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通姦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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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一場大戲,早就把這裡的人都給驚動了,才人分,人擠人,人挨人,如煮沸的一鍋粥。擠不進來的都探頭探腦的向這邊瞅著。雖已天晚,卻熱鬧的活像是在趕早集。

文傾瀾趕到才人館的時候,看到就是這種情景。他心中一陣煩亂,對著伺候的內侍喝道:“把所有人都趕走,敢偷看的全部拉去挖眼珠。”

“是。”內侍領命去驅散閒人,不一會兒,才人館就清淨了不少。

來到凌子楓居住的房間,有人推開房門,恭請皇上進入。屋裡空無一人,只是上有些凌亂不堪,地上還散落著幾件女人的衣服。

“李才人,你所說的那個姦夫呢?”文傾瀾冷冷聲音對李挽容道。

李挽容咬著嘴,向屋裡的犄角旮旯裡探看著,連底下也沒放過,她明明記得去見皇上之前,這裡躺著一個昏的男人的。那是她讓人從侍衛裡面挑選出來的,不僅模樣長得好,花花事也幹過不少,正是栽贓嫁禍的好人選。但這會兒,去哪兒了?她看了自己的侍女鳳兒一眼,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鳳兒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這會兒要找不著人可就有欺君之嫌了。李挽容看了看凌子楓,又瞧了一眼不遠處的李虔惜,忽然靈機一動,大叫道:“皇上,是他,那個姦夫是他,鳳兒也見過的。”侍鳳兒立刻過來作證“奴婢確實也看見李大人從屋裡出來。”其實她們把這事栽在李虔惜身上,也不算是無稽之談,畢竟所有人都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而且他們又在才人館附近,說他們通姦之後,準備逃走,從情理上來講,還真有那麼點說地通。

所以她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在凌子楓和李虔惜身上巡著。大有一副原來如此地大徹大悟樣。

文傾瀾眯著眼打量了凌子楓和李虔惜一會兒。一揮手。吩咐道:“來人。把這兩人打入宮人府。”

“是。”有內侍過來。抹肩頭。攏二背。就把兩人捆上了。

“皇上。冤枉啊。這是有人陷害。”凌子楓哪肯服綁。掙扎內侍。跪在地上對文傾瀾磕頭不止。這個時侯如果連他都不肯相信她。那真是沒活路了。

李虔惜邊漾起一抹笑意。臉上地表情似滿不在意。皇上如果連凌子楓都能豁地出去。豁出他也沒什麼大不了地。他在賭。賭文傾瀾地情意。也在賭他在他心中地地位。他若信他和她。他們不會有任何危險。若是不信。即使死了也只能是他看錯人了。

文傾瀾看著地上淚滿面地凌子楓。咬了咬牙。最終沒有鬆口。揮手叫內侍把他們**去。直到兩人地身影消失在才人館地大門。他地心情都無法平靜。

他回身望了李挽容一眼,冷笑道:“李小姐當真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什麼樣地事都能被你知道。”李小姐?他叫的居然是李小姐,而不是李才人,李愛妃之類的,這是在撇清關係嗎?李挽容頓時臉上蒼白,跪地頻頻叩“皇上冤枉啊,此事跟臣妾無關,臣妾只是無意間撞到的。”

“好個無意間。”文傾瀾冷哼一聲,一甩袍袖,轉身離開了才人館。

他一向最討厭心機過重的女人,尤其是這般不擇手段地惡毒女人。這是一個局,一個早已布好的陷害凌子楓地局,以他的聰明豈會看不出來。但他還是把兩人關進了宮人府,這並不因為怕遭人非議,而是該死的,他真的嫉妒兩人之間好的不得了的情。嫉妒那個叫李虔惜地男人,居然可以抱他的女人。

當然,如果他看到這會兒在相互翻著白眼,互罵對方地兩人,想必也不會這麼以為了。

“你這混蛋,都是你害我倒大黴的。”凌子楓雖被人綁著,依然心有不甘對著李虔惜大罵。

李虔惜抬頭看著天,似乎覺得今晚地夜不錯,天空也甚是明亮,至於她在說什麼,好像本沒聽到。

“你這傢伙耳朵聾了,罵你都聽不到。”凌子楓氣他裝蒜,抬起腳,就對著他踢了過去,兩個內侍伸著胳膊使勁兒按,也沒能把她按下去。

李虔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只說了一句“小心光外洩。”這句話當真管用,凌子楓再也不敢稍動,乖乖地被押到了宮人府。

