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別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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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詹立學趁連假帶老婆探望父母，老家位於一棟十層樓舊式公寓的五樓，雖然說舊，但早些年卻堪稱當代建築的典範，經過數十年來的歲月洗禮，如今只剩下老舊的外貌供人回憶。

門一開，老爸正皺著眉頭一人在客廳喝悶酒，他心想上次回來約莫兩個月前，或許太久沒有回來，這之間不知發生了什麼。父親見他夫倆回來，落寞的神稍有舒展，向他招手:“來，你回來的正好，陪我喝幾杯。”

“爸…”在詹立學身後的田又青一聽急忙要出聲阻止，但見公公神情萎頓“立學待會還要開車，”一句話硬生生卡在喉嚨裡，沒有勇氣說出口。

詹立學回頭向她使個眼，便在桌旁坐下，老爸將威士忌倒進他的酒杯，田又青則默默走進廚房。

“媽呢？”老爸一杯烈酒入喉，忿忿不平的說:“你媽忙著學校那個什麼家長委員召集的事，這一兩個禮拜都很晚回來。”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假還去學校啊？”

“呿，家長委員召集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她偏偏都要親力親為，也不委派其他老師分工處理，得沒沒夜。”這顯然是父親不滿的原因。

田又青在廚房也聽到了，她的婆婆是有強烈責任的人，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能夠擔任校長職務。她多少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婆婆會在手機上傳些資訊問她的看法。

畢竟，她服務的公司跟學校有業務上的往來，加上婆媳之間情融洽就像姐妹，兩人經常話家常聊是非。

“又青，你覺得這件白套裝如何？下禮拜家長委員會要穿的，你覺得怎麼樣？”婆婆傳來幾張照片，那是一款素白高雅，強調身的連身套裙，v型領口滾上同花朵細紋，裙身部分在大腿處有些開叉，再搭配高跟鞋一定很適合婆婆教育者身份的學術氣質且不失。

“好看極了，我想這套一定會特別突顯媽那對驕傲的圍，家長委員會召來的都是男人吧，看來不久就要變調羅，呵呵。”

“你這女人腦裡到底裝了什麼，怎麼能說出這麼下的讚美，不過很受用就是了，哎唷，要是讓立學他爸知道。

然後繼續我行我素就要鬧革命，他那醋罈子打翻了很不好收拾。”

“我知道，媽總是理中蘊含美，爸怎麼老是不懂欣賞呢，可懂得箇中巧妙的卻又都是外面的男人，唉，美女真不是那麼好當的。”

“聽起來我家媳婦好像在自訴什麼犯罪動機啊。總之，糖少吃，你這張嘴甜的令人受不了，我得去忙了，先這樣吧，別忘記我的叮嚀啊。”思緒方才輾轉至此，客廳傳來公公響亮的聲音:“前幾天她買了一套連身裙，喜孜孜的藏在衣櫃裡以為我不知道，我也沒戳破她，”話一頓，傳來酒杯敲擊桌面的聲音後，他接著又說:“你以為我不能接受自己老婆穿著嗎，一點或大腿一點的？錯了，我在意的是穿上那種衣服帶來的意義。”田又青心裡突地一跳“不會吧，婆婆難道…”她趕緊把剛好的小菜放上碟子端出廚房。

“爸，空腹喝酒傷胃，配點小菜吧。”同時她也在一旁坐下。

“媽不會那樣的，你千萬別誤會她。她只是企圖心強烈，想把事情完成得更盡善盡美而已，”詹立學聽著也點頭搭腔:“是啊，媽沒別的想法，你們夫這麼多年，你也不是不瞭解她。”老爸不置可否。田又青暗自思忖，婆婆夏漱津雖然年屆四十八，但保養得宜體態依舊玲瓏有致，一方面因為在教育界多年，因而時常散發出學者高雅自傲的氣質，與她相處時不由然會興起敬重之心不敢輕易冒犯。

“但對男人來說，越是這樣…不是越會引發攀折的慾望嗎？”可不是，這樣的女人對有些男人存在致命引力，外表成嫵媚一副凜然不可冒犯卻帶點風騷，看似隨時待君摘取，全身散發女費洛蒙的尤物總是稀有品種。

