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其種類之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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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們就不打擾了。今天來只是想問兩件事。”

“不客氣,您請問。”

“第一件事是上個月的發車量如何?”

“還是很少,不過比以前已經好多了。

上個月有不少商會的人到附近走動,回城的時候就僱傭了這裡的馬車。”

“不是班車嗎?”

“不是,他們是直接出錢租的。”

“知道了,謝謝。以後他們再來,只提供班車服務,不要再租車給他們。”

“嗯?好吧,第二件事呢?”

“是關於昨晚的。”

“抱歉,那件事我也是剛聽說,那時候我在家裡。”

“沒關係,我只是想知道你今早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

“有,我們出去到下面說吧。”在回去的車程上,賽門細細回想著沃瑟剛才的報告。沃瑟曾是巴倫斯堡時代的一名市警,戰爭時期又加入了警備隊。戰後,失去了家園與親人的他搬到了貧民區生活,附近一帶的人都很敬重這位大叔。

據他在現場的勘察,昨晚發生械鬥的情報應該是屬實的。在車站東部的出口附近,沃瑟發現了被一層浮土掩蓋住的大量血跡和腳印。從血跡分佈的位置和出血的量來看,應該有不止一人受傷,但傷勢都不重。

腳印互相錯,十分散亂,看不出現場的具體人數,但從血跡和腳印的位置不難看出,這是一場以多敵寡的圍攻。外圍的一圈腳印沒有任何花紋與特徵,幾顆石子被踩進了土壤中…這說明圍攻者全部穿著堅硬的平底鞋。中間的腳印較好辨認…從鞋底的形狀和花樣來看,這位被圍攻者應該是個女人。被圍攻之人在車站前的空地上力敵數人,最後受傷被擒…這是目前看來,比較合理的解釋。

但若是如此,這個能夠以一敵多的女人身手必定相當出。事後,那些不速之客還草草掩蓋了現場的痕跡,這說明他們並不是普通的盜匪。

“還是算了吧。”賽門心想。目前尚沒有接到與之相關的後續報告,看來這不是針對自己或是海婭的行動。

拉姆市政界商界裡的勾心鬥角,遠比貧民區要複雜得多,自己就不要去趟渾水了。這次出行比預想中多花了許多時間,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趕回家中。

再不回去,地下室裡怕是要不好收場。回到家後,已是上午十點。琳花還有別的事要處理,駕著馬車離開了,賽門則直奔地下。拉開書架,跳下樓梯,衝過甬道。

最後一把推開那扇厚重的鐵門。賽門幾乎是一口氣從大門口衝進了密室。

“啊,我們的賽門大人終於回來了。”就在賽門推開門的時候,房間裡傳出了一個年輕女的聲音。

昏暗的燈光下,三個赤身體的女人正以不同的姿態展現在賽門的眼前。昨夜帶來的兩個女人,一個正被反綁著雙手,仰面躺倒在地上,腳腕上纏著的繩索向著兩邊的牆壁延伸出去,將她的‮腿雙‬拉伸至了極限。另一個的狀況更加糟糕。她被反手吊起在房間的深處,微妙的高度使得她只能勉強用腳尖點地來保持平衡…

但那也很勉強,因為她的全身都佈滿了暗紅的鞭痕。從那雙微微顫抖的小腿不難看出,此時她想要緩解肩部痛楚的努力相當徒勞。與這兩位截然不同,漢娜正坐在一張帶扶手的椅子上,悠然地品著一杯紅茶,位置就在那個倒地的女人身旁。

漢娜的左手執著一支硬質馬鞭,右手端著一隻瓷質的茶杯,嘴隨著頭部微微地左右擺動,吹拂著杯中泛起的茶末。透過杯中冉冉升起的白霧,賽門看到了漢娜的眼神,一時沒有吱聲。

“啪!”打破沉默的是一聲鞭響。漢娜將手中的馬鞭朝著倒在一旁的女人的‮腿雙‬正中部位了下去。馬鞭的末梢,一塊比指尖大不了多少的硬牛皮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個女人最的部位。

