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媽見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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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晚有免死金牌，我喝醉了，酒是最好的催情劑，50幾歲了，好久沒有如此備覺幹勁，力量令他順勢攀上高點，就快了，在這個愉悅興奮的時刻，他俯身找尋老婆的雙，想要痛快的吻她，這是他一貫向終曲的癖好，總是要搞得女人不過氣才能暢快。

這時一張悉卻又陌生的臉龐映入眼簾，年輕、散亂的髮絲披在她美麗姣好的五官上，他的心口瞬間提到了喉嚨，驚嚇來不及形成阻力，濃濁大量的已入田又青子宮，將她下腹注滿積累已久的白汁。

“啊…別…進來…啊，好多，唔…好燙…”田又青不自覺扭動著，靈魂全心全意體驗這飛昇銷魂的時刻。公公的狂暴來得快去得也快，無力為繼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息，將她兩團壓平。

“怎麼會…是…”此刻，他昏眩的意識中，只留下懊悔與不可置信的念頭…媽的，我…喝太多了，在房門外，詹立學小心翼翼地背靠著牆，著聳立的下體，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三人此刻陰錯陽差的任錯誤就這樣就發生。詹立學尤其五味雜陳，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愛，酒終究誤事。

他心裡失了方寸，一時半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天大的謬誤，是現在走進房間還是逃離呢？奈何渾身乏力，詹立學心有餘力不足，滑坐地板之後，意識在暈眩中逐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房裡一陣窸窸窣窣，詹立學張開惺忪雙眼，悄悄向內張望，田又青推開身上的公公，緩緩起身脫下那件白套裙，端詳半晌除了多些皺褶外依舊白淨無損，她心想得趕緊熨整才行，婆婆快回來了，對了。

熨斗在哪呢？只是眼前忽然濛，再也看不清。

“嗚…”這件套裙反而好解決，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釋，才真實的受到自己跟公公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係，委屈與愧疚如狂襲來，她終於崩潰。

一旁的公公被泣聲驚醒，起虛弱的身軀望著自己造惡的下場，卻不知如何解釋自己醉酒下的誤打誤撞。

儘管如此，方才體與慾上的滿足卻仍餘韻未消地纏繞在心，他忍不住在昏沉的腦海裡翻找記憶中的美妙，一方面越是如此，良心越是倍煎熬，他竟然上了兒子的老婆，自己的媳婦，連自己都無法原諒。

“又，又青，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真是禽獸，唉，我該死…”看著田又青光滑柔細的背部，那的雙肩在燈光下抖動著，他猶豫著，隱隱到內心的罪惡竟被慶幸漸漸的取代。

這樣的轉變讓他頓入茫。

“都是我的錯，我…請你原諒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田又青哭著，此時‮腿雙‬之間老人家的緩緩地自蕊中淌而出，有點搔癢帶點溫度，此時還的私處產生了些許的美妙滋味。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戰之間，是怎麼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她撫著鼓脹的下腹，不知怎地，想起那句“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路”的名言。

是誰說的…對了，是小說家張愛玲，特別在歡好結束的這個時候，田又青切實同身受。

“我竟然用‘歡好’來看待剛才發生的事，這是什麼蕩的想法。”一邊又想，身後的男人本是慈藹的父親，只是一時意氣消沉喝多了。

我不也是喝醉了嗎，錯誤已然造成，把所有責任推給他太殘忍，然後，田又青接著產生自我懷疑“會不會是他已進入我的身體，我的靈魂被征服了…我才會對這件事輕輕放下？”但為什麼剛才狂般的罪惡竟這樣就退去了大半，酒意還在，田又青無法清楚自己的覺。

老父的懺悔、子委屈受辱的哭泣，彷佛雷電一聲聲敲進耳裡轟隆作響，詹立學僵立原地正概無力化解，內心卻支離破碎。

半晌，子噎聲已明顯和緩許多，見她拾起自己的衣物及白套裙，淡淡的說:“我去洗澡。”這句話是說給公公聽的，真正愣住的是詹立學，還來不及走避，走出房間的田又青就這麼跟丈夫碰個正著。

“你…怎麼…”田又青沒想到丈夫會在房門外，體內血瞬間倒乾，腦海只剩一片空白，唯有公公的自大腿潺潺下。＊＊＊夏漱津回到家時，發現久違的兒子跟媳婦來了。

“真是稀客，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媽媽穿著一身深灰套裝，與其說恰如一位校長的穿著，倒不如更像個上班族。不過，這個當下，沒有人對此發表看法。

