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放著白栬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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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請問怎麼稱呼？”

“同事都叫我小琦，”這時內線電話響起，小琦朝他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把咖啡送進會議室。

詹季隨著小琦的身後探頭望向後方辦公區，除了幾區用玻璃隔間的獨立辦公室外，其他辦公桌採用及的oa板隔開，目前整間辦公室只有少數人員，以及忙碌的事務機器運轉聲。

掃視一會，小琦不知往哪個方向走去了，也不見田又青的身影。他不失望，沒想到要見她一面竟如此困難，黯然地走回電梯，此時會議室門一開，身後傳來悉的聲音。

“沒關係，小琦不是故意的，我去換一件衣服就來，等等再繼續。”田又青套裝上有大半咖啡漬，她匆忙的走向另一頭的休息室，兩人擦身而過並未照面。詹季一時怔住，心頭竊喜。

“幸好休息室還有一套衣服，要不然可就麻煩。”田又青大呼幸運，解開上衣正要脫下短裙，突然聽見門開關的聲音，見進來的人竟是詹季，不由得嚇一跳。

“怎麼會是你？”沒想到會看到田又青雙手掩的模樣，詹季當場木然。

“又青，總算見到你了，你可知我多麼煞費苦心，才能見你一面。”

“爸，你走吧，我們不該見面的。”

“我知道，是我的不對，那天晚上做錯了，可是別趕我走…”詹季需要一個好好解釋的機會，他希望藉由面對錯誤獲得她的諒解“我們那晚都喝醉，這一切雖然超乎意外。

但是，這段時間我徹底的體認到，對我來說，那也許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田又青彷佛又回到那令她不堪的夜晚，她閉起眼別開臉，心裡百般抗拒。

“又青，請你原諒我，我試過忘掉，但真的太難，每次閉起眼我都會看到你，想起那天我們…”

“別說了。那是錯誤，既然是錯誤就該讓它過去，”詹季顯然不這麼想，他走近田又青，幾乎要崩潰。

“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那晚是天意嗎？自從那天起，我無時無刻都忘不了你，就算錯了，我一點也不後悔，我…”他握著她的雙臂，顫抖著“又青，別躲著我，我只是想見你而已，沒別的意思。”田又青仍舊閉著眼不願面對他。

詹季心如刀割，朝思暮想的兒媳就在眼前，可是她卻不若他所期望獲得她的原諒。眼前她如刀削般的雙肩曲線是如此光滑誘人，他情不自撫摸著。

接著往背後一攬，將田又青靠向自己，直到嗅到她身上淡雅的清香。

“這一刻即便要我死，也值得。”當詹季吻她鎖骨、頸項時，田又青繃緊每一條神經，心中暗禱有人進來解救她。

“爸，快放手，別這樣，我是立學的子，你不能一錯再錯。”這個時刻提起詹立學，他竟有股無名火騰昇。

“不需要讓他知道，他就算知道也能體會，我這麼疼他，他，他就應該成全我。”公公對自己不顧一切的痴想，她忍不住睜開眼對他曉以大義:“不，不是這樣，婆婆怎麼辦，她是無辜的。”

“我們瞞著她，不給她知道，她這麼忙不會察覺，又青…”詹季豁然跪下，抱著她的‮腿雙‬，嗚咽的說:“求求你，我想你想得發狂，我忘不了你。不要拒我於門外，有事我一人承擔。又青，拜託，我沒別的辦法了。”田又青再想說什麼也已於心不忍，公公著淚，狼狽的模樣令人難以苛責，為了自己，他雖罔顧倫理且觀念偏差，但也實在出於真心。

“爸，會下地獄啊…”他何嘗不知這道理呢。

“我早就在地獄裡了。”田又青好說歹說一再承諾不會再藉故躲他，詹季才不舍的離開，暫且化解了休息室裡難堪的場面。

接下來的會議她完全不知道內容，心思異常糾纏，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想。她想著，公公的事暫且不能讓婆婆及丈夫知道，而自己也不可能離職，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然而，她完全低估了公公對她的執念。接下來的子，詹季時不時就約她在樓梯間或頂樓機房見面，又是送喝的又是送吃的，噓寒問暖毫不懈怠，對她頗為殷勤。

田又青對他一開始只是同情，慢慢地將他轉為訴苦的對象，隨著時間一長，詹季的存在，甚至讓她覺得倍受呵護。

覺上彷佛多了一位關心你的長者，若對他仍處處警戒，田又青覺得這樣太過不近人情。再怎麼說，詹季也是丈夫的父親，她的公公，因此心裡對他的警戒逐漸鬆懈。

雖然偶爾會想起那晚的事，但罪惡已經不若之前那麼鮮明。另一方面，藏在心裡的痴想，詹季也越來越敢於表示，不論是暗示或骨的，老男人總不擅於隱藏。

多次的進展下，田又青從一開始的迴避，避而不談或假裝不懂，漸漸的對他習以為常且不以為意。一天傍晚下班後，詹季拎著一盒紙袋遞給她。

“這回又是什麼？”田又青淺笑著，在他眼前拿出紙盒慢慢拆開包裝。

“呃，沒什麼，一點心意而已，我覺得應該很適合你。”緻的包裝裡，是一套內衣，褐絲質罩及同款的丁字褲。田又青先是一愣，最後“噗”的笑了出來。

“你怎會覺得這適合我的？嘖，這款式也太了。”詹季老臉一紅，尷尬的解釋:“在我心中你就女神，這，女神不就該美麗的嗎？”

