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定計策歸臥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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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玉峰舉步入房,把房門關上,低聲問道:“蘭兒,你都聽見了?”古蘭點首道:“嗯,聽見了!”司馬玉峰驚詫道:“那是怎麼搞的呢?”古蘭道:“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們的行蹤已為敵人發現,他看見我們離開曲江池後,就現身將‘長安三鼠’殺死,存心嫁禍於你,一是下手殺人者是本地人,過去曾吃過‘長安三鼠’的虧,他們看見我們將‘長安三鼠’整在那裡,認為機不可失,等我們走後,就將他們殺死!”司馬玉峰問道:“你認為那一種較有可能?”古蘭道:“後者,因為如果是前者,當他們發現我們時,應該會立刻動手,而不會做出這種效力不大的嫁禍,因為縱然官府認定你是殺人兇手,他們也對你無可奈何,是不是?”司馬玉峰咬道:“可是這對我司馬玉峰是個很大的——”古蘭微微截口道:“榮譽!”司馬玉峰一怔,惑道:“榮譽?”古蘭點首笑道:“不錯,三鼠一死,人心大快,你沒聽見剛才那個店小二把你歌頌了一陣?”司馬玉峰啞然失笑,聳聳肩道:“只怕是譭譽參半,如今我們怎麼辦好呢?”古蘭道:“你題字留名的的已經達到,我們可以‘歸臥南山陲’去了!”司馬玉峰笑道:“對,早一天回去也好!”於是,兩人收拾衣物,付賬離開客棧,便朝朱雀門走來。

將近城門,只見城門下聚集著一簇人,司馬玉峰瞧得心頭一凜,住足道:“不妙,有捕頭在那裡搜查過往行人的行李!”古蘭問道:“你身上有沒有帶著小刀?”司馬玉峰道:“有一把,但最要命的是血書,那上面有我的姓名!”古蘭道:“那麼,把小刀丟掉,把血書給我!”司馬玉峰走到街邊,假裝整理鞋子,將一把匕首丟入水溝,然後取出血書遞給古蘭,問道:“他們不會搜你身上吧?”古蘭將血書納入懷中,笑道:“我是姑娘家,他們那敢搜我的身!”司馬玉峰欣然道:“好,我們過去!”走近城門,只見兩個捕快正在搜查可疑人物的行李和身體,作威作福,看了令人氣憤。

司馬玉峰和古蘭混在人群中慢慢挨進,輪到司馬玉峰時,他自動解開包裹讓其中一名捕快搜查,那捕快約略一翻,再伸手摸他身上,由上身摸到雙腳,然後用力一推,喝道:“去!”

“滾!”就在這時,旁邊有人被打了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司馬玉峰轉頭一看。只見另外那名捕快正一手撫著面孔,一手戟指古蘭怒吼道:“好賤婢,你竟敢動手打人?”古蘭更兇,柳眉倒豎,杏目圓瞪,雙手叉,氣虎虎的嬌叱道:“打你又怎樣?你憑什麼要搜本姑娘的身子?本姑娘的身子你也動得的麼?”原來,所有出城的婦女,照規矩只能搜查行李,不能搜身子,那捕快因見古蘭長得秀麗可愛,竟想乘機佔便宜,因此被古蘭狠狠颳了一個耳光。

那捕快老羞成怒,暴跳如雷道:“豈有此理,老子奉命搜查過往行人,你這賤婢竟敢反抗,簡直反了!反了!”古蘭寒臉冷笑道:“哼,我問問,你別的婦女都不搜,為什麼光搜本姑娘的?”那捕快厲聲道:“老子認為你可疑,就要搜你身上,怎樣?”古蘭脖子一伸,手指自己的鼻頭尖叫道:“什麼?你說本姑娘可疑?”那捕快道:“不錯.你可能是殺人兇手,走!走!走!到衙門裡說話去!”古蘭一把抓住他手腕,道:“很好,我伯父是朝中的禮部尚書,我們去理論一番!”那捕快原是要帶古蘭走的,一聽她有一位伯父在朝為官,不由面一變,用力摔開古蘭的手掌道:“你胡說!”古蘭作勢又要抓他的手,冷笑道:“胡說?誰在胡說呀?”那捕快把雙手藏到身後去,厲內荏地道:“你!你說你伯父是朝中的禮部尚書,他叫什麼名字?”古蘭道:“要知道我伯父的名字很簡單,你跟本姑娘去就會知道了!”說著,又要去拉那捕快的手,裝得煞有介事。

