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主人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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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到賽門捨不得、不忍心,甚至是不敢。***看著賽門盯著自己的體走神的樣子,漢娜冷笑一聲。

她緩緩地站起,用腳尖將椅子踢飛到牆角。看到漢娜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賽門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漢娜好氣又好笑地丟開鞭子,然後揪住了賽門前的衣襟,將他拉向自己的身體。

在二人的臉孔幾乎零距離地接觸下,賽門終於把注意力從漢娜身上的傷痕轉移開。漢娜的五官並不像琳花那樣緻,臉型也不如琳花秀美,格也遠比琳花狂野,可就是骨子裡透著一股叫人抵擋不住的風情。

上的大多數時候,琳花更像是一個單純的接受者,一個專門用來盛裝賽門的情緒與慾望的容器。

而漢娜不同,這團人的火焰從不懂得包容,也從不遷就。哪怕是綁住她的手腳,再蒙上她的眼睛、上她的耳朵、堵上她的嘴,賽門也鮮有把握住主動權的覺。

隱隱帶著一點對這種現狀不滿的情緒,賽門在享受漢娜的時候總是挾著一股略帶惡意的暴,用著存心要讓漢娜求饒的勢頭去蹂躪她的體,可是漢娜似乎從來就不知道“求饒”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無論賽門如何去捏、去啃咬、去摳挖、去、去打,漢娜總是擺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態度,嘲諷著賽門的所有努力。

也許是漢娜有意為之,不管是被按倒在、還是摁在地下、抑或是被吊起在刑架上,她總會不時地去嘲、調侃、奚落賽門的種種“無力”被起強烈嗜的賽門也總是用常人難以承受的力道與手法來回應她的挑釁,不過無論賽門在這樣的驚濤駭中如何豁盡全力去保持平衡,最先翻船的總是他。

在漢娜逐步升級的要求下,賽門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在臥室的上…“我的賽門大人,您是沒吃晚飯嗎?還是你的斷了?”在飯廳的牆邊…“快點兒,再快點兒!你這懶鬼。就是找個十五歲的孩子來我也比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要強一百倍。”在地下室的刑架下…“今天的鞭子怎麼軟綿綿的?簡直就和你的一樣。”面對如此情形,賽門除了越發猛烈地用下身去撞擊漢娜的部與小腹,或是用更狂暴的力量與頻率去凌漢娜的體外別無他法。

只是,每當漢娜用半挑逗半挑釁的眼神和話語去暗示賽門動用更加酷烈的手段與器具時,賽門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勒住韁繩,這讓漢娜十分苦惱而又不悅。

其實賽門自己也是膽戰心驚。每每看著漢娜盯著炭爐、刺、鉤刃之類恐怖的刑具一臉期待的表情,賽門一想到自己滿臉猙獰地手持著那些東西站在漢娜身邊的樣子就不寒而慄。

面對漢娜喋喋不休的謾罵,賽門頂多也就是抄起一把鹽抹在漢娜的身體各處了事…糲的鹽粒足以讓她閉嘴,更關鍵的是,這東西能給傷口消毒。結果,漢娜想出了一個讓賽門哭笑不得的辦法,那就是讓賽門去找其他人來對自己下手。

賽門實在是拗不過漢娜的執著,漢娜說,如果賽門不答應,她就自己到外面去“想辦法”天曉得她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賽門只得妥協,不過,人選要由賽門來定…這是賽門的底線。

最後,賽門就找來了這兩個女人。漢娜也相當滿意這樣的選擇,一想到自己當初是怎樣對待這二人,漢娜就滿懷期待,躍躍試。殊不知賽門卻另有安排。從前一天的下午開始,賽門就給漢娜帶上了眼罩和口枷,並將她孤零零地以一個極不舒服的姿勢懸吊在一片死寂的地下室中。

