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心中一陣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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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林家府邸依然秀麗壯觀，那繡樓依然盡顯著豪門的奢華，原林府大門口幾盞燈籠彷彿一張張笑紅的臉，看著這些雙手反綁赤身體的女囚，這些原來的主子們哀嚎叫著去享受女人能想到的痛苦極刑。

當遊街隊伍即將離開林府的時候，其他的林府眾女犯，要麼好像林母一樣不時偷偷望林府一眼默默的哭泣，要麼好像薛天瀾一樣閉上美睦輕輕嬌緊鎖黛眉，要麼就好像林月然一樣被身後的皮鞭迫著媚笑的給每個林府裡的家奴院公請安。

只有林嫣然在林府和自己的繡樓馬上離開視線的時候，突然駐下赤足輕嘆一聲哀求說道:“唉…以後看不到了，讓我再多看一眼吧。”等待她的自然是打的背上的皮鞭“嘻嘻，多看兩眼也行吧。如果不死，以後你最好結果也不過是在西市平康里當個光股接客的下等女，怎麼可能再來此地呢？”一個黃衣公公用馬鞭打林嫣然時嘲笑的說道。

“是呀，在長安官院就那麼幾家。平時裡面待罪的女不許穿衣，前幾年腳上還要帶著鐐子，是不能離開平康里半步的。還是多看一眼算一眼吧，省得將來被得忘了你是誰，哈哈。”白衣小太監諷刺的說道。

“嗯…記得懿宗時，被官賣的喬夫人嗎？”黃衣公公說道。

“記得，怎麼不記得。當時還是我壓著她去的官院呢。哎呀，走到自己府門前死活不走啊…抱著棵樹那個哭啊…說什麼自己多剛烈貞潔死也不會從的。結果去了窯子待了不到兩年，等大赦的時候，我去平康里宣旨接她，這個‮子婊‬連衣服都不會穿了。”白衣太監說道。

“喬夫人就不錯了，雖然現在被赦，有時候還去當暗娼賺些貼補，但也終歸沒離開長安衣食不愁。我年輕的時候，有個叫秦月莛的女子，那可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啊，那條、那子。可惜，不知道發配到哪裡去了。”黃衣公公遺憾的說道。

平時長安西市從早上解除夜時開始就是人聲鼎沸，推車擔貨的商家、夥計絡繹不絕，不過今天西市裡更是熱鬧非凡，所有酒館茶肆都人群爆滿，因為今天是朝廷出大刑的子，這幾天連夜在西市寬達十丈的主街上搭建了兩處高高的刑罰臺。

時間已至巳時（10點左右），人頭攢動的西市突然一陣騷動。

“來了，來了。光股遊街的娘們來了，快看看，快看看。”人們呼喊著的聲音有如水般的擴散著。

“哎呦，哎呦…”林嫣然輕聲的呻著，足足兩個時辰的身遊街讓林嫣然這樣年輕的女子也很吃不消。

股已經被皮鞭打得一條條滿是紅痕，頭已經被合歡鈴鐺拽的紅腫，反綁的雙手也已經痠麻失去知覺，修長的‮腿雙‬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只有裡不時出的水依然滑膩充足。疲憊已經沖淡了些許的羞恥。

但是在初的寒風中，林嫣然的俏臉依然羞得通紅，在幾萬人的關注中，那該死的銅鑼有再次敲起:“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眾亂、與家奴通姦、與豬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北衙新規，光腚遊街示眾…”林嫣然等躶刑眾女在鞭子的驅趕下，只能揚起俏臉一邊在差官的宣罪下一邊好像一個接客女一樣衝著看熱鬧的百姓媚笑著。光著身子被幾千雙眼睛盯著的滋味只有試過才知道。

即便覺得已經適應躶體遊街的林嫣然也侷促不安的夾緊雪白的大腿，她看到這些著氣的眼神中幾乎全是原始的慾望，幾乎沒有有無奈和同情的目光。

“呀，不要。”一手指突然穿過林嫣然白皙的腿間，一下入她的裡。林嫣然一聲驚呼，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這手指，但是那手指就好像頭甩不掉的鈴一般，隨著林嫣然扭動的翹不停地在她的裡挑逗著。