那捕快膽寒了,往往連退,一面揮手道:“去去去!老子沒空跟你羅嗦!”古蘭倒也懂得見好就收,當下拾起包裹,臉現譏誚“哼!”了一聲,一扭肢,悻悻的往城外走去。

司馬玉峰一直站在旁邊觀看,這時見已沒事,便背起包裹跟著走出城。

兩人假裝不相識,一個靠左邊走,一個靠右邊走,走出數百步後,方才拊掌大笑起來。

司馬玉峰笑道:“蘭兒你好凶啊!”古蘭吃吃笑道:“那些狗東西只會欺壓善良,你若兇不過他,他就會把你吃掉!”司馬玉峰問;“他剛才真想摸你身子麼?”古蘭玉臉微紅道:“正是,不過他的手剛伸過來,我就一巴掌刮過去了!”司馬玉峰道:“我原想幫你揍他,後來看見被你唬倒了,所以沒有動手。”古蘭正要再說什麼之際,驀聞身後道上傳來一片急遽的馬蹄聲,兩人回頭一看,見有五匹駿騎疾馳而來,馬上人均是公門裝束,司馬玉峰不微驚道:“糟了,莫不是他們追來了?”古蘭道:“不要怕,反正這些捕快奈何不了我們!”司馬玉峰皺了皺眉道:“但是事情鬧大了總是不好…”說話間,五匹駿騎業已馳至身後!

司馬玉峰和古蘭便在道旁立住,準備應變,但那五匹駿騎並無勒停之意,仍一直向前猛馳而去。

古蘭笑道:“窮緊張,原來他們並非在追趕我們!”司馬玉峰苦笑道:“誰說不是?他們正是在追趕我司馬玉峰。”古蘭笑道:“你怎麼知道?”司馬玉峰道:“長安三鼠的屍前有我的姓名和去向,他們八成是要去終南山找我!”古蘭一想不錯,不由發怒道:“這可怎樣辦?”司馬玉峰道:“若論身手,再來一百個捕頭也別想捉住我,問題是惹上公門很討厭…”古蘭道:“是呀,我想的就是這一點,我們不如放棄終南山那間草屋如何?”司馬玉峰道:“不,放棄很可惜,我們另想辦法好了。”古蘭做了一個“殺”的手勢,說道:“幹掉他們如何?”司馬玉峰搖頭道:“沒這個道理,設法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倒還差不多!”古蘭問道:“怎樣嚇唬他們呢?”司馬玉峰忽地邁快腳步,道:“走,先跟住他們再說!”官道上行人不多,兩人立即施開腳力,遠遠跟蹤著前面的五匹駿騎。

