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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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情恍惚的聽著銷售經理佈置任務,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直到散會,同事仍在會議室裡一片忙亂,嘈雜的討論著銷售策略。
而我一個人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會議室,我到了自己的焦灼,連爬帶跑的衝到了頂樓的天台上,狠狠的
了幾口手上的煙,一股辛辣由舌尖漫入,心頭好像也得到了舒緩,彈掉菸頭,劃出一道火光直落下去。
菸頭在地面上彈了兩彈,掉進了下水道的縫隙裡。那天送走寬後,我和枚都沉默著,枚把茶几上的菸灰缸拿去倒了。
菸灰缸裡有寬先前留下的幾個菸股,我從那幾個沒
了幾口就長長被摁滅,扭曲的煙身讀出了寬的焦灼。枚將菸灰缸放回茶几,我也將沒
幾口的煙,狠狠的摁滅在缸裡。枚看了我一眼,說:“我也不知道他會來?”
“多久了?”我儘量使自己平靜。
“好幾個月了。”枚有些不自然的轉移了目光。
“你們見過面了?”我追問。
“嗯。”枚回答得很輕,頭低了下去。
“什麼時候?”我最大限度的憋出了一句。
“前段時間出差的時候,了個空去了,我想見菲兒。”她補充道,眼睛沒敢看我。我的心一陣發緊,我知道前段時間枚出差過,但目的地不是寬所在的城市,但是距離那裡不遠,出差的時間是一週。一週,什麼樣的事情都能發生,我不敢想象了。
***我對於現實的認知是在高中時代,現實就是活生生的特質,冷漠而殘酷,在面對現實的態度上,聖人教我們抗爭、不低頭、不放棄。
其實在我看來更多是掙扎而已,或者說是徒勞無謂的掙扎,因為現實承載更多的是無奈,深不見底的無奈,絕望到底的無奈,無法抗爭的無奈。
我十七歲的現實在哪裡呢?從我這裡,我坐在賓館的梳妝鏡前看著三十歲的自己,弧線完美的臉頰,高而驕傲的鼻子,幾縷懸在額前溼漉漉的頭髮,紅
似火嘴角卻冷漠微翹,我攤開裹在身上的浴巾,
拔豐滿的玉
,兩粒凸起的沉紅,似乎訴說著記載其上點點滴滴的煙雨往事,這羞人慾滴的雙
為何不是他一個人的專利…
鏡中一雙盼的美目,
人,深邃,
離,透過那目光一再的深入,深入,深入,時光如在寂空裡往回穿梭,一直倒帶,倒帶,倒帶,我看到了十七歲自己寂寞的身影,徘徊在一個紅十字的門前,撕心裂肺有如鬼哭狼嚎,紛亂的向我湧來,我看到了痛不
生的淚滴落心尖,一直到現在仍在滴落的淚,多少個漫漫長夜這淚仍無止境的滴落,撕扯我,磨礪我,粉碎我,無情的,狠狠的,一腳踏碎般的,不留一絲忍唸的。
現實不會編織神話,生活不相信傳奇。***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我也許是喜歡男人的一個女人,特別是很帥的男人。喜歡男人有錯嗎?難道女人天生不是就應該喜歡男人嗎?
