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叫戰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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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今輕薄了餘杭亦,依著餘杭亦的脾氣,怕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和氣的時候。池清翻身坐起,給餘杭亦拉上衣服。
“大將軍好致啊。”餘杭亦語氣輕鬆,下手卻是沒留半分情面。坐起來那一刻,腳已經朝池清的命
子上踹了過去。
池清輕輕避開,伸手在餘杭亦腳踝處彈了一下。餘杭亦登時力道盡洩,渾身發酸。他軟在上,眼睜睜看著池清慢慢走出帳篷。
好一會,餘杭亦才能勉強坐起來。
他歇口氣,將衣服穿好。活動間,雖然胳膊痠麻無力,可背上的傷卻沒之前那般難受。這次抹藥怎麼管用的這般快,以前抹完藥,藥效起作用,總是要疼上好一會。
打開瓶,放鼻子底下問問,味道不一樣了。原來是沖鼻子的藥味,十分難聞,此時,瓶中的膏藥卻是不湊近聞不到味兒,湊近了也只是淡淡的蘭花香味。
該是有人換過他的藥了。
有人想要借膏藥害他?若是,那又是誰有這份心思?他的包袱在池清的馬車裡,行軍的將士,哪個敢隨便出入大將軍的車架?
除了池清有嫌疑,嚴德和胡稜也是跑不了的。只是餘杭亦想不明白,誰會想要害他,一個無財無勢的小兵。
池清倒是有可能,在藥裡混入藥,妄想輕薄他?可依池清的身份,想要得到他用的著這麼費勁?
*跑去衝冷水澡的池清不知道,他的一番好心,讓餘杭亦提心吊膽了一整個夜晚。他在水裡還是發洩出來,擦乾身子,穿好衣服往回走。
嚴德就巴巴的守在路上,見池清洗好了出來,就狗腿子的湊上去。
“大將軍洗的可舒服,這河水清澈,比京郊的小溪要乾淨的多。”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嚴德摸摸下巴,拉出笑臉來,繼續奉承池清:“大將軍思慮周全,屬下萬分佩服。先是讓餘杭亦…”
“叫他戰必勝。”
“先是讓必勝…”
“戰必勝。”雖然是假名字,但是叫的太親,池清心裡面不舒坦。
兩句話就把嚴德給出一頭的汗來。嚴德再接再厲:“先是讓戰必勝挨個認識行軍的大小武官,再賜他些酒
,讓他與其他人多些
情,以後對他可大有助益。大將軍如此心細,讓屬下汗顏啊。”池清挑眉:“你說話越來越像蕭恆了。”
“是,是。”嚴德垂下頭。
“蕭將軍說的是文章話,屬下羨慕的很。”
“文章話並不是虛詞多。”池清快步往回走,嚴德這個時候來找他絕對沒好事。
果然,嚴德追上來,將自己的意思道明:“屬下聽說大將軍賞戰必勝的那壇酒,啟封后十里飄香。屬下鼻子饞的很,不知道大將軍還有沒有酒讓屬下聞聞,聞聞就成。”哪裡是鼻子饞,分明是嘴饞,還是別人的嘴饞。池清不理會,掀了簾進賬,餘杭亦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上亂糟糟,也沒個人整理。嚴德顧不得臉面,給池清將
鋪
好,坐在
邊看著池清。
“我倒是還有一罈,給蕭恆了。”能讓嚴德厚著臉皮討酒的,除了蕭恆,池清想不出第二人來。蕭恆莫名其妙的被軍醫討去了一罈好酒,跑去話裡話外威脅池清,池清就賞了他一壺更好的酒。
“那屬下就不打擾大將軍歇息了。”*餘杭亦在馬車柔軟的被褥上睡了一晚。他將簾子、側簾通通掀起來,保證車裡通風,睡得涼舒適,一覺竟到了辰時。要不是火頭軍大嗓門招呼用飯,他也醒不過來。
跑去帳篷,裡面空無一人。餘杭亦估摸著,池清大概去了哪處空地練劍,他就先去端飯吃。將飯都擺好在方桌上,差不多是剛擺好,池清便回來了,巧的就好似是掐著時間過來的。
兩人沉默著用完飯,大軍要啟程了,今天烏雲蔽,要趕在下雨前到達下一個確定好的地點,否則路上就要多出幾百只的落湯雞。
池清吃過飯,忽然伸手攻向餘杭亦,動作並不快,但是很突然,餘杭亦沒時間思索,伸手便擋。池清下手沒力道,兩人的胳膊碰上了,餘杭亦也沒覺多疼。
瞧臉上並無痛,抵抗的時候下手也算靈活。池清心裡有了譜兒,
練餘杭亦的計劃確實可以提前了。
“你不必上馬車,跟在馬車旁走吧。”池清在餘杭亦上車時說了這麼一句話。
走便走,今天
好,走路也不曬。多走走鍛鍊自己,比在馬車上看池清生悶氣好多了。餘杭亦跟在馬車後面,那邊騎馬的武官他識的,兩人邊說話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