“今天開始連休，跟又青來看看你跟爸爸，不必說的這麼見外吧。”詹立學接過媽媽的外套，沒好氣的說著。但說到‘爸爸’兩字，語調透出一絲不自然，幸好夏漱津並沒有查覺。

“是啊，媽，這麼晚才回來，辛苦了，學校的事讓你費心了。”田又青這麼一說，夏漱津下意識瞥一眼老公，意外的是他沒有什麼反應，一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輕吐一口氣。

對媳婦瞪了瞪，朝田又青做了個鬼臉，兩人相視而笑。

“吃過了嗎？我去給您煮碗麵。”夏漱津點了點頭，逕自走進房間“兒子，你好人做到底，我想泡個澡呢。”

“好，我去放水。”夏漱津一進房間更衣，詹立學與老父不約而同四眼相，對於父子間的默契，彼此瞬時有說不出的尷尬，他轉身匆匆向浴室走去。望著澡缸，詹立學的思緒回到房門前夫不期而遇的當下。

老爸當然也發現田又青因何頓足，三人一時面面相覷，各自有各自的難以言喻。兩個男人之間，夾著一個赤的田又青，那個場合更是教人想挖個鑽。

田又青因羞恥而雙手掩面跑進浴室，老爸與兒子則相互凝視許久。

“立學…都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又青，一切都是…”詹立學面無表情，內心卻掙扎不已，不斷自問這種事到底該怪誰？憤怒嗎？不，他不憤怒，當然也不瞭解為何自己能夠如此平靜。

“你站在這裡…很久了？”

“嗯。”

“你都知道了？”

“嗯。”然後是冗長的沉默，空氣在父子間凝結。

“你有什麼打算？”身為父親，如同等待兒子宣判的滋味難堪極了，但他不能不問。

“我不知道。”詹立學是這件事徹底的受害者，他卻無力承擔後果，甚至想轉頭就走，若不是子那時走了出來，他本應該悄聲避走，當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或許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但是一切都已太晚。

“媽就快回來了，別讓她知道這件事，我們現在需要時間沉澱。”

“嗯…我對不起你們，千萬不要因為我，葬送你們的婚姻…我，唉，真是該死。”一瓶酒，三個人，各有各的罪業，沒有人能夠躲避。

“怎麼到處都有酒味？”這句話讓心虛的三人內心一震，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你們喝酒了？”夏漱津換好衣服走出房門，看見桌上的菜餚跟空酒瓶，心裡推測應該是夫倆陪老爸解悶。

“好吧，這倒無妨，但是罩為何也換了一套？奇怪。”她心裡嘀咕著。走向廚房低聲與田又青問了幾句。

只見媳婦緩緩的點著頭。這全都看在公公眼裡，猜想夏漱津問了又青是否陪自己喝酒，看來應該過關了。

看著媳婦的背影，腦海又浮現媳婦那赤體的畫面，還有下體甫體驗過她那處緊實無倫的包裹，他嚥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媽，洗澡水好了，先去洗吧。”夏漱津與詹立學擦身而過時，順手輕拍兒子的臉龐，溫柔低聲的說:“做得好，兒子。”然後轉身走進浴室。母親這句話是為了謝兒子陪父親的體貼，卻讓詹立學有苦說不出，田又青不敢回頭看丈夫，還不清楚他的想法前深怕觸怒他，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直到身後輕輕傳來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響。在就近的公園裡，詹立學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他想釐清自己對這個錯誤的想法，想找一個出口，稀釋那股鬱悶。

父親詹季向來很疼愛自己，自己平時有什麼需要，老爸總不會吝於伸出援手。父母就自己一個命脈，創業的當初，爸爸不僅提供資金的援助，也大力的利用各種人脈給予暢通各方不便。

事業能有今的成就，能娶到田又青這美嬌，詹立學內心知道爸爸功不可沒，沒有他的扶持如何能有今的他。

雖然結婚至今工作忙碌而還未能添得子嗣，完成讓兩父母抱孫的心願，卻也從未受到這方面的壓力。

子美麗大方，孝順懂事，一直不離不棄的陪在身旁，不僅克盡孝道，自己創業之初為了補貼家計她也回到職場，減輕他的經濟負擔。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子深愛著他，卻沒聽過她喊苦。卻在今晚，壞了一鍋粥。在這夜深之時，兩頰忽地傳來涼意，這才發現自己哭了，愛情與親情的撕裂是如此不可承受之痛，父母之恩與婚姻的完整，詹立學兩者同樣都不能捨離。

他長嘆了一口氣，這般的折磨讓人連呼都難受。

“夜深了，媽見你不在家，很擔心…”身後傳來田又青揣揣不安的聲音。他低著頭，久久不能轉過身面對他摯愛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