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若不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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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公公歇息,下面由下官動刑。”青衣小官客氣的說道。

“慢著,雜家這裡有皇帝的赦書,先讓這些賤奴跪好,你先慢著行刑。”黃衣公公跳下駿馬慢聲細語地說道。

“那還請公公上坐喝茶,小的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維的說道,此時眾女犯都齊刷刷的直著上身跪在北邊的邢臺上。

那一排圓滾滾的豐滿子讓眾人大飽眼福。這些該死的劊子手有意的將女人跪著的方向衝著南邊的邢罰臺,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親人如何被活活剮死。

林嫣然跪在木打造的邢臺上,雙膝受著那邊的摩擦,隱隱作痛的膝蓋讓她想到了著半個月在黑竹獄中雙膝跪地撅著歡的苦楚,而更讓她苦痛的是對面南邊邢臺上那稚男生痛苦的哀嚎聲。

想必是林長筎的叫喊聲,看到這個自己一同胞的弟弟,同樣血已經乾的頭皮被扒下耷拉著蓋住眼睛,可以看到腦殼上的血管頑強的跳動著,‮腿雙‬間的已經被尖刀從中間豎著一份為二的慘樣。

那劊子手也是老手,順著血管下刀,即使已經從中間一份為二,林長筎的依然充血著,只是變成了奇怪的丫字型。

把目光從林長筎可憐下體收回,對於這個弟弟林嫣然有種特殊的情,自己是她的第一個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雖說是在黑竹獄中被迫所致,自己依然可以將這個未成年的弟弟當成現在的夫君了吧。

只是不知道那次歡是不是讓林長筎快,如果現在讓自己和這個可憐的弟弟歡…想必自己也是會主動同意的。

看著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弟弟,那種覺,那是一種悲傷到極點的覺,看到夫君弟弟被毀的,一種失落的覺充斥著林嫣然的心頭,沒有憤怒也沒有傷悲。

而是一種讓人發瘋的悶痛,一個個慈愛的親人就這樣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一個個林家復仇或振興的希望在眼前破滅,留下的只有絕望,冰冷的絕望。

幾個劊子手將眾女犯反被的雙手打開,林嫣然覺雙手一鬆失去知覺的雙臂一陣痠麻,緊接著又是一聲輕輕的嬌呼,原來一隻大手將在眼裡折磨自己很久的朝天椒拔了出來。

帶出一灘發紅的汁水,突然在一陣麻癢的刺下讓林嫣然的陰道搐了幾下,幾滴粘滑的水順著動的瓣滴落在糙的木板上。

“看你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弟弟)被剮也能下面水?”劊子手輕輕地拍了拍林嫣然發紅的美,輕蔑的嘲笑道,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臉,她看到跪在她旁邊的林母惡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

雖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灘水…很快劊子手又給每個女囚纖細的腳腕上戴上了重的腳鐐,林嫣然到自己細的腳腕一緊,一陣陣刺痛著細的腳踝。

“哎呀…大人,請你給賤奴腳上的鐐子松幾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對著劊子手哀求著。

“一會就不痛了,給死刑犯上腳鐐只有死後才能鬆開,這是規矩,一會我把你的子切片剜下來的時候,你就覺得腳痛本不算什麼了,嘿嘿…”劊子手樸實的回答嚇得林嫣然臉慘白。

等到十三個女都帶好刑具的時候,那個黃衣公公也喝完了茶,只見他大搖大擺的站在眾女跪著的身前,背後就是北邊被剮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諭:林家罪該萬死不容寬恕,當以極刑處罰,但朕剛登基不久,為全天和,不殺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餘不留。”黃衣公公陰柔的聲音說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個人不會死了。”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黃衣公公的身後,男囚刑罰臺的剮刑依然在繼續,那個嚇人的場面讓人不寒而慄。

“這可難為雜家了,你們這些賤婦可有求死的嗎?留下五人即可。”黃衣公公那雙小眼看著十三個女問道。

“請問公公大人,哦不,賤奴該死,親爸爸大人。如何死法?”薛天瀾抬起蒼白的俏臉問道,剛一開口稱呼就知道錯了,因為在黑竹獄裡,我們這些奴都要稱呼這些黃衣公公為親爸爸,特別是有著皇族血脈的薛天瀾更是要求她媚態百生的含羞稱呼。

“嗯…這還差不多,死法與那邊一樣,剮了。你看看今天如此多的百姓來看你們身受刑,怎麼能讓大傢伙失望呢。嘻嘻。”黃衣太監小眼一瞪,故作女態噁心般的說道。

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這種剮刑死法實在是讓所有女人都嚇破了俏膽啊…薛天瀾本堅定求死的眼神也變得恐懼起來。

見無人回答,黃衣公公好生沒趣的又說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著還不如死了。你們以為就算被赦了,你們這些賤奴能活得安生嗎?告訴你們,死罪饒過活罪難免。

就算活著你們也是個奴的命,下面的騷不得磨出膙子來?將來就是個平康里當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子婊‬也是讓你們羨慕呢。”當個女都不能。

那是什麼樣的生活啊。林嫣然默默的想著,想著被磨出膙子,一股慾又輕輕的彈動著心扉,被就被吧,也比被剮了強。想到這裡林嫣然更是不做聲音。

“賤人就是賤人,你們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求死,已保貞潔的?不過想想也是,你們都是亂倫與豬狗媾和的髒女子。誰又能貞潔呢。”黃衣公公嘲笑的說道。

此時邢臺下面眾多百姓開始騷動起鬨起來,大家都是來看光股女人被剮的,到現在已接近午時,只有男人被剮有啥意思?於是下面人群騷然。

“吵什麼?雜家這就讓你們滿意。你,就是你,別後退。拉出去,剮了!”黃衣公公氣沉丹田,衝著看熱鬧的百姓喊了一句,將大家鎮住,然後轉過頭,隨便在十三女中點出一女說道。

那女子一聽嚇得花容失,白皙赤的嬌軀不停的顫抖,頭上的鈴鐺發出了有如慘叫般的叮噹聲。

林嫣然扭過俏臉一看,原來被選中的是二孃,也就是家父的小妾楊氏,此女兩年前才被林泰糼娶過門,生得花容月貌,是寧州刺史的三女兒,從小嬌生慣養,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過門時年芳雙十,此時正是女子最好的時候。

由於一直沒有懷孕生子,二孃楊氏的身材依然猶如少女般的曲線優美。幾個劊子手一下架起了癱軟在地上的楊氏,幾下將她掛鎖在木架的鐐銬裡,在剮女犯的時候,為了美觀是不用割下頭皮的。一個綢緞莊的老闆捧著一匹紅油綢走了上來,劊子手一下撕下一條將此密不透風的油綢遮住楊氏驚恐的美睦。

“饒了我把,別啊…”楊氏嚇得臉蒼白,一雙隨著嬌軀抖動的豪不停地上下彈動。

“唉…你賤命如此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啊。”說完櫃子手將油綢掩住楊氏幽怨的美睦。

被遮住雙目的楊氏更加害怕了,嘴裡不停的發出嗯啊的呻聲,彷彿在哀求著什麼,但又話不成句。

“噗!”一口酒噴在楊氏赤的嬌軀上,楊氏一聲嬌動的一開,淡黃噴了出來“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會我割掉你的騷時噴我一手晦氣。”劊子手用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楊氏的翹,嚇得她後說道。

“要剮女子其實和男子一樣,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總會抱有希望拼命掙扎,所以先把她被的地方和哺子割壞方才能放棄希望,乖乖受罰。”那豪的劊子手,衝著臺下的觀眾高聲呼喊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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