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在教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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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兒子就是這麼的閉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樣的鼓動小嘴,自己也是這樣的一邊拍著他,一邊目不轉睛地看,又或拿了本書就著頭燈翻。

最後的結果,都會是兒子含了她的頭沉沉睡去,而她就會輕手輕腳的熄燈掩衣,總覺得世間的幸福,莫過於此。

“把吃的力氣也使出來呀,看看還有沒有得出?”藍暖儀見兒子在逐漸的加大力度,不覺好氣又好笑,笑兒子的好奇,也氣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覺的時候加進一絲疼痛。

“哎小致,還記得媽媽的汁是什麼味兒麼?”

“好笑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啦?”歐陽致遠吐出頭,用手在房下一託一託的作掂量狀:“不過媽你子這麼大,那時我肯定有很多吃。”藍暖儀輕敲了兒子腦門一下,微笑道:“你笨啦,水多不多哪關這裡大不大的事…不過媽那時還真的多,每次你吃完,還能…還能…”

“還能什麼?”

“還…你爸也吃…”

“噢!他那麼老大年紀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歐陽致遠蹭了頭在母親脯裡,額頭壓著房一陣亂擠。

“好好好,給你吃…可也不是現在呀,總要去打催針才有的…”藍暖儀給兒子在懷裡拱得好一陣酥癢難搔,不覺呻一聲,媚道:“現在咱們先…先…”

“對,先吃下面的。”歐陽致遠抬頭轉身,還不忘在母親暗紅暗紅的頭上輕彈一指:“這個存著。”

“你不是說下面的那個…那個水兒不好吃麼,怎麼就…咹?小致你又長大啦…”藍暖儀替兒子褪下褲子後,被彈出來的物事嚇了一跳,看著它在自己鼻尖處晃悠晃悠的,心裡充滿了女人的陶醉和母親的自豪。

“嗯…你吃媽媽的媽媽當然也要吃…噯…不要啦!那…那麼用力,心都給你出來咯…”歐陽致遠每次和母親玩愛遊戲都能發掘出新的樂趣,這回他就發現只要用力地一下,母親就強烈地收縮一回。

然後會出更多的體,不斷更新之後,那體也就沒了之前鹹鹹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親體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來越稀,越來越清。

他想起母親說過,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讓她有高的話,便將右手中食指摒緊了,捅進腔道里開始尋那顆小疙瘩。藍暖儀吐出含著的物事,長出一口氣:“…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來的那麼快的…就這樣兒…媽還想…再酸一陣子呢…”她從未擔心過兒子的能力,只要她願意,高都能先兒子而至,但她也知道於愛而言,雙方同時到達總比先來後到的更驚心動魄些。再說了,老有一種不上不下懸吊半空的悸動對她也是不錯的覺,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人的聲媚語,為兒子添些另類的官能享受。

“來,換小致你在上面…媽還含了,你來動…”歐陽致遠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異道:“我來動?怎麼動?”

“怎麼動?”藍暖儀輕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細聲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麼媽媽下面的就怎麼動…”她壯著膽子主動用了一個不應該出自女人口裡的穢語,居然發現在給了兒子刺之餘,自己下面也跟著收縮了數下,於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更濃:“就要你像媽媽的的…牝兒般,媽可以把它夾得比牝兒更緊呢…”歐陽致遠覺在溫潤的紅緊夾下進行果然是一件很舒的事,且不說在口腔裡還有母親的靈舌對陽具頂端的壓迫和撥,單是聽到那小袋袋在母親臉上的拍擊聲和想象那撞擊的景象,心中要噴薄的慾望就膨脹了數倍。

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進溼淋淋的腔道里,拇指對著起於溪縫間的小豆一陣狂按。他知道母親想和他一道跨進天堂。藍暖儀發現兒子在她口裡的跳動和自己腔道的收縮幾乎是同時出現的,於是用小尾指輕輕摳曲著兒子門上的皺褶,在那裡出現第一次猛烈回縮的一霎那,她將舌尖軟軟的抵在即將發生噴發的火山口上…

昏眩離中,藍暖儀死死地將兒子的部按在臉上,鼻孔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由於舌尖的封堵,兒子那囤積了兩三個星期的瓊漿被擠迫得滿口腔的亂濺。

