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儘管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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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試？”月白眸子一閃。猶豫了一會兒，淡淡的開了口“已經過了一半，之間出了些狀況，餘下的兩項推遲了…”

“書院裡…”水頓了頓，偏過頭看向月白“送我回書院吧，月白？！”

“書院？書院，水？

…

莫不是你還想去聯試？”月白忽的拉高了嗓音，瞪著眸子，氣憤，心下只有氣憤，水她怎麼可以還想著，念著去聯試呢，心口處那塊還缺著，身子孱弱，要不是他暫時的護住她的心脈，她連活命都成問題，又怎麼可能支撐得住聯試？！

“嗯！”水雙眼瞅著她，眼裡滿是堅定。

“不行！”月白當下便斷然的否決了“？

…

”水沒出聲，月白看著她疑惑的眼神，知道她現下只念著聯試，又想了會兒，才開了口“卷書已經替著你了，水！”

“卷書？

…

”

“水，醒了嗎？月白？

…

”連珠兒攢動，進來的是扶疏。只是剛一走到屏風處又立即頓住了，見著水正側著臉，心下一滯，幾來，他都企盼著她醒過來，只是待到她真正醒來的這會兒，卻又不想這時刻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張著嘴，喃喃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兀自的呆愣住了。

“夫子…”水先開了口，這一聲，驚了扶疏，怔了月白。

“水？

…

”月白眼裡全是驚訝和疑惑，莫不是她…“水？！”扶疏想要走進一步，只是腳下像是生了一般，動不了，水，她，這是要…

“水，不是一向喜歡直呼我名字的嗎，為何這會兒這麼生疏？”扶疏努力的扯出一絲笑，故作輕鬆。

“之前，水逾越了，夫子…”儘管她聲音不高，但扶疏聽得清楚，那聲音裡含著的是不容置疑的念頭，水她是真的要自己劃清界限了。

“月白，送我回書院吧！”水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身。聞言，月白瞅了一眼呆愣著的扶疏，心下無奈。只是現下…

“已經入了夜，山路崎嶇，水要真是想回書院，明再下山吧！”出聲的是扶疏，月白知道他意思，朝著水點了點頭道“扶疏說的極是，明再回吧！”內室裡燃著燈，水瞥了一眼窗外，合上眼，不再堅持，也不再說話。月白見狀，知道她累了，起了身，替她整了整衾被，一手拉著扶疏徑直的出口屋。

“現下該怎麼辦？”月白一眼朝著扶疏瞪過去。

“…”扶疏沒出聲，先前水那一聲“夫子”就像是一記重錘般敲碎他所有的希望，水她就要完全的脫離了他，一想到此，心下不知為何忽的變得焦躁煩悶起來，心口處像是堵著什麼。

“扶疏！”月白見他這樣，心下一陣惱怒。

“現在就讓卷書回來吧！”沉默了一會兒，扶疏終是開了口。

“那聯試…”月白忽的一頓，不再多言，點了點頭“也好…”是夜，月白一邊著氣，一邊瞅著卷書，瞧著她和水如出一轍的面容，心下不解氣，要不是這張易成水面容的臉蛋，他是斷不會恢復原形一路飛奔著帶著她回來的，已經好久都沒有給人當坐騎一樣使喚了，這會兒正累得慌。

“月白，替我變回來吧！”卷書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這張讓她很不適應的面容，聯試時觀看的來客裡不乏盯著她的好之徒，帶著垂涎之，異樣的眼光，這讓她很是不自在，很是惱怒，這些個男人究竟是是來觀看聯試的還是來賞人的！

“水醒了…”見著那張恢復了原樣的面容，扶疏緩緩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