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曾經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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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褪下長長的籃球褲,握緊了長之又長的壞傢伙,把我的小內褲撥過一邊,碩大的龜頭劃過一片,我驚慌失措的用力掙開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用力的掙開他的緊貼,這個壞東西,不能讓他得逞,不能,不能啊,我慌張著。

然而,皮糙厚的傢伙卻毫無所動,危險的龜頭找準了我的,找到了它的幸福所在,用力的捅了進來,我慌里慌張的退了一步,被他順勢頂在了身後的樹幹上。

我帶著哭腔向下看去,的傢伙,半沒的龜頭,在外面漲成紫紅冠,那輪廓幾乎大了我小一圈還多,這怎麼進來?

一種極度危險漫過全身,我還未來得急做出反應的時候,噗嗤一聲伴隨著體被擠破的聲音,經絡盤橫的就這麼深深的了進來,一陣撕裂神經的疼痛掠過,殷紅的血順莖而下,自長長垂落的兩粒囊蛋滴落了下去。

灑在被月光鋪了一層銀的草地上。我兩眼驚恐,張圓的嘴巴抑或說是因為驚恐,不如說是被他圓的,我的臉有些扭曲,他猛的一次用力,青期仍有些瘦小的身體被他的一次猛竟掛了起來。

兩腳懸空,深深進入的巨條,強勁有力,那硬度,那力度,那彈,我想我幾乎可以在上面蕩個鞦韆,被頂離地面的小腳,粉紅拖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落,只留兩隻短短的白齊踝短襪和繃直的腳尖。

我就這麼被這壞傢伙破處了,被這可能已經破了不知多少處的巨碩長物奪了身子,我既覺得驚恐無助,又刺連連,因為適應了疼痛過後,我發現了一個美麗新世界,一個讓我覺得世界是如此美妙的世界,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樣的妙事。

我沉在他一次又一次蠻橫的伐躂裡,他的蠻橫和暴讓我無處可逃,也成了我不再保持矜持的理由,他就這麼輕易俘獲了我,從心靈到靈魂,從呼到每一孔。

如願以償的一次靈慾融,靈碰撞,讓我指尖打顫,心頭繚繞著濃濃的情,一波又一波,月光下高抬的兩條細細的長腿,就這麼在他的肩頭晃盪著,連同掛在上面的幾乎要掉落的淺粉小內褲…

這是青期,我的第一次經歷,美好、漫而刺。***我不相信命運,然而命運卻要通過活生生的現實證明它的存在。

我多想就這麼和健這麼的永遠走下去,整整一個月裡我們徜徉在一場又一場裡,通過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以證明我們的愛,有人說“女人的心通過陰道才能到達。”對我而言一個女孩通過陰道才能完成女人的蛻變,一個月裡,我真正的成為了一個女人,一個依傍著健的小女人,一個心甘情願任他肆意妄為的小女人。

我們在朝霞裡空無一人的樓頂天台上,面對著初升的太陽做愛。我們在寂靜的教室裡,老師的講臺上赤身體的盡情糾纏。我們在公園的草叢裡,模仿著旁邊的情侶試著各種各樣的姿勢。我好奇的索求著的奧妙,無休無止。

有一天他竟然走了我的後門,巨大的衝入,一種奇異的覺瞬間淹沒了我,像是靈魂深處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充實填滿了整個身心,徹底投降般的失控狀態讓我罷不能,從靈魂到指尖,無不溢著愛的信任,我能完完全全的享受被動,一種難以言表的被受

如果通過陰道能夠到達女人的心裡,那麼通過‮花菊‬就能直抵女人的靈魂,很輕易的。那是讓女人靈魂出竅的最好方式。我對健的愛無以復加,然而如曇花乍現,瞬息凋落一般,我們只是短暫的邂逅,就已經開始了不可逆轉的宿命。

即使我們有如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相互燃燒到無能為力,愛到心頭隱隱作痛,還是抵不過命運的安排,現實的冷酷。一天我和他驅車前往他山上的別墅,一輛猛衝出來的大卡車,瞬間粉碎了我們乘坐的寶馬。

為了避免對我更大的傷害,他偏轉方向把相對安全的位置讓給了我,在那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裡,我重傷昏了一個月,他則成了醫學上宣告死亡,不再醒來的植物人。一死一傷,這是我和健故事的結局。

我寧願不再醒來的是我,那樣我就不用痛苦萬分,每天夜裡總是從夢中驚醒,冷汗溼背,你一定不愛我吧,若愛我又怎麼會讓我如此痛苦,若愛我又怎會這麼絕情的離我而去,若愛我又怎麼會孤苦伶仃的留下我一個人?

遙遙路途,無盡的長夜,路上有風有雨,有山崩有地裂,有洪水有猛獸,你就這麼的忍心?他就是這麼忍心,至今一直躺在美國醫院的病房裡,從未醒來。***但無論如何生活仍將繼續。

但無論如何命運仍將推進。厄運未曾因為昨天的離開而離去,命運仍在展現它的獠牙,無情的啃齧著我,將剛剛站起來的我再次擊倒。

我和寬的女兒菲兒幾個月前被查出血系統惡腫瘤,她小小的生命隨時都有被病魔奪去的可能,而我卻又再婚了,和現在的丈夫良,而且有了一個女兒圈圈。

命運如此作人,在菲兒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竟不能在她的身邊。在賓館裡,我見到了潦倒落魄的寬,自從和我離婚後,這個男人就一蹶不振,先前和我苦心經營的公司也倒閉了。

欠了一股的債,離婚的時候我選擇把所有的一切留給了他,他現在卻一無所有的來到我面前,還穿著幾年前我給他買的衣服。

瘦小的女兒怯生生的看著我,不敢上前,幾年沒見她竟與我生疏如斯,萬般滋味一瞬間湧往心頭,我一把抱住菲兒在懷裡,不失聲痛哭,沒頂的悲涼一陣接一陣襲來,我覺得天暈地旋,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

“媽媽,不哭,醫生說我吃藥就會好了,我天天都按時吃藥。”懷裡的菲兒安我,還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就象我小時候安她那樣。我的哭聲更甚了,這樣無辜的小生命,命運你就這麼忍心將這樣的噩耗降臨到她的身上?

“媽媽沒哭,媽媽是見到了你好高興。寶貝,你不會有事的,你的病會好起來的,有媽媽在,媽媽一定給你治病。”我強忍著心中巨大的悲痛,抹了抹眼淚,哽咽的對女兒說。我一輩子都未象現在如此的無助。

看著在一邊像個廢物一樣的寬,我卻怎麼生氣不起來,這個曾經帥得全校女生幾乎為之瘋狂的男人,短短几年竟蒼老了許多,兩鬢銀絲隱現,拉碴的鬍子,衣服上到處洗不掉的渣子印,看得出他對自己已經久疏整理。

我真難相信他就是我曾經愛過的男人,那個帥得足以讓我用以替代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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