漢娜則滿懷著期待與一絲恐懼耐心地等候著賽門將那兩個與自己有著深仇大恨的女人領上門來。可賽門並不放心就這樣把漢娜到她們倆的手裡。之前,她們有過怎樣的遭遇,賽門當然不會忘記。

賽門也很同情她們,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貢獻出自己喜歡的女人來貫徹以牙還牙的正義。所以,賽門煞費苦心地提前藏起了那些過於恐怖的刑具,之後又在地下的過道里把那兩個女人嚇個半死,為的就是要把“手下留情”四個字牢牢地刻在她們的腦海裡。

現在看來,這麼做的確有效,確切地說,是過於有效了。漢娜身體上的傷口雖然多,但除了某一邊的頭(這還是個舊傷),看上去並不嚴重。

相反,那兩個女人的傷情卻要比漢娜嚴重的多。賽門萬沒想到,她們因畏懼賽門的命令而不敢下重手導致了漢娜無情的遷怒。

大概是在賽門離開後不到三個小時吧,漢娜就已經對兩個女人隔靴搔癢的半吊子拷打(除去賽門的命令是一方面原因外。

其實她們在這方面本來就不擅長)忍無可忍。趁著二人不備,漢娜三下五除二地掙脫了繩索,又輕鬆地將大吃一驚的二人給制服。

期望與現實間巨大的反差讓漢娜萌生了難以遏制的怒火,最後這股烈焰般的憤怒被一股腦兒地傾瀉在了這兩個不幸的女人身上。雪上加霜的是,賽門原本與漢娜約定早上八點半時結束這一切…可直到九點,賽門也沒有現身打開刑房的門。

火冒三丈的漢娜索決定,在賽門返回前,要好好地對這兩個女人下一番重手。為了保暖,賽門不得不留下炭爐,只是藏起了烙鐵。但這對漢娜來說並不是問題…火鉗也行。

漢娜先是用爐火燒了點開水,泡了一杯茶(平時,漢娜有大量時間是呆在地下的,這裡的隱蔽處藏了許多漢娜的生活用品),然後又把火鉗的前端到炭火中,坐在椅子上一邊品茶,一邊靜靜等待著。

可誰知就在火鉗剛被燒紅的時候,賽門居然回來了,而且,就在剛才不久,賽門居然對這兩個賤人先於自己表現出關心之情…這讓漢娜忍無可忍,此刻,惱羞成怒的漢娜,左手正揪著賽門的領口,與賽門臉貼臉地對視著。

與漢娜相處了兩年,賽門依舊不清楚自己現在最該做什麼。於是他作了一個看上去大致正確的判斷…吻上去。

“嗚…”被咬破的嘴和漢娜嘴角的鮮血告訴賽門,他猜錯了。漢娜猛地推開賽門,同時又扯下了賽門頸中的金項鍊,放在眼前細細端詳。

“漢娜,你喜歡那條項鍊麼?”一著急就會錯上加錯,這種錯誤賽門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果然,漢娜甩手就把那條俗氣的項鍊丟進了爐子裡。

“唔…”突然,地上的女人睜大了雙眼,起上身朝著賽門發出哀求。漢娜看也不看一眼,反手將右手中的熱茶傾倒在她的身上,瞬間就讓她躺了下去。

地上的女人想要晃動身體,甩開淤積在腹間滾燙的茶水,不料被漢娜一腳踩在了口上。

“快說!告訴賽門大人,他是你的什麼人?”漢娜俯下身,蹬著腳下的豐一把扯下了那個女人嘴上的膠布。

然後用足左右來回地碾壓著那隻受傷不輕的房。

“啊…別這樣,求你,啊…我說,我說,主人,是主人,我的主人。”那個女人一邊發出悽慘的哀嚎,一邊忙不迭地回答了漢娜的問題。

“那我呢?我是什麼人?”漢娜用兩腳趾準確地揪起了腳下房上因刺而高高立起的頭,用不亞於剛才的力道死命地提拉著,擠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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