我又再次問了我這樣的問題,在世俗的眼光裡,我找不到答案。我仍然記得高中的那一段初戀,和那個叫健的體育生,我一生銘刻的男人。
夏天總是很熱,幾十人的教室裡幾扇因電壓過低轉得很慢的吊扇,怎麼也吹不走如影隨形的悶熱,我穿著粉紅的百褶紗裙子,走到座位上,掀起裙子,裡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內褲,我一
股坐了下去。
肌膚與冰涼的椅子直接接觸,我到整個身心都涼了,看著周圍其他女生連帶著裙子一起坐在座位上,我心想應該沒有我這樣坐涼快吧。
教室最後一排的座位上,總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目光,不離我左右。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就在注意我,我一再的確認,發現目光來自健,一個健碩高大的體育生。
他的目光對我掀在後面的裙子掃了一眼,他一定察覺到了我消暑納涼的小伎倆。我毫無來由的到臉紅心跳,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行為,還是對自己的驀然發現。
發現之前一直未曾注意到的一張英俊的臉。中午,吃過午餐,我發覺自己忘記了東西。我走回教室,看到健正坐在我鄰座的位置上對著我的位子發呆。
我走了過去,他慌張的站了起來,和我擦肩而過,我走到位子上注視先前健注視的地方,一瞬間,我到一陣窘迫,嘴巴訝然的張開了。
我的位子上一個清晰的股印子,兩條分開的大腿異常的清晰,中間則有些模糊,這是長期被我
部焐熱的結果,我
到自己臉紅過耳,羞愧和不知所措讓我在那一瞬間哭了,一輩子都沒這麼羞恥過。
***這成了我一塊心病,也成了我和他的一個秘密。健是個羞澀的男人,他只會遠遠的看著我,眼神憂鬱而深情,我被這樣的眼神一再的打動,每天見到他,心如小鹿到處亂撞。
他的不主動讓我深為氣惱,但心卻一刻未停的盪漾著。體育課,練習前滾翻,班上的幾個體育生在墊子的一頭做保護。輪到我了。
健在另一頭,我提心吊膽的走到墊子前,在老師的催促下,我頭腦一片空白,跑了幾步,身子躍了出去,卻發現自己本沒有後繼動作的意識,眼看著我將極為難看的一個趴叉直接趴在墊子上,墊子其實很薄,基本上只能保證我們的衣服不沾上塵土而已。
這一生硬的落下,疼痛可想而知,這時一個矯健的身影突然飛身鑽入我的身下,是健,他用身子接住了我。
我和他劇烈的碰撞在一起,整個人一股腦兒倒在了他懷裡,先前的運動讓他渾身都是汗水,濃烈的汗味帶著強烈的陽剛之氣直衝腦門,我竟然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麼人的氣息。
我定然是被暈了頭,軟軟的身子竟自動彈不得,心劇烈的狂跳,幾乎就要這麼蹦出了
腔,時間停滯得讓人窒息,我只想著就這麼在他懷裡,永遠不用起來。
他的好結實,好溫暖喔,我的臉好燙,好燙。***這以後,我犯了花痴,每當他經過我身邊,引動空氣,一股好聞的他的氣息飄來,我就腿腳發軟,怎麼也邁不開。我知道自己終究逃不過的淪陷了。
淪陷在他不經意的注視裡,淪陷在陽光裡他醉得令人心碎的臉上,他的一聲普通的話語都直叫我心疼的回味,他衣著的每一絲品味都帶著他的符號,撞擊我,撞擊我,搖搖
墜的世界裡到處都是他的影子。
他無所不在,他在我晨光的思索裡,在我低頭書寫的筆尖上,在我搽抹肥皂泡的晶瑩脯上,在我下體急速掠過的指尖上,每一聲高
的呻
裡都是對他飢渴的呼喚。高
來了又來,來了又來,我則越來越飢渴難耐。
一切多麼的順其自然,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他在校園後的小樹林裡吻了我。他約我了,又吻了我了,我羞澀的滿臉通紅,心又不爭氣的通通狂跳個不停,他大大的舌頭深深的深入我的口腔裡亂,他一定是個中高手,這個壞東西,先前的他的害羞其實是裝的啊,平時怎麼沒看出來。
他的大手伸入我小裙子裡,幾乎要把我的兩瓣股全包住,他掐入
裡,捏了又捏,手掌在薄薄的內褲上心急火燎的一陣摩擦,我竟毫無廉恥的溼了,我呀呀的想叫出聲來。
但他罩住我半張臉的嘴巴,卻讓我毫無作為,這個正在幹壞事的壞傢伙,手指連帶內褲薄之又薄的布料捅了進來,一股電自下而上,擊穿了我,我癱軟如泥,意亂情
,我十分確認他是個壞東西,握緊的小拳頭無力的在他背後亂捶,我為我先前的上當有些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