“哥，你這是泡女人的臺詞吧，呵呵，看不出你這麼會說話。”詹季搔著後腦，靦腆的笑著，看著她的笑靨，天來了，從那天起，田又青就稱呼他“哥”過了幾天，詹季因工作上有所疏忽，送貨單位遺漏幾件貨物未付，而這些貨物恰巧是企劃部簽收，他被該部門人員責罵了一番。田又青適時伸出援手，支開怒氣騰騰的下屬。

“要注意啊，付貨物時要確實清點才行，企劃部各個都是明鬼，罵起人來常常狗血淋頭的。”

“是的，是的，知道了，我真是太心。”經她指正，詹季固然不好意思，遭年輕人指責更是難為情，田又青見他滿臉歉，也不忍多說，忽然俏皮的說:“哥，你看。”田又青將領口敞開，出溝及那款褐罩。

“啊，那是，你今天穿上了。”田又青笑著點頭，迅速將衣領闔上，轉身就跑走，一邊說著:“這算是回禮了。”杵在原地的詹季卻心猿意馬地望著她渾圓的翹互扭動著，直到消失在轉角口，良久，才自言自語說著:“真讓人心癢癢的。”有了上回的經驗，往後企劃部的貨，都由田又青點收。

儘管部門同事都不瞭解這般事務為何要由企劃部專案主管來做，然而，貨物長短重量不一，點收工作除了數量要正確。

之後還得依照類別收納，詹季就在類別部分不清楚如何分類，所以數量就算短少也不知道。

這天，田又青穿著一雙黑絲襪，‮腿雙‬美妙曲線令詹季總是分心，貨物搬運時老是漫不經心。

“哥，這箱不是這一類的，剛剛那東西才是，神集中點。”詹季彎著嘟嚷:“這要怪某人，沒事生一雙美腿幹嘛。”她沒好氣的說:“誰叫你亂看，工作不專心。”一不小心，左小腿被箱子邊角刮過，絲襪立即破損留下裂痕。

“哎，討厭，破了。”

“你休息吧，其他的我來就好，放心，我這次會注意的。”田又青只得把貨單給他，找一張椅子坐下，檢視絲襪破損的情形。破口在大腿外側，一雙絲襪就這麼報廢了。

她左顧右盼，周遭沒有其他人，視線不經意看到詹季紋風不動地看著自己，不由得一怔。兩人之間，似乎觸發一種微妙的曖昧。田又青身後是一個大型箱子，她緩緩站起來。

凝視著詹季似笑非笑，兩手將短裙往部起，整個下半身曲線讓詹季盡收眼底，接著，她刻意放慢動作，將絲襪吊扣解開，再將絲襪徐徐褪下直達腳踝。

除了飽滿隆起的私處轉瞬而逝，一雙白皙長腿更讓人想入非非。田又青順著褪去的動作再次坐下，短裙也回到原來的高度，她脫下高跟鞋，優雅的脫下絲襪，然後穿回高跟鞋，這一連貫的動作，都叫詹季失魂落魄，不能自己。

她將絲襪成團，走向詹季，眼神捉狹般看著他“這麼愛看，自己回家慢慢看。”接著就把絲襪放進他的褲袋，由於田又青比詹季高了些，只得略為彎身才能探進他褲袋，飽滿酥因而輕輕的擠壓到他的膛。

手時，又若有似無的碰著他那充血變硬的部分。這般手段，詹季只能慶幸心臟夠力，再多一點時間恐怕就要暈過去。口袋裡的絲襪還有餘溫，上面仍殘留田又青的體香，想到這，不欣喜若狂。

變質的公媳關係，終究朝向難以言喻的方向發展，且一發不可收拾。警衛室裡的同僚心裡納悶，不知遇到什麼好事，詹季最近心情大好，問了也支支吾吾的敷衍過去。

他們怎會知道，正所謂人逢喜事神，詹季像是重新注入了生命的能量，整個人煥然一新，這些全都是因為跟田又青之間的距離拉近許多，兩人的關係朝向他期待的方向發展。

他打開屜，放著一個白紙袋，紙袋裡頭是另一套棗紅內衣褲。罩除了絲質空，緞帶還有細的雕花編織，更特別的是兩端罩杯緞帶不若一般各自連接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