田又青曾經見過幾位家長委員，男男女女個個都有其社會地位，那票人都像是道貌岸然內在扭曲的傢伙，要在這些人之間周旋她自認不是那塊料，這點就是婆婆能幹的地方了。

因此，田又青心裡隱隱擔心，一如公公詹季所不滿的。在這話題上不知周旋了多久，一瓶威士忌剩下無幾，三人都有了醉意，老爸心情不好喝得多喝得急，平時就算酒量再好，這下也醉得不省人事。

詹立學攙扶老爸在沙發躺下休息後，看著一旁兩頰暈紅、眼神渙散的老婆，那神態卻有說不出的人。在酒氣的加持下，他想都沒想就拉著田又青的手臂。

“要…去哪裡？”

“噓，別吵醒爸，來。”他帶著老婆蹣跚的走進父母的寢室，隨手打開衣櫃找到那件白套裙。

“媽的眼光真不錯，品味一直很好哩，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好看極了…”他頓了頓，望了望呆坐在沿的子，尚留存的一絲清明突發奇想。

“老婆，你這模特兒就是一時之選了，何不試穿看看。”田又青聽丈夫這麼一說，混濁的意識霎時消散一些，遲鈍的搖著頭。

“噯，老爸醉了，老媽又不在，我們別把衣服謅就好，來，穿看看嘛，等等我幫你脫掉就好。”身為子怎敢踰矩試穿婆婆的新衣，但酒力沒收了她的判斷能力，一時又無法拒絕丈夫殷殷的期盼，她把衣服接過來，褪去身上衣物，緩緩的穿上白套裙。

“要人家穿媽的衣服，嘿嘿，你…變態，你腦裡什麼壞心思我…都知道，那可是你媽，該不是連媽你都…”詹立學沒有理會子說了什麼，眼前有好多白身影，他搖晃腦袋想看清眼前的子，然而，威士忌在他胃裡翻騰，腦袋混濁的讓他到一陣噁心即將爆發，說時遲那時快，他掐著脖子捂著嘴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廁所奔去。

田又青看著丈夫的糗態，輕笑一聲，隨即癱在公婆的上失去意識，廁所裡則傳來丈夫嘔吐的聲音，一會兒，田又青到那個丟人現眼的詹立學搖晃著自己手臂。

但是身體沉重如石，她實在無力回應他，聽他一邊叼念什麼一雙手同時在身上游移，雙掌壓在飽滿的房上又捏又，然後又起裙子褪去自己的絲質內褲，恥丘立時傳來呼的溫熱。

“你穿這樣想釣哪個男人…唔，媽的，還沒就這麼溼，平常一副高高在上的校長模樣，你不也是個蕩女人…我幹你的時候，你還不是叫得銷魂。”他嗅了嗅陰，鼻尖埋進陰裡。

接著伸出舌頭滑過田又欣的私處，花瓣溼潤的分泌加上唾的混合體連結在舌兩端，圓潤的珠光盪漾在絲狀的線體上，這樣的挑逗，田又青到既難受又刺，這人難道想要在公婆的上做愛？

“不行啊，我還穿著這件套裙，髒了的話，婆婆一定饒不了我。”她揚手推開在下磨蹭的老公，卻觸摸到一火熱且堅的東西，頓了頓才明白手握住什麼“停，停，先讓我把衣服脫下來…”只是一瞬間的事，丈夫呼著氣，部往前一擠，田又青被進入了，那是一硬得要命的東西。陰道內突然而來的緊迫使她不由得嬌一聲，壓在身上的男人旋即摀住她的嘴，在耳邊說:“小聲點，被立學或又青聽到多丟人。”這句話讓田又青嚇出一身冷汗，旋即從天堂狠狠地掉落地獄，那個進來的…是公公的陰莖。她駭然想出聲阻止:“爸，爸，不是，我是又青，你錯了，不能…”礙於酒力發作，她乏力的抵抗沒有任何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