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多點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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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田又青,見丈夫不在,望了望牆上的時鐘,已經九點多。

“跟媽吃個飯到現在還沒結束的樣子,也難怪,母子倆幾個月不見了。”拖著疲累的身軀,她走進臥室緩緩褪去一身套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身上這套褐內衣,耳邊迴盪起丈夫說過的話:“你以前好像不喜歡這種太多的,怎麼,品味改變了?”田又青眼裡頓時蒙上一層灰暗,最近想起丈夫總是如此沉重,她甩甩頭,‮撫‬一頭捲髮,想趕走這陰鬱的情緒,拿了替換衣服走進浴室。

不一會,浴間裡霧氣騰昇,田又青洗完頭用巾將頭髮包裹好,隨手抹清鏡面,望著自己滿臉的水珠,腦海卻幽幽響起另一個聲音:“你現在這個樣子,真。”一對豐滿的房彷佛覺到男人大手的觸摸,那雙手佈滿歲月的皺紋,皮膚欠缺光滑,還有不少斑點。相較之下,一對房顯得紅潤白皙,而它們正在十指的動中變形。

“我真羨慕立學,每晚都可以毫無忌憚的玩這對子,就算是嫉妒,光是想著都讓我硬了。”她白了他一眼,抗議他那俗的“子”用語。

“我不是輕蔑,男人對你使用俗的字眼,通常都是因為你讓他興奮了。”那不是經過算計的,田又青本無意觸發男人的慾,反而是那硬得像鐵的東西,讓她惑。

“你真讓我痴狂。”男人早過了輕易興起慾望的年紀,而男人的陰莖卻堅硬聳直著,只是這樣,就大大滿足了身為女人的虛榮心。那都是因為我的魅力所造成的。

泡在澡缸裡的田又青開始有些暈眩,那種愛越來越像是藥,每一回都令自己越加深陷難以自拔。什麼時候開始,到底是怎麼會這樣的?她思緒模糊了。

就算自己拼命的回想,怎麼都想不起這樣的關係是怎麼開始的。有人在門外敲門說話。

“老婆,我回來了,你在洗澡嗎?”思緒被硬生生拉回現實,田又青這才發現自己正著陰部,裡面已經溼潤異常,面對自己生理的反應,她到莫名的羞恥,迅速離開浴缸。

就寢前,詹立學把夏漱津的擔憂告訴了子,田又青沒有任何表示。詹立學猜想她心裡對父親仍存有芥蒂。

本來打算藉由她安撫一下媽媽,過去兩人關係也密切,現在看來這想法也許不實際,自己太一廂情願。

然而,他耿耿於懷的,是夏漱津今晚那身素白睛的裝扮,始終在腦海縈繞揮之不去。上另一端的田又青卻是不同思緒,女人心思向來較細膩,對於婆婆的偶有察覺並不意外。

某一種程度來說,現在的她,對這樣的現狀到刺,夏漱津永遠想不到,媳婦在內心深處悄悄燃起對她的競爭意識。

詹立學則不能理解自己為何對媽媽有異於倫常的期待,輾轉之下難以入睡,只好起到廚房喝杯冷水。

丈夫起身的動靜,一時打斷田又青馳騁的動念,這時恍然方才自己怎麼會萌生那種要不得的心態,心裡頓時矛盾不已,再怎麼說,婆婆尚是最無辜的受害者,她偏差的心思讓自己深深自責。

她需要片刻的解脫,她需要丈夫澆息自己紛亂叢生的慾念。於是起身往廚房走去,但那裡沒見到丈夫的身影,田又青左顧右盼一會,隱約聽見細細的呢喃自客廳傳來,她悄然循聲而去,赫然發現丈夫在沙發上光著下半身,閉著眼且眉心深皺,一手握在堅硬的陽具上快速的‮套‬,嘴裡頻頻呻:“哦…媽媽…哦,幹你,我想幹你…”田又青著氣旋即隱身貼在牆後,雖然知道丈夫對婆婆有些超越母子的想法,但她解讀那是一種戀母情結而已,從來沒想過婆婆竟是丈夫的幻想對象,甚至引以為洩慾的對象。

“立學,他真的對媽媽…”我不是也…越是忌越誘惑,道德在此時只能淪為薄弱的防線,輕易的就能跨過。

田又青想到自己本沒有立場指責丈夫,也許才下意識躲在牆後。耳邊詹立學大膽的呻同時挑逗了田又青的慾望,她不伸手探進褲內,將手指緩緩入溼潤的蕊心,輕扭著,投入幻想世界裡旎的愛之中。

夜深人靜之時,兩夫懷著不同的憧憬,各自尋求解脫之時,田又青壓抑的記憶再次鮮明的浮現,她想起那晚,丈夫要求她穿上婆婆的白套裙,他想藉由這樣的視覺,將自己化身轉移成婆婆。