中午時分,跟蹤到一個不知名的大鎮上,只見五匹駿騎停在一家菜館的門口,司馬玉峰便和古蘭跟了上去。

登上二樓,只見那五名捕快正圍坐在一張座頭上擦汗,桌上只擺著五杯茶和五雙筷子,叫的酒菜還沒送來。

司馬玉峰和古蘭便在他們旁邊的座頭上坐下,點過酒菜後.兩人也掏出汗巾擦起汗來。

未幾,那五名捕快叫的酒菜已端,五人奔馳了一個上午,似是餓極,登時就狼虎嚥起來,每人扒了兩大碗白米飯後,神情方見鬆弛,其中一名酒糟鼻的捕快喝下一杯酒,長長“籲”了一口氣,說道:“邢大哥,我看這件案相當棘手!”一名年約五旬,面容瘦削的老捕快一邊吃飯一邊慢地道:“在京畿重地殺人題名,對方自然不是好相與的人物!”另一名馬驗捕快接口道:“對方身手也許不劣,可是就小弟的猜想,他可能是個剛出道的年輕人,想藉此揚名武林!”面容瘦削的老捕快點點頭道:“也有可能,不過,長安三鼠並無武功,對方若想藉殺死他們而揚名武林,只怕分量還不夠,所以我認為對方可能是看不慣長安三鼠的胡作非為,因此下手把他們除了!”一名缺嘴捕快一拍桌子道:“對,長安三鼠早就該殺,老子若非吃上這碗公飯,哼哼…”那酒糟鼻的捕快立以贊成的口吻道:“正是,所以我們雖然奉命出來抓人,老子倒希望抓不到!”面容瘦削的老捕快搖搖頭道:“老吳,你這話只能存在心裡!”那酒糟鼻的捕快笑了笑,低去吃飯,他身左的馬臉捕快笑道:“老實說,我對長安三鼠之死也不同情,但那司馬玉峰既殺了人,又要在地上留下姓名住址,這不是存心跟我們過不去麼?”面容瘦削的老捕快輕嘆聲道:“不錯,所以今番我們若不能抓回去,不但股要挨板子,只怕連飯碗也保不住哩!”馬臉捕快道:“他既敢留下姓名和住址,大概會在終南山下等候我們,只要我們動作快,應該不難把他抓到。”面容瘦削的老捕快道:“問題是我們不知他司馬玉峰是圓的還是扁的,也許他站在我們面前,我們還茫無所知呢?”聽到這裡,司馬玉峰和古蘭不由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古蘭用筷子蘸湯,在桌上寫道:“你要如何使他們知難而退?”司馬玉峰微笑不答,突然站起來走到那五名捕快的桌前,拱手一揖道:“請恕冒昧,適才聽五位之言,好像是說長安三鼠被人殺死了,是不是?”面容瘦削的老捕快臉一變,凝目打量他一陣,沉聲道:“不錯,怎樣?”司馬玉峰裝出興奮之,端起手中的一杯酒笑說:“好極了,這是個好消息,該飲酒慶祝…”說罷,將手中的一杯酒喝下。

面容瘦削的老捕快面悍笑容問道:“閣下是誰?”司馬玉峰又一揖道:“小生古逸風,家住長安城外,今天攜內人慾去引駕回請親。”老捕快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又問道:“你認識‘長安三鼠’?”司馬玉峰點頭道:“正是,去年,小生和內人尚未成親,時常相偕入城去玩,有天晚上,我們在曲江池畔乘涼,忽然竄出三個手拿刀子的青年…”他一面在他們身後遊走,並且裝出很氣憤的樣子道:“他們威脅我們將身上的銀子和值錢的東西取出,否則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當時小生又驚又怒,我說這京畿重地,你們怎敢搶劫?嘿,你猜他們怎麼說?他們竟說不是搶劫,而是要收取保護金,說什麼曲江池是他們飛龍幫的地盤,給他們保護金,他們就會保護我們安全,哼哼,真是無法無天,豈有此理呀!”老捕快面有釋然之,笑問道:“後來呢?”司馬玉峰雙手一攤,嘆道:“唉,小生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不給怎麼成!”老捕快笑道:“這種事每月總要發生數十次,你只損失一些財物還算幸運,有不少情侶的遭遇更不幸,最後被得去上吊呢!”司馬玉峰差嘆道:“真氣人,你們是長安城中捕快,為什麼不把他們抓起來?”老捕快冷笑道:“開始我們抓過一次,可是人才帶進衙門不久,就有人持一紙名刺進來,我們老爺一見之下,嚇得三魂七魄都出了竊,親自恭送長安三鼠走出衙門不算,還把我們罵了個狗血噴頭,所以之後我們就不理那回事了。”司馬玉峰低頭嗟嘆一陣,最後愉快的笑道:“如今好了,他們總算遭到報應了——那殺死他們的人是誰?”老捕快道:“名叫司馬玉峰!”司馬玉峰笑道:“他一定是個大英雄,小生若是捕快,情願挨板子也不想把他抓進衙門!”語畢,拱手長長一揖,轉回座位坐下,向古蘭大聲道:“蘭兒,你聽見了沒有?去年搶劫我們的‘長安三鼠’被人殺死啦!”古蘭也裝出欣喜之道:“謝天謝地,以後長安人可以過太平子了!”司馬玉峰微低頭改為“傳音”說道:“蘭兒,我們吃快一點,先他們離開此地!”古蘭會意的點點臻首,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兩人匆匆吃罷,會帳下樓,一逕往鎮外行來。