宮人府顧名思義,是懲罰犯罪宮人的地方,這裡自然不會有錦衣玉食,棉被軟,等待他們的只是一室的空曠和兩個分隔的木柵欄。不過好在沒人過來動刑,這一夜倒過的相安無事。

_對於皇上後宮嬪妃與大臣有很快傳遍了皇城各處。第二一上早朝,就有大“宮風不正,無以安天下,應嚴懲姦夫婦,以正宮規。”文傾瀾對此不置可否,默默的聽著大臣們義正言辭的說辭,看著他們吐沫星子滿天飛,半天也合不攏的嘴。他此時腦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最後只能看見他們的嘴在不停的張張合合,至於說的是什麼,他本就聽不到,也不想聽到。

大太監張唯心見皇上心情不佳,連忙宣佈退朝,扶皇上回寢宮歇息去了。

一路之上,文傾瀾一言不語,臉陰沉的好像梅雨季節的天氣,嚇得張唯心哆嗦在一邊,連靠近都不敢。

回到寢宮,有宮女奉上熱茶,文傾瀾還沒來得及喝,太后就來了。

李太后看兒子臉不好,不由問道:“皇兒這是怎麼了?”文傾瀾起身施禮,冷聲問道:“太后也是為了李愛卿的事來的嗎?不知是想放人還是想殺人?”李太后被問的一呆,隨即笑道:“皇上何必這麼說,哀家料定這其中是有些誤會的,李虔惜這孩子從小就聽話,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這麼說太后是希望放李虔惜了?”

“正是。”文傾瀾反問“那凌才人呢?李愛卿冤枉,凌才人豈不是也冤枉了。”

“凌子楓那賤婢,不守宮規已久,原來在宮中之時就陷害過挽容,這會子倒越猖狂起來,哀家覺得她絕不能輕饒。”李太后恨聲道。

“太后可真會覺得,同樣的事只罰一個,未免有失公允了,此事孩兒自有主張,還請您不要干涉了。”文傾瀾冷冷道。

“本宮執掌六宮,這是後宮之事,當然要管的。”

“此事涉及朝臣,這也是朝廷大事。”文傾瀾硬聲頂了一句。對於這件事他本不打算妥協,這若給太后,凌子楓必死無。

李太后還要再說什麼,文傾瀾已經端起茶盞,輕聲道:“孩兒累了,請太后先回吧。”李太后見他果然一臉的疲倦,又態度強硬,無奈之下,只好轉身出了大殿。她一回到自己的鳳藻宮,立刻叫人把李挽容過來,大大的訓斥了一頓。

李挽容被罵的有些委屈,擦著眼淚哭道:“母后,事出突然,是誰也想不到那侍衛跑了,不嫁禍到李虔惜身上,要孩兒怎麼善終啊。”李太后冷笑道:“你那點心思本宮還猜不出來嗎?你與李虔惜不合已不是一兩了,這次還不借機報復。但你可知道李丞相是哀家的人,也是支親,你這般行為可是要毀了李家好容易建立的權勢,你以後想做皇后都是妄想了。”一聽不能當皇后,李挽容嚇得不清,忙叫道:“母后,幫幫孩兒吧?”

“這事成與不成,就看皇上對凌子楓的情了,不過那個女人絕不能活。”李太后恨聲道。她陰冷的聲音在殿中迴盪,竟讓初夏的天氣多添了幾分冷意。

__午膳過後,文傾瀾就一直在御書房批閱奏摺,除了讓宮女送了些衣物和吃食到宮人府,他並沒去看過凌子,只埋頭專注處理國事。表面看起來他似乎並未因此通姦之事而分一點心,但眼前寫廢了的紙張,卻被頻繁撤掉,一張張成一團,雜亂的堆積在地上。

煩惱全從心中落在紙上。

一直到了晚膳的時候,文傾瀾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寢宮。面對滿桌的美食,他卻有些難以下嚥。揮手令隨侍的宮人都退下,一個人望著盤子呆,似在研究盤子的花紋,但腦中閃現的全是凌子楓那張沉默不肯說愛的冷臉。

這時,忽然房樑上下一滴水水的東西,落在臉上,還帶著一點點熱熱的溫度。這是什麼啊?文傾瀾慌忙往臉上擦去,入手黏黏的,細聞還帶著一點臭味兒。他急忙甩掉那黏糊糊的東西,抬頭向屋樑上瞧去。

房梁之上坐著一個白白鬍的老頭,正對著他展顏一笑,那黏糊糊的東西似是從他嘴裡滴出來的。

難不成這老頭竟是對著飯菜口水嗎?文傾瀾心中大驚,喝道:“你是何人?”皇宮守備森嚴,他居然如入無人之地,待在房樑上這許久都沒被他覺,就這本事已足以讓人驚奇了。

那老頭翻身跳下房梁,這一動作如四兩棉花落地,不一聲。他一**坐在文傾瀾身邊,恬著臉笑道:“老夫乃是人見人愛的烏雲上人,聽說皇宮裡美女如雲,俺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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