沒什麼,九條…”水看著身穿金藍袍的男子,一臉魅的笑看著眼前的叫不生的女子。

想起她先前的那些問題,九條,一條,呵呵,原來是隻九尾狐妖,又記起初見月白真身時,還問起他,怎的不是隻九尾狐,月白那時是極力的掩飾,說什麼九條尾巴也不嫌重之類的話。

之後臉還變得突快,現在想來,月白是害怕這個叫九條的男子吧。

“不生是要借問一條的出處,然後將我送回去?”九條一邊說著,一邊又故意麵委屈的嘆道“既是這樣,不生怎麼不直接問我?莫不是你我還不夠親密?”聞言,不生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又來了,要是這傢伙會老實的說,她還用想著法子轉彎抹角的問不成。

“呵呵,不生知道就好…”聽見她心底的話,九條滿意的勾起嘴角,又出個輕佻且輕蔑的笑來。

“不生是不是又不乖了?”水低著頭,聽著聲音,知道過來的是哪個極像扶疏的男子。不生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傢伙管得還真多,不過是聊了幾句,就按耐不住了。

“扶蘇又多疑了…”扶疏?!水心下是猛的一驚,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是了,不生說的不是扶疏,是扶蘇,雖然聲音相近,但還是有區別的,扶疏、扶蘇,難不成這兩人是…

一旁的卷書也是一驚,這兩人長得極為的相似,扶蘇,難不成是扶疏的兄弟?這一趟行程,真是奇了,巧了,扶疏竟然也會有個哥哥或是弟弟。

“你莫不是認識我?”扶蘇早就看見同不生說話的女子,長得的確是十分的緻,又看了眼她身旁的同坐之人,看模樣就知道這幾位也不是海曲國人。水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繼而又搖了搖頭“沒有,不曾見過。”

“那你為何這般驚訝?”扶蘇又多看了她一眼,心下已是有了念頭“難不成你見過我弟弟…扶疏?!”

“扶疏…他是你弟弟?!”月白好容易甩開了九條那討厭的傢伙,剛鬆了口氣,沒想到竟又聽見這樣一句話,先前見著這叫扶蘇的傢伙就覺得奇怪,沒想到他竟是扶疏的哥哥,呵呵,哥哥,難怪長得這麼相像。

扶疏那傢伙這麼久了也沒提過他還有個哥哥,虧得他和他相這麼久。

“一條認識扶疏?”月白沒好氣的瞥了一眼他,只見他正用著打趣的神看向他,立即對扶蘇失了好,正了正神,正經道“月白!是月白,不是一條!”

“呵呵!”扶蘇兀自的笑了笑,看來這傢伙對九條意見的很哪,笑過之後,又忽的變了神,一臉正經的問道“扶疏,現在在哪兒?”卷書聽著他的語氣,看著他問道“你們不是兄弟嗎,怎麼會不知道?”扶蘇先是一愣,熠熠的眼底也漸漸的黯了下來,失了神

猶豫了會兒,緩緩的開了口“我…已經很久沒見著他了,扶疏自十三歲那年離了家,便就沒再回來。月白,扶疏他,現在可還好?”一聽見他問及扶疏,月白立時就沒了好臉,扶疏那傢伙現在可是好得很,布了這麼久的局,沫衣恢復了美人原樣,終是如了意,不過這一切全是以水位代價換來的,他怎的連一點悔意都沒有?!

扶蘇靜靜的瞧著月白的神,想著是不是扶疏哪裡惹了他,不然他怎麼出一臉的不屑和些許的恨意,低頭又想了一會兒,轉頭又看向水“扶疏他現在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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