途經一座石橋,司馬玉峰見乾涸的河上有一顆重逾千斤的巨石,便住足道:“蘭兒,我們就在這裡等候他們!”古蘭笑問道:“你打算跟他們動手?”司馬玉峰搖頭道:“不,我要讓他們知難而退!”古蘭微微一笑道:“你剛才在飯館裡做了什麼手腳?”司馬玉峰笑道:“你已看見,何必明知故問?”正說著,遠處塵頭大起,那五名捕快已離鎮馳來了!

司馬玉峰立刻跳下河來,搬起那顆重逾千斤的巨石,將它放在石橋中央,然後登上巨石盤膝坐下,向古蘭笑道:“你坐到後面,別過來手!”古蘭依言走到橋後,在橋欄上坐下來。

須臾,那五名捕快已縱馳至石橋前,他們一見司馬玉峰搬來一顆巨石擋住去路,不齊變,一齊勒停坐騎,飄身下馬,那老捕快沉容冷笑道:“嘿嘿,剛才在飯館樓上,老夫就已覺得你朋友有點可疑——”司馬玉峰未等他說完,截口笑道:“不必懷疑,在下正是諸位要找的司馬玉峰!”老捕快面呈凜烈,踏上一步道:“很好,省得老夫多跑一段路,你這就跟我們回去吧!”司馬玉峰笑道:“抱歉,在下沒那個閒工夫!”老捕快又踏上一步,道:“大丈夫敢作敢當,朋友既敢殺人留名,怎地又不敢跟我們回去?”司馬玉峰道:“長安三鼠又不是在下殺的,在下跟你們回去幹麼?”老捕快冷笑道:“哼,長安三鼠不是你殺的?”司馬玉峰點頭道:“正是,在下不是傻瓜,怎會殺了人又留下姓名,自找麻煩呢?”老捕快道:“要不然,那是誰幹的?”司馬玉峰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有人想嫁禍於我。”老捕快道:“那你一定知道兇徒為誰,你若想洗脫自己的罪名,還得跟我們回去!”司馬玉峰道:“在下已說過,沒那個閒工夫,不過,在下可以提出兩個理由證明,在下不是殺死長安三鼠之人!”老捕快道:“你不跟我們回去,說什麼都是廢話!”司馬玉峰不理,繼續說道:“第一,諸位並不知我司馬玉峰是何許人,只要在下不出面不回終南山,你們本無法找到我,現身與諸位相見,目的就是要誠懇的告訴諸位在下不是殺人兇徒,否則在下一走了之,人海茫茫,諸位到哪裡抓人呢?第二,諸位看到在下把這一顆巨石搬到橋上來,應該心裡有數,在下有自信可以在五招之內將諸位劈死掌下,但在下不是殺人兇徒,是以不想這麼做!”說到此,一躍落地,臂運神力,將巨石高舉到頭上,然後往橋下的河拋去,轟然一聲巨響,地面震得發顫!