在林嫣然身後的白衣小太監突然拔出林嫣然中的手指，帶出了一灘黏黏的水後，在她羞得通紅的耳邊陰柔的說道:“快到了你們丟人顯眼的刑罰臺啦。

而且這麼多老少爺們看著你呢，怎麼能不再點呢？”說罷，這個該死的小太監居然將沾滿水的手指高高舉起讓四周的人群觀看，一下子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林嫣然赤且微微顫抖的嬌軀上。

同樣的其他躶女也被身後白衣小太監，用各種手法調教著。眼前的林母，就被要求撅起股掰開翹的兩片瓣，讓眼裡著的朝天椒被萬人觀看…

經過剛進西市的一番調教後，眾女犯都強打神在北衙太監的驅趕下，在人群嘲笑、貪婪、眯眯的目光中緩步走進這個長安城最繁華的集市。

西市與東市不同是普通百姓購買衣、燭、餅、藥等常生活品之地，這意味著有更多三教九的人在觀賞這個鬧劇。西市更是胡人買買的聚集地。林嫣然依稀看到。

在關注她身遊街人群的夾縫裡，十幾個異域風情的胡女同樣赤身體頭上戴著鈴鐺站在一間酒樓前的接客，不時有慾大發的男人走進胡商院，顯然今天的躶體遊街讓西市胡人院生意好了幾倍。

要是能活著，就算過著這些胡女接客的子也是好的呀。林嫣然痴痴的想著。

“唉…”隨著林嫣然的一聲輕嘆和一串鈴的盪漾聲，眾多女終於看到了今天的目的地，遠遠的南北兩座高達一仗的邢罰臺。

當林嫣然看到那邢罰臺上的木架和站立的劊子手以及那明晃晃的大小尖刀時，本就心如鹿撞的她更加的緊張起來，雖說現在生不如死，但真要死的時候誰又能不怕呢。

再走近一些，那南邊邢臺上傳來的漸漸清晰慘叫聲更是嚇得眾女犯兩腿發抖，原來林家男囚早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開始行刑了，由於離得比較遠，看不到邢罰臺木架上吊著的幾個赤男子是誰。

只見幾個身穿水牛皮褲、光著上身、頭戴紅綢的劊子手，拿著鋒利的牛耳尖刀，每在一個男人身上劃過時那男人就發出嘶聲哀嚎。林嫣然定睛看了一會，美睦的眼淚就不受控制的了下來。

原來刑罰臺子上吊著十幾個赤男人，其中有四五個正在被用剮刑，男人的頭髮都被剃光，劊子手先將犯人頭皮割下一半讓垂下的頭皮遮蓋住囚犯的眼睛，以免行刑時與劊子手四目相對。

而更讓林嫣然心痛的是，每個男囚的下身陰囊都被劊子手挑開，讓連著血管滑溜溜白的卵子（睪丸）在岔開的兩腿間盪漾著…（此處比較殘忍，就不多寫了，有興趣的可以私信給我，我會把這段補齊。）體的女犯人們也看到了林家男囚被好像豬狗一樣屠戮的慘狀，一個個都蒼白著俏臉嬌軀顫抖的哭泣著。

只有大姐林月然還在扭著蕩的股哀求著身後白衣小太監:“我的孩子呢？他在不在臺上，他才三歲啊…要不一會剮了我吧。饒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們林家男人不會有一個留在世上，女人嘛？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小太監的聲音有如冰水一樣澆在每一個林家女的心上。

在眾女的哀嚎聲和皮鞭打嬌軀的聲音中，光身子女囚們被驅趕到另外一個北邊的邢罰臺子上。上面同樣有十幾個木架子，每個木架子上都垂著鑌鐵的手銬和腳鐐。

林嫣然黛眉微皺的看著這些可怕的錮刑具時，心中一陣苦澀，一會就要在這些木架上被這些手銬錮然後被剮了嗎？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齊了嗎？”行刑官穿著一身青官衣問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遊街已畢。”黃衣公公輕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