“好在…”她興奮中還不忘慶幸:“要不然他還不得把我穿了去…”有起當然得有落。

母子倆都攤了四肢,定定地數著天花板上的紋路,所不同的,是母親依然拽著兒子的陽,兒子仍舊連於母親的陰戶。

“媽,你下次還這樣的話,我恐怕就得脫陽而亡啦。”

“下次?”藍暖儀轉身壓在兒子上面,捏了頭在他邊劃圓圈:“不怕,媽有這個給你補身子骨兒。再說嘛,我家麒麟兒那麼個…嗯,大,下次真不曉得是脫陽還脫陰咧。”

“這樣麼?我也教個不用媽媽脫陰的乖。”

“咦,你鬼馬喲,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麼就調個個兒啦?說媽聽聽…”歐陽致遠手慢慢地環上母親的身子,咬著她耳低語一句。藍暖儀輕啐兒子一口,滿臉通紅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虧你想得出來…”***得知兒子轉學過來的消息,對於藍暖儀不蒂於一個晴天霹靂,所不同的是這個霹靂在她心頭上打下的盡是些幸福的印記。

眼看就是開課的子,藍暖儀也就忙不迭地在學校和教委間奔前跑後地折騰開來。儘管幾天裡忙到都能把她累個半死不活的,心中卻總抹不去那份甜

人們也驚奇地發現以前那個神采飛揚的藍暖儀又重現校園,恍惚間沉寂了整個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幾分俏氣。

對於藍暖儀的軟語笑嫣,教委學校間錯愕之餘,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覺。難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語出央求,所到之處當然得一路綠燈,末了還盡著讓她挑要轉進去的重點班。

也直至此時,藍暖儀才輕舒了一口氣,不知帶著這個消息回去,兒子又會給她什麼獎賞呢?市一中對於歐陽致遠來說並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這裡度過的,雖然後來隨了父親去了鄰市。

然而三頭兩月間他還總能來一次的尋了母親撒嬌。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頭。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門檻,終於不必一如羅大佑歌中所說的那麼嚮往“高年級成的臉”他膛,擺出個自以為深不可測的微笑看著周圍的新朋友們爭先恐後地向各自的目標作蠢蠢動狀。優越,來自於他與“愛人”間早已不必停留在這種遮遮掩掩的曖昧之下,條件許可的話,不定能施些“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小把戲呢。

兩聲輕輕的敲擊聲從身後傳來,歐陽致遠忙斂了心神。聽得出這是教鞭在黑板上點擊的聲音,也就是說,新班主任到了,歐陽致遠忙轉頭端正了身子,還來不及和這位將伴他們一起揮霍三年青的人打個照面。

那人已轉身在黑板上默不作聲地擦拭上面亂七八糟的塗鴉。教室裡一片寂靜,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劃出的沙沙聲。背影,是一個婦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頭長髮瀑布般披灑在肩上,被鵝黃的衣服料子一襯,尤顯亮麗。

藕般玉臂於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揮舞,帶動了背影整個兒地作風擺柳狀。所及之處,似曾相識。

“怎麼樣,水吧?”鄰座的一個胖墩湊過頭來。

這是歐陽致遠今天認識的第一個同窗朋友。從本校初中升上來的這位胖哥兒,曾殷勤地為他介紹了一撥子的夥伴。

作為半個主人的胖子此時自然不能放棄可以顯示自己對這個學校瞭如指掌的機會:“這是我們學校裡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也是咱市教育戰線裡的四大花旦之一。”語氣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彷彿介紹著的那位是自己的馬子。

“四大花旦,知道麼?我們學校就佔著倆!”兩胖嘟嘟的手指在歐陽致遠眼前晃了晃,順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鏡。

“嗬,還四大花旦呢,我怎麼沒聽說過?”歐陽致遠也來了興趣。

“居然沒聽說過?噢,那不怪你,誰讓你不在咱市唸的初中。”胖子看來意識到又可以進一步顯示自己知識的“淵博”興奮地向過道挪了挪股:“四大花旦,一個在二十五中,姓楊的,聽說是位體育老師咧,要能看到她跳個健美那可不得了。

嗯,一個在教育局,是不是當了局長的小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數學老師藍暖儀,是一個冷得讓你不敢胡思亂想的主兒,最後就我們這個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歐陽致遠幾乎叫出聲來。這個將近在他腦海裡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傳入他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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