那五名捕快哪曾見過這等驚人的神力,看得面一白,但老捕快仍不肯放手,力持鎮靜的悍笑一聲道:“朋友的確有點臂力,但這個可嚇不倒老夫!”司馬玉峰原以為經過這一番施為後,他們就會相信自己不是殺人兇徒而中途折返長安,這時一見老捕快仍無放手之意,不發急道:“怎地,你們仍不相信在下說的一切麼?”老捕快道:“我們相信也沒用,我們五人的職責只是奉命擒拿司馬玉峰,你既是司馬玉峰,就得跟我們回去!”這話倒是十分有道理,他們身為捕快,只有擒拿罪犯的職責,卻無決定對方有無罪嫌的權力,因此司馬玉峰聽了後,大傷腦筋,舉手搔頭皮道:“唉,在下倒沒想到這一層!”老捕快沉聲道:“朋友到底跟不跟我們回去?”司馬玉峰搖頭道:“不,在下身有要事,沒心情去衙門費時光。”老捕快右手握上佩刀刀柄,怒叱道:“好呀,你是想拒捕?”司馬玉峰道:“是非曲直存乎一心,在下沒有殺人,拒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捕快揚眉一哼,回對身後四名捕快喝道:“夥伴們,一起上來擒下這兇徒!”話聲中,右手一揚“嗆!”的拔出佩刀!

但是,佩刀出鞘時,他卻愣住了。

原來,他拔出是一把斷刀,不知什麼時候,他的佩刀已被人用內家真力震斷,另一半留在刀鞘中!

那四名捕快一看老捕快的佩刀莫名其妙的斷了,神均為之一愕,然後一個預同時閃入他們四人的腦際,他們同時將佩刀拔出一看,果不出所料,四把佩刀都斷了!

老捕快氣得臉紅耳赤,忿然將斷刀摔掉,戟指司馬玉峰暴喝道:“好呀!原來你剛才在飯館樓上做了手腳!”司馬玉峰點頭微笑道:“在下這樣做,就是要使你們明白,假如在下是殺人兇徒,如今要殺死你們五人,就像震斷你們五把佩刀那樣容易,本不必多費舌否認殺人,是不是?”老捕快怒衝衝的欺上三步,猛可劈出一掌,大喝道:“接招!”司馬玉峰見他一味不識好歹,心中不有氣,正想給他吃些苦頭之際——“你可以把我打傷,但不能傷得太重!”老捕快一掌劈出時,忽然低聲講了這句話!

司馬玉峰一怔,但很快就明白對方的心意,心中甚覺好笑,當時身形微側,右掌一揚,一把扣住對方手腕,順勢用力一拉,老捕快的一條右臂登時脫臼,他大叫一聲,蹌踉衝出幾步,僕跌橋上。

那四名捕快一見老捕快一招未完便已受傷倒地,不大驚失,但他們倒也很夠義氣,一聲吶喊,便想衝過去搶救。

老捕快忽地翻身坐起,大叫道:“住手,老夫都打不過人家,你們還行麼?”那四名捕快齊剎住腳步,一臉不知所措。

老捕快慢慢站起來,向司馬玉峰苦笑道:“朋友,我們可以相信你不是殺人兇徒但我們回去後,上面可能會另派捕快去終南山逮捕你,如果你朋友真是住在終南山的話,我們的飯碗就要被你敲破了。”司馬玉峰微笑道:“這個諸位可以放心,在下回終南山後,馬上就要搬家。”老捕快面有欣,移步走回,向四個夥伴說道:“夥伴們,你們當中如有人自信能夠勝他,不妨上去動手,否則就跟老夫回去吧!”那四名捕快沒有一人敢吭氣,默默的轉身跨上自己的坐騎,老捕快右臂雖不能動,但仍可騎馬,他登上坐騎後,當先一抖韁索,催騎便馳。

轉眼間,五匹駿騎業已消失於返回長安的官道上!

這時,古蘭由橋欄後面起立,吃吃脆笑道:“那老捕快好玩得緊,他一直不肯放手,敢情是想負點傷好回去稟報!”司馬玉峰笑道:“我覺得他們很值得同情!”古蘭道:“你說要搬家,那是真的?”司馬玉峰搖頭道:“不,騙騙他們罷了,我們仍得回終南山去!”未牌時分,他們抵達引駕回,在鎮上吃了飯,又買了許多食物,方才離鎮轉返終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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