“嗚…”地上的女人發出了一聲並不響亮的慘呼,雖然此刻看不清她的臉孔,但她的嘴應該是被堵住的。

理萬機的賽門先生到這裡來有何貴幹?”漢娜淺淺地抿了一口茶,眼睛一直盯在賽門的身上。透過漢娜半被茶杯和霧氣遮擋住的臉孔以及她那略帶幽怨的語氣,賽門明顯能受到淡淡的怒意。

“漢,漢娜。我出門辦些事,一時忙過了頭。”賽門用十分過意不去的語氣向漢娜解釋道。

“那還真是對不起,我怎麼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呢?我們的賽門大人剛剛多半是正忙著和他的女人們“處理要事”呢。

這會兒是完事了?還是她們撐不住了?”漢娜完全不理會賽門的辯解,將手中的馬鞭換了個方向了出去。這次,鞭子準地先後劃過兩顆頭,在豐滿的房上水平地留下了一道貫穿左右的紅淤痕。

“我剛才真的不在家,我出去是為了…”

“哦,是外面的姑娘。這次又是看上了誰?帶過來讓我瞧瞧。”無視著地上那位遍體鱗傷的女人所發出的悽鳴,漢娜一邊用冷靜而平穩的語調調侃著賽門,另一邊,左手則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不停地變換著角度和落點揮舞著手中的鞭子。

“對不住,漢娜,這次確實是我的錯。無論如何,請你先放了她們倆吧。”面對一生氣就變得十分難纏的漢娜,賽門一向有些無可奈何。

“不行,還沒到一半的火候呢。這兩個人好像是忘了一些不該忘的事情,我正在替你給她們倆提個醒呢。”

“她們倆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吧?”漢娜身體的一大半還隱匿在黑暗中,賽門看不太清楚,就向前走了兩步。在近處,賽門終於能夠將漢娜的體一覽無餘,那是一具十分誘人卻又佈滿了各種傷痕的酮體。

“拜你那句“手下留情”所賜,哪裡還會有什麼過分的事,難得我本來還蠻期待的。”漢娜顯得十分惱怒。

自從兩年前的那件事後,漢娜就開始了足不出戶(偶爾也會出門,只是偶爾)的生活,不過漢娜並沒有閒著,她鍛鍊武藝,閱讀書籍和賽門為她買來的大量報紙,管理家計,做做家務等,唯獨只有與幫派相關的事務,她一概不沾。在賽門的女人中,無論是在對待賽門的態度上,還是癖,漢娜都非常與眾不同。

現在,敢像這樣當面奚落賽門的女人,大概就只有漢娜一人。漢娜自認為不再是幫派的一員,所以也就沒必要對賽門畢恭畢敬…

賽門對此頗有微詞,因為漢娜從前在幫會中的時候也不見得就對賽門有多客氣,不過賽門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問題。真正讓賽門沒轍的,是漢娜那變本加厲的受

漢娜有個視若珍寶的漆櫃,裡面收藏著漢娜收集至今的各類具、藥,其種類之齊全,讓人歎為觀止。

即便如此,這些東西也漸漸地難以滿足漢娜的胃口。二人歡時的手段也由最初的捆綁,鞭打,發展到要賽門去購置各類刑具的地步。

為此,賽門還不得不擴建了地下室。為了掩人耳目,賽門請來的那些工匠在來回的路上都被矇住了雙眼,以保不會洩門會的秘密。

賽門並不反用這種方法和漢娜歡好,事實上賽門還漸漸地在這種征服與施戲中找到了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時都不曾有過的‮趣情‬。

每當漢娜一次又一次地在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中達到高時,作為施者的賽門總能受到一份別樣的愉悅。現在的問題是,隨著時間的逝,漢娜的要求越來越誇張,最近簡直到了過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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