然後把老婆當作媽媽洩慾,可惜事與願違,忍不住反胃跑去了廁所。因此,便宜了那個醉酒的公公錯把自己當成了婆婆。這都是源自丈夫心底這種不正常的念頭所造成的錯誤。

難道在他心中,身為子的我只是婆婆的替代品?田又青漸漸打開記憶之門,過去幾個月,她想也想不起的起源。不,應該是自己不願想起的那晚,以及之後發生的事。

***為了挽回彼此,她與丈夫決定斷絕一切干擾。那晚之後,兩夫飛去歐洲度假。那兩週,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夫沉溺在濃厚愛戀,幸福而美好的世界,忘卻在世界另一端發生的種種不堪。

詹季那段時間飽受愧疚與罪惡互折磨,常常茶飯不思,原以為自己必須這樣過子才能彌補對兒媳造成的傷害,讓時間撫平一切。

其實,真正造成他痛苦的是,心中始終惦記田又青那姣好的體,那晚糾纏的美妙滋味,於是就陷入越是見不到她,心裡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想見她的輪迴。

另一面卻是親生骨,他知道必須壓抑這份痴戀,最好避得遠遠,再怎麼樣,自己都該打消對兒媳這類不正常的念頭。

可是偏偏,他就是忘不了,知道兩夫回國,詹季倒是忍了幾天,在夏漱津面前,絕不半點痕跡。於是在社區中心找了幾個年紀相仿的棋友,度過了幾天悠哉的子,暫且忘了田又青的事。

但酒一喝,難免守不住口,一不小心便將自己內心藏匿的過往透給幾個老傢伙知道,以求一解心頭苦悶。

事後發現自己說溜了嘴,那幾個傢伙也不斷要求他讓其他人見見田又青,心裡知道無意間闖了禍,擔心這事傳到了夏漱津耳裡,至此就不再去社區中心混子。

沒了下棋打發子的休閒活動,詹季如年,心頭橫生的慾望宛如脫韁野馬,再也熬不住。他終於嘗試打電話給田又青,傳訊息給她,說穿了也只是一些婉轉問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然而,即便如此依然全都石沉大海,沒有一絲迴音。詹季心裡急躁,寢食難安,也試過躲在田又青公司附近,想趁著下班期間說不定能偷偷看到她,即使短暫的一眼也好。

但不得其門而入的情況下只能撲空。連打個電話到公司找她,田又青一發現是他便掛斷,之後想再聽到她的聲音,在總機這關就先遭到攔阻。人在冀望一件事的時候,遭受越大的阻礙,反而會讓原本消極的心態轉為強韌積極的手段。

到了這田地,詹季早把公公的身份、兒子的立場以及世俗道德拋在腦後,他上網查了媳婦就職的公司,幸運的發覺該公司正徵求警衛,他認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馬上跑去應試。

這時他宛如受到幸福之神的眷顧,很順利的就被錄取。謹慎起見,詹季並沒有打草驚蛇直接跑去見她,這次必須採迂迴戰術,太莽撞的話,勢必會如同打電話那樣。

最後落得被迫辭去職務趕出公司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他抱著至少得見上一面的決心,事先收集情報再找機會。

在同一個體系,很容易就打聽到田又青在企劃部擔任專案主管,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會議室度過,除了中午休息時間會短暫的在公司餐廳用餐外,下班的時間通常都較晚,有時甚至是晚上八、九點。

“企劃部的田小姐啊,她這陣子很少來餐廳,多半拜託同事用完餐順便帶一份回去,她可忙得不得了。”餐廳幫廚的女員工一邊說著一邊狐疑的看著眼前身穿警衛制服的老先生,詹季敷衍幾句:“這樣啊,哦,沒什麼,我是她爸爸的朋友,人家拜託我就近照顧他女兒,就特地來問問關心一下。”也許是天意,有一天,詹季看到一個年輕人端著一大包東西,在大門口向他招手。

“你好,這是七樓企劃部叫外送的咖啡,麻煩開個門讓我送上去。”

“七樓企劃部?總共幾杯。”

“十二杯。”他打內部專線,電話裡一位年輕女表示,確實叫了外送咖啡。

“你放這吧,我正好要上去一趟,順便替你送過去。”年輕人高興的道謝,轉身離去。詹季內心直呼皇天不負苦心人,旋即帶著咖啡走進電梯,顫抖地按下七樓。

企劃部是公司營運核心單位,電梯一敞開,接待櫃檯內有一位年輕女員工,櫃檯後方的一大片噴砂玻璃將辦公區隔開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景。

“你好,我送來貴部門外叫的咖啡。”

“咦,怎麼是…送咖啡的應該是…”

“哦,樓上主管正好找我,所以我就順便送來。”

“原來如此…”年輕女員工在一堆咖啡中隨手拿出一杯遞給他。

“不好意思,這杯請你,麻煩你了。”

“這,這怎麼好意思,少了一杯就…”女員工瀟灑的揮著手“不會,我多點了幾杯,你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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