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貼著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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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七年來,你卻是一步都沒停下!”
“月白!”玖蔚一邊替著水蓋緊了衾被,一邊勸住他。
“哼!沫衣可是服下心原了?!”月白不依不饒,冷言譏諷“虧得水還是她的親人!可恨的是,沫衣竟是連著半分的親情也不顧了,沫衣恢復了女兒身,你倆自小青梅竹馬,現下,扶疏,你可是高興了吧!”
…
夜,月光清涼,靜靜地照著,碧潭裡靜影沉璧、浮光鏤銀,水波映月,岸邊銀光照耀。月光似水,如傾如瀉,仿若天地之間蒙上了幔幔的絲卷,幽幽搖曳,四周除了風聲,是一片的靜寂。
扶疏呆呆的坐在碧潭畔,像是在深思,又像是在回憶,靜靜的。景盛十三年,他方十二,還差一年就行笄禮。
但是府裡的長輩們早已是同邊城蕭府三小姐蕭沫衣訂了親,他們兩家是世親。邊城是一座緊挨著聖秋國邊界上的繁華的城池,安景國臨著邊界處有三座城池…
邊城,白邊城以及回邊城,白邊城數年前早已被那濃霧所籠罩,不見了蹤影。回邊城因著時不時的與那些遊牧部落之間的紛爭、騷擾也早已現出了衰落之景,昔三座繁華的城池只剩下邊城。
但是景盛十三年的時候,就是連著這座城池也生了亂…邊城城主蕭家叛亂。緣何起因,即是現在,他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很分明的,安王…安紛寒她是故意而為之,所謂的毅然請旨領兵奔赴,呵,那不過是幌子而已。
她不過是藉著這一步來彰顯自身的清白。蕭府上的大公子蕭月那時正是安王王夫,也是沫衣的長兄。三個月的時間,安王平定叛亂,被四處傳頌,而蕭家受了刑,女親男眷都被入了奴籍。
沫衣的子,他是知道的,儘管那時還不曾行元服之禮,年歲雖小卻是透著溫潤儒雅,自己怕也是受了她的影響。
叛亂之後,他硬是離了家,隻身從聖秋前往邊城去尋沫衣,尋了好幾年,不想竟是在聖秋國的皇城裡尋到了她,初見她時,沫衣滿身的汙穢,一臉的魅,是了。
她已成了皇城裡最為出名的女伶了,究竟是怎樣勸服沫衣離開那伶苑之地的,他已是記不大清了。
只除了當初那句一定會要她恢復原身的承諾。沫衣那幾年來服了過多的初斷,想要恢復原身只有服下心原,他是聖秋國人,自然是知道的。心原,似珠非珠,光澤透明,內裡有一水滴,必須靠著服下七斷才能生成。所謂七斷,是和初斷一樣。
由錦妖製成。錦妖雌雄分株,初斷只取雄株製藥,而七斷需取雌雄雙株,只是要生成心原,來得並不容易。七斷,七斷,七年方斷,要藉由著與想要恢復原身的女子有血親關係的女子服下,每年只能在特定的七個月裡服下,連續服下七年,心原靠著心血的給養,才能在心口裡生成。
而服下七斷的女子因著含有雄株的成分,身子亦會如服初斷之人的變化。那時,他前後好幾年帶著沫衣來往各處四處找尋…因著蕭家殘留的家眷入了奴籍,那便是可自由買賣的,沫衣就是被賣到了聖秋。玖蔚也是在那時遇上的,只是那時玖蔚已是海曲頗負盛名的少年。
而他卻是…後來又遇見了月白,一隻受罰逃難的白狐妖,替他解了圍,之後…是了,之後他將沫衣留在了海曲,和月白兩人上了路,直到進了維盛城,那天在街上不經意間遇著安王府的官轎,他才想起沫衣還有個早就出嫁的長兄,當時只是抱著試試的主意,去打聽,方知安王王夫蕭月早逝,只留下一女。
水,
水,他找了好些年,唯一隻剩下的和沫衣有血親的女子。如今,之於沫衣,他是做到了對她的承諾,只是,為何,心頭竟是這般的疼,痛痛的,自己這是,後悔了嗎?
***琉璃屏風、黃梨桌案、白釉瓷瓶,水緩緩的睜開眼,入眼的依舊是原先的這間屋子。
“水…”耳旁傳來的是月白急切的呼喚,月白一見著她醒過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舒緩了下來,長長的呼了口氣,一直緊握著的手也鬆了開“好些了嗎?
…
”水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
幔,她竟然還活著,只除了
口處依舊泛著疼。
“水?
…
”月白見著她一聲不出,雙眉緊蹙,心下又起了擔憂。
“月白…”
“嗯!怎麼了?水?
…
”儘管聲音很輕,很乏力,但水畢竟開了口,月白一陣
動,貼著她的耳側,連忙點